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的屁股
姊姊的屁股
「啊……啊啊……啊……亲爱的……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春色无边。
美艳的女郎,脸上挂上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闷的表情,摇晃腰身,两腿大开,股间那湿滑的肉道,被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突进贯穿。
男孩儿扛着女人的大腿,以半曲的膝盖作为支点,睾丸抵在女人白白的屁股上头,一阵急速的抽插;身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仿如演奏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咿……啊啊……哦……不要……不要停……啊啊……啊啊……」
女人狂野的淫叫着,翻着白眼,伸手揽住埋在自己身上苦干的男孩,用丰满无比的胸脯夹住他充满汗水的俊脸,修长的美腿淫荡的勾着他的腰,两副火热的躯体紧贴着。
「呼呼……喔喔……」
又嫩又滑的阴道,男孩敏感的龟头上实实在在的传来强烈的快感,厚重的喘息声,暗喻着爆发的来临。
就在最后那一刹那间……
「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传出一阵急促的响铃声。
「别……别接……啊啊……继续……妈妈快……快到了!啊啊啊……」
妈妈伸出秀手,把被铃声吸引而转移视线的我的脸摆回去和她对望,红通通的小脸挂着丝丝香汗,用淫荡无比的娇喘声催促我专心操她。
「嗯……看我干死妈妈你这小浪货!」
「啊啊……好……好……不要停……用力一点……干死我……干死妈妈!!」
一阵急速的拔插运动,在妈妈高潮的尖叫声中,我用力一挺,龟头抵着妈妈花心深处软嫩的肉璧,马眼激烈地喷射着,将大量浓郁郁、烧烫烫的精液灌入妈妈的子宫里去。
「嗯……你这小色鬼,射了那么多进去……你看,把妈妈下面弄得湿糊糊的,很难受耶……」
脱力的趴在妈妈的胸前,母子两人相互拥抱着对方,吸着妈妈仍勃起挺硬的红粉乳头,陪同她一块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时,电话又一次「铃铃铃……」地响起,妈妈伸出酥软无力的小手往旁边摸索,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接起电话。
「喂,请问您那里找?」
刚泄过身的妈妈,原本柔美的嗓音多了一丝丝娇懒的沙哑,却丝毫不影响她声线的魅力,反倒平白添增了些许媚惑的妩媚,听得让我浑身酥麻,忍不住又对妈妈大伸其手,不安份地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游走。
妈妈瞪了我一眼,一手捂着话筒,一手抵住两片粉殷的唇瓣,做了个「嘘」
的动作,极为小声的斥道:「别闹了,是你姊姊。」
我笑了一笑,点点头,比出了「OK」的手势,示意妈妈继续讲,不必理会我。
「嗯……好……对了,小洁,学校那边怎么样?怎么一整个暑假都没回家?
喔……嗯……啊……」
望着和姊姊聊着聊着便起兴致而把我冷落在一旁的妈妈,忽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哗一下地在妈妈嫩致的乳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惹得妈妈忍不住娇喊出声。
「啊,不不……没……没事,妈刚刚只是不小心看到一只蟑螂吓了一跳……
你继续说,妈在听。」
急急忙忙的对姊姊解释,妈妈气得把我伏在她乳房上的手背用力地狠狠捏了一下,让我几乎痛呼出声。
呼呼呼,很痛耶……妈妈,是你逼我的喔!
从妈妈身上爬起身来,机灵的妈妈讲电话才讲到一半,但偷瞄到我那双淫荡的眼神,暗叫不好;但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坐在床上奸笑几下,稍稍使劲,便把浑身软绵绵的妈妈连身翻了过去,诡异地凝视着她雪白的裸背和那高高翘起的丰满屁股。
「没……没什么,妈只是有点不舒服……」
双手抵在妈妈肥嫩的臀肉上,延伸在股间的双手拇指左右一扳,让那被淫水淌满而湿淋淋的秘处完完全全的露出;感受到妈妈紧张的身躯紧绷,连带那秀出的雏菊正一开一闭的蠕动着。
低下头,在那道滑溜溜的肉缝上又吸又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妈妈阴阜浓郁的女性体味中夹带着淫水和些许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味。
火辣辣的挑逗,马上令妈妈敏感的淫荡身体起了反应,蜜壶开始分泌出大量淫水,咕噜咕噜地从花缝中如涌泉般的溢出;虽然理性抗拒着我无礼的举动,但妈妈的身子仍诚实的回覆着我,雪白结实的大屁股忍不住摇晃了起来。
妈妈偏过头朝后看向我,露出哀求的眼神,要求我停止一连番快让她疯狂的挑逗,但回答妈妈的,却是我更加起劲、吱吱有声的吸食私处。
「不……不要!啊……没有,没什么……妈妈只是……啊啊……」
与我肆虐的目光对望,妈妈身不由己,趴在床上、乖乖翘起屁股,扶着摆在耳边的电话筒,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巨大粗壮的肉茎一吋一吋慢慢地插进她湿透的蜜壶。
「呜……」
当肉茎完全进入阴道的那一刻,妈妈只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满头大汗的她闭上美眸,极度忍耐着不大声尖叫出声;随带妈妈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子,黏湿炽热的小穴也比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夹着更加用力,箍绕着肉棒的狭小花璧,花心中传来的阵阵吸劲,可比妈妈高潮时箧咬龟头的力道,爽得我几乎马上喷射而出。
干,真的好紧!
我深呼吸,平息一下亢奋的身体,稍稍地等了一会儿,正感到妈妈的身体有点放松的时候,才坏心的开始急速摆动腰支,出奇不意地用我火烫的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打桩。
「咿……不要……不要……啊啊……」大腿间那最为敏感的一处传来强烈的愉悦,凶猛的快感如海浪般迭迭袭来,妈妈浑身颤抖,几乎哭泣出声,接着又连忙跟通话中的姊姊解释,「没……没有,妈妈……最近有点感冒,刚刚感到很累,所以……」
干得兴起,索性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绕过腋下,捧住妈妈胸脯上那对摇晃中的丰满乳球又搓又揉;跨下不停的朝前突刺,用力地在妈妈娇嫩的花房中又捣又捅,不时以鸡巴抵在紧凑的肉屄为中心摇动屁股划圆,把妈妈搞得娇喘不已。
「嗯……嗯……」妈妈偏着头和我对望,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抽插,露出失神的眼神,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电话中姊姊的询问,「你说……小弟喔?他……
他现在在……」
低头伏在妈妈发丝翻乱的耳边,小声笑道:「嘻嘻……告诉姊姊……我正在操你……」
妈妈怒瞪了我一眼,转头正想找借口回答的时候,没等她说话,我忽然从妈妈手中抢过话筒,说道:「姊,我小伟啦……」
「喔?小伟?……呵呵……最近过得怎样?」
电话中的另一端,传来姊姊熟悉又略为陌生的声音。
「嗯,报告大姊,今年暑假过得还OK。」
许久不见的姊姊,陪她闲话家常、客套哈拉的同时,持续着跨下前后冲刺的运动。小腹和妈妈柔软的屁股碰撞、以及彼此生殖器官的摩擦水声,在寂静的小房间里显得越来越大声,不断地随着我的声音传进电话中,引起姊姊的询问……
「咦……那什么声音?我怎么听到巴掌声?」
「没啦,妈感冒还没好,人有点累,我正在帮她按摩。」
不慌不忙的回答,接着我又故意的拔出龟头,在蜜缝上厮磨好一会儿,然后一口气把肉茎用力地给她插了进去,惹得妈妈又娇呼出声。
「啊……」
跨下干着亲生母亲,同时与毫不知情的姊姊同电话,恶质的快感让我又兴奋又爽快,忍不住加速狂干,隐隐约约把妈妈赤裸娇躯和印象中姊姊优美的身影合而为一,恨不得把鸡巴连同睪丸全部插入妈妈体内似的。
「小弟,我怎么听到妈在叫?」
「哈哈,我捏肩膀好像捏得太大力了嘛。」
「是喔,你得好好帮妈妈捏喔……乖一点的话,大姊过些日子回家给你买礼物……嗯,把电话给妈,还有些事跟她说。」
「OK,你等一下。」
把话筒递给双手发软的妈妈,我开始专心埋头苦干,享受妈妈成熟柔美的身体。
「嗯……好……嗯……那你自己小心点,记得三餐正常吃……嗯……好,掰掰……」
妈妈发着抖音、艰难地和姊姊结束通话;在确认电话挂上后,妈妈这才呼出一口释然的气,转头怒视着我。
「小伟,你……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坏了!……啊……就是那里,用力一点……」
「嘻嘻……对不起啦,妈妈。」
「喔……嗯……不行,道歉没用,妈妈要惩罚你!」
「要罚得话嘛……就让妈妈罚我给你爱心的大肉棒!」
说完,维持着下体连合的状态,把妈妈翻身面对我,整个人把妈妈扑倒在床上,母子俩又开始颠阳倒凤去了……
又是一个不眠的狂欢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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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话:
《妈妈的奶子》,在真正上了母亲的那一刻仓卒结束,似乎引起不少人不满啊!嘿嘿,难道诸位大爷真认为蟑螂会轻易放过嘴里的美肉吗?就在这篇《姊姊的屁股》故事中,让大家的怨念持续下去吧!
To:海虎兄一切尽在不言中,您提供序篇的题材,先多谢了!
(谜之音:理直气壮的抄袭……版主快把这只不长眼的小白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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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张伟,高三。
功课一般,相貌普通,160公分的矮小身高,瘦弱的体型,丝毫没有遗传到父亲高大的身材和母亲姣好的容貌,只是一位那种走在大街上随手抓一把就有的普通男孩儿。
自从上了高中后,身体发育的同时,我也慢慢的开始对女性这种生物起了极大的兴趣。馒头、草莓、鲍鱼……等等,这些过去认为最为平常不过的单词,对我这种常常莫名其妙就热血沸腾的少年而言,却有如盖上一层神秘的黑纱、充满了该死的诱惑力。
所以……收集AV成为我的嗜好、打手枪成为僻人的专长、上体育课前,偷窥女同学换衣服成为俺心目中最为浪漫的大冒险。
体验了足足16年有余的无女友、无炮友的处男生涯,一直到去年的夏天,这一切才完完全全地改变了过来。
因为……
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
妈妈,张茹,今年39岁,拥有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不输给任何电影明星的魅力气质。
去年的夏天,我终于攻破了妈妈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和她融为一体,从此,妈妈为了她最爱的亲生儿子,无私地牺牲了她身为母亲最神圣不可亵黩的威严;在每一个不眠之夜,提供她成熟性感的身体来平抚我需求无度的禽兽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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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咿啊啊……」
床上,妈妈有如一只完全发情的母猫,毫无矜持的畅声娇喊着诱人的呻吟,迎合、摇晃、高高翘起她丰满肥硕的雪白屁股,接受儿子一记又一记强而有力的插入。
「呜……妈妈……我快射了!」
「啊啊……再……再忍一会儿……妈……妈也快……啊啊……」
乌黑亮丽的发丝覆盖住妈妈雪白纤细的颈子,在激烈的身体碰撞中如脱缰野马般地披晃挥洒在空中。
双手搭在妈妈盈盈有握的柳腰上,顶着腰身使劲地突入妈妈体内最深处,我喘着气问道:「妈妈,我可以射进去吗?」
「可……可以,今天……安全……用力,啊……就是那儿!」
阴茎深深插在妈妈的小穴里头,尽情喷射白浊的浓精;无论干了多少次,在妈妈子宫内射精、与妈妈合而为一的感觉,始终让我着迷,打破人伦关系的禁忌快感和冒着让她怀孕的风险刺激——妈妈让我所体验到的无上快感,是任何其它女子所不能给予的。
「真是的……」妈妈从床上爬起,伸手来到跨开的双腿间,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两片阴唇,让她那道迷人的嫣红肉缝毫无掩饰地露在我眼下;里头正不停地溢出我刚射进去的精液,正微微地一开一闭的屄孔,湿淋淋的模糊一片,不断冒出白沫的肉穴,配合空气中所散发的性爱气味,显得分外淫腻。
「虽然今天应该是安全期,不过……你每次都射那么多进去,妈还是有可能怀孕喔。」妈妈嘴里虽抱怨着,但那双正盯着我的脸看着的星眸中所露出溺爱眼神,却显示出妈妈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
「呵呵,让妈妈生我的小宝宝也不错啊……」我笑嘻嘻的说道,虽然内心难免有点不自在地??跳着。
「小色鬼,你想得美!妈妈老了,可禁不起折腾啰……」妈妈用她葱玉般的手指伸入阴道中,把乳白精液不断地抠出来。
「谁说的,妈妈还那么年轻漂亮,那里老了?」
「少年人,多谢你的夸奖。」妈妈笑了一笑,挺起她胸前那对傲人的美型乳球。
说实话,身材保养得宜的妈妈,不仅仅拥有成熟妇人的妩媚,更有着年轻少女般的肌肤体态;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大堂,床上表现更是淫荡无比的妈妈,正处于女性最风华诱人的年纪,魅力绝不是盖的。
我用「双眼闪亮亮的目光」盯着那滩淌在妈妈手指上的精液,淫秽的笑着,表情所露出的意味一看就了;被我淫邪的视线盯的受不了,妈妈娇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啊,最近真是越来越色了……」
妈妈大大方方、毫不厌恶地吐出诱人的香舌,将掺搅着淫汁的黏滑体液全数舔进嘴里吞入;满意地看着妈妈把那残留在嘴角的最后一滴精液舔进肚子里,我在妈妈雪白的奶子上用力的摸了一大把以示奖励,不过,却只让妈妈又赏我一记娇滴滴的白眼。
「对了,你大姊傍晚又打电话来过喔……」
此时,我正和妈妈平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妈妈芳香酥软的身子紧贴在胸膛的舒爽,妈妈突然地说道。
「然后呢,大姊说了什么?」
「小洁说明天考完试之后,她会回家住一段日子,到时你去车站接你姊姊回家吧。」
「嗯,遵命,亲爱的妈妈。」我不在意的答道。
大姊啊……有好一阵子没见过面了吧?
