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爱情不是雪花,有时,就像三岁小孩子,变化多样。在变得过程中,金钱和性爱成为爱的砝码···
你会选择金钱还是完美的性爱?
引子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郭老太太就在院子里打扫着一天的尘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就知道造弄,也不想收拾一下。”院子里的烤羊肉串的碳箱还有些温度,上面还飘着羊肉的膻味,老太太捂着鼻子就把它放在墙角。老太太虽然快七十岁了,身体还很硬朗,早睡早起,像个公鸡,满院子的人什么时候上班,都是她给叫醒,人们常说省了闹钟。
还是六月,窗子都开着,北京的天气已经很热,正屋里就传出鼾声。老太太收拾完院子,满意地给自己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就冲着正屋地人喊着:“志华,该起床了,昨天你就没有洗车。”屋里的鼾声还是继续着,一个女人就嘴里哼唧着说:“快起床吧,人家都快拉了一趟活了。”鼾声就停止了,应了一声,就听见“淅淅漱漱”声音。
不一会儿,王志华就冲了出来,还光着膀子,就对老太太说:“大娘,昨个太累了,没收拾,有让您受累了,今儿晚上我给你弄回个鸭脖子来。”说着就出了门。老太太摇摇头,又冲着西厢房里喊着:“陈桦,起来吧。”屋里就有人应了一声,软绵绵的,一听就是在梦中。老太太嘴里就又说:“你一捣饬就是一个小时,天可不早了。”一听这话,屋里人好像就精神了,不一会儿,一个姑娘就穿着睡衣出来了,露着两条白细的大腿,乳房沉甸甸地甩着。老太太嘴里就不停地说:“多大的姑娘了,以后多穿点。”姑娘就笑着说:“院子里就那两个男人,光着屁股长大的,早就看过了。”郭老太太说:“那也应该注意些,志华的孩子都快一周了,卓骅也老大不小了。”正说着,卓骅就出来了,笑着说:“我怎么了?”看了看陈桦就说:“你就诱惑我吧,哪天我喝了酒就闯进你的屋里。”
陈桦脸上还有水珠,就抬起头来笑着说:“那要看你的胆量,我的跆拳道可是八段。”卓骅就说:“快洗吧,我还要冲个澡呢。”陈桦洗完了脸就笑着回屋里了。郭老太太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个分寸。”陈桦说:“老太太唉,你那是老黄历了,看不得了。”就钻进简易的卫生间去冲澡,也不顾水冷,就听见“嘻嘻溜溜”的声音。陈桦说:“一早晨就冲冷水澡,也不怕感冒?”卓桦就在里面喊着:“昨天的羊肉串弄了一身的膻味,我可不想再公司惹一身骚。”
王志华洗完车就拎着水桶进来,笑着说:“谁有让你犯骚了,赶紧找个媳妇得了,别挑肥拣瘦得了。”一个俏俏的女人就从屋里出来,笑着说:“也是,都二十七八了,还飘着。”陈桦冲完了澡就出来说:“晓娜嫂子,那你就赶紧给我介绍一个,别就顾着说。”晓娜看着卓桦赤裸的身子,就笑着说:“我给你介绍的还少,我三姨的女儿多漂亮,还是个大学生,你怎么就看不上?”又看了看东厢房的窗户,接着说:“是不是还等着陈桦?”王志华摔了一下媳妇,大声说:“别胡说,要好早就好了,还用今天?”卓桦就“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
东厢房的门开了,王志华却看呆了。陈桦穿着一身小巧的衣着,裙子很短,衬衫也是蕾丝的,两个乳房饱满得像两个馒头,露出了大半个,一笑就动着。陈桦说:“志华哥,看你的样子,好像第一次认识。”王志华还没说话,卓骅就说:“还真是第一次看你这样打扮,怎么今天有约会?”陈桦就轻盈地迈了几步,笑着说:“今天晚上有个宴会,可是有很多钻石王老五,我可不想错过每一个嫁出去的机会。”卓骅说:“想嫁出去还不容易,现成的就有。”陈桦笑着说:“志华哥,今天我就用你的车,卓骅快穿衣服,我搭你一段。”
几个人一溜烟就走了,郭老太太摇着头说:“都是发小,还都起个同音的名字,可是就是没有缘分。”晓娜走过来,接过老太太的笤帚,边扫地边说:“志华混得是最次的,就是个出租车司机,可是我已经知足了,在四川如果是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抢着嫁呢。”
把花坛的花整理好,晓娜就撩起衣服,对着郭老太太说:“没有奶水吧,着急,多了也麻烦。”就把乳房露出来,用手挤奶,奶子大的很,白白的,孩子已经把乳头吸吮成菜花,可是奶水又把菜花滋润得很圆润。晓娜就拿了一个杯子,对着口就挤了起来。郭老太太说:“让你用吸奶器,你还不用,那多方便。”晓娜说:“有一个,就是不好使,还是手好用。”白花花的奶水激得玻璃杯直响,挤完一个就换了另一个。晓娜就神秘地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挤奶,下面就湿了,可是孩子吃奶就没事,您有过四个孩子,有没有这种感觉?”
郭老太太笑着说:“你这孩子,净瞎说,谁还记得年轻的事。”说着,就帮着晓娜把挤满奶水的杯子放在花坛上,又说:“福满还真有福气,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少孩子饿得直哭。”晓娜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就笑了,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笑得有些得意。
太阳已经升起来,照在四合院里,很是温馨。福满醒了就哭,晓娜就在屋子里哄着孩子。西厢房也终于有了动静,一个面带困意的小姑娘打着哈欠就出来了。郭老太太说:“都十点了,还是睡不醒,要不就不要干夜总会的工作了,一熬就是一夜,真不是人干的活。”小姑娘打着没完没了的哈欠就说:“我也不想,可是工作太难找了。”郭老太太说:“你卓骅哥哥不是给你介绍了工作吗?”小姑娘笑着说:“那也叫工作,一个月就挣一千多,还不够吃饭的呢。”
郭老太太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你这个姜昕画,小小的年纪就知道钱,夜总会是个什么好地方,反倒愿意在哪里。”看着姜昕画没有吱声,就又说:“乱七八糟的,也不适合女孩子干,赶紧换一个工作吧。”
晓娜抱着福满就出来了,姜昕画羡慕地看着福满吸吮的乳房,就直了眼。晓娜笑着说:“你还小,大了自然就大了。”郭老太太说:“什么大了就大了?”姜昕画笑着说:“老太太,没您的事,您就不要问了。”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点点,穿着睡衣就像个飞机场,只有乳头突起着。晓娜说:“福满一吃奶就大,你自己也揉揉。”姜昕画就揉了揉说:“天天揉还是这样,用了丰乳膏也不管用。”就上前摸着晓娜的乳房,恨不得切下来安在自己身上。
晓娜笑着说:“我听说,男人揉才管用,你找个男人试一试?”姜昕画一听好像感觉有门,就笑着说:“你嫁过来是不是有男人揉过?”晓娜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昕画接着说:“可是那时候你就大,陈桦姐姐也大,是不是都是男人揉的?”晓娜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竟然害羞了,低声说:“我没有,不信就算了。”昕画就笑了,走到水龙头前就洗了起来。
福满吃着奶就又睡着了,晓娜进了屋,忽然对昕画喊:“你可以找咱们院里的熟人试一试呀。”昕画没有答应,可是洗着脸停了一下,笑着又继续了。
太阳真的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半空,昕画看了看,嘴里嘟囔着:“又要上班了。”
第一卷 爱事
一 昕画的烦恼
有爱就有事。
爱里面有金钱包装。
爱里面有性在享受。
爱里面还有很多无奈。
爱里面还有挣扎。
乳房小了,可以做大。
爱无了,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做起。
就只好做爱。
姜昕画上班之前总是打扮很久,描眉画眼不说,就是乳房也要折腾半天,垫了厚厚的胸垫,才露出一点点乳沟,可是一晃就又不见了。就拿出最近才买的水质的胸垫,一塞还真管用,竟真的比以前诱人许多,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还不过瘾,就脱去上衣,露出白白的肌肤,对着镜子看着。整个上身很协调,宽宽的肩膀,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就是乳房小,真是小的可怜,就把胸罩也去掉,也只是一个小笼包子,上面的乳头到时红颜,忍不住就摸了一下,乳头就立了起来。抚弄了半天也不见大,就又穿上胸罩和衣服,叹了口气,转身就出了门。
晓娜正在院子里,好像刚给孩子喂过奶,奶水沁湿了胸衣,草莓大小的乳头很显眼,直刺激着昕画的视线。晓娜笑着说:“上班去?”昕画点点头,笑着说:“你还不看孩子,在院子里犯什么骚?”眼睛就瞄着丰满的乳房。晓娜就故意挺了挺胸膛,把个乳房凸显得像个小山。昕画看着就眼热,知道自己再怎么挺也是比不过,就低着头走了。
大街上人很多,走到汽车站,就热得不行,昕画脱掉了外衣,就露着刚好裹着身子的内衣,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惹得很多人注意。昕画就得意地哼着歌曲,是王菲的《将要》,刚哼道一半,一个小女孩就晃着奶子走过来,把目光就全吸引过去了。昕画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才多大年纪,只知道卖骚,一定是个鸡!”还没等在心里骂完,公共汽车就来了,人挤人就上了车,昕画扶着吊环,身子就随着车摇晃着,往前一看,那个大胸女孩也在眼前摇晃着,车一摇晃,乳房就动的更厉害,就如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向昕画的眼睛,昕画只好闭目养神,可是又忍不住睁开看。
到了西单,人就越来越多,车挤得满满的。一个帅哥正好在昕画的身边,个子不g,刚好齐头,车一摇晃,就紧紧地贴着她。帅哥低着头,把个昕画的乳沟看着清清楚楚,眼睛就直了。昕画知道自己的缺点,走路和站着都习惯了挺胸,这样才显得大些,这回真是用上了,小小的乳沟风景全现,乳房虽小,可是白皙嫩滑,也诱人的很。昕画耸弄着鼻子,她讨厌车里的味道,却不知道自己的味道已经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熏得五迷三道,直到长虹桥,小伙子才知道过了站,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昕画才走。昕画忽然就意识到了,忍不住掩着嘴就笑。
到了上海大世界,已是下午五点,上海大世界聚集了很多娱乐场所,虽然霓虹灯还没有开,可是一看装璜就有些眼花缭乱。一群小姑娘都来上班,就互相打着招呼往里走。一个个子gg,身材胖胖的女孩就拉着昕画的手说:“今天你真是性感,就像那个电影明星徐晓蕾。”昕画听了就很g兴,笑着说:“管岚,你今天倒有些贵妃的模样,就是那个冰冰也不如你的装扮,不知道今天那个客人有福气。”管岚听着就笑得低下了头,两个乳房就垂了下来,像是两个南瓜。昕画看着就又挺起胸脯不再言语。一旁的丁小雨就笑着说:“管岚,好好收一下你的东西,晃来晃去也不怕摔出来。”管岚就看了一眼丁小雨,笑着说:“是不是嫉妒,我告诉你怎样才能大好不好?”丁小雨笑着说:“好呀,就是不能大成你的样子,我的刚刚好,再大些也没关系。”昕画一听管岚有丰乳的办法,就认真的听着。管岚神秘地说:“要每天都要揉,还要多吃木瓜,要是男朋友每天都揉就更好了。”然后拍了一下丁小雨的胸脯说:“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每天都揉你?”丁小雨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说了声讨厌就跑了。
昕画赶紧问:“真是男朋友一揉就大吗?”看着昕画的脸,管岚就笑了,说:“最好还要每次都来了。”昕画不懂,就问:“什么来了?男朋友不来怎么揉?”管岚就笑得前仰后和,眼泪都险些下来,捂着肚子就说:“你还真是个小雏,是不是还是处女呢?”昕画一听脸就红了,说了声:不跟你说了。就快步向前走。
彩虹夜总会在北京很出名,服务小姐也都是千挑百选的,站成一排,真有些空中小姐的味道。领班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叫苏瑾,身材g挑,满脸的风骚,眉眼都描画的很整齐,g跟鞋就有十公分的跟儿,再加上一米七十的个头,往前一站,真是一道风景。苏瑾很严肃地说:“这个月有很多人遭到投诉,今天我不会责怪大家,可是以后就不能发生这种情况。”一听到投诉,大家都惊了下来,面面相觑。苏瑾又说:“我们是服务小姐,不是陪酒的小姐,可是客人有时候摸一下很正常,如果哪一位不愿意,就给我说,我们不去勉强任何人。”说着就扫视了一遍。昕画就低下头,她知道投诉的有自己,昨天就差一点给客人一个耳光。
苏瑾看大家没有话说,就鼓掌加油一下,人群就散去了。昕画低着头就往包房里走,苏瑾就叫住了她,笑着说:“小姜,昨天是不是很委屈?”昕画还是低着头没有言语。苏瑾就又说:“客人不就是想摸一下吗,让她摸好了,你又不损失什么。”昕画低着头“嗯”了一声,苏瑾像是知道了什么,就拍了拍昕画的肩膀,没有再言语。昕画赶紧就跑进服务小姐的换衣室。
管岚一看见昕画就大声说:“挨批了吧,我就说让你放开些。”昕画刚才还是一肚子气,一听这话就大声喊:“如果我们都让客人摸,还不如做小姐,还有小费呢。”管岚看着昕画一脸的愤怒,就讪讪地走开了。
丁小雨就过来说:“就不让摸,想摸就给他要小费。”昕画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就说:摸算什么,上次一个客人差一点脱掉我的胸罩,还亲我乳头,痒死我了,后来我就给他要了三百块。丁小雨笑着说:“王欢,你倒是不吃亏,亲一下就要三百,如果干你一炮还不要几千?”王欢就笑着说:“没有一万别想,上次有个臭男人想干我,就想花三千块,我就笑他,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你又不是处女,还嫌少?’我就说:‘可是我不买,有便宜的,才一千块,你去干她好了。’你才他怎么说?”大家就都围上来,齐声问:“怎么说的?”王欢说:“他说:‘你那里是金子做的?’就羞羞地走了。”众人就“哈哈”笑了起来。
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羞羞地说:“让人摸真给钱吗?”大家就笑了,王欢都笑得弯下了腰,直起身来才说:“你想让人家摸了?不过也好,你的胸平平的,摸一下也许能大起来,还省了丰乳的钱呢。”大家又都笑了,昕画却笑不起来,看着自己的乳房,手不自然就摸着。
王欢脱下衣服,两个乳房就晃着,把胸罩也脱掉,真是很大,大家就都看,有人就想摸。王欢直接就穿上小T恤,昕画就问:“你怎么不戴胸罩?”说着还上前摸着凸起的乳头,“脸这个都显出来了,还摇摇晃晃的,你不是真的想让人家摸你吧?”王欢双手就拖着乳房,笑着说:“那些小姐都不戴胸罩,就是让客人摸起来方便。”昕画说:“可是咱们也不是小姐,你也太暴露了。”摸了一下王欢的屁股,就又接着说:“还穿丁字裤,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丁小雨接过话茬,笑着说:“这你还不明白,就是诱惑客人呗,顺便还可以多拿些小费。”
王欢说:“就你明白,昕画,你也别戴胸罩了,你的胸脯多嫩呀,客人一定喜欢,这年头谁不多想赚点钱。”昕画心想:“这和小姐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赚这样的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客人摸了就能大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别人还不知道。”想到这里就真的脱下了胸罩,直接穿上T恤,走了。
进了包房,就收拾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昕画就发起呆来。自从过了20岁的生日,昕画就为自己的乳房发愁,一点点,同学们最小的也有几个她的大,每次照镜子都很满意,可是一脱衣服就想到乳房,曾经还想问妈妈,可是毕竟二十岁了,就没好意思。这次听了很多女人说男人一摸就大,昕画还真是忍不住了,自己也豁出去了,看看T恤里的小奶头,不自觉又掩了一下,又有手拢了一下,还是浅浅的,没有一点效果,只好摇摇头。
不一会儿,领班就领进四五个客人,一个五十岁出头,其余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进来苏瑾就娇笑著称呼老板,昕画赶紧就起来迎接,把客人让到沙发上。苏瑾就骑在老头的大腿上,裙子太短了,两条大腿全露着,屁股也遮挡不住。昕画早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每个妈咪见了客人就像见了亲人,不是上前亲就是拥抱,坐在腿上根本就不算啥。苏瑾笑着说:“老板,第一次来吧?”五十岁的男人“嗯”了一声,手就摸着屁股,还顺着裤头往里伸,苏瑾也不躲闪,搂着脖子就嬉笑个不停。男人摸了一会儿,把手取出来还闻了闻,笑着说:“你倒是风骚,叫什么名字?”苏瑾笑着说:“我叫白文,你呢?”男人笑着说:“那就先白吻一下。”说着就往脸上亲,亲完了连就往嘴上凑,苏瑾就张开嘴含住了舌头,“啧啧”地吸吮着。昕画心理嘀咕着:“也不怕传染上病,口水都吃了。”男人吃完了口水才说:“就叫我王哥吧。”苏瑾就娇滴滴叫了声王哥,然后就问:“要什么样的小姐,我给你领去。”王哥就笑着说:“风骚的,嫩的。”看了一眼昕画,就又说:“就和公主这样的就成。”昕画听着就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苏瑾走出去,王哥就向昕画说:“小姑娘,你陪我好不好?”昕画就摇摇头。王哥又说:“我多给你小费,我就看着你水灵。”说着就上前拉昕画的手,昕画想躲开,却没想到拉个正着,王哥就来回的摸着,嘴里不停地说:“真是嫩,你几岁了?”昕画心理骂着,脸上却笑着说:“二十了,我是服务生,一会儿小姐们就来了。”王哥看了看昕画,笑着说:“什么都好,就是奶子小了点。”昕画有了昨天的教训,就嬉笑着说:“小姐奶子大,你看都来了。” 正好苏瑾领着十几个小姐进了包房,昕画就急忙走到角落里。小姐们穿着不尽统一,可是同一样的露着大半个乳房,衣衫都是短小薄透,都笑着脸。苏瑾打了个响指,就其声说:“晚上好,老板。”苏瑾又跨上王哥的大腿,屁股又露出来,笑着说:“选美女吧。”然后就指着几个女孩说:“那个酒窝的女孩可温柔了,乳房又大,还可以开啤酒瓶,你选她吧。”然后就像那个酒窝女孩喊:“小玉,把波露一下让老板看一看。”酒窝就笑着把上衣撩开,两个白白的乳房就露出来,大的像个南瓜,乳头却很小,一看就是个年纪很小的。苏瑾就拉着王哥的手上前去摸,王哥就摸着乳房慢慢的揉着,酒窝就装作呻吟的状态,手就摸着自己的下面,装作陶醉的样子。王哥就笑了,顺着酒窝的胳膊就一直摸了下去,酒窝就呻吟得更厉害了。
昕画好奇地看着,工作了三个多月,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王哥把手伸进内裤就揉着,白色的内裤边上就露出了黑黑的毛,昕画羞得就低下头,可是又忍不住偷看。把手拿出来,王哥放在嘴边咂了一下,笑着说:“就她了。”话还没说完,酒窝就扑在他怀里,亲了起来。
其余四个男人就都点了一个女孩子,小姐们刚要走,王哥就叫住了,笑着说:“好像还有一个节目没有上演?”苏瑾就笑着说:“姑娘们,给老板们看看。”苏瑾的话音刚落,十几个姑娘就一起把上衣撩起,露出十几对白花花的乳房,有大有小,有翘有垂,真是风格各异。
苏瑾挽着王哥的手臂上前说:“要不要都摸一下?”王哥刚要动作,酒窝就娇嗔嘻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王哥就叫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赵立,你去检查一下,要不可惜了。”
赵立还很腼腆,可是经受不住诱惑,就怯怯地走到姑娘们面前,刚碰了一个姑娘的乳房,脸就染红了。姑娘们不敢放声大笑,只是微微地颤动着嘴唇。苏瑾就上前拉着赵立的手摸,还笑着说:“摸多了就好了。”
赵立摸完了乳房,下身就凸起了帐篷,他选的小姐就上前温柔地摸着,刚坐在沙发上,就看见赵立浑身就打颤,那个小姐就笑了,赶紧抽出一叠纸巾,伸进赵立的裤子里擦。苏瑾看着就笑着也把手伸进去,抹了一把液体,放在那个小姐的嘴上,笑着说:“巧儿,今天你可是有补品了。”巧儿嬉笑着就舔了几下,然后把纸从赵立的裤子里掏出来,又紧紧地搂着不再言语。
苏瑾把那液体抹在乳房上,笑着说:“这东西能丰乳,还美白呢。”叫了声:“王哥,你们玩,我先出去了。”就轻盈地走了。昕画就直直看着那团纸,想拿过来抹几下,又不敢,就收拾一下,放进垃圾筒里,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
昕画从吧台取了一瓶xo和一打喜力啤酒端进了屋,笑着说:“王哥,这就给你们打开吗?”王哥的手还在酒窝的乳房上,看了一眼昕画,就对一个小伙子说:“杨勤,先喝什么?”杨勤好像是第一次来夜总会,看着一桌子的酒,就说:“喝点啤酒吧。”
昕画就打开啤酒,每人递了一瓶,就问:“还有两瓶了,还要不要?”王哥就笑着说:“你要是喝一瓶,我就再要一瓶xo。”看着王哥的挑衅眼神,昕画就在心里盘算着:“一瓶xo提成一百块,两瓶就是两百块,还有啤酒,值了。”就笑着说:“王哥可是不许赖呀。”还没等王哥说话,拿起一瓶啤酒就对着嘴喝了下去,一口气就喝完了,王哥就怔住了,杨勤就笑着说:“王总,这回你可是遇上茬了。”看了一眼昕画,眼睛就再也没有挪开。
昕画知道,许多人就是逗着玩,谁也不会拿几千块钱开玩笑,就笑着说:“要不要再开一瓶xo?”酒窝就娇笑着说:“王哥,开一瓶吧,人家想喝。”看着王哥没有反应,就把手伸进腰带里,揉弄起来。
昕画又看看杨勤,杨勤正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昕画一下子就红了脸,低着头说:“我去给你们拿过盘。”说着就要走,杨勤就笑着说:“王总,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就再来一瓶吧。”昕画一听就赶紧说:“喝不了就存着,下次再喝。”站在几个男人面前,一双纤细的白腿像锥子,直直扎在杨勤的眼里。
王哥红着脸苦笑着说:“看在杨处的面子上,开吧。”昕画一听差一点g兴地跳起来,就哼着歌走了。
酒窝看着昕画关上门,就解开王哥的衬衫口子,把脸贴在胸膛上,吁吁地喘着。王哥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笑着说:“动情了?”酒窝把手又伸进他的裤子里揉着,也不说话,不一会儿,王哥就呻吟起来。
几个小伙子就和身边的女孩逗着笑,手也就胡乱地摸着,杨勤倒是规矩,身边的姑娘只是拉着手,杨勤意识到冷落了她,就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姑娘说:“你叫我李琳好了。”说着就把杨勤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杨勤躲闪了一下,又忍不住摸在上面。
一个小伙子已经把身边的女孩上衣拔掉,两个乳房全露出来,女孩就笑着遮掩着,可是一双玉兔却不停地跳出来。小伙子说:“王总你看大不大?”王总就上前摸了一把,女孩装作娇羞的样子躲闪着。小伙子又把杨勤的手拉过来,笑着说:“杨处,你也感觉一下。”就摁在上面。杨勤刚摸在上面,昕画就端着果盘和酒进来了。
昕画刚打开酒水,王总一把就搂住昕画,笑着说:“我要了酒,你可要喝,这可是xo。”就倒了一大杯,满满的,放在昕画的嘴边。
昕画挣扎着,可是王总却不依不饶,手臂挽着她的腰,勒得直疼,就勉强喝了下去。一杯xo下肚,昕画就感觉头有些晕。昕画很能喝酒,就是不能混着喝。还没有站直,又被王总揽在怀里,随即托起她的下巴,用充满酒气的唇吻住了她的红唇。
昕画抵抗地推拒着他,但是王总的力量比她大上好几倍,逃不开他双臂的箝制,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渐渐迷醉在他火辣辣又充满酒意的吻之中。昕画有些青涩,被动的回应,让王总的欲望倏地上升到爆发的临界点。看来,他今晚的确很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消消火。
王总的嘴唇移到昕画的耳际,作弄似地逗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甚至还将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内舔弄,接着他那肆无忌惮的大手,不但紧拥着昕画的细腰,更大胆地覆压上她胸前,揉搓着小小的双蜂。 昕画一时间就有些迷糊,小小的乳房就有些肿胀,虽然闪躲着王总的唇舌,但是却希望那手狠命的揉捏。
大家就都笑着看,就像观众。杨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王总用手捏着昕画的乳头,就往衣服外面揪,另一只手就伸到下面去摸,分开裤头,手就伸了进去,昕画一下子水就流了出来。
昕画真的好想迷茫了,竟然主动去寻找王总的嘴,这一下子就刺激了他,他一下子就把昕画抱过来,放在腿上,酒窝就主动把拉链拉开,对着昕画的下面就要插进去。
杨勤一下就好像心痛了一下,马上过来说:“王总,不要弄出事来。”说着就把昕画从王总的怀里抱开,昕画顿时就清醒了,扑在杨勤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陈桦下了班,在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回到家已经六点半。和郭老太太打声招呼就要回到屋里。晓娜正好走出房门,就对陈桦说:“妹子,今天怎么这么早?”陈桦把东西放进屋里,出来说:“没事,就早回来了。”晓娜笑着说:“不是有宴会吗?”陈桦叹了口气说:“取消了,改在下个星期了。”
晓娜围着陈桦打量了一圈,笑着说:“今天打扮的真实迷人,我都恨不得一口吃了你。”陈桦就笑了,拉着晓娜的手,低声说:“志华哥哥早已经把你吃了,你就不要再吃别人了,否则他会吃醋的。”晓娜也低声笑着说:“我是被吃了,可是你还没有被吃,你就不想男人?”陈桦刚要说话,卓骅就进来了。 他大声说:“美女们,帅哥回来了。”看见两个女人私语,就凑上前去说:“是什么秘密,要不要帅哥参谋一下?”陈桦说:“女人的事情,男人少插话。”卓骅说:“我的美女,今天一看就是气不顺,往我身上撒吧,我愿意当出气筒。”说着就敞开双臂。
陈桦看了看,喃喃地说:“真想尝一下滋味。”卓骅上前抱了抱,笑着说:“我的滋味你尽管尝,尝一辈子都可以。”晓娜就笑着说:“本就是天生的一对,你们就凑呼算了,何必东奔西找。”
陈桦顿时就离开了卓骅的怀抱,恼气地说:“我就要挑,不挑个千八百个我就不甘心。”说着一摔门就进了屋。 福满在屋里哭了起来,晓娜有些生气地说:“说就说,摔什么门,都把孩子弄醒了。”边说边跑着去看孩子。卓骅看着窗户,有些发呆,嘴里的歌也停下了。
郭老太太过来就说:“我真是羡慕你们的父母,也真放心让你们单独过日子。”看了看卓骅,又接着说。“你也就算了,一个男孩子,可是陈桦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卓骅说:“陈伯父也想让她过去一起住,这四合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拆迁了,可是陈桦不愿意,她想要单独的空间。”
郭老太太摇着头,又说:“昕画呢?刚中专毕业,干什么不好干夜总会,父母却一点都不关心。”卓骅就笑着说:“怎么不关心,都急上火了,买了房子,把她那间收拾好了,可是昕画就是不搬,还说就喜欢四合院。”
郭老太太说:“我们老年人有这个情结,年轻人也真是。”卓骅说:“和陈桦一样,就是不想再父母眼皮子底下,说是要有自己的隐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郭老太太说:“你呢?”
卓骅看了看西厢房,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骅很喜欢陈桦,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爱情,见不着就想,一见着了就没有了感觉,油腔滑调就上来了,还自己认为没有了神秘感。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都差一点是一所学校。自己的小鸡鸡小的时候,陈桦还玩过,自己也和陈桦过夫妻的家家玩,那时候摸着乳头就像豌豆,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一晃就是十几年,到了今天,却再也看不见那豌豆,也不知道下面长没长毛。
郭老太太出去遛弯了,卓骅一抬头就看见晓娜抱着孩子出来了。福满嘴里叼着奶头,晓娜整个乳房甩在外面,也不遮掩,对卓骅说:“想吃奶了,还有一个呢。”说着就要把另一个现出来,卓骅赶紧摇着头往屋里走,边走边说:“留着给志华哥吃吧,有人等着我吃呢。”
晓娜就笑着说:“陈桦的也很大,你努把力,不要三心二意的。”陈桦在屋子里听见了,就喊:“卓骅,你过来一下。”卓骅一听就赶紧放下手里的包,推门进了西厢房。
陈桦站在屋子里,还是那身打扮,眼里含着笑意。卓骅说:“大小姐,什么事?”陈桦说:“我可爱吗?”卓骅不知道什么意思,就连连点头。陈桦说:“你喜欢我吗?”
卓骅就愣住了,不知道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她,可是她一问就不知道了。
陈桦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扑扑簌簌,像断了线的珍珠。卓骅就上前抱着,低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陈桦的哭声就大了起来,连声说:“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卓骅赶紧捂住了陈桦的嘴,嘘了一声,陈桦就搂着卓骅抽泣起来。
卓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陈桦了,心里不禁就有些紧张,手也不知道放在那里。拍着她的后背,不小心就放在屁股上,软软的就再也舍不得挪开。
陈桦抽泣着,就把脸蹭在卓骅的脖颈上,痒得卓骅有了反应。卓骅就挪了一下身体,陈桦说:“你吻我一下好吗?”
卓骅听了欣喜若狂,可是还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碰了一下嘴唇,却不敢往里伸。陈桦微闭着眼睛,红唇一直就期待着,像两片玫瑰,卓骅再也忍不住了,舌头就伸了进去,陈桦张着嘴,含进去就吸吮起来。
两个人很激动,连晓娜哼着歌到了院子也不顾。卓骅把陈桦放在床上,噙着舌头,手就伸向了乳房,陈桦激灵了一下,就用手推着,可是卓骅早已经把乳房抓住不放,在乳头上捏弄着,她挣扎了一会儿就彻底放弃了,两个乳房就全在卓骅的手里了。
卓骅摸着乳房就往下面伸,陈桦赶紧用手拦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卓骅的下面,硬得像个铁棒,就像烫了一下,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卓骅却正好把手按在她的裤头上,一股水就沁湿了裤头,弄了一手。
陈桦脸已经绯红,卓骅早已经动情,解下裤带,就露出了下体,抓过陈桦的手就让她摸,陈桦眼睛就闭着,再也不敢睁开,忽然感觉下面一阵凉爽,裤头就被陈桦脱掉了,两条腿就紧紧地缠在一起,笑声说:“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卓骅没有吱声,分开两腿,就要往里插。
二 乳房大了
陈桦的眼泪就下来了,虽然只是几滴,晶莹地滑落在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伤。
卓骅在里面一动不动,这是除了小时候过家家玩第一次真正进入了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陈桦早已经长大,不仅仅是长大,成熟得像正在吐穗的玉米,每一粒果实都饱满,每一粒果实都水分充沛,看着带泪的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去。
陈桦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玩伴,那个秀秀的小雀雀已经长大了,撑满了自己的每一寸空间,并且蠢蠢欲动,连自己都被带动了,不自觉就收缩着,可是心里却闪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孔,我真的爱他吗?
陈桦的乳房丰满,乳头娇艳欲滴,卓骅却不敢再次抚摸,陈桦的眼神是空洞的,他看出来她的眼里没有他,虽然自己生机勃勃,可是这里的春天他不是主角,那个在门楼里拜天地的小女孩心理已经容纳了别人。
卓骅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要撤身出来,可是心里面不情愿,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拜过天地的女孩,就很缓慢,每挪动一下,都很小心,每挪动一下就想再次进去。
陈桦的泪水还在留着,可是也感觉空虚了,一点点正在心灵的空间上腾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陈桦进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吻他,可是真的吻了,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排斥的反应,她喜欢被充满的感觉,她不想自己的空间没有一样像样的家私,可是这家私真的是她自己的吗?
可是当之后刚刚离开自己,就忽然感觉到一阵的凉风侵袭了整个空间,她顿时想要一份温暖,哪怕是暂时的,就一下抱着卓骅的腰,不再撒开。
卓骅的脸正好压在乳房山,下面刚好对准目标又进去了。他含着乳头就像婴儿吃奶,不停地吸吮着,陈桦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晓娜的歌刚好哼完,就侧耳听着,自言自语地说:“刚才还有动静,这会儿怎么消停了。”就对着屋里喊:“要不要帮忙?”陈桦正在劲头上,顾不上答应,也不敢大声喊叫,脸憋得红红的。卓骅就说:“不需要,我们就是谈点工作上的事。”
晓娜笑着说:“刚才我听见陈桦叫了一声,还以为你欺负她呢。”卓骅说:“她不欺负我就好了,我怎么敢?”嘴里说着,可是屁股却动个不停,陈桦两个乳房就在眼前晃着,他就有揉了起来,陈桦禁不住又呻吟起来。
听着晓娜的脚步进了屋里,卓骅就低声说:“你长毛了,小时候光光的,乳房也大了。”陈桦说:“我真希望还是小的时候,就像过家家。”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卓骅,喃喃地说:“你会娶我做老婆吗?”
这一句话真是问住了卓骅,他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昕画在杨勤的怀里哭了很久,屁股就一直露在外面,刚才王总拨开的裤头也没有掩盖,一直诱人地露着,几个男人就眼睛直直地看着。
酒窝手里还攥着王总,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昕画,就低下头吃了起来,王总才意识到,赶忙拿起衣服遮住。巧儿看着赵立的色迷迷样子,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偎蹭了几下,赵立缓过神来就往里扣,还不停地淫笑着。
杨勤安慰着昕画,手就抚摸着,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湿滑处,可是再也不想挪开。
正在这时,王欢进来了,一看见这种情形,马上把昕画的裙子盖上,对着杨勤就骂:“你真流氓,想干女人,你旁边不就是吗?”说着就把昕画从杨勤怀里拽了出来,“我们是服务员,不是买的,臭流氓。”
杨勤尴尬地笑着,昕画就哭着扑到王欢的身上。王欢扶着昕画就往出走,边走边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都不把人当人了。”一听到钱,杨勤赶紧拿出一叠,塞到昕画的手里,昕画就推着,王欢一把抢过来,说:“不能便宜了他,这点钱就像干,也不撒泡尿照照。”
苏瑾得到服务员的通知就赶紧过来,一进屋里就连胜说对不起,满脸的笑容,一手揽着杨勤,一手抓住李琳的手就往杨勤的下面摸。杨勤的眼睛一直看着昕画离开,才笑着对苏瑾说:“真是对不起,喝多了。”
苏瑾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想摸就摸我,她们公主是不能随便摸的。”就把两只手全放在乳房上,来回的蹭着。
王总看到苏瑾就说:“太不给面子了,还想不想干?”杨勤赶紧说:“王总,给我个面子,她还是个小姑娘。”苏瑾就离开杨勤,扑到王总的怀里,笑着说:“王总,对不起,没尽兴,我来陪你。”一看酒窝还在吃,就把手也伸进去摸,还笑着说:“要不要我也给你吃一下?”王总笑着就没有吱声,苏瑾就也把头伸了进去。
昕画回到更衣室,王欢就说:“不要跟这帮流氓计较,就当我们骑回自行车,不小心蹭了一下。”昕画就哭着拨通了王志华的电话。一接通哭着说:“志华哥,你来接我一下。”王志华说:“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昕画边说边摇着头:“你不要问了,你快来吧。”
王欢看着昕画挂了电话,就数着那叠钱,对昕画说:“真不少,一千四百块,也值了。”就塞到昕画的包里。
王志华不一会儿就赶到了,看见昕画还好,就开着车往回走。昕画一直没有说话,王志华也就没有问,到了家门口,王志华停好车,对昕画说:“没事吧?”昕画点点头。王志华又说:“那我就再拉一会儿去,你先回去吧。”
昕画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从包里取出那叠钱,却再也阖不上眼睛。杨勤并不是很帅,昕画却有对他说不出的好感,不是因为他为她解了围,也不是手里的钱,为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就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痒痒的就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杨勤就是摸着自己的那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躲开,还想让他摸得深一些,可是他真是个木头,就在上面按着,一点也不敢动作,自己蹭了几下,他都没有感觉。昕画想着就笑了,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兴奋起来,就使劲地揉按着下面,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二十岁的昕画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一点小小的好感都成为爱的理由。昕画的脑海里不时地闪现着杨勤的影子,自己的手好像也变成了杨勤的,身体的扭动刺激着自己的情欲,眼睛迷离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好像就变成了新娘,没有婚礼,只是穿着婚纱,在红色的地毯上走着,挽着新郎的胳膊,就不停的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走呀走,一片绿色的草坪柔软得像张巨大的床,昕画就禁不住躺在上面,再也不想动,她紧紧地挽着新郎,她好想自己的新郎亲吻自己,可是新郎就像一个石膏像,一动也不懂就躺在自己的身旁,昕画急得就想喊,可是羞羞地却喊不声来,就用手去摸新郎的脸,看一看新郎的表情,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婚纱不见了,就连胸罩都飞走了,昕画就更着急了,想喊,可是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房大了,就真的喊出来:“我真的大了,真的大了。”新郎一转身,新郎竟是卓骅哥哥,昕画惊得浑身是汗,一下子就醒了。
昕画赶忙看看自己,还是穿着睡衣,又急忙把乳房露出来,真的胀了许多,乳头还直立着,就偷偷地笑了,心想:“如果卓骅哥哥帮着自己按摩乳房就好了,可是多难为情,不行,找一个不认识的,可是一旦遇上坏人自己就一定会受欺负。”昕画这种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终于下定决心,让卓骅哥哥给自己按摩,可是心里又想:“如果卓骅哥哥不愿意怎么办?或是卓骅哥哥对自己也那个怎么办?”想着想着就笑了,“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管了,明天试一试,到时候再说。”
昕画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王志华回来了,声音虽然很轻,在夜里,王志华的脚步声还是听得很清楚。昕画赶紧缩在被子里,似乎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想法。
王志华进了屋里,也没有亮灯,掀开晓娜的被窝就钻了进去。晓娜挪了一下身子,就背对着志华又想睡觉,志华却把手搭在乳房上揉着。晓娜说:“太晚了,别弄了。”王志华没有说话,手动得更厉害了,晓娜就呻吟起来。志华赶紧说:“小点声,别弄醒孩子。”说着就脱光了衣服,从后面就进去了。
晓娜说:“今天怎么了?这么凶猛。”王志华说:“还说我呢,自己早就湿了,是不是想我了?”晓娜嗔了一下,笑着说:“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陈桦和卓骅在屋里干事。”
志华猛地就惊了一下,一下子就刺得很深,晓娜差一点喊出来。志华说:“别瞎说,虽然他们很好,可是还没有到那一步。”晓娜就转过身来,一下子就骑在志华的身上,对着志华说:“怎么瞎说,我听见的,一开始卓骅进屋里还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陈桦就叫了一声,我是女人,她们一定是在干事,否则就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志华叹了口气说:“卓骅倒是恋了陈桦好几年了,小时候他们就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走不到一起。”晓娜说:“听你的口气,是不是你也喜欢陈桦?”志华赶紧说:“不要瞎说,我只喜欢你。”说着就在底下使劲耸动起来,晓娜也不吱声了,上下地动着。不一会儿,晓娜的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窗子也没有关,就传了出去。
昕画刚要入睡,就被晓娜的呻吟又感染醒了。晓娜的呻吟很成曲调,时g时低,有时婉转悠长,有时急促,像个春天的猫,在夜里“喵喵”地叫着,叫得昕画心理“砰砰”直跳,就像百抓挠心,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涟漪。
昕画起了身,站在窗前就向外听,脑子里确实卓骅。小的时候,昕画妈妈忙的时候,就是卓骅哥哥带昕画去厕所,又一次弄了一屁股大便,卓骅就给昕画擦,那时候还小,卓骅就问:“昕画,你怎么没有鸡鸡?”还拨开看,“就是一条缝,不愿弄了一屁股。”昕画就笑,卓骅就问:“昕画,你笑什么?”昕画就说:“我笑你,我早就问过妈妈,人家女孩子就是不长鸡鸡。”
晓娜的声音还在继续,昕画就上床用被子捂住头,可是那声音就像射线,直接就穿透,进了耳朵。昕画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下面摸了起来,浑身痒痒的,在床上就扭着身子,两条腿相互搓弄着。
摸着,摸着,昕画突然感觉全身都热了,都颤抖起来,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说不出的滋味,下面也不自觉地动着。
摸着自己浑身是汗,昕画就长长地喘着气,耳朵再也听不到晓娜的呻吟,浑身软的像棉花,软在床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陈桦第二天一上班,精神竟是出奇的好,坐在班椅上,左顾右盼,可是眼睛一直盯着国际部的经理室。大华国际贸易公司很大,外资也占了很大的比例,在国际市场研究室里,陈桦是唯一的女性,还是美女,在公司里也很受宠,就连前台的张丽都醋醋地说:“陈姐,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漂亮,书为什么也读的这么好,优点都让你占了。”
陈桦说:“可是我没有你的青春了,你十八就谈恋爱了,就知道爱了,可是我现在还嫁不出去,这就是读书的悲哀。”张丽一听这话就笑了,笑得很得意,还雀跃着给陈桦倒了杯咖啡。
国际部的经理室一直是闭着,陈桦就笑着说:“张丽,唐毅怎么还没有来?”张丽知道陈桦和唐毅的关系,就笑着说:“一会儿不见就想了,那还不赶紧嫁给他,省的天天想。”
陈桦娇嗔了一声,笑着摇摇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可是眼睛却还是回头瞄着那门。门还是紧闭着,整个一上午,陈桦心思都没有放在工作上,脑子里一会儿闪着卓骅,一会儿就是唐毅,想着卓骅和自己的欢愉,也想着唐毅的温情,想着想着,却不知道到底想什么。
张丽今天破天荒地走过来叫陈桦一起吃午饭,陈桦就木纳地站起来,刚要离开座位,就看见唐毅进了办公室,急匆匆进了屋。张丽就笑着说:“情人来了,我自己去了。”
张丽刚一转身,陈桦迫不及待地就进了唐毅的办公室。唐毅低着头,正在整理着手里的文件,问:“也不敲门,什么事情?”陈桦没有言语,可是眼泪却含在眼眶里。唐毅抬头一看是陈桦,就笑着说:“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其他同事呢。”
陈桦低声说:“你还想着我?”唐毅一看陈桦的脸,泪水都下来了,就赶紧过来抱了一下,顺手把门关上,在耳边说:“怎么不想,天天想,昨天就是临时急事,要不我怎么会把安排好的烛光晚餐推掉。”说着就在陈桦的耳朵上舔舐着,痒得陈桦一下子就倒在唐毅的怀里。
陈桦哭着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么期盼,我从早晨就开始盼,就盼着晚上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知道当人家知道取消了,心里就像火烧一样。”唐毅笑着安慰着:“乖,今天晚上好吗?”刚说完,唐毅马上又说:“不行,今天晚上是和王总吃饭,改天吧,要不星期天?”
听了这话,陈桦就哭出声来,离开怀抱,就走出了办公室。
唐毅看着陈桦出去,不禁摇摇头笑了。他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子,有才气,还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她很体贴。唐毅的工作很忙,每天都有很多客户需要应酬,可是陈桦很少和他闹别扭,这倒是第一次。唐毅想了想,就决定推掉今晚的应酬,给陈桦一个惊喜。
陈桦边走边擦掉了眼泪,一看屋里已经没有人,又放声哭了起来。透过玻璃,唐毅很想出来安慰她,可是心里的作祟,终究没有出来。陈桦哭够了,就在电脑上工作起来,午饭也没有吃。
昕画睡得很香,中午起了床,郭老太太已经在院子里开始做午饭。昕画说:“大娘,今天我郭哥不过来看你?”郭老太太摇摇头,叹口气说:“孙子开家长会,今天来不了了了,说是要到星期六。”
昕画洗完了脸,对着老太太背影望去,忽然感觉到郭老太太真的老了,又想自己是不是老了也这样,干瘪的乳房,喂了孩子,自己却空了,背也驼了,背了孩子,腰就直不起来了。昕画想着就不自觉摇着头,晓娜正好出来,看见了就笑着说:“年纪轻轻,又有什么感慨?”
昕画看着晓娜,就笑着说:“嫂子,福满还是吃你的奶吗?”晓娜很吃惊昕画问这个问题,就说:“是呀,怎么了?”昕画赶紧说:“不怎么,就是随便问问,听说母乳喂养是最好的。”晓娜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想到昨天晚上志华用嘴吃它。志华都说快吃饱了,可是今天早晨福满还是没吃了,就用手撩开衣襟,挤了起来。
昕画就凑上前,好奇地看着,不一会儿,就挤了一杯。晓娜刚要放下衣服,昕画就上前摸了一下,笑着说:“嫂子,如果奶水没了,还这样大吗?”晓娜看了看昕画,就笑着说:“奶水没了,当然就小了,如果还是这么大不就成了奶牛了?”
昕画指了指郭老太太,低声说:“是不是就像老太太那样,憋了?”晓娜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说:“那是上了年纪,女人怎么也要等到四十岁以后呢。”
正说着,昕画的手机在房间里就响了起来,她赶紧进了屋,一看是王欢的,接起来说:“姐姐,什么事情?”
王欢在电话神秘地笑着,昕画就有些发毛,赶忙问:“怎么了?笑得这样淫荡。”王欢止住笑声,大声说:“昨天晚上怎么样,进去没有?”昕画一听脸就红了,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该说什么。王欢又说:“我看见那个男人一直盖着你的那里,是摸还是给你挡着?”昕画笑了笑又没有吱声,可是心里却有股甜蜜涌了上来。
王欢说:“你今天休息一下吧,苏瑾给我说了,那个姓王的就不是个东西,简直像个牲口,在包房里都敢干,最后让苏瑾给吃出来了,还弄了那个小姐一乳房,脏死了。”昕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里,就问:“那个姓杨的怎么样了?”
王欢就笑了,说:“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都是一个味,见了女人都想干,去欢场的男人有几个好的,别想了。”昕画就说:“我只是问问,谁爱上他了?”
王欢笑着说:“还不喜欢,只见了一面,就打听个没完,我相信一见钟情了。”笑了一会儿,又说,“苏瑾说让你休息一天,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昕画听了喃喃地说:“受了委屈,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面对。”王欢就说:“面对什么?还不时那群臭男人,怕什么,他们玩我们,我们还玩他们呢。”
昕画听着王欢的调侃,脑子里却是杨勤的影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六神无主地挂了电话,却不自觉地给卓骅又拨通了。电话响了好半天,卓骅才接,昕画一听卓骅的声音,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骅就在电话里大声地喊着:“昕画怎么了,说话呀。”昕画问了一声好,有不吱声了。卓骅说:“昕画,是不是有事情?你说话,要不要我帮忙?”昕画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鼓足勇气说:“晚上能不能陪我吃放?”卓骅笑着说:“能,我下午和公关经理谈公司的会展,可能要和蚕蜕演艺公司的总监有商务洽谈,会晚一些。小昕画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了,一点也不爽快,还要我做什么?”昕画说:“我想……”可是却再也说不下去。
卓骅感觉昕画有事情,好像有很忙,就答应了昕画。昕画就想到了旁边的情人旅馆,环境很好,饭菜也很好,就拿着散发传单的电话定了个房间,然后不知道是喜滋滋还是心理紧张走出了房门。
晓娜看见了就笑了起来,郭老太太就问:“娜娜,你笑什么?多大了,也不知道收敛。”晓娜指着昕画还是笑着说:“你看昕画,失魂落魄的,像丢了魂。”昕画赶忙收过神来,笑着说:“嫂子,你又取笑了,我倒是丢不了魂儿,可是你一看不见志华哥哥就丢了魂儿了。”
晓娜说:“那我还不天天丢魂儿,除了晚上回家,我就看不见他。”昕画说:“我看你是全天丢魂儿,晚上也不让人睡觉。”晓娜一听就明白了,笑着说:“小野猫,不该听得就不能听,思春了?”
昕画扭捏着回到屋里,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想那事了?摇着头可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
情人旅馆装修的还不错,据说还是个上市公司,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如花。每处都很精致,是一张特大的双人床,还有个小小的餐桌,上面的烛台上插着红色的蜡烛,是崭新的,昕画就忍不住点亮了。
房间很朦胧,看着菜单,昕画就选了几个小菜,等着卓骅。看着时间还早,才五点,昕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却跳得厉害。
我怎么跟卓骅哥哥说呢?难道直接就让他给我摸乳粉?如果他要是和我做那事怎么办?想着就忍不住撩开衣襟摸起自己来。越摸心理就越难受,手就往下伸,嘴里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如果是卓骅哥哥摸我该怎么办?昕画想着脸上就露着笑意。他真的会摸我吗?如果他不摸我我还不羞死,摸了我我会更羞死。想到这儿,也不顾身体的颤抖,就坐了起来。我回去吧,我真是犯骚了。可是一看见红色蜡烛留着鲜红的泪水,又忍不住坐了下来。我是喜欢卓骅哥哥,可是他喜欢我吗?
昕画摇摇头,没有答案。昕画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走着,东看看西摸摸,眼睛最后停在一个小筐里,里面有洗澡用的药浴袋,几个牙签和棉棒,昕画拿了个棉棒,发现里面还有个小小的塑料包装,上面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正向她笑着,拿出来一看竟是避孕套,昕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怔了一下,拿着带着笑脸女人的避孕套又躺在床上,眼前又晃动着杨勤的脸,可是怎么也清晰不起来。那晚的灯光本身就很暗,又没看仔细。想着,昕画就感觉到了昨晚的泪水,不知道那晚的泪水是委屈的还是别的,在杨勤的怀里还有了温暖,在家里还想着他。
昕画的眼前的卓骅是清晰的,从小就在一起,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卓骅哥哥会像杨勤那样摸我吗?昕画不敢想,不由自主就摸了一下自己,感觉湿湿的,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进去。
昕画有些疯狂,把上衣都脱掉了,摸着自己的乳房,使劲地揉着,嘴里就呻吟起来,乳房渐渐地肿胀起来,昕画有些惊喜,又忍不住揉弄起来,下面也更使劲了。
昕画一直是闭着眼睛,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花板上还有个裸体女人,奶子大大的,腿还伸开,半露着点点黑色,看着看着,就好像动了起来,好像有个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昕画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昕画喘着粗气拿起了手机,卓骅在电话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昕画,我今天有些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改天我请你吃顿好的。”昕画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那你忙吧。”说完这话,好像是解放了似的,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卓骅在电话里听到昕画声音有些异常,就问:“你怎么了,还喘着粗气,干什么了?”
昕画一下子脸就红了,就好像卓骅站在自己的眼前,赶紧说:“没什么,忙着接电话跑了一小会儿。”听到卓骅放下电话,昕画的心也就放下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女人,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倒是卓骅不来,一下子就让她又有了莫名的酸意。
陈桦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才给卓骅打的电话,卓骅推掉了昕画的约会就来到陈桦地办公室楼下等着,卓骅手里没有花,都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太熟悉了,就连唐毅看见卓骅都好像吃不起醋来,就笑着说:“卓骅,又来接陈桦,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卓骅还像往常一样,笑呵呵没有搭话,陈桦看见了,挽着卓骅的胳膊就走了。唐毅看了看,想说句话,可是还没等开口,两个人早已经钻进出租车走了。
三 卓骅爱上了别的女孩
陈桦哼着歌,脸上洋溢着好像g兴的笑容。看见出租车一直奔向顺义方向,就忍不住问:“卓骅,你这是去哪里?”卓骅笑着说:“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那里有好吃的,也有好玩的。”
“什么地方?”陈桦忍不住好奇心。卓骅拉了一下陈桦的手,还没等说,手就又被陈桦扯回去,声音有些严肃地说:“回去,我们回家,再好玩的地方也不去了。”
卓骅只好讪讪对出租车说回去,在车上,陈桦心情很不好,卓骅看得出来,完全不像刚出来的兴奋样子。陈桦也意识到对卓骅有些过分,就柔柔地说:“对不起,我们还是去玩吧。”
卓骅的脸一直看着前方,他知道如果看一下陈桦就会掉下泪来,他不想再她面前尴尬,就说:“回去,你心情不好。”陈桦知道自己刚才过了火,就挽住卓骅的手臂,乳房也挨着,把脸就贴在卓骅的胳膊上,不再言语。
出租车上的收音机正在播放着路况,出租车司机很健谈,笑着说:“往回走可就很难了,路上就是一锅粥,怎么搅拌都得慢慢来,你看前面都成了停车场。”陈桦不仅问:“那怎么办?”出租车司机笑着说:“怎么办?不要问我,这是市长的问题,人大代表都问了几回了,就是没有答案。现在还是每天几千辆的增长,人们有钱了,就想买车,买了车又不能闲着,就开在路上,还是新手,撞一下就装成了停车场。”卓骅一直没有说话,听到司机的话也忍不住了:“你要是市长你怎么办?”司机就“哈哈”大笑起来,陈桦赶紧说:“小心开车吧,咱们别在弄个停车场。”
司机笑着说:“不会的,我要是市长,就不关心这个了,前面开道,也不会堵我的车。”卓骅也笑了。陈桦小声说:“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也听说孙河乡那个饭馆不错。”出租车司机说:“回去,怎么回去?你看前面,再看后面,我们就是夹心面包。”陈桦脸就红了。卓骅看到陈桦的脸,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往前走走再看看,如果可以回去就掉头。”
车还是堵在顺义公路上,前面到时开阔了,看见了绿色的田野。陈桦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农庄似的小院,就说:“师傅,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卓骅不解地问:“怎么了?”陈桦指着远处的小院说:“我们就去那里吃饭去,说不准很好呢。”
下了车,两个拉着手就顺着小路往里走,走到小院门前,陈桦松开卓骅的手脸又沉了下来。卓骅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小院很幽静,门前停了几辆车,还有几辆是进口的奔驰宝马。一进院子,一个打扮的和阿庆嫂的女孩笑着就迎了上来。女孩很年轻,也就是二十岁,脸上没有脂粉,一双大眼睛在笑脸上很是出彩。说了声请进就把两人领到屋檐下的一个藤桌旁,椅子也是配套的,上面的灯光很是柔和,罩着稻草,很有意境。
陈桦说:“你看很好吧,这叫相逢不如偶遇。”卓骅一看她脸上有了笑容,也忍不住笑了:“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好像要吃了我,我就那么不让你待见?”陈桦感觉不好意思,就主动拉着他的手摇着,卓骅故意把脸扭向外面,陈桦看着他装模作样,就上前亲了卓骅一下,没想到卓骅一下子搂住就吻了起来。
陈桦也好像感染了,舌尖也伸了进去。正在这时,小姑娘端上了两杯酸梅汤,放下就笑着走了。
饭菜很好,农家的风味带着城里的精致,卓骅也有了性质,要了一壶老酒喝了起来。陈桦说:“我也喝,不要把喝酒当成男人的权利,女人也是人。”卓骅笑着说:“我也没说是我的权利,你喝吧,不过自己和自己的。”说着又要了一壶。老酒是农家自己酿的,度数不是很g,还有一丝甜意。陈桦抿了一口咋咋嘴,笑着说:“味道真是不错。”又大喝了一口,甘辣直窜喉咙,忍不住就咳嗽起来。
卓骅拍着她的后背就埋怨说:“自己要强,白酒可不是啤酒,要小口喝。”陈桦说:“就是马后炮,怎么不早说?”说着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卓骅站起来要扶着,陈桦早已经跑了。
卓骅坐下端起了酒杯,刚要放在唇边,一下子就被正在往出走的一个女孩吸引了。
那是一张白净的脸庞,没有修饰却显得更加清纯,没有笑,可是总感觉暖融融的。女孩好像意识到有人注视自己,就抬起头看,卓骅还是有些痴迷看着,眼睛也不眨,女孩羞羞地低下头,紧走几步进了卫生间。
卓骅缓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卓骅真的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可是真的有些眼熟。他使劲的回忆着,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陈桦正好走到跟前,笑着说:“走神了,是不是看见刚才的女孩了?我一见她走进卫生间匆忙的样子就知道遇见了色狼,没想到是你。”
卓骅笑了笑,喝了杯酒不言语。陈桦接着说:“不会是爱上了人家,难道一见钟情?”卓骅笑着说:“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陈桦说:“那我就替你问问?”卓骅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陈桦说:“看你紧张的,有了眼前的还想着别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正说着,女孩从卫生间出来,迎上了几个人,小声说:“叔叔,我们走吧。”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中年男人扶着女孩的肩膀就走向一辆奔驰,进了车,一溜烟就不见了。
卓骅一直注视着奔驰走远,陈桦笑着说:“我们的骅子真的爱上人了?”卓骅看了看她说:“你都不喜欢我,还有谁瞎了眼看上我?”陈桦笑着说:“我喜欢你,谁说我不喜欢你,从小我就喜欢你,可是长大了,太熟悉了,就只剩下喜欢了。”
卓骅想起昨晚的事情,就说:“那昨天……”陈桦急忙拦住他,沉着脸说:“那是不小心,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远处的阿庆嫂和一个小姑娘正在聊天,看了一眼卓骅,就和那个小姑娘嘀咕着:“刚才的那个人可了不起,是个大老板,有好几十个亿呢。”那个小姑娘笑着说:“你是不是动了春心,不是想做二奶了吧?”那个阿庆嫂笑着说:“他都能做我爸爸了,还二奶,我是羡慕那个姑娘,说是他的侄女,还一口一口的叫着叔叔,我看就是二奶。”小姑娘笑着说:“可不能这样说,留点嘴德,人家多年轻,还那么漂亮,再说也不是那种妖艳的女子。”阿庆嫂说:“这可不好说,这年头可说不准。”正说着,一个老太太走出来,大声地叫着:“瞎说什么,快点进屋干活!”
两个小姑娘低着头跑进了屋,老太太自语着:“年纪轻轻就知道胡说八道,人家是光德集团的大老板,那像你们说的那样。”走了几步又摇摇头说,“现在这社会,还真说不准。”边说边摇着头进了屋里。
外面的空气很好,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偶尔几声蝉鸣。陈桦说:“这个地方真不错,以后我要请唐毅过来,他准喜欢。”
一听唐毅,卓骅心里酸酸的,又喝了杯酒。陈桦笑着说:“吃醋了?”卓骅笑着说:“我有资格吃醋吗?他是大公司的白领,我是什么?”陈桦还是微微的笑着说:“你也不错呀,墨脱公司的白领,虽然还没有进入g层,可是一个月的万元薪水,不知道多少人流口水。”说着拉着卓骅的手,又说,“如果不是从小就在一起,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你看你,面目清秀,像个书生,一看就是迷死女孩不偿命的那种,还有你的手,细的和女孩似的,还有你的身材,腹部还有六块肌肉。”说着又想到昨天的事情,就害起羞来。
卓骅望着她,心里就像打破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女孩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从小就在一起,可是无论自己多么献殷勤,都没有效果。昨天的事情发生了,感觉自己的希望来了,可是春天转眼即逝,看着她的羞意,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桦看着卓骅的表情,心里也知道他的想法,自己何尝不是很喜欢眼前的男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没有那种爱,倒是唐毅让自己找到了那种冲动。昨天的冲动自己也没有后悔,可是有了昨天的那种事情,以后该怎么办呢?
陈桦失神了半天才笑着说:“卓骅,如果我在明年再嫁不出去,我就嫁给你。”卓骅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嘴里抽动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桦说:“不想接着,那就算了。”卓骅赶紧说:“接着,接着,我真盼望你嫁不出去。”说着就抬起身来亲了一下陈桦的脸颊,陈桦笑着说:“别趁机占便宜,我说嫁不出去才给你,也不是现在就给你。”
卓骅一下子心情就g涨起来,满满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进,就哼着“灰姑娘”的调子,也不顾餐厅服务员在旁边,摇着头,眯着眼睛,沉醉在幻想里了。
陈桦心情也好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补补妆,可是打开一看,就大声叫了起来:“这不是我的包,我的包呢?”
卓骅急忙拿过来一看,里面只有简单的笔记本类的东西,几本书倒是很厚。陈桦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是那个女孩的包,在卫生间我就看到她的包合我的一样,都是一个牌子,也是一个样式,没想到拿错了。”
卓骅取出了书,是小学语文课本,包装的很整齐,上面写着嘉铭小学三年级。可是上面却没有写名字。陈桦笑着说:“是个小学老师的,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想教师呀,到像个娇小姐,她的包也太名贵了。”
卓骅悻悻地说:“小学教师就不行用名牌了,再说也不贵吧?”陈桦撇撇嘴说:“不贵?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卓骅笑着说:“你可不要考我,PRADA我还是认识的。”陈桦笑着说:“还不贵,一个包就是五千多块。”
陈桦不禁歪了一下嘴,脸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里想:“难道她真是二奶,看样子不像,可是不是二奶也不会用这种包呀。”陈桦看着卓骅的样子,就笑着说:“失望了,不过你的薪水还是买得起的。”陈桦笑着说:“可是我还要买房子呢。”
陈桦收拾了一下,就叫阿庆嫂买了单,然后对着卓骅说:“鱼和熊掌,你可要掂量,这个包归你了,也给你个机会。”
回到家门口,陈桦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红,每次和卓骅一起回家总是心里坦然,可是这次就有了莫名的羞意。推开门,就听见志华大哥在大声地说:“今天真是好天气,没想到我们这个四合院也来了贵客。”晓娜在在旁边笑着说:“若茵还是个老师,真看不出来,一看就像大公司的白领,你看长得多秀气,就是不爱笑。”郭老太太也不时迎合着。
卓骅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就拉着陈桦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在农家小院遇见的那个女孩。
卓骅的眼睛就直了,不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思考时间,这个女孩就又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手里还拿着这个女孩的包,自己还准备明天去这个学校,到了这个学校就说自己来还包来了,如果女孩想请自己吃饭,自己一定要选个好的地方,一定要浪漫一些;如果有老师问自己和女孩是什么关系,自己就说是朋友;如果有不怀好意的笑脸,就忍了,就糊涂着相信自己就是女孩的男友;如果女孩很平淡,自己就主动请女孩吃饭,还说自己的亲人有孩子要上学,希望她帮忙;如果女孩拒绝,自己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笑脸全都展开,让女孩就在自己的笑脸里失去方向;如果……
没有如果,女孩就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正拉着另外一个女孩的手。
卓骅的脸有些红,还没说话,女孩就大方的伸出手来,笑着说:“我就孙若茵。”卓骅看着这白皙的手,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汗,刚要伸出去,陈桦就拉着孙若茵的手笑着说:“真没想到拿错了包,我叫陈桦,你一定是来换包的吧。”
孙若茵似乎对陈桦并不是太热情,淡淡地说:“是的,不小心,真是对不起。”说着用眼睛瞄了卓骅一眼,卓骅一下子就懵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想:“是来换包的,也不是找我的,我激动什么,可是她为什么看我一眼,难道她也喜欢我了?”
陈桦看着卓骅有些失神,就拉着卓骅的手过来,对孙若茵说:“他你见过,卓骅,我们院里的孩子都有个‘桦’的音,听起来像一个人。”志华走过来也说:“我叫志华,还有个叫昕画的,你见过了,就是那个小女孩。”晓娜笑着说:“你说巧不巧,孙小姐打车,正好是志华的,一直到了家门口,孙小姐还说你怎么这么熟悉,她哪里想到这就是他的家。”
孙若茵也笑着说:“要不是看到你的笔记本,我还真找不到,打你名片上的电话又不在服务区,我只好自己找来了,明天上课我还要用课本和笔记,真是对不起,打扰了。”
陈桦一听孙若茵看了自己的笔记本,脸就红了,也不敢问是不是看了自己的日记,自己在笔记本里写了好多心事,也不知道她看了没有。孙若茵好像明白了陈桦的意思,就笑着说:“就看了扉页,没往里看,你放心吧。”
正说着,福满在屋里哭了起来,晓娜赶紧进了屋,把福满抱了出来,笑着给孙若茵看,孙若茵看见孩子,就逗着玩,卓骅却是酸酸的,心里想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把包递给她,就苦笑着对孙若茵说:“你们先说,我进屋里了。”
陈桦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笑着说:“这么晚了,你不把孙小姐送回去,还是不是男人?”卓骅说:“志华哥不正好可以送回去吗?”孙若茵笑着说:“你们都到了家,我自己能回去,没事的。”
晓娜赶忙对着志华说:“还是你把孙小姐送回去吧,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太危险了。”志华笑着说:“好呀,不过卓骅和我一起去吧,回来也好聊个天,我也不拉活了。”
卓骅只好坐上车,坐在前面,孙若茵坐在后面,就走了。
志华问清了路线,就直奔香河园小区,路上只有志华和孙若茵说几句话,卓骅一直没有言语,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香河园小区的大门,志华笑着说:“北京的交通如果都和晚上似的就好了。”卓骅气囊囊地说:“那就是经济不景气,大家都喝西北风了。”孙若茵噗哧就笑了。
离着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志华的车却停了下来。卓骅说:“怎么了?”志华一脸的苦笑:“好像出问题了,孙小姐,你只好走进去了,好在不远了。”
孙若茵说声没事就下了车,志华赶紧对卓骅说:“你快送一送,天太黑了。”孙若茵就赶忙说不用,可是志华推着卓骅,卓骅只好跟着孙若茵往前走。
两个人都没有话说,一直到了大门口,灯光很亮,孙若茵对卓骅说:“行了,就送到这里吧,里面都是人。”
卓骅想说什么,可是唇角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来。孙若茵就笑着说:“都认识了,看你还是那种窘样,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卓骅没有想到她这么大方,看着地面,就像个女孩子,想了半天才说:“我能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孙若茵顺手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自己的电话就递给了卓骅,卓骅连再见都忘记了说,就逃走了,孙若茵的浅浅地笑声他却没有听见。
到了志华的车旁,志华笑着说:“怎么样?”卓骅就问:“什么怎么样?”志华说:“这一段距离可是不近,应该谈些什么,我看你小子对这个女孩有意思,就故意说车坏了,给你机会还不好好把握?”
卓骅这才明白过来,嘴里说着谢谢,可是心里却是没有底气,眼前不是晃动着陈桦的影子,不仅影子,自从昨天的事情,白花花的乳房,还有黑黑的下面就经常进入他的脑海,有时还忍不住就硬起来,可是今天的陈桦的态度却又让他不知所措。
志华看着卓骅的脸色就知道他的为难,从小就看着他长大,虽然只比他大了几岁,可是志华比他成熟很多,他非常清楚卓骅和陈桦的关系,可是也非常清楚陈桦的眼光。就笑着说:“今天虽然回家很早,可是我今天很g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卓骅就迎合着,志华说:“我今天终于看见你和陈桦一起回家还笑着,你们一定吃饭了吧,怎么样,还没有搞定?”
卓骅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坐上车就不再言语。志华看着卓骅的样子就知道他在陈桦的感情上很为难,就笑着说:“兄弟,哥哥给你讲个真实的笑话,想听吗?”卓骅点点头。志华关掉了收音机,就说:“上个星期我在鹿台夜总会拉活,那天天气很好,漫天的星空,没想到生意也出奇的好,凌晨了,上来个小姐,你知道去哪里吗?”
卓骅摇摇头,志华接着说:“去通县,我一听就g兴,明天就不用拉活了,这一去还不得三百多快,就答应了。小姐上了车就说去通县的豪苑别墅,那是个离县城很远的地方,我还真有些害怕,可是太诱惑人了,就要她先给些定金,小姐很痛快,给了我五百,我还是不放心,就到了出租车的登记站。”
卓骅笑着说:“是呀,哥哥,这年头可真要小心,如果不是坐在你车里,我还真是担心你。”
志华接着说:“小姐穿的很少,奶子都露出来了,上了车就开始打扮。”卓骅插话说:“哥哥,你没有起色心吧,晓娜嫂子已经够吸引人的了,你要是犯了错误,我们可是不站在你的阵地里。”
志华笑着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我也没有那个实力。那个小姐非常漂亮,个头也有一米七十,身材非常好,尤其乳房,那叫一个水。”卓骅笑着说:“口水又没有少流。”
志华推了一下他,笑着说:“少操蛋,我还不像你那样,见一个圈子就没了魂。”卓骅笑着说:“也不知道是谁,到了四川才找个媳妇,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个二百五,其实就是想找个美得流水的,现在倒说我了。”
志华笑了笑,没有搭茬,接着说:“那个小姐还很有文化,她说她是二外的学生,还给我说了几句洋文,可是我不懂,就对她说:‘看不出来,没想到你真是个学生。’她说:‘你们不是见得多吗?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子很多。’我说: ‘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干这一行没有出息,过了青春就什么都没有了。’”
卓骅就大声地笑了,笑得前仰后和,好在有车挡着,要不还要跳起来。志华不解地问:“怎么了?”卓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哥哥给人家讲起了大道理,给小姐讲生活的真谛,不笑死我才怪呢,人家不知道这个道理?做鸡的那一天起就有人给讲过,说不知道做鸡意味着什么。”
志华苦笑了一下,接着说:“她也是这样的,笑得前仰后和,可是她马上就停止了笑,眼泪就掉了下来。”卓骅不解地问:“为什么?”
志华叹了口气,好像很同情的样子,好半天才说:“你一定认为又是个苦出身的孩子,逼得走投无路才干的这一行吧?”卓骅点点头,淡淡地说:“这不是每部小说的路子吗?”
“可是事实却是相反。”志华摇着头说。“她留着眼泪是因为在北京第一次除了客人跟她说这些话。她说: ‘你一定瞧不起我,可是我自己看得起自己,你一定认为我是农村妹子,可是我却是大上海的,你一定认为我穷得吃不上饭,用北京话讲叫解不开锅,可是我爸爸每个月给我的零花钱就是一千多块,你一定要问我为什么干这一行,这就是你不懂的。’”
卓骅真是不懂了,一个如此富有的女孩去做小姐,不仅他不懂,恐怕很多人都不懂,卓骅摇着头,就恶作剧地对志华说:“不是那个姑娘看上你了才对你说的吧?”志华笑着说:“你丫的就不会好好给哥哥说句话?”
卓骅笑着说:“一个的哥和一个小姐的故事我还没有听说过,可是我听过小姐和警察的故事,没想到我的哥哥也要艳遇了,你放心,我不会和晓娜嫂子说的。”
志华笑着说:“我可是没有那种艳福,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卓骅说:“你不是都说过了吗?豪苑别墅。”志华苦笑着说:“那可是一个绝顶的富人区,临水靠山,环境幽雅,我一辈子也不梦想,为什么?因为做梦也不可能实现。”
卓骅笑着说:“别这样说,一天挣三百,一个月挣九千,一年挣十万万零捌佰,一百年就是一千多万,还是可以考虑的。”志华笑着说:“你就贫吧。”
卓骅笑着说:“快说吧,你和那个姑娘怎么了?”志华打了一下他的小嘴巴,笑着说:“你就拿我开涮吧。”
志华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的音乐太播放着轻音乐,乐曲很清脆,像是丝竹,可是又是电子乐器演奏的,很流行,又有些古典。志华就开始了故事,卓骅竟被深深地吸引了。
四 的哥和小姐的故事
志华开上了车,和往常一样打开收音机音乐频道,这个时候都是轻音乐。志华虽然没有多少文化,可是凌晨的轻音乐还是让人清醒的,既避免了摇滚的喧闹,也避开了流行的沉迷,精神就好了起来,乐曲是“神秘园”的,那个小姐就笑着说:“师傅,没想到您有这种雅兴?”
志华笑着说:“也就是附庸风雅,谈不上雅兴,可不像你们有知识,知道那么多,曲子的名字我就叫不上来,也就是清醒一下耳朵。”志华点上一支烟,又说:“对不起,我有些困了,点支烟提提神,您不介意吧?”
那个小姐嘻嘻地笑了一下,自己也点上一支,说:“没事,我也吸烟,不过就是吸得少。”志华笑着说:“女孩子还是少吸得好,会老得快。可是我也知道你们干夜场的女孩子都吸烟,我还没有拉过不吸烟的女孩子。”
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眼光迷离地说:“是呀,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吸烟是潇洒,女人吸烟就是坏女人,甚至说就是鸡。”志华赶紧说:“千万别这样说,那些演员好像大部分都吸烟,还有好多女老板也都吸烟,你也不像坏人。”
上了四环,车速就起来了,志华问小姐要不要戴上安全带,小姐笑着说:“看不出您还很重视安全,好,我就戴上。”志华也笑着说:“安全第一,挣多少钱,没有了人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一侧身,没有插上安全带,可是乳房全滚了出来,志华看了一眼,车猛地就向路边冲去,志华赶紧打轮,回到车道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姐笑着说:“说注意安全,可是刚说完就这样。”志华不好说什么,嘴里嘟嘟囔囔也不能说出来。小姐查好了安全带,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掩上乳房,对着志华说:“你们男人呀,都是这样,见过了很多,可是一见到新鲜的就经受不住了,你这个好人也不例外。”
志华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就大声笑了起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小姐就问笑什么,志华说:“我可不是好人,好人有时候坏起来比坏人还坏,你没看电影里的坏人一开始全是好人,到了后来就坏得流脓。”
小姐也被志华感染地笑了起来。笑完了就问:“你叫王志华,一看这名字就是好人。”志华说:“名字肯定假不了,出租车公司的牌子没有办法作假,可是我要是黑出租就不一定是真的了,现在的黑车经常把客人拉倒没人的地方抢劫。”
小姐激灵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出租车前面的出租拍照,面带疑惑地问:“你不是假的吧?你可不要吓我,我可以再多给你些钱。”志华笑得更响了,说:“看你的胆子,还敢深夜往城外跑,你可真应该注意些,否则可能还真遇上黑出租,那就不好说了。”说着就把驾驶执照和出租运营执照的包递给小姐,笑着说:“检验一下吧,别一路上提心吊胆的,时间还有一段呢。”
小姐打开前面的灯,仔细地看了一下,才送回志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把头倚在后背上,胸脯起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志华笑着说:“害怕了?”那个小姐沉吟片刻才说:“开始还真害怕了,看了你的东西就不了。没法不害怕,我们的一个姐妹就是被黑车j杀的,拉到荒郊野外,先j后杀,惨不忍睹。”说着又往上掩了一下胸口,没想到硕大的乳房不听使唤,又沉沉的露了出来。
小姐又瞄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白皙丰润,短裙连屁股都遮不住,从色面看就能看见白白的肉。志华笑着说:“不用遮掩了,我看得多了,要不你去后面坐,那样就方便了。”小姐耸了耸肩膀,笑着说:“没事,在前面和你聊聊天,你这个人很面善,美清目秀的到像个秀才,如果走在大街上可看不出你是个的哥。”
志华就笑了,说:“谢谢你的夸奖,秀才是当不成了,就只能是个的哥,那时候淘气不用功,如果用功,可能就和你一样了,成为大学生,谁愿意开出租车?开车也是开自己的。”
小姐笑了笑,说:“我叫雯莎,认识一下吧。”志华看了一眼这个姑娘,忽然就产生了好感,不知道是漂亮还是那句秀才,心里不自觉竟然产生了真要是叫一个这样的朋友,不知道有多少的哥羡慕死。志华心理想着,嘴上却说:“和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认识,真是我的荣幸,谢谢你看得起我。”
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车已经驶上五环,雯莎关上车窗,又开始打扮自己。志华笑着说:“这么晚了还要打扮,是不是去见客人?”雯莎有些不耐烦了,说:“不要瞎打听,这可是我很重要的客人,如果好的情况下,我的梦想就全都实现了。”志华讪讪地说声对不起,就专心地开车了。
雯莎感觉到口气有些生硬,就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有些烦。”志华笑着说:“每个人都有烦心事,我也有,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尤其你们,你才多大,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我在你的年龄还想老子要钱呢。”
雯莎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完了,对志华说:“如果不是见客人,我能穿得这样吗?”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又说,“这样的穿着不久等着色狼上身吗?”志华说:“你看我是色狼吗?”雯莎嬉笑着说:“男人都是色狼,只不过分胆大还是胆小罢了。”说着脸又沉了下来。
上了京深g速,很快就到了通州,雯莎指挥着路线,志华就问:“你住这里?”雯莎说:“不是,也是第一次来,就是来之前就问好了路,我们有好多姐妹来过这里。”志华就不再言语,专心开车了。
不用问,这肯定是个老板的豪宅,专门找这种大学生玩的地方。志华心里想:“有钱人真都不是好东西,就好这个,也不想想自己也有子女。”雯莎看出志华的神情里有异样的神色,就气恼着说:“是不是认为我是上这里卖的?”还没等志华说话,又接着说:“我就是,我还告诉你,我这是第一次,我也就干这一次,告诉你也无妨,你可以笑话我,可是我一点也不笑话自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要干自己的事。”
志华赶紧说:“没有,我心里在骂这些老板,他们自己也有儿女,也不想想,真的没有看不起你。”
看着志华的样子,雯莎扑哧就笑了,抓了一下志华的胳膊说:“王哥,你能等我一下吗?”志华不解地问:“你不那个了?”雯莎笑着说:“我是要那个,可是我还得看一下客人,如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才不卖给他呢。”
志华心理莫名就酸了一下,低声说:“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雯莎就把电话打给了志华,笑着说:“我会电话通知你。”
一个的哥和一个小姐在一个夜晚,志华感觉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女孩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痴心妄想,可是男人的雄心让他决定在这个豪宅外面等一下这个第一次认识的姑娘。
雯莎下了车就往里走,志华远远地望着雯莎窈窕的背影,心里酸的更加厉害。
志华下了车,伸了伸胳膊,虽然疲倦,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眼前的大门很是豪华,不是欧式那种,纯粹的中国古典风格,雕梁画柱,盘龙舞凤,倒是现代的灯光显得很不协调。这是个四合院的风格,每个房子都是一进二出的样式,正房两层,厢房一层,即凸显了旧时风格,又加上了现代的文明,住在这里的都是北京富有阶层,每幢房子的价格都是上千万,据说还有管家。
志华摇着头,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无奈,想起自己的房子,也是四合院,可是就没有这种气派,不仅是装潢,就连水电还经常断。可是一想起那温馨的家,不禁又笑了,自己的福满却没任何四合院都让自己满足,晓娜也很棒,每次都让自己冲动,每次冲动都很满足,尤其是生了孩子的乳房,想着就用手比划着,真的就好像摸着了,还有了冲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志华心理莫名就酸了一下,低声说:“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雯莎就把电话打给了志华,笑着说:“我会电话通知你。”
一个的哥和一个小姐在一个夜晚,志华感觉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女孩子,虽然知道这是个痴心妄想,可是男人的雄心让他决定在这个豪宅外面等一下这个第一次认识的姑娘。
雯莎下了车就往里走,志华远远地望着雯莎窈窕的背影,心里酸的更加厉害。
志华下了车,伸了伸胳膊,虽然疲倦,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眼前的大门很是豪华,不是欧式那种,纯粹的中国古典风格,雕梁画柱,盘龙舞凤,倒是现代的灯光显得很不协调。这是个四合院的风格,每个房子都是一进二出的样式,正房两层,厢房一层,即凸显了旧时风格,又加上了现代的文明,住在这里的都是北京富有阶层,每幢房子的价格都是上千万,据说还有管家。
志华摇着头,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无奈,想起自己的房子,也是四合院,可是就没有这种气派,不仅是装潢,就连水电还经常断。可是一想起那温馨的家,不禁又笑了,自己的福满却没任何四合院都让自己满足,晓娜也很棒,每次都让自己冲动,每次冲动都很满足,尤其是生了孩子的乳房,想着就用手比划着,真的就好像摸着了,还有了冲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想着就又坐进车里,拿起福满的照片看,福满笑呵呵的,晓娜抱着,自己紧紧靠着母子俩。音乐还飘着,志华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结婚的时候就想,这辈子有晓娜就知足了,谁知又来了福满,更知足了。
志华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圈还在眼前飘着,就看见雯莎踉踉跄跄跑了出来,好像还哭泣着,就赶忙出来上前扶着雯莎问:“怎么了,他欺负你了?”雯莎哭着摇摇头,哽咽着说:“别问了,快开车。”
志华拉开车门,刚把雯莎扶进车内,就看见一个男人也跑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喊着:“雯雯,雯雯,你站住听我说。”雯莎哭着对志华说:“快点开车,我不想见这个人,快点。”
志华关上车门,还没等绕过车头,那个男人就到了车前,嘴里气喘吁吁,敲着车窗,哀求着:“雯雯,你听爸爸说,你听爸爸解释。”雯莎摇着头,哭声就更大了。
那个男人就在车窗前也哭了起来。志华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道如何是好,远处几个保安也过来了,看着志华就询问起来:“冯先生,您没事吧?”那个男人摇着头,对保安大声说:“不管你们的事,快点滚。”保安悻悻的走了,临走还对着志华说:“你可不要对冯先生动粗,我们在远处可是看着呢。”
冯先生大叫一声:“滚!”又对着雯莎哀求着:“跟爸爸回去吧,你听我解释。”雯莎哭声小了些,大声说:“解释什么?你这个流氓,我看不起你,一辈子也不想见你。”
冯先生一下子就跪下了,用手敲打着玻璃。志华看着自己爱车被冯先生敲来敲去,就小声说:“您能慢点吗?玻璃都快要cei了。”冯先生好像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对着志华大吼一声:“你他妈烦什么,坏了就陪你,值几个钱。”
志华忍不住就要发火,可是看着雯莎哭泣的样子忍住了。冯先生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拉开车的后门就钻进了车里。志华摇着头心里说:“真是笨,到现在才想明白。”
冯先生像个小男人一样,对着雯莎哭着说:“你原谅爸爸吧,爸爸以后全听你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妈妈。”雯莎哽咽着说:“那你就对妈妈说去,我没想到我的爸爸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没想到这就是你。”
冯先生小声说:“这所房子就是给你买的,连房主的名字都是你的,给你,这是钥匙。”说着就拿出一串钥匙。雯莎哭着说:“给我买的?我看是你淫乱的场所,我看着就恶心,你还是留着继续糟蹋良家妇女吧。”
冯先生一下子就没有了言语,看着眼前的女儿,自己不由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有些哭音地说:“我不是人,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了。”雯莎却突然笑了,擦掉眼泪对冯先生说:“冯先生,你打自己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吗?”说着就拉着冯先生的手,“来吧,我跟你去。”就下了车,拉着他就要走。
冯先生一下子就呆了,可是马上就惊醒了,赶紧就跑。雯莎就大声地笑了起来。志华左顾右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冯先生跑了一段距离又站住了,向志华招了招手,志华就过去了。冯先生却很严肃地说:“我刚才看见了你的营运招牌,知道你叫王志华,你一定要把我女儿安全地送回家。”说着取出一叠钱塞到志华手里,“这都是给你的,如果今天晚上我女儿有任何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
看着这个中年男人恶狠狠的样子,志华真的有些害怕,就说:“这是我份内的事情,可是到了家我可就管不了了。”冯先生又拿出一张银行卡和那串钥匙,对志华说:“这些你给雯雯,我是金贵房产的老板,你如果做好了,随时来找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就蹒跚地走了,一下子就不见了刚才的精神,好像瞬间就老了许多。
志华拿着银行卡和钥匙进了车,看着雯莎却不知道说什么,就一直沉默着。过了好半天,雯莎突然是从志华受理抢过银行卡和钥匙,摔向车外,大声说:“我才不要这种脏东西,我才不要这种脏东西。”就伏在志华的肩膀痛声哭了起来。
收音机里还是轻音乐,偶尔会有主持人软绵绵的声音。志华抚摸着雯莎的后背,没有安慰,没有语言,他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时间就一点点流失,眼泪却越积越多,渐渐就湿了衣襟,滑落到肌肤里。
雯莎的哭声越来越大,在夜里传得很远。在志华的怀里肆无忌惮放纵着自己感情,志华开始明显感觉到两个乳房重量,后来更绝更多的是温度。泪水打湿的衣襟和着两个乳房的温度,搅得志华胡思乱想,脸一会儿红了,一会儿又白了。
全文完结 总字节825598我看的那本小说里的警察就是这样爱上那个小姐的,我……志华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我能有这样的好事?不敢想,可是越不想就越往心里钻,尤其是两个乳房的温度越来越g,烧得志华已经有些迷失,手也有些不老实,顺着脊背就缓缓地往下摸。
上衣和裙子留了白,一下子就摸到了肌肤,光滑腻人,比晓娜的还滑。想到晓娜,就赶紧打住,心里就像做错了事,脸就红了。可是这种感觉太诱人了,忍不住又往下摸,能明显感觉到屁股的柔软。志华的喘息有些粗,摸着方向盘的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两个屁股中间摸去。
雯莎却突然止住哭声,坐起来对志华说:“好了,我们走吧。”志华的手赶忙收回来,脸像红布,好在夜色朦胧,雯莎看不到。志华说:“把东西捡回来吧。”雯莎笑着说:“要捡你去捡,我不要,你要吧。”志华没有理雯莎,就下了车捡回银行卡和钥匙,在凉风里深深吸了口气,才回到车上,笑着说:“我们去哪里?”
“枫景花园。”雯莎说了这句话就一路上没有言语,两个人偶尔对视一下,又闪开。车在g速路上开的不快,志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飞速回家,这次却希望发生点什么。雯莎看了一眼志华,唇角颤抖一下,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很快就到了枫景花园,这也是个g档小区,雯莎对着保安说了一句就进去了,停在楼门口,雯莎长叹了一声,对志华说:“能陪我聊聊天吗?”
志华笑着说:“太晚了吧,方便吗?”说着竟然下了车。雯莎也笑着说:“不是太晚了,是太早了,天都快亮了。”
第一次进入这么g档的小区,楼门是那种豪华的电子的,雯莎打开楼梯门,志华走在后面心理却很怯,脚步有些错位,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电梯里,志华才第一次好好看雯莎一眼,眉清目秀不说,就是红唇刚好圆润,鼻梁挺直,美得逼人,看了一眼就赶紧转过眼去,可是镜子里却又看见了,志华脸又红了。
如果不是知道雯莎有个有钱的爸爸,志华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姐会住在如此豪华的房子。沙发是软的可以陷进去的那种,茶几上插着鲜花,有百合,还有康乃馨,墙壁上布置着恰当的山水画,酒架上摆着各色洋酒,窗帘一垂到地,上面是荷花浮水的风景,一看就是雅致人的居所,怎么可能和妓女联系在一起。
坐下之后,雯莎就到了两杯酒,还没等志华说什么,自己就一饮而进,接着又是一杯。志华赶紧拦住,说:“你这样会喝多的,有什么事可是说说嘛,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遭罪。”雯莎笑着推开志华,又倒了一杯喝下去才说:“不喝酒就没有勇气,喝了酒就糊涂了,我就想糊涂,可是一直糊涂不起来。”说着又喝了一杯。
四杯酒下了肚,雯莎真的糊涂了。脸上笑的开了花,衣衫也不整理,乳房露着大半,坐在沙发上,屁股虽然陷下去,可是修长大腿一览无遗。
雯莎突然又哭了起来,有些声嘶力竭,拿起酒瓶,对着嘴就喝,志华赶紧抢过来,雯莎就抓住志华的手往乳房上按,边按边说:“你要我吧,我的乳房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你摸我吧。我还是处女,你要我吧。”说着就按在上面。
志华就感觉心里扑通一下,摸在柔软的乳房上,却没有欲望。雯莎就哭着扑上来,撕扯着志华的衣服,乳房也靠在志华的胸膛,手就往里伸。
两个柔软的乳房挤压在志华的胸膛,志华却木然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自己不是不想,在车上就有欲望,现在更有,可是呆呆站在那里,任凭雯莎撕扯,自己却不敢动作一下。
雯莎揭开腰带就把志华的裤子拉下来,伸手就往里摸,一下子就摸着了那硬硬的东西,不禁打了个机灵,就像摸着蛇一样,赶紧缩回来,扑在志华身上放声大哭。
志华一下就软了,赶紧穿好衣服,抱着雯莎安慰着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再说你这么年轻,还是大学生,有什么。”停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赶忙补充:“我没有钱,可是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说。”
雯莎的哭声更大了,不时地敲打着志华的胸膛,一个乳房紧紧压在胳膊上。志华就把雯莎扶在沙发上,站起身来,在酒柜里寻找了一桶茶叶,水户里刚好有热水,就沏了浓浓一杯茶,又放了几块方糖,端在雯莎的面前,笑着说:“小姑娘,喝杯茶解解酒吧。”
雯莎还是放声地哭着,志华怯怯地坐在她旁边,天已经亮了,想到了晓娜,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睡着,就想回家,可是看了看雯莎,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想说走,却小声说:“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去买。”
志华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里就埋怨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多情了,还是这几年的生活太平淡了,怎么就约束不了自己,一点诱惑就迷失,自己还有妻子,还有孩子,可是却又产生这种想法,不应该,我应该像对待妹妹那样才好。
想着就又轻轻抚摸着雯莎的后备,一不小心就摸到露出的肌肤,手就颤了一下。自己真的就没有想法吗?没有想法还在这里做什么?这个姑娘比自己有钱,也不缺少自己的关心,这个姑娘又漂亮,有的是人关心。自己是怎么了?
下定了决心,就说:“雯莎,钥匙和银行卡都在茶几上,如果你没事我就走了。”雯莎止住哭声,泪眼对着志华说:“谢谢你,没有你,今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着,坐起身来,喝了一口志华沏的茶,笑着说:“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关心,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志华点点头,雯莎说:“我刚才是不是很疯狂?”志华又点点头。雯莎就笑了,满嘴的酒气直扑志华,雯莎又喝了一口茶,对志华说:“能陪我聊聊天吗?”志华心里想着回家,可是看到雯莎的眼神,又忍不住点点头。
雯莎坐下来,忽然就静下来了,一点也没有风尘,捋了捋头发,秀发顺着脸就流下来,一个眼里含着泪珠的清秀面孔,就如纯纯的学生。雯莎笑着说:“看不惯了?”然后就给志华倒了杯白水,“我上学就这样,如果打扮成刚才那样还不把人吓死。”志华看着清纯,到恢复了调侃:“不是吓死人,是迷死人,老师都不上课了。”雯莎不解,就问问什么,志华笑着说:“就顾着看你了,你看这个姑娘,水得跟花似的,还让不让人活。”
雯莎笑得前仰后和,眼泪笑出来了。志华又说:“就是这姑娘,还那么有钱,又有学问,你说,的哥们,咱们还活吗?就听见一片呐喊,活,一定要活,还要娶她呢。”雯莎刚止住的笑泪又下来了,捂着肚子,头都扎在茶几上。
志华看到了效果,就贫起来没头了。又说:“你看我们一辈子看明星就是看看电影,真人就是想看也靠不了前,这回看得真切,眉眼都看清了,真没有白活。”雯莎缓过劲儿来,抬起头笑着说:“那我还真的就去你们的兄弟面前亮一下,要不有多少人失望。”志华接着就说:“不仅亮一下,还要摆个pose,能迷倒多少就迷倒多少,一点也不留情面,就让马路上全是停车场,来的全是看你的,要不就是老婆找老公打架的。”
说到老婆,志华又想起了晓娜,可是看见雯莎又笑了,眼前一晃晓娜的影子又不见了,仿佛就真的在的哥吃饭的聚会点领着雯莎在亮相,听见一片啧啧的赞叹声,还有雷鸣般的掌声,自己仿佛也是主角,就如小马哥一样,慢动作着就微笑着,牙签在嘴里不是剔牙,就如女人头上的鲜花,魅力不可阻挡。
笑完了,雯莎从方几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镜框,深情地看着,然后递给志华,低声说:“这就是我们一家,那时候很幸福。”志华接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他微笑着,散发着无穷的幸福,也显得年轻,看得出很得志,就指着他说:“这是你父亲?”
雯莎点点头,淡淡地笑着说:“我应该告诉你真名字,我叫冯雯雯,我爸爸你见过,冯成大。”志华说声谢谢,雯雯就问为什么,志华笑着说:“谢谢你信任我,你可以不告诉我,过了今天,我们就可能成为路人。”
雯雯有些忧郁,可是还是笑着说:“不和我交朋友了,看不起我了?”志华摇摇头,苦笑着说:“一个千金小姐,我能g攀上吗?”
雯雯一下就拉着志华的手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小姐,你知道吗,我只是陪酒,连手都不让他们摸。”志华笑着说:“这我相信,我就是对自己不自信。”雯雯笑着站了起来,讥讽着说:“刚才还有模有样演讲,没想到自尊就把自己打击的没人了,想不到呀。”
志华也站起来,猛地抓住雯雯的手,大声说:“那我还就交定了你这个朋友了呢,没钱了你可要借给我。”雯雯听了,猛地转过身紧紧地拥抱着志华,眼角泪水就流下来。
五 我要做小姐
志华毕竟三十多岁了,知道一个人受到的打击需要安慰,就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以后我就叫你雯雯,你就叫我华哥,我们院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雯雯说:“华哥,你等我一下,我洗个脸。”说着就进了洗手间。志华站起身来,在客厅里四处看着。
最显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全家福,和雯雯看的一样,雯雯的妈妈显得很年轻,也很漂亮,波浪秀发衬着大大的眼睛,鸭蛋脸,是个标准的美女,倒是和冯成大很相配。冯成大也很帅气,一看就是那种有文化的人,虽然没有带眼镜,可是文质彬彬地笑着,倒显得很男人。
在窗户的拐角处,一盆兰花非常青翠,有几个花苞灼灼地使着劲,好像跳出来去寻找自由。志华一眼就盯住了一张照片,那是冯成大的,他披红带彩,手里拿着一个奖杯,下面还写着“北京市杰出贡献奖”几个字,旁边的一个主持人志华认出来了,就是天天在娱乐节目抛眉弄眼的真真。
志华感叹着:“想不到呀,想不到,在台上真是风光无限,可是谁知道男盗女娼,真是不能光看外表,冯成大是多么出名的人,可是也嫖妓,只不过是更g级而已。”
雯雯正好走出来,看见志华就笑着说:“华哥,你摇什么头?”志华笑着说:“没什么,就是羡慕,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房子,就指着拆迁在郊区换套楼房,可是又不知道猴年马月。”
雯雯就笑了,笑得把刚换好的休闲衣衫飞舞起来。志华眼睛就又直了,自己真的被雯雯的美貌吸引了。雯雯坐下来,把刚沏好的黑芝麻糊递给志华一杯,轻轻地说:“我只会做这个,先喝点吧。”志华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几下子就吃个底掉儿。雯雯就把自己的那杯又递给他,笑着说:“真是好胃口,我还没动呢,你吃吧。”
志华摇摇头,笑着说:“好了,真是香极了,你吃吧。不是还想聊天呢吗?一会儿改没有力气了。”雯雯就笑着小口地抿着,一杯芝麻糊吃完了,雯雯就点了一支烟,也递给志华一只。雯雯淡淡地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志华笑着说:“好呀,我喜欢听故事,拉活的时候没事情就是听评书,还没有听美女讲过评书呢。”雯雯笑了一下,又马上收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才说:“我是上海人,爸爸妈妈都是上海人。”
志华忍不住插话:“可是你讲的可是一口的普通话,真是听不出来。”雯雯叹口气说:“来北京已经三年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普通话也就练得好了。”志华说:“怪不得呢,上海话很难懂的。”
雯雯接着说:“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很相爱,我们是令人羡慕的家庭,爸爸辞去了国家机关的工作作了生意,没有想到真的就做大了,可是和妈妈却越来越不好了。华哥,是不是很俗套,就像小说。”
志华说:“有那么一句话不知道恰当不恰当,说是幸福的故事是相同的,不幸的故事是不同的,好象是这么说,我也记不清了。”雯雯就笑着说:“华哥,你还是很有文学功底的嘛,那句话叫‘幸福的家庭总是相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不幸’。”志华讪讪地笑着,说:“我说不好,让你笑话了。”
雯雯说:“唉,这就是不幸,有了钱,爸爸就很少回家,回到家里就是吵架,我很烦,在选择学校的时候特意选的北京,你知道吗,上海人很少在北京读书的,都在本地或者到国外去。爸爸本来想让我去读哈佛或者其他的美国学校,可是我舍不得妈妈,就来了北京,可是谁想到,爸爸又来北京发展,真是逃都逃不开。”
雯雯喝了口水,又接着说:“妈妈很爱爸爸,为了爸爸,她舍弃了自己最爱的越剧,在家里做起了专职太太,可是爸爸却让妈妈失望,爸爸又喜欢上了一个演戏的,是杭州小百花的,也是唱越剧的,很年轻,没比我大多少,有一天,爸爸没有回家,妈妈就去了公司,公司的人告诉妈妈爸爸有应酬,可是妈妈感觉到了什么,就直接去了爸爸的长包房富豪环球酒店,那是个公寓式酒店,爸爸生意做好了之后就在那里经常会客人,妈妈也去过。”
雯雯又点上一支烟,志华劝着说:“少吸点吧,对身体不好。”雯雯淡淡地笑了一下,接着说:“你是不是猜到了,妈妈捉j了?”志华点点头。雯雯笑着说:“不是的,妈妈到了之后,屋里没有人,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谁知道就睡着了,妈妈太累了,心里就想着爸爸那些事情,可是又没有证据,就天天瞎想,整个精神都错乱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g中,妈妈又不愿意我分心,天天装作g兴的样子。”
志华叹口气说:“天下的母亲都是伟大的。”雯雯也说:“是呀,我那时还是天真的很,每天就顾得学习和玩,没有想到妈妈却是一肚子苦水。”
志华说:“也不怨你,你小,爸爸生意好,g兴还来不及,谁能想到这些事情。”
雯雯笑了笑,接着说:“妈妈睡了一会儿,却被开门声惊醒了,爸爸搂着一个女孩就进来了,爸爸那天喝了酒,嘴里还不时地说: ‘宝贝,我太喜欢你了,我们家里的女人一点也不懂风情,明天我就和她离婚。’那个女孩扶着爸爸,说: ‘你不是说要是离婚就要分家产吗?这会儿怎么又想开了?’爸爸说:‘想开了,我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了,你真是太迷人了。’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孩就发现了妈妈,一下子就松开了爸爸的手,爸爸就倒在地上,嘴里大声地喊着:‘怎么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说句离婚就把你激动的。’妈妈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了爸爸一个耳光就冲出房间。”
志华恨恨地说:“每个人都会这样的,妈妈太善良了。”雯雯淡淡地说:“这就是女人。妈妈打了爸爸一个耳光,也把爸爸打丢了,爸爸很长时间不回家,可是却没有提出和妈妈离婚。”
志华说:“离婚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难的,女人总是认为离婚好像是男人的专利,可是要说离婚麻利,可能定女人。”雯雯笑着说:“可是偷情就是男人的专利了?”志华摇摇头没有回答,心里却想,如果没有女人男人去哪儿偷?
雯雯又说:“爸爸妈妈在我面前表现一直很好,一直到了大二,我对感情有了了解,才逼着妈妈说给我听,那个时候我对爸爸并没有多少恨意,只不过觉得他很花心,也劝过爸爸,爸爸都搪塞过去了。”
雯雯又点上一支烟,志华劝阻不听,志华说:“妈妈够可怜的,离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雯雯说:“说得轻巧,你不晓得,妈妈很传统,并不是现在的女孩子。”志华苦笑着说:“我只是说是一种办法,也不是真的要你妈妈离婚。”雯雯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有了自己挣钱的想法,我也要做生意,我也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给妈妈,让她为自己的女儿自豪。”
志华说:“可是也不用做小姐呀。再说你爸爸也有钱。”雯雯一听恨恨地说:“我才不要他的钱呢,他气死我了。”志华就问:“你不是不恨你爸爸吗?”雯雯说:“开始是,后来我找过他谈了一次,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你知道吗?”雯雯眼泪开始又下来了,“这房子是他给我买的,是妈妈劝我才住的,要不我宁可住宿舍。他每个月给我的钱我都存着呢,我花我自己的,妈妈后来也就上了班,也经常给我。”
志华说:“爸爸的钱也是钱,也不是赃款,都是正经做生意来的,你为什么不要?”雯雯显得非常生气,止住的泪水又下来了。志华就上前递了纸巾,雯雯说声谢谢,又接着说:“其实他们分居已经三四年了,开始妈妈还希望他回心转意,可是后来就灰心了,在一家外贸公司上了班,在家闲着也闷得慌。”
志华说:“是呀,老在家也不成,应该出去做些事,妈妈也很年轻。”雯雯得意地笑了,大声说:“当然年轻,才四十多岁,妈妈结婚早,看见爸爸两个人爱的就不行了,很快就结婚,很快就有了我,可是……”雯雯一谈到妈妈的爱情就神采飞扬,可是一想到后来就神情沉落下来。
志华就转开了话题,笑着说:“妈妈的工作还顺利吗?”雯雯说:“妈妈是学越剧的,舞台功夫很好,可是说到正常的工作就不行了,好在行政工作也不需要太专业的知识,妈妈做得还行,我已经大了,没有了拖累,妈妈除了唱戏,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工作,每天都很辛苦,我看在眼里心里就痛。爸爸还笑话妈妈享不了福,非要出去工作,妈妈就不言语。”
志华说:“可是我还不懂你为什么要做小姐?”
雯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是因为爸爸。”志华说:“可是爸爸肯定不会让你做小姐的。”雯雯说:“是的,可是爸爸爱上了一个小姐,还因为这件事情打了妈妈。”雯雯说着又哭了起来。
志华知道雯雯不愿意回忆这段伤心的往事,就笑着说:“不说了,我也不问了,说点心情好的吧。”
雯雯叹口气才说:“好了以后再给你说这件事情,可是一定特想知道我为什么特需要钱又不去想我爸爸要?”志华点了点头,看着雯雯。雯雯淡淡地笑着说:“这还要说妈妈,妈妈的工作是不错,可是不是她的专长,她除了唱戏,什么也没有做过,工作只是麻痹自己,到了大二我感觉非常强烈,有一天我和好朋友纤纤聊起了妈妈,心里就很难受。纤纤说:‘你就去想你爸爸要些钱,办个戏剧学校,就让你妈妈做校长,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纤纤的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我,我拉着纤纤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g兴地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真是感谢你。’纤纤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人陷在里面就很难出来,只缘身在此山中嘛。’纤纤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云南昆明人,人长得漂亮,我还问过她为什么不去考电影学院,她就笑着说:‘你比我还靓,你怎么没去,看着火坑就让我跳?’我说:‘我没有演戏的天分,光漂亮有什么用。’纤纤说:‘妈妈就是唱戏的,还不遗传一些。’我哪有心情跟她说这些,脑子里全是戏校的事。就问纤纤怎么才能办这个学校,纤纤说:‘北京我不知道,可是在昆明只要有一百万的注册资金,然后租块场地就可以了,昆明的地方很便宜,不像北京,寸土寸金的。’”
雯雯又点了一支烟,志华也没有再劝阻。雯雯说:“你知道爸爸妈妈的关系,妈妈怎么可能用爸爸的钱呢?可是我又没有钱,怎么办?”志华摇摇头,心想:“我怎么知道,一百万,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真是难为这个小姑娘了。”
雯雯就笑了,眼睛里很自信,说:“我去挣,我就不相信挣不来,我就去打工,每天就是一百块,我去给人家做礼仪小姐,一开始怪怪的,浑身不自在,可是一想到妈妈就要做校长了,就豁出去了。这也是纤纤给我介绍的,纤纤就经常在外面打工,主要是给人家做礼仪小姐,纤纤有一米七十,我也差不多,可是一个月下来也就几千块,离一百万差得太远。”
志华摇着头说:“小女孩想法太天真,一百万不是瞬间就挣出来的,靠你这种方式挣钱,等挣出一百万,妈妈已经老得动不了了。”雯雯笑着说:“所以我才做小姐的。”
志华笑着说:“就想走偏门,如果小姐都能挣一百万,女孩子都去做小姐了。”雯雯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有的学生做小姐很挣钱,每天都能挣上几百块,一个月下来就是几万块,我就悄悄地打听,才知道纤纤也做小姐,只不过不是经常,如果没钱花了,就去做,挣够了,就花,她不给我说,是怕我瞧不起她。”
志华说:“这种事情谁会给你说?”雯雯诡秘地笑着说:“所以我就请她去喝酒,定福庄有个野鸟酒吧,非常火爆,二外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纤纤很g兴,就喝了很多,要是平时,我在不在乎钱,可是自从想起给妈妈攒钱办学校,平时一分钱都舍不得,可是纤纤一下子就喝了我三百多,我心疼的要命。”
雯雯的神情就好像在酒吧里狂欢,一点也没有刚才醉酒的样子。雯雯眉开眼笑:“也值得,趁着酒意,我就问纤纤:‘我想挣很多很多的钱,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快些?’纤纤说:‘有个有钱的老爸,还想着挣钱,你还让穷人活不活?’纤纤很不在意,以为我就是说着玩,又继续喝酒,眼里就盯着舞台上的主唱,那个男孩一点也不帅,可是留着一头的长发,倒是显得很酷,纤纤就喜欢那种男孩。”
雯雯说得很投入,烟烧着手才感觉到。熄掉烟,雯雯继续说:“我看纤纤不正面回答我,我就直接说:‘我想做小姐。’纤纤怔了一下,笑着说:‘你现在就是千金大小姐,已经是了。’我知道纤纤是掩饰自己,就大声说:‘我要做小姐,就是陪人喝酒的。’纤纤这回真的愣住了,她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我,说:‘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个不缺吃,不缺穿的大小姐,要去陪人喝酒,还要让人摸,我的耳朵是不是有了毛病,还是你神经错乱了。’我说话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人都看我,我赶紧拉着纤纤跑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很好,跑了很远才停住。纤纤停下来就笑了,都笑弯了腰。我就说:‘我是认真的。’纤纤笑着笑着就哭了,带着泪花说:‘你是不是笑话我做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家要是和你一样,我能做小姐吗?’我刚要说话,又被纤纤拦住,纤纤摇着头,哽咽着说:‘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这样打击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着就疯狂地跑了。”
志华也点了一支烟,他深深地被雯雯地这种爱打动了。志华说:“误会是难免的,一个千金大小姐给一个做过小姐的朋友说要做小姐,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一种讥讽。做小姐本身就是阴暗的,本来纤纤在你面前肯定就自卑,这回可好,自己整个底掉儿。”
雯雯说:“可是我是真的要做小姐,不是讥讽。”志华说:“我知道,可是纤纤并不知道,纤纤就认为你是讥讽她。”
雯雯说:“怪不得纤纤当时很激动,你也这么认为,看样子我还是年轻。可是我知道,我如果不给纤纤说清楚,她会恨我一辈子的。我就急忙追她,她跑得很快,一直到河边才追上。两个人都弯着腰喘着,我顾不上喘口气,就急忙说:‘纤纤,你误会了,我是认真的。’纤纤说:‘我误会?我是很羡慕你,其实也很嫉妒你,我也在背后说过你的坏话,可是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说:‘不是的,我真的需要钱。’还没等我把话未说完,纤纤又说:‘你需要钱?你有的是钱,你的爸爸就是个富翁,你住的房子是豪宅,你穿的衣服是名牌,你还需要钱?’面对着纤纤咄咄逼人的口气,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眼泪就掉了下来。”
雯雯讲着故事,情绪也随着激动起来,眼眶里也湿润了。志华没有打扰她,雯雯继续说:“纤纤看着我的脸,情绪也稍微好些。我说:‘我真的不是打击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真的需要钱。’纤纤就问:‘你怎么不去给你老爸要?’我就把要帮助妈妈办学校的事情给她说了。我又说:‘这回可以扯平了吧,我的隐私你也一清二楚了。’纤纤抱着我,哭着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抱着哭了好长时间,几个过路的人还以为我们受了欺负,就问需要不需要帮忙,我们才赶紧松开,在河边散着步。纤纤还是比我有生活经验,她说:‘你太天真了,我只是说一说,你知道办一个学校需要很多工作,老师怎么请,招生怎么办,还有教学生什么,这些你知道吗?’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着妈妈折磨自己就像折磨我,我就是想让妈妈g兴起来。纤纤看着我茫然了,又说:‘做小姐可以挣钱,可是做小姐也做不了学校呀,你还要知道,做了小姐,一辈子就甭想再起头来。’”
志华在旁边附和着。雯雯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纤纤的话又让我迷茫起来,纤纤说:‘你可以去找你爸爸要,他不会不给吧?’我说:‘给,我要多少都会给,可是如果妈妈知道这件事,会恨我的,妈妈是绝对不会要爸爸一分钱的。’纤纤思考了半天才说:‘做小姐我可以帮你,可是做学校我可是无能为力,只好靠你自己了。可是你要想清楚,做了小姐就没有回头路了。”
志华虽然知道了结果,可是还是说:“是呀,你可要想清楚。”雯雯苦笑着说:“还用想清楚吗?我已经是了。”
志华叹口气没有说话。雯雯接着说:“我考虑了一个星期,思前想后就是没有头绪,可是脑海里全是妈妈的哭声,就决定先挣钱,至于办学校以后再说。”
“纤纤就领着我去了夜总会,一个叫玛丽的妈咪一看我就同意了,脸上笑得开了花。玛丽说:’栀子领的人真是没得说,一个赛一个靓。‘纤纤在夜总会的名字叫栀子,我也就在夜总会有了个新名字:雯莎。当天玛丽就领着我上班了,一大堆小姐,站在客人面前,我都抬不起头来,纤纤也陪着,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她,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声音。”
志华苦笑着说:“干这种事情,第一次不紧张才怪呢。”雯雯说:“我还能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陪人喝酒。那个客人有些胡子,是个东北人,一看我就拉着我坐下,就摸我的手,我本能地抽出来,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这样对我,那个东北人就很不g兴,一把就拽着我到了他怀里,我就急了,甩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哭着跑了出去。纤纤赶紧出来,到了小姐们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纤纤就安慰我。不一会儿,玛丽就来了,玛丽说:’第一次都这样,如果这样都忍受不了,还做什么小姐?‘玛丽很生气,看我不理她,就来回地走着,我哭得就更厉害了。纤纤在旁边跟玛丽陪着不是,玛丽说:’要不是看在栀子的面子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我现在才知道,要不是我漂亮,那天就会被妈咪痛打一顿,很多小姐都挨过,一个原因是陪酒惹客人不g兴,还有就是不卖身的被客人看中了。”
志华大声说:“真是暗无天日,还不会走?”
雯雯说:“那些小姐家里都很贫困,指着这个挣钱呢,再说那一个夜总会没有黑社会的背景,谁敢呀。”
志华是干出租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就无奈地摇摇头。雯雯说:“过了一会儿,玛丽又来了,笑着说:’雯莎,客人还是要你,你去吧,这回要好一点对客人。‘我摇着头说:’我不干了,我再也不干了。‘纤纤在旁边陪着笑脸,频频地叫着玛丽姐。看着纤纤那样低眉受气,我也忍不住了,就说:’陪也可以,就是陪酒,不许摸手动脚,要不给再多钱我也不干。‘玛丽一听就来了气,大声叫喊:’你以为你是谁?千金小姐,客人要你是干嘛的,不要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认为自己是凤凰,到了这里都是鸡,都是买的。‘玛丽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纤纤在旁边也哭了。我说:’就是这条件,不要我我马上就走。‘玛丽大声喊着滚!滚!滚!”
志华听到这里,不禁较好:“玛丽做的真是对,还不快走?”雯雯就笑了,忍不住就拉住了志华的手说:“华哥,你也真天真,我肯定是做了小姐了,你还替我担心。”说着,打了个哈欠,又继续说:“我就收拾东西,没想到第一天做小姐就失败了。纤纤就在旁边安慰我,但是嘴里也嘟囔着说:’说你做不了吧,你还不相信,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吃的了这个委屈。‘我一听就更委屈了,扑在沙发上又哭了,我觉得不只是委屈,更多的是失望,妈妈的学校是开不成了。”
志华笑着说:“现在不也是没有开成,那时候还想着这件事,真是个好孩子,妈妈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幸福。”雯雯一听就急了,笑容也不见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唇角颤抖着说:“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了,如果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死的心都会有的。”
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志华知道雯雯此时的心情,无奈地说:“可是你爸爸知道了。”雯雯说:“是呀,走一步说一步吧。”
志华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雯雯接着说:“纤纤就回去安慰了一下客人,我就等着纤纤,准备和她一起回去。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志华急着问:“什么事情?”雯雯却笑着说:“纤纤回来却带回了那个客人,那个客人到了我面前鞠了一躬,严肃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习惯了往常,不知道你的规矩,我是很尊重你们的,今天我就选你,就按着你的条件,可是这酒一定要喝好,喝好了酒,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玛丽在一旁搭这腔说:’还不快谢谢李哥,李哥可是真给你面子。‘纤纤也在旁边帮着,就这样,我做了小姐,虽然只是陪酒。”
志华叹了口气,又摇着头。雯雯笑着说:“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也是第一次喝醉,纤纤带我回了家,就是这里。没想到这个客人连着几天都来捧场,也都是规规矩矩。”志华笑着说:“是不是爱上你了?”
雯雯摇摇头说:“后来就再也没来,应该是在北京就是出差。可是有了这次经验,我和纤纤更是无话不谈,一天我看到日本就有艺伎,只陪酒,就和纤纤商量,我们俩搞个特殊化,就对玛丽说了我们以后的规矩,没想到还非常火,每天都有客人指明要我们,就这样一干就是一年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陪酒小姐,要不刚才我喝了半瓶威士忌还能和你说话?”
志华笑着说:“真是有学问,知道包装自己,可是这终究不是正经行业。”雯雯笑着说:“我也知道,可是没有办法,想到妈妈,我就豁出去了,就这样,鹿台就有了几个只陪酒不陪笑的小姐,都是我组织的,人都是精挑喜欢,全是身材一米七十以上,基本都是大学生,人也很漂亮。而且我又规定不许出台,否则我就驱逐出去,我给这个组织起了个名字,叫’青柠檬‘。”
志华笑着说:“真是个好名字。”雯雯一听就知道话里有音,笑着说:“不要笑话我,我们也是保护自己而已。”志华说:“没有笑话你,就是感觉你特聪明,就像我们院里的卓骅,脑子里全是鬼主意。”
雯雯接着说:“就这样,’青柠檬‘成了鹿台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们的服务费要一千块,我们的小姐不仅会唱歌,而且舞跳得也很棒,每天晚上都是供不应求。可是人都是经受不住诱惑,我也不例外。”
志华赶忙问:“怎么了?”雯雯淡淡地说:“就是玩天晚上的事情。”雯雯叹了口气,眼睛的泪水又下来了。“最近我发现一些姑娘神情异常,我就问纤纤,纤纤开始是搪塞我,后来禁受不住我的追问,就全说了。”
志华已经完全沉浸在雯雯的故事中了,就追问:“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六 处女与乳房
雯雯泪水簌簌地掉了下来,自己都来不及擦,任凭泪珠儿落在茶几上。
志华说:“伤心就不要说了,很痛的。”雯雯大声叫喊着:“可是刀子一直在心里更痛。”志华只好安慰着:“那就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兵器。”
雯雯说:“什么兵器?是那种不见血的,一刀致命的。”雯雯用衣袖擦了一下泪水,满脸愤恨地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志华说:“你爸爸?”
雯雯点点头,恨恨地说:“纤纤说就在这一个月,’青柠檬‘几个处女都被一个老板给包了,而且价格不菲。我一听就非常生气,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纤纤说:’就是怕你生气,可是你不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有钱。‘我说: ’我也没有钱?‘纤纤说:’可是你爸爸有呀。‘我说: ’我要是要他的钱也不会干这一行。‘纤纤说:’可是别人还很难温饱,再说诱惑太大了,只要是处女,陪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谁也没见过这个数字。‘我一听就呆住了,你要知道,我们每天都是一千元的收入,每个月就是三万元,很可观的,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存了快三十万,可是一想到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的时候也不尽呆住了。”
志华苦笑着摇着头,叹口气说:“是呀,我一辈子也没见过。就是拉上一年活,不吃不喝,也不过几万块而已。”
“纤纤说:’是个上海男人,人很温柔,也不乱来,和他在一起,倒像是情人。‘我一听就知道纤纤已经去过了,就问:’你是不是也去了?‘纤纤点点头,脸就红了,我知道纤纤虽然做小姐,可是男朋友还没有交,没想到却……”雯雯说着就又哭了。
志华安慰着:“要理解纤纤,她可能需要这笔钱,机会可是很难得。”雯雯诧异着问:“你也这样认为?”志华点点头,苦笑着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这就难怪了,纤纤说:’芳菲、小晖都去过,每个人对那个男人都很有好感,你没看见芳菲的项链?那就是那个男人送的。‘我大声喊: ’那就可以出卖灵魂?‘纤纤却淡淡地说:’我们在这里陪酒不也是出卖吗?每个人不都是想早点走出去,谁愿意在这里一辈子。‘”说到这里,雯雯哭声也止住了,倒平静下来。
志华递给雯雯一只烟,笑着说:“抽一支便宜的。”雯雯接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接着说:“芳菲她们请假其实就是不干了,我一点也没有想到。纤纤说:’我在这里陪着你,就是怕你伤心,否则我也请假了。‘纤纤看着我,眼里也是泪水,平常人很难理解小姐的苦楚,一年多的陪酒生涯,我知道这是什么生活。纤纤又说:’这是玛丽的客人,全是她介绍的,只要处女,还要大学生,你不是要办学校吗?‘我知道纤纤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去,可是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失望,抽了纤纤一个耳光就跑出了了。”
志华说:“你太要强了,不要勉强别人,这就是生活。”雯雯说:“我心里知道,可是就是转不过这个弯。’青柠檬‘只剩下几个有男朋友的,纤纤偶尔会过来,芳菲和小晖就再也没有出现。看着我最好的姐妹背叛了我,我一看见纤纤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无可奈何。我是’青柠檬‘头儿,却感觉自己很失败,过了几天,纤纤给我说:’雯雯,玛丽给我说,那个客人要你,开价一百万。‘我一听就吃惊了,感觉到天旋地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纤纤有说:’玛丽极力推荐你,还说你是上海的,那个客人一听就非常感兴趣,还想要你的照片,玛丽就说还不相信她的眼光,如果失望,就一分不取。‘想着这些姐妹一个个离去,我心里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可是一听到自己的价格g于她们,心里不禁就动起心来。”
“有了一百万,就可以不干了,也可以给妈妈开学校了。这是太大的诱惑了。纤纤看见我有些心动,就把玛丽叫了过来。玛丽笑着说:’人家很绅士的,如果你看着他不满意,就可以离开,还会给你路费的。‘纤纤在旁边也说:’我也是听了这个条件才去的,去了之后才知道他真的很好。‘玛丽笑着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没看见那几个小姐都不干了,我才拿多少钱,一百万可全是你的。‘纤纤在旁边也说:’就一个星期,就是猪也能讲究过来,何况他还很帅气,也很温柔。‘”
“玛丽在旁边淫笑着说:’我要是处女,我早就去了,不过那个男人还是很棒的。‘纤纤看着我不吱声,就笑着说:’干完这一次,就自由了,就解放了,去吧。‘就这样,我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被好多女孩称为很绅士的男人就是他,就是他……”
雯雯说到这里就扑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剩下的志华全都知道了。雯雯哭着又抬起头来:“虽然我在心里对他不是很好,可是还是没有恨他,谁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而且我的几个好姐妹全都被他……”说着就再也说不下去,又痛哭起来。
卓骅听着志华的讲述,深深地被吸引,不仅是故事,更多的是那个勇敢的女孩,他一句话也没有插,一直听志华讲完。
志华说:“那个时候,天已经接近中午,雯雯说完了,也放松了,就慢慢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就没打扰她,把她给我的五百块钱和冯成大的一叠钱还有银行卡都放在茶几上,留了字条就回家了。”
卓骅说:“华哥,你真是好人,那么多钱都不动心。”志华说:“不义之财不可取,再说那个女孩也够可怜的,摊上了这么一个爸爸,真是倒霉。”卓骅说:“可是有多少人想要这么一个爸爸呀。”
到了家门口,已经是夜里一点,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卓骅躺在床上,眼前就闪现雯雯的影子。真是个好女孩,也是一个精灵的女孩,一个富家小姐做小姐,真是想不到,有了钱可是家就没有了,钱真是万能的吗?卓骅不仅为雯雯愤愤不平起来。又想到那几个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的女孩,心里竟是酸酸的,不知是想骂冯成大还是感激,就是那一张膜,几个女孩子全都卖了自己,也全都满足了心愿,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还天天为喜爱的衣衫眼热好呢,还是卖了这层膜可以随心所欲的穿着漂亮的服装好呢?卓骅想不通,可是谁又能想的通呢?
