(一)
我的童年时代完全是在颠沛流离之中度过的,由于父母频繁地调动工作,我
便疲于奔命地穿梭往来各个城市之间,无数个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抛撒
在铿镪作响的铁路线上。春天,爸爸还在辽阳工作,夏天便调到了鞍山,刚刚入
秋,听奶奶说,爸爸又莫名其妙地调到沈阳去了。
“小力。”记得那是冬至的早晨,我正在奶奶家的院子里与老姑玩耍,一位
知识分子模样的陌生男人推开院门,顶着强劲的冷风,缓缓地向我走来。我站起
身来,怔怔地盯视着他,此人中等身材,奇貌不扬,尤其是那张赅人的大长脸,
简直让我讨厌致极。
一挨走到我的面前,知识分子的大长脸毫无表情,而冰冷的手掌却轻拍着我
的脑袋顶:“小家伙,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小力吧?”
“嗯,”我点点头,反问知识分子道:“叔叔,您是谁啊?”
“我是你爸爸的同志,我叫于甘秀!小力,你奶奶呐?”
“你找我妈啊!”老姑操着浓重的辽东口音指着屋子,道:“我妈在屋做饭
呐!” 字串2
“哦,”大长脸转过身去,走向房屋,望着他那肥大的,显得极为臃肿的衣
着以及笨拙的步伐,老姑冲我顽皮地比划着自己冻得又红又紫的小脸蛋:“哟,
我的天啊,这张大长脸,好长啊,恐怕一宿也摸不到头哇!”
“嘿嘿,”我觉得这位大知识份子不仅面庞可笑无比,他的大号更是古怪:
“呵呵,于甘秀!干脆,就叫鱼肝油算了!”
“哈哈,”老姑会心地笑了起来:“鱼肝油,好玩,鱼肝油,有意思!”
“小力子,快进屋来!”奶奶挥舞着沾满玉米面的手臂,将我唤进屋子里,
面目可憎的鱼肝油则背对着奶奶,呆头呆脑地坐在八仙桌旁,摸过我脑袋顶的大
手掌心神不定地抚弄着桌面。
“小力子,”奶奶拉着我的手,指着鱼肝油墙壁般宽阔的背脊道:“于叔叔
要接你回家,你去不去啊?”
“去,”我爽快地答道,其实,我并不愿意回家,我更喜欢与老姑玩耍。不
过,我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特别喜欢做火车旅行,坐火车,绝对是一件非常有
趣的事情,每次旅行都会有一份意外的惊喜:“奶奶,还是去沈阳呗?我去!”
“什么沈阳,”奶奶撇了撇嘴唇:“你爸爸又调动了,已经不在沈阳了!”#p#分页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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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爸爸又调哪去了!”
“哈尔滨,”奶奶一脸轻蔑地嘀咕道:“那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大
孙子,咱们不去!在奶奶家多好啊,到那干么啊,挨冻去啊!”
“可是,”鱼肝油咯咯吧吧地开了腔:“大婶,如,如果不把,把小力接,
接回去,我咋向老张交待啊!”
“哈尔滨,在哪啊?”我心头怦然一动,极不安份地问奶奶道:“奶奶,哈
尔滨,在哪啊,比沈阳还远么,还冷么?”
“嗨,”奶奶深有体会地感叹道:“哈尔滨啊,在沈阳的大北面呐,老远老
远喽,都出了大边外喽,伪满的时候,我去那里做过小买卖,一下火车,风那个
硬啊,都快赶上刀子啦,天气那个冷啊,活活能冻死个人啊!”
“沈阳的北面,老远,老远的,我去,奶奶,我去!”听到奶奶的讲述,一
颗猎奇之心,怂恿我决然不肯放弃这次长途旅行:“奶奶,我要去,我要去哈尔
滨!”
“这个孩子,”奶奶无奈地叹息一声,在我和鱼肝油一再坚持之下,开始极
不情愿地整理我的行装,始终背对着奶奶的鱼肝油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接过奶奶
的包裹:“大婶,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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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驰的列车上,鱼肝油板着大长脸,一言不发地端坐着,我的头依着车
窗,借着斜射进来的阳光,悄悄地撇视着这位性格古怪,少言寡语的鱼肝油,脱
掉了臃肿的外衣,我方才得见鱼肝油的庐山真面目。
鱼肝油身材虽然高大,却瘦得可怜,干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和
血管非常可怕地鼓突着,似乎稍不留神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
鱼肝油的皮肤比爸爸还要黑沉,并且干干巴巴的,仿佛没有一丝水份,那瘦
骨嶙峋的身体上好象包裹着一张破旧的、皱巴巴的牛皮纸。更让我费解的是,鱼
肝油的大长脸棱角分明,清瘦的五官活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地切割过。
看见鱼肝油总是一言不发,我好生无聊,为了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尴尬局面,
我嚷嚷道:“叔叔,我要尿尿!”
“哦,走,”鱼肝油急忙起身,领我走向车厢的尽头,过了一会,我又嚷嚷
起来:“叔叔,我渴!”
“哦,我打水去!”鱼肝油端来热水,默默地放在我的面前,他依然板着面
孔,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车窗外。
“中午了,”鱼肝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终于主动地说出一句话来:
“你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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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来,”鱼肝油示意我爬到他宽阔的背脊上,然后,吃力地挤过人群,走过
一节又一节的车厢,最后,满头汗水地将我背进餐车,他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
点要了一盘香喷喷的蒜苔炒肉、两碗热气升腾的米饭。我们对面而坐,各自无声
无语地往肚子里填塞着菜饭。
放下碗筷,当我将头再次转向车窗时,车厢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连绵起伏
的大地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剌眼的光芒,火车飞驰的越快,铁路两侧的城镇越
少,景色也就愈加单调,感觉更是困顿无比。
厚雪沉积的荒原上,时尔闪现出一座无名的小屯落,一栋栋低矮的土坯房上
飘逸着如丝的炊烟,看了让人好不无聊,真荒凉啊!
深夜,列车不再狂奔,气喘吁吁地停靠在积满冰雪的月台上,披着军大衣的
爸爸将我从鱼肝油的背上接过来,小心奕奕地给我扣上一顶棉帽子,“嗖——”
一股寒风迎面扑来,我不可自抑地打了一个冷战,面庞刀割般地疼痛:“哇,好
冷啊!”
“来,”爸爸闻言,脱下军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是啊,哈尔滨可是全中
国最冷、最冷的城市啊!”
“爸爸,”我仰着头,拉着爸爸的手,问道:“调到哈尔滨,你干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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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嘿嘿,”还没容爸爸作答,不善言辞的鱼肝油突然抢白道:“你爸爸
还会干什么,到哪不都是摆弄破石头!”
“哼,”爸爸不服气地冲着鱼肝油道:“哼哼,没错,我是搞选矿的,说白
了,一天到晚真就是摆弄破石头。不过,老于啊,你还不如我呐,你的专业,说
白了,就是研究厕所的!”
“哦,”听到爸爸的讥讽,鱼肝油嘎然卡了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以对。
“呵呵,爸爸,”我瞅了鱼肝油一眼,不解地问爸爸道:“怎么,你们设计
院还有厕所科啊?”
“嗯,”爸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当然有喽,你于叔就在厕所科,不过,
却不是研究普通厕所的,而是专门给废矿石研究厕所的,也就是说,经爸爸手处
理过的、已经没有开采价值的废矿石,送到尾矿科去,你于叔就在那个科里,他
研究如何收留这些废矿石,所以啊,儿子你于叔不就是研究厕所的么?嘿嘿!”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
第一次来到哈尔滨,已经是午夜时分,公交汽车早已停运,爸爸和鱼肝油轮
流背负着我,踏着剌眼的雪粉,艰难地行进在静寂的大街上。我的面蛋早已冻成#p#分页标题#e# 字串6
了红苹果,呼出的热气,冒着白烟,很快将棉帽的压舌喘息成了两条白皑皑的霜
片。
我哆哆发抖地趴在爸爸背脊上,抹了一把眉毛上的白霜,迎着刺骨的狂风,
双眼充满好奇地环视着这座陌生的北国冰城。
哈尔滨与鞍山和沈阳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纵横交错的街道两侧耸立着一栋
又一栋稀奇古怪的建筑物,并且,许多楼房的顶端还竖立着一颗巨大的洋葱头,
让我不由地联想起《列宁在十月》中的场景:“爸爸,哈尔滨的街路怎么好像是
彼得堡啊!”
话音末落,寒风愈加猛烈起来,我捂住麻木的面庞,突然想起奶奶的话来,
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唉,这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
“呵呵,”被爸爸羞辱谓研究厕所的鱼肝油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这个小家
伙!好调皮啊!”
绕过一栋造型怪异的建筑物,迈过两根剌眼的电车轨道,迎面而来的,是一
栋阴森森的办公大楼,不过他的脑袋上却却没顶洋葱头,而是竖着高高的方塔。
“好喽,到了,”爸爸扬起下颌,冲着门楼呶嘟起来:“到家了,咱们到家
了!”