姊姊,张洁,今年二十岁。
记忆中的姊姊,和我所不同的是,完全遗传到了父母亲优良的基因,容貌身材一流,和妈妈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大姊头脑很好、又肯努力用功,从小立志当一名律师的她,自从前年考上第一志愿外省X市的法律学院,便离家在外住校。
「你姊姊回家住的这一段日子里记得安份一点,千万不能让小洁发觉我俩的事,知道吗?」妈妈温柔的抚弄着我的头发,叮咛道。
「嗯,我知道了啦,妈妈……」
怀里抱着妈妈酥软无骨的娇嫩胴体,脑海则回忆起大姊俏丽的身影,不知不觉中,忽然起了一种奇特的兴奋感。
「咦?」才一提起姊姊不久,妈妈惊讶地感受到我生理上的反应,原本湿软无力的鸡巴,忽然充血而勃起,有如一根火热的铁棒,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妈妈狐疑的问道:「小色鬼,你是不是又想干什么坏事?」
我搔搔脑门,掩饰般地笑道:「呵呵,没有啦,只是被妈妈抱得太舒服,所以才……」
「不要忘记明天还在上课,今天的份已经用过了,不能再来了!」妈妈连忙把我推离的远一些。然而,不久前才刚畅美泄身过后的妈妈,浑身娇软乏力,容我转身一翻,便被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嘿嘿嘿……是吗?」
淫欲一起,身下又压着一位千娇百媚的性感裸女,岂能轻易放过;在我淫邪的笑容下,妈妈再度被我送上了情欲的高潮,一同体验那母子乱伦的性爱愉悦。
*******
星期六,下午。
站在月台外,啃着手里的麦香鱼堡,我无聊地等待着姊姊的来到。
等了好一阵子,终于在下车的人群中认出姊姊美丽的倩影。
「大姊,我在这儿!」
我朝姊姊挥了挥手,踏着轻快脚步走向她。
「小弟,好久不见。」听到我的声音,大姊原本挂在脸上冰冷的神情舒缓了下来,嘴角微扬、脸颊露出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可爱酒窝,给了一个异常甜美的笑容,朝我打招呼。
「大姊,走吧,妈妈现在应该正在准备晚餐。」长途的旅程,大姊的眼角有一丝疲倦,说着说着,我连忙替她取过手中的行李包。
「哎呀,小弟你进步不少嘛,现在居然懂得自动自发替女士服务……」大姊看我吃力的提起她那包沉重的行李,笑了笑,「不过,看来你缺乏锻炼喔……」
「好啦,少啰唆,妈在等我们回去。」姊姊的性子向来耿直,不改她惯有的毒辣嘴巴,才一见面就亏我,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催促说道。
「这样子就生气啦?男生这么小气,小心交不到女朋友噢。」
「是是是,大姊,我们还是快走吧,人越来越多了。」
……
走在路上,我从背面窥视着久未见面的姊姊。
上了大学,姊姊剪去了她跟随多年的披腰长发,留着一头犀利的卷卷短发,戴上一副金框的眼镜,看起来更加成熟老练。
看来姊姊独自一人在外居住还有在控制饮食,身材丝毫没有变形,身高足足有178公分的她,可比专业模特儿般的火辣劲爆,加上遗传自母亲的丰满,虽然不比妈妈胸前那对如乳牛般的恐怖存在,仍极有可看性,初步以的目视估计,至少有个D罩杯。
今天姊姊以休闲打扮——上半身套上一件翠绿色的薄衫,外头挂了白色的披肩外套;下半身穿了件七分制的牛仔裤,裤管下方露出她纤细无赘的雪白小腿;小脚儿一对现时正流行、红白交错的名牌布鞋。姊姊的小蛮腰又细又嫩,走起路来左晃右摇;青春洋溢的活力、优雅的步伐、若有若无的知性气质,种种不同的美感在姊姊身上掺杂一块儿却丝毫不显怪异,反而显露出她自身独特且特定的美与艳。
最吸引我目光的,除了一双修长的绝世美腿,便是姊姊下体那片极为丰满的臀部;肥美的大屁股,又翘又圆,包在绷紧的牛仔裤里,呈出堪称完美的形状,从腰到大腿上侧,人字型的流线条纹与那覆裹着股间的暗影媚惑,绝对让人忍不住地想犯罪;行走中因?腿张力成型的浑圆波动,可猜测出姊姊那布丁般肥厚的美臀,弹性会是如何地惊人。
姊姊的屁股,可说是继妈妈的奶子之后,又一个令我心神迷乱的恐怖凶器!
似乎察觉到男性淫荡的视奸目光,姊姊的身子本能上的轻颤一下,她狐疑地左看右望,最后她转头看向我,但此时我早就露出人畜无害的纯洁眼神。
姊姊自嘲般的一笑自己过于敏感,转身继续行走前进;而我,则躲在她身后继续暗自评胸论足,意淫着那要人命的美臀。
姊姊,你的小屁屁实在太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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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深人静。
姊姊回来的这几天,因为和妈妈的君子约定,连续几天的禁欲,让跨下小弟开始不安份地严重抗议了起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许久,望着墙上时钟指针指向12,「叮」了一声,我终于按耐不住踊跃的淫欲,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悄悄地前往二楼走廊的尽头——妈妈的卧房。
有如一位经验老道的冒险者,经过姊姊房间的房门时,我刻意的放慢脚步,无声无息、无惊无险的度过被猛兽发现的危机;99级开锁术,毫不废力的推开妈妈未上锁的房门……
「妈妈……」
一脚踏在门俸里,我躲在门后悄声的呼喊。
「妈……你睡了吗?」
得不到响应,我只好把沉默当做是妈妈默许我夜袭的答覆,「光明正大」的轻声潜入妈妈神秘的闺房里去。
正当我准备恶虎扑羊地扑向妈妈那张席梦丝大床时,忽然瞄到房内浴室的灯正亮着,露出一道光线。
耳闻洗手间传出的梳洗声,原来,妈妈在厕所里啊……口桀口桀……
「谁在那儿?」
听到些微声响,妈妈紧张地推开浴室的门问道;谁知她才刚把门打开,便被自己那早就躲在门后准备妥当的不良儿子给双手熊抱住。大惊之下,妈妈害怕的娇喊出声:「啊!!!」
「嘘……妈,是我啦。」
放开妈妈,我手比出了「安静」的手势。
「夭寿西因辣,要死啦你,差点吓死你老娘!」
惊吓未甫,妈妈丰满的胸口起起伏伏,气得连台语都飙了出来。
男人对女人道歉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嘻哈带笑地把妈妈拉回浴室,二话不说便抱住她,深情吻住诱人的红唇。
「呜……」
多日来丝毫没有温存的母子,一触即发;一时间天昏地暗,妈妈被我吻地意乱情迷,目光也迷懵了起来。
唇分许久,妈妈好一下子才从失神状态恢复,马上用力地敲了我的额头,双手叉腰娇斥道:「小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到妈房里干什么?」
「妈妈,人家想您嘛!」我委屈地玩弄手指头,回答道。
「小色狼,得了吧你……」妈妈一眼就看穿精虫上脑的我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翻了翻白眼。
「小伟,你不是答应过我,姊姊回来这段日子不碰妈妈吗?」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赶快回房睡觉!」
「妈妈……」
无视我的抗议,妈妈一把我推开,正准备转身打开浴室门,这时候我抓紧时机,佯装身体「哎呀」一下子不平衡,往前扶倒,双手从妈妈腋上穿过,双掌包裹住妈妈柔软的胸乳,下体有意无意地隔着裤子朝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顶了一顶。
「啊……」妈妈极为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轻轻几下就惹得她妩媚呻吟。
「嗯……小伟……啊……放开妈妈!」
「我才不要勒……」到嘴的肥肉岂有放手的道理,粗暴地在妈妈丰硕的玉乳上揉了几下,二只食指,隔着妈妈身上着装的睡衣薄衫,播弄乳球尖端那两颗勃起的稚嫩果实,又挤又压。
从背后抱住妈妈,低头慢慢亲吻着妈妈纤细的雪颈,然后含住她触感敏锐的耳垂轻柔地吸咬,左手持续地侵犯妈妈肥美的巨奶,右手则往下移动,从妈妈盈实的小腹下悄悄滑进她内裤里,随手摸了一把,果然不出我所料,股间之下那处柔软饱满的绿洲已被我逗弄而湿得一榻胡涂。
「别……不要……小伟乖……求求你……」
嘴巴喊着不要,生理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一波波快感侵袭而来,让妈妈炽热敏感的胴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忠实响应起我的挑逗;肉缝间被我手指划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挠人的搔痒。妈妈眯着眼,晶莹剔透的美眸上起了丝丝雾气,娇嫩的脸颊淌满了红晕。
「妈妈,你真得不想要吗?」
我嘿嘿淫笑地抽出内裤里的魔手,食指与拇指秀在妈妈面前,淫荡的摆弄掐弄指间丝丝透明色的黏液。
「你姊姊的房间就在隔壁,被她听到怎么办?」明明已被我撩起了春情,妈妈还是故作姿态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娇斥道。
「我们小声一点不就好了。」我笑着反驳道,右手再度深入妈妈的内裤里,两根手指灵活地,像抚弄羽毛一般,在妈妈股间冒着淫水的肉缝上轻柔地来回拨弄。
「啊……」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妈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你这坏孩子,明知道妈妈也忍得很辛苦,还这样弄妈妈……」
「妈,忍不住就别忍啊,来嘛……让儿子好好爱你!」
「可是……你大姊说不定还没睡……」
「好啦好啦,我的小亲亲、好妈妈,快点来了!」
顺手把马桶盖盖上,坐了上去,我拉了拉妈妈娇嫩无骨的玉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催促着她。
妈妈叹了口气,乖乖地温顺坐在我的大腿上,粉嫩的大腿、滑腻的肌肤,感受到妈妈身体的重量顿时压在我身上,同时她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臀肉亦顶压住那暗藏在内裤里勃起的大鸡巴。
怀中抱住这具香喷喷的成熟肉体,猴急地探手捧住妈妈抵在我胸前的玉乳,左搓右揉,使力地蹂躏这对令我留恋不已的肥硕豪乳,让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被手指的挤弄下在薄纱中膨胀、变型;接着,仰头吻住正红着脸、闭上眼的妈妈的香唇。
妈妈一边火辣地与我拥吻,一边熟练地摆动起腰枝,前后摇动屁股,让彼此的生殖器官,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互相厮磨。
感受到底裤那处敏感的部位,被妈妈耻部腔道中如涌泉般流下来的汁液所沾湿,又黏又滑的触感、空气中妈妈酸中带骚的女性香味、与情人间的爱抚和舌吻使我再也不想掩饰自身的亢奋,猛然顶起屁股,在妈妈柔软饱满的阴阜上使劲磨蹭了许多下下,即使隔着布料,鸡巴之硬挺也够妈妈娇喘发浪了起来。
「妈妈,我想要……」伸手捧着妈妈屁股,同时用拇指勾住妈妈内裤两旁的细带,准备将之剥下。
「不行,妈怕自己忍不住……」妈妈伸手阻止我的举动,摇着头。
「哼……」冷哼一声,表示我的不满。
妈妈真行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忍。
「宝贝乖……别生气,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嗯……好吧……」
唉……先违背约定的人是我,妈妈都低声下气哀求了,实在令我不忍心再继续苛求她,况且……冷静下来的我,其实不敢、也不愿在这时候惊动大姊。
妈妈其实是矜持与淫荡、矛盾并存的综合体;一方面拒绝不了我的索求,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地在维持着母亲的威严。
媚骨天生的妈妈,她那副成熟透顶的性感胴体……对性爱的需求与渴望……
并不亚于像我这种正处于精力旺盛年龄的热血少年。做爱时,妈妈那股骚劲和诱人的艳丽丰姿,总让她反客为主,让我有种被拿来当作发泄欲望工具的滑稽错觉。
只要我想要,那具淫荡至极的身体绝对无法拒绝我;妈妈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这点是她潜意识里亦无法否认的事实。
可是,与万年发情的我所不同的是,守寡多年的妈妈,已经习惯性地压抑自身欲望;不经挑逗拨弄,她极少会主动向我央求欢爱……她对我的感情,至始自终,母爱的强烈大过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阴茎的需求。
对于妈妈这种自欺欺人的心态,我并不想点破,更不想借此对妈妈多做不必要的羞辱;即使母子关系早就不像普通亲子间那么地单纯,绝不能因为过度的索求和奸淫,而失去以往和妈妈之间那种温馨亲情。
比起奸淫一只言听计从的肉娃娃,让妈妈保留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只会让我和妈妈乱伦时所带来的刺激更大、更爽,不是吗?