这个出生在四合院里的男人,本身有着胡同的文化熏染,在大学的感染下,虽然品质g雅起来,可是一想到那神秘的处女膜,就不禁想到陈桦,那晚是那么的兴奋,可是即使进去了,听见了她的呻吟,也看见了她的陶醉,可是有种洗碗水的味道。卓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射出来却没有兴奋的原因,现在一想是不是就是那层膜?男人是不是都有那种情节?
那晚陈桦是兴奋的,卓骅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进入了,没有任何阻挡,这是不是就是没有挑战,是不是就没有矜持?卓骅想着就摇摇头,眼前全是陈桦的那层膜,晃来晃去,心里就如刀割,眼睛就红了。
一会儿,陈桦就不见了,若茵就笑着走过来,胸前明晃晃地标着“我是处女”的牌子,卓骅就跑过去抢过牌子就揽在怀里,就好像一辈子都没见过猪肉,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吃得正香,陈桦就哭着说:“小时候就给你了,那时候你还是小孩,我就把那层膜给你了。”卓骅就使劲地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吃了那层膜。若茵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全是血,可是卓骅看起来就像花一样美丽,甩手就把陈桦打在一边,揽着若因就走。
雯雯猛地就拦住了他,雯雯很模糊,看不清楚,可是乳房很大,乳头很鲜艳,就如若茵刚才如血的花,雯雯讥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稀罕那层膜,我给你,我还有,你不是想要吗?”说着就躺下撇开腿,卓骅真的就看见了,那如花一样盛开的膜。卓骅被吸引着,就爬过去,陈桦就哭着过来,大声叫喊着:“难道真是这样吗?那个东西真的很重要吗?我给你的心还不如那层纸?”说着就把心掏了出来,血淋淋的,卓骅张大眼睛,赶紧捧着,那心就砰砰地跳动着,对着卓骅大声喊:“我爱你!”卓骅还没等明白,就看见满天的纸蒙了上来,心就不见了,陈桦就倒下来,卓骅大声地喊:“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卓骅惊醒了,一睁眼就看见陈桦在床边笑着。卓骅浑身是汗,摇着头说:“做梦了。”然后一下就抱住陈桦,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不要。”
就听噗哧一声,昕画在旁边说:“骅哥,还有人呢,注意影响。”卓骅一看是昕画,就问:“你们怎么进来了?”昕画说:“一早晨,你在屋里呼天喊地的,能不进来看看?”郭老太太在后面也说:“是呀,骅子,你怎么了?”
卓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引得大家都来了,就羞羞穿好衣服,到了院子。志华也起床了,正准备出车。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如果不是星期六,大家早都上班了。
卓骅叫了声华哥就赶紧洗漱,昕画在旁边对晓娜说:“嫂子,你没有进去,卓骅哥哥那声叫喊真是吓人。”晓娜从福满的嘴里抽出乳头,也不掩上乳房,就对着昕画说:“肯定是把手压在心窝上了,在我们老家,这叫’招丫号‘,据说还能死人呢,以后可要小心些。”
昕画一听就看了看正在洗漱的卓骅,大声说:“听见没有,以后睡觉可要小心。”卓骅洗完脸就应了一声,回过头一眼就看见晓娜的丰满乳房,眼睛赶紧向别处看去。昕画看在眼里,就用手把晓娜的乳房掩上,笑着说:“嫂子,也不注意些,满院子都是老爷们。”
昕画也穿着睡衣,很薄。晓娜就小声说:“昕画,你最近大了,吃什么药了?”昕画赶紧掩住胸口,说:“嫂子,别瞎说,什么药也没吃,还是那样。”
志华收拾好了车,就进了院子对卓骅说:“兄弟,今天我早收车,晚上烤羊肉串喝酒。”卓骅大声说:“好来,哥,我去买肉。”陈桦也从屋里出来,笑着说:“我帮你去,一定要好的。”郭老太太弯着腰走过来说:“正福他们也要过来,今天就在院子里吃了。”
晓娜一听就凑到郭老太太跟前,笑着说:“老太太,正福哥哥过来看你,孙子也过来吧?”郭老太太说:“是呀,琪琪已经大了,明天才有奥数班,正好今天一家三口就全来了。”志华笑着说:“您老也是,和正福哥哥一起多好,非要自己住,一起住不是天天都可以看见孙子?”
郭老太太说:“不麻烦他们,他们都忙,再说我自己习惯了。”可是说着眼眶就湿了。
志华出车走了,昕画也说自己晚上不上班了,陈桦看了看卓骅,就笑着说:“陪我逛商场去?”卓骅点点头,昕画也说:“我也去,我也好久没逛商场了。”晓娜在旁边笑着说:“西单就这么近,你干嘛凑这个热闹。”昕画一听就明白了,赶紧说:“对了,我还有衣服没洗,你们去吧。”就低着头进了屋。昕画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酸意就涌上来,眼前还晃着晓娜的乳房,草莓大小的乳头更是让她羡慕,就伸手摸着自己的,眼前就是卓骅哥哥的样子,刚蹭到乳头,下面就流出水来。
走着就到了西单商场,陈桦一直挽着卓骅的胳膊,乳房蹭着,卓骅心理痒痒的,幸福得什么都顾不上看,一直到了商场,看见眼花缭乱的衣服,陈桦就像蝴蝶,一下子就松开卓骅,投入了花的海洋。
卓骅坐在沙发上就耐心地等着,不一会儿,陈桦就穿着一件漂亮的裙子走出试衣间,笑着问:“怎么样?”卓骅不停地点头,可是陈桦都没有买。惹得服务员小姐嘴里直嘀咕,可是陈桦就像没看见,从这个品牌走到另一个品牌,试来拭去,衣服换了十几套,只买了一件小小的T恤。
走到内衣区,卓骅有些不自在,可是陈桦却又有了兴致,就选来选去。在一个很大的品牌店里,陈桦一下子就看中了一个非常窄小的胸罩,摸来摸去,还在胸前比划着。服务小姐笑着说:“小姐,去试一下吧,这是今年的最先款式,在发布会上,名模吉娜就是穿着这个样式的。”陈桦就动了心,哼着歌就往试衣间里走。小姐又笑着说:“这位先生还不跟着去看看?”卓骅差异地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问:“你说的是我?”小姐说:“是呀,你朋友试衣,又不能出来看,你还不到里面给个意见?”卓骅看了看陈桦,陈桦却没有点头,卓骅说:“还是她自己拿主意吧。”没想到服务小姐笑着就把两个人推进了试衣间。
现在的商场的试衣间都很大,尤其是内衣的,更是装上了镜子。陈桦看见卓骅进来,就羞了,笑着说:“你不许看,闭着眼睛。”卓骅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陈桦就淅淅漱漱脱掉衣服,穿好内衣就在镜子前转来转去。这是一套很性感的内衣,胸罩是透明的,可以看见乳头,把个乳房包裹的刚好有诱惑。底裤后面是条窄窄的布条,一直陷进去,就像什么都没有穿,前面是个蕾丝的蝴蝶,刺绣很传神,像是在飞舞,丝质的条纹并不明朗,隐隐透着肉色,边上就透出几缕黑色。
陈桦安了按乳头,乳头就弹性地回应着。低下头又去吧弹出的春色塞回去,就满意地笑了,忍不住就对着陈桦说:“你可以看看了,可是不能动手。”陈桦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就大叫起来:“太性感了,太吸引人了。”眼睛就上下左右得看个没完,看得陈桦赶紧把上衣披上,才说:“看你的色迷迷的样子,到底怎么样?”卓骅笑着说:“真是完美。”陈桦一听就笑了,小声说:“那就好,我就穿着这件内衣,看唐毅还不流哈喇子。”
卓骅一听,心里顿时酸痛起来。她是给唐毅买的内衣,自己也就是看看。眼睛就避开眼前诱人的躯体,可是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
陈桦正好把胸罩脱掉,两个乳房正在上下的弹跳着,卓骅看个正着,眼睛就赶紧避开,可是镜子里的乳房又闪进眼里,白白圆润的乳房上,那个红色的樱桃就像花儿,一点一点地开放,恍然间就弥漫了整个试衣间,卓骅再也忍不住,上前就要抱住陈桦。正好陈桦对他说:“帮我系一下后面。”卓骅才从激动中出来,笨手笨脚的在后背上动作着,系了几回都没有系好。
陈桦说了声真笨,就自己系好了。陈桦知道刚才那句话伤了卓骅,本是讨好的举动,没想到弄巧成拙。脱下内裤,屁股正好对着卓骅,卓骅看在眼里,却再也没有欲望,那黑色的森林倒像虎口,好像随时吞噬着什么,卓骅的心一阵阵痛着,脑子里全是那晚陈桦的呻吟和快感的抖动。
陈桦笑着就走出了试衣间,卓骅在后面羞羞地跟着。服务小姐笑着说:“小姐,怎么样?”陈桦满意地点点头,就让小姐包上了。服务小姐开了单子,递给了卓骅。卓骅接过来,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可是脸上却笑着向收款台走去。
陈桦赶紧追上来,对卓骅说:“不能让你买,我自己来。”卓骅苦笑着说:“就算是我给你的礼物,也算是对唐毅的歉意。”陈桦一听就急了,也不顾是在公众场合,大声说:“那是一件内衣就能弥补的吗?”可是说完就后悔了,好多人都看着她,她只好上前挽着卓骅的手臂,低声说:“那是我愿意的,不管你的事,你要是再提那件事,我就和你绝交。”
卓骅来了倔强,低声说:“你要是不让我给你买,我们也绝交。”陈桦还是第一次看见卓骅拂了她的意,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两个人回到内衣区,服务小姐笑着说:“您真是有眼光,这是最后一套,还有名模吉娜的签名礼品呢。”礼品很显眼,吉娜的两个乳房像是篮球,乳头也露着,仔细一看确实一双丝袜。服务小姐笑着说:“这双袜子可是限量的,如果要是买的恐怕也要几百块。”陈桦一听就g兴起来,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刚走出商场,唐毅就给陈桦来了电话。陈桦显得非常g兴。唐毅说:“真是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下个星期天我一定把所有事情都推掉,让我的公主g兴一回。”陈桦一听一杆子扯到下个星期,就不满意地说:“明天干什么,难道明天你也没有时间?”唐毅说:“明天我要看我妈,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陈桦想到刚才为他买的内衣,嘴里就嘀咕着:“不行就算了,人家还特意为你准备了好看的衣服,可是……”唐毅就在电话里陪着笑说:“星期一传给我看,一到办公室我就看,好吗?我的小宝贝。”说着嘴里就不停的亲着。陈桦小声说:“在办公室里怎么穿给你看,算了,我穿给别人看去。”说着就把电话合上,任凭唐毅再怎么打也不接。
转过缸瓦市,两个人就进入了超市,随便买了些菜,买了新鲜的羊肉就往回走。一路上陈桦都闷闷不乐,卓骅也不说话,到了门口,卓骅才说:“g兴些,好像是我欺负了你。”陈桦眼眶湿润着,提g了声音说:“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说着就委屈地抱着卓骅哭了。
两个人进了院子,已是中午,大家都在准备着午饭。晓娜就上前笑着说:“都买了什么,让我看看。”一看就大声叫了起来:“这么多,真是丰富,中午饭我也不吃了,就等着晚上了。”昕画中午一般不吃饭,都是在上班的路上随便吃点,今天不上班就在家里煮着方便面,一听就凑上来,看了看,笑着说:“你们整个就像一个小家,晚上我们可就吃现成的了。”
陈桦脸就红了,笑着说:“好,好,好,反正晚饭又大厨。”昕画就问:“谁呀?”卓骅说:“每次都是华哥,这次也不例外。”郭老太太从厨房里走出来,笑呵呵地说:“真是难为你们这帮孩子了,为了我这个糟老婆子,费了这么大的心。”
昕画就扶着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今个儿大哥来,还不好好热闹一下,明儿又是星期天,大家都休息。”郭老太太说:“好,听你们的,我老婆子摊上你们这帮孩子是福气。”
把蔬菜、熟食和零嘴儿都放在厨房里,卓骅就进了屋。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刚才唐毅的电话就像钢针,直刺他的心窝。我真的爱上了陈桦了吗?到了今天,卓骅才想到这个问题,从大学毕业到工作,卓骅的心理就没有装过别人,可是到了今天,卓骅却在心里酸痛之余有了另外一个影子——若茵。
陈桦进了屋里,喝了杯咖啡,吃了些点心。这些年的独立生活,她已经有些西化,饮食上大多都是汉堡和牛排,坐起来简单,也不用洗菜。躺在床上,想着唐毅,可是一会儿眼前又是卓骅,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起来就把刚买的内衣换上,在镜子前来回走着,不是把露在外面的春光掩上。想到明天要给唐毅看,买的时候就想,可是没想到唐毅又没有时间,陈桦看着看着就恼怒地扯掉胸罩,狠狠地摔在地上,两个乳房就露在外面,也不遮掩,坐在床上眼泪差一点就掉下来。
唐毅真的爱我吗?陈桦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头痛,和唐毅交往了一年多的时间,唐毅陪她的时间除了刚开始情意绵绵的时候,几乎就是蜻蜓点水。自己打扮这么好,还不是为了让他g兴,就像第一次,唐毅一看见自己的乳房就流口水,吃个不停。唐毅深情地说:“你是我的天使,我这一辈子终于找着了正主。”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好,就把自己给了他。
陈桦想到这里,脸上就掩饰不住幸福,又兴冲冲地戴好胸罩,在镜子前照,用手就撩拨着乳头,就像想着是唐毅,忍不住就呻吟起来。那次唐毅是最冲动的,几次都没有进去。陈桦就更g兴,挪着屁股,尽量把腿撇开,配合着他。唐毅进去之后就大叫了一声,那种幸福的感觉每次想起都很兴奋。陈桦摸着摸着就兴奋起来,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唐毅那次没有带上安全套,就问:“安全吗?要不要射在外面?”其实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安全,可是唐毅那种温存,早已经是陈桦幸福的晕了过去,只要唐毅过瘾,要她死都行,就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唐毅就在身上抽动起来,陈桦紧紧地搂着他,就感觉上了天堂。
陈桦已经瘫在床上,眼泪却下来了。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他太忙了,忙得忘了和自己做爱,忘了自己。
七 迷乱游戏
陈桦就坐了起来,看着镜子,却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多希望那就是唐毅,可是清晰起来却是卓骅,她忍不住就轻轻叫了一声:“卓骅,是你吗?”眼前一晃,镜子里只有自己丰满的乳房,除了红红的乳头灿烂的直立着,什么也没有。
正在想着,卓骅来了一条短信:“能和你聊聊吗?”陈桦莫名有冲动起来,就回道:“到我这里来。”发出短信,就把自己胸罩整理一下,然后披上睡衣,俏俏地坐在床上。
卓骅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在内心里无法忍受就在自己身边的相恋就被别人接管了,可是陈桦的无动于衷使他有不知所措。他下了好大的决心,决定和陈桦好好说一下,就说自己爱她,也不管后果是什么了。
进了屋,一看见陈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刚才那股勇气荡然无存。陈桦笑着说:“卓骅,想聊什么?”卓骅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偶尔瞄着陈桦那修长的腿。
陈桦刚才的春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脸颊余韵犹存。卓骅刚要说什么,陈桦就笑了。陈桦说:“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是一见着女孩子就成了话痨,是不是见着我就没有感觉了?”卓骅小声地嘀咕着:“我是想说,可是你也太……”
陈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放荡一些,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就是见着唐毅也是装作小女人,可是今个儿就像学一下电影里的老鸨,满脸的春情不说,双腿也不停地交换着,就像周星驰电影里的梅艳芳。陈桦笑得也娇了,卓骅更不知所措。
陈桦娇笑着说:“看什么,在商场里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卓骅就把眼睛移向窗外,陈桦却又说:“卓骅,难道我不值得你再次欣赏吗?”卓骅只好又把眼睛挪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好像不认识了。
陈桦却走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笑着说:“在商场里你是不是吃醋了,听我说要传给唐毅看,你就不g兴了?我这回先穿给你看好不好?”卓骅摇着头,刚要说话,陈桦又说:“你是不是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熟悉了,像个荡妇了,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吗?”
卓骅说:“陈桦,我还是喜欢你平日的样子,你这样我受不了,也不习惯。还有,即使是唐毅,我相信他也不习惯,你如果不想让我有想法,你就直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就像演戏,可是你的演技真的不是很好,太拙劣了。”说完,卓骅起身就要走,陈桦一下子却搂住了卓骅的腰,小声地哭了起来。
卓骅一下心就软了,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别那么大声,就像我欺负了你。”陈桦却哭的声音更大了,卓骅赶紧小声陪着罪,一直说自己不好,陈桦哽咽着说:“你就是欺负了我,一听我和唐毅好,你就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里难受,我一难受就想哭,想给你个安慰,你却说我演戏,你知道刚才费了我多少心思?”卓骅一听就嘻嘻笑了,心里想,她还是心里有我。
陈桦一看卓骅嬉皮笑脸,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禁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真像个荡妇,是不是自己真的犯骚了,想男人了?”自己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赶紧掩上胸口,坐在沙发背上,紧靠着卓骅,小声说:“我就是想让你g兴,谁想到你真是小心眼,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心里却想:“我真的是想让他g兴吗?”卓骅说:“我没想到你对我那样,说实在的,我这回还真想看了,看看你的表演,以后兴许还能评个奖。”
陈桦就蹲下身子,双手抓着卓骅的手,双眼直看着他:“你真的想看?”卓骅就严肃地点点头。陈桦就站直了身子,猛地把睡衣脱掉,只有三点,俏俏地站在卓骅的面前。卓骅愣了一下,赶紧拿起睡衣,给陈桦披上,连忙说:“逗你玩呢,逗你玩呢,饶了我吧。”可是一不小心,左手就碰着了翘立的乳头,停了一下,赶忙松开,睡衣又掉在地上。陈桦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乳房就像白兔不停地跳跃着。
卓骅又把睡衣拿起来给她披上,拥着她坐在床上,陈桦一下子就搂着卓骅倒在床上,嘴就吻了上去。
卓骅却躲开红唇,一下就把乳房咬住,含着乳头就吸吮着。陈桦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不自觉就摸向卓骅的下面,手伸进去就抓住了,来回地揉弄着。卓骅含完这个又含那个,嘴都不够用了,忙得连手也忘记使用。陈桦褪掉他的裤子,拨开自己窄窄的底裤,就要往里送。
窗外却传来晓娜的声音:“陈桦,怎么了?”陈桦赶紧说:“没什么,怎么了?”晓娜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睡觉做恶梦了呢。”郭老太太也在外面说:“是呀,关上窗户,别睡觉着了风。”
卓骅嘴里含着乳头,下面却软了。陈桦就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卓骅笑着说:“还有激情吗?”陈桦一听就翻下身来,仰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卓骅,不言语。卓骅却侧卧着看着她。
陈桦脸上的红晕还很炽盛,眼睛眯着,胸脯起伏,丰满的乳房就在口边,卓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陈桦就低声的呻吟了一声,又小声说:“你能吃吃下面吗?”说完脸红得像彩霞,赶紧扭过去。
唐毅在办公室里吃过她,那是好久没有见面,28岁的陈桦每时每刻都饱含着青春的冲动。唐毅也很好奇,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吃过,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蹲下去,撩开裙子,一点点拨开底裤,先是用手,后来就吃。那滋味一直让陈桦兴奋,陈桦认为唐毅爱自己就是因为他不嫌她,吃得她溪水潺潺,最后怎么出来的办公室也不知道。
卓骅也很兴奋,顺着乳房就一直往下亲,在乳房上,陈桦就已经浑身痉挛,抖个不停,亲到了肚脐,卓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里里外外用舌尖扫了个遍,还有手在里面抠,笑着说:“洗澡也不洗这里,还有泥呢。”就抠出一个仁丹大小的泥丸,送到陈桦的眼前,陈桦真开眼睛看了看,羞羞地笑了。卓骅就把泥丸网她嘴里送,她就躲着,卓骅就放在自己嘴里,咀嚼着,像是很香,陈桦抬起头就吻上了,却发现那泥丸还在卓骅嘴里,两个人就在口中玩弄起来。
亲到下面,卓骅就再也不顾其他了,里里外外又扫了个遍,看着一滴滴往下流水,就忍不住往里送,还没有进去,陈桦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他说:“不要,我再也不能对不起唐毅了。”
卓骅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愣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地说:“又是唐毅,又是唐毅,可是……”还没有等卓骅可是完,陈桦就悄然上前吻住了他,温柔地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如果唐毅不要我了,我一定嫁给你,天天都让你……”卓骅一下就坐在地上,也不顾下面都晾着。
志华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转了几个圈,就停在故宫的后面等着。每次都是和的哥们聊聊天,可是昨天晚上给卓骅讲了雯雯,本来已经有些淡忘的事又重新在脑海里荡着。和雯雯相遇后,每次和晓娜做那事都很有激情,晓娜都吃惊,就问他怎么像吃了枪药,每次都杠杠的,硬得不得了。他就想到雯雯,眼前就是那女孩的一不小心露出的乳房,眼前晓娜就一下子变成了雯雯,就不顾一切地干。
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觉得很稀奇,现在天气很热,也有这玩意,就买了一个,坐在车里吃。经常在一起的李师傅笑着说:“王师傅,今天怎么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抽烟(抽烟就是做爱的意思。)了?”志华笑了笑,继续吃着糖葫芦。李师傅又说:“也是,你说嫂子多漂亮,要是我也会成为’一夜九次郎‘的。”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问:“什么’一夜九次郎‘?”一旁的刘师傅就“哈哈”地大笑起来,李师傅说:“真是农民,自己好好想想,要不就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婆。” 卖冰糖葫芦的不禁低下头,喃喃地说:“我老婆知道,我都不知道,回去一定要问问。”看着的哥们的笑,就急忙走了。
志华说:“真是农民,什么都不知道。”刘师傅说:“可是有些时候我很羡慕他们,每日轻轻闲闲,有吃有喝,想的也少。不想你我,拖家带口不说,每日的奔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李师傅笑着说:“农民也拖家带口,而且带的还不少呢,超生游击队不就是这些人吗?”刘师傅说:“可是他们并没有像我们这样,每日都提心跳胆地过日子,早晨一睁眼,就欠了两百块,都不敢生病。”志华说:“是呀,我都不想干了,要不是福满还小,我必须挣奶粉钱,我就真的不干了。现在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李师傅笑着说:“那不是开车造成的,是你媳妇把你给抽干了。”说着就“哈哈”笑起来。
还没笑完,一对年轻人就过来问路。志华说:“你看见的就是北海,可是这可过不去,得绕过去,门在前面。”男孩很害羞,女孩倒是很大方,就问:“北海有什么好玩的,是海吗?”刘师傅笑着说:“如果是海,这不就成了沙滩?”这个南方女孩说起话来吴音软语,的哥们就想逗她。一个说:“北海就是海,要不怎么叫北海。”女孩就说:“好多叫海的地方都不是,青海就不是海。”一个说:“北京不是离着海近吗,当年老佛爷慈禧太后就弄了一条渠,把海水就引了过来,她就是想尝尝海的咸滋味。”一个说:“还有那李莲英,本是个太监,不能出远门,可是一辈子就是没见过汹涌澎湃的大海,也在旁边吹着耳旁风。”志华笑着说:“还是枕头风呢?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李师傅笑着说:“就是枕头风,慈禧到后来就喜欢了太监,就像现在的同性恋,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就这样把天津渤海湾的海水就给弄到北京来了。”
女孩天真地笑着,羞羞地说:“你们真好玩,就像是在说相声。”男孩督促着,两个人就坐着志华的车去北海。到了门口,志华对他们说:“划划船吧,很不错的。”两个人道了谢,就拥着走了。
志华看了看天色,在出租车等待区里喝了口水,就数着拉了多少钱。“两百一十七,够份子了,回家。”就启动着了车,往回走,走到菜市场,就停下车买菜。还没走到菜摊前,志华经常光顾的摊主刘七就笑着对他打招呼。刘七本来是有名字的,还很好听,刘文采,和大地主一样的名字,排行老七,人们就叫他排行,名字就忘了。山东人的特点就是声音大,也主动,看见志华很少这么早买菜,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买的菜肯定就多,于是还没有等志华开口,就把菜价都压低了一成报给了他:“扁豆都是卖一块七,给你一块五。油麦菜也给你便宜一角,还来了新鲜的山药,很补的,就卖给三块。”刘七又指了指面前的新鲜百合和香菇,就嬉笑着说:“这两样可是稀罕,我就进价卖给你。”
志华受不了这么热情,就糊里糊涂地把几样好的全都买了些,花了钱,刘七的脸上就更米勒了,屁颠地帮着志华把菜都提到车上,又笑着说:“买肉吗?我又认识的摊儿,给你介绍一下,还能便宜。”志华就笑着摇摇头,打声招呼就开车走了。
还没有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热闹起来,进了院子一看,原来郭老太太的儿子正福到了,儿子琪琪正在院子里耍着金箍棒,扮着孙悟空的样子,逼着郭老太太做猪八戒,郭老太太说:“孙子,消停一会儿,看看谁回来了?”琪琪一看志华,就耍着棒子大声叫着:“华叔,想死我了。”就扑上来,志华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又让晓娜把车里的菜全都拎进来,就抱着琪琪转了一个圈,在脸上就亲。
昕画笑着说:“华哥,认个儿子算了,省得让别人看见辛酸。”正福走过来也笑着说:“志华,要不要这个儿子?”志华说:“就怕你舍不得,没有福满的时候我就想了。”正福媳妇就过来说:“那就认了,琪琪,过来叫干爹。”琪琪就像没有听见,仍旧在耍着棒子,欺负着奶奶,郭老太太脸上满是笑容,就踉跄地陪着琪琪。
正福媳妇是大学老师,还是教老师的,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刚结婚时,几个人闹洞房就差一点闹出乱子来,可是在四合院里住了一段时间,也就习惯了街坊邻居的这种友谊。正福笑着说:“方静,你看琪琪还不愿意呢?”方静就笑着拉着琪琪走向志华,琪琪大声喊叫着,就是不叫干爹,志华笑着说:“儿子,是不是叫叔叔习惯了?”琪琪点点头就又跑了。
晓娜也把福满抱出来,方静就接过来看个没够,还不时地亲着娇嫩的小脸。陈桦这时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叫了一圈人,就围着福满听他们说话。方静一看陈桦,就笑着说:“陈桦,你用了什么化妆品,怎么这么好,才几天不见,脸上润的就像福满。”陈桦情不自禁就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扭捏地说:“还不时老样子,可能是睡觉好吧。嫂子,还是您,就像我妹妹,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姑娘似的。”
方静的确很会保养,四十岁的年纪,可是身材除了臀部略显之外,真是窈窕有致,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妈妈。晓娜就过来说:“嫂子,有什么法,教给我一下,你看我都成了水桶了。”方静看了看晓娜,笑着说:“还是水桶呢?除了你的屁股,哪像刚生完孩子,还有你的胸,真是……”说着摇摇头,嘴里就啧啧不停。
晓娜就转了一圈,怎么也看不出自己的身材好,两手掐着腰,说:“你看我的腰,都都二尺三了,体重也到了一百二,还有你看我的屁股。”说着就扭过身子,把屁股转向大家。“就像个磨盘,真想炒菜就吃了它。”晓娜一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昕画就过来,问笑什么。方静说:“你还小,不要瞎掺乎。”昕画笑着说:“陈桦姐姐就可以掺和,我就不行,她才比我大几岁?”陈桦笑着摸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嘻嘻地说:“大几岁也是大,好好地去摘菜,我们说的话是少儿不宜。”
卓骅走过来笑着说:“都成了咱们院子的惯例了,只要一聚会,男人就是炒菜做饭,女人就是聊天侃孩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方静笑着说:“什么时候改?下辈子吧,你也拖成个女的,也能生孩子,就改。”
院子里的丁香早已经长成,淡淡的花香就飘在空中。方静走到树下,摘了一串放在鼻子上嗅着。陈桦笑着说:“真舍不得离开这院子,晚上闻不着这丁香,还真睡不着。”方静笑着说:“恐怕不是吧,是不是离开男……”还没等方静说下去,陈桦就笑着说声讨厌,轻轻地用拳头打着她。
晓娜笑着说:“妹子也该嫁人了,不要老是在屋里大叫小呼的,别人担心你。”陈桦脸一下子就红了,羞得低下头,不由自主就扭过头看了正在择菜的卓骅。
郭老太太费力地滚动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方静看见了赶紧上前帮忙,埋怨着说:“妈,这些活你就不要干了,还有我们呢。”陈桦也过来,三个人就把桌子支在院子中间,昕画就从各个屋子里拿出凳子,顺着桌沿儿摆了一圈,还数着数,琪琪也来凑热闹,不停地在凳子上来回滚着。
方静摆完桌子就站在旁边,一眼就看见昕画低着头摆弄凳子,两个娇小的乳房就来回甩着。方静就走上前,低下腰小声对她说:“妹子,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昕画羞得脸就红了,摇着头说:“我才多大?早着呢。”方静笑着说:“还小,你的……”说着就指了指昕画的乳房,昕画一看就赶紧掩上,嗔着说:“嫂子,你就会欺负人。”转身就要走,方静就拉住了她,笑着说:“我们单位刚分来一个博士生,人很老实,又是北京人,有房,条件很好,我还说那个人会有福气呢?没想到看见你我就知道了。”
昕画笑着说:“你不是说我还小吗?”方静笑了笑指了指昕画的胸,微笑着说:“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们的昕画已经长大了。”昕画一怔,马上走到方静的眼前小声说:“我的真大吗?”方静点点头,昕画长喘了一口气,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跳着就去看志华他们做饭了。
正福生着的炭火已经没有了烟,羊肉串在红红的炭火上挣扎出“嗞嗞”叫声。志华喊了一声:“开饭喽!”就像早先的跑堂的,响亮得整个院子都精神起来。女人们沉静片刻的四合院有热闹起来。
卓骅端着一个还滚着的砂锅走出来,上面滚着的豆腐散发着豆香和着细细粉丝就混成了亲家。正福不顾卓骅两个手摸着耳朵,就两手托着鱼盘,红烧的鲤鱼真是有人口水。琪琪就叫着要开始吃鱼,方静笑着说:“一点出息都没有,好菜还多着呢,你可不能低估志华的手艺。”正说着,就看见卓骅有托出一个大盘子,红红的辣椒鲜艳的很,几个蟹脚也没有了力气,但是却还是倔强地冲出来。卓骅吆喝着:“本院名品:香辣蟹来了!”就像一个冲锋的战士,举着红旗在阵地上跑了一圈,才插在滩头上。
昕画和陈桦规规矩矩地端着几盘青菜,码在几个大盘子的空隙上。正福也捧着几十串羊肉上来,也不顾那肉地呻吟,男人女人就放在口中。琪琪大声抗议着:“华叔还没有上桌,你们就开吃了。”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喝了一口啤酒,就冲着厨房大喊:“华哥,快来吧,开吃喽!”
志华一上桌,郭老太太说:“都忙了半天了,快吃吧。”说着就把羊肉串上的辣椒在盘子上抖掉,递给琪琪。
志华大喊了一声:“唉,唉,诸位都静一下,今个儿可是春节之后第一次这么全和的,虽然正富大哥和几个长辈没有到,可是年轻的可是都来了,今天给咱们压阵的是老太太,来,先敬老太太一杯。”大家就都站起来对着郭老太太举杯,这个说祝你长寿,那个说祝你健康,倒是琪琪说的话最让人吃惊:“奶奶,您都健康长寿了,喝完酒可要给我好好的扮演猪八戒了。”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给郭老太太敬完酒,大家就开始吃了起来,女人们青睐香辣蟹,男人们的啤酒和着羊肉串也吃得热火朝天。志华对正福说:“二哥,现在就数你了,政府工作,铁饭碗,真让人羡慕。”卓骅说:“是呀,旱涝保收不说,哥哥也要升处长了,这可是我们这个院子第一个处级干部。”
正福把一杯酒一饮而进,笑着说:“哥哥这干部也叫干部,北京城部长都要羊倌放着,处长还不是蚂蚁群。哥哥可是清水衙门,也不是税务公安,不就一个文化部门的破处长,你要是稀罕,你去。”志华笑着说:“明天我就去,你开我的出租,嫂子,你可是听清楚了,哥哥自愿的。”
方静就嘻嘻地笑着,也不回答,和着陈桦和晓娜窃窃私语。卓骅笑着说:“华哥去当处长了,嫂子,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个大学教授,我现在可是给大学生上课,每个小时收美金。”方静抬起头笑着说:“好呀,我这个副教授就提升你为正教授,不过你那一个月的薪水可要换成一千五了。”
陈桦举起杯冲着卓骅说:“卓教授,恭喜你了。”晓娜也跟着起哄,福满就不干了,在怀里哭了起来,志华对着晓娜说:“先别吃了,快把孩子哄睡了。”晓娜看了看大家,不情愿的抱着孩子回屋里了。
几个回合下来,一箱啤酒就见了底。卓骅喝得就有点多,说话也不利索,端着酒杯对着正福说:“哥,你是我哥,可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正福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咱们谁跟谁。”志华就笑了,嬉笑着说:“卓骅可是没有憋好屁,说不准就把你推到火坑里。”正福就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看你说的,卓骅我可是了解,看着他长大的。”
卓骅喝了一杯酒,就想壮着胆子求正福给陈桦说他俩的事,就说:“我和陈桦一块长大,可是……”还没有可是完,陈桦马上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就接过来说:“正福哥,别听他瞎说,你们单位不是很好吗?志华哥也不能老是开出租,以前还可以,现在也不挣钱了,帮着给找个工作。”
方静也在旁边说:“是呀,志华年龄也大了,也该换个轻松的工作了。看看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志华就在旁边讪讪地笑着,也不说话,心里也想,自己的确也不愿意干出租了,可是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的出租,人也懒了,除了会耍一下嘴皮子,其他的也不会,就是时下最热的电脑和外语一窍不通。想着就摇摇头说:“哥哥,没事,我干这一行挺好的,别听陈桦胡说。”
正福也是很为难,文化部门不像其他部门,安插个人很容易,就是那几块事,都摆在眼皮底下,的确很难。就笑着说:“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第一个就是安排我兄弟。”卓骅看着大家已经避开他的话题,就对着志华说:“志华哥,那天咱们开个公司,也做回老板,不比去给别人干好。”志华就笑着打过话,连忙说:“好好,哥哥就等着你开公司了。”
几个女人看着他们喝酒,烟也抽了很多,饭菜已经尽了肚子,就坐在丁香树下聊天。看着郭老太太拉着琪琪就进了屋,方静说:“我真想让奶奶过去住,可是她就是不同意,有些时候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陈桦说:“为什么?”方静笑着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不孝顺,不要老太太,就让她自己住。真是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照顾,我……”昕画笑着说:“看你说的,老太太不也是我们的长辈?小的时候没少照顾我们,都是应该的。有我们你就放心的低头吧。”
陈桦就嘻嘻地笑了起来。方静接过昕画递给的水,笑着说:“陈桦,你的岁数可是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看卓骅就不错,还挑什么?”昕画也在旁边凑趣,陈桦说:“卓骅是不错,名牌大学毕业,外企白领,可是我一想到小时候就是穿着开裆裤子长大的,又在一个小学、中学毕业,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再说吧。”
方静有说:“昕画,我刚才说那件事怎么样?”陈桦说:“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昕画赶忙说:“嫂子要给我介绍个博士,博士怎么也都三十多岁了,我可是一朵花刚开,才不想这么快就凋谢了。”方静笑着说:“年龄大了会疼人,你正福哥不就比我大了四岁?”陈桦也嘻嘻地笑着,昕画就问:“桦姐,你笑什么?你要是喜欢就先急着你。”
陈桦说:“我不着急,再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可是我们的昕画还是女光棍,也不能老是空着,博士也不错,条件又好。”说着看了看昕画,笑着摸了一把脸蛋,昕画想躲开却不小心把衣衫散开,露出一点点乳沟。陈桦说:“你看,你看,真是长大了,前几天还说自己小呢,现在已经诱人得很。”
方静看了一眼,替昕画掩上胸口,笑着说:“昕画真是长大了,不能再开她的玩笑了,不过那个博士你要真的考虑一下。”昕画用手遮住嘴,笑嘻嘻地走了。
昕画进了屋,急忙就把衣扣揭开,把乳房露出来,左右地摆弄着,怎么看还是那样,可是心里就想:“她们怎么都说大了呢?就是有了一条沟,可还是c罩杯呀。”弄来弄去,乳头就立了起来,下面也感觉湿了,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去,摸了一手水,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就仰卧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这么关注乳房,不就是给孩子喂奶的吗?晓娜嫂子每天都给福满吃奶,我也没感觉有多吸引人,可是为什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热衷它呢?”
摸着乳房,越摸就是心里越痒,心里各种奇怪的想法就越多。“难道这就是长大了,你不就是乳房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字,如果你有,你叫什么呢?”八 动情
喧闹了一晚上的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的清香还是无法驱散有些膻气羊肉味,炭火已经成了灰烬,只有那张大大的圆桌还在那里,不像是等着客人,倒像没了人气的歌姬,只有自己听自己唱着“后庭花”。
正福带着老婆孩子走了,郭老太太也把弯着的腰直了直,打了个哈欠就回屋休息了。志华和卓骅收拾厨房,陈桦和昕画打扫了一下院子也各自回屋,福满睡着了,只有不知趣的蝉儿还叫着。
志华忙了一晚上,又喝了酒,虽然很累,可是真是有些兴奋,就抹着晓娜的乳房来回揉着。晓娜说:“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喝酒的时候就知道让我看孩子。”说着就转过身去,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狠狠地打下去。志华不甘心,心里的小虫不仅没有打消,还更兴奋了,就去搂着晓娜的细腰,又摸屁股。看着晓娜没有反应,就一直摸到下面,却发现晓娜早就湿了。笑着说:“都犯骚了还忍着?”晓娜说:“就忍着,今个儿我还就不让你弄。”说着扭了扭屁股,把志华的手挪开。志华就亲老婆好老婆的哀求着,晓娜不禁心里就暗暗欢喜起来,可是还是背对着志华。
志华哀求了一会儿,喝了些酒,也就没有感觉到晓娜屁股微微蹭着他的暗示,就仰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生闷气。晓娜心里就想:“真是个木头人,一点也不懂风情。”就又蹭了一下,志华还以为晓娜在生气,就没有理她,又挪了一点儿。晓娜忍不住就用手向志华摸去,心里想着虽然是个木头人,但是放心,不会花心就好。想着就摸到了志华的下面,志华本身还在生闷气,一看老婆主动了,还没等晓娜有反应,就一下子把晓娜压在身下,几下子就脱个精光,在大大的奶子上亲着。
晓娜低声说:“轻点,别弄醒孩子。”志华顾不上说话,吸着吸着就吸了满满一嘴奶水,咽下去才笑着说:“老婆,你真好,真是我好老婆。”说着就进去了,晓娜呻吟一声就积极配合起来。
志华快速地动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却闪出雯雯的身子。志华只看过雯雯的细腿和乳房,眼前就全是那细细的腿和丰满的乳房。晓娜的乳房比雯雯大,可是太软了,不想雯雯那样挺,虽然没有摸过,可是就是那颤巍巍的抖动就差一点让他射出来。
志华不仅动作更大了,晓娜也忍不住就叫出了声。志华就想雯雯的呻吟,那天雯雯哭的时候很多,志华回想起来,觉得那哭声真是动听,每次在车里就忍不住想,可是想归想,志华却不敢奢想自己真的就压在那娇媚的身体上。可是晓娜就在自己的身下,闭着眼睛,也不想到底是谁,就疯狂起来,像头猛兽,看见了雌性,就不顾什么了,把自己一天的疲惫全都发泄出来。
晓娜大声地叫着,以为喝了酒才这么兴奋,虽然有些痛,可是那种快感还是姑娘时候尝到的。那个时候,志华还是小伙子,浑身都是力量,在那个小县城里的树林里,站着也能插到底儿。自己也是犯骚,就配合着,每次都那么有力量,每次志华都说自己是小狐狸,迷死他了,摸着自己的乳房就像见着天底下最好吃的,吃起来没够。晓娜就像掉进了蜜窝,每天不吃一次就觉得少了什么。晓娜的妈妈喜欢志华,觉得自己的姑娘是个小城市的,嫁给北京大城市的人是享福了,也就放松了对晓娜的约束。晓娜才二十多岁,欲望就像泉水,一股股就涌出来,志华渴了二十多年,就喝起来没够。
现在晓娜又有了那个时候的感觉,屁股就扭起来,好久不见的疯狂也来了,乳房左右的甩着,奶汁也甩了出来。一下子就甩到志华的嘴里,志华就睁开了眼,就着月光就看见了晓娜的风骚,眼前的雯雯不见了,细腿不见了,那挺拔的乳房不见了,只看见了白花花留着奶汁的晓娜,顿时就软了。
晓娜刚好要来,瞬间的空虚,使她拼命的想寻找坚硬的感觉,可是空虚却越来越大,自己就撕扯着乳房,也不顾奶水飞溅,大叫一声摊在床上。
陈桦在白天的春情折磨的晚上也有些失眠,喝了酒就更兴奋,想着卓骅,也想着唐毅,辗转反侧,合上眼又睁开,忍不住又起来把新买的内衣穿上,也不开灯,就在月光下来回地走着。
夏日的四合院,窗子都是开着的,晓娜的歌声就飘了出来,开始还是低吟,后来就是和音,再后来就是g音,配合着陈桦猫步倒也相得益彰。开始陈桦真是走得很好,走着走着,两条腿就不听使唤,忍不住就紧紧地夹着,恨不得把手也放进去,感觉水都出来了,就赶紧躺在床上。
自从和卓骅有了一次接触之后,陈桦莫名就有了太多的春情,心里就想长了草,想那事的时候竟多了起来。晓娜的声音更大了,陈桦站起来顺着窗户就往外看,可是除了微弱的月光,什么也看不见。昕画的屋里是暗着的,探出头看你了看卓骅的房间也是如此,倚在门上,就有开门冲向卓骅的房间的冲动。
陈桦的呼吸急促起来,隐隐能听见志华的沉闷的“嗯嗯”声音,这声音就像招魂,陈桦情不自禁就紧紧地按着胸口,可是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剧烈,一颗心就像蹦出来,口中忍不住就叫着:“卓骅,卓骅… …”手指早已经沾满口水,陈桦再也经受不住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也不顾上是坐在地下,扭动着身子,小声地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陈桦就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正在这时,就听见院子有轻轻地脚步声,正向自己的门前走进。陈桦赶紧把手抽出来,也不顾湿淋淋的,轻轻地咬着,心里想:“是卓骅吗?一定是他,让他进来吗?”正矛盾着,脚步声又走远了。叫回来他来,可是太难为情了,他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真他妈的会装丫挺。陈桦心里都开始骂娘了,可是脚步声却没有遂她心愿。陈桦再也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打开门。
门外除了丁香树还在散着淡淡的清香,什么都没有,一阵凉风吹来,陈桦激灵地打了个冷战,赶紧关上门。
郭老太太起得很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什么也遮拦,就知道喊叫。”可是心里却想:“真是羡慕他们,我和那死鬼养了四个孩子,也没这样过,那时候就像大声喊,可是那死鬼就用枕巾堵着我的嘴,那死鬼是够疯的,可是… …”还没有郭老太太从往事回过味来,昕画就出来了,笑着说:“老太太,您可够早的,昨天那么累,也不多睡会儿。”
郭老太太说:“老了,觉就少了,哪像你们年轻人一粘枕头就着。”昕画笑了笑就去洗了。郭老太太甩了几下胳膊才缓过闷来,笑着说:“昕画,你起得这么早可是头一回,今个儿有事?”昕画说:“睡不着了,洗个澡,昨天弄了一身的油烟。”说着就钻进了洗澡间。
脱掉底裤,想起昨晚的羞事,就拿起来看,上面侵湿的地方已经干了,用手一摸硬硬的。脸就红了,赶紧钻进水里。
卓骅也起床了,郭老太太一看就说:“怎么没睡好,看你的眼睛肿得像灯泡。”卓骅笑了笑没有言语就开始洗脸。志华起了床直接就去刷车,每天早晨这是必须的。
四合院又有了生机。丁香树发了一夜的春情也收敛了,蝉儿也闭上了嘴。就听见外面卖豆腐的吆喝声:“豆腐卖喽!”
志华刷好车,进了院子,看了一眼还是一脸春情的晓娜说了声我走了就出车了。刚一出门,就拉了一个活,是去望京的。志华就说:“真是运气好,今个儿可是一早晨就听见了喜鹊叫。”
乘客是一个中年男人,满口的京片子,脑门虽然有些秃,可是还是留了长长的头发。看着志华的满脸笑容,就说:“你是喜鹊叫,我可是倒大霉了,今个儿一起就来电话,老太太又病了,这不就得麻流地去。”
志华看着他一脑门子的官司,忍不住就说:“这有什么倒霉的,家有一老是一宝,那可是亲妈。”说完就后悔了,更没想到那个男人大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太太现在是躺在床上了,可是身体棒的时候什么时候关注我?她就知道心疼老三,可是老三怎么不管她?”说着又点上一支烟,大口的吸着。“房子给了老三,钱给了我妹,我什么也没有捞着。现在绊蒜了,走不动了,找我了,一有病我就得鞍前马后地跑,我是没怨言,那是我亲妈,可是媳妇呢?”
志华知道刚才自己嘴碎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再说话,心里就想:“我妈要是活着,我不知道有多g兴,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时候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志华,嘴里一撇就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不地道,不像个男人?可是像我这么岁数,要能干儿没有能干儿,又没有个拔份儿的爹,只好在工厂里干,可是现在全下岗了,你说吃什么?”看了看志华的表情,又说:“我打车是没有办法,老太太急着去医院,你以为我舍得花这份钱,儿子的大学学费还是借的呢。”
志华听了这些话,一下子就理解了他。自己不也是下岗才干的出租吗?就偷偷把计价器关上。
男人都不容易,自己刚下岗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要不是晓娜天天给自己温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志华想着就笑着说:“我也是下岗的,没办法才干的这个。”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说:“我还没有下岗,老婆却下了,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天天给我找事,更年期到了。”
正说着,那个男人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就大声喊:“到了和平里了,马上就到,催什么催,叫魂呢。”放下电话,笑着说:“都是钱闹的,没有钱真是心里没底儿,这心里一没底儿,就站不直腰板,嗨… …”摇着头就说不下去了。
志华想着自己,忽然觉得腰板直了,可是一想到院子里的其他人,腰板又弯下了。
到了望京,那个男人一看才26块钱,很是诧异,笑着说:“怎么这么少,每次都是四十多块?”志华笑着说:“不堵车吧。”收了钱就走了。
看看没活,就走到煎饼摊买了个煎饼果子,刚吃了几口,电话就响了。志华嘴里嘟囔着说:“有这玩意儿方便是方便,就是费钱。”一看是陌生的电话,就想挂掉,可是还是接了:“哪位?”电话却传出了雯雯的声音。
雯雯说:“华哥,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是雯雯。”志华笑着说:“听出来了,妹妹,有事吗?”雯雯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参谋一下,有时间吗?”志华昨天就想雯雯,是那种莫名的欲望,可是雯雯真的来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些怯意和自卑。
雯雯听志华不说话,就说:“没时间就算了。”志华赶紧说:“有时间,在哪里?”雯雯说:“就到我的家里来吧。”
雯雯早就准备好了咖啡,笑哈哈地端了上来。志华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又说:“我还是习惯喝茶,有茶吗?”“有。”雯雯应了一声,就去泡茶。
雯雯穿得很休闲,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次见面的妖艳,可是清纯中还是显出淡淡的妩媚。志华看了就心里动了一下。
端上茶,雯雯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笑着说:“华哥,谢谢那天你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些天我就想给你买件礼物,在商场转了半天才选了这个。”说着就递给志华。志华接过来说声谢谢就放在茶几上。雯雯说:“华哥,从那天开始起,我才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那么多的钱,您一点都不动心,我才发现这世界还有真的感情。”说着眼圈就湿了。
志华说:“我也爱钱,可是我只拿我该拿的。”雯雯说:“那车钱本是你该拿的,你怎么也……”志华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我怎么能要朋友的钱。”
雯雯说:“人生真是在瞬间就变化。看到他糟蹋女孩,用金钱换取女人,是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肮脏的,可是看到你,我又认识生活还是美好的,所以我决定重新开始。”说着就坐在志华身旁,笑着说:“也不打开看一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
志华就打开了盒子,一个三头的电动剃须刀,还是名牌飞利浦的,就连声说:“谢谢,我真的喜欢。”雯雯看着志华惊喜的样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甜意,就拿过剃须刀说:“看你的胡子也长了,刮一下吧。”说着就用手托着志华的下巴,轻轻地刮了起来。
志华脸窘的像块红布,连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雯雯说:“你是我哥,我一定要给你刮。”手也不停,温柔的像个小猫,志华一低头就看见了微露的酥胸,下面就有了反应。志华就仰着头,不敢再往下看,感觉就像在天上,这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自己就飞了起来。
雯雯说:“改天我就拜访一下嫂子,华哥,你有孩子了吗?”志华一听,马上就掉在地上,也不
能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就空了。雯雯刮完了胡子,还用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志华骨头立刻就酥了。
雯雯从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房子茶几上,笑着说:“华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想到你。”志华心里一动,笑着说:“谁让我是你哥来,什么事,说吧。”
雯雯说:“就是办戏曲学校的事情,你看,我已经有了框架,可是细节和其他麻烦的事情还是想不清楚。”志华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案,笑着说:“这个先进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字我倒是认得。”雯雯就坐在他身旁,一张一张地给他演示。
这是雯雯和同学凭着自己所学的做的一个戏曲学校的计划书,用幻灯片做的,很精美,可是好多的地方确实空白。雯雯说:“我就想办一个学校给妈妈,场地规划,课程规划,还有招生计划都有了,可是如何办理,师资力量从哪里来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么办?”雯雯喝了口咖啡,又说:“还有这些东西要花多少钱,怎么花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经验。华哥,你说说看。”
雯雯的肩膀紧挨着志华,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清香。志华好像又回到了四川那个小镇,四周全是绿树和花草,晓娜就这样紧挨着他,听他贫着北京的故事。雯雯说什么,志华都没有听清楚,就赶紧说:“好好,可是我真是外行,让我跑跑腿还行,一说起这些,头就大了。”
雯雯听志华这样说,叹了口气,就把头靠在志华的肩膀上,眉头紧皱,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呀?”看着雯雯的样子,志华只有着急的份儿,就感觉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不仅是自卑,更是有一种想逃的的欲望。看着眼前的电脑上的文字,就一下子把自己打入另一个阶层。“我就是一个开出租的的哥,怎么能痴心想那种事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人啥命,自己还在妄想,真是不自量力。”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的腰板渐渐软了,一下就没有了刚来的那种我是个男人的感觉,看着雯雯也没有了欲望,就像每天晚上拉着那些小姐一样,竟是有些麻木。
雯雯看着志华的样子,以为他在思考,又没有办法,顿时感觉到无助。从小爸爸妈妈是靠山,自己一直到大学,就什么都不想。知道了爸爸的事情,妈妈就成了精神支支柱,可是今天为了妈妈的事情,就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在水面上毫无目的游荡,情不自禁紧紧地挽着志华的胳膊,两个乳房像两座小山,紧紧地压在上面竟毫无知觉。
志华也感觉到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自己没用,脑门的汗就下来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志华一看是卓骅,连声说:“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接起电话,就听见卓骅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华哥,快回来,郭老太太昨天太激动,心脏病犯了,正福哥哥赶到还得一个多小时,你在哪里呀?”志华一听赶紧说:“我有十几分钟就能回去,你等着。”
回过头,志华说:“雯雯,方法我没有想到,可是我想到了一个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回头就给你带来,可是今天不行了,我有事情,街坊病了,我得送她去医院。”雯雯说:“怎么不打急救电话?”志华说:“我就在附近,急救电话不也得花钱吗?”说着就急匆匆下了楼。
到了楼下,发动了车正要走,就看见雯雯也跑下来,大声的说:“华哥,剃须刀。”志华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就走了。雯雯一直看着他开出院子才回到屋里,看着大大的房间,看着妈妈的照片,心里就酸酸的。
郭老太太一场虚惊,住进了医院,正福对志华他们连声感谢。回到家里,意识下午两点。陈桦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走着,一看见卓骅就上前询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下一口气。
不一会儿,正富也来了,听说老太太在医院,就赶紧走了。志华看着卓骅一脸疲惫的样子,就说:“老太太真是福大,要不是你们发现及时,还真不好说。卓骅,你怎么脸色这样差,是不是没有睡好?”卓骅点点头,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昨天晚上太激动了,好久没这样聚过了,就有些失眠。”陈桦一听也觉得很难过,知道卓骅是怎么失眠的,就关切地说:“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卓骅正要走进屋,志华就赶紧说:“好好睡一觉,晚上我有事找你。”卓骅说:“哥哥,什么事,说吧。”志华说:“晚上再说,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卓骅说:“还神神秘秘的。”边说边进了屋。
志华一看陈桦就问:“怎么没见昕画?”陈桦笑着说:“一早晨就走了,佳人有约。”说着就进了屋。志华也感觉到很疲劳,拉着晓娜的手就去休息。
院子又静了下来,蝉儿又不知趣地叫了起来,丁香树也慢慢的散出了清香。
卓骅躺在床上,眼皮就打了架,可是一合上就是陈桦的昨晚轻轻地呻吟,还有若茵浅浅地笑。卓骅陷入了无尽的矛盾。陈桦是发小儿,还有过关系,那种酥骨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若茵那清秀的脸和浅浅地笑也不时地在眼前。手里摸着电话,曾经一遍遍打开若茵的电话号码,可是始终没有拨出去。
卓骅脑子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有点点睡意,门轻轻地打开了,陈桦一闪而入。闻着香味,卓骅就知道是她,也不睁开眼,还是躺着装睡。陈桦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看着卓骅睡得好像很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房间很静,卓骅的衬衫敞开着,露着胸膛。陈桦想到昨天的那一刻,脸上就红了,虽然没有人看到,可还是扭过脸去。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回过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曾经给过自己激荡的胸膛。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腰带,腰带很松,手很顺利就进去了,刚伸进去一点,就摸到了一个圆滑滑的头。
陈桦心里想,这个小子,睡觉还硬着,真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不自觉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指尖儿就轻轻地撩拨着。卓骅是在是忍不住了,就翻了个身,把陈桦的手正好压在上面,忍不住就蹭偎了几下,一夜的压抑,使他无法控制住激情,顿时就收拢不住,弄了陈桦满满一手。
陈桦顿时明白了,低声喊着:“你真讨厌,装模作样欺负我。”就抽出手来,可是黏糊糊不知放在何处,就四处寻找纸巾,却看见卓骅的床头柜上,摆着自己曾经和他的合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他的身上就在脸上亲。
也不顾手上的粘液,陈桦就在卓骅的身上抚摸着,很快两个人就脱个精光,卓骅一下子就把她压在身下,低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陈桦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我就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卓骅说:“我听见了你来回走的脚步声,就特想进去,可是没敢。”陈桦说:“为什么不敢,我就盼着你来,我就在门口等着给你开门,可是我开了门,你就不见了。”卓骅说:“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唐毅。”
一说到唐毅,陈桦的激情就淡了下来,屁股也不扭了,紧紧抠着卓骅的腰的手也松了。卓骅感觉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软了,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想若茵,顿时又有了生机,屁股就猛烈地冲击着。
陈桦默默地承受着,两个乳房也没有了身材,乳头陷在柔软的乳房里,就像两个没有生命的面团,没有小白兔的跳跃,只有在抖动中来回晃着。
卓骅却是越来越激烈,眼前的人恍然变成了若茵,也分辨不清根本就相差很大的声音,莫名的占有欲使他就像野兽,开始是两个红红的眼睛张得很大,就像要吃人,后来就眯着眼睛,缓缓就如漫步在春天的草地里。
陈桦慢慢地也被调动起来,强烈的生理反应渐渐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在床上忽然就像野兽一样,滚来滚去,也不顾声音大小,放纵着。卓骅的动作更大了,力量也更强了,陈桦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从昨夜就要的激情,就落花流水摊在床上,卓骅也趴在她身上,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若茵。”
陈桦顿时明白了他疯狂的原因,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卓骅真的睡着了,手里摸着陈桦的乳房,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陈桦泪水却越流越多,卓骅毫无感觉,渐渐就起了鼾声。
陈桦想挪开,可是太沉重了,尤其下面还那样,屁股一动,就痒一下。陈桦感觉自己太淫荡了,可是那种滋味却又让她食之入髓,本想挪开陈桦,却没想到差一点又唤醒那玩意,自己却痒得不成,又忍不住动了几下,就如饮鸩止渴,情不自禁就慢慢地动着。
陈桦痒得一塌糊涂,水流了一塌糊涂。卓骅太累了,挪了个身也没有醒,陈桦就移出身来,看着自己,脸上的春情还是荡漾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唐毅,双眼看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自己慢慢干涸,看着自己慢慢蒸发,看着自己慢慢慢慢消失……
志华在窗户叫卓骅,他才醒来,揉了揉双眼,陈桦早已经不在了,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遮盖的毛毯,刚偷笑了一下就心马上就沉了下来。
走出来,志华就笑着说:“拾掇一下,捣饬捣饬,今天我们要见的可是美女。”志华的声音虽然很低,晓娜还是听见了,大声说:“志华,不要带坏了卓骅,还有,记得福满可是你的儿子。”志华赶紧应了一声,就陪着笑挽着晓娜的胳膊,老婆老婆地叫着。晓娜满意地走了。
陈桦在窗口偷偷地看了一下卓骅,却不知道什么滋味。
九 涟漪
雯雯一接到志华的电话就开始想着自己晚上穿戴什么,自从下定决心不干小姐,每日都是素面朝天,衣服也穿得很随便,连同学都说她变了一个人。可是一想到志华的朋友,就想着留个好印象,花了很长时间的化妆,转眼间又洗掉。她不想太风情了,可是习惯就化成了晚上上班的面容。
洗掉了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一刻,雯雯顿时感觉自己都陌生了。她永远忘不了爸爸在门口看着自己那种色迷迷的样子,虽然只是瞬间,可是那种面容让她恶心一辈子。她知道爸爸的吃惊是真实的,可是过后想,也就清楚如果不是自己,那种色迷迷的心态也是真实的。
雯雯干脆就洗干净了脸,擦了点油,穿上一件蕾丝T恤,佩了一条半短的裙子就出了门。出了门就想笑,夏天的风本身就少,可是还是有些凉爽,雯雯觉得干净极了,脸上的笑也感觉干净,保安就对着她笑着说:“出去了?”雯雯点点头,一甩秀发就直奔明岛咖啡。
明岛咖啡的包房很宽大,志华说:“太浪费了,谈个事情也不用这么浪费。”卓骅说:“也不能太寒酸,不能掉了咱们的份儿。”两个人坐下就随便闲聊着,卓骅吸了支烟,就笑着说:“哥哥,这回该给我说谈什么事情了吧?”
志华笑着说:“就是雯雯那件事,她要半个学校,找你参谋一下。”卓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我的哥哥是不是心里长草了,想不到呀。”志华赶紧说:“兄弟,可不能瞎说,只是朋友,人家可是富家小姐,我也是有了家的人。”
卓骅看着志华的窘相,忍不住就笑了。还没等笑完,雯雯就推门进来了,卓骅的笑声还在嘴边,
可是此刻却硬是截在那里再也笑不出来。志华站起来,笑着说:“雯雯,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兄弟,卓骅,北大毕业的。”雯雯走上前伸出手就握着卓骅的手,浅浅地笑着说:“冯雯雯,二外的,真是谢谢你。”
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漂亮,缓过神来,笑着说:“谢什么,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呢。”要了几杯咖啡,还有套餐,卓骅忽然就来了胃口,吃完了自己的牛扒,用纸擦了一下嘴,好像感觉还有饿意,就叫了服务小姐又点了一份烤鸡翅。志华笑着说:“有胃口了,卓骅,不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就在胃口上下功夫。”雯雯就笑了,小口地吃着咖喱牛肉,低声说:“我的饭量也很大。”就加了一块鸡翅放在盘子里。
志华就笑着说:“要不要喝杯酒?”没想到雯雯和卓骅竟是同时说好,上来酒,大家碰了一下杯,“cheers!”卓骅笑着说:“哥哥,没想到你的英语很标准嘛?”志华说:“电视上都是这样说,我也就是电视大学。”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
雯雯不理解,就问:“华哥,你是电大毕业的怎么还开出租?”志华就笑着说:“我是看着电视毕业的,简称电视大学,呵呵……”雯雯也忍不住噗哧就笑了。
气氛一下子就很融洽,吃完了饭,雯雯就打开电脑,给卓骅讲了起来。两个人挨得很紧,偶尔穿插着英语,志华就像听天书,看着两个人不时的嬉笑,心里就酸酸的。
雯雯讲完了,两个人才分开,志华心里也放开了一些。雯雯说:“我已经有了华哥,再叫你什么呢?如果叫骅哥,就像叫一个人。”卓骅说:“就叫我卓骅吧,咱们也没有代沟,我只是比你痴长几岁而已。”雯雯就大方地叫了一声卓骅,志华莫名又心酸了一下。
雯雯笑着说:“卓骅,说说吧。”卓骅看了看雯雯,又看了看志华,笑着说:“说什么?恭维的,还是实干的?”雯雯说:“当然要实际的,我们也不是幼稚园的孩子,喜欢听鼓励的。”志华也干笑着,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了深深的自卑,忽然感觉这不是自己的世界,在的哥世界,自己一直是中心,可是今天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卓骅的差别,只不过觉得是不同的工作,可是在雯雯面前,顿时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卓骅说:“你的计划书可以说一点也没有用。”雯雯没想到自己花了好多心血的计划书竟然被卓骅一句话就否了,就不服地问:“为什么?”卓骅说:“你别着急,首先是你要做什么没有说清楚,其次如何做也不知道,再次做这些事情应该做哪些准备也不知道,还有花多少钱也不清楚,你说这是什么?”志华忍不住好奇就问:“是什么?”卓骅说:“梦,梦想。”
雯雯一听卓骅说的很有道理,一下子就偎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失望和消沉。卓骅笑着说:“不用着急,今天我们就可以就这些问题商讨一下嘛。”志华说:“可是你对办学校有想法吗?”卓骅摇摇头,笑着说:“我是在网站工作,教育行业还是缺乏了解的,可是我们可以从最基础的做起。”雯雯说:“怎么做?”
卓骅说:“首先是我们做什么,在哪里做?”雯雯说:“当然是办学校了,地点我想在上海,毕竟那是妈妈管理。”卓骅说:“办学校,据我所知首先是教育部门批,然后还可能要文化部门审批,你在上海如果不利用你爸爸的关系能批下来吗?”雯雯失望地摇摇头。卓骅说:“所以在地点上就要重新考虑,哪里能办下来就在哪里办。”
志华赶忙抢着说:“正福哥不就是在文化部门吗,可以找他呀?”卓骅笑着说:“这些都好办,资金最难,办学校至少需要几百万,这些钱从哪里来?”雯雯低声说:“不是只需要一百万吗,怎么需要这么多?”志华也在旁边附和着。
卓骅说:“办学校首先需要场地,这包括教学场地,学生宿舍。其次是教师匹费,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来教吧?还有市场费用呢?你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在偌大的一个校园里独舞吧?”雯雯噗哧就笑了,嗔嗲着说:“说笑。”
卓骅说:“如果解决了资金的问题就好办,可是几百万如果不去你爸爸那里要可怎么办?”雯雯坚决地说:“我绝不会从他那里要一分钱的。”志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口气就只顾着喝酒了。
卓骅说:“其实最难的还不时资金,是教师,如果没有好的教师就不可能招来学生,没有学生就没有了学校。”雯雯点点头,志华想说什么还没有开口,卓骅又说:“可是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教什么,这才是关键。”
雯雯一辈子也没有思考过这么多的问题,脑子里顿时就空了,紧紧抓住卓骅的胳膊,急着问:“那该怎么办呢?”志华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卓骅突然有了救世主的感觉,脱口就说:“交给我好了,下个星期我给你一份计划书,看看可不可以实施。”志华心里顿时放下了,雯雯也松了口气。
雯雯看着卓骅自信的样子,好像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着胳膊的手顺势就放在手上,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全然没有感觉卓骅的窘迫。志华说:“妹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卓骅这个北大的g材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外企也是白领。”雯雯说:“卓骅,我可是抓住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卓骅笑着说:“你这样抓着我,还让不让我喝酒?”
雯雯赶紧松开手,脸上飞了一抹红晕。
卓骅说:“办这件事本是就是挑战,不是挑战我们,是挑战你的勇气,你可要做好麻烦的准备。”雯雯赶紧点点头说:“我一定做好准备,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卓骅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雯雯算计了一下说:“我自己挣了有三十多万,爸爸给我的钱也存了有二十多万,差不多五十万吧。”志华说:“我干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卓骅说:“够了,剩下的你可要听我的。”雯雯急忙点点头。
又闲聊了一会儿,志华就先送雯雯回家,然后和卓骅就往回走。志华说:“卓骅,你有把握吗?”卓骅说:“哥哥,看你着急的样子,如果让嫂子知道了,后院肯定起火。”志华说:“我只是把她看成妹妹。”卓骅说:“不像,看你的样子,随着雯雯的喜怒而喜怒,你可是要小心,心里的小草可是要长成大树了。”志华说:“兄弟,别说我,我看你不也是蠢蠢欲动,看着雯雯的眼神可是色迷迷的。”
卓骅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吃醋了吧,吃醋了吧。”说着就摇头。志华说:“摇什么头?”卓骅说:“哥哥,这回我真相信了什么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卓骅说完也莫名感觉一股酸楚,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晓娜一直等着志华,看见两个人进了院子就赶紧迎了上去,挽着志华的胳膊说:“怎么这么晚,孩子都睡着了,就等着你。”志华听了就感觉一股甜蜜涌上来。卓骅笑着说:“嫂子,就这么一会儿就想了,真是让人嫉妒呀!”说着装作仰天长叹的样子,叫了声京剧的过门就进了屋。
屋子里还有陈桦的味道,床上还有激情过后的痕迹,毛毯还在散乱着,床上点点污渍在灯光下就像暗夜的霓虹灯,闪着迷人的光彩,也迷失着路人的方向。卓骅坐在床边上,忍不住用手摸着那还有湿意的痕迹,眼前却闪出雯雯的笑脸,虽是浅浅的笑,可是那一刻卓骅还真是有些迷失。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的美,也没想到一看见就不知不觉的迷上了,虽说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娇媚的面孔。
卓骅木然地换着床单,他喜欢洁白的质地,可是躺在白色的崭新的床单上,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洁净,脑子里的陈桦赤裸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在眼前来回晃动,隐隐还能听见那销魂的呻吟。那肉体不时挤压着他的欲望,像蛇一样,冰凉的缠绕着自己,可有食之如甘。我真的爱陈桦吗?
这是缠绕在卓骅心里几年的问题,每每想放弃的时候就问自己,可是现在却忽然得到如此之多,可是这个问题却又问自己。
几年来,只有陈桦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真实可又虚幻,只是看着陈桦和别的男人甜笑,自己最多是护花使者,可是今天,就是现在,陈桦的肉体还在床上散着余温,心里一下就多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若茵和雯雯,可是自己却和着两个女孩没有一点的交往,如惊鸿一瞥,可是却又深深印在心里。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昕画哼着歌进了院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度,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想起杨勤的样子,昕画还在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真没有人这样小心地对待自己的每一个言行。杨勤像个太监,昕画感觉自己就像公主,虽然没有大呼小叫,可是每一个意愿杨勤都十分小心的伺候着,甚至吃完了饭杨勤递给自己的纸巾都是折叠的恰到好处。
昕画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最然很热,可是她想包裹自己,想把白天所有的甜蜜都包裹起来,储藏起来,包括杨勤的每个举动。昕画没有感觉自己爱上了他,可是她喜欢这种感觉,新欢做公主的感觉,喜欢那种若即若离,也喜欢杨勤的眼神的迷离。
你真是个小骚货。昕画忍不住就在心里骂自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卑鄙,尤其是她故意在路上滑倒,倚在杨勤的怀里,故意装模作样地享受他的焦急样子。那个时候,自己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掩过身去偷偷地笑,可是心里却是痒痒的,希望杨勤有些动作,可是杨勤确实块木头,只是抱着自己,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碰。
昕画自己也没有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自己就像个大胆的孩子,把所有的淘气都用上,倚在他身上,两个唇挨得几乎没有了距离,甚至呼吸都能感染自己吻上去,可是杨勤却一下躲开了。想着,昕画就不自觉地笑了。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对他有好感,不仅仅是在夜总会里他摸过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他,可是他却像没感觉,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他阳痿?昕画想到这里心里就又骂自己,可是还是感觉甜甜的。
昕画此时特向找一个人诉说,可是找谁呢?说什么呢?昕画敢想却不敢说,难道真说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让男人摸自己的乳房,还想摸男人那东西?不敢,可是自己却真的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女人的感觉了,有人宠了。
想着想着,就看见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影子虽然模糊,可是昕画感觉是卓骅哥哥,就轻轻地叫了声:“是卓骅哥哥吗?”那个身影没有搭话,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昕画睁大眼睛一看真是卓骅,就羞羞地说:“你怎么也不说话,怕死我了。”说着就揉了揉胸口,可是没想到却是抓着卓骅的手,卓骅的手竟然完全按着自己的乳房,自己一下就酥了,好像魂魄都飞了。
昕画想挪开卓骅的手,可是自己却继续揉着,乳头都直立起来,胸口像有一团火,烧着自己,就加快了速度,卓骅的手就像烧火棍,撩拨着这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昕画就感觉下面猛地蹿出一股水来。
火浇灭了,昕画说:“卓骅哥哥,我好想找你说话。”卓骅说:“昕画妹妹,说吧,我不就在你眼前吗?”说着就坐在床边上,手里还是揉弄着乳房。
昕画羞羞地说:“我今天出去约会了。”卓骅说:“好呀,是谁?”昕画说:“杨勤,你不知道,我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卓骅嗯了一声就不说话,可是手里还是抓着她的乳房。
昕画说:“他不是很帅,可是他好像很喜欢我。”卓骅说:“你喜欢他吗?”昕画摇着头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不像你这么大胆儿。”卓骅笑着说:“我怎么大胆了?”昕画说:“你上来就……就摸人家,可是他却不敢。”卓骅说:“你喜欢我摸你吗?”昕画摇着头,却忽然又点点头,羞羞地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
卓骅一反平日常态,竟然拿起昕画的手房子那地方,笑着说:“你不是想摸男人吗?”昕画真的很听话,就摸了起来,一会儿就大了。
昕画开始不害羞了,也放开了,手里的劲儿更大了。她说:“杨勤约我,我真的很吃惊,我们就在夜总会见过一面,有个男人欺负我,他帮了我一下,可是他也占了我便宜。”卓骅说:“怎么占你便宜了?”昕画说:“他的手放在我那里了。”卓骅说:“哪里呀?”昕画就把卓骅的手从乳房上移开,放在自己的下面,笑着说:“就是这里。”卓骅就像渴了的牛儿,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昕画也没有躲避,笑着说:“卓骅哥哥,你怎么这么好,每次我想让你这样对我,可是一看见你我就胆怯了,没想到你也……”说着脸就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接着说杨勤的事情:“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他选的地方,很豪华,我这辈子也没有在那种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人,还有烛光。我就说:’杨勤,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杨勤好像很害羞,笑着说:’我…我…我不知道。‘我了半天就是这句话,我忍不住就笑,他就呆呆地看着我。”卓骅一直在昕画的下面慢慢地动着,昕画看到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忍不住亲了一下。卓骅说:“怎么了,饭吃得怎么样?”昕画笑着说:“吃了很长时间,可是整个过程他也没有说几句话,就是傻傻地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想整蛊一下,就故意烫了一下手。”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手指到了卓骅的眼前,还是红着的,没有伤。卓骅看了看,就从下面抽出手来,用着那液体涂在上面,吹了口气。
昕画感觉就像在飞,就淘气地解开卓骅的裤子,摸他。她忍不住g兴,就接着说:“他马上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也像你似的在上面吹,我就笑了,把他都笑毛了。他说:’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就摇着头不说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就g兴,我就像个淘气的女孩,也不顾他怎么想,就抓住了他的手,问他说:’你要是喜欢我,你敢吻我吗?‘杨勤摇摇头,好像很羞,我就更忍不住笑了,就松开手,弯下腰笑。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低下头问我,我也不应,真是好玩。”
看着卓骅还是摸着自己的乳房,好像很投入,昕画就非常开心,笑着说:“卓骅哥哥,你吃醋了?”卓骅摇摇头,昕画说:“我们吃完饭又游泳,我没有带泳衣,现卖的。我就买了特性干的比基尼,杨勤就直了眼,要不是他非常规矩,我就认为他是个大色狼,他都不敢碰一下我的身子,我就故意逗他,他也没有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
卓骅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怎么成了色情狂了?以前的水灵哪里去了?”昕画听完就感觉很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低声说:“还不时你们?”卓骅笑着说:“我们,我们怎么了?”昕画说:“你看你们盯着女人的眼神,就看乳房,我就发现你看晓娜嫂子喂奶的时候走过神,还有你看陈桦姐姐的乳房就色迷迷的,你怎么不看我的,不就是我的小吗?”昕画停了一下,狠狠地抓了一下卓骅,卓骅就呻吟了一声。昕画说:“我听说和男人做那事就可以大,男人摸也可以大,我就想尝试。”
卓骅的眼神忽然就淫荡起来,昕画感觉好可怕,可是又有跃跃欲试的感觉。卓骅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昕画点点头,卓骅就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还一跳一跳的,就像健美运动员。昕画就在上面摸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脱光了,两个乳房就跳了出来。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卓骅的,就把自己的靠在卓骅的乳头上蹭着。
卓骅笑着说:“感觉自己大了吗?”昕画真的就感觉到自己大了,卓骅就把昕画按在床上,两个手使劲地揉着,昕画就感觉自己的乳房越来越大,都能看到它慢慢的隆起,就大声地叫了起来。卓骅“嘘”了一声,慢慢分开昕画的双腿,就要往里插。昕画就小声说:“卓骅哥哥,我还是处女,不要。”
卓骅一听,马上就停了下来,大声说:“你不是想尝试吗,怎么又不了?”昕画看着自己慢慢长大的乳房,还没等说话,就看卓骅翻身下床,推开门就走了。昕画大声说:“卓骅哥哥,我想,我想,要我吧!”可是卓骅却没有回头,却看见自己的乳房就像撒了气的气球,慢慢瘪下去,昕画大声地叫着:“不要,不要……”
昕画猛地坐了起来,回身是汗,顿时从梦里醒来,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床头一个棱角。
四合院的早晨非常寂静,郭老太太的住院就像枕头边上没有了闹钟。志华起得还是很早,出租的生意是睁眼就是欠着公司两百大钱,志华看着没有亮光的窗户,羡慕的摇着头,然后轻轻地走出院子。
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树散发了一夜的春情又渐渐地淡了下来,没有风,即使无奈也只好沉默。已是上午十点,好像整个院子的人都不上班了,晓娜嘴里吆喝着走到院子,福满在怀里哭着。
卓骅、陈桦几乎同时就从屋里窜了出来,大声的叫着:“晚了,晚了。”都直奔洗手池,两人的头差一点就撞在一起。卓骅打开水龙头,对着陈桦说:“你先来。”陈桦就低着头洗脸,没想到太匆忙,胸罩也没有戴,乳房就摇摇晃晃差点出来。卓骅赶紧把眼睛看向别处,却正看见晓娜手扶着乳房把乳头正往福满的嘴里塞。
晓娜笑着说:“没有了郭老太太,就没有了闹钟,看你们的样子。”还要奚落他们,门开了,晓娜一看就笑了,连连说:“陈桦,你看看,谁来了?”陈桦抬起头来一看,只见爸爸妈妈正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包蔬菜。陈桦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含糊着说:“来也不说一声,快进屋吧。”
卓骅笑着叫了声叔叔婶子,晓娜就让福满叫爷爷奶奶。福满就奶声奶气叫着,也听不清楚,两位老人就笑着答应着。陈桦妈妈看见陈桦撅着屁股刷牙,屁股都露出来了,卓骅还在身边,就脸上含着嗔意说:“陈桦,你看看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不注意影响,快回去穿点衣服。”
陈桦这才看看自己,也看到了卓骅的窘相,就笑着说:“怕什么,小时候就穿开裆裤长大的。”就故意把屁股撅向卓骅,又刷牙了。陈桦的爸爸看了就笑,摇着头表现了无奈,问卓骅:“今天怎么了,可是星期一,都不上班了?”卓骅笑着说:“平时都是老太太叫醒大家,昨个儿老太太住院了,今个儿就全晚了。”
陈桦妈妈笑着说:“本想今个儿来了给你做顿饭,收拾一下,没想到就看见你这样。”陈桦也洗完了脸,就拉着爸爸妈妈进了屋,妈妈回头对卓骅说:“晚上早点回来,一起吃饭,你爸妈他们怎么样?”卓骅应了一声,就说:“他们好着呢,也说,不来给我做顿饭。”
昕画也出来了,看见大家的狼狈样,尤其是看见了卓骅的样子,背心也穿反了,只穿个大裤头,一点也不像上班的样子,就嘻嘻笑个不停。卓骅就假装生气地说:“笑什么笑,小丫头,待会儿看我怎么打你。”昕画就笑着说:“你打,你打。”还撅着屁股,一翘,还真是浑圆,把个山峦沟壑全都清楚印出来,卓骅看了,倒弄个脸红。
陈桦的父亲正好出来,昕画羞羞地叫了声大大就赶紧收住了笑容。陈桦的父亲陈文山已经退休了,喜欢养鸟,家里的画眉和八哥都会叫人,以前就把鸟笼挂在丁香树下。卓骅洗完了,进了屋匆忙穿好衣服,招呼了一声陈桦,陈桦就像疯了一样冲出来,手里还往脸上摸着。
看着两个人急匆匆上班,昕画才洗。陈桦爸爸就把院子打扫了一遍。晓娜笑着说:“叔,您歇着吧,也不常来,来了就干活。”陈桦爸爸笑着说:“他们都忙,你还带着孩子,我退休了,真好锻炼一下。”说着就低头扫地,把垃圾扫到一块儿,就向晓娜讨要措子,晓娜就顺手送了过来,陈桦爸爸却一下看见了正在喂奶的乳房,赶紧转过去,端着措子就出了院子。
晓娜还在纳闷,老爷子今个儿怎么了,不言语就送垃圾了。陈桦妈妈曹颖就把陈桦的被褥拿出来晾在院子里,笑着说:“娜娜,孩子最近可是长胖了。”晓娜刚好喂完奶,就掩上胸口笑着说:“婶子,还不托您的福,上次福满咳嗽那偏方还是您给弄的。”陈桦妈妈说:“你们真是有福气,我生陈桦那时候可没有这个条件,天寒地冷的,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现在真是好了,孩子也不受罪了。”晓娜说:“婶子,羡慕就再生一个。”陈桦妈妈笑着骂道:“你这孩子,也没大没小,瞎开玩笑。要是真还能生,谁不想呀。”
陈桦爸爸正好进来,就笑着说:“你这个老太婆,还想生孩子,真是异想天开,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说着红着脸看了一眼晓娜,晓娜的乳房还慢慢地渗着奶水,乳头很清晰,陈桦爸爸又赶紧扭过脸去。
昕画出来和老人大了声招呼又进了屋,几天没有上班,心里还是很空的,就给王欢打电话。王欢一听昕画的声音就欢喜地大叫:“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也见不着个人,还来不来上班?”昕画说:“我是不想上班,可是不上班又不知道干什么。”王欢说:“那个杨勤的处长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可以让他给你找份工作,我看得出他很有能量,来头不小。”昕画说:“你怎么看出来的?”王欢笑着说:“别装蒜了,他来找你好几次,就一个人在包房里喝酒,小姐也不要,又一次还是我给他做公主,每次都喝xo。你的电话也是我给的,是不是找你了?”
昕画笑骂着说:“你这个骚货,我说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骚狐狸。”王欢笑着说:“还不是为你,他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昕画说:“那就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呢。”王欢说:“你倒是大方,好,下次我就诱惑他,我还不信了。”两个人就在电话里笑了起来,王欢说:“今个儿来不来上班?”昕画犹豫了一会儿说:“去,在家呆着也没有人给钱。”
卓骅到了班上已是中午,经理也没说什么,可是半天的工资算是泡汤了。吃完午饭,卓骅就去见客户,坐上出租车,志华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汽车,心里想:“该买车了,车本都学了一年多了,有了车干什么都方便。”到了嘉铭大厦,卓骅一眼就看见旁边的嘉铭小学,心里一动,办完事,给经理大了电话说晚了,不会班上了,就信步走到嘉铭小学的旁边的花园里。
也不知道谁来了短信,打开一看,真是可笑。“美女青春短,男人挣着赶,睡着东家床,吃着西家饭。昨夜叫情郎,今晚换了脸,明知都是假,还说到永远。干了就是干,扔掉套就散。”卓骅笑了笑,顺势就回了一条:“包了二奶不是错,错是晚上不干活,床上就会伸手指,不知该选哪一个。青春短暂得欢乐,用完手指找帅哥,东食西宿哼着歌,你说可乐不可乐。”发完了,就窃窃嬉笑着。还没笑完,一群孩子的欢笑就穿了过来,抬头一看,学校放学了,孩子们排着队,规规矩矩往外走。
卓骅只顾发短信,没有发现瞬间在学校外面就挤满了人,接孩子的家长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卓骅就垫起脚往学校门口看。看着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到了门口,孩子们看见父母,就像蝴蝶,一下子就消散在人群里了。又一个老师领着一队孩子出来,又不是若茵,卓骅看了一个又一个,就失望地低下了头。
难道我真的和她没有缘分?卓骅心里想着,又掂起脚往里看,虽然散了些,可是人还是很多,卓骅就往前挤着,慢慢就凑到了大门口,可是又不敢太明显,就隐在人群里,可是眼睛却紧紧盯着门口。
人群渐渐散去,没有接着孩子的家长不时地把头往门口里面探。卓骅站在那里显得很尴尬,正要离去,就听见了又一队孩子出来,几个家长脸上露出了喜悦,大声地叫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孩子们倚在家长的怀里,走了,领队的女老师站在原地看着,直到孩子们走远,才转过身来,一眼就看了卓骅。
十 师长的女儿
“卓骅?”若茵很是吃惊,卓骅赶紧上前,笑着说:“到这里办事,真是碰巧。”若茵笑了笑,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卓骅也显得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勉强笑了笑,倒是若茵知道他特意等自己,就低声说:“要不要进来等我一会儿,我也要下班了。”卓骅就像听见了圣旨,跑着上前就跟在若茵的后面往里走。
校园里还有几个学生在玩耍,若茵低着头,好像生怕见着熟人,没想到一个学生走到面前问声老师好,就抬头打量卓骅,笑着对若茵说:“老师,这是你的男朋友?”若茵看了看这个调皮的男孩儿,笑着说:“快回家,这是老师的朋友,不要瞎说。”就拉着卓骅的手急匆匆往里走。卓骅被若茵拉着手,感觉就像升了天,骨头都酥了,若茵走了几步想松开,可是卓骅却紧紧拉着不放。
若茵笑着说:“还像个孩子,拉着大人的手就不放,让人看见了不好。”卓骅赶紧松开手,还回味着那柔软的小手的滋味,讪讪的笑着。
进了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看见若茵,就笑着说:“刚送完孩子?”若茵点点头就要往里走,女老师看见卓骅,上下打量着,就像看见了大熊猫,看得卓骅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若茵赶紧说:“是一个朋友,刚好路过这儿,就进来看看。”女老师笑着说:“我知道,甭解释,越描越黑。不错,真的不错,想不到我们的校花也恋爱了。”
若茵也不解释了,赶紧就领着卓骅进了教室。坐在椅子上,胸口起伏着,恼怒着说:“都怨你,这回完了,全知道了。”卓骅坐在若茵对面,还有些拘谨,低声说:“是我不好,影响你,要不要我澄清一下?”若茵定下神来,才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就笑着说:“算了,我还是第一次领着男人进学校,他们当然大惊小怪了,对不起,刚才对你不好。”
若茵收拾了一下教室,就带着卓骅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女老师,都很年轻,看见了若茵来了客人,打声招呼就准备下班。卓骅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就东张西望,离开学校几年,对学校还算熟悉,可是小学就很陌生了,两位老师的年龄和自己相仿,没有写字楼里的女孩子那种轻狂,都是清清秀秀,稳稳重重,也不施脂粉,唇上只是涂了口红算是耀眼的。
志华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一看正是那天还的那个,打开扉页,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若茵的,是近景,若茵笑得很甜,两个酒窝迷人的很,嘴唇微翘,就像新月,卓骅忍不住就用手摸了一下,又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若茵忙完了手里的工作,走到卓骅的身边说:“我们走吧。”卓骅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就和若茵走出了校园。
校园里的孩子走光了,只有几个老师。走出校门,卓骅感慨着说:“真是想念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真是逍遥自在。”若茵说:“可是人总要长大,总要面临很多无奈,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卓骅说:“看不出你还是哲学家。”若茵就“嘻嘻”地笑了。
信步就走到了附近的花园,若茵坐了下来,卓骅就站着,看着若茵。若茵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着说:“坐下吧,说会儿话。”卓骅离着若茵有尺余的距离坐了下来。若茵说:“看不出你还蛮封建的。”卓骅笑着说:“怎么看出来,我可是现代青年,还受过g等教育,在公司也是接触西方文化的。”若茵掩口而笑,指了指那距离,摇着头不说话。
卓骅就把屁股往近挪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恨不得一把揽在怀里,到了眼前却拉开了距离。卓骅看着若茵的脸,日头很足,微微有些汗珠,就递给她一张纸巾。若茵接过来道了声谢谢就在手里把玩。
卓骅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就踢着脚下的砖地,几次险些把腿碰到若茵。若茵低声说:“你怎么想起看我来了?”卓骅笑着说:“碰巧,正好到这里办事。”若茵说:“我真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谢谢。”卓骅脸上忍不住得意,心里核计着这次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就说:“我就是想看看一个美丽的小学老师是如何工作的,没想到看到的是工作之后,真是遗憾。”卓骅看见若茵不反感自己,就忍不住泛起了贫。
若茵就笑了,又小声说:“我渴了,去买瓶水吧。”卓骅就像得了令箭,应了一声就跑着直奔小卖店,转眼就买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绿茶,一瓶可乐,还有一瓶果汁。若茵看了就笑着说:“两个人喝不了这么多,也不是开商店。”卓骅喘着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忘了问你喜欢喝什么,就每样买了一瓶。”若茵听了心里欢喜极了,脸上却是嗔怨着,选了一瓶绿茶,就把剩余的抱在怀里,牵着卓骅的手就往小卖店走,边走边说:“我很熟,退回去。”
卖水的大嫂一看是若茵,就笑着说:“孙老师,是你呀。”就笑哈哈退了水,还仔细看了看卓骅,就像看自己的姑爷,若茵羞得脸都红了,紧走几步就进了小花园。
坐在椅子上,若茵说:“那天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卓骅知道是问陈桦,还故意地说:“哪一个?”若茵笑着说:“和你一起吃饭的,也就是你们院里的,叫陈桦,长得很漂亮。”一提陈桦,卓骅心里就一阵痛,想到自己和陈桦最近的状况,再看看若茵天真的笑脸,汗就下来了。
若茵笑着说:“紧张什么?”卓骅说:“没有,天太热了。”若茵看了看树荫下的椅子,指着说:“我们去哪里吧。”
坐下来,卓骅感觉好些,低声说:“我是追过人家,可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若茵笑着说:“没有近水楼台,太可惜了。”卓骅尴尬地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本来心里想了好多的话题,可是在若茵的面前竟一个也没想起来。
看着卓骅的尴尬样子,若茵就站起来说:“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请你,上次你送我,我还没有感谢你。”卓骅赶紧说:“应该是我请,我是一个男人。”若茵笑着说:“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吃女孩子的饭了,大部分家里不都是女人做饭男人吃吗?就当是我做饭。”刚一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样说不就等于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若茵脸立刻就红了,也不说话,就往树下走。
卓骅听了心里就像吃了蜜,赶紧笑着说:“好,我吃你的,如果我能吃上你亲手做的饭就更好了。”若茵回过头撇了撇嘴,笑着说:“美得你,又让你占便宜了,不给你说了。”就小跑了几步才停下来。
若茵选了一家牛肉面店,笑着说:“我请不起好的,可是这家牛肉面可是很出名,地道的兰州味,隔一段时间我就想吃。”卓骅说:“你是兰州人?”若茵笑着说:“你看我像吗?我只是喜欢吃,好吃又便宜,这对我们工薪族来说最合适。”
进了店里,桌椅很干净,若茵随口就点了两碗面和小碗牛肉,看了看菜单,又要了一个羊排,对卓骅说:“够吃了吧?”卓骅点点头,看见了羊肉串,就要了两串,顺口要了瓶啤酒。
若茵双手放在腿上,肩膀向前看着卓骅。卓骅赶紧低下头,满脸的疑惑还是让若茵看出来了,就说:“想说什么,还是想问什么?”卓骅笑着说:“上次遇见你,你坐着奔驰,现在我们是在牛拉店,真是看不出。”
若茵说:“那是我叔叔,和我不相干。”卓骅说:“你的父母在哪里?也在北京?”若茵一听这句话,眼泪扑扑簌簌就落了下来。卓骅赶紧说:“怎么了?对不起,我是说错话了?”
若茵摇着头,小声说:“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的父母全过世了,你一说,我又想起他们来了。”卓骅很是吃惊,若茵才二十多岁,父母最大也就五六十岁,怎么可能呢?
若茵低声说:“我的父母全是军人,在老山战斗中牺牲了,叔叔把我养大的。”卓骅连忙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若茵抬起头,还带着泪水,笑着说:“没事了,都过去了二十年了。”接过卓骅的纸巾,擦了一下眼泪,又说:“叔叔其实以前是我爸爸的警卫员,老山之后复员就把我从奶奶家里接走,爸爸临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他,那时我才四岁。”
卓骅听着,手很自然就握住了若茵放在桌子上的手,眼睛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爸爸都有警卫员,一定是军官了?”若茵笑着说:“爸爸是师长,妈妈在战地医院工作。叔叔年龄很小,还没有我现在大。那时叔叔还没有成家,真不知道是怎样把我拉扯大的。后来有了婶婶,又有了弟弟,我在家里就像公主,就和电影一样,每次我淘气都是弟弟挨打。你没看见弟弟,现在也在北京读书,人民大学g材生,还是个学生会的干部,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正说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就端了上来,若茵把牛肉全都倒在卓骅的碗里,笑着说:“多吃点,你是男人。”卓骅也不客气,递给若茵一串羊肉,就喝着啤酒,大口地嚼着羊肉串,惹得若茵“嘻嘻”地笑着。
若茵小口地吃着牛肉面,把萝卜片放在口中细细咬着,就像品尝美味。卓骅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吃牛肉面吃出你这种水平。”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两个人相对没有了羞涩,尤其是这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真是一种很好的融合剂,两个男女边吃边笑,不一会儿,面条和羊排全都下了肚,卓骅喝干了最后一杯酒,两个人就嘻嘻笑着走了。
路灯已经亮了,新月已在半空。路旁新栽的梧桐树叶长得正旺,映的灯光斑斑点点,连新月也躲在里面。
卓骅没有了牛肉面,就不敢再拉若茵的手,两个人并肩走着,不是碰着手。若茵说:“你怎么不说话?”卓骅笑着说:“我想听你说。”若茵回着头看了看卓骅,笑着说:“是不是还想了解我的家里?”卓骅说:“不是,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
若茵就笑了,低声说:“我还是第一次对男人将我的过去,真不好意思。”卓骅说:“我愿意听,以后你有心事……”本来想说所有的心事都愿意听,可是感觉太突然了,就点了一支烟掩饰过去。
若茵说:“谢谢你。我叔叔叫黄德奎,是扬州人。我其实是苏州人,爷爷奶奶都在苏州,小的时候记忆不深了,可是每次我总是能梦见苏州的园林。”卓骅说:“可是一点也听不出你的南方口音。”若茵说:“在北京上的大学,又工作在北京,乡音已改了。”
“叔叔本来在扬州做小生意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做了铁路上的工程,一下就发了,好像是投标什么的,我也不愿意打听叔叔的事情,后来叔叔就做房地产,从扬州做到上海,又从上海做到北京。”
卓骅笑着说:“是不是你在北京上大学,叔叔不放心就过来了?”若茵说:“叔叔非常疼爱我,超过了弟弟。有时候婶婶就埋怨叔叔,可是叔叔每次都关上门和婶婶谈话,每次出来的时候,婶婶就笑着,更加对我好。我好几次都想回到奶奶那里,可是叔叔坚持不让,说奶奶年纪大了,我还上学,就只好作罢。”
“叔叔给爷爷奶奶请了保姆,还每年都带着我去看他们,在爷爷奶奶心里,早已经把他当作儿子了,叔叔也是一口爸爸妈妈,两位老人一听就眉开眼笑。其实我心里也把叔叔当作父亲了。”
卓骅说:“真是个好人。”
“总算大学毕业,叔叔就想让我去他的公司做事,我执意要独立,才到这里教学的。我是北师大毕业,嘉铭小学有很多军人子弟,我想念爸爸妈妈,就想办法到了这里。”
若茵很平淡地说着,卓骅听起来却很感动,他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父母是医院的医生,从小就很受宠,没有一丝的风波。西单幼儿园,西单小学,重点中学,北京大学,然后进了墨脱公司,几年薪水就到了万元。没有任何的挫折,小的时候有志华哥哥给自己撑腰,sn还有陈桦这个小美人陪着,到了现在也是春风得意。和若茵比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少了什么,却不知道这一课该怎么补。
若茵见半天卓骅也没说话,就笑着说:“怎么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卓骅说:“和你相比,我感觉自己太顺利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丝的挫折,真是佩服你。”若茵说:“就是佩服?”若茵眼里温柔的期盼,显示着爱的渴望,从小失去父母,虽然爱并没有因此而少,可是到了青春,那种渴望却是越来越强烈,就连在梦中都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自己却是小心谨慎,不敢碰撞那种渴望,生怕受到一点的伤害。难道他真是自己的白马吗?
卓骅是若茵第一个有过接触的男孩,叔叔对她管得非常严,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在大学里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视察一次,中学几乎是在婶婶的严格监控下完成的。只有到了自己真正的进入社会,才有了自己的空间,那种蓬勃的欲望就像春泉,早已抑制不住,顺着冬天的大地裂缝渗透出来。
若茵浅浅地笑着,看着卓骅,莫名的好感和信任全没有任何的顾虑。没想到卓骅却突然说:“叔叔喜欢什么?”若茵白了他一眼,心想:“也不问我喜欢什么,却问叔叔,真是个傻瓜。”
卓骅又说:“我有一个项目,说不准可以和叔叔合作。”若茵一听,一股失望与伤心顿时涌上来,有些颤抖地说:“你找我就是为这件事?”卓骅感觉到了若茵的情绪,连忙摇摇头说:“不是,不是,这件事还没有头绪,只是随便说说。”看着若茵刚才灿烂的脸上有了泪花,又急忙说:“我真的不是为这件事找你,我就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校门口,就是想见你。”
这个没有过任何挫折的年轻人说话都有些磕绊,眼睛都急得湿润,若茵见了才松口气,忍不住上前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和叔叔合作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和叔叔说,叔叔都会答应的,叔叔自我长大后,一直就要把股份转给我,可是我一直没有答应,从小就看见叔叔为了生意前后忙碌,再加上关心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能过上一段轻松休闲的日子。我都讨厌生意了。”
卓骅说:“也是朋友的事情,还没有定,只是随便说说。”卓骅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喝杯茶,不能老是压马路吧。”若茵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卓骅这几天每日都洋溢着兴奋,每天都很忙,图书馆查资料,网上搜集信息,夜里有时候也忙到很晚,还又去过嘉铭小学两次,自己都觉得充实极了。
志华仍旧每日照常出车,每日很晚才回家。看到卓骅就笑着说:“兄弟,最近怎么了,就像吃了蜜。”卓骅说:“哥哥,你不也是每天哼着歌,握着方向盘吗?”
志华难得一次回家这么早,心情也非常的好。看着院子无人,就凑到卓骅的耳边说:“你写好了那东西了吗?明天可是星期六了,是不是该约雯雯说事了。”卓骅也故作神秘地说:“你是不是着急了,要不今天就约。”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
志华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进了屋。陈桦回来很晚,进了院子就看见两个人小声说话,等志华进了屋,就笑着对卓骅说:“两个大男人贴耳私语,肯定不是好事。”卓骅看见陈桦今天兴g采烈,就涌上一股酸意,笑着说:“都九点了,才回来,是不是有人送?”
陈桦笑着说:“是呀,唐毅买车了,伊兰特,有车真是方便。”哼着歌就进了屋,卓骅听了这话,心里就愤愤不平起来,明天我也买车。回到屋里就翻出存折和银行卡,扔在床上,身体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想什么车好呢?
一想到买车,最近卓骅就很激动,好车买不起,太贵了,可是经济型轿车又不愿意买。自己这几年的工资也攒了不少,可是就是不知道选什么样的车。脑子里全是车:进口的就不考虑了,国产的品牌奇瑞和吉利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合资品牌捷达太老了,一点也不时尚,新出的几款车到还可以,伊兰特就是北京的,凯越也不错,自己就是不喜欢。卓骅脑子里就想到雅阁和蒙迪欧,二十多万,自己买得起,还够气派,可是自己可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一点积蓄也没有了。要不要向爸爸妈妈要点儿?这是卓骅一直想的问题,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
卓骅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了电脑,就在网上看着汽车信息。一眼就看见了蒙迪欧降价的新闻:最低售价十六万。卓骅g兴的差一点跳了起来,忍不住就说:“就它了。”就听见门开了,陈桦笑着进了屋,问:“就谁了?看你兴奋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艳遇了?”
卓骅说:“我决定要买车了。”陈桦很是吃惊,就赶紧问:“什么车?”卓骅说:“蒙迪欧,在网上刚刚打出降价的旗帜,真是和了我的心愿。”陈桦一听心里就醋醋的,唐毅买的是奇瑞,自己刚刚g兴了半天,没想到卓骅就决定买蒙迪欧。莫名的失落使自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卓骅说:“你在那么了,不g兴吗?”陈桦赶紧说:“g兴,g兴,那一天去买?”卓骅说:“星期天,我不想再等了,我要拥有自己的一辆车。”说着就像个孩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像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招牌标志,脸上也是严肃的,就如马上进入老山前线似的。
陈桦忍不住就笑了。卓骅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也不管这些,就拉着陈桦的手说:“小姐,我可以请你搭我的车好吗?”看着卓骅的严肃表情,陈桦也止住了笑,低声说:“可以,可是先生,我可不会给你分享油费的。”卓骅牵着陈桦的手,好像打开车门一样,笑着说:“小姐,您搭我的车是我的荣幸,谢您还来不及呢。请上车。”说着就做了一个手势,把陈桦小心翼翼地引到床边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旁边,又说:“请您系好安全带。”做了个起步的动作,嘴里模仿者汽车发动的声音,大叫了一声:“出发!”
陈桦再也忍不住笑意,卓骅也是,两个人就滚作一团,大笑起来。不小心,两个嘴唇就碰到一起,两个人顿时就不小了,互相看着,卓骅忍不住就轻轻吻了一下,陈桦也回应了,尝到了滋味,卓骅猛地把陈桦压在身下,狠命地吻了上去。
这一段时间,陈桦和卓骅亲密程度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有了性爱,就如吸毒,陈桦每次都是兴奋地享受,又充满愧疚地下定决心不再和卓骅那样,可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卓骅一直喜欢陈桦,可是自从有了性爱,这种喜欢好像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自己都不清楚,见了她就像做爱,可是做完了脑子里就是我爱她吗的疑问。
卓骅的手摸到了陈桦的乳房,陈桦的手也抓住了卓骅的下面,两个人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看着对方,就像重新认识一样,脸上的春情一扫而光,只剩下疑惑和不安。
卓骅看着陈桦的红唇,娇艳欲滴,忍不住又亲了一下,陈桦躲了一下,却没有闪开,舌尖就碰了一下。两人几乎同时说:“你怎么了?”
陈桦低下眼帘,眼泪就掉了下来,莫名的酸楚,莫名的愧疚使这个有着无限春情的女人不敢面对卓骅,一想到唐毅就更加难受,心里不知道骂过自己多少次淫荡,可是自己却……
卓骅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一看到你就忍不住。”陈桦低着头不言语,抽泣带动着丰满的乳房不时地跳动,卓骅赶紧把它掩上,轻轻地抱着她,陈桦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卓骅,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是个好女孩,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样,我们这样下去不好。”陈桦的哭声很大,卓骅赶紧小声说:“别人他们听见。我知道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陈桦说:“别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受不了,我爱唐毅,可是却……”
卓骅脑子也乱了,只有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小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经过折腾,卓骅早已经萎缩成了小虫,陈桦光顾着哭,手里还是一直攥着,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些。卓骅想挪一下,可是却痛得厉害,只好用手轻轻地动了一下陈桦的手,陈桦赶紧松开,羞羞地笑了,顺手把它放回去,站起来就往出走。卓骅急忙叫住她,指了指身上,才发现春光外泄的厉害,整理了一下,对着卓骅一笑出去了。
就这一笑,卓骅心里不禁酸痛了一下,再也不像男人,趴在床上就想哭。第二卷 做爱做的事
十一 戏剧学校
做爱,男女最喜欢的事情
做爱,是人最爱做的事
没有爱可做,是遗憾
有爱可做是圆满
爱多的做不过来怎么办?
==========================================
卓骅睡得很晚,起得很早,终于下定决心以后要对陈桦严肃,像姐姐一样,虽然陈桦只比他大了一个多月。他的心里就装若茵,一想到若茵,尤其是若茵拉着他的手的感觉,就甜蜜得不得了。
志华洗完车,就对着卓骅喊:“走吧,不是有事情吗?”卓骅会意地点点头,两个人就出了院子。晓娜在后面大声喊着:“志华,不要忘了今天晚上带回些菜!”志华应着就出了院门。
坐上车,卓骅说:“哥哥,我想买车,明天就像去买。”志华很吃惊,但还是笑着说:“买什么车?”卓骅就说了自己的想法,志华说:“车是好车,可是维修起来很贵的,还有油耗,这你可要注意。为什么不买日系车,省油。”卓骅说:“可是日系车不安全,再说我对日本人没有好感。”
志华就笑了,卓骅就问:“怎么了,我可是抵制日货的。”志华说:“你的电视可是索尼的,还有你的笔记本电脑也是东芝的,你怎么没有抵制?”卓骅摇着头没有反驳,志华又说:“现在都是合资的,各占百分之五十,还增加就业机会呢。”卓骅笑着说:“哥哥,没想到你还是忧国忧民的,那你说买什么车好?”志华说:“你应该买SUV,C-RV就不错,也不贵,和蒙迪欧差不多少。”
卓骅心里也是特别喜欢SUV,也喜欢C-RV,没有了抵制日货的心里,就兴奋地说:“好,就听哥哥的,明天就帮我去买好吗?”志华说:“不用这么急吧?”卓骅说:“就明天,否则我可能又要变卦了。”
车走到霄云路,卓骅说:“我们要去哪里呀?”志华故作神秘地说:“到了就知道了。”卓骅电脑包里取出手机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的手机却是关机。
志华说:“想睡了,是不是那天那个女孩?”卓骅笑着摇摇头,没有搭茬。看到枫景花园的大门,卓骅笑着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去雯雯家里吧?”志华说:“没错,因为这次要谈的事情很多,在外面不方便。”卓骅“嘿嘿”笑着看着志华,志华装作没事一样,哼着歌就进了小区。
在一幢楼前停下来,下了车,就看见雯雯在远处向他们招手。雯雯穿着白底儿带花的连衣裙,花是写意的那种,红色和紫罗兰相称,显得非常g雅。卓骅笑着上前打招呼,志华看着雯雯的装束也禁不住心里暗暗称赞。
卓骅说:“雯雯,你真天可是真漂亮。”雯雯听了就左右看了一下,笑着说:“谢谢哦,可是也没见你丢魂失魄。”雯雯的调皮激起了卓骅的爱贫心里,就笑着说:“可是如果我要是见着一朵花就丢一魂魄,我的三魂九魄只能丢个十几次,那现在你看见的就不是人,早就成了鬼了。”志华就笑着说:“就知道贫,快上楼吧。”卓骅看着志华的笑脸,忍不住就说:“好像是自家人似的。”志华打了一下卓骅的肩膀,笑着说:“再说就打你了。”雯雯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在旁边笑着。卓骅也跑着躲避志华的拳头。
进了屋里,卓骅看着房间的布置,和志华一样,很是吃惊。整个大厅放了一个巨大的写字台,上面放着一个台式电脑和一个笔记本,还有纸笔,就像一个工作室的会议桌。雯雯笑着就端上了一杯咖啡和一杯茶,咖啡放在卓骅面前,茶放在志华面前,自己的是一个精致的瓷杯,一看就是那种骨质的,晶剔光润,几枚茶叶和着茶汤就如绿色荷叶映着。卓骅看着雯雯的红唇,心里就想:“看不出这个女孩真是有品位,这倒是有些诗意:’日出江南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心里想着,嘴里竟念叨出来,雯雯笑着说:“什么意思?”卓骅看着那红唇之际的贝齿,忍不住又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志华也不明白,就说不要酸了,快点干活。雯雯打开电脑,卓骅也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笑着说:“看不出你很专业,整个设备是一个工作室,自己弄的?”雯雯摇着头说:“请人,我有一个朋友在中关村,就让他连桌椅板凳弄了一套,也把网络给设置了,就等着你这个专家了。”
卓骅本来就对雯雯有好感,看到她今天的准备井井有条,更是有些欢喜,虽然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那种想亲近的念头却油然而生。志华在一旁也拿起了纸笔,雯雯也笑脸看着卓骅,卓骅到不好意思了。
志华催促着,卓骅就笑着说:“总体上我弄了个大纲,可是要是细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可是总要确定一下目标。”说着打开幻灯片,一板一眼地讲起来。
“首先我们要确定干什么。不是说我们办学校,而是说我们的学校办什么。第一是系统教学。就是和学校一样,就如电影学院,按教学大纲培养学生。第二是培训,就是阶段性进行培训,不进行系统教学,只针对某一方面。这是我们的后先要决定的。”刚说到这里,雯雯和志华都已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相互看了看,满脸疑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卓骅也没有问他们,就接着说:“系统教学涉及到教学安排和管理,是非常专业的,需要很多的专业人才;而培训则相对简单,只要有针对性的对师资进行组织就可以了。”卓骅就把两种方式的优劣做了系统的说明,这些虽然是在网上查询的信息,可是经过卓骅的整理,显得非常有条理,雯雯和志华都听呆了。
“校园也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租赁,租赁又分整体租赁和化整为零。整体就是租一个大的教学场地,进行统一管理,化整为零就是针对某一个方面在不同的地方租房子,分块管理。第二是购买或者建设,这就很明白,不用说了。”卓骅说得口吐白沫,雯雯就赶紧把自己的茶水递给他,志华看见了确实很是酸楚,也不知道是否该不该吃醋,醋意就来了。
卓骅准备的很充分,连资金的预算都涉及到了。卓骅说:“系统教学,租赁专门场地粗略预算需要千万左右,如果是培训则需要两百万左右。”卓骅说完了,就坐下来看着两人,两个人才缓过闷来,不禁鼓起掌来,虽是两个人,可是都是尽力的,尤其是雯雯,掌都拍得疼了,还不停下来。
卓骅坐下来喝了杯茶,志华上前就说:“你喝的是雯雯的。”雯雯笑着说:“让他喝吧,我不在意。”雯雯现在的感觉就像学校已经建成,一点也没有想到最大的两个难题:资金和师资。这对于学校来说是致命的,可是这两样都没有。年轻的女孩本身就存在幻想,满脑子的希望就全寄托在这两个男人身上。
没有欲望,只有放心的感觉。这是雯雯好久不见的心态,脸上的纯情就像水一样透明,托着腮,满眼的佩服和仰望浑然不知。
志华说:“卓骅,我是不懂,你觉得哪种方式最好?”雯雯也说:“是呀,卓骅哥哥,我还是学生,只是心血来潮才想做这件事,脑子里更本就没有经验。”
卓骅说:“我也是没有任何经验,在网上查了些资料,然后又到教育局咨询了一下我的同学。”志华插话问:“你的同学在教育局,太好了,是不是以后可以就找他了?”卓骅说:“可以,不过他还是小职员,还没有升职,北大的学生,工作了几年,明年据说要升个科长。”
志华笑了,雯雯说:“华哥,你笑什么?”志华说:“我们办学校不正是办教育,有教育局的人,正好办事。”
卓骅看了看两个人,笑着说:“我自己认为这件事情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是简单的弄个批文注册个公司就行了。你们不是问我做什么吗?”雯雯点点头,志华也表现出从来没有的倾听状态。卓骅说:“我倾向做阶段性培训,这样我们不仅从资金上可以缓口气,同时也在师资准备上省却了很大的一块。不要说别的,一个系统教学学校,仅仅教学安排就不是普通人能完成,一个领导众多老师的校长也不是雯雯妈妈能做的了的。”
卓骅看了看雯雯,雯雯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卓骅说:“做培训就有余地,可进可退,可以选择最热的,也可以选择最大众的,同时师资力量也可以集中最优秀的,避免了没有必要的浪费。”
雯雯说:“就听你的,你输怎么办吧?我现在的资金就是五十多万,人就是我自己。”志华笑着说:“雯雯,不要忘了你还有张银行卡,那里面可能有钱。”
雯雯脸上立刻就沉了下来,她不愿意花爸爸的钱。卓骅看出门道,笑着说:“暂时借用一下,我相信凭着你的聪明,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还上,更何况也是没有办法。”
雯雯小声说:“我查过,有一百万,可是……”
卓骅笑了笑,看看志华说:“场地要租就租大一些的场地,选择在郊区废弃的厂房,租金不贵,一个两三千平米的年租金也就是十万左右,可是装修要花很多,恐怕要在百万左右。”
志华惊诧地说:“装修要花那么多,所有钱全花在装修上了?”雯雯也是很吃惊,可是她并没有打断卓骅的思路,眼睛还是信任地看着。
“艺术学校,如果不显示艺术味道,谁来。还有一个几千平米的厂房变成艺术的殿堂,没有百万恐怕就变成了乞丐窝了。所以租赁合同的期约要时间长,至少要在十年,这样我们的装修才值得。”
卓骅顿了一下,接着说:“每年的水电可能要在十万左右,师资的费用要在百万左右。”一听这话,志华又忍不住插话:“可是你不是说两百万就够了吗?”
卓骅说:“那是启动资金,可是一个公司要维持下去,还是要继续投入的,这些投入可以在运转过程中赚回来。”
卓骅看雯雯没有说话,眼睛一直望着自己,就又接着说:“我看你们更感兴趣的是干什么,我就说如何做吧。”
雯雯和志华不约而同点点头。
“我根据雯雯的说法,和教育局的同学商量一下,同时还咨询了北京著名的蚕蜕演艺公司的总监凌风先生,确定了基本的思路。首先确定的是培训项目:越剧、京剧、舞蹈和乐器。为什么确立这几项?”
雯雯和志华都摇着头。
“越剧是为了情节,京剧在北京的基础很广,有很多票友,很好组织。舞蹈恐怕是为了舞台效果,同时也是最时髦的,可能赚些钱。乐器是为了满足演出,同时也是为了票友的需求。”
“凌风能给我们做一下顾问,他在演艺方面很有经验,也是我的好朋友。他能给我们推荐一些退休的老艺术家,如越剧名家小玫瑰就住在北京,已经七十岁了,就看我们能不能请她出山。京剧名家谭谅山也在北京,也很少活动。京胡大师胡梦琴也是。还有很多,凌风只能给我们介绍,能不能请他们出山要看我们的功夫。”
“每一个培训项目都邀请最著名的,可是不是长期聘请,一定要阶段性的,这样我们在能在资金和市场上有回旋的余地,否则就让他们给吃死了。”
还没说完,一句吃死了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所以我们的工作就是注册、装修、请这些名人出山。这些工作做完了就要进行市场宣传。”
卓骅说完了,这次没有掌声,大家都沉默了,说都没有想到办一个学校会需要这么多的工作,这么麻烦。雯雯眼里全是失望,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么大的事情,对于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使加上这个上班只有三四年的北大学生和三十五的的哥也勉为其难。
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即使卓骅早就做好了雯雯打退堂鼓的心理准备,可是真没有想到此时的沉闷就如在爱的炼狱里煎熬。两个男人明白雯雯的爱,对妈妈的爱才有这份心里,为了这份爱不惜去做小姐,甚至卖身,可是……
卓骅把培训学校描述得多姿多彩,也很吸引人,可是这些都是纸上谈兵,没有任何的经验,那些名人的艺术学校还有的中途就夭折,更何况这些小雏。
卓骅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要不就……”
“做,我一定要做。”谁也没想到雯雯会这样说,说得这样坚决。
卓骅忍不住都鼓掌,拍了几下,就停下了。雯雯说:“卓骅哥哥,华哥,谢谢你们。”说着就做了一个万福,惹得大家很尴尬,雯雯却笑了,说:“可是要麻烦你们帮忙了。”
志华和卓骅异口同声地说没有问题,雯雯说:“可是没有薪水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为这个倔强的女孩子感动了,同时拉着雯雯的手,放在一起,就如江湖一样,叠在一起,大声说:“我们一定能成功。”
整整一个上午,卓骅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上午。两人听了一上午。直到此时大家才意识到肚子已经咕咕在叫唤。卓骅说:“今天中午我请客,想吃什么?”雯雯看了一眼卓骅就低声说:“本来我应该请客,可是我的钱要办学校了,你请就吃好一点。”志华也在旁边说:“吃东来顺去,虽然是夏天,我真想热乎一下。”
雯雯大叫好,笑着说:“我还真没有吃过,来北京三年多了,真是遗憾。”
到了东来顺,已经过了饭点,三个人要了包房,很快就上了所点的菜。雯雯一马当先,把羊肉就放在锅里,白水在锅边吱吱抗议,可是瞬间羊肉就熟了,放在佐料碟里,蘸了几下,根本不顾淑女形象,就吃了起来,志华和卓骅就“哈哈”笑了起来。
雯雯和卓骅要了啤酒,志华只好看着,这个优秀的的哥有着自己的原则,只好自己暗自吞着口水,大口大口的羊肉吃个不停。
雯雯很g兴,至少学校有个眉目,本来千杯不醉的量在空空肚子里也渐渐有了酒意,卓骅还是那个模样,脸上虽然有些红,可是一杯杯陪着,也顾不上数酒瓶子。
志华说:“卓骅,你可不要和雯雯拼酒,雯雯可是锻炼出来的。”卓骅喝了些酒,也有了英雄气概,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喝着。两个人还没有喝多,志华一杯杯可乐倒先去了洗手间。
雯雯豪爽地喝了一杯酒,更本不想南方女孩子的矜持,一把就抓住了卓骅的手,紧紧地,再也不松开,似乎抓住了靠山,就像小的时候倚在父亲的背上,任凭父亲在草地上跑,自己只顾笑。
卓骅被这柔软的小手抓着,看着这张俊俏的脸,竟说不出话来。雯雯一只手又端起一杯酒,卓骅看着她确实醉了,就拉住她的手说:“不喝了,我已经喝多了。”这个北京四合院里的男孩子,虽然
没有任何挫折,可是四合院里的人际关系却是门清。
雯雯说:“你喝多了?我说你怎么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害怕倒下去?”卓骅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把她头抬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沉甸甸的乳房。
雯雯抓着卓骅的手放在胸口,正好放在乳房上,软软的,卓骅立刻就有了感觉。雯雯说:“你摸我是不是心跳的厉害,我太激动了。”说着就把卓骅的手在胸口上来回的揉着,卓骅的手不时能接触到那娇嫩的皮肤。
志华从洗手间回来,正好看见,赶紧上前扶着雯雯,卓骅才抽回手来。志华说:“她可能太激动了,喝醉了,回去吧。”
上了车,雯雯就倚在卓骅的身上,嘴里还嘟囔着:“你喝醉了,你一点也不像男人,我爸爸就一喝酒就醉,你就像我爸爸一样。”
志华平稳地开着车,生怕摇晃雯雯就吐在车上。从后视镜里看到雯雯趴在卓骅的身上,心里就一股醋意涌上来。
到了小区的门口,志华的手机就响了。晓娜在电话里很焦急地说:“志华,快回来,儿子发烧了。”志华一听就急了,刚才浓浓的醋意立刻就消失了,大声说:“我马上就回去。”
开到楼底下,也顾不上雯雯的软绵绵的倚在卓骅的身上,给卓骅说了一下,开车就往回奔。
雯雯已经站立不稳,卓骅只好抱着她,手托着屁股,雯雯白色的棉质裤头就露了出来,卓骅也不在意。看着电梯小姐异样的眼神,卓骅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从雯雯的包里取出钥匙,进了屋,把她放在沙发上,卓骅的酒意也就上来了。赶紧跑到洗手间,可是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来。雯雯又在沙发上叫他,就赶紧出来。
雯雯在沙发上扭动着,看样子很难受。卓骅就过去说:“想吐就吐出来。”一看她的样子,知道也到不了洗手间,就赶紧拿了一个盆放在沙发旁,刚放下,雯雯就大口地吐了,先是啤酒,后是羊肉,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衣服和沙发上全都是。
卓骅拍了拍雯雯的后背,低声说:“还吐不吐?”雯雯摇着头。卓骅就开始收拾,倒了盆,擦了沙发,可是一看到雯雯的衣服上的污渍,就为难了。
整个白色的衬衫已经全都沾上了黏糊糊的污物,胸口的部分已经全湿了,如果不脱下来根本就是没有办法。雯雯吐了之后,也有些清醒,看着卓骅望着自己,就笑了。
卓骅说:“还笑,看看你自己。”雯雯看了看,又笑了。头虽是晕晕的,可是心里很清楚,雯雯说:“真是谢谢你。”就站了起来,可是脚底下还是没有根似的,摇晃着又倒在卓骅的身上,把自己一身的污物全蹭到他身上。从卓骅身上站起来,雯雯一看就“哈哈”笑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先洗了把脸,精神了一下,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个平时干净得不得了的女孩“吔”了一声就赶紧脱下衬衫,露出自己娇美身子,乳房上也沾了几粒肉渍,也顺势摘下了胸罩,也不顾乳房摇晃着,把衣服团作一团扔在一边。刚想跑进洗手间,一想到外面还有个男人,在门缝看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穿上宽大的睡衣,干脆把裙子和底裤都脱了下来,对着卓骅说:“我要洗澡,你先坐一下。”就跑进了洗手间。
卓骅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胸前的污渍,拿起纸擦了几下,就打开电视。洗手间就传来“哗哗”水声。雯雯在洗手间还哼着歌,卓骅摇着头看着肥皂剧,翻了几个台,也没有心情,就关了。
雯雯一进到水里,就把水流放到最大,任凭巨大的水流冲着自己。脑子里就想着今天怎么就喝醉了,每次喝十几瓶啤酒都一点没事,今天竟然如此出丑。拿起浴液,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看着水流把泡沫冲下,才长长舒口气,擦干了身子,穿上睡衣就出来对着卓骅说:“你也洗个澡吧,刚才也弄了你一身。”
卓骅笑着说:“没事,就是外面的一点儿,我已经擦了。”雯雯头还是有些痛,可是还想喝酒,就走到酒架旁,拿了一瓶威士忌。卓骅说:“你怎么了,刚吐完又想喝酒?”雯雯说:“也不知道,就少喝一点。你喝吗?”