借着路灯昏暗的光亮,我发现楼门柱子上钉着一块长方形的铁牌——牡丹街 字串7
7号!
“到家了,咱们到家喽!”
说完,爸爸抬起脚掌,便将我背进怪物黑咕隆冬的大肚子里,穿过冷森森的
大厅,绕过窄长的走廊,蹬上吱呀作响的木制阶梯,迎面又是一条窄长的走廊,
在一束昏暗的灯光下,伫立着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
她,高佻的、一米六八的身段披着一条沉甸甸、厚实实的蓝呢大衣;刚梳洗
过的一头长发非常随意地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闪烁着湿淋淋的光泽;在水蒸汽
的薰敷下,清秀端庄的面庞泛着燎人的、粉里泛白的绯红;丰盈的,细滑粉嫩、
高高隆起的胴体穿着薄薄的、乳白色的胸衣;两条修长的、肥壮有力的、汗毛微
泛的大腿套着极为性感的、鲜红色的弹力衬裤,紧紧地、颇具调逗力地箍裹着一
对令所有男人口流横流的屁股瓣。啊,好个风情万种、欲望无限的美人啊!
当我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时,美人顿时秀颜大悦,双眸含笑,珠唇微启,露出
两排齐刷刷的洁齿,粉白的面庞绽出娇人的花朵。只见美人情不自禁地迈动着红
通通的大腿,同时,向我深情地展开了双臂。
“妈——妈,”我附在爸爸的背脊上忘情地呼唤起来,周身的寒冷,顿然消#p#分页标题#e#
散怠尽,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地迎上前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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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妈妈径直向我扑来,泛着微热的手臂搂住我的面庞,吧嗒一
声,重重地吻了我一口:“啊——呀,我的大儿子,你可把妈妈想死了!咂咂,
让妈妈好好亲亲!”
“得——了,”爸爸喘着粗气,身子一弯,咕咚一声将我放到妈妈的面前,
那如负重卸的神态,仿佛是一位历经辛劳的邮差在向无比挑剔的顾客交待着昂贵
的货物:“呶,给你吧,愿意亲,进屋再慢慢亲吧。唉,这通穷拆腾啊,总算把
你的宝贝儿子给接回来了,这一路哇,可累死我了!这小子,咋死沉死沉的!”
“儿子,这一路,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吧,”妈妈兴冲冲地把我领进虽然
破旧,但却极为宽敞、举架甚高的大房间里,由于房间过于空旷,妈妈清脆的嗓
音在房间的上空久久地飘荡着。
我抬起头来瞅了瞅高高在上的天棚,一盏白炽灯孤零零地悬挂在棚顶,放射
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雪白的墙壁发散着有些剌鼻的灰粉味,而厚重的红松地板,
则飘逸着淡淡的油漆气味,良久,我的双眼才渐渐地适应过来。
我悄悄环顾一番,在大房间的东西两侧,各有一张大床,在西侧的大床上,
端坐着一位比妈妈还要丰满,还要漂亮,还要迷人的美人,妈妈指着西侧大床上 字串3
的美人对我说道:“儿子,这是你陶姨!”
“嗬嗬,”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身,笑吟吟地向我走来,一股浓烈
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高佻的身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皮肤比妈妈还要白
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色。陶姨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
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
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
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嗬嗬,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勾引女孩的小骚蛋,嘿
嘿!”
我呆呆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道:丑陋不堪的鱼肝油,
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喂,我说,”爸爸面庞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已经下半夜了,
大家都睡觉吧,愿意唠,明天再唠!”说完,爸爸打着哈欠,扬起手臂,哗地拉#p#分页标题#e#
过一条布帘,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房间原来住着两家人,由一道布帘简单地间
隔开,布帘的西侧,属于陶姨和鱼肝油一家;而布帘的东侧,便是我在哈尔滨的 字串3
新居了!
“儿子,过来,”妈妈将我拉到床铺边,指着厚厚的棉被道:“妈妈早就把
棉子铺好了,里面还放上热水带,儿子,快点脱了衣服上床暖暖身子吧!呶,”
说着,妈妈便开始解我的衣扣:“今天晚上,妈妈搂你睡,咂咂!”
“嗳,好妈妈,”我乐颠颠地坐在床铺上,望着厚厚的布帘,觉得即新奇又
好笑,爸爸似乎猜到我的心思:“我和你于叔都是新调来的,单位已经没有宿舍
了,只好住在办公室里,一间办公室,两家将就着住!”
“嗬~~两家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真好玩,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啊!”我鼓捣着屁股,不停地压迫着床铺,直搞得床铺因不堪重负而发出有节奏
的吱吱呀呀的,就像妈妈被爸爸压在身底下而发出的那种让人肉麻的呻吟声。
“儿子,别闹,”妈妈将我推进暖洋洋的被窝,又开始帮助爸爸支架着不知
从哪里弄来的行军床:“儿子,别淘气,听妈妈的话,待我一会儿,妈妈搂你睡
觉!”
“老于,”从布帘的另一侧,传来陶姨特有的女高音:“今天院里可出了一
件热闹事,”说着陶姨便喋喋不休地讲述起设计院里的种种所见所闻,嘟嘟嘟,
好似永远也发动不起来的拖拉机,没完没了嘟嘟着。 字串2
“行啦,行啦!”鱼肝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别白虎了,你看都几点了,
还不睡觉!”
“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仿佛给泼了一盆冷水,嘎地止住了,沉默了数
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爱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
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
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撩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乳以及白
光光的大腿,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哈哈,”妈妈虚情一场,陶姨并没有掀起布帘,更没有贸然越境,而是隔
着布帘,继续津津乐道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妈妈则一边心不正焉地应承
着,一边继续在我和爸爸的眼前,双腿一伸,若无其事地脱掉了三角内裤。
幽暗之中,雪白的肥屁股大大方方地坦露在我的面前,胯间那团浓密的黑毛
看得我心慌意乱,同时又是想入非非,对女性强烈的好奇心逼迫着我欲伸手抓摸#p#分页标题#e#
一番,却又没有这份胆量:啊,妈妈那隐藏在黑毛之中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呐?与
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字串8
“唉,”望着妈妈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床上的爸爸
眉头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
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衣、衬裤,我睡不实,
越睡衣服越烫身子!再说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
避的!”
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满的裸体,温热的躯干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
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胸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
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裸体怕什
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裸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人
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人,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
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白虎了,画光屁股画,这也叫艺术,
可别糟贱人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
“嘻嘻,”妈妈闻言,笑吟吟地转过身来,肥实的手指拧了拧我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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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别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头,什么也不懂。人体当然是艺术了,是世
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
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
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人体画!一举成名!成为
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裸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妇啊,人家自愿
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轮不到呐!”
“好哇,”妈妈秀眼一亮,赏我一计炽烈的香吻:“儿子,那你就好好地学
习吧,妈妈希望早日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妈妈,放心吧,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伸展开双臂,轻柔地搂抱着妈妈香气扑鼻的胴体,那份自豪,那份骄傲,
那份幸福,那份惬意,俨然搂抱着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啊~~这件艺术品是何等的美艳啊,适中的骨骼支撑着匀称的躯干,再包裹#p#分页标题#e#
上一层半透明的、白里泛粉的表皮,在阳光的映射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错落
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人眼花缭乱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奇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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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奇也无法准确而又传神地描绘出来;薄嫩的表皮下蕴
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血
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满了勃勃生机。
裸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人的艺术品,尤其是妈妈出浴
的时候,鲜嫩的胴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仿佛罩着一件耀眼
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床欣然裸卧,手抚浴巾,无比爱惜地轻抚着自己娇人的
玉体,那楚楚动人的仪态,活脱脱的一幅贵妇出浴图啊!
擦拭完白璧无瑕的胴体,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仿佛一位敬业的艺术
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精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
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爱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
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爱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肉体
无情地磨擦着妈妈嫩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
手去,欲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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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
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爸爸埋着头,吃力地吭哧着,面庞上那份表情和神态,与白天里全身心投入
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流得那么勤、那么多、那么热。
我不由地胆怯起来:看来,压迫妈妈、磨擦妈妈,也许是爸爸每天下班后,
在半夜里应该做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决然不敢干扰爸爸的工作,就像
白天里不能干扰爸爸摆弄石头一样,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
光。
可是,眼睁睁地瞅着爸爸如此折磨妈妈,无情地摧残这件应该属于我的艺术
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着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突然急促地呻
吟起来。
唉,可怜的妈妈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无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声,我伤心不
已地转过头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入我的眼帘,平日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p#分页标题#e#
的妈妈,竟然不顾廉耻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奇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
如痴如醉的秀腿放荡无边地大叉着,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屁股瓣
上,在爸爸的重压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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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脆响,从那黑毛团簇的胯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让我甚为费解的是,急促呻吟的妈妈,那汗渍渍的面庞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疼
楚,反倒异常的兴奋和投入,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情中,妈
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人般的磨擦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吟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情,当
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
并且痴呆呆地咧开口液漫溢的嘴巴,要么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粗硬的面庞,要么
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么抬起头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舔
吮着爸爸的胸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神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入目啊,妈妈这件
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荡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
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
再也不喜欢你了!