妈妈每一次欲拒还迎,每一次对她的挑逗都显得那么新奇;沿序渐进,对妈妈的调教,总有一天会令她完完全全的——不只在生理上,就连心理上——都需要我。
总而言之,我很喜欢与妈妈目前的关系,不想再多做突破。
所以,只要在我淫欲得以发泄的情况下,我绝不会随便勉强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妈妈蹲坐在我跨下,替我把底裤褪至小腿下;火热的眼神望着我赤裸的下体,妈妈露出一丝淫荡的微笑,伸手将发丝抚在耳旁,低下头趴在我腿间,柔软的小手扶在我大腿上,温热的气息吐在鸡巴,几根拨落的发丝落在龟头上的马眼来回搔痒,顿时让我爽上了天,鸡巴更显坚挺。
累积了多日来的欲望,鸡巴前端强烈的刺鼻气味让妈妈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吐出小舌,先试探性地、慢慢地舔了舔早已蠢蠢欲动的鸡巴。
替我做了无数次的服伺,妈妈口交的技巧越来越高明,她先妩媚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对准好位置,微微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香舌舔湿了唇瓣,丝丝芬芳唾液由嘴角慢慢流下,淌满了正仰头怒望的火热肉棒。
妈妈香软的嘴唇吸吮住被沾满了口水而显得滑亮晶莹的龟头,用她整齐秀丽的贝齿轻轻楔咬,小舌附在敏感的龟头上,以马眼为中心,绕着圆圈,用力地舔着。
沿着勃起的棒身下端,充满魔性的香舌,由下往上来回舔嗜,她盈厚的美唇吸吮着腥臭的鸡巴,不时发出吱吱吱的吸吮声;配合妈妈美艳的容貌、晕红的腮帮子,和那媚意四射的眼神,让我在听觉、视觉、触觉与心理上都受到极大的满足。
在妈妈高超的技巧上,忍不了多久,酥软过后,马上感到下体一阵绷紧,准备射精了!
感觉到我高潮来临前的反应,妈妈抓住我的腰臀,将粗长的肉棒一口气吞了进去。
「喔……」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插在妈妈温软的小嘴里,龟头顶着喉咙,将火热的精液射了进去。
妈妈强忍着肉棒深入所带来的呕意,将我射入她口中的腥浓白汁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完事,妈妈仔细地用舌头替微微发软的阴茎清洗一遍,连包皮外翻旁的精垢都毫不介意地舔吮入口,结束这次堪称满分的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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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
「在,大姊!」
「口渴,倒杯柳橙汁给我。」
「Yes,Madam!」
「小弟。」
「在,大姊!」
「肚子饿,去帮我买两粒「欲饭团」。」
「NoProblem!」
「小弟。」
「在,大姊!」
「我背酸,来帮姊姊槌捶背。」
「Yourwishismycommand!」
……
同样的戏码,从姊姊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重复了好几天。
欺压,这绝对是不平等的欺压!
研修法律的姊姊,天生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势,正气鼎然的她,自然把我这渺小的邪魔歪道压得喘不过气来。
还记得,当姊姊离家住校的那一天,我可是放起鞭炮大肆庆祝。
遗传自妈妈的美丽容貌、姣好身段,遗传自爸爸精明的头脑、学习一流;从小到大,每当亲戚长辈把我和姊姊相比,总让我羞愧地想到处找洞钻进去。
小时候,又矮又瘦的我,打架是不可能打赢发育较早的大姊,从肉体到身心承受她的胁迫;长大了,辩论讲理更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只能乖乖地接受毒嘴洗礼,更令我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幻灭破损。
有个如此出色的大姊,朋友间拿来炫耀可以,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只有自卑、吃鳖的份儿。
「干你娘亲的,好歹我现在也算你半个爹了……」一边帮姊姊按摩肩膀,我在心中恶毒的想着。
「嗯……肩膀好舒服……小弟,技术不错喔!啊……」姊姊半躺在沙发上,赞赏着我的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咦,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
「等一下啦,我换个地方按。」我搓揉着酸疼的掌心,答道。
靠,你是爽到了啦,可我手也酸死了。
「姊,切切大腿行不行?」
正当我偷偷埋怨姊姊的时候,望着她今儿在家一身清凉的装扮,内心忽然起了一股邪念,连忙小声问道。
「可以啊。」
「喔,那你先趴着……」
整个人被我服伺的舒舒服服的姊姊,身体完全呈放松状态,不疑有它,乖乖地依照我的话趴卧在宽敞的沙发上,闭上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美目,舒适地把头侧枕在交叉的背弯上。
我偷偷淫笑几下,从沙发后头绕至前方,蹲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面,开始光明正大的视奸起姊姊青春诱人的娇躯。
姊姊今天没戴胸罩,上半身套着一件无肩带的白色小可爱,背后开叉的紧缩布料,将那雪白无暇的裸背完全曝露出来,肌肤滑嫩白皙犹胜雪,圆嫩的香肩和粉细的胳臂接连的胛骨呈一条条诱人的线条。
姊姊伸直了双臂,使她胸脯和沙发间的细缝让我瞧得清清楚楚,只见上衣的露口处露出半边雪白乳球,香软如玉的乳球想必拥有着惊人的弹性,遭到上半身重量的挤压仍保持着性感的浑圆状。
再往一旁看去,晃过可爱的蛮腰,来到了下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热裤的姊姊,极为紧身的热裤套在下体,使那美臀华丽的线条和隐密的股沟清晰可见;不下于妈妈肥硕艳丽的成熟屁股给我带来的震撼,姊姊的屁股,则充满了另类的魔力……
同样的结实、同样的丰满,更挺、更俏,又圆又嫩,好似一颗熟了透顶的水蜜桃,仿如一挤就可以压出甘醇美味的蜜汁;臀部流线般的线条,腰身开始,从中央一直接到大腿上侧,堪称完美的圆形,呈现出绝美臀球该有的诱惑力。
望着那道紧绷的臀沟,忍不住偷偷幻想——如果让阴茎在里头进进出出,又该会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呢?
姊姊那双长得过份的美腿就更不用说了,大腿丰满、小腿纤细,柔嫩的脚?
圆皙,十只脚指又小巧可爱、长等均称,毫无瑕疵。
哇靠……光是用目光奸淫大姊的胴体,就几乎快让我射出来了。
「喂喂,小弟,还愣在那里干嘛?」
大姊突然出声的催促,终究拯救了我,让我避免成为第一位——因为观看熟到不能再熟的亲姊身体而打算强暴,结果被她格杀当场的傻鸟。
回过神来,我连忙吸起流在嘴边的口水;嘿嘿嘿的傻笑掩饰一番,定下心来继续为我这位千娇百媚的性感姊姊服务。
……
不知不觉中,另一颗乱伦的淫欲火种,开始在我内心深处燃烧了起来。
(第三章)
我曾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研究按摩——还记得当初学按摩只为了从亲戚长辈们那儿多骗一点零用钱,毕竟,那是小时候的我唯一会被夸奖称赞的时候。
可不是我在吹嘘,推、拿、揉、搓、捶、拈、扣,七字神诀被我练得如火纯青,隐隐有大家风范;整体技术虽不敢称做职业水平,但至少也在水平之上。
如今,仔细想了一想,我还真他妈的是个天才。
莫非,那时的我……早就预料到将来我用得着这一手掌上功夫,夜夜把妈妈弄得春情大动、欲仙欲死,而此时此刻,更因此可以亲手品尝亲姊的青春美体?