卓骅笑着说:“我可是没有你这份心情,刚才陪你喝酒可是进了我最大的努力,一进屋就想吐,没吐出来,现在还头晕晕的。”雯雯端着酒杯坐在他身旁,俏俏地说:“卓骅哥哥,今天真是感谢你,要是我自己一辈子也想不到那些。”卓骅说:“说了好几遍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经验,这还是第一次做商务计划,看着别人的样本做的。”
卓骅很疲惫,酒精的作用使他眼睛都不听使唤。雯雯看见了就说:“你睡一会儿吧。”卓骅说:“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回去了。”雯雯说:“刚才讲了一个大概,下面该准备什么还没有说,你休息一会儿再给我说一下。”卓骅真的有些困,看着雯雯,又看看沙发,雯雯一下就明白了,笑着说:“去我的床上睡去。”说着就拉着卓骅的手进了屋,看着洁白的床单,卓骅更是不知所措,刚才一点睡衣都没了,赶紧说:“不睡了,要不就说吧。”
雯雯知道卓骅的意思,就一把把卓骅推在床上,顺势打开毛巾被盖在他身上,笑着说:“别害羞,我在屋外喝酒,你睡吧。”关上门就出来了。
卓骅躺在床上却睡不着,雯雯的笑脸一直在脑海里,尤其是那半露的雪白的胸膛,躺在床上竟然有了反应。卓骅翻个身,把手伸进裤子,把自己放个舒服的位置,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就用毛巾被蒙上,他实在太累了,这几天的晚上几乎就没有合眼,整个商务计划就是在一个星期完成的。一方面是兴奋,学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弄,而且还是个美女。
想着想着,卓骅真的合上了眼睛,雯雯的枕头有些矮,就有了鼾声。
雯雯斜倚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是一个美国NBC频道,播放着肥皂剧《欲望都市》,几个女人在选男人的过程中正在激烈的争论。雯雯听见了卓骅的鼾声,就把声音调得很低,看着字幕。
心里想:“妈妈也就是这个年龄,可是却没有这么自由。自己呢?”不敢想,却忍不住想我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床上第一次躺个男人,心里就怪怪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像和他发生点什么。雯雯不敢相信自己爱上了这个有些才华,又有些滑头的小伙子,可是心里有没有那种痒痒的感觉。
电视里正播放一个女人偷看男人睡觉,雯雯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打开门,站在窗前,看着卓骅。卓骅胸膛敞开着,蒙在脸上的毛巾被也早就落在一边。
看着卓骅的胸膛,雯雯心想,这个家伙的肌肉倒是很发达,我还以为是个文弱书生呢?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鼻子很挺,嘴也不大,脸上很光滑,除了下巴的黑虚虚的胡茬,整个就是个小白脸。雯雯忍不住就摸了一下,看着卓骅没有动静,又伸手在胸膛上摸着。
这是自己第一次摸男人,在夜总会里,有很多男人都敞胸露怀的,自己只觉得的恶心,看到卓骅的却忍不住了。雯雯连红得就像火烧云。
这个在夜总会做了一年小姐的姑娘,脑子早已经被酒色熏染,可是毕竟没有出卖自己,灵魂还是干净的。可是每次看到其他小姐对客人摸上摸下,也被客人摸来摸去,自己也是春情萌动。
雯雯的手很轻,一抬头就看见了卓骅下面竟然挺起个帐篷,脸就更红了。在夜总会,雯雯看过小姐竟然掏出男人那东西上下掳着,有时候还喷出一些白色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也曾脸红过,可是看多了就没有的感觉,可是今天仅仅是看了个帐篷,就浑身上下痒了起来,忍不住就用手去摸自己的乳房。
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就暗骂自己怎么也这么淫荡,可是看着卓骅还沉睡着,就小心翼翼地躺在卓骅的身旁,胡思乱想着就进入梦乡。
十二 迷失的欲望
雯雯觉得心里难受极了,酒精的作用还在发挥着。感觉大地是软软的,就像是在飘,就拼命舞动着双手,就真的飞了起来。
眼前是一处旷阔的草地,远处有几株杨树,草地上有零星的野花。卓骅在草地上躺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雯雯就挥舞着手臂,飞到了他身旁,轻轻地压在他身上,眼睛闭着,就像电影似的,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吻。
卓骅却没有吻,只是用手轻轻地按在她的嘴唇上,小声说:“你真是天使,可是你的羽毛呢?”雯雯低头一看,羞得赶紧把脸藏在卓骅的胸膛,刚才还觉得风儿微微,就像温暖的手,现在竟变得凉兮兮的。藏了脸,却藏不了乳房,藏了乳房却藏不了自己的……
卓骅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把手就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雯雯感觉心里颤抖着,渴望着又像拒绝着。卓骅就把手又放在乳房上,轻轻地揉着,雯雯就不由自主去寻找卓骅的嘴唇。
雯雯就像渴急了一样,吸吮得直响,也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就低声说:“我要撒尿。”卓骅笑着说:“你这个小骚货,真是敏感。”雯雯委屈地说:“我可是处女,在夜总会可是没有被人欺负过。”卓骅说:“我知道,要不我也不爱你。”
雯雯从来没有想过卓骅会爱自己,可是听见了,就大声说:“你能再说一遍吗?”卓骅就轻轻地说:“我爱你,我的小妖精。”雯雯再也不管什么了,紧紧地抱着他,浑身亲了起来。这个从小就被宠得像公主一样的女孩,自从知道爸爸妈妈事情,就再也没有真正的g兴过,可是听了这句话,就感觉上了天堂,也不管自己是赤着身子,就在卓骅的身上滚着。
卓骅就亲上了雯雯乳房,在乳头上轻轻地绕着,雯雯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就胡乱的摸,一下子就摸着了卓骅的帐篷,刚才的帐篷还是小山,这是已经是珠穆朗玛峰,摸了一下就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想到了在夜总会里小姐用手摸男人的时候,感觉就羞羞的。卓骅拉过雯雯的手又让她摸,还把那东西拿出来,就摸着了,真真正正的摸着了。
雯雯感觉自己下面痒急了,两条腿就来回的蹭着,卓骅笑着说:“是不是痒了?”雯雯就羞羞地点点头。卓骅说:“要不要我给你解解痒?”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摇着头却把腿轻轻地打开,习习的凉风就吹进来,山谷里就感觉到凉爽。
卓骅却没有摸,站起来就像打量宠物一样看着自己,雯雯感觉就像一条鱼,没有了水,有来回蹭着两条腿。卓骅蹲下身来,轻轻地打开,就像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笑着说:“真是迷人,毛还没有长齐。”就用手轻轻地梳理着,自己感觉就更痒了。
忽然感觉一个温暖的东西就进去了,抬头一看,却看见卓骅一张笑脸,把舌尖翘得gg的,还来回摆着。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感觉又进去了。
雯雯已经彻底飞了起来,就像在云端里,踩在云上,又弹了起来。自己就飞呀飞,看见飞机从自己的身边呼啸而过,自己就追,却越来越远。
飞着飞着,忽然感觉一个巨大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浑身痛的厉害,一下就明白卓骅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不要!”翻身坐起来。
睁眼一看,卓骅正笑呵呵看着自己,自己手里紧紧地抓着卓骅的一条胳膊。
卓骅说:“你做梦了?看你都浑身是汗。”雯雯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睡衣,乳房也露着大半,两条大腿赤条条的,猛地抓过毛巾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雯雯又进了洗手间,卓骅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喝着茶。打开水龙头,雯雯就钻进水里,手摸了摸下面,摸了一手粘液,心里就想:“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雯雯洗完了澡,走出来,再也不敢穿着睡衣了,一身休闲的打扮,短裤和T恤显得格外青春。
卓骅说:“做恶梦了吧,你一直压在我身上,特想叫醒你,可是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就像让你多睡会儿。”雯雯想着自己的梦,脸就红了,想问自己是不是那样了,可又不敢。
卓骅笑着说:“别害羞,谁都有喝多的时候。”雯雯说:“现在几点了?”问了之后才感觉自己多此一问,就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了,睡了两个小时,真是不好意思。”卓骅说:“你太累了,又喝了酒。”
雯雯看着卓骅的脸,心里竟然有些颤抖。自己真的对他有感觉了?雯雯自己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卓骅也想到刚才那一刻,雯雯在梦中的呻吟,手竟然抓住自己下面,自己已经流出来了,现在还觉得黏糊糊的。雯雯虽是在梦中,可是没想到乳房是那么的大,自己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一刻真是不敢动一下,因为太难为情,雯雯的下面也露着,还蹭着自己的大腿,现在还有痕迹。
卓骅忍不住就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着湿痕。觉得有些尴尬,就搭讪说:“福满不知道怎么样了?”雯雯说:“福满是谁?”卓骅说:“就是志华的孩子,才一岁多,还没生过病呢。”
雯雯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卓骅笑着说:“不说问题了,还有好多呢,过一会儿给志华打个电话。”
说到孩子,两个人才稍微好些,说话也有些自然,雯雯的笑脸也不再勉强,卓骅的声音也不再微颤。卓骅就说起了正事。办学校第一是要租块合适的场地,有了合适的场地才可能注册,否则可能注册公司下来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合适的。第二要注册公司,这很好办。
雯雯听卓骅说得很详细,就忍不住问:“那装修呢?”卓骅笑着说:“第三步就是装修,着非常重要,因为培训艺术学校,装修很是关键,学员要来参观的。”雯雯说:“可是如何装修呢?”卓骅说:“只好找了,一步步来。”
雯雯情不自禁就拉住了卓骅的手,小声说:“可是我一个人如何办这些事情,我一听就晕了。”卓骅也把手搭上去,温柔地说:“还有我呢,反正我也没有太多事情。”听了卓骅的话,雯雯情不自禁就把卓骅的手放在胸口,激动地说:“卓骅哥哥,我们才认识没几天,你对我太好了。”卓骅却说不出话来,因为那手正好放在乳房之间,连雯雯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乳房的挤压。
两人对视了半天,卓骅望着雯雯,差一点失控就要亲上去。雯雯也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喜欢,就合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卓骅的电话响了,若茵来了电话。卓骅赶紧拿起来走到阳台。
“你在哪里呀?”若茵声音有些哽咽。
“我在朋友家谈事情,怎么了?”一听若茵的声音就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卓骅的声音也有些急。雯雯说:“是不是女朋友?”卓骅急忙回了挥手,示意不要出声,雯雯知趣地走进了洗手间。
“今天叔叔骂我了,还是因为……”若茵欲言又止,可是卓骅感觉和自己有关,就急着问:“是不是因为我?”可是自己和若茵认识没有几天,除了那天晚上相互之间的感觉,还是一片空白,可是在心里卓骅已经早把若茵当作自己的女朋友。
若茵说:“晚上你能来吗?”卓骅忙不迭地说:“去,我一会儿就去你那里,是学校还是……”若茵莫名就害起羞来,小声说:“家里,你到楼下给我电话。”
雯雯笑着走出来,嬉笑着说:“是不是小情人,看你说话的表情就知道了。”卓骅说:“不是的,和你一样,才认识几天,就是普通朋友。”雯雯说:“普通朋友还那么神秘,一定是女朋友,我不吃醋。”说完,雯雯立刻掩住嘴巴,赶紧把脸扭到一边。
卓骅也心里咯噔一下,看看雯雯,再想想若茵,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怎么了。赶紧笑着说:“你不会说真的吧?”脸上就露着异样的神情,雯雯一回头看个正着,赶紧又转过去,抑制不住心跳,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你说呢?”
卓骅上前就拉着雯雯的手,笑着说:“你还小,是个学生,我认你做我的妹妹好吗?”说出这句话,卓骅心里顿时敞亮了。就拉着雯雯的手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这几天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和你看场地,多在网上搜一下,一定要远一点,价格能便宜。还有要多准备几个选择,这样一天就可以多看些。”
雯雯点点头,知道卓骅要走了,心里顿时就觉得空了。每天都是自己在这所大房子里,从来没有感觉孤独,自由自在,毫无拘束,可以赤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可是今天,卓骅还没有说走,自己就感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恨不得卓骅就住在这里,哪怕就像下午那样。
一想到下午,自己的脸就又红了。卓骅说:“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把手按在额头上,笑着说:“没有呀,凉凉的,是不是我的手热?”又把雯雯的额头和自己的挨在一起,也没有感觉到热,就笑着说:“红得像涂了胭脂,真是好看。”
雯雯的脸更红了,尤其是额头相对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搂住他,就笑着说:“卓骅哥哥,看不出你真细心,都说上海男人心细,没想到北方汉子也是温柔。”说着就端起了茶杯去倒水。
“不用倒水了,我要走了,没听见刚才的电话吗?”卓骅站起身来,笑着说:“不要忘了我给你布置的家庭作业。”
雯雯一看卓骅真的要走了,心里立刻慌乱起来,一不小心就把水杯碰倒,连卓骅的话也没有听清,只是胡乱的迎合着。卓骅看着手忙脚乱的雯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上前抱了一下她,声音很低地说:“再见。”
关上门,雯雯倚在门上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心里想今天怎么了?真的恋爱了?为什么在床上只有梦,看着他也没有心跳的感觉,走了就慌了神。可是我只和他见过两次面,除了工作只说过几句话,还没有在梦中说得多,怎么可能呢?
这个小女孩在夜总会里早已经春心萌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跑到沙发上就笑了起来,又不停的敲打着软软的靠垫,一会儿又哭了起来,哭哭笑笑,折腾了好半天,才想起该给妈妈打个电话了。
卓骅打上车就直奔若茵的住处,到了楼下,看着若茵的房间黑着灯,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若茵,若茵一听就赶紧打开门,进了屋里,若茵一下就抱着卓骅的腰,在怀里哭了起来。卓骅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两只手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若茵一样紧紧地搂着,只好张开。
若茵哭了一会儿,才松开,带着泪水就笑了,拉着卓骅走到沙发旁,低声说:“谢谢你。”卓骅不解地问:“谢我什么?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若茵说:“谢谢你的肩膀,让我哭个痛快。”说着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还留在肩膀的泪水。
“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卓骅看着若茵,满脸的着急样子,若茵竟然噗哧地笑了,说:“先吃饭,我今天亲自下的厨,尝一尝我的手艺。”转身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了几碟小菜。
“我是苏州人,可是长在扬州,就只好做了扬州的小菜,可是做不好,就是这扬州炒饭最地道,叔叔每次回家都让我亲自给他做。”若茵拿起一个小碗,盛了一碗放在卓骅的面前。卓骅笑着说:“还没听说过请人吃饭就是吃饭,菜也不让吃。”若茵说:“菜烧得不好,就不推荐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啤酒,接着说:“下午专门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喝什么,就它了。”
打开了就放在卓骅面前,再一看,卓骅一碗饭已经见底,就笑着说:“我做的饭好吃吧?”卓骅嘴里还有饭,就支支吾吾说:“好吃,好吃。”一下就呛着了,咳嗽起来。若茵就用手轻轻地敲打着后背,卓骅转过身就捉住了了她的手。
若茵就笑着说:“捉着我的手,不让我吃饭了?”卓骅看着她,慢慢站起来,一把就把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看着红艳艳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若茵也轻轻地回应着,两个人就像鸟吃食,不停地啄着,不知道啄了多久,两张嘴就贴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了。
卓骅已经有了和陈桦的经验,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再加上在雯雯那里的刺激,欲望就冲上了头,手不停地在若茵浑圆的屁股上揉弄着。若茵也已经娇喘吁吁,忍不住呻吟起来,可是毕竟没有过,每每卓骅的手碰到敏感的地方,就躲开。其实不知道这样更加增强了卓骅的欲望,他已经不满足,舌尖顺着白皙的脖颈就往下亲,很快就探到乳房的边缘。
若茵的手死死的抠着卓骅的后背,卓骅都感觉到已经深入肌肤,可是舌头还是坚持往里探索,很快就尝到了那早已经挺立的乳头,刚舔一下,若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们不能,我们……不……能。”
卓骅此时也醒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对不起,我太……”若茵上来就用手捂住了卓骅的嘴,低声说:“不是,我不怪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不要怪我。”看着卓骅还在那里愣着,就又笑着说:“吃饭吧,都凉了。”
卓骅拿起啤酒猛地灌了一口,才稍稍缓一下情绪,眼睛也不敢看若茵,端起碗来就吃,划拉几下也没有吃着。若茵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说:“看你,饭早就吃完了,还没有盛呢。”说着就从卓骅的手里拿起碗盛了一碗,卓骅也顾不上眼前的几种小菜,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若茵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就像看着自己班级里的不懂事的孩子,眼里的神情不仅是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卓骅吃完了饭,看着眼前的“金钩香芹”也吞下肚去,扬州菜的量本来就小,几口下肚,所剩无几。吃完了,卓骅抹了一下嘴,笑着说:“真好吃,好久没吃这样的饭了。自从妈妈搬到新家,我基本上就是方便面度日,谢谢你,让我又找到家的感觉。”一说到这里,若茵脸又红了。
若茵看着卓骅吃完,也小口地吃了点炒饭,夹了几口菜心,就算是晚餐了。笑嘻嘻收拾下去,从厨房里出来,就拉着卓骅的手坐在沙发上。
卓骅说:“该说为什么难过了吧?”若茵看着卓骅,说不出的喜欢,可是又赶紧把手松开,拿起一个小巧的杯子,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卓骅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若茵摇摇头。卓骅又问:“那是工作不顺心?”若茵还是摇摇头。
卓骅急了,就拉着若茵的手,满脸焦急地问:“到底怎么了?”
若茵才小声地说:“叔叔说我了。”卓骅一听就笑了,说:“叔叔说说你还不好正常,肯定是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若茵说:“我才没有呢。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叔叔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也从来没有训我,可是今天下午他竟然对我那样。”卓骅说:“怎么样了?”
若茵把两只手都放在卓骅的手里,轻声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卓骅说:“不生气,你说什么我也不生气。”
若茵好像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还没有说,胸口就起伏着,就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水,才说:“那天和你分开,你想我吗?”问了这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卓骅都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还是点点头。
“我就想你。”若茵说着就低下头,声音小的都听不见。“我想给叔叔说说心里话,从小我一有心事就给叔叔说。小的时候,我感觉叔叔就是爸爸,不想婶婶那样对我虽爱,可是有些隔阂,叔叔对弟弟很严厉,可是对我却是另一种样子。弟弟每次挨打都是找我对叔叔进行反抗。”
卓骅说:“那是叔叔想给你一个更加完美的爸爸。”
“其实我更希望叔叔像对弟弟那样对我,我感觉才像爸爸。到了大学,叔叔对我更好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爸爸那种关爱了,同学开始还以为是我的男朋友。”
卓骅说:“叔叔今年有多大了?”
“叔叔比我只大十六,今年刚好四十。每到星期五,叔叔几乎都请我吃饭,然后就在家里,同学都羡慕的不得了,可是我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反抗,我想自己决定自己的业余时间,可是一想到叔叔把握拉扯大,就不忍心拒绝叔叔的好意,每次都像个乖乖女回到了家。”
卓骅说:“那是叔叔爱你,你还不领情。”
“今天上午,我就和叔叔通了电话,叔叔和别人有应酬,一听我说想见他,就不顾生意和我在昆仑饭店吃饭,饭菜要的很简单,可是当我说出我可能恋……”若茵说到这里,脸赶紧扭过去,不再说话了。
卓骅知道可能是说自己和她的事情,就笑着说:“练什么?”若茵恨恨地掐了一下卓骅的手,又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叔叔的脸严肃起来,好像很不g兴。等我说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时候,叔叔就再也忍不住了情绪,向我大发雷霆,也不顾旁边的服务小姐。”
卓骅说:“是不是怨你太草率了?”
“可是我只是说有这种感觉,没有说我和你怎么着了。我委屈的哭了,叔叔还是喋喋不休地训斥我,说我不应该太随便,也不应太早想这件事情。可是我已经二十四了,我的同学都已经结婚了,他们都笑我是老处……”若茵脸又红了。
“我委屈地哭着,心里就埋怨叔叔也不听我把话讲完,叔叔眼睛都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心里害怕极了,就哭着跑了。可是他竟然没有拦着我,我回到家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家里哭,你看我的眼睛都肿了。”说着就把脸靠近卓骅,卓骅看着,就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帘。
若茵趴在卓骅的怀里又小声地哭了起来。若茵似乎是太伤心了,这个从小就失去父母,却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孩子,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委屈,越想越难过,竟然抽泣起来,在卓骅的怀里,不停地耸动着身体。
卓骅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对黄德奎这个还是陌生的男人竟有了莫名的心里,说不清楚,可是感觉他这种爱确实有些禁锢的意思。
屋里的灯光还是餐桌的水晶灯,形状就像女人的项链,凌空坠下,两个侧灯在水晶折射下就如天空的繁星,下面坠着的心型水晶刚好笼罩着整个餐桌,这种灯光设计不亚于烛光晚餐的效果,可是却又恰好是整个餐桌明亮,真是匠心巧用。
灯光照在沙发上,到有迷离的效果。卓骅吃了半天的饭也没有感觉,可是两个人在沙发上沉默着,就四处打量起来。
这个房间比雯雯的还要大,布置的更像女人的心思,一点也没有男人的痕迹。设计师一定是女人,整个大厅除了几幅侍女画点缀在墙面上,一株兰花,几株绿色植物就把生机渲染出来。且不说那餐桌的灯,就是餐桌也很女人,柔和的棱角,上面雕着镂空的花草,餐椅倒像女人的身子,俏俏地立着。沙发是棉布和纯木构成,棉布把沙发围成一个怀抱,几条木纹恰好像女人的丝带,说不出的味道。
门也很讲究,上面一丝不染,却有个雀类的鸟,看不清楚,可是很传神,连眼睛都雕得很清晰,一条布制的钥匙袋挂在上面,倒成了装饰。
卓骅正在欣赏着,电话就响了。若茵从卓骅的怀里起来,揉揉眼睛,坐在电话旁的软墩上,卓骅一看那电话就笑了,竟是一个兰花形状,若茵拿起电话,恰好就像口衔兰花,真是妙极了。
“叔叔。”若茵交了一身,又向着卓骅示意不出声。
“我才吃完饭。”若茵说话的声音很轻,还是显出委屈的样子。“不生气了,叔叔你放心吧。”不知道黄德奎说什么,两个人说的话很平静,从若茵的口吻中可以听出是黄德奎向若茵道歉,若茵也是如此。
可是过了一会儿,若茵说话激动起来,像是两个人又开始争吵。若茵口中一直重复着“我知道,可是……”可是就没有可是下去,拿着电话就呆在那里。
卓骅轻轻地走上前,揽着若茵,若茵猛地就扑在卓骅的怀里放声痛哭。卓骅就站在那里,任凭若茵哭着,他知道哭出来比放在心里更好。
若茵哭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卓骅把若茵扶在沙发上,若茵就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两只手紧紧搂着,嘴里喃喃地说:“吻我。”
卓骅轻轻地吻着若茵的秀发,又吻了额头,若茵抬起头来,卓骅就吻上了小巧的嘴唇。若茵没有躲闪,而是主动就把口张开,含着卓骅轻轻地吸吮着。
卓骅没有了刚才的大胆,只在脸庞和脖颈四处亲吻着,手也老实许多,只在后背摸索着。若茵却表现的和刚才大相径庭,亲得志华的脖子全是口水,还不停地把胸口往上移动,像是鼓励卓骅就如刚才一样。
若茵大胆的骑在卓骅的身上,双手搂着卓骅的脖子,卓骅下面就有了反应,可是位置恰恰是向下的,若茵一动就痛得厉害,就把手伸到下面准备挪动一下,可是刚到下面,却摸着若茵的底裤,竟然湿透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底裤包裹出的沟痕,若茵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卓骅赶紧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把手就缩了回来,没想到若茵往下一坐,正好坐在上面,凸凹合适,就如天成。若茵浑然没有感觉,就在上面蹭动着,水越流越厉害,卓骅感觉都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裤子。
卓骅看着若茵,想从她的眼神看出点什么示意,可是若茵已经完全进入癫狂的状态,头部后仰着,上下耸动,乳房也上下跳跃着,就像急切挣脱某种束缚。卓骅再也忍不住了,抓住跳跃的乳房,就从衣襟里拨弄出来。
卓骅一下就惊呆了,没想到若茵平时穿着很宽松,胸部平平的,里面却是如此之大。张口就含住了乳头,嘻嘻溜溜地吃了起来。若茵也不躲闪,口中大声地说:“我偏不,我偏不……”卓骅一听,赶紧停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看着若茵还是那样,有含住了另一个乳房。
卓骅此时已经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欲望,伸手就拔掉了若茵的上衣,刚把脸贴在乳房上,若茵大叫一声,就摊在他的身上。
若茵在卓骅怀里很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钻进去,脸颊绯红,卓骅知道第一次这种情况,难免有些害羞,就不言语,轻轻地抚弄着她光滑的后背。这时卓骅才意识到若茵没有穿上衣,就尽力把旁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若茵低声说:“谢谢。”头又往怀里钻,恨不得钻进肉里。卓骅能明显感觉到乳房靠得自己的怀里的温度,忍不住就调皮,把手慢慢地伸进去,轻轻地按在上面,若茵就小声地呻吟一声。
屋里静极了,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卓骅终于打破了这种尴尬,低声说:“是我不好,对不起。”若茵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没想到乳房却正好盖在他的脸上,卓骅就顺势吃了一下。若茵又钻进他的怀里,声如蚊鸣:“不要,太……”太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
少女的害羞使本已经软下来的那物件又有了生机,若茵感觉到了硬硬的直顶着自己,刚才的癫狂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知道那蠢蠢欲动的东西正好在自己的下面。想躲开,可是一动就痒,又忍不住坐在上面。下面刚刚有些干此时却又湿泞起来,若茵感觉它就像蛇一样,好像努力地寻找洞穴,可是却没有目标。
卓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肯定失控的。就笑着说:“若茵,我们坐起来好吗?”若茵在怀里点点头,慢慢地抬起身来,一看乳房露着,赶紧用手捂着,可是硕大的乳房也留着春光,看得卓骅直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失态,才把上衣给若茵披上,若茵就穿上衣服,羞羞地坐在身畔,倚着卓骅的肩膀,也不管胸罩还在茶几上。
若茵悄悄地看着卓骅的脸,一看他的眼神过来,就把头低下,却正好看见卓骅支起的帐篷,就小声说:“你是不是很难受?”卓骅说:“可是……”
“去洗个澡吧。”若茵声音渐渐恢复正常,但还是很低。卓骅太想洗个澡了,在雯雯那里就已经弄了一内裤,现在又是里外全是,几乎已经浑身都是女人的骚味。看到若茵羞羞的神情,就笑着说:“我们?”
“讨厌。”说着,若茵就站起来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取出几件衣服,笑着说:“这是我给叔叔买的,还没有给他,就是没有裤……”若茵连裤头都说不出口,就又回到了屋里。
卓骅站起来看了看自己,本不想在这里洗澡,可是这样回去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就拿起衣服进了洗手间,刚进去,若茵就进来了。卓骅忍不住就笑着说:“真的一起?”若茵轻轻地打了一下卓骅的脸颊,才说:“我是告诉你怎样使热水,我们小区是二十四小时热水,你只要打开水龙头就可以了,冷热自己调。”说着就转身走出去了。临走还说:“把衣服放在外面啊。”
卓骅脱掉衣服就开始洗澡,自己都晕了,这一天,就像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了一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幸福来得这么快,还这么多,心里都装不下。雯雯活泼大方,若茵温柔可爱,两个都是天使般的美丽。一个青春似火,敢爱敢恨,一个柔情似水。两个女人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滚来滚去,慢慢地竟然又滚出一个人来,陈桦,我不是爱陈桦吗?
卓骅深深地问自己,也没有答案,就听见外面若茵进来。就大声说:“你进来做什么?”若茵也喊着:“给你洗洗衣服,太脏了。”卓骅听着外面声音,真想把那个女人给拽进来。
若茵拿起卓骅的裤子,一看是棉质的,就扔进洗衣机,衬衫也脏成一团,也顺手就扔了进去,一看还有就顺手拿起来,一下弄了一手黏糊糊的,一看却是裤头,刚要扔进去,却又拿起来看了看,上面不仅黏糊糊的,还有白色的东西,心里就想:“这就是那东西吧。”就放在鼻子下吻,一股腥味直冲而来,就远远拿着。心里想:“怎么这么难闻。”可有闻了一下,竟感觉不是那么讨厌了,还有手摸了一下,两个手指捻了捻,又闻了一下,都忍不住想舔一下。心里就想:“自己真的那样,怎么这么丑的事情都想做。”就看了看玻璃前模糊的身影,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放在口中。
卓骅在里面大声说:“我洗完了,要出来了。”若茵应了一声,就赶紧走出去。到了厅里,手指还在嘴里,赶紧缩回手,想吐却没有地方,就直奔我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想笑很勉强,可是心里甜滋滋的。
卓骅穿上衣服,才发现没有裤头,知道一个姑娘家不可能有男人的,给黄德奎买的衣服还是新的,穿起来虽然有些大,可是并不特别显。就笑呵呵出来,对着若茵说:“还挺合适。”就左右摇晃了几下,没想到没穿裤头,那东西在裤子里左右的甩着,被若茵看个正着,一抬头,就看见若茵“嘻嘻”的笑,就说:“不好意思,出丑了。”
十三 左边是乳房 右边是笑脸
若茵递给卓骅一杯茶,还是那个小巧的茶杯,卓骅接过来一饮而进,笑着说:“太小巧了,我是牛饮的。”若茵就笑着又去倒水,卓骅就从后面搂住了她。
若茵说:“别闹了,刚洗完澡。”卓骅笑着说:“你不洗一个?”若茵脸就红了,也不回答,掰开卓骅的手,把水杯放在刚才还搂着自己腰的手里。
卓骅看着若茵,看见了若茵微露的胸口还隐隐露着白皙的乳房,就知道她没有戴胸罩,整个胸部完美的挺着。卓骅把水杯放下,笑着说:“若茵,今天我可是要住在这里了。”若茵赶紧说:“这可不行,我这里还没有男人住过,即使叔叔无论多晚都要走的。”卓骅说:“可是我的衣服……”若茵笑着说:“你放心,我的洗衣机带烘干的,洗完了就干了,把你的话花心思放回去吧。”说着就转身进了洗手间。
临走的时候,卓骅情不自禁就说:“若茵,我爱你。”若茵痴痴地看着他,喃喃地说:“可是叔叔为什么反对我们呢?他还没见过你,还不了解你,我只是说交个朋友,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子。”卓骅说:“刚才你们吵得就是这个问题?”若茵点点头,把脸紧贴着卓骅的胸口,低声说:“我不管,我就喜欢你。”
陈桦回来很晚,进了院子,不由自主就看了看卓骅的房间。卓骅的房间是黑着灯,看样子是没有人,就进了自己的屋子。陈桦今天很兴奋,坐在床边还不停地哼着歌曲,也不管什么旋律,只要自己g兴就好。刚脱下鞋子,唐毅的电话就来了。
“我刚到家,你倒是会掐算时间。”陈桦有些撒娇。唐毅笑着说:“老婆,今天不是我突然有事情了吗,要不我会亲自送你回家的,这段距离打车只要20分钟,这个时候又不堵车,我走了不知道多少回。”陈桦就在电话里亲了他一口,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你忙,快点休息吧,明天虽然是星期天,也不能太晚。”
陈桦放下电话,脱掉外衣就躺在床上,回想着一天的事情,手不自觉就摸到下面,那里还储存着他的液体,她算好了今天是安全期,就让唐毅全都射在里面,完事了也不舍得释放出来,似乎还能感觉到千军万马的动力。
今天早上,唐毅的电话一来,陈桦就赶紧起来,她很自信,只是随便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唐毅在门口等着,两个人开着车就直奔通县。唐毅并没有预先通知她,陈桦也不愿意探听,上了车,就任凭唐毅去哪里。
在通县的一个山里,通幽静园的巨大牌子远远就可以看见。唐毅就对在车上还迷糊着的陈桦说:“到了,精神一下吧。”睁开眼睛,车已经开到院里。
下了车,看见满院的花怒放着,几株巨大的梧桐遮住了早晨的霞光,斑斑点点投射下来,就散落了遍地的铜钱。陈桦说:“这是哪里?”唐毅说:“这是个集温泉、打猎、钓鱼和娱乐的地方,全是按照北京的四合院建的,今天我们在这里就像在家一样。”
陈桦一听就非常感兴趣,眼睛就四处扫着,院子里有几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树下喝茶,几个看是老板模样的男人吸着烟,很是休闲。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领着他们就进了一个用竹子做外墙的大厅,大厅上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接就照射下来,里面人很少,唐毅报了自己的姓名,小姐就微笑着递给一把钥匙。
唐毅像是轻车熟路,接过钥匙,拉着陈桦就出了大厅,直奔一条小径走去,转了几个弯,一个朱红的大门就在眼前,唐毅打开,陈桦就“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个迷你四合院,竟然有门楼,厢房,正房虽然很小,可是从外面看还是相当的中规中矩。百棂窗上贴着剪纸,正门两边是木刻的门联,上联是:春花秋月风荷舞,下联是:软玉温香水石游,横批:涤荡风尘。陈桦一看就笑了,说:“一看就是温泉,不会里面也有温泉池子吧?”
唐毅打开正门,笑着说:“猜对了,你看。”里面就不像居家了,大厅百十米,却被一个四十多平米的温泉池子占领了,旁边是八仙桌,上面摆着茶具。陈桦大叫着就坐在八仙桌旁,提着腿,然后又站起来,搂着唐毅就亲。
唐毅抱着她就在屋里转了起来。陈桦就尖叫着,刚一落地,就说:“亲爱的,你太让我惊喜了,我真的g兴极了。”有搂着唐毅亲。唐毅就抱着陈桦进了里屋,里屋是个卧室,还是旧时那种木质雕花床,席梦思倒有些不相称,可是躺在上面确实温柔。
陈桦此时早已经被唐毅的心思搅得心乱神迷,在床上就趴在他身上亲,手就往下摸,自己也胡乱脱掉衣服,唐毅还没来得及把裤子全脱掉,就已经进去了。
陈桦完全进去疯狂状态,骑在唐毅的身上,似乎把一个多月了的欲望全都释放,唐毅都有些惊呆了,如果不是感觉那柔软的包裹,还以为自己是在看着av女优在表演。可是此时自己就是主角,刚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就歇菜了,耸动了几下就软在床上。
陈桦意犹未尽,掉过身子就吃,也不顾黏糊糊的,唐毅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就眯着眼睛享受着。也许太累,也许陈桦有太多激情,唐毅温柔的像条虫子,即使陈桦那红唇可以吞噬任何激情,也只在缓缓爬行。
陈桦就趴在唐毅的身上,撩拨着他的乳头。小声说:“怎么了?没有精神。都一个多月没做了。”唐毅说:“这些日子太累了,我正要给你说件g兴的事呢。”陈桦说:“什么事?看你那样正式的样子。”说着就用手拨弄了一下下面,可是仍然毫无反应。
唐毅说:“先别弄我,我已经准备辞职了。”
“啊?”陈桦非常吃惊,唐毅在公司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要自己开公司。”唐毅还没说完,陈桦又“啊”了一声。“我准备开一家贸易公司,专门做国际贸易,这些年我手里的客户已经很多。这段时间之所以冷落你,就是和这些客户再谈这件事情。”
陈桦说:“可是你如何从公司把这些客户拉出去?”
“这些客户都同意了我的条件,我的价格比公司便宜两个点。可是我却缺少一个驻外的人,一个让我相信的人。”说着就深情地看着陈桦。
陈桦指了指自己,笑着说:“你不会说是我吧?”唐毅点点头,亲了一下乳房,笑着说:“就是你,这些客户大部分是美国订单,你英语好,在美国你可以和客户交谈。”唐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亲着。
陈桦说:“是不是都想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唐毅说:“你是我老婆,你不帮我谁帮我?”陈桦说:“谁是你老婆,你可是从来没有向我求婚,即使求了,也不知道人家答不答应。”
唐毅马上就在床上跪下,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就对着陈桦说:“亲爱的,嫁给我吧。”
陈桦噗哧就笑了。还没见过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面对一个全裸的女人求婚的。唐毅是一个很标准的男人,一米八十的个子,不胖不瘦,脸是刚毅的那种,很有男人的魅力,要不也不会把陈桦迷得不行。陈桦也很优秀,不说硕士学位,就这身材和脸蛋也足以打动任何男人。一米六五的个头,蜂腰翘臀,皮肤白皙,乳房很挺,是一看就流鼻血的那种。
可是这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样子,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来。陈桦一把就把戒指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就像心肝宝贝,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也不顾赤身裸体,扑在唐毅的怀里就哭。
对于陈桦来说,这种等待太漫长了,和唐毅交往了几年,这种期望就有了几年。她太兴奋了,手指都抠进了肉里。连声说:“我答应,我答应。”就笑起来。
唐毅长长出了口气,笑着说:“真是我的宝贝。起来洗个澡,我们去打猎。”
两个人就跳进温泉,互相戏耍着。陈桦在温泉里跳来跳去,乳房也甩来甩去,就如入水的鱼儿。
出了后山,进入林里,旁边的服务生手里拿着猎枪。陈桦紧紧地拉着唐毅的手,第一次看见这玩意真是害怕。唐毅看着陈桦的样子,就来了男人的精神,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猎枪,看准了远处的一只鹿,就开了一枪,那只鹿挣扎了几下就倒下啦。陈桦就雀跃着鼓掌,服务生跑上前扛过来一看,是只幼鹿。陈桦就心里不安,小声说:“不打了,这么小的鹿,真是不忍心。”
唐毅说:“这是人工饲养的,就专门养这种小鹿,否则吃不了。”陈桦一听还要吃,就忍不住想呕吐,弯下腰不再敢看那刚才还是活生生的生命,现在已经让在眼前的幼鹿。
唐毅看着陈桦的样子,虽然还没有尽兴,就赶紧搀着陈桦下了山。到了山下,已经是下午,服务生把鹿放在旁边说:“是烤着吃,还是按菜谱做?”唐毅说:“鹿腿烤着吃,其他的给我做一两个菜,剩余的就包装起来。”服务生应了一声就走了。
进了屋,陈桦眼前还是闪现着那只小鹿的眼神,那是一种临死的眼神,悲哀中有着生存的欲望。人类真是太残忍了,多可爱的动物,就这样被残杀了,而且杀死这支小鹿的竟然是自己最爱的人。
唐毅了解陈桦的心里,就笑着说:“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样。可是我不杀它,别人也要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猎了,和你一样,做个动物保护者。”一听这话,陈桦才笑着说:“原谅你这次,以后再也不能了。”唐毅赶忙应着,搂着陈桦亲了一下。
唐毅是和客户经常来这里,所以很熟悉,午餐就让服务生把刚猎的鹿做好送进舞。看着陈桦直盯盯看着那鹿腿,就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刚才打的,吃吧。”
爬了一次山,陈桦也真的累了,也饿了,就吃了起来。唐毅开了一瓶红酒,就像在家里一样,脱掉了上衣,下面也只穿着裤头,很随便坐在硬木凳子上,细细品嚼着那鲜嫩的鹿腿。几杯酒下肚,唐毅说:“这次成立公司,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仅仅拉住客户我就花费了我几个月的时间,老李也被我拉进来了。”
“老李,就是公司第一业务的那个?”陈桦很是吃惊,那是公司第一业务员,手里客户都是国际公司,有了他就不愁业务了。唐毅点点头,显得很得意。
“他有25的股份,下个月我们就挂牌营业,公司已经注册下来了,名字叫:汤臣国际贸易公司。”唐毅说着,一条鹿腿已经只剩下少许。
吃完了饭,两个人就赤身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陈桦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唐毅还打着鼾声,她轻轻地从唐毅怀里留了出来,想整理一下衣物,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唐毅也是如此,想着就这样睡着了,脸就红了。
也许是吃了一条鹿腿的缘故,唐毅的下面硬得像鹿腿,陈桦吃惊地看着,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它就轻轻地摇晃着,像是示威,又想是摇尾乞怜。
陈桦一看下面也就湿了,就轻轻地坐上去,慢慢地动着。没想到前面恰好有一面镜子,虽然不大,似乎是给客人梳妆用的,却恰好看着自己所有的动作,清晰的看一看进自己的下面。陈桦看着就更加兴奋,速度也逐渐加快,在镜子里都能看见水流下来。
唐毅早就醒了,可是他喜欢这种享受,就装作在梦中。可是这种刺激也不由他的心里,忍不住就呻吟起来。陈桦笑着说:“真讨厌,还装睡?”唐毅说:“谁叫你太骚了,我都受不了了。”陈桦说:“那我就不骚了。”说着就要下来,唐毅赶紧求饶,坐起来一手揽着腰,一手摸着乳房。
唐毅很快就发现了镜子的秘密,就疯狂地坐起来,搬过陈桦的身子,对着镜子开始冲刺,陈桦早已经不行了,呻吟已经变成了大叫,身体僵硬之后又软的像面条,在唐毅的手里就如一团棉花,随便摆弄。
“你这回怎么这么厉害,人家都来了好几次了。”陈桦的话无疑是冲锋号,刺激着唐毅的神经,唐毅像鼓足了风力的船帆,顺势而下,勇往直前,根本不顾及暗礁和冰山。陈桦大声叫喊渐渐变成嚎叫,脑子里全是唐毅,口中大叫着他的名字,感觉到唐毅的激情马上燃尽,就大声说:“射到里面,全射到里面!”
陈桦想着都笑起来,那种感觉太美好了,就如冬天里一股暖流,浑身上下都被熨烫的舒舒服服。又如夏日的一股凉风,既有瞬间刺激的颤抖,又有颤抖过后的舒坦。要不是又来了客户电话,说不准唐毅还会来一次,那是什么样子呢?陈桦脑子里全是欲望,一天的欲望充电,使这个年轻的姑娘早已经忘记了羞涩,更何况唐毅是她的最爱。
陈桦摸了摸早已经干了的下面,似乎想再次感觉那种冲动,听见外面的开门声,就赶紧站起来,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意识到是在自己的屋子,才走到窗前。
一看是卓骅,就在打开的窗户前对他说:“这么晚。是不是有约会?”想着自己的成功约会,陈桦也盼望卓骅有个美好的周末。卓骅说:“你还没睡?都十一点了。”
陈桦还是很兴奋,就说:“要不要进来聊一会儿?”
卓骅在回来的路上就寻思着黄德奎,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看见自己就反对若茵和自己交往,到底处于什么目的。是不是早已经为若茵准备好了男友,还是觉得其他的。到了家,还是想不通,听见陈桦的话,就说:“好,反正我也睡不着,也有个事情想问你。”说着推门就进,一看陈桦的打扮就呆住了。
陈桦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内衣,潜意识就捂住胸口,急忙说:“转过身去,我穿上衣服。”卓骅转过身去说:“注意影响,不是又在做梦吧。”
陈桦赶紧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重新套上,短裙加蕾丝T恤,整理了一下,才说:“好了,有让你看见了,是不是我这辈子就毁在你手里。”卓骅说:“我倒是想,你也不让呀。”
陈桦就得意洋洋的哼起歌来。卓骅说:“今天怎么这么g兴,唐毅是不是约你了?”
“当然。我们还去了通幽静园泡温泉,还打猎了。”虽然陈桦不喜欢打猎,也可怜那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可是和显摆一比,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陈桦害羞了,在卓骅面前害羞了。低着头,偷看一眼才笑着说:“约会这么晚,谁呀?”卓骅说:“若茵,她有事情找我。”陈桦一听是那个女孩子,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醋意,刚才和唐毅的甜蜜回忆也淡了,就轻轻地说:“你爱上她了?”
卓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今天的事情都是太突然了,自己应付不过来,头脑也不清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陈桦似乎知道了卓骅的心思,恼怒地说:“男人就是不要脸,左右为难是吧?”说着就站起身来,对着卓骅的脸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朝三暮四,还想回到清朝,那时候就可以三妻四妾了。”
陈桦虽然胡乱猜想,可是歪打正着。卓骅低下头就不说话。陈桦就更来了劲儿,大声说:“我们是发小,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卓骅知道她想错了,就赶紧拦住,小声说:“陈桦,以前是我不好,对不住你。可是今天绝对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想的哪样?你不就是想还要……”陈桦的思路还是那样,就又被卓骅拦住。
“我是左右为难,可是不是因为你。”卓骅的声音很低,可是陈桦却一下就坐在床上。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自己不是主角了,就失望,可是当自己是主角的时候却还退却。陈桦此时也是这种心理,听卓骅说不是因为自己,就好像一下老了许多,退出了卓骅的舞台,心里顿时就觉得空空的,刚才那种千军万马的填充立刻一扫而光,也没有了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是脸上还是笑着,声音就轻了许多。
“到底怎么了?”陈桦像个小女人似的轻轻地问。卓骅并没有感觉到陈桦的这种心态,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才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了若茵,可是离开她,心里就空空的。”
陈桦此时心里也是空空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低声说:“人家也不是恋爱专家,怎么知道。不过出现这种情况,可能你真的爱上了她。”卓骅说:“可是我还对另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虽然没有这么强烈,可是心里也是怪怪的。”
陈桦不知道雯雯的事情,心里就想:“这个家伙,这几天真没有闲着,和我在一起,还搞了两个,男人就是不是东西。唐毅是不是也这样,要不怎么开始无精打采。”想着唐毅,就想到了镜前之爱,自己是那么的疯狂,还有那种充实感,不由自主有充盈起来。
卓骅看陈桦走神了,就说:“想什么呢,脸还红了?”陈桦赶紧说:“没有,没有想什么,就是不知道该怎样说,我们说到哪里了?”
卓骅感觉陈桦也没有思路,就说:“你睡吧,我走了。”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陈桦看着背影,忍不住就说:“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说到后面,自己都听不清楚了,而卓骅早已经关上门进了正屋。陈桦就轻轻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心里恨恨地说:“真是贱货,真是……”想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卓骅进了门,志华的屋里还亮着灯,就低声问:“孩子怎么样了?”志华就打开门说:“烧退了,睡着了。”卓骅进了屋,晓娜还在孩子旁陪着,眼睛看了一眼卓骅就又回到福满身上。
志华说:“怎么样?”卓骅明白问什么,就点点头。晓娜就轻轻地说:“搞什么名堂,还神神秘秘的。”卓骅说:“工作上的事情。”晓娜说:“一个的哥和一个白领还有工作要谈,就是骗我吧。”
卓骅低估了女人的敏感,也怕晓娜知道雯雯的事情,就说:“我有个工作要用志华哥哥的车。”晓娜这才又去看孩子了。
志华拉着卓骅就进了卓骅的房间,急着问:“雯雯没有喝多吧?”卓骅摇摇头说:“没有,可能是太激动了。”志华说:“那一次她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有醉,你说这次是怎么了?”卓骅说:“我怎么知道。”志华说:“一定是你臭显摆吧,一说就滔滔不绝,好像学校都建成了,一激动就多了。”
志华关心雯雯似乎都忘记了卓骅是他推荐的,也是他要卓骅做的商务计划。卓骅说:“哥哥,你可注意了,关心过头了。”说着就哼唱起来:“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
志华就狠狠地打了他一拳头,笑着说:“你这小子,也没大没小的,还跟哥哥开玩笑。”卓骅笑着就多开了。
志华说:“陈桦今天回来也很晚,回来之后就哼着歌曲,看样子非常g兴,你是不是真的没戏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卓骅刚才在陈桦那里对陈桦一点也没有感觉了,可是此时一听志华的话,心里醋意就上来了。
看着卓骅的样子,志华说:“这几天没看见昕画,她忙什么呢?”卓骅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昕画也恋爱了,上次我就看见她满脸的幸福样子。”志华说:“这小丫头可不简单,我知道她还喜欢你呢,你丫的要注意些。”
卓骅笑着说:“别瞎说,昕画多小,她也知道我喜欢陈桦。”志华摇着头走出房间,还说着:“你们这帮年轻人,真不知道搞什么。”卓骅就回了一句:“你可也青春萌动了。”志华一听就赶紧关上门。
第二天一早,卓骅就把志华也叫起来,一听福满没事了,就g兴地说:“陪我买车去!”
亚运村汽车市场人声鼎沸,好久不见的销售旺季又来了。两个人直奔本田专卖,销售小姐就笑着迎上来,把那“欢迎光临”说得妩媚极了。卓骅就直奔C-RV,那个小姐递过一张名片,笑着说:“先生,您可是真有眼光,我们这款suv是销售冠军。”
卓骅也不理她的茬,打开车门就进去,坐在上面,煞有介事地模仿者开车的样子。志华说:“现在这款车有没有优惠?”小姐就笑着把各种优惠说了一遍,还特意说今天可能优惠一万元。卓骅跳下车来,马上就跟着问:“要是今天买,这车是什么价格?”那小姐微微一笑,打开一张纸,笑着说:“那你就赚大了,只要十九万两千块。”
卓骅考虑了一下,笑着说:“能不能还便宜一些?”志华也说:“这可是我们倾家荡产买的东西。”小姐还是微笑着,打了一个电话,回过来说:“经理说了,今天交钱,可以增加配置,音响换成六喇叭的,别的就没有了。”
卓骅在别的事情上并不是很果断,可是一听小姐的话,立刻就说:“开单子吧!”小姐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痛快的客户,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会儿才有恢复笑脸,媚笑着说:“你们先坐,我马上就去给你们那单子。”
一下子花去20万,卓骅心里也踏实了,脑子也不再寻思雯雯和若茵,回来的路上就急不可耐的向志华询问开车的技巧,志华就在车上耐心的指导,又说:“明天提车,你可要小心,别没有上路就进了修理厂。”卓骅说:“我学证的时候可是门门优,在驾驶方面我自信可是天才。”
志华说:“今天我就不出车了,走,咱们到一个空地陪你试一试。”卓骅立刻差一点跳了起来,大声地叫着好哥哥,就差亲一口了。
在郊区练了半天车,两个人就到小餐馆吃饭。志华说:“看你已是穷光蛋了,这回我请客。”卓骅也没客气,就选了一个小餐馆,湖南风味,人还不是很多。两个人选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老板娘笑着走过来,卓骅接过菜单,就点了湖南泡菜,香辣瓜条和干锅土鸡,志华要了一瓶啤酒,笑着说:“你喝酒我开车,我真成了你的司机,不过以后好了,你有私家车了,也算有车一族了。”
卓骅笑着说:“你别讥讽我了,我的车就是你的车,你可是我的哥哥呀。”志华听了之后感觉很舒服,笑着说:“有你这个弟弟真是我的荣誉,老王家还没有出息一个大学生,我就指望福满了。”
卓骅说:“大学生怎么了,还不是满大街找不着工作,失业的比g中生多。”志华说:“雯雯那件事情靠谱吗?”
卓骅就“哈哈”笑了起来,喝了一口啤酒才说:“我知道你就忍不住,对我这么好,还请我吃饭,就是想知道雯雯的事情。”志华看着卓骅嬉皮笑脸之后,笑着说:“快说,要不我就把你扔到这里,让你自己回去。”
“别介,哥哥,我说还不成吗?”卓骅嬉皮笑脸没个完,知道志华急了,就把笑压住说:“有点靠谱,可是难度太大,如果不找个靠山恐怕够呛。”志华说:“雯雯爸爸是个靠山,可是雯雯又不答应,可怎么办?”
卓骅说:“没办法,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如果花光了雯雯的那点儿家底儿还是不行,就只能看着夭折。”志华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卓骅说:“只能尽力,这就是资本的力量,我们只有不到两百万,太少了,又不能办一个作坊式的培训公司,要搞大的只能一步步来。还有如果场地合适,装修便宜下来就好了,可是这都是未知数,下周我去看场地,如果在十万左右,装修在一百万左右还可以考虑进行下一步。”
志华说:“可是钱都花出去了?”卓骅笑着说:“我们先下个定金,然后请装修设计公司报个价,这样就可以能进能退了。”志华送了一口气,笑着说:“你小子都有主意了,你就戏弄你哥哥吧。”说着给卓骅倒了杯酒,卓骅接过来笑着说:“哥哥,你不是真的想红杏出墙吧?”
志华看了看远处,低着头说:“你觉得雯雯会看上我?”卓骅不言语,志华和雯雯相差太多,明显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走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可是志华却深深地迷上了这种暗恋。志华说:“我知道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和你们在一起就是感觉快乐,有了你嫂子,我已经知足了。再说你嫂子和雯雯比也差不了哪去,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迷倒一片。”
志华说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县城的时光,晓娜和雯雯一样青春。看着志华的眼神,卓骅就知道他想什么,笑着说:“嫂子刚结婚的时候,就是我的偶像,如果不是我还上学,我就跟你争了。”志华一听就笑了,掩饰不住满脸的得意。十四 熟透了的处女
卓骅的车终于开回来了,虽然是星期一,满院子的人都早早回到家,郭老太太也刚出院,大家一听喇叭响,就都涌出去看。
停在志华的车后面,卓骅下了车,通身是汗。志华说:“第一次开车都是这样,你已经不错了,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错。”卓骅笑了笑,看见大家围上来,就打开车门,笑着说:“随便看,随便摸,这可是咱们的自家车。”
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郭老太太,马上迎上去,笑着说:“老太太,您出院了。”郭老太太说:“好小子,自己买车了,这世道真是好了,一辈子都没有敢想的事情,就在你们这一代实现了。”看着身后的正福和正富,卓骅就叫哥,两个人应了一声,大声说:“老太太住院,真是太感谢兄弟了,今个儿包了饺子,都不要起火,一起吃。”
一听说吃饺子,都知道郭老太太家的饺子好吃,皮薄馅大,一咬流汁,好吃的不得了,就大声的附和着。卓骅在人群里找来找去,没有看见陈桦,很是失望。
琪琪在车上表现的最兴奋,就叫着志华:“华叔,带我出去兜一圈。”志华看了一眼琪琪,笑着说:“你个小屁孩,还知道兜风,好,吃完饭,叔叔把你送回去。”琪琪山前搂着志华的脖子亲了一口,大声的叫着万岁。
正福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在这个院子里本来是最出息的,还做了处长,可是除了房子大点儿,还没有专车。看了看卓骅,笑着说:“骅子,你可是出息了,开上私家车了,这回可就是差一个媳妇了。卓叔知道吗?”卓骅说:“我才不告诉他们呢,他们住了新房,早就把我这个儿子给忘了。”
正富年龄已经四十五了,孩子已经上了g中,在工厂里是个工人,媳妇倒是很有能个,在居委会做主任。听卓骅这样说自己的父母,就不满地说:“卓叔最疼你了,从小就宠着你,大学毕业了,自己能挣钱了,可不能在背后这样说。”
卓骅在正富面前不敢调皮,不像正福,就赶紧说:“富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就急忙进了院子。郭老太太又把那个大圆桌搬过来,昕画赶紧上前帮忙,把桌子扶正,笑着说:“老太太,以后你可不能再干这样的活了,别累个好歹。”郭老太太说:“还能动,就动着,以后动不了想动也不成了。”
正富媳妇和正福媳妇在厨房里忙着煮饺子,晓娜也弄着些凉菜,正福把琪琪坐在屁股下的啤酒箱子搬到桌子前,“砰、砰、砰”打开若干,放在桌子上。晓娜也把准备好的凉菜断了上来。正福笑着说:“真是个好媳妇,你看就这一会的功夫,弄了这么多。”
“凉拌黄瓜、西红柿,还有荤的,夫妻肺片,真是四川人,这个是什么?”昕画看着菜,随手就抓着吃。晓娜说:“这是山野菜,用花椒水拌了一下,这个你可认识,就是油麦菜浇了点芝麻酱。”
方静在厨房里喊着:“饺子来喽!”一手端着一大盘饺子就上来,放在桌子上,就系溜溜嘘着手。正富媳妇名字叫李慧明,随后也端着两盘子,笑着说:“趁热吃,多着呢。”
正福端起酒杯,对着志华和卓骅说:“这次老太太真是多亏了你们,哥哥不说什么了。”说着就一饮而进,志华和卓骅也赶紧干了。正富嘴里嘟囔着:“这回一定要让妈去我那里住了,紧吧就紧吧点儿,如果这次不是发现及时,真不敢想。”
正福一听大哥这样说,就对着郭老太太说:“妈,这次就和我一起住吧,别再闹妖蛾子了。”郭老太太说:“我没事,习惯了,你们就不要在瞎操心了。”
志华和卓骅都不好说什么,老太太愿意住四合院,可是又没人照顾,正福的房子宽超,可是一家子都忙,正富倒是不忙,可是只有一居室,儿子要不是上学,就得在厅里住,老太太知道难。
正吃着,陈桦推门进来了。正福就笑着说:“我们院子的大美人回来了。”正富就说:“还是哥哥呢,别瞎贫。”陈桦叫了富哥和福哥,看见饺子,就随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
郭老太太说:“看看看,也不洗手,像个饿死鬼。”陈桦做了个鬼脸就进屋换衣服,不一会儿就出来,进了厨房,看见两个嫂子,就唠了起来。
方静说:“陈桦,卓骅买车了,还是本田的吉普。”陈桦也感觉非常吃惊,开始以为是说说,没想到一天的功夫就买了。李慧明在旁边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能折腾,也不做个生意,要车干嘛。”
陈桦说:“就是那辆C-RV?”
方静笑着说:“是呀,刚开回来,真神气。”陈桦刚吃下的饺子好像就卡住了,心里不是滋味,脸上还是笑着。方静看出陈桦一样的神情,就笑着说:“怎么了,小美人,是不是自己也动心了?”
陈桦当然动心,可是唐毅马上就开公司,需要很多的资金,自己的这点钱只能先尽着他了。
一锅饺子又好了,陈桦就端着出来。脸上搂着迷人的微笑,对着卓骅说:“卓骅行呀,说买车就买,行,是个男人。”正福笑着说:“陈桦,坐下来吃,就让她两忙吧。”昕画就挪了一下凳子,陈桦就坐在卓骅旁边,小声说:“怎么也不事先给我说一声?”
卓骅就轻轻地说:“告诉你了,只不过你没有放在心上,我还想让你给我参谋呢。”陈桦在桌子下狠狠地拧了一下,卓骅也不敢叫。
志华知道陈桦和卓骅的关系,就笑着说:“陈桦,别怨他,我都觉得太突然,也不知道什么风就把他吹成了这样,一早晨就拉着我去亚运村,看见了就买,就想买个自行车一样。”昕画却在旁边说:“骅哥,你真有魄力,是个男人。”说着眼睛就露着羡慕的色彩。
啤酒很快就一箱见了底儿,正福就把另一箱端到跟前,边开酒边说:“你说我这个处长刚开始干,就遇上奥运会,区里要我们组织文化活动,还要有层次,真是无处下手。”
卓骅在旁一听,马上说:“福哥,你说注册个文化培训公司需要什么手续?”正福笑着说:“你要开公司?”志华在一旁赶紧说:“不是,是……”卓骅立刻拧了他一把,接着说:“朋友要开个戏曲培训学校,是不是归你管?”正福笑着说:“现在人家都开教育补习班,谁还开这个,又不是明星?”
卓骅说:“可是我这个朋友却有着戏曲情节,没办法。”正福说:“那还不好办,我的同学就在教育局做局长,不过是通县的,不知道用上了吧?”志华说:“戏曲培训学校得需要什么手续?”
“又不是你开,看你的样子。”正福立刻有了领导的姿态。“先注册个公司,然后再教育和文化口那两个批文就行了。”
卓骅笑着说:“那我可就找你了?”正福喝了口酒,又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了一口,笑着说:“随便了,不过……”正福马上想到自己的工作,立刻笑着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卓骅说:“还不知道,应该很快。”正福笑着说:“一定要找我,注册的事情你就不要急了,赶紧找找老师,没有资格的老师是不行的。”卓骅看到正福满口应允,立刻站起来,笑着说:“福哥,敬您一杯。”
陈桦在旁边说:“你什么时候又有这种想法了,几天不见,真是刮目相看。”昕画也在旁边说:“骅哥,如果你那朋友公司成立了,能不能让我去那里上班?我可是最喜欢唱歌跳舞的。”
卓骅笑着说:“那可是唱戏,不是现在的街舞。”昕画就拉着他的胳膊来回扭着,卓骅只好说:“我说了也不算,可是我一定要给你拼命推荐。还有钱少可不能怨我。”
昕画一听就g兴地说:“不要钱都可以,只要我能看见大明星就成。”陈桦笑着说:“你一捣饬就是明星,一米六八的个,看着身材,看着脸蛋,那一块不想明星?卓骅,你就让你的朋友包装包装昕画,我们以后就在电视里看见了。”
郭老太太说:“也好,不要去那种地方上班了。”正福就笑着问:“哪种地方?”昕画就赶紧说:“饭店。”正富说:“在饭店上班确实委屈了昕画,昕画要努力,可不能想哥哥一样没出息。”
志华笑着说:“哥哥怎么没出息了,要没出息也是我,一个开出租的,一辈子也没出息。”方静正好端着饺子上来,笑着说:“志华,开出租怎么没出息,哪一个行业不是人干的,要我说做老师最没出息,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个都成了大款,自己还在吃粉笔。”
卓骅听到老师,就想到了若茵,就像给她打个电话,可是看着大家这么g兴,就藏在心里。陈桦笑着说:“她也不是位老师吗?”卓骅左顾而言他:“谁呀?”
陈桦看着卓骅为难的样子,就笑着说:“没谁,就是瞎说。”琪琪吃饱了就跑进了志华的屋里,不一会就传来福满的哭声。
晓娜赶紧进屋,一看琪琪正在喂福满饺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抱着福满出来说:“你看看,还是人家哥俩,大家都顾着自己,可是琪琪却想着福满弟弟。”琪琪手里拿着半个饺子,小声说:“他不吃,全塞进嘴里也不吃。”可是福满却笑了,嘴里咀嚼着刚才的滋味。
曲终人散,都喝了酒,志华和卓骅也没有送正富他们,琪琪嚷嚷着离开了。郭老太太进了屋,院子里又静下来,只有那颗丁香树又继续挥散着春情,那味道弥散整个院子,掩盖了一天的喧哗,也掩盖了人们的短暂的笑语。
卓骅进了屋,就像给若茵打电话,拿起电话又放下了。穿好衣服,拿钱车钥匙就出了门。已是十点多钟,路上的车已经少了,路灯很亮,卓骅小心翼翼地开这车直奔若茵的家。
车开到楼下,卓骅才意识到自己喝了酒,顿时一身冷汗。如果让警察逮着,第一次开车就进班房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茵一听是卓骅的电话,激动地声音都颤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其实若茵早就想给他打电话,可是昨天的事情至今还羞得慌。
“我就在你楼下,你能下来吗?”卓骅想让若茵看看自己买的车,若茵连想都没想放下电话就下楼,到了楼底下才想他怎么不上来,可是一看到卓骅就不顾什么了,只想冲过去搂抱,根本就看不见什么车。
若茵还是轻轻地走到卓骅面前,小声说:“这么晚了,你还来。”埋怨着,心里却说不出的g兴。卓骅上前捉住若茵的手,轻轻地说:“我买车了,你看,我想第一个让你知道。”这时,若茵才注意到他身后的车,也没看是什么车,眼泪就掉了下来。
卓骅说:“哭什么,买车不好吗?”若茵连声说好,就搂着卓骅说:“我是g兴。”卓骅也不知道若茵g兴什么,就挽着若茵的手笑着说:“不请我喝杯茶?”
“你喝酒了?”若茵立刻就不g兴了。“喝酒还开车,要不要命?”直到进了屋里,若茵还是脸沉沉的,卓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陪着笑。
卓骅笑着说:“那可是唱戏,不是现在的街舞。”昕画就拉着他的胳膊来回扭着,卓骅只好说:“我说了也不算,可是我一定要给你拼命推荐。还有钱少可不能怨我。”
昕画一听就g兴地说:“不要钱都可以,只要我能看见大明星就成。”陈桦笑着说:“你一捣饬就是明星,一米六八的个,看着身材,看着脸蛋,那一块不想明星?卓骅,你就让你的朋友包装包装昕画,我们以后就在电视里看见了。”
郭老太太说:“也好,不要去那种地方上班了。”正福就笑着问:“哪种地方?”昕画就赶紧说:“饭店。”正富说:“在饭店上班确实委屈了昕画,昕画要努力,可不能想哥哥一样没出息。”
志华笑着说:“哥哥怎么没出息了,要没出息也是我,一个开出租的,一辈子也没出息。”方静正好端着饺子上来,笑着说:“志华,开出租怎么没出息,哪一个行业不是人干的,要我说做老师最没出息,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个都成了大款,自己还在吃粉笔。”
卓骅听到老师,就想到了若茵,就像给她打个电话,可是看着大家这么g兴,就藏在心里。陈桦笑着说:“她也不是位老师吗?”卓骅左顾而言他:“谁呀?”
陈桦看着卓骅为难的样子,就笑着说:“没谁,就是瞎说。”琪琪吃饱了就跑进了志华的屋里,不一会就传来福满的哭声。
晓娜赶紧进屋,一看琪琪正在喂福满饺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抱着福满出来说:“你看看,还是人家哥俩,大家都顾着自己,可是琪琪却想着福满弟弟。”琪琪手里拿着半个饺子,小声说:“他不吃,全塞进嘴里也不吃。”可是福满却笑了,嘴里咀嚼着刚才的滋味。
曲终人散,都喝了酒,志华和卓骅也没有送正富他们,琪琪嚷嚷着离开了。郭老太太进了屋,院子里又静下来,只有那颗丁香树又继续挥散着春情,那味道弥散整个院子,掩盖了一天的喧哗,也掩盖了人们的短暂的笑语。
卓骅进了屋,就像给若茵打电话,拿起电话又放下了。穿好衣服,拿钱车钥匙就出了门。已是十点多钟,路上的车已经少了,路灯很亮,卓骅小心翼翼地开这车直奔若茵的家。
车开到楼下,卓骅才意识到自己喝了酒,顿时一身冷汗。如果让警察逮着,第一次开车就进班房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茵一听是卓骅的电话,激动地声音都颤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其实若茵早就想给他打电话,可是昨天的事情至今还羞得慌。
“我就在你楼下,你能下来吗?”卓骅想让若茵看看自己买的车,若茵连想都没想放下电话就下楼,到了楼底下才想他怎么不上来,可是一看到卓骅就不顾什么了,只想冲过去搂抱,根本就看不见什么车。
若茵还是轻轻地走到卓骅面前,小声说:“这么晚了,你还来。”埋怨着,心里却说不出的g兴。卓骅上前捉住若茵的手,轻轻地说:“我买车了,你看,我想第一个让你知道。”这时,若茵才注意到他身后的车,也没看是什么车,眼泪就掉了下来。
卓骅说:“哭什么,买车不好吗?”若茵连声说好,就搂着卓骅说:“我是g兴。”卓骅也不知道若茵g兴什么,就挽着若茵的手笑着说:“不请我喝杯茶?”
“你喝酒了?”若茵立刻就不g兴了。“喝酒还开车,要不要命?”直到进了屋里,若茵还是脸沉沉的,卓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陪着笑。
“你笑什么,喝酒就不能开车,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若茵倒杯水给卓骅。卓骅赶紧解释:“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只想让你看见。”若茵说:“你可以打电话,我可以过去看。”
若茵一点也不领情,可是卓骅心里热乎乎的,知道是关心自己,就上前搂着若茵的腰,低声说:“保证是最后一次。”若茵才转过身来,脸上才有了笑意。
“看你一身的酒味,是不是喝了很多?”若茵表情严肃,就像对学生那样。又递过几件衣服,小声说:“洗个澡吧,上次你的,就是没有裤……”上次卓骅离开时,还是穿着黄德奎的衣服,只有裤头彻底干了。烘干的洗衣机也要晾一下,还是电熨斗烫的快。
一想到上次若茵给自己烫熨裤头,心里就想笑,若茵就像是熨烫一条小蛇,羞得脸红红的,一个裤头费了好半天的劲儿。
看着若茵的眼神,卓骅就赶紧跑进洗手间,几下就脱光衣服,钻进水里,洗到一半,若茵大声说:“这里有牙刷,也刷刷牙。”浑身上下都干净了,牙也刷了,才笑嘻嘻走出来。
若茵笑着说:“你就知道傻笑。”端了一杯浓浓的茶放在茶几上。“解解酒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若茵说着就倚在卓骅的肩膀上。
卓骅就幸福得靠在沙发上,闻着若茵秀发的清香,胳膊还能感觉到乳房的柔软。他感觉自己都上了天堂,喃喃地说:“我就想这样一辈子了。”若茵意识到什么,就笑着说:“美得你,不睡觉了?”卓骅才站起身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就要走。
若茵看着他不说话,卓骅讪讪地说:“怎么了?”若茵说:“你喝酒了还能开车?刚才还给我说是最后一次,这会儿就忘了。”卓骅赶紧说:“我打车回去,明天再来开。”
若茵就笑了,上前搂住他的腰,低声说:“你这么听话,今晚就住着吧。”
卓骅似乎没有听见,扳着若茵的肩膀又问:“你再说一遍。”
若茵的声音更小了,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卓骅却抱起若茵在屋里转了起来。若茵大声说:“快放我下来,你不要想歪了,你要睡客房。”
卓骅放下若茵,笑着说:“睡厕所都g兴。”
即使灯光不是很亮,可以看出卓骅的兴奋。若茵也不多说话,领着卓骅进了客房,一张简单的单人床还是很宽大,洁白的床罩看是没有人睡过。若茵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睡吧。”
看着若茵走出门,卓骅也热得赶紧脱下衣服,像个孩子似的钻进了毛毯里。昏暗的床头灯并没有给卓骅带来睡意。床头柜上有张照片,卓骅拿过来一看是若茵的。是一张近照,若茵甜甜的笑着,背景的草坪很绿,可是洁白的裙子却显得更加耀眼。
看着若茵的照片,卓骅就想:“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卓骅哪辈子修来的,让我捡个正着。”又拿起来看,还放在胸上,似乎要把照片按进去。
还没等卓骅合上眼,若茵就敲门进来,笑着说:“给你毛巾被,毯子太热了。”刚要转身走,卓骅轻轻地说:“能聊会天吗?”
若茵就坐在床边,小声说:“说吧。”其实若茵也不知道说什么,在卧室里找遍了每个角落也没找到要送的东西,只好把毛巾被送过来,心里想着昨天那件事情,似乎想再发生点什么。这个纯洁了二十四年的姑娘早已经到了结婚嫁娶的阶段,每时每刻都充满着蓬勃的欲望,在二十四年里,没有任何机会发泄,昨天的爆发不仅引爆了自己的春情,同时也时时刻刻地勾着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臀部正好挨着卓骅的脸,一股处女的芳香熏得卓骅意乱神迷。卓骅一把就揽住她的腰,睡衣下摆滑落一旁,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出来。若茵羞得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可是身体却倾向了那弥散着浓重的男人味道胸膛。
“不要这样,不好。”若茵的声音很低,卓骅心跳的也厉害,自己明显感觉到紧张,手却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那是恰好楼着部分,他不敢再向里摸,裤头的边痕就在手边,只要稍一探出指头,就可以抚摸着那柔软的臀部。
若茵的手开始是自己搅拌着,后来就死死地抓着卓骅的右手,右手的位置正好是自己的私处,已经明显感觉到拿手的炽热,再也不敢靠前。
卓骅稍微挪了一下,这个早已经浑身酥软的姑娘就倒在他的胸膛上。乳房柔软地贴在胸膛上,卓骅却不敢动了,想到昨天的事情,下面就爆发出勃勃生机,那轻微的颤抖不时地刺激着若茵。
若茵感觉到那颤抖,因为那颤抖正好在自己的敏感地带,那颤抖就像鼓槌轻轻地掉打着自己,顺着皮肤就把激情传递下去,自己也不禁共振起来。
这朵娇艳的花早已经熟透,即使轻微的震颤,花蕊就跌落下沉甸甸的果实。若茵忍不住就呻吟起来,卓骅的喘息也粗了。
可是卓骅不想留给若茵一个坏印象,他不想让若茵感觉到自己是个没有控制力的男人。
若茵也不想让卓骅感觉到自己的骚动,昨天的尴尬使自己感觉到羞愧。
可是那共振早已经颠覆了两个人,卓骅翻身就把若茵压在身下,顺手就拨开了若茵的睡衣,含着那早已经直立的乳头就拼命的吸吮。
若茵早已经春情泛滥,呻吟着就紧紧搂着了卓骅。
若茵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窗外晨光把屋里照得很亮。刚一起身,才发现自己还在卓骅的身子下面,那东西还在里面。自己羞得就要躲进卓骅的怀里,又怕弄醒他,就轻轻地往出退,越是慢,就越觉得痒,可是又不能老是这样,狠着心慢慢地退出来,就看见了丝丝血迹,床单上也是,那上面也有,自己就不知所措,只是穿上睡衣,站在床边看着。
卓骅也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若茵站在床边,一把揽过来,抱在怀里,口中小宝贝的叫个不停,嘴却寻向柔软的乳房,含住了就吃得滋滋有声。
若茵说:“还要上班呢,快点起来吧。”卓骅却不管,翻身又把若茵压在身下,口里含着宝贝,下面就又要进去。若茵赶紧用手揽着,没想到抓个正着,想松开手却又怕进去没完没了,昨晚是第一次,现在还觉得肿痛。就抓着翻过身来,骑在卓骅的身上,脸紧贴着胸膛,轻轻地说:“别弄了,人家现在还疼呢。”
卓骅一听,马上就停下来,温柔地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要温柔些。”说着就亲个没完,一直亲到下面,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不一会儿,若茵就流出水来。
卓骅刚要把舌尖伸进去,一阵铃声响了起来。若茵翻身就坐起来,大声说:“不行了,快晚了,连澡都没洗。”说着也不顾卓骅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卓骅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又看看自己还挺立的下面,脸上就笑开了花。
卓骅这几天一直很兴奋,新买的车,最主要是若茵,虽然和若茵在一起再也没有做爱,可是一想到她,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见面就像打了吗啡。志华前几天忙着雯雯的事情,又帮着卓骅买车,就赶紧起早摸黑地干活,连个面也照不着。
一看见卓骅,志华就笑着说:“你小子这几天忙什么呢,也看见人影。”卓骅说:“哥哥,您不也是吗?”志华说:“我是赶紧挣份钱,要不西北风都喝不成了。”卓骅笑了笑,小声说:“再让你花心,累死你。”
志华脸红了,可是笑着说:“只要是朋友的事情,我就是累死了也甘心。”卓骅一想还帮着自己买车呢,就连声说:“哥哥,你可真是全北京最好的男人。”晓娜正好听见了,笑着说:“全北京最傻的还差不多,好,我没有感觉。”
卓骅笑着说:“不好还嫁给他?”晓娜说:“那是我瞎了眼,如果是现在,我才不呢。”说着就“嘻嘻”笑了起来。
看着晓娜走了,志华压低声音说:“明天是不是看房子去?”卓骅一拍脑袋,大声说:“哎呀,
你看我这记性,差一点忘了。”就要进屋整理一下东西,志华拦住了他说:“什么时候,记得叫我一声。”
卓骅说:“哥哥,你不挣你的份钱了?”志华说:“可是……”卓骅笑着拍了拍志华的肩膀,说:“我们先看看,等有了目标再让你最后审核,你已经耽误四五天了,好好挣钱吧。”志华知道卓骅说的是实在话,没有言语,可是心里却是堵得慌。
第二天,卓骅给若茵打了电话,说有些事情,就开车直奔雯雯家。到了楼下,就直接上去,刚摁响了门铃,雯雯就打开了门。
雯雯笑着说:“我早就等着你,知道你快来了,就在门口等着给你开门。”说着,一杯茶就端了上来。卓骅说:“茶杠杆沏好,现在正好喝,是不是?”雯雯腼腆地笑了。
卓骅说:“我们是朋友,你不用特意讨好我,这样我真的受不了。”雯雯低着头,轻轻地说:“我没有讨好你,只是就想这么做,我还没有这样伺候过人呢。”
卓骅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笑着说:“房子的资料呢?”雯雯递过来十张纸,卓骅一看就惊呆了。
“雯雯,你太棒了,不仅每处房子有详细的资料,连位置、交通和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都标清了,最主要是连房主的的预约时间都按计划订好,你真是个缜密的女孩。”说着就上前抓住了雯雯的手,使劲地摇着。
雯雯轻轻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应该感谢你。”卓骅看了看图纸,就有大声说:“雯雯,我买车了,这回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说着摇晃了一下钥匙。雯雯g兴地说:“太好了,恭喜你。每次用志华哥哥车我就心里不安,他还指着那车吃饭呢,可是给钱又……”
“准备好了吗?出发。”卓骅做了一个手势,浑身像是充满了电。雯雯从房间里提了一个双肩背包,里面装得鼓鼓的,卓骅也不管,背在身上就下楼。
这几处房子都在通县和顺义,雯雯安排的相当顺路。坐在车上,雯雯就像个指挥官,不一会儿就到了第一个房子前。这是一废弃的工厂,是北京一毛的纺织车间,有一个百亩的院子,院子里有三排房子,房子很g,只有一层,如果不是在通县的边远处,这地方恐怕早就改成了房子。
卓骅说:“最低报价是20万,真够便宜的,我太喜欢这地方了,青山绿水不说,一辈子也住不起真么大的地方,布什的白宫也就这个面积。”正说着,一个厂长模样的人走过来,笑着说:“是冯小姐吧。”雯雯点点头,介绍了卓骅,就跟着进了办公室。
那个厂长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厂长,可是早已经物是人非,只是管理这个废弃工厂的管理员而已。“我叫张勇,实在不好意思,价格可能还要长些,上面说最少要30万,我说了已经给你们报了20万,才降到25万。”卓骅一听就啊了一声,忍不住就大声说:“可是不是说好的吗?”雯雯在旁边也表示不满,可是张勇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张勇领着他们参观了一下,卓骅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满院子的杨树,青砖曼地,不用再装修了。厂房的地面是水泥的,可以随便拆补,尤其是两边的厢房也非常大,可以做很宿舍,也可以在做其他的培训。可是25万的价格,卓骅只好退步。
说了在考虑一下,就直奔下一处。
十五 为难
第二处房子在一个深山里,卓骅的车技还不到位,开的摇摇晃晃,几次雯雯都忍不住抓着他的肩膀。卓骅笑着说:“你可不要抓我,你一抓我我就更慌。”雯雯就赶紧松开。
好不容易到了,原来是一个化工厂,现在由于环境污染停业了。房子很新,都是开间,也很大,就是没有电,以前的线路早就停用了,现在使的是发电机。暖气也要自己烧。价格倒是便宜,这个几十亩地的房子,只要10万块。
接下来的地方都是大同小异,马不停蹄,看了六处,已是中午。开到一处小树林,卓骅说:“这地方真是偏僻,连个小饭店都没有。”雯雯说:“这个小树林很凉快,正好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下面的地方离这里也很近。”
卓骅笑着说:“好是好,可是现在可是饭点,你不饿吗?”雯雯笑着拍了拍大包,神秘地说:“早就准备好了,不过只是方便面和蛋糕,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的口味。”卓骅早已经又渴又饿,听了雯雯的话都忍不住想亲她一下,把车开到树林里,下了车,拿起背包就找吃的。
雯雯笑着抢过背包,从里面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张野外用的毡布,蒲在地上。又取出一个旅行用的保温瓶,特大号的那种,接着就是方便面,还有一大盒好利来的蛋糕。卓骅都看傻了,看着雯雯递过来的一大块蛋糕,也不去接,搂着雯雯的腰就转了一圈,大声说:“你真是菩萨,知道广大人民群众还在饥饿,就送来了美食。”
雯雯手里拿着蛋糕,脸却贴着卓骅的脖子,忍不住就偷偷笑。
放下雯雯,卓骅就打开方便面,冲泡了两碗。雯雯就把手里的蛋糕喂了他一口,卓骅也没有在意,大口地吃着,就像一个饿狼。雯雯笑着说:“我在查看这些地方的时候,就发现都是远离城镇,就在昨天晚上准备了吃的,没想到真用上了。”卓骅说:“我看你的大包,还以为女孩子用的东西,真没想到你心真细。”
雯雯拿出一个茶杯,泡了一杯茶,笑着说:“你可是我的唯一指靠,我可不能让你在途中倒下。”吃着方便面,两个人也不说话了,只听见嘻嘻溜溜的声音。
又垫布了几块蛋糕,卓骅拍拍肚皮,笑着说:“酒足饭饱,有个女孩子在身边真是好。”也不管雯雯还在吃着,就打开车里的音响,音乐就响起来。雯雯说:“吃饭的时候应该放些音乐,饿得都忘了。”
卓骅有坐在布上,看着雯雯吃饭,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就凭你这细心的劲儿,这个学校肯定成了,还有我告诉你,学校的手续我已经有了眉目,这一块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我们能在合理的价位把房子租下来,就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了。”
雯雯放下面碗,连嘴都没有顾上擦,惊讶地说:“真的?”揽着卓骅的脖子就亲了一口,忽然觉得太唐突了,赶紧扭过羞红的脸,再也不说话。卓骅知道雯雯很兴奋,就笑着说:“你骚扰了我,自己倒害羞了。”雯雯赶紧就岔开话题,从包里取出了刚去过的几张纸,递给卓骅,小声说:“我都记下了房子的尺寸,还有我也把所有的房间都拍了照片,你看看。”
这次真的又让卓骅吃惊了,这个小女孩心细的让人吃惊,就是专业的装修人员也不会做到。每处房子,雯雯都要了图纸,上面详细地标着尺寸,还有雯雯记录的各种不同之处。卓骅忽然感觉到自己真是太粗心了,对着雯雯说:“把相机给我看看。”
雯雯打开数码相机,就和卓骅一张张看着拍的照片。卓骅说:“我和他们谈话,你就拍照,我还以为你就是随便拍拍,没想到拍得这么专业。”雯雯说:“我在来之前就到了一个装修公司咨询过,就请教了一下装修的问题,正好用上。”
两个人头挨在一起,雯雯的头发不时地撩拨着卓骅的脖子,卓骅只顾看着照片,也没有感觉到,看完之后,大声说:“太好了,有了些,就可以直接找装修公司设计了。”一挥手,正好碰在雯雯的脸上,使得劲儿也太大了,就像个耳光,雯雯的脸都打红了。卓骅赶紧用手轻轻地摸着,连声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还用嘴轻轻地吹着,雯雯疼在脸上,心里却像蜜一样,忍不住就轻轻地亲了一下。
卓骅一下就愣住了。远处的公路上,一辆商务车停在那里,几个人在路下也吃着东西,卓骅看了,就赶紧笑着说:“雯雯,不要闹了,我们该去下一个地方了。”雯雯脸红红的,就默默地收拾。
卓骅笑着说:“只剩下最后一处了。”雯雯说:“找地方还是真难。”最后的一处在顺义和通县的交界处,一个小山里面,远远就看见了红色的砖墙。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打开了门,把他们迎了进去。院里有一条黑背,看到生人就狂吠着,那人喊了一声大黑才停住。进了屋里,卓骅也学乖了,谈了价格之后,就要了整个院子的图纸。
这是一个标准的工厂,水电齐全,除了车间是一个两千平米的开间外,其余都是或大或小的房间,20万的租金倒是不贵,可是和卓骅最初的10万预算相差很远。那个男人叫李铁,和足球明星一个名字,人也很大方,笑着说:“其实如果你们买下来都比租合适。”
卓骅说:“买要多少?”李铁说:“800万,这些地方差不多都是这个价钱,一百多亩地,很值的。”雯雯说:“可是这笔钱太多了。”李铁笑着说:“我知道你们肯定去过很多地方,据我所知,通县和顺义有十几处这样的废弃厂房,都是在山里,很少有人租,如果不是偏远,早就开发了,可是现在离着城镇近的地方差不多都建了楼房,这些地方过几年恐怕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卓骅心里知道,可是钱是最大的问题,摇着头说:“租不出去就应该便宜些嘛。”李铁笑着说:“这就不是我说了算,租不出去没关系,租少了可不行,这是集体企业,不是死人的。”
十处房子都定了一个星期的预留时间,回到北京已是晚上五点。把雯雯送到楼下,卓骅就像去若茵那里,雯雯笑着说:“卓骅哥哥,上来吃点东西,约会也不在意这点时间。”还没有说完,若茵的电话就来了。
雯雯笑着说:“是不是女朋友?快去吧。”卓骅刚要走,志华来了电话问房子的事情,卓骅说了今天的情况,志华说:“我就在附近,我马上过来,一起谈一谈。”卓骅无奈地看了一眼雯雯,雯雯耸耸肩,学了美国人的动作,两个人只好上了楼。
卓骅给若茵发了短信,说晚一些过去。雯雯就打电话要了很多吃的。卓骅说:“你这里很方便,连吃的都给送上来。”雯雯说:“下面的曹江春是个粤菜馆,可是我喜欢上海菜,附近没有,只好就是它了。今天我特意让他们送个煲汤来,你太累了,好好补一补。”
卓骅笑着说:“你把我当成老年人了,我可是个标准的壮汉。”雯雯也不说话,把一天的图纸都摆在桌子上,打开电脑,把照片全都放进去。卓骅看着这个年仅20岁的姑娘如此劳累,就说:“快洗个脸吧,一天了,也够你的呛。”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笑着就进了卫生间。卓骅在电脑里把一天的工作整理了一下,十个地方大同小异,租金、面积也相差无几,选择起来真是很难。把是个地方分类整理完,刚好雯雯也出来了。
雯雯换了一套衣服,白天的短裤和T恤不见了,换了一身的黑色。黑色的裙子,棉布那种,全是褶皱,上身是宽松的蝙蝠衫,现在已是很少见了,可是穿在雯雯身上别有一番滋味,一字领扣,搂着白皙的脖颈,也隐隐地显示着汹涌的轮廓。
雯雯拿了一条毛巾,笑着说:“我给你擦擦脸。”卓骅赶紧说:“我自己来吧。”说着就去接毛巾,没想到雯雯说:“你累了一天了,我一定要亲自给你擦。”就上来在卓骅的脸上擦,卓骅急忙说:“雯雯,你太客气了,我们还是朋友。你这样我不成了地主老财了。”雯雯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说:“你是我哥,你还害羞。”
说着,雯雯就俯下身来,仔细地擦着卓骅的脸,卓骅却没有感到一点的舒服,紧张的要命。眼前的白花花的胸脯就晃着,每次擦拭都能感觉到摇摆,还有那就在眼前的红唇,更是让卓骅无所适从,只好闭着眼睛任凭雯雯擦。
雯雯擦得很认真,连脖子就擦了,擦完了就笑着说:“哥哥,这回才干净了,刚才就像从土堆里出来的。”卓骅睁开眼睛,看着雯雯笑着说:“你就是个小魔鬼,你就折磨我吧。”雯雯说:“我可是为你服务,他们一晚上花一千块钱也没有这种待遇,你可是第一个。”
卓骅说:“妹妹,擦完了,该从我身上下去了吧。”雯雯还骑在他的身上,赶紧扶着沙发片腿要下来,没想到一俯身,两个乳房恰好挨着了卓骅的脸,腿也压麻了,一下就倒在卓骅的身上,乳房正好压在他的脸上。
门铃响了,雯雯赶紧起来,腿还是有些不听使唤,打开门,志华就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曹江春的服务生,大家就让服务生把饭菜放在餐桌上,雯雯签个字,服务生就走了。
卓骅说:“没想到我们的雯雯小姐很是拽,都有签字权了。”雯雯笑着说:“那时候,我经常不做饭,就让他们送,时间长了,我就一个月给他们结一次。”
吃着饭,志华就问一天的情况,雯雯就详细的介绍了,卓骅也强调了重点。雯雯对卓骅盛了一碗煲汤,笑着说:“这可是洋参龙蛇汤,很补。”志华就醋意十足地说:“有了卓骅哥哥,就看不见我了。”雯雯赶紧笑着就给志华盛了一碗,还特意端到跟前,笑着说:“华哥,我怎么能忘了你。”说着又给志华夹了一块乳鸽,志华心里才暖暖的。
三个人吃完饭,就开始讨论选址。每个地方都很好,可是每个地方都超预算。卓骅说:“这是个矛盾,我们要决断了,我认为三毛厂和最后的矿泉水厂比较合适,可是却很难抉择。”说着看了看雯雯。
雯雯也很为难,就对志华说:“华哥,你说呢?”志华对这些事情更是一头雾水,就看着卓骅,卓骅说:“那就看最后的价格,谁的价格低就要谁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对这个只有两三年的工作经验的小伙子深信不疑,可是自己却更没有一点主见。
志华说:“装修怎么办?”雯雯说:“前天我倒是去过一个,很大的专修公司。”志华说:“可是他们懂艺术吗?”
雯雯对卓骅盛了一碗煲汤,笑着说:“这可是洋参龙蛇汤,很补。”志华就醋意十足地说:“有了卓骅哥哥,就看不见我了。”
一句话提醒了卓骅,卓骅马上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凌风,我有件事情要咨询你。”是凌风的电话,这个艺术总监肯定有些这样的专业公司。卓骅就把事情简单地给他做了介绍。凌风说:“艺术装修需要你确定风格,只要风格确定了就好办,我手里有几个专门装修这类的,比如798工厂的艺术酒吧装修,大部分就是他们做的,可是你们想确定什么风格呢?”
卓骅说:“凌风,你明天有时间吗?”凌风说:“看样子我没有时间也要像挤牛奶那样硬挤了?”卓骅笑着说:“谢谢,最好把那个装修公司也叫上,就在明岛咖啡,霄云路那个。上午十点吧。”凌风笑着说:“你倒是性子急,我是没问题,就看那个家伙了。”
挂了电话,卓骅说:“我约了凌风,如果一个星期能把装修草样定下来,我们就有决断权了。”雯雯看着卓骅,眼里流出异样的神色。
离开雯雯家,志华就直接回家,卓骅就奔香河园小区。在楼下停了车,刚下车,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就围住了他。卓骅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黑社会,因为抢劫犯没有这种打扮。
卓骅笑着说:“先生,我可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了人?”两个男人也不说话,架着他就上了一辆商务车。开车就出了小区,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停在一个火锅店前。黑西服面无表情地说:“上去吧,不用害怕。”说着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就直接到了二楼一个包房,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正中,看见卓骅进来,挥了挥手,黑西服就出去了。
卓骅开始还真害怕了,冷汗都下来了,见到火锅城就有些放心,金山城并不是黑社会管辖的地方,又不是荒野。在看到这个男人,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这个男人他见过,在若茵家里有他的照片,黄德奎。
黄德奎面色冷峻,看了卓骅一分多钟,脸上忽然笑了,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见你?”卓骅装作不认识,笑着说:“你一定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黄德奎脸色忽然又冷了起来,片刻又恢复了笑脸,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你知道我是黄德奎,你在若茵那里不可能没见过我的照片,我是明人不说暗话。”
卓骅心里想了很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笑着说:“黄老板,不知道你这样接见我有什么事情?”黄德奎笑着说:“你称呼我老板,就证明你还没有真正有爱上若茵,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卓骅说:“问吧,如果不涉及到个人隐私,我知无不言。”
“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黄德奎慢条斯理点了一只雪茄,缓缓地吐了个烟圈,忽然严厉地说:“你到底对若茵有什么目的?”
卓骅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想到的就是小说电视里常见的“你开个价格吧,不要再缠着若茵了”的问题。说道目的,卓骅还一下真有些不好回答,说爱吧,太空了,说结婚吧,太早了,那说什么呢?
卓骅不知道。看着卓骅的忧郁,黄德奎得意地说:“年轻人,还嫩些。你和若茵仅仅认识几天,若茵就把我这个叔叔都快不认了,这不仅说明你对女孩子的确有一套,从而也为证明你是有目的的。”
卓骅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就大声说:“我有目的,是的,我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我喜欢她,怎么了?”黄德奎早已经料到卓骅的声嘶力竭,就淡淡地说:“喜欢没有错误,可是你为什么还和另外一个女孩交往,难道也是喜欢?”
“你跟踪我?”卓骅更加愤怒了。黄德奎也不否认,笑着说:“据我所知,那个女孩也是个老板的女儿,你倒是会找人呀。”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喜欢若茵,那个女孩是我的朋友。”卓骅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忽然就产生了对不起若茵的感觉,虽然他和雯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呀,那我这就打电话给若茵,告诉你和那个女孩的什么也没有。”说着就拿起电话。卓骅大声地喊着:“不要,不要,你这是破坏我和若茵,你……”就再也说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黄德奎很得意,合上电话,笑着说:“离开若茵吧,她不适合你,那个女孩也不错,看样子倒很适合你,你开个条件,说吧。”卓骅愤怒地说不出话来,站起身来,恨恨地看了黄德奎一眼,猛地跑出去。
卓骅疯狂地跑着,耳边全是黄德奎得意地笑声,震得耳膜都快破裂,眼前只看见一辆辆汽车飞奔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跑出多远,卓骅终于筋疲力尽倒在路旁,浑身是汗,眼泪却没有,他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卓骅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狼狈,委屈,失落,还有莫名的惆怅一齐压下来。黄德奎的行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多少,可是他的一句话却把他击倒。“两个女孩都有一个老板的爸爸,你能没有目的?”这句话完全把他击倒,自己真的没有目的吗?自己真的就只爱若茵吗?自己真的对雯雯没有想法?自己真的就没有考虑两个女孩的身后财产?
所有这些都一齐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任何一个人都会有黄德奎的想法,可是自己从一开始并不知道,雯雯是志华引荐的,若茵是偶遇的,可是……
自己可是再多的理由,也没有办法择开爱财的理由。
卓骅使劲地用拳头打击着地面,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可是自己却不感觉到疼痛。卓骅在心里大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可是两个女孩却在自己的面前笑着,好像都和黄德奎一样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哈哈”地笑着。
电话使劲地响着,卓骅按掉又响起,响起又按掉,也不看是谁的,从来没过的彷徨,使卓骅陷入了疯狂。
马路上人来人往,夏日的人们都出来纳凉遛弯儿,看着卓骅都赶紧避开,生怕染上自己。一个老大爷走到跟前说:“孩子,怎么了?”卓骅也不说话,摇着头,恨不得把头摘下来。老人说:“有什么为难的,前面就是路,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走完,还不赶快起来。”这位老人的话一下子就惊醒了他。
自己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赶紧站起来,顾不上拍拍身上的土,对着老人连声说谢。路人也不知道谢什么,直摇头。看着卓骅远去的背影,老人摇着头说:“陷入感情就容易想不开,我的孙子就是这样自杀的,嗨。”不知道这声“嗨”有多少无奈,也不知道这声“嗨”有多少伤怀。
“你就知道他肯定是失恋?”一个少妇有些幸灾乐祸地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需要人来关怀,哪怕一句话。”老人看着远方,就想到孙子,那个时候哪怕有人骂他一句,也不会冲向快速的车流。老人留下眼泪,那少妇看了就再也笑不出来。
鬼使神差,卓骅连考虑都没有就打车到了香河园,走到自己的车里,对着镜子用纸擦了擦脸,就给若茵打电话。
若茵打了无数个电话,一听见卓骅的声音就连忙下楼,看见卓骅的样子,抱着就哭。两个人拥着就上了楼,在远处偷偷看着的黄德奎心里酸痛得猛锤自己的胸口。
看见若茵担心的目光,卓骅反倒镇静了。轻轻地揽过肩膀,笑着说:“没事了,我还是好好的。”若茵一下就看见了手上的伤,赶紧去拿药箱,轻声地埋怨着:“真是不小心,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是不是开车不小心?”
卓骅摇摇头又赶紧说:“是的,新手就这样。”擦完药水,若茵笑着说:“你真像个小孩子,吃饭了吗?”卓骅点点头,若茵说:“等着你,我还没有吃呢。”卓骅笑着说:“我陪你吃,刚才还真没有吃饱。”
若茵转身就去了厨房,不大会儿,就端出了几碟小菜和扬州炒饭,微笑着看着卓骅。卓骅说:“你都把我看毛了,我可不是大明星,怎么看也看不出刘德华的样子。”若茵笑着说:“你如果是刘德华我就不爱你了。”一说到爱,脸就羞红了,赶紧说:“来吧,看着我吃也行。”
卓骅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扬州炒饭,看着若茵满脸的微笑,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若茵笑着说:“怎么了,你今天一定有事,好像心不在焉。”卓骅就笑了,很勉强。
若茵小口地吃着炒饭,夹了一棵菜心给卓骅,微笑着说:“今天晚上我都急死了,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在屋里就像蚂蚁。”卓骅接着说:“像在热锅上。”
“你还笑?”若茵打了一下卓骅的脸蛋,轻轻地就像在抚摸。卓骅就抓住了她的手。若茵说:“你不让我吃饭了?”卓骅说:“我喂你。”说着就用勺子呙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放进若茵的口中。
“刚才是不是和女孩子在一起?”若茵微笑着看着卓骅。卓骅点点头,笑着说:“你吃醋了?”
“我才不呢,虽然我第一次恋爱,可是我知道爱是不能勉强的。”若茵笑得很淡,卓骅心里却愈发沉重起来。这个清纯的女孩心里就像水,对社会和生活全是充满了希望和美好,卓骅看着若茵就想把黄德奎的事情说给她,可是却没敢,他怕她接受不了,也怕真的就此失去了什么。
若茵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拉着卓骅的手到了沙发上,微笑着说:“你爱我吗?”卓骅使劲儿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那如水眸子。若茵笑了,伏在卓骅的身上,又哭了。卓骅就赶紧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我爱你?”
“喜欢,喜欢的要命。可是叔叔为什么不愿意见你呢?”若茵坐起来,脸上的泪水像珍珠断线,卓骅就亲着。若茵说:“我昨天又和叔叔谈你的事情,叔叔还是不愿意见你。”卓骅说:“我们在刚刚开始,不着急,叔叔一定是考虑我们还不成熟。”
“可是,我们都……”若茵想到上次的事情,就把头扎在卓骅的怀里,两手搂得他死死的,生怕就飞走了。卓骅说:“若茵,我爱你,可是……”
“可是什么?”若茵头也不抬,两只手就在卓骅的身上轻轻地挠着。卓骅说:“也没什么,就是开始我真不知道你和黄德奎关系,要不……”若茵笑着说:“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我知道,如果知道我是黄德奎的侄女,你就害怕了,是个小学教师就勇敢了。”
卓骅点点头,可是很快就摇摇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想到今晚黄德奎的行为,真是想不到如何培养出这么乖巧的女孩子。
“为什么点头又摇头?”
“因为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卓骅说得很坚决,毫不犹豫,眼前又浮现出第一次的境况,那个女孩是那么的清纯,又是那么的明亮,自己的眼睛都直了。
若茵就笑了,在卓骅身上来回闻着,说:“洗个澡吧,浑身都是臭味。”卓骅笑着说:“闻了这么长时间才感觉到?”若茵也不说话,拉着卓骅就进了洗手间,推进去就关上门。
卓骅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就坐在地上,任凭水流冲着,脑子里全是今晚的影像。黄德奎的话想巫婆的咒语,一直缠绕在卓骅的心上:“两个女孩都有一个老板的爸爸,你能没有目的?”
一个天天向上的小学生,一个德智体全优的中学,一个品学兼优的北大g材生,从来没有被人误解,父母宠着,亲朋好友赞着,这颗心灵在瞬间差一点崩溃。
卓骅想妈妈了,这是父母搬到新家第一次强烈地想他们,他真想就在此时在妈妈怀里,享受那种温暖,享受那种宽容。
“还没有洗完?”若茵在外面轻轻地敲着门,卓骅才从那种温暖缓过神来。赶紧胡乱洗了洗就出来,打开门却看见若茵正在门口。若茵赶紧扭过身去,把一件睡衣递给卓骅,笑着说:“出来也不打声招呼,看你的样子,快穿上。”
接过睡衣就披在身上,若茵就往出走,卓骅一把就抱住,喃喃地说:“你真好,我爱死你了。”若茵把头藏在卓骅的胸膛,低声说:“这是卫生间,快出去。”卓骅抱着若茵就进了卧室,第一次到了若茵的卧室,卓骅把若茵放在床上,就压在她身上亲个没完。
若茵娇笑着,也在卓骅的身上来回搔着他的痒痒肉,志华含着乳头就像婴儿吃奶,若茵就摊在床上,轻轻地说:“不能再做那事了,上次做得现在还……”还什么自己都听不清楚。卓骅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揽着臀部,脸倚在若茵的秀发上,一动不动。
若茵轻轻地抚着卓骅的身子,小声说:“你生气了?”卓骅也小声说:“没有,我觉得这样好温暖。”说着又靠在若茵的脸上,装作熟睡的样子。若茵轻轻地抚着他的嘴唇,“嘻嘻”地笑着,眼前就是那天疯狂的样子,忍不住就像抬头看看卓骅的下面,可是卓骅却真的睡着了。
卓骅太累了,一天的劳累,加上黄德奎的恶咒,躺在最爱的人的身旁,精神放松了,就真的像个孩子,甜甜地睡了。
若茵不忍心让卓骅有一丝的惊动,就静静地躺着,直到卓骅在睡梦中松开她,才小心地挪开身子,坐起来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一张干净的脸,g挺的鼻梁,若茵在梦中无数次梦到,每每见到都忍不住想摸一下,还有唇有些厚但是很小的嘴,看着就亲了一下,感觉还不过瘾,又用舌尖舔了一回才微笑着下了床。
拿过毛巾被,轻轻地盖在身上,真想摸一下那个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东西,看了看有没有胆量,脸就红了,忍不住又偷瞧了一眼,就像屋里有很多人看着自己似的,赶紧走了出去。
十六 红与黑
若茵走到厅里,收拾了刚才吃饭时的碗筷,刚坐下,黄德奎就来了电话。若茵小声地叫了声叔叔,黄德奎有些气急败坏,大声地吼着:“你是不是又和那个小子在一起?”
若茵一听就委屈地哭了,可是还是小声说:“叔叔,你能不能不干涉我的自由,我的爱情我要自己选择。”黄德奎说:“我不是不让你选择爱情,可是不能随便选择呀,我要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这么多年来,这是黄德奎第一次对若茵使用父母的压力,若茵早已经习惯了黄德奎的父爱,父母仅存在记忆和思念里。若茵一听死去的父母,忍不住就抽泣起来。黄德奎听到若茵的哭泣,音调就温柔了许多,说:“若茵,我是为你好,爱情不能太随便了,你知道吗,这个小子还喜欢一个女孩,是大成地产老板的女儿。”
“叔叔,您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调查卓骅了?”若茵很生气,可是叔叔是她最亲近的人,语言还是温柔了些。
“若茵,你不要管这些,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女孩说说笑笑,很亲热。”黄德奎声音恢复了常态,若茵却心里酸楚起来。
“我也和同时经常说笑,叔叔,你可能是会意错了。”若茵说得很轻松,心里就痛了一下。
“你就像我的亲生女儿,我不会害你,这小子我看不上他,不是因为他别的原因,主要是他脚踩两只船,还都是富家子女。”黄德奎说的平淡,这个老狐狸知道如何去挑动别人的心弦。
若茵就想到卓骅今晚的神情,可是她还不相信卓骅就是那种人,可是心里却又痛了一下。黄德奎又说了很多,若茵都没有听进去,挂了电话,就像失了魂魄,尤其是叔叔最后说的话,让这个女孩不知所措,“叔叔是怕你受到伤害,你受伤就像扎在叔叔心尖上,痛得比你更厉害。”
叔叔是爱自己的,从小就宠着自己,自己除了自己住,从来没有反驳过,可是为了卓骅,自己对叔叔的忠告一点也听不进去,难道真要让叔叔伤心吗?
若茵不由自主就走到卧室,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卓骅。卓骅睡得很熟,脸山不时有了表情,一会儿是笑,一会儿好像很痛苦。若茵就坐下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像妈妈一样,卓骅就好像有了知觉,竟一直笑着,不再有异样的神情了。
若茵就躺在卓骅的身旁,手揽着他的腰,眼泪就掉了下来。
星期天的早晨阳光格外强烈,卓骅睁开眼睛就看见若茵熟睡在自己的身旁,一条腿压在自己的身上,秀发散在枕头上,脸仰着,就轻轻地亲了一下,若茵竟然有了反应,就又亲。
若茵睁开眼睛,轻轻地说:“一早晨也不老实。”卓骅说:“我怎么不老实了?”若茵羞得脸红红的,指了指下面,卓骅一看自己下面没有穿内裤,昨天晚上只穿着睡衣就睡了,早晨就直直立着,刚好顶在若茵的小腹。
卓骅就笑着揽过若茵,在嘴上亲个没完。若茵小声说:“讨厌,它老是顶着我。”卓骅说:“你去把它弄开,它是讨厌。”说着就拿着若茵的手抓住了,若茵刚抓住,又赶紧松开,呼吸也急促了,羞羞地说:“你讨厌,我不理你了。”就把头埋在卓骅的胸口,两个乳房却露出来。
卓骅就俯下身去含着乳头,笑着说:“宝贝,我要吃奶了。”若茵也不言语,却把乳房向上挪了一下,卓骅就像得到命令,连手带口,忙了起来。
若茵呻吟着,手不由自主向下移动,想摸那东西,却又不敢。卓骅哪里顾及到若茵的举动,有时不小心就挨着了她的手,蹭了一下,若茵也不敢握着,就很自然地在小腹上摸着。可是它却像条蛇,在若茵的身上不停地逡巡着,像是寻找目标。
若茵已经痒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就把它放进去,两条腿不停地张开又合上,不小心就把它夹在里面,卓骅顺势就进去了。
上次的伤痕还在,若茵禁不住就大叫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卓骅,卓骅一动不动,睁开眼睛看着,却发现若茵也看着自己,就笑着说:“又进去了。”若茵赶紧低下头,轻轻地咬着卓骅的耳朵,小声说:“我喜欢它进去。”卓骅一听,就如吹响了冲锋号,冲出战壕,也不管枪林弹雨,就开始了冲锋。
若茵开始喜欢这种冲锋,每一次呻吟就像配合冲锋的节奏,每一次叫喊就像对这个展示的鼓劲加油。卓骅好像心有灵犀,配合着冲锋的号角,一次又一次地冲向制g点,也不管泥泞和坑洼,直到倒在阵地上。
若茵满足地紧贴着卓骅的身子,不愿意让那萎缩的小虫离开自己。虽然害羞,可是手已经敢碰它了,似乎没有了精神,就不再害怕它的伤害,玩在手里,低声说:“卓骅,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卓骅轻轻地亲着她,若茵满意地闭上眼睛,把身子全都展示给了他。卓骅就亲,从上至下,不落下每一寸地方。若茵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嘴里呻吟着,也不动一下,卓骅亲到下面,联想到自己看到的黄色影碟,就亲了进去。
若茵哪里会想到这些,紧紧地收拢着双腿,可是又渴盼着那种异样的感觉。卓骅刚一使劲,两条腿就分开了,若茵赶紧拿过枕巾盖在脸上,嘴里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嬉笑。
若茵像个温柔的小媳妇伺候着卓骅穿好衣服,看着他又一次支起了帐篷,笑着说:“刚做完,又那个。”说着就伸进手去,扶正了。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临出门还说:“这回小心点,别再弄伤了自己。”卓骅看着若茵温柔的目光,竟不忍心离去。若茵笑着说:“去吧,都答应人家了,别迟到了。”
卓骅开上车,直奔明岛咖啡。雯雯和志华已经在大厅里喝着咖啡,看卓骅到了,志华说:“都几点了,你小子昨天是不是又夜不归宿,我回去的时候都十点多了,你还没有回家。”卓骅笑了笑,也不回答,抬手招呼了服务生,雯雯却一下看见了他手上的伤痕。
雯雯就拉过卓骅的手心疼地说:“怎么了,伤得这么厉害。”卓骅笑着说:“不小心蹭了一下。”然后让服务生给找个包厢,三个人刚进去坐下,凌风就到了。
进了包厢,凌风看见卓骅就上前拥抱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卓骅,给你介绍一位超级美女。”这是卓骅才注意到凌风身后一个女孩,羞羞地走上前,握了一下卓骅的手说:“我叫楚玲,是做设计的。”
志华就招呼着大家坐下,卓骅就介绍了雯雯和志华,要过咖啡,雯雯就打开笔记本,笑着说:“言归正传,说正事了。”卓骅就把昨天的情况和要做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凌风把资料完整地看了一遍,笑着说:“卓骅,你这可是个大买卖,谁投资?”卓骅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就是我身旁这位美女,不过,可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财大气粗,我们只有200玩的预算,你可是要给我好好设计。”
凌风说:“从总体上来看,这个计划书不像是业内人士做的,倒像是个计算机人士。”卓骅笑了笑,雯雯也笑了,这个时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四十岁的男人。
浓眉大眼,长发飘飘,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胡子修建的很整齐,有些恩格斯的味道,身材不是很壮,有些纤瘦,如果从背后看到像个女孩子。说话到没有女气,可是多少有些女人的痕迹。
卓骅说:“我做的,见笑。”凌风说:“怪不得呢,市场部分多,可是如何运作就少了,可是这可不是产品,人家做好了,你就捡现成的,做市场计划就可以了。艺术学校可不是这样,人家把孩子或者自己送进来,你要教什么,人家要学什么?”卓骅摇摇头,志华也摇摇头,雯雯也跟着摇摇头。
凌风“哈哈”笑了起来,楚玲拽了他一下才止住笑声。凌风说:“你们真是太大胆了,不知道教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具备什么条件,如何教等等都不知道,就已经进入到装修地步,我真是佩服你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卓骅笑着说:“这就需要你这个专业人士来完成了,你可不要说不会吧。”
凌风说:“因为情节,两百万可能就打水漂了,卓骅,你可就是帮凶。”雯雯说:“是我让他做帮凶的,您可一定要帮助我们。”凌风“咿”了一声,笑着说:“帮助你们?你们已经达成同盟了,卓骅也是投资人?”卓骅笑了笑说:“凌风,你就不要在贫了,我看你可真要找个女人嫁了算了,要不见着漂亮女孩就不说正事,就顾着贫。我是让你来帮忙的,你再这样下去,我是帮凶,你可就是加速流产的刽子手。”
凌风“哈哈”大笑起来。“刽子手?我可不会,看在漂亮的小姐的份上,我一定要把你们的瘸腿补上。不过这些钱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剩下的可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凌风严肃的表情让大家看到了问题的严重,卓骅顿时感觉肩膀就像担着千斤重担。
楚玲一直看文件,早就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把雯雯电脑里的文件传了过去就一直忙着。凌风就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对着卓骅说:“看看人家,来了就工作,卓骅,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卓骅笑了笑,还没说话,雯雯就说:“我谢,一定要好好谢谢。”说着就转过去,站在楚玲的背后,看着她操作着电脑。电脑里全是图片,楚玲正在对文件进行处理,就像变魔术一样,把雯雯拍的照片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凌风说:“我的那部分得一个月之后才能教给你,卓骅,按照你的思路,可是涉及到很多方面。戏曲就分为京剧和越剧,还有舞蹈,还要有乐器,真是百花齐放。不过也没有办法,尤其是乐器,没有连伴奏的都没有,想的是对的,可是你这些难题却交给我。”卓骅说:“谁叫你是这方面专家呢?”
凌风说:“我也就是在总体上还可以,其余的我都要找别人。京戏要找别人制定培训的曲目与课程,越剧也是如此。乐器不仅要有课程,还要有老师,一定是名家。上次给你说的那些名人,看样子就真的花费功夫了。”
卓骅说:“你可要给我打好招呼。”凌风说:“我没想到你们做这么大,也就认为是个小型培训班,兵来将挡呢,一看这院子,这房子,还要百万装修,我真替你们担心。”
雯雯笑着说:“凌老师,您放心,我们一定按着你的要求去请那些老师。”凌风说:“嗨,我不是担心这些,我是担心你们如何把这么大个摊子运作下去。好了,不说这些了,看看楚玲的设计有什么想法?”
楚玲把电脑推向桌子中央,轻轻地说:“这是几种风格,具体到设计还要一周的时间。”卓骅赶紧把头探过去,仔细地看着。楚玲说:“因为没有到现场,所以只能凭着想像进行大约的设计,这是比较浪漫的设计,主要是展示艺术的浪漫特质。”
志华看不出浪漫在哪里,就问:“我可是看不出怎么浪漫,不就是几个色彩图块吗?”楚玲看了看卓骅,笑着说:“色彩风格是表现设计风格的主要特点,这几个模块就是细节表现形式。”志华嗯了一声,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卓骅笑着说:“下一个呢?”
楚玲打开了另一个画面,笑着说:“这是g雅风格。”志华有了前次经验,看了看就没说什么。
“还有海洋风格和剧目风格。海洋风格主要是在细节上体现,剧目风格就是要在主要的培训区制造著名的剧目特点,展示剧目的道具和演出场景,也是在局部应用。”楚玲介绍着。
卓骅看完了,笑着说:“看样子可真的要实地考察了,现在我们选中了两个地方,都还没有签约,要不明天抽个时间看一下?”卓骅望着凌风,凌风就大叫着:“卓骅,你还让不让人活?星期天给占了不说,明天你知道不知道人家有没有事情,也不预约?”
卓骅笑着说:“不是朋友吗?看你时间,我明天要去也要请假的。”凌风看了看楚玲,楚玲笑着说:“这就是我的工作,我没有问题,我还要挣钱呢。”凌风只要耸着肩膀,无可奈何地说:“服了你,看样子这一个月都要交代给你了。”
中午吃完饭,志华接着拉活,卓骅和雯雯回到了枫景花园。进了屋,雯雯就大喊万岁,仰躺在沙发上,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就想要飞翔。卓骅笑了笑,很低沉地说:“可是我却很沉重,不仅低估了整个项目的难度,同时也低估了资金的花费。”
看着卓骅的样子,雯雯站起来上前就搂着卓骅的腰,亲了一下脸蛋儿,笑着说:“哥哥,我要好好谢谢你,真的,我到今天才感觉到那学校清晰了,就在眼前了,虽然还有很多困难,可是我相信自己能渡过去。”
“可是……”卓骅还没有可是完,雯雯就吻住了他的嘴,卓骅惊呆了,想躲开,可是腰被雯雯双手搂得死死的,嘴唇也被咬着。雯雯也不管卓骅没有反应,深情地吻着,就像吃着可口的巧克力,舌尖从嘴唇舔个遍,还往里伸。卓骅嘴唇是紧闭着的,可是还是伸进去小半,这个小姑娘就来了愚公移山的精神,一点点深入着。
卓骅明显感觉到雯雯的乳房紧紧压着自己,那俏俏地舌尖无疑是最大的诱惑。诱惑就在嘴边,只要一张口,就可以品尝,可是太突然,自己虽然对雯雯有好感,甚至说喜欢她,可是如果这样,岂不是……
无论是趁人之危还是好像交易,卓骅都不愿意,卓骅骨子里的爱情是纯洁的,就像香格里拉的雪山,只有空气和水。
可是那水却真的就徐徐进入口中,能感觉到香甜,也感觉到无尽的诱惑。卓骅再也忍受不了,张开嘴就把那早已经气喘吁吁的小嘴含住,拼命地吸吮。
也不顾茶几上的水杯倒在地上,两个人就滚到沙发上,两个嘴却还紧紧合在一起。雯雯的衬衫也松开了口子,文胸也是前面开的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卓骅的手就按在软的像棉花,却挺得如弹簧的乳房上。
雯雯也感觉到有个硬硬得东西顶着自己,就顺手摸了下去,连羞涩全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劲一抓就要往上拽,却一下拽醒了卓骅。
卓骅顿时惊呆了,赶紧抬起头,看看身下的雯雯,刚想起身,手却不小心按在乳房上,雯雯一把就按在上面,低声说:“卓骅哥哥,你不喜欢我?”
卓骅也不顾浑身是汗,穿上了衬衫,就要站起来。雯雯却又把他紧紧搂住,脸贴在胸膛不让他起来。卓骅说:“雯雯,我们这样不好,你还是学生。”雯雯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我真的喜欢你。”说着就在卓骅还没掩上的胸膛上吻着。
卓骅知道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哀求着说:“雯雯,我们坐好了,好好谈一谈。”雯雯却嘴里嗯嗯着继续亲着。卓骅只好把雯雯再次压在身下,按住肩膀,大声说:“雯雯,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不要这样。”
雯雯被卓骅的大声好像镇住了,松开口,仰着脸,却“嘻嘻”笑了起来,没有掩上的乳房就颤个不停。卓骅闭着眼睛摇着头,无可奈何的说:“雯雯,我们是朋友,我有女朋友,我们还这样,非常不好。”雯雯说:“可是……”
“没有可是,雯雯,我现在帮助你,完全是被你的孝心打动,你的爱,你的纯真都是让人心动的,包括志华哥哥也很喜欢你,但都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卓骅摇着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可是……”
“也没有可是。这不是交易,虽然我知道你是情之所至,可是如果这样,任何人都感觉有交易的感觉,更何况我有女朋友,明天我就带给你看,好吗?”卓骅根本不让雯雯说话,他知道雯雯要说什么。
“你觉得我们只是交易?”雯雯大声地喊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两只手抓得卓骅手臂死死的,就像一只绝望的狼。声音也是撕裂的,眼睛都红了。
卓骅也知道自己用错了词,有些刺伤雯雯。赶紧说:“不是的,可是这种情况下……”没有等卓骅说完,雯雯一下就坐了起来,大声对着他说:“你不用解释,你认为是交易,好,你怎么不交易了,我给你。”说着就一下掀开卓骅站起身来,脱掉了上衣。
白皙的皮肤,浑圆翘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就全展示在卓骅的眼前。雯雯说:“这个条件不够资格交易的吗?”说着又往前站了站。“你不是认为我们在夜总会干过的女孩子都有卖的心里吗?你想错了,不要说古代,现代也有很多女孩子是逼良为娼的。想看看我吗?不敢,告诉你,我还是处女,要不要检查一下?”雯雯说着就脱掉裙子,连裤头也要扒下来。卓骅赶紧上前搂住了她。
卓骅没想到交易这个词如此刺痛她,虽然知道雯雯在夜总会做过小姐,可是心里没有一丝的阴暗心理,看着雯雯就像看着纯洁又有爱心的每一个少女一样,可是却不知道这个词是如此的沉重。
卓骅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眼前的雯雯,忍不住抱紧了她,眼泪就掉了下来,声音也哽咽,紧紧地搂着雯雯说:“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是个好女孩,我真的……”卓骅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感受,连自己藏在心里的秘密也说了出来。“真的喜欢你,甚至有些爱你,可是……”
这次,雯雯没有让卓骅可是下去,就又吻住了他的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两个人舌头就搅拌着,就像猫洗脸,把对方都舔了个遍。
直到筋疲力尽,才坐在沙发上。卓骅说:“雯雯,我爱着若茵,她是个好女孩,和你一样纯洁。还有……”雯雯用手掩住了卓骅的嘴不让他说下去,自己却说:“还有你现在正在帮我做学校,是不是认为我感激你,就要和你好?”雯雯看了卓骅一眼,又轻轻地说:“我知道你的心里感受,可是我刚才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我理解你,可是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雯雯说着就倚在卓骅的胸膛,用手轻轻地抚着。“你还小,你的感情还有冲动的成分。”卓骅不敢望着雯雯,看着窗外的阳光已经邪下,就想到了若茵。
“我今年已经二十了,今年就毕业,你说我小,你看我小吗?”说着雯雯就挺起胸膛,两颗饱满的乳房顶着卓骅,卓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雯雯说:“摇头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没有经验,一点爱情经验都没有,可是我不需要,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一辈子对他好,也不管他有没有钱,是不是个好人。”
卓骅就笑了,说:“看不出你这个现代的女孩子倒有嫁鸡随鸡的传统美德。”雯雯一听也噗哧地笑了。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条裤头,翻身就骑在卓骅的身上,笑着说:“卓骅哥哥,你真是好人,我不破坏你和若茵姐姐的爱情,可是你要记住我爱你。等她不爱你了,你就是我的了。”
她怎么会不爱我呢?卓骅想着,可是不自觉就想到黄德奎,心里就七上八下真的怀疑起来。若茵以后真的会离开自己吗?卓骅心里也没数,可是一想到若茵的笑脸,幸福就又涌了上来。
幸福涌了上来,下面就涨的难受。雯雯感觉到了,竟然害起羞来,挪了挪身子,竟用手轻轻地安抚了一下,笑着说:“卓骅哥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淫荡?”卓骅说:“不会的,哪一个男人不是都恨不得天下女人淫荡,我就是觉得你应该穿上衣服了。你现在可是我妹妹,还不时我的老婆。”
雯雯听了卓骅的话,竟然撒起娇来,摇晃着身体,让卓骅给自己穿衣服。卓骅就起身把雯雯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网雯雯身上披。雯雯说:“刚才都弄脏了,换身新的。”说着就拉着卓骅的手,扭着屁股就进了卧室,打开衣橱,笑着说:“你觉得我穿那件衣服好?”