“哦——唷,”妈妈的舔吮深深地剌激了爸爸,爸爸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
末了,又推开妈妈的面庞,将妈妈生硬地按在下面,同时,俯下头来,一口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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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红通通的、铜钱般硕大的乳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直看得我咬牙切齿,
七窍生烟:妈妈的咂咂是我的,是我吃奶用的,好大胆的爸爸,你竟敢抢吃我的
奶水,侵犯我的利益,我,我,我!
咕——咚,黑暗之中,我再也不能忍受爸爸折磨妈妈,我握住身旁的枕头,
正欲投向爸爸,哪逞想枕头却被爸爸的膝盖压住,我抓不起枕头,无奈之中,急
中生智,索性一咕碌爬起身来:“妈妈,我要撒尿!”
“哎哟,”正与爸爸哼哼唧唧地纠缠在一起的妈妈,慌忙推开爸爸:“快下
去,孩子醒了!”
“唉,他妈的,”爸爸甚是扫兴地滚到一边,满身汗水的妈妈端起了痰盂,
毫无尿意的我,勉强挤出几滴尿液,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
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胴体,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奶水袋子。
“哦,哦,”妈妈似乎觉察出什么,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燥热的面庞#p#分页标题#e#
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子,睡吧,妈搂宝贝儿子睡大觉喽!”过了
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
继续他的恶行,妈妈则没好气地拍打着爸爸伸过来的手掌:“滚,以后,有孩子 字串4
在家,你少来这个!”
而今天深夜,背着我走了十余里雪路的爸爸早已鼾声大作,并且有妈妈的警
告的先,似乎没有爬到妈妈身上来的意思,这让我好生欣慰,今夜的妈妈,是美
丽的。
“嘿嘿,”听着爸爸如雷的鼾声,看见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妈妈幸
福地呻吟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妈妈呻吟声与爸爸压在她
身上时毫无二致,我悄悄地扫视妈妈一眼,甚至那表神也是完全如此,我顿然心
生厌恶:不要脸的妈妈!我手指并拢,狠狠地掐了一下。妈妈突然惊叫起来:
“哦唷,儿子,轻点掐哦,看把妈妈的咂咂掐肿了,一旦得了乳腺炎,就得割掉
了,以后,你就咂咂可摸喽!”
说完,妈妈推开我的手,漆黑之中,从布帘的另一侧,非常明显地传来了床
板的吱呀声,以及鱼肝油粗犷的喘息声以及陶姨不可抑制的低吟声:“哼哧,哼
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儿子,呶,”嗬嗬,不用问,此时此刻,鱼肝油一定像爸爸似的,重重地
压在陶姨的身上,正在进行着那种肮脏的勾当,奇长无比的大脸庞俯在陶姨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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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秀颜上,哼哧哼哧地啃咬着,真恶心人啊,又一件艺术品被无端地糟踏了。见
我若有所思地侧耳聆听,妈妈面色绯红,扯过被角掩住我的脑袋瓜:“儿子,睡
觉,睡觉,快睡觉!”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在妈妈的按压之下,我的身体顺势向下一滑,深深地溜进被窝里,脑门故意
顶在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颌甚至触到了妈妈胯间的黑毛梢上,妈妈隔着棉
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儿子,睡觉,快点睡觉!”
我毫无睡意,瞪得雪亮的眼睛极不安份地盯着妈妈的胯间,鼻孔悄悄地游移
着,偷偷地嗅闻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体味,同时,努力地猜测着布帘那侧的陶姨和
鱼肝油正在如何如何地进行着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举,哼哼,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p#分页标题#e#
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腿,另一个厥着屁股,哼哼叽叽,嗯嗯呀
呀。
“哎哟,你是怎么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
蛋一个,废物!哼,”
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擦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 字串2
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情急之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物,你在上面
瞎鼓捣个什么啊,倒是使劲啊,对,使点劲啊,笨蛋,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点
也不会玩了,弄得人家里面怪剌挠的,直痒痒,使劲,使劲,再使劲啊!”
“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
还是讨不到好,唉,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哼,嫌我不行,你,你,再换一
个吧!”
“离——婚,”陶姨毫不相让,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咚的一声,大概是陶姨将
没用的鱼肝油捶到了身下,继尔,又传来唏唏嗖嗖的,相互拽扯棉被的碎响声:
“滚一边去,明天到单位开介绍信,离婚!”
“哼,离就离,没有你还不能活了!”鱼肝油在找寻什么:“嗯,我的枕头
呐!”
“不知道,自己找!”
“哎啊,”不好,我正兴灾乐祸地聆听着,有人掀起了被角,只听妈妈没好
气地低声嚷嚷起来:“你干么啊!去,去,去,”
乖乖,原来是爸爸,布帘那一侧的吵闹声,把爸爸从睡梦中惊醒,同时,也
撩起了爸爸的欲望,你看,他再也耐不住寂寞,从狭小的行军床上爬下来,尽管
妈妈一再推搡,爸爸还是厚着脸皮挤上了大木床,一只手掌抬起了妈妈的大腿。 字串2
透过妈妈黑毛纷乱的胯间,我看见一根粗如擀面杖,青筋暴起,顶端乌黑闪亮的
大肉棍:他妈的,爸爸又要用这个玩意摧残我的艺术品了!
哼,好讨厌的爸爸,他又要压妈妈了,妈妈今夜的美丽,将就此断送在爸爸
的大肉棍上,想到此,我好不盛怒,一把抓过身旁的大枕头。
“给——你,枕头,”
咕——咚,我正准备将自己的枕头狠狠地抛向爸爸,不料想,黑暗之中,从
布帘的那一侧,随着陶姨的一声嚷叫,一只硕大的,沉甸甸的枕头嗖的一声越过
布帘,直冲爸爸飞将而来,毫不知晓的爸爸正在纠缠着妈妈,重重的大枕头已经
不偏不倚地砸在爸爸的后脑上。
爸爸本能地捂住后脑,茫然地惊呼起来:“哎呀,怎么回事!这是谁搞的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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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你要干么,啊……好哇,你出息了,敢动手打人了,我他妈的跟你拼了,
嗷——,”
突然之间,布帘那一侧噼哩扑通地撕打起来,立刻击破了沉寂的黑夜,陶姨
尖厉的哭喊声极为剌耳地回荡在房间里,甚至飘出了窗外,惊动了始终躲在云层
后面的月亮,圆圆的月亮嬉皮笑脸地露出头来,默不作声地徘徊在窗外,丝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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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映射在布帘上。
我充满好奇心地盯着被月光照射的近乎半透明的布帘,只见一言不发的鱼肝
油一手挥动着大拳头,一手揪着陶姨的齐耳短发,气急败坏地击捣着。
而陶姨则拼命地挣扎着,活像一只被行将宰杀的老母鸡,绝望地扑通两条白
光光的大腿:“嗷……给你打、给你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好了!嗷、嗷、嗷
……”
鱼肝油两口子半裸的身影极为夸张地映显在布帘上,尤如正在上演着一出滑
稽无比的皮影戏,看得我捂着脸巴,哧哧发笑。
“唉,这两口子,有开战了!”爸爸侧转过身,拎起陶姨抛掷过来的枕头,
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叭地打开了电灯:“唉,我说,这深更半夜的,你们瞎
闹腾个什么啊!别动了,都消消气!嗯。”
说着,爸爸翻身下床,哗地掀起了布帘,直奔动手打人的鱼肝油而去:“老
于,你这是干么啊,打人可不对啊!明天上班给我写份检查!否则,我可要向领
导反映你:不尊重妇女!”
爸爸一把托住鱼肝油正欲砸下来的拳头,鱼肝油不情愿地喘息着:“老张,
你别管,我早就鳖着一股子气,今天,我非得好好地给她松松皮!”
“咦,咦,咦,”陶姨趁机脱身而去,哭哭咧咧地依靠在床铺边,一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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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乱纷纷的短发,一边抽抽涕涕地嘟哝着:“咦,咦,咦,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瞅你那熊样,手比脚都笨,干啥啥不行,跟你这么多年了,连个种子都种不上,
咱们跟老张同一年结的婚,可是,你看人家老张,孩子都快上学了,可是我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好,好………”鱼肝油无言以对,挣脱开爸爸的手掌,气呼呼地抓过
裤子:“我没能耐,我不行,我走,给你倒位置,有章程,你就找有能耐的去种
吧!保准给你种个金马驹!”