望着大姊丰盈而修长的玉腿,挺翘的臀部上仅套着一件紧身热裤,两腿开合之间蜜壶若隐若现的轮廓,幽香泉涌四溢,芬香扑鼻……忽然觉得鼻血有喷出来的迹象,连忙定下心神,免得打草惊蛇、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先将两手搓热,取了茶几上的护肤霜涂在掌心,压抑住内心亢奋的淫欲,一双不安份的魔爪慢慢地朝前方伸延而去……
与西方女性比较,东方女性身材一般较为娇小,半身的比例则是身体较长、腿较短,然而,我那美丽的姊姊,不但拥有模特儿的身高、身材傲人之外,一双美腿更是笔直修长,大腿与小腿间接连的线条柔和、且凹凸幅度完美。
从小就有妈妈这等美容保养大师做为榜样、盯在身边指导,大姐的皮肤保养措施简直好的不得了——当我温热的手轻轻地触碰到大姊丰盈柔软的大腿背上,一时之间,只觉得我这双极少做家事、顶多没事打打手枪的手掌皮肤,跟大姊那又白皙又滑嫩的肤质相比,简直跟水槽里的菜瓜布没什么两样。
浑圆白嫩的滑稚、吹弹可破的晶莹剔透,晃眼一望可清晰地见到肌肤上极为细小的细毛孔与那根根柔顺的金色汗毛,仿如阿尔卑斯山下吹着柔顺春风的大牧平原,令人向往无限,顿时有股莫名其妙、只想把头一偏干干脆脆躺在姊姊大腿上睡觉的冲动。
「嗯,小弟,你的手热热的好舒服,不错喔……」大姊娇哼一声;说着说着,赞赏的话才说不到一半便刹那间变调,威胁似地命令道,「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捏!」
语气之严厉,如一道冷冽的寒风吹过,将沉醉在大腿美梦中的我惊醒。
「是是是!马上……马上……呵呵……」我傻笑地打哈哈,掩饰那一瞬间的失神,手头里动作也连忙开始起来。
手指向外,顺着姊姊大腿肌朝膝盖的方位推挤,对准两端的筋,指压收缩,不轻不重的前后按下去,指尖轻轻地陷入酥软如玉的腿肉。
「嗯……啊……」捏了几下,大姊舒爽地哼了几下,忠实地回应着;转眼间,她身子放松、头往旁边一摆,又将眼睛闭上。
抹了护肤霜的掌心划过一双艳丽的大腿,一层洁亮光华的薄膜涂在大腿那本已细滑过份的肌肤上;大姊的下肢在我的操控之下,随着手臂的动作摆动,美肉一时间奔放流晃,那一整块被深色薄裤包盖住、诱人至极的美型肥臀,不但浑圆翘挺,曲线更是优美,是一种任何男人均无法抵挡的魅力。
我咽下几口卡在喉咙的唾液,强忍着内心亢奋、下体绷紧的淫欲,专心地为大姊服务……
按摩时所用的力道与劲力是轻是重,其实是不一定的,见仁见智;亲戚中叔父一辈的中年老男整身子铁皮硬骨,最喜爱我用捶、切、拍打之类的手法,而姊姊青春无敌的胴体,和妈妈一样,都属于敏感型,偏好的揉、掐、捏等……较为腻心细手的按摩法。
按摩的技术好不好,在于是否能心思细腻、察言观色,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手法。过于紧绷的肌肉部位最好是由浅渐深;过于僵硬的部位则是由切、扣手法入味再行拍捶或掌捏。用的劲道是否合胃口,可以很清楚地从对方身体的反应得知,再行调整。
按摩最主要的功用当然是纾解肌肉的紧绷、通穴活血;更多的是,肩、背部的按摩让对方心情放松、提神醒脑,而腿部的按摩则不同,因为接近下体,较容易引起肉体的敏感反应,透过肌肤不断的触碰,逐渐放松对方的戒心。
感觉到姊姊的身子越来越酥软,于是我慢慢地加重揉捏的力道,控制在她能忍受的程度,逐一拉大抚摸的幅度与范围,左手保持着大腿的捏按、右手则从姊姊鲜嫩的大腿滑下,略过骨感过多、不宜重力的膝盖部位,捏到了姊姊圆韧无赘的小腿肚。
不用说啦,拼着手酸帮大姊服务,不吃点豆腐、取点利息,如何对得起我自己?……双手过于专注于同一个部位,容易引起大姊的警戒,为此,我只好使出我的双手赙搏之术、左右开弓,刻意使用右手在小腿的脚裸上的根筋捏拿,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抚在姊姊大腿上的左手,有意无意的,悄悄地往上移动,停留在非常靠近臀球边底的部位搓揉。
「呵……嗯……」
脚裸的阿里基思腱是脚根最脆弱的一部份,相反的,亦是最为敏感的;体验我轻柔的捏拿,大姊感到一阵阵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却不知向来敬畏自己的乖小弟,正暗藏着不良的心机,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地在她丰满绝美的屁股下方乱摸乱搓、肆无忌惮地吃着肥嫩豆腐。
感觉到大姊开始对我正用手奸淫的臀部部位起了反应,于是那原本保持节奏按压着她小腿的手指,猛然在她麻筋上轻轻一捏,大姊马上呼一声「啊……」地叫了出来,同时,我的左手亦在她的屁股上借机摸了一把。
「又软又嫩,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我在心中偷偷赞叹。
「要死啦你!按哪里啊?会痛耶!」大姊有如刚丢入滚锅里的活鱼,蹦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娇叱道。
我连忙陪笑道歉,推脱这是难得失误,好说歹说的,好一会儿才又把姊姊给哄回沙发上,乖乖接受我的摧残。
嘿嘿嘿……嗅着大姊诱人的体香,如法炮制,藉由肌肤亲密的触碰让大姊放松了戒备,一双魔掌不时刻地在大姊那让我「啸想」不已的大屁股,东搓西揉、好不快乐,一解我这只能看、吃不着而憋了许久的手足淫欲……
「啊……小弟,按的不错……继续……再用力一点点……嗯……」姊姊满足地平躺在沙发,整个身子在我的按摩下陷入浅睡,美眸再度闭上之前,姊姊呻吟似地呢喃说道,「明天……再帮大姊按摩……」
若是,她能在这时候转头,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跟眼神,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她绝对会收回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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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香艳无比、几乎让我鼻血直流的按摩之后,下午,在大姐一声令下,临时征招了亲卫团一等兵张伟-也就可怜的小弟我,陪她老人家逛街去。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孩子一逛起街来便是没完没了,更何况如果自身毫无购物欲望,陪他人逛街绝对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喂喂喂,你是男生耶,怎么走路慢吞吞像个老太婆似的?」
「姊,等……等一下啦,我快不行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少啰唆,快点啦,前面还有三家没逛,我鞋子还没买耶!」
「%#︿*$&@……」
「你说什么?我没听楚,再说一次。」
步行在热闹的东区商品街上,我正弯腰驼背、吞吞吐吐地尾随逛街逛的兴致高昂的姊姊。
反观大姊她一手可乐、一手冰淇淋,可怜的我,则是左手提着三大包、右手四大包,只差背上少了个背包。
经过上午肌肤的亲密接触,姊姊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虽然不时还是会露出她狰獠的真实面孔、恶言相向,但整体来说,望着我的目光多半是妩媚柔和、风情万种。
漫步在街道上,姊姊不时转头朝着行动不便的我绕指逗痒、毒辣的舌头吐出极不人道的人身攻击、或是刻意藉由自身美色来调戏清纯的我。望着姊姊露出赤子般炫目耀眼的美丽笑容,此时此刻,忽然觉得陪姊姊逛街,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苦差事。
在外人眼里,我俩严然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牵手逛街。
身边赔了位千娇百媚的惹火尤物,火辣的大姊一身清凉的装扮,松垮的粉红绒毛上衣所掩盖不住的雄伟丰胸、娇细的蛮腰、隐藏在白色紧身短裙里的美臀;大姊干练的短发与她挂在秀挺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将女士高傲的气质显露无疑,这种性感与知性的结合体,无论走到那儿,都会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走在人多的地方,果真隐隐约约感觉到几道不友好的忌妒目光朝着我射了过来,顿时让雄性的自尊膨胀了不少,脑子发热、走路有风,同时,我忽然觉得提在手里的袋子已经没之前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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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舒适地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此时我手里正拿着一本名为《淫术炼金士》的小说,津津有味地读着。一边翻阅、一边「嘿嘿嘿」猥亵淫笑,薄薄一小本书一下子就被我翻到最后一页,合上封面,顺手把书丢到床头柜上,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回想着方才宝书中内容的精采之处,忍不住异想天开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朝天高指,喊道:「以张伟之名召唤——魔月邪书!」
就在这时候,房门「碰……」了一声,毫无前兆地被人推开;我下意识地转向门口,望着来人,问道:「小茹犬,找主人有什么事?」
姊姊用着观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我瞧,接着二话不说扶着门扇、转头一偏,朝楼下高声喊道:「妈,快报警!小弟发疯了啦……」
我汗……
干,帅呆,你害死我了啦!
「好啦,大姊别闹了啦,有事么?」我连忙挥手喊停,朝着姊姊讨好地问。
姊姊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确定我疯病还有药救,这才说明来意:「小弟,走,去我房间。」
「干嘛,打友谊炮吗?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当然,那句话我只敢在心里问。
「姊,到你房间干嘛?」二楼的走廊上,跟着姊姊走向她闺房的我,在口头上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中深怕着大姊回答说她想干掉我。
「我房间的计算机网络没不接上,你来帮我接一下。」
「喔……不对,喂!姊,你不是比我还懂计算机吗?你自己不会弄喔!」我奇怪地问道。
「我现在要出门,没时间。」大姊翻了翻白眼,瞪着我说道。
靠,原来是懒得自己动手。
「你要出门,难道我就很闲吗?」我小声地低估道。
「咦……小弟,你、有、意、见吗?」姊姊转过头来,露出凶狠的目光,吓得我连忙摇头说没有。
「就这样,我先走了啰……我回来的时候要上网,你自己看着办!」临走前我亲爱的姊姊不忘丢下一句威胁的狠话,一掌把我推进她房间,接着自顾下楼出门去。
望着把我这么一个男人大辣辣地丢进自己最私人隐密的房间便潇洒离去的姊姊那来去如风的背影,我也只能摇头苦笑。
目送姊姊离去之后,我转身开始打量起姊姊的房间……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姊姊的房间对她的亲弟弟而言当然不是什么国家重点保护规划区,不过,我俩姊弟平时家居相处多半在楼下客厅之类的场所,很少待在对方的房间超过十分钟,更别说是欣赏了。
才一踏入姊姊的闺房,一阵扑鼻的香气马上迎面吹来,闻起来很像姊姊身上的体香,那是一点类似于热牛奶所散发而出的香味,浓郁却不熏鼻,清淡宜人,非常好闻。
姊姊的房间是以淡蓝色和紫色相辅而成的一系列壁纸装饰的,窗外的百叶窗正半开着,阳光从间缝中穿越,透过反射,露出道道金桔色的光芒,梦幻般地彩耀炫目。
女孩子家的房间跟男孩子的房间最大的差别,想必不必多做说明,姊姊的房间除了干净宜爽之外,摆设其实还蛮简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日前住校的原因,除了基本的家具之后几乎没什么贴纸、布偶、玩具之类的小玩意儿。
最显眼的摆设,是我正对面墙上那庞大的书架以及上头数量惊人的书,晃眼一望,书架上摆的都是一些正正经经的数据书籍一类的,与我个人喜好珍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惹人生厌、才看了一眼就头晕。
再往另一边看去,望向姊姊那张引人遐思的双人床,淡粉色的床垫,浅蓝色的被单、枕头套,铺的整整齐齐、毫无皱折,果然是个有规矩的淑女,跟我那一天到晚总是乱糟糟的床单不同。枕头旁摆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布娃娃-毛绒绒的皮卡丘-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跟普通小屁孩的童年一样,几年前我曾有一段时间很迷皮卡丘,如果我记得没错,当时老是被姊姊欺压的我,在姊姊16岁生日时,忍痛花光了零用钱,重金购买了这么一个大型布娃娃作为礼物上贡。那时单纯且有点弱智的我,那知道女孩子根本对皮卡丘没兴趣,况且姊姊本身根本不喜欢布娃娃,望着她收到礼物时脸上三条大大的黑色斜线,我才知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我一直以为大姊早把这只鸟东西给扔了,没想到她居然留到现在?
慢慢地走向姊姊的床边蹲下,看着小柜子上那张妈妈、姊姊,还有我三人一起照的全家照——照片里的我,好像是四年前刚上国一的时候吧,留着和尚头,像个傻屄,呆呆地站在正中央,左、右手分别被妈妈还有姊姊揽手环抱着,笑的很腼腆;那时候还在上高中的姊姊一头长发还没剪掉、也没戴眼镜,笑颜呵呵的她稚气未脱,看的出来早已是个美人胚子;妈妈则是年轻依旧,和现在完全没两样,不知情的人绝对只会认为那是我姊弟两人的大姊。
回忆起那时候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的温馨,忍不住又看了看照片中的母姊两女,淫笑了起来……将来若是有机会再重照一张全家福,同样的人、同样的摆姿,只不过……希望到那照片中我所左拥又抱的两女,会是全身赤裸……幻想归幻想,虽然有种想立刻冲进去姊姊房间浴室的衣篮寻宝,但为免夜长梦多,想想还是先把女王交代的事情做完再说,像姊姊刚换下来的小裤裤……这等好物自然要留到最后,不可浪费。
推开书桌椅,检查过线都接好了之后,我打开姊姊的计算机,开始设定起网络联机。虽然本人对计算机不是很在行,简单的联机手续还是难不倒的;敲敲打打了约十分钟左右,登陆成功,随便开了个网站测试,确认完毕后便把计算机给关了。
正当我准备起身转移阵地探险的时候,忽然看到书桌上光明正大地摆了一台DC相机,喜好拍照的姊姊,这点爱好倒跟普通的女生没两样,随即我发现DC旁落在一角的记忆卡,忽然涌起一种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打开计算机,取了记忆卡将之插入槽中,在那自动读取跳出来的数据夹上轻轻一点,「哗!」一下的跳出一大堆图档名——居然有七、八十张,而且看来全都是自拍,姊姊最近照得还真不少啊。
望着屏幕中的姊姊,在学校里庄严的套装打扮、在户外性感的衣装、在寝室中自拍时的清凉,美艳的笑颜,完美的身段,一饱眼福之余,让我不得不庆幸和佩服我自己的深谋远虑,居然能注意到他人所不能,发现这部隐藏在魔渊深处、万恶的DC!
接下来的照片大多千篇一律,不过照片中姊姊性感、俏皮、妩媚、清纯,一堆平常不易看到的百变表情,仍旧是一个极大的享受,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抱着好玩的心态,点了最后一个「下一张」按键,跳出数据夹里头的最后一张照片,却是一张让我目瞪口呆、当场冻结的惊讶……
那是一张让我脑筋停止运转的照片:好似走在大街上忽然看到外星人在你面前跳街舞;好似你刚吃完一碗烧烫烫的汤面却发现碗底有一只活生生的蟑螂朝着你挥手示意;好似你才搞完你老婆却发现她是男的;好似你登陆风月大陆却看到贱人陛下高喊小白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其实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一张很普通的色情照片,一张很普通很常见的SM色情照片。
照片里是一位裸体女郎侧身照,女郎正被一条粗糙的麻绳从脖子一路捆绑到私处,软嫩的美肉随着绳迹凹入凸出,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奶子,在麻绳的捆绑下更显坚挺,艳丽逼人;发丝淌着诱人香汗,女郎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手挤压着白皙乳球、另一手伸指抵着红唇,绝美的脸蛋儿,露出淫荡到了极点的表情,眼神之媚,就好像正朝着观赏照片的人说:「快来搞我……」!