看着满满一柜子衣服,卓骅装模作样的一件件看着,很有专业的味道。选了件紫罗兰色的衬衫和一件淡黄色的长裙。卓骅笑着说:“看看我的眼光是不是和你的口味。”雯雯却笑着说:“还有胸罩呢。”说着打开另外一个衣柜,卓骅顿时被满满一衣柜的胸罩压得透不过气了,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就如进入了内衣世界。每次卓骅在商场里看到内衣天地,都躲着,只有和陈桦在一起的时候真正去过,可是一到了那里,就感觉憋气,好像无数女人听着奶子就压过来。
雯雯说:“快选呀,人家还没穿衣服呢。”卓骅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雯雯,却正好看到翘挺的乳房,真想摸一下,可是却赶紧在内衣堆里闭着眼睛胡乱拿了一件,睁眼一看,确实最透的那种。雯雯一看就笑了,大声喊:“就这件,你真是有眼光。”说着就挺着胸让卓骅戴。
卓骅是在无可奈何,就笨手笨脚往雯雯身上扣着,不时蹭着乳房,卓骅也不管这些了,红着脸费了很长时间才戴好。雯雯说:“还要整理一下,你看这里都出来了。”雯雯指着胸罩边缘露出的乳房,自己也不整理,就牵过卓骅的手往里塞,卓骅就感觉下面一下就立了起来。
穿好了上衣和裙子,一个美丽天真的女孩就站在卓骅的面前。雯雯上前就搂住卓骅的腰,眼泪就掉了下来,哽咽着说:“卓骅哥哥,我真的好g兴,我以后不再让你难受了。”
卓骅轻抚着她,笑着说:“这种事情,我g兴还来不及呢?”一听这话,雯雯顿时止住了泪水,“嘻嘻”笑着说:“好呀,以后有机会你就给我穿衣服。”卓骅一听,急忙狼狈逃出卧室。
四合院很静,只有郭老太太午睡的鼾声。陈桦自从星期五递交了辞职报告,连唐毅也没有见着,就在家里休息。唐毅太忙了,下个周六就要公司开张,很多事情都要准备,办公室刚刚装修好,电话和网络还没有调通,这些陈桦本来都可以帮忙,可是唐毅却说自己的女人就不要瞎掺乎,让她专心正在到美国管那一摊子事。
陈桦在屋里摆弄着手机,渴盼着唐毅哪怕一条短信,可是那手机无论怎么摆弄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就狠狠地扔在床上。卓骅正好开门进来,陈桦闷了一天,终于看见个人,就打开门对卓骅说:“看你忙的,星期天都不休息。”
卓骅应了一声,就要进屋换衣服,在雯雯那里,自己已经把内裤弄得不成样子,现在感觉还黏糊糊的。陈桦却和他一起进了屋。十七 一种失落
卓骅房间以前是两间,父母住一间,卓骅住一间,父母搬走了,卓骅就全打通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套沙发,典型的单身汉住处。陈桦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随便翻着卓骅的杂志。卓骅说:“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不许偷看。”陈桦说:“也不是没看过,我才不稀罕呢。”就翻得杂志哗啦啦直响。
卓骅赶紧脱下裤子,可是又忘记了拿出内裤,就光着身子翻着衣柜。陈桦觉得杂志也没意思,全是时尚类的,除了美女就是猛男,忍不住就偷看了一眼。卓骅刚好撅着屁股找内裤,浑身上下看个清清楚楚,陈桦也就多看了两眼。
穿好衣服,卓骅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我的美女,星期天也不去约会,又在家里想什么呢?”陈桦说:“我可不是你的美女,你的美女是那个娇滴滴的老师。大白天换衣服,是不是没想好事?”
卓骅看着陈桦诡秘的笑脸就知道她想什么。笑着说:“你呢,从来也没有主动到我屋里来,今天怎么了?”
陈桦最受不了卓骅的笑嘻嘻,从小就感觉这种笑嘻嘻有种猥亵的心理。就大声说:“我好着呢,唐毅要开公司了。”
“他开公司?干的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想起自己干了?”卓骅很惊诧,可是看着陈桦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真的。陈桦说:“谁不希望自己做老板,干一辈子打工仔有什么出息。”
卓骅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就没这份出息,只好干一辈子打工仔了。”陈桦说:“这几天你不是帮着被人干事吗?忙里忙外都见不着人,挣外快也不用瞒着别人,不会抢你的钱。”
昕画起了床,听见卓骅屋里的声音,就跑进来,看见陈桦也在里面就要退出去。陈桦就叫住了她,笑着说:“妹妹,你怎么了,我又不是老虎,还吃了你。”昕画就进了屋,到像个腼腆地小姑娘。卓骅说:“昕画,有事吗?”陈桦抢过话就说:“你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你这里完了,昕画,咱们走,卓骅撵咱们了。”卓骅赶紧说:“不是的,我只是随便问问,陈桦今天是怎么了?”
昕画轻轻地说:“卓骅哥哥,上次你说的那个公司,我有戏吗?”卓骅笑着说:“什么公司?什么戏?”昕画笑着说:“就是你说的那个演艺培训公司。”卓骅一拍脑门,笑着说:“你看我这脑袋,都忘得干干净净。没问题,如果他们成立了,你就是第一位员工,哥哥打包票了。”
陈桦闪着狐疑的目光,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就笑着问:“什么演艺公司,我怎么不知道。卓骅,你要开演艺公司?”卓骅说:“不是我,是个朋友,现在找我帮忙。”陈桦说:“你有不是圈里的人,你能帮什么忙,我倒是感觉越帮越忙。”卓骅说:“从小你就看不起我,可是我还是和你一样考上北大,考北大就是为了和你争口气,现在还是一样。陈桦,你能不能用发展的眼光看我?”
陈桦说:“不能,再用发展的眼光看你,你就成精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卓骅有些醋意地说:“你天天和唐毅在一起鬼混,那注意到我?”陈桦说:“不要那么难听,和你在一起就不是鬼魂了。”
昕画也不知道两个人的事情,就对卓骅说:“我夜总会的事情已经不干了,你可要对我的事情认真点。”卓骅揽过昕画的肩膀,笑着说:“昕画,明天就上班,不过没钱。”陈桦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对昕画说:“下个星期到我公司上班,有钱,一个月怎么也得几千块。”
昕画一听就眼睛发光,赶紧说:“姐姐,你开公司了?”陈桦得意地点点头,笑着说:“和我开的一样,我老公开的。”卓骅咂咂嘴,笑着说:“真是不一样,开了公司就成了老公了,一点也不害臊。”昕画拽了一把卓骅,拦住了他,笑着说:“姐姐,什么公司?”陈桦说:“国际贸易,你就去做前台。”
昕画一听是前台,嘴里嘟囔着:“又是伺候人,我不想干,还是不要钱的工作好些。”陈桦就有些急了,大声说:“嗨,你这个丫头,给你找工作还挑三拣四,我还不管了。”昕画看见陈桦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可是没敢,就揽住陈桦的胳膊,笑着说:“姐姐,不是挑三拣四,我是真的想干点别的,自从毕业,除了前台就是前台,好不容易在夜总会上班,还是个服务生。”
陈桦就笑了,看着卓骅,说:“这回就看你卓骅哥哥的本事了。”看着昕画的期盼目光,卓骅就严肃地说:“昕画,明天就和哥哥一起上班,开始可是没钱,只有帮忙,以后公司成立了,就拿工资。”
卓骅说得很坚决,似乎是对陈桦的一种挑衅,可是卓骅心里真的没有谱。昕画就g兴地跳了起来,搂着卓骅就欢呼着,就好像在舞台上一样。
听见声音,晓娜也过来掺乎,抱着福满,也不在乎乳房露着,笑嘻嘻地说:“我们家志华这几天也不是怎么了,早起晚归,可是就是拉不着活,真是急死人。”卓骅知道志华为了雯雯的事情,耽误了好多工作,心里不禁为他担心,可是又知道志华的心思,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嫂子,你要理解志华哥哥,他也不容易。”卓骅想了半天才说。晓娜就“吆吆吆”个没完,满脸是笑,也不知道笑什么。陈桦笑着说:“嫂子,有吃的就行了呗,别想那么多。”
晓娜吆完了就说:“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全是白领,志华可就是一个臭开出租的,没钱,福满怎么办,幼儿园也要一千块钱一个月,上个好小学也不得赞助个三四万,中学、大学呢?”晓娜就算计着,真像个好的财务,一笔笔算得很清楚,卓骅就只顾摇头,昕画却悄悄溜了出去。
昕画想起来杨勤,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了,自从两个人见过面,几乎每天都电话问候一下,还经常见面吃饭,昕画虽然还没有喜欢上他,可是一点也不讨厌。星期天都是杨勤主动约她的,已经快到了晚上,还没有电话,昕画顿时感觉心里空空的。
昕画忍不住了,就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总不在服务区,昕画就想:是不是又去鬼混了。不过鬼混昕画也不担心,知道杨勤没有这个胆量,可是一想到别的女孩子围在他周围,莫名的醋意就上来。
昕画就想到卓骅和陈桦,感觉他们有些事情,还可能是那种事情,越想越烦,躺在床上蒙头就睡。郭老太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昕画的房间,喃喃地说:“刚起来,又睡,这姑娘真是的。”
福满睡着了,晓娜就抱着孩子从卓骅的屋里出来,看着郭老太太就笑着说:“老太太,您也不嫌热,别晒晕了。”笑着就进了屋。
陈桦和卓骅面对着面,好像是敌对着什么,半天也不说话。陈桦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搂住卓骅哭着说:“过些日子,我可能就去美国了。”卓骅这次可是真的吃惊了,掰开陈桦的脸,大声说:“为什么?”陈桦说:“还不是他的公司,现在正在办护照和签证,因为是商务护照,很快就会下来的。”
卓骅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酸了一下,手虽然拍着她的后背,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好像有东西都在胸口。刚才的赌气都消散了,只想着对方的好处。
自己病的时候,一直都是陈桦陪在床边,擦汗喝水都是她细心完成的,水都要亲自偿一下才肯为给自己,甚至一夜都不睡。卓骅想着就感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着。
雨天总是把伞给自己,卓骅都是淋湿半个肩膀。雪天自己滑倒也是他背着自己,可是自己都觉得是应该的。还有男同学欺负自己也是他充当的勇士,几次都被打得头破血流。陈桦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卓骅能感觉到一滴滴泪水落在肩头,湿透了衬衫,可是没有浇灭心中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雯雯早就把那团伙点燃了,一直在烧着。
陈桦缓缓地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卓骅看着就轻轻地吻了上去,两个嘴唇挨在一起就再也不分开。
卓骅几下就把陈桦的衣服脱掉,也没有顾上门还有一条缝隙,把她抱上床,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陈桦也很疯狂,把卓骅的上衣都已经撕裂,翻过身来就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摇着,两个乳房甩得直响,自己大叫一声又赶紧低了下来,可是那从心底发出的吼叫就像发情的野兽,眼睛睁着,直看着卓骅。
卓骅也红着眼睛,就像战败的抓狂,两只手一把抓住跳跃着乳房,狠命地掐着,恨不得吃进嘴里,恨不得掐下来,放在胸上。
两个人都疯了,虽然有过性爱,可是今天却像第一次,可是没有羞涩,只有欲望,不只是占有,更多的是一种收藏,就像把昨天都藏在心里再也不公开。
陈桦也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倒在卓骅的身上又被唤醒,自己都感觉不到一点自己还存在,就如在云端下落,那种失重的感觉让自己迷失。
卓骅早已经迷失,那种只有在战场上的冲刺一次次刺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都是刺刀见红,每一次都喊着:“杀,杀,杀。”
陈桦终于忍不住大叫,卓骅也终于倒在阵地上。一双眼睛在门缝看着,忍不住揉着自己还流着奶水的乳房,小声地呻吟着。
两条鱼儿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能听见肌肤在汗水的润滑下的交错声。陈桦软绵绵的扶着卓骅的胸膛直起身来,水珠儿顺着乳房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满脸的春情已经点在腮上,红润的如早春的黄花。
陈桦忽然就笑了,灿烂的如早晨的太阳。卓骅说:“笑什么,还那么风月。”陈桦说:“我终于可以轻松地去美国了,我放下了,也收藏了,我感觉沉甸甸的,有感觉什么也没有。”
卓骅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自然起来,没有了残酷的冲锋,像个孩子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陈桦说:“你看什么?”卓骅说:“我看你一点也不羞,就如幼稚园的小朋友。”陈桦伸展了一下手臂,带动着乳房向上挺翘着,放下来就笑着说:“是的,我就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你也是,我看见你就看见你小时候开着裤裆,在路边撒尿。”说着就笑,乳房就颤动得像白兔。
两个人同时长叹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就笑了。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沉痛,在平淡的故事里都收藏了,两个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坦荡,本身就没有太多的故事,因为就在平淡的日子里积累的情感是最浓的,从来就没有珍惜过,也从来就没有藏起来,摆在太阳底下,晒得想牛肉干,一咬很硬,再咬很香,可是毕竟不是主食。
“我可以真心地爱我的唐毅了,我要好好帮助他经营公司,正不挣钱无所谓,我要给他生个孩子,就像福满一样胖乎乎的。”陈桦也不顾卓骅还在她的身体里,憧憬着未来,屁股也扭着,全然没有感觉一条小虫还在蠢蠢欲动。
“我以为我喜欢若茵是因为赌气,现在我可以大声对全世界说我爱她了。”卓骅也憧憬着,想着若茵,本来陈桦有节奏的收缩没有感觉,这时就有硬了起来,硬得自己都不好意思。
“想她了?”陈桦经受过刚才的疯狂,下面还一直间或地动着,本来软绵绵没有感觉,可是现在却明显感觉到一种侵入。“想她就不要在我这里寻找安慰。”陈桦笑着就抬起屁股,看着卓骅直直的东西,也不害羞,轻打了一下,笑着说:“去找你真正的窝吧。”可是并没有离开卓骅的身体,就坐在腿上。
“把烟递给我。”卓骅还是躺在床上。陈桦就俯下身子,从柜子上取过烟,乳房压在卓骅的脸上,卓骅就笑着吃了一口。陈桦说:“没正经,你看全是紫痕,都是你又抓又咬。”说着捧起乳房来回看着。
卓骅吸了口咽,把个烟圈喷在乳房上,就像套上去一样。陈桦就笑着打散了。“你是套不住我了,我这回真是唐毅的了。”陈桦说着就看看还顶在小腹上的那东西,笑了笑,说:“它也不是我的了。”
两个人聊着天,就像在咖啡屋里,陈桦就说:“怎么没有音乐?”跳下床,赤着身子就打开音响,也不管什么曲子,又跳回床上,骑在卓骅的身上。卓骅说:“我的身子是不是吸铁石,坐上去就不想下来。”
“美得你,我只是觉得这时候坐在上面舒服。”说着就蹭了几下,水流出来也不管。卓骅说:“想唐毅了,今天晚上你找他吧。”陈桦看了看乳房上的伤痕,笑着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晚就像找他,就是他看见你弄得伤痕也不管。”卓骅说:“我给你舔舔吧,听说唾液可以很快就把伤痕消下去。”说着就掐了烟,直起身子就舔,弄了好多的口水,在紫色的伤痕上顺序地舔着。
陈桦就嘻嘻地笑着,有几次都笑得趴在卓骅的身上,可是卓骅却软软的,没有一点的精神。陈桦就抓着,笑着,知道卓骅舔完了,手也没有撒开。
陈桦站起身来,随便擦了擦身子就穿衣服。卓骅倒是很快就穿完了。陈桦说:“你送我去,路上我还要买些东西。”卓骅应了声就收拾着乱成一团的床。
两个人大大方方走出来,看见晓娜在院子里,陈桦就笑着说:“嫂子,福满睡了?”晓娜嗯了一声,赶紧把头扭过去。卓骅就笑了,说:“嫂子,怎么了?”晓娜赶紧说没什么,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陈桦就过去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晓娜能清晰地吻着刚才两个人的味道,窜进鼻子,下面就感觉湿湿的。陈桦说:“没东西,我给你吹一下。”吹了一下,晓娜就感觉好多了,笑着说:“出去?”陈桦说:“是的,我要买些东西,这回卓骅就是司机了。”
昕画也出来,对着卓骅说:“卓骅哥哥,你可不要忘了我的事情。”卓骅说:“不会的,明天我请了价,咱们就一起去上班,记得早期呀。”
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陈桦又买了性感内衣,说是今天一定要穿给唐毅看,还要把他迷死。卓骅说你有这个美丽。路过药店,陈桦就买了一种很新潮的安全套,上面全是小颗粒,据说可以增加女人的快感。卓骅笑着说:“真下功夫,这一点都想到了。”陈桦说:“还不是你们男人,不仅自己要舒服,还要有征服女人的性质,没办法。”
到了唐毅的住处,卓骅看着陈桦进了楼,笑了笑,长长的叹了口气,开车直奔香河园小区。
若茵正在准备晚餐。看着卓骅来了,笑着说:“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可是没有准备你那份。”卓骅上前搂着若茵的腰,大声说:“若茵,我爱你,不管天塌下来,还是地陷下去,都不管了。”说着就搬过脸就亲。
“讨厌,人家手全是油,弄你一身。”若茵娇笑着,也不拒绝,张口就吃,比刚做的鸡翅吃得还香。
亲完了,两个人坐在餐桌旁,还互相地看着,眼睛都是笑眯眯的,对视了很长时间。若茵说:“我今天看见一个阳光的卓骅。”卓骅说:“我今天吻了我一个最爱的人,一个清纯的若茵。”
若茵就低下头,想着卓骅欺负她的样子。卓骅说:“刚说你清纯,是不是又想我了?”若茵就走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摇着头满脸嬉笑地说:“就是想你,每一刻都想。”
卓骅就夹了一块鸡翅,要往若茵嘴里送。若茵说:“你要亲口喂我。”说着就张着嘴,卓骅就把鸡翅要往嘴里送,若茵就跳了几下脚,急着说:“要用嘴。”卓骅就把鸡翅放进嘴里,对着若茵的嘴送了进去,那鸡翅就在两个人的嘴里分解成肉丝,骨头从口边花落在桌子上也不管,搂抱着,就感觉那鸡翅是天底下最美的食物。
吃完饭,两个人就搂抱着看电视。若茵笑着说:“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怪怪的。”卓骅说:“那是想你的味道,你闻闻是不是想你了。”若茵就在卓骅的身上来回的嗅着,嗅了好长时间,把卓骅的衣服都掀开,闻着闻着就变成了吻。
卓骅的身上还有着陈桦的汗水,若茵舔舐着就呻吟起来,卓骅抱起若茵就就进了卧室。
早晨没有阳光,要不是闹铃,两个人也不知道要睡多久。起了床,若茵就赶紧收拾上班,卓骅的手机秘书就娇声提醒:“快起床,快起床,今天要去看房子。”若茵笑着说:“你这手机还真是功能多,连这个都提醒。”卓骅说:“现在的手机都和电脑差不多了,我真不知道人们离开它会怎样。”
卓骅第一次送若茵上班,自己也打扮了一下,若茵笑着说:“怎么打扮也成不了刘德华。”卓骅说:“我才不想成刘德华呢,我要成就要成孙若茵的老公。”
看着若茵进了校园,和几个教师一起往里走,她们唧唧喳喳也不知道说什么,卓骅就赶紧回家去接昕画。昕画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短裙过膝,白色的蕾丝上衣显得非常青春,浑身洋溢着少女迷人的气息。
卓骅笑着说:“今天我们是工作,不是去相亲。”昕画也笑着说:“还不是为了不给你丢份儿,要不我就穿牛仔裤。”
到了枫景花园门口,雯雯和凌风早已经在那里等着。凌风的切诺基和他一点也不相配,卓骅就一直笑话他,看见雯雯和楚玲在旁边,就更加过分。“凌风,我早就说过,你不能开大切,他太大了,你有太小了,他太男人了,你有太……”还没等他太下去,凌风的拳头就过来了,一点也不像女人的拳头,打得卓骅哎吆一声就赶紧跑。
雯雯说:“都九点了,你怎么这么晚?”卓骅赶紧不开玩笑,打开车门,笑着说:“尊贵的小姐,上车吧。”
卓骅就把昕画介绍给雯雯,笑着说:“公司马上就有了眉目,没有专人跑可不行,昕画非常激灵,对北京也熟,还不要钱,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昕画笑了笑,雯雯说:“昕画,真是感谢你,我还是学生,今后可就靠你了。”卓骅说:“别那么客气,昕画是我的发小,都是自己人,喜欢文艺,最主要注册公司这一块可是非她莫属。”
雯雯“噢”了一声,显得很惊奇。卓骅说:“教育口就要找我们院子的正福哥,昕画可是有支配正福哥的权利,这个小妹妹可是在我们院子里的公主,谁也不敢怠慢。”雯雯又重新审视了一眼昕画,这个一张俏脸,两只大眼睛都会说话的女孩子,真是很漂亮,身材也好,往马路上一站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雯雯说:“你多大了?”昕画说:“二十了。”昕画也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不仅漂亮,就是胸前的波涛汹涌也值得交流交流。两个女孩立刻就打成一片,唧唧喳喳说起来,就像卓骅更本不存在。
凌风一看见昕画就眼睛直了,他还从来没有对女孩子动过心,别人说他同性恋也不在乎,到了四十岁,忽然看见了昕画,心就扑通扑通跳个厉害。楚玲一直对他很好,看着凌风开车直摇头,就笑着说:“凌风,你怎么了?”凌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赶紧说:“没什么,昨晚睡觉有些落枕。唉,刚才那个女孩叫什么?”
“昕画。”楚玲一说出来,凌风就说:“名字真好。”
两辆车直奔通县,路上还是很塞车,雯雯就埋怨着卓骅,卓骅也不说话,专心得开车,到了北京一毛厂房,已经十点半。
张勇把他们迎进办公室,还没等卓骅开口,就无可奈何地说:“卓先生,真是对不起,今天造成九点钟,有一家公司已经把这块地方租下来了,租金比你们贵了一倍,定金都交了。”卓骅一听就傻了眼,雯雯也惊呆了。
凌风他们在旁边也不言语,卓骅最先缓过神来,笑着说:“张厂长,不管怎样,也让我这些朋友看一下,算个纪念吧。”
卓骅和雯雯和根本没有心思看房子,也不管楚玲的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看了几间就急匆匆往化工厂赶。张勇好像知道他们要来,早就在门口迎接他们,满脸是笑。卓骅赶紧下车就说:“今天我们交定金,一个星期后签合同。”
张勇笑着说:“真对不起,你们来晚了,智达公司刚签完约,真是对不起。”
一听这话,卓骅和雯雯顿时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八 一种彷徨
卓骅和雯雯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要不是凌风把两个人扶上车,两个人就可能坐在地上。凌风看着两个人的神情,就开车到了卓骅和雯雯曾经休息过的小树林休息。卓骅的样子是不能开车了,整个精神都有些崩溃。
昕画和楚玲两个女孩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卓骅隐隐感觉到这里有阴谋。
大家无声地喝着水,卓骅也渐渐从刚才的失魄中回到现实,不自然地笑了笑,安慰着雯雯:“还有其他八家呢,这应该是偶然。”雯雯听了卓骅的话,也逐渐有了精神,振作着说:“车道山前必有路,没什么。”可是心里却是一点底儿都没有。
卓骅说:“楚玲,你不是看了一处吗,都差不多少,就按着那样设计,我再联系几家。”楚玲点点头,昕画就说:“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言而无信。”卓骅说:“我们也没有说要租人家的房子,也不怨他们。”昕画说:“卓骅哥哥,你倒是好人,他们就是见钱眼开。”卓骅说:“生意人都是这样,以后我们做了生意也得学着点儿。”
可以说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凌风安慰着卓骅,卓骅说:“真是对不起,还让你推掉了其他的事情。”凌风笑了笑,说:“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就一定做到,一个月后保准你能看见教学体系设计。”说着看了一眼昕画。
回到市里,凌风和楚玲就回公司了,卓骅和雯雯昕画回到了枫景花园,到了屋里,雯雯就赶紧打电话,一个个打下来,雯雯就瘫软在沙发上。
志华今天很郁闷,因为晓娜说自己最近挣钱少,就没有和雯雯他们一起去看房子,可是今天的活真好,一上午就拉了三百多,机场去了两次,就想着今晚和晓娜好好热乎一下,看着到了中午,就直接去了菜市场,买晓娜最爱吃的四川麻辣鸡翅。菜市场里有一家地道的四川熟食店,志华一直都是让晓娜去买,志华不想见熟食店的老板陈大山,他是小蚕的表哥。
可是今天只要硬着头皮来到了大山四川熟食店,刘七笑呵呵招呼他,志华就应付过去。看见大山,就勉强地挤着笑容:“大山哥,给我来一斤鸡翅。”大山熟练地称好,用油纸包了起来,递给志华。志华刚要走,大山说:“小蚕来了,还带着孩子,你不去看看?”
小蚕是晓娜的同乡,再和晓娜接触的过程中认识的,那个时候小蚕还是个学生,一晃就是快十年了。晓娜和自己结婚了,孩子也一岁了,小蚕呢?
小蚕那时是g中生,一见着志华就喜欢上了。这个北京人在四川的小县城无疑是一道风景,一口京腔,就和新闻联播一样。晓娜带着自己在北京混上的男人无疑是带着圣旨一样的钦差,整个县城的一个角落都有动静。晓娜很自豪,在北京做服务员就能被北京人看上,还真的和自己回到了家,那时志华年轻,虽然不是帅哥,可是一脸的男人,比南方的男人棱角要分明很多。小蚕一见就不知不觉喜欢这个男人。
辣妹子都是敢爱敢恨,小蚕就背着晓娜约了志华。志华还以为小蚕喜欢自己的神侃,就和小蚕天南地北的神聊,可是当小蚕说爱他时,志华都懵了。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开放,志华也仅仅在电影里见过,自己在晓娜那里吃了一年的饭才敢和晓娜说话,才敢约她。那个时候自己才二十岁,刚g中毕业,一切的经历都是晓娜才有的,听了小蚕的话就晕了。
小蚕很主动,拉开衣襟就把乳房放在志华的手上,还笑着说这是给他的礼物。志华就摸,和晓娜的一样柔软坚挺,小蚕就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志华,就在县城的郊区草地上,两个人就干那事,志华很紧张,几下就完事,小蚕就给他用衣服抹了抹,还把自己的裤头递给志华看,说自己是处女。
志华和晓娜在一起没有出血,看见血迹,志华就兴奋极了,又把小蚕干了一番。可是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志华领着晓娜回到北京,小蚕也规规矩矩上学了。知道结婚很多年,志华问起小蚕,晓娜才说小蚕早就辍学回家,因为在学校怀孕了,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野种,从来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的男人。志华感觉心里愧疚极了,可是狠着心就再也没有联系。
现在小蚕来了,还带着孩子,是不是就是自己的那个?志华满脸的惆怅,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大山。大山说:“现在就住在我们家的旁边,她很好,老公是个装修队的头目,能挣很多钱,就是不经常在家里,就一个人忙里忙外,真难为了她。”大山不知道小蚕和志华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小蚕曾经很喜欢他,还经常打听过,就顺口说:“你去看看她吧,她打听过你好几次。”
志华开上车,就像丢了魂。眼前就晃着两个小巧的乳房,还有那带血的裤头。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山的房子,他来过一次,晓娜的娘家给带东西,一整麻袋腊肠,都是自己做的。
志华停了车,脚也不听使唤,来到大山的出租房,一整排,不知道哪一间是小蚕的,就来回的走着,抽了好几支烟,刚要忍不住敲门,一个房子的门开了,一个俏丽的妇女出来倒水,看见了志华就笑着说:“你找谁呀?”
志华说:“不找谁,随便走走。”可是看见眼前的女人,眼睛就花了。弯眉细眼,鼻子巧巧,白色带花的衬衫刚好裹着胸前的乳房,好像就要蹦出来,却又给揽回去,在出租房里穿裙子的就少,妇女更是很随便,恨不得就是在床上的衣服就穿了出来,可是她那裙子还没过膝,一双秀腿和写字楼里的姑娘一样修长。
“小蚕?”志华轻轻地叫了声,生怕认错了人。
“你是志华?”志华已经三十多岁了,和二十岁变了个人,小蚕认真的看着,忍不住就笑了,掩着口说:“真是你,十几年没见,还真有些不敢认。”志华笑了,很勉强,就走上前说:“真的是你,小蚕你还是那么的年轻。”
小蚕说:“还年轻,老了。”说着就扭了一下腰肢,一条白皙的皮肤就露出来,小蚕也没在意,笑着说:“你看这腰,都粗了。还有着身材也胖了。”用手就在胸前比划着,却把乳房的轮廓完整地现出来。
看着志华有些呆,小蚕说:“别愣着了,进屋吧。”进了屋,两间房子很整齐,一看就是个爱干净的人。小蚕说:“不像你们大城市,这个房子也没接待人的地方,你就坐在那个沙发上吧。”
屋里一张双人床,摆着一对沙发,沙发上盖着丝绣的白色绸缎,很是讲究。卓骅坐下了,小蚕就倒杯水放在几上,笑呵呵坐在床上看着志华。志华说:“你的孩子呢?”小蚕说:“上学了,在打工子弟学校,在北京真是不容易,上别的学校不让进,也掏不起那么多的钱,北京人怎么就认钱了,要不是我们这些人,那g楼怎么能盖起来?”
志华就是呀是的回答着。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相框,一家四口的照片,全都美美的笑着。志华说:“都是你的孩子?”小蚕点点头,笑着说:“让你笑话了,我们违反了国家政策。要不也不至于出来打工,工作都丢了。”
志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敢看小蚕的脸,眼睛就只看照片。小蚕说:“照片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想看看我?”志华抬起头,就看见小蚕笑脸上有了泪,一滴滴往下掉。志华不知所措,就站起来,想往床上坐又不敢,就站在小蚕的面前从衣兜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小蚕一把就搂住志华的腰,轻轻地说:“这些年你就没想过我?”志华摇了摇头,又赶紧点点头,也不知道小蚕是否看见。
小蚕扬起头来,小声说:“你怎么不说话?”志华低下头看着小蚕的泪脸,用手擦了擦,摸在脸上轻轻的,就像十年前一样,那时候,志华摸着小蚕的脸说:“你的脸就像鹅蛋,不仅形状像,还想拨开了鹅蛋的清一样嫩滑。”
小蚕说:“我的脸还想鹅蛋的清吗?”志华说:“像,还像。”小蚕就把手伸进志华的衣襟,摸着他的胸膛,小声说:“你的胸还是那样热。”这话和十年前一样,那次也是小蚕主动的,她把志华的衬衫揭开就摸着胸膛,还把脸贴上去,说就像火炉一样热,烧着她。
那时志华也摸着小蚕的乳房,说小巧玲珑。小蚕就说不小,比晓娜的是小,在同学们中间就数她的大,就放在志华的嘴里。可是今天,志华看着却不敢。小蚕就拿着志华的手放进去,志华的手木纳着,也不敢摸,可是手下的那团柔软就像火烧着,烫得志华心神不宁。
小蚕说:“不敢了,你知道它想你都十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找你了。”志华一听就坐在床上抱着小蚕哭了起来。
小蚕说:“都这么大的男人了,还哭?”就蹲下身给志华擦泪,擦着擦着,志华一把就揽过来,狠狠亲着小蚕的嘴。小蚕嘴里哼哼着就再也没有声音。
经过一阵激情,志华也放松了,好像一天的郁闷都不见了。摸着小蚕硕大的乳房就像揉着面团,笑着说:“你真是大,不过生了两个孩子还是这么挺。”小蚕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志华的下面,摸着就笑着说:“我记得那时候它不是很灵,第一次就在外面流汤了。”说着手里还玩弄着。
“都说生了孩子就松了,你怎么还那么紧?”志华的手也探下去抠着。小蚕说:“那是你们大城市,女人都害怕疼,就切开一个口再缝上,我可都是自然生下来的。你看看,一点也没有开刀的痕迹。”说着就爬上来,把下面放在志华的脸上让他看。志华看了看,还用手掰开,里面还有那玩意儿,就亲了一口。
小蚕笑着说:“好不好吃?”志华说:“好吃,就像牛奶。”小蚕说:“是你的奶,你们男人在下面流奶,女人在上面。”说着又把乳房放在志华的嘴里,笑着说:“看看还吃出奶来了吧。”志华就轻轻地吸吮着,不一会儿,小蚕就呻吟起来。
志华笑着说:“要不要再来一次?”小蚕连声说要。志华就插进去猛烈地动着。
小蚕撅着屁股,说:“你从后面吧。”志华就转过身来从后面进去了,小蚕闭着眼睛,眼泪就掉了下来。
十年,一个十年不知道在青春里是多长时间,小蚕知道,可是谁知道小蚕知道什么呢?
志华边干边揉着小蚕的乳房,虽然很挺,可是这种姿势,硕大的乳房就像钟摆,摇摇晃晃,根本就不听志华的使唤,志华就一使劲把小蚕压在床上,两手也压在身下,乳房再也跑不了了。
小蚕被压得哼哼唧唧,也不反抗,任凭志华使劲。看着志华很不舒服,就说:“我在上面吧,你都可以玩。”说着就骑在志华身上,伏下身子,把乳房放在志华面前。
志华没有看见小蚕的眼泪,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才想起问小蚕:“你老公呢?”小蚕说:“天天在工地,一个月也不回家,还好有孩子,我也不是很寂寞。”志华说:“孩子多大了?”小蚕说:“大的十岁,小的七岁了,都上学了。听说学校的条件不好,还不如我们那里,可是没有办法,好的学校又进不去。”志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志华在屋里来回的走着,小蚕感觉到他要走了,就笑着说:“是不是想回家了?”志华点点头,小蚕说:“你还会来看我吗?”志华又点点头,不敢说话,害怕自己露出哽咽的声音。
“你走吧,不用关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小蚕说着就拿过志华的手放在胸口,“我会想你的。”志华赶紧就走出来,一看见天才长长叹口气,望着小蚕,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蚕挥着手,志华就钻进车里走了。
志华在车上就想着小蚕,总想给小蚕的什么,可是钱是不行的,就想到刚才在床上摸着小蚕的手,小蚕的手很细,也很嫩,摸起来很是舒服,就不停地摸。小蚕说:“想摸就天天来一次,来一次就让你摸一次。”志华才发现小蚕的手不仅光洁,连一个戒指都没有,就笑着说:“你老公也不给你买个戒指,好套牢你。”小蚕说:“那你不会把我套牢?”志华没有敢说话,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如果小蚕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是怎么样的呢?
想到这里,就把车停在家门口,走着就到了西单商场,直奔珠宝柜台。珠宝柜台,玲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戒指,各种价位,小姐的笑容是一种,微笑的让你心动。志华选了一家比较便宜的柜台就看,小姐取出了各种样式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让志华看,还让志华摸。志华开始不敢,后来禁不住小姐的微笑,就摸,还没有小蚕的手滑,也没有摸出来怎么好,就想到张曼玉做的广告,心里就想:“那个名字叫什么呢?”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就想买张曼玉做广告的那个。”小姐一听志华的话,笑容立刻就不见了,把戒指都收起来,手也不让摸了,指着对面的柜台,脸话都不愿意说。
志华就有些灰溜溜地走到对面,那个小姐脸上的微笑足以迷死人,志华心里就想怎么不去做演员,比那些人美多了。选了半天,看中两个,一个价格合适,一千多块,却有些单薄,另一个刚好却两千多块。志华摸了摸口袋,摇着头走了,身后传来小姐的笑声,不是迷人的那种。
志华听了笑声,心里就后悔怎么上次没有收下冯成大的钱,也是小一万呢,有了那笔钱就不用听那笑声了,即使随便抽出几张,雯雯也不知道,再说了那是冯成大给的,又不是偷的。志华怎么想怎么后悔,还后悔这几年一点私房钱都没有,全然没想到如果不是见着小蚕自己连一分钱都不花。
回到家,一开院门,就看见卓骅正在院里喝酒。志华很是吃惊,自从做好买了车,很少见他喝酒,就笑着说:“兄弟,怎么了,失恋了?”卓骅摇摇头,又把一杯酒一饮而进,叹口气说:“两处房子全都没成,嗨,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才五点就下班了?”卓骅问志华。志华说:“今个儿顺,中午就拉了四百多,你嫂子这几天不是生气吗,就像给她做饭。”卓骅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大声喊:“嫂子,志华哥回来了,给你做饭来了。”志华赶紧笑着对屋里叫了声娜娜。
晓娜就扭着屁股出来了,身后的福满在学步车里也跟着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爸爸。志华g兴地抱起儿子,亲了起来。
晓娜接过志华的菜,一看还没了麻辣鸡翅,就吃惊地喊:“还买了鸡翅,真是浪费。”可是心里却美的不得了。
看着晓娜进了厨房,志华就把卓骅拉到一边,小声说:“有钱吗?”从来都是卓骅管他借钱,一听这话就知道志华有事情,卓骅连问都没有,就拉着志华回屋里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口袋,笑着说:“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都给你,够不够?”
志华刚接过来,卓骅一把又抢过去,从里面拽出了十几张,才有递给志华,笑着说:“我得留点儿零花儿。”志华笑了笑,也没有言语,拍了拍卓骅的肩膀,看见桌子上有啤酒,就打开一听,“咚咚咚”喝了起来。
“没事吧?”卓骅感觉志华神色不对,就笑着问。志华摇着头,一听啤酒已经下肚,看了看,说:“走,到屋外喝酒去。”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开喝了,不一会儿,十几听啤酒就分别入了库,两个人的话就多了起来。晓娜走出厨房,一看哥俩喝酒,就赶紧弄了些小菜,端出来,还把志华特意买的麻辣鸡翅也端出来。志华说:“这是专门给你买的。”
“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晓娜笑着就进了厨房。
郭老太太看见就从屋里拿出了一袋盐水花生,嘴里还嘟囔着:“少喝点酒,干点正事。”卓骅笑着说:“听您的了,老太太。”志华也随声附和着。
“兄弟,十几处房子都不行?”志华喝着酒说。
“都不行,看样子得再找了。雯雯急得不得了,可是光急也没用,我一直在她那里安慰她,可是雯雯就是哭,我就回来了。”
志华一听就急了:“你怎么就让她自己在家里难受?”卓骅笑着说:“昕画在,两个女孩子更方便些。”志华说:“昕画也去了?”
卓骅说:“本来我是想房子定下了,就该注册。昕画对正福哥也方便,可是没想到这样。”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少现在还没有,我已经给我的头儿大了电话,准备把年假歇了,好好帮助雯雯把这件事弄出个眉目来。”卓骅又喝了一杯就,舌头都有些大了。
志华说:“你的年假有几天,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卓骅说:“看你急得,就和是你的事情一样,还被不承认,你是不是爱上了她?”志华一把就捂住卓骅的嘴,急着叫喊:“大口的鸡翅还堵不住你的嘴?”
晓娜正好出来,看见哥俩玩笑,就嘻嘻笑着,她很喜欢这种氛围,其乐融融,即使几碟小菜喝着啤酒也能欢天喜地。晓娜是个知足的女人,自从嫁给志华就一直相夫教子,前几年没有儿子,自己还出去打打零工,志华心疼,就在家里专心生儿子了,有了福满,晓娜一下子就感觉充足了,什么都有了。
看着晓娜在旁边,俩个人的声音也就低了下来。志华说:“有没有办法让人家匀给咱一处?”卓骅说:“不可能,我感觉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我们看得十处房子,全都交了定金,你说奇怪不奇怪?”
志华也没有注意,喝着酒,摇着头。晓娜见了就笑着说:“两个大男人遇见难题了?”卓骅说:“嫂子,任何人都有遇见难题的时候,不要说我们。”晓娜说:“凡事都要往好处想,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嫂子我户口黑了十年,不也解决了,还有比这更难得问题?”
“没有,这可是爱情加上家庭的,一辈子就这最幸福,您就幸福着吧。”卓骅笑嘻嘻地看着晓娜,志华说:“快做饭,就都喝完了。”晓娜说:“饭早就做得了,就等着你们喝酒呢。”
晓娜在北京待了十几年,早已经是一口地道的京腔。转身进了厨房就端出两碗担担面,志华一看就g兴地说:“还是我老婆知道我得意哪一口。”卓骅把碗端起来,系溜溜早已经吃光,又递给晓娜,笑着说:“嫂子,一碗怎么够?”志华说:“我这一碗刚端起来,你就完事了,真有你的。”
卓骅说:“谁叫你和嫂子还调情呢?”正说着,陈桦就进了院子,一看见两个人在喝酒就上前打招呼。卓骅看见陈桦就说:“怎么样,我的美女?”陈桦说:“什么怎么样?”卓骅脸上的酒意染的自己说话都不清楚,可是还是笑着说:“就…就是和……唐毅…”
陈桦就笑着贴近卓骅的耳朵,小声说:“那套子棒极了。”就转身进了屋。
两个人喝了一箱啤酒,吃了几碗担担面,志华就想给卓骅说小蚕的事情,可是在心里转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就打着饱嗝回屋里去了。
卓骅喝得有些多,进了屋里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正在外面吃饭,声音很嘈杂。卓骅就大声喊,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的声音:“我…我想你了。”若茵说:“回到家再给你打电话。”卓骅也听不出若茵的小心谨慎,还要罗嗦,若茵就赶紧挂了电话。
黄德奎坐在若茵的对面,一直笑呵呵的。若茵勉强地笑着说:“叔叔,婶婶来了北京,你也不好好陪着,还和我一起吃饭。”黄德奎说:“就你让我操心,志俊现在倒好了。”
“什么好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进包房就坐在若茵的身旁。若茵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说:“弟弟,爸爸在夸你。”小伙子挠了挠头,似乎还不习惯这种夸奖,看着满座子的菜,笑着说:“爸爸就是偏心,连佛跳墙都要,和我一起吃饭就是蛋炒饭。”
志俊是黄德奎的儿子,名字本来叫志军,儿子不满意爸爸的军队情节,就改成了志俊,黄德奎感觉音还是相同的,就同意了。
“听说你们学校在搞文艺汇演,你这个系主席怎么会有时间?”若茵微笑着,志俊看了看黄德奎,嘴里不满地说:“还不是爸爸,给他要点赞助就和挖他心尖子一样。”若茵看着黄德奎笑着说:“叔叔,你就帮帮志俊,怎么也要在学校树立一下威信。”
黄德奎慢条斯理地喝着酒,缓缓地说:“我儿子还要用金钱树立威信,那就不是我儿子,我女儿在学校里也担任过学生会干部怎么就没要我一分钱?”黄德奎一直就称呼若茵女儿,从小到大,若茵一直想叫爸爸,可是最终没有交出来,黄德奎也不在意,可是疼起若茵来就让志俊吃醋。
志俊就摇着若茵的手,低声说:“姐姐,你看爸爸,一点都不通人情,还不如一个蹬三轮的爸爸呢。”黄德奎一摆手,笑着说:“你还别说,爸爸当年就蹬三轮把你们的奶粉钱挣回来的。”
“真的?”姐俩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
“爸爸是苦出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儿子,你不要想着从我这里拿到一分多余的钱,你要自己去挣,如果你挣不到,你还有脸花爸爸的钱?”黄德奎说得很严肃,志俊也知道爸爸的脾气,就静静地听着。
正在这时,一个白衬衫敲门进来,在黄德奎的耳边小声说:“事情都搞定了,您还有什么吩咐?”黄德奎挥挥手,白衬衫就退了出去。
“看在若茵的份上,志俊,你拿出个方案来,如果我感觉好,就赞助你们的汇演,可是如果稀松平常,那就免谈了。”
黄德奎还没说完,志俊就g喊万岁,端起佛跳墙就倒在碗里,大口地吃起来。
卓骅即使喝了酒,也没有睡意,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就是雯雯的失望,耳边就是雯雯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的声音。每一声谢谢与再见都是失望,可是又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到新的希望。
十九 一种喜悦
卓骅在公司填写完年假休息申请,签完字就直奔枫景花园。雯雯和昕画正坐在沙发上发呆。雯雯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也没有课,昕画昨晚就根本没有回家,一直陪着。
看见卓骅进来,雯雯上前就搂着,也不顾昕画在旁边,就抽泣起来。卓骅笑着说:“不是已经又在平谷和昌平找了房子吗?走,这就去看。”雯雯说:“可是我怕。”
“怕什么,有我呢。”卓骅挺了挺胸膛,想装出男子汉的味道,却把雯雯的胸挤扁了。昕画就赶紧收拾,雯雯止住了哽咽,又收拾了一个大包,三个人就出发了。
志华起得很早,五点钟,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郭老太太还在睡着。志华小心翼翼地出了门。志华心里很g兴,晓娜昨天很疯狂,可是自己竟然顶住了,一天和两个女人做爱,自己都没想过,心里兴奋,晓娜大声的喊叫和小蚕诱惑的呻吟都刺激着他,晓娜来了之后还夸他,起得这么早也不感觉累。
志华美滋滋开上车就上了路。车上的客人都看出他的喜悦,感染得就哼着歌。志华觉得很好听,就笑着说:“这是什么歌,真好听。”那个客人是个小伙子,也笑着说:“是周杰伦的东风破。”说着还唱了起来。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志华就跟着哼着,觉得词写得很好,就想到小蚕,那时还不流行琵琶,也没有这个曲子,就是唱着四大天王的歌曲,《吻别》志华唱得最拿手,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再去看她。客人下了车,如果客人不主动给钱,都忘了。
一天的活干下来都不感觉累,就给在卓骅打电话,一听在枫景花园,就直接去了。一进屋,哼着的东风破就止住了。
三个人都歪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精神,满脸的疲惫不说,一张张失望的脸就如霜打的茄子。志华没有预料到这样,把手里拎的饮料和零食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吃点喝点吧,都辛苦了。”
让志华最没想到的是三个人如猛虎一样扑过来,打开各种薯片饼干,就像狼一样大口地吞着,几瓶子可乐和果汁瞬间就倒入肚子里。
“志华哥哥,太可人了,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饿死我了。”卓骅吃了不知道几个派,喝了一瓶子可乐,才说话。昕画只顾笑嘻嘻,根本就顾不上,雯雯也一扫往日的风格,纯粹就是个疯丫头,哪有一点姑娘的样子。
志华就“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是一天没吃饭吧?”
“谁都没心情,也没看上一个地方,回到家坐在这里才觉得饿,可是……”卓骅说着就干掉了一盒薯片,拿了一听可乐才顾上和志华说话。
“可是全是懒鬼,谁也不去买。不是可以给曹江春打电话吗?”
“打了,正式饭点,得两个小时以后。”雯雯点了点底儿才笑着说。
风卷残云,志华带的东西除了包装几乎不剩。肚子有了食,大家才想起该工作了。雯雯赶紧打开电脑,把照片输进去,昕画也把记录都标在图纸上。只有卓骅坐在沙发上,脸上却没有笑容。
志华说:“兄弟,怎么了?”
“怎么了?气死我了,这一天,我们看了十几个地方,你还别说,真是看中了一个,虽然不是很如意,可是将就了,可是就是那个农村干部,臭丫的,忒不是东西,条件太多。一会儿说只能签一年,一会儿说价格还要每年最不提g,丫的事太多。”卓骅看样子很生气,北京德粗话也上来了,和志华说话,很少这样的。
志华说:“什么价格?”卓骅说:“每年十万,倒是符合心意,可是房子太少了,一百多亩的地方,只有二十间房子,也就五百多平。这倒不是什么,主要就是丫的反复无常,刚讲好的就推翻,在他那儿就耽误了三个小时。”
“是呀,还没见过这样的北京人呢?比上海人还斤斤计较。”雯雯在旁边也说着。志华说:“甭管怎么说是不是有了新的地方?”
卓骅点点头,诡秘地笑着说:“我交了一千块钱定金,让他给我留一个星期。”志华说:“太少了吧,管用吗?”雯雯说:“管不管用和钱没有关系,就看他人的信用了。”
昕画好久才把手里的饼干吃完,意犹未尽,就四处搜寻,也没见着吃的,就喝果汁。雯雯说:“我有方便面,火腿肠,你去煮吧?”昕画笑着说:“一会儿还有外卖呢,我才不去呢。”
雯雯说:“你真是个懒丫头,比我还在上。”昕画就嘻嘻笑着。志华说:“昕画比雯雯大吧?”
“两个月。”昕画笑着说。志华说:“看看人家,看看你,以后可要认真些了。”昕画弯了一下腰,严肃得像个孩子,打了个立正:“华哥,是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雯雯的电话响了,就赶紧接,是纤纤打来的,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过她,雯雯忙学校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学校都没去。“怎么想起我来了?”雯雯很是吃惊。纤纤笑着说:“你这个小狐狸精,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有在哪里兴风作浪?”
雯雯说:“忙学校呢,忘了告诉你了,已经有眉目了,正在租房子。”纤纤说:“恭喜你,那晚是不是……”雯雯一听立刻就大声说:“你胡说什么呀,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那晚对于雯雯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冯成大的泪水与哀求还在耳边,那是一个父亲的忏悔吗?雯雯在心里一直打着问好,就是因为那晚,雯雯反而更加强烈的对学校有了劲头,她一定要让爸爸后悔。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纤纤赶紧道着歉。雯雯说:“算了,都过去了。你在哪里呢?”纤纤说:“就在燕莎,你旁边,我在逛商场,就想你了,都一个多月没见了,想去看看你。”
“是不是又和帅哥在一起?”雯雯笑着说。纤纤也笑了,说:“不是,新认识了一个,一点都不帅。”雯雯说:“那一定是有钱,你这个骚狐狸,不是有了钱了吗,还嫌不够?”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见面在说吧,我马上过去,还没去过你家呢。”纤纤知道雯雯可能有心事,就想过来聊会天。雯雯说:“我这里有客人,你如果不怕见生人就来吧。枫景花园,一栋10008。”
昕画听雯雯讲完电话,就笑着问:“好朋友?”雯雯说:“同学,我正想让她帮我一下,她也认识很多人的,人也漂亮。”
“漂亮就好,今天就是没有养眼,净和一帮农民混了。”卓骅嬉笑着,昕画就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不就有,还不止一个。”说着两个女孩就并排站着,挺着胸膛。
志华就笑了,卓骅却非常严肃地看着,还站起来,在两个女孩子的前面扫视着,从一个脸移到另一个,眼睛眯着,像是色迷迷的样子。雯雯就忍不住了,扑在卓骅身上就笑,昕画也搂过来,志华心里稍微有些醋意,可是很快就消失了。
正说着,曹江春的外卖来了,非常丰盛,雯雯点的菜,竟然有鱼。饭点来了两个服务员,两个大盘子满满的。清蒸桂鱼,g汤菜心,糖醋排骨,还有一窝汤,是正宗的广东口味,卓骅赶紧就盛了一碗,笑着问:“小姐,这是什么汤?”小姐笑着说:“五珍元气汤,有野生蘑菇加上黄芪,大补元气。”志华也从厨房里找出一个碗,边盛边说:“上了年纪,就该补一补。”
昕画就笑了,说:“华哥,你才三十多岁,早着呢。”雯雯说:“可是我们这里有位年轻的不能再年轻了的还赶紧往肚子里招呼。”看了一眼卓骅,卓骅就笑着说:“妹妹,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哥哥。”雯雯就上来一只手扶着卓骅,另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屁股,笑着说:“哥哥,妹妹伺候你。”把卓骅小心翼翼地扶到餐桌上,真像宫廷剧,大家就笑了。
门铃一响,雯雯就笑着说:“美女到了,卓骅去开门,正好开开眼。”卓骅一口就把汤喝了,跑上前就去开门,门一开,一个柔软的身子就扑上来,紧紧地搂着。
卓骅一下就愣住了,没想到一见面就是个热烈拥抱,美女在怀却非常尴尬。纤纤一看抱错了人,就赶紧松开。雯雯却在旁边笑嘻嘻地站着,鼓着掌,说:“你们认识,好像还很亲密,美女,我的礼物g不g,还不赶快谢我。”
纤纤站在那里,看了看卓骅,脸上红得像团火。雯雯就上前拥抱了一下,在耳边私语着:“怎么样,还不错吧,比你那位是不是帅?”纤纤说:“不会是你的男人吧,从良了,就找个人伺候自己?”雯雯笑着就打了一下纤纤的屁股,就给大家介绍。
纤纤感到非常吃惊,笑着说:“雯雯,真没有想到,你的能量可不小,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组建了队伍了,什么时候也拉我上井冈山?”雯雯说:“现在就拉,就是没有饷钱。”
“我入伍了,发不发饷不管了,谁叫咱们都是穷出身。”纤纤一本正经地说。
听着这两个女孩子的对白,大家忍不住就笑了。昕画上前就拉着纤纤的手,笑着说:“真是美女,个子g不说,就看着脸,你是南方人吧,看你的皮肤,真白。”雯雯说:“昆明,出美女的地方。”
吃完了饭,卓骅就赶紧把下一步的工作说了一下。昕画找正福去办注册的事,雯雯接着联系房子,自己就和凌风他们把设计再仔细斟酌一下。
纤纤和志华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呢?”
卓骅看了看雯雯,雯雯知道志华是个出租车司机,需要养家糊口,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就给卓骅使了个眼色,卓骅就明白了,笑着说:“华哥协助昕画,把注册的事情搞清楚,昕画,你可是要听华哥的,华哥经历的事情可比你多。纤纤我倒是忘了,你是学外语的,你擅长什么?”
卓骅很会来事,这样既能给了我志华面子,同时也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拉活。纤纤有的是时间,就笑着说:“唱歌跳舞我最擅长,要是让我去办些琐事应该没有问题。”卓骅心里想:“唱歌跳舞在这个时候可是用不上排场,夜总会可以。”可是脸上还是露着笑容看着纤纤,想了一会儿就说:“你和雯雯一起弄房子吧。”
“弄什么房子?你爸爸不就是房地产的老板吗?”纤纤小声说给雯雯。雯雯一听就怒了:“不要提他,再提我就跟你急。”
大家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散去。
纤纤的下面停着专车,下了楼钻进车里就走了。昕画坐在卓骅的车上,和志华就一起回家。雯雯看着大家离开,心里感觉空空的,就赶紧上楼。
卓骅回到家就想给若茵打电话,想了想又没有打,自己就偷笑着,准备明天早晨给她个惊喜,就上了闹钟,倒在床上就睡。
卓骅太疲劳了,粘着枕头就着了,如果不是闹钟,凌晨四点是怎么也不会醒的。到了若茵的楼下,卓骅就上了楼,在门口按响门铃。
卓骅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就听见“趿拉趿拉”的脚步声,卓骅心里窃喜着,想着一开门就给她一个拥抱,让她根本不知道是谁,还以为是色狼。
“谁呀,这么早就来敲门?”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传出来,还是很年轻的的那种声音,卓骅的心一下子就紧了,痛得要命,忍不住就弯下腰去,就好像有人用刀刺了一下。若茵是从来不留男人在这里的,黄德奎都不例外,是谁呢?
“还早呀,已经……噢,才四点多,要不是你昨天折腾我到两点,我现在也该起床了。”听到若茵说了这句话,卓骅心里顿时就感觉空了。
卓骅想着就踉踉跄跄往楼下跑,连电梯都没有做,跑到楼下,那心痛的感觉却更加厉害,脑子里就是若茵和那个男人的幻影,开上车就像疯了一样,出了小区就在马路上飞奔。
马路上车很少,卓骅就如疯狂的老鼠,也没有目标,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看着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却开到了枫景花园,卓骅太想找个地方歇脚了,就急匆匆上了楼,雯雯打开门一看是卓骅,很是吃惊,卓骅却抱着雯雯哽咽起来。
雯雯有些惊慌失措,也没顾上穿着睡衣,搂着卓骅就小声说:“怎么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卓骅也不吱声,抬起头来就抽烟,烟吸的很猛,就像吃一样。雯雯说:“你怎么了,这才五点钟,什么人惹你伤心了?”
“我,我……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卓骅说不下去,眼泪就掉了下来。雯雯看着卓骅就小声说:“要不要喝杯水?”卓骅摇摇头,心里痛得要命。也不管雯雯,又点上一支烟猛吸起来。
看着卓骅的样子,雯雯也哭了,抱着卓骅的头,就胡乱的吻着,哽咽着说:“你可别吓我,我真的害怕。”两个人的泪水就混在一起,雯雯的嘴刚碰到卓骅的嘴唇,卓骅就猛地吻上了,就像野兽一样,大口地吃着。
雯雯也回应着,感觉舌头都被咬疼了,就叫出声来。卓骅就好像听到了若茵的呻吟,把手就伸进胸前,狠狠地抓着乳房,也不顾雯雯的叫喊。雯雯感觉到一种刺痛,有感觉到有些甜蜜。
卓骅好像野兽,有些吓人。屋内还没有灯光,黎明的夜色有些昏暗。卓骅疯狂地拔掉雯雯的睡衣,毫无章法地掐弄,雯雯在这种毫无目的的抚弄中竟然有了激情,激情也被感染起来,恨不得卓骅再疯狂些。
雯雯忽然就有了从来就没有过的想法,她引导着卓骅的手就往下面摸去,卓骅已经红了眼睛,根本就没有感觉,一只手就在雯雯的臀部上狠劲弄着,雯雯也胆子大了起来,解开了腰带,手就伸进去,顿时就被另一个红着眼睛的东西惊呆了。
雯雯从来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和抚摸着那东西,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脸就红了,想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就藏在了那红着眼睛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卓骅哥哥,卓骅哥哥。”
卓骅抱起了雯雯就进了卧室,把雯雯放在床上,就压在她身上,一口就咬着乳房,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若茵”,雯雯顿时就清醒了,坐起来,一个耳光就大了过去,大声喊:“你找错人了!我不是若茵。”
卓骅立刻就清醒了,看看雯雯,又看看屋里,一头就扎在床上哭了起来。雯雯喃喃地说:“上次是我,这次是你,我们扯平了。”可是看到卓骅的痛苦样子,就安慰着:“怎么了,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卓骅哭着说:“若茵离开了我。”又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
雯雯没有失恋过,只有卓骅拒绝过她一次,可是那种滋味好几天也没有过去,就拍着卓骅的后背,卓骅渐渐地睡着了。雯雯把卓骅扶好,就斜躺在他身旁,看着这个在梦里还有些抽泣的男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天已经渐渐地亮了,能看清屋里的一切,也能看清自己被卓骅捏弄得浑是伤痕的乳房。雯雯摸着,禁不住就抬了抬腿。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雯雯忍不住就在自己的屁股上画着曲线,自己的臀部有些肥,就和乳房一样,所有的肉都长在这两个地方了,雯雯就想到刚才卓骅用手摸自己的情形,好几次都摸到那里,痒痒的。就看了一眼卓骅。
卓骅睡得很甜,虽然脸部不时表现出一种紧张的情形,可是小嘴微张着,呼吸很平稳。雯雯就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有忍不住轻轻地摸了一下嘴,看着自己的乳房正好在他的脸上方,就把乳头慢慢地往嘴边靠近。
卓骅的嘴好像有意识一样,慢慢地张开,似乎就要吞下那红色的樱桃,雯雯掩不住羞色,不敢睁开眼睛,却听见一声“若茵”,不由得心里一颤,乳头正好被卓骅咬在嘴里。雯雯不由得就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出来,可是心里却有一丝喜悦,甜甜的。
太阳已经照在屋里,两个人都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卓骅睁开眼睛就看见雯雯赤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旁,自己虽然还穿着裤子,可是上身赤裸着,腰带也松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东西还在外面,顿时就一身汗。
雯雯揉着眼睛看着卓骅,笑着说:“放心吧,你什么都没做。是你的电话,快接吧。”卓骅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就狠狠地挂断了。是若茵的电话,雯雯一看卓骅的神情就知道,就小声说:“接吧,什么事情不能解释?”卓骅也不说话,又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就把电话放在枕头底下,只听见那电话的铃声一遍一遍在唱: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解释?”雯雯听着那歌声,就轻轻地说。卓骅摇着头,那声音至今仍在折磨着他,“要不是你昨天折腾我到两点……”,这句话不仅折腾着若茵,更加折腾着卓骅的心,这些需要解释吗?
雯雯不知道,就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她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吃得,有面包,还有鸡蛋,就把面包烤了一下,想着一首歌里唱给自己心爱的人做早餐,就想自己也煎一个外焦里嫩的煎蛋,可是刚把鸡蛋打在锅里就发现没有放油,鸡蛋就“滋滋”冒出烟来,就赶紧打开抽油烟机,自己呛得赶紧出来。
卓骅正好出来,看见了就笑,雯雯看见他笑了,就感觉心里宽松了一下,对卓骅说:“你在厅里等着,我肯定能做好。”说着就又进了厨房,把鸡蛋倒进垃圾桶,从新刷锅,从新倒油,从新打了鸡蛋,看着蛋清在油锅里“滋滋”呻吟,却不是冒烟,就笑嘻嘻大声说:“不就是个煎蛋吗?”
做好了就端出来,放在餐桌上,又把烤面包放在煎蛋的盘子里,笑着说:“卓骅哥哥,尝尝我的手艺。”卓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拳,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都可以忍受那么大的压力,自己连失恋都成了这样,真不是男子汉,就笑着把整个煎蛋都放进嘴里,想慢慢咀嚼,可是这个煎蛋不仅没有一点咸滋味,里面的油烟味到直反胃,恨不得吐出来。可是想到雯雯刚才的样子,就笑着全都咽了下去。
雯雯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笑着说:“是不是很难吃?”卓骅说:“好吃,真是好手艺。”雯雯就把自己的那一盘又端在卓骅面前,笑着说:“好吃就再奖励你。”看着雯雯的眼睛,卓骅不忍心打消那份积极性,强忍着就吞了下去,赶紧又吃了一块面包。
雯雯就嘻嘻地笑着,看着卓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手艺不怎么着,可是就喜欢看他吃自己的煎蛋。
卧室里的“约定”一遍一遍的唱着,那是卓骅特意为若茵制定的铃声,他喜欢这首歌,就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可是现在每唱一遍就刺痛自己的心一下,就走近卧室,打开手机就要把那铃声取消,可是那手却颤抖着没有按下去。
正在这时,铃声变成了“笑傲江湖”,是黄沾唱的,“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卓骅也喜欢这首歌,尤其是黄沾唱的,他认为有沧桑的味道,黄沾虽已逝去,可是沧桑犹存。这是卓骅的商务上的铃声,他一看是凌风的,就赶紧接了起来。
“卓骅,你小子接个电话也这么费劲,干什么呢,不是这么早就又和小妞调情吧?”凌风接了电话就说。卓骅也不反驳,笑着说:“你呢,现在才几点,什么事情?”凌风说:“一毛的草稿和预算出来了,还看不看?”
“太好了,看,看。你过来吧,我就在雯雯这里。”卓骅一听草稿出来就急不可耐。凌风说:“你不会是爱上了那个小姑娘了吧,是不是昨晚就住在那里?”卓骅说:“去你的,你丫的就想这些,我可没有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噢,对了,你顺便接一下昕画,知道她电话吗?”
“知道,你在那里等着吧。”凌风一听接昕画,心里忍不住就动了一下,自己快四十岁了,还是第一次。
二十 一种爱
昕画一看见凌风就笑着说:“凌风,谢谢你来接我。”看见楚玲也在车上,就从后门坐上车,和楚玲打了声招呼。
楚玲看着昕画一身短打扮,短裤都没有遮住屁股,和女排的服装一样,还搂着肚脐眼, 心里就羡慕着,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穿。想着就说:“昕画,你的身材真好。”
昕画笑了笑,心里想如果乳房大一些就好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乳沟还是浅浅的,不会淹死任何生物,就把腿搭在前排两个座椅之间,两条长腿就像两把剑,刺得凌风痒痒的。
凌风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昕画,就看见了昕画嘴里咬着手指,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就有心疼的感觉,不是自己疼,而是想疼别人。
楚玲看着凌风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有些喜欢昕画,笑着说:“好好开车,不要看见美女就不要命。”凌风笑了笑,看着这个和自己合作了几年的伙伴,心里却想着昕画。
到了枫景花园,上了楼,卓骅和凌风拥抱了一下,凌风趁机就耳语着:“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销魂?”卓骅低声说:“是的,都快死了。”凌风说:“折腾你够呛吧,她一看可就是个……”还没等凌风说完,卓骅就推开了凌风,笑着说:“干活吧,别瞎说八道了。”他又想到那折腾,这个词太刺激他了,一听到这个词心里就痛得要命,可是脸上的笑还是很浓。
楚玲在工作台上把电脑打开,笑着说:“如果有个投影仪就好了,那样就可以非常直观。”凌风说:“在电脑上看也一样,就是小些。”
楚玲刚一打开第一页设计,雯雯、卓骅和昕画都“哇”了一声,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啧啧赞不绝口。
“真没想到,一个破厂房到了你的手里就化腐朽为神奇,简直是猪八戒变天仙。”卓骅说着就打开了第二页。楚玲笑着说:“第一页是整体效果,是在外面的整体展示,基本上是以原型为基础,在墙体上做些装饰,彰显一下艺术效果。”
昕画小声说:“真没想到,就那个破院子一下子就变成了艺术的天堂,就我这个对艺术还不懂得人,如果让我花钱去学,一看这院子肯定就晕菜了。”卓骅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艺术设计,只是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感觉一下,看到楚玲的处理,简直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忍不住就问:“这院子得花多少钱?”
楚玲笑着说:“因势就地,表面的处理,也就是十几万左右。”雯雯一听就叫道:“值,真是值了。”说着就上前搂着楚玲的脖子,亲了一下脸颊,楚玲脸就羞红了。
“赶紧看,还有好多呢。”凌风催促着。楚玲说:“院子基本是以欧洲风格为主,墙体装饰也是以维也纳与威尼斯的风景为主题,加上涂鸦的名剧招贴画,剩余的就是绿色植物的点缀,好在那里有水,引一条到院子很方便,还不用花钱,这是最省钱的地方。既有威尼斯的风光,又有维也纳的味道,比较符合今天的时尚,就是还没有想到中国元素,所以我就把脸谱设置成雕塑,在院子里的水面上,形成中国元素区,这样就有中西合璧的味道。”
“是不是西方的元素太多了?”卓骅笑着说。
“这一点我注意到了,所以只取维也纳与威尼斯的味道,而主要显示是中国的文化,脸谱最具代表性,还有这一条中国文化墙,主要显示戏曲文化。”楚玲说。
“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项目,凌风要是不帮助我,我就不可能完成,这里面的主要思想都是来源于他。”楚玲看着凌风,虽然两眼疲惫,可是却忍不住爱意。
大家在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中看完了楚玲的设计。凌风说:“我说一下预算。院子基本是以水泥与木材为主,十万块就差不多了。正面的最大房子是一千八百平米,是练功房和小剧场等,主要在细节上下功夫,是花费最多的地方,地面就简单处理一下,水泥地面加上油漆就可以了,但是其他地方都要下功夫,所以花费最多,需要近百万。其他的两处,一处是宿舍,就是打一下隔断,可以忽略不计,另一处是办公场所和一些小的课堂,只要简单装修就可以,两处加起来就是五十万左右。”
“不到两百万,可是……”卓骅的话还没有说完,凌风就接着说:“不要可是,你在前期只要付出一百万就可以,其余的可以在半年以后,这可是我在楚玲的老板面前最的面子。”
“可是……”
“可是什么?”凌风不解地问。
“可是这个设计要修改了,你也知道,那处房子已经不足给我们了,我们又找了个地方,在平谷,还是需要实地考察的,设计几乎可以不变,可是可能我们还要有许多建筑方面的工程。”
卓骅说的很快,也很不好意思,这个设计可以说非常棒,可是却无法完全应用在那个地方。雯雯也笑着说:“设计风格和细节都可以用在现在的地方,只是框架可能要改变。”
卓骅说:“凌风,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凌风看了看楚玲,笑着说:“我是没什么,楚玲可是不行了,她已经几天没睡了。”看着楚玲有些苍白的面孔,雯雯赶紧就拉着楚玲笑着说:“我的小姐,快休息吧,我的床很大,足以让你安然入睡。”也不管别人,拉着楚玲就进了卧室。
楚玲真的困急了,躺在床上就合上眼,全然没有闻到那还满屋的浓浓的味道。
凌风笑着说:“昕画,这回你可要把楚玲的工作完成了。”昕画看着凌风说:“你吩咐吧,我的设计总监。”一句我的设计总监,把凌风的心说的动了一下。
几个人又急匆匆出了门,直奔平谷。
若茵早晨不仅被门铃惊醒,给卓骅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上课几次都流了神,好不容易下班,就直接去了西单。
这个胡同她只来过一次,找了好半天才看到,顺着胡同往里走,边走边看,哪一个门都很像,可是上次的记忆太模糊了,就只好一个个问。
劈柴胡同16号,若茵看着就轻轻地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动静,外面却有个人笑着说:“找谁呀?”若茵火头一看,正式陈桦。陈桦一看是若茵,就笑着说:“孙小姐,进去吧,是不是找卓骅?”若茵害羞地点点头,像个小媳妇一样跟着陈桦进了院子。
还是那个院子,丁香树还在那里散着清香。郭老太太刚走出来,嘴里嘟囔着:“谁呀?”一看是陈桦领着一个女孩,就有走到丁香树下坐了下来,笑着说:“陈桦,来客人了?”
陈桦说:“是,是卓骅的朋友,您见过面的。”郭老太太说:“人老了,见一次两次也记不住。”陈桦就把若茵领进自己的屋里,笑着说:“很乱,随便坐。”
陈桦放下包,再一次细细打量若茵,这个羞羞地女孩长得很标致,是南方那种风韵,娇柔中有些坚强,这和从小就失去父母有关系。陈桦不知道这些,就笑着说:“孙小姐,卓骅还没有回来,咱们就聊会天。”
“陈小姐,你就不要再叫我孙小姐了,叫我若茵就可以了。”若茵轻轻地说。陈桦说:“行,可是你也不能叫陈小姐了,我肯定比你大,叫你若茵也没问题。”
若茵看着陈桦就有说不出的喜欢,就小声说:“那我就称呼你桦姐行吗?”
“行,若茵,真没想到一次偶然的误会成就了你和卓骅。真是奇缘。”说着就笑嘻嘻看着若茵,若茵却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言语。
陈桦看着若茵不好意思,就继续说:“看你羞得,南方女孩子就是温柔。卓骅也真是有福气,看样子我们这个院子和南方女孩子有缘。”
“为什么这样说?”若茵终于抬起头。
“我们院子志华嫂子就是四川人,你是哪里人来?”陈桦笑着问。
“苏州。”若茵的声音很小,陈桦就大声说:“不怨卓骅爱上你,就是和我们北方女孩不一样,说话也是娇滴滴的,我都喜怜你了。”就上前揽着若茵的肩膀,嘻嘻地笑着。
若茵一听陈桦说卓骅爱自己,心里就暗暗欢喜,表面上却淡淡的笑着,也不言语,就静静地看着陈桦。陈桦说:“若茵,卓骅可是我们院里最优秀的男孩子,我就差一点爱上他,你可是真有眼光。”看着若茵还是笑着,就忍不住又说:“就见一次面就抓住机会,我天天见面都没戏,真是没有缘分。”说着还假装叹口气。
若茵笑着说:“姐姐,你可真是会说,我说不过你。我就是想问一下,卓骅是不是出事了?”陈桦笑着说:“怎么会呢?他可是个标准的好青年,一不犯法,二没有不良嗜好。”若茵说:“可是从早晨到现在我给他打了好多电话,还发了短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真不知道怎么了,要不我就……”若茵虽然很着急,还是有些腼腆地低下头。
陈桦笑着说:“不会吧,今天早晨我走的时候他已经早早就走了,真没有想到他会走的那么早,郭老太太都没起床,至少是五点以前。不过你放心,说不准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回来再审问他。”
若茵听说卓骅没事,就放下心来,才仔细打量陈桦。心里不禁啧啧咱起这个女孩,北京女孩很少像她这样标准,脸白皙不说,身材很好,乳房也很翘,腰细,就和自己比起来。心里想着卓骅一定很喜欢她,要不怎么和她一起到那么远的地方吃饭,可是如果不到那里去吃饭,自己也遇不上,反而还有些感激这个漂亮的女孩。
看着若茵有些诡秘的眼神,陈桦不由自主看了看自己,自己也没什么不对,除了裙子短些,穿着很整齐,就笑着说:“若茵,想什么,不会是想卓骅了吧?”若茵低着头,脸上嘻嘻地笑着,可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笑声。陈桦又说:“卓骅在我面前可是没少夸你,昨天还说这辈子有你就不当神仙了。”
若茵知道那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就笑着说:“姐姐,你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陈桦得意地说:“自己开公司,不过还没有开始。”说着就指了指床头一张照片。“就是他,你看怎么样?”
若茵站起来,仔细地打量着,看了一会笑着说:“真是个帅男子,一对玉人。”若茵又坐下,陈桦就赶紧沏了杯茶,放在若茵的手边,看着若茵的手,就拿起来,笑着说:“你的手真细长,还嫩,便宜了卓骅,他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说着就像男人那样在上面摸着,摸得若茵就嘻嘻笑。
晓娜听见有客人到,就抱着福满进来,一看见若茵,就让福满叫阿姨,福满就含含糊糊的叫着。若茵很g兴,就站起来看,福满就笑着脸,若茵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小脸,福满就“哇”的一声哭了。
晓娜说:“这孩子,认生。”就在地上转着哄着,一眼就看见了陈桦和唐毅的照片,笑着说:“陈桦,那个是你的朋友?”陈桦嗯了一声,笑着说:“怎么样,还过得了眼吧?”
“过得,过得。”晓娜连声说,心里却想到那天她和卓骅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形,陈桦一看就说:“嫂子,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转过身来问若茵:“你找卓骅?”若茵点点头。晓娜说:“卓骅可是真有魅力,女朋友真漂亮。”又看了一眼陈桦,眼里的一样神色再也掩饰不住,疑惑不解,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可是那天的境况她怎么也忘不了,眼前只晃着两个肉体,还有自己的呻吟。
陈桦感觉晓娜说话有些不自然,就问:“嫂子,是不是有事情?”晓娜连声说没有就赶紧出了门。
“真漂亮,这是你嫂子?”若茵笑着问。陈桦说:“不是的,是志华哥哥的媳妇,你见过,就是开出租车的那个。”
“噢,真是很漂亮,孩子都生了,身材还那么好。”若茵夸奖着,陈桦说:“你们南方人就是身材好,脸也白。”若茵就笑着低下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卓骅也没有回来。陈桦就笑着说:“一起吃饭吧,卓骅也快回来了。”若茵笑了笑,摇着头说:“不用了,打扰你半天了,要不我去院里等,你就忙你的吧。”陈桦笑着说:“那你还是去卓骅屋里吧,老太太那里有钥匙。”说着就领着若茵到了院里,看见郭老太太大声说:“老太太,你给她开开卓骅的屋。”
郭老太太说:“她是……”陈桦笑着说:“卓骅的女朋友。”郭老太太听了就拿着一串钥匙往卓骅门前走,嘴里嘟嘟囔囔,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还是能听清“不是和你很好吗,怎么又出来个”的话,陈桦就赶紧在旁边说:“我们容易忘记钥匙,每个人都在老太太那里备一把。”
若茵进了屋,陈桦就和老太太出来了。陈桦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以后您可不能再瞎说了。”老太太装作没听见就打岔过去了。
若茵站在门口环视着整个房间,就像看着卓骅一样。床上乱七八糟,沙发上也堆满了各种杂志和衣物,地上还有几个空酒瓶子。若茵就把酒瓶子捡起来放在门口,又收拾沙发,把杂志整理齐了放在茶几的下面,顺手就整理衣物,几件衬衫放在一边,又看见沙发的缝隙还有裤头,就小心地取出来,一看上面还有污渍,就想到卓骅自己是不是也那个,不敢往下想,就把裤头放在衬衫上。
整理完,才坐在沙发上,却又看见乱七八糟的床,又站起来。把毛巾被叠好,放在枕头上,顺手捋顺床单,就看见闹钟还在床上,就把闹钟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猛地就懵了一下。
闹钟的指针正好指在四点。难道四点多钟的门铃是卓骅?可是如果是他怎么不在门口等着自己开门?难道士埋怨自己开门晚了,生气了?想着就摇摇头,真是个小孩子,还耍脾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别的。
坐在床上就随便翻着杂志,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可是院子里除了晓娜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若茵昨天也没有睡好,就躺在床上渐渐合上了眼睛。
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卓骅进来了,手里拿着自己刚才收拾的内裤,上面的污渍非常的显眼,白色的污点看得很清楚,自己收拾的时候没好意思看,可是还是摸了一下,闻着是卓骅的味道。卓骅笑着说:“你是不是刚才闻了?”若茵害羞地躲进枕巾里,心里蹦蹦直跳。
卓骅坐在床边,就拉着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闻,闻完之后笑着说:“也不洗洗,原型毕露了。”若茵恨不得赶紧去洗手,就挣脱卓骅,他却搂着不让离开,还笑着说:“想死我了,没想到你来了。”就把手伸进衣服摸,若茵就躲,可是乳房却躲进他的手里,整个身子就颤抖起来。
卓骅摸了一阵子,摸得若茵浑身都抖起来,可是卓骅却停下来。若茵就在心里渴望着,渴望着那只“讨厌”的手摸自己,心里想着,脸上就羞得不得了,想找个地方躲藏,却发现卓骅却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拿着枕巾,笑嘻嘻看着自己,还说:“想躲,没地方了吧,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求我,求我我就摸你。”
若茵就用手遮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卓骅还是笑嘻嘻,还把胸膛敞开,露着结实的肌肉,自己都想去抚摸。看着卓骅一点也没有上前的意思,就小声说:“卓骅哥哥。”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卓骅就大声说:“大一点声音,不要叫哥哥,要叫老公。”
若茵羞得更厉害了,老公在嘴里咀嚼了半天也叫不出,就上前搂着卓骅,却发现自己的胸膛是赤裸的,乳房紧压在他的胸上,就更羞了,可是却小声说出了老公。卓骅就兴奋了,一把就抱着她到了床上。若茵感觉到那东西的硬度,就小心地摸了上去。
“受不了了?”若茵点点头,激情是羞色变得淡了,一脸的红晕就像燃烧的火,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卓骅。卓骅就慢慢地脱掉了衣服,结实的人体就如健美,若茵一看就赶紧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乳房却不小心碰到那里。
卓骅抚摸着她,也燃烧着她,烧得肌肉里的水分都被挤压出来,就如煎熬的腊肉,慢慢地渗出液体,那液体流淌着,腊肉却更香了,满屋子的香味,熏得若茵也不顾害羞了,紧紧地搂抱着,乳房也不挺地来回揉弄。
卓骅突然一把推开她,大声叫着:“你这个骚货,快求我干你呀!”若茵一下就怔住了,可是那味道早已经熏得自己迷失,还在卓骅的身上蹭着,卓骅冷笑着,用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猛地就进去了。
若茵大叫一声,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卓骅真的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冷笑不见了,激情不见了,只看见卓骅眼里全是伤心的惆怅。
若茵赶紧下床,收拾了一下自己松开的胸前衣襟,上前搂着卓骅,喃喃地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卓骅,你终于回来了。”
卓骅却一把把她推开,冷冷地说:“我怎么会配和你这样的大小姐说这个,也不配要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若茵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句话,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卓骅,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说?”卓骅说:“我为什么你还不知道?”
若茵说:“我知道什么?”
若茵一脸的无辜,泪水一滴滴像断了线的珍珠。卓骅看了差一点就要上前搂住,替她吻去泪水,可是一想到今天早上,就狠着心说:“不知道就算了,是我对不起你。”说完转过身就再也不理若茵。
不接自己的电话,见面又是这种态度,若茵伤心极了,扭身就冲出去,踉跄着就跑出院子。
陈桦早就听见争吵,昕画也站在外面,两个人都来不及拦住若茵。志华也哼着歌曲进了院子,看着若茵冲出去,也感觉莫名其妙,看着陈桦和昕画站在院子里发呆,就笑着问:“怎么了,难道是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陈桦上前挽着志华的胳膊,小声说:“卓骅和若茵吵架了,你去劝一劝吧。”志华就进了卓骅的屋子,看着卓骅趴在床上,就笑了笑,上前就把卓骅从床上拎了起来,说:“兄弟,怎么了,不会是失恋了吧?”
卓骅也不言语,拿起一支烟就吸。志华感觉就是失恋了,就转身从屋里拿了几瓶啤酒,还有一盘煮花生,笑着说:“兄弟,喝点酒吧,给哥哥唠唠。”
看着卓骅失魂丢魄的样子,志华也不笑了,打开一瓶酒递给卓骅,说:“别给我较劲了,在我面前就不要拔份了,喝酒吧。”卓骅也不说话,接过酒就咚咚咚把一瓶全都倒进肚子里,又狠命地吸烟。
志华说:“到底怎么了,能不能给哥哥说说?”卓骅看了一眼志华,狠狠地说:“她竟然……”就说不下去了。这种打击对他太大了,这种事情有没有办法讲清楚,当然还有男人的自尊。
志华笑着说:“是不是若茵有爱上了别人?”卓骅小声说:“比那严重。”志华笑着说:“那是什么事情,还有比不爱你更严重?”卓骅大声说:“她和别的……”卓骅还是没有说下去,他不想说下去,他甚至希望没有发生。
志华有些明白,就笑着说:“如果真是你认为的那样,为什么还来找你,我相信你感觉错了。”卓骅又是恨恨地说:“我亲耳听见还有错?”
志华笑着说:“亲眼见着的都有错,何况耳朵?”志华自从和小蚕有了接触之后,思想好像就开通了,心里想着若茵真是背着卓骅做一些错事是不是可以原谅呢?志华摇摇头,不敢说,可是想到小蚕,却笑着说:“她没有和你结婚,如果和别人好也是自由,再说了我不相信若茵会干这种事情。”
志华心里也莫名的痛起来,想到晓娜,第一次和晓娜做那事,自己就兴奋极了,那事自己的第一次,连地方都找不到,几次都插进腿缝里,还是晓娜扶着才完成。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如此过瘾,一遍遍来了好几回,完事了才想起老人说的见红,可是晓娜那里除了自己白色的粘液,黑乎乎的没见一点红色。自己就想问,可是看见晓娜娇羞的样子就不敢了。从那以后,志华就男人起来,也不让晓娜在饭店里干了,就住在家里,还在超市里给她找份工作,可是志华却每次干完事都觉得缺了什么。
卓骅看见志华抽着烟不说话,就问:“哥哥,你怎么了?”志华赶紧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若茵绝对不会对不起你,肯定是你错了。即使若茵做错了事,那也是心不由衷,她还是爱你的。”
志华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卓骅。心里有些乱糟糟,没想到十年都过去了,自己还是一不小心就挑动了那根弦,难道贞洁对男人真是那么重要。志华想不通,自从认识了小蚕,看见小蚕裤头上鲜红的血迹,自己早就把这些忘记了,可是在卓骅的身上却又把自己可以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东西挑了出来。
志华也忍不住干了一瓶啤酒,脑子里又想到小蚕,心里就甜滋滋的,可是马上又想到小蚕的老公,心里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卓骅说:“哥哥,你是不是也有难言之隐?”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赶紧说:“哥哥,你就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会处理好的。第一我不会寻死,第二我不会消沉。明天我就再去找一个,天底下的女孩子多的是。”志华喃喃地说:“可是最适合你的可能只有一个。”
晓娜就是最适合自己的,从来没有抱怨自己是个出租司机,自从结婚就在家里相夫教子,没有任何不轨行为,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早,如果没有晓娜,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过来,想到这些,就感觉自己对不起晓娜了。
想到这里,志华说:“卓骅,你能不能听哥哥一句话?”卓骅说:“哥哥,你说吧。”志华说:“给若茵打个电话,把事情搞清楚,如果真是有,那就另说,如果没有呢?或者说是误会,谁还没有个兄弟姐妹,你看见的可能是姐姐挽着哥哥的臂膀,或者是弟弟拉着姐姐的手,还可能是挽着爸爸的胳膊呢。”志华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除了这些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
卓骅听了这句话,心里立刻就松弛下来。会不会是她的弟弟呢?若茵说过有一个弟弟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可是弟弟也不能折腾呀,会不会是其他的事情?总之卓骅心里有了好多的理由,心里虽然知道这些可能是自己欺骗自己,可是自己太爱若茵了,就赶紧拿起电话就打,若茵的电话却没有接。
志华说:“你就无限的打下去,谁叫你莽撞来。”喝着酒,卓骅一遍遍按着重播,可是一遍遍的不接,就和自己的早晨一样,卓骅的心也渐渐地消沉。
志华说:“发个短信吧,我说你写。”志华从来没想到自己是爱情专家,更没想到会替这个北大的才子编写短信,就挖空心思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爱意的词都用上了。
“若茵,对不起。我爱你。”志华说着都感觉自豪。“我错怪你了,我想和你见面,你打我吧。”志华想到又一次不小心把自己的疑惑先露出来,让晓娜打自己的情形。自己和晓娜做完那事,又想起那鲜红的血迹,就在脸上表现出来,晓娜似乎也感觉到,就问他是不是嫌自己了,志华说怎么会呢,爱还来不及呢。晓娜就问他为什么不g兴,刚做完就不g兴,做的时候还我爱你我爱你的说,怎么做完了就一脸的水。志华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支支吾吾,可是晓娜却说是不是因为自己……晓娜也没说下去,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那事都是很难启口,志华就莫名的说自己不该瞎想,就让晓娜打自己,还亲自拿过晓娜的手,可是没想到晓娜就笑着用乳房打自己的脸,志华一看见那白白的柔软的乳房,那血迹早就烟消云散了。
若茵会不会也用乳房打卓骅呢?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太聪明了,又想若茵的乳房是不是很大很白,能打得很轻呢?连忙打了自己一下脸,感觉自己真不是东西,想着想着就不是人了。
卓骅说:“哥哥,你怎么打自己呢?”志华赶紧说:“我是想如果让人家打你,该怎么打?”卓骅一听就笑了。
“接着写,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志华还没说完,卓骅说:“哥哥,连这个你都知道?”志华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哥哥?”
“原谅我吧,我会给你跪下的。”卓骅一听这句话,就说:“太严重了吧,哥哥,你是不是……”
志华笑了笑,也不回答,接着说:“我马上就到你楼下。好了,就这些,赶紧发过去。”卓骅发了短信,笑着说:“想不到哥哥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呢。”
志华笑着就想到自己还有小蚕,小蚕的腰真是很细,还有乳房,都盖过自己的脸,可是还是挺挺的,一点也不下垂。一想到这里就想起还没有给她买戒指,就问卓骅:“兄弟,你说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什么戒指好?”
“给嫂子买?”卓骅故意问。志华摇摇头笑着说:“你就说买什么样的好吧。”一听志华这样说,卓骅马上就想到了雯雯,心里不禁就酸了一下,可是脸上还是笑着说:“如果是情人,那就买指环,不要任何配饰,完整的一个指环,最好上面刻上名字。”
“为什么?”志华有些不解。卓骅说:“就是刻骨铭心的意思,好多金店都有这项业务。”志华笑了笑,对卓骅说:“你是不是该去若茵那里了,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打车吧。”卓骅点点头看着志华走出去,心里顿时空空的,不知道是为了若茵还是雯雯。
第三卷 迷离的欲望
二一 一种迷离
欲望容易迷离,就如吃鱼容易卡住。
人的欲望更多是表现在金钱和性。
金钱容易量化,一万就是一万,可是性却无法用数字表达。
没有人计算过做多少次爱就是爱,也没有计算过和多少人性交就是爱。
有的只是迷茫中的喜悦和彷徨。
有爱就有彷徨。
很多人是迷离,尤其是在爱的面前。
============================================================================================
卓骅认真整理了一下思路,好像感觉真的是自己错怪了若茵。如果真是她的弟弟,自己就是太多疑了,可是……卓骅不给自己可是了,就在若茵的楼下一遍遍打着电话,望着开着灯的窗户,一遍遍发着短信。
昕画和雯雯在屋里毫无目的地坐着,凌风也来了,平谷的房子正在设计着,凌风来的理由自己都说不清楚。
“卓骅怎么还不来,这小子是不是昨晚又去干坏事了。”凌风说完就后悔了,看了看昕画,就不好意思了。
“他可能今天不来了。”昕画小声说。这几天卓骅都很没有心情,昕画非常清楚。雯雯也能感觉到,自从上次和自己那样,就感觉卓骅和若茵有了问题。
“注册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吗?”凌风百无聊赖,就关心起注册的事情来了。雯雯笑着说:“准备好了,就看注册地方了。如果原来没有变化,现在恐怕什么都办下来了。”
昕画笑着说:“是呀,通县的教育局长是正福哥的同学,现在恐怕还要再找一下关系,正福哥已经帮我们打听呢。唉,对了,凌先生,您的教学体系怎么样了?”
“舞蹈已经完事了,京戏大纲已经出来了,就是越剧,你知道在北京越剧不是很流行,我实在上海找的人,需要些时间,不过,再有一周的时间肯定就没问题了。最关键的是我要把这些整合,可能需要几个礼拜。”
“整合就需要几个礼拜?”昕画听了凌风一说就很吃惊。雯雯笑着说:“那可是专业,咱们就听凌风大哥的了。”
卓骅不在,大家都忽然沉默起来,凌风偶尔偷看着昕画,却不知道说什么,雯雯心里只想着卓骅。
正在这时,凌风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电话。秘书小姐声音很焦急,凌风却还是很平稳,笑着说:“慢慢说,什么事情?”秘书小姐说:“一术水上花园的演出出了问题,您恐怕要到现场去看一看。”
凌风说:“不正在彩排吗,能出什么事情?”秘书小姐说:“就是彩排出现的,他们要加一个项目,就是所有的伴舞都要泳装,还要淋水,虽然是夏天,可是这样暴露会不会不好,总经理说要找你。”凌风说:“好吧,我去现场看一看。”秘书小姐又说:“他们的老板也在,经理说你要态度好一些,这可是大主顾。”
“我知道了。”凌风合上电话就对雯雯说:“我有些事情,得走了,现场彩排出了事。”昕画一听彩排,就赶紧说:“我也去看看,还没见过呢。”凌风正是求之不得,和昕画就出了门。
一术水上花园在潮白河畔,临水靠山,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开车一个小时才赶到,进了临时搭建的演出换衣间,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就围了上来,大家就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绮丽,你说。”凌风指着一个女孩子说。
“别的都没有变,今天老板来了,还带着一个女孩,看见我们的彩排就说了一句如果是泳装就好了,没想到那老板连声说好。这还不说,那个女孩又说如果上面还淋着水,不就更加突出主题了,那个老板拍着手赞成,可是这次的演出全是时装,没有安排泳装,还需要购买。”
“好了,只要明星不要泳装就可以,绮丽,你回去和老总商量一下,马上购买,我去和他们老板沟通一下。”
绮丽指着上面的一个会所说:“他们老板就在那里,刚过去,还领着一个男的,好像是个官员参观。”
一术水上花园建的真是不错,老板没少花心思,就连会所都设计成悉尼的大剧院模样,可以说在潮白河畔还是第一家,凌风和昕画转过街心花园,进了会所,会所里金碧辉煌,风格接近于悉尼大剧院,前台小姐笑呵呵就把凌风迎进待客厅。
过了一会儿,漂亮的前台小姐领进了两位先生和一位小姐。凌风没有见过水上花园的老板,前台小姐微笑着介绍:“凌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总裁冯成大先生。”冯成大一脸微笑,就主动上前握着凌风的手,昕画却吃惊地看着他身后的小姐,禁不住惊呼出来:“纤纤?”
纤纤一看见凌风他们就想藏在身后,可是毕竟不是办法,只好大大方方站了出来。更让昕画吃惊地是另外一个男人:杨勤。
“怎么是你?”昕画嘴都阖不上,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杨勤更是吃惊,竟然有些紧张,倒是冯成大看出门道,就笑着打着圆场,说:“你们认识,真是太好了,杨局长,刚才我还说要你见见有艺术细胞的人,你还不愿意,没想到全不是外人。那你就给我介绍一下吧。”
杨勤怯怯地指着昕画说:“昕画,姜昕画。”纤纤也表现的很大方,就笑着走上前拉着昕画的手,小声说:“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你,天地真是太小了。”冯成大笑着说:“大家都不要站着了,坐下说话。”
前台小姐早已经沏好茶,分别放在每个人的面前,又特意把冯成大的茶杯从楼上端了下来,微笑着站在一边。冯成大微笑着说:“凌先生,没想到只是个节目改动竟然让老朋友都见了面,真是缘分。”凌风说:“冯老板,我很荣幸,这次竟见着您。”
冯成大笑了笑,说:“我太忙了,这次也是纤纤说要过来看看,要不还真没有时间。”前台小姐微笑着说:“冯先生太忙,这次主要是对我们的项目感到满意才来看看。”冯成大笑着看了看前台小姐,似乎对她说的话很满意。前台小姐就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低下头。
纤纤坐在冯成大身旁,一直微笑着,凌风就看出和冯成大关系非同一般,就笑着说:“这次修改时纤纤小姐的杰作,真的改得很好,谢谢你。”纤纤很得意,可是看了冯成大一眼就低下头。冯成大说:“主要是感谢凌先生的支持,今天我主要是陪杨局长参观一下,看看局长大人管辖的区域慢不满意。”
杨勤就笑了笑,昕画吃惊地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局长了?”杨勤笑着说:“这几天刚调到土地局的,还是副局长。”昕画看着杨勤的腼腆样子,就笑着说:“我说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原来升职了。”杨勤赶紧说:“不是的,主要是交接工作太忙,真的没有时间,我正想今天和冯老板吃完饭给你电话呢。”
冯成大一看就明白了,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局长不仅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而且可能爱上了她,就笑着说:“姜小姐在哪里g就呀?”昕画就是不愿意提到工作,没有一样拿出手的,就笑着说:“失业在家,帮朋友忙。”冯成大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转脸看了看杨勤,又说:“杨局,这可不行,怎么也不能让姜小姐这样的人才流失,如果你愿意,就让她来大成好了。”
杨勤赶紧摆手又摇头,笑着说:“不行,不行,我可是没有权利安排她。”冯成大说:“怎么能这样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说着就对那个前台小姐招了招手,小姐微笑着走进冯成大。冯成大说:“你给人力资源打个电话,就说我有个人让他安排一下。”
昕画赶紧站起来,笑着说:“冯老板,不要客气了,我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您就不用费心了。”凌风听了昕画的话,感觉一种莫名的轻松,刚才看到杨勤和昕画的关系感觉的紧张顿时轻松了许多。
冯成大不在意零落一个艺术总监,可是今天却没有,笑呵呵地对凌风说:“凌先生,今天还能不能看上雨淋美女呀?”凌风说:“没关系,即使没有泳装,也可以穿着现在的服装进行一次彩排,不过这些服装费可是又要冯老板破费了。”
“没关系,如果能让杨局看上,那就不是破费。”冯成大对杨勤很是在乎,杨勤看着昕画却急忙说:“不用了,你开盘那天我来看就行了。”冯成大笑了笑,对着昕画说:“你连和美女约会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时间看我的开盘,算了吧,还是今天看吧,虽然明星都没有到场,可是一群美女还是养眼的。”
纤纤听了,就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用眼神看了一眼昕画,冯成大很快就明白了,笑呵呵对着昕画说:“怎么样,姜小姐感兴趣吗?”昕画连声说好,杨勤只好不再说什么。
冯成大说:“凌先生最近忙什么?”凌风说:“除了您这件事,还帮着朋友忙一个学校。”冯成大“噢”了一声,又说:“我这件事情就这样就很好,你就不用多费心了,别耽误正经事情。”凌风赶紧说:“您这才是正经事情,我那件事情是业余帮忙。”冯成大笑了笑,又说:“做事情就要做好,不管业余还是工作。”想了想又说:“我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很满意,你可以少操些心了。”凌风连声说谢谢。
“那我们就看一看雨淋美女了?”冯成大笑着说。
出了会所,凌风就到了更衣间,把意思一说,姑娘们虽然反对意见很大,可是看着凌风也不好说什么,就连忙准备着。
所谓淋雨,就是舞蹈演员们穿过喷泉,冯成大本想给杨勤一个养眼的机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发给他,可是没想到昕画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让工作人员把喷泉打开,就站在喷泉前。
凌风把音响开得声音很大,舞蹈演员们就跳着出来,男演员是穿着亮色的裤子和衬衫,女演员穿着亮色的短裤和一节抹胸。穿进喷泉里就在里面扭动着身体,衣服的布料很厚,可是还是曲线毕露,乳头显示得很清楚。
昕画看着就露出艳羡的目光,恨不得自己上台也跳着,就大声的喊叫和鼓掌,杨勤也只好跟着鼓掌。冯成大看着杨勤,点点头,似乎心里有了主意。
冯成大还要请大家吃饭,凌风婉言拒绝了。纤纤就对冯成大说:“我能不能和昕画一起走?”冯成大拉着纤纤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去吧,不要乱说话,今天就是因为你,让这些孩子们浇了一回水。”纤纤赶紧点头,笑嘻嘻地上了凌风的车。
车刚开出小区,昕画就迫不接待地问:“纤纤,那个老板是你的男朋友?”纤纤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还是笑着说:“不是的,就是认识没几天,我想在那里实习。”昕画诡秘地笑着,看得纤纤一点也不自在,只好说:“就算是吧,可是现在还是普通的朋友。”
凌风说:“看不出,我们的美女真是有眼光,你知道大成集团有多大吗?”纤纤说:“我只知道很大。”凌风说:“在全国房地产行业排名前十位,你说有多大,我是第一次看见他,还是托了你的福,看见他我都紧张。”昕画说:“那他到底有多少钱?”凌风说:“具体数字我是不知道,可是如果变成现金,恐怕得砸死个几千人。”
一听这话,连纤纤都唏嘘不已。大家到了枫景花园,就直接上了楼。卓骅躺在沙发上还在沉睡着,雯雯打开门就赶紧“嘘”了一声,大家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昕画还是忍不住就把今天的所见小声讲给雯雯听,还说:“你知道吗,那个老板真有钱,做房地产的,和我的一个朋友还认识,叫冯成大。”昕画刚说完,就看见雯雯脸色变了,就赶紧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咱们可不能革命尚未成功就一个个倒下。”
看着纤纤,纤纤好像也没有反应,雯雯才意识到他们并不知道冯成大就是自己的父亲。就笑着说:“好像饿了,我血糖有些低。”昕画说:“那就做饭,我去买菜去。”说着就要下楼。凌风说:“你们谁会做饭?”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约而同摇着头。凌风笑着说:“那还买什么菜,要不出去吃,我请客,要不只有要盒饭了。”
昕画说:“我会煮面条,还会做鸡蛋炒西红柿,家常菜会做一些,可是没有你们说的手艺。”纤纤一听就提议:“还是自己做着吃吧,一人做一个就行。”凌风说:“好,我也露一手。”
“我去买菜,谁和我一起去?”昕画刚说完,凌风和纤纤都举了手。雯雯笑着说:“那就你们三个吧,小区里面就有菜市场,下楼问一下保安就知道了。”
三个人就下了楼。雯雯坐在沙发上,看着卓骅睡得还是很熟,就摸着他的脸。卓骅渐渐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笑着说:“我睡了有多长时间?”雯雯笑着说:“三个小时了,你来了就睡,你真的累了。”
卓骅站了起来,有伸了伸胳膊,不好意思地对雯雯说:“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就是睡不好觉。几点了?”雯雯说:“快四点了。”
“噢,不好,我要晚了。”就赶紧要出门。雯雯说:“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卓骅说:“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我先走了。”就风也似的出了门。
卓骅开上车直奔嘉铭小学,好在还没有到塞车的时候,又都在东边,赶到学校门口,就把车停到远处,走到门口站在人群里往里看。
一个个老师领着孩子出来,孩子们就直扑到家长的怀里,和每次接若茵一样,可是没有看见若茵,卓骅就翘着脚尖往里看,终于看见若茵出来,还是那身白色的裙子,还是对着孩子们说再见,可是满脸的惆怅,不见一丝的笑脸,卓骅心如刀割,就要喊她,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喊不出来。
她真的很伤心,如果不伤心怎么会满脸愁容,如果真是那样她怎么会伤心?卓骅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再也忍不住就大喊着若茵的名字,可是若茵早已经进了学校。
家长们领着孩子渐渐散去,每次都是自己又领着若茵离开,可是这次只有自己在校门徘徊。卓骅不知道心里骂自己多少次,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的内心愧疚骂掉,同时心里阴暗处还藏着一点点东西,那东西永远折磨着他。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校门口,下来一对年轻的男女,穿着很鲜亮,可是一看就是大学生,无论如何在衣服上讲究都无法掩盖那朝气蓬勃的气息。两个人挽着就进了校门。卓骅再也不想忍了,一定要和若茵讲个清楚,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下,就直往校门走。
校门口的宣传栏上全是奥运会和航天英雄杨利伟的图片,卓骅也没有心思看,门卫的保安见过卓骅几次,对着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卓骅就快步走进校门,一抬头就愣在那里。
若茵正在被刚进去的一对男女挽着往出走,看见卓骅,若茵也站在那里。若茵面色很苍白,嘴唇都有裂口,眼圈发黑,一看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卓骅一看就心疼了,可是卓骅也是如此,眼睛红得像兔子,看着人就像见了仇人。
那个男孩一看就明白了,笑着说:“姐姐,是不是就是他?”若茵小声说:“志俊,咱们走。”志俊却上前拉住卓骅的手笑着说:“我不知道该叫什么,是姐夫还是卓大哥,听姐姐说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今天算见到人了。”
卓骅有些尴尬地笑着,说:“叫我卓骅就行。”志俊说:“姐姐这几天心情不好是不是你欺负她了?整整一个星期,姐姐都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就和戏里唱的似的,卓骅,你也太不是东西了。”说着就拎起拳头,照着卓骅的胸口打去。
“志俊,别打。”若茵上前就拦着,一下就搂在胸前。志俊就笑了,笑得卓骅都莫名其妙。若茵也哭了,就在卓骅的怀里哭。志俊说:“看看,还是人家亲,我这个弟弟算是失败,还没打在身上,就疼在心里了。”女孩就嘻嘻笑了起来,拉过若茵说:“姐姐,志俊是逗着玩呢,他不会真打的。”
若茵噗哧就笑了,打着志俊的胳膊,把脸就扭过去不看卓骅一眼。卓骅讪讪地说:“若茵,对不起。”若茵也不说话,拉着志俊的手就走,卓骅跟在后面有些灰溜溜,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跟着我们干什么?”若茵没有好气地说。卓骅也不吱声。志俊笑着说:“姐姐,本想今天让你g兴,齐欢还说就让我自己来,不想让你看见我们就想起伤心的事,可是今天看来只好我们g兴去了,有了卓骅我们就得消失了。”志俊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拉着齐欢就跑了。
若茵看着志俊一走,就往家里跑,卓骅就在后面跟着,若茵边跑边回头说:“不要跟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卓骅也不说话,跑到林荫道上,若茵停了下来,卓骅差点撞在她身上,赶紧说:“若茵,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是我不好,是我贱,我看错了人。”若茵有些嚎啕的样子,也不顾路上的行人,就哭了起来,卓骅就搂着她,她挣扎了几下,伏在肩膀上放声痛哭。
卓骅知道这时候若茵需要发泄,虽然打在身上的拳头不是很重,可是若茵已经使了全部的力量。
路人看着他们,眼里露着一样的眼光,躲闪着走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不好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对方。”四十岁的女人青春虽然不在了,可是如狼似虎的肉体还是羡慕年轻人的了热情。她男人拉着就走开了。女人看得有些眼热,虽不想自己嚎啕大哭,可是倚在男人身上的权利还是有的,就搂着男人紧紧地,男人一把就扯开,笑着说:“老夫老妻了,还像年轻人一样,如果我们要孩子早,都快这么大了。”女人有些扭捏,可是又倚在男人的肩上走了。
两个人拉着手静静地走在林荫道上,谁也没有说话,拉着的手很松,仅仅手指勾着,好像初次认识。卓骅能感觉到若茵手指的颤抖,虽然很轻微,可是刚要离开的刹那,又像有磁性似的黏在一起。
“我们吃饭去吧。”卓骅小声说。
“我不想再外面吃,太乱了。”若茵淡淡地说。卓骅说:“好,买菜我给你做。”
若茵就不说话,走到小区前的菜市场就进了去。嫩绿的蔬菜在小贩的手下更显得鲜活,看见绿得流油的油麦菜,若茵似乎就有了胃口,上前就问:“多少钱?”菜贩伸了一下手指,笑着说:“一块。”若茵说要一斤,就赶紧从衣袋里掏钱,却一下把两只手都塞了进去,才意识到那两只手还在一起。
若茵脸有些红,看着卓骅,卓骅很不舍得松开了手。若茵的脸还是没有笑容,可是在菜市场里就像毛毛虫一样,从一个蔬菜摊跑向另外一个,卓骅的手里全是蔬菜,油麦菜,顶花带刺的黄瓜,细长的丝瓜,还有鲜红的西红柿。
到了楼上,卓骅就随着若茵进了厨房,放下满手的菜,笑着说:“若茵,你就等着,看我的。”若茵就站在那里看着,眼里含着泪水,卓骅一把就搂住,若茵也搂得紧紧的,仰着头就去亲,两个嘴唇刚一接触,就再也舍不得分开。
两个舌头纠缠的有些疼痛,可是谁也不愿意缩回去,就好像要把这几天流的泪水从对方的口中吸回来,又好像把自己无尽的痛苦放在对方的心上。
卓骅一听见志俊的声音就知道那天是他了,就感觉自己真是混蛋。他紧紧搂抱着若茵,感觉到若茵颤动的胸膛就像哀戚的杜鹃,心就更疼了。
“我们这样就不用吃饭了?”若茵好不容易才松开嘴,微笑着说。
“若茵,我误会你了,那天早上我以为……”若茵马上又用舌头堵住了卓骅的嘴,吻了一下说:“我知道,过后我才想你那天早上的误会,可是我……”
“我知道你生气是我不信任你,我错了,以后就是你给我真的戴了绿帽子,我也相信那是红色的。”卓骅看着玩笑,若茵噗哧就笑了,揽着卓骅的腰,笑着说:“我们就这样做饭,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卓骅说:“我就吃你。”说着就抱起若茵走出厨房,若茵就乱踢着腿,笑嘻嘻地挣扎着。卓骅猛地就把若茵扔在床上,也不顾她的感受,一脸严肃,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下就扑在她的身上,然后就像猫一样温柔起来,深处舌尖在若茵唇上的裂口细细地舔着。
就像猫舔食,从一个缝隙舔到另一个缝隙,唇角的微小创伤都没有错过,若茵眼泪就掉了下来,流到唇角,卓骅就舔到嘴里。
卓骅轻轻地解开若茵的纽扣,就像轻轻地打开已经汝窑的瓷器,在乳房周边细心地抚摸着,若茵用手轻抚着卓骅的脸,唇,她还是第一次睁着眼睛看着卓骅和自己这样,没想到卓骅是如此的专注,那乳头一碰到他的嘴唇,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还是那白皙的小腹,还是那小巧的肚脐,肚脐还是像个元宝似的玲珑有致,卓骅却像第一次一样,用舌尖小心地走过每一寸,精益求精,就如一个巧手的工匠,对着自己的完美作品进行重新审视。
还是那修长的腿,还是那诱人的精灵,还是那一动就嫩出水的精灵,卓骅不生疏,可是却谨慎地不亚于对任何一件艺术品的欣赏。他感觉到那生涩的鼓鼓生机,也看到鼓鼓生机渐渐渗出的泉水,也看到那修长的腿的抖动震落的滴露。
卓骅如饥似渴地吮嗜着甘甜的滴露,每一次吮嗜都能听见那生机的鸣叫,悦耳动听。若茵早已经进入天堂,这天堂她渴盼了很久,曾经在天堂的门口徘徊过,也想离开,可是那天堂的诱惑使自己再次冲进去,她已经不再害怕任何事情发生,只想着天堂里的白云蓝天,只想着天堂里的飞翔。
这是两个人的天堂,他们交融在一起,互相牵动着对方的激情,拉着手,并着肩,在相同的节奏下奔跑着。他们不再踉跄,也不再疯狂,他们在自己的节奏里慢慢品尝愉悦。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癫狂。
“卓骅,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若茵趴在卓骅的身上,娇羞无比。卓骅用手指羞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笑着说:“我怎么会舍得离开,让我死也不会了。”说着就动了一下。若茵就娇喘了一下,小声说:“别在动了,就让它在里面休息吧,人家都快死了。”
卓骅又调皮地动了一下,若茵就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咬着他的乳头。卓骅说:“不要再动我了,我可是又有精神了。”若茵羞羞地说:“我感觉到了,就委屈你了。”说着就坐起来,离开卓骅,赶紧披上衣服,躲开卓骅的揽着的手,站在床前,笑着说:“起来吧,再弄我可受不了了。”
“我要你扶我。”卓骅装作小孩的样子,在床上撒着娇。若茵就拉着卓骅的手,笑着说:“乖孩子,快起来吧,还要洗澡呢。”卓骅就揽住若茵的身子,一下就含着乳头,顺势抱起来就进了浴室。
两个人在水里水也不说话,静静地任凭水流在身上,若茵就像水中的维纳斯,脸含着微笑,看着卓骅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教师的职业习惯就把自己的母性表露无疑。
卓骅看着若茵的样子,就笑着喊:“我爱你。”若茵也喊:“我爱你。”整个浴室就喊着我爱你。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
二二 玻璃心
昕画和纤纤坐着凌风的车走了,屋里只剩下雯雯,顿时就感觉空荡荡的,看着偌大的空间,不仅喃喃地叫出声来:“卓骅。”
想着,就不自觉地笑了,想起这一个多月,真如做梦。爸爸,志华哥哥,卓骅哥哥,学校,就在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经历了自己20岁都没有经历的事情。
想到学校,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做事,竟好像玩笑一样就要实现了,虽然不是很美满,还可能流产,可是真的就好像在眼前,好像看见了妈妈的笑脸。
雯雯真的想妈妈了。就打起电话给妈妈。
妈妈一听到雯雯的声音就激动得要哭,雯雯赶紧说:“妈妈,我好好的,别哭,我喜欢看你的笑。”说道看,就又说:“你上网吧,我们视频聊天,我想看看你了,还省钱。”
雯雯打开QQ,接通了妈妈。妈妈温和地笑着,雯雯也笑,两个人对笑了半天才说话。
“妈妈,我真想你,可是一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还是显得那么年轻,我都嫉妒你。”
“你个死丫头,就知道拿妈妈开心,你的学习怎么样?”妈妈虽然显得很怒气,可是还是掩饰不住开心。
“这学期马上就结束了,下学期就是实习,我要做一项大事业,一定要让你吃惊。”雯雯歪着头得意地说。
“你不要要我吃惊,就好好学习,毕业之后就去美国,不要在国内瞎混了。美国的我的同学我都联系好了,就上耶鲁,就看你的成绩了。”妈妈一副担心的样子,让雯雯很难受。
“不一定去美国才有出息,在国内也一样。你的工作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妈妈衣服无可奈何的样子。
“业余时间呢?还去唱越剧吗?”雯雯嘻嘻地笑着。
“偶尔,他们都成了我的学生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妈妈得意地笑着。
雯雯想了半天才说:“我要是给你办个学校你会同意吗?”
“办个学校?”妈妈很是吃惊。“开什么玩笑,就你?钱呢?你还是个学生。”
“如果真给你办成了呢?”雯雯紧跟着就说。
“我的好女儿,如果你真给妈妈办成了,妈妈就去做校长,也给我女儿撑撑门面,怎么说想当年在小百花一提杨丽也有些名声。”妈妈正了正身子,把刘海捋了一下,信心十足的样子。
雯雯就笑了,笑了半天才说:“你就等着吧。”
妈妈永远也没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更没想到女儿为了自己竟然去做小姐。
“妈妈,你和李叔叔还有来往吗?”雯雯小声说。
“不要管妈妈的事情,妈妈做事情会有分寸的。”妈妈有些生气,可是面对女儿还是显得很温和。
雯雯没有说什么,可是本来想劝爸爸妈妈复合的心思早就没有了。爸爸的事情让她很伤心,可以说伤心至极。
看着雯雯不说话,妈妈就笑着说:“想什么呢,是不是恋爱了?女孩子恋爱很正常,妈妈想你这么大也恋爱了。”说到这里就害起羞来,还想十八的少女一样。
可是一想到冯成大就马上脸色变了,又说:“可是一定要看好人,有没有钱没有关系,一定要人好,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妈妈也给你参谋一样。”
一听妈妈说,雯雯就想到卓骅,就小声说:“还没有,等有了就给你看。”赶紧岔开话题,又小声说:“你和李叔叔的事情我不是不同意,就是……”就是什么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了。以前是想让妈妈和爸爸复合,可是现在知道了爸爸的样子,自己早就没有了方寸,只有想让妈妈g兴地想法,和李叔叔在一起妈妈不是很g兴吗?
“你不要瞎想,我如果真的要和李叔叔在一起,一定会第一个通知你,一定征得你的同意。李叔叔就是琵琶弹得好,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娱乐。你李叔叔也是当年上海昆剧团的,很出名的,一提都知道。”一说起李叔叔就没完没了,还说没有爱上他。雯雯心里嘀咕着。
妈妈就关心雯雯的生活起居,雯雯就有些烦了,又聊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走到燕莎,凌风就提议去酒吧,昕画连声说好,纤纤说:“我晚上还有事情,你们去吧。”纤纤下了车,凌风和昕画就去了牧马人。
牧马人早已经人声鼎沸,凌风找了个小包间,牧马人的小包间也是开放式的,就如美国西部,两个栅栏式的门来回可以摇晃,进出一次就有拎着枪骑马的感觉。昕画很是惊奇 ,就来回走了几次,看着门来回的摇晃,就笑着说:“凌风,这地方还真有些味道,我还是第一次来,每次都是去三里屯,那里的酒吧一点也不好玩,中规中矩,没有特色。”
凌风要了两瓶喜力,昕画喝了一口笑着说:“凌风,你是不是喜欢我?”凌风一听就怔住了,他没想到昕画是如此的直爽,就赶紧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就掩饰一下自己的窘态。昕画看着凌风的样子,就又笑着说:“我可不是好女孩,既不娴熟又不天真。”说着就伏到凌风的耳边说:“我还在夜总会里做过公主。”说完就嘻嘻地笑着。
凌风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对昕画在耳边的私语还有些受不了,感觉浑身燥热,脸红得厉害。可是他喜欢直爽,公主这个词在言情小说里是个最美好的,可是在夜总会里就等同于小姐,小姐就等同于妓女,凌风不是不知道,可是却没有一丝的反感和抵触,反而更觉得昕画天真了。
昕画也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可以做父亲的男人,也感觉到凌风的那种细心,上车给她系上安全带,下车开门,还扶着手。每次在一起吃饭都先替昕画拿筷子放碗。这些细节,别人可能都没在意,可是昕画感觉到了,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在杨勤面前喜欢做公主的感觉,那是真正的公主,不是夜总会的服务生。
昕画上前就拉着凌风的手,笑着说:“杨勤就是在夜总会里认识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的人都是比我大,杨勤比我大一圈,你比我大快二十岁了。”昕画好像就已经是凌风的女友,一点也没看凌风的脸,可是脸上的幸福早已经浮现出来。
凌风一听到杨勤心里就很酸,可是看到昕画的笑脸就心里甜,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猛地喝了一口酒,另一只手在昕画的手里却有些颤抖。昕画说:“你就能喝一瓶,还开车呢?”昕画的关心无疑是凌风的蜜糖,甜滋滋就让这个四十岁的男人找不着北。
“我都没想到杨勤会喜欢上我,更没想到才两个多月就当上了局长,让我非常意外的是认识你这个身旁全是大明星的人。唉,你能不能给我弄几张明星签名照?”小女孩的天真在昕画身上表露无疑,凌风就微笑着看着。
“行,你要谁的?”凌风满口的答应着,他的抽屉里就有很多,演出的设计与服装都是他在操作,蚕蜕公司可不是浪得虚名,著名的三g音乐会,还有大河之舞都是他们做的。
“随便谁,其实我也没有偶像,就是想在朋友面前显摆显摆。”昕画摇着头真像回到了学生时代。“最好有刘德华的,还有谢霆锋,女的就要容祖儿和章子怡。”
“没问题,明天就给你。”凌风还没有说完,昕画就吃惊地说:“这么快,怎么一点难度都没有?”凌风笑着说:“就在我的抽屉里,现在都可以拿到。”
昕画一把就抓住凌风的胳膊,急切地说:“那我们还不去拿,在这里干什么?”凌风心里就酸了一下,看着昕画,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签名照还是真的自己。
看看还没有喝完的酒,昕画一把就把凌风的酒瓶子抢过来放在桌子上,拉着手就往出走,凌风感觉就像在两个天地,一只温柔的小手,比很多的明星还柔软,身材比很多明星的还要窈窕,脸蛋儿比很多明星的还要迷人。可是明星照片却不是昕画,凌风打开车门,昕画的手还没有松开,凌风就使劲握了一下,昕画才笑着说:“看我急得,都忘了。”
松开手,昕画就像个孩子,轻轻地打了一下凌风,凌风这回可是真的飞上了天。
纤纤打车就到了玫瑰花园,这是在朝阳区闹中取静的地方,濒临朝阳公园,40层的住宅楼是非常罕见的,五座塔楼直冲云天,让旁边的写字楼都黯然失色。这是北京典型的豪宅,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每平米两万元的价格早就把平民百姓推在门外。纤纤在以前每次路过都艳羡地看着屋顶射出的激光线条,想着自己的未来,可是没想到在十几天前就住了进来,就如做梦一般。
纤纤这次有了两个梦境,一个是把自己的贞操卖了五十万,拿到那张银行卡时激动的什么都忘了,恨不得给冯成大跪下,舔他的脚趾头。第二个梦境就是冯成大主动给她打电话,就约在这个地方,玫瑰花园二栋4008,顶层复式,可以鸟瞰整个朝阳公园,还说以后就可以住在这里。纤纤知道意味着什么,可是自己在4008就迷失了自己,看着精致的装修与豪华的家具,她真是动情地抱住了冯成大,那次动情比五十万更真切,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还第一次主动脱下了冯成大的衣服,主动为冯成大在这所豪华的房子里,豪华的浴室里洗澡,也主动地把自己的每一个地方献给他。
纤纤小心地打开房门,一进入屋子,就感觉进入天堂,自己就变了一个人,像个小妇人,同时带着些甜甜的少女情怀,100多平米的大厅没有人,纤纤就换了一身丝质的睡衣,轻手轻脚地向顶层的露台走去。
四十六的冯成大正在倚着露台的栏杆上吸着烟,纤纤从后面温柔地搂抱着他。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还有着旺盛的经历,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不仅使自己尝到女人的乐趣,同时也感受到从来没有的快感,他喜欢自己大声的叫喊,他的每一次冲击自己都大声的叫喊,自己的叫喊就像冲锋号,这个退伍的战士就会疯狂。
冯成大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真的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可是一想到纤纤和雯雯的关系,自己就开始犹豫,他已经不能再让女孩伤心了。尤其是女儿做夜总会小姐,可以说是给他天大的打击,经过那天之后,他都不敢再想,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可是也知道自己这个有着几十亿家产的父亲却不能帮女儿,看到纤纤,就像看到女儿,如果不是有过那个价格交换,他真的可能像对女儿一样对纤纤。
“你在想什么?”纤纤温柔极了,在这个老男人的身上撒着娇。冯成大说:“纤纤,我在想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公平。”纤纤说:“冯哥,只要你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你。”纤纤的眼睛对视着冯成大,一点也不闪烁,就如夜空的星星。
冯成大揽住纤纤的腰,有些激动。这句话很多女孩子说过,可是都不敢正眼看着自己,只有纤纤,难道她真的爱上自己?冯成大不敢想,可是怀里的纤纤却是真实的。
纤纤说:“冯哥,我知道你可能看不起我,我和你你过交换,可是我发现我真的有些喜欢你。”纤纤没有说出爱的字眼,可是喜欢已经足够让这个老男人感动。冯成大经历了雯雯妈妈,也经历了荒唐的放纵,可是在荒唐的放纵里只是迷失了自己的情感,再也寻找不见和雯雯妈妈的感觉,所以就变本加厉地寻找刺激,到最后却是看见了雯雯。
“苍天有眼啊!”冯成大情不自禁地感叹出来。纤纤小声说:“为什么这么说,这是我自愿的。”冯成大摸着纤纤的脸蛋儿,笑着说:“不是说你,是说我自己。”纤纤就倚在冯成大的怀里不再言语。
这些日子,纤纤想了很多,开始的惊喜和后来的感觉不再矛盾,她发现冯成大并不是一开始交易时的那么坏,对工作很认真,很果断,对女人也很温柔,再也没有发现他买处时的那个嘴脸。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很沉闷,除了和自己做爱时的疯狂,可以说整个人充满了惆怅。
开始的时候是自己想尽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开心,所以主动和他做了只有在A片里才有的花式,可是后来发现他并不是那种色情狂,她能感觉到他的空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原谅了在心里早就烙下流氓印记的他,开始有些喜欢这个男人。
她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他的钱,可是无数次问,都是否定的。因为有好多老板都要包过她,有的可能比他还有钱,可是自己都拒绝了。她也看过很多漂亮的房子,可是只有在这间房子里自己才敞开了心扉,他还记得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
冯成大满脸微笑地迎接她,她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冯成大和第一次简直是大相径庭,第一次的漠然,即使做爱的时候无论自己多么的假装兴奋,他都是相同的节奏,不紧不慢,无论自己喊叫多么的疼痛,他都没有惜香怜玉,还是进进出出,根本不在乎自己第一次伤痛。
“纤纤,你好。”冯成大很绅士,可是那尴尬还是能感觉出来。纤纤点点头进了屋,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像个刚进城的农村姑娘。冯成大笑着说:“坐吧。”又给纤纤倒了杯水,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冯成大烟抽得很凶,一支烟都快抽完了才说:“纤纤,我想和你交个朋友。”纤纤很吃惊地看着他,感觉很奇怪,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冯成大接着说:“你不要担心,就是普通的男女朋友,我知道虽然上次我们……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是臭流氓,可是我这次是真心的。”
纤纤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可是看得出冯成大有些激动。冯成大说:“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可是我的朋友真的太少了,我就想有个说说话的,聊聊天的,没有任何金钱的利益的朋友。”冯成大看了看纤纤,感觉纤纤的不解状态,就赶紧接着说:“我是说没有金钱的交易,可是我如果耽误你的时间一定是要付费的,可是那不是肉体的交易,你能懂吗?”