“咦,咦,咦,走就走,走了我倒清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呐,除了
画图,你还会干什么啊,让你下厨房,一切菜保准切破手指头,烧饭都不知道放
多少水!我看,你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最好去五·七干校,参加生#p#分页标题#e#
产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哎呀,”爸爸拽着鱼肝油的裤子:“老于,你瞅你,又耍小孩子脾
气了,是不,老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爱唠叨点,发作起来,一通暴风
雨,过后就拉倒,什么事也没有了!喂喂……”
爸爸又转向喋喋不休的陶姨,他非常自然地坐在陶姨的身旁,热切的目光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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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长般地关注着陶姨,而姨陶则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妹妹,更加伤心地抽涕起来
:“得了,得了,别哭了。”
爸爸抬起手掌,轻轻地,但却是别有用心地拍打着陶姨白光光的大腿,发出
叭叽叭叽的脆响,听得我好生肉麻:好色的爸爸,他这不是乘人之难,大占陶姨
的便宜么?
“这个机关枪,一突突起来就没完没了,喂,”爸爸当着鱼肝油的面,一边
无所顾岂地轻拍着陶姨的大腿,一边假惺惺地劝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快把你的机关枪嘴吧给我闭喽,就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啊,我的小祖奶奶!”
“他出息了,敢打我了,”陶姨抹了一把泪水,白手搭在爸爸的肩上,白腿
有意触碰着爸爸:“老张,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过了!”
“得了,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仗不计
仇,”爸爸的目光饥渴难奈地扫视着陶姨若掩若露的胸部:“如果不是你没完没
了的瞎嘀咕,把老于气急了,他能动手打人么?老于这人多老实啊,推倒了都不
敢站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
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裤,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 字串1
何是好,索性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道:“老于,快点给老陶赔不是!”
“哼~~”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
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
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道歉,没门!”
“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
议:你跟老陶亲热,我就敢跟老于亲近!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
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
是给老陶道歉,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了,再也不能像万
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p#分页标题#e#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说死我也不道歉!”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
蜜地开导,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
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来软的,还是用硬的,就是不肯
低头道歉。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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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进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
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了。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道
歉,以后,就给他凉干!”
“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露着肚脐的胸衣,迈着比妈妈
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裤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
冷的身体美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体热,见鱼肝油不再出走,仍旧怏怏地
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
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进去,爸爸的行军床紧靠着大
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出手
去,这么这么这么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
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
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
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坚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 字串9
麻痹妈妈。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
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
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
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
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
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p#分页标题#e#
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
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
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
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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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
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
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
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
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
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
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
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
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
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
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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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干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
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
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
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潮”。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
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性欲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p#分页标题#e#
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
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
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
“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
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
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字串8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
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
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
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
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巴特小,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
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
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
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
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
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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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
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
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
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
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
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p#分页标题#e#
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
“可是,”妈妈言道:“鸡巴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
男人只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阴
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过后,精液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阴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
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鸡巴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 字串5
实自己的阴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
鸡巴上直发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鸡巴才这么
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
孕套在老于的鸡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
脱下来,掉进我的阴道里去。
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
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
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阴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
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阴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
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阴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
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
的青霉素!”
“嗬嗬,”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阴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
阴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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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巴太短,太小,”听
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短了,而我
的阴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射精的时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
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
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
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p#分页标题#e#
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
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
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
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
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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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
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
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
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
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
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
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
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
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
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
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
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字串2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
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
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
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
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
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p#分页标题#e#
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咣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
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
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
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
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字串5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
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
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嗬嗬,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
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欲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
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
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
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
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
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
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
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字串9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
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
哟,……”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
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
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
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
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p#分页标题#e#
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
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
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
肆意狂抠陶姨胯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湿处,粘乎乎的淫液立刻
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淫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
字串9
的手心来:哇,我的老天啊!
不闻则已,这一闻啊,一股浓烈的,好似热油烹炸干辣椒的气味差点没让我
窒息而死,我的脑袋不可控制地抖动数下,眼前一黑,两串涩泪扑涑涑地滚落下
来:我的妈妈哟,这是啥味啊,简直比辣椒油还辛辣一百倍啊,这样的阴道能辣
死任何强壮无比的健康精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怀孕,那可真是人间奇迹了!
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复过来,不过,脑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误食
了辣性无比的干辣椒,强烈的剌激之后,便是长久的麻木。
望着抹满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禁地想了妈妈的气味,我曾偷偷
地嗅闻过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内裤,那气息,清新而又微涩,就好像是妈妈经常给
我购买的那种桔瓣形状的、放到嘴里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涩的小糖块,越吮越是
让我回味无穷!啊,人世间,还是妈妈的气味好啊,鲜美而又可口,润喉而又去
痰啊!
“亲爱的,”爸爸拎着陶姨的小腿肚,腰身往前一探,灼热无比的大鸡巴甚
是得意地插进据陶姨自己说是深不可测的阴道里,哧哧哧地拽拉起来:“哦哟,
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美滋滋地长叹着,面庞向上仰起,幸福地品味着陶姨那辛辣异常,且又
字串9
深又长的阴道:“亲爱的,插你的阴道可真舒服啊,我的鸡巴整根没进去,还是
顶不到头,啊,好长的阴道啊!”
哼,我兴灾乐祸地暗道:傻爸,这样辣的玩意你也敢摆弄?小心把你的鸡巴
辣木了!
“嘻嘻……”陶姨闻言,乖巧地翘起肥屁股,同时,两条大腿更加淫荡地平
展开来,毛绒绒的私处无比卖力地向前挺送着,热切地迎合着爸爸的顶撞:“嘻
嘻……这样,这样就可以插到底了!嘻嘻……老张,别在中间瞎咕悠啊,往里插
啊!”
“嗯,”爸爸应承一声,放慢了顶撞的频率,整根大鸡巴缓缓地没入陶姨的
长阴道,同时,摒住呼吸,鸡巴头尽一切可能地顶撞着陶姨阴道。#p#分页标题#e#
“啊——”陶姨深深地叹息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爸爸的大腿:“对,对,
这样最好,啊,老张,你的鸡巴头顶到我的屄芯了,快动一动啊,使劲地磨我的
屄芯啊,对,就是这样,啊,好,太好了,再使点劲,对,使劲地磨我的屄芯,
啊,啊,”
陶姨依然扳着爸爸的大腿,得意忘形之际,竟然发出频频的、低沉的“啊,
啊!”声,同时,大腿下作地扭动着,在爸爸强烈而又凶悍的撞捣之下,身子不
可控制地哆嗦着,渐渐地,一只雪白的膝盖移到我的眼前,细嫩的,在月光下泛
字串7
着点点细绒毛的大腿哗哗地磨擦着被角,而大腿的内侧,则哧哧哧地响彻着。
爸爸终于不满足于这种缺乏力度的研磨,只见他推开陶姨的双手,久藏于陶
姨阴道的大鸡巴快速地抽拽出来,扑哧,就在爸爸抽拽的一瞬间,陶姨那突然空
旷起来的长阴道发出一声让人位感肉麻的扑哧声,旋即,从陶姨肉墩墩的屁股底
下散发出一股热滚滚的、与内裤毫无二致的臊气,径直扑进我的鼻孔,我又打了
一个哆嗦:哇,好腥,好臊,好膻啊!
“老张,干么,来啊,”陶姨颇为失望地盯视着爸爸,遭到冷落的阴道可怜
巴巴地开咧着,两条膻腥的肉片无神地耷拉着,陶姨以为爸爸害怕被妈妈撞见,
尚未尽兴便欲溜之乎也,她一只手拉扯着爸爸,另一只手附在嘴唇上,充满乞求
地望着爸爸:“老张,别怕,她不过回来这么快的,女人来事了,麻烦得很呐,
够她处理一会的,来,再操我几下吧,人家刚刚来电,你却不想干了!”
“谁说不干了,”爸爸深深地喘了口气,握住大鸡巴,摆出一副卷土重来的
姿式:“我可没说不干啊,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搂着,我喜欢使劲地操,而不是在
里面瞎咕悠!”
“啊,”话音未落,爸爸水淋淋的大鸡巴对准陶姨的阴道,凶猛异常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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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陶姨低声呻吟着,满意地瞅着爸爸,待爸爸再度抽出大鸡巴,陶姨伸过手
指,指尖蘸着爸爸鸡巴头上的分泌物,顾作下贱地探进口中,叭叽叭叽地吮吸着
:“唔,唔,唔,老张,我好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
“嘿嘿,”爸爸咧嘴一笑,亮闪闪的鸡巴头又一次冲进陶姨的阴道里,陶姨
又是一声呻吟,同时,又蘸着爸爸鸡巴根处,大黑毛上面附着的分泌物,不知羞
耻地含进口中,一边吸吮着,一边尤如乞怜的宠物狗,娇滴滴地吧嗒着嘴唇:
“哦,哦,好操,真舒服,老张,使劲操,对,嗯,操死我得了!”#p#分页标题#e#
爸爸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着陶姨的大腿根,粗长的大鸡巴频繁地进出于陶姨
的阴道,每次都是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顶进去,每一次插进去,随着鸡巴的快
速进入,陶姨便不知是真是假地长吟着,下面的阴道亦发出淫秽的脆响,两条肉
片极为可笑地翻卷着,扑啦扑啦地包裹着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运了口气,咬牙切
齿地狠捅一番,然后,屁股向后一退,大鸡巴迅速抽将而出,陶姨的阴道则扑哧
地空闲起来,又一次飘逸出滚滚的、能让人窒息的臊气。
“老张,”陶姨对种玩法似乎不太满意,她的长阴道尤其热衷于大鸡巴的研 字串9
磨,可是她又不敢一贯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强求爸爸,从陶姨奴才般的目光里,
我看得出来,她太需要爸爸的大鸡巴了:“这种操法好么?”