最重要的是,这张照片的女主角,是我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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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张让我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照片之后,我的记忆便混乱了起来,似乎有一层模糊的断层。
隐约记得,我默默地把计算机关上,取出记忆卡,将一切归回原位,下了楼,看到待在厨房忙东忙西的妈妈,然后……
当下一刻我清醒过来,妈妈正被我压趴在餐桌上,半赤裸的胴体仅挂着一件围裙,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娇喘连连,默默地承受着我凶猛无情的侵犯。
粗暴的爪子搭在妈妈胸前那对雪白如霜的乳球上,抓出了一条条淡红色的瘀青;浑圆丰硕的美臀在激烈的碰撞下红了一大片;妈妈纯美的容颜上梨花带雨、俏目含泪,顿时让醒过来的我心疼的不得了。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松开挤压妈妈胸口的手、停下鸡巴抽拔的粗暴运动,不断地向妈妈道歉。
妈妈偏过头,望着压在她身后的我,伸手轻轻地在我大汗淋漓的脸颊上摸了几下,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但眼神中的溺爱却是一种不必言?的温柔。
我低头深情地吻住妈妈,就好像正在为新婚娘子掀开盖头巾时般地轻柔解开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围裙,顺手丢在一旁;然后,让妈妈转过身子与我面对面,下体维持结合的状态,将她揽腰捧臀抱起,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妈妈双手绕着我的脖颈保持平衡;她红着脸,害羞地把脸埋在我肩上,轻轻地咬住肩肉,以防止自己在每一次步行颠簸而深入的阴茎刺激之下所不停地从嘴巴溢出来的呻吟。
母亲的爱情,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付出。
道歉是多余的,能给她的,仅是尽最大可能的温柔。
第五章
妈妈怀抱着我的脖颈,胸前肥硕的巨乳夹住我的脸,宛如无尾熊般地吊在我身上;这时的我,正与妈妈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双手捧起她的屁股,阴茎随着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小幅度深入、拔出,肉芯吸蚀锲咬着龟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就此停下来大干一场的欲望,只得以耐着性子,艰难地一步接着一步,迈向目的地。
捧着妈妈的美臀,掌心尽是一阵惊人的柔软触感,酥软滑嫩、嗅着妈妈胸前芬香四溢的乳香-传说中火车便当的体位-这种高难度的体位对我和妈妈而言还是第一次的尝试,好在妈妈体重本来就不重、加上年余来经她的锻炼之下,原本瘦弱的我体力增强了不少,纵然吃力却还是办到了!
妈妈一双美艳修长的玉腿盘绕着我的腰身,小脸埋在我正淌着汗水的脸旁,新奇的体位不只是对我……很明显地也同时带给她非常强烈的刺激,贴在我身上的胴体发烫的吓人,插在小穴里的鸡巴就好似倾泡在一坛温热的酒壶中,又紧又湿,滑不溜手的爱液泛滥成灾,沿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流下,在走廊上留下一道湿淋淋地轨迹。
停停走走,终于来到了客厅。
当我温柔地将妈妈放在沙发上,性器官分离的那一刹那,妈妈轻轻地叹了口气,解脱的吐气中掺杂了一丝丝空虚。
「嘿嘿……妈,儿子好久没好好疼疼你了……准备好了吗?」压在妈妈的身子上头,我笑着问道。
「你……你说的这是都是些那什么话啊?小色鬼!」平躺在沙发上的妈妈,望着我淫邪的肆虐眼神,害羞地叫骂道,同时伸出双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然而她那一双大腿却不由自主的高高打开,屁股翘起,把那片早就湿个透顶的下体映在我眼下。
我捧着硬挺的鸡巴,对准那流着淫水的蜜壶门前,上下厮磨着,妈妈下体娇嫩的粉唇在龟头的摩擦上一开一闭,黏答答的洞口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劲,暗示着女方的渴望,可我来来回回的挑逗,就是不插进去。
磨蹭了半响,只把妈妈搞的搔痒无比,只感到她屁股挺了又举,湿淋淋的沼地迫不及待地迎合着股沟间的火热之处一阵乱顶……
「小坏蛋,还不快插进去!」
妈妈急的忍不住伸手探下,葱玉般的小指抓住粗长的铁棒,毫不客气地把它捅入水帘洞中。
火辣辣的插入,在那亲密私处交合的刹那间,舒爽的快感让母子两人同时深深地呼了一大口气。
奸计得逞的我,则暗自淫笑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让平日温柔典雅的妈妈露出淫荡的姿态,主动求欢、堕落沉沦,尽情地与我分享那乱伦的快感,这痼中滋味……比起男女间单纯的做爱更胜一筹、更加美妙!
从方才厨房中一直搞到客厅沙发上一路所累积的欲望,仿如爆发的火山一触即发,妈妈开始迎接一记又一记死命的插入交沟;低头望向她胸前晃动中的雪白奶球所倒映出的那一道粉色的嫣红,对准目标,我一口叼住那颗坚实的果粒,大口大口地撕咬吮吸着,一手见机握住另一颗肥硕的豪乳,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搓硬揉,兹意把玩着。
妈妈敏感的奶子被我又舔又揉,再加上下体在我狂暴的侵犯之下,只觉得强烈的快感便如海浪般波涛来袭,她终究抛开了人母最后的矜持,诱人香唇中不断溢出阵阵淫声浪语,用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忠实地回应起我卖力的服伺。
「啊啊……小伟……你好……好棒……用力!不要停……啊啊……」
感到妈妈的身子越来越酥软无力,浑身香汗,柔美的秀颜起了一片虹霞,乖乖地躺在宽敞的沙发上任我肏干。索性把脸埋在妈妈奶沟之间,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丰硕的美臀举的高高地,迎合高潮前最后一波强而有力的打桩捅入。
随着鸡巴的深入,大腿猛烈「啪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她雪白细嫩的臀肉被肌肉的拍打而呈起了一大片粉红,丝丝痛楚被愉悦所掩埋,反倒成了另类的调味剂,让原本酥软脱力的妈妈,起死回生般地再度摇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回应着最后的拔插。
「妈妈,我快不住了,要射了!」
「老公……射进去!妈要你射进去!快……快……用力……用力干妈妈……
妈要死了……咿啊啊啊啊!!」
在妈妈尖声浪叫下,毫不吝啬地,囤积许久的火热欲望、强而有力的射精,将又浓又腥的白精全数注入花房深处,在两人下体的交接处爆浆似地喷出。高潮中的妈妈双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下体贴密,浑身颤抖的她嘴角流出香醇唾液,爽的美眸几乎翻白。
就在我俩母子忘我性交到了尾声的同时,在客厅外的阴暗处,却在这时传出一道诡异的光折……
*********
许多事情,知道真相跟不知道真相,并没有多大的分别。
天性,喜好,性癖,欲望。
只要是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窥见了那张火辣淫荡的裸照,除了证明大姊在私底下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不代表了什么。
至于……姊姊为何会拍那种照片呢?
是她自愿拍的吗?仰或是被强迫的?
那又是谁帮姊姊捆绑拍照的呢?
虽然我对姊姊所拍的SM照片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可难道我能摆明儿找她解释清楚?……当然不行!先不论我偷看她照片的罪行,光是窥见了姊姊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事,就足以构成我被她杀人灭口的理由。
晚饭过后,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忆大姊那张令人热血沸腾的照片——身体些许的疲劳提醒了我今早已在妈妈身上所发泄的欲望,但脑海中大姊那性感的美姿与娇艳的淫态,马上令肉棒又恢复成为生气勃勃的状态。
一面抓鸟、一面妄想的同时,忽然觉得,被姊姊欺压多年而建立起的那股畏惧,在那一刹那间似乎被打破殆尽。对自身长姊的敬畏,逐渐被某种东西取代。
原先仅是对她那具不输给母亲的青春美体所感到的欣赏与喜爱,被转换成浓烈的性欲与占有的渴望。
这种又陌生又熟悉的兴奋感,就好似当初我第一次偷窥妈妈裸体时那般……
干,真的好想……
「扣扣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问道。
「小弟,是我。」
随那清脆的嗓音,房门被大姊毫不客气的推开,美颜上那似有若无的微笑,就好似战胜的将军理所当然地、耀武扬威地踏入战败者的堡垒……
妈妈的魅力是无庸置疑的,绝大部分的男性见她的第一眼脑海中只会有「干她」的念头,而完全地遗传自母亲优良血统的大姊,除了美貌之外,浑身上下更散发着知性、自信与干练的气息,如一束孕育在刺寒中的冷艳蔷薇,令男人不禁然想彻底驾驭,从身到心、由里到外都一致征服。
此时,大姊身穿着宽松的V领短线衫和贴身的短套裤,松垮的领口旁露出半片薄削的香肩,圆嫩平滑,勾勒一道美丽的弧线;丰满的美臀,在一片薄薄的布料所包裹下显地更加诱人,如常的吸引住我的视线,无论是曲线、形状、质感,均是如此完美……这副方前还钩划在脑海中的俏美容颜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到尴尬之余亦暗自热血沸腾,望着姊姊俏美的脸蛋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看到鬼似的?」心思细腻的大姊注意到我无意间所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疑惑的问道,「难道我脸上有黏饭粒吗?」
内心一颤,紧回过神来的我问道:「姊,找我什么事?」
「喔,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闻言,姊姊柳眉一扬,反问道。
「没……没……对了,姊,你电脑能上网了吧?有问题吗?」
「嗯,可以上网了,多谢啦。」
漫不经心回答的同时,大姊顺手把门扇给带上,慢步的走向正趴坐在床上的我……这一连串的举动与她面上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姊弟间奇异的气氛,没由然地令我感到嗅出一股危险的气味。
「呃……姊?」
没由然地,大姊轻笑地朝平躺在床上的我扑来,柔嫩的身躯直直的压在我身上,一双粉臂撑在我脸的左右两旁,大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美艳的容颜近在咫尺,微开的粉唇间隐约可见那若隐若现的小舌,少许的清淡体香随着空气的流动传入鼻中。
大姊全身的体重,正随那柔软无比的屁股就这么大辣辣地压在我的小腹上,一对丰硕的乳房垂在我胸前,乳尖那两颗青涩的挺起清晰可见,感受着大姊娇躯温热的触碰……这些些少许的视觉、嗅觉与触觉的感官刺激,居然便令我下体活生生地、无法自拔的勃起。
生理上的变化,自然没办法对正与我紧密接触的大姊有所隐瞒,但她似乎毫不在乎她臀后那根火热硬挺的触碰,缓缓地低下头,发丝拨寥在我耳边,敏感的耳垂几乎感受到那甜美的双唇。
「据<刑事罪行条例>第六部第四十七条及第四十八条规定,法定的特定血亲关系间,乱伦者一经定罪可处七年监禁,近亲通奸是不可以的喔……小弟,知道吗?」带着轻柔的语气,大姊语出惊人地在我耳旁细声说道。
(干!)
「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耶……」下体几乎是一瞬间萎掉,我颤抖地回答着。
(大姊都知道了,怎么可能!?)
「你跟妈妈的事……我都知道了喔!」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姊姊用手指轻弹了下我的额头,接着翻了翻白眼,装出一副「真受不了你了」的可爱状,摇头笑道,「拜托,别把你老姊当成瞎子或聋子好吗?你和妈妈动不动就搞得天昏地暗,我不想知道都不行。」
「嘿嘿……」我装傻地随着大姊笑了起来,脑袋却在同时飞速思考着……
(姊姊回来的这段期间,我和妈妈一直都很小心,以我偷溜进妈妈房间的时段与房间超赞的隔音,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被大姊发现。和妈妈平时亲昵的程度应该没有过界,大姊再也敏感也不可能发现呀!除非……大姊刻意在留意我和妈妈?刚刚她的话里有水份……大姊一定在说谎!)
经过一番快速思考,得到了结论后,我愕然在内心自问道……
(大姊……为什么要当面向我提起?虽然大姊一直以来都以欺压我为乐,但自从爸爸去世后,我们家三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的不得了。更何况目前我还未满十八岁,不算成年,我和妈妈两情相悦,再怎么判罪最后也只会判到妈妈的头上。以她的个性,发现我跟妈妈的事,就算感到再恶心、再厌恶,多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有,大姊这几天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还有……那……照片……对了!照片!!)