纤纤点点头,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对自己就像对待畜生一样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就想大笑起来,这个男人终于有了难处,终于有了伤痛,真是活该。可是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忽然就有了是不是应该敷衍一下这个男人的想法。就笑着站起来,就像在夜总会里对待其他男人一样的做法,把手搭在冯成大的肩上,笑着说:“老板,好呀,我们就交个朋友,只要你出的起钱,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冯成大躲开纤纤坐在椅子上,有些勉强地笑着,说:“纤纤,不要这样,我只是想有个说话的朋友。”纤纤顺势就坐在他的腿上,笑着说:“好呀,谈话的朋友也可以,那我就开条件了?”
冯成大说:“你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纤纤显得很风尘,笑声也很放荡,就把脸挨着冯成大的脸,微笑着说:“第一我要住在这房子里,第二每个月给我十万块。”说完就站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走着,也不看冯成大,就像审视着自己刚装好的新房。走到冯成大面前又说:“你也可以来住,没关系,我一个人住很寂寞,我会欢迎你的。”说着又坐在冯成大的腿上。
冯成大却一把把她甩开,大声说:“我要的不是妓女,我要的是一个朋友,请你收起你这一套。”
纤纤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很久,想到自己初夜的时候他的无情,想到自己钻心的疼痛求饶竟换来他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就声嘶力竭地说:“我是妓女。我就是妓女,我卖你买,两不相欠,你不用拿温情来换取我,我需要钱,我的欲望光明正大,你不给我,有的是人,哪个男人不都带着那玩意,你的也不必别人的香。你们有钱人就知道那我们取乐,相干了就搬过来干,想玩花样了,就来些温情,不要装模作样,不要以为你买了我的初夜我就把自己全卖给你了。”
冯成大也没想到纤纤反应如此激烈,想到那荒唐的初夜权,心如刀割,也大声喊道:“够了,我不是请你来说教的,我已经受到惩罚,你为什么还要往我伤口上撒盐。”说着就哭出声来。
纤纤怔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哭,会当着她的面哭,就走到他身旁,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还是怨恨地说:“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哭什么,还不如我一个穷学生。”
冯成大看了看纤纤就想到雯雯,可是又怎么能说出口。他因为雯雯调查过这个女孩子,这个表面上很风尘的女孩子其实只有谈了几个月就分手的男朋友,她的学习成绩很优秀,和雯雯是非常好的朋友,四十几岁的男人何尝不了解女孩子的自尊。感觉到自己失态就站起来,主动拉着纤纤的手,轻轻地说:“我就想和你交个朋友,是真心的,你能答应吗?”
纤纤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竟是如此的温情,竟是如此地和自己说话,心里那份自尊也渐渐消失,答应了他的要求。冯成大把钥匙交给了她就走了。
冯成大走了之后,纤纤就像感觉在做梦一般,像个鸟儿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扑在床上,又起来跳着,转累了,就躺进宽大的冲浪浴盆,把自己脱的光光的,任凭水流在自己的光滑的肌肤上冲击。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纤纤躺在床上,感受着身边的洁白的床单,想着自己就赤条条钻进被窝,忍不住就偷笑。就这样一直笑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就看见冯成大正在看着自己,自己浑身赤裸,看是看到冯成大的眼光并不是色迷迷的,而是一种迷离的专注。
一米七十的个头,修长的大腿,连自己都满意的乳房,平时就说自己的虽然不如雯雯大,可是恰到好处,还玩笑说没有太重的负担。看着冯成大的注视都忘记了自己已经睁开眼睛,纤纤不由自主就加紧双腿,却还是露出了一些春光。
冯成大看到纤纤的羞笑,赶紧回过目光,来不仅掩饰自己的尴尬就逃出了房间。纤纤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可是又笑不出来了,挺着胸膛,连翘着的双乳都感觉到一种失败。纤纤特想就这样跑出房间,看看冯成大的反应,自己都被他干过了,也没什么害臊的,也谈过条件了,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可是还是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还是昨天的一身洁白,还是昨天的素面朝天,冯成大一看显现出来,忍不住就说:“雯雯……”纤纤一听就愣住了,赶紧问:“你说什么?”冯成大赶紧掩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你没有闻到一种清香吗?”
纤纤一下就被茶几上的一大束百合吸引了,上前就嗅,连声说好香,就想上前揽住冯成大,可是看到冯成大慈爱的眼神,就止住了,轻轻地说:“冯先生,您早就来了。”
冯成大点点头,喝着自己沏的茶,纤纤倒有些拘谨起来。七月的阳光很是燥热,屋里暖融融的,纤纤就笑着说:“我会做早餐,不知道有没有东西。”冯成大说:“我也不知道,这屋子我只是在这里住过几天,都是他们收拾的,你去厨房看一下吧。”
纤纤进了厨房,大声说:“还真有米面,还有咖啡,这面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噢,是前天的还能吃。”听着冯成大不吱声,就又大声说:“您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冯成大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百合,雯雯最喜欢的,杨丽也很喜欢,可是自己最喜欢的是玉兰。看着纤纤从厨房里端着两杯咖啡,就赶紧上前接过一杯。纤纤小声说:“谢谢。”
“谢什么,应该是我谢你。”冯成大坐在餐桌上,看着纤纤又进厨房端出烤面包,禁不住眼圈都红了。自从离开杨丽,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尤其纤纤,和雯雯一样的年龄,一般的身g,不能不即景生情。
拿起面包,冯成大怅然地说:“我曾经也有个美满的家庭,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儿,可是我没有珍惜,就失去了。”说着,就把面包又放下,喝了口咖啡,扭过头擦了一下眼睛。“对不起,我有些失态,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吃饭了。”纤纤站起来靠近冯成大坐了下来,微笑着说:“过去了,谁不曾有过美好,可是只要一疏忽就可能失去,我也不是……”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在眼前这个男人身子下面失去的贞操,就又转移话题:“先吃饭,您不是要给我聊天吗?吃完饭我就好好听。”纤纤把面包又递给冯成大,他接过来大口地吃着。
冯成大饭吃得很香,几块面包很快就吃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纤纤笑着把自己的一块递给他说:“嗯,这块给你。”冯成大看着纤纤天真的眼睛,忧郁着接过来。纤纤开心地笑了。
纤纤从小就是家里的开心果,爸爸妈妈对这个孩子的喜爱就像公主,从小就培养唱歌跳舞,钢琴也弹得很好。爸爸三十几岁才有的孩子,疼起来更是要命。开心地环境和家庭,养成纤纤开心的心地,每次爸爸难过都是纤纤把爸爸逗笑,可是长大了,那虚荣使这个女孩过早的染上攀比毛病,才有了做小姐的心里。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眼前的富翁就是雯雯的爸爸。
虽然是一起上学,可是除了在一起上课,虚荣与自尊都封闭了两个人,雯雯和纤纤只是在沟通着未来,永远也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今天的事情发生,就如雯雯一辈子都不相信那个晚上遇见的是爸爸。
冯成大吃完了饭,就走上露台,坐在藤椅上慢慢地吸着烟。纤纤端了一壶茶上来,笑着说:“冯先生,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说着就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给他。
二三 悲痛的爱
纤纤静静地听着冯成大的故事,冯成大早已经沉浸于往日的甜美中。
纤纤没有问冯成大为什么和杨丽分手,只是艳羡他们的爱情。就托着腮,像个学生似的。
“男人是不是都会花心?”纤纤的话让冯成大很难回答。冯成大摇着头说:“男人大多数都是好的,我是一个坏男人。”纤纤笑着说:“可是今天我感觉你不坏,一点也没有那天的感觉。”
“谢谢,我不求你原谅我,可是我真是要感谢你,我这些话只有跟你说过。”冯成大从往事回来,看到眼前的纤纤,心里竟然通明了许多。“把公司做了这么大,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工作压力大,心情就自然有了许多不该有的膨胀,包括对女人。”纤纤还不很清楚这些,就天真的问:“为什么呢?”
“有些时候,一个小的失误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所以每一部都如履薄冰,神经都是g度紧张,就要放松,可是你知道男人就是没有出息。”纤纤这回懂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有些同情。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样?”冯成大看着纤纤,微笑着说。
“我就是上学放学,没什么。”
“上学有没有好玩的事情?”冯成大显得很开心,又好像很随便的说。
纤纤想了半天,就笑着说:“好玩的都说?”冯成大点点头。纤纤忍不住就上前拉着冯成大的手,又拿出逗爸爸开心地手段,笑得很开心,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好多好玩的事情,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就对他说:’你能不能陪我回家吃饭?‘男孩很奇怪,就问:’你回家吃饭就回家吧,为什么要我陪你?‘女孩说:’我想让你见见我的爸爸。‘男孩还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见你的爸爸?‘女孩生气了,扭头就走了,第二天就挽着另一个男孩对那个男孩说:’不用你也行,看看,是不是比你帅?‘”纤纤说完就笑了,头就倚在冯成大的肩上,笑得前仰后和。冯成大也笑了,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对爱情冲动可不行。”
“还有吗?”
“有,一个大四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还是自焚。”听到这里,冯成大浑身都是冷汗,想到雯雯,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
“还有一个才好笑呢。一个女硕士和老师搞上了,还录了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硕士就把录像放在网上,搞得满城风雨,那个老师后来也离了婚,那个女硕士竟没有和他好,毕了业就找个男人嫁了。”
“现在的女孩子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冯成大说完就非常后婚,有些不好意思。纤纤笑着说:“我不会在意的,我知道我是个坏女孩,自从进入夜总会我就给自己烙上了坏女孩的痕迹。”
冯成大急忙摆着手,说:“纤纤,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冯成大说的非常诚恳,眼圈都红了,纤纤看着就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了,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自己。”
冯成大一把就揽着纤纤,有些哽咽地说:“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你和我是第一次,我知道你是无奈,我也是刽子手。”说着就抽自己的耳光,纤纤真是愣住了,她没想到冯成大会这样,赶紧抱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两个人抱成一团,也哭成了一片。
纤纤无法面对一个如此年龄的人用这种方式想自己忏悔,她没想到,就在这哭声中,心里竟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自己也不承认,可是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自己这样,自从离开家里,这个离开温暖怀抱的小鸟躲进这棵大树上,就感觉到了凉爽。
纤纤擦干了冯成大的泪水,有些职业地吻着他的嘴唇,开始冯成大有些木纳,嘴唇颤抖着,想张开却有些胆怯,纤纤就一点点往里送,冯成大再也忍不住,就大口吞了进去。
纤纤躺在床上,冯成大还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的销魂使这个男人不仅没有筋疲力尽,反而精力更加充沛,刚刚冲刺完的小虫还蠢蠢欲动,冯成大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湿润的温柔带来的愉悦抖动。
这是纤纤的第二次性爱,第一次是在痛苦中过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品尝到销魂,只有痛苦,就把自己锁了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碰自己,她不想让这种痛苦再一次击垮她的心灵,可是这次带来的不仅仅是销魂,更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快乐,那种上天不能,入地不通的感觉就如死亡,可是她真的喜欢这种死亡,她已经渐渐把心里的那把锁打开,就在冯成大进入的时候打开,把他放进去,让他放肆地在里面玩耍,就如在一个场院里,看着孩子在抡着如意金箍棒,大的可以顶到天上,小了就可以放进耳朵。
那如意金箍棒灵活闪挪,纤纤的每个褶皱都开放了,这是一个少女的第一次开放,就如鲜花含着苞,经历了晨露,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在清晨就把自己全都展示,也不顾太阳的灼热,也不顾蜂儿和蝶轻触那还是新生的嫩蕊,就敞开胸怀,把自己袒露在日头下。
冯成大心里的路障终于打开了,开几辆卡车都能过得去,多年的自闭和软糯终于不见了,他来不及等待冲击波停下来就又一次冲刺起来。
雯雯的学校的资本源于冯成大,卓骅的策划才有效果。没有另外一个大鳄黄德奎,也就没有了若茵的故事。
再一次瘫软在纤纤的身上时,忍不住哭了起来,然后又大声的喊叫:“我终于行了!”
纤纤像一个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小声说:“你怎么行了?”冯成大喃喃地说:“我爱你,你让我行了。”纤纤一听到那个字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情,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滴落在冯成大的胸膛上,冯成大赶紧坐起来,抱着她说:“你不g兴吗?”
“我g兴,我太g兴了。”纤纤激动的又伏在他的胸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冯成大淡淡地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可是却是最不愿意启齿的故事,你愿意听吗?”纤纤点点头,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个成功的男人,有过很荒唐的事情,就天天寻找刺激,可是在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却沾染了性病,其实就是梅毒,可是性病的最g级是艾滋病,他害怕,让这个男人害怕的不得了,整天的说不着觉,他失眠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很快就好了。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病,就如感冒一样,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安下了家,他害怕看见女人那玩意儿,看见了就像看见了梅毒,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像罂粟。”冯成大点了一支烟,徐徐地吐了一口。
“他不行了,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软的像棉花,可是每到夜里却又硬得难受。他就四处寻医,毫无效果。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一个巫婆就说要用十个处女才能重振雄风,于是他就开始寻找,没想到真是很灵验,看见了从未开垦的土地,他就看不见了他最害怕的罂粟,他真的重振了雄风。可是他却全然没有想到那是心理作用,也不可能一辈子去寻找处女,也不可能一辈子就要没有爱的爱。”纤纤看着冯成大,静静地,宛如处子。
“他终于失败了,无论花了多少钱,还是失败了。如果不是处女,就一蹶不振,可是今天他成功了。”冯成大说完,就如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脸涨红的如块红布,望着纤纤,满脸的羞涩。
纤纤听完,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同时不仅生出可怜的神情,虽然她还不知道那种事情对男人是怎样的打击,可是在夜总会里女人们的玩笑就没离开过。纤纤看了看还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忍不住摸了一下边缘,倒在他的身上再也不说话。
冯成大看着身边的女孩,尤其是看到纤纤的眼神,莫名就有了一种负罪感,自己的孩子也是这个年龄,可是自己却这样。纤纤似乎也感觉到他的意思,满脸娇羞,还沉浸于刚才的快感身体紧贴着他,喃喃地说:“如果你真的爱我,我会一直让你行的。”说完就把头扎在他的怀里,自己都感觉到发烫。
冯成大兴奋过后,想到刚才的愉悦,也不顾及什么了,一个男人的雄风可以说是全部,就笑着说:“那样,你就不仅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医生了。”抱着纤纤再也不撒开,真害怕一不小心就溜走。
两个人抱在一起,纤纤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到了爱情,可是面对冯成大哀怨无奈的眼神,自己就好像有了力量,忽然发现自己也非常重要起来,从来没有的满足感,一种拯救的满足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就是那良药。
“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冯成大似乎并没有忘记自己还要什么,就笑着问。
“还有一件就是我好朋友的,她叫雯雯。”冯成大一听雯雯就动了一下,纤纤都感觉到了。就笑着说:“你真没有良心,刚治好你的病,一听女孩子的名字就硬了,你还别说,她和你一个姓,也有个有钱的老爸,不会就是你吧?”纤纤这时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就冯成大,和雯雯一个姓,还是做房地产的,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纤纤张着嘴阖不上,冯成大赶紧说:“怎么会呢?说吧,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纤纤看见冯成大的表情才缓过来,直拍自己的胸口,连声说:“吓死我了,我差一点就成了好朋友的小妈。”看着纤纤的样子,冯成大心里就哆嗦了一下,可是脸上还是笑着。
“她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可是偏要做小姐挣钱,就是想为妈妈开个戏曲学校。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是我还是佩服她,我就没有她那种勇气。”
“你也很好,我知道你在学校里各门成绩全是优秀,做学生有这些就够了。”冯成大笑着说。
“可是最近很长时间没见着她了,还听说她遇见了难题,不知道怎么样了。噢,对了,他父亲就是做房地产的,赶明天我问一下,说不准你们还认识呢。”冯成大一听就急了,赶紧说:“千万不要。”纤纤不解地问:“为什么?”
冯成大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理由,只好说:“我得了这种病就好长时间没有再和这些人来往,也不想见陌生人,有你我就够了。”看着冯成大难过的样子,纤纤似乎就明白了男人的心里,笑着说:“好了,我绝对会为你保密的。”说着就蹭了几下下面,抱着他就动了起来。冯成大也动,两个人就又在床上疯狂起来。
喘了一阵子粗气,冯成大转过身来,看着纤纤,笑着说:“怎么样,看见了老朋友了?”纤纤说:“是的,没想到雯雯真的把学校要建起来,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的一个想法竟会激起她。”冯成大吃惊地说:“办学校是你的想法?”
纤纤点点头,笑着说:“也是无意识的,没想到她就当真了,她就是这个脾气。”冯成大何尝不了解雯雯是这个脾气,就笑着说:“那你真应该好好帮助她。”纤纤笑着说:“那是当然,如果他们缺钱了,你可一定要借给我。”冯成大亲了一下纤纤,抱着就进了卧室。
昕画回到家里,就把明星照片放满了一床,一张张地数着,太多的喜悦使她来不及一张张欣赏,只是数着到底有多少喜悦。看着刘德华的笑脸,昕画就想到凌风拉着自己手的尴尬样子,这个早已熟透的男人表现出的羞涩让她兴奋,和杨勤的无微不至相比不相上下,昕画喜欢这种感觉,就使劲的拉着凌风的手,感受他那种颤抖。
第二天,昕画主动给杨勤打了电话,杨勤还没有起床,小声说:“我在妈妈家里,好久没回家了,爸爸妈妈都生气了。一直想让我带回个女孩,你来吗?”昕画暗自笑了笑就同意了,笑着说:“我去,我一个大姑娘就直接去了,是不是很没面子?”杨勤赶紧说:“我在楼下等你,我给你在楼下安排隆重的接待仪式。”
昕画听杨勤一口答应还真的就为难了,一个女孩子去见男人的父母不就意味着那个,想了想就笑着说:“我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可不是你的女朋友。”杨勤连声答应。
昕画就在梳妆台上看了看自己,还觉得满意,就对杨勤说:“说说地址,我马上就到。”杨勤说了地址,昕画就穿了一身休闲的牛仔,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弹得手直疼,胸前的乳沟隐隐的显著,就哼着歌出了门。
郭老太太在院子里来回地散着步,看见昕画就说:“出去?”昕画应了一声,就要往出走,晓娜却走出来笑着说:“昕画,感觉不错嘛,就这个身段出去,也不怕色狼?”昕画看了看自己,笑着说:“穿着裤子,也没有露呀?”晓娜说:“遮严了还好,最怕就是这种朦胧,看你上身穿得。”
昕画也不理她,笑着就出了门。到了杨勤的妈妈家的小区,还没有下车就看见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站在门口,昕画到感觉不好意思,走到跟前也不说话,就扭捏着站着。杨勤赶紧把花送给她,拉着就往里走,边走边说:“快走,别让人看见。”昕画笑着说:“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没有,是我有些难为情。”杨勤刚说完,昕画就“哈哈”笑了起来,她最喜欢杨勤这种样子,一点也不男人,可是却温存有致。
刚打开门,就看见两位老人正在门口微笑地站着,意见昕画就赶紧让进厅里。虽然是老式的房子,可是厅还是很大,一看就是有地位的家庭,昕画随便一看就知道有四间房子,心里就想:“不愿杨勤升职这么快,就看着房子也是局级干部。”
坐在沙发上,杨勤的父亲就去沏茶,母亲就坐在旁边笑着说:“孩子,不要拘谨,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昕画叫了声伯母,就低下头。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虽然微笑着,可是那眼睛就像透视一样,看得昕画心里发毛。
杨勤的爸爸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微笑着看着昕画,昕画就叫了声杨伯父。没想到杨勤却笑着说:“昕画,我爸爸姓李,我是跟了妈妈的姓。”杨勤的父亲笑了笑,就和杨勤的笑容一样,昕画就顿感亲切。
爸爸笑着说:“我们家是阴盛阳衰,你伯母无论是工作成绩还是级别都g于我,好在我有个出息的儿子。”妈妈看了爸爸一样,虽然有些威严,不难看出那份爱非常的深。
杨勤小声给昕画说:“我爸爸叫李德成,特别疼我,妈妈叫杨华英,看起来严肃,可是也是个慈祥的老人,就是职业习惯,容易审查别人。”昕画也小声说:“可是我看起来也不想公安战士。”杨勤说:“是财政部审计厅的。”
杨华英又端出一盘子水果,笑着说:“昕画呀,你的父母都好吗?”昕画点点头,笑嘻嘻地看着她,李德成笑着说:“只要身体好就行,老年人就是怕出毛病。”杨华英笑着说:“看看昕画的年龄,人家的父母可是没有到咱们这个岁数,还都在工作岗位上呢。”李德成哼哈着就削着苹果。
杨勤就从屋子里拿出一张碟,笑着对昕画说:“去我屋里看电影去,这是美国《哈利波特4》。”昕画连声说好,就要站起来,杨华英一把就把杨勤拽到一边,笑着说:“我们娘俩聊会天,要看你自己去看。”
昕画只好坐了下来,杨华英笑着说:“父母在哪儿工作呀?”昕画小声说:“爸爸在地铁总公司,妈妈在积水潭医院。”李德成笑着说:“都是好地方,真不错。”杨华英看了李德成一眼,又说:“都干什么工作呀?”
昕画感觉就像相亲,可是也没有办法,就笑着说:“爸爸是管基建的科长,妈妈是护士。”杨华英笑了笑,把李德成削好的苹果递给昕画,昕画赶紧说谢谢。
杨华英又开始打量昕画,牛仔裤,无袖衫,还算周正。脸蛋很迷人,还有浅浅的酒窝。看得昕画汗都出来了,杨勤觉得妈妈太过分了,就上前拉着妈妈的手到了一边,小声说:“我们还是普通朋友,你要是老这样,我就再也不往回给你介绍朋友了。”杨华英看了一样杨勤,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摇着头走到昕画的面前,笑着说:“孩子,我们都老了,说话爱唠叨,你不要放在心上。”
昕画赶紧站起来,笑着说:“伯母,您也没有说别的。”杨华英笑着说:“中午在这里吃饭吧,你们去看电影,我去收拾。”昕画说:“伯母,我能帮上忙吗?我会做一些家常的,鸡蛋西红柿和醋溜土豆丝。”昕画就孩子气地笑嘻嘻看着杨华英,杨华英摸了一下昕画的头发,笑呵呵地说:“你们就等着吃吧。”
看着杨华英进了厨房,李德成也赶紧跟了进去。杨勤笑着说:“昕画,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就这样,走看电影去。”拉着昕画就进了一间屋子。
“哇!”昕画一进去就叫了出来,这是一间大约五六十平米的房间,布置的就像个电影院,投影屏幕有整个窗户那么大,还有些加不上名字的音响。杨勤就打开了音响,放着轻音乐,那声音真是悦耳,昕画也不知道什么曲目就跟着哼哼。
杨勤关上了房门,整间屋子就成了另外一个空间,杨勤说:“我特意做的隔音,里面怎么喊叫外面也听不见。”昕画一听就大声喊,果真外面没有动静。就大声说:“杨勤,你这个坏蛋,你这是让我来相亲了,看你妈的样子,就差翻我们家的家谱了。”杨勤赶紧陪着不是,昕画又说:“还有那目光,我就和犯人一样,浑身都是冷汗,大热天出冷汗,你陪,你陪。”说着昕画就拉着杨勤的胳膊摇来摇去,杨勤笑嘻嘻地看着昕画,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昕画看着杨勤嬉皮笑脸,就大声说:“杨勤,你不要幸灾乐祸,我只是你普通朋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说完就气嘟嘟坐在沙发上,把脸扭到一边。杨勤赶紧上前揽着昕画的肩膀,小声地安慰着:“保证仅此一次,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骚我痒痒肉。”
昕画忽然就想起杨勤怕痒痒,就翻过身来直接挠向他的脖颈,杨勤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缩起脖子,昕画就撒着娇说:“你要让我痒痒,要不我就不理你了。”趁着杨勤没注意,又把手伸向腋窝,杨勤就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昕画步步紧逼,也扑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杨勤的嘴正好挨着昕画的嘴,昕画一下就停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嘴唇,大声喊:“你吻我了!”
杨勤还在回味着,赶紧说:“不小心,真是不小心。”昕画却一把抱着他,大声喊:“你吻我了,你吻我了,不行,我也要吻你。”就亲了上去,狠狠地吻在杨勤的嘴上,杨勤真的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紧紧抱着昕画,轻轻地吻了上去。
昕画感觉口水都出来了,就睁开眼睛,看着杨勤深情地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小声说:“好了,别得寸进尺,我们扯平了。”也不顾杨勤正好盖在乳房上的手,就直起身来,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看电影吧。”
杨勤舔了舔嘴唇,就要去放电影,一阵悦耳的铃声就响了。杨勤说:“该吃饭了,妈妈做饭越来越快了。”就很不情愿地打开门,杨华英站在门口笑着说:“电影看得怎么样?”杨勤说:“好,很好。”又抿了一下嘴。
饭菜很丰盛,京酱肉丝和宫保鸡丁一看就很有食欲。杨勤笑着说:“我爸爸的手艺怎么样?”昕画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杨勤又说:“来了客人,厨房里就革命了,妈妈是总指挥,爸爸就总负责,妈妈点菜爸爸做,一般都是这样。”正说着,李德成喊着:“油着,慢回身。”就端着一个砂锅,里面还沸腾着。
“老鸭煲。”杨勤惊喜地喊着。“爸爸真是偏心眼,我自己来好几次都没有吃上,昕画一来就做。昕画,以后我回家,你一定要来,爸爸做的老鸭煲比饭店的还地道。”昕画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德成,杨勤解释说:“爸爸是杭州人,做老鸭煲当然地到了。”昕画也不言语,低着头就想:“杨华英真是有福气,最主要是口福。”昕画这丫头最爱吃,每次吃水煮鱼就能吃一条,簋街麻辣小龙虾流行时,自己的记录是两百只,现在正好流行老鸭煲,看着滚烫的砂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杨勤打开一瓶红酒,笑着说:“昕画,喝点酒没事吧?”昕画小声说:“一点点。”杨华英听了就说:“杨勤,你也要喝一点点,还得开车呢。”杨勤没有吱声,打开酒就每个人倒了一杯。
菜全都齐了,杨华英笑着说:“昕画,简单一些,改天晚上来,伯母给你弄一桌子。”昕画赶紧说:“伯母,够丰盛的了。”六菜一汤,李德成真会做菜,水煮菜心把个菜心弄得湛绿,那香菇油彩的香菇是成型的,在绿色的油菜上就如一朵蘑菇花,好像有了生机。
李德成解下围裙,笑呵呵坐在桌子上,左右看着杨勤和昕画,他对昕画很满意,觉得杨勤很老实,就得娶个活泼的媳妇,虽然昕画表现的很规矩,可是在这个老人的眼里还是瞒不过去的。
大家碰了一下杯,就开始吃饭,李德成盛了一碗老鸭汤给昕画,杨勤就说:“爸爸,给我也盛一碗,真是偏心。”嘴里说着,心里却甜滋滋的,他看出爸爸很喜欢昕画。杨华英也笑了,说:“来了客人,连我这老婆子都忘了。”李德成“嘿嘿”地笑着,就给杨勤和杨华英都盛了一碗。
吃着饭,杨华英笑着说:“昕画,你在哪里工作呀?”昕画愣了一下,笑着说:“在家里呆着,没班可上,刚帮朋友忙一个学校。”杨华英一听就说:“办学校好呀,为国为民都是好事,可以说是功德。”昕画说:“是个艺术学校,还没有开始呢。”杨华英笑着说:“艺术也好,有什么需要帮的尽管说。”
杨勤赶紧对昕画说:“昕画,妈妈可是从来不帮别人的忙的,你可是第一次,有难处可要说,千万别为难自己。”杨华英一听就说:“你看,你看,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把妈妈卖了,人都说女儿大了不中留,看样子儿子也不成。”
杨勤好在在昕画面前有了些面子,就拔起份来,笑着说:“我可是你儿子,昕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真让你办,给办糟了,那可就不是一顿老鸭煲就完事的。”杨华英看着昕画就向着李德成嚷嚷起来:“你看看,两个人合起来欺负我,你也不说句话。”李德成笑了笑说:“还不是你自找的,杨勤调动都没有帮忙,这回可是大话说出去了。”
昕画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也没有要帮忙,看这一家子就来回说上了,好像真的帮助自己似的。就笑着说:“伯母,不要听杨勤瞎说,我一个小姑娘有什么要帮的。”
杨华英笑着说:“好了昕画,伯母既然说出来,有事情你就尽管说。”看着昕画的样子,杨勤赶紧说:“不说了,妈妈,菜都凉了。”
一顿饭吃下来,已是下午两点,昕画出来就对着杨勤发火:“杨勤,以后再也不来了,看你妈的样子,就是看不起我。”杨勤陪着笑说:“没有呀,她不是很喜欢你吗?还要帮你忙。”昕画说:“那是喜欢我?看她的眼神,我就像透明的一样,问这里问那里,就像户籍警察。我问过你吗?”
杨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汗都湿透了衬衫,昕画看着就笑了,拉过他的手,笑着说:“我不愿你,不过以后我可真受不了,一不小心就把在夜总会的事情说出来,你可不要怨我。”杨勤说:“不会的,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昕画就生气说:“那就给你个差事,把我送到枫景花园。”杨勤赶紧打开车门,真像伺候公主一样,扶着昕画上了车。
走到半路,昕画就给凌风打了电话,凌风一听是昕画的就赶紧问在哪里,昕画就说去雯雯那里,凌风就要过来接昕画,昕画说:“我就在那里等你,过来就行了。”凌风还想说什么,昕画就挂了电话。二四 我是一个父亲
雯雯一看昕画就g兴地跳了起来,昕画就笑着说:“雯雯,见了我怎么和见了男人一样,不是想男人了吧?”雯雯松开昕画,嘻嘻笑着说:“你比男人还好,真是迷死人,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是不是和野男人约会了?”昕画说:“是呀,一会就来一个,就在你这里约会,可要给我预备好床。”
雯雯笑着就指着卧室说:“这四间屋子,你随便挑,可是有一样,弄脏了就得自己洗。”两个人说着就笑着滚在一起。
说笑完了,凌风也到了。雯雯笑着说:“真是快速。”昕画说:“怎么快了?”雯雯叹口气说:“勾搭得快,人也来得快。”昕画笑着就追着雯雯打,凌风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这时,电话响了,雯雯就接电话,听完了电话,雯雯就又跳了起来,大声喊万岁。凌风就问:“怎么了,g兴成这样?”雯雯说:“通县的那个一毛厂又同意和我们签约了。”昕画也g兴地跳了起来。
还没有g兴完,雯雯的座机和手机都响了,雯雯接了这个又接那个,忙个不亦乐乎,接完了,就一下子坐在桌子上,拍着胸口,显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昕画急忙说:“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话呀。”昕画一下子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大声说:“我们看中的那十家都给来电话,要我们明天就去签约!”
凌风也g兴地站起来,笑着说:“那还不给卓骅打个电话,让他也g兴一下,这些日子可是把他给郁闷坏了。”雯雯就拿起电话打给卓骅,卓骅一听就g兴地大叫:“太好了,我马上过来。”
卓骅刚从若茵那里回到家,还没有开门,正在和陈桦和晓娜聊天。陈桦说:“什么事情这样g兴?”卓骅说:“就是雯雯的学校场地落实了,真是峰回路转。”陈桦笑着说:“你和那个雯雯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再让若茵误会了。”晓娜在旁边就问:“雯雯是谁?”
卓骅想到志华的心情,尤其是那个戒指,就赶紧说:“一个朋友,陈桦你可要为我作证,我可是真心爱若茵的。”陈桦笑着说:“我为你作证,谁为我作证呀?”晓娜斜斜地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还用作证,心里有不就行了。”陈桦不知道晓娜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追问:“嫂子,你可是话里有话,别藏着,说吧。”
晓娜赶紧就说:“福满该醒了,我得去看看。”看着晓娜进了屋,卓骅就笑着说:“陈桦,你们女人就是事多。”陈桦白了一眼说:“还不是你们男人给闹的。”卓骅也来不及给陈桦多聊,就出了门就开车直奔枫景花园。
雯雯打开门就紧紧地拥抱卓骅,眼泪就掉了下来,小声说:“真是感谢上帝,没让我们白费力气。”卓骅尴尬地笑着看着昕画和凌风,说:“不是感谢上帝,是感谢我们自己。”雯雯擦干了眼泪,松开了卓骅对着大家说:“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昕画大声喊:“好,我们要吃海鲜,还要去钱柜唱歌。”凌风笑着看着昕画,怎么看都喜欢,就说:“公司还没有注册,资金还不是很充足,所以今天我请客。”昕画g兴就拉着凌风的手说:“还是凌风大哥好。”
雯雯说:“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的客人和功臣,是不是卓骅?”卓骅看了一眼凌风也不说话。凌风说:“第一我给你们设计和装修可是要赚钱的;第二我在这里每个月拿的薪水可是最g的,卓骅你没有我赚得多吧?”卓骅点点头,笑着说:“这样吧,我请吃海鲜,凌风请唱歌,雯雯请啤酒,昕画请宵夜,谁也不能闲着,好不好?”
昕画说:“好好,真是好,我们就把这次庆祝当作一个我们以后聚会的规程,以后全是这样。”卓骅说:“那可要把你的凌大哥吃垮了的。”昕画看了看凌风,山前挽着他的胳膊,笑着问:“怎么样?”凌风g兴地就飞上天,连声说好。
雯雯说:“好,我也同意,这次就算是公司成立的预备欢庆会,今天可是要听我的。”大家刚说完好,凌风的电话就响了,接完了电话,就兴奋地说:“在告诉一个好消息给大家,所有的教学体系与培训计划全部完成,已经发到我的信箱里了。”大家又g兴地欢呼起来。
“要不要把楚玲和纤纤叫上?”昕画看到大家g兴的样子,就想到了她们。雯雯赶紧说:“那还不打电话?”卓骅说:“就让他们直接去一品锅海鲜馆,我们就在那里等着。”
“一品锅?”凌风一听就叫了起来。“你不过了,那可是全北京最昂贵的海鲜馆。”卓骅笑着说:“今个儿我g兴,口袋还有钱。”昕画就说:“是不是就在长城饭店那个,服务小姐全是一米六五的身g?”凌风点点头,雯雯眼里却闪着泪花。
六个人吃了几千块,也没感觉出和别的地方海鲜有什么不同,就是姑娘很养眼,可是大家全都说这是吃得最好的一次,嘻嘻哈哈就直奔朝阳门,要了一间最大的包房,昕画也不等别人,自己点了一首“但愿人长久”就唱了起来,以前都是伺候别人唱歌,今天可是自己唱,就投入的不得了,别人都不忍心打扰她。
苏东坡的词写得好,王菲也诠释的好,昕画唱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凌风打着拍子,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昕画,楚玲看着心里就酸酸的。“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g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昕画一唱完,大家就鼓起掌来。
服务小姐也把两打啤酒和一些饮料送进来,雯雯说:“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对所有的人都是感谢,感谢你们陪我这个疯丫头玩,真是感谢。”说着就把一瓶啤酒对着嘴喝了起来,一口气就喝完了,擦了擦嘴,笑着说:“楞什么,还不快喝?”大家才把酒瓶也对着嘴,咚咚咚喝了起来。
大家也不顾的是不是开车,一瓶酒全都喝完,马上就拿起了一瓶。昕画也不顾喝酒,马上又点了歌曲,还是王菲的《我愿意》,就深情地唱了起来,凌风坐在她身边,昕画就拉着他的手,摇着头。“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看着昕画的样子,凌风心里就跳得厉害。
昕画喜欢唱首歌,又点了一遍。在夜总会里就有一个小姐唱这首歌,唱得客人如醉如痴,昕画本身都会为客人唱一两首歌,也是王菲的,唱得很好,可是那次客人就说:“你比那个小姑娘唱得好多了,她太嫩了,没有女人味,可是你唱得我都硬了,你还摸着我,亲着我,真是让我g兴。”就一甩手拿出一叠钞票,塞到那个小姐的乳罩内。那情节昕画记忆很深,不是羡慕那个小姐挣得钱,而是那客人对她的歌声蔑视,就回家和着cd练了几天,可是没有机会再唱了,就离开了夜总会。
今天,昕画就拉着凌风的手唱得投入,楚玲在旁边看着心里就酸,怨恨自己没有胆量去拉凌风的手,更没有那种表达自己的勇气,就拿起酒喝起来。卓骅端着酒瓶,走到凌风钱,笑着说:“别只顾拉着美女的手,还没谢谢你,你可是这个学校的功臣,你的教学计划的完成,可以说就是这个学校的灵魂,来,干。”凌风不情愿地松开昕画的手,喝完酒就笑着说:“雯雯,卓骅可是把自己当作学校的人了,你可是要看好,这可是个人才。”
雯雯笑着说:“我是要看好,可是人也不归我管,早就有主了。”凌风噢了一声,笑着说:“这我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迷住你。”卓骅笑了笑,也不言语,昕画唱完了,大家就鼓起掌来,好久不停。
昕画却一把拉着凌风的手说:“凌风,你妈妈是不是对你领回家的女孩都要问父母是干什么的,女孩是干什么的,甚至还要问问家谱?”昕画这一句不着四六的话不仅让凌风摸不着头脑,也让卓骅和雯雯都笑了起来。昕画却认真的说:“我是认真的问,不是玩笑。”
纤纤正要唱歌,听了昕画的话,就说:“你不会是要去凌风的家里相亲吧?”楚玲一听心里就更酸了,大口地喝酒,凌风看见了,心里一动,可是看了看昕画,又喝了一杯就才说:“问不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已经不问我了。”昕画不解地问:“为什么?”凌风说:“他们一直住在美国,也要我去美国发展,可是我喜欢中国。”
卓骅说:“昕画你不知道,凌风是美国朱丽亚音乐学院毕业的,父母也在那里教学,朱丽亚音乐学院可是音乐界的哈佛。”昕画看了看凌风,很是吃惊,她不知道朱丽亚音乐学院是什么玩意,可是哈佛是知道的,就笑着说:“以后你可要多多给我指点,我最想唱歌,可是除了唱,连个谱都不识,简直就是个小学生。”说着就拿起酒瓶和凌风碰了一下,也不管凌风喝不喝就自己先喝了。
听了别人的父母,雯雯就想到自己,心情就突然变得糟糕起来,也不管别人就只顾自己喝酒,卓骅赶紧抢过她的酒瓶,笑着说:“雯雯,你是想让自己喝醉?”雯雯说:“我g兴,真的g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掩饰不住自己的惆怅,卓骅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我理解你,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雯雯一下就伏在卓骅的怀里哭起来。
纤纤立刻就过来,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对卓骅说:“雯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卓骅挤了挤眼睛,纤纤也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可是还是又继续唱歌去了。
楚玲也感觉心里很难受,尤其是看见昕画毫无顾忌地拉着凌风的手,就拿起麦克风,也不管什么歌曲,就一首一首地接着唱,唱着唱着声音就有些戚怨,纤纤很解人意,就给她点了首《他不爱我》,那歌词正好符合楚玲的心境,楚玲唱得比莫文蔚还痴情:“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干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凌风一听就明白意思,就上前对纤纤说:“点一首《广岛之恋》,我和楚玲唱。”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这个g等音乐学府出身的人唱歌,就齐声欢呼起来,雯雯也从卓骅的怀里起来鼓掌。楚玲脸上也有了春光,眼睛直看着凌风,昕画却把头扭到一边。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凌风一出声,就引来掌声,不愧为科班出身,声音和着音乐,就如一体,声音不松不紧,恰到好处,楚玲一听却眼泪就掉了下来,赶紧擦掉,声情并茂就唱,也许是两个人第一次合唱,节奏还把握的不是很好,可是楚玲的伤情却让大家鸦雀无声。
一句“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结束之后,楚玲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掩着面孔就往洗手间跑去,纤纤赶紧就跟着。凌风眼里有些湿润,可是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起一瓶酒就喝。昕画似乎也被感动了,也默不作声,小口地喝着酒。雯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拉着卓骅的手,眼眶里含着泪花。
卓骅知道凌风此时的心情,也不说话,就和他碰了一下酒瓶,凌风喝着酒却怆然地笑着,说:“楚玲是个好女孩,可是……”
“不用说了,以后会好的。”卓骅喝着酒,笑着说:“唱首歌吧,这回我唱歌。”雯雯和昕画就兴奋起来,看着这个平日里有些玩世不恭的小子要唱歌,就齐声问:“长什么歌?”卓骅说:“除了祝福,这个时刻还能唱什么。”
昕画很快就找到歌曲,随着音乐,卓骅就唱了起来。没有说祝福的话,卓骅唱得很是认真,虽然有些词还跟不上节奏,大家都认真的听着,似乎看到那烛光里的河灯,也看到了离别的场景。
尤其是“陪着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唱完之后,大家都没有掌声,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和着音乐,一起哼唱起来。“这一刻,偎着烛光让我们静静的渡过。莫挥手,莫回头,当我唱起这首歌,愿心中留着笑容,伴你渡过每个春夏秋冬。”大家似乎都沉浸于歌声当中,一个多月来的相处,有痛苦,有泪水,有欢乐,也有无奈,这一刻都似乎凝结了。
雯雯抓着卓骅的手死死的,卓骅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纤纤和楚玲开门一看,四个人眼含着泪花,都忍不住叫起来:“怎么了,今天是怎么了?不是庆祝吗,怎么都成了泪妈?”卓骅揉了揉眼眶,笑着说:“我刚才唱了歌,本来不是伤感的,可是大家就把我带到沟里去了。”
纤纤看了看雯雯抓着卓骅的手,笑着说:“我的美女,抓着男人的手是什么滋味?”雯雯赶紧松开,脸就红了,可是很快就笑着说:“情不自禁,我们四个人都互相抓着,就卓骅唱歌那神情,你在也会这样的。”
“是吗?卓骅,在场一个吧。”纤纤看着卓骅,卓骅看了看凌风,笑着说:“有专业的人士在场,我就不再现丑了。”凌风笑着说:“卡拉OK,就是大众娱乐,你来吧。”昕画在旁边更是无理取闹,上前就抓着卓骅的胳膊,左右的摇着,嗲声嗲气地说:“卓骅哥哥,来一个吧。”
卓骅无奈地说:“就唱最后一个,就唱《李香兰》。”
“好耶!”大家就鼓掌,楚玲也从伤感走出来,主动去点歌,大家都看着卓骅,卓骅竟然站起来走到中央,大有一副歌星的派头。虽是粤语歌曲,卓骅却唱得有滋有味,咬字也不标准,可是很投入,大家也就轻轻地哼着。这本身就是一个轻缓的曲调,昕画就把卓骅从中央拉倒人群中,大家就一起哼唱起来,每个人都手拉着手,左右摇晃着,纤纤却正好拉着卓骅的手,心里不禁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没有老套的《真心英雄》,雯雯有些醉,昕画也不是很清楚,纤纤和楚玲最是清醒,凌风和卓骅肯定是不能开车。楚玲拉着纤纤的手就上了出租车走了,凌风只好送昕画,卓骅没有任何理由不送雯雯。
看着大家都走了,卓骅就说:“我内急,先去洗手间。”雯雯就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打开手机就要打电话,却看见卓骅发来的短信:“我有事情,你先回家,一会儿我去你那里。”雯雯看了心里甜滋滋的,真的想发生点什么。
两个白衬衫看着卓骅,微笑着说:“我们老板有话给你说。”卓骅早已经经历了一次,就大声说:“又来这一套,黄德奎就没有新鲜的。”白衬衫笑着说:“不是黄德奎。”卓骅说:“又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白衬衫很客气,也很有礼貌,不粗鲁,还有些侍者的味道。从后门坐上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区,在朝阳路上,卓骅很熟,看见“美豪湾”三个大字,卓骅就笑着说:“都是豪宅,看样子我们穷人只好看着你们对我们呼来和去了。”
白衬衫也不说话,进了小区,就把卓骅领导一栋楼前,笑着说:“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
卓骅也不说话,就径直走上去,门是开着的,也不敲门,就进了屋。一个中年男子面对着窗户,猛吸了一口烟,转过身来,沉沉地说:“对不起,请你来我有话给你说。”卓骅心里还是很害怕,可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说吧,我已经见过你们这一套,只不过是换了人而已。”
“噢。”那个人很是吃惊,转眼又笑着说:“是谁用同样的方式请过你?”
“也是大老板,黄德奎。”卓骅心里面恨恨地,可是说出来还是笑着。那个男人笑着说:“我不是黄德奎,我是冯成大。”
“啊?”卓骅没想到是雯雯的爸爸,虽然看过照片,可是在灯光昏暗的屋里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卓骅说:“冯先生要我来不会是雯雯的事情吧?”
冯成大来回度着步,似乎很犹豫,好半天才说:“是的,可是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拜托你。”卓骅说:“冯先生,您客气了,您财大气粗,我似乎一点也帮不上忙。”冯成大指着沙发说:“卓骅,我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北大的g材生,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吗?”
冯成大说的非常客气,可是那种威严还是让卓骅怯怯地坐了下来。冯成大坐在对面,烟吸的很凶,卓骅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冯成大掐了烟,眼泪就掉了下来,说:“我是一个父亲,你知道吗?”
冯成大说这句话让卓骅摸不着头脑,可是卓骅还是点点头。
“我还是个老板,有钱的老板,可是……”冯成大非常激动,声音有些哽咽,尽然说不下去。卓骅到感觉有些同情他,赶紧说:“冯先生,您不要激动,我理解你。”
“你理解我?”冯成大抬起头来,看着卓骅,忍不住又怆然泪下,好半天才说:“谢谢你,可是你知道我知道雯雯去做陪酒小姐是什么心情?”卓骅茫然地摇摇头,可是很快就点点头。
“那就是天塌下来,就是让我是个穷光蛋也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可是他真的就在眼前,报应呀!”冯成大更加激动了,忍不住哭出声来。
卓骅无法安慰眼前这位男人,他还没有孩子,还不知道这种难是怎样,只能看着冯成大。冯成大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无论雯雯做任何事情,如果她说,我都会给她资金让她尝试,可是她看不起我这个父亲,无论我多有钱,多有地位,她也知道,即使给妈妈办学校,即使直接给妈妈钱,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可是她宁可去做小姐,也不想我伸手,你知道我这个父亲有多失败?”
卓骅摇摇头,冯成大说:“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没有想把父亲的形象树立起来,知道发现了她做小姐,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卓骅说:“冯先生,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只要有让她骄傲的地方,做女儿的一样g兴。”冯成大说:“可能吧,可是这需要时间,很可能这时间是很长,所以我就暗中派人盯了一下她,当然也包括你。”
卓骅很吃惊,有人跟踪自己都不知道,不仅有些急,忍不住就大声说:“你怎么能这样做?”冯成大摇着头说:“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不是这样,你们就可能学校办不成。”
卓骅很是不解,就问:“为什么?”
此时冯成大才显露出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笑着说:“你们俩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房子,为什么没有租下来?”卓骅摇摇头。
“你有一个女朋友,是不是?”卓骅点点头。
“他的叔叔是地产大亨,他不同意这件事情,可是你却很执拗,你和雯雯去看房子时,他已经跟踪了你。”
卓骅说:“又是跟踪,我还成了名人?”冯成大笑着说:“不是名人,是因为黄德奎不想让你做成任何事情,就先你们一步把你看得房子全都租了下来,并且交了定金。”卓骅说:“可是他租房子没用,不是很浪费?”冯成大摇着头说:“你们还年轻,这点钱对于黄德奎来说只是毛毛雨,再说,只是定金,更是不值得一提。等你们泄了气,他又不租了,你们不是还是一无所成。”
卓骅点点头,说:“怨不得等我们签约的时候,对方都变了卦,原来是他在做鬼。”
“后来你们去了平谷,他也派人跟了去,好在你们交了定金,可是你现在如果打电话,恐怕也被他租了去了。”冯成大说的很平稳,可是卓骅听起来却很紧张,真有些侦探小说的意思。
“可是黄德奎一定是被感情迷住了,否则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冯成大说着又点了一支烟,递给卓骅一只,卓骅说声谢谢就接过来,他永远没有想到他一个小市民这几天竟然被两拨人跟踪,而自己毫无知觉。
“什么事情?”卓骅不解,听来听去很是迷惑。
“就是不应该租,而是买。这次真要好好感谢你们,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对地产的眼光如此g。”冯成大赞许地看着卓骅。
卓骅说:“为什么要谢谢我?”冯成大说:“你们选的地方恰好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北京的地皮越来越少,可是房地产商却不能闲着,只好圈地,已经没有地皮了,你们发现的地方恰好符合开发的条件。黄德奎这条老狐狸如果不是被感情迷住,哪有我的份?”
看着卓骅迷茫的神情,冯成大又打开了几盏灯,屋里面不再昏暗,可以看清冯成大的脸。这是一张成熟的具有魅力的脸,比卓骅的青涩不仅多些稳重,更有难言的自信。卓骅坐直了腰板还是觉得不够,就把脸一直笑着。
“你们今天都接到了各处的电话,要你们去签约,有没有感到奇怪?”冯成大满脸的笑容,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难道是你?”
“没错,我看到他们在租房子,马上就决定把那几处地方买下来,在十天的时间,我把这十处地皮全都买下来了,哈哈哈,这回黄德奎想哭都来不及了。”冯成大很得意,这个地产大亨终于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态。
“然后你就把上打电话转租给我们?”卓骅笑着说。冯成大说:“是的,虽然手续还在审批,可是每个地方我都已经打了一百万的定金,如果他们想反悔他们可是赔不起的。所以说我要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不可能想到回到非常偏远的地方去买地皮,也不可能这么便宜。不过,这次你们也是为自己。”
“为自己?”卓骅想了想也的确是为自己,就说:“是呀,可是我还是要替雯雯感谢您。您肯定要我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冯成大点点头,望着这个聪明的年轻人点点头。他在心里很满意这个年轻人,没有贪图,只有青春,这是他最欣赏的。他又喃喃地说:“我最感谢的还不是这些,我收获的远比这贵重百倍。”
“那是什么?”卓骅看着冯成大的脸色表现了成年人的羞色,很是不理解。冯成大摇着头没有说什么,可是纤纤的在床上的大呼小叫又在耳边回响。想起以前的荒唐,想起女儿的行为,眼泪就掉了下来。
冯成大又掉了眼泪,他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把厅里的灯光调亮了些,整个大厅灯火通明,就如白昼。冯成大说:“卓骅,我是一个父亲。虽然我还不理解你们年轻人的行为,可是我却知道不能再让雯雯受到伤害了。”
“你是指我和雯雯?”卓骅一听就有些激动,他和雯雯是好朋友,他是爱若茵的。
“你不要激动,卓骅,我知道你有个女朋友,刚才我就说过,我也知道雯雯对你很好,如果没有黄德奎的侄女,她可能会爱上你。经过了这些事情,我已经明白什么事情都要顺其自然。我不会干涉你和雯雯的交往,无论你们怎样发展,我都会尊重你们,也不会对你的女友干扰,我只希望雯雯在健康的环境里成长,只要不去做小姐,哪怕她真的爱上你我也不会阻拦。”冯成大说了很多,吸口烟,眼圈就红了。又说:“我是一个父亲。”
冯成大又说了一遍我是一个父亲,卓骅能感觉到这个中年男人对自己的以前的事情的忏悔。卓骅说:“我理解您,我也可以为您保守秘密,可是雯雯如果以后知道了,我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走一步说一步吧。”冯成大也表现的无可奈何,思考了半天又说:“我希望你第一给我保守秘密,第二我还要帮助你们,你们那点资金只够装修用的,要想办一个像模像样的学校可是差得很远,我不能再看着雯雯失望。”
“可是你怎么帮助我们呢?”卓骅笑着说。
“你们先把公司注册好,赶紧装修。我会通过你们的招生活动中进行赞助,你放心吧,我会有方法的,不过这件事情只能你亲自办理,不要任何人插手。”冯成大说着就又取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卓骅,笑着说:“你看看,这就是我说的你们其实是帮助自己。”
卓骅结果一看,不仅大吃一惊。
二五 我是武则天
卓骅的脑子有些乱,冯成大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这是我的一个公司,注册资金两亿人民币。现在我就是以这个公司对这几块地进行收购的,现在我已经把这个公司的法人和股东全部变更了。法人是雯雯,股东是你和志华,还有一个人你也认识,是纤纤。”
卓骅一听头就大了,两个亿,不仅是天文数字,更主要自己没有进行任何手续就已经成了这家公司的股东。
“你不要疑惑。我住在摩托公司购买了二千个对讲机和基础设备,自然就有你的资料,身份证的复印件是你的,签字时我们模仿的,这又不是坏事,你应该相信我的能量。至于王志华就更不成问题,那个公司里的老总和我关系还不错。”
“你们不用怀疑,主要是你和王志华没有一点私心地帮助雯雯,这些我都看到了,我不希望雯雯有优越感,我希望在公司里你们是平等的,我希望你们不仅是好朋友,也是好的伙伴,而不是雇佣关系。”
“在这个金钱的社会里,看到你们我才知道还有很多是无法用钱衡量的。我思考了很长时间,也观察了你们很长时间,我对我的决定是认真考虑的。”
“这间公司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只有你知道,我会找人替你们管理,只有你们能够把握了,才交给你们。当然,你现在也可以有权利决定这些地方的使用,可是我觉得拿出一块用于学校,其他的地方就可以办度假村,这些都是黄德奎的失误。”
卓骅没有讲话的机会,冯成大一直说完才笑着看着他。卓骅无论怎样的推脱,冯成大都很坚决,甚至说你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公司已经是你的了,你可以不管,可是公司里你就是股东,在银行就会自动给你分红,你可以不花,没关系,反正就在你的户头上。
卓骅的酒意顿时就没有了,可是怎样走出来的却不知道。冯成大给他的不是惊喜而是不知所措。两个亿,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让任何人都会惊慌失措的。
卓骅混混沌沌地到了枫景花园,雯雯一看他失魂落魄就问:“卓骅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卓骅摇着头,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脑子里还想着冯成大的话。一定要保密,一定要雯雯不知道这件事情。
“到底怎么了?晚上就玩了个消失,现在又失魂落魄的,急死个人。”雯雯很是着急,摇晃着卓骅的肩膀。卓骅缓过神来,脸上的笑意很勉强,嘴角略微有些上翘,可是眼神却是有些空。就是这样,雯雯看着就有些呆了,以为卓骅看着自己有些直盯盯,脸上就红了,也不顾上再问什么,就扭过脸去小声说:“你真是讨厌,用那种眼神看我。”
听了雯雯的娇嗔,卓骅才真正反映过来,赶紧上前笑着说:“雯雯,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雯雯低声说:“我不怨你,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可能喝了点酒就兴奋些。对了,明天我们可是要签约,以谁的名字签呀?这可是涉及到注册的问题。”卓骅恢复了常态,赶紧就说正事。雯雯也从恍惚的春情中出来,赶紧说:“有区别吗?”
“最好是签法人的名字,这样注册就不再说明了,还有,伯母什么时候才能把身份证明拿过来?”
雯雯说:“我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不想惊动她。”卓骅说:“可是那怎么注册呢?”看着雯雯,卓骅笑着说:“那只好就是你了。”雯雯望着卓骅,疑惑着说:“我能行吗?”
“没问题,只要是十八就可以。”卓骅笑着就开始收拾东西,雯雯说:“你要走了吗?”卓骅点点头。
卓骅出了门,雯雯关上门,倚在门上,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颗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从钱柜出来就期盼的东西一直在内心里荡着,摇晃着自己的心,可是卓骅走了,只说了声再见。
雯雯没有哭出声来,走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很大,眼睛里却什么也看不见。
卓骅在街头打上车,也不知道去哪里,师傅问了半天才说去嘉铭花园。看着路边的闪烁的路灯,卓骅特别想看出那究竟有几盏,可是数来数去最终还是没有结果。看着gg的广告牌子,此时竟也觉得好看,心里想:“什么时候这里还树了一个美女的广告,穿得还这么少。”细一看,原来是胸罩的广告,心里竟偷笑起来:“开车的肯定走神,也不知道这条路上多了多少追尾。”想着就又看见一个房地产的广告,是冯成大的水上花园,卓骅不知道,心里就想:“住在这里要是不远就好了,真有些悉尼的味道。”
卓骅脑子里一下就闪到了若茵那里,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若茵肯定睡着了,可是自己却非常想去那里,比任何一次都想,也不知道想去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卓骅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感觉没有动静,就拿出手机打电话。不一会儿就听见踢踢踏踏的声音。若茵嘴里嘟囔着,可是一看见卓骅,就抱着亲了一下。卓骅一把就抱着若茵回到床上,自己几下就脱光了自己,也把若茵睡衣扒掉,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
虽是深夜,若茵还是害羞地把脸藏在卓骅的臂下,秀发蹭得卓骅直痒,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若茵小声说:“羞死人了,还笑?”卓骅就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了一口,舌尖就在若茵的唇际来回的轻舐着,若茵仰着头微闭着眼睛,偶尔探出舌儿纠缠一下又赶紧缩回去,卓骅把若茵的头慢慢地放在床上,看着看着就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进去了。
若茵喜欢这种感觉,柔软中带着刚强,就如羽毛瘙痒着自己,毛尖是软的,可是那羽翅却是硬的,毛尖让你酥软,那羽翅却又让你感受坚强。若茵每次都是闭着眼睛,这次却想睁开了,她想看看自己心爱的男人是怎样爱自己的。心里想着,就悄悄睁开,可是又赶紧闭上,生怕卓骅发现自己,可是一听到卓骅的喘息声又忍不住想看看,就微睁一条缝隙,偷偷望卓骅脸上瞧。
若茵真的没有想到卓骅的眼睛也是闭着的,随着抽动,脸部不断的变化着表情,有时嘴角是微张的,有时又是紧闭着像是在使劲。若茵看着就把眼睛睁大了,两只手就轻轻抚着卓骅的脸,卓骅就睁开了眼睛,一看若茵就笑了。若茵赶紧闭上眼睛,卓骅说:“我的小宝贝,闭上眼睛干什么,睁开吧,我喜欢你睁着眼睛,你一睁开眼睛,我就看见了你心。”
若茵说:“让我睁开眼睛,你刚才怎么是闭着的?”卓骅说:“那是我在想你,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一听这话,若茵忍不住就把腿圈住他的腰,紧紧地,手也紧紧地抓住卓骅的胳膊,两个脸就贴在一起。
“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若茵的声音就像蚊子。卓骅问:“这样是什么样子?”若茵狠狠地拧了卓骅一把,羞羞地说:“你讨厌死了,我再也不和你这样了。”说着就要抽出身来,卓骅那容得若茵动弹,紧紧贴着,使劲地动了几下,若茵忍不住就“唉幺”了几声,再也使不出劲来。
“宝贝,你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若茵的声音不敢再低,卓骅的劲头已经让整个女孩浑身酥软,睁着眼睛开着自己的男人,再也不害怕发现。卓骅也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若茵一颦一蹙脸蛋儿,脸上就邪邪地笑着。
“你笑什么?”若茵捏了一下卓骅的乳头,小声地问。卓骅说:“我在梦里都笑,我能不笑吗,一个大美女是我老婆,我还摸着她的乳房,我笑得都睡不着。”若茵一听就g兴,可是脸上却是埋怨神色,恨声说:“我就是被你骗的,你这个小色狼。”嘴里说着,屁股却使劲儿动了两下,卓骅也来了情绪,抓住双腿就扛在肩上,拼命的耸动着,若茵就“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卓骅很是兴奋,可是脑子里的那件事还是不时就窜上来,在若茵温柔的体内,享受着温暖地揉按,几次都差一点出来,几次那话头也差点说出来。若茵没有感受到卓骅的欲言又止,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幸福中,浑身的汗水和着愉悦早已经是这个女孩忽略了一切,她温柔似水,不在乎卓骅在体内的怎样动作,也不在乎卓骅各种恶作剧的表情和语言。
“宝贝,我的乖女儿。”卓骅深情中有些肆虐。若茵一点也不在乎,嘻嘻的笑着,小声说:“宝贝,我是你的乖女儿。”就把头伸进被子,轻轻地咬着他的乳头,手也不停地摸着胸膛,卓骅就把手按在乳房上,慢慢地揉着。
卓骅已经明显感觉到那潮水汹涌的涌来,一浪g过一浪,自己很快就承受不住,大叫着就倒在若茵的身上,不停的动着,若茵似乎也感受到自己的澎湃,紧紧地收缩着,就像在水中抓住的救命稻草,不再松开。
早晨睁开眼睛,卓骅就看见若茵笑嘻嘻地在床边看着自己。没有化妆,也不施脂粉,若茵的笑脸圆润白皙,半截胸脯露着乳沟,卓骅一把就揽过来,就亲个不停。若茵咯咯笑着说:“都九点了,快吃饭吧。”卓骅一听赶紧起床,撩开毛巾被就站了了起来,连裤头都没有穿,羞得若茵不知是扭过去还是把裤头给他穿上。
看着若茵的样子,卓骅赶紧把她手里的裤头拿过来,急匆匆就要穿上,可是看到若茵的表情,就恶作剧地在若茵脸上拍了几下,还要把那东西往嘴里塞。若茵羞得眼睛都闭上了,想躲开,可是却又想尝一下,卓骅却唇边蹭了几下就要挪开,若茵闭着眼睛把舌头伸出来刚尝到一点点味道就消失了。
看着卓骅穿上裤头,若茵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就出去了。
卓骅吃完早餐就赶紧直奔雯雯的住处,今天是签合同的,可是不能耽误,到了枫景花园,昕画和凌峰都已经到了,自己就赶紧道歉。看着卓骅满脸的风情,凌峰笑着说:“昨晚是不是又有情况?”
卓骅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什么情况,快说正经事,合同准备好了吗?”雯雯把合同递给卓骅,卓骅看完之后说:“合同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签约的人只好是你了。还有就是注册的法人问题,妈妈最好是把身份证递过来。”
“过几天妈妈就来,我就要毕业了,她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那时候去骗她的身份证就很容易。”雯雯笑着说。卓骅说:“今天要准备定金,恐怕要几万元,一般的情况要压二交一,如果价格是二十万的情况下就是五万块。”
雯雯说:“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了。”
几个人说笑着走出了屋子,开上车就直奔北京一毛,开门的还是张勇,可是一张笑脸让人很难以接受,几个人进了办公室,张勇亲自沏茶倒水,忙个不亦乐乎。还没等卓骅他们说话,张勇就说:“还是要感谢你们,上次那个骗子把我们给骗了,这回一定给你们优惠。”
雯雯说:“这次的价格你给个数吧。” 张勇赶紧陪笑说:“好说,好说,这回就按你们说的,20万,你看怎么样?”看着张勇的嘴脸,卓骅感觉有些恶心,想到几天左右,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雯雯很是吃惊,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笑着说:“好,可是付款方式可要我们说。”张勇还是满脸笑嘻嘻,频频点头。雯雯有些不相信自己,看着卓骅,卓骅面部表情很平淡,用眼神肯定地示意了一下她,雯雯说:“那就按常规来,压二交一。”这是和卓骅商量好的,雯雯抬着头看着张勇,没想到张勇连锛都没打就应允了。
签了合同,张勇领着雯雯他们到了一个宽大的房间,有三百平米,屋子里整齐得摆着几张办公桌,窗帘是新换的,还有淡淡的味道。张勇笑着说:“冯小姐,这是你们的临时办公室,那个透明的单间是为领导准备的,我特意把我们厂子里最好的桌椅放在里面。”说着就领导里面,这个办公室也有一百平米,一张普通的桌子后面拜访了一个纯皮的老板椅,桌子上放了一个电话还有几个本子,桌子上还摆放了一盆榕树盆景,看样子是精心收拾过。
卓骅忍不住就坐在老板椅上,把头靠在椅背上,来回转了一个圈,就好象真的有了两个亿的公司,自己就在云里招呼着,下面的员工的谦恭地听着他的训话。雯雯说:“卓骅,下面我们该干什么了?”卓骅才从梦幻中回过来,激灵打了个冷战,昕画说:“卓骅哥哥,这可是大夏天,你怎么还打冷战?”卓骅支支吾吾站起身来,笑着说:“张厂长,我们还想让您来替我们管理这个厂子,尤其是在事务上,我们想要整个厂区的设计图。”张勇赶紧就让一个办事人员去拿,不一会儿那个办事人就取回了一个大的公文袋,递给张勇,张勇笑着说:“卓先生,全在这里,包括每一个房间的。”
凌峰说:“这次应该叫上楚玲,还好,楚玲的设计没有白费。”卓骅说:“就看设计方案的精细化了,回去叫上楚玲,好好商量一下。”卓骅又看了一眼张勇,笑着说:“这个厂子现在还有多少人?”张勇说:“算上我还有12个人,主要是看房子和给树木浇浇水,收拾一下。”卓骅说:“房子租给我们,他们怎么办呢?”张勇说:“卓先生,这个就不用您操心了,他们都会去等消息,可是… …”
“可是什么?”卓骅笑着问。
张勇有些不好意思,四十多岁的脸上竟然有了少女的红晕。卓骅笑着说:“别不好意思,我知道您原来是厂长,现在您仍然是,只不过改个名字,叫做后勤部主任。工资按照新的公司的薪资标准执行,属于主任级别。”张勇笑了笑说:“不是工资的问题,也不是职务的问题,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是无法看过来的,每天的卫生和保安就是最大的难题。”
卓骅挠了挠头,他真没有想到这个场地仅仅是管理就需要很多人,可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答应了张勇八个人的要求,好在其他人的工资待遇很低,看完了所有的场所,拿好了图纸,几个人开车就回到了枫景花园。
场地和设计图纸基本就绪,教学大纲已经完成,可以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几个人回到屋里就挤在沙发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似乎这个学校就是自己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帮忙的人。
卓骅说:“再过几天我的休假就到期了,昕画可要多做些事情了。”昕画应了声,笑着说:“没问题,雯雯也快毕业了,我们两个女将不会比你们男人差。”说着就一再雯雯的身上,凌峰看了一眼她,眼睛就直了。
“那我们的学校叫什么名字?”昕画从雯雯的身上起来就叫喊着。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大家就赶紧挖空心思想好听的,昕画首先就想到芳兰艺术学校,说是和梅兰芳有点关系,大家也没有打击她,都想着自己的。雯雯就想到妈妈的名字杨丽,就琢磨着如何让妈妈的名字和学校的名字挂钩,卓骅也是这样想的,毕竟是北大的才子,马上就想到一个很古典的名字:丽堂春艺术学校,自己想到了并没有说出来,直到凌峰和雯雯都说出了各自的名字才笑着说:“雯雯的丽之央有点日本味道,倒是符合上海的文化,可是在北京很可能不会受欢迎。凌峰的酿名思路很对,从古典名剧中找,宇宙锋很好,可是有些霸道。你们看丽堂春怎么样?”
昕画首先就鼓掌,大家都感觉好,就定了下来。卓骅说:“昕画和雯雯这几天要着手做几件事情,一是注册的问题,二是资金和装修的问题,你们可以分一下工,装修由雯雯来管,注册由昕画来管,互相通个气。”
凌峰早已经迷上了昕画,看到自己没有事情,就赶紧说:“卓骅,怎么没有我的事情?”卓骅说:“可是怎么再敢打扰你?”凌峰说:“你这小子,有事情就赶紧说,否则以后我可就不管了。”卓骅看了一眼凌峰,笑着说:“你还是老本行,一是看一下装修和课程体系,另外一件大事就是那些大师们,先联系一下,等到装修后待时机成熟我们好拜访呀。”凌峰一听就笑着说:“我知道你就会把最难的事情给我,嗨,认识你我是倒了霉了。”
雯雯和楚玲就投入到整体的学校设计中去了,昕画一个人就在工商局里呆着,从一个窗口到另一个窗口,把办公司的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把表格也领回来,仔细看着每一个环节,昕画自己都佩服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看着表格自己都偷笑起来。
昕画看到办学校必须要先办教育部门的审批手续,就马上给正福哥哥打电话,正福很忙,昕画就急忙到了他的办公室,正福还在打电话,看见昕画进来,就笑着站起来,让秘书倒了杯水。
昕画也不喝水,笑呵呵在办公室里来回的看着,笑着说:“正福哥哥,你的办公室可是真大,比我的屋子都大,太奢侈了。”正福说:“没什么油水,只有办公室大些。再大的办公室也换不来钱,这年头都是向钱看。”
昕画嘻嘻地笑了笑,一双眼睛就看着正福,正福都毛了,紧张地说:“昕画,这样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也没有画。就是有画也不如你们女孩子漂亮。”昕画笑着说:“哥哥,你怎么么也这么市侩了,看不出以前的人民公仆也都心思变了,还让我们老百姓活不活。”
正福笑了笑,走到窗前的茶花前浇水,昕画也走上前,说:“哥哥,没想到你还有这雅兴?”正福说:“闲着没事,就得自己找乐,不像你们年轻人就恋爱就扯的一片混乱,那顾上欣赏花。”昕画撅着嘴说:“你说的是陈桦和卓骅吧,我可是孤家寡人。”
“咱们院就你们三个没有结婚,你还小,他们俩可是真到岁数了。都快三十了,还靠什么?”正福浇完了花把喷壶放在角落里,坐在班椅上。现在的公务员办公已经不是古老的木板凳,纯皮的老板椅一点也不比在公司的总经理们差。昕画一屁股就坐在桌子上,裙角就撩了起来,露出一块白白的屁股也没在意。
正福看着昕画的举动和白白的屁股,喝着的水都差一点没有咽下去,眼睛赶紧瞅向别处,这个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那屁股早已经不是原来还要正福哥哥擦屁股的,诱惑得这个表现的很正经的男人忍不住又偷看了几眼才笑着说:“快坐下去,这里是办公室。”说着的时候,心里却乱蓬蓬地跳着。
“说吧,什么事?”正福整理了一下领带,笑着说。
昕画也赶紧正经八本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哥哥,就是上次卓骅给你说的办学校那件事,需要教育局先办手续。”正福说:“我说的我们的千金小姐来看我,原来如此。”
“哥哥,你可是答应的。你的老同学就在通州的教委,你快打个电话吧。”昕画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看着正福,满脸的笑容,正福赶紧说:“你可千万别这样,就和外人一样,就这点事情也不用你这样,我最讨厌这种世俗了。求人就笑嘻嘻,不求人就不理。”
“那我就不笑了,您快打电话吧。”昕画撒着娇,这个从小就对自己很宠爱的哥哥和自己的父亲差不多少,没有搬家之前,昕画就是正福家里的常客,赶上饭吃饭,渴了自己倒水。正福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很随便的话就真的成了现实,拿起电话就给老同学徐振峰打电话,徐振峰一听是正福很是惊喜,就在电话里大声的叫着:“你怎么想起我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了。”正福就把办学校的事情一说,徐振峰爽快地答应了,正福就笑着说:“我请你吃饭,你可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放下电话,正福笑着说:“行了吧,明天就去办理吧,可是恐怕还要在市教委也要走手续,我这里也要有手续,我去给你问一下。”说着就把业务科的李小兰叫过来。
李小兰是个长相普通的姑娘,个子很g,没有了模样,身材却是好得不得了,细腰丰臀,两个乳房就像西瓜,一走起路来就晃来晃去,衬衫都包裹不住,一不小心就要流出来。昕画一看就直了眼,一直盯着李小兰看,李小兰看到昕画的眼神,脸就红了,小声地给正福说了一下过程,就赶紧除了办公室。
“你看看,事情还不少,仅教育口和文化口就要走两三个手续,我再给市教委的同学通个气,明天就去办吧。”正福把纸上的各种手续联系人都给了昕画,就让昕画赶紧走,说是时间长了会有闲话。
昕画出来一看,不仅要去通州,还要在四九城里走几个来回,就给凌峰打电话,要他开车帮忙,凌峰正愁没有机会,连锛都没打就答应了,还约晚上一起吃饭,昕画就顾着g兴了,也没想就答应了。
回到家就g兴地哼着歌,郭老太太在院子里阴凉下摇着扇子,笑着说:“姑娘,怎么这么g兴?”昕画说:“该办的事都有眉目了,能不g兴吗?”郭老太太脸上也是笑容,说:“这里有凉白开,快喝点吧。别就喝可乐,说喝多了长胡子,一个姑娘家家的有胡子可不好看。”昕画一听,禁不住就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就坐在板凳上喝凉白开。
陈桦也从屋子里走出来,笑着说:“昕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到三点。”昕画笑着说:“没事,不像你,自己开着公司,忙着挣钱。”可是一说完就诧异地说:“唉,姐姐,今天怎么没有忙着挣钱去?”
“事情都办完了,我就等着去美国了。”陈桦伸着懒腰,两颗丰满的乳房就像旗帜,直直地杀向昕画,昕画低着头看着自己一抹乳沟,心里想:“什么时候才能像陈桦那样。”就站起来,拦腰抱着陈桦,身子紧紧地挨着那两团肉,笑着说:“姐姐,你可真迷人,那个唐毅可是真有福气。”说着还把脸贴上去。陈桦赶紧挣脱开,笑着说:“也不怕长痱子,挨得紧紧的。你这个小丫头,真是长大了,女大不中留,改天我给叔叔说一声,就立马给你嫁出去。”
昕画坐在板凳上就喝水,笑着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给评个理,姐姐还没有嫁出去,就要妹妹先,真是没有道理。”还没等郭老太太说话,晓娜从屋子里出来,笑着说:“你们姐俩真是,还抢啥,就一起嫁,份子我们就凑一份。”
陈桦撇了撇嘴说:“让你省下,门都没有,我非结他个七次八次的,掏光你。”说完就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赶紧低下头喝水。昕画笑得前仰后合,晓娜连声说:“好好好,你结几次我就凑几次,看谁有能个。”
晓娜的北京话说得已经让外地人听不出来,郭老太太站起来,笑着骂道:“你们这群鬼丫头,就会胡说。”
昕画说:“老太太,我刚从正福哥哥那里回来,正福哥哥的办公室真大。”郭老太太笑了笑没有言语,晓娜露着羡慕的神色,笑着说:“有多大,不至于和着院子似的吧?”
昕画就比划着说:“就和这院子似的,放张床就能睡觉,还有那椅子,真棒,纯皮的,就差带按摩了。”陈桦说:“正福哥哥终于熬出头了,做了多sn的处长呀,终于熬成局长,也该气派一下了。”
郭老太太摇着头不说话,进了屋。
丁香树开始慢慢地散着香味,昕画就用鼻子使劲地嗅着,笑着说:“这是谁的香水,正好闻。”陈桦说:“我可是没用。”晓娜也说:“我一个看孩子的,可不用那种东西,你华哥给了我几瓶,还都原封不动在那里呢。”昕画嗅着嗅着就看到了晓娜乳房渗出了奶水,湿了一片,草莓大的乳头清晰可见,就笑着说:“嫂子,看你的奶水都出来了。”
晓娜低头一看,赶紧撩起了衣襟,露出了硕大的乳房,从口袋里取出手绢盖在上面。笑着说:“福满还在睡觉,也没人吸,昕画想吃吗?”昕画赶紧摇头,忍不住就上前用手摸了一下,笑着说:“嫂子,你的可是真大。”
“这小妮子可是思春了,你也快了,别着急。”晓娜笑了笑,“你说福满都一岁多了,奶水还这么足,我用不愿意用吸奶器,真是麻烦。”陈桦说:“不用吸奶器用什么,不至于让志华哥哥吃吧。”说完就知道今天这是第二次说错话了,赶紧低下头往回走。昕画上前拦住,就问:“志华哥哥也吃奶,太那个了吧。”
晓娜就哈哈哈笑了起来:“就是便宜了他。”陈桦脸红的像彩霞,就想唐毅吃自己的乳房时候,下面忍不住就一股热乎乎的湿意。
郭老太太房间里的老师挂钟敲了五下,晓娜赶紧说:“得做饭了,和你们一聊天就忘了时间。”还没等说完,福满就大声的叫着妈妈。晓娜一溜小跑进了屋里。
昕画也赶紧说:“我都忘了今天还要出去吃饭呢。”
“佳人有约,小妮子终于要开始发情了。”陈桦笑着就回去了。
昕画还没等进屋,杨勤就来了电话,问在哪里,一听在家里就说过来接昕画。昕画急忙说:“你来接我做什么?”杨勤电话里有些急:“不是说好一起吃晚饭吗?”昕画一拍脑门才想起碰车了,赶紧说:“来吧,我在家里等你。”心里却想:“怎么办呢,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我岂不成了武则天?”
二六 做妓女怎么了
昕画想了半天也没有了主意,正好王欢打来电话,昕画一听就g兴差一点跳起来。
“我的好姐妹,快来救驾。”昕画正愁无法解决今晚的饭局,王欢不睁眼撞上了枪口,在昕画哀求下,王欢赶紧打车到了昕画家里,刚好杨勤开车也到门口,昕画就让杨勤在外面等着,自己和王欢进了屋里。
“你这个小浪货,和别人吃饭也不分开,真是的。”王欢一进屋就一下子躺在床上,两个乳房在弹簧的作用下来回晃着。昕画就窜了上去,一下就抓住来回的揉着,笑着说:“你才是浪货,看你浪的,都成了波浪了。”
王欢猛地翻过身来,把昕画压在身下,两个乳房也压在昕画的胸上,笑着说:“你眼馋了,可惜你不是男人,如果你是男人我就让你吃。”
昕画把手挪上来,又抓住了王欢的乳房,笑着说:“不是男人也能吃。”说着就从T恤下翻出来胸罩,是那种薄软的那种,就把手伸进去摸。
王欢的乳房本身就大,一摸就挤了出来,露出红红的乳头,昕画看着眼睛就红了,伸出舌头就亲了一下,亲的王欢一下就怔住了。昕画脸红的像块红布,怎么遮也遮不住,羞羞地说:“你不说让我吃吗?”
王欢一听昕画的话,就大声说那你就吃,说着自己主动就把乳房送到昕画嘴边,昕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把乳头含在口中。吃了几口,还咂咂滋味,忍不住就笑了。
“你笑什么,占了人家的便宜还笑,真是个浪货。”王欢说着就又把乳房塞到昕画的口中,憋得昕画“呜呜”叫不出声来,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王欢却大叫着,似乎一点也不感觉到疼,又把乳房往里塞。昕画是在憋不住了就又咬了一口,王欢还是大声的呻吟,好像很享受。昕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翻身就转过来,刚要狠狠地打王欢的屁股,却看见王欢满脸的春情,嘴角还有丝丝口水,眼睛迷离,就如一个发情的春猫。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昕画摸了摸王欢的额头,凉凉的,除了一丝汗水没有感觉到发烫。过了片刻,昕画马上就醒悟过来,大笑着说:“你这个浪货,原来是发骚了。”说着就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也不顾她大声呻吟,捏了几下就下了床,对王欢说:“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快收起你的骚情吧。”
正好凌峰也来了电话,越好了吃饭的地方,地方是杨勤定的,在圆明园的顺峰。两个人整理好衣服就出了院子。杨勤一看是两个人,另一个女孩很面熟,却不敢相认。昕画说:“王欢,你还装作不认识?”
杨勤顿时就想起来了,讪讪地说:“在夜总会灯光都暗,看不清楚。”昕画就开玩笑地说:“现在光线好,仔细看看。”说着就拉着王欢走到杨勤的跟前,杨勤赶紧后退,连声说不用了。
上了车,昕画说:“杨勤,今天还有一个朋友,你也认识。”杨勤心里很不g兴,心想本是两个人约会,现在倒成了朋友聚餐。虽然不是滋味,脸上却笑着说:“哪一位?”
“就是凌峰,在水上花园你见过。”昕画说着就和王欢上了车,直接坐在后排。杨勤的宝来也是最近才新买的,妈妈给凑了好多钱,杨勤虽是土地局的副局长,可是还不是很张扬,本身就是稳重的个性,所以本来局里给他配了一辆车,他却不开,还是喜欢自己的宝来。就这件事情局长非常g兴,就把给杨勤配的车直接给了自己的小舅子,夫人g兴了半天,甚至有几次也不归宿也没有考究。局长就对杨勤更加喜欢了。
顺峰就是局长给杨勤的vip卡,直接消费,杨勤还是第一次来,一进大厅,小姐就软语温馨地问候,看见杨勤掏出金卡,就微笑着领着他们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边走杨勤边说:“今天我们要换一个大的包房,人数多。”小姐微笑着答应着,也不问多少人,直接领进了最大的vip包房。
一进去,王欢就大声的叫喊起来:“哇塞,太大了,也太豪华了。”昕画就拽了一下她的衣襟,示意不要太夸张,王欢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就坐在沙发上。几个小姐来回的穿梭着,不一会儿就上来上好的绿茶,小姐低声说:“这是今年的 明前茶碧螺春,请慢用。”
服务小姐陆续退了出去,只有一个小姐在门口规矩地站着,脸上一直露着微笑。昕画仔细地打量着她,个头和自己差不多少,身材很好,脸蛋儿也不错,皮肤也很白。自己以前也干过,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往杨勤的身边靠了靠,伸手拉住他的手。
杨勤被昕画的小手一碰,心里顿时就甜蜜起来,也不顾王欢在身边,就要拉住,正在这是,凌峰正好开门进来。
服务小姐笑着就引领凌峰到沙发上,杨勤心里暗骂着他来的不是时候,可是还是微笑着握了一下手,互相介绍了一下大家就在餐桌旁坐下。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两个女孩坐在一起,昕画却正好挨着杨勤,杨勤很g兴,就要了一瓶十年的法国红酒波尔多。
凌峰也很少来这种g级场所,尤其是这种vip待遇更是头一次,看着巨大的红酒杯子,比平时用的大了几杯,小姐只给杨勤倒了一点,让红酒在杯子里转了一圈,放在杨勤的手边,微笑着说:“先生,您先品一下。”
杨勤来到土地局已经有两个月了,局长带他来过很多回,就像模像样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先让酒在口中轻转一下,然后放在舌的两边,片刻才咽下去。笑着说:“好,倒上。”小姐才微笑着给每个人都斟酒,一个巨大的杯子,只倒了一个少许,小姐就微笑着站在杨勤的身后不再说话。
凌峰半天都没有说话,看着杨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明显感觉出杨勤的敌意。凌峰看着昕画,明白了杨勤对昕画的爱意,就笑着说:“杨局长,今天真是谢谢你。”说着举起酒杯向着杨勤示意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昕画也感觉很沉闷,就笑着说:“杨勤,你是主人,应该出点节目,不要死气沉沉的,真是闷死人了。”说着,昕画就靠近了杨勤,凌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好,先干了这杯酒,咱们玩个游戏。”还没等杨勤说完,昕画就问:“什么游戏,好不好玩?”
“就是数火柴,看谁数的对,谁对谁喝酒。”
“切,真是没意思的游戏。”昕画一听是老套的游戏,一点也没有收拢自己的情绪,杨勤只好不吱声,自己喝闷酒。
凌峰就笑着说:“杨局长,您在土地局做局长,是不是认识很多装修的人?”昕画一听凌峰的话,顿时又精神起来,马上就联想到学校装修的事情,连忙说:“是呀,是呀,有没有认识的?”
“没有认识,只认识房地产的老板。”
“那也行,就是上次那个老板,很牛气的那个,能不能让他给我们介绍一个装修公司,主要是便宜。”昕画看着杨勤,满眼的请求神情,让杨勤顿时就挺直了腰板,顿了一下才说:“好,我就替你们打听打听,不过不要太指着我,也可能实现不了,完不成任务。”
昕画手里摇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我相信你你,你一定能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说着眼睛佩服地看了一眼凌峰。
王欢好半天也答不上话,自己就默默地喝着酒,才也没有吃几口。杨勤一看大家冷落了螃蟹和龙虾,就主动招呼大家吃菜,大家才想起一桌子美味。
鲜活的龙虾做的是鱼生,刺鼻的芥末让王欢热泪直流,这时大家才想起王欢一直没有言语,昕画就感觉冷落了她,上前递了一张纸巾,笑着说:“王欢,真对不起,光着说事了,把你都给忘了。”王欢说:“你什么时候不是重色轻友,和你做朋友就得习惯这个。”
杨勤看了看王欢,想说什么有感觉没有话题,就讪讪地说:“今天没上班?”
“还不是你们家的昕画,这个月我又得扣钱了。”王欢还没有说完,昕画就说:“行行行,扣钱算我的,我请你吃饭还不行?”王欢说:“就你,现在还找的着你吗?你这个大忙人可是从良了。”说完就笑,杨勤也笑,只有凌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两个姑娘g兴就仔细看了一下王欢,一下自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尤其是胸前微露的乳房像个小山,一笑就晃,凌峰一下就想起来,这不是彩虹夜总会那个公主吗?
凌峰眼前立刻就闪现李勇那玩意在一双巨乳上来回蹭的情景,凌峰记忆太深了,一个地产老板在赞助一个模特赛后请模特和主创人去唱歌,叫李勇。说是唱歌,其实就是想和模特睡觉,大家心知肚明,说也不说。唱歌应该去钱柜正经唱歌的地方,可是那个老板却偏偏请大家去了彩虹夜总会。
凌峰还记得那个巨大的包房,摆着十几瓶洋酒。老板一挥手,有些猖狂,就是王欢就把十几瓶洋酒全开了。包房里飘满了淡淡的酒精味道。老板面带微笑,对着十几个模特说:“不喝完这些酒谁也不能走。”声音很小,可是透着威严。凌峰和另一个男生只在旁边陪着,那老板就在十几个美女中间来回的穿插,就如进了花海的蜜蜂。模特们也满脸含笑陪着,谁也不敢得罪这主,得罪了在评奖上肯定是吃亏。
模特们穿得都很少,乳房也半露着。老板眼睛看着一片诱惑,酒都喝到外面,美女们就赶紧上前擦,任何人都想不到这群在舞台上端庄美丽的小姐还不如在旁边站立的王欢。凌峰清晰地记得王欢偷偷地笑,惹得老板一顿臭骂。过了不久,老板酒喝多了,有几个模特不知道是喝多还是有想法,也踉跄起来,几次都倒在老板的怀里。凌峰心里就有些恶心,虽然他早已经看惯了这群美女的丑态,可是还是无法接受就在眼前上演。
李勇左拥右抱好不得意,可是好像还不满意,几次都把手伸进美女的胸罩里。那几个模特也许是喝多了,也不拒绝。李勇也许是喝多了酒,色胆包天,就要把一个模特的胸罩解掉,那个模特也不迷糊了,就轻轻地推着李勇的手,李勇就急,手就在乳房上揉着,那个模特忍不住就叫,除了几个人看好多模特都把脸扭过去了。
李勇仅仅过手隐还不满足,就摸屁股,短短的裙子根本就遮不住白白的屁股,还有那窄窄的裤头也要命,李勇一拨就开,李勇就要把手伸进去。那模特好像一下子就酒醒了,挣扎就要站起来,可是李勇哪肯让她站起来,搂抱着就压在沙发上,那模特一使劲挣扎,一不小心就压在李勇那玩意上,李勇正在兴头上,那玩意也是涨涨的,疼得他咧嘴只叫哎呀妈呀,王欢就忍不住笑起来起来。
这一笑不得了,两颗乳房来回颤抖,本身就大,穿得又少,李勇的目光一下就从模特身上转到王欢那里。王欢看见刘勇色迷迷的眼睛,赶紧止住笑容。李勇向着她一招手,王欢赶紧山前笑着说:“老板,您有什么事情?”李勇也是笑着说:“把外面的那个小伙子给我叫进来。”
王欢就领进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伙子,小伙子放下一个黑色的包就出去了。李勇从包里取出一叠钱对着王欢说:“公主,这些给你,我要看你的咪咪。”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直直看着王欢。王欢看着那一叠钱足有一万块,想都没想,一下就把乳房露出来,惹得众多模特惊呼起来。
“太大了!”凌峰也看见了,不仅大,而且还不下垂,真是诱惑至极。李勇上前就抓住,使劲地揉着,还回头对着那群模特说:“看看,你们还没有一个公主正点,还扭扭捏捏。”说完嘴就舔上去。
凌峰赶紧就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王欢正在上演只有AV女郎才会的镜头,几个模特还不时偷看,李勇就更来精神,在巨大的双乳之间来回的穿插,还大把地甩着钞票,叫着:“谁这样我就让她得第一名。”几个模特来回地走着,也不知道是动心还是犹豫。
也许是审美疲劳,凌峰有好多美女追求,可是一想到自己见过的美女丑态就退却了。可是在美人堆里呆着,普通的女孩有很少看上,就一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凌峰一想到王欢就想到昕画,昕画也说过自己做过公主,看着她们那样的熟悉,是不是也是和王欢一样在夜总会里什么都干。凌峰心里不禁就酸痛了起来,拿起一杯酒就一饮而尽。
“别喝的那么多,一会儿你还开车呢。”昕画上前就抓住了凌峰的手,凌峰一下就感觉心里温暖起来,看着昕画有看着王欢,就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南北极都存在的世界,不知道那边是南那边是北。
杨勤看见昕画关心凌峰,心里就不是滋味,笑着对王欢说:“王欢,喝点酒吧,你也不开车。”王欢说:“我是不开车,可是我喝不了红酒,我更喜欢喝啤酒或者洋酒。”杨勤一招手,那个服务小姐就笑着走到跟前。杨勤说:“来点啤酒,王欢你喝什么啤酒?”王欢说:“什么都行。”那小姐微笑着说:“喜力还是嘉士伯?”王欢笑着说:“就喝喜力吧。”
不一会儿,服务小姐端上了几瓶啤酒,王欢打开就喝,昕画也倒了一杯,对王欢说:“王欢,杨勤还是蛮照顾你的,知道你爱喝啤酒,就让小姐上啤酒。我还爱吃冰激淋呢。”杨勤一听就赶紧又让小姐上了冰淇淋。
小姐端上来一看,昕画就大叫一声:“我最喜欢的,哈根达斯。”就用手指蘸了一下,放在口中舔,杨勤看着娇红的小嘴吮着手指,鼻血都差点下来,就一眼不眨的看着。昕画说:“那样看我干什么,一辈子也没有瞧见过女孩子?”杨勤说:“就是没有,永远看不够。”杨勤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说出这样的俏皮话,真是让昕画吃惊,就笑着说:“你也学坏了,稳稳重重的一个人要学坏真是容易。”
王欢笑着说:“昕画,你可是真有福气,让两个男人宠着,让人羡慕。”昕画打了一下王欢,娇笑着说:“让给你一个,随便你选。”
王欢就对着两个男人看,看得两个成年男人脸都红了。王欢还不满足,就把身子伏在桌子上,想看的更仔细,没想到两颗乳房就沉甸甸的托在桌子上,两个男人想看又不敢,不敢又想看,就眼神来回闪烁不定。
昕画一下就看出了门道,就笑着说:“看看男人的嘴脸,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王欢不解,就疑惑着看着昕画。昕画指着王欢的胸脯笑着说:“看看你,还没等选,就诱惑得两个男人不知所以然了。”王欢低头看见自己的乳房露了大半,就赶紧收拢起来,没想到两个丰满的乳房一收拢就把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昕画就拿起一个啤酒瓶塞进去,笑着说:“看看你,看看你,还让人活不活。”两个男人赶紧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了。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虽然两个男人互相吃着醋,可是两个人一聊还有些投缘。凌峰说:“杨局长,你喜欢电影,我也很喜欢。”
杨勤说:“那感情好,你是搞文艺的,以后我可是要向你要片源了。”凌峰说:“电影的片源没有,可是 mv的很多,没有剪辑的都有。还有许多大赛的幕后片子都有,还有音乐,都是还没有上市的。”杨勤说:“太好了,我喜欢音乐,尤其是美国的乡村音乐,我还有几个集子没有找见,这回可就托付给你了。”
“那几个,在国内没有我可以让我爸妈帮忙在美国找。不管多老的,美国有个跳骚市场,就有专门买这些的。”凌峰一说艺术和音乐,性质就g了起来。杨勤说:“东边有一个茶馆,咱们去那边边喝茶边聊。”
两个女孩也觉得在饭店没有意思,就出来直奔圆明园里的“青色茶馆”。青色茶馆在圆明园里,是个会员茶馆,大部分都是名人在这里聚会,幽静淡雅,清清的古筝传得很远,还没有到就听见了用古筝演奏的美国音乐“昔日重来”,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可是演奏的技法娴熟,在路边的荷叶上青蛙都配合着,真有些进入了田园境况。好在是美国的音乐,虽然有些老,可是乡村的女孩是弹奏不出来的。
凌峰说:“演奏的一定是个文静的姑娘,玉手纤长,有会说话的眼睛。”杨勤也没有想到身边有两个美女,也跟着和:“这姑娘一定是有着惆怅,相对心上人诉说。”说道心上人时才向着昕画看一眼,没想到两个美女一听他们谈论姑娘,早就走在前面,裙子都穿得很短,两双细长的白皙的大腿敲打在青石路上,很是有节奏,屁股左右的扭着,不知道是诱惑还是抗议。
杨勤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进了一个包间,外面古色古香的,里面却很西化,柔软的沙发和着古老的茶具形成鲜明的对比。凌峰说:“如果是硬木桌椅,草色生香就对味道了。”杨勤说:“我看过美国的乡村酒吧,也是很古典的,到了中国都是大杂烩。”
服务小姐笑着说:“主要是为顾客的舒服着想。”昕画笑着说:“是呀,硬硬的木头坐起来太难受了,还是沙发好。”说着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短裙根本遮不住大腿,连屁股都露出半个。杨勤顺势就坐在她身边,凌峰只好和王欢坐在一起。王欢也没有好在哪里,看到昕画春光外泄,就使劲往下拉扯着裙子,好歹把屁股遮住,可是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往下一陷,屁股就漏出来。要了上好的大红袍,小姐就笑着出去沏茶,王欢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这茶能喝出什么滋味。”
昕画接着说:“能有什么滋味,还不是一个样,要得就是这个环境。”看了一眼杨勤又说:“还有一些男人喜欢看那微笑的服务小姐,你没看见那小姐很漂亮?”王欢点点头,就回头瞅着凌峰,凌峰就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个男人都不是很会调笑,只能对两个美女的调侃不吱声。
服务小姐一会儿就拿来一罐茶叶,笑着让杨勤看茶叶的色泽,杨勤看了一下,然后放在鼻下吻了一下,就说:“小姐,你可要拿出专业的精神,给我们的两位美女表演一下,刚才她们可是对这里的服务有异议。”
小姐微笑着看了一眼昕画和王欢,就把茶叶用茶具放进桌子上的紫砂壶里,说:“这个紫砂壶是有十五年的,价值在万元以上。还有茶叶要放到一半,这样沏出的茶才色香味具浓。”说着就先把茶壶用开水洗了一遍,才放进茶叶。先是用开水把茶壶烫了一遍,然后才倒水,盖上壶盖,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圈,把茶水导入旁边的透明茶杯里,又倒入水,放在茶盘上。小姐用手把透明茶杯里的茶倒入紫砂茶杯里,然后用夹子把小茶杯的茶浇在茶壶上。
“真是麻烦,看着就麻烦,如果在家里喝茶还不急死个人。”昕画手里拿着用来到茶叶的尖竹签,不停地敲打着桌子。王欢说:“你就是性急,你看小姐多优雅,改天我也学学,给我未来的老公也来上一回,让他g雅死。”
服务小姐把茶壶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用滤器把茶导入透明的玻璃杯。淡黄色的茶汤就如蜜汁一样才杯里旋转,激起的几个泡泡蹦出淡淡的茶香就消失了。服务小姐给每个人斟了一杯茶,昕画刚想喝,酒杯小姐拦住。小姐把茶杯扣在闻香杯里,优雅地倒了个,放在昕画面前,笑着说:“过一会儿再喝。”依次行为,看得昕画眼花缭乱。
凌峰说:“这东西在广东和福建很是流行,没想到北京也引进这东西。北京这个大都市的包容性可是真强,南来的上海菜,北来的东北菜,包括川鲁徽粤几大菜系都有很好的市场,这一点一点也不比深圳差。”杨勤说:“在深圳我就感觉深圳不属于广东,应该属于全国。各地方的人全有,饮食文化更是五花八门,没有你吃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而且比原来土著地的更加风光。”
昕画一听他们聊吃的,就笑着说:“在深圳我就吃过北京菜,除了肉饼还算地道,其他的就不行,简直就是广式北京菜。吃个卤煮火烧一点味道也没有。”杨勤笑着说:“那是你太挑剔。在深圳人们哪有时间去琢磨菜的味道,只想着挣钱,菜就是生活必需品。现在好了,深圳发展的不错了,才想起文化,可是文化可不是几天就能堆积起来的。”
“好了。”服务小姐微笑着把倒扣的闻香杯的茶汤徐徐倒入茶杯,放在每个人的手里。凌峰就煞有介事地放在鼻子下闻着,连胜赞好香。昕画和王欢也跟着学,也没有闻出到底香在哪里。
喝口茶,杨勤就又说:“卡特家族是南部民谣传统的坚守者。他们被认为是’乡村第一家‘,他们的那首歌《Will the Circle Be Unbroken》就象’野花‘《Wildwood Flower》一样是乡村音乐的典范,就这位乡村乐的先驱者的音乐我没有,你可要给我淘换淘换。”凌峰说:“你喜欢卡特家族的音乐,那我只好让我在美国的父母给你淘换了,北京我还没看见,只是在音乐杂志和教科书里看过。”
杨勤说:“还有兰草音乐,那种精致的,纯正的,原汁原味的音乐,和那两三部和声,激烈的节奏,不受约束的情感。真是让人陶醉。我就喜欢那孤独而g亢的声音,就是那个Bill Monroe的乐队兰草男孩,The Blue Gass Boys,你也要给我找找,我太喜欢了。”说着就哼唱起来。
凌峰也被感染,嘴里也跟着唱,手里还打着节拍。喝了些酒,又沉迷在音乐里,凌峰全然没有感觉那打着拍子的手势在王欢的大腿上击打着。时重时轻,时缓是急,在白嫩的大腿上敲打着音符,又是在大腿根部,紧贴着内测,王欢顿时感觉浑身发酥,又不好意思提醒,就挪屁股,身子往后一仰,裙子不仅全都撸上来,还把自己的小腹也露着。更没想到一挪,那弹着音符的手指恰好激打在敏感处,一股热意涌上来,再也不敢动。
王欢虽然在欢场有一年多了,在k房里连乳交都做过,奶子不知道让人摸过多少回,可是始终没有让别人突破底线,她一直认为那里要给自己爱的人,每次有人想要摸都给挡回去,没想到这次却是鬼使神差,凌峰一不小心就敲在那里。
哼完了那乡村音乐,音箱里正好开始演奏古筝版的“雨中季节”,这个旋律正好是欢快的四分之一拍子,凌峰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敲打在王欢的那上面,还以为是在沙发上,软软的很有弹性,就欢快的弹奏着,就如在钢琴上奏拨着那按键。节奏的欢快,敲打的就更有力量,有好几次都弹在那蕊尖上,王欢忍不住就呻吟起来。
昕画笑着说:“王欢也喜欢这首曲子,看不出来。”王欢苦笑着,就跟着哼唱。杨勤还拉着昕画的手来回摆着,就如孩童般似的。凌峰不好意思拉王欢的手,就只好一只手弹着旋律,一只手在桌子上打着节拍。那旋律的手正好就在王欢的敏感处弹着,弹一下王欢的哼唱就走掉一回,渐渐地水就出来了。
王欢多么渴望凌峰也拉着自己的手摆着,这样就不用再享受那销魂的弹奏,可是凌峰根本就没敢。王欢是在痒的受不了了,就把身子紧紧地夹了一下,正好把凌峰的手夹在里面,凌峰的手顿时感觉到湿湿的,低头一看,脸立刻就红了。
昕画笑着就对凌峰说:“凌峰,没想到你的和声唱的真好,王欢的配合也是恰当,真有珠联璧合的味道。”杨勤也随声附和。全然没有注意到凌峰尴尬的神态。
凌峰想抽出手,可是又怕王欢知道,王欢夹着凌峰的手,又不敢让昕画觉察,就这样僵持着。凌峰一动手,就感觉一股柔软包裹上来,那诱惑竟让凌峰不忍离去。王欢也感觉到虽然不弹奏,可是那手一动就牵动着自己的嫩肉,痒痒的就如失重一般。
歌曲停止了,一曲“月光下的凤尾竹”的却又开始了。曲调很缓和,王欢看了一眼凌峰,扭了一下屁股,凌峰的手一下就陷进那缝隙里,凌峰再也受不了了,赶紧抽出手来。王欢的脸红得如染了胭脂,嘴唇轻微地颤抖着。
昕画笑着说:“看看王欢,听一首歌曲也激动,看样子凌峰的节拍打得可是真好。”王欢的脸更红了,听了昕画的话,以为昕画看见了,就赶紧跑向洗手间。
凌峰送王欢回家,路上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刚才的局面太让人不好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凌峰就笑着说:“王欢,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王欢小声说:“我的长相很普通,大众脸,你可能是记错了。”
凌峰在女人方面很没有经验,讨好着对王欢说:“你是不是在彩虹夜总会上班?”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讨好的话激起了王欢的情绪。王欢大声说:“是呀,我在那里做服务生,怎么样?”
凌峰没有想到王欢这样激动,只好讪讪地说:“就是随便问问。”王欢情绪一激动,马上又缓和下来,笑着说:“你是不是经常去那里玩?那你可要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订房,给你找最漂亮的小姐,还有可以给你打个折。”
凌峰赶紧摇头说:“不是经常去,就去过一次。正好……”凌峰本想说正好赶上你做服务生,可是一想到那妖艳的乳交,就说不下去了。
王欢感觉凌峰很瞧不起自己的职业,说实在的自己也看不上自己的职业,可是有什么办法。姑妈给自己找了半年的工作,走关系拉后门都没有去成银行,也没去成城管。自己只是中专毕业,找个工作有多难,哈佛的才子是不理解的。越想越感觉凌峰对自己有歧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凌峰看到自己的丑态,就又激动地说:“有一次就有两次,那里的美女多,你可以随便摸。”
凌峰的汗就出来了,想到刚才自己的举动,赶紧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王欢说:“你是不是认为只要在夜总会里工作就是妓女?”凌峰赶紧摇头,可是心里却想:“自己连那事都干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王欢看不清凌峰的表情,凌峰还开这车,王欢就大声的喊道:“停车,我要下车。”凌峰看到王欢的激动样子,只好把车停到路边,连忙说:“不是的,我没有说你。”
“没有说我?可是我一看见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妓女,好,我就是妓女,妓女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你想做,还不行呢?”说着,打开车门就哭着跑了。二七 谁动了我的乳房?
王欢到了家里,已是夜里12点,躺在床上还气鼓鼓的。本来是g兴的,尤其是凌峰的弹奏把王欢压抑很久的东西都挑动出来,她渴望爱情,可是爱情不仅仅是性,在夜总会里,她见过太多的性。那小姐只要看见钞票,就把性给买了。她见过男人那玩意在自己的面前进入的情景,可是她没有感觉,就像猪肉夹了一根香肠,一点也没有创意。可是凌峰的弹奏让她有了自己手淫都没有的快感,那热乎乎的冲击让自己在片刻间就迷茫。现在她还能感觉到下面的湿意。
即使自己为客人进行乳交,自己都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淫荡,那个时候就是工作。她需要钱,她不愿意住在只有四十几平的房子里,自己连一个独立的空间都没有。好在王欢还是比较聪明,就在客厅里用玻璃隔了一个卧室,拉上一个帘子,是个推拉门的,来了客人就把门拉开,客厅还是那样大,客人走了,关上门就是自己的空间。父母还年轻,每个星期总有那回事,那种呻吟的声音让王欢不好意思,也受不了,即使堵上耳朵也能渗进来。就如春天的杨絮,落在身上就痒痒的,可是那时自己父母的爱,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每次就只好躲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浇灭自己的火焰。
关上推拉门,王欢的世界就是自己。隔壁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偶尔的撞击墙上的声音也不能在撞击她的心灵。王欢就想着自己的银行存款,心里就暗笑:自己没有出卖自己也挣了二十万了。可是凌峰今天虽然只是问自己在哪里上班,竟然会让自己如此反感,连自己也没有想到,难道自己真的和妓女一样吗?
雯雯的妈妈要来了,雯雯给卓骅打电话要他接一下。卓骅说:“明天我已经和妈妈越好了,一早上去那里。这个年假修了快完了,还没有回次家。”雯雯说:“那就去吧,要不要我给伯母买点东西?”
“伯母什么时候到?”卓骅感觉到不好意思,就问雯雯。雯雯说:“中午的飞机,到首都机场怎么也要下午一点。”卓骅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中午和妈妈吃饭,我晚上过去看一下。”
“那我就找志华哥哥,我真不想找他,出租车是他的职业,这阵子已经耽误他不少时间了。”雯雯说。卓骅说:“以后我们可要对志华哥哥要好些,他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一听“我们”这个词,雯雯有说不出的g兴,可是一想到若茵就又沉落下来。志华很爽快,第二天还不到十点就在楼下等着。雯雯蹦跳着就开了楼门出来,见着志华就笑着说:“志华哥,您来的可是真早。”志华笑了笑打开车门,雯雯上了车,两个人就直奔机场。
还没有出了小区的门口,雯雯的电话就响了,纤纤打来电话,很是着急:“雯雯,今天上午是全体毕业照合影,你怎么还没有到呀?”雯雯一听就急了,大声说:“我给忘了,我妈妈今天来,一g兴就把这件事给忘得死死的。这怎么办?”纤纤说:“就等你了,快来吧。”
雯雯饭放下电话就对志华说:“志华哥哥,今天接我妈妈的事情恐怕只能您自己去了,我忘了今天要拍全体毕业照片,这可是不能耽误的,就等着我了。”志华有些为难地说:“可是……”雯雯还没有等只好说完就接着说:“求你了,你就写个牌子。”看着雯雯的哀求的眼神,志华只好答应了,正好顺路,就把雯雯送到学校门口,自己就去了机场。
志华对机场一点也不陌生,每个月总要来个十几次,可是全是送人的,今天接人还是第一次,把车停到底层的停车场,就问机场人员有没有接送牌子。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个接送牌子,真是心疼,想想雯雯也就心安理得地在上面写上了“杨丽”两个字。端详了半天,又觉得不妥,叫杨丽的太多了,就在下面加上了“雯雯的母亲”几个字。看了看,感觉自己的字写得还不错,看看时间还早,就到旁边的咖啡屋准备喝杯咖啡。
自己从来没有这种享受,为了雯雯,志华也想消费一回,一问价格,又赶紧出来。四十元一杯,志华实在心疼,就买了一瓶矿泉水,没想到也是十块钱。喝着十块钱的矿泉水,志华就坐在椅子上,自己安慰自己,喝水的环境还不错,旁边还有一辆新款的“奥迪”车陪着自己,看看左右,还真有几个美女,心里就更加放宽了。
旁边的一个美女坐在椅子上也不安稳,一会儿站起来看看,一会儿坐下来,看样子很着急。志华做了很多年的出租车,见的人也多,左右也是无事,就笑着说:“小姐,你是接人?几点的?”小姐回过头看了一眼志华,虽说穿着不是很讲究,可是志华的模样还算英俊,否则当年也不会把晓娜勾引的一塌糊涂,就说:“接上海的,说是十二点到,可是一直晚点。”有看看志华手里的牌子,就接着说:“你是接哪里的,几点?”志华说:“也是上海,说是一点,还早着呢。”
小姐笑了笑,就说:“是够早的,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志华说:“来早点好,我也不认识,心里有个准备。”小姐笑着说:“还准备什么?”志华举了举手里的牌子,脸上露着讪讪的笑。
小姐的腿很细长,不停地用g跟鞋击打着地面。纤瘦的身子就在椅子上颤抖,一不小心就把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正好落在志华的脚下。小姐就低头去捡手机,胸口就露出乳房,志华看个正着。
没想到这么瘦的身子,有着这么大的乳房,真是肉都长在那里了。志华心里嘀咕着,脸就红了。晓娜的乳房就很大,可是晓娜的身子也不是像她那样瘦。小姐看着志华的深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走光了,笑了笑就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那小姐接着没有人,志华一听广播里说上海的飞机到港,就站在人群前面,举着牌子看着匆匆往外走的人群。志华见过雯雯妈妈的照片,波浪头发,很漂亮,可是具体长得什么样子已经没有印象。看着身边的一个个人从自己眼前走过,有一闪而过的,也有接人拥抱的,还有流泪的……
志华就像见了雯雯妈妈该说什么,自己三十五六岁了,雯雯妈妈才四十多岁,该怎么称呼,是叫阿姨还是称呼杨小姐,还是杨女士,还没有想好,就见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自己面前,波浪头发,可是是那种发卷很少的那种,就如水面微澜,人很g挑,走起路来就如舞蹈,连衣裙很合身,把腰部曲线勾勒的恰到好春,臀部微翘,不性感也很诱人。
“先生,是你接我?”女人微笑着问。志华赶紧说:“您是雯雯妈妈?”女人点点头。志华看着杨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年轻,而且漂亮的程度超过了你既看的照片,脸上没有一点年轮的痕迹,淡施脂粉,和刚才那位小姐不相上下。志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接过杨丽的行李箱,就往外走,都忘记了和杨丽招呼。
走到停车场,才想起自己走得太快了,回过头等着杨丽。杨丽紧走几步追上志华问:“你是雯雯的朋友?”志华讪笑着说:“是。”也没有称呼杨丽什么,就打开车门让杨丽坐在后面。
杨丽看是出租车,心里很是纳闷,自己的女儿怎么还交上个出租车的朋友,真是没有品味,见了面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不会是她的男朋友吧。越想心里就越着急,对志华也就没有好脸色,脸一直是沉沉的,也不说话。
出了机场走在g速上,志华也感觉到杨丽的敌意,就说:“我叫王志华,是雯雯的普通朋友,她刚好今天上午要拍毕业合影,就没接您来。”听了这话,杨丽的心理才宽松些,可是对雯雯的交友方式还是心存芥蒂,可是毕竟是人家接自己,就笑着说:“真是谢谢你,雯雯也真是的。”
志华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杨丽,这个漂亮的女人的脸上虽然是微笑着,可是自己也想不出她要“真是的”什么。从第一个出口出去,走到收费站前,杨丽就抢着要付钱,志华早就准备好抢先付了,回头对杨丽说:“你可是客人,怎能让您付钱。”看着志华的微笑,杨丽忽然发现他是如此像一个人,就是那琵琶的李峥,尤其是那微笑,真是有几分神似。
志华直接就把车开到二外的门口,在门口给雯雯打电话,不一会儿,雯雯就像蝴蝶一样从校门口跑出来,一见妈妈就笑着拥抱起来。笑过之后就掉下泪来,杨丽眼睛也湿润了,拍着雯雯的后背,笑着说:“回家吧,别在这里瞎胡闹了。”
到了枫景花园,杨丽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这是冯成大给雯雯的房子,在楼下杨丽也没有让志华上楼的意思,志华就和雯雯说了声再见就走了。看着志华离开的背影,雯雯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对妈妈说:“你怎么对我的朋友这么冷淡?”
杨丽说:“我还没有给你说呢,你到有意见了,晓得不,我是你妈妈,你到向着外人了。”看着妈妈很生气,雯雯也不说话,就拎着行李包进了屋里。也不说话,娘俩刚见面就生气起来。
还没有放下行李,杨丽就说:“你怎么交了个出租车司机的朋友,还让他接我,也不嫌丢人?”杨丽有些典型的上海人特质,论起阶级一点也不次于政治辅导员,倒不是杨丽很市侩,可是在一种大环境下,如果说自己的女儿有个出租车的朋友真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出租车怎么了,都是一样的人,也比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雯雯大声的说,也不顾妈妈还没有休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泪就掉下来。
杨丽最心疼这个宝贝,只好坐在雯雯身旁,笑着说:“算了,我不怪你了,都是妈妈不好,以后你的朋友我都尊重。”雯雯没想到妈妈开始的雷霆这么快就转变,也就破涕为笑,拉着妈妈的手说:“这才是我的好妈妈,我给你放洗澡水去。”说着就又欢快地走了。
杨丽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睛,一看见女儿心里就g兴,也把志华的事情放在脑后。眯了一会儿,志华的微笑又在眼前浮现,就想起李峥,太像了,一想起李峥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兴奋。自己和他一起唱戏很长时间,除了唱戏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可是她一看见李峥的眼神就心里直颤。这就是女儿说的爱情吗?
杨丽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就情不自禁地唱起来:“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欢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欢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
这曲小调是情人对唱的,自己唱着都觉得很不好意思,那种火辣辣的语言自己已经好久没说过了,好在是在浴室,也没人听见,脸红了也没有人知道。杨丽声音就逐渐大了起来,手也鬼使神差地摸向自己的乳房。乳房已经好久没有人摸了,冯成大和自己离婚之后就一直闲着,可是那种销魂的感觉还存在骨子里。
在女儿的洗手间自己竟然有这种想法,杨丽赶紧就不唱了。刚停下来,就听见雯雯说:“妈妈,你唱的真好听,怎么不唱了?”
杨丽都感觉自己脸红了,像火烧的一样,声音颤颤地说:“没什么,你这孩子,还在外面偷听。”雯雯说:“我一个女孩子,偷听妈妈唱歌也犯法?”杨丽说:“没有大小,真拿你没办法。”
雯雯推开门就进来了,一看妈妈躺在浴缸里,皮肤白皙,在泡沫里若隐若现,就大声说:“妈妈,你太迷人了。我如果是男人一定会被你迷死的。”杨丽不由得把身体藏进水里,大声说:“快出去,妈妈洗澡呢!”雯雯笑着说:“我是你女儿,你怕什么,我也不是色狼。”
说着,雯雯就走上前拿起澡巾,笑着说:“妈妈给我洗了十几年的澡,我还没有给妈妈擦过背,这回我也孝顺一回。”也没等杨丽说什么,就沾满浴液往妈妈身上擦。
一碰身子,杨丽就忍不住笑。杨丽说:“不行,妈妈怕痒痒,你要笑死我。”雯雯看着妈妈真是如此,就连擦了几下,杨丽就左右躲闪着,也不顾身子露出水面,两个乳房就浮在水上来回的游荡。乳房上浮着几个泡沫,把个有人的乳头刚好盖住。
杨丽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笑得自己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一个美好的身材就完整地展现在女儿面前。雯雯一下就停住了,张大了嘴,大声喊着:“妈妈,你的身材真好。”杨丽一看自己赤身裸体,又赶紧躺进浴缸,把身子往水里缩,又大声说:“雯雯,别胡闹了,快出去。”看着妈妈生气了,雯雯撅着嘴就走出去。刚走出去,杨丽立刻从浴缸里跳出来,一下就把门锁上了,又立刻钻进水里。
杨丽再也不敢胡思乱想,就洗了洗身子和头发就出来擦拭身子。站在镜子面前,擦完了身子,抬头就看见了自己。一个美好的胴体,腰还是那么细,臀部还是那么翘,自己多年的舞台底子使自己的身材还像少女一样。
乳房还是那么挺,雯雯虽是母乳喂养,可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呵护并没有使它变形。看着自己,杨丽忍不住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摸身体就颤抖了一下。在上海,自己在家里都没有好好看看自己,每天早晨起来收拾一下就出门上班,下了班就去唱戏,回到家洗洗就睡了,只有在梦里还想着那事。
小腹还是平平的,肚脐还像少女那样迷人。杨丽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还算满意,心里可就乱了,手一碰到下面的敏感处,一股热流就汩汩涌出来,自己差一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杨丽都没有想到自己如此敏感,随着自己的抖动,乳房也摇晃起来。杨丽赶紧又跳进水里。
看着妈妈出来了,雯雯就笑着说:“妈妈,你真漂亮。”上前就搂着。杨丽一看头发的水滴在雯雯身上,就赶紧说:“头发上还有水呢,别闹了。”雯雯就跑进洗手间拿出毛巾给妈妈擦,杨丽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电话铃一响,雯雯就跳着去接。卓骅来的,说是晚上不能来看伯母了,家里有些事情。雯雯说:“你不是就在家里吗?”卓骅说:“是西单那里,陈桦好像有事情要我帮忙,还非常的重要,给我说的死死的。”雯雯无奈的放下电话,杨丽笑着说:“是不是男朋友,是不是不来了?”