“好,”爸爸又是一次猛捅,得意地答道:“我最喜欢这种操法,我闭上眼
睛,每一次的进入,都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不同寻常的感受!每一次进入,仿佛
又操了一个陌生的新屄,……”说完,爸爸果然闭上了眼睛,鸡巴头对准陶姨的
阴道,呼地顶了进去:“啊,我又操了一个新屄,”
“嘻嘻,”陶姨伸出拳手,爱怜地击打着爸爸的胸脯:“老张啊,好个花货
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保准比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多!
嘻嘻,”
踏踏踏,两人正毫无廉耻地大行淫事,走廊里传来妈妈熟悉的脚步声,爸爸
慌忙抽出大鸡巴:“不好,她回来了!”
“唉,”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陶姨失望地唉了口气,痴呆呆地瞅着爸爸钻进
了行军床上的冷被窝,两条被爸爸业已按麻的大腿仍旧叉开着,嘴巴还是叼着蘸
满爸爸分泌物的指尖,意犹未尽地吮吸着:“唉,”
哗啦,听见妈妈的开门声,陶姨这才并拢起大腿,拽过乱纷纷的棉被,怏怏
地钻了进去:“唉,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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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爸爸又佯睡起来,发出欺骗性的鼻息声,陶姨套上臊气呛人的内裤,死死地
蒙住棉被,直挺挺的像具死尸,一动也不动。黑暗之中,我发觉妈妈漠然地瞪了
爸爸一眼,又充满妒意地冲棉被里的陶姨咬了咬,然后,打着冷战,哆哆嗦嗦地
钻进被窝,凉冰冰的屁股刚贴到我身上,我不由得蜷缩起四肢:“哎呀,妈妈,
你的身子好凉啊!”
“是啊,儿子,可冻死我喽,咂咂……”妈妈伸出冰冷的手臂,搂住我的脖
颈,丰盈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子上,寒气嗖嗖的粉腮磨擦着我的脸蛋:“哎#p#分页标题#e#
哟哟,哎哟哟,好冷啊,儿子,可冻死妈妈了,快给妈妈暖暖!”
“嗳,妈妈……”我抬起手臂,在妈妈冷冰冰的身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将一
丝丝可怜的热气,通过手掌心传递给亲爱的妈妈。
妈妈则像个听话的小女孩,乖顺地依在我的胸前,垫着卫生纸的胯间非常明
显地突起着,隔着衬裤顶在我的胯间,硬硬梆梆,让人好不讨厌,平日里,与妈
妈亲热时,我总是用膝盖故意顶撞妈妈的胯间,享受着一份格外的软绵和温热,
可是,妈妈每月的历假,却是让人极为讨厌,不仅我讨厌,烦那种异样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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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也是讨厌万分,每当此时,他再也没有理由去纠缠妈妈了。
无聊时,我时常这样想:妈妈为什么每月都来这破玩意啊?弄得内裤脏兮兮
的,发散着一股臭咸鱼的剌鼻气味。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一天深夜,处于一级睡眠状态的妈妈猛然坐起,一边惊
呼着一边打开电灯,突然闪现的强烈光束将我剌醒。
我睁眼一看:哇,妈妈的胯间淌满了腥臊的经血,白床单上洼着一滩红通通
的血窝,光着屁股的妈妈沮丧无比地呆坐在肮脏的血窝里,仿佛一块无瑕的白玉
掉进了脏泥沼,让我好不痛心,好不疾首:“妈妈,你怎么了,谁打你了?”我
满脸痛楚地扯着妈妈的手臂:“咋流了这么多的血啊?”
“去,”妈妈气鼓鼓地推了我一把:“快往一边去,别过来,太脏了!”说
着,妈妈抬起了浸满血污的白屁股:“唉,这是怎么搞的啊!我可怎么收拾啊,
真愁人啊!”
一想起妈妈经血的气味,我又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陶姨阴道的气味,两个女人
的气味虽然颇为相同,可是,我依然固执地认为,妈妈的气味还是比陶姨的气味
高雅多了,我爱妈妈,也爱妈妈的气味。
“妈妈,”见妈妈终于暖和过来,想起妈妈刚刚进被窝时的表情,我扳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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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脖子,下定了决心,将陶姨与爸爸所做的好事,悄悄地告诉了妈妈。
然而,让我倍感惊讶的是,妈妈听罢,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反倒让我害怕
起来:“儿子,”良久,妈妈将嘴唇贴到我的耳朵上,一字一板地说道:“妈妈
早就知道了!别提了,睡觉!”
唉,我好生失望:平日里雷厉风行,我行我素,在爸爸面前孤傲无比,甚至
有些任性的妈妈,今天深夜为何如此的窝囊?我百思不得其解:妈妈为什么要忍
受?妈妈为什么不发作?妈妈为什么不痛骂爸爸?想着想着,一股不可排遣的困#p#分页标题#e#
顿感突然袭来,渐渐地,我的神志开始处于一种或睡或醒,或昏或迷的混沌状态
之中。
呜——,窗外突然寒风大作,强劲的狂风一路怪号着,嗖嗖嗖地从窗前一掠
而过,把窗扇吹刮得吱吱作响,哗楞,半睡半醒之中,小气窗似乎被狂风吹开一
道狭窄的缝隙,呼,寒风乘虚鱼贯而入,爬上屋顶,肆意盘旋着,在暖气的作用
下,很快变成一团团浓烈的白雾,从高高的屋顶向下面缓缓地迷弥漫开来。
“妈妈……”我呼唤着身旁的妈妈:“窗户被风吹开了,妈妈,快把窗户关
上,好冷啊!”
可是,妈妈却没有动弹,我转过身来,正欲伸手推开熟睡的妈妈,猛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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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浓浓的雾气之中,飘出两个又矮又丑,脑袋硕大的尤如酱块,身子却短小的好
似黑猩猩般的,满身附着密实脏毛的怪物来:“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进
我家来?”
两个怪物根本不理睬我,毛茸茸的、猿人般的脸上泛着兽性的淫笑,厚厚的
兔唇向上翻卷着,一对豆粒般大小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秀
美的面庞,同时,各自伸出猴爪般尖利而又干枯的手掌,一个向妈妈扑来,另一
个向陶去奔去。
“滚开,不要碰我妈妈,”见怪物令人作呕的脏手欲玷污我艺术品般的、神
圣不可侵犯的妈妈,我登时怒火万丈,不顾一切地扑向怪物。
我的双手一把拽住怪物纷乱的茸毛,手心立刻感到难奈的痛痒,为了妈妈,
我什么也不怕,双手死死拽扯着怪物,怪物恼怒地咕噜一声,缓缓地转过身来,
积满灰尘的身上发散着汗水混和着煤粉所构成的,让人呕吐不止的气味,臭哄哄
的怪物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并没把我当回事,又矮又短的后腿轻轻地一抬,便
非常轻松地将我踹到床下。
“妈妈,妈妈,”我咕碌爬起来,赤着双脚,在寒冷中颤抖着,尽管妈妈近
在咫尺,如果是在平时,伸手即可触摸到,可是现在,我却什么也摸不到,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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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返回床铺上,眼睁睁地瞅着怪物已经掀起妈妈的被子,我却束手无策:“妈
妈,妈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地叫喊着,跳跃着,可是,妈妈和陶姨依然沉睡不醒,该死的爸爸和
鱼肝油也许是惧怕怪物,眼看着自己的媳妇被怪物凌辱,竟然不敢挺身而出,伸
臂相助,这不,两个没有血性的大男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甘当硬盖的缩头
大乌龟。
怪物已经骑到妈妈的身上,妈妈还是毫无所知,怪物丑陋的毛爪开始剥脱妈#p#分页标题#e#
妈的衬衣,气得我肝肠寸断:“妈妈,”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身后的大布帘,
狠狠地向怪物抛去,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只听咔嚓一声,布帘绳被我从正中央拽
断,又长又阔又厚的布帘哗地扣住两个怪物,同时,将我也裹了进去。
“啊,啊……”我和两个怪物在布帘里胡乱抓扯着,企图尽快爬出布帘的缚
束,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和怪物都不能顺利地爬出布帘。混乱之中,我仿佛
揪住了其中一个怪物,于是,死死地搂抱住,大嘴一张,一口叼住怪物软绵绵的
身体:“我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侮我妈妈!啊,啊,我咬死你……”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字串5
一阵激烈的闹钟声将我从恶梦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好家伙,哪里有什么布
帘,我原来裹在被蹬踹得乱纷纷的棉被里,更可笑的是,哪里有什么怪物,我死
死搂抱着的,原来是自己的枕头。
我推开枕头,懒洋洋地爬出被窝,想起梦中的情境,我好不感慨:妈妈,儿
子太爱你了;妈妈,漂亮而又可爱的妈妈,儿子不愿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妈妈,
儿子祝愿你永远漂亮、永远美丽、永远幸福、永远健康!