「不用再想了……」望着我脸上阴情不定的神情,大姊笑了笑,柔声的说道,她捧起我的脸,在我回过神来前,她已蜻蜓点水地轻轻的在我唇上一吻。望着我茫然、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嫣然笑道,「你看了那张照片了吧?」
第六章
东窗事发,当我那最令人忌讳、不容于道德的秘密被人发现点破,照道理来说--这时我不是该大惊失色、跪地求饶,再不就是立马想尽办法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可…不知怎么的,感受着唇上淌留那丝丝蕴香,大姊轻柔的一吻所带来的错愕却掩盖过种种一切。
「你看了那张照片了吧?」
对于大姊的问题,保持了足足十分钟沉默的我,忽然在她讶异的目光下挣扎起身,迅速地扭起我的屁股……
「干嘛?羊癫疯发作?」
「我在想…我身上有没有所谓的王八之气…」摸了摸鼻头,我正经地对她说道:「姊…经我这虎躯一震,现在你不正应该哭着跪着求我收你为奴吗?」
「……」大姊无语地盯着我瞧,露出一副见到神经病汉裸奔的神情。
唉,看来这篇故事的YY味还是不够重啊……(痛殴~)
「是,照片我是看到了…」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无奈的望着大姊:「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大姊扬了扬柳眉,说:「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那照片拍的OK吗?」
「你自己拍的?」想起照片里大姊蒙眼自捆的高难度动作,一时被勾起好奇心的我,问:「没事干嘛拍那种照片?」
「无聊吧…」大姊无所谓地答道。
「啊?」
「从小到大,我一向都是做什么都必须做到最好…事实上,这种生活还真的挺无聊的。」
大姊鼓起了胸前那对饱满厚实的玉乳,露出自豪的微笑说着:「你也知道,老姊我很喜欢自拍。总说青春不要留白,一开始我也只是拍好玩,后来拍上瘾了便忍不住试一些重口味的东西。」
「……」看来大姊的头壳真的坏掉了,她的口味为免也太重了吧?
「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本事…」大姊用奇特的目光望着我:「实在看不出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妈也真是的,居然心甘情愿的给你上?」语气中露出丝丝不甘心。
停顿了会儿,接着说:「你跟妈的事,我是可以装做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大姊诡异地盯了我半饷,直到我全身发毛。
「你要帮我一个忙…」她提了提挂在她那挺立鼻梁上的眼镜,侧躺着床,露出两道熟悉的精光:「一个你将会很喜欢帮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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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的那一面,大姊那双雪白均衡的玉腿正压在我平日就寝的被单上,左下角那半颗美乳经手胕挤压,沿着那宽松的V字衫衬口露出一道更加引人遐思的景色。我艰难地将视线慢慢随着那道柔和的曲线往上,来到了大姊艳丽的侧脸庞,望着她秀美的娇颜,吞了好大一口口水,问:「你要我做什么?」
「小弟,」大姊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嘴角微微上扬,用着充满诱惑力的嗲声问道:「你觉得姊姊跟妈比起来,谁比较美?」
「当然是…呃…」下意识下我本想马上回答是妈妈,但望着大姊目光里隐藏的那丝丝暴虐,我连忙强咽下喉边的话,谄媚地改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亲爱的--大姊您啦!」
「你骗肖哎喔~想说是妈妈就说啊!」似乎是看出我的言不由衷,大姊不以为然的大大地瞪了我一个卫生眼。
凭良心讲,单以美色而论,大姊跟妈妈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一个青春无敌,另一个则美艳绝伦;但,对我这一个正值发育期、浑身尽是兽欲难以发泄的死小孩来说,在魅力这一方面,妈妈实在是占了绝大的优势。
「说老实话,姊很不高兴!姊很吃醋!」
大姊突然伸手捧住我的脸,拉到她的面前,在极近的距离下,大姊那双凝缀的星眸电的我一时头晕目眩,一阵阵芳香的呵气,呼在我的脸上如毒品般地令人陶醉。
「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只听姊的话,不是吗?」
靠,亲爱的姊姊,从我懂事以来,我不只是「只听你的话」,到现在老子还一直都是您的奴隶哎!
「记得没错的话,八岁以前,你还一直跟姊说你长大一定要娶我,」大姊幽怨异常地续说道:「跟妈比起来,你现在比较喜欢她,不喜欢我了…是吧?」
「姊…」望着她那突然流露的情感,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所以…」
「所以?」
「哈哈~~」大姊忽然噗哧地大笑出声,将两人酝酿的气氛打破:「小弟,你现在的表情好好笑喔!」
「呃…」我无可奈何地望着大姊。
大姊果然还是大姊啊!对她来说,似乎没什么事比捉弄我来的更加有趣。
「输给妈,本小姐无话可说…」大姊拍了拍我的肩,说:「咱们妈的魅力我很能理解,你爱上妈妈是正常的…」
「喔,谢谢你的理解。」心情被大姊搞地不上不下,这时我也只能苦笑的说道:「拖戏拖了半天,字数也够了,读者大大们也快抓狂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已经说了,我能理解你爱上妈妈是正常的,」大姊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因为,我也爱妈妈!」
「嗯,你也爱妈妈…啊?」我点了点头,接着意识到大姊的语病,惊愕地望着她问:「等等…你说什么?莫非…你是?!」
「我是。」
「干,张洁,你是拉拉?」
「严格来说,我也不算是同性恋,我交往的对象一向都是男人。」大姊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她的回答一时间把我搞的莫名其妙。
「到现在,我也不觉得我有那种倾向,不过…你看这几张…」
大姊献宝似地从身后取出一台不知藏在那儿的照相机,打开电源按着几下,相机中出现一连串淫腻无比的照片--不正是我跟妈妈交沟时的艳照吗?
「我靠,你居然偷拍!?」
照片中,妈妈露出沉溺的神情,香汗四溢的胴体,配上那淫荡无比的体位,让我一时间怒火伴随着欲火,浑身发抖,跨下的鸡巴猛然充血翘起,顶起一大块难看的帐棚。
大姊无视我的质问,反倒兴奋的说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女性可以美成这样!一想到照片中的女人是我妈妈,我…都湿透了!」说完,俏颜上露出一阵病态的红晕。
「你要帮我!」大姊露出一小节诱人的香舌,轻舔双唇:「我要加入!」
「加入?」我不可思议地望着陷入狂热的大姊,问道:「靠杯,姊,你疯了喔?你要怎么加入?你是女的耶?」
「那又怎样?」大姊眯着眼盯着我那欲火中烧的下体,说道:「大不了本小姐陪你跟妈3P!」
3P?!
大姊提出这种诱人的提议一时间让我陷入两难的境界。
「这…」想了又想后,我摇了摇头,为难地看着大姊:「难度太高,我不觉得妈会答应。」
「小弟~这就是你的问题啰,」大姊媚眼迷胧地朝我笑了笑,道:「你会有办法的!」
「知道了,我尽量吧…」这时,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想道:儿子跟女儿都对她有非分之想,如果妈妈知道了,应该会被活活气死吧?
「告诉你一件事,」大姊伏着身,亲昵地来到我耳边,细声道:「我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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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还是处女。」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姊那对柔嫩丰满的乳球正顶住我的手轴,隔着细薄的衣衫,那滑腻又温热的美好触感顿时令我感到腿软无比;乌黑滑亮的娟娟秀发,一丝丝地散在我脸颊旁,散发着撩人的幽香。
伏在我胸上的,是那一道由腰至臀--优美至极的S曲线,大姊用她那双水汪汪的星眸朦胧地盯着我,粉颊上透着显琢的羞红,洁白的秀齿轻愍着下唇,摆出一副任君采用的淫荡姿态……
一瞬间,我只觉得一片空白、下体绷紧不已。
「推倒御姐!!」
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然而……
「姊,别闹了啦!」
从大姊凝视我的眼神中看出那道熟悉的狡诘,我连忙悬崖勒马,在自己兽化前用双手撑开她,求饶喊停。
「喔?」大姊眉头微皱,似乎很讶异我能抵抗她的魅力,不死心似地轻笑问道:「我闹什么?」
大姊适时度地挺了挺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隔着衣物,仍无比隐藏那两颗娇嫩的果实在峰顶上划出两道耀目的光绚,在扯力的作用下,大姊腰部底露出了一片毫无赘肉、雪白光滑的小腹。
「小弟,我觉得…我…像是在闹你吗?」
大姊眯着眼,两腿大开地盘坐在我床上,樱桃般的小口微开,砌咬住一根葱葱玉指,另一手则贴在胸下那片裸露的肌肤,异常缓慢地朝下伏动,最后停在小腹下方,将热裤边端拨撩而开,露出另一道要人命的曲线,隐约可见那小小一丛的黝黑,正在那发光发热地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恨不得当场便趴在大姊腿间,仔仔细细地,将那刹那美景清清楚楚地观览一番。
「你…应该也很喜欢大姊的身体吧?」
随着小手在腹部来来回回的抚弄,大姊轻微地扭动那水蛇般的纤细腰身,将其中一只盘坐中的修长大腿摆直,白玉般的脚掌…缓慢地、确实地,停摆在我的跨下间,稳稳地顶住那爆涨的隆起。
「哇!你看,好可怜喔~~都变那么大了!」
似乎被我跨下那条硬挺的炽热烫了一下,大姊吃惊地蠕动了下脚掌端那排纤玉脚指,这种不轻不重的拨弄…只让跨下那敏感的顶端更加地火热,一瞬间被大姊拨弄而起的淫劲,让僵硬许久的身体,下意识使了点劲,朝前方顶去……
可惜的是,大姊那该死的诱人美掌,就在鸡巴迎向她的同时朝后退却,让跨下的硬挺顿时扑了个空,藏在短裤中紧绷忍不住强烈的抖动了好几下以示抗议。
「小弟,你不是要姊别闹了吗?」
在一连串的逗弄下,大姊自己亦被挑起了不知是淫性-仰或是玩性-她洁白无暇的肌肤淌起了薄薄香汗,爱抚着腹部的小手亦是颤抖了起来。她微微地弓起身,让臀下的美腿更加伸延--以那片柔嫩饱满的美臀为支点,一双秀臂笔直地顶在腰身后,两颗硕大绝美的玉乳更是抖啊抖地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耸起,就在那同时,两只秀丽的脚掌搭在我的跨下,缓缓地……
「…不行喔,你「绝对」不能动喔!」
形态优美的洁白脚掌,有如飞舞在森林中不可捉摸的妖精,一只顶着裤腰、另一只灵活地抵住裤头朝下滑褪,将束缚着跨下硬挺的绑缚脱至大腿下,一根早就硬到不行的大懒教,弹跳似地呈九十度的高高耸立着。
「哇!这么大?!」
赞叹着那象征男性的雄伟,大姊像是找到了最心爱的玩具,迫不及待地将脚掌搭在那根火热如钢铁般的肉棒上,两块嫩稚的软肉,将棒身紧紧地夹住,娇美的节指搭在肉棒的上半端,如吹箫般地挤压着柱身,只可惜的是,在大姊美眸专注地注视下,我的懒教并没有吹奏的天赋,此举除了让我本人忍不出舒爽的呻吟出声外,也只引起了龟头上的马眼狂乱缩吐,分泌出了丝丝透明色的液体。
望着我的反应,大姊满意地「呵呵」直笑,转动了下秀腿,开始专注地上上下下地摩擦着肉棒,不时让其中一只脚掌顶住龟头,摆动一只又一只可爱的小脚指,不间断地磨蹭着马眼,这种湿糊糊地触感,火热热的支感交结,只让我又喜又恨,大汗淋漓,期待着更加刺激的接触。
玩弄亲弟弟的肉棒,似乎也让大姊兴奋了起来,粉嫩的脸颊上尽是情动的红晕,呵气如兰的香气,随着大姊越加粗重的吐气声中传至我鼻中;下半身稍许激烈的摆动摩擦,让大姊的热裤不知不觉间露出了一大截雪白臀肉,双腿大开的不雅姿势,亦让女性最娇羞的神秘花园大辣辣地呈现在我眼前--望着那浅灰色的热裤,在亲姊姊跨下某个饱满的部位,逐渐地,被一股热潮染深,钩划出条条显着欲见的皱折。
没错,大姊湿了!
「你…喜欢吗?」大姊露出淫荡的笑容,娇喘嘘嘘地问:「姊姊…这样子…
你喜欢吗?」
这时的我,除了点头之外,还能说什么?