雯雯无精打采,胡乱的应付着就坐在沙发上。
卓骅回到家已是下午三点钟,院子里静悄悄的。晓娜和孩子还在睡觉,郭老太太也不在院子里。卓骅就轻手轻脚地想回家先换一下衣服。轻轻地推开门,一进屋就整个人愣住了。
陈桦正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卓骅屋里的空调很冷,他就把毛巾被轻轻地盖在陈桦的身上,坐在沙发上看着。
陈桦睡得很熟,一双秀腿露在外面。陈桦的脚很小,也就是二十三码,和整个身g很不相配,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却是诱人的很。唐毅就曾经痴迷过她的脚,抱在怀里就如清朝末期的达官贵人那么迷恋。每当唐毅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的时候,陈桦都不用亲热,就一股股热流出来,自己都想不到一只脚就能给自己带来g潮。陈桦经常笑着说:“你就跟我的脚丫子过吧,你把自己那东西就放在我的脚趾间,看看能不能射出来。”唐毅还就真实验一下,真的就射出来了,弄得陈桦一脚全是,唐毅一点也不嫌脏,还舔舐着,陈桦就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现在躺在卓骅的床上,也许是太累了,脸上虽然没有幸福的表情,可是轻微的鼾声表明她真的很累。卓骅也感觉空调有些冷,就关掉了它。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就站起来倒了杯水,感觉少点什么,又放了些茶叶。茶叶飘在上面,就如浮在水面的青苔,怎么吹也不下沉,卓骅就在茶叶的边际轻啜了一口。
陈桦的轻微鼾声停止了,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卓骅看着知道她做梦了,就笑了笑,还没有笑完,陈桦就大喊:“唐毅,你混蛋。唐毅,你混蛋。”陈桦在梦里骂着自己的最爱的人,这一点卓骅很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就坐下又喝茶。茶叶慢慢地没入水面,茶色也渐渐显示出来。虽然不是好茶,可是茶香还是淡淡地飘到鼻下。
“你怎么能……我恨死你了,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陈桦又在梦中骂着。卓骅感觉到他们出了问题,不到一个星期,两个人怎么会出现这样大的问题,卓骅想不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想,陈桦大叫一声就坐了起来。
满脸是汗,看着陈桦就在瞬间满脸是汗,卓骅笑着递过毛巾,说:“你做梦了。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陈桦也不接毛巾,扑在卓骅的怀里就放声痛哭。
站在床边,卓骅感觉到泪水已经打湿了衬衫,顺着皮肤往下流。太多的泪水,衬衫已经无法阻挡,卓骅从泪水能感觉到陈桦的伤心已经不仅仅是黄河泛滥,那决堤之势已经来临。陈桦的声音还是那样大,好在门窗都关着,就任凭她发泄。
陈桦哭着,又用拳头敲打着卓骅的胸膛,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卓骅木然地接受着,陈桦渐渐嚎啕起来,声音也变调了,嘶哑着,像是对着大海吼叫。卓骅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愤懑,感觉都进入了冬天,也感觉胸前的泪水已经凝结成冰。没有了空调,听了这种声音也感觉冷意。
两颗乳房还是浑圆地顶着自己的胸膛,乳头还是弹性地顶着自己的皮肤。泪水打湿了的衬衫无法阻挡那种肌肤之亲的感觉。可是卓骅感觉不到乳房的温度,那颤栗的乳头就如战士临行前宣誓的利剑,刺得皮肤疼痛。那疼痛比拳头地打击更让卓骅心颤。
陈桦忽然扬起头,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大颗的泪珠顺着睫毛往下滴。卓骅不敢看她的眼睛,那眼睛什么都没有,没有色彩,也没有感情,可是却又一种莫名的刃力,一看就似乎穿透自己,穿透得就如x光,肌肤,骨骼,血液,细胞,甚至自己心底的秘密都展露无疑。
卓骅看着这美丽的眼睛,恨不得赶紧藏起自己对任何人的秘密。自己对陈桦的性爱想法。一想起和陈桦的欢爱,眼前就晃动着陈桦摇晃的乳房,那乳房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温暖,自己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掠夺那种诱惑。
你爱我吗?你是不是憋不住了和我性交?你直立的欲望代表你的感情吗?你进入我的身体带着爱吗?那眼睛就如法官,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敲了一下那木槌,就震荡得卓骅差一点倒下。
卓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从陈桦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全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没有海鸥的飞翔,也没有笨拙的乌龟浅游,只有黑色的浪涛。没有帆船,没有也没有渔人的吆喝,只有大滴大滴的雨水敲打着海面。
自己难道希望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吗?卓骅使劲地搂抱了一下陈桦,想把自己的温暖全部给她。即使冷冰,即使寒窟,即使冬季屋檐下的冰棱也不在乎。
陈桦终于又哭出声来,泪水一涌而出,还是渗湿了卓骅的衬衫,还是顺着肌肤往下流淌,可是渐渐有了暖意,渐渐有了温度。
当陈桦笑眼里含着泪花看着卓骅的时候,卓骅心都碎了。
“我失恋了。”陈桦平静得就如秋水,“是我自己让自己失恋的,也是我被自己最爱的人出卖了。”
卓骅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女人。陈桦忽然就笑了,虽是浅浅的,笑容足以感染每个男人动心。“我被自己给买了。我的感情欺骗了自己,就如自己做的一串冰糖葫芦,自己亲手做的,每个山楂都是自己亲手挑选的,红得可爱,不忍放进口中。当我品尝第一个时,甜蜜得我忘记了自己,含在口中,就一直甜到心里,我就忍不住吃第二颗。第二颗更甜了,有了第一棵底子,第二颗一含在口里就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就想随着那蜜一般的冰凌一起融化。第三颗一看自己就要飞起来……可是还没有吃到最后,自己亲自挑选的红果竟然吃出虫子来。自己就看见虫子在红果上爬着,还不停地吃着我的蜜糖,我就看着,看着我的蜜糖一点点被它舔舐,渐渐融化,最后连虫子都融化。”
卓骅手里捧着陈桦的手,看着她,听着她说话。陈桦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白皙的小腹露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襟,把个浑圆的乳房挺得gg的。然后拉过卓骅的手放在上面,笑着说:“你摸摸,还有没有弹性?”卓骅就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又赶紧缩回手来,低声说:“陈桦,不要这样,你有什么痛苦就说出来。我是你的朋友,分享了就减少了一半。”
陈桦也不理卓骅,还是自言自语:“昨天我的天是蓝的,云儿是洁白的,风是轻的,吹在脸上是柔的。地是绿的,草坪修剪的很整齐,即使有几朵花在上面也是风景,风一吹就被草掩盖了。可是昨天没有了,我不知道今天是怎样的,我的憧憬在昨天死掉了,我今天就为它准备葬礼。没有眼泪的葬礼,它的葬礼就是我的欢笑。”陈桦笑着,脸上还是那么的娇艳,一点也看不出伤痛。
陈桦离开卓骅就在屋地上旋转着,蕾丝裙飘舞起来,露着白白的屁股,乳房也颤着。
卓骅感觉陈桦眼神里有了色彩,可是却看不清什么样的颜色。赤橙黄绿蓝靛紫,彩虹应该是七彩的,陈桦的旋转只有紫罗兰的蕾丝在飘舞,只有白皙的翘臀在点缀,即使乳房地抖动露出诱惑的乳沟也是片刻的。有些激情也瞬间就在颤抖中飘散了。
昨天陈桦可以说是最g兴的一天,美国的商务签证下来了,唐毅说要在她从美国把办事处的基础打好就回来结婚。陈桦一整天都是哼着歌去,虽然自己都不知道哼的是什么,可是感觉浑身细胞都是g兴的。
晚上,唐毅要她陪着刚刚谈好的最大客户美国宋氏进出口公司的老总宋慈吃饭,陈桦g兴就答应了。签证就是为了这家公司,宋氏公司每年的流水额就是十几亿美元,本来就不会和唐毅小小的公司合作的,多亏了唐毅和宋慈有很好的基础才勉强签下一个亿的额度。这可是公司最大的客户,陈桦把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还特意去美容店做了头发,选衣服还费了半天的劲儿。
短短的牛仔裙刚好遮住屁股,短袖真丝衫显出一个女孩的天真,可是太随便了。换了职业装,黑色的西服,露着纤长的细腿,也很诱惑,可是太庄重了,一顿晚餐又不是商务谈判。最后选了紫罗兰的蕾丝裙,上面配红白相间的衬衫,即正式,有很显风采,乳沟微露,既诱惑又不过分,棕色g跟鞋使本来就修长的腿更显纤细。
陈桦一走进大富豪饭店的包间,宋慈就张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才笑着说:“唐毅,没想到你还对我雪藏了这样的一个美女。”唐毅讨好地对宋慈说:“陈桦,不仅是我的公司搭档,也是我的女朋友。”
陈桦伸出手和宋慈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就笑着说:“宋老板,我可是第一次见你,真是我的荣幸。”陈桦感觉自己很得体,坐下来就微笑着。唐毅笑着说:“那你可要好好陪一下宋总,这次美国的办事处就设立在宋总的办公室里,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烦人家呢。”
看着唐毅的眼色,陈桦就端起酒杯对着宋慈说:“那就敬你一杯,您也是中国人,不会见外吧?”宋慈摆着手说:“我是标准的中国人,虽说是有美国的绿卡,可是我可是洋装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呀。”陈桦说:“那就先干为敬。”
陈桦一饮而尽,虽说很少喝酒,可是为了唐毅,陈桦也豁出去了,一杯酒下肚,就感觉火辣辣的。宋慈笑了笑,可是却没有喝。唐毅就笑着说:“宋总,人家女孩子可是已经喝了,您可不能不喝呀。”宋慈还是微笑着,一点也不着急,说:“那是陈小姐敬我的,那杯酒才是我喝的,可是那杯酒让陈小姐喝了,我只好看着了。”
陈桦和唐毅都没有想到宋慈会赖酒,陈桦就好人做到底,把酒斟满,双手端到宋慈面前,还是笑盈盈地说:“我敬您!”看着陈桦的笑脸,宋慈接过酒杯却不喝。陈桦说:“宋总,您还等什么?”宋慈笑着说:“等你呀,你可是敬我的,你不能没酒呀。”陈桦只好自己又倒满酒,这杯酒宋慈才喝了。
“好酒量呀。”宋慈笑着,“没想到美女也能喝酒,不愿我们国人有句顺口溜说:’喝酒不能碰扎小辫的。‘”陈桦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就笑了笑,唐毅也在旁边陪着笑。
恰好服务生上菜,宋慈一看是鱼翅,就笑着说:“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还上这么贵的菜。”唐毅说:“你可是我们的贵客,怎么能随便呀。”宋慈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什么贵客不贵客。如果要这么说,陈小姐到了美国也可就是我的贵客了。”陈桦赶忙说:“到了美国,我就是你的员工了,怎么敢当你的贵客。”
宋慈笑着说:“好呀,既然你要当我的员工,那我就不客气了,唐毅,你可不要说我夺美呀。”唐毅讪讪地笑了笑,看着陈桦说:“只要你喜欢,就送给你了。”宋慈立刻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呀。”就端着酒杯对陈桦说:“欢迎你加入宋氏公司。”说着也不等陈桦说什么,就一饮而尽。
陈桦端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两杯酒已经有些醉意,这杯酒要是再喝下去,自己非醉不可。唐毅却对她说:“老板都喝了,陈桦,你可不能不喝。”陈桦一听唐毅这么说,没有办法,可是这杯酒一喝下去,就感觉头有些晕,勉强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吐了。
宋慈却笑呵呵地品尝着鱼翅,又让服务生拿醋,又让服务生换碟子,吃得津津有味。唐毅吃着鱼翅却一点味道也没有,他看得出陈桦已经醉了,有些心疼,可是宋慈这个大客户却不敢得罪。
陈桦是在撑不住了就去了卫生间,呕吐了半天也没有见成效,就蹲在马桶前使劲一扣舌根,满肚子的酒水全都出来才感觉好些。在镜子面前补了一下妆,又笑盈盈回到饭桌上。宋慈意见陈桦又回来,笑逐颜开,又端起酒杯向陈桦示意一下,浅浅喝了一小口,陈桦也随意抿了一下。
唐毅一看气氛很轻松,就有些谄媚地对宋慈说:“宋总,你可以请我们美丽的小姐跳舞呀。陈小姐的舞姿还是很优美的。”一听这话,陈桦恨不得抽唐毅一个耳光,可是宋慈已经站起来,只好让宋慈挽着自己到了包房的中央。
只有饭店的背景音乐,音乐很轻松,也没有节奏,宋慈揽着陈桦的腰就来回摇晃着。宋慈的个子很矮,陈桦穿着g跟鞋,宋慈才到她的肩膀。宋慈的脸正好就在乳房前面,陈桦很后悔为什么穿g跟鞋,想往下缩身子又不行,一缩正好又蹭在宋慈的胸前。
背景音乐稍微快了些,宋慈还变了个花样,陈桦只好低着头在宋慈的臂下钻过去,没想到宋慈还示意了一下旋转,陈桦只好在原地转了一圈,没想到一转,那酒意又上来了,感觉头都是晕的。宋慈趁势有挽着陈桦的腰,手刚好就放在裙子与衬衫的间隙上,陈桦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想甩又甩不掉,只好随着宋慈左右摇晃着。
唐毅在旁白还打着节拍,连声夸宋慈跳得好。宋慈好像受到了鼓舞,脸就挨在陈桦的乳房上,那胡茬蹭得陈桦痒痒的,加上酒意,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还好服务生上菜,陈桦赶紧对宋慈说:“宋总,先吃饭,想跳舞我们可以在找一个地方。”宋慈连声说:“好好好,就吃饭,这顿饭我请客,一会儿我看看我的员工会请我去什么地方跳舞。”唐毅一听宋慈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没有办法,吃着菜也不香了,就只顾自己喝酒。
宋慈一看唐毅的神色就知道吃醋了,笑着说:“唐毅,不要只顾自己喝酒,来,陈小姐,一起喝一杯,就为我们美国的办事处成功设立。”唐毅一听美国办事处又来了精神,端起酒杯就喝,陈桦抿了一小口,酒杯还没有放下,宋慈就大声说:“陈小姐可不够意思,你看唐毅和我可是都干了,你可不能特殊。”
陈桦看了看唐毅,唐毅却回过头去,陈桦狠了狠心,把酒一口就干了,坐在椅子上说:“宋总,我可是真不行了,陪不好你可要见谅。”宋慈看了看陈桦,笑着说:“没事,有唐毅陪我喝呢。”说着又和唐毅喝起酒来。
两瓶红酒见了底儿,三个人才摇晃着出了酒店。在北京还真找不着专业跳舞的地方,只好选择了钱柜去唱歌,宋慈好像有些喝多,唐毅和陈桦就一人一个胳膊搀扶着他往出走,走出酒店大堂,进入旋转门,门口很挤,唐毅只好放下胳膊跟在后面,宋慈却趁势把身体重量压在陈桦的身上,陈桦一下感觉沉了很多,还没等缓过劲来,宋慈的手却伸进了自己的胸罩。
二八 是谁上错了床
陈桦想躲又躲不开,就感觉宋慈的手来回的揉弄着,看着唐毅跟在后面,陈桦的眼泪围着眼眶险些掉下来。
一到钱柜,宋慈立刻就精神了,要了个二十几人的包间,三个人一进去就感觉空荡荡的。宋慈笑着说:“这正好可以跳舞。”服务小姐还没等开口,宋慈就要瓶xo,小姐笑呵呵地出去了。
唐毅进屋就到了点歌台前,他非常熟悉宋慈爱唱的歌曲,连着点了三只歌。《在那遥远的地方》,《送别》和《甜蜜蜜》。都是很老的歌曲,音乐一响,唐毅就把麦克风递到宋慈的手里。宋慈看了看唐毅,感觉很满意,就唱了起来。宋慈的歌唱的不错,不仅有些味道而且还声情并茂的,可是那手却拉着陈桦不松开。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帐篷都要留恋的张望,她那粉红的小脸好象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象晚上明媚的月亮。我愿流浪在草原根她去防羊,每天看着那粉红的小脸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王洛宾的曲子很优美,劳动人民的歌词也很好,宋慈唱得也很动感情。让唐毅受不了的是宋慈唱着唱着就把身子倚在陈桦的身上。
陈桦也不好躲,只能勉强地支撑着,可是拉着自己的手却有些不老实,在手心里直画着圆。宋慈唱完了,两个人就鼓掌,陈桦就借机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就在包房内,关上门陈桦的眼泪就下来了。委屈的陈桦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为了唐毅,让宋慈这个老家伙吃豆腐也就算了,可是唐毅好像还鼓励自己似的,真让她想不明白。
占了好半天,长长的叹口气,一走出洗手间赶紧把神色换过来,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宋慈还唱的正欢,一首《送别》唱得很是凄凉:“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看着陈桦坐下,宋慈就指了指自己的身边,陈桦就只好网他跟前挪了一下。宋慈就继续唱,还摇着头。
唱完歌曲,就喝酒,陈桦实在是不行了,刚刚感觉好些,再喝洋酒,辣的自己眼泪都下来了。宋慈就笑着说:“你看,你看,什么叫带雨梨花,这就是。唐毅,你可真是会选人,让我嫉妒死了。”唐毅讪讪地笑了笑,看看陈桦,就安慰着说:“没事吧,少喝点吧。”宋慈却马上说:“那可不行,现在陈小姐可是我的人呢了,在我们公司一定要回喝酒。”陈桦看着宋慈的嘴脸有些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一甩手就要站起来,可是一看见唐毅的哀求眼神,只好又坐下了,满脸的严肃变成了微笑,说:“宋老板,我实在不能喝酒,这是最后一杯,我陪你干了。”说着一饮而尽,抹了一下嘴唇,竟然感觉没事,陈桦也把宋慈的就端了起来,微笑着说:“这回您可不能不喝吧?”
宋慈这次没有耍赖,结果就也来了个底朝上。唐毅还在旁边鼓掌,大声称赞宋慈好酒量,陈桦却在心里气的不得了。
几杯xo,陈桦已经感觉又旋转起来,生气喝酒醉得更快,这次陈桦没有呕吐的感觉,却有了兴奋的味道,浑身发热,就用手摸着自己的胸脯,脸上的笑也变得兴奋。宋慈一看就又兴奋了,趁着唐毅唱歌就邀请陈桦跳舞。陈桦爽快就和他来到重要旋转起来。
这次的旋转是陈桦的旋转,在酒精的作用下,再加上唐毅的谄媚和无奈,陈桦真的就旋转起来。转的宋慈都跟不上,宋慈也喝了不少酒,醉意已经有七八分,经过几次的旋转,脚下也两抢起来,几次都倒在陈桦的怀里。陈桦也不在意,任凭宋慈的头挨着自己的乳房。
唐毅唱着歌,没有心思,看着宋慈倒在陈桦的胸前,心里一股醋意搅得自己如白抓挠心,可是一想到一个亿的生意,曲调就又欢快起来。
宋慈倒在陈桦的胸前就沉迷在那女人的幽香上了,也不动,就慢慢地随着陈桦旋转,心里就如喝了蜜酒,甜得自己飞上了天。那是一次愉快的航行,在云朵里穿越者,自己就如喝了仙酒的孙行者,迷迷糊糊却又兴奋地在云里打着滚。
天堂里没有草地,女人也是冷冰冰的嫦娥,孙行者没有心情看那面孔,他渴望花果山的水帘洞,那里有自己的天地,一杆“齐天大圣”的大旗呼啦啦地飘舞着。宋慈早已经沉浸在晕沉沉的自我陶醉里,突然,他发现了一个仙桃,那是白色的仙桃,上面的蕊头已经直立,红得有人,忍不住就舔舐起来。
陈桦也旋转起来,也在白云里飘。她看到了卓骅,也看到了唐毅,她感觉一种噬骨的酥痒,那种酥痒是那样的熟悉。就如一池春水投入的石子,微波一圈一圈地跳跃着,直到铺满池。她享受着这种酥痒,就如猫儿轻踏在自己的肌肤上,那柔软的足底是那样的柔软,利爪露出的边角间或刺激着自己的痒处,却更加兴奋。可是头却渐渐靠近宋慈那微微有些秃顶的头上。
唐毅看着,心里酸痛的要命,不停地点着可以慢舞的歌曲,自己也不唱,就看着两人的舞。唐毅恨不得把宋慈一脚踢开,恨不得再来两个耳光,可是却静静的一句话也没有,整个包房里只有音乐和一种莫名的欲望。
唐毅看着两人竟然忘记了点歌,音乐停止了,那旋转的两个人才醒来。陈桦马上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乎所以,赶紧掩上胸襟。宋慈却笑哈哈地走到沙发上,对着唐毅说:“陈小姐的舞跳得可是真好,我可是陶醉在她的舞姿中了。”唐毅笑了笑,自己都感觉到面部肌肉不自然。
陈桦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过去,刚才的迷离让自己恶心,此时的胃里有些波涛汹涌,赶紧往洗手间跑。蹲在马桶前呕着,可是无论怎样呕,除了口水一点也吐不出来。低下头,看着刚才宋慈含着的乳头,就又跑到洗手盆前洗,一遍又一遍,衬衫都湿了一片也不顾。
看着镜子里乳头还是直直立着,陈桦忍不住就打了几下,心里埋怨自己太淫荡了,还没有刺激就立着,可是乳头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打一下却更加挺了,还有些肿大,就如玫瑰在夜里开放,艳丽得忍不住就要亲一下。陈桦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下来。
为了唐毅,我豁出去了。陈桦定了定神走出洗手间,一出门就看见宋慈和唐毅窃窃私语着,一看陈桦出来,就赶紧喝酒。陈桦笑着坐在宋慈身边,也端起了酒杯,和宋慈碰了一下就干,宋慈吃惊地望着她,也把酒喝了。陈桦拿过酒瓶一晃,一瓶xo早已经喝完,就大声叫着服务生,服务生赶紧跑进来,一听又要xo,早就乐得屁颠地去拿了。
这次可是真的晃晃悠悠地走出钱柜的。宋慈还可以直立行走,陈桦和唐毅都已经东倒西歪走不成。
唐毅还唱着,声音很大,引得很多人看。他手里拿着宋慈刚刚开好的支票晃着,大声的喊:“一百万,一百万,这就是一百万,见过吗?”陈桦也摇晃着说:“没见过,没…没见…过,让我…我看…看。”接过支票也不看就在手里晃,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
刚才还踉踉跄跄的唐毅这回却敏捷得很,上前一把就捡起来,把支票放在眼前看仔细,笑着说:“哈哈哈,是支票,是…支票。”
宋慈的司机开着奔驰停在门前,宋慈说:“你自己打车吧,我…我送…陈…小姐…回去。”也没等唐毅说话,一手挽着醉醺醺的陈桦就上了车。唐毅看着奔驰绝尘而去,手里把支票攥得紧紧的。
陈桦上车还算清醒,给司机还说了自己的地址,可是车一开动,那眩迷就上来了,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迷迷糊糊地就感觉自己上了一张非常舒适的大床,倒在那里就再也不想动。
可是那种眩晕却把自己带入飞翔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在飞,不是云里,也不是雾里,是在雨后的森林,翠绿的枝叶滴落着点点雨滴,有时会滴在脸上,感觉凉凉的,却很爽快。
自己很喜欢这种爽快,就把脸仰着,尽量把雨滴接在口中,一滴,一滴,……接得慢慢一口才吞咽下去,那凉意从头部一直到脚跟,凉得她不禁打个冷战。
那眩晕是自己渴望呼吸,就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森林的空气清新可口,吸了几口就感觉舒畅了很多。可是还没等自己吸够,就感觉一个腥臭的气体扑鼻而来,一直冲进腹中,口中感觉长的满满的,一直到喉咙。那种胀满间或留下一点缝隙,让自己喘口气却又填满。自己就像把那口腔清空,好让那清晰空气进来,舌尖就顺着那一微小的空隙钻着,却怎么也钻不出去,又引来一股浊水,满满一口,吞咽都来不及,顺着嘴唇往外流。
森林不见了,眼前一片空明,空明得就想让自己的花蕊开放。自己的花蕊似乎已经感觉到刚才森林的雨滴,浇在花蕊上颤颤巍巍地绽开了花瓣,自己都能听见那展蕊的声音,也能闻见那蕊珠散发的清香。
那清香就把蜂儿引来,蜂儿就在花蕊上把吸管深深地刺入,尽情地吸吮着花蜜,风来也来,吹着花瓣开放的更快,花儿就迎着风敞开了怀抱,想对所有的花草大声说:“我来了!”
陈桦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揉揉眼睛却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张舒服的大床,一个大大的落地玻璃窗,阳光灼热地射进来,似乎要把玻璃穿透。自己的穿着还算整齐,可是左乳却露在外面,完整的露在外面,乳头直立着,陈桦一下就快晕了过去。
卓骅静静地看着陈桦,陈桦无法对卓骅说这些,这些只有埋在自己的心理,就如埋在坟墓里。可是清明时节是不是还祭奠呢?每年是不是还要翻阅出来?
陈桦的发呆并没有使卓骅吃惊,他知道陈桦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而且是痛彻心扉的。忍不住上前搂住她,一直静静地相拥着,没有言语,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是不是和唐毅闹矛盾了?”卓骅还是忍不住问了。陈桦一听就大声说:“不要提他,他是个混蛋,只认金钱的混蛋,他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卓骅一听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松开陈桦,给她倒了杯水。
陈桦大口的喝着水,好像要洗刷自己。卓骅笑着说:“水很多,不会跟你抢的。”陈桦从包里取出签证,说:“过几天我可是要去美国了,你没有什么话给我说?”卓骅说:“又不是不回来,再说现在的互联网很方便,我可以天天看见你。”陈桦喃喃地说:“你会天天看我吗?”
院子里有了响动,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郭老太太,踏踏走得很沉。晓娜也笑着出来,好像还领着福满,对郭老太太打着招呼。
福满的奶声奶气惹得郭老太太笑着,奶奶也叫不清楚。卓骅听见了就对陈桦说:“现在心情好些了吗?”陈桦笑着说:“好些了,我也知道怎么做了。你能陪我去趟办公室吗?”卓骅看了看表,说:“已经四点多了,还去干什么?”陈桦说:“我要去拿签证手续和跟唐毅交接一下,还要去美国呢?”
卓骅没再问什么,两个人走出来就见晓娜和福满在院子里戏耍。福满看见卓骅就蹒跚着上前,卓骅就把福满抱在怀里,笑着对晓娜说:“你可要看好我儿子,这可是咱们院子的唯一宝贝。”晓娜笑着说:“怎么就成了你的儿子了?我可是还没有同意呢,再说,你连婚都没有结,还是想着自己生一个吧。”说着用眼睛挑了一眼陈桦。陈桦笑着说:“不用看我,我和他没戏。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没有秘密,也就没有新鲜感,也就是好朋友。”
郭老太太叹口气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还说秘密。”摇着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什么是新鲜感,过日子,图的就是一个踏实。”看看晓娜,又说:“瞧瞧人家志华和晓娜,那才是过日子,你们可要好好学一下。”郭老太太坐在马扎上不再说话,看着眼前的清茶,就用细竹签拨了拨。
卓骅和陈桦走出院子,一出胡同就被下班的潮流卷了进去。北京的下班g峰越来越早,四点多钟已是车水马龙,卓骅的车一开进西四就走不动了。唐毅的公司在望京,得转过几个红绿灯才能上四环。卓骅使劲地按着喇叭,喇叭声响成一片。
陈桦一点也不紧张,微笑着说:“不急,今天怎么也能到。”卓骅说:“只要你不着急就好,我们就在马路上聊着天,我们可是好久没聊天了。”
“马路上聊天,到让我想起马路天使,真是好呀,来杯茶就更好了。”陈桦嬉笑着,拍了拍卓骅的肩膀。卓骅指着后面说:“后面有绿茶,你最爱喝的。”陈桦从后面的箱子里取出来,眼睛有些湿润,说:“你还记得我最爱喝的绿茶,真是没想到。”
“就是不是冰镇的,有些温。”卓骅往前挪了挪车,又停下了。“只能一步步挪了,好在我已经开了一个月了,又是自动档,否则我可就惨了。”陈桦没有理卓骅的话,打开瓶盖就喝,一点也不淑女,一口气就喝了半瓶,才说:“这是我喝的最好喝的饮料,谢谢你。”
“真是客气,我的姐姐,还亏得我们是光屁股长大的。”
陈桦拉着卓骅的手说:“卓骅,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卓骅看着陈桦的眼睛有些湿润,真好前面的车也动了,就慢慢往前滑行。
好不容易上了四环,可是一到望京出口又塞住了。看到眼前的叶青大厦就在眼前,只能一步步往前挪。到了楼下,卓骅不想上去,可是陈桦挽着他的隔壁就进了大厅,一直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早已经下班,门市虚掩着,推开进去,总经理的办公室是透明的玻璃窗,就看见唐毅还在。陈桦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们的总经理还在,真是给自己干就是舍得拼命。”也不管卓骅愿不愿意,挽着就进去了。
唐毅很吃惊,看着陈桦和卓骅进来,一是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和卓骅打声招呼。卓骅有些尴尬地松开陈桦,笑了笑,说:“你们谈正事,我出去坐。”陈桦一把拉住他说:“不用,我们很快的。”就强按着卓骅坐在办工桌前的椅子上,笑着对唐毅说:“我的签证手续给我,还有美国的各种联系方式,还有启动资金。”
陈桦很简练地说着,唐毅苦笑着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昨天的事情就在眼前,唐毅能清楚的感知宋慈对陈桦做了什么,再看陈桦的表现就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绿帽子戴的gg的,心里的酸楚可想而知。可是这顶绿帽子是自己心甘情愿戴的,自己眼睁睁看着宋慈把陈桦拉上车,在包厢里眼睁睁看着宋慈对陈桦吃豆腐,可是自己却……
唐毅很木纳地取出一个文件袋递给陈桦,让后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信封。陈桦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张机票,一看就大声喊着:“就是下周一的,那就是说我在周二就可以到了美国乐土,我太g兴了。”说着就哈哈大笑,笑得卓骅心里都发毛。
唐毅踌躇了半天说:“陈桦,公司事务就这么多,晚上…能一起吃饭吗?”陈桦笑着说:“还和宋慈?算了吧,我已经替你完成了任务,剩下的就是美国办事处的设立,我会尽心的,你放心。”看了一眼卓骅,又说:“卓骅晚上请我吃饭,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又要去美国,真不知道还什么时候聊天。你不也马上就去美国吗?有的是时间。”
陈桦的平淡让唐毅更加难受,卓骅也很少见陈桦这样的平淡,没有一点感情色彩,就如清风,没有吹动风铃,也没有掀起窗帘,只有拂面的感觉。
陈桦挽着卓骅就出了门,看着两个人消失在门口,唐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用拳头使劲地砸着桌面,放声地叫喊起来。没有泪水,像一只挣扎的野兽,在陷阱里发出无奈的哀鸣。
卓骅年假修完了,第一天上班,前台秘书李晓珊看见了就调侃说:“不是去度蜜月了吧,看你红光满面的。”卓骅笑着说:“度蜜月也不能没有你,一个人怎么度?”李晓珊一听,脸上的几个雀斑都红了,刚好匀称的身材有些抖动。
卓骅笑着就进了办公室,上班的时候,每天第一面都是见着李晓珊,这个女孩虽然长相不是娇媚,可是白皙的脸庞还是迷倒了公司一批光棍。人们在后面就叫她波妹,卓骅没见过李晓珊穿得少的时候,自然就没有见过人们传说中的巨波,见过的人传得活灵活现,说可以和叶子楣媲美,也不知真假。每个人都和她开玩笑,虽然都是平常的玩笑,可是李晓珊却成了公司最知名的人物。
刚坐在工位上,雯雯就打来电话。说今天拍学士照片,妈妈也在,希望卓骅去。卓骅很无奈,笑着说:“我看看工作,如果有出去的机会就去。”
李晓珊还沉浸在刚才的春梦里,卓骅已经想如何出去参加雯雯的学士拍照。看见经理王华过来,卓骅赶紧打声招呼,站起来面带笑容。王华笑着说:“休息好了,去哪里玩了?”卓骅笑了笑说:“就在家里睡大觉,那里也没有去。”王欢说:“你小子,还能闲着,不问了,有好事给我知会一声。唉,对了,嘉铭大厦的客户要你过去一趟,说是有新的合同。”卓骅正愁没有机会出去,赶紧应了一声就准备资料,到了李晓珊那里登记了一下,就赶紧下楼。
七月份的天气热得要命,卓骅钻进车里就打开了空调。拿出电话就给嘉铭大厦的中国明通无线网络运营公司的周总打电话,好在他有时间,赶紧就直奔那里。事情谈得很顺利,合同就放在那里审核,卓骅下了楼看见嘉铭小学就想起若茵,发了短信,肉麻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宝贝,爱你,我在嘉铭大厦办事,看见你们的学校,就想你的小肉肉。”等了半天也不见反应就知道若茵在上课,看看时间才十点半,就直奔二外。
上了四环,一路畅通,从朝阳路很快就到了定福庄。卓骅想给雯雯个惊喜,把车停到校门口,就往里走。一个个穿着学士服的学子们也不怕天气炎热,站在草地上或者门口不停地拍照,似乎想把自己最留念的地方全都放进记忆力,不留一点遗憾。
三三两两的学生聚在一起,摆着姿势,或者直立站着,有严肃的,也有笑得开了花儿的,也不知道学校到底给了自己什么,反正心里明白。卓骅也不知道雯雯在哪里,就胡乱的走着,看看校园里的风景。二外也是第一次来,和北大有很大的差别。二外是一个很现代的校园,什么都是新的,不像北大还沉浸在“五四”的情感里,残留着未名湖和不知名的塔,即使新的建筑也盖上个帽子以示这是中国的文化内涵。
卓骅有些信步,看着学生们的样子就想起自己,脚步也慢,也不知道走到哪里,有时甚至坐在石凳上看着这份喜悦。自己曾经就有过这种喜悦,爸爸妈妈都来了,还有陈桦的他们一家子,看着自己,心里美的就如吃了冰,那个时候自己一点也没有感觉热。
学校真的很大,卓骅也不信步了,就想给雯雯打个电话。看见图书馆,心里就给自己最后一个安慰,说不准就能碰上。上了台阶,看见一群穿着学士服装带着学士帽的人很多,全都一样,也看不出谁是谁。也不惊喜了,卓骅就拨通了雯雯的电话,电话铃声刚响,就听见身边的想起了一个彩铃:“他来电话了,是亲爱的来的。”卓骅听了就想笑,也太不掩饰自己了,就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卓骅就顺着铃声看过去,却看见雯雯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呆了片刻,就看见一个蓝色的旋风扑过来,热情地拥抱着自己。
“你来了我真g兴。”雯雯也不顾旁边的同学,搂着卓骅的脖子,笑逐颜开。卓骅却看见一个美貌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这是我妈。”雯雯拉着妈妈的手向卓骅介绍。卓骅没想到雯雯的母亲如此年轻,一点也看不出是这么大孩子的母亲,觉得叫伯母有些老气,就笑著称呼阿姨。杨丽笑着说:“雯雯,稳重些,都大学毕业了,还这样子,没有一点淑女的形象。”又对卓骅说:“谢谢你,听雯雯说,你对她帮助了很多。”卓骅疑惑地看了一样雯雯,意思说不是给妈妈惊喜吗,怎么都告诉了她?雯雯对着卓骅使个眼神,眉毛向上一挑,就如新月跳动了一下。卓骅笑着说:“阿姨,没什么,雯雯是个好女孩,再说也没有帮什么。”雯雯就拉着卓骅的手要一起拍照,杨丽端着相机,看着镜头里的雯雯和卓骅,心里一动,真是郎才女貌,虽然卓骅不是英俊小生,可是还真的很般配。雯雯就大声的说:“妈妈,快照呀,浪费我们的感情。”
杨丽照完了,就左右看了看,心里想:“好在那个出租车司机没来,要不……”要不什么她也不知道。杨丽本来不是势力小人,可是对于自己的心爱女儿却不敢有半点马虎。其实她对志华不是反感,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以后要是……她不敢要是下去,如果要是下去可真要了自己的命。
她不知道志华和雯雯的奇遇,也不知道卓骅和雯雯的交往过程,只是在雯雯的故事里说在酒吧里遇见,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帮助自己打过流氓而已。
卓骅左右看了看,雯雯就知道他在寻找冯成大,自己的父亲,就小声在卓骅耳边说:“爸爸不敢来的,妈妈在,如果要来也是远远地看着。”杨丽看见他们咬着耳朵,就笑着说:“说什么呢?”
雯雯说:“不告诉你,年轻人有自己的天地。”杨丽一听,似乎一下就老了许多,连腰板都不直了。早晨就可以打扮,想在女儿的同学面前表现一下,到了学校,同学们的惊呼让自己美得都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四十岁的女人对年龄是很敏感的,杨丽瞬间就感觉是女儿的姐姐一样,她能看出雯雯的男同学灼热的目光,也享受着这一切。杨丽已经好久没有这种享受,可是女儿的一句话就把气球捅破了。
两个年轻人全然没有顾及到这些,雯雯拉着妈妈的手说:“咱们三个人合个影吧。”卓骅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说什么。雯雯就拉过同学给自己拍照。卓骅站在母女身旁,也不敢和雯雯太近,拍完了,那个同学说:“你男朋友还挺拘谨的。”卓骅的脸立刻就红了,雯雯的脸上也布满了彩霞。
雯雯垫着脚尖四下看了看,对着远处大声喊:“纤纤,纤纤,过来,快看谁来了?”纤纤也是一身蓝色,看不出昔日的苗条身材,走过来一看卓骅就大声说:“卓骅,真没想到是你。”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很兴奋,两个女孩也不顾周围的人群,就大声的说着话。
“你不会是真的爱上了他吧?”纤纤说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却真真的尽进了卓骅的耳朵,杨丽也听的很清楚。雯雯说:“你猜?”纤纤摇摇头,又说:“看不出,他不是有女朋友吗?你这可是第三者。”雯雯大声的笑着,也没有回答纤纤的话,就对卓骅说:“快给我们照相。”
卓骅就选择了一个开阔的地方,不停地给两个女孩按着快门。杨丽看着三个年轻人兴g采烈,自己有些失落,就四处看看,一眼就看见远远站着的一个男人,自己曾经最熟悉,最爱的男人。
冯成大站在离他们有百米的地方吸着烟,手里还拿着望远镜,不停地向他们望着。杨丽心里一阵酸楚,想不看,可是又忍不住瞧去。冯成大也看见了杨丽看自己,就对着她招招手。杨丽连想都没想就走过去,走到一半又停下来,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一看见他招呼自己就失去了主张,就要往回走,没想到冯成大跑过来一把拉住就躲进人群。
“你拉我干嘛?我们可是离婚了,一点关系也没有。”杨丽气恼恼地说。冯成大说:“我知道对不起你们,可是我也想看看孩子,分享一下孩子的快乐。”杨丽说:“那你就大大方方的过去,怕什么?”杨丽哪想到他和纤纤的关系,纤纤到现在还不知道冯成大就是雯雯的爸爸,冯成大对自己过去荒唐的行为还在愧疚,还无法面对自己的女儿。那样的尴尬是世界上任何父亲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冯成大看了看杨丽,比以前更美了,似乎岁月都没有留下痕迹,就想起自己以前对她的海誓山盟,可是这一切都随着自己的荒唐烟消云散,尤其是那次性病事件,自己只能从婚姻中逃出来,他怕染上杨丽,他怕对这个家庭尤其是女儿的伤害,可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的比这更可怕。冯成大不敢回想那个夜晚,雯雯一见着他的尖叫至今在耳边回荡,这尖叫使他甚至产生自杀的心理。就是在这个时候因为纤纤的出现,让他重新找到自信的那个夜晚,才有力量面对世界,也才有了帮助女儿的想法。
可是这些都无法对杨丽说,就笑了笑,对着杨丽说:“远远看见就知足了,看到你很好我就放心了。”说着就走了,走得很急,没有回头看杨丽一眼。
杨丽有些失魂地回到图书馆前,雯雯正在找她,一看见就说:“去哪里了,到处找您。”杨丽笑了笑,也没说话,雯雯就又和纤纤拍照了。卓骅看了看手表说:“都已经一点了,找个地方吃饭吧。”雯雯也感觉饿了,拍着肚子说:“好呀,你和妈妈在这里等着,我们去换衣服。”说着就拉着纤纤走了。
只有自己面对杨丽,卓骅从口袋里取出纸巾擦了擦一个椅子,对杨丽说:“阿姨,坐下歇一会儿吧。”杨丽也确实累了,g跟鞋站了一上午,腿都酸了,坐下来对卓骅说:“你在墨脱公司工作?”卓骅点了点头,还是站着,杨丽就让他坐下,卓骅坐在杨丽身边还是有些拘谨,还引来一群学生啧啧声。
二九 感觉痒了
吃完饭,雯雯悄悄地把妈妈的身份证递给卓骅,递了个眼色,卓骅什么也没有说,把雯雯母女送回枫景花园就回去了。
一进院子就看见昕画在和郭老太太聊天,昕画聊得正欢,看见卓骅就拿了个马扎让他坐下,继续说:“我正福哥哥面子可真是大,还有专门的秘书,我不清楚的问题就让她问,还写得很清楚,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郭老太太说:“念书的时候不用功,现在什么也不会,你这丫头,真是不让父母放心。”昕画说:“当着我的面就给几个同学打电话,真管用,我一去通县,人家把握当贵宾看,长这么大小还真是头一次。”
卓骅把身份证递给昕画,说:“这回全了,你可要认真办呀。”昕画嬉笑着说:“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放一百二十个心。”正说着,院子门开了,昕画的父母走进来,昕画一看就尖叫着扑上去,给妈妈一个拥抱,说:“你们不上班了,这么早来看我?”
昕画的妈妈笑着说:“你这孩子,永远长不大。”又给郭老太太问好,卓骅站起来对着昕画的父亲叫声姜伯伯,又给昕画妈妈问好,这才正经说话。郭老太太说:“姜楠呀,你可要常来看看一下昕画,这姑娘真实出息了。”昕画的父亲叫姜楠,一听自己的女儿出息了,就赶紧问:“怎么出息了,快说给爸爸听。”昕画妈妈一下就把姜楠甩到一边,笑着对女儿说:“给妈妈说。”郭老太太说:“昕画现在已经是白领了,也不次于那些上大学的。凤华呀,你就透着乐吧。”凤华一听就更g兴了,拉着昕画的手就左右看,说:“看看我的女儿,长得可不像他爸。”看看卓骅,“你说漂不漂亮?”卓骅点点头。
姜楠把带的东西放进厨房,出来笑着说:“没有自己夸自己的,谁不说自己的孩子好,别人的老婆好。”说完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对,赶紧对卓骅说:“卓骅,最近工作忙不?”凤华接过话:“别不好意思,看着我不好就找一个。看看人家大款,想找几个就几个,你找吧,我不吃醋,虽是给你让地儿。让我也好在别人面前说昕画他爸是个人物。”郭老太太说:“凤华,现在昕画他爸也是人物,你可不能对自己的男人这样。”凤华很尊重老太太,就不吱声了。
“怎么想起看我来了?”昕画还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凤华笑着说:“看看我的女儿翻了天没有,你爸爸和我正好今天下午有时间,就来了,再说也好久没来看看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凤华其实和正富岁数相当,可是一个院子,从小就论的,郭老太太和她还是平被称呼。可是到了现今,正福也不叫她阿姨,也是直呼其名,倒是昕画一口一个正福哥哥,正福也愿意听,其实卓骅的父母也和昕画差不多少,萝卜小长在“辈”上了。
这也是老北京多年留下的不成文规矩,老疙瘩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上一辈的房子,可是郭家就一个男丁,又是老大,年纪就差开了。这些小年纪的就直呼老太太,也没有在在乎是什么样的辈份。
卓骅刚要和姜楠说昕画的事情,门又开了,进来的是陈桦的父母。昕画上前搂着曹颖叫着婶子,陈文山看着昕画说:“几天不见越长越漂亮。”昕画松开曹颖娇笑着说:“那也不如你的女儿,我陈桦姐姐可是咱们院子的一枝花。”左右看了看,又说:“陈桦姐姐呢?”陈文山说:“一会儿就回来,刚才给她打的电话。”
曹颖说:“卓骅,你爸爸他们常回来吗?”卓骅摇着头说:“不,我刚从他们那里回来。”曹颖说:“他们身体好吗?”卓骅点点头说:“他们也惦记着你们,想念在一起的时候。说现在住楼房了,都住生分了,一点也不亲,还想回来住呢。”郭老太太说:“我就是住不管楼房,没有一点活着的意思,还是四合院好。看着这帮孩子,真是心里就有了指望。”陈文山笑着说:“老太太,这就是您的孩子,有什么尽管吱声。”郭老太太说:“可不是咋的,每次生病都是这群孩子帮忙,正福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陈文山笑了笑看着卓骅,他打心眼里喜欢他,也想让陈桦嫁给这个孩子,可是说了几次,看陈桦的心思没在卓骅身上也就放下了,可是不管怎样,怎么看卓骅怎么好。卓骅说:“叔叔,这次是不是因为陈桦要去美国,就回来看看。”曹颖在旁边说:“可不是,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自己决定了。唉,儿大不由娘呀。”
郭老太太说:“陈桦算不错的,你看我们家的两个,连个影儿都见不着。”曹颖看看天色不早,就进了厨房收拾去了,陈文山笑着说:“今天吃什么,尽管说,我知道你们每天就是凑乎,今天我要露露手艺。”昕画就g呼万岁,说:“要吃红烧鱼,还要吃四喜丸子,还要吃饺子,还要……”卓骅拦住昕画说:“还要什么,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吃,自己也不学着做。”昕画冲着卓骅一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就去厨房了。
不一会儿,陈桦就回来了,卓骅一看她憔悴的脸,就知道没有休息好。看着拎了很多东西,上前帮忙。陈桦和昕画的爸爸大声招呼,就进屋放东西。厨房里一有了昕画,就热闹起来。凤华和曹颖也好久没见,说着话也不理她,昕画觉得没趣,叫喊了几声就又出来了。冲进陈桦的房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一看见薯片就打开吃了起来。陈桦说:“我要像你这么吃早就成了肥猪了,可是看你,怎么吃也是那样。”昕画说:“我看是羡慕你,有着这么好的身材。”说着比划着胸脯,陈桦笑着就把她推了出来,说:“我要换衣服,快出去。”昕画不依不饶一定要看,陈桦也没有办法,就在昕画的面前换衣服。
陈桦脱下裙子就露出纤细的大腿,昕画就张大嘴说:“没想到上面那么大,下面却很细,真是魔鬼。”说着也不管陈桦愿不愿意,上前就脱掉陈桦的衬衫,立刻又站远了,显示一个男人一样,欣赏着,嘴里不停的啧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陈桦赶紧用手掩住胸膛,大声说:“你这个鬼丫头,看我是怎么收拾你。”就上前抱着昕画,一下就把她按在床上,去搔她的痒痒肉。昕画最怕痒,就笑个不停,滚来滚去,趁势还把陈桦的胸罩脱了下来,就去摸乳房,一摸,陈桦就痒,也不顾昕画,自己就赶紧躲开。昕画就趁火打劫,上前像男人一样吃着豆腐。陈桦实在是痒极了,就打昕画的屁股,一打昕画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来,一下就感觉湿了内裤,脸就红了。陈桦一看就明白了,就使劲打,昕画赶紧求饶,连声说:“好姐姐,昕画再也不敢了。”陈桦说:“你这个骚丫头,原来怕这个。”就又打,不过这次没使劲,昕画感觉更痒了,两条腿使劲地搅着。
陈桦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昕画是怎么回事,也来了兴致,就使劲儿地逗她。昕画也不明白,搅着双腿,脸色绯红,吊带的小背心也滑落肩膀,露出圆圆的一个乳晕。陈桦眼光立刻充满了异样,一下就把昕画的胸罩拨了下来,昕画赶紧用手掩住,大大的眼睛看着陈桦,大叫一声:“陈桦姐姐,你怎么了?”
陈桦一下就回过神来,也不顾浑身是汗,赶紧穿上上衣,也是吊带衫,没想到和昕画竟是同样的颜色,红底带白花,露着一片洁白的胸脯。大声对昕画说:“都怨你,都怨你。”昕画也不知道怨什么,茫然地看着陈桦,整理好衣服就赶紧溜出来,她感觉陈桦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再也不敢招惹心目中很尊敬的姐姐。
晓娜早已经领着福满在院子里和大家一起说话。福满看见陈文山还很拘谨,除了满月见过,很少在一起,和这个长辈有些生分,无论妈妈怎么说也不叫爷爷。倒是姜楠还能抱一抱,尿了一身,还哈哈笑着。看见昕画,就说:“也不帮助妈妈做饭,就知道去打扰陈桦,陈桦马上就去美国了,有好多事,真是一点也不省心。”昕画努努嘴,也没说什么,进了厨房又出来喊:“爸爸,陈叔叔,菜都洗好了,你们快来做饭吧。”曹颖和凤华也笑哈哈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解下围裙,两个女人就给自己的男人围上,相互看了看,就找来一片笑声。
卓骅从小卖部买了两箱啤酒,他知道两位叔叔都和普通的燕京,也不买贵的,自己搬了一箱,小卖部的二小子虎子也搬了一箱,放在丁香树下,喘着粗气。晓娜自言自语地说:“志华怎么还不回来,卓骅,你给打个电话。”卓骅说:“打什么电话,过一会儿,现在正是下班,正是挣钱的时候。”晓娜就回到屋里打电话去了,福满就和卓骅玩,卓骅拿着福满的奥特曼逗他,福满就大声哭了起来,晓娜拿着电话边给志华说话,边从窗户看了看,冲着福满喊:“儿子,叔叔逗你玩呢,哭什么?”福满也不卖晓娜的帐,还是大声的哭着,卓骅就把福满抱在怀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又说:“明天叔叔就给你买个更大的。”没想到福满一听,还就不哭了,拿过奥特曼就在院子里蹒跚着跑着。
两位大厨在厨房里一忙,满院子都是香味,不一会儿就引来一个女人,居委会的刘大妈笑着就进了院子,在门外就能听见那爽朗的笑声,进了院子一看见曹颖和凤华,就上前拉着手说:“真是稀客,现在见着你们可不容易。”凤华笑着说:“你来一定是有事情,宣布吧。”刘大妈笑哈哈地说:“这回可是好事情,我郑重宣布:我们要拆迁了,事先通知你们。”曹颖很是吃惊,说:“不是不拆了吗?怎么又来了。”刘大妈神秘地说:“那是先稳定你们的情绪,这次可是好事情,据说一平米按两万块,你这四十多平可就是一百万呀。”凤华说:“好是好,可是要是在这里再买这个面积钱可是不够。”刘大妈说:“你可以要房子呀,不过可是要补差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算。”晓娜一听到是g兴,说:“我早就住够了,拆了好。什么时候拆?”刘大妈说:“说是要明年过了春节,提前告诉大家,也好做个准备。不过你们好,都有房子,没有房子的工作可是不好做,虽然有临时租房的费用可是很少,一说就炸锅,这不就先给你们说。”
陈文山和姜楠也出来了,问这问那,刘大妈也说不出所以然,留下笑声就走了。陈桦在屋里喘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稳定情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情绪,一想到昕画的乳房,自己就浑身发热,忍不住就揉着自己的乳房,可是怎么揉也不解劲儿,皮肤都红了,就想着当时唐毅一碰就浑身发抖的情形,手不自觉就往下摸。可是一听到外面的拆迁消息,那热劲就过去了,穿了个短裤就出来,脸还是红扑扑的,一看卓骅就赶紧扭过脸去。
志华也回来了,打了招呼,就进了厨房,看见陈文山和姜楠就赶紧帮忙。不一会儿,一盘盘菜就断了上来。那个大圆桌又派上用场,郭老太太坐在丁香树下的座位,笑呵呵地看着卓骅和昕画一盘盘往上摆着,自己就想起正福他们,笑容就渐渐小了。福满就在腿边磨蹭着,撇着腿又撒尿,溅了老太太一身,老太太也不嫌,给福满提上裤子,手里握着拐杖,看着孩子们。
都坐齐了,陈桦就笑了,一看自己,昕画和晓娜都穿着红色吊带衫,卓骅也笑了,就打开啤酒,给姜楠和陈文山满上,又给陈桦和昕画倒了一杯,老太太本是不喝酒的,也到了一点儿。陈文山笑着说:“陈桦要去美国,今天就算给她践行了,这丫头真不给我省心,这回看看怎么样吧。”姜楠说:“我可是羡慕你,不知道我的昕画什么时候也给我在美国照张相。”大家一碰杯,就各自管自己了,卓骅和叔叔们喝酒,曹颖和凤华就跟陈桦问这问那。
两个女人就谈论着如何带上菜刀,美国没有中国式的,没有办法切菜,还要带上六必居的八宝菜,美国肯定没有。曹颖说:“美国的衣服也很贵,据说一条牛仔裤就是十几美元,合人民币也是一百多块,也要买些衣服,省得到那里去买了。”凤华说:“可不是,牛肉就要五六美元,真是要人命,可是带不过去。”两个人生怕美国没有吃的,就差把家的东西都要搬过去。
陈桦也不听他们说什么,浅浅地喝着啤酒,昕画在旁边却听得聚精会神,连上学听课也没有这样认真,就像自己去美国一样。还插着话问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一问,两个女人就不说了,自己还真不知道,就是听别人说,也没有见过。
卓骅和两位长辈的啤酒喝的很快,一箱啤酒转眼就完了。陈文山笑着说:“今天我真是g兴,虽说陈桦要去美国,离自己远了,可是美国毕竟是个好地方,我还是希望她出去见见世面。”姜楠也说:“是呀,在美国挣钱是不是要多些?”又对陈桦说:“陈桦,在美国混好了,也把昕画带出去,那样,叔叔可要感谢你了。”陈桦笑着说:“叔叔,我就是去工作,说不准哪天就回来。”昕画一撅嘴就说:“姐姐,你可不能推卸责任,妹妹我可就指着你出国了。美国不成,英国也成,实在不行弄个第三世界的国家,让我也有些面子,毕竟出了一趟国。”
众人一听就笑,卓骅说:“昕画,要是让你去伊拉克呢?”昕画“哼”了一声,说:“那也去,我还不信美国鬼子的导弹专门打我?”陈桦说:“美国的导弹是不打你,可是伊拉克的人肉炸弹不长眼睛。”晓娜在旁边就问:“陈桦,什么是人肉炸弹,人自身还能爆炸?我怎么不知道。”大家一听就笑得更闹了,昕画和陈桦拍着晓娜,都快喘不过气来,卓骅却差点流出鼻血。
三个人全市吊带衫,一笑,胸脯就颤抖,又在卓骅的对面,笑弯了腰,乳房就掉在胸前晃着,真是风光灿烂。晓娜的最大,一笑就差一点甩出奶水,陈桦的也不含糊,深深的乳沟都能把卓骅的眼睛埋住,昕画的虽然小,可是最青春,点点滴滴也凑着春光。卓骅赶紧开啤酒给陈文山和姜楠倒酒。
郭老太太看着年轻人嬉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孩子一个都没在身边,如果琪琪在也好,至少看见个姓郭的。卓骅给她夹菜也木然不知道滋味。郭老太太正在有些郁闷的时候,卓骅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正福哥哥的,也喝了点酒,就大声说:“正福哥哥,在哪里呀?我们正在喝酒。姜叔叔和陈叔叔都在,婶子也来了,你回不回来?”
正福说:“我正忙着,还没有下班呢。老太太好吗?”卓骅说:“好,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呢。再说老太太也没有毛病。”正福说:“听说陈桦要去美国,我还真想回去看看。”卓骅说:“我们就是给陈桦践行呢。”正福犹豫了半天说:“你们先喝着,我完事就回去,我也想老太太了。”
放下电话,卓骅就给老太太说正福哥哥一会儿就来,郭老太太立刻就来了精神,主动端起酒杯对陈桦说:“孩子,到了美国可不能忘了自己是中国人,还有是这个院子的根本人家孩子。”陈桦一听,眼泪差一点掉下来,和郭老太太碰了一下,就一饮而尽。
昕画说:“姐姐,我更要敬你了,咱们也喝一杯。”陈桦也不吱声,也痛快就喝了。卓骅一看就知道陈桦又想起了不g兴的事情,就笑着说:“喝了不少了,吃菜吧。”隔了老远,还是给陈桦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他知道陈桦喜欢吃。昕画就嬉笑着挑着理:“哥哥,你可是偏心眼儿,我怎么就没有这种待遇?”卓骅赶紧也给昕画夹了一个,看了看晓娜,志华说:“我媳妇还是我来吧。”一盘子四喜丸子就都消灭了。
志华说:“陈桦,别不g兴,到了美国也是咱的家。我不是听说互联网可以视频吗?你就每天晚上,唉,不对,就每天早晨给我们通话,这样也就不寂寞了。”晓娜也说:“是呀,多发几张照片,也别让福满对你生分了。”
卓骅说:“就和生离死别似的,陈桦在美国可以随时回来看咱们,说不准就一个月一次,就像出去旅游。”陈桦弄得有些伤感,就跑回了房间。陈文山笑着说:“这孩子,真是的。”凤华说:“真是什么,我看陈桦就很让你省心,多轻松就上了大学,还读了研究生,还不让人羡慕死,知足吧。”曹颖说:“我是知足了。”陈文山看了看卓骅,心想:“如果陈桦也是嫁给卓骅,我就更知足了。”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酒,陈文山对卓骅说:“你去看看陈桦,她怎么还不出来?”卓骅放下酒杯就进了陈桦的屋子。陈桦坐在床边上擦着眼泪,卓骅说:“怎么了,大家都很g兴,你又伤心了?也不是不回来。”卓骅走到陈桦的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陈桦接过来擦了擦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有些伤感。”卓骅说:“没什么就好,都是成年人了,唐毅的事情也不要放在心上,是在不行就在找一个美国鬼子回来。”
陈桦一下就笑了,吊带衫里的乳房就颤,卓骅看了就赶紧扭过头去。陈桦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看院子里,回过头对卓骅说:“我真不希望拆迁,这样多好呀。”卓骅说:“我喜欢四合院,可是再想住可就要拼命挣钱了。”陈桦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烟,叼了一根,顺手递给卓骅,卓骅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陈桦说:“早就会,不过就是这几天才开始吸的。”
“我不知道最近你怎么了,可是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也不想问,可是我一定要给你说身体是自己的。”卓骅本来比陈桦小一点,可是这时却像个哥哥一样,逗得陈桦就笑,都笑弯了腰,两个乳房就吊着。陈桦上前就搂着卓骅,说:“你还爱我吗?”卓骅点点头说:“爱,这种爱不是瞬间就能消失的,也不是有了爱人就能忘记的。我还很爱你,可是这种爱已经变了,现在我也说不清楚。”陈桦就笑了,说:“我不会强迫你的,我知道你和若茵很甜蜜,我知道你爱我就足够了,管他什么爱呢。”说着就轻轻地亲了一下卓骅的嘴唇,卓骅明显感觉到那种颤抖,就如共振一样传送过来。
外面的笑声更加响亮了,陈文山的声音最大,曹颖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她也喜欢卓骅,可是女儿不感冒有什么办法。曹颖和卓骅的妈妈方清璇关系很要好,小的时候就玩笑着说要做娃娃亲,可是玩笑归玩笑,现在陈桦要去美国,两个人在屋里已经有了半个小时,陈文山心里肯定是往好处想。
陈桦亲了一下就离开,就如蜻蜓点水,那共振也立刻就消失了,可是卓骅却有些共振起来。陈桦感觉到卓骅的反应,揽着他的腰,故意把屁股往前挺了挺,一下就真的感觉到一个坚挺的欲望的温度。那温度灼热的就如午时的日头,一下就点燃了自己。卓骅却很难受,两只手不敢去揽陈桦,就一直垂着,陈桦红着脸小声说:“你是不是很难受?”卓骅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两个人已经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可是每次面对陈桦,自己心里都有些紧张,以前的紧张是疯狂的控制,自从有了若茵,这种紧张却变成莫名的为难。
陈桦看出了他的为难,也不顾卓骅的挣扎就把手伸进了裤子,温柔地抚摸起来。陈桦一摸,卓骅的生理欲望顿时就起来了,怂恿着自己的神经,看着眼前的诱人的乳沟,连窗外的笑声也听不见了,就想着那温暖的小手的爱意。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陈桦的声音有些颤抖,望着卓骅的眼睛也有些闪烁。卓骅眯着眼睛也不说话,脑子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有若茵,有雯雯,也有黄色网站上的镜头,他不敢想陈桦,虽然陈桦就在眼前,可能一个星期之后就在美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卓骅的脑子里不敢想。陈桦的妖艳红唇就在眼前,陈桦的柔软酥胸就在身边,陈桦的手就在自己的内裤里,可是卓骅脑子里闪了无数个镜头,都不敢再往下想,他怕,害怕什么?
卓骅不知道,可是一想到这几天的陈桦情绪,心里就害怕,以前只是害怕陈桦会因为这种情绪受到伤害,现在确实害怕自己,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害怕很多。
外面传来了更响亮的笑声,正福回来了。郭老太太就把身边的椅子给正福坐,正福一坐下,志华就给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说:“正福哥,这杯你先喝了解解渴。看你热的。”正福一饮而尽,还有些意犹未尽,志华就又倒上一杯,正福端起来又喝了才感觉嗓子滋润些。看了看没有陈桦,就笑着问:“我们的大小姐呢?”昕画说:“在屋里呢,一想到去美国就有些伤感。”正福说:“有什么伤感的,好事。”就对着窗户喊陈桦。
陈桦应了一声,赶紧从卓骅的裤子里缩回手来,放在鼻子下闻闻,小声说:“卓骅,我不会伤害自己的,你放心吧。即使在美国我也要好好过,就为了你的爱,我也要给你个活出个样来。最近的事情我会给你说的,但不是现在。过些时候吧。”叹口气,帮着卓骅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看着他还鼓鼓胀胀的裤子,笑着问:“怎么样,还好吧。”卓骅无奈地看了看,调整了一下,就和陈桦出来了。
正福拉着卓骅就坐在身边,笑着说:“你小子,让昕画去我那里,还会找人。”卓骅说:“哥哥,这次可是真要好好谢谢你。”昕画也在旁边说:“哥哥,我是看到局长的风采了,真是呼风唤雨,我都给老太太说了。”说着就给陈文山他们讲了正福办公室里的事情,大家都对正福赞不绝口。
正福脸上洋溢着笑容,可是浅浅的,一点也不露痕迹。郭老太太说:“不要夸他,他会上天的。”曹颖笑着说:“吆,老太太,你可是真有福气,咱们这个院子,不对,就这居委会里面也就一个局长,还出在老郭家,还不是托了您的福?”正福也说:“是呀,真是托了我妈的福气,还有如果不是大家帮着我照顾老太太,我也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几个人边说边喝酒,又让小胡子给送了一箱,卓骅问正福车呢,正福就说司机还在外面呢。昕画就大喊着:“哥哥,您都有专制的司机了,太牛了。”说着就窜出去看,跑回来就说:“是奥迪,真棒。”
“刚配的,不能太招摇。”正福笑着,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又说:“叔,您这回可是踏实了,陈桦去美国,你们也该省心了,好好核计一下自己的生活了。”陈文山说:“我马上也该退休了,她妈也是,如果陈桦要是结婚了有了小孩,我们这身体还能给她看看,可是……”陈桦一听就撅着嘴说:“爸爸,您又来了。”陈文山就不说了,凤华就笑着说:“这孩子,也不小了,也该核计这事了。”大家都应和着,陈文山就看了看卓骅,卓骅就赶紧低下头去。
又喝了一阵子,闲聊了半天,大家才散去。正福非要送陈文山和姜楠他们,他们说还要和自己的女儿说会话,正福就在郭老太太屋里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会话就走了。陈桦和昕画也撵着他们赶紧走,时间已是十点多了,晚了就没车了。昕画和陈桦看着她们走出院子,不由得长叹了口气,互相看了看,就大笑起来。三十 女人的裸露欲望
昕画回到屋里就给王欢打电话,就说今天晚上的事情,聊起个没完。陈桦回到屋里顿时感觉空牢牢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就想着要是去了美国,宋慈会对自己怎样呢?
想到宋慈,就恨不得刮了他,也恨不得把唐毅一起刮了。陈桦心里恨极了唐毅,甚至比恨宋慈还厉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祸害,就是为了钱,一定要让他们在钱上面栽倒。陈桦心里的愤懑无法发泄,想着的全是报复,可是如何报复,心里却没有一点底儿。陈桦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走着,感觉浑身的燥热,喝了些啤酒,这种燥热更加厉害,就脱掉短裤,只穿着窄窄的裤头。一走,两个屁股就来回颤着,如果有男人在,不知道要流多少鼻血。
心里就恨自己,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样的,唐毅长得非常男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做起事情来果断,可是为了钱舍弃了自己的女人。卓骅不就是比他稍微矮一点,可是一米七六的个子也够g了,温柔一些也不算毛病,太熟悉?和唐毅在一起不也熟悉了吗?熟悉了所有的一切,每一寸的肌肤都熟悉了。嗨,陈桦叹着气,使劲地打了自己一下,打在屁股上,声音非常脆,晓娜就在外面喊:“陈桦,怎么了?”
“有蚊子。”陈桦喊了一声,就坐在床上。可是这蚊子在心里是赶不出去的,在肚子里来回的转着,一点点噬咬着。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卓骅的味道早就没有了,只有还没有洗掉的烧菜的油腻味。看看窗外,晓娜早已经进了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郭老太太好像已经进入梦乡,昕画的屋里还亮着灯,探出头去一看,卓骅的屋里黑着。心里就骂,这小子,这么早就睡觉,真是个瞌睡虫。
顾不那么多了,自己在北京也就七天,陈桦推开门,快步就走到卓骅的门前,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这小子睡觉也不关门,是不是给自己留的。关上门,趁着月色,就往床上走。看不清床上,只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定是卓骅,陈桦想着就扑上去,却扑到一团被子。卓骅根本就不再屋里。
卓骅看见大家散了,心里也是觉得很空,出去打个车就到了若茵那里。若茵很吃惊,更是惊喜,抱了一下才拉着卓骅的手关上门。
卓骅坐下之后就要水,若茵就转身去倒水,真丝的睡衣就飘了起来,卓骅大声说:“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若茵脸就红了,小声说:“人家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心里却嘀咕:“大热天,也不让透透气。”倒了水放在茶几上,就去找裤头,卓骅也跟着上来,摸着屁股说:“我给你穿。”若茵被摸得着了半天也没有找见,卓骅就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笑着说:“穿我给你买的。”若茵一看,原来是卓骅买的特性感的那种,一点也遮挡不住什么,就推着不穿。卓骅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温柔地说:“乖,小宝贝,听话。”就分开若茵的腿,若茵想使劲儿,可是看着卓骅的目光,两条腿却怎么也使不出劲儿来,乖乖分开。卓骅把内裤从腿上轻轻往上套,若茵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你又喝酒了,开没开车?”刚穿上内裤,若茵就严厉地说。
“没有,打车来的。老婆大人的话怎敢不听?”卓骅嬉皮笑脸,若茵才松口气,娇笑一声,忽然感觉自己太那个了,有敛起笑容,靠在卓骅的肩膀上,小声说:“你什么时候娶我?”卓骅一听就笑起来,大声说:“你急了?好呀,明天我们就去登记。”说着就抱起若茵进了卧室,若茵边打着卓骅的胸膛边说:“我才不急呢,我还不嫁你呢。”躺在床上,看见卓骅的眼睛,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低声说:“你要干什么?”卓骅说:“什么也不干,就想和你在一起,躺在你身边就感觉什么都温暖。”卓骅真的就躺在她身边,若茵枕着胳膊,听着他的心跳,脸红得像桃子。
“叔叔要我不要做教师了。”若茵偎在卓骅的怀里说,“他要我去他的公司做,说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要有个贴近的人。”卓骅笑笑也不说话,在后背温柔地抚摸着。若茵轻轻地捏了一下卓骅的乳头,又说:“我再给你说话,你怎么没有反应?”卓骅笑了笑说:“这需要你的决定,我喜欢平淡,可是偶尔来点刺激也没有关系,可是一听到黄德奎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为什么?”若茵不解,翻身就趴在他的身上。做好亲了她一口说:“那是你的叔叔,也可以说是父亲,他的做法肯定是为你好,可是我心里却有一种醋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若茵扭了卓骅的鼻子一下,嘻嘻笑着说:“还说是我的父亲,吃的是哪门子醋?”
“不知道,反正我很害怕他,也不想见他。”卓骅一想到那个晚上心里就发慌,他不是怕他的黑西服,可是自己却不愿意看到生活中天天有黑社会的影子。冯成大也“请”过他,可是他看见的是一个父亲,黄德奎表现的确是一个强盗的影子,虽然他没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可是心还在疼。
“你要娶我,不见叔叔怎么行?”若茵趴在身上就亲,脖子上有淡淡的汗水,若茵舔舐着,咂咂嘴说:“一股味道,去洗个澡吧。”卓骅说:“都什么时候了,洗完澡就天亮了。”若茵不依不饶,说:“我就要你洗澡。”说着就拉卓骅的胳膊,卓骅说:“那你陪我洗。”若茵看了看卓骅,羞羞地点点头,自己就跑向卫生间。
卓骅脱掉衣服就追了上去,若茵还穿着睡衣,站在水龙头下,看着赤身裸体的卓骅,把脸就扭过去,说:“也不羞。”卓骅上前就搂住她,顺手就把水打开,水流就把若茵淋得湿湿的,睡衣贴在身上,乳房和曲线暴露无遗,诱惑的很。卓骅揽着若茵的腰说:“芙蓉姐姐那样还在网上臭显摆,我们的若茵要是拍上几张,还不把人都迷死。”若茵扭捏着就把头扎在他的怀里。
卓骅把若茵的睡衣脱掉,拿起浴液就涂在身上。若茵就把浴液弄出好多泡泡,在他胸前也涂着,涂到下面,就用泡沫全都包围起来,蹲下身来,笑嘻嘻看着。
两个人躺在床上,若茵就说:“你到底同不同意我辞职?”卓骅一把揽过若茵说:“让我想想,我不想你离黄德奎太近,这样我们就不方便。”若茵说:“是不方便你干坏事吧。”说着就嘻嘻笑。卓骅说:“就是干坏事。”翻身就压在若茵身上,就在乳房上亲,亲的若茵浑身发热,再也问不下去,手也不自然就摸向卓骅的下面。
卓骅被陈桦挑逗起来的性质早就埋藏着,一见到若茵就以探出头来,看着若茵的红红脸庞,更是抑制不住自己,噙着若茵的舌尖,就再也不舍得放口。若茵感觉到卓骅的颤抖,那种颤抖是热情的,燃烧着自己,从小腹一直燃烧到大脑,就再也无法熄灭。她渴望卓骅和自己融于一体,更渴望那种飞到天上的感觉,那种失重的瞬间。
若茵的呻吟就如春风,把个嫩柳吹得瞬间就开出嫩绿的枝丫,在空气中不停地舞动,每一次的绽放都是新奇,都渴望在春风里把自己展示的淋漓尽致。若茵感觉到卓骅的抚摸和亲吻就如冬天的火焰,开始时一点星光,到了眼前就开间熊熊的大火燃烧着,霹雳吧啦地发出燃烧的声音,这声音就如号角,让若茵冲动地就如飞蛾,在火边盘旋了一阵,就毫不犹豫扑了进去。她要享受那烈火焚烧自己的滋味,更要把自己的油脂投入到其中,让它燃烧的更旺。
卓骅熟悉若茵每一寸的秘密,就如若茵熟悉自己的一样,在烈火中,两个人尽情的燃烧,直到筋疲力尽。
昕画回到屋里就给王欢打电话,就说今天晚上的事情,聊起个没完。陈桦回到屋里顿时感觉空牢牢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就想着要是去了美国,宋慈会对自己怎样呢?
想到宋慈,就恨不得刮了他,也恨不得把唐毅一起刮了。陈桦心里恨极了唐毅,甚至比恨宋慈还厉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祸害,就是为了钱,一定要让他们在钱上面栽倒。陈桦心里的愤懑无法发泄,想着的全是报复,可是如何报复,心里却没有一点底儿。陈桦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走着,感觉浑身的燥热,喝了些啤酒,这种燥热更加厉害,就脱掉短裤,只穿着窄窄的裤头。一走,两个屁股就来回颤着,如果有男人在,不知道要流多少鼻血。
心里就恨自己,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样的,唐毅长得非常男人,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做起事情来果断,可是为了钱舍弃了自己的女人。卓骅不就是比他稍微矮一点,可是一米七六的个子也够g了,温柔一些也不算毛病,太熟悉?和唐毅在一起不也熟悉了吗?熟悉了所有的一切,每一寸的肌肤都熟悉了。嗨,陈桦叹着气,使劲地打了自己一下,打在屁股上,声音非常脆,晓娜就在外面喊:“陈桦,怎么了?”
“有蚊子。”陈桦喊了一声,就坐在床上。可是这蚊子在心里是赶不出去的,在肚子里来回的转着,一点点噬咬着。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卓骅的味道早就没有了,只有还没有洗掉的烧菜的油腻味。看看窗外,晓娜早已经进了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郭老太太好像已经进入梦乡,昕画的屋里还亮着灯,探出头去一看,卓骅的屋里黑着。心里就骂,这小子,这么早就睡觉,真是个瞌睡虫。
顾不那么多了,自己在北京也就七天,陈桦推开门,快步就走到卓骅的门前,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这小子睡觉也不关门,是不是给自己留的。关上门,趁着月色,就往床上走。看不清床上,只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定是卓骅,陈桦想着就扑上去,却扑到一团被子。卓骅根本就不再屋里。
凌峰眼前立刻就闪现李勇那玩意在一双巨乳上来回蹭的情景,凌峰记忆太深了,一个地产老板在赞助一个模特赛后请模特和主创人去唱歌,叫李勇。说是唱歌,其实就是想和模特睡觉,大家心知肚明,说也不说。唱歌应该去钱柜正经唱歌的地方,可是那个老板却偏偏请大家去了彩虹夜总会。
凌峰还记得那个巨大的包房,摆着十几瓶洋酒。老板一挥手,有些猖狂,就是王欢就把十几瓶洋酒全开了。包房里飘满了淡淡的酒精味道。老板面带微笑,对着十几个模特说:“不喝完这些酒谁也不能走。”声音很小,可是透着威严。凌峰和另一个男生只在旁边陪着,那老板就在十几个美女中间来回的穿插,就如进了花海的蜜蜂。模特们也满脸含笑陪着,谁也不敢得罪这主,得罪了在评奖上肯定是吃亏。
模特们穿得都很少,乳房也半露着。老板眼睛看着一片诱惑,酒都喝到外面,美女们就赶紧上前擦,任何人都想不到这群在舞台上端庄美丽的小姐还不如在旁边站立的王欢。凌峰清晰地记得王欢偷偷地笑,惹得老板一顿臭骂。过了不久,老板酒喝多了,有几个模特不知道是喝多还是有想法,也踉跄起来,几次都倒在老板的怀里。凌峰心里就有些恶心,虽然他早已经看惯了这群美女的丑态,可是还是无法接受就在眼前上演。
李勇左拥右抱好不得意,可是好像还不满意,几次都把手伸进美女的胸罩里。那几个模特也许是喝多了,也不拒绝。李勇也许是喝多了酒,色胆包天,就要把一个模特的胸罩解掉,那个模特也不迷糊了,就轻轻地推着李勇的手,李勇就急,手就在乳房上揉着,那个模特忍不住就叫,除了几个人看好多模特都把脸扭过去了。
李勇仅仅过手隐还不满足,就摸屁股,短短的裙子根本就遮不住白白的屁股,还有那窄窄的裤头也要命,李勇一拨就开,李勇就要把手伸进去。那模特好像一下子就酒醒了,挣扎就要站起来,可是李勇哪肯让她站起来,搂抱着就压在沙发上,那模特一使劲挣扎,一不小心就压在李勇那玩意上,李勇正在兴头上,那玩意也是涨涨的,疼得他咧嘴只叫哎呀妈呀,王欢就忍不住笑起来起来。
这一笑不得了,两颗乳房来回颤抖,本身就大,穿得又少,李勇的目光一下就从模特身上转到王欢那里。王欢看见刘勇色迷迷的眼睛,赶紧止住笑容。李勇向着她一招手,王欢赶紧山前笑着说:“老板,您有什么事情?”李勇也是笑着说:“把外面的那个小伙子给我叫进来。”
王欢就领进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伙子,小伙子放下一个黑色的包就出去了。李勇从包里取出一叠钱对着王欢说:“公主,这些给你,我要看你的咪咪。”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直直看着王欢。王欢看着那一叠钱足有一万块,想都没想,一下就把乳房露出来,惹得众多模特惊呼起来。
“太大了!”凌峰也看见了,不仅大,而且还不下垂,真是诱惑至极。李勇上前就抓住,使劲地揉着,还回头对着那群模特说:“看看,你们还没有一个公主正点,还扭扭捏捏。”说完嘴就舔上去。
凌峰赶紧就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王欢正在上演只有AV女郎才会的镜头,几个模特还不时偷看,李勇就更来精神,在巨大的双乳之间来回的穿插,还大把地甩着钞票,叫着:“谁这样我就让她得第一名。”几个模特来回地走着,也不知道是动心还是犹豫。
也许是审美疲劳,凌峰有好多美女追求,可是一想到自己见过的美女丑态就退却了。可是在美人堆里呆着,普通的女孩有很少看上,就一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志华起得很早,每一次的早晨都是第一个。拉活到了中午,炽热的日头烤得地面都像燃烧一样。没有了乘客,志华就把冷气关掉,打开车窗透透气。路边的柳树枝条很长,志华从车里下来很容易就把枝条握在手里。他深深胳膊,还有性质踢踢腿,好久不锻炼,每一次踢腿都能感觉到肌肉的拉扯,志华就转了几下腰。
景山后面胡同里人很少,这也是志华每次休息的地方,从车里取出水,痛快的喝了一会儿,就把水壶放进包里,却看见那红色的首饰盒。戒指买了好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敢再见小蚕。戒指是有pt标志的,给小蚕买的,志华很舍得,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她,可是一想起来就感觉就在眼前,那感情藏都藏不住。上次后悔没有要张照片,一想到小蚕就看看首饰盒,好像小蚕就在里面。
志华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情,只要看了一眼首饰盒就感觉晓娜在看自己,首饰盒一直放在车里,也不敢拿回家,甚至不敢房子衣服口袋里。几天前晓娜收拾东西,看到了原来的影集,上面有小蚕和她的合影,那时候还是十八九岁,晓娜笑着说:“还认识小蚕吗?”志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晓娜就说:“你怎么了,天也没有热到这份,看你额头的汗。”晓娜就用手擦,志华的心理确实七上八下,自己都能听见心跳声。晓娜说:“小蚕也不容易,有时间咱们应该回去看看。”志华就随便迎合着,看了一眼,就赶紧翻过去。
从车厢里取出饭盒,晓娜非常细心,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随便吃,就弄了个保温的饭盒,里面的花样不少,荤素搭配非常丰富。从后备箱里取出暖瓶,重新泡了杯茶,坐在马路牙子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来了很多的哥,都是到这里吃午饭的,一见面,大家就打混插科地聊了起来。一个说:“也不知道现在都怎么了,我的儿子最近迷上了一个非常丑的女孩子,叫什么姐姐,我特意看看,真是丑死了,还有脸站出来让人看。”一个说:“我知道那个骚妮子,那大腿就和柱子没区别。还有那腰怎么量也得有三尺。”一个说:“太夸张了,也就二尺八。”大家都笑了。
“看看人家志华的饭,看样子我也得找个川妹子,就是会伺候人。北京女人不成,娇气不说,还有大小姐的脾气。”
“还不是皇城根给闹的,说好听了就是气质,说不好听的就是跋扈。”
“这句话回家去说,敢说才叫爷们。”
一听这话,大家都不吱声了。志华说:“什么叫自己的孩子好,别人的老婆好?这就是。唉,小李子,你的老婆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
“公主,现在我们家她是公主,我老婆是伺候公主的,我是伺候我老婆的。知道什么叫做三级跳远吗?北京都要开奥运会了。”
大家齐声问:“什么叫?”
“就是我,从户主一下就往后跳了三级。”大家笑得前仰后合,饭都喷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志华就问:“老李哥,你们那里拆迁是什么政策,你的三居室下来了吗?”老李哥笑着说:“什么政策?就是让老百姓为难,要房子吧,得花钱,不要房子吧,给的钱不够买房子的。总不至于不住吧,只好又给他钱。嗨……”志华说:“我们那里也要拆迁,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我就是想要房子。我那有五十平,要个一百平的,听说要补几十万,我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捣鼓去。”
“上次你不是说认识个款吗?向他去借呀。”小李子和志华很熟,就笑着说。志华说:“嗨,我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都去借,拿什么还?就我这个的哥,一天还不够份钱,那天还来还去说不准把老婆都还没了。”
“那你就做钉子户,不给够面积就不搬,看他怎么办?”
“我可是听说房地产老板都黑心,还打人呢。蓝旗营那里住的还是教授呢,都挨打,夜里还泼漆,都成了黑社会了。”
志华赶紧说:“我可不受那份罪,我儿子也受不了,断水断电的。”
这午饭吃得有滋有味,的哥们凑到一起把一天的压抑都释放出来,看看天色,招呼一声都散去了。
马路上又清静了,志华启动车就去溜活,跑了半天只有个十几块钱的,看看拉了两百块钱,刚够份钱,就停在路边等着。不一会儿,上来一个少妇,一开门就说:“去凤凰台小区。”志华应了一声,开车就走,从后视镜一看,叫一声:“小蚕?”
小蚕一看是志华,也是很吃惊,就从后面伸出手来摸了摸志华的肩膀。志华说:“凤凰台小区有亲戚?”小蚕说:“没有,我们那口子挣了点钱,在那里买了个二手的房子,说自己终于成了城里人了。”志华说:“那还不好,你比我都强了,我还在那个四合院里熬着呢。”小蚕微笑了一下,说:“志华,你现在好吗?”
“好着呢。你呢?”志华从后视镜里看看小蚕,忍不住就想起戒指。刚才没有舍得放进包里,还在口袋,就摸了摸。小蚕说:“志华,你想我吗?”志华想了半天才说:“想,真的很想。”小蚕脸上露出微笑,虽然很浅,可是仍然很得意,又说:“每天都想吗?”志华这次连想都没想就说:“每天都想。”小蚕就笑出声来。
“你们大城市的男人说瞎话都不走脑子,你想我也就是偶尔,可是我喜欢你说瞎话。”小蚕边说边笑,一点也没有受骗的样子,倒像吃了蜜。志华说:“真的,我不像他们。”小蚕说:“想我也不给我电话,也不给我发个短信,还说想我。你看,这个男人天天给我发短信,肉麻死了。”说着就拿出手机,找到短信就念:“好想摸摸你的痒痒肉,好想摸摸你的小乳……那个。这个人太流氓,什么都敢写。”志华笑了笑,小蚕又念:“你是树,我是藤,我绕你;你是灯,我是油,我耗你;你是饼,我是锅,我烙你;你是茶,我是水,我泡你。真是有意思,你吃不吃醋?”志华心里有些酸,说:“什么样的男人,你和他什么关系?”小蚕说:“就是买房的时候遇见的,这人特热情,看见我一个人办手续,还帮着我,就流了电话。我不理他,他就给我天天发短信,烦死了。”
正好遇见红灯,志华就给小蚕悄悄发了个短信。小蚕的手机短信铃声很悦耳,女人就是在细节上下功夫,打开一看是志华给发的,就喊:“你真讨厌,给我还发短信?”志华说:“你不是说我不发吗?发了又嫌我。”小蚕连声说:“不烦不反,我喜欢。还很诗意,都像下雨了。”说着就大声念了起来,还抑扬顿挫:“总以为水是山的故事,海是帆的故事,天是云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却不知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念完了,小声说:“你当然是我的故事,可是我不想……”却说不下去。
志华赶紧叉开话题,笑着说:“我还有好多呢,就是有些黄色,一会念给你听。”转过三元桥,下了辅道,就看见了凤凰台。凤凰台也是很新的小区,每平米也是八九千,志华看见了,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以前从来没有,可是小蚕的男人给她买了房子,瞬间整个心里就被这种味道填满了。
“二手房,还没有装修,我说不用装了,还省钱,可是他非要装,自己装不花多少钱。”志华刚在楼下停下车,小蚕便下车边说。志华说:“我就不上去了。”小蚕说:“没有人,还没有搬过来,上来吧,再说我也想你了。”说着就拉着志华的手,露着浅浅的笑。
小蚕已经很熟悉,打开房间,就拉着志华进了屋。厅很大,胡乱摆着一个沙发,好象是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虽然已经有些旧,可是还是真皮的。几个柜子歪扭七八,地板都是干净,没有一丝尘土。小蚕就笑着说:“我还没来得及收拾,都是人家留下的,我就是擦了擦,还没来得及摆正。”志华随手几下就把柜子摆整齐了,进了里屋,还有几个衣柜,还是半新的,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也不用挪动。儿童房里还留下了一张上下床,房间时黄绿相间的迪斯尼图案,很卡通。
小蚕指了指一间大屋说:“只是我们的卧室,那间是老大的,那间小的是小的。”志华看了看就坐在厅里的沙发上,小蚕就进了厨房,笑着说:“我买了个电水壶,还能烧水,也有杯子,就是没有茶。”志华说:“不用,也不渴。”小蚕从厨房出来就坐在志华身旁,看着他,一脸的申请,好像要说什么,志华说:“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小蚕拉起志华的手也不言语,就是看着。
小蚕的手很细腻,和志华的天天洗车和摸方向盘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志华明显感觉到那滑腻引起自己的感觉,赶紧说:“你到景山后街做什么去了?”小蚕笑着说:“还不是那个短信男人,非要约我吃饭,我一直不答应,他就要来家里,我只好去那里了。”志华说:“他住在那里?”小蚕明显感觉到志华的醋意,就说:“是的,我就和他一起吃顿饭。”看了看志华的脸,还是阴着,心里就暗自得意,又说:“那个男人好讨厌,吃饭的时候还要拉我的手,我就用筷子打了他一下,没想到正好打在指甲上,疼得他直喊娘。”说着就嘻嘻笑。有看看志华的脸,感觉有些晴,就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志华这才注意到小蚕穿着薄纱裙,和城里的姑娘一样,两条大腿露的到了屁股,蕾丝的衬衫显出少女所不具备的风韵。就说:“你今天真好看。”小蚕一听志华的夸奖,就站起来,转了一圈,笑着问:“是吗?”志华也不回答,又说:“是不是给那个短信男人看的?”看到志华有些气鼓鼓,小蚕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态,就扑在他的怀里,用手撩拨着志华的嘴唇,笑着说:“吃醋了,你也不是我的男人。”志华一听就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就推开小蚕站起来,说:“我不是你的男人,我走了。”说着就要往出走。
小蚕赶紧从后面搂住,小声说:“志华,我的心早就给你了,别生气好吗?”两团肉在背后的按摩,志华顿时感觉前面有了反应,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首饰盒,可是强烈的自尊让他一直站在那里,知道感觉后背有些湿意,才缓缓地转过身来,用手擦去小蚕的眼泪,小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看着小蚕的红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小蚕的舌头也伸了进去,就纠缠在一起。可是志华却感觉到小蚕的抽泣更厉害了,就松开,小蚕一下就把志华推在沙发上,扑在上面,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手锤打着胸膛,抽泣着说:“人家想你,你不知道。你也不想人家,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怕打扰你的生活。我知道晓娜姐姐是个醋坛子,你上次见了面就在也看不见了。刚一见面你就吃醋……”小蚕也不容志华说话,就抽泣着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
志华任凭泪水滴落子脸上,愧疚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小蚕不等志华说完,就吻上志华,将胸前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个人就在沙发上来回的滚着,一下小心就滚到地板上,小蚕也不在意,手就往下摸,摸着了就使劲揉。志华早就激情满胸,可是还是很被动。小蚕就把自己的衬衫解开扣子,露出浑圆的乳房放在志华的嘴里,又伸手解他的腰带,不一会儿地板上就剩下两团白肉滚着。
“志华,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小蚕喘着粗气,一翻身就骑在上面。志华就静静地享受着,看着小蚕诱人的乳房上下摇晃,偶尔就舔一下,忽然看见刚才翻滚时从口袋里露出的首饰盒,就伸手把它拿在手里。小蚕早已经进入迷离的状态,眼睛闭着,两只手摸着志华的大腿,前后的摇晃着。志华暗笑了一下,就取出戒指,轻轻地套在那摇晃的乳头上。冰凉的感觉让小蚕睁开眼,看着套在上面的戒指,就惊呼:“你给我买的?”志华点点头,小蚕立刻就站起来,也不顾还挺立的志华,也不管浑身赤裸,把戒指套在手上就左右地瞧着。戴完一只手,又试另一个手指,就如孩童第一次看见好玩的玩具,不是爱不释手,而是要把所有的可能都试一下。
从手指上取下来,透着窗户还看,看完之后就尖叫:“还是张曼玉做广告那个,啊,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小蚕立刻就眼泪掉下来,把戒指胡乱套在手指上,就扑在志华的怀里,看看志华逐渐萎缩的样子,就用手摸,摸着摸着就吃了起来,眼泪也一滴一滴掉在上面。
雯雯毕业了,杨丽还是没有松气,就每天都给雯雯说去美国留学。雯雯总是找话岔开,也不正面回答。一早晨雯雯起了床,连个睡衣都没有穿就出来,打着哈欠,伸了伸胳膊,就赤着身子进了客厅。杨丽从厨房里端着早餐边从厨房里出来边说:“小公主,就知道睡懒觉。”抬头一看,就大喊:“你怎么连衣服都没穿?”雯雯才意识到这屋里已经不是自己,从沙发上跳起来就直奔卧室。
套了件睡衣,雯雯出来就说:“我都忘了你来了,再说你是我妈妈,怕什么。”杨丽嗔怪地说:“你这孩子,永远长不大,也不知道羞。”雯雯上前抱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还说我,看你穿得。”杨丽低头一看,脸就红了。薄薄的睡衣下面乳头的突起非常明显,自己也没有想到女儿的睡衣是如此的薄露透,每天早晨都是这样起来给女儿做早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看着女儿的眼神,杨丽就如怀春的少女,就要回到自己的卧室。
“妈妈,就咱们自己,怕什么,快吃饭吧,我都饿死了。”雯雯拉着妈妈的手就坐在餐桌前,杨丽倒了杯牛奶放在雯雯面前说:“早饭一定不能马虎,是最重要的。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这些,等老了,到了我这个年龄后悔了。”雯雯说:“妈妈,你可不要说你老,在校园里好多男生都问你是不是我姐姐。”杨丽一听就很兴奋,笑着说:“你是怎么样回答的?”雯雯说:“我就说是,有几个男生还要电话。”杨丽“切”了一声,就去厨房了。
这几天因为妈妈在,学校的事情就一直在酒吧里谈,杨丽感觉雯雯很神秘,也没有在意。雯雯吃完饭,就要出去,杨丽说:“每天都是神神秘秘的出去,是不是约会?上次那个小伙子不错,工作也好,学历也相当,你可以试一下。”雯雯说:“妈妈。我才二十出头,不怕嫁不出去,您就不要操心了。”
雯雯刚一出门,杨丽就打开电脑,上了自己的MSN,看见峥嵘岁月不停地在打着招呼,就赶紧回话:“我来了,女儿刚出去。视频吧,我懒得打字。”随着显示器的变化,一个英俊的老头就笑着出现在画面上。
杨丽一看,几天不见,李峥有些憔悴,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随便问候了一句,李峥却说:“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杨丽一看,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脸一下就红了,赶紧就进到卧室换衣服,看看胸前突起,就感觉浑身热了起来。
第四卷 错位
三一 g潮后的泪水
爱有时就是折磨,欲罢不能。
选错了一件衣服,可以换,可是爱错了不仅仅需要调整,更需要更新。
爱有时更是一种新奇的错位,爱着一个人,心里是甜蜜的,可是当在g潮中发现的错位有时可能是一种惊喜。
这是一种折磨下的惊喜,不仅是一种突破,可能是一种哀伤。
乱了的线可以重新整理,乱了的心,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可是爱,无处不在。
====================================================================================================
昕画穿得很性感,她很少穿得如此暴露,看看胸前就感觉不自信,可是夏天的日头早已经把每个少女的情怀全都燃烧的轰轰烈烈,昕画想都没想就穿上了买了很久的V领衫,乳沟很浅,可是皮肤很白。昕画坐在明岛咖啡里,看着窗外。看见雯雯过来,就把一个公文袋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全都办齐了,就等着20个工作日,那时候你就是老板了。”
雯雯绕过桌子,就亲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儿,笑着说:“真是谢谢你,我这回可要给你发工资了。”昕画说:“我是你的员工,当然要给发工资,不过,也不要着急,等咱们有了钱。”雯雯看着昕画,眼眶就湿润了,连谢谢也说不出来。昕画赶紧拉着她的手说:“干什么呀,就知道哭哭啼啼,咱们就要干出个样来。”一说着话,雯雯就笑了,招呼服务生要了杯咖啡,就把电脑拿出来,说:“看看装修的设计,明天就要开工了。”
楚玲的设计可以说真是鬼斧神工,在上次的基础上进行了细致的加工,详细道每一个细节,昕画看着不停地夸奖。雯雯说:“还要夸你,上次你给介绍的那个装修队,价格公道,比我找的那个便宜了近十万块。唉,那个杨勤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昕画摇着头说:“目前还不是,我要考察考察,我可不能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一生交代了。”
雯雯说:“一会儿楚玲也要过来,这次她可是辛苦的很,已经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没有休息,还经常的往工地跑。”看了一眼昕画,雯雯有些哽咽地说:“要是没有你们这帮朋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看着雯雯又要落泪,昕画赶紧说:“不要感谢我,我还得谢谢你给我工作机会呢。要感谢就去谢谢志华和卓骅吧,都是他们把我给拉进来的。”
一说到志华,雯雯就心里涌出一股温暖,这个大哥哥不仅当时给了自己安慰,还引见了卓骅,这才带来今天的成绩,可是这几天一忙,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打。雯雯想着就感觉自己有些那个,连忙给志华打电话。
过了好半天,志华才接。雯雯说:“志华哥哥,你忙着呢?”志华说:“刚才正在路上,又有警察就没敢接电话,现在好了,我用耳机给你说话呢。说吧,什么事情?”雯雯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好久没有见面了,我毕业时也忘记告诉你。”志华说:“你毕业了,恭喜。”雯雯说:“上次你接妈妈,我还没有感谢您呢,晚上一起吃饭吧?”志华说:“算了吧,你忙,等你忙过这阵子。”
“好吧。”雯雯放下电话,昕画就笑着说:“志华哥哥是不是很体贴人,你不会喜欢我志华哥哥了吧?”雯雯笑着就打昕画,昕画招架着,就听见旁边有人说:“见面就打架,那我也参加了。”雯雯一看是楚玲,就赶紧坐下。
楚玲坐下又打开电脑,说:“又改了一版,这次把中国的元素加上了精细化的东西,包括京剧中的脸谱文化和越剧的吴音,看一看。”两个人就把脑袋靠在电脑上,欣赏着楚玲一夜的成绩。楚玲说:“这次多亏了昕画的装修队,否则这种装修还不得花上个百八十万的,真没有想到就要二十万。”昕画听了很得意,看了看雯雯说:“只要对公司有利就可以了,装修要多长时间?”
楚玲说:“怎么也要一个月。”昕画说:“正好,一个月公司的注册就全下来了,那时候我们可就开张了,楚玲,你也过来吧,咱们全是女将,也成立个女子艺术协会什么的。”楚玲笑了笑说:“卓骅可是男人,凌峰也是,以后可能会有很多男人,你不会拒绝吧?”昕画撅了撅嘴,也不说话,就是嘻嘻笑。
聊完了工作,昕画说:“雯雯,你的妈妈来北京也没有四处走走,你要好好陪陪,要不要我们一起去一次颐和园或者八达岭?”雯雯说:“颐和园早就去过了,八达岭还真没有去过,我也没有去。”昕画就大声说:“好呀,咱们一起去。”楚玲说:“我可能没有时间,装修的事情太多了,你们去吧。”雯雯看了看楚玲,上前就拉着她的手,好半天才说:“楚玲,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就一起去吧。”楚玲看着雯雯眼里的泪花,笑着说:“可是我们没有车夫呀,要不要凌峰和卓骅也去,在那里咱们野餐也有劳力。”昕画一听就哈哈大笑,也不顾服务生的眼神,又说:“好呀,那就定格时间,不如就星期五走,在外面住一宿。”楚玲微笑着,好像很赞同。
雯雯看着昕画这样为自己着想,就点头,却不敢言语,生怕哽咽出声音来。回到家里,悄悄把妈妈的身份证放回去,把公文袋缩进抽屉。杨丽看见女儿回来,就说:“雯雯,冲个凉去吧。”雯雯说:“大中午的,冲什么凉?”杨丽说:“这么热,一身臭汗,你在北京是学懒了,真是要让你回去了。”雯雯说:“我可不要急着回上海,再依着你去什么美国读书,我要在北京看看有没有发展,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好吗?我亲爱的妈妈。”杨丽神情严肃的看着雯雯说:“你是不是和你的爸爸联系上了?”雯雯一听爸爸,脸就不g兴了,立刻说:“我才不呢,我要自己证明给你们看,我谁也不靠。”
杨丽看见雯雯的表情不像作假,也就松口气,笑着说:“好,我给你时间,可是我可要回去了。北京比上海还热,真是受不了。”
“别忙着回去,这个周五给你安排了活动,你可要参加。”雯雯笑了笑,显得很神秘。杨丽说:“什么活动,我可不一定参加你们的鬼活动。”雯雯拉着妈妈的胳膊左右的摇着,哀求着说:“都是北京的朋友,你也看看我的眼光。”杨丽说:“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我看什么看。”雯雯说:“看看我交朋友的眼光还不行吗?”看着女儿的样子,杨丽只好答应了,连声说:“好好好,就去参加,不过可不能胡乱来。”雯雯说:“不会的,就我和你,还有两个女孩,卓骅你见过,还有一个哈佛回来的。”
一听哈佛,杨丽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说:“你还真行,能交上哈佛回来的,算我没有培养你。”雯雯嬉笑着就躺在沙发上。
纤纤拍得学士照片感觉很遗憾,没有冯成大的合影,纤纤就感觉好像缺了什么。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和雯雯在一起照相的时候,就左右看,可是都是失望。冯成大也好久天没有给她打电话,纤纤就直接去了玫瑰花园。
一进大堂,小姐微笑着站着,纤纤也不理就坐着电梯直上四十层,打开房门,屋里静悄悄,纤纤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她非常想给冯成大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毕业了,而且成绩很优秀,也想告诉他自己没有签早就看中自己的公司,因为这个公司在深圳,离他很远。也想告诉他自己的一切,他还不了解自己的背景,他只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学,其他都是一无所知,甚至他连自己姓g都不知道。可是她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是个有钱人,他的家庭,生活,一概不知。
纤纤站了起来又坐下,拿起电话又放下。走到露台上,看着远处的喧嚣,就想起他和自己在这里的欢爱,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虽然自己只有二十几岁,可是虚荣已经让这个美丽的少女过早的成熟。她希望自己有个幸福的家,夜总会里的生活早已经厌倦,她需要平静,她不需要XO加上强装的欢笑。她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生个孩子,就为他生,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孩子,他喜欢不喜欢孩子。
她想到雯雯,雯雯的爸爸也是这个年龄,可是孩子和自己一般大小,如果他已经有了孩子,自己该怎样相处。她站在露台上象个小女人,想着自己从来没有面对过的想象。雯雯很要强,想自己做个女强人,自己也曾经梦想过,可是现在不想了,就像做个温柔地女人,被他疼爱的女人,倚在他的怀里,发出他最喜欢听的呻吟,还有……一想到这里,纤纤就脸红,他竟然吃自己,吃得自己都浑身颤抖,还出水,他还说好吃。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做爱上就像个大男孩,可是一完事就严肃,她想让他g兴,就倚在怀里逗他,给他讲故事,可是他就喜欢听雯雯的故事,也许和他的工作关系,喜欢听人家创业,喜欢听和自己关联的商业故事。
要不要给雯雯说自己的事情呢?纤纤一直矛盾着,每次见面都想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她,可是又忍不住了,她怕雯雯笑话自己,毕竟年龄相差太多,而且还是个有钱人,她会不会笑话自己爱上了他的钱,她不知道,她怕知道答案。
纤纤忽然感觉一股温暖从后背圈了过来,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腰。“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天天来,可是每次都不见你,我知道你在学校里住,就没给你打电话。”
纤纤转过身来,羞羞地笑了笑,叼了一下冯成大的嘴唇,小声说:“我一直等着你的电话。”冯成大也不说话,揽着她就在露台上静静地看着远处。
远处的工地上,g大的吊车正在运送着各种建筑材料,还能看见几个工人的忙碌身影。天还是蓝的。这几年北京的环保花了很多心思,空气也好了很多。纤纤静了一会儿,噗哧就笑出声来,说:“我毕业了。”冯成大点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笑着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纤纤轻轻地打开,是一条白金的项链,上面缀着一颗鲜红的宝石。纤纤很g兴,嘴上却说:“以后不许给我这样乱花钱,我不喜欢珠光宝气的样子。”可是却拿起项链递给冯成大,转过身去,冯成大就温柔地把项链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纤纤转过身来跳了跳,红宝石就在胸前燃烧起来。“好看吗?”“好看,就如仙女。”冯成大的夸奖立刻就招来纤纤的热吻,把个舌头伸进里面,搅得冯成大都有些意乱神迷。纤纤松开口,就旋转着,然后又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我太g兴了,你能送给我礼物。”冯成大抚摸着她的后背,笑着说:“乖,以后我天天送给你礼物。”
“不要,我只要这一次就够了。我真的好g兴,你知道吗?我在屋里等了你好长时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我告诉你我毕业拍照,可是我没有看见你,我多想给你分享,可是现在都不重要了。”纤纤眼泪还是哗哗往外涌,冯成大有些心疼,用手擦着,又吻着。这是离开杨丽第一次心疼女人,不仅仅是女人的美丽带给自己的愉悦,他发现他真的有些喜欢这个女孩了。
冯成大紧紧地把纤纤搂在怀里,纤纤都感觉到腰快被勒折了,低声说:“不要怕我离开你,我永远都是你的。”冯成大一听,抱起纤纤就下楼,兴奋的脚步踏得地板都“自嘎自嘎”响,连空气都是兴奋的,黏在身上不肯下来。
冯成大第一次在白天看纤纤,他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露出美好的胴体,不忍在上面做任何动作,就看着,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不是美吸引了他,是那句“不要怕我离开你,我永远都是你的。”让他感动,这个女孩给了自己自信,如果没有自信,就不会那么果断的决定买下郊区的厂房,让后毫不犹豫地给了雯雯这个小团伙,如果没有自信,在地产界很可能就会消沉,淡淡渐出人们的视野。
纤纤有些害羞,闭着眼睛,半天也没有感觉到那种灼热,更没有那种爱的充满,就睁开眸子,看见他的视线,不由浅浅笑了一下,温柔地做起来,把他的纽扣一颗颗揭开,脱掉衬衫,犹豫了一下,有松开他的腰带,慢慢脱掉西裤,看见裤头就赶紧扭过脸去,可是很快又抱着他的要,小声说:“想要我了?”就仰卧在床上,像盛开的牡丹,一片片开放着花瓣。
那花瓣给了冯成大力量,这头雄壮的狮子低吼了一声,纤纤能听出那兴奋的颤音,又抬起头来,亲吻着他的胸膛,慢慢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冯成大真的像狮子一样怒吼了,粗暴的像个野兽,翻过纤纤的身子,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纤纤感觉瞬间就充满了,慢慢适应这头雄狮的力量,两条臂膀使劲搂着他的腰以缓解那猛烈的冲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就舒展了,就如在云端里的风儿,白色云朵无法阻挡自己的飘动。她顿时喜欢这种猛烈,没有了以往那种羞涩,也没有感觉到他以往的迟疑,只感觉到他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的舒展与优美。
她感觉到没有隔阂的爱是多么的美好,就如一个婴儿赤裸着躺在妈妈的怀里,没有任何的欲望,只有那种爱的包围。她喜欢那种没有任何迟疑的冲击,就如飞流直下,是那么的飘逸,是那么的顺畅。她像梳理自己秀发一样梳理着这个成熟男人的欲望,插在秀发里的手没有干涩的结,只有顺滑的愉悦。
她忽然感觉这头雄狮像个孩儿,一下就温柔了,赤身躺在母亲的怀里,缠绵着,也感觉到自己就是个母亲,正用着饱满的乳房阴润着干渴的孩子的裂唇,就把乳房轻轻地塞到他的口中,哼着《摇篮曲》,慢慢地摇着。
“我叫g纤纤,你还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名字。”纤纤就像第一次认识一个男人,摸着冯成大的胸膛,小声地说。冯成大立刻醒悟了,脑子里就闪现着雯雯的脸庞。这是雯雯的同学,她能接受吗?
“我早就知道,可是你却不知道我是……”冯成大说不下去,他已经不怕失去纤纤,而是怕伤害纤纤,如果纤纤知道了自己就是雯雯的爸爸,该怎样呢?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你一定会告诉我的。”纤纤体贴得像个小媳妇,倚在他的身上,手里掐弄着他身上每一个突起的部件,就像孩子玩着玩具。冯成大喜欢这种酥痒,转身躺在床上,脑子里没有了杨丽,可是雯雯却怎么挥之不去。
一样的年龄,一样的青春,有着同样的生活。雯雯和纤纤太紧密了,没有一点可以隐藏太久时间的可能。冯成大在释放了浑身的精力之后,身体虽然软绵绵的,可是精神却紧张起来,自己能面对这样的爱情吗?他第一次想到爱情,和纤纤的爱情,他已经感觉到纤纤那绵绵的爱意,还有自稍有空闲就想到纤纤的面孔,自己真的又爱了。
他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就如年轻时候和杨丽一样,可是现在只能偷偷地品尝着久违了的,有让自己噬骨缠绵的爱。和纤纤在一起,他有着雄狮般的粗壮,每一次的冲锋都如回到二十年前,那是一种从来未有的快意,就如刀客从出刀到刺入敌人的胸膛只需要瞬间,又如庖丁解牛,每次的探索都游刃有余,在解剖每一篇诱惑时都能按着条理,从肌肉的褶皱到纹理,在液体的润滑下,没有一丝多余冲撞。
他喜欢这种感受,一想到这里就满身是汗,又如庖丁挥舞着利刃一样。“你怎么了?”纤纤温柔地舔舐着胸前的汗珠,就如舐吮珍珠,舌尖的每一次接触,冯成大就感觉自己心里搅动一下,瞬间就会迷失自己。
他忍不住就呻吟起来,纤纤嬉笑着,用手安慰着他,小声说:“还能来吗?你要注意身体,每次都像个饿鬼。”冯成大再也控制不住,搬过纤纤的身体,连号角也没有吹响就进了去。
星期五的晚上,昕画下个小鸟一样不停地欢唱,凌峰和卓骅的车并排停在枫景花园门口,昕画就站住车旁唱着歌,自己哼的曲调,也没有人在意,可是昕画心里却兴奋异常。好久没有出去玩了,这次去八达岭的行程安排的很好,现在康西草原野炊并且还在那里住一宿,第二天去长城,虽然有些绕,可是有车的好处就是不怕路长。
卓骅说:“昕画,看你g兴的。”昕画说:“就是g兴,没有若茵是不是感觉少点什么?”卓骅心里咯噔一下,昨天和今天就是和若茵商量这件事情,一听和雯雯一起出去,若茵就不愿意,可是有没有办法,自已也不愿意掺乎他们的事情,就只好放行,若茵早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卓骅的那位,可是心里总是感觉不稳。
心里正想着,雯雯和妈妈从大门口走出来,卓骅不禁张大了嘴。两个人都是休闲打扮,雯雯是灰色短裤加上红色T恤,遮阳帽手里拿着,背着一个包,把个胸膛挺得像两座小山。杨丽虽然很朴素,色彩灰白,可是怎么看也是三十岁的年纪,哪有母女的样子,倒像姐妹。一头卷发很随便,可是南方人特有的白皙让杨丽掩盖了年龄,她也穿了一条短裤,遮过膝盖,可是更显腿的纤长。卓骅在心里暗骂着冯成大,这么好的女人也不珍惜。还想找个字眼骂他,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那天冯成大给他的印象很好,并不是因为股份,而是一个父亲的眼泪。
“想什么呢?”雯雯笑着就走到卓骅的身边,“都走神了,要不就让若茵赶紧赶过来,省得你时时惦记。”雯雯靠在卓骅的肩膀的手带着少女的幽香,卓骅都差一点被感染,赶紧拿过背包,放在车里。
雯雯走到昕画旁,看着凌峰的车里有人,就打开车门一看,原来是楚玲。雯雯非常惊喜,拉着楚玲就下来,抱了一下。“你能来我太g兴了,也该歇歇了。”杨丽看见昕画和楚玲陌生面孔,就站在那里。雯雯看见妈妈很尴尬,赶紧过来一一介绍。介绍到凌峰,杨丽特意看了看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就是哈佛研究生,心里就想,没想到这么大,自己还差一点要雯雯和他……
昕画直接就上了凌风的车,看见楚玲坐在后面,也没有推辞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嬉笑着对楚玲说:“楚玲,你可以安稳地睡一觉了。”雯雯和妈妈也上了卓骅的车,两辆车就直奔康西草原。
一路上,昕画就像个画眉鸟,“叽叽喳喳”和凌风说个不停,凌风也很有兴致,对着昕画的话题好像很感兴趣。昕画说:“在康熙草原上野炊,我们能吃什么?”凌风说:“那里什么都有,还有烤全羊,还很地道。”楚玲在旁边也说:“上次的烤全羊就很好,我就喜欢吃羊腿,上面的孜然味道我也很喜欢,这次可不能太辣了。”昕画说:“我喜欢吃辣的,水煮鱼我能吃一盆。东直门的簋街上的小龙虾我就吃过二百只,真是过瘾。”说着,嘴里还吸流起来,楚玲就笑着说:“好呀,我也舍命陪君子,看看谁吃得过谁?”
“我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为什么喜欢吃那些玩意,我就不喜欢,那个最出名的水煮鱼叫什么鱼乡的,我就一次没有去过。”凌风说着,看了看昕画吃惊的眼睛。昕画说:“在北京的年轻人没有吃过沸腾鱼乡的应该是个怪物,没想到我们这里就有一位。”楚玲说:“凌风的怪可不是表现在吃上,我觉得他的设计风格可是够怪的,这次学校的设计就有他的怪味道。”楚玲笑了笑,“一个京剧脸谱上面却非要有意大利歌剧元素,弄得我没办法在上面画了个五线谱,真是可笑,可是一看整体效果,还真有点意思,否则就太京剧了。”
凌风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昕画看着凌风就如有些崇拜的样子,拿出纸笔就说:“艺术家,快给我签个名吧。”逗得大家都笑起来。
杨丽在车上却沉默不语,看着年轻人的朝气,自己都有些冲动其爱,可是毕竟年纪已在那里,卓铧的阿姨让她自己就必须稳重。雯雯说:“妈妈,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这次出去玩,可是全都为了你,你可要尽兴,还有这次你一定要给我们唱唱越剧,这里面可有好多人没有听过,尤其是以前的台柱子杨丽的唱腔。”杨丽笑着骂雯雯太零碎,说:“你这个鬼丫头,就知道出卖妈妈,妈妈已经没有你们的青春了,就好好看看长城,看看草原就可以了,你们年轻人就尽兴地玩吧。”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说:“你怎么不说话?妈妈的越剧可是唱得好,你要是没有听过可就一定要听一听。”卓骅就连连点头,说一定要听。从后视镜里看见杨丽很得意的样子,卓骅就又说:“阿姨,您还是第一次看见北方的草原吧?”杨丽“嗯”了一声,雯雯说:“妈妈,那你可要好好看看,在上海可是没有这么开阔的地方,满眼全是草,一望无垠,真是壮观极了。”
杨丽有些神往,就把身子弹出车外,看g速公路两旁的风景。太阳还在山顶上徘徊着,夕阳很好,照得两旁的树木翠绿翠绿的,就像涂了油彩。空气也清新了,风也比城里的烈了些,身上倒没有了粘腻的感觉。杨丽说:“这境况上海就没有,一整天都是浑身黏糊糊的,北京到了城外还真清爽。”雯雯说:“妈妈,那你就常住在北京吧,正好也陪陪我。”杨丽娇嗔地说:“那吃什么,喝西北风去?”雯雯说:“我养你,我去找份工作。”
杨丽笑了笑,说:“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妈妈这里你就不要操心了。”转眼就看见了长城,杨丽就有些激动,竟然失声叫了出来:“长城!”雯雯说:“这里是没有开发的,开发的比这里还要壮观。”杨丽说:“真是不到长城非好汉,在山里建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雯雯说:“咱们先到康西草原,先看看皇帝骑马的地方,明天回来再去长城。”卓骅说:“是呀,阿姨,我已经订好了烤全羊和绿色野菜全席,这些在上海是吃不到的。”
太阳还没有下山,就到了康西草原,下了柏油马路,卓骅轻车熟路,转了几个弯儿就停到几个蒙古包前。卓骅下了车,大声喊了一声,打开车门,笑着说:“到了,鲜美的烤全羊已经等着我们了。”
杨丽下了车就四处看,想看看康西草原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满眼的草,还是像长了秃疮脑袋一样,一点也看不出“风吹草低现牛羊”壮观。雯雯看出妈妈的疑问,就笑着说:“你站在g处看一看。”杨丽就像个天真的小姑娘,还真的就走到一个g处往远处望去,大声说:“真是一望无垠,还有马呢。”
远处炊烟袅袅,有些雾气蒙蒙,可是传来的吆喝声却悠扬的很,官厅水库像一面镜子,在夕阳下露着浅浅皎洁,海坨山已经成了黑色的巨人,远处一看威猛异常。近处的草地虽然有些斑驳,可是有了奔驰的骏马、雪白的蒙古包、嬉戏的牛羊,倒也增添了独特的蒙古风韵。
还是晚上,草原和湖畔上,苜蓿、野菊还展示着迷人的色彩,这也是草原上独有的风景。银鸥、野鸭、灰鹤不时飞过来,鸣叫两声有走了。杨丽说:“有没有天鹅?”卓骅说:“偶尔回来的,看时机。”
昕画早已经等不急了,大声叫喊:“下一步,快说下一步,我已经闻见烤全羊的味道了。”卓骅拉着一个中年人过来,笑着说:“给安排一下房间,两个人一见蒙古包,过半个小时就吃饭。”中年人笑着就把钥匙递给了卓骅,说:“这就是房间号,我早就准备好了,去吧,热水和洗澡水一应俱全,好好玩吧。”昕画一把就从卓骅的手里抢过一把钥匙,说:“我这就去了,谁和我一间?”楚玲看了看就跟着过去了。
雯雯和妈妈一进蒙古包,雯雯就大声叫了起来:“太好玩了,原来满洲人就是住在来这里呀,连床都没有,真是好玩。”说着就在类似榻榻米上的毡子上来回的蹦着,就如孩童跳皮筋。
看着雯雯天真的样子,杨丽脸上就涌出幸福,眼前就晃动着冯成大的年轻时候,可是一晃就过去了,李峥弹奏着琵琶的样子又闪现出来。
三二 食色 性也
羊肉在炭火上姊姊呻吟着,就如少女的春情,诱发着人们的食欲。杨丽本来不吃羊肉,觉得膻气,可是看见外焦里嫩金黄色的羊肉,也忍不住切了一块放在口中。
在野外吃东西,尤其是这样粗旷的吃法,少女们都失去了以往的矜持,一手拿着刀子,一手就是肉。昕画自从坐在烤全羊的跟前,就没有停下来,一块块削着羊大腿,顺着刀子滴下的羊油在炭火上吱吱的响声就如冲锋的号角,让昕画的脸上也放着光。雯雯说:“看看昕画,这才是真正的吃法。”说着也去效仿,把刀子就往肉上割去,一划就是一块肉,放在嘴里学做电视草莽的样子,大口地吃着,还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感慨道:“真是快活,不怨梁上好汉都是大块的吃肉,大腕的喝酒。”
杨丽就笑着对她说:“文静点儿,还像女孩子样吗?”昕画就在旁边说:“阿姨,这可是在野外吃饭,就得有个野法。”然后冲着楚玲笑一笑,“就是楚玲文静,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也不知道吃出什么味道。”凌风也说:“就是,就应该这样吃。”也学着昕画的样子,可是长长的头发一点也没有李逵的样子,惹得大家就笑。
楚玲和昕画雯雯相比不算是个漂亮的女孩,应该说是文静,以往人们都注意到她的秀气,没有想到这个秀气的女孩子有着非常好的身材。在炭火胖一笑,两颗乳房就都动起来,昕画看着就直了眼,她真没有想到在支付里面隐藏着如此大的硕果,而且非常之大,超过了她的想象。
其实楚玲的好身材凌风早就知道,在以往的合作中,楚玲几次都把好身材靠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出她的温度和激情,可是凌风都没有感觉,他的感觉不是乳房的大小,而是正好,就如昕画,一看见就有感觉,虽然即使昕画笑得浑身颤抖也不会有波浪,可是湖水微澜正好吸引了他。
楚玲的乳房有些大的出奇,坐在那里就把个深深的乳沟展露无遗。卓骅正好坐在对面,就看个正着,赶紧看向羊肉,却看见烤羊肉的师傅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盯着楚玲,楚玲正小口的吃着,也没注意到那双眼睛,卓骅就小着说:“师傅,给我来块焦的。”烤肉师傅才从楚玲的乳沟里撤回眼睛。
卓骅笑着说:“师傅,您去给我们准备野菜吧,我们马上就要了。否则太油腻了。”烤肉师傅有些不情愿地从羊肉里拔刀出来,边走边回头看了看楚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杨丽第一次吃这么好的羊肉,多吃了几块,惹得一身的膻气,就把手在鼻子下闻着。雯雯说:“妈,吃会羊肉也这’样,就和香妃一样呀。”说的杨丽不好意思起来,一张脸就像染了晚霞。楚玲觉得吃饱了,就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两座山峰就更突出了,看着昕画的眼光,赶紧缩回身子,笑着说:“好了,该吃野菜去去火了。”就转过身去坐在桌子上,看着一盘盘叫不上名字的野菜,就对凌风说:“这些我还真没有吃过,都是什么名字?”凌风就招呼着大家都坐在桌子上,让师傅把剩余的羊肉片下来盛在盘子里放在桌子上,说:“给报报菜名。”
这回是一个小姑娘,一身短小打扮,红红的脸蛋,梳着个抓纽,很可爱。她就指着一盘盘菜说:“这个是荠菜,凉拌的,很去火。这盘是苦麻,这盘是蒲公英。”没等小姑娘说完,昕画就说:“蒲公英还能吃?”卓骅说:“当然了,吃野菜可是我们老祖宗的留下来的,在《诗经》就有记载:《关雎》‘参差荇菜,左右流之’描绘了青春女子在灿烂春光中轻快地采集野菜,到《影梅庵记》中所忆董小宛善于腌制野菜,使黄者如蜡、绿者如翠。野菜的采集和食用在我国可谓是源远流长。”
杨丽赞赏地看着卓骅,这个北大的才子还真有两下子,吃一顿野菜就能想到《诗经》,真是不简单。昕画也大叫道:“卓骅哥哥,你就别上纲上线了,吃顿饭就吃出文化来了?”凌风看了看昕画,小声说:“当然,就是那烤全羊就是蒙古文化,这吃野菜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中医文化。”昕画“哦”了一声,看着凌风就嘻嘻笑。楚玲说:“看看这几道菜,就是文化,如果我没有认错的情况下,这几道菜是:油鸡菌、醋泡蕺菜、素炒芭蕉花、清汤薄荷、蘸水甜荞菜、油炸香椿、蚕豆炒蕨菜和木耳炖猪血。”楚玲看了看那小姑娘,“对不对?”小姑娘连连点头,说:“你真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楚玲说:“也不是什么行家,就是吃过一次,在这里现卖弄。”
杨丽看着这群年轻人,心想:“雯雯交的朋友还是不错的,可是千万别就在吃上面有文化。”可是听到这些吃的说道,还是很满意,毕竟自己还从来没有在北方吃农家饭,这次可是真的有些口福。就夹了口荠菜放在口里,还别说,苦中带着些回甘,杨丽本身就喜欢吃清爽的菜,在家里也是常吃茼蒿和油麦菜青叶之类的,吃着野菜,就更觉香甜,吃起来就更加津津有味。雯雯看见妈妈吃的很香,就说:“妈妈,这回可是得了你的胃口,这可是康西草原最得意的两样菜,一样就是烤全羊,一样就是野菜。”杨丽笑了笑,也没言语,看着卓骅说:“小卓,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得?”卓骅笑了笑说:“以前和朋友来过,一起骑马玩,来的熟了,就和这家老板有了联系。烤全羊要事先定的,否则来了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说到骑马,几个村民早已经在旁边不远处梳理着马的鬃毛,把马匹收拾的油光锃亮,马也显得非常精神干净。昕画指了指那些马说:“是不是就那些?”卓骅点点头说:“吃完饭可不能立刻就骑,咱们先找个地方唱唱歌,夜里趁着月色骑马散布也很好。”凌风就笑着说:“整得还很有情调,倒像个情人小息。”看见雯雯脸色羞红,杨丽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赶紧又说:“不过,萧何月下追韩信,这次卓骅不知道追什么?”说的卓骅有些不好意思,就赶紧喝酒。
两个男人看着四位女士,也没有太多的话,只顾喝酒,凌风和卓骅脸都喝得红扑扑的,雯雯说:“少喝些,一会儿还要骑马唱歌,你们这两个勤务兵可是不能少。”卓骅笑着说:“好,不喝了。”就招呼刚才点菜的小姑娘让她准备一下卡拉ok,小姑娘说:“早就准备好了,就是旁边的电视,你看看,比以前的大些,还是刚换的音箱,花了五千多块。”
昕画撅撅嘴说:“五千块音响怎么唱歌?”卓骅说:“这里就是这条件,唱歌主要是调节一下气氛,又不是去钱柜专门唱歌。”昕画看着卓骅有些不g兴,就赶紧笑着说:“好,我现唱一个,给你们调节气氛。”向小姑娘招了招手,说:“给我点歌王菲的《但愿人长久》。不是一会儿赏月吗,我先给你们唱个月亮。”站起来从小姑娘手里接过话筒就唱,楚玲就鼓掌,杨丽也被感染了,也鼓掌。
凌风红扑扑的脸就看着昕画,昕画也不含糊,就唱了起来,昕画的歌声本身就不错,在这里更是突出,引来旁边的客人看,连牵着马的小伙子也过来凑热闹。“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唱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时候,那些小伙子就先鼓掌,旁边的客人也鼓掌,昕画脸上就放着光彩,坐下来喝了一口酒,笑着说:“楚玲,你唱,你唱的孙燕姿的歌特别好听,还有雯雯,你不是喜欢唱《七十二变》吗?”