冬日沉闷的太阳斜悬在窗框的一角,无神的阳光透过密实的霜花扬洒在床铺
边的办公桌上;在紧邻床头的桌角上,摆着一碗余温犹存的牛奶以及半块馒头;
在小闹钟的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上面留有妈妈清秀得体的笔迹,她谆谆地告诫
我: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上班去了,你自己吃过早餐,就在屋子里学习、看书,
看累了,脑袋混了,眼睛痛了,就在走廊里玩耍一会,千万不要走出办公楼,外
面有野孩子,他们会欺侮你的,在楼里玩耍时,一定要锁好房门,……,云云!
按照妈妈的嘱咐,我吃过了早餐,进行了每日必做的阅读,渐渐地,脑袋胀
大了,眼睛干涩了;于是,按照妈妈的嘱咐,眼睛痛了,就站在窗台前,极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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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我搬过椅子,爬上窗台,玻璃板上厚厚的霜花全然挡住我的视线,莫说是远
眺,即使是楼下的景物,也是毫不可见。
我习学着老姑的样子,用舌尖舔开厚厚的霜雪,透过一块圆圆的孔眼,默默
地窥视着窗外陌生的城市。冷冰冰的太阳挂在灰暗的天际,一缕缕剌眼的银光映
照在雾气迷蒙的马路上,路面的积雪经汽车的辗压和磨擦,变得坚硬异常,且光
滑无比,放射着镜面般的、让所有行人胆寒的咄咄光芒。
还没有到一分钟,舔出的孔眼在冷气的吹刮之下,好似伤口般迅速地愈合上#p#分页标题#e#
了,形成一个铜钱状的冰凌,我用手指抠掉冰凌,孔眼立刻又泛起一层鲜嫩的白
霜花,似乎故意与我作对,将窗外的冰雪世界全然遮挡住。
望着再次附上霜花的孔眼,我赌气般地跳下椅子,呼地推开房门,来到狭长
而又杂乱的走廊里,我踏着吱呀作响的地板,鬼头鬼脑地环顾着眼前的一切。在
走廊的两侧,是一间又一间办公室:院长室、总务科、总图科、……,我甚至还
看到了选矿科以及尾矿科,不过,却没有看见爸爸和鱼肝油,而是撞见许多生疏
的面目,匆匆忙忙地进出于各个办公室。
“喂,”我正扒着门框东张西望,身后响起让我胆恸的训问声:“小家伙, 字串6
你要干么?”
“我,”我转过身去,一位蓄着白胡须的老者面色严肃地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办公楼里乱窜,影响设计院的工作!”
“我,我,”我指着走廊的尽头:“老爷爷,我家就住在楼里啊,我是张×
×的儿子!”
“哦,”白胡子老者恍然大悟,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喽,你爸爸是刚
刚调来的,没有住房,暂时住在办公楼里了,小家伙,”老者立刻和蔼起来,伸
出干枯如柴的手掌抚摸我着的脑袋瓜:“玩吧,玩吧,在走廊里玩吧,不过,要
记住爷爷的话,不要进办公室里去,那会影响大人们的工作!去吧!”
“我知道了,爷爷,”我趁机溜走,蹬蹬蹬地跑到大走廊的尽头,阴森冷清
之中,一股酸溜溜的气味扑鼻而来,原来是公共厕所啊,我连想也没想,一头溜
进厕所。在厕所门角的垃圾桶里,我看到一堆粘着污血的卫生纸,不用问,这一
定是昨天深夜妈妈顺手丢弃的。
迈上一步台阶,我钻进一个小隔间,套出鸡鸡正欲排出尿液,突然,身后传
来女人特有的步履声以及轻佻的地方戏曲小调:“大哥你问我爱你个啥,我爱你
鸡巴粗,我爱你卵子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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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唱着,女人自鸣得意地“噗哧”笑出了声,同时,大腿一抬,咚地跃上
台阶,哼哼叽叽地走进隔壁的小间,旋即便响起哗啦哗啦的,松解裤带的声音: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嗯啊嗯,”豁豁,真是来早不如来巧啊,有女人来
撒尿了,我认为有好戏可看,立刻摒住了呼吸。
只见隔壁的女人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哼着地方戏曲的过门调子,那下作的且
严重走调、变味的旋律,恰似陶姨与爸爸胡来时,所发出的、母猪交配般的呻吟
声。#p#分页标题#e#
哇,厕所支离破碎的窗户扇无意间摇晃一下,挂满霜花的玻璃片猛然一闪,
一道剌眼的阳光直射进小隔间,我的眼前豁然一亮,阳光明晃晃地映射在隔间的
胶合板上。
我方才注意到,两张拼合在一起的胶合板多处翘起,挣脱开铁钉的束缚,非
常任性地裂开一道狭长的缝隙,而隔断那边的女人,恰好背对着我,她身着皱折
泛起的白色大褂,当阳光透过玻璃片折射进来的一刹那,女人也恰巧撩起了白色
大褂,哧溜褪掉了裤子,露出一对肥大的,泛着微黄色的屁股瓣。
同时,一边哼哼着下流小调,一边大大咧咧地向下蹲附,也许是棉裤过于厚
重,使女人无法正常地下蹲,为了不让尿液溅湿棉裤,女人只好高高地厥起屁股 字串3
瓣,这下可好,黑毛簇拥的胯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女人高高厥起的屁股是如此的浑圆和硕大,在阳光映照之下,泛着健康的、
水湿湿的浅黄色,酷似妈妈给我买回来的山东大鸭梨,而中间那个神秘的,掩藏
在黑毛之下的孔眼,不就是大鸭梨的凹窝处么。
“嗯,嗯……”我死盯着馋人的大鸭梨正不着边际地冥想着,女人清了清咽
喉,诱人的大鸭梨向后退了退,一只手伸向让人充满暇思的凹陷处,非常自然地
扒开丛丛黑毛,极为准确地扒开了肉片,露出一个浅粉色的、呈着多边形的小肉
洞:“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啊嗯啊嗯,你妈屄,不是好屄,三角四棱带毛的,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嗯啊嗯,……”
哈哈,望着女人几何图形般的小肉洞,听着女人恰如其份的哼唱,我吓点没
笑出声来。
哧——,女人屁股又是一厥,随着哧的一声响起,一股冒着雾汽的尿液,从
所谓的、三角四棱带毛的小肉洞里喷射而出,哗哗哗地倾泄在身下的沟槽里,升
腾着滚滚的臊热,经过沟槽,很是讨厌地流向我这边来。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嗯啊嗯,”即使是排挤尿液,女人也没有停止
哼唱,一边哼唱着,还一边用手指按挤着湿淋淋的肉片,将残存着的尿液,尽可 字串6
能地排挤掉。
“哦,”挤着挤着,也许是不小心,也许是用力过猛,女人的手指竟然滑进
了自己的小肉洞,发出由衷的呻吟声:“哦——唷!”
女人的呻吟深深地剌激了我,为了看得更加真切,我尽一切可能地低附着脑
袋,看到女人不停地往肉洞里插捅着手指,我兴奋难当,竟然忘乎所以地扒开破
旧的胶合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尿滴附着,淫液漫浸的肉洞。#p#分页标题#e#
“哦,”女人自我陶醉一番,也许是大腿蹲得酸麻,她长叹一声,缓缓地站
起身来,哼哼叽叽地系上裤带,哗啦推开板门,走到水池边,开始清洗手指,然
后,我便听到扫帚哗啦哗啦的响声以及放浪的嚷嚷声:“喂,厕所里还有没有人
啊,如果有人,快点出来,我要清扫厕所了!快点出来,”
“有,”我应声推开板门,想起刚才偷窥女人大鸭梨的下流相,我的面庞腾
地红胀起来:啊,不知道这个女人知不知道我在隔壁偷窥她?
“嗯~~”女人拎着扫帚,面带狐疑地向我走来,从容貌上观察,她似乎比
妈妈年龄要大,身材虽然高大,体态却毫无美感,呆板地站在我的对面,叉着两
腿,好似奶奶家生产队里的大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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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那双宽大的脚掌,我打了一个冷战,如果女人发觉我偷窥了她,定会
飞起马脚,把我踹翻在地:“小家伙,”女人的言辞还算和气,更没有飞起马脚
的念头,我心里坦然了许多:“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我咋不认识你,你怎么跑进
设计院的厕所来了!”