「你的…又大…又硬…而且好烫喔!」
在我哽咽的呻吟声中,大姊的大拇指与中脚指大大的伸开,猛然地夹住沾满了分泌物的湿滑棒身,上下摩擦,另一只粉嫩又娇稚的脚心顶在龟头上,一下一下地狠狠蹂躏着那最为敏感的前端,这种带着些微痛楚的兴奋,居然让我有种被摧残的快感,几乎要当场喷射而出。
「姊不讨厌喔…你有一个…很漂亮的东西!」大姊望着我饱受凌辱的鸡巴,用着她那充满淫腻魅力的笑容,舔了舔双唇:「姊姊…可以…亲亲看吗?」
不等我反应过来,大姊便已经伏身趴在我的跨下。她将秀发捎到一旁,一道温热的柔软贴在早已充血到了极点的大龟头上,充满了湿气的粉嫩,啾了啾地吻着,这种妙不可喻的该死败德快感,让我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了跨下的肌肉。
「喔~~!!!」
忍不住伸手将紧紧地扶住大姊的后脑,鸡巴一挺、两挺、三挺……将那白浊浓郁的欲望全数发泄到那绝美的颜貌上!
当大姊略带娇磌的娇容抬起来时,只见那挺立的粉额、金边的镜框、秀气的鼻梁,以及那诱人的红唇旁,全挂着黏瘩瘩的精液,啊!颜射亲姊的快感,顿时让我爽的浑身发抖。
「爽了吗?」
当然啦,超爽的!
当我傻乎乎地点头同时,她伸手一下又一下地将脸上的精液全数刮入口中,闭着眼,舔了舔唇,似乎正细细品尝着味道:「嗯…有点苦,而且很浓…」
大姊露出了危险的笑容,问道:「射我脸上很爽吧?」
接着,她二话不说便扑了过来,狠狠地吻了我,小小的香舌深入,递来一团恶心的东东。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您老师勒!!恶~~~~~~
「订金…我已经先付一部分了…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在我狂呕声下,大姊大摇大摆地离开我房间,落下了狠话,结束这荒谬的一晚。
************
深夜。
妈妈的房里。
在一对硕大无比的柔软之间,那火热坚硬的巨棒正伸出它的獠牙,疯狂的肏干着那对上帝的杰作。
我,有如帝王般地端坐在妈妈的床边,亲生母亲则如下贱的奴俾,用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在伺候着亲生儿子。
「妈~我要射了!」
「小伟,想射了吗?」妈妈满脸香汗地挤压着胸前的乳球,淫荡地吐着小舌舔食着那突起的龟头:「来,射在妈的嘴巴里~!」
妈妈低下头,紧紧地含住紧绷到了极限的尖端,接着一阵阵强烈的吸力由那温热的潮口中传来。欲火不得不泄,发松了对肉棒的控制,一阵快感朝着脑海侵袭而来,顿时间只觉得一片空白。
妈妈充满晕红的秀美脸颊一阵收缩,便全数将我的欲望吞下。
「嗯…」
望着气喘乎乎的我,妈妈皱了皱眉,回味着方才激烈的娇颜似乎略有所思。(26/7更新)
~第八章~
从妈妈的房里做完例行的勾当,当我回到了房间,躺上了床,翻来覆去仍无法入眠。
亲爱的大姊,先是设计让我窥视了她私人的隐密艳照,接着再以我和妈妈最禁忌的秘密作为要胁的手段,提出她加入-我与妈妈俩人世界-的无逻辑要求…
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不可思议事件,顿时,只觉得脑袋似被塞了一大罐浆糊,让我又迷惑又兴奋。
迷惑的是……认识张洁那魔女足足十六年的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对她来说我这从小到大都被她踩在脚下的老弟,一直是个最好的玩物。她那不按理出牌的阴沉个性:她的自白、她的威吓、她的交代……一切种种,令我无法分辨她说的那些是真、那些是假,甚至不能去确认或实行。
在这同时,让我兴奋的是……回味起大姊那双娇嫩的小脚,撘上我饱受摧残的小弟弟那一刹那,那份真实不已的撩拨与挑逗,让我不禁幻想--如果按照大姊的提议去做,最终得尝所愿,或许不是不可能的事。母姊大被同眠,这等诱人的提议,又怎能令我拒绝。
一年前,我能让端庄贤慧的妈妈屈服在我的大屌之下,一年后,我是否能再让那更加具有挑战性的姊姊臣服于我的跨下?
硬着鸡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久,直到疲累了一整天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才慢慢地昏睡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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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等一下,我会出门。」
当我们一家三口用过午餐后,大姊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笑容,悄声对我说道…
接着,她便转头朝妈妈说:「妈,我出去一会儿,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哦。」
「去那儿啊?」没有留意到大姊脸上那诡异的微笑,妈妈不经心地问。
「去健身房,」大姊说:「顺便找林阿姨喝个茶之类的。」
「小伟,要不要陪你姊去?」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林阿姨之前常跟妈提到你,说你好久不去看她了喔!」
我转头望向大姊,发现她正轻眯着眼,隐密的在餐桌旁妈妈视线的死角摆手说NO,在这同时,思考起大姊的用意,我连忙配合她答道:「下次好了啦,今天我不想出门。」
「呃?你不是…」
当妈妈正想接着问道时,我偷偷地、轻轻地…在餐桌下,抬起脚朝妈妈的小腿边猥亵地厮磨起来,欲求个声东击西,果然,妈妈猛不然地被我那突来的挑逗给愣了一下子,接着她狠狠地赏了我一个白眼,餐桌下的小腿马上不客气踢开我的脚。
「嗯,就酱子,我先上楼换衣服啰!」大姊及时的出声说道,接着人便起身上楼去了。
盯着大姊人消失在楼梯口后…
忽然间,我有种想发声大笑的冲动--
在同一个屋檐下;妈妈与儿子、姊姊与弟弟。
两个和我有着不可磨灭、亲密无比的血缘关系的女人,各自与我在私底下上演着不可告人的阴暗戏码;或许,正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才让我对自己的母亲与姊姊有着不可自拔的狂热与妄想。
张洁,大姊,不管…你到底想怎样,我就配合你好好的玩一玩吧!
「妈,我想肏你。」
我走到妈妈旁边,用力的搂住她,在她耳边淫荡的说道。
「你说什么?」妈妈瞪了我一眼:「臭小子,你刚刚在桌子下面干嘛啊?没看到你姊在旁边吗?!」
「没关系啦,她又没看到。」我不在意地笑了笑,同时在心想:「其实看到也没差,她可是什么都知道啰!」
「不行,前两天的份都已经补给你了,」妈妈摇了摇头:「昨天下午你才干过妈妈,而且昨晚…妈…不是又用…那个…帮你射了一次,你怎么还想要?」
「妈~人家就是要嘛~~」
「不行就是不行!」妈妈板起了脸,试着散发母亲的威严:「那种事…做太多…也是不行,妈是为了你好……」
奈何,她遇上的是我这良心全无、满肚子坏水的烂家伙,况且方才在大姊明显的授意下,想必有特殊原因,这种天上落下来的馅饼,我怎敢不取?
「难道…你也不想吗?」
从妈妈背后更加使劲的搂着她,上下厮磨起妈妈粉嫩的脸颊;灵巧地从发肩绕过,淫荡的大嘴重重含住那香软的耳垂,吱吱有声地品尝起妈妈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
「嗯…」妈妈红着脸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推开我的头:「你这坏小子,不要太过份…喔~」
舌头滑入耳洞,又滑又湿的热度侵袭,让妈妈冷不防地打了个颤抖,我那两只万恶的魔爪,亦在同时搭上了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大白兔上,轻巧地绕着乳房边缘搓揉着……
「你再这样,妈要生气了喔,」妈妈的俏脸通红,佯装怒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告诉你,今天绝对…绝对不行!」
************
餐厅。
妈妈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一件短裙,上半身赤裸裸的躺在冰冷的餐桌上…
一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巨乳,在我的双手的亵玩下呈各式各样的形状--娇嫩欲滴的乳首,由两指的挤、捏、拉、转,逐渐地涨红变硬,羞答答地挺立在我淫荡的视线里;雪白的乳肉,丝毫不见任何血管的皎洁,仅有的是那柔美无比的线条,以及那惊艳诱人的绝佳弹性,随着手掌粗鲁的揉捏把玩,一会儿缩进、一会儿弹起,如乐符似地在掌间弹跳。
「妈妈,你的奶子…嘿嘿…我一辈子都玩不腻!」低下头尝了尝那涨红乳晕的美味,我忍不住赞道。
「嗯…啊…」妈妈紧抱着胸前的我,娇喘着:「小色鬼,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在目送着大姊出门后,性欲被撩起的妈妈,迫不及待的吻住我。
两个人,妈妈和我,当场便在餐桌上搞了起来。
在妈妈被我扒了精光,玩弄的淫水四溅、浑身酥软过后,她亦反客为主,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不知羞耻地脱掉亲生儿子的裤子,跪在我跨下熟练地吞吐起那根高昂的茎棒。
「呜…真爽,妈…你的嘴巴…啊…」
血脉愤张的钢棒,在妈妈红艳的粉唇间进进出出,湿热的小口卖力的吞含,配上妈妈美艳无匹的颜貌,不一会儿,我便兴奋地喷射出欲望的泉源。
「年轻人,今天怎么那么快?」毫不犹豫的,妈妈将嘴里的白浆全数吞下,小舌在唇边一舔,将嘴角遗漏的精液挑入口中,她意犹未尽地望着我,艳红的脸颊上淌着丝丝兴奋的汗滴。
淫性一旦被拨起的妈妈,总是淫荡让我吃惊,被她那双媚眼轻佻的一望,鸡巴总是不由自主地再度朝她致敬。
「嗯,好像还不够硬耶……」
妈妈兴奋地握住那半硬的阴茎,轻柔地将我扑倒在餐桌旁的地毯上,将她身上仅剩的那件短裙撩至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坐在我的身上,柔嫩的两辫粉臀紧贴着我的大腿,那湿漉漉的牝处便正好抵住那条勃起的肉茎上。
妈妈一手扶着我的胸,另一手则伸入自己跨下,她紧握着抵在大腿间那条火热的肉棒,轻摇起屁股,让母子两人的性器充分的摩擦着。在那乌黑的湿润秘林里,两片厚美的花唇正左右夹挤着坚挺的棒身,充血的大龟头不时随着嫩肉的摩擦将蜜壶的屄口撑大。
「不行,我等不及了……」
随着妈妈角度的调整,那高高弹起的巨棒,一下子便滑入了温湿的小洞里。
「呼!」「啊~!!」
妈妈和我同时喊出声。
是的,每一次真真正正的进入妈妈体内、和她合为一体,总是能够带我绝大的刺激。
近期这段日子,每当妈妈屈服于我的兽欲和我交媾,便不得不抱着被大姊撞破的可能,这种随时随地都会被亲人撞破的危机,未尝不是一种助兴;在败德的刺激下,让妈妈开发过的淫荡肉体更加敏感,原本就紧凑无比的小穴,在长时间的隐忍下,无论是润滑度或吸劲的力道,都更胜从前。
没错,妈妈的蜜壶,无论是湿度、弹韧、触感,都是那么地完美;紧凑无比的羊肠小径,在火热的阳茎强行突破下,被淫荡地剖出一条紧绷的线道;凹凸不致的潮暖肉璧,如吸盘似地紧紧圜绕着侵入的突刺物;最深处那劲道十足的肉芯,一张一闭,毫不客气地吸吮着那深入体内的尖端,如唇吻、如手捏、如齿咬,如此那般地美妙绝伦。
我抛开脑中对大姊的胡思乱想,开始捧着身下那饱满的美臀,专心地上下抽动起来。
一开始,妈妈只是紧闭双眼,小嘴微开,轻轻地呻吟着,生涩地回应着我的动作……红着脸,紧泯着下唇,在高潮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下,妈妈努力地逼自己忍住那高声娇喊的亢奋。
每一次的深入,在两人肉体的接连之处,发出噗兹噗兹的美妙悦乐,花房内敏感的肉芯传来阵阵吸劲,潮暖的肉璧不由自主地榨压着那根深入玉体的淫檅巨棒。
「你插的…好深…」
妈妈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我身上,那对高耸柔软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脸,阵阵乳香,几乎令我窒息,亦令我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的干她。
「不要…那么用力…」
妈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求我,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头,但屁股却不由自主地随我那凶猛的抽插而摆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汗水淌满了两具紧贴的躯体,妈妈潮湿的蜜壶内又传来一阵更加紧缩的吸力,她开始挺起腰,又狠很的坐下,疯狂的上下套动,恨不得让那根早已深入至底的大鸡巴更加地深入她的体内,在这同时,我也不自觉地坐起,以观音坐莲之姿,一面吸着充满母爱的乳首,双手捧着纤细无赘的蛇腰,使劲地朝上挺动。
就在这时……
妈妈的肩后,厅外的转角处,忽然闪过一道细微的光折,随着我视线焦距一转,猛然看到了躲藏在墙角一端的大姊。
大姊…不是已经出门了吗?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奶奶个熊!……张洁,你是忍者吗?