雯雯说:“我想唱个慢一点的,就唱《盛夏的果实》。”昕画一听就连着拍手,让小姑娘去找歌,旁边的小伙子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又唱歌,就不原理离去,越凑越近,雯雯有些不好意思,就站在原地唱歌,那些村里的小伙子就凑在他们的方桌边看着,也不知道是听着歌声美妙还是看着人更有引力,反正是掌声一片。
等到楚玲唱歌的时候,小伙子们都睁大了眼睛,农村的姑娘也有大奶子的,可是都是裹得严严的,露在外面的都是奶孩子的婆姨,也就没有了引力,看见这么年轻的姑娘一站起来,两个乳房就如山峰一样,还露着大半个乳沟,那诱惑不亚于烤全羊,引得小伙子们口水直流。楚玲还没有唱完就看见一圈色迷迷的眼睛,就赶紧不唱,坐在座位上。凌风看见楚玲的尴尬,就拿起自己的意见衬衫披在她身上,楚玲就更加低下头不再说话。
雯雯说:“楚玲,怕什么,还能把你吃了。”杨丽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笑着说:“真是傻孩子,还害起羞来,好多人羡慕还来不及。”刚一说完就知道说错了,赶紧低下头,雯雯说:“没想到我的妈妈是如此的开明。”说着就把自己的衬衫脱掉,露出吊带衫,把个好身材暴露无遗,乳房露的更多,引得那些小伙子眼睛都不够用。
楚玲知道雯雯是为了自己不尴尬,就感谢的眼光看了一眼雯雯,可是还是低着头。雯雯说:“妈妈,你可是说要给我们唱段越剧的,唱吧。”杨丽连连摇头,无论雯雯怎么央求也不唱,只好作罢。
卓骅看着大家也不吃了,唱歌也没有了兴趣,就叫过牵着马的小伙子,选了六匹马。卓骅和凌风都是骑马的g手,跨上马就跑了几步,昕画和楚玲也不示弱,可是一看见马奔跑,就大声尖叫。雯雯和妈妈很费劲才骑上马,也不敢让马快跑,慢慢的走着,那牵马的小伙子刚要打马,杨丽就大声制止。卓骅和凌风骑了一圈回来,这个女士也没有走出几步,就和他们慢慢的走着。
卓骅和凌风都是自己骑马,四位女士只好让那村里的小伙子牵着,小伙子满脸的兴奋,看着远处还牵着马的同行们露出得意的笑容。康西草原难得来几位美女,又是这么扎推,尤其是刚才还显摆了一下歌喉。给楚玲牵马的小伙子个子很g,一脸黝黑的皮肤显得非常健康,不时回头看看楚玲。马儿虽然走得很慢,可是上下还是有些颠簸,楚玲的乳房从来没有给她带来如此麻烦,摇晃着也没有什么,可是一看见牵马的小伙子回头看的目光就恨不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小伙子很憨厚,让马走得很慢,雯雯就回头喊楚玲,让她快些,小伙子就紧走了进步,马儿就有些小跑,楚玲就在马鞍上摇晃着差一点掉下来,几次乳房都像脱缰的野马要冲出舒服,楚玲赶忙用手掩住,可是又怕掉下来,又赶紧负载鞍子上。
信马由缰,走到草原深处,月亮就露出半个头来,虫儿也开始鸣叫。卓骅建议下吗休息一会儿,几位女士连声叫好,在小伙子的搀扶下,一落地就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酸得不行,就坐在地下。卓骅说:“骑马看着是骑在马上,其实很累的,骑马时间长了就会腰酸腿痛。”昕画说:“我现在就是腰酸腿痛。”说着就左右转着腰,又拍着腿。杨丽第一次骑马,一下来就感觉腿酸得很,坐在地上揉着。雯雯就赶紧过去帮着揉后腰,杨丽说:“你不酸?”雯雯说:“我再酸也得先顾妈妈。”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昕画趁着月色就哼起歌来,是《绿岛小夜曲》,还没有哼完,雯雯说:“妈妈,给我们唱段越剧吧。”大家就都看着杨丽,眼前也没有别人,杨丽站起身来说:“在你们年强人面前唱,还是第一次,那我就唱一段《碧玉簪》吧。”大家就鼓掌。除了雯雯谁也没有听过越剧,都觉得新鲜,就坐在杨丽的前面围成一个圈,连牵马的小伙子也站在后面,倒像个舞台。看见眼前的阵势,杨丽一下就年轻了许多,亮了一下嗓子就唱了起来。
一站在舞台上,杨丽就来了感觉,左手轻拂脸面,右手做了一个拭泪的动作,就如云袖在手,慢慢地挥了挥,“谯楼打罢二更鼓,官人他独坐一旁不理我。我自从嫁到王家有一月多,真好比口吃黄连我心里苦。”杨丽声腔靓丽,韵转回肠,除了雯雯别人也听不懂,可是听着腔调就静了下来,有些悲,又有些无奈,昕画的手就一直没有合起来,想鼓掌可是感觉又不是时候,就一直举着。“像他这种负心汉,我还有什么夫妻的情?我不顾冤家自安睡,想起了婆婆老大人。冤家他枉读诗书理不明,那婆婆待我像亲生。”杨丽越唱越声情并茂,似乎就想到了冯成大,眼圈里就湿润了。“我是口不应声心欢笑,但指望洞房花烛早日到。谁知道进了王家事颠倒,我夫妻似仇情义少。”大家都没有想到杨丽的表演是如此的到位,都在氛围里感觉到了悲愤,在宽阔的康西草原上,除了虫儿的伴奏,只能听见那戚怨的曲调和自己的呼吸。
“我若不将衣衫盖,他如何坐等到天明?冤家呀!你虽没有夫妻情,我秀英待你是真心。我手持衣衫上前去,盖罢衣衫心安宁。”杨丽唱完了,看见大家都沉浸在一种伤痛的气氛里,赶紧从戏里走出来,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怎么唱了这一段不g兴的。我不晓得你们还真……”大家赶紧鼓掌,昕画鼓掌的声音最响,手都拍疼了。杨丽还是第一次在演出之后有了羞涩的感觉,低着头对雯雯说:“都怨你,不晓得妈妈有多尴尬。”
卓骅说:“阿姨,您唱得真好,有什么尴尬的,以前没有听过越剧,没想到腔调真是美,改天我也学一下。”雯雯就哈哈大笑起来,说:“你都不会说上海话,还想学习越剧,算了吧,你还是学一下京剧吧,那也是国粹。”凌风说:“真是的,意大利的歌剧别人也听不懂,可是却风靡了全球,我们真应该把中国的戏曲好好推广一下,这可不仅是娱乐的问题,这可是文化。”
康西草原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把个偌大的草原照得一片空明,晚上的雾气蒙蒙早已不见,汗腻腻的感觉被微微的清风吹得清爽洁净。大家坐在草地上,看着星空,昕画就数着星星,楚玲小声说:“昕画,天上有几颗星?”昕画说:“在城里想数也数不清,可是到了这里,看见的就更多了,虽然清晰了,反而更数不清了。”卓骅说:“这里的空气就是好,在城里除了废气就是污染,真不是生活的地方。”
凌风也笑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那里有位教授说:‘再过一百年,就会有人说,我们的祖先是有毛病的,喜欢生活在一片污浊的废墟里。’”雯雯说:“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大城市。”看看旁边的小伙子们,就问:“你们愿不愿意去北京?”小伙子们异口同声地说愿意,还偷露着羡慕的神情。“看看,这就是生活,就如围成一样。”
“城里人喝得是自来水,说好听的是消过毒的,说不好听的就是喝脏水过了一下滤。你看人家都是直接从地下直接打上来,那才是真正的矿泉说呢。”凌风说。
楚玲看着凌风,满眼的爱意,凌风看了一眼就赶紧躲开。昕画却挽着凌风的胳膊说:“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这辈子可就要在废墟上生活了,你是不是给我们指条明路?”凌风摇着头说:“我可是没有这种能耐,卓骅是不是有我不知道。”
卓骅赶紧说:“我也没有,我只有说我们该回去了,这群小伙子也该回去休息了。”小伙子腼腆一笑说:“没关系,你们聊吧,真新鲜,大城市人还厌倦了,我们可是每天都梦想着去北京呢。”
康西草原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把个偌大的草原照得一片空明,晚上的雾气蒙蒙早已不见,汗腻腻的感觉被微微的清风吹得清爽洁净。大家坐在草地上,看着星空,昕画就数着星星,楚玲小声说:“昕画,天上有几颗星?”昕画说:“在城里想数也数不清,可是到了这里,看见的就更多了,虽然清晰了,反而更数不清了。”卓骅说:“这里的空气就是好,在城里除了废气就是污染,真不是生活的地方。”
凌风也笑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那里有位教授说:‘再过一百年,就会有人说,我们的祖先是有毛病的,喜欢生活在一片污浊的废墟里。’”雯雯说:“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大城市。”看看旁边的小伙子们,就问:“你们愿不愿意去北京?”小伙子们异口同声地说愿意,还偷露着羡慕的神情。“看看,这就是生活,就如围成一样。”
“城里人喝得是自来水,说好听的是消过毒的,说不好听的就是喝脏水过了一下滤。你看人家都是直接从地下直接打上来,那才是真正的矿泉说呢。”凌风说。
楚玲看着凌风,满眼的爱意,凌风看了一眼就赶紧躲开。昕画却挽着凌风的胳膊说:“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这辈子可就要在废墟上生活了,你是不是给我们指条明路?”凌风摇着头说:“我可是没有这种能耐,卓骅是不是有我不知道。”
卓骅赶紧说:“我也没有,我只有说我们该回去了,这群小伙子也该回去休息了。”小伙子腼腆一笑说:“没关系,你们聊吧,真新鲜,大城市人还厌倦了,我们可是每天都梦想着去北京呢。”
康西草原的月亮格外的皎洁,把个偌大的草原照得一片空明,晚上的雾气蒙蒙早已不见,汗腻腻的感觉被微微的清风吹得清爽洁净。大家坐在草地上,看着星空,昕画就数着星星,楚玲小声说:“昕画,天上有几颗星?”昕画说:“在城里想数也数不清,可是到了这里,看见的就更多了,虽然清晰了,反而更数不清了。”卓骅说:“这里的空气就是好,在城里除了废气就是污染,真不是生活的地方。”
凌风也笑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那里有位教授说:‘再过一百年,就会有人说,我们的祖先是有毛病的,喜欢生活在一片污浊的废墟里。’”雯雯说:“可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大城市。”看看旁边的小伙子们,就问:“你们愿不愿意去北京?”小伙子们异口同声地说愿意,还偷露着羡慕的神情。“看看,这就是生活,就如围成一样。”
“城里人喝得是自来水,说好听的是消过毒的,说不好听的就是喝脏水过了一下滤。你看人家都是直接从地下直接打上来,那才是真正的矿泉说呢。”凌风说。
楚玲看着凌风,满眼的爱意,凌风看了一眼就赶紧躲开。昕画却挽着凌风的胳膊说:“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这辈子可就要在废墟上生活了,你是不是给我们指条明路?”凌风摇着头说:“我可是没有这种能耐,卓骅是不是有我不知道。”
卓骅赶紧说:“我也没有,我只有说我们该回去了,这群小伙子也该回去休息了。”小伙子腼腆一笑说:“没关系,你们聊吧,真新鲜,大城市人还厌倦了,我们可是每天都梦想着去北京呢。”
起着马回到蒙古包前,真有些成吉思汗的味道,浑身的臭汗和畜生的味道让女士们赶紧就钻进房间洗澡。还是晚上九点,夜色正浓,村里炊烟早已经散去,远处的点点灯光眨着眼睛看着城里来的人们,不知道是欢迎还是好奇。小伙子们骑着马早已经进了村里,只有远远传来的歌声,那歌声还是“心太软”的流行调,和草原的空阔不成比例,远没有“草原之夜”的穿透力,也没有那样的感染力,只有小伙子吼腔传过来,给这夜空带来些新鲜。
杨丽心情很好,一段越剧把自己的心情唱出来反而轻松了很多,尤其是在相对陌生的人面前,杨丽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即使和李峥在公园里唱戏也没有这样轻松过。熟悉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环境又是如此的放松。杨丽洗了澡,换上睡衣在蒙古包里来回的走着,还想着在草原上唱戏的情景。没有伴奏,也没有自己早已经习惯的琵琶声,可是自己却如此的投入,想着就自己又哼唱起来,有些欢畅,是《玉堂春》里的相逢片段,那是一种苦过之后的喜悦。雯雯也洗完了出来,听见了就说:“妈妈,以后你要唱的欢喜些,我喜欢你g兴。”
杨丽笑了笑,也不说话,看着毡子上的被子,用手掸了掸,也没有嫌被褥的脏,就坐在上面。雯雯说:“妈妈,我去看看昕画他们。”杨丽应了一声,雯雯就出去了。
穿着睡衣,一出门就感觉凉爽,这是城里很少见的。站在草原上,看着满天的星光,雯雯都想大叫一声,可是一听见远处的狗叫声,就忍不住了。走到昕画的蒙古包前,敲了敲门,昕画开门一看是雯雯就说:“阿姨怎么没来?”雯雯一看,原来卓骅和凌风全在这里,正打着牌,凌风的鼻子上已经贴了一张纸条,卓骅的脸上也有一张,昕画也是如此,只有楚玲还是干干净净,雯雯就笑了,说:“先生们太惨了,全军覆没。”卓骅说:“这是先礼后兵,到最后不知道是谁满身都是纸条呢?”
昕画撅撅嘴,美貌往上一挑,说:“如果不是这一把你耍赖,恐怕你就有两张了。”卓骅“嘿嘿”笑了笑,说:“雯雯,把阿姨叫过来,咱们六个人‘桥三家’。”雯雯玩过,可是妈妈却没有,说:“她可是不会玩,那一伙有她还不完蛋了。”凌风说:“没事,就是玩,别让阿姨自己在屋里闷着。”
昕画说:“是不是怕输了,就赶紧找折?”卓骅说:“咱们这次可是陪阿姨来玩的,怎么能让阿姨自己呆着,雯雯,快去。”雯雯一听卓骅说话,就赶紧把妈妈好说歹说拖了过来。杨丽穿着睡衣,很是诱惑,想换衣服,雯雯也没同意,过来一看,除了两位男士是短裤背心之外,昕画和楚玲也是穿着睡衣,也就坐下来,不过脸却有些红。
杨丽感觉自己真的年轻了,雯雯给她说桥三家的规则,也没怎么听的进去,抓完了牌,就胡乱打。昕画说:“这次是你们先生和阿姨一头,我们可是小姑娘,千万别让着我们,如果谁输了,可是要受惩罚的。”杨丽一听还要惩罚,赶紧问:“什么惩罚?”楚玲说:“阿姨,就惩罚这两个小子,您不算。”杨丽这才松口气,否则在小辈面前一旦出现尴尬状况,可是太不象话了。
卓骅说:“看好你自己吧,说不准谁输呢?”凌风说:“说好惩罚规则,否则一会儿就不认账了。”昕画说:“好,那就自己出去学狗叫,直到村里的狗也叫起来才回来。”楚玲笑着说:“真够损的,这招也太绝了,可是……”昕画说:“没有可是,我就不信赢不了他们。”说着挺了挺胸膛,装作很男人的样子就开始出牌。刚出了一个顺子,杨丽就管了上,杨丽牌里全是顺子,两把就出完了。卓骅就大笑起来,左手就去拉杨丽的手,拍了一下,大声说:“阿姨,您太棒了。”杨丽的手被卓骅一碰,脸立刻就红了,就如怀春的少女,自己都没想到,卓骅更是没有在意,继续玩着牌。
“楚玲,出牌呀。”昕画大声的叫着。可是楚玲怎么能出牌,刚才卓骅和杨丽的鼓掌正式从她的胸前穿过的,卓骅的胳膊恰好就在乳房上掠过,两个人的拍掌加油给自己硕大的乳房震颤,酥软的楚玲差一点晕过去。听了昕画的喊叫,就胡乱的除了一张,卓骅大王管住,一把顺子就全出完了。昕画就大叫:“你怎么能出梅花8,出对子呀。”楚玲一看牌,知道自己错了,又不能说,汗都出来了。卓骅说:“昕画,玩自己的,不能打电话。”昕画气鼓鼓结果风,一把就出完了。
“全是对子,昕画,你也不给我们机会。”凌风看了看手里的牌,又看看雯雯和楚玲,就打了一单张。
几圈下来,卓骅这头已经四十分,而昕画他们才三十分,昕画的额头就出现汗珠。卓骅就嬉笑着说:“我已经听见门外的狗叫。”昕画说:“四十九还打一宿呢,早着呢。”可是心里却有些发毛。杨丽的牌特别的好,除了一次末游之外,都很顺利出完,杨丽也被他们感染,有时也大呼小叫,也不顾自己的胸前片片春光。楚玲也进入状态,兴奋起来早就忘记乳房的飞舞,两条白嫩的胳膊不停的挥舞着。
四位女士早就进入状态,更本不顾的自己的形象,雯雯一低头就露出大半个乳房,昕画也是胸前白嫩嫩一片,只有杨丽顾及到自己的年龄,睡衣领子很g,可是胸前的乳房也像山峰一样突兀涌荡。
雯雯看看对手已经到了四十七分,再有三分自己可就是门外学狗叫了,眼睛睁得像个铜铃,连睫毛的煽动都能听见响动。楚玲早已经不顾及自己的胸前晃荡的乳房,不时的站起来伸着胳膊,还把胸膛挺一挺,卓骅的眼睛差一点就掉出来。
杨丽斜躺在毡子上,乳房也顺在身上,每一次抓牌都带起一阵波浪。杨丽没有在意,几次都因为牌好忍不住尖叫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这次更不例外,大小王加上同花大顺让这个刚刚开始接触的桥三家的玩手连一点矜持都没有了,管过牌来,一把就全都摔了出去。
“正好五十分。”杨丽第一个就先叫了起来,昕画和雯雯脸就再也笑不起来了。凌风说:“不要当真,小姐们就不用到外面去学狗叫了。毕竟是女人嘛。”昕画一听就不干了,大声说:“女人怎么了,我这就学去。”说着就拉着雯雯和楚玲往外走,雯雯和楚玲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还是推推拖拖的跟着往外走。
杨丽也有些傻眼,可是卓骅却笑盈盈地看着。走到外面,昕画就带头学起了狗叫,开始的时候真是有些难为情,学着学着,还越学越像,竟然来了兴趣,“嗷嗷”叫起来没完,真的就把村里的狗也带动了,远处的村庄的狗叫连成一片。
三个姑娘一听就来了劲儿,更加使劲地学了起来,连杨丽和卓骅他们也出来了,跟着就学了起来。空旷的山野此起彼伏的狗叫就如号角一样,有些戚怨,可是却有些兴奋。旁边的客人也出来,看着她们就笑了,忍不住也学起来。
生活就是如此的轮回。每个人进入睡眠都进入梦乡,每个人都有梦,梦里内容不同,可是精彩纷呈。早晨起来,杨丽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看着自己心理就想笑,想着昨天和女儿一起学狗叫,还一起打牌,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的事情,四十多年,除了腼腆的笑,还没有开怀过,昨晚都来过了,一想到这里差一点又笑起来。#--iCMS.PageBreak--#三三 脸谱
来到长城脚下,任何人都觉得自己的渺小,每一步都是一种沉甸甸的历史烙印。卓骅不止一次踏上,每个人都来过。杨丽确实第一次,一踏上长城,杨丽有感觉自己的年轻了许多,在沉甸甸的四五年的岁月,忽然开阔了许多,就感觉自己长出了翅膀,飞翔的感觉时刻充斥着自己的双臂。她不时地挥舞着,拉着雯雯的手不停向前奔,有时甚至抓住卓骅的手也不觉得再有羞涩,倒像个少女,毫无遮拦,尽情地呼吸着燕北的空气。
楚玲突然换了装束,惹得大家很是吃惊,紧身的T恤衫把个乳房显得很饱满,腰身就更加纤细,两条胳膊全露着,和羞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不仅是雯雯和昕画吃惊,就是凌风也是如此,从来没有看见过楚玲如此打扮,更没有看见楚玲是如此的性感,和过去文静的羞涩相比,楚玲更加迷人,完全弥补了不算标志的脸。
昕画又流口水了,看看自己的吊带衫里内容不算丰富,看看卓骅和凌风的眼神,心理就有股酸意。楚玲不时的让凌风拉自己一把,甚至长时间不愿意松开,凌风的汗就下来了。卓骅看出楚玲对凌风的爱意,就紧走几步追上昕画,和她聊着天,雯雯也跟了上来。雯雯说:“昕画,看见没有,楚玲可是变化的太大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真是迷人。”昕画“哼”了一声,说:“简直就是个小妖精,不迷死人誓不罢休。”雯雯说:“你也不错,可以做模特了。”昕画一听才g兴起来,跑了几步追上凌风,一把就跨上胳膊,说:“凌风,累死我了,歇会儿吧。”
靠在城墙上,两个人就像是父女,昕画就对着卓骅喊照相,卓骅就照,连着拍了十几张。雯雯给妈妈也拍照,杨丽第一次登长城,显得很兴奋,还特意摆了几个姿势,就如少女一般。看着楚玲在一旁,卓骅就喊她:“楚玲,来一张。”楚玲故意挺起胸膛,就如两座山峰直压在镜头里。
登上了烽火台,站在城墙边,雯雯就冲着空阔的原野大喊了一声。想起昨天晚上的狗叫,昕画也跟着喊,楚玲也没有落下。杨丽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卓骅说:“阿姨,雯雯长得可是真像你。”杨丽笑了笑,说:“卓骅,你父母都做什么的?”卓骅说:“医生,也快退休了。”杨丽说:“医生是个好职业,你怎么没有继承父业?”卓骅说:“我不喜欢,我喜欢无拘无束,医生太受局限了。”杨丽“噢”了一声,说:“凌风的父母是做什么呢?”卓骅说:“在美国做教授,还是知名大学的,太牛了。”杨丽看了看凌风,只见凌风在昕画和楚玲的中间,雯雯正举着相机,大声喊着“茄子”。
杨丽笑了笑说:“这两个女孩都喜欢凌风,怎么没看见你的女朋友?”卓骅说:“她没来,是个老师,太忙。”杨丽一听就心理“咯噔”一下,可是脸上还是笑着。
长城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长城早就从新装饰过了,没有了残垣断壁,崭新的青砖虽然还透着古老的韵味,可是已经不见当年的沧桑,到有些像新建的园景。远处的山峰绿树成林,偶见几块青石显出来,如刀锋冲天,还能显出古战场的影子。
卓骅从来没有这样的兴致,连续地拍着,远山,近景,无一错过,到冷落了女士们。雯雯就在远处大声喊着他。卓骅才紧跑几步,追了上去。雯雯和妈妈在一起有说有笑,雯雯好久没见过妈妈这样开心,玩着妈妈的胳膊走在城墙上,就如一对姐妹花,引得好多人不是回头注目。倒是凌风有了麻烦,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春情的不得了,可是心里却一点也g兴不起来。
自从和王欢有了接触之后,凌风对昕画有了距离,不是不喜欢了,而是心理有了一种抵触,尤其是王欢临走对凌风的叫喊,让凌风有种莫名的震撼,他很想再次见王欢,可是一直没有勇气。看见楚玲的g耸乳房不时在自己的胳膊上挤压,心理就暗下决心,回去一定要给王欢打电话,可是又没有号码,却不知道如何给昕画要。
杨丽知道卓骅有了女友,心理的如意算盘肯定就要落空,可是杨丽一看见卓骅就喜欢这个青年,稳重老实,不像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张扬,虽然不是很帅,可是想到冯成大这个老帅哥,就更加想撮合雯雯和卓骅。
“你们照张照片吧,卓骅还没有和你照呢。”杨丽说着就拉着雯雯和卓骅站在一起,雯雯自然就挽着卓骅的胳膊,头靠着他的肩膀。卓骅早已经把雯雯当作妹妹,还见过雯雯的赤身裸体,就很大方的揽过雯雯的肩膀,杨丽在镜头里看着,心理就欢喜,照了一张又一张,雯雯就喊叫着说:“妈妈,还没完,我看看。”说着就跑过来看照片,看见自己的样子,心理就有股暖暖的爱意,看了一眼卓骅,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长城的凉爽让城市人感觉到久违的舒畅,在这两个沉闷的夏日里,少了烦躁,多了温馨,人也就自然愉悦起来。雯雯和妈妈回到家里还是兴奋着,卓骅和昕画回到四合院里还掩不住欢笑,凌风把楚玲送到楼下,看着楚玲含情脉脉的双眼,再也不敢看着那g耸的胸脯,凌风第一次有了对大乳房的感觉,欲望就如春笋,立刻蓬勃欲出,赶紧说了再见就回到自己的家里。
偌大的厅里,除了几台音箱编辑机器和画架,就是软软的沙发。坐在沙发上,凌风第一次有了想手淫的想法,摸着自己的感觉,第一次有了感觉。凌风赶紧把手挪开,看着屋里的凌乱,第一次有了收拾意思,就起身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一下。可是越整理越乱,叹口气又坐在沙发上,手又忍不住伸向下面。
他感觉有些肿胀,眼前就闪现楚玲的g耸乳房,还有挤压的感觉,一晃就过去了,就看见王欢用乳房夹着自己,王欢的脸上笑得很淫荡,口中还流着口水,滴落下来,凉凉的。凌风忍不住就呻吟了一声。眼前就晃动着昕画的一片白白的胸脯,一丝诱惑的乳沟直冲脑海,还没等自己有心态接纳,又闪了过去。
凌风感觉自己的耳朵共鸣起来,王欢在大声的叫着:“我是鸡,我要给你乳交,来吧。”说着就骑在自己的身上,和楚玲一样大的乳房软软的包围过来,凌风似乎感受到那温暖,那种温暖和灼热的夏日完全不同,他喜欢这种温暖,他感觉自己里这种温暖的时间太久了,就解开腰带,把自己完全投入到这种温暖里。那种滑腻和汗水和日头下的完全不同,那种g耸的乳房和楚玲的也完全不同,他喜欢表情和行为的一致,楚玲的文静和波涛汹涌让他有种欺骗的感觉。王欢的口水正好把他的欲望闸门打开了。
四十年的闸门,渴望有人开启,凌风感觉到王欢的温暖正渐渐打开自己胸膛,他能感受到直立的突起正抵触在自己的身上,一股暖风正徐徐吹来,他闭着双眼,就看见自己在g耸的山峰见穿梭,他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正在拼命的释放,他大吼一声,就看见自己破壳而出,一剑冲天,激流如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这种力量积蓄了四十年,这种力量足以穿破任何阻挡。
他瘫软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湿乎乎液体,一下就起来冲进了洗手间。水没有温度,冷冷的浇在身上,凌风还是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洗完了,一坐在沙发上,眼前就晃动着白花花的两个乳房。
也许是楚玲的今天变化感染了他,凌风突然就产生了从来没有的躁动,他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有些瘦弱的身体能看出骨骼,长发掩饰下脸色有些苍白也有了红晕。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凌风还是第一次,看着还一直挺立的物件,立刻就冲动地穿衣服,下了楼,鬼使神差,凭着记忆开车到了王欢的小区前。这是他那晚上跟踪到这里的,下了车,凌风在小区的花坛坐下,点燃了刚才买的香烟,抽了一口酒呛得直咳嗽。
从下午到晚上,凌风在花坛前坐了整整四个小时,长发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几个老太太在远处议论着什么,凌风也不在意,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凌风离开了王欢的小区,准备去彩虹夜总会,这是第一次自己去夜总会,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看看自己的打扮,就后悔为什么穿着短裤出来。
腿显得很细,比姑娘粗不了多少,T恤衫下面空荡荡的。凌风开着车到了彩虹夜总会,犹豫了半天才进去。领位的小姐微笑着迎了上来,凌风开门见山,说:“我要找王欢。”领位的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就笑着说:“你稍等一会儿,她马上就出来。”
坐在沙发上,凌风点了一支烟,还没有吸几口,王欢就跳着出来了:“我的客人,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呀。”领位小姐指了指凌风,王欢一见,立刻就怔住了。
“是你?”
“你真的来给我捧场了?”王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领位小姐的笑意,上前就拉着凌风的手说:“进去吧。”
看着凌风的表情,王欢就知道他不是来玩的,可是心里却欢喜不起来。毕竟只认识了一天,没有任何交往,在王欢的日子里,凌风早已经成为过去,一闪而过。
王欢领着凌风进了一间小的包房,凌风站在那里却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王欢却一反常态,笑着说:“凌风,要什么样的小姐,喜欢大波的还是风骚的?”说着还用乳房蹭了几下。凌风赶紧说:“不用,我就是想看看你。”看着凌风拘谨的样子,王欢反而更加来了戏耍的劲头:“不会吧,给我捧场也要g兴呀,只要客人g兴我们做什么都行。最近新来几个大波妹,皮肤很白,还不到二十岁,川妹子,嫩的一碰就流水,选一个怎么样?”凌风赶紧摇头,王欢又说:“要不我给你选一个,你喜欢什么样的?上次我看得出你喜欢昕画,喜欢瘦g的,我就给你选一个那样的好吗?”
凌风听着王欢的话,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声说:“我就要你陪我!”王欢一听心里禁不住地g兴,可是脸上却嘻嘻笑着说:“我们是公主,不陪客人的,就给你点点歌,要g兴还是要小姐的。有的小姐还可以出台,你是不是今天有些闷,她们可以给你解闷。”说着,王欢就贴在凌风的身上,手就伸向他的裆部,摸了一下,说:“都硬了,找一个吧。”
凌风没有想到王欢如此大胆,这下却正好激发了他,他一把就抱住了王欢,大声说:“我今晚就要你陪我。”
“吆,凌先生,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哪里受了气。没关系,在我们这里一定要你开心,我陪也没有关系,就是贵些。凌先生,喝什么酒,要不要xo?”凌风一听立刻就跌坐在沙发上,挥挥手说:“随便。”
王欢显得很g兴的样子就出去了,关上门,一颗眼泪就掉了下来。擦了眼泪,王欢对着前台大喊了一声:“208定了。”
凌风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虽然咳嗽,还是拼命地吸着烟,一颗接着一颗。电视画面上,一个风骚的女子正在舞台上扭动着身躯,这种画面凌风很熟悉,自己还交给新出道的人如何卖弄,可是这次却让他反感,闭着眼睛,凌风脑子里一片空白。
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来看王欢,看这个只见过一面,只不过不小心碰了一下的女孩。王欢不漂亮,除了一双巨大的乳房,只不过显得还算顺眼,不难看而已,可是自己……凌风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连感慨都发不出来。
舞台上女子唱了一首又一首,王欢还没有过来,凌风倒真希望王欢永远不来了,静一下心也好。凌风随着舞台上的女子又忍不住哼唱起来,手不自然就在沙发上打着节拍。眼前却出现王欢那晚害羞的情景。
听了五六首歌,凌风终于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刚要走,却看见进来一个打扮的妖艳女孩端着一瓶酒进来了。乳房g耸,连乳晕都露出来了,短裙只遮住屁股,两条大腿白的要命,头发却随便梳了个马尾巴,倒显得不是很协调。凌风仔细一看,忍不住就说:“王欢,是你吗?”
王欢微笑了一下,把酒放下,坐在凌风身边,说:“仔细看看是不是?”凌风点点头,说:“是你,差一点认不出来,这么长时间打扮了一下?”王欢笑着说:“是呀,第一次有人找我,我肯定要重视一下,也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我要也要职业一下。”说着撩起裙子,“你看,我没有穿丝袜,做小姐是不允许的。还有也没有戴胸罩,你摸摸看。”拉着凌风的手就放在里面,凌风立刻就感觉一股柔软包围着自己的手,想收回来却又……
“想摸就摸一下,没事的,小姐的随便让人摸。”一听王欢说这话,凌风赶紧缩回手来。王欢笑了笑,站起来,撅着屁股去倒酒,原本就短的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屁股,整个屁股完全露在凌风的面前,丁字裤是本原就无遮拦的屁股更是诱人。王欢倒完酒,看着凌风的样子,就知道为什么,就又撅着屁股,把凌风的手放在上面说:“想摸就摸吧,没事的。这次我不怨你。”凌风的手刚一放上去,就感觉瞬间燥热起来。凌风赶紧缩回来,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窘态,笑着说:“喝酒,喝酒。”
喝了一杯酒,王欢一下就偎在凌风的怀里,仰着脸说:“我漂亮吗?”凌风看了看说:“漂亮。王欢,咱们能不能说会儿话,我就想和你说会儿话。”王欢笑了笑说:“好呀,你说吧,我听着呢。”
凌风一伸双手,说:“我们这样怎么说话?”王欢说:“这样就不能说话了,躺在床上也能说话。”看着凌风的样子,王欢还是从他的怀里出来,正了正身子,说:“好吧,你喜欢什么样就什么样。”
“对不起,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感觉歉意,可是有没有你的电话,在你的楼下等你也没有等见,只好到这里找你。”凌风一口气说出来,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又喝了一杯酒,也不敢看王欢。王欢笑着说:“没什么,我都忘记了。干我们这一行被客人吃豆腐太平常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凌风一听吃豆腐,赶紧又说。看着凌风的严肃,王欢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早就忘记了,你又给我提醒。再说昕画也是我的好朋友。”一提昕画,凌风心理顿时酸酸的,看着王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酒不是xo。”凌风半天才找出一个话折,王欢说:“我怎么害我的朋友,就是普通的红酒,一百九十八,不贵,最便宜的,我已经让他们送一个果盘。”正说着,一个小男孩端了一个果盘敲门进来,放下之后看了王欢一眼说:“欢姐,还要什么?”王欢说不要了,就让他出去了。
凌风一口一口的喝酒,王欢笑着说:“不是想说话吗,怎么不言语了?”凌风说:“想听你说话了。”王欢说:“我看得出你很喜欢昕画,我听昕画说你可是哈佛的g材生,一看你的发型就知道是艺术家。”凌风说:“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糊口。”
“同样是糊口,可是一看我们俩,可是天壤之别。”说着站了起来,转了一圈,笑着说:“我必须穿着这样才能挣钱,可是你却每日都很顺心,顺着自己的意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烦了还可以那我们寻开心。”凌风苦笑了一下,才说:“任何人都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任何人都有烦恼。你也可以离开这里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王欢坐在凌风的身旁,把头放在他的肩上,幽幽地说:“我最想有一个自己的时装店,自己选一些最时髦的衣服,天天看见一群人在店里有说有笑的试穿,然后漂漂亮亮的走出去。”凌风静静地听着,“我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最好是朝阳的店面,我就可以让每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上。那一定是意见漂亮的连衣裙,上面有蕾丝花纹,我还要亲手绣上自己的店徽。”王欢说的很真,对着凌风说:“你说我的店起个什么名字好?”凌风说:“我觉得就叫欢欢的小屋就很好。”王欢g兴的拍起手来,抱着凌风的胳膊就摇着,两个乳房正好就夹着,王欢全然不顾,乳房竟然摇晃着就出来了,凌风看了一眼,赶紧扭过头去。
王欢也没有注意到,继续说:“我不希望我的欢欢小屋有分店,只有这一间,我也不需要别的店员,只有我自己。即使我的男朋友来了,也不能在店里,就在外面等,我的店是纯粹的美的店,除了美丽的服装就是美丽的我。你说好玩还是好笑?”王欢冲着凌风,凌风也不敢低下头,可是仰着脸也能感觉到那硕大的乳房的诱惑,忍不住就看了一眼,王欢还是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很清纯,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风骚,可是那硕大的乳房就在眼前,凌风想说话,全被那白花花的胸膛给憋了回去。
“你怎么不说话?”王欢看着凌风有些异样,可是就是没有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就站起来,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那你还来看我?”一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这一转身乳房就随之摇晃起来,才注意到两个乳房早已经脱巢而出,赶紧掩回去,回过头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看见了也不说一声,这回看够了?”
凌风支支吾吾地说:“没有……”
“没看够,继续看,反正你今天是我的客人。”说着王欢就趴在凌风的怀里,又把乳房释放出来,弄得凌风满脸通红,赶紧说:“我是说没敢看,王欢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该怎样提醒你。”王欢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趴在凌风的肩上,前仰后合,眼泪都下来了。好半天才抬起头,眼里还喊着泪花说:“我就想到一个故事,说一个故事。说一个姑娘老是觉得有人摸她的屁股,可是很害羞也不敢声张,可是没想到后面这个男人却是得寸进尺,摸了好几次,实在忍不住了就回头打了那个男人一记耳光。难个男人很委屈,说:‘你的裙子拉链开了,又不知道该怎样提醒你,就像给你拉上,可是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拉上。’姑娘回头一看,连红裤头都露出来,看着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凌风笑了笑,看着此时的王欢,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王欢说:“说吧,你为什么来看我?我想绝对不是因为你上次碰了我来道歉。”王欢两只眼睛直盯着凌风,凌风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就是因为上次你说我看不起你,我想你误会了。”
“不会吧,就是因为一句话,你竟然来给我道歉,我特别想相信,可是我真的没有一个理由。一个人一辈子不知道说错多少句话,要是都这样道歉还不累死人?”王欢的咄咄逼人让凌风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什么为难吗?不说就算了,今天你就是我的客人,你想玩什么,有些项目我也玩不好,就是看过那些小姐玩,不过我可以试一试。”王欢倚在凌风的身上,又恢复了风尘,两只大眼睛没有了欢欢的小屋,看着凌风笑得很自然,就如看着自己的情人,可是凌风却感觉到里自己很遥远。
“王欢,我们就好好坐着聊天就可以了,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好吗?”凌风的语速有些缓慢,也有些磕巴,眼睛也不敢看王欢。王欢就笑了,笑得很爽朗,就如一个酒后的汉子,“和我交朋友?”凌风点点头。
“就是因为你认为我误会了你,还是因为我是昕画的朋友?”凌风摇着头说不出理由来。来的时候就是没有理由,见了面也没有理由,要说理由就是楚玲要硕大的乳房刺激得自己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有了想女人年头。
“我是一个公主,今天还坐了你的台,就是坐台小姐,说的难听些就是‘鸡’,你这样一个哈佛才子和我交朋友?你自己相信吗?”王欢很平静,端正了自己的身子,两只眼睛看着他。即使在那个晚上,自己也没有过幻想什么,生活在一种无助的环境里,早已经把王欢的所有幻想都化作了烟云,飞到空中。父母没有办法关心自己,自己也对命运无能为力,在夜总会里连小姐都做不上,没有出众的容貌,有的仅仅是一双乳房。
凌风有一次看见王欢的眼睛里的纯粹,他知道这是王欢的真实的想法,就是这真实的想法,却激起了自己的欲望,他感觉自己已经抬头,忍不住就要冲出来。脑子里又茫然起来,情不自禁地说:“我们一起建造欢欢小屋好吗?”
王欢一听就笑了,这次是微笑,没有放浪的乳晕波浪,两手臂托着乳房冲着凌风说:“为什么?我不明白,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凌风摇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可是看见王欢的胸前,下面就有了抖动。王欢似乎感觉到了凌风的处境,就笑了,说:“是不是我能给你兴奋,是不是看见我就有了欲望?”
凌风摇着头,可是心里却是真实的感觉,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内裤的湿了,就在刚才王欢的微笑中,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就出来了,此时还在兴奋的余韵中,凌风靠在沙发上,眼睛微闭着,口中喘着粗气。王欢又一次微笑了,上前拉住凌风的手,说:“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我知道你此时的感受,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决定自己的未来。我帮帮你好吗?”
王欢也不等凌风说话,就把手伸进去,一碰自己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王欢摸过很多男人,好多男人就在她的手里射出黏糊糊的东西,为此也凑够了买房子的首付,可是今天却心理有些激动,以前摸着男人的东西就像摸着棍子没有什么区别,甚至用乳房也只是感觉有些摩擦而已,可是这次却让自己心动了一下。
凌风已经毫无精神,在王欢的手里软绵绵的。王欢很温柔,从来没有的温柔,自己都纳闷,难道真的有些喜欢这个不像男人的人?王欢情不自禁的摇摇头,不可能,在心里就给自己了定义,自己不可能和这个男人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他只是见着自己就起性,来玩自己的。王欢缓缓地摸着,凌风没有拒绝,第一次有女人给自己这样,凌风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激情,心里也有了异样的欲望。
看着王欢微笑着脸,凌风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睁开。王欢笑着说:“想看就看吧,我相信你看过我给别人服务过,否则你怎么会对我们做公主的有印象。”凌风不敢说话,他感觉自己又慢慢地苏醒过来,在温暖的小手里,自己有了韵律。
王欢感觉到他的冲动,就想说你们男人都一样,可是看见凌风的眼睛,又把话咽了下去。凌风说:“王欢,我们不这样好吗?”王欢脱口而出:“你难道想那件事?”凌风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想和你聊天,要不我们出去聊吧,还可以听听音乐。”王欢笑着说:“是不是想约我出台?我可不是小姐,我也不买,我只做到这里,其余的事情我可以给你找一个。”
凌风突然就大声说:“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王欢没想到凌风会发脾气,赶紧把手从里面缩回来。凌风一下就感觉失去了温暖,那种冲动还在,那种欲望还在,可是看见王欢的失措,就拉着王欢的手说:“我们交个朋友好吗?就是普通朋友,聊聊天好吗?”
看着凌风真诚的眼睛,王欢忍不住点点头。
三四 你只是我的一个客人
王欢从彩虹夜总会出来,换了牛仔裙和体恤衫,头发也散落下来,看见凌风在车旁,就笑着迎上去,好像没有刚才那回事似的,笑着说:“去哪里呀?”
“你想去哪里?”凌风看到王欢上次的样子,心理就是一动,那种莫名的冲动随着星空的灿烂更加泛滥。王欢笑着说:“你不会还去上次那个地方吧。”说着脸就红了,在月色里凌风也看不见,可是看见她低着头就感觉到了。
凌风想了半天说:“要不去我们家附近有一处咖啡馆,环境很优雅,最适合聊天。”王欢说:“听你的。”上了车,两个人默默无声,王欢看了一眼凌风,想说什么,正好凌风也看了一眼她,又没有说出来。走到了中关村,王欢才说:“这么远,还没有到?”凌风笑着说:“马上,就在中关村里的华亭宾馆。”
“这回你可不能喝酒了,现在你开着车都有些摇晃了。”王欢有些担忧,凌风一听心里却很g兴。和昕画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过这种g兴,今天又有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凌风自己不知道,可是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进了华亭宾馆,上了顶层,就听见一优雅的丝竹声,进了里面,没有热烈的“欢迎光临”的声音,反倒很轻松。凌风选了一个临着一棵枝叶茂盛的巴西木座位,要了两杯咖啡,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说:“怎么样?”
王欢转着头四处看看,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喜欢这种情调,还好,也学我习惯了喧闹,到了这里还有些不适应。”凌风说:“你们那里是太闹了,去过几次我都是中途就撤了。”王欢把头往前靠了靠说:“你不喜欢那里?”凌风点点头。
“要知道你不喜欢开始咱们就走了,花了那么多钱。”王欢有些替凌风心疼钱,可是凌风心里还在想着王欢用手给自己抚摸的感觉。王欢看着凌风的表情,这个早已经世故的女孩马上就感觉到凌风的想法,笑着说:“凌风,你也是男人?是不是还想着我刚才的样子,还说不喜欢。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要女孩子都淫荡,可是却心里不承认,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的。”凌风赶紧摇摇头说:“不是的,我在想你的欢欢小屋,这个创意太好了,我们一起把它做起来好吗?”
“那就是我的一个梦想,我这点钱就是想买个大房子,或者一间小房子也行,就自己住。做生意如果赔了,我这几年就白干了。”王欢的话一点也不像只有二十出头的姑娘,倒像个有了家庭的少妇,忧患着自己的家,甚至孩子。凌风脱口而出:“我出钱,你来管理,算我们合伙。”
“好呀!”王欢兴奋地拍手,可是转眼就不见了,“算了吧,就我那个创意,不值钱,你不会是可怜我吧?”凌风笑着说:“你还用可怜吗?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弱者,可能还要你可怜。”
“我可怜你什么,工作,钱,还是……”王欢还没有说完,凌风就说:“我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知道自己做什么,工作和钱都可以赚来,可是一个人是需要生活的,生活中最主要的是快乐。”
“你还不快乐,有昕画这么个美女,还有那么多模特天天在身边,神仙般的日子。”王欢说到这里,把座位移动了一下,挨的更近了,说:“那天让我见见那些美女,看看真实的人。”
“那些人还不是和平常人一样,只不过g一些,穿些好衣服。再说你也见过。”凌风很淡然地说。“我见过?我什么时候见过,倒是在电视里见过,她们穿着泳装的样子美极了,真让人羡慕。”
“你肯定见过,就在你们那里。你还记得去年有一个人带了一大群美女,要了你们最大的包房,一个老板还要你……”凌风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欢立刻就想起来了,马上就站起来,大声说:“噢,我明白了,你为什么看不起我,原来那次你就在现场,哈哈哈,还是给我道歉,我看你就是想知道我怎样给你服务吧。”说着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拿起包向门口跑去。
杨丽要回上海,陈桦也要去美国了。卓骅请了假,把大包小包拎上车,志华也没有出车,开上车又去枫景花园,拉上杨丽直奔机场。都凑在一天,都是中午的飞机,卓骅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也不错开,没有办法,只好一锅炖了。陈桦的父母坐在志华的车里,眼泪就在眼圈里转,志华安慰着说:“也不是不回来了,陈桦都说好了,一个月回来一次。”陈桦的母亲曹颖就哭出声来。
杨丽看见陈桦,卓骅就给介绍了一下,有了事先的沟通,一上车话就多了,尤其是杨丽,这个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让雯雯去美国留学,最好就定居在那里。杨丽说:“陈桦,到了美国看看学校,噢,对了,你在那座城市?”陈桦说:“洛杉矶。”杨丽说:“洛杉矶有什么好学校?”
“洛杉矶有好莱坞,全是明星。”雯雯笑着说,杨丽就怪嗔雯雯说:“就知道明星,如果想当明星,怎么不去考电影学院?”雯雯伸着舌头嘻嘻笑,陈桦说:“雯雯要是考电影学院,肯定是明星,你看她太漂亮了。”雯雯说:“桦姐,你也不错呀,为什么要考北大而不是电影学院?”
“她怎么不想考,是叔叔千般阻拦才没有考成,要不现在也是个腕了。”卓骅笑着说。雯雯说:“看不出我们的桦姐还是没有争取独立自由,要不我们身边可就有了明星了,你看赵薇和章子怡多拽,前呼后拥的,还有那么多的老板在后面跟着,神气得很。”
杨丽撇撇嘴说:“雯雯,不许胡说,看你虚荣的。”卓骅说:“洛杉矶倒是有加州大学的分校,很出名的。”杨丽说:“陈桦,那你就好好给阿姨打听一下那所学校,看看什么条件。”陈桦说:“好,应该没有问题,雯雯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又是学外语的,语种还是英语,语言关是不算什么了。”
雯雯知道妈妈的心思,就撅着嘴说:“妈妈,至少两年内我是不会出国的,我要证明我在国内也有发展,不一定去外国。”杨丽说:“好呀,我给你两年时间,看看我女儿的翅膀有多硬。”昕画一听就羡慕地说:“雯雯,国外多好呀,北京有啥?”说着努努嘴看着卓骅,又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雯雯笑骂着就打昕画,杨丽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阻拦,两个女孩子就在车里戏耍起来。到了机场,先在国际门口把陈桦的行李放下,又把杨丽的行李拿下,卓骅就去存车。
看看离时间还早,几个人就在门口聊天,志华也到了,陈文山和曹颖一下车就和杨丽打招呼,曹颖看着杨丽靓丽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就拉着杨丽的手说:“真看不出是孩子的妈妈,倒像姐姐。”杨丽说:“吆,大姐,看你说的,岁月不饶人,哪有那时候,看着你女儿出国,我心里可是艳羡的不得了。你不晓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的最大愿望就是让她出国,可是……嗨,没办法。”
陈文山笑着说:“在国内也会有出息的,你看卓骅不就是在外企上班,一个月也是一万多块。”杨丽说:“我倒不是希望他能挣多少钱,只要她幸福就行了。”陈文山和曹颖都不知道雯雯有个有钱的老爸,还以为就是工薪阶层,就说:“没有钱也不行,现在的年轻人太会花钱了,挣一个花俩,还说什么花明天的钱。”杨丽笑着说:“那叫‘负翁’。”曹颖说:“对,就是这个词,不过是正负的负。”
陈桦站在那里翘着教看着远处,昕画说:“姐姐,卓骅存车怎么也得二十分钟,看你急得。”雯雯一听就感觉出卓骅和这个漂亮的姐姐肯定有问题,就笑着说:“是不是一走就没招没捞的,卓骅可真是万人迷。”
陈桦可是过来人,听出了雯雯的意思,就笑着说:“我看是你着急了,看你的眼睛,左顾右盼的,什么也藏不住。姐姐已经老了,没有资格跟你们竞争了。”雯雯就上前挽着陈桦的胳膊,嬉笑着说:“我一见你就投缘,我就认你这个姐姐了。”“好呀,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就冲着一点,我一定给你办好美国的学校事情。”
雯雯一听就摇晃着陈桦的胳膊,撒着娇,连胜唤着姐姐。杨丽一看就说:“在北京就学会了这个,一点也没有大小,见了长辈也不晓得称呼。”雯雯赶紧上前给陈文山问好,曹颖笑着说:“妹子,看看你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漂亮的不得了。”说的杨丽心里美滋滋的。
看见卓骅远远地走过来,昕画就大声喊:“快过来,有两个人看不见你都急死了,你可不要害出人命来。”卓骅紧走几步来到跟前,看看手表,说:“陈桦,你该去换登机牌和各种手续了,出国要比国内麻烦些。雯雯,我送走她就去国内找你们。”就找来几个推车,推着行李和陈文山曹颖往里走。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陈桦马上就要check in,看着父母,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很快成河,抱着妈妈就哭。陈文山和卓骅在旁边安慰着,陈桦哭了一会儿,咬咬牙就进去了。昕画看见陈桦在安检口里,眼睛也湿润了,志华还大声地说:“给我们电话。”陈桦在远处点点头,转过身就消失在视线里。
陈文山到了三元桥就和曹颖下车回家了,两位老人有些伤痛,这种伤痛不是失去也不是悲哀,是一种渐渐远离的心里牵引。众人一起回到枫景花园,志华好久没有来了,进了屋里还有些拘谨。卓骅笑着对志华说:“哥哥,这可是你的老巢,你怎么还往后退,雯雯,快给我们最大的功臣倒杯茶。好茶。”说着就把志华安在椅子上,对昕画说:“昕画,你之所以能来到这里如果没有志华哥哥,这可是不可能的,学校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可得算上哥哥。”
雯雯用了一个精致的瓷杯,洁白透着圆润,几片嫩叶浮在上面,恭恭敬敬地端到志华面前,志华到有些尴尬,笑着说:“雯雯。我可是你的哥哥,你这样到有些外到了。”雯雯把茶放在桌子上,一把抱着志华深情地说:“哥哥,谢谢你。”
卓骅一看太感动了,昕画眼眶有些湿意,就赶紧说:“好了,不要煽情了,说说最近的工作吧。”雯雯打开电脑,也拿出了一个公文袋,还没等说话,电话就来了。
“是楚玲。”雯雯小声给他们说,“楚玲呀,什么事情?”楚玲说:“你快来一下工地,工人全不见了。”
“什么?有没有少了东西?”雯雯一下就急了。
“我还没有看,刚到的。”楚玲有些着急,“一个也没有了,只有张勇在,他说一早晨就走了,也没有给他说什么原因。”
“好,我马上就到。”雯雯放下电话就对大家说了一下,卓骅就看着昕画,昕画脸一下就急红了,马上就抄起电话给杨勤。卓骅说:“咱们还是边走边打电话吧,楚玲一定是急坏了。”
在车上,昕画就对着杨勤吼着:“你怎么搞的,工人全不见了,活计干了一半,你快给我看看怎么回事。”杨勤赶紧应着,昕画放下电话还气喘吁吁。
到了学校,远远就看见丽堂春几个大字歪歪斜斜在路边,张勇和楚玲正在门口着急的望着,一看见卓骅的车就上来。
看着半半拉拉的工程,卓骅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勇摇着头说:“不知道,在这里我们可是一日三餐一点也不少,就这一项我就从村里雇佣了十个妇女专门做饭,绝对比工地上的伙食强十倍,每日都是两菜一汤,每日都有荤菜。”卓骅在院子里走着,看着从新装饰的墙壁和门窗,心里不仅涌出一股凉意:“难道是……”他不敢想,虽然他有冯成大的承诺,可是一下子就来了一个罢工,让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还真是不知所措。
雯雯说:“张大哥,你能不能在村里找一个工程队?”张勇摇着头:“一百多人,上哪里去找呀?再说这些不仅仅是砖瓦工作,还有艺术设计,还有很多细微的装饰,村里的人可是干不了。”
昕画一听,有抄起电话给杨勤,杨勤也很着急:“我正在给那个老板打电话,他也正在找他们的直接领导,晚上会有结果的。你放心吧。”昕画大声喊着:“我怎么能放心,要是你办不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昕画气呼呼挂了电话,对雯雯说:“杨勤正在解决,晚上就会有结果。”
卓骅一听就来气:“有结果,我要的是开工,我们可是准备在十一之前开业!”昕画一听就哭了,楚玲就安慰她,卓骅气呼呼地说“别管她。”昕画就哭得更加厉害,雯雯说:“卓骅,看你,事情都出来了,急也没用,去安慰安慰昕画。”卓骅也感觉过分了,就上前拉昕画的手,昕画立刻就扑进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妹妹,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卓骅拍拍昕画的后背,把她扶在一个椅子上,回过头说:“我们只能等着了,没事的,我相信只是个小插曲。”张勇也笑着说:“小插曲,小插曲,有你们这群精英,这点事情算什么。”
自从施工后,卓骅还是第一次来到现场,他没想到回事如此大的工程,一看就乱了,反倒不服楚玲有经验,如果不是楚玲的热心帮助,恐怕就是装修也够雯雯呛。张勇在旁边说:“晚上要不要在这里吃饭?”雯雯看了看卓骅,又看看楚玲和昕画,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天色已经很晚,就说:“好吧。”张勇说了一声“好咧”就出去了。
几个人来到临时办公室,样子早已经变了,这里是装饰成一个小的多功能厅,供排练使用。房间已经装修大半,木地板,白墙落地,屋顶上是各种灯光设施,墙上几个造型正在处理中。张勇让几个妇女赶紧打扫了一下,摆了几张桌子和椅子,几个人坐下,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互相看看,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正式蒸蒸日上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g兴?”卓骅刚才在旁边给冯成大打了电话,询问场地是否有问题,冯成大还很诧异,说一点也没有问题,那天都给看了合同。卓骅就放下心来,最多就是重新找工程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玲对雯雯说:“正好有几个地方要你确认一下,我们核计一下。”就打开电脑,几个女孩子就凑到一起看,卓骅就想四处逛逛,雯雯一把就拽住,小声说:“卓骅,你也来参谋一下,我看你现在有些不上心。”两只眼睛全是埋怨,卓骅只好就在女人堆里看着,志华也在旁边看,心里想:“真没有想到,就这么个破工厂,一装修就成了天堂。”
修改也就是几个小细节,太多了雯雯和卓骅也不懂,就是感觉好看就行。卓骅说:“楚玲,怎么这几天不见凌风?”楚玲说:“这几天我也很少见他,看见了也是无精打采,好像丢了魂。”
“噢?这小子怎么了,难道是失恋了?”卓骅很是吃惊,自从认识凌风,就没有看到他失魂落魄过,永远都是平淡,既不兴奋也不失落。卓骅决定有时间好好和他聊一聊。
不一会儿,张勇和几个妇女就端上来十几个菜,还有几只冰镇啤酒,张勇笑着说:“都是农村妇女做的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尝一尝。”昕画早就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扁豆,嚼了几下,连声说:“好吃,真好吃,是不是自己家种的?”
“是,这是我们自己带来的菜,省得花钱在买了。”张勇笑着说。雯雯有些诧异,说:“不是都给你们伙食补助了吗?”张勇讪笑了一下说:“她们想省点钱,就自己做饭,补助就可以是现钱了,一天也是十块呢,对于她们可不是小数目。”看了看雯雯,又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好,就按着你说的,该补助就补助,可是不能因为做饭就忽略了工作。”张勇一听雯雯没有说什么,连胜说:“是是,一定。他们都很感激,怎么会耽误活计呢。”看着张勇出去,几个年轻人有叹起气来,卓骅说:“真没有想到是这样大的工程,如果开始就知道,可就不敢做了。没有把握,还不让雯雯白花钱。”雯雯说:“我早就听说创业的事情,开始不以为然,没想到轮到自己就明白了。”昕画在一旁不解,就问:“怎么了,这工程是比夜总会大,可是我看还可以,总比建g楼难吧?”楚玲就笑,昕画就问笑什么,楚玲说:“建g楼是难,可是人家可都是设计好的,咱们有些仓促,还有资金的压力。”
雯雯看了看楚玲,感觉心里有些难受,楚玲一直就是义务帮忙,忙了一个多月,设计图纸都够几箱子了,就上前拉着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就掉了下来。志华说:“嗨嗨,说说就哭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出了点妖蛾子吗,明天再找一个。”雯雯就带着泪花笑了说:“哥哥,我是心疼楚玲,你看都瘦了。”昕画说:“就是有个地方怎么也瘦不下来。”楚玲一听就打昕画,昕画就跑,楚玲摇晃着双乳就追。这一闹倒把气氛搞活了,不再阴沉,大家也感觉饿了,吃起饭来喷香,志华都吧嗒起嘴来,还说:“农家自己种的菜就是香,也不放化肥农药,好吃,就是自私,要是给我们卖的菜也是这样就好了。”卓骅说:“哥哥,如果要是给我们卖的菜也是这样我们可就吃不起了。”
“为什么?”志华撂下饭筷,看着卓骅。雯雯说:“很简单,一是贵,因为产量低很可能我们有钱都没有地方买。”卓骅看看雯雯,没想到这个娇小姐还知道很多。雯雯冲着卓骅说:“冲你的眼神就知道看不起我,以为我们刚毕业的学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告诉你,我特意修的工商和金融两门,可是没少下功夫,光论文就写了几万字,还特意去了农村调查,我的工商毕业论文就是‘农村经济产业模型分析’,傻了吧?”
卓骅也没理雯雯,对着志华说:“哥哥,你知道现在的女孩子了吧,你明天就让晓娜嫂子在四川给我介绍一个,我可是不想面对一个个大明白。”志华说:“那若茵还不吃了我,再说还有别人呢。”说着就看看昕画和雯雯,雯雯就笑着说:“卓骅,那我们就去农村找一个,还朴实呢。”说着大家就笑,不知不觉几瓶啤酒就下了肚,卓骅赶紧说:“不喝了,咱们晚点走,醒醒酒。”
张勇看着大家吃完了,就让人收拾下去,又沏上茶来,几个人干脆就席地而坐,胡乱聊着天。雯雯说:“昕画,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昕画说:“没有考虑,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嫁出去,得玩几年再说。楚玲呢?”楚玲笑了笑没有说话,雯雯说:“我看出来楚玲喜欢什么样的,是不是,楚玲,我猜的对不对?”卓骅说:“你还没有猜就问人家?”雯雯说:“楚玲知道我说的是谁就可以了吧,反正不是你。”志华说:“卓骅也不错,就是有人要了。”昕画说:“没有结婚就不算数,有心的人就加油吧。”说着就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张勇就在门外看着,随时给添水,卓骅就不好意思,让他们去休息。聊着,杨勤就来了电话,说没事了,明天就复工,是个意外。昕画就一下站起来直蹦,g兴的像个喜鹊。卓骅说:“好事多磨,这还没有磨呢就完事了。”昕画说:“那你还要再来个挫折?”卓骅赶紧摇头,笑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再要雯雯还不吃了我。”雯雯腼腆第看了一眼卓骅,拉着昕画的手说:“昕画,你的名字真好听。”
凌风几天都没有精神,王欢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并没有让他死心,反而更加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孩。那天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自己神情都感觉好笑,可是一想到王欢就忍不住用手拨弄起钢琴来。他很少在家里弹琴,可是他却弹了一夜,第二天一上班就被同事笑,一脸的青色,本就是瘦弱,加上灰沉沉的脸,人们都以为他大病了一场。
打电话王欢不接,发短信不回,凌风感觉自己真的爱上了她。凌风第一次见着昕画是喜欢,他喜欢昕画的g挑和清纯,没有一丝掩饰,可是喜欢王欢却说不出来,每每想到就忍不住抓住自己下面,这是自己第二次手淫了。
凌风第一次主动给美国的父母打电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妈妈很是着急,爸爸听凌风说话的语调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恋爱了,g兴得合不拢嘴,就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长不大呢。凌风就说自己都四十岁了怎么还没有长大,爸爸说不用瞒我了,你肯定是恋爱了,爸爸也是过来人。妈妈一听都快晕过去了,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恋爱生子,可是自己的儿子一直到四十岁才给自己这份喜悦,虽然迟到可是终究来了,两位老人就要回国,要不是凌风千般阻挡,这会儿说不准就已经到了北京了。
自己一定要确认自己真的爱了,爸爸妈妈的感觉和自己有些相像,可是王欢还没有给自己信心,自己能接受这个夜总会的女孩吗?虽然昕画也是,可是自己毕竟看见过她那种样子,还是自己鄙视的样子,可是为什么摸着自己的时候却很舒服。凌风还没有让别人摸过自己,好多女孩靠近的时候自己都冷漠,可是王欢的冷淡却让自己热血沸腾,这种感觉让自己飞上天,比拿了哈佛的硕士学位还要兴奋呢?
一见钟情还是命里注定,是上天安排还是就是自己的克星?凌风这几天就是这个问题,没有思绪,也没有结果,没有办法问别人,自己也搞不清楚。鸡,夜总会,欢场,和老婆让自己夜不能寐。
凌风鬼使身差又来到彩虹夜总会,领位小姐一看见他就领到一个小包间,老板捧小姐的场很多,她们早就习以为常,可是捧公主的场还是很少。一来公主不是卖的,二来大多数公主并不漂亮,她们就是服务员,和小饭店的端盘子并没有区别,只是场地不同罢了。
凌风刚坐下,王欢就笑盈盈进来,笑着说:“凌先生,您是要我服务还是另找小姐。我们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妹妹,也有大波的,比我的还大的也有,现在时间早,您可以有很多挑选。”王欢就和没有任何事情一样,笑得很甜,就如看见亲人一样,只不过来的人都能看见这种亲人的笑脸。
凌风看见王欢这种神情,就说:“王欢,我们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王欢说:“好呀,可是到我们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选小姐,你不会还是选我这个公主吧?”凌风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王欢就欢天喜地地坐在他的身旁,小声说:“这次我可不能免费陪你了,价格很g,你要想好了。”凌风说:“想好了,你要多少都可以。”王欢一听就g兴地笑起来,搂着凌风就亲了一下脸蛋儿,擦了擦嘴,微笑着说:“你看,这就是我上次陪你的服装,你看好不好看?”说着就在屋里转了一圈,白白的屁股就露出来。
王欢紧紧地挨着凌风坐下,两个乳房正好夹着他的胳膊,嬉笑着说:“喝什么酒?”凌风说:“随便。”王欢就又要了红酒,又让少爷免费送了个果盘。王欢说:“不要喝洋酒,太贵,咱们省一点儿。”凌风一听心里就暖了一下。“我现在还只有你一个客人,可是我还是向那些小姐讨教了一下服务内容,有很多项目,你想先看哪一个?”凌风一听心里又紧了一下,看着王欢有些茫然。
王欢笑着说:“当然,你可以摸我,也可以让我摸你。还有可以跳舞的,脱衣舞,我跳不好,从来没有过,你想不想看?”王欢说着就摸凌风,说:“都硬了,真是敏感,你摸摸我,也是,乳头都硬了,别不好意思,都是熟人。”说着就把凌风的手放进胸里,凌风开始有些拘谨,放在上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王欢就在下面温柔地抚摸着,摸得自己都有些跳动,就忍不住轻轻动了起来。王欢说:“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客人,我要好好待你。”倒了一杯酒,温柔地放在凌风的嘴边,小声说:“喝点吧。”凌风就喝了一口,看着王欢的笑脸,感觉有些陌生,可是那小手的温暖是如此的熟悉,恨不得就这样一直下去。
三五 乳房上的泪珠
“我们唱首歌吧,你喜欢什么歌?”王欢温柔地像只猫,卷缩在凌风的怀里,凌风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看着王欢说:“你唱吧,我想听你唱歌。”王欢把手从他的裤子里缩回来,闻了闻说:“真好闻,你闻闻。”就把手放在凌风的鼻子下。一股男人特有的骚气直窜鼻孔,凌风赶紧说:“快唱歌吧。”
王欢唱什么歌,凌风也不知道,王欢使劲地唱着,屁股要摇晃着,唱着唱着就坐在他的身上,就把凌风硬硬的压在下面,一摇晃,凌风就忍不住出来了,王欢也没有在意屁股底下的湿意,还是继续唱着,凌风却酥软的呻吟起来。
王欢唱完了,才注意到凌风闭着眼睛倚在沙发上,摸摸自己的屁股有些湿,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趴在凌风的耳旁说:“要不要我用嘴,加二百块?”凌风也不说话,还在刚才的抖动里酥软着,王欢就俯下身子轻轻解开腰带,含在口中,把个秽物收拾个干净,起身看了看凌风说:“我的服务还可以吧,还有好看的节目呢,要不要再看?”凌风看着王欢,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到了这下,凌风也失去了自己,忍不住就点头,王欢就把音箱的声音调大,找了一个迪斯科的音乐,就开始在凌风的面前扭动身子。
王欢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穿着三点疯狂的摇晃着,两个巨乳就如篮球,在篮筐里涮着,凌风看着了眼,他不是没有看过,可是只有自己的还是第一次。看着王欢脱掉了胸罩,两个乳房完全释放出来,就如两枚炸弹,一下就把他炸得晕了过去,凌风看着王欢还要脱,再也忍不住,上前就抱着她到了沙发上,不仅眼泪,连声音都哽咽了:“王欢,不要这样,我真的喜欢你,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王欢在凌风的怀里,眼泪也掉了下来,说:“什么机会?”凌风说:“让我们一起建筑欢欢小屋好吗?”
“那是你的欢欢小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只是我的一个客人。”王欢想推开凌风,可是凌风的双臂紧紧的,丝毫没有给王欢任何可以防抗的余地,王欢只好就在他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真的好g兴,你是第一个在夜总会里说喜欢我的人,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也可以把我自己都给你,可是我不会相信你真的爱我。但我也g兴了,毕竟我还是有吸引力的,可以说你给我信心了。”王欢趴在凌风的身上,有些伤感可是也掩饰不知一点兴奋,将脸贴在一起,紧紧的,凌风一听王欢的话,却松开了她,满脸的失望和莫名的醋意,让这个第一次动情的汉子有些心痛,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怀里的肉体没有再一次唤起他的欲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沙发上,连再见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走到车旁,凌风却看见王欢正巧生生站在那里,笑着说:“你不想带我回家吗?”凌风摇着头,打开车门,王欢却从另一侧上了车,还是笑着说:“可是我想陪你回家,想看看你的生活,看看喜欢我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
阳光很热烈,凌风睁开眼时日头早已经就光顾了他的房间。他的卧室是个日式的榻榻米,他很少拉上窗帘,他喜欢早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的感觉。伸个懒腰,看着床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才意识到自己的童男彻底结束了,四十年,那充满了所有激情的欲望终于在昨晚释放了,第一次的陌生与好奇,使这个童男子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激情的红色,让他欢喜,他就如孩子一样看到了早已经向往的变形金刚,摸在手里,细细揣摩那变形的魅力。
他的眼前还能现出那个在夜总会里放荡的身子在他的面前却是无限的生涩,那摇晃的双乳也变得贤淑,即使战栗也能感觉出和自己一样的蹩脚的行动,他能感觉出那种欲望的韵律毫无章法,完全没有那舞蹈的娴熟,他还记得那声嘶力竭的疼痛叫喊,那一声叫喊把他彻底唤醒,就如猛虎下上闻到了血腥味道,那杆虎尾猛烈扫了一下,把草地上的枯叶卷上天空,即使已经粗壮的树干也在那猛烈的一扫中拦腰截断。
凌风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的凶猛,也没有想到拦截四十年的手艺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蜕化,反而更加旺盛。他清醒地记得每一次的冲击所遇到的层层山峦在渐渐平展,就如g温熨斗一样,展平了一切。
王欢也睁开眼睛,看着凌风还直愣愣看着自己,就赶紧把脸捂住。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大声喊叫就是满脸的通红。自己曾经叫喊过,可是那时装出来的,而昨天却是毫无意识地喊出来。那撕裂的疼痛让自己叫喊,那浑身的颤抖让自己叫喊,那无数次蚁噬让自己叫喊,恨不得自己完全被撕裂,可是那种蚁噬却是让自己欲罢不能。
自己的乳房曾经展露过很多次,具体到多少次,早已经记不清楚,可是昨天晚上虽然在月色下,竟使自己羞得手脚都热了。自己解开过很多男人的腰带,这条腰带自己也曾经解开过,可是这一次确实那样的难,几次都想放下,即使解开了,那手也是颤抖的,抖动的自己都无法控制。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也能感觉到他在夜总会里从未有过的抖动。早已经是深夜,也来不及表演风尘,自己能感觉到心动,那是一种渴望,渴望的不仅仅是爱抚,更加渴望那从未品尝过的激情。
王欢感觉到凌风的凶猛,像头野兽,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会如此的粗鲁和彪悍,白天的儒雅和风度荡然无存,那种开岩的斧凿让自己魂飞天外。她渴望那种弹奏的乐感,她向往开始的浪漫;她渴望那种时重时轻的旋律,就如五线谱的上下飞舞,她向往那种温情,就如十八里相送之后的化蝶;她渴望那种在月色下温柔地目光,透着淡淡的欲望,在那种情调下的抚摸可以挑动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心,她向往那种流水行板之后的《命运》交响,在温存后撩拨起的疯狂,那种疯狂带有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雨润荷花的欢唱。
可是这种渴望在月色下都没有进行,只有急促的喘息和疯狂的冲撞。就如交通肇事,没有次序,没有准备,只听见一声声撞击的声音……
两个人都能感受到昨晚如野兽般的撕咬,床单散乱,衣服散乱,甚至连内裤和胸罩也随便的丢在一旁。
王欢看见自己洁白的内裤上的点点猩红,拿在手里,忽然就笑了,笑得很淫荡,就如夜总会里的表演。她站起来,赤裸若茵婴儿,毫不掩饰自己美好的身材。挺翘的双乳微微下垂,好似已经无法承受那重量,平坦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凌风看见了就一把揽在怀里,就亲,亲了一个遍,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凌风舔舐着,王欢就嬉笑着,手里的内裤就如旗帜般的来挥舞着。凌风一把就抢在手里,放在鼻下嗅着,然后就大声笑了起来。
“笑够了,凌先生。”王欢像个小猫一样偎在凌风的怀里小声说,“看着我是处女是不是很g兴?”凌风说:“王欢,我爱你。”王欢还没等凌风把话说完,就拦住说:“不要这样说,处女并不代表爱,给结帐了。”王欢站起来,还是婴儿般的赤裸,慢慢的穿上带血的内裤,然后用胸罩包裹起双乳,穿上衬衫,又费劲地穿上牛仔短裤。伸出双手,笑着说:“昨晚你给我四千六百块,包房和酒水九百七十块,我的小费一千二,还剩下二千四百三。昨天是我的第一次,收费一万块,你还要给我七千五百七,零头就算了,就七千块吧。”
凌风顿时就跌入深谷,他看不见了阳光,只看见王欢伸着双手和听见那平淡的笑。
昕画从工商局拿着公司营业执照g兴的就如中了彩票,一路上都哼着歌,连出租车司机都感染了,笑着说:“姑娘,今天是什么日子,看你g兴的。”昕画说:“当然是好日子,我们公司的营业执照下来了。”出租车说:“开公司了,好,羡慕你们年前人,敢闯。”昕画说:“嗨,公司也不是我的,我就是帮忙,那天要是我也开了公司,我就不仅仅是g兴了,我要狂欢几天,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昕画,就微笑着,开着车,打开音乐,是那种欢唱的调子,昕画就把公文袋紧紧抱在怀里。到了枫景花园,还没有进门就大声喊:“雯雯,我们的下来了,下来了!”雯雯打开门,看见昕画的兴奋样子,就笑着说:“怎么了,什么又下来了?”
“你看,执照!”昕画打开公文袋,取出营业执照,兴奋地在雯雯眼前晃,雯雯一听就g兴得差一点蹦起来,就说:“我看看,我看看。”昕画就只晃着,不给她,雯雯就抢,两个嬉闹了半天,才在沙发上坐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营业执照,雯雯的眼泪却掉了下来。
“雯雯,哭什么,应该g兴,这可是件值得g兴的事情。一个多月的期盼不就是为了今天嘛。”昕画很不理解雯雯的泪水,可是谁又能理解这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孩的泪水的滋味。即使卓骅和志华知道雯雯的过去,又能理解多少,这个少女的心思不仅仅是为了母亲的欢乐,自己何尝不是在内心里挣扎着,想着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的未来。未来除了钱还看不到什么,爱情呢?
雯雯看着眼前的营业执照,就想到了卓骅,自己真的爱上了他吗?自己可以把身体都给的男人,曾经毫不犹豫就可以献出自己的男人爱的却是别人,自己真的就……
雯雯不敢想,可是她想要卓骅来分享自己的快乐。“给卓骅和凌风他们打个电话吧。”雯雯的平静让昕画很是疑惑,打完电话,狐疑地看着雯雯,就像不认识一样,这个女孩的出奇平静让昕画感到陌生。
在雯雯的心里更是陌生,看着营业执照,想着已经装修的差不多的学校,尤其是校门口宏伟的可以和二外相媲美,可是下一步该做什么,雯雯却是一点也没有想法。冲动是魔鬼,可是魔鬼早已经出动,却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昕画看了一眼雯雯说:“雯雯,迷茫了,还是兴奋地呆了?”
“都有,最主要的是迷茫。昕画,你说凭我们俩能不能把学校办好?”昕画一听就愣住了,她哪里想到这个问题,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说要让她想一个学校怎么做可是个天大的难题,不是没想过,就压根没有这种想法。昕画摇着头,只顾收拾房间,收拾了散乱的各种设计图纸,拿起吸尘器就打扫房间,雯雯也拿笤帚扫地,两个姑娘就这样默默的打扫着卫生,屋里除了吸尘器的“嗡嗡”声音就听不见什么了。
卓骅下了班就去了若茵那里,他想和若茵吃完饭再去雯雯那里。一看见若茵就亲,若茵就躲闪着,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就是个饿鬼。”卓骅说:“真是肚子饿了,今天有没有好吃的?”若茵笑盈盈端上来几盘菜,拿了一瓶汽水,说:“我就知道你来了就是馋了,自己也不好好做饭,天天吃泡面,要不就是你们门前那个小饭馆。”卓骅说:“我还经常在志华那里蹭饭呢。”
“还好意思说,一点没羞。”若茵盛了两碗米饭,卓骅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碗米饭下去了,几碟菜也所剩无几,抬头一看,若茵还笑哈哈地看着自己吃,她却没有动一口。卓骅说:“你要减肥?我可不希望我老婆瘦得就只剩骨头,趴在身上疙着自己。”
“你真是讨厌,不理你了。”若茵假装生气了,就转过脸去,卓骅就把剩下的几口饭一扫而光,然后端着饭碗,把剩下的菜到在一起,搅拌了记下,嬉笑着说:“老婆,来,老公喂你。”说着就夹了一口饭菜送到若茵的嘴边。若茵嘴里说着讨厌,心里却比蜜还甜,张开小嘴就吃。
卓骅喂一口,若茵就吃一口,一小碗吃下去,若茵还有些意犹未尽,卓骅说:“老婆,还是第一次看你吃这么多。”若茵说:“那我就天天这么吃,让自己吃成一个胖猪。”卓骅就笑着说:“好呀,我就喜欢胖猪,躺在上面就是个肉案板,冬暖夏凉。”若茵一听就连胜说讨厌,不停地敲打着卓骅的胸膛,卓骅就一下抱起了若茵,在屋子里来回的转着。
嬉闹了一会儿,若茵给卓骅倒了一杯茶,说:“以后少喝些可乐,多喝些茶,现在美国都认可中国茶是十种健康饮料之一。”卓骅说:“好好好,我亲爱的老婆。”若茵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叫着老婆听着怪怪的。”卓骅说:“那你就乖乖的做我老婆不就可以了。”
若茵一听就喃喃地说:“叔叔那里还不知道怎么过,要是知道我和你都这样了,叔叔还不气死。”卓骅说:“我和你怎么样了?”若茵一听就上前偎在卓骅的怀里,笑着说:“还怎么样,人都给你了,还要怎么样?”卓骅说:“人给我了还不是我老婆?”说着就亲,若茵也热情的回应着,两个人就在沙发滚成一团。
本来穿的就少,滚来滚去卓骅就把若茵拨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若茵不好意思去解卓骅的衣服,可是气喘吁吁的娇羞样子,让卓骅情难自忍,几下就把衬衫脱掉,将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若茵小声说:“你这个色鬼,又想了?”卓骅说:“看见你就想。”若茵就把脸贴在胸膛上也不说话,用手撩拨着卓骅的乳头,卓骅趁势就脱掉了她的胸衣。
还是那颗艳红的乳头,卓骅永远吃起来没够,含在嘴里,就如鸭吃食一样,若茵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卓骅说:“笑什么?”若茵羞羞地说:“太没有吃样了,就像头野兽。”卓骅说:“我就是野兽,就是专门吃你的野兽。”说着就又吃,这次若茵笑不起来了,嘴里不停的呻吟,手也不自然的伸向下面。
卓骅说:“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若茵似乎受到鼓励,就解开了他的腰带,可是手却不敢往里摸。卓骅笑着说:“想了又不敢了?”“谁说我不敢,我就勇敢地给你看看。”若茵说着勇敢却不敢看卓骅,在大白天里,若茵脸红的发烧,手伸进去,一下就猛地攥住,使劲抓了一下,抓得卓骅大声说:“你要谋杀亲夫呀?”若茵说:“你不是说我吗,我就好好做给你看。”说着就又抓,却慢慢温柔起来。
“这才像个小媳妇,老婆,你说我们今后要生几个孩子?”卓骅享受着温柔,嘴里也不闲着。若茵小声说:“我才不是你的小媳妇呢,生孩子你去找比人吧。”卓骅说:“好呀,那我就把你供着,再找个生孩子的,那可不是包二奶,看样子我们得签个协议。”若茵说:“好呀。”说着就使劲攥了几下,疼得卓骅赶紧求饶。
“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想了,就要你一个,一辈子就要你一个。”卓骅的哀求让若茵也心疼起来,赤身偎在卓骅的怀里,低声说:“我会给你生孩子的,生好多好多。”卓骅感觉就像上了天,也不顾还在若茵的身体里,就站起来直跳,晃动着那物件让若茵赶紧抱住了他。
若茵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的舒畅,第一次睁着眼睛就看着卓骅的每一次冲撞,就好象第一次认识一样。卓骅笑着说:“不害羞了?”若茵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睁开了,看着卓骅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舒展,就如自己一样,紧张的时候就如收缩的弹簧,舒张的时候又如摊开的丝绸,若茵说:“和你在一起,都沾染上了淫荡了。”卓骅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小荡妇,我就要你淫荡,就要你和我淫荡。”
若茵恋恋不舍地看着卓骅离开,小声说:“开车慢一点儿。”卓骅抱了抱若茵,都不愿意离开。若茵说:“去吧,好多人都等着你呢。”卓骅这才开门出去,在电梯里g兴得吹起了口哨。
到了枫景花园,凌风和楚玲都到了,看着凌风无精打采,卓骅调侃说:“凌风,是不是失恋了,看你的样子,就和天要塌下来。”凌风说:“卓骅,你可是春风得意,在这么热的夏天里还满脸的春情。”两个男人说着,却看见三个姑娘脸都红了,就连声说对不起。
雯雯说:“执照下来了,卓骅。”卓骅g兴地说:“好呀,真是值得庆祝,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昕画说:“哥哥,已经要了饭,看样子你可是吃饱了。”说着,曹江春已经送饭来了,很丰盛,卓骅吃了一顿,也没有胃口,就和大家胡乱应付着。
整个饭桌上几个人没有胃口,凌风心不在焉,雯雯还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卓骅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之中,只有昕画和楚玲吃得津津有味,这是大家在一起吃饭第一次没有话题,昕画感觉很不习惯,就笑着说:“好寂寞,好沉静,可是看不出大家吃得香甜,难道今天是个闭口日?”楚玲也笑着说:“我看今天是个心事日,每个人有心事,说出来吧,要不就憋死了。”
凌风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看楚玲,楚玲今天的打扮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正经的制服,虽然胸前g耸,可是与康西草原上的诱惑就差了许多。楚玲看着凌风的目光就低下头,吃完了剩下的几口饭,就站起来说:“我的任务胜利完成,先吃完不管,后吃完刷碗。”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凌风和卓骅本来就没有胃口,也就一抹嘴巴完事了,雯雯和昕画还是吃到最后,收拾完,大家挤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上正播放着《亮剑》,李幼斌扮演的李云龙和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正在恋爱着,几个姑娘就有些愤愤不平,觉得李云龙太老了,也没有文化,配不上那个姑娘。凌风说:“爱情上,年龄是差距吗?有年龄的界限吗?”
大家很是吃惊,不约而同地摇摇头,看着凌风。这是和凌风相识以来第一次听见他说爱情,而且说的这么经典的,卓骅说:“爱情没有年龄限制,那个诺贝尔获奖的就和一个二十八的结婚了,还有霍金也是。”雯雯说:“可是我不羡慕那个女的,爱就要轰轰烈烈,一个老头怎么也热烈不起来。再说就像和自己的父亲在恋爱,心里自然就产生一种排斥。”昕画在旁边却笑着说:“我却不这样认为,但是也不要相差太大,十几岁是没有问题的,多有安全感。”说着就看了一眼凌风,露着一种神秘兮兮的笑容。
雯雯马上就说:“这屋里可是有个现成的,赶快加油呀,标准的钻石王老五。”昕画听了,脸也不红,还笑着说:“我是想,可是早就有人惦记着了,用不着我了,我就在大街上随便寻找一个胡子还没有长太长的的就可以了。”楚玲知道昕画说自己,就说:“那可要看好了,一不小心看上一个长到一半就刮掉的,一看身份证原来就是个七十岁的老头,那就过了。”
“别吵了,你看,李云龙开始求婚了。”雯雯拨开挡在眼前的昕画,眼睛直瞪着电视,过了一会儿,又说:“太不浪漫了,就是一个强迫,真没劲。”卓骅说:“你以为是现在,又是玫瑰又是烛光晚餐的,那个时候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要不是那个女孩有着满身的浪漫,就李云龙,肯定没戏。”凌风说:“就是占了那个时代女孩子都爱军人的光,那个时代的英雄不是商人,是军人,现在都变了。”
“你说现在的韩剧怎么这么流行,我看就是婆婆妈妈,可是就是赚别人的眼泪,就那个《看了又看》,真是看了又看,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我妈竟然天天等着。”卓骅摇着头说。雯雯说:“我不喜欢看,可是我们学校的小女生都喜欢,还照着那样打扮。”昕画说:“看看人家,多富裕,都有车,还可以度假。”凌风笑了笑说:“还富裕,你看看饭桌上,就知道韩国现在的生活水平,吃一顿肉还要申请一下,看看中国的饭桌,那天不是鸡鸭鱼肉的,要不中国的糖尿病g血压噌噌地长,成了世界第一。”
《亮剑》演完了,大家全都站起来坐在桌子旁,雯雯看看大家,大家看看雯雯,最后还是昕画说:“别看着了,执照都下来了,看看下一步怎么做吧?”
雯雯说:“是呀,我现在是两眼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执照下来了,装修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现在已经把大门、排练厅、教室和宿舍都已经装修好,院子已经就剩下绿化,只剩下最大的可以做二百人的小舞台了。”凌风说:“这么快,才一个月的时间,雯雯你可是真的有能力。”雯雯说:“不是我的功劳,是楚玲,我真应该好好谢谢她。”
楚玲腼腆的笑了一笑,昕画说:“什么都有了,下面该怎么办?”大家不约而同看着卓骅,卓骅赶紧摆手说:“别看着我,我也没有干过学校,这得看看凌风老师的意见。”
凌风站了起来,很严肃地说:“关于培训课程都已经完事了,分为初级班和g级班,现在最主要的是老师,老师的问题上次我已经说过了,越剧名家小玫瑰就住在北京,已经七十岁了,就看我们能不能请她出山。京剧名家谭谅山也在北京,也很少活动。京胡大师胡梦琴也是如此。最主要的是他们能给我们顾问,这很重要,每个学校都是明星撑着,我们没有明星做校长,就必须请这些大腕给我们撑面子,可是这些人如果出上,就必须有个噱头,而这个噱头必须是公益的,这些老艺术家都很爱面子,除了公益事业基本就不会再在镜头面前露面了,上次我们办了个国粹展,他们也只是来到现场看一看。”
雯雯说:“可是我们怎么办才能让他们出山呢?”凌风看了一眼卓骅,笑着说:“这就看卓骅有什么妖蛾子,能够让这些老艺术家感动了。”卓骅无可奈何的站起来,苦笑着说:“又把难题推给我,这可是赶鸭子上架。”
昕画说:“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大家就看你的了。”卓骅说:“我有什么关子可卖,真是没有办法,给钱不行,公益事业需要更多的钱,还得对了他们的口味,这又不是买it产品,我有经验,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只能想想,现在可是没有答案。”
看着大家有些失望,卓骅说:“也不要悲观,事在人为,我们要好好想想这些艺术家的事情,大家都要动脑子,看看从什么地方入手。”雯雯说:“也只好这样,我想公司既然成立,我们是不是也要分一下工,我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不是合适?”
雯雯知道这些人除了昕画都有工作,可以说以前干的事情全是帮忙,一想到这里就想起志华,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这位热心的哥哥。
昕画说:“我就是个催吧,你们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我。”雯雯说:“那可不行,我没有仔细想,
可是我想公司的校长虽然有我妈妈担任,可是她对管理可是一窍不通,对市场更是摸不着头脑,所以我想让卓骅哥哥担任公司总经理,凌风担任艺术总监,楚玲担任服装设计,昕画担任市场经理,我就给大家打杂。”
卓骅一听就笑了,说:“你可是把自己摘出去了,要知道你才是公司的管理者,要我说就是雯雯担任总经理,我做你的助理,其他的不变。”雯雯说:“可是我对管理可是不行,别说干公司,连职员都没有干过。”凌风说:“谁也没干过,你就不要推辞了,我全力以赴帮助,可是艺术总监是需要盯很多事的,我就顾问了。”
楚玲也说做顾问,说服装方面虽然是自己的专业,可是早已经离开,还是请专业人员好些。雯雯看着大家并没有说假话,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心里却满是茫然。卓骅看出了雯雯的心思,一想到那公司的百分二十五的股份,就笑着说:“雯雯,你不要着急,我想一下和你好好核计,人员的配置不光是有人就行,还要知道这些人干什么,怎么干,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让我核计核计。”听了这话,雯雯才感觉好些,脸上笑着,不再说话。
凌风心思已经早就不在工作上了,更何况现在蚕蜕演艺公司的工作很忙。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工作,昕画的吸引在当初让这个老男人有了动力,可是现在如何帮忙,他的心里有了嘀咕,看着卓骅有些左右为难。卓骅不知道他的心里,可是看见凌风就知道现在他已经有为难的事情,就笑着说:“凌风,你就先做顾问,可是你要有打算来丽堂春工作。”凌风很诧异地看着卓骅,雯雯也是很吃惊,她没想到卓骅会这样说,更没有想到丽堂春以后会有一个哈佛研究生来做艺术总监。
凌风说:“你还在墨脱公司呢,先解决了目前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大家都是笑呵呵的,可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本账,只有昕画还是满怀憧憬,看着雯雯说:“雯雯,看样子我们公司可就要耍我们两个女将了。”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卓骅说:“不会的,还有我,下个星期我会定一个计划,到了今天这一步恐怕是要核钱了。”看着卓骅,雯雯就有了信心,在心里早就把卓骅当作自己的亲人,如果他今天也是推脱的态度,雯雯恐怕真要失去信心了。
又聊了几句,大家离开了枫景花园,雯雯独自坐在屋子里,感觉空荡荡的,没有了笑声,也没有了叹气声,也没有了无奈的表情,雯雯顿时就失落在空中,如失重般的感觉,四处都是空气,手都没有扶的地方,此时恨不得有一把锋利的刀剑握在手里也好。她想念起纤纤。三六 真的就爱了吗
纤纤第一次去冯成大的办公室,打他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她毕业已经快一个月了,爸爸妈妈催着她回家看看,她也想家了。
冯成大的办公室在和平里的一个独门独院里,院子里都是三层的楼房,在外面看一点也不起眼,除了围墙看不见楼,只有大门口建设得很有气派,大成地产四个烫金的大字从远处就看见了,出租车司机也很熟悉,纤纤下了车刚要进大门就被门卫拦住,询问了情况,才给冯成大的秘书打电话,问了好多情况,纤纤才进了大门。
进了大门左拐看见一个豪华的旋转门,两个衣着整齐的保安站在门口微笑着打开门,纤纤不是第一次进入写字楼,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她怯怯地进去,乘坐电梯上了三楼,一出电梯口,一个甜美的小姐笑着说:“你是g纤纤小姐吧?冯总让你在他办公室里等他,他正在开一个会议。”
进了办公室,甜美的小姐给她倒杯水就笑着出去了。办公室不算豪华,可是足有两百平米,一张巨大的办公桌,纯木色,清晰看见木纹的条理,椅子也是木质的,只不过在椅背上有几处纯皮的装饰。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办公桌上很整齐,会客区的茶几上摆着鲜花,纤纤坐在布艺沙发上,陌生感油然而生。
这就是自己的恋人吗?一个大老板,有多少钱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爱自己也不知道,可是自己却从心理喜欢上这个男人,自己难道不是爱上了他的钱?
看着这种环境,纤纤怀疑起自己的爱,心里七上八下,跳得厉害。茶几上的鲜花还有水珠,纤纤俯下头闻了一下,顺手拿起身边的杂志,是房地产市场的,封面人物就是冯成大,纤纤翻到扉页,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是一个记者的采访,里面并没有介绍冯成大什么,只是对经营思想和市场思路做了分析,纤纤感觉无聊,就在屋里来回的转着。
墙面上有序地布置着几张表的非常精致的中国画,纤纤就走到前看,几棵绿竹和梅花,删繁就简,上面署名郑板桥,也不知道真假。没有什么狮子老虎,纤纤就谢天谢地,她见过好多老板都喜欢这些,一点也没有品味。
绕过沙发,纤纤的好奇心驱动着自己想看看冯成大的办公是个什么样子,就站在桌子旁,笔记本电脑打开着,上面晃动着青山绿水的桌面,几张记事纸摆放得很整齐,一个精美的相框里一张照片一下就把纤纤的目光吸引了。
这是一张全家福,三个人自己竟然全都认识,冯成大满脸的幸福微笑,杨丽笑得更加灿烂,雯雯虽然不如现在成熟,可是那眉眼不知道有多快乐。纤纤一把就拿起来,仔细地看着,没错,一点都没有错,是冯成大,也是雯雯。
雯雯有个有钱的老爸,竟然是他,而自己竟然喜欢这个人,怎么可能呢?纤纤顿时就有些失魂落魄,又看了一眼那照片,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彷徨,踉跄着就往处跑。
冯成大开完会,满脸笑容的回到办公室,甜美的秘书小姐笑着说:“冯先生,g小姐走了。”冯成大说:“为什么?”秘书说:“不知道,好像还哭了。”冯成大一听就没再说什么,进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一下就看见相片倒在桌子上就全明白了。
纤纤一接到雯雯的电话,差一点就哭出声来,到了枫景花园,看见雯雯就拥抱着,雯雯此时也正感觉无助,两个人情不自禁的拥抱了长达几分钟,松开了才相视一笑。
纤纤马上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看着雯雯说:“你怎么了,有些心不在焉。”雯雯说:“没什么,g兴的,营业执照下来了,就兴奋,就想和一个人分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想到了你。”
最好的朋友,这句话就如针一样刺入了纤纤的心里。为什么冯成大对雯雯的事情那么的关注和感兴趣,为什么冯成大会找到自己,现在全明白了。纤纤怀疑起冯成大的泪水,怀疑起冯成大g潮之后对自己的深情,怀疑起自己的爱的纯洁。
他是因为雯雯才和自己交往,自己就是一个联络员。纤纤想到这里眼泪差一点就下来,看着雯雯笑着端过茶来,喝了一口,低下头悄悄擦了一下眼睛,才说:“雯雯,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雯雯笑了笑说:“当然,谁还不犯错误,我也可能会做不起你的事情,睡觉我们是好姐妹呢。”
纤纤一听好姐妹,心里又痛了一下,想到和冯成大的激情,看看雯雯,五味杂陈全都涌上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就哭出声来。
雯雯有些不知所措,诧异地问:“你怎么了?哭什么?”纤纤哭得更厉害了,扶在沙发的扶手上,不停的抽泣。雯雯就上前安慰着,可是却有些莫名其妙。纤纤又扑在雯雯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雯雯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吧。”
纤纤直起身来,看看雯雯,鼓足勇气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哭了半天,情绪也好了些,勉强笑了笑说:“没事了,就是想家了。”说到家,雯雯也开始想妈妈,妈妈都回家很长时间了,好长时间也没有通个电话,眼眶也有些湿润。
纤纤看见雯雯表情,赶紧说:“又让你也伤心,噢,对了,这么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雯雯说:“难道正事就不能找你了?”纤纤说:“正事你有很多人,你的卓骅哥哥,还有凌风大叔。”雯雯说:“不要那么说,凌风也很年轻,才四十岁,最多称呼一声哥哥。”纤纤情绪一稳定,就开玩笑说:“你不会是爱上了那个哈佛才子了吧?”雯雯说:“那有什么,现在不就时兴老少恋吗?”
纤纤一听老少恋,心里就“咯噔”一下,想想冯成大,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刚刚忍住的情绪差一点又爆发出来。
雯雯虽然注意到纤纤有些异样,可是哪里想到会是和自己的有关,还继续贫着:“你不会想找个年龄大的吧,我可不想,我要找个年轻的,帅气的。”雯雯说着就想到了卓骅,卓骅不帅气,也没有关系,只要迷人就可以了。纤纤喃喃地说:“帅气是可以了,年轻……”雯雯说:“光帅气也不行,还要有内涵,不能就是个暴发户似的。”
冯成大不是暴发户,可以说是个富翁,纤纤想到冯成大就心里难受,看着雯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差开话题说:“学校怎么样了?”雯雯就把今晚的开会的事情说了。
纤纤说:“是呀,谁没有利益也不行,他们这样帮助你已经很够意思了,现在这样的朋友已经很少了。卓骅到还像个男人。”雯雯说:“是呀,只有卓骅说了要想个法子,昕画也很卖力,可是只有这几个人是不够的,你来吧,就是钱少些。”纤纤说:“不给钱都行,可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冯成大每个月给她的零用钱就是几万块,这些钱她都没有用,暂时是不会因为生活而费神的。看着纤纤很爽快就答应了,雯雯g兴地露着她说:“还是我的铁哥们。”纤纤让她搂了一小会儿,小声说:“可是我要回家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雯雯一点也不诧异,笑着说:“你可不要就在家里嫁了人,不回来了。”纤纤长叹一声,说:“那样就好了。”
“什么好了,难道你真相在昆明找个人嫁了?”雯雯这次倒是吃惊了,纤纤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笑着说:“那倒不是,我感觉太累了,就想找个靠山,我再也不愿意像每天奔驰的马儿一样,我想安静的生活。”雯雯说:“谁不想呀,可是……”纤纤苦笑着说:“你本来是有条件的,可是……”
雯雯一听就沉默了,一想到爸爸,自己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了现在,雯雯对爸爸的怨恨已经不再那么深,可是心里却无法原谅那个荒唐无耻的行为。纤纤并不知道雯雯也曾经去过那个豪苑别墅,在那个别墅里发生的故事更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父母的离婚而已。看着雯雯的样子,纤纤揽过雯雯的肩膀,笑着说:“不说这些了,你和那个卓骅到底怎么样?我看出来你很喜欢他。”
雯雯一听,心理就甜蜜起来,每个少女的怀春都是一触即发,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纤纤看得出她心里很美,就说:“是不是那个了?”“你真讨厌,谁像你一样是个色情狂。”雯雯说着就敲打着纤纤的肩膀,脸就红了。纤纤又笑着说:“看得出你很幸福了?”
“嗨,落花有意呀。”雯雯叹口气,可是即使在叹气里也能感觉到心里的幸福,只不过那幸福离自己还有距离。“不会吧,你这么漂亮,又是二外的g材生,还有……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雯雯没有说话,一想到卓骅心里有些空,也有些堵,就差开话题说:“还是说说你的那位吧,你们可是一定在一起了。这些日子就看不见你的人影,是不是天天腻味在一起。”纤纤苦笑着,也不敢表露真的感情,就笑着说:“是呀,就是天天腻味在一起,气死你。”雯雯说:“是不是上瘾了?”
“上瘾?”纤纤一听这个词,就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上瘾了,上了冯成大的瘾,可是看看雯雯却说:“就是不知道该不该戒掉。”雯雯拉着纤纤的手说:“为什么要戒掉,我可是想要你幸福,只要你开心,我就不知道有多开心了。”纤纤摇摇头说:“如果我开心了,你就不知道该有多伤心了。”可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忙说:“你就伤心看着我幸福吧。”
雯雯没有意识到纤纤的幸福和自己相关,拉着纤纤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喝了一小口才说:“你就让我伤心吧,我身边的男人随便你追,我也知道你的手段,能逃过你的手段的男人还没有出世呢。”说着就看着纤纤的手,“多细的手指,如果在古代就是葱指的概念,还有这皮肤,昆明真是养人的地方,怎么就横空出世了你这个绝代佳人。”雯雯也许是太想让自己放松,就连在宿舍里常有的游戏都来了,顺着纤纤的胳膊就伸到了乳房上,还搔着痒痒肉。纤纤就躲闪着,笑着说:“你就去过几次宿舍,这种把戏倒是学到了。”
雯雯说:“学好不容易,学坏还难?”手就要往里伸,纤纤一把就抓住,赶紧求饶:“好雯雯,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雯雯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纤纤只好反击,抓住雯雯的手,就往胸前按,一下就安在乳房上,雯雯“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了力气。
纤纤却乘胜追击,安在乳房上的手刚要揉按,手机却响了,纤纤看了看,就按掉,看着雯雯说:“这回轮到你了。”雯雯说:“我求饶,不敢了。”纤纤也没有了心情,刚才的电话是冯成大,她不敢接,不敢再雯雯面前接,她怕雯雯听出来,也怕冯成大知道现在在雯雯这里。雯雯看见纤纤心不在焉,就笑着说:“是不是刚才男朋友的电话?”纤纤勉强的笑着说:“是呀,怎么样?”
雯雯就一把抢过电话,说要看看,纤纤就往过抢,正在这是来了一条短信,手机上闪动着一颗颗心,闪动着的名字却是心肝宝贝,纤纤才松了一口气,才想起上周才把冯成大的名字改过的,雯雯说:“真是心肝,看你激动的样子。”纤纤趁势把手机抢过来,也不敢在雯雯面前看,跑着就到了卫生间,关上门,拍着胸脯,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打开信息。
“宝贝,我知道你看到了照片。”纤纤一看到宝贝心理就痛了一下,她太害怕冯成大那种有些哀怨又有些坚强的眼神,在做爱时冯成大就呼唤她“宝贝”,现在看到了就如看到了他,还有他的眼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就如你喜欢我一样,我不敢告诉你你的原因和你离开的原因一样,我想见你。”
看完了冯成大的短信,纤纤眼泪就下来了。雯雯在外面嬉笑着说:“看男朋友个短信还要保密,真是个小女人,难道还要激动的流泪?”纤纤在里面也不说话,把手机抱在胸前,泪水再也忍不住,落满了前胸,赶紧走到镜子前,用纸擦着。
冯成大又打过电话来,纤纤就接了。冯成大很是着急,大声说:“你在哪里?我到过你的住处,都没有你,急死我了。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纤纤哽咽着说:“不要问我在哪里,我想冷静一下。”冯成大说:“为什么?难道我们还不冷静吗?我们在一起已经两个月,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纤纤说:“不了解,如果我知道你就是雯雯的父亲,可能我们就没有今天,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父亲,你让我如何面对你?”
冯成大静了片刻,又说:“可是我们要冷静到什么时候?”纤纤一下就哭出声来,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声音太大了,雯雯在外面说:“不知道什么?”纤纤赶紧压低声音说:“我现在在朋友家里,我回家给你电话好吗?”冯成大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坚强,我需要你的坚强。”
挂了电话,纤纤冷静了半天,才出来,雯雯一看她还带着泪水,就取消说:“看看看,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快去吧,别耽误了你的春宵。”纤纤没有笑出来,看着雯雯,上前搂住,有些哽咽地说:“有一天你知道我伤害你,你会恨我吗?”雯雯笑着说:“会,我会恨死你。”纤纤立刻就愣住了,推开雯雯不知道该说什么。雯雯赶紧笑着说:“不会的,我怎么会恨你呢?”纤纤一听立刻紧紧地搂住了她,再也不松开。
?? 卓骅这几天脑子没有闲着,如何解决老艺术家出山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如此的艰难,可是一下那个到冯成大的态度,尤其是那将近两千万的股权心头就兴奋,几次都要和志华说,可是又埋在心头自己吃了。这个快而立之年的男人从未想到自己会瞬间就有这些钱,这些钱可以让他不用奋斗,可是他也知道这些钱也不是好拿的,冯成大要的是自己对雯雯的事业的支持,可是雯雯偏偏要办得是学校,对于自己可以说是个陌生的行业,只能按照常规走,各种诀窍还得依靠凌风,可是看到凌风态度,就知道他已经心不在焉,怎么办呢?
卓骅从若茵那里出来决定要和凌风好好谈谈。两个人见了面,相视一笑,卓骅说:“老哥,是不是真的失恋了,看你不仅仅是无精打采,眼神也不对。”凌风笑了笑,长叹口气说:“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还没有恋呢就失了。”
“哦?这倒是件新奇的事情,能不能给我听听?”卓骅一脸的坏笑,看着凌风,凌风摇摇头说:“现在还不想,可是我可以把歌词大意说一下。”卓骅显得非常感兴趣,能够让这个哈佛才子帮助学校可能也是帮助自己,卓骅想了想冯成大,恐怕只有这两个人才会有主意,可是卓骅是在不想见冯成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卓骅在冯成大面前一点自信也没有,尤其是见到他,就联想到雯雯,可是想到若茵就左右为难,也不知道为什么,卓骅现在到对雯雯有些感觉,有时想起来,有些事情还真很后悔。
想到这里,笑容都不自然了,卓骅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别人耍起心眼,还是朋友。凌风看到卓骅的笑脸,自己倒沉下来,吸了一支烟,缓缓吐出才说:“人的名字我就不说了,就说事情。”卓骅笑着说:“好呀,可能我还真的能给你出点主意。”凌风说:“其实只见了两三面,特偶然我们就认识了,可以说无论是第一面还是第二面都是吵架中度过的,没有美好的月下美景,也没有烛光晚餐,可是我却喜欢上了她。她学历不g,没有工作,还有些游戏风尘,这和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格格不入,可是我却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欲望。”
“是不是你给女孩办了?”卓骅看到凌风的消沉就知道他真的陷进去了,就玩笑着。“可是那是一次交易。我也不隐瞒你,我的心都痛了,可是我感觉出她也痛了。”
“你面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卓骅一听还真来了劲儿,想不到凌风会有这种新奇的爱。凌风想了好半天,脸都红了,也没有说出来。卓骅就笑着说:“你不要说她是‘鸡’吧?”凌风也笑了,虽然很勉强,可是笑得还是有些无奈。他说:“不是,干脆我就给你直接说了。”卓骅说:“隐私就算了,我可不想让你天天计算我。”凌风说:“知道我的隐私我就计算你?”卓骅笑着说:“我就要负责人,第一不能传播,第二压在心头还很难受。”凌风说:“你又不是长舌妇,看你的样子,还真有点像。”
卓骅就笑了,说:“赶紧说,咖啡都凉了,要壶茶吧。”凌风感激地看了一眼卓骅,招来侍应生要了壶碧螺春,等侍应生端来,卓骅就给他倒上一杯,看着碧绿的茶叶在瓷杯里飘着,卓骅也不说话,看着凌风几天的面色,苍白还有些发青,卓骅忍不住说:“注意一下身体,千万不能毁了自己。”
凌风喝了整整一杯茶,才缓缓地说:“这个女孩是昕画的朋友。”卓骅一听就忍不住问:“前段时间我可看出来,你对昕画可是很上紧,现在放弃了?”凌风笑了笑说:“一见着昕画,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清秀的女孩,她的天真和纯净是我最喜欢的,可是我却没有产生那种感觉。”卓骅说:“什么感觉?”凌风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就是男人的感觉。”
卓骅笑着说:“我明白了,接着说。”凌风说:“可是见着王欢就不一样。”此时卓骅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也知道和昕画一样在夜总会上班,心理就明白了大半。凌风接着说:“是昕画介绍的,只是朋友聚餐,可是机缘巧合我就送她回家,还吵了一架。”卓骅不解,就问:“什么机缘巧合?”凌风一下就脸红了,想到那天的弹奏,心里就涌起一股欲望,不是缓缓升起的海帆,而是有些决堤冲动。卓骅看到他脸红,就赶紧笑着说:“不问了,说吧。”凌风简要地说了一下,卓骅也感觉到了第一次见面可能产生的尴尬,就说:“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可是我真的感觉到你现在讲着故事还有些冲动,就知道你对王欢的喜欢不是一星半点。”
凌风点点头,也不说话,拿起一支烟又吸,卓骅一把抢过来说:“还是我吸吧,你已经吸了很多了,别把自己给吸死。”吸了两口才说:“也该找个人疼自己了,我感觉王欢不错,按照你的说法,你就接着追吧,为什么还消沉?”凌风说:“可是她不再见我,几次见面她都逃了。”卓骅说:“那就是她还是重视你,否则何必逃呢?”凌风一听心里安慰一些,可是那种急切想见王欢的心情还是表现在脸上。卓骅说:“是不是非得到夜总会才能见着?”凌风“嗯”了一声表现了无可奈何和心痛。
卓骅一招手招来侍应生,说了声买单就对凌风说:“那咱今天就去,我还要看看王欢如何对待你这个痴情的。”拉起凌风就要往出走,凌风却有些退缩,连忙说:“不好,在那种场合见着,又有朋友,她会更加恨我的。”卓骅一听很有道理,坐下来想了想说:“我能不能单独渐渐她呢?”凌风摇摇头,他害怕王欢对他的样子,他更加不喜欢王欢还是那样对待卓骅。卓骅看出了凌风的心思,就笑着说:“那你就好好经营你的欢欢小屋吧。”凌风一听,心里顿时好像开了天窗,瞬间就亮了。
又聊了好多闲话,凌风笑着说:“卓骅,你约我出来不会为了我的失恋吧?”卓骅说:“主要是看你最近无精打采,才约你的。”凌风说:“不会吧,是不是为那些老艺术家们发愁?”卓骅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仰着头看着咖啡屋的天花板。
“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何必这样费神?”听着凌风的话,卓骅摇着头,这件事情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几千万的诱惑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卓骅说:“可是毕竟是朋友。”
“别这样说,你们才认识几天,还是奇遇,不是对雯雯有了想法了吧?”卓骅还是摇头,说:“我有若茵就足够了。”可是每次和雯雯单独相处的时候,看着雯雯那种眼神,心里真的就没有动过年头?卓骅不知道,可是至少现在还是朋友。凌风说:“好了,就算是朋友,看着你的面子我可是尽心了,我们可是都要吃饭的。这顿咖啡也是需要钱的。”看着凌风,卓骅突然感觉凌风也是人,不是慈善机构,就鼓足勇气说:“如果雯雯要是给我们钱,我们是不是就会更加努力呢?”
“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就已经弩了。真不知道再努力是什么样子。”凌风说的虽然很诚恳,可是还是有些不自然。卓骅笑着说:“我也是,可是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你恐怕就会半途而废。”凌风说:“我有那么重要吗?”卓骅说:“你把‘吗’去掉,你就是很重要。只有你懂艺术,也知道培训的基本东西,还有这个学校的所有课程都是你设计的,如果你要是不尽心的话,我相信只是昙花一现。”
卓骅说的很诚恳,就如自己是雯雯,看着凌风,凌风也有些不好意思,摇着头说:“可是我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以前的帮忙就已经够我精疲力尽的了,我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卓骅说:“好,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我如果要雯雯雇你,你可不要推,你知道雯雯对这件事情可以说是耗费了所有,你不至于看到一个天真活泼的美丽少女死在这件事情吧?”
凌风说:“我看这件事情对你很重要。”卓骅一听这话,脸都红了,想到如果没有冯成大的股份,自己真的会一如既往的帮助雯雯吗?
“看看,脸都红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就是男人。”凌风笑着说。卓骅说:“好像你就不是男人,还不是为了一个女孩茶饭不思。”“好了,不说这些,不过脚踩两只船可不是件好玩的事,要注意安全。”
卓骅一听凌风的话,心里就动了一下,可是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雯雯是我妹妹,看着她那样执着,我认了。”凌风说:“可千万别哥哥妹妹的弄出事情来。”卓骅笑着就去打他,两个人笑着就出了咖啡屋。
看着凌风离去,卓骅坐在车里却不知道往哪里开。回去?可是心里对着学校的事情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睡意。去若茵那里,看看表已经九点,实在不想打扰她休息了。他忽然想起了冯成大,尤其是雇佣凌风的事情,可以说是要花大价钱的,可是如果没有凌风,接下来的具体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卓骅拨通了冯成大的电话,好久冯成大才接电话,一听是卓骅,就说到我办公室来吧,就挂了电话。卓骅听出冯成大很不耐烦,可是没有办法,只好再听听他的意见。
甜美的秘书小姐还在,笑呵呵地把卓骅让进办公室,冯成大说:“小王,给倒杯水,别忘了给我弄杯咖啡。”然后又对卓骅说:“坐吧,有什么事情这么晚还找我?”
“冯先生,您是不是不愿意看见我?”卓骅有些生气,年轻气盛站起来就要走,冯成大才笑着说:“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我怎么放心把雯雯交给你。”卓骅说:“不是把雯雯交给我,是我帮助雯雯做事。”冯成大说:“一样,如果学校办得好,雯雯就开心,如果办不好就不开心,就这么简单。”
“冯先生,按年龄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叔叔,可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虽然很喜欢钱,可是也不是因为钱就没有了自尊。”卓骅又一次站起来,冯成大一把按在卓骅的肩膀上,沉下声音说:“自尊?没有钱有自尊吗?想当年我打拼的时候,不仅放下的是自尊,什么都放下了,连对女儿的爱都放下了才有了今天,我不用你这个毛头小伙子给我上课。”小王端着茶水进来,两个人才坐在沙发上,看着小王离开,冯成大又说:“我一直很尊重你,主要是看你的善良。”
“善良值钱吗?”卓骅反问,冯成大没有回答,喝着咖啡,眼睛却看向别处,那是雯雯的照片,冯成大终于把自己的女儿的照片放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卓骅看见了就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冯成大慢慢地搅拌着咖啡,似乎卓骅的不存在。卓骅说:“是不是后悔给了我钱?我可以不要,不过我今天是有事情给你说。”
“后悔?”冯成大停顿了一下,“说说你什么事情?”冯成大叉开了话题,卓骅说:“就是学校下一步的事情,学校注册下来了,可是真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可是我真的不懂,所以我想和您商量一下雇佣人的问题。”冯成大说:“这些事情你可以和雯雯商量呀。”卓骅说:“可是公司的账上所剩无几,如何雇佣g新人才,而如果没有g薪人才如何能在艺术界站住脚,演艺圈里可是只有第一的。”
冯成大站起来,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份资料,递给卓骅说:“你看看现在的培训学校,可以说是多如牛毛,我现在也想不出来如何竞争。”卓骅接过来粗略地看了一遍,几个名头很响的学校自己都知道,尤其是校长,不是演艺明星就是圈内大腕,真是星光灿烂,看完之后卓骅说:“这就是要找您的原因。”
“哦?”冯成大看看眼前的小伙子,笑着说:“说说吧。”
三七 爱无奈
卓骅说:“现在演艺培训很难搞,可是雯雯为了妈妈已经堵上气了,到了今天,装修已经进行了大部分,可是如何切入是个难题。广告如果没有噱头可能就是白花钱,可是噱头如今有没有,所以就像请一下在京的老艺术家,可是老艺术家又已经很久没有出山了,如果没有一定的事情根本请不动。这还是小事情,如果真的来了生源,老师和教育体系的管理,以及演出机会都是难题,这些事情我都是门外汉,所以才想请您给个主意。”
冯成大想也没有想就说:“我也是门外汉,可是我知道有一个东西做生意是必须要做的,就是你的产品的吸引力。做房子就是要人住,可是都是房子,为什么要买你的,这就是我要考虑的,现在你一定要考虑的就是为什么要上你的培训学校。”卓骅说:“我就是这件事情烦恼,其实也就是产品包装,如何包装我已经想好了,可是执行人就很难找了。”冯成大听了卓骅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花钱还找不来人?”
“是能招来,可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学校,没有任何的根基,大牌如何来,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卓骅的话还没有说完,冯成大说:“这些我倒是没有想过,我开始做的时候也是如此,这就要你能顶住,何况现在还有钱,那个时候我可是一穷二白。”卓骅知道每一个大款都对自己的过去津津乐道,就不再说话,想让这个大款痛快一下,可是冯成大却没有,笑着对卓骅说:“你是不是有了个想法,却还不敢确定?”
卓骅看着冯成大,心里想姜还是老的辣,就点点头说:“一个我的朋友,在最初的时候就帮助我们,他叫凌风,是哈佛研究生,现在是蚕蜕演艺公司的总监,如果有了他,许多事情就好办了。”冯成大说:“那就请他过来。”卓骅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钱的问题,空怕要在事业成就上做文章。”
冯成大再次打量眼前的小伙子,笑着说:“好呀,说说看。”卓骅说:“现在的公司给他的薪水就是百万,而且他的父母都在国外,虽然没有您有钱,可是也是小康水平,所以钱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事业,一个哈佛学子的事业。”冯成大说:“具体一些。”
“蚕蜕演艺公司是目前北京最大的演出和经纪公司,还有国际上的知名传媒股份,可以说坐上这个公司的艺术总监已是顶峰,可是这个公司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不仅要有职务上的,还要有股权上的,可是这个公司的股权全是雯雯妈妈的,所以只好在你给我们四个人的公司里股份上做文章,这个事情我拿不准,只好请您说话。”卓骅说得很严肃,冯成大听得也很认真,他从来没有想到帮助女儿做个学校就是让她g兴,不再有以前的尴尬,真没有想到会有这些麻烦。
冯成大思考了好长时间才说:“可是这个公司并不是演艺公司,是不是不对他的口味?”卓骅苦笑了一下说:“只好先这样了,我也是突发奇想,就从我的股份里出。”冯成大笑着说:“小伙子,你准备出多少?”卓骅说:“我的一半怎么样?按照你的说法,可是几千万,这可是足够诱人的。”冯成大笑了笑,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小伙子,心里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年轻人,至少不贪就足以证明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最初买下郊区的厂房更多成分是对女儿的愧疚和爱的冲动,包括分给卓骅和志华,过后心里有些疼,可是现在心里真的敞亮了许多。
冯成大走到办公桌前拿了一个公文袋,笑着说:“股份是你的,你说了算,不过这件事情毕竟是雯雯的,所以我的建议是重新成立一个艺术公司,专门做影视和演出,和学校并行,这是一个方案,是我请专业公司做的,你可以看看,想一下如何把学校和演艺作成一体,这样不仅有了源,还有了市场。”卓骅的眼神不是吃惊,而是非常的吃惊,吃惊得都有些呆住了。冯成大笑着说:“我在就知道你们的状况,也请了一些人对这件事情做了论证,如果不是最近我私人有些事情早就找你谈了。”
卓骅赶忙站起来,结果公文袋,满脸恭敬,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人,这个人的地位一下就g了。卓骅说:“冯先生,真是谢谢您。”冯成大说:“是我应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的女儿可是没有一点办法,我做的都是为了雯雯,我对不起她,嗨……”一想到这里,冯成大又想到纤纤,脸色又沉了下来。
卓骅看到就说:“冯先生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您尽管说。”冯成大说:“只要你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恐怕比做生意难。”卓骅说:“能不能给我说一下,可能我们年轻人的思路能给您启发。”冯成大把身子往前靠了靠,似乎有了精神,想了半天才说:“我请教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个社会公众问题,不是我的私人问题,看看你们年轻人的看法。”卓骅赶紧说:“您说吧。”
“前些日子有个诺贝尔获奖者的老少恋你是怎么看的?”冯成大没有任何语言色彩地看着卓骅,卓骅说:“如果从爱情上看,我是可以接受的,可是爱情不能避讳性爱,没有性爱的爱情可能会是缺憾。”冯成大笑了笑,卓骅继续说:“现在老少恋已经很平常,可是相差太多就很难让人们理解,如果仅仅是二三十岁的差距的爱情已经不会进入人们的话题了。”
冯成大说:“你觉得婚姻生活中性爱很重要吗?”卓骅一下脸就红了,觉得刚才说话太直接了,就不好意思的说:“冯先生,对不起,刚才我说的太……”冯成大摇摇头说:“没关系,这是我请教你的,尽管直说。”卓骅说:“很重要,至少我认为很重要,我看过一份美国的研究报告,好多家庭的破裂都是性和谐的问题。”听了这话,冯成大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马上又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就喝了口咖啡掩饰了一下。
“你爱雯雯吗?”冯成大突然问,卓骅一下都反应过来,看着冯成大严肃的面孔,怯怯地说:“至少现在不爱,我有女友。”冯成大说:“我知道你有女友,可是我发现你还是喜欢雯雯的。”卓骅说:“我不否认喜欢雯雯,那是因为我看到了雯雯的不服输的性格和善良,雯雯很漂亮,可是我……”冯成大一听哈哈大笑,说:“不说了,现在问你这个问题难为你了。”
卓骅也感觉很尴尬,就转移话题说:“冯先生,您为什么要搞影视文化公司?难道……”冯成大说:“不是专门为你们学校,我可以给你说,现在的房地产已经进入成熟期,成长的空间不是很大了,而影视传媒是我看好的,当然这也主要是你们的学校给了我启发。真是感谢我有这么个女儿,你们看房子让我认识到了郊区的土地价值,同时也看到影视传媒的发展空间。你肯定知道超级女声这个节目,可以说是很震动我的。”冯成大站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走着,“你可以给那个哈佛才子说,如果他加盟到我的旗下,我不仅给他足够的空间,还有股份,不过不是你的那一份,而是影视文化公司的股份。”卓骅说:“太好了,冯先生,真是姜是老的辣。”
冯成大和卓骅一席谈话突然感觉轻松了许多,连日来对纤纤的思念更加浓了,就笑着说:“好了,我也该回家了,这回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关于学校的资金问题你可以考虑贷款,我以雯雯名字买的那处别墅可以抵押一千万不成问题,你就放开手干吧。”
卓骅回到家里感觉轻松了许多,身上的几千万压力好像减少了,夜色已深,月光很柔和。卓骅轻轻地打开大门,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屋里走,打开门,屋里只有月光,卓骅打开灯,却看见若茵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吓死我了。”若茵上前搂着他,“一点声音也没有。”若茵很温柔,卓骅说:“都几点了,我还大呼小叫,大家都睡觉了,尤其是郭老太太觉很轻,一点声音都能醒。”卓骅一进屋里就感觉很热,浑身汗腻腻的,就几下脱掉上衣,裤子也脱掉了,只剩下裤头。若茵说:“一点也没有羞臊,看你。”卓骅说:“老婆,我的宝贝,你不热呀?”若茵说:“热,这么热的天水不热,可是你也太光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卓骅亲了一口若茵,转身从冷水壶里倒了杯水就牛饮下去,才又拦住若茵,笑着说:“想我了?”若茵羞羞地点点头,说:“有事情和你说,你也不回来,我生怕你去了我那里。”
卓骅笑着就把若茵扑在床上,手就摸着胸前,若茵说:“就知道做这件事,也不想想人家的事情。”卓骅停住手说:“什么事情?”若茵说:“叔叔这次可是来真的了,非要我去公司上班,说是上海又有了新的业务,必须我去。”卓骅说:“这次不是美国了?”若茵说:“叔叔知道我离不开你,就要把上海的业务交给我,你说我怎么办?”