了解到我的爸爸就在设计院工作后,女人愈加和蔼了,并且,冲我友善地一
笑,大扫帚一挥:“哦,好孩子,出去玩吧,阿姨要清扫厕所了!”
说完,女人挥起扫帚,摇头晃脑地清扫起厕所的地板,望着她那宽阔而又健
壮的背影以及躲藏在白大褂后面,浑圆的好似大鸭梨般的屁股,我依然沉浸在偷
窥获得的兴奋之中,脑海里还浮现着那个深深的凹陷以及浅粉色的肉洞,还有放
荡的呻吟。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啊嗯啊嗯,……,”
走出厕所,当我的双脚刚刚踏在走廊的地板上时,便感觉脚下地震般地微微
抖动着,同时,从黑漆漆的地下室,传来一阵阵机器的嘈噪声,我循着声音,轻
手轻脚地走到地下室的阶梯处,我的脚掌尚未站稳,一股浓烈的烟气扑面而来,
差点没把我呛翻在地。
哇,哪来的这么多烟啊!我默默地嘟哝一声,揉了揉酸涩的泪水,透过毒气 字串9
般的迷雾,一个地狱般的圆拱门隐约可见,所有的毒气,都是从这个圆拱门里飘
逸出来的。
这里在干什么,放火玩啊?好奇心驱使我捂住鼻孔,钻进圆拱门,溜进这座
人间地狱里,走过一条阴阳界般的走廊,在幽暗的灯光下、在粉尘纷飞、污浊不
堪的大厅里,一个身披羊毛大衣的锅炉工人正往小推车上装煤炭,见我进来,他
突然停止了工作,扬起沾满煤粉的面孔,冷漠地瞟了我一眼。#p#分页标题#e#
啊,望着锅炉工人的面庞,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的丑脸怎么与噩梦中的
怪物何其相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噩梦中欲污辱妈妈的怪物?
我不敢再看锅炉工人一眼,锅炉工人也不再理睬我,又埋头工作起来。我则
放慢步履,绕过小煤车,胆怯地继续往前凑拢着,前面是一间嗡嗡作响大屋子,
我壮着胆子迈了进去。在黑乎乎的锅炉旁,倚墙贴靠着一张三条腿的方桌,桌上
杯盘狼藉,阵阵烧酒味不时地扑进鼻孔。
在方桌旁,有一张歪歪扭扭的木板床,油渍渍的棉被里包裹着发着一个发着
沉闷的鼾声,均匀起伏的肉体。披大衣的锅炉工将一车煤炭推进炉膛里,抹了抹
额头上的汗渍,绕过我的身旁,走到床边不耐烦地推搡着棉被里的肉体:“王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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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别睡了,该你值班了!”
“滚鸡巴蛋,老子再睡一会儿,王八,”棉被里传出嘶哑的嘟哝声,随即,
肉体转动一下,像死猪拌似地直挺挺地伸展着,任由锅炉工如何推搡,一动也不
肯动,工人粗野地谩骂道:“王八,王八,一天到晚王八挂在了嘴上,是啊,咱
们锅炉房里的确有一个活王八,一个硬盖的大王八,他不是别人,就是你王铁管
啊!”
“去你妈的,”听到同伴的谩骂,棉被突然被掀翻,露出一幅猿猴般的赅人
面孔,吓得我吓点没惊呼起来:哇,我的妈妈哟,他的长相与我梦见的怪物怎么
一模一样啊?真是邪门了。
被同伴称谓王铁管的怪物扬了扬皱纹横布的额头,理了理乱蓬蓬的、落满煤
粉的黑发,很是气恼地翻卷着兔唇:“李铁柱,你是王八,你是王八,你是大盖
的活王八!哈哈,”
“嘿嘿,”被王铁管称谓李铁柱的锅炉工,挺着铁塔般高大的身材,一脸不
服气地回敬道:“哼,谁是王八谁知道,你的老婆怎么样,单位里谁不清楚啊,
逮到谁跟谁,谁给钱就跟谁睡觉!”
“不……我的老婆可不是那样,你的老婆才逮谁跟谁啊,不给钱也跟人家睡
觉,你是王八,你是硬盖大王八,哈哈……” 字串3
当锅炉工王铁管与工友李铁柱争执着谁应该是大王八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
溜到床铺边,正一脸好奇地张望着,突然,王铁管转过了面孔,恶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披着羊皮大衣的身上发散着与梦中相同的恶心人的
气味:“哼哼,你这个小王八,到这里来干啥?这里是锅炉重地,可不是你随便
来玩的,快点给我滚出去!”#p#分页标题#e#
“叔叔,我玩一会儿,”尽管王铁管横眉冷对,我却丝毫也没有滚出去的想
法,任由他满嘴污言秽语地骂骂咧咧,一只手悄悄地掏出半盒大前门香烟,那是
我在奶奶,从三叔的口袋里偷出来的,我有意将烟盒显露在王铁管眼前。
王铁管见状,贪婪地咽了咽口水,胳臂一伸,理直气壮地夺过香烟,迫不急
待地掏出一根:“他妈的,小小年纪,就学会抽烟了,哼,你爸爸是谁,看我不
告诉你爸爸!哎哟~~”王铁管正欲找火柴点燃香烟,见我把玩着各种仪表和阀
门,急忙制止我:“哎哟,我的小祖宗,千万别乱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
好,整个大楼都得崩上天!”
“嘿嘿……”锅炉房外传来李铁柱下流的招唤声以及扫厕所女人放浪的嬉笑
声,王铁管闻讯,尤如馋猫嗅到了肉腥味,再也没有心情对我喝三道四,嘴里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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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香烟,裹着臭乎乎的羊皮大衣,嗖地冲出门外:“呵呵,膘来了!”
膘?听到王铁管的喊声,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膘?膘是什么?扫厕所
的女人为什么叫膘啊?
“嘻嘻……”我正怔怔地猜摩着“膘”的真正含义,锅炉工李铁柱已经嬉皮
笑脸地将扫厕所的女人拥进了锅炉房内,那张挂满煤粉的黑脸放肆地向女人略显
粗糙的面庞上贴靠着,一只汗毛泛起,铁钳般有力的大手轻薄地抓拧着女人的身
体,女人半推半就着:“去,远点扇着,”女人抬起大腿,一只大马脚粗野异常
地踢向锅炉工李铁柱的胯间:“山货,山驴屄!哎哟~~”
锅炉工李铁柱机敏地闪躲开,待女人收回马脚,身子往前又是一靠,趁机将
手掌伸进女人的白大褂,狠狠地抓了一把,女人惊叫一声,飞起手掌,啪地抽了
锅炉工李铁柱一个大耳光:“傻屄,姑奶奶的大咂咂,你也敢摸!愿意摸,回家
摸你妈咂去!”
女人一边骂骂咧咧地嘻笑着,一边假惺惺地推脱着,被称谓活王八的王铁管
比李铁柱还要放纵,索性拽住了女人的裤带,女人立刻板起了面孔:“活王八,
干啥啊,闹着玩咋还来真的喽,滚~~~愿意摸,回家摸自己的老婆去!你老婆 字串4
的屄好,你老婆的屄嫩,你老婆的屄香,你老婆的屄鲜,一扎一冒水,咕叽咕叽
……”
“哈哈,”两个锅炉工纵声淫笑起来:“哈哈,真是名不虚传,这个山货,
绝对是扯大膘的高手哇!”
膘?望着眼前的情景以及女人淫秽的话语,放荡的举动,我终于弄明白了:
所谓“膘”,应该是对轻佻女人的一种蔑称吧?#p#分页标题#e#
“少装相,”王铁管挑逗道:“谁还不知道你啊,比谁都膘,比谁都粉,比
谁都贱,装什么装啊,放心吧,老子不会白摸你的,你说,老子出多少钱,才能
抠抠你的小骚屄啊?”
“嘻嘻,”女人低下头来,一把扳住王铁管欲往裤裆里插探的手指:“想摸
老娘,至少也得一根手指头哇!”