大惊之下,我不自觉的停下了活塞动作。
「不…不要停…老公…你怎么停下来了?」随着我单方面停止了抽动而快感大减的妈妈,在几次摇着屁股都得不到我回应的时候,稍缓过气来,她急问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正躲在角落那阴暗处的大姊,朝我挥了挥小拳头,食指套入另一只拳头的间缝中,比了一个淫荡异常的手势,这才让我回过神来,连忙抱起妈妈那柔嫩无骨的娇躯再度摇晃起来。
「干,你到底在干嘛?」
我一面狂顶着胸前那淫荡的美肉,另一面则朝背对妈妈的大姊打手势。
大姊看我挥挥比比了老半天,才猥亵地笑了一笑,从身后取出一台摄影机,害得我顿时虎躯一震,差一点点便就此缩阳入腹,对不起那正在我身下娇喘的伊人。
「你妈的B,偷拍照片不够?还进化了?」
冰雪聪明的大姊,似乎看出我怒目狂瞪的原由,哼了一声,悄悄地朝我的位置靠近了一些,露出娇躯。
待我仔细瞪眼一瞧,只见大姊明目张胆、兴奋地狂拍我和妈妈的性爱影片的同时--下半身的裤子褪至腿边,裸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在她那件紫色的小裤裤中,另一手早已伸入其下,瞧那突起而淌湿深檡的秘处,自是不可言喻。
望着大姊那股病态的淫媚,顿时我也异常地兴奋了起来,捧着妈妈的柳腰的手臂更加使劲地甩动起来。
「呃…啊~啊~小伟,你怎么又…」第一时间感到我变化的妈妈,忍不住嘶喘出声:「啊~鸡鸡…又变大了…啊~你要干死妈妈了~~!」
「妈妈,我要肏死你!」在大姊的偷窥下,回望着她跨下那蠕动的粉臂,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脸冒青筋,疯狂的干着妈妈。
「好…老公…好啊啊~~」在一阵狂野的肏干下,妈妈只能浑身无力地把头整个抵在我肩上,努力地摇摆下体迎合我:「肏…肏死妈妈算了…啊~~~~」
最终,在大姊的见证下,我把妈妈送上了极乐的高潮,在那同时,我迅速地拔出阴茎,当着大姊发亮的眼前,龟头狂涨,马眼疯狂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浆液。
「干,真爽!」
对我完美的表现,大姊舔了舔唇,偷偷地朝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而我,则朝着大姊的方向,淫荡地回了她一个大大的中指。
(待续)
珠美玉,母女为妻 (未删节全本)
作者:风迹
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在香港,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我的妻子。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那年她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浪漫。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那声音很热情地说道:“欢迎!请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了。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纤尃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浪漫,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么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么年轻。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么亲戚在家中。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姐。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她柔声说道,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李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袅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的什么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住了!
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立即扑到我的怀里,与我亲热的吻了一下,就娇滴滴的大声喊道:“妈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你妈咪好像不在家。”
她诧异地问:“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么姐姐吧。”
“她长得什么样子?”
“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
想了想:“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
又问:“她的人呢?”
我说:“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阿兰说:“让我去看看。”说完,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么开心、声音那么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
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阿浩,来,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么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红红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娇声说道:“李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而羞愧地说:“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娇声说道:“请不要介意!我这个宝贝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说:“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要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嫩手纤纤十指,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噗、噗”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喜悦的娇声说道:“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娇声问道:“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连连点头,说:“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道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不许放肆!”
又接着对我说:“其实,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我笑着点头,说:“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射,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天真浪漫,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迷人的性感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性感、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伯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也要叫我回来,另外,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第二回 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只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敞,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娇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她把我们送进房后,高兴的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调皮的说道:“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地管教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娇声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只嫩手搂着我的腰,兴奋的说:“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就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像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啊!”
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她有点娇羞的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娇羞的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关心的说道:“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阴道中,来回的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这样有什么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问:“什么样的舒服?”
她白腻腻的嫩脸顿时红了起来,然后柔声说道:“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
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阴道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忙问道:“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阴道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阴道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娇滴滴的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妈咪!”
“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个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怀中,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高兴的说道:“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像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亲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地颤抖。当我摸到她的阴道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紧张的小声说道:“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于是,我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逼迫我抽送起来。
我温柔的问她:“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的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起来。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我感到她娇嫩火热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只听她喃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
她妩媚的说道:“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妈咪!”阿兰欢快的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撒娇。
她推开女儿,让女儿坐下,无比疼爱的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
又说:“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撒娇的叫着:“不许说嘛!”
“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 “还疼吗?”
阿兰娇羞的说道:“还有一点。”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
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
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忙说道:“阿兰,你听,好像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只有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
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问:“那有什么?”
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你说说看。”
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么可以!”
她娇滴滴的说道:“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娇声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
她欢快的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么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大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
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故意说:“万万行不得。”
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九江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畅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无比高兴的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立即娇骚的叫道:“哎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面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娇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风骚的娇声说道:“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娇滴滴的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
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娇滴滴的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嫩屄口是湿润的,我粗硬的大鸡巴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概受到鼓励。我动情地一下一下有力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么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的嫩屄中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的大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性感漂亮的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娇滴滴的说:“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鸡巴,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失声痛哭地叫道:“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温柔的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妈咪!”
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乱、乱!”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哎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
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大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绮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娇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风骚的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的说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娇骚的说道。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娇声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就是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像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像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大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饱满的大乳房……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白嫩的酥胸袒露,饱满的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大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饥渴的说道:“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裳。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地呼喊道:“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大鸡巴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坐套在我的鸡巴上,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兴奋的,连连点头。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嫩脸和红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又娇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说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妩媚的说道:“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鸡巴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鸡巴,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
第四回 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
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
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
她坚决的说道:“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
“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啊!”
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
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娇声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
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娇媚的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娇声说道:“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她立即关心的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赳赳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娇羞的大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鸡巴,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娇嗔的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娇骚的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
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娇羞的说:“小坏蛋!还提那事干什么!”
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志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女。”
“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白嫩饱满的大乳房。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
过了一会,她挣脱我娇媚的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好吗?”
“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娇羞的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激动的说道:“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阴道口。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
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大鸡巴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鸡巴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鸡巴,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声的喃喃道:“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钩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啊!……”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钟。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袒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粗硬的大鸡巴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嫩屄。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连连喊着:“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白嫩的大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像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交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钟,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高潮,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只到二人都实在无能为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爱的,你累吗?”我仿佛像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为她擦干身上的汗水。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上午,我们手牵手到一片竹林幽径上散步。她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我的怀里,揽住我的腰,慢慢走着,每过一会儿,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我们真像是一对热烈初恋中的情人。
中午我们到山腰一家风味餐馆吃饭,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她依着我身旁坐下。她只吃了几口饭便说够了,放下筷子,一手支颐,含情脉脉地看我吃。我突然感到桌子下的腿被她的双腿缠着,还有一只温柔的小嫩手竟伸到我的跨间,拉开了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
我心想:这个小尤物,真是色胆包天,在这大厅广众之下,竟也无法自制、迫不及待。啊!情啊!法力无边的情!它能让智者痴迷,使贞女失态!
我怕别人看见不雅,张目望了一下厅中,人很多。幸好岳母坐在我的外侧,挡住了众人的视线,而且人们都在埋头吃饭,大概无人能发现这边一对情人的缠绵。但我仍觉不妥当,于是便用手拍拍她的胳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她的脸微微一红,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宛尔一笑,松开了我的腿,手也抽了出去。
我赶紧吃完饭,付账后立即离开。
途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可爱!”
我苦笑道:“你这个淘气包,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她挽住我的胳膊,嗲兮兮地娇声道:“人家想你嘛!何况,我们坐在角落,还有我的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的。”
这时,我们正走在一条竹林幽径上。我见周围无人,便伸手在她那笔挺的小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说:“好,算你有理,小精怪!”
她娇笑着,身子紧贴我,故意调皮地伸手在我的跨间又捏了一下,仰头看着我,娇声道:“这里没人,亲我一下嘛!”
我无可奈何,只好在那红润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她不依地说:“一下不行,要亲三下!”
我又吻了两下,说:“好了,够三下了。”
她两手揽住我的腰不放,说:“我要你一次亲三下,分两次不行,你还得重来!”
我的情绪一下被她激发起来,小声说道:“啊,亲爱的,我也好想你!”说着,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额头、眼睛、耳朵、鼻头、粉颈、樱唇上留下无数个吻,只吻得她娇喘吁吁。
“亲爱的,我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我想回去,好吗?”她在我怀里小声说。我于是揽着她的蛮腰,一起回到住处。进入客厅以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去拉上窗帘。
她走过来顺势坐在我的膝头,一手攀住我的脖子,不断地吻着我,吻我的髭须,吻我的嘴,吻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否真心爱她。我也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她爱得发疯。
后来,我俩的嘴唇分开了。我心中满含无限的爱意,沉默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也是微笑的,那正是一个女子表示甘愿委身和渴望委身的微笑。她的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了我那坚挺的鸡巴,娇媚地柔声说道:“亲爱的,我爱你、想你……”
我心中的欲火也在燃烧,便动手解除她的衣服。谁知她反而有些恐慌了,抓住我的手,小声说:“不!大白天的,怎么好这样……”
我说:“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没有人看见的!”她羞涩地斜睨着我,腼腆一笑,松开了手,不再拒绝,不再说话,身体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任我为她脱衣解带,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当剧烈的交欢停止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手紧握我那仍然硬挺的鸡巴,频频吻我,小声说道:“阿浩……我真幸福!……我原以为……我的性欢乐已经结束……没想到……能遇到你……你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啊!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好!”
我轻轻抚摸那雪白细嫩得吹弹欲破的脸庞,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满意吗?”
她柔声说道:“十分满意!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欢乐!”
我问:“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
“不!亲爱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么小!”
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你的宝贝进入时,我感到那么涨满,是那么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美好的感受!”
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妈咪,那么,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女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好妈咪,我爱阿兰,也更爱你呀!你是多么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么迷人!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
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这是阿兰!
只听阿兰大声说:“啊!看这小俩口,是多么亲热呀!山誓海盟,情意缠绵,真让人羡煞!”
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头。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你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
她笑着娇滴滴的说:“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么精彩的画面吗!亲爱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操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
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
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道:“妈咪,我回来了,你怎么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人!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人,还有什么害羞的!”
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人物,怎么竟和普通人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人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
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人说:“亲爱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
说着,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么办呢!”
我说:“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兴奋的说道:“我来给新娘更衣了!”
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不!我不嫁!我不嫁!”
“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亲爱的朋友!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
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不留情面!
“你……你怎么……偷听……”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头。她不知说什么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头。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奼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为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为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布置得这么漂亮!”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布:“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你们为什么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 阿兰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夫妻对拜!”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
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娇羞的说:“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岳母娇羞的说道:“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为什么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于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娇羞的说:“阿浩,怎么办嘛!”
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么办!”
“不!不妥!”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着她的脸:“亲爱的,阿兰既然这么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
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为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只手各抓住她白嫩饱满的一个大乳房揉捏着。那对豪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好痒啊!”
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鸡巴。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钟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迷人,娇滴滴地说:“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兴奋的说道:“我也爱你!”
我那硬挺的鸡巴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为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噢!”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她嘴里呢喃着说道。
我逐渐加速。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用力肏吧,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头。这样,可以更加深入。而且随着我的冲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大鸡巴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肏……使劲肏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肏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意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众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为“冷美人”。平时她是那么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么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么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脏话,多么象一个十足的荡妇!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鸡巴,是那么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满足的笑了:“亲爱的,你真好!”
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潮,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钟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啊!新人终于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
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阿蕙怎么能说。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娇滴滴的说道:“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
阿蕙娇嗔道:“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赔礼了!”
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噗哧”一声笑了,笑得那么妩媚。母女双娇“言归于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
第五回 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我好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荣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恃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温柔的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鸡巴,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么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 “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它时间呀!”
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么坚定。
“好!”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鸡巴,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么,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么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急促的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好想你!啊!亲爱的,快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鸡巴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兰妹,你多么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喊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么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鸡巴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沉沉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鸡巴,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开心的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沉沉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小屄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啊,使劲的肏我!我好舒服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阿兰不甘示弱娇滴滴的说道。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脸,娇羞的说道。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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