“哈,不多,不多,哈哈,”见女人拧着自己的手指头,王铁管立刻乐不拢
嘴:“不多,不多,抠一下一毛钱,价钱合理!哈哈,”说完,便开始迫不急待
地松解女人的裤带,李铁柱见状,笑嘻嘻地搂住女人:“膘,算我一个!抠一下
不就是一毛钱么?我给钱,我也抠,”
“你慢点,干啥啊!”女人突然发现呆立在床边的我,死死地扯住裤子:
“孩子,孩子在那呐,让孩子看着,多不好啊!” 字串6
“喂,”王铁管冲我虎着脸,因抽了我一根香烟,语调还算比较和气:“小
爷们,你先出去一下,愿意来玩,过一会再进来玩!哦,出去,出去,”
“哎,”我非常清楚屋子里将会发生什么,在王铁管不软不硬的驱赶之下,
很不情愿地应承一声,喃喃地走出锅炉房,嘣的一声,房门随即被关死,屋子里
响起一片嘈杂的淫声,以及撕扯衣裤的碎响。
涉猎之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锅炉房,我心急火燎地徘徊在贮煤室里,尽一切
努力地找寻着可以窥探的理想位置。我搬过一把木椅子,企图从高高的门亮上窥
视屋内,可是房门实在太高,即使踮起脚尖也无法够到门眉,我失望地跳下木椅
子,重新寻找可以窥视的位置。
在贮煤室的北墙壁,有数根粗大的暖气管,包裹着积满煤粉的麻刀,为了使
暖气管穿过大墙通向隔壁的锅炉房,墙壁上凿出一个极不规则的大洞,我眼前一
亮,爬上煤堆直扑墙洞,拨开层层灰网,哇~~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终于看见
了!
“嘻嘻,”两个好色的锅炉工将清扫女工按倒在脏乱不堪的床铺上,扯掉她
的棉裤,挂满煤渣的手掌在女人大鸭梨般的屁股上贪婪地抓摸着,女人裹着裤管 字串9
的双腿吃力地向上举起,面庞向后仰去,在两个男人的抓摸下,哧哧地淫笑着:
“哧哧,轻点哦,好痒啊!嗷,”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原来,王铁管猛地将手指
捅进女人的肉洞,狠狠地抠搅一下:“他妈的,好深的大骚屄啊,深得简直抠不
到头啊!”
“一下喽,”女人很快恢复了平静,任由王铁管的手指在肉洞里面粗野地挖#p#分页标题#e#
抠,记帐般地嘟哝着:“记住,已经捅一下了,一毛钱!”
“是么,”李铁柱闻言,忙不迭地抽出王铁管的手指,将自己生着硬茧的粗
手指捅了进去:“让我试试,有那么深么,哈,果然好深啊!”
“啊——,”女人深深地长叹一声,目光转向李铁柱:“告诉你,你也捅一
下了,一毛铁!”
叭——,王铁管下作地抽了大鸭梨一把,继尔,将手指凑到鼻孔下闻了闻:
“呸,好膻的大骚屄啊!”
“是啊,”李铁柱一边继续狠抠着,一边拽起一片肉条:“咂,瞅瞅,这老
屄帮子,不知被操了多少年,被多少根大鸡巴磨过,又粗又涩,像根老白菜帮子
似的啊!”
“去你妈的,”女人面庞微红,双腿因长久地抬举而感到酸麻,本能地向下
弯曲着:“谁老,你才老呐,老鸡巴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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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王铁管一声淫笑,手指并没有再次捅进女人的肉洞,而是按住女
人黑毛簇拥的私处,无比卖力地扒扯着,将女人的肉洞尽一切可能地扩约开,双
眼美滋滋地观察着:“我看看,让老子看看,哟~~”
女人大开的肉洞明显显地呈现在两个锅炉工的眼前,剌眼的阳光从落满灰土
的玻璃窗上照射进来,扬洒在女人大开着的肉洞口上。
见男人死盯着自己的私处,并没有继续抠捅的意思,急于挣钱的女人有些不
耐烦了:“喂~~瞅什么呐,有什么好瞅的啊!想抠就快点抠,我可没时间陪你
们,一会儿领导下来检查工作,见我不在岗位上,又得教训我了。我跟你们不能
比,我是临时工,弄不好,又得打饭碗了!”
“嘿嘿,多费啊!”李铁柱哈着硬梆梆的腰身,双眼盯着女人的肉洞:“就
这老屄帮子,磨得疏松梗硬,抠一下还要一毛钱呐,太费了,操一下,才多少钱
啊!”
“是啊……”王铁管附和道:“是有点费啊,花一毛钱抠这老屄是有点不值
得,唉,还是好好地看看吧,省点钱,过过眼瘾吧!”
“哼,”女人一听,登时气得浑身哆嗦,面庞唰地红胀起来,她双腿咚地放
置下来,呼地纵身跃起,一边向下提着棉被,一边恶声恶气道:“哼,不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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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的看,老娘可没有闲心陪你们,呶,”言毕,女人向两个男人伸出手掌:
“你们两个一人抠了一下,呶,一人一毛钱,快点拿钱!”
“嘿嘿,”王铁管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式:“刚才讲好了,抠一下一毛钱,可
是,你并没有说不让看啊,咋的,不让我看个够,一毛钱不给了!”#p#分页标题#e#
“你……”女人气得浑身筛糠:“无赖,臭无赖!操你妈的,昨天做了什么
梦,咋遇见你这个嘎咕玩意!不给拉倒,”女人草草系上裤带,气乎乎地奔向房
门,李铁柱满脸陪笑地掏出一把破破烂烂的散币:“大姐,你这是干么啊,发的
哪门子火啊,他不给,我给,我给双份,你看,这些够不够!”
“哼~~”正欲开门的女人见状,手掌一伸,毫不客气地将李铁柱手中的散
布悉数抢夺过来。李铁柱突然感觉有些不划算了,只抠了一下,看了几眼,就把
一盒香烟的钱,送给了女人,他身子一横,挡住房门:“大姐,钱你收了,这、
这……”
“哼~~”女人明白李铁柱的心思,将散币塞进白大褂下端的口袋里,身子
转向方桌,双手按在方桌上,大鸭梨向上一厥:“哼,如果你感觉给多了,不划
算,老娘就让你再抠几下,这还不行么!” 字串6
旋即锅炉房里又是淫声四起,碎衣乱响,可是,由于改换了位置,我只能听
到下流的淫声,看见两个男人酱块般的后脑勺,却再也看不见女人的大鸭梨了,
这可怎么办?
为了继续窥探锅炉房里发生的淫事,我扒着墙洞,目光随着锅炉房内两个后
脑勺的移动,身子则不停地扭转着。
突然,哧溜一声,脚下一空,我滑下了煤堆,一屁股坐在黑乎乎的,洒满层
层煤粉的地板上,发出咕咚的闷声,我正欲站起身来,发现屁股下面有一块地板
裂开一道细缝,我低头一看,下面是纷乱无比,布满灰网的暖气沟,我掀起一块
木板,发觉暖气沟穿过墙壁直通锅炉房。
哇,我发现了一条极为理想的窥探暗道!我心头一阵狂喜,顾不得肮脏,顾
不得胆怯,纵身跳进暖气沟,咕咚,我的双脚一俟落下,黑漆漆的地沟里顿时冒
起滚滚令人窒息的灰尘以及几欲呕吐的腐臭味。
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再也不敢大幅度地喘气,我摒住气息,抹了抹脸上的灰
网,猫着腰,吃力地往前穿行,当钻到约莫三、四米的地段时,一堆不知废弃了
多少年的麻刀挡住了去路,我伸手一摸,好剌手,继续往里探去,似乎摸到了粗
糙无比的麻袋片:这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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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地嘟哝一声,手掌拨开麻刀,看到一条硕大的麻袋,口部紧紧地扎系
着,我用手掌轻轻地按压一下麻袋片,里面叮当作响,我猜想,大概是水暖工使
用过的铁钳、管钳、钣手一类的工具。
如果想继续前进,我就必须搬过麻袋,我试探性地拽拉一下,麻袋还相当的#p#分页标题#e#
沉重,我运了运气,双臂同时用力拽拉,麻袋发出哧哧的响声,旋即便从底部断
裂开,露出一堆白森森的骨头,扑出的臭气险些没把我薰死在地:“啊,死人骨
头!”
我惊赅地大叫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麻袋的裂缝处:
“死人,死人!”
嗖,一股恶风从麻袋裂缝处飘逸而出,嘿嘿地冷笑着,阴阳怪气地从我的头
顶一闪而过:“嘿嘿,小兔崽子!谢谢你把我们从麻袋里解脱出来!”
“鬼,鬼,有鬼!”我慌慌张张地爬起身来,不顾一切地逃出暖气沟,头也
不回地跑出地下室,来到一楼的大厅里。
“喂,小家伙,你到处瞎跑什么啊!”
惊慌之中,我咚的一下撞到一个人的身体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白大
褂,满嘴淫词浪调的膘女工,她不什么时候走出了锅炉房,正握着扫帚,像模像样地清扫走廊呐。
“阿姨……”膘女工笑吟吟地望着我,想起她在锅炉房里的下作之态,我好
生轻蔑,而此刻,我已经没有闲心耻笑她,我拉住她的手,怯生生地嚷嚷道:
“鬼、鬼,阿姨,有鬼,锅炉房里有鬼!”
“嘻嘻,”膘女工淫秽地一笑,扫帚一扬:“嗯,当然有鬼,锅炉房里有两
个最不要脸的大色鬼!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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