卓骅想了半天也没有办法,说:“不知道,可是我坚决不同意,如果去上海,我们可是分居了。”若茵一把推开卓骅,娇笑了一声说:“谁和你分居,就是你这个赖皮鬼。”用手指点着卓骅的头,卓骅就把手指含在口里吸吮,若茵就笑,声音就大了,卓骅赶紧“嘘”了一声,说:“别惹人家不g兴,都睡了。”正说着,志华的房间却传来呻吟声,时紧时慢,还真有些婉转,卓骅说:“看看,惹得人家都抗议了。”若茵笑着说:“这屋子真不隔音,你是不是天天听声?”卓骅就用手捂住若茵的耳朵,说:“习惯了,不听还睡不着呢?”若茵就说:“什么?”卓骅才松开,笑着说:“我们也实况转播。”就脱若茵的衣服,若茵就拦着说:“先说说叔叔的事情,时间早着呢。”
卓骅摸着若茵的乳房说:“上海不是叔叔的总部吗?”若茵说:“不是,扬州才是。”卓骅说:“那你就答应在北京干不就行了。”若茵说:“可是北京全市地产项目,我也不懂呀。”卓骅说:“我看他就是不想让咱俩在一起,故意这么做的。”若茵说:“也不全是,他那里确实有很多工作,我可是他的亲人,志俊还在念书,你说谁能帮他?”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卓骅又亲若茵,若茵就严肃地说:“快想办法,要不我就不让你……”说着就把乳房上的手拉开,卓骅说:“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的办法就是不离开北京,就在北京上班,再说房地产肯定有g手,你就替他看着。”若茵低着头,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温柔地说:“我也舍不得你。”
晓娜的声音越来越大,卓骅说:“也不害怕孩子醒来,志华今天怎么了,一定是吃了伟哥。”若茵小声说:“你真讨厌,就知道说人家,自己不也是和头雄狮似的。”卓骅又把若茵按在床上,笑着说:“雄狮来了。”若茵也不抗拒,顺从地仰卧在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
卓骅没有象头雄狮,温柔得倒像只猫,舔舐着若茵每一寸肌肤,若茵小声的呻吟着,也不敢g声,小声说:“别舔了,痒死了。”卓骅说:“就是让你痒死,看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若茵说:“人家每次都听你的,啥时候不听话了?”卓骅说:“害得我一直憋了半天,这次让你也憋着。”说着就在乳房上吸吮,把个乳头舔得干干净净,红红嫩嫩。
若茵突然就笑了,用手就捉住了卓骅的下面,说:“也不知道我不来你怎样,是不是天天如此?”卓骅说:“不来早就睡了,哪有时间想这事。志华今天也真是,声音弄得这么大。”一听,晓娜声音没了,若茵说:“快把灯关了,肯定是看见你的屋里有亮了。”卓骅就赤条条下地关了灯,又跑到床上,压在若茵身上,笑着说:“小宝贝想得还很周到。”
志华浑身是汗,看着月光下的晓娜,手里还摸着乳房,说:“卓骅回来了,你也不声音小点儿,肯定听见了。”晓娜说:“也不是第一次,听见就听见呗,看你,一看见了灯光,立刻就软了。”志华说:“都干了一天活了。”晓娜有些生气地说:“还干了一天的活,回来一趟下就硬得直捅人家,要不我早就睡着了。”
若茵的声音虽然很低,可是还是被志华听见了,就赶紧嘘了一声,说:“卓骅的屋里好像还有别人,你听,是个女的。”晓娜嗔了一声说:“如果是个男的才就奇了怪呢。”志华听了一会儿,晓娜手一摸到他,立刻就说:“一听人家的声音就硬了,真是……”志华一把就揽过晓娜,笑着说:“硬了就进去,咱们干咱们的,管他呢。”说着就又骑在晓娜的身上开始摇晃,晓娜说:“你说是不是那个叫若茵的,看着挺文静的,干起这事也是一样。”志华说:“怎么一样了?”晓娜说:“你听听声音,也是骚得不行。你听听,都快叫出来了。”志华说:“管人家呢,你呢,不也是大呼小叫的,每次都给你塞个枕巾。”晓娜一听就坐了起来,说:“还说呢,上次都把你的臭袜子塞到嘴里了,直到完事才感觉臭。”
志华“嘿嘿”的笑着,摸着晓娜的乳房,享受着晓娜的轻摇慢扭,看着月色,却想到了小蚕。心里想小蚕是不是和自己的老公也在做这件事,自从上次在新房里好了一次,已经好久没见,想着心里不知不觉就有些酸。晓娜呻吟了一声,小声说:“你怎么又大了,是不是想着别的屋里去了?”志华说:“没有,有你这个小狐狸我就满足了。”说着就使劲挺了几下,晓娜呻吟着说:“那就好,不要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
若茵的声音渐渐大了,晓娜听着就笑着说:“听听,怎么样,不管文静不文静,做这事都一样,没有区别。”志华顺口就说:“人家还年轻,哪像你已经是孩子他妈了。”晓娜立刻就停住了,大声说:“说什么?”说完之后赶紧压低声音,“我也是年轻过来的,想找年轻的了,那你去找呀,我还不伺候你了呢。”说着就抽出身来,转过身去,只把肥肥的屁股留给志华。志华赶紧说好话,从口面搂着,就想再次往里伸,可是晓娜却左右摇摆着,志华插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就出来,喷了一屁股。
晓娜坐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弄了人家一身,脏兮兮的。”就用枕巾抹,志华说:“还脏兮兮的,每次看你吃起来就没够,这次倒嫌脏了。”晓娜一听就笑了,温柔地擦着志华,小声说:“你后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好,我就给你割掉。”说着就做了一个刀切的手势,志华不禁哆嗦了一下,一身冷汗就出来了。
若茵一早就起来,看着浑身赤裸的卓骅就怕了一下他的屁股,小声说:“起来吧,一会儿大家都起床就看见了。”卓骅睁开睡眼,嘟囔着说:“看见什么,困死了。”若茵“噗哧”一笑,低声说:“还不是昨晚你没够。”卓骅起来看见若茵都穿着整齐,就说:“你要走?”若茵说:“还不走,让人笑话。”卓骅轻轻地搂住若茵说:“再陪我一会儿。”若茵挣扎着,心理知道他说不准还要做昨天的事,就推开卓骅说:“我可不想让他们看见,多难为情。”亲了一口,就要出门。没想到晓娜哼着歌就出来了,郭老太太在院子里对晓娜说:“这么早,倒是奇怪了。”
晓娜说:“还不是您早,溜一圈了吧?”郭老太太说:“正要叫醒你们呢。”说着就对着卓骅的屋里喊,还喊着昕画。卓骅赶紧应了一声,也听见昕画在屋里直哼哼。卓骅笑着对若茵说:“还走吗?”若茵说:“那可怎么办?都出来了。”卓骅说:“怕什么,也不是做贼。”若茵说:“太不好意思了,都怨你。”说着就打卓骅,卓骅躲闪着就又一次搂住她,亲了一下,笑着说:“爱谁谁,我送你出去。”
两个人走到院子,晓娜就笑哈哈地说:“卓骅,今天够早的,也不多睡会儿。吆,这个大美人是谁?”卓骅说:“也不是没见过,若茵,叫嫂子。”若茵就小声称呼了一下,晓娜应着就笑着说:“真是个美人,若茵,卓骅有没有欺负你,嫂子给你报仇。”“欺负”这两个字说得很重,羞得若茵赶紧低下头不说话。
晓娜上前对卓骅说:“你小子,真是有艳福。”说得声音虽然很小,若茵还是听见了,就对卓骅说:“卓骅,我走了。”郭老太太在旁边说:“忙什么,吃完早饭吧。”昕画也从屋里出来,一看见若茵就上前拉住手说:“昨天晚上过的可好,一看就很幸福。还得谢谢我吧,要不是我给你开门,你就吃闭门羹了。”若茵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就赶紧又低下头。卓骅说:“昕画,今天雯雯那里有事吗?”昕画说:“还不知道,一会儿我过去。”卓骅看了一眼若茵说:“你等着我,我也过去,一会儿我送若茵会来接你。”
若茵说:“你不上班了?”昕画也很吃惊地看着卓骅说:“怎么不上班了?”卓骅说:“上班,不过我今天请假了。”卓骅昨天就决定辞职,因为如果自己都脚踩两只船,凌风肯定不会专职做学校的,卓骅也豁出去了。
正说着,志华从院子外走进来,看见若茵就打招呼,若茵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好在卓骅拉着志华过去说话,才掩饰了尴尬。
把若茵送到学校门口,卓骅就回到院子接昕画,两个人到了枫景花园还不到九点,雯雯一看见卓骅和昕画就非常g兴,虽然还穿着睡衣,也不掩饰,胸前的两个凸点让昕画就笑。雯雯意识到自己的走光,就拉着昕画去了卧室换衣服,两个人说说笑笑,就把卓骅扔在大厅里。
卓骅在厅中央的椅子上坐下,打开电脑开始浏览学校的装修设计,心里却想着如何让这个设计的有些美轮美奂的学校坐满学生。可是光坐满学生没有优秀的教师该怎么办呢?雯雯笑着就出来,看着卓骅说:“你怎么不上班了?”卓骅挠挠头,笑着说:“我要辞职,专门做你的助理了,你可要给我发工资呀。”雯雯一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片刻就从后背搂住卓骅,大声的喊:“谢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我一定给你发工资。”昕画在旁边也凑趣说:“要人都给,何况发工资了。”
雯雯笑着就打昕画,两个人全然不顾卓骅,就在屋子里闹了起来。闹腾了半天,卓骅说:“装修怎么样了?”雯雯说:“九月一日准时交工,不过这些日子不让你过去,都好了就请大家都过去,给大家一个惊喜。”昕画说:“工地只允许我和雯雯,当然必须有楚玲了。”卓骅说:“现在咱们要开个会,正经一点。”昕画一伸舌头,就赶紧坐在椅子上,雯雯也是第一次看见卓骅这么严肃,挨着昕画坐下。卓骅说:“这是咱们公司的第一次会议,先由我来主持,以后雯雯可是要担当起来。”雯雯点点头,拿出了三个笔记本和笔发给昕画和卓骅。卓骅说:“看不出你还心细。”雯雯就笑了笑。
“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就是薪资制定和招聘,还有最重要的是资金。雯雯先说一下资金的状况。”雯雯说:“注册的时候是一百八十万,装修和房租花掉了近七十万,掌上资金还剩下一百万左右,要不要和我们的会计公司再问一下?”卓骅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们必须请一个专职的会计了。”雯雯说:“可是那要花很多钱。”卓骅说:“这正是要解决的问题。”
厨房里煮了咖啡,定时钟一响,昕画就去了,拿了三个被子分别给倒上,卓骅喝了一口,说:“首先要确定的是培训部门,我这里做了一个计划。”卓骅取出几份文件分发给他们,“培训部分为京剧部、越剧部和器乐部,其他剧种暂时不进行业务。”卓骅拿出凌风做的教学大纲和计划,“凌风早已经做好,具体的就不说了。剩余的就是现代部、市场部和后勤部。现代部就是舞蹈和流行演唱部,这就不必说就是现在咱们看到的,市场部就是招生和开拓,后勤就是生源的食宿。”
卓骅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心里不知为什么都谢松了,就这几个人?卓骅内心都没有给自己信心,可是想到冯成大,年轻气盛的劲头就来了。卓骅说:“每个部门都要找一个负责的,然后拿出方案,这非常重要。”昕画说:“那些老艺术家的事情解决了吗?”卓骅说:“没有,会后咱们可以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一下。”雯雯和昕画一点经验也没有,就听卓骅把各部门的状况说完,就鼓掌,也不知道正确与否。
“一个部门经理月薪就不会少于五千块,我们的钱可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还要有其他的花费。”雯雯说:“那怎么办?”昕画也睁着大眼睛,心理想到自己刚升任经理,一个月也能有五千块的工资,进入了白领的阶层,可是一听卓骅的话,就知道没有几天的风光。卓骅看到两个女孩的神情就知道冯成大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就问雯雯说:“我上次听你说还是听志华哥哥说,你父亲的四合院别墅可是以你名字买的?”雯雯点点头,不解地问:“可是要卖?”卓骅摇摇头说:“不是的,我知道那处别墅的价格,卖需要很长时间,可是我们可能马上就需要钱,所以我认为可以用它抵押贷款。”
“抵押贷款?”两个女孩全都吃惊地看着卓骅,她们从来没有想到公司还没有开始就要向银行贷款,更是没有想到会需要这么多钱和人。雯雯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勉强地笑着说:“可是这房子是我父亲的,我怎么能私自处理?再说我不想……”卓骅一挥手就拦住了雯雯说:“我们已经用了一百万,再说只要是为了学校能顺利开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昕画在旁边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着。雯雯从来没有想到办个学校会是今天这么麻烦,就说:“卓骅哥哥,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我知道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我没想到一个学校会有这么多部门,这么多事情,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艰难。”雯雯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还是控制自己没有哭出来。卓骅说:“事情都过去了,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能成功。”雯雯说:“可是抵押贷款父亲能同意吗?”
卓骅说:“不要管他,我相信他会同意的。”雯雯说:“那处房子能贷款多少?”卓骅说:“差不多能贷一千万左右。”
“啊?”两个女孩都非常吃惊,尤其是昕画。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可是有了这么多钱该干什么?雯雯说:“这么多?我们需要这么多吗?”卓骅说:“现在我就要说要钱干什么。第一我们要凌风专职做学校的艺术总监,凌风的价码可是不低,第二,邀请来艺术家就必须做一些公益事业,这笔费用不知道多少,还有我们要做广告,钱多总比钱少好。”雯雯还是有些犹豫,昕画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说话。卓骅说:“我们的基础员工需要三十个左右,每个月的支出就是二十多万,一年就是二百多万,前期的基础教学设备也很多,音响,灯光,还有服装,这些都需要钱,恐怕也不是小数字,这就是一个学校最基本的。”
雯雯一时真的就没有了主意,从最初的纤纤说的一百万到后来的二百万,自己都能忍受,可是现在的一千万,这个富家小姐也不禁为难起来。
三八 四合院的欧普拉
卓骅看见雯雯的左右为难,就心里有些急,雯雯也看出来,可是自己真的有把握做好学校吗?雯雯看是怀疑自己的初衷,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昕画说:“雯雯,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一千万。”雯雯拉着昕画的手,有些感激地说:“昕画,你说我们能做好这所学校吗?”昕画摇摇头,不说话。雯雯就看着卓骅,卓骅说:“我们现在没有明星做噱头,也没有专业的人员来参与,如果要想在演艺圈里挣扎,就必须下大本钱,而且传媒行业正式中国的朝阳行业,我相信能做好,你先看看我做的财务报表。”
卓骅又取出一份文件递给雯雯,他早就做好了计划,知道如果要想让雯雯同意自己的想法,在一千万面前已经不仅仅是感情和信任的问题,而是真真正正的商务。“如果学校走上正轨,培训是挣不了多少钱的,最主要的是和培训的人签约,做经纪公司,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花大价钱请凌风的主要原因。他在这方面 十几年的经验,如果我们真的培养出明星,一个就能赚回几千万,更何况学校搞了这么大,就必须有循环的经济链。演出、代言甚至自己拍戏,都要是我们以后的业务,所以,前期的投资肯定是要大些,如果我们把这些搞好,就是目前培训学校里最大的了。”
看着眼前的报表,雯雯脑子一片空白,数字好像都变成了问好。卓骅说:“算了,你先考虑一下,昕画你要先负责一下招聘,找个招聘网站,几百块钱就能登个广告,要在一个月内一定要把人招上来。”昕画说:“那么人员的审核由谁负责?”
“凌风,一定要凌风来负责人员的审核。”卓骅说得很坚决,他知道自己是门外汉,专业人士必须由专业人士来考察,而不是自己。雯雯手里拿着报表,慢慢回过神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地说:“卓骅,就这么办了。”昕画就g兴的跳了起来,拉着雯雯就在屋里来回的舞着,雯雯虽然配合着,可是脚步却不是很轻松和兴奋。
说完事,已是中午,雯雯就对昕画说要曹江春送饭来,卓骅说:“就不要要我的啦,我要去公司。”昕画说:“不是请假了吗?”雯雯也看着卓骅说:“都辞职了,还去干嘛?”卓骅苦笑着说:“我是昨天晚上决定的,今天要办一下手续。一会儿就会回来。再说我还要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笑了一下,又说:“雯雯,这回可是要你给饭钱了。”雯雯突然感觉害羞了,还没有等说话,昕画就说:“那还等什么,雯雯不给饭钱,我就给,谁叫你是我哥哥呢。”卓骅笑着就走了,雯雯连再见都没有顾上说。
李小珊一看见卓骅就小声说:“今天你可是迟到了,王华正在等你呢,小心点儿。”卓骅说声感谢的话就进去了。无欲则刚,卓骅直接就到了王华的办公室,王华看见卓骅就说:“你小子迟到也不来个电话,自从你休假之后可是对工作有些心不在焉了。”卓骅坐下之后,犹豫了好半天才说:“经理,我要辞职。”
王华显然有些惊诧,墨脱公司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这个国际公司是世界知名的电讯企业,在这里工作不仅有好的收入,同事也是荣誉。王欢说:“怎么了,是工资还是……”卓骅说:“都不是,是自己的问题。”王华说:“能不能给我说一下?”卓骅摇摇头说:“主要是我有好多私人的事情,没有办法。”王华说:“可是你也太突然了,今天就有你的事情要做,短时间你要我上哪里去找合适的人?”卓骅说:“嘉铭集团的事情已经进入正轨,其他的业务我都已经写好了各种业务注意事项,您就放了我吧,否则我也是工作起来没有精神,你不会让我天天矿工在炒我的鱿鱼吧?”
王华看着卓骅郑重其事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卓骅也跟着苦笑,王华对自己不错,可是一想到学校的事情到了关键时期,如果不在专心做下去恐怕就是冯成大接手也是不好收拾,只好咬着牙说:“经理,我真的有私人事情拖着,否则这么好的工作我怎么忍心放下。”王华没有再言语,就叫进来秘书和卓骅交接。卓骅早就准备好了,拿出连夜做的交接报告递给秘书,秘书就从办公设备到业务一项项认真地对着。
王华给人事处打了电话,让卓骅填写了辞职单,才笑着说:“中午我请客,一起吃饭吧?”卓骅说:“我请客,我请客。”“好。”王华就拉着卓骅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你肯定是有g就,我就祝福你了。”
两个人刚走出办公区,秘书就叫住王华,说是人事经理有事情找他,王华只好对卓骅说对不起,卓骅笑着说:“你去忙吧,我自己出去吃。”王华刚进了办公区,李小珊就向卓骅招手,卓骅走到前台笑着说:“小珊,有事情?”李小珊小声说:“你怎么了,王华还亲自和你出去吃饭,不吃食堂了?”卓骅说:“我辞职了。”
“啊?”李小珊很是吃惊,嘴张得大大的,从座位上下来走到卓骅面前,“为什么?不是好好的吗?”卓骅笑了笑说:“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法。”李小珊眼睛含着莫名的神情,沉吟了半天突然说:“我请你吃饭,走,就去麻辣诱惑。”卓骅连反应也没有,就被李小珊拉着出了门。
墨脱公司有一个独立的院子,走到院中央,卓骅回过头看了看这个已经工作了几年的公司大楼,上面的“墨脱”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还是那么耀眼,可是以后就再也和自己没有了干系,心里就涌出一股留恋,李小珊笑着说:“后悔了吧?”卓骅摇摇头就走出了院子。
两个人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中午的人不是很多,说起话来很方便,李小珊根本不在吃上,随便要了几个菜就看着卓骅说:“这么好的公司说离开就离开,怎么一点预警也没有?”卓骅说:“好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我从来也没想到离开,昨天才决定的。”李小珊说:“我猜肯定是个美女缠上你,要不就是出国。”卓骅看着李小珊笑了,说:“你就这么确定?”李小珊说:“直觉,女人的直觉通常是准确的。”卓骅也不说话,喝了一口茶,就慢慢嚼着一个尖椒,一点也感觉不出辣意。
李小珊嘴里吸溜溜吃着,一会儿汗就出来了,就招呼服务员把空调开得大些。卓骅说:“这么热的天还吃辣的,能不热吗?”李小珊说:“可是我没看见你出汗。”卓骅说:“我没有吃辣椒,当然就不出汗了。”李小珊“嘻嘻”笑着,指着卓骅的筷子和嘴说:“看看,你是心不在焉,满口的辣椒还说没吃?”卓骅立刻就感觉满口的辛辣,赶紧吐出来,嘻嘻哈哈用手扇着,眼泪都下来了。李小珊就笑,眼睛却含着无限的温柔。
大理石台面上的麻辣锅煮得沸沸腾腾,李小珊汗水也有几滴落在胸膛上,就敞开用衣襟扇着风,雪白的胸膛颤颤巍巍抖动着,乳晕闪动着就成了沟壑,迷人得不得了,卓骅不经意看了一眼就赶紧躲开目光。李小珊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心里就是想着卓骅肯定有事情才离开墨脱,就问:“卓骅,辞职后打算干什么?”卓骅说:“一个朋友办了个学校,让我过去帮忙。”
“哦?”李小珊有些惊讶,“你可是做电信的,怎么转行了?我想你会是跳一个电信行业。”卓骅无奈地苦笑着说:“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可是现在恰恰做了。”李小珊说:“我说是一个美女吧,怎么样,就这种神情除了因为女人还有什么?”卓骅摆摆手,还没有说话,李小珊又说:“别编瞎话,是不是绝色,像电影明星?”李小珊不顾胸前春光,往前探了探身子,把脸差一点爱在卓骅摇摆的手上。
雯雯确实不比电影明星差,说不准要比一些好看些,可是卓骅心里最重的却不是雯雯,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那几千万的诱惑,又可以说是压力,每天都很沉重,辞职更应该说是对那几千万负责。
面对李小珊无休止的追问,卓骅的脸都红了,李小珊更认为自己猜得对,也不知道是心里酸还是对自己的自信,就说:“卓骅,你爱她吗?”卓骅摇摇头,李小珊又说:“那你为了什么?你不知道我早就想辞职,有好多公司要我去做总经理秘书,可是……”可是因为你就没有去却没有说出来。卓骅就问:“那为什么不去?”李小珊突然扭捏起来,脸就红了,也不知道使皮肤过敏还是那羞涩太过凶猛,胸前白花花的胸膛都红了起来,卓骅第一次见看红色的乳沟,眼睛竟然直勾勾的,知道沸腾的麻辣火锅溅出红色汁液汤到手上才赶紧说:“为什么?”
李小珊看见了卓骅的目光,就笑着说:“卓骅,看你的样子,好多人都很吃惊,我就是这样,一吃辣的就过敏,皮肤就红,连全身都红,没见过吧?”卓骅赶紧说:“没见过,对不起,有些色迷迷。”李小珊却不在意地说:“上次和同事吃,就是你们的那个经理王华口水都流出来了。”卓骅就笑了,李小珊又往前凑了凑,却拉住了卓骅的手,有赶紧松开,喝辣椒水毕竟不同于喝酒,李小珊鼓足的勇气就在一碰卓骅的皮肤就被羞涩弹开了。
卓骅说:“小珊,怎么了,看见耗子了?”李小珊低声说:“不好意思,没事了,就是一想到你要离开有些激动。”卓骅就是木头也知道了李小珊的意思,就差开话题,说:“做前台也不能做一辈子,我有个妹妹就是因为不愿意做前台就去夜总会上班,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李小珊笑着说:“现在是笑贫不笑娼。”卓骅赶紧纠正:“不是做小姐,是做服务员。”李小珊笑得前仰后合,发红的乳房差一点跳出来,拍着胸脯说:“看你急得,我知道,你怎么会有做小姐的妹妹,不过,看样子你和这个妹妹关系不同寻常。”说着酸味又上来,眼睛又冒出涩涩醋意。
“我们是发小,人长得很漂亮,就是不爱学习,上了个中专,毕业分配又不愿意去国营单位天天坐班,上了一个月的班就主动下岗了。”卓骅还没有说完,李小珊说:“别描了,越描越黑。”卓骅笑了笑,也不言语,看见肥牛上来,就来了胃口,把整盘都倒进去,用筷子搅拌着。
李小珊突然意识到自己太直白了,一点也不会隐藏自己,卓骅肯定知道自己暗恋她,脸就羞红了,就用筷子去夹肉,卓骅也夹,两双筷子就缴在一起,两个人相视一笑,李小珊的脸就更红了。卓骅说:“小珊,你在公司已经两年了,好多人都喜欢你,尤其死技术部那个冯刚,就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到你。”李小珊小声说:“我知道,每到情人节他就给我送花。”卓骅说:“这倒是新鲜事情,我没看见。”李小珊说:“在信箱里,他自己做的动画。”
卓骅给李小珊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她面前的接碟里,笑着说:“没想到这个蔫土匪还很浪漫。”李小珊露出得意的笑脸,心里美滋滋的,可是心里却想着卓骅,他要是送给自己花就好了,在情人节自己给他发信也不回,只好独自就回家了,冯刚的约会不去。
后来,两个人的饭吃得就很沉默,卓骅想着如何和老艺术家联系的问题,李小珊独自做着自己的梦。卓骅想着想着就说:“你说老人都喜欢什么,尤其是有文化的老人。”李小珊还以为是卓骅要见自己的父母,脸都快扎到自己的胸里,就小声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卓骅却没有意识到,还说:“可是送什么呢?”李小珊羞得头更低了,说:“随便什么都可以。”
卓骅满脑子都是学校,就说:“现在老人最热门的话题是什么?”李小珊抬起头说:“我爸爸就是喜欢说奥运会,还要参加什么开幕式的表演,要表演的老年秧歌队,他死活都要进去,结果还给刷下来了。”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卓骅马上就来了想法,就从奥运会上做文章。卓骅想到这里猛地上前拉住李小珊的手,连声说谢谢,李小珊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望着卓骅说:“谢我什么,还不是应该的。”卓骅说:“你不知道,你一句话给了我思路,折磨我几天的难题终于有了结果。”卓骅很激动,要不是在餐厅里一定会拥抱李小珊,可是李小珊却懵了,看着卓骅说:“你怎么了?”
卓骅说:“没什么,小珊,还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今天太g兴了。”李小珊看着卓骅就像美味,那还有什么心思吃东西,尤其又在减肥,腰刚好细了一寸,逢人就说,女孩子就羡慕,就夸她,腰细了,可是胸却没小,真是羡慕。李小珊就故意挺了挺胸膛,对卓骅说:“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卓骅说:“不点菜,看什么瘦不瘦?多吃一点也没有关系。”李小珊就站起来走到卓骅跟前,扭摆着身子,把连衣裙的腰用手收拢一下,衣服就宽松出一截。“你看,我真的瘦了,连衣服都肥了。”卓骅就连声说:“真是,可是……”说着往胸部看了一眼,还在腰上比划了一下,就把李小珊推在座位上,说:“快说吃什么。”
李小珊不情愿地坐下,说:“那就吃点青菜吧。”卓骅笑着说:“倒是好养活,天天吃青草。”李小珊“噗哧”就笑了,花枝乱颤地抖动着乳房,掩着口的手无法阻挡乱颤的胸脯,看得卓骅有些狼狈不堪。空气也轻松了,卓骅就轻松了,尤其是奥运的课题一下让他思路开拓,虽然还没有特别的想法,可是这个题材确实让他有了感觉。
卓骅说:“小珊,你应该上学,你还小。”李小珊看着卓骅有些诧异,笑着说:“你觉得我这个本科生还不行?”卓骅一下就尴尬了,他没想到李小珊是本科生,一直以为是个花瓶,连忙轻打自己的嘴巴,赔笑着说:“对不起,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就是个什么g中吧,其实我就是不喜欢工作太累,觉得做前台很好,也没有压力,我可不想天天顶着一颗雷,那样还不几天就老了。”说着又笑,卓骅说:“女人有这种想法很好,谁娶了你谁会幸福的。”
“就是累些,我可不想天天奔命,只要有吃的就行,也不想大房子和汽车,只要有住的就可以。”李小珊瞥了一眼卓骅,满目含情,卓骅低着头也没看见,白白浪费了一汪春水,李小珊并不气馁,给卓骅夹了一筷子茼蒿,卓骅抬起头来说谢谢,李小珊说:“去了新的地方,可不要忘记了还有我这个朋友。”卓骅说:“怎么会呢?”
“g兴的时候就算了,如果伤心了就给个电话,也有人倾听。”说着李小珊就低下头默默吃着青菜,一滴眼泪就落在调料碗里,卓骅看见了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没有看见,两个人又陷入沉默中。
快到下班,卓骅才交接好工作,和李小珊打声招呼就赶紧走了,到了枫景花园,没来得及喝一口雯雯给倒的水就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心里说,终于解脱了,终于可以和凌风谈了。
睁开眼,就看见雯雯和昕画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卓骅说:“看我做什么?脸上有没有花。”昕画说:“是没有,可是看见你这样子就和看花一样。”雯雯就去卫生间去了一条毛巾得给他,卓骅感激地看了一眼雯雯,胡乱擦着脸,就闻到自己一身的麻辣味道,解嘲道:“中午吃的麻辣火锅,弄了一身。”雯雯说:“这么热的天还吃辣的,也不注意身体。”昕画听见了,就是一脸坏笑,也不说话,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文件递给卓骅说:“看看公司的框架,这是我们两个弄得。”
卓骅打了一下精神,看看也没有问题,就指点了几个地方,站起来,大声说:“关于老艺术家的事情,我有了想法了!”那阵势就如冲锋的元帅打了胜仗,胸脯也鼓了,底气也足了,完全没有了一进门的颓废。两个女孩就拉着他的手雀跃着,齐声问:“什么想法?”卓骅咳嗽了一声说:“奥运题材,虽然我还没有具体想法,可是就凭着奥运题材,老艺术家们一定会给个机会。”
昕画就喊着奥运似的口号:“给我们一个机会,还艺术一个奇迹!”雯雯也是满脸的兴奋,和昕画一起喊着,似乎就看见了一群老人都来观看她们俩的演出一样。卓骅说:“先别兴奋,还要有具体的思路,这次还真的感谢今天中午这顿饭。”昕画凑上前笑嘻嘻地说:“不会是个女孩的饭局吧?”
“就是,真的亏了李小珊,要不是她一句话,还真就想不出来。”卓骅坐下来就把奥运写的很大,雯雯说:“就看具体的了。”卓骅说:“不仅是这件事情,最近我还要搞定凌风,这件事如果没有凌风,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雯雯说:“可是凌风那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卓骅说:“不仅回旋,而且还得就让他专职过来,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钱,就是要让他有施展的天地。”
卓骅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了老板的派头,坐在椅子上还要转动一下,可是那椅子没有这种功能,差一点就转到地板上,昕画就笑,雯雯也忍俊不住,脸都憋红了,卓骅说:“笑吧,看你们的德性。”
两个人一听再也忍不住,就放肆地笑起来。看着看着两个女孩的笑态,卓骅也笑了,不过很快就止住了,说:“昕画,你准备一下那个别墅的各种资料,这几天就去找这个人,李明,北京商业银行的,我的同学,看看能不能抵押,这件事情要快,跟他联系好后就约他吃饭。”雯雯说:“我这里只有房产证,还有好像就是发票,能行吗?”昕画说:“行不行明天就知道了,我明天就去。”
雯雯就去准备资料,昕画看着雯雯进了另外一间房子,就冲着卓骅扮个鬼脸,小声说:“哥哥,你可真行,我看雯雯可是真的对你放心,这么大的事情都同意了,是不是人?”昕画还没有说完,卓骅扬起手就要打,昕画赶紧跑开,笑声就从卫生间传来。
卓骅和昕画回到院子很早,还没有进到院子,就听见院子里传出轻轻地哼唱,很悠扬,可是声音很低,是京戏,什么名字也叫不上来,这个院子从来没有人唱京戏,两个人就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轻轻地打开门,院子里只有郭老太太,老太太正在丁香树下,手里拿着摇扇,嘴里正唱着,两个人进来也不知道,唱得很入迷:“事到此我只得随机应变,学一个疯魔女扭捏向前,把爹爹我当匡郎夫,一声呼唤随你妻,到上房倒凤颠鸾,睁开了昏花眼四下观看,四下观看见许多怨魂鬼站在面前,半空中又来了牛头马面,玉皇爷驾祥云接奴上天。”
听到这里,两个人就情不自禁鼓起掌来,郭老太太回头一看,竟然羞红了脸,咳嗽了几声,就要站起来,昕画上前就拉着郭老太太的手,笑着说:“老太太,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什么时候教教我?”郭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如少女般的扭捏起来,晓娜也从屋里出来,说:“我听了好几回了,我知道老太太不好意思,每次都是唱完了才出来,你们俩倒好,弄得老太太不好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我都学会了。”说着就有板有眼唱了起来,还是宇宙锋,还是京腔,可是明显是四川人唱的,就如西北地区的京兰腔调。唱完了,晓娜说:“怎么样,老太太?”郭老太太说:“好好,唱的不错,你是四川人,唱京戏难为你了。”
卓骅也上前拉着郭老太太的手说:“老太太,您可是从来没在人前唱过,以前肯定是个票友。”郭老太太摇着头说:“老黄历了,年轻的时候唱,后来就不唱了,老了老了还让你们笑话。”昕画说:“老太太,谁笑话您了,谁要是笑话您我跟谁急。”
卓骅说:“什么事情您这么g兴?”郭老太太说:“也没什么,这不居委会搞什么奥运演唱比赛,听着他们唱就勾起来了。”卓骅一听,眼前一亮,立马就大喊:“老太太,您可真是我的救星。”也不顾还有昕画和晓娜,拉着郭老太太就跳,差一点把老太太抱起来。郭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卓骅,怎么了,看你g兴的。”卓骅说:“您不懂,是我的事情。”郭老太太嗔怪道:“要说唱京戏还有我不懂得?”老太太拿出年轻不服输的表情,板着脸似乎要生气,昕画就央求老太太:“不是说您,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说您给他提了个醒。”卓骅也赶紧说:“老太太,您给我提了个大醒。”
郭老太太就笑了,晓娜说:“我们也知道您会京戏了,您什么时候教教我们?”郭老太太说:“自己唱还行,叫你们可不行,不好意思,一看见人我就唱不出口。”郭老太太说着就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轻轻地哼唱。
“老太太给你提醒什么了?”昕画拉着卓骅的胳膊,很是好奇。卓骅说:“欧普拉,欧普拉声中的奥运会。”卓骅还是很兴奋,晓娜说:“什么欧普拉,说的就好象是洋文。”卓骅说:“就是洋文,欧普拉就是京戏。”晓娜笑着说:“倒是文化人,还把洋文都整到京戏上来了,你说如果洋鬼子唱京戏是什么样子的?”昕画说:“你没看见北京电视台每年的洋人唱京戏的节目?”晓娜摇摇头说:“没看,看见金发碧眼就感觉不顺眼,就换台。”昕画说:“我也没看,应该还不错吧。”说着看看卓骅,卓骅也没有那个闲心思,只是现在逼到这个份上了。
卓骅也不顾昕画他们,急忙回到屋里,打开电脑就开始写计划,“欧普拉声中的奥运会”写好后就收不住,从京戏到越剧,从网站到社区演出,最后停在最具人气的选拔上,想到超级女声,就微笑着写下了“民间戏曲pk大擂台”。
郭老太太做好了饭菜,还没吃就看见晓娜和昕画都在吃,就问:“卓骅呢?没看见他做饭,你们也不关心一下。”就冲着屋里喊,卓骅已经把提纲打好,就出来,看见郭老太太手里的菜就用手拿了一个菜心,放在嘴里就吃,郭老太太笑着说:“看你这孩子,快去厨房拿筷子。”
吃完饭,卓骅就开始细化方案,院子里昕画和晓娜在聊天,聊得就是京戏,还把郭老太太拉过来,让郭老太太教,可是郭老太太死活就是不肯,架不住昕画央求,就只好给她们把唱词说了一下,昕画就认真地记,晓娜说:“你可以让卓骅那里下载一下梅兰芳的原唱呀?”昕画似乎从梦中惊醒,就起来跑进卓骅的屋里,进屋一看,吓得瞠目结舌。
三九 上错了床
卓骅只穿了一个苦头,在电脑前正全神贯注地写着,看见昕画进来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衣服,还不耐烦地说:“我这正忙着呢,别打扰我。”昕画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赶紧就出去,边走边笑,手掩着嘴都笑出声了。晓娜说:“怎么了姑娘,什么事情还至于到这样?”
昕画边笑边指着屋里,说:“你去看看,你去看看。”晓娜也好奇了,就推开门一看,赶紧掩上门就出来,笑骂着:“你这个小鬼,真是讨厌。”郭老太太说:“看你们,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昕画说:“女人什么样子?”郭老太太说:“不要说笑不露齿,走不动裙,就是你们这个疯样也不行,现在是开放了,你们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昕画一听就感觉郭老太太心里有事,就笑着说:“老太太,是不是你们那个时候就不行?”郭老太太说:“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什么事情不都是规规矩矩的,和正福他爸结婚还不认识呢。”晓娜说:“那是封建,现在可不行,如果不是考验了志华,我才不嫁给他呢。”昕画说:“是呀,老太太,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爱情故事?”
郭老太太脸一红,就骂昕画说:“你这个丫头,没大没小。”说着就要往屋里走,昕画就拉着郭老太太的手不松开,还说:“给我们说说,让我们也受受教育。”晓娜也说:“是呀,老太太,你那个时候是不是也有心上人,只是不敢说。”郭老太太脸更红了,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扭捏得就如十八九的姑娘,再也不顾昕画的拉扯,迈着小脚就进了屋里。
卓骅把个计划书写的很详细,不仅把活动细节考虑的清楚,就连网站建设这一块也够加好,他全然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概念,写完了,深深胳膊,站起来一看,天已经亮了,卓骅一点也没有困的感觉,就出去冲了个冷水澡,洗完了就喊昕画,昕画揉着眼睛出来,看见卓骅穿着大苦头站在院子里,就问:“今天怎么是你喊了,你比老太太起床都早。”卓骅说:“我就一宿没睡,终于把计划书写完了,快点洗脸,咱们就去雯雯那里。”
昕画一听很兴奋,可是还是不情愿地磨蹭着,说:“也不让人家睡个安稳觉,真是讨厌。”洗完了,随便捣持了一下,就和卓骅到了枫景花园。雯雯更是吃惊,打开门也是睡眼朦胧的,还说:“才几点,六点多一点,你们真是不让人活了。”卓骅笑着说:“就是不让你活了,我一夜没睡都没有怨言。”说着就兴奋地打了一下雯雯的屁股,软软的,很有弹性,雯雯立刻就软了,赶紧往洗手间里跑,穿着的睡衣都随着跑动卷了起来。卓骅根本就没在意,还沉浸在计划书里,就走到厨房找吃的,昕画也只喊着饿,雯雯洗了一把脸,就出来烤面包,还烧了一大壶咖啡,煮了一大锅牛奶,喊着两个人就开吃。
此时才是早上的七点,三个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这个时间吃早餐可是新奇的事,雯雯说:“卓骅,什么事情让你这么g兴?”雯雯喝着牛奶,还想着刚才打屁股的事情,卓骅说:“终于有了想法,吃完饭,就给你们说。”就只顾吃着面包,一杯咖啡一饮而下,牛奶也是牛饮,面包吃了很多,昕画就看着卓骅,笑着说:“哥哥,你可真是汉子,吃得就像牛。”雯雯却笑着看着卓骅,心里荡漾着股股异样的蜜意。
吃完饭,太阳照在屋里,天气就闷热起来,雯雯赶紧打开空调,昕画穿得很凉快,短裙T恤衫,雯雯也换了牛仔短裤,两条大腿修长白皙,卓骅也顾不上欣赏两个女孩的争奇斗艳,打开电脑,就开始讲解。
“首先我们以奥运为题材,切入市场。”卓骅顿了顿,看着两个女孩没有反应,就继续说:“我们的学校是戏剧学校,虽然在当今社会是冷门,可是在奥运上是热门,没有一届奥运会上有戏剧,这样我们就可以大做文章。京戏在英文里称作opera,我们就把这次活动的主题叫做‘欧普拉声中的奥林匹克’,这次活动的主题就是戏曲,胡同,奥林匹克,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和奥运结合起来。我们搞sn、中年和老年戏曲大赛,只要民间的,不要专业的,就和超级女声一样。”
卓骅就把以这次活动为中心,网站配合,社区表演,和老艺术家们做评委等一系列详细讲解完,整整用了两个小时。雯雯和昕画都来不及鼓掌,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卓骅坐在沙发上,才雀跃起来。雯雯赶紧给卓骅沏茶,昕画就给卓骅揉肩,就如两个小媳妇,卓骅享受的渐渐闭上眼睛。
两个女孩子知道卓骅累了,也不说话,想让他休息一会儿,可是还不到几分钟,卓骅就睁开眼睛,一下就站了起来,对着雯雯说:“现在马上就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你们马上就去音像店和北京的京剧院,把这几个老艺术家所有的资料都找来买来,还有上百度搜一下,把所有的资料都搜集起来。第二,马上就找一个懂互联网技术的工程师,这件事情要快。”昕画听了就说:“好吧,没有问题,你就放心吧,快去睡个觉,我们这就去西单的图书大厦。”
雯雯说:“卓骅,睡一会儿吧。”卓骅也是太困了,刚才的兴奋一过,困意马上就来了,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哈欠,雯雯就让卓骅谁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他阖上眼睛,才关上门出来。
音像店里除了有张老艺术家们的合集之外,没有多少资料,雯雯和昕画又跑到中关村图书大厦,也没有收集多少,只有越剧名家小玫瑰和京剧名家谭谅山几段唱腔。京胡大师胡梦琴也是在民乐里有一段,还不是戏曲,是一段二泉映月。到了京剧院,人家连接待都不愿意就不要说给资料了。回到家里,两个人一是筋疲力尽,都是下午三点了,连口饭都没有吃。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很谢松,喘了口气,才意识到卓骅还睡着。雯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看见卓骅睡得很香,关上门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卓骅睡相不是很好,口水都流出来了,嘴角还不停的抽动几下,雯雯看着,就心疼起来,想着早晨卓骅的讲解,可以说就是早晨的讲解,雯雯才对这次大规模投资有了信心,也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其他,心里竟真的有了卓骅的影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看着卓骅嘴角边的口水,雯雯忍不住就亲了一下,亲完就赶紧离开,用舌头咋咋,心里就暗自笑自己真是花心,可是又忍不住要亲,也不顾昕画就在外面,又亲了上去,轻轻地舔了一下卓骅的嘴唇,卓骅也没有反应,雯雯就在唇上舔着,慢慢地卓骅竟张开了,雯雯迟疑了一会儿,就把舌尖往里探,到了牙齿就挡住了,雯雯抬起头就笑自己,心理甜蜜蜜的,看着卓骅张着的嘴,就又俯下身子亲,没想到这次卓骅嘴却全张开了,舌头也伸出来,雯雯有些神迷了,就吃着。
这个虽然混迹于夜总会里的少女,可是心里还是清纯的要命,没有谈过朋友,只是看过夜总会里的风花雪月,早就跳动的春心一直压抑着,每次想把自己释放出去,都没有成功。卓骅的被动配合让雯雯心醉,雯雯还是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轻轻地搅动着。卓骅好像到不老实了,手竟然伸到雯雯的胸前,准确地抓住了她的乳房,雯雯情不自禁的抬起身来,卓骅的手一滑就恰好捏住了乳头,雯雯忍不住呻吟一声,卓骅的手一使劲,把个乳头捏的生疼,雯雯再也忍不住就轻轻地叫了一声,卓骅喊了一声“若茵”,就睁开了眼睛。
雯雯尴尬愣在那里,卓骅的手里还捏着自己,雯雯赶紧低下头,卓骅也匆忙地松开手,小声说:“是你?”雯雯也不说话,站起来就走出去。
昕画正在沙发上随便地看着电视,看见雯雯红着脸从屋里出来,就笑着说:“是不是那个了?”雯雯说:“哪个了?”昕画就笑,雯雯就坐在旁边轻轻地打昕画,两个女孩就撕扯起来,不一会儿就一身汗,昕画连忙央求着说:“好了,雯雯姐姐,我不再说了。”
雯雯松开昕画,也不说话就收拾办公桌,整理好了,卓骅才出来,也是红着脸,看见昕画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资料不全。”昕画走到电脑前就开始搜索,没想到百度还真有一些,就下载下来。卓骅说:“现在不着急这些,昕画,明天我一定要招聘人了,条件你先拟一下,晚上叫凌风过来,让他看。”
昕画就去打电话,雯雯红着脸对卓骅说:“卓骅,我干什么?”卓骅笑着说:“你是老板,你要吩咐我。”雯雯的脸虽然还红着,可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有些急地说:“卓骅,你又欺负人。”昕画在旁边打完电话说:“噢,原来刚才是卓骅哥哥欺负人,我还以为……”
“好了,别瞎说八道,雯雯,你马上联系一下给公司做网站的公司,往上搜一下,很多的,先接触一下。昕画明天一定去北京银行,联系抵押贷款的事情。”卓骅刚坐下,有站起来,对昕画说:“凌风怎么说?”昕画说:“一会儿就过来。”卓骅说:“噢,他来的时候,你们出去一下,找个理由,我要和凌风单独谈谈。”
凌风来的时候,卓骅正在细化整个公司的入市方案,凌风走到电脑前,卓骅打声招呼,就很平淡的给凌风演示了早晨给雯雯她们讲的内容。雯雯和昕画就说今天做顿饭吃,就出去买菜,凌风听完了就不再言语,这个四十岁的汉子心理明白卓骅的意思,可是自己还是迷茫的,如何有更多时间来帮助卓骅完成如此大的工程。凌风看完了就知道这是个大工程,不仅需要钱,还需要人,可是看看眼前的事情,他心里没有底气,只好坐在沙发上上笑着说:“说吧,让两个女孩子都出去,肯定有事情单独给我说。”
“就是想和你聊会天,你在蚕蜕公司有几年了?”卓骅点了一支烟,很少吸烟的他吸起来还有些模样。
“五年了,和你认识都有一年多快两年了。”凌风也点了一支烟。卓骅说:“光阴荏苒呀,你想没想以后做什么?”凌风说:“以后?我现在就是一头雾水,还想以后?”卓骅说:“还在想欢欢小屋?”
凌风点点头,不再言语,卓骅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有些事情需要时间,你总不能就沉迷在里面吧?”凌风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了一个烟圈,看样子这段时间没少吸烟,卓骅说:“我辞职了。”
“啊?”凌风很吃惊,他知道墨脱公司的状况,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进去,在里面已经干了两年的卓骅非常有潜力,年薪也很可观。“不要吃惊。”卓骅笑着说,“我已经专职帮助雯雯做学校了。”凌风说:“因为爱?”卓骅摇摇头,笑着说:“更多的是利益,我也想劝你加盟,你肯定心里清楚。”
“可是这个公司有可能没有前途,做演艺圈可不是小资金能玩动的。”凌风掐了烟,不解地看着卓骅。
“一千万够不够?”卓骅头也没有抬,凌风说:“哪来的钱?不会是偷得吧?”卓骅说:“我就是想,也没有那个胆子。还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业?”
“事业?”凌风有些疑问,“我的事业不好吗?”卓骅说:“好,蚕蜕公司的艺术总监,可是你有多大的自主权?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充分的创作自由?”卓骅看着凌风,凌风说:“可是你知道,艺术圈是需要更多的人集体完成,不是单打独斗就能行的。”
“如果给你一个舞台呢?”
“你不会说是学校吧?”凌风看着卓骅一脸的疑问。卓骅说:“不是,是比学校更大的舞台,比如说投资几个亿,比如说可以在影视,演出等多方面的操作。”凌风这回可是真的认真地看着卓骅,他认识卓骅,知道他是个很聪明的小伙子,心地也很善良,可是他知道他只是一个小白领,不是大老板,更不是演艺圈里的人。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是让他吃惊。
“不要吃惊,如果我要是说一件事情,你会更吃惊。”卓骅笑了笑,看着凌风的表情,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具体什么不好意思,连自己都不清楚。凌风说:“还有什么事情让我吃惊?”
“你先回答如果我刚才说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你干不干?”凌风连考虑都没有,立刻就回答:“干,这样的好事谁不干谁是疯子。”卓骅说:“这样的好事就在眼前,一个公司已经准备请你,而且还有你的股份。”
凌风一听就有些瞠目结舌,还是吃惊这件事情是从卓骅的口里说出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卓骅说:“你不要以为我是老板。”凌风说:“我没有,我还是比较清楚你的,可是你是如何认识或者调动这些资金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卓骅一听就笑了,笑得很得意,从心底露出的得意,从来没有的,在凌风面前还是第一次。
凌风说:“你先别笑,说说看,是不是骗子。”卓骅说:“不是,这可以说是好心有好报,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不能给任何人透露,包括雯雯和昕画。”凌风点点头,卓骅说:“是雯雯的父亲。”这次凌风更加吃惊了,情不自禁声音就大了:“可是……”卓骅没等他说话就说:“没有可是,个中缘由以后再说,就是雯雯的父亲,冯成大。”
“冯成大?”凌风更加吃惊了,嘴张得大大的,就在不久前就见过面的大老板,成了雯雯的父亲,“大成地产的老板?”
“是的,他要在传媒演艺上发展,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从头组建大成传媒文化公司,具体涉及领域是影视制作发行,演出,还有文化方面,包括媒体,准备投资几亿元人民币。他不是很了解这一行业,只是觉得很有前景,所以他要寻找一个可以放心的人帮助他,我推荐了你。”
卓骅说得很平淡,凌风听起来确实心惊肉跳的,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跳。一个在哈佛毕业已经十几年的才子,不能说没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说自己没有才气,否则也做不到国内最大文化公司的艺术总监。可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来的如此轻易,更是如此突然。
凌风没有话说,只是不相信自己,卓骅说:“我知道你肯定是吃惊,可是这次是现实。我真的希望你能答应。冯成大是个比较稳重的企业家,不张扬,人也很好,你从雯雯的身上可以看出来,可是做事情非常细,这一点也是他在地产界能叱咤风云关键。他做地产和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在细节上,你可以看出他的地产项目都是无论在服务还是在小区的休闲设计都是非常细致,体现了南方人的特点。”
凌风拦过了卓骅的话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见着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见过冯成大?”凌风说:“是的,不仅见过他,还和他有过交到,在他那里还见过纤纤。”
“纤纤认识冯成大?”凌风点点头说:“认识,我现在才知道纤纤为什么认识冯成大了。”卓骅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凌风说:“我说什么?我不至于每件事情都向你汇报吧。”卓骅狠狠地打了凌风一下,才笑着说:“我可不是你的领导,唉,是不是还要考虑一下?”
“从事情的本质上看不用考虑,可是我还是要有段接受的时间啊,给我一个星期好吗?”卓骅说:“好,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和雯雯说,也不能和纤纤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凌风说:“好,搞得怪神秘的。”卓骅说:“学校的事情你可要全力以赴,看看我的计划书,没有你可是不行。”凌风笑着说:“这不是条件吧?”
卓骅笑着说:“也可以算是,不过,没有这个条件,我已经打算要拉你下水,这件事情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凌风说:“不知道这辈子认识你是好还是坏。”
正说着,雯雯和昕画进来了,两个男人也感觉说的差不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谈话,两个人同时送了口气,就忙着接她们手里的菜,昕画看着凌风就笑,凌风也笑,可是自己都不知道笑什么。
吃完饭,若茵要卓骅去她那里,卓骅到了那儿,已经是晚上八点,若茵已经吃完饭,一看见卓骅就抱着他哭:“都放假了,你也不长陪陪我。”卓骅笑着说:“我这不是来了吗?”若茵止住哭声说:“还不是我求你,上次说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见?”卓骅说:“没有。”
若茵有些生气,松开卓骅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再理他。卓骅就上前陪着笑脸,若茵说:“都放假了,必须给学校一个交代,要不就继续上课,要不就要辞职,不能再拖了。”卓骅说:“我知道,那就去叔叔那里,不过只能在北京。”若茵一听才笑了,亲了一下,站起身来给卓骅倒水。
“我也辞职了,就是今天。”卓骅一说出来,若茵就大声叫:“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卓骅笑着说:“我和爸爸妈妈都没有商量,临时决定的。”若茵说:“要不你就来军志得了。”黄德奎的公司叫黄河地产,也是军人情结,取得是上甘岭的电台密码。“我已经答应了雯雯,要帮助她办好学校。”若茵一听,一股从来没有的醋意就用了上来,“又是雯雯,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卓骅说:“没有,做事情要有头有尾,不能半途而废。”
若茵说:“她有个有钱的老爸,什么事情做不了,为什么偏偏缠着你,我不愿意。”卓骅说:“如果你要办公司,我肯定第一个帮助你。”若茵说:“那明天我就办个公司,你来吧。”卓骅说:“别小孩子气了,我们每次见面可不是这样的,g兴点好吗?”若茵说:“我能g兴吗?自己的男朋友帮助别人,自己一点也指望不上。”
“好了,宝贝,来亲一个。”卓骅就腻味着搂着若茵,若茵挣扎了一会儿,就顺从地倚在他的怀里,心里却感觉卓骅似乎里自己有些远了。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正要睡觉,黄德奎却来了电话,说有要紧事情找若茵,若茵从卓骅的怀里起来,不好意思地说:“要不你先睡,我去看看,等着我。”卓骅只好点点头。
卓骅看着若茵出门,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肥皂剧演完了,若茵还没有回来,就想打电话,可是一想到黄德奎的样子就忍住了,就想凌风,也不知道凌风和王欢怎么样了,突然就想去夜总会去看看,他不想让凌风工作中还有分心,就留了一个字条,开车直奔彩虹夜总会。
卓骅不是第一次来夜总会,可是一个人来夜总会是第一次,好在只想着和王欢聊聊,就长长的喘口气进了大厅,看见迎宾小姐就主动说:“我要找王欢。”迎宾小姐笑得很暧昧,说:“您稍等。”就对着对讲机喊,不一会儿王欢就出来了,穿着夜总会的制服,卓骅就仔细的审视着,王欢个子还算g挑,制服下的胸膛g耸,虽然露出大半,可是还是收拢着,短裙下的大腿很纤细。王欢看见卓骅很陌生,还直直看着自己,就上前笑脸相迎,媚笑着说:“怎么想起我来了,快进去。”说着就装作很熟的样子挽着卓骅的胳膊往里走,两个乳房紧紧地挨着,卓骅差一点就有反应。
王欢拥着卓骅就往里走,卓骅赶紧说:“你是王欢?”王欢说:“没错,这里只有我叫王欢,客人们都叫我欢欢,你就叫我欢欢吧。”王欢走在走廊里,倚门的小姐看着她“哧哧”地笑着,嘴角显出不屑的神情。王欢看在眼里,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挺了挺胸膛,把个乳房显得更加丰满,脚步也风韵了些,个头也显得g了,就如红地毯上的明星一样。
卓骅也感觉到了王欢的变化,一个显著媚态的姑娘马上变得雅致起来,卓骅也似乎有了精神,看看旁边门口一张张满脸脂粉姑娘,在灯光下露着半个乳房,还把乳沟兜得很深,透着无限的风情,王欢不会比她们漂亮,除了身材,从脸型和眉眼看得出这些小姐们还是精挑细选的,卓骅随便浏览了一下,就和王欢进了一个包房,很大,能容下十几个人。一进门,王欢立刻就松开卓骅说:“老板,您几位?”
卓骅说:“就我自己。”“你自己?”王欢很吃惊,除了凌风和杨勤,还是第一次有人肚子来夜总会,就笑着说:“那我给你换个小房间吧。”又出来,转了几个圈,才进了一个包间,进了门,王欢就说:“您是有熟人还是选一下?”卓骅笑着看着王欢,再一次用审视的眼光把王欢上下打量,微微一笑,说:“就你就可以。”
王欢用手指着自己,有些惊诧:“是我?”卓骅微笑着点点头,还不等王欢反应过来,就笑着说:“来一瓶红酒,一个果盘,来几碟干果就可以了。”王欢缓过神来马上就说:“不行,我已经在别的房间里做公主呢,不可能陪你。”卓骅还是笑着说:“你去找别的姑娘商量一下,今天我就找你。”王欢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客人,不解地问:“为什么?”卓骅故作神秘地说:“一个朋友介绍你,说你最适合聊天,而我今天就像聊天,当然就找一个聊天的对象了。”
卓骅没有敢说是凌风,他害怕王欢一听就立刻走了,在这个夜总会里找人可是不容易。王欢还是不同意,卓骅说:“那你就叫妈咪来,看看她怎么说?”王欢知道妈咪来了肯定是同意的,就难为卓骅说:“可是我的价格比较贵。”卓骅说:“没问题,只要是你就可以了。”王欢一看这个人没有商量,就笑着说:“好吧,不过我要去和经理说一下,您稍等。”
王欢转身就出去了,卓骅为自己的做法还有些暗自得意,禁不住就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哼起歌来。可是王欢再进来的时候,他就再也g兴不起来了。
王欢换上了待客的服装,自从凌风以后,王欢好像似乎有了感觉,就自己设计了一套专门的待客服装,没想到自从凌风以后,再也没有客人专门要她,就一直收藏在更衣箱,无论在客人面前如何显弄自己的风骚,客人都好像很专注自己的小姐,这个把凌风迷得五迷三道的女孩还真有些自卑,就变得沉默起来。今天好像风水转了,王欢就把自己精心设计的衣服穿了出来,走在走廊里,眼睛上挑着,看都不看一眼路过的小姐,g跟鞋塔塔地响着,就如舞台上的伴奏。
裙子是蕾丝的,王欢亲自到市场上去买的,选择了紫罗兰的颜色,上面绣着艳红的菊花,她喜欢这种情调,因为她喜欢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她的欢欢小屋就是梦想在城市里有自己的田园,可是这片田园需要的不仅仅是陶渊明的篱笆,还要钱。她算计过,即使在望京一带弄个自己心仪的小店也要十几万,更何况她还要自己去选择一些喜欢的东西,她梦想正着自己设计,就让小区的服装店给加工,这件衣服就是这样完成的。
紫罗兰蕾丝带着艳红菊花的短裙遮不住屁股,当时服装加工店的上海人老李就曾经说过太短了,没法穿,她说就自己在屋里显摆,老李就笑她,说在屋里还做这么好的。裙子上加了一条暗红的细带,点缀着上面星星点点的碎花透明上衣,可以说是很匠心,只是突兀了些,可是王欢喜欢,自己的乳房太大,李师傅量的时候就碰着了,看得出他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手在上面还是量了半天才好,王欢也没有在意,特意叮嘱要把胸前包的恰到好处,别在胸前的蝴蝶结很小,就如蜜蜂一样大。这是王欢最得意的设计,就如胸前的一扇窗户,打开就看见山谷,合上就只看见g耸的山峰。
透明的长袖和透明的上衣朦朦胧胧刚好透着诱惑,这一点王欢很有心得,她认为事物的美丽在于朦胧,就只在胸前的部分做了简单的遮挡,如果不带胸罩,不仅能看出整个轮廓,还能看出白色的肌肤,甚至乳头都能看见,只是刚好和其他的部分形成了对比,不仅没有遮掩住,反而更加明显了。穿上这身衣服,谁还注意脸?
卓骅就是看见了这个装束的王欢,它俏俏的站在卓骅面前,满脸含笑,有些媚,还有些羞涩,毕竟是第一次穿,双手就掩着自己的裙角,可是两条腿却有些不听使唤地抖动。自从和凌风有了关系,王欢早就抛开了羞涩,给自己定下只要不上床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这种决定,竟然没有了往日的开放,自己都感觉好像真的就进入了欢场,就如小姐一样开始不要脸了,全然没想到以前就曾经让人摸,还摸别人。
看着卓骅的眼神,王欢忽然有了自信,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赶忙恢复了风尘的样子,转了一圈,屁股都不用裙角飞扬就全露出来,丁字裤陷在里面就和没穿一样,卓骅真的就傻了眼,恨自己不该来,如果凌风知道了还不把自己扒了皮。王欢没等卓骅说话,就坐在他身旁,挽着他的隔壁,笑着说:“老板,要不要先唱歌?”
卓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得都感觉有发烧的感觉,王欢看见了他的羞涩,自己反倒轻松了,顺手就把胸前的蝴蝶结打开,她想让他放松,又笑着把卓骅的脸扭过来,正好就看见了那深深的乳沟,还有那俏丽的乳头都看个正着,卓骅有赶紧把头扭过去。
王欢就倒了两杯酒,递给卓骅一杯,碰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紧张的,是不是第一次才这种地方?”卓骅也不敢说话,他能感觉到如果说话都会磕巴,就点点头,又摇摇头,王欢也不在意,喝了一小口,就拉过卓骅的手,卓骅心理立刻就紧张了,这可是凌风心仪的女子,自己可不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却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王欢,顺便浏览了一下白花花的胸脯,王欢拉着自己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卓骅如坐针毡,脱口而出:“王欢,我是凌风的朋友。”
四十 认错了郎
王欢一听立刻就怔住了,赶紧松开卓骅的手,掩上胸膛,站起来,就如审视一个奇怪的动物一样,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凌风最近神不守舍,似乎状态不好,好像大病一场,连载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卓骅编瞎话很顺口,看着王欢没有反应,就又说:“他一直在设计你们的欢欢小屋,他给我讲的,你能不能给他个机会?他是第一次恋爱,除了痴情没有任何经验。”
王欢还是傻在那里,卓骅说:“我是私自来的,没有通过凌风的同意。你不要见怪。”王欢的脸上有些表情,可是还是没有说话。“我的一个发小就在这里曾经工作过,你可能认识,她叫昕画。”卓骅特想拉进关系,说出了昕画的名字虽然有些后悔,可是还是继续说:“爱情是没有阶级的,你是不是有疑虑?”
王欢突然就哭出声来,捂着脸就趴在沙发上,哭得戚戚惨惨,卓骅站起来想要安慰她,可是一看,王欢的屁股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都在卓骅的眼里,隐隐还能看见私密处的形状,卓骅赶紧扭过脸,可是又忍不住看。
卓骅不知道王欢哭得是伤心还是委屈,看着这个近似赤裸的女孩,只有在一旁喝酒。王欢哭声由大变小,有g变低,似乎哭够了,就站起来,也不顾脸上的泪水,突然就笑了,很温和的笑,不是张狂,也不是媚态,如果不是含着泪水,你一定会认为那是恋爱中的少女的笑。
卓骅看见王欢笑了,也笑了,王欢温和地说:“你是来聊天的,好,你看我们聊什么主题?”卓骅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主题,王欢说:“不管你是不是凌风的朋友,今天你捧我的场,就是我的客人,你说吧,什么都可以聊。”卓骅说:“好吧,我们就聊聊凌风。”
“他有什么可聊的,还是换个话题吧。”王欢一听凌风心理自然就有了抗拒,卓骅说:“可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我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王欢看了看卓骅,无奈地说:“好吧,谁叫你是我的客人呢。”说着又挽住卓骅的胳膊,丰满的乳房紧紧地靠着,卓骅笑着说:“我们能不能轻松一下,不要这样?”王欢说:“不能,这是我们的服务,我不能拒绝你的聊天内容,可是你也不能让我们对服务打折扣吧?”
卓骅尴尬地挪了挪身子,王欢又凑上来,不给俩个身体一丝空隙,还笑嘻嘻的。卓骅向好的说辞都在紧密的接触中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从打底稿,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也就信马由缰,想到那里说那里。
“你认识昕画吗?”王欢立刻就回答:“认识,就是因为认识昕画才认识的凌风。”卓骅说:“昕画在我们的学校做市场,你也来吧。”王欢说:“我知道,昕画早就告诉我了,可是我觉得不合适,目前我感觉比较适合这种工作,不用费力,只要穿得少些,会笑就可以了。”卓骅说:“可是毕竟不是正经工作呀。”王欢说:“那是你们的看法,如果没有我们,你们去哪里寻开心?”
卓骅无言以对,就站起身来,王欢笑着说:“想跳舞?好,我的四步还可以,要不要试一试?”卓骅笑着摇摇头,站起来就是为了躲开那灼热的乳房,再贴在一起,自己就更尴尬了。卓骅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些反应的东西不合时宜的挺着,虽然光线有些暗,可是卓骅还是后悔穿着短裤出来。王欢看见卓骅的神态就笑了,媚着就贴了上来,把个风尘演绎的淋淋尽致,卓骅就想到《花样年华》,可是张曼玉演绎的并没有这种媚态,就又想到李白露,日出里面那个,可是王欢没有穿旗袍,卓骅想不到合适的,就不想了,笑着说:“凌风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王欢笑哈哈地说:“你是指哪方面?”说着就看着卓骅支着小帐篷的裆部,眼角闪着邪淫的目光,卓骅赶紧找个角落坐下,还没有坐稳,有拿了一杯酒喝。王欢就微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就和一个中学一样,看不出昕画有你这样的发小。噢,对了,昕画怎么样?”卓骅喝了一口酒,掩饰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尴尬,面上的笑容也不自然,对着王欢说:“很好,她可是忙人,太需要帮手了。”
王欢说:“别绕我,我是想和昕画一起工作,可是不是你们那个学校,我知道你们那个学校还很艰苦,正处于创业的过程,就不在你们那里蹭饭吃了。再说我要是蹭饭就直接找凌风了。”卓骅说:“现在可与以前不一样了,新进了一千万的资金,完全不是蹭饭了,应该是大食堂了。”
这样的说话氛围,卓骅也就自然起来,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话也就多了。“王欢,为什么非要干这个,换个工作吧,我可以给你介绍。”王欢又坐在卓骅身旁,拉着卓骅的手说:“谢谢,我这个中专文凭和所学知识早已经还给老师了,除了会喝酒已经不会干什么了,你就不要操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知道自己更适合什么。”
卓骅又一次感觉到王欢乳房的温度,又赶紧站起来。正在这时,一个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开门进来,看见王欢就喊:“欢欢,真的是你,一换衣服还真是有些不敢认。唉,这身衣服真漂亮,性感。”说着就往王欢身上靠,手也就往上摸,王欢赶紧赔笑把他扶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卓骅说:“赵哥哥,我今天有客人,真是对不起,不能陪你喝酒,要喝酒改天吧。”那个叫赵哥哥的男人舌头也有些大,一摇晃,酒劲儿就上来了,刚要说话,就又低下头要呕吐,王欢赶紧把垃圾桶放在他身边,捶着他的后背,嘴里嘟囔着:“赵颖,真实的,不能喝就不要喝,也不知道难受。”赵颖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来,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和王欢一起就把赵颖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王欢又与中年男人进来,王欢一脸笑容,挽着男人的胳膊,胸前的蝴蝶结早已经开了,乳房跃跃欲试地往外跳。卓骅说:“王欢,我们还能聊下去吗?”王欢风情地把中年男人推到了卓骅面前,笑着说:“哥哥,这可是我的大客户,没有他,我每个月的指标可是完不成。武化腾,腾哥。只是我的朋友,卓骅。”武化腾微笑着和卓骅握了一下手,寒暄了一下,王欢就一手拉着一个,娇笑了一声,摆了一个标准的交际花的姿势,看样子是请卓骅跳舞,卓骅本不想跳,可是看见这个武化腾心理就烦,边拉着王欢的手在中央挪动着。
武化腾也不在意,就坐在沙发上看,还不时地鼓动王欢要放开些,说着一些粗话。“欢欢,你他妈的就和我没有这样,看样子还是小白脸有魅力。唉,欢欢,你的那个乳房可是好东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还这么挺的,欢欢,你可不能就让我摸摸,我还要吃。”王欢笑了一下,扭过头对武化腾说:“腾哥,你就等着吧,等到我要嫁人的时候肯定让你得逞。”武化腾喝了一口酒,吞了一大口口水,笑着说:“好呀,你不怕你老公戴帽子,我也就有时间等了,可是你能不能让我……”
王欢当然知道武化腾要说什么,一边紧紧地靠着卓骅,一边说:“那就做梦吧,我可就那一块是清白的了,一定要给老公留着,否则也就太对不起他了。”卓骅知道夜总会的小姐说话很随便,也见过很多小姐在夜总会里乱来,可是一想到这是凌风的女人,忍不住就停下来对着武化腾说:“看你还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说话这么脏?”
武化腾一听就急了,怒气冲冲地说:“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还敢说我,要不是看着欢欢的面子,早就让你躺在这里了。”王欢一看赶紧扑到武化腾的怀里,娇笑着说:“腾哥,您别生气,回去吧,都是我的客人,您可不能耽误了我的生意呀。”武化腾还是气哼哼的,被王欢拉着出了门,还回头对着卓骅叫嚣着。
卓骅太生气了,看着王欢和他走出去,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酒就一饮而尽,又倒上一杯,又干了,还觉得胸中憋闷,就用手捶打着茶几,酒水都溅了一地。卓骅刚闭上眼睛倚在沙发上,王欢就笑嘻嘻地跑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他身旁,看着卓骅生闷气,就用手在胸前抚慰着:“他就那样,其实人挺好的,还是个老板,据说是做文化的。”卓骅气鼓鼓的说:“我看就是文化流氓。”
“是,文化流氓,可是他也是我的客人,你今晚就是从他手里硬要过来的,所以他就过来看看,嗨,没想到。”王欢媚笑着,完全把卓骅当作了客人,两个乳房就在卓骅的胸前揉着,卓骅立刻就感觉自己硬了起来,喘息也粗了,可是手却一直规矩地放在沙发上。
“你想了?”王欢的话就如媚语百灵,在卓骅的耳旁侵蚀着他的欲望。“看看你的手,就像小学生,来放在这里。”王欢拉着卓骅的手就放进乳房上,还把自己的手安在上面揉,卓骅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够了,王欢,我们还是聊聊天吧。”
王欢却还是嬉笑着:“这可就是我的工作,你不会让我失业吧?”说着又贴上去,卓骅一看是没有办法说话了,只好站起来要走。王欢也站起来笑着说:“记得常来捧我的场呀。”卓骅丢下几千块钱就落荒而逃,到了车上,心跳的还厉害。
王欢看着卓骅走出大门,一颗大大的泪珠掉落在胸前。一阵风吹过来,掀起了她的胸前的衣服,王欢随便掩上乳房,又恢复了笑容打着招呼就进去了。
卓骅也没顾上自己喝了酒,开上车就回到了若茵的住处,屋里空荡荡的,若茵还没有回来,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卓骅就坐在沙发上遥控着电视,翻了几遍也没有自己喜欢的,就连澡也没洗,躺在床上就睡,可是一想到王欢的样子,就辗转反侧睡不着,看着天花板,数着绵羊,可是绵羊是越数越多,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
若茵此时倒不是很清醒,在黄德奎的别墅旁边,有一家g档的阿一鲍鱼,志俊和女朋友齐欢都来了,倒像个家庭聚会。
若茵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她知道叔叔爱自己胜过志俊,早就看作是自己的父亲,放了假还没来看过,心理就很过意不去,到了阿一鲍鱼,进了紫荆花包房,三个人早就做到那里喝着茶。若茵腼腆地一笑,就坐在黄德奎的身旁。
黄德奎显得很憔悴,就如一个中年失恋的妇人,可是一看见若茵进来就有了精神。若茵一笑,太像她的妈妈了。黄德奎眼前朦朦胧胧地好像又回到了当兵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才十九岁,孙师长长得很魁梧,名字也很响亮,孙德章,和自己有着同一个字,孙师长还笑着说可能是兄弟,否则怎么这么凑巧。自己只是“嘿嘿”的笑,孙德章很关心自己,自己不仅是警卫员,在人们的眼里还是个小兄弟,孙师长在自己还不满二十岁就要把卫生院的护士介绍给自己,可是黄德奎没有同意,因为他自己,也是因为那个护士长得不像郑医生。郑医生是孙师长的老婆,人很漂亮,以前是文艺兵,后来又学了医生,孙师长不愿意她在舞台上扭来扭去。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的中午,孙师长要黄德奎回家取一份资料。黄德奎拿了钥匙就开车到了家属区,是上班的时候,院子很静,连个老太太都没有,只有知了在拼命地叫。黄德奎停下车,哼着歌就要开门,一看,门市开着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来了小偷,就拿出军人的警戒性,心理说,看你还往哪里跑,抓住你就打你个半死,连孙师长的家里也赶来。黄德奎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大厅里没有人,就往楼上看了看,也不见动静,黄德奎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看见卫生间门是虚掩着,就心里暗笑,还躲在卫生间里,顺着门缝往里一看,黄德奎立刻就傻了眼。
一个饱满的赤裸女人正站在卫生间里擦拭着身子,乳房g耸,白皙柔软,毛巾带动着如兔子般的跳跃着。黄德奎的年轻的十九岁的感觉第一次来了,宽松的军裤似乎都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赶紧用手摁着。黄德奎立刻就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睁开,却看见黑色的区域正好对着自己,那女人还哼起歌来,就是十五的月亮。黄德奎觉得自己眼前全是月亮,把自己的眼睛全给迷住了,比灼热的太阳还耀眼。
里面的“哐啷”一声才把他的魂儿给唤回来,满脸通红的他悄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咳嗽了一声,唱着“打靶归来”,开门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郑医生在卫生间里问了一声,黄德奎就红着脸应着,郑医生穿好了衣服出来,笑着说:“上午打扫卫生,太热了,就回来洗个澡,小黄,你来干什么?”黄德奎挠了挠头才想起要拿文件,拿上就赶紧走了。
晚上,黄德奎第一次手淫。想着郑医生没几下就蓬勃而出,弄了一被子,就用擦,还有痕迹,就用吐沫擦。脑子里就骂自己,那是孙师长的老婆,可是自己每天夜里都在梦里看见,还赤着身子,真是畜生。可是却怎么驱赶也没有从梦里赶走。
若茵看着黄德奎看着自己有些走神,就笑着说:“叔叔,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脸上脏了?”志俊取笑着说:“爸爸就是偏心眼,一看见姐姐,就忘了我们。”齐欢在旁边微笑着,若茵说:“志俊,你可是男子汉,不能乱吃醋。”黄德奎看了看若茵和志俊就对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服务员出去了,志俊说:“爸爸,干嘛这么浪费,现在可是实行节约。”黄德奎笑了笑,对着若茵说:“今天可是咱们家在北京的全家聚会,除了你妈妈都到齐了,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若茵和志俊就立刻做好,黄德奎一本正经地说:“姐姐要正式加盟到黄河了。”志俊一听就鼓掌,笑嘻嘻地对着若茵说:“姐姐,你早就应该帮助爸爸,你看把爸爸累得都老了很多。”若茵说:“那你就快长大,一天天老是没大没小的。”又对着黄德奎说:“叔叔,我已经和卓骅商量了,辞去嘉铭小学的工作来黄河,可是我要在北京上班。”
黄德奎一听卓骅的名字脸色就一沉,可是瞬间又笑着说:“好,先吃饭,过一会儿再说。”志俊也嚷着肚子饿了,一看见上来鲍鱼就夹了一个给齐欢,若茵就笑着说:“看看,有了老婆就把爸爸和姐姐全忘了。”志俊就笑着给黄德奎和若茵夹菜,可是眼睛却看着齐欢闪着甜蜜的笑意。
黄德奎看着儿子的幸福,就想到自己。年轻人永远不能挥去自己的幻想,十九岁的黄德奎每日都是幸福的,天天看见郑医生,有时连孙师长的话都听不清楚,让孙师长笑了好几回,说自己长大了,知道想事情了,就让郑医生给黄德奎介绍朋友。这在部队可是先例,年轻的战士是不允许结婚的,介绍了好多,黄德奎都是摇头。又一次郑医生还特意给他创造机会,军队在广场演出,就让护士小赵和黄德奎陪着孙师长,自己就去后台化了化妆,办成一个孟姜女,一出来,大家都没人出来,只有黄德奎一眼就看出来了,巴掌拍得红红的,脸上的笑得开了花,一不小心还碰到了小赵的胸部,小赵以为是他有意的,看着黄德奎一表人才,心里也满意,就把手悄悄的伸过去,没想到正好摸着下面。黄德奎下面立得直直的,小赵一下就摸到了那如钢铁一般的棍子,赶紧就收回手来。黄德奎全然没有感觉,知道郑医生下了台,才笑着对小赵说:“郑医生演的好不好?”小赵羞羞地说好,顺眼看了一下他的下面,刚好那棍子软了下去。小赵就幻想着这个家伙还行,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再见着黄德奎,黄德奎却像没事一样,伤心的小赵哭了好几天。
第二天,宣传栏里就出现了郑医生的表演照片,每次路过,黄德奎都看好久,还偷偷去宣传科要了一张,就藏在自己的贴身衣袋里。
黄德奎摸了摸上衣口袋,这些年这张照片一直随身带着,结婚的时候还让老婆发现了,老婆很温顺,这一点黄德奎是最满意的。
一想到这些,黄德奎就喝了好多酒,虽说是红酒,可是也有了些醉意,若茵和志俊也陪着喝了些,若茵本来就不擅长喝酒,脸上就红扑扑的,像朝霞一样的灿烂,黄德奎看得眼睛都直了。志俊笑着说:“爸爸,看你的样子,就好象多久没见过姐姐一样。”黄德奎苦笑着说:“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了,真是舍不得。”若茵一听脸就更红了,羞得都说不出话来。
“若茵呀,你喜欢孩子,喜欢学校,喜欢教育,这次上海教育公司可以说是公司的转型,房地产已经非常成熟了,不能老在一棵树上,你不能说在北京就在北京,在上海也是一样。”黄德奎说得很严肃,志俊在旁边却笑着说:“是呀,姐姐,你可以每个星期回来一次,就算是探亲。”若茵笑着骂了一句贫嘴,却不言语,可是黄德奎却感觉出若茵对他说的话并不满意。
“卓骅有那么好吗?让你都能让爸爸生气。”志俊笑嘻嘻,可是口吻中还是有些埋怨。若茵说:“想想你自己,不要说别人。”看了一眼齐欢,志俊不说话了,黄德奎说:“上海的长江教育可是引进了美国的教学体系,不仅有着正常的教学体系,还特设了英语等方面的培训,可以说是个综合的学校,我是想在上海试点,上海毕竟有着国际化的背景。”若茵说:“北京也是国际化大都市,并不比上海差。”
黄德奎点了一只雪茄,这还是第一次在孩子面前抽雪茄,缓缓地吸了一口,有些调侃地说:“北京人的养鸟遛狗上海是没有办法比,可是要说到国际化,还差一些。”志俊也笑着说:“是呀,北京在文化方面是好,大学满地都是,可是真是要考虑到国际化的绅士教育还是上海好些。”
若茵也不理他们说什么,嘴里嘟囔着:“可是我就是喜欢北京,上海人太势利了,我不愿意在上海常住。”黄德奎说:“志俊刚才不也说了吗,你可以每个星期都回来一次。”若茵看着叔叔,心理也很矛盾,可是一想到离开卓骅,又不愿意分开,就喝了一口酒,就着酒意说:“如果设在北京我就去,如果在上海我就还是教学去了。”
黄德奎一听就有些气愤,也不顾还有别人,就大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若茵看着黄德奎发火,就委屈地哭了。黄德奎一看若茵哭了,心也就软了,考虑了半天才说:“要不你就到北京的地产先上班,熟悉一下,看看以后再说。”若茵一听留在北京,也就不管在什么地方上班了,擦了擦眼泪,拉着黄德奎的手,撒着娇说:“还是叔叔疼我。”
黄德奎无奈地看了看若茵,大家干了杯中酒,就回到了家中。路上虽然很短,被热风一吹,若茵就感觉头痛,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齐欢就给她沏了一杯浓茶,若茵喝了也不管用。黄德奎说:“就在这儿住吧,喝酒又激动,很容易醉的。”若茵连忙摇头,挣扎着要起来,没想到头痛得厉害,又赶紧坐下。
齐欢和志俊扶着若茵到了卧室,若茵说:“我就先躺一会儿,记得叫醒我。”志俊说:“这里也是家,偏要回去。”若茵也不敢说卓骅在家里等着,就迷上眼睛。
志俊和齐欢与黄德奎说声晚安就上楼了,黄德奎看着儿子,知道他需要自己的天地,也就没说什么,挥挥手,也没心思说什么,还想着若茵今天的态度,就坐在沙发上吸烟。一只雪茄吸到一半,就听见若茵的轻微鼾声,黄德奎情不自禁拿出郑医生的剧照,在灯光下看,看着看着,就好象若茵站在自己面前。
若茵在睡梦中竟然叫出卓骅的名字,黄德奎就轻轻地打开门,站在床前看着露着甜蜜的若茵,若茵没有盖毛巾被,裙子在睡梦中早已经散乱,半遮着屁股,胸前也是微微敞开,黄德奎看着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身想走,若茵在梦里又叫了一声卓骅,黄德奎就恨恨地坐在床边,想看看卓骅到底在若茵心中占了多少位置,可是怎么看,若茵的脸上还是甜蜜的,一股醋意就涌上来,手就颤抖着要按在那白皙的腿上。
若茵翻了个身,黄德奎赶紧抽回手,心里骂自己,就要站起来,若茵又笑了,那甜美的笑吸引着黄德奎,白皙的脸蛋儿,红红的小嘴,在昏暗的灯光下无遗是最美的,黄德奎就感觉郑医生就在眼前,在舞台上喊着:“范郎!”那声音虽然有些凄厉,可是饱含的深情却是击夸长城的力量。黄德奎忍不住就摸了一下若茵的脸蛋儿,若茵嘟囔了一下嘴唇,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地放在胸前,两个乳房就把手包围起来。黄德奎的汗顿时就出来了,也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了反应,眼前就是郑医生擦拭身子的景象,另一只手鬼使神差的摸向自己,几下子就感觉要出来。
若茵还是在梦里甜美的笑着,突然就大叫了一声:“卓骅,不要离开我!”就一下坐起来,黄德奎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颤抖,一阵哆嗦,欲望犹如开闸洪水,汹涌而出。若茵一看自己抱着叔叔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胸前,脸一红,赶紧松开,小声说:“叔叔,是你?”黄德奎狼狈不堪,尴尬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若茵说:“什么时候了?”黄德奎看看表,站起来就感觉下面湿漉漉的,磕巴着说:“十二…点…了。”
若茵立刻就从床上起来,着急地说:“叔叔,我得回去了。”黄德奎也不知道说什么,连再见没说出,若茵就已经跑出了门。
四一 给错了情
卓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若茵趴在自己的身上还在酣睡着。只穿着薄薄的睡衣,两个滚圆的屁股就撅在卓骅的眼前,卓骅就摸着,若茵也睁开了眼睛,迷离着双眼小声说:“醒了就不老实。”卓骅笑着说:“是谁不老实,连个内衣都不穿。”说着就摸乳房,若茵就羞了,微闭着眼睛把个胸膛挺着,卓骅就轻轻地亲着。
卓骅用舌尖轻挑着红晕的乳头,忽然就发现了乳房上的浅浅的血管,就顺着血管的痕迹舔着,舔弄得若茵痒得就笑,把个乳房紧紧地贴着卓骅的脸,轻声地说:“痒死了,饶了我吧。”卓骅却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挣扎着松开,大口喘着气说:“想憋死我呀?”若茵就赶紧地用手捋着卓骅的胸膛,还把舌尖送进口中,说:“给你做人工呼吸还不行?”
两个人很快就进入状态,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都有些害羞,透过窗帘还是忍不住偷看。若茵昨天争得了北京的工作,也是兴奋,一进去就呻吟,从来没有的放浪让这个姑娘也不顾自己的羞涩,就在上面摇着船。卓骅笑着说:“真没有想到我们的人民教师会这样,打死别人也不相信。”若茵就更羞了,把脸贴在卓骅的胸膛上大声说:“人民教师怎么了?不也得吃饭。再说我已经不是了。”卓骅说:“这就是你的早餐?”
若茵就掩着面点头,再也不说话。卓骅享受着这种温情,可是有动了戏耍的心思,就阖上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若茵知道他的心理,就还是不紧不慢地,干脆就趴在身上一动不动,也装作困了,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起来。
转眼就一周过去了,凌风在咖啡馆里静静地等着卓骅,今天是给卓骅最后的交代,卓骅带着雯雯,让她在楼下等着,自己先上来看看情况。凌风竟然礼貌地和卓骅握了握手,笑着说:“我想好了,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了。”卓骅一听就笑了,满脸的兴奋,大声说:“什么老板,是同事。”就给雯雯打电话,雯雯上来就拉着凌风的手说:“谢谢,真是谢谢。”凌风说:“我受不了卓骅的腻味,老板,今后可要多多关照。”雯雯就羞涩地笑了。
“凌风,也别老板老板的,公司要正规运作,各司其职,可千万别成了家族企业,那样恐怕大家以后就会做鸟兽状散。”卓骅紧紧地握着凌风的手,生怕他变卦。雯雯也笑着说:“是的,我可不希望学校还没有开始就预示着结束。凌风,我手里可是一叠简历,选拔优秀的演艺圈里的人才可是非你莫属。”
凌风接过了简历,笑着说:“还没等上班,夹板可就上了。”卓骅就哈哈笑起来,雯雯也笑,大家都笑了。
“笑完了,雯雯,九月一号能不能装修完?”卓骅看着雯雯,雯雯说:“没问题,昨天我又去了,就剩下一点细节。”卓骅说:“那就好,你就给妈妈打电话吧,八月三十一日到京,咱们就九月一号做个典礼,一方面满足你的夙愿,另一方面也正好向业界喊一声。”凌风也说:“我就拟个名单,记者和艺术家,能请动的都请。唉,对了,卓骅你的那个方案很好,明天就商量一下,开始实施。”
卓骅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雯雯也很激动,就打电话给昕画,让她通知所有的人都来,提前聚一下。卓骅在旁边说:“可别落下志华哥哥,如果没有他,可是没有今天,这个电话还是雯雯亲自打。”雯雯就说:“是的,最近一忙就忘了,志华哥哥可是我的大恩人。”
接下来凌风最忙,从蚕蜕公司辞职,顺便带过来几个好友,基本框架算是搭成,招聘很顺利,从三g音乐会到贺岁电影,使这一行业的人才多少都有一些经验,只剩下老艺术家们还在酝酿。凌风说一定准备的毫无遗漏才去拜访,要做就做到万无一失。卓骅也同意,雯雯和楚玲就把装修的事情和后勤安排好,连宿舍的被褥都买齐了,细节到了洗脸盆和洗澡。演艺圈里的人可不是民工,爱干净还要打扮,每个宿舍都配备了梳妆台,每个人都有化妆盒,雯雯对自己都满意。忙得自己都没有时间给自己打扮,召唤纤纤,可是却找不见人,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昕画又忙着招聘,雯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笑,连李勇都说她一点也不像老板。
凌风到底是哈佛才子,业界的精英,十几天下来,从越剧到京戏,从舞蹈到器乐,不仅课程安排的井井有条,还从音乐学院和戏曲学院弄来了兼职的教授,尤其是卓骅的“欧普拉声中的奥运会”,从广告到如何进行pk都把细节安排的很好。卓骅倒是清闲,除了每天看看报纸,就是要盒饭,雯雯的家里成了标准的市场,每天都是人来人往。
最苦恼的人是志华,雯雯要他不干出租,在学校里管理后勤,有李勇协助,负责所有的生活和一些道具采购等工作,工资给的也很g,每个月是五千块,属于经理级别。志华很g兴,知道雯雯和卓骅没有忘记自己,可是自己却有些犹豫,毕竟自己知道这个学校的状况,还是担心一旦垮了怎么办,这几天开这车都不着调,好几次都错过了客人,每天刚够份钱,晓娜也不g兴。
昆明是个好地方,北京的闷热没有感染春城,街上的茶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纤纤回来又一周了,凉爽的天气并没有淡化心中的炽热,胸中的那团火还在烧着。自己的第一次真正的恋爱,把自己如滇池的心都全部给了冯成大,可是没想到他会是雯雯的爸爸。她不相信这个现实,可是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父母,心理就更加难受。如何让自己接受和父亲一样年龄的恋人是个难题,这个难题不仅是自己的,也是父母的,还是雯雯的。
纤纤第一次独自去了滇池,在镜子一样的湖面上划着船,就像涤清自己的思想,可是在清澈的水面上,那团火却更加耀眼,烧得自己都有些沸腾。她想冯成大了,从来没有的想,恨不得立刻就见着他。
湖面上的管理人员喊着她,纤纤才发觉自己离岸边已经太远,就赶紧摇了回去,管理人员笑着说:“小姑娘,看你失魂落魄的,可千万别想不开。”纤纤笑了笑,下了船就走了。心理就暗笑自己,如果真的掉下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冯成大,心就乱了,尤其是冯成大那种期盼的眼神,纤纤不知道他期盼什么,可是自己在那种眼神里感觉到自己很伟大,犹如母亲的感觉。纤纤喜欢冯成大在自己怀里的酣睡感觉,这个少女的满足感不亚于一个初孕的母亲,每次都忍受着自己腰酸轻抚着他。
纤纤在滇池的边上走着,手里揉弄着一根柳枝,掐了几片叶子就丢在水里。昆明的柳树本就不多,纤纤看着柳树就好象在北京一样,顺手就折了一段,就一直在手里,她不知道这柳枝代表着什么,可是能感觉到柳枝上的柔韧和亲切。
从滇池回来,到了小区的街心花园,就坐在那里,离晚饭还早,纤纤就依着满坛的茶花香气看着天空,几个老人路过连招呼也没打,老人就说:“这孩子,从北京回来就一直没有精神,是不是工作不顺心。现在的工作太难找了,上了大学也是这样,看样子g云还要辛苦几年了。”
纤纤长叹了一口气,忽然就听见背后也传来一声长叹。这声音太熟悉了,虽然只是叹息,可是这种叹息她听了很多次,即使在梦中也能感觉出是谁,她马上就站起来,顺着叹息就走过去,看见一个背影,就轻轻地叫了声:“成大?”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切的呼唤冯成大,以前总是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好意思,相思了太久,就再也忍不住,也不管是与不是,扑上去就从后背抱住。那个背影回过头,看见纤纤,更是吃惊:“纤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搂住了就再也不松开,眼泪从眼眶里滚滚而下,没有丝毫的抑制。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my dear,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一个老人手里捧着一个收音机走过,里面正播放着《魂断蓝桥》的主题曲,冯成大抬起头,也不顾眼里还有泪,就亲纤纤,纤纤早就泪流满面,更是鸡啄碎米一样。
收音机里面的主持人淡淡的说:“人生就是如此,‘魂断蓝桥’,凄惨的名字却有着‘友谊地久天长’的韵味,生活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希望甜蜜,可是没有苦涩恐怕甜蜜也就感觉不到了……”
老人渐渐走远,那幽怨而甜蜜的音乐走远,冯成大看着纤纤说:“纤纤,我再也不想离开你。”纤纤说:“我也是,我也是,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冯成大就如一个年轻人,揽住纤纤的腰,又亲。
“我这就去见你的父母,我们结婚,我们马上就去登记。”冯成大急不可耐,可是雯雯一听去见父母,脸色又暗了下来,如何面对一样年纪的女婿呢?纤纤小声说:“你与雯雯说了吗?”一提雯雯,冯成大点燃的激情瞬时就息了,可是看到纤纤的泪脸,马上又说:“不管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纤纤听了就激动的不得了,亲了一下冯成大,可是有喃喃地说:“只是我们的事吗?”
两个人拉着手就坐在花坛上,静了好长时间,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让两个人找到了像是很久的感觉,似乎就是上天给的缘分,那种缘分不是贞操的血痛,也不是诱惑的孔方,也不是两才女貌的吸引,是什么?
拉着的手有些颤抖,似乎传递着那种吸引的音符。冯成大因为纤纤才感觉到那种从未有的依靠,一个男人想要的,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想要的温柔依靠。纤纤因为他才知道自己的重要,不是美貌,也不是贞操,是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纤纤又一次扑到冯成大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渐渐平息自己的激动,小声说:“要不你先以朋友的身份见见我的父母?”
“可是……”冯成大觉得自己不应该把所有的负担让一个女孩子承载,可是自己又无法摆脱现实,只好点头答应。
g云是个很干练的男人,面对冯成大这个不速之客,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虽然从女儿的介绍里知道只是个普通朋友,可是从女儿的眼神里也隐隐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不平常。“冯先生在哪里g就?”冯成大自从做上老板以来还是第一次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是第一次有些磕绊:“我在大成公司,是做房地产的。”
“噢,纤纤是学外语的,你是做地产的。”g云淡淡的说,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给冯成大说,纤纤赶紧接过话说:“冯哥是到昆明出差顺便来看我,时间很紧,明天还要赶飞机,就想看看你们。”说着就把刚才买的礼物都放在桌子上。礼物很丰富,都是冯成大精挑细选的,暖玉观音,虽然说是本地产的,可是价值不菲,g云也是识货的,水果篮里的水果都叫不上名字,可能也是很贵。g云就推辞着说:“太贵重了,不能收。”纤纤没等冯成大说什么,就拉着爸爸的手笑着说:“也是冯哥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说着也不顾爸爸的反对,就放在一旁,对着冯成大说:“你赶时间,就不留你吃饭了。”
纤纤妈妈就赶忙说:“第一次来,不吃饭怎么行,我都做好了,纤纤,你去买瓶酒。”冯成大想推辞,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支支吾吾,纤纤就立刻说:“好了,妈妈,冯哥太忙了。”拉着冯成大的手就走出去了。
“冯哥?冯哥?年龄和我差不多少,真不知道怎么想的。”g云嘴里嘟囔着,纤纤妈妈就笑着说:“你不会认为他是纤纤的男朋友吧?”g云有些气恼地说:“你看着个玉观音,在市面上就值几万块,不是男朋友谁会送这么贵重的礼品?”纤纤妈妈看了看玉观音,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g云说:“儿大不由娘,可是这件事情也太离谱了。”
纤纤一出来就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很快就止住了,看到父亲对冯成大的态度,纤纤所有的笑意都不见了。冯成大感觉到纤纤的态度,就说:“没什么,我知道难度,纤纤,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呀。”纤纤拉着冯成大的手,坚决地说:“不会的,成大,我这辈子就是你了。”冯成大感觉一股温暖就过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纤纤就拉着冯成大到了昆明的一家最著名的饭店:端仕楼,滇池路上最具有滇味老传统的名店端仕楼 ,开业至今已经有10年的历史,可谓是滇池路上的餐饮明星企业,按照老板说法就是:10年我们就做了一件事,将滇味做好。粉蒸排骨和粉蒸肉、汽锅鸡、鸡丝凉米线、端仕小锅卤饵块、小锅米线做得最正宗最地道。冯成大来过几次,可是这次吃得最香。
纤纤说:“你是怎么找得我的家的?”冯成大笑着说:“你的身份证呀,要知道最初我可是把你了解的很清楚。”纤纤就撒娇地拉着冯成大的手说:“可是我对你确实一无所知,要知道你是雯雯的父亲,打死我我也不上你的当。”冯成大说:“可是我却上了你的船再也下不来了。”纤纤听了这句话,就温柔地看着他,两眼含着泪水,小声说:“我也是。”
到了绿洲大酒店,冯成大再一次拥住纤纤,含着深情地就亲着她的嘴唇,纤纤也是很激动,也不顾冯成大含着自己的耳垂,就连声喊着“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冯成大说:“我知道,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两个人再一次赤裸相拥的时候,顿时有了羞涩,冯成大不敢看纤纤的身体,手在乳房的边缘就再也不敢抚摸,看着眼前的女孩,冯成大看不到了雯雯的影子,看到的只是自己的爱人。纤纤就羞羞地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可是不敢喊出来,也不敢如每次一样,主动去摸冯成大,手就按在冯成大的小腹上,不停地揉捏着成块的肌肉。
“纤纤。”冯成大小声说,纤纤睁开眼睛,看见他炽热的目光,又赶紧闭上,坐起身来就搂着他。冯成大不止一次抚摸这光滑的脊背,这脊背给自己无限的力量和勇气,也曾经让自己回复到青春的脊背,冯成大再一次抚摸还是那么的冲动,冲动地就摸在浑圆的屁股上,那柔软的山峰弹性地回复着自己的柔情,这一次冯成大没有了以往的力量,没有了以往如猛狮般的把她按在自己的欲望里,而是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仔细地看着。
纤细的腿,平坦的小腹,柔挺的乳房,羞涩的脸。冯成大就如看着一个瓷娃娃,伏下身子就亲着这个汝窑般的瓷器,一寸寸,一点点,不放过每一处。
这一路的风景不仅春色盎然,而且令人流连忘返。冯成大一点也不感觉漫长,他品尝着花开,那花正是怒放着,包含着的晨露还在蕊柱上,轻嗜一下就满口生香。他品尝着花落,那合闭的瓣蕊还残留着花香,轻触一下,就打开了漫天的春色。冯成大似乎一下就找到了幸福的密码,在滇池上就漫游着,湖水微微涟漪,随波荡漾,慢慢沁满整个湖。冯成大满意自己的力量用得恰大好处,那风景在微荡中没有混乱,反倒增加了动感。
湖面微风爽爽,吹着山谷有了回音,冯成大耳边又回想起“魂断蓝桥”那个曲子,那是蓝桥吗?那蓝桥边是否还有垂柳飘飘,是否还有销魂的琴瑟声?
纤纤感受着这销魂的吮噬,感觉自己都被吃掉,一点点消化,自己的肌肉不见了,骨头也不见了,只有一颗心还在感受着,自己已经完全被销魂噬去,能听见那咀嚼情感的声音,那声音就在耳边回响着:“And here”s a hand, my trusty frien,And gie“s a hand o” thine,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For auld lang syne。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For auld lang syne,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For auld lang syne。“
魂断了,桥仍在。纤纤感觉到了那种噬骨的侵入,一寸寸的侵入,消失的肌肉和骨骼又回到躯体,感受着那满满的充斥感觉,感受着那种慢慢的包裹的甜美。纤纤微闭的双眼渐渐睁开,看着自己的湖泊一波一波的微浪冲向自己,一浪一浪叠加起来,渐渐地掩盖了自己,把自己全都掩盖起来,自己就在波浪中跃上跃下,就如冲浪,那波浪越是叠加就越猛烈,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就架起小船冲向浪尖,在浪尖上看着四下,那是一种全新的风景,自己曾经有过,可是从来没有看得如此仔细,就在浪尖上品味着。
那浪尖却是越叠越g,g得已经看不见水面,纤纤发出的尖叫自己都听不见了,可是她却不想跌落,她期盼着就一直这样,就一直尖叫,这尖叫就如号角,鼓励着那挥舞的力量,即使梦断,即使魂断,即使……
杨丽来了,雯雯的房间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杨丽笑着说:”雯雯,搞什么名堂,又让我回来,还请了假。“雯雯说:”妈妈,我还不是心疼你,你一个人在上海也是怪寂寞的,女儿我可是一直想着你。“杨丽拉着女儿的手,看着女儿真的长大了,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眼泪就下来,雯雯就给妈妈擦着,笑着说:”看看妈妈,说着就哭,要你来可不是哭的。“杨丽擦掉泪水,就浅笑着说:”好好,就笑,看看我女儿长大了,做妈妈的就忍不住哭。“
雯雯说:”为什么?“杨丽说:”妈妈就老了。“雯雯说:”那我就宁愿永远长不大。“杨丽说:”又说胡话了,哪有长不大的。“
”妈妈,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要带你去个很特别的地方,你可要打好精神。“杨丽笑着说:”这回可不是长城了吧?上次你就让妈妈献丑。“雯雯说:”妈妈,明天你可一定要打扮漂亮些,要件很多人的。“杨丽说:”为什么?我可不想再认识你的狐朋狗友了。“
雯雯说:”这次可不是,这次的人特别重要,你是非见不可。“”不会是我的姑爷吧?“杨丽笑嘻嘻地看着雯雯,拉着她的手,”我女儿长大了,也该谈朋友了。“雯雯也不回答,就笑着说:”不管是谁,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丽春堂学校已经装修完毕,连卓骅都是吃惊,这个破厂房一装修就成了艺术殿堂,每一寸都不一样了,看得眼花缭乱,不停地夸赞。楚玲满足的笑着,凌风也是笑哈哈在旁边说笑着,员工们都已经在办公区上班了,旁边的公司专用大巴印着”丽春堂“三个大字,非常显眼。
有重要的人物来学校,使每个员工今天来的都很早,在会议室里早早就坐下。昕画和卓骅凌风在门口等着,志华拉着杨丽和雯雯就停在门口。
杨丽下了车,还埋怨着:”到了这么远见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见了门口的大字也没有在意,就往里走,看见卓骅他们就打招呼。
卓骅就把杨丽引进了会议室,一进去就听见一片掌声,杨丽一看就有些懵,十几个人都站在会议桌旁,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很大的花篮,上面的百合还滴着水珠儿。十几个人同声说:”欢迎董事长,欢迎董事长。“
杨丽真的傻了眼,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就要往出走,雯雯就拦住说:”妈妈,董事长妈妈,这可是专为你开的会,你怎么可以走?“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丽满脸的狐疑,雯雯就笑了,说:”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要让你当校长的事情吗?“杨丽摇摇头,雯雯说:”这回是真的事情了,这所丽春堂学校就是给你的惊喜,惊喜吗?“
杨丽从来就没想要什么惊喜,可是惊喜就在眼前,她显得手足无措,再一次站在会议室的主席位置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卓骅看到这种情况,好在心里有准备,就在旁边说:”今天是杨校长第一次来,许多事情还不清楚,就让杨校长给我们讲两句。“大家再一次鼓掌,杨丽无可奈何地挥挥手,长喘了一口气,才小声说:”谢谢,我…不知道说什么,可是…还是要感谢大家支持雯雯。好了。“杨丽说完就坐下,女人的娇羞让自己的红晕布满脸颊,卓骅赶紧接过来说:”谢谢杨校长,现在,我们都先自我做个介绍,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从我们的艺术总监凌风开始。“
凌风就很端正的站起来,笑着说:”说实在的,我是学校的老人,从开始设计,到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学校,我都进行了参与,可是要说工程是卓骅先生。“凌风很有写字楼的风范,一声先生,称呼的卓骅有些不好意思。”卓骅先生从一开始到现在可以说为了学校殚精竭虑,甚至辞去了墨脱公司的职务。“大家一听辞去墨脱公司的职务都惊呼起来,谁都知道墨脱公司的分量。”现在请卓先生讲几句。“凌风的话还没有落,大家的掌声就起来了。
雯雯红着脸看着卓骅,尤其是凌风刚才的几句话,使自己情不自己就产生了自豪感。卓骅说:”凌先生谦虚了,从教学设计,到人员配置都是凌先生亲手操办,这可是专业的问题。凌先生毕业于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是我们学校的灵魂。要说工程,我们不能不提我们的后勤部经理王志华先生,如果没有王先生,就没有学校的今天。“卓骅说到这里,杨丽看了一眼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感觉不出什么异样,还是那个出租车司机。”王先生虽然没有很g的学历,可是那种侠义心肠是最值得我们学习的。“卓骅说到这里,大家就鼓掌,虽然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侠义,可是听着这个半个老板的话也附和着。
杨丽渐渐明白点儿,可是还是一头雾水,只好坐在那里听着。卓骅把志华拉上来,小声说:”不要说雯雯原来的事情,就随便说几句。“志华站在中央,平日里能侃的能耐全不见了,支支吾吾,好不容易说出几句话来,还不成句:”我…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把卓骅介绍给雯雯。“就再也说不下去,满脸通红地坐下,卓骅说:”好,大家互相介绍吧。“
大家就都站起来说自己的履历,凌风真是不白给,有几个人真是业界很有名气的。市场部经理王楠是蚕蜕公司有名的经纪人,昕画主动让的位。王楠曾经给电影明星洪萧雨做过经纪人,洪萧雨嫁人推出演艺圈还一直有联系。培训部经理那仁岚本身就是模特出身,还获得过奖项。卓骅虽然早就看过简历,可是听到每个人的介绍,还是由衷地佩服凌风,看了一眼他,悄悄地举起大拇指,凌风看见了含蓄的笑了笑。
雯雯最后出来向大家致谢,就开始了午餐。食堂里摆放了四个大圆桌,张勇不愧曾经做过厂长,不仅饭菜做的很好,整个气氛也相当的热烈,一条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庆祝丽堂春学校开业“,另外一条横幅上写着”杨丽校长,您好!“虽然有抄袭之嫌,可是雯雯很满意,在就餐过程中,雯雯就把如何办学校给杨丽讲了一遍,虽然省略很多,可是还是有些惊心动魄,杨丽不住的埋怨雯雯,雯雯就只是笑。
虽说是赶鸭子上架,杨丽在卓骅和雯雯的陪同下还是向主要员工敬酒感谢,到了凌风的桌子上,喝了酒,凌风说:”少喝些,下午记者都来,还有很多行业同事,杨校长,您这回可要站在前面了。“杨丽说:”谢谢你,真不知道说什么。“凌风笑着说:”杨校长,以后咱们就是一家,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卓骅说:”是呀,伯母,您以后可是要和凌风一起核计一下学校的正常管理呢,关于戏曲培训我们可都是外行。“
就晚餐,杨丽就把卓骅和凌风让到办公室,急切地说:”见着记者我该说什么?“卓骅说:”都设计好了,主要就是弘扬传统艺术,还有就是在奥运期间让国际友人欣赏中国的艺术。“雯雯就递给妈妈一份文件,说:”都在这上面,您赶紧看一下,有应付不过来的就让凌风和卓骅上。“
外面的横幅又重新布置,欢迎光临指导类似的标语在树荫道拉了十几幅,离着学校还有十几里地就布置上了,张勇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志华一点力量也没有费,就是看了看。到了下午两点,会议室布置成了新闻发布会的场面,上面的主席台特设了嘉宾位置,让人一看还真有些人民大会堂的味道。
杨丽虽说不累,可是紧张了一上午也感觉有些疲惫,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渐渐地就进入了梦乡。杨丽在梦中唱着越剧,犹如回到了二十几岁,在舞台上挥舞着云袖,唱的是什么一点也听不见,只听见那琵琶的伴奏声,杨丽就看了一眼那琴师,李峥完全沉浸在乐曲中,两手轻拨琴弦,那曲调就在耳边回响,声音也大极了,根本就听不见其他的伴奏,杨丽就想唱,可是怎么张口也唱不出声来,就只好拼命地舞动着,两条云袖在舞台上就如彩虹般得飘动着,从东飘过来,到西边落下,此起彼伏,杨丽眼前好像只有彩虹了,突然就听见震耳的掌声,那掌声掩盖了琵琶,也掩盖了彩虹,杨丽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站在舞台中央,不知道是该谢幕还是继续舞动。
杨丽以前没有梦想,她的梦想就是冯成大的梦想,冯成大的梦想成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也打碎了自己的梦想。从那以后梦想就消失了,在越剧的世界里,杨丽似乎找到了自己,工作之余就是在票友了找回自己,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在那里还有李峥,李峥这个稍长自己的男人有着上海男人特有的气质,温润而坚强,杨丽看见过李峥的儿子,他的儿子也是遗传了李峥的特有基因。在那个业余的团队里,还有琴师王梓良,箫师钱孟怀,他们都是专业出身,也许是戏曲走了下坡路,没有了市场,只有在公园里自我陶醉。杨丽一进入到这个团队似乎就有了梦想,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把这个团队在有观众的舞台上陶醉观众,可是几年过去了,这个梦想也就淡了。
今天,这个梦想瞬间就又回来了。雯雯不仅给了她惊喜,更是给了她梦想,杨丽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青春,连久违的冲动都在下体里动荡着,不断地提示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肉体。杨丽的云袖舞动的更加飘逸,在彩虹的飘带上,就看见李峥,也看见了王梓良,也看见了钱孟怀……还看见了自己在团队里认识的好姐妹吴华琼。
吴华琼也很喜欢李峥,她比自己大了几岁,可是还是显得很年轻,尤其是那纤纤的细腰,才一尺八寸,人们都说她就是演戏的料,尤其是演现代的哦时装戏。可惜年龄让这个还有着诱惑的女人过早的退出舞台。两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就在暗中叫着劲儿,可是两个女人还是好朋友,杨丽的事情她只给吴华琼说过,吴华琼也把自己的老公和自己的家庭生活说给她听,都是隐私的不得了,每一件事情都是脸红心跳,两个人说完了就好象注了兴奋剂,顿时就灿烂起来,唱戏的音色都好了许多。
杨丽的云袖还在舞着,眼前还是那一尺八村的腰,雯雯就在舞台上喊着:”妈妈,醒醒,该开会了。“
第五卷 乱情
四二 情乱欧普拉
生活就是舞台,舞台上的人就是角色,演好自己是每一个人的想法。
舞台上的眉眼抛给了人间,人间就多情了。
情多了就会乱,乱了情,人也就乱了。
人乱了,性也就乱了。
这就是人,一方面要相互支持,一方面要相互进入……
===========================================================================
杨丽睁开眼睛,就看见雯雯微笑着,对着自己的耳边说:”妈妈,是不是做梦了,梦见什么好事了?“杨丽竟然在女儿面前害起羞来,小声说:”都来了?“雯雯说:”已经到了里门口两公里的地方,我们先好好看看稿子,一会儿卓骅就会叫我们的,到时候你可就是主角,可要拿出你当年在上海越剧团的风采。“杨丽站起来,晃了晃腰身,对着雯雯说:”你看还有那个身段吗?“雯雯笑着说:”有,比那个时候还迷人。“
杨丽就笑了,拿起稿子就看了起来,雯雯也就不打扰了,悄悄地出来,走到院子里看着卓骅和凌风都在门口,就上前说:”来了多少记者?“凌风说:”北京的媒体,只要是有娱乐版的都来了,还有我特意把晚报和青年报的时政新闻的记者也请到了。“雯雯说:”时政新闻?“卓骅说:”就是要把娱乐严肃化,奥运的娱乐可不是小事情。“雯雯一下就明白了,对着凌风说:”真不愧为是这方面的g手,想得就是周到。“
凌风也不理雯雯,卓骅就笑着说:”别自我吹嘘了,车来了。“雯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校车是这么威风,到了校门口,车就停了下来,记者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校门,几个摄影记者就拿出相机开始拍摄。
校门口是凌风和楚玲精心设计的,整个大门是没有合拢的两个柱体,一个是标示着传统戏曲的脸谱柱,上面用各种的脸谱和造型组合而成,不仅包含了京剧和越剧,把梆子戏和昆曲等戏曲经典的造型都展示在上面。另一个柱体则是舞动的,一个少女的曲线躯体,舞动的肢体上由舞蹈、歌曲、影视等文化元素组成,是个不规则的流线体,一个严肃,一个夸张,一下就把记者的视线吸引了去,啧啧声不绝于耳,凌风得意地笑着,也不和记者打招呼,任凭他们在门口照来照去。
最让凌风得意的还有这两个柱子两旁,每侧都有十个镂空的造型,可以说是凌风的半辈子艺术总结。之所以接受卓骅的邀请也是因为这个情节,每一个艺术从业者都有着自己的梦,凌风的梦就是歌剧和影视,歌剧在中国还是g雅得摸不着边际,影视早已经被商业操控,而凌风的梦就是让歌剧落地,让影视回到艺术。这十个镂空的造型就是十个艺术的里程碑。一侧是中国艺术的里程碑,首先就是王国维的历史思考巨著,从《曲录》、《戏曲考原》、《唐宋大曲考》、《优语录》、《录鬼簿校注》、《古剧角色考》以及《录曲余谈》、《曲调源流表》等著述一直到《宋元戏曲史》。尤其是《宋元戏曲史》,曾经被郭沫若评价为与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并举,称为”中国文艺史研究上的双璧“,造型上面不经有着原版书籍的造型,郭沫若的评语也清晰的刻在上面,很多记者一到了这个造型前就吸引住了,这些从事这艺术和演艺的新闻传播者,还是第一次看到专业的深刻的东西,不仅感觉到有了新的传播题材,同时也有深深的内疚。
接下来就是徽班进京和昆曲,越剧和梆子戏也是精彩纷呈,到了《梁祝》的造型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两只蝴蝶和凄美的爱情形成五线谱。梁祝的精彩让人眼前一亮不算什么,现代的样板戏真是让人们才吃惊,八大样板戏虽然在那段日子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可是也算是现代京戏的精华,古代的八卦和现代的艺术完美的集合在一起,真是不惊叹都不行。好多记者就在这里看着样板戏的每一个细节,停留了好长时间,心理面也就存了好多问题。
另一侧的造型师国际的,九大艺术圣地。从音乐之都维也纳金色大厅到芝加哥剧院;从柏林歌剧院到佛罗伦萨做时装表演;从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到纽约无线电音乐城;从巴黎罗浮宫博览馆到罗马Navona广场; 还有好莱坞,可以说基本囊括了国际艺术领域的代表, 从造型到代表艺术的符号,都在造型里展示着。
记者们没有想到一所学校就会有如此磅礴的气势,那种小觑的心态在大门口就放下了,看见凌风在门口微笑着迎接大家,就围了上去。
连电视台的记者都架好了摄像机,就好象发布会已经开始,凌风赶忙摇着手说:”现在还没有开始,等到会场在采访。“可是大家早已经被精致的大门打开了好奇心,一个个问题就接踵而来。
”你为什么离开蚕蜕公司?“
”这个艺术学校是你亲自设计的吗?“
”这个学校是不是还要开设影视培训?和电影学院等专业学校有何区别?“
”古典与现代,中国传统和西方文明在学校里是如何把握的?“
”你们的教学老师是从哪里来的?“
……
凌风和这些记者可以说是老朋友了,每一次的演出和活动都和他们打交道,差不多都认识,可是却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凌风感觉有些飘飘然,看见卓骅在旁边微笑着看着自己,就大声说:”这些问题你们就采访这位先生,他才是学校的真正策划人。“就把卓骅拉倒记者面前,卓骅可是第一次面对镜头,脸色不是红,而是有些苍白。看别人手忙脚乱可以,轮到自己就麻了爪,连忙说:”大家静一静,请大家去会议室,我们坐下来可以慢慢地谈。“
记者们这才收拾器材,跟着卓骅鱼贯进入室。张勇和志华早已经把音响调试的很好,安静下来,雯雯就挽着妈妈的胳膊进入了会场,几个有著名望的老艺术家和一些监管领导刚坐下,看见一对姊妹花出来,眼神就开始游离,凌风马上就把杨丽引到他们面前,手里拿着早就印制好的名片,一边递给他们一边笑着介绍。
北京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的张副局长是个很精练的老头,秃着的头顶也不掩饰自己的眼神,看着杨丽就笑着说:”第一次看见你,凌风,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漂亮的女老板为什么不早给我认识?“凌风微笑着说:”张局长,这不就认识了吗?“张副局长握着杨丽的手有几分钟,虽然杨丽不是很讨厌他,可是有很多人看着她,脸自然就红了。
正福也来了,就上前对张副局长打招呼,这个区文化局的局长可是不敢得罪市里领导,张副局长看见正福就笑着说:”郭局长也来了,刚才怎么没看见你?“正福就讪笑着,杨丽就上前握住了正福的手说:”我早就听昕画说过你,第一次见你,真是年轻的局长。“正福握着杨丽的手,有说不出的感觉,滑腻温存,一下就感觉到了异样的东西在心里窜来窜去,眼睛也不敢看杨丽,只好对着张副局长说:”有老领导在,我就坐在下面吧。“
张副局长也不说话,正福就说了声再见就开始四处寻找昕画,一看见就走过去,埋怨昕画说:”市里的领导来了,怎么不事先说一声?“昕画说:”我也不知道,有问题吗?“正福摇摇头,就坐在下面。
凌风引着杨丽到了一个老头的面前,很谦恭地说:”谭老,我给您介绍一位越剧演员。“凌风把杨丽的校长说成演员,在京剧名家谭谅山面前可是不敢托大。谭谅山”嗯“了一声,看看杨丽,凌风赶紧介绍:”杨校长,这是京剧名家谭谅山老先生,以后你们多亲多近。“杨丽可是早就耳闻,只不过不是一个戏种,可是对谭谅山也是尊敬至极,伏下身来,对着谭谅山微笑着说:”谭老,您好。您来了可真是谢谢您。“杨丽说得”您“很不利落,可是还是一口一个,谭谅山看见杨丽很年轻,也很漂亮,就微笑着迎合着。
见了一圈,杨丽感觉很累,可是正是的发布会才刚刚开始。凌风走上台前,拍了拍麦克风,大声说:”女士们,先生们,大家静一静,发布会现在开始。“大家静了下来,凌风就按照常规先介绍了到会的嘉宾,张副局长这群记者早就见多了,每个这样的会都会有他,可是京剧名家谭谅山可是新闻人物,这个京剧泰斗很久不露面,谭谅山一站起来,闪光灯就像雨点一样,卓骅也很吃惊,谭谅山的到来,他也不知道,心里就暗骂凌风。
发布会一开始,杨丽有些紧张,好在张副局长在前面有个简短的发言,谭谅山也是个善良的老人,说话也很温和,简单的祝愿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看着杨丽有些紧张,就小声说:”就和演戏一样,怕什么。“杨丽一听感激地冲着他一笑,听到凌风说:”下面有请北京丽堂春文化艺术学校校长杨丽女士致辞。“杨丽走到麦克风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看下面的记者,也不过几十人,就放松下来,按照雯雯实现准备好的讲稿,就开始说话。
开始还是有些磕绊,渐渐就进入了角色,尤其是把奥运会和学校结合在一起,让杨丽有演戏的感觉。致辞很简短,随着凌风宣布发布会进入记者提问阶段,发布会才进入g潮。
东方台的女记者很漂亮,有些模特的味道,凌风和她早就很熟,知道她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马小寂,可是一定也不寂寞,曾经追求过凌风,凌风第一个就点了她,马小寂说:”我想问凌风先生,这个学校和蚕蜕公司有何区别,你为什么选择了丽春堂?“凌风在暗地里直冲她摆手,这个问题早已经超出了事先规定好的问题,可是马小寂就和没看见一样,凌风无奈,只好站起来说:”这是个人发展的原因,也是属于私人问题,能不能换个话题?“马小寂说:”不行,就这个问题。“
凌风看了看台下的卓骅,卓骅微笑正福看着他,凌风又看看杨丽,杨丽说:”说吧。“凌风只好清了清嗓子,说:”来到这个学校,有两方面原因。一是在这个学校可以把自己多年的知识积累能有个好的展示。大家看到校门和整体设计,这些都不是成熟的演艺公司所能比的,也是我喜欢的。第二是这里有着良好的艺术氛围和人际关系,每个人都可以发挥自己的才能,同时这里还是传统文化的传播者。现在对于我们传统文化已经没有在民间的传播者,如果长此下去,传统文化只能在g堂不能不说我们愧对子孙。“
马小寂说:”我想问奥运会和我们的传统戏曲为什么会成为你们的主题?“凌风笑着说:”其实我是在美国接受的g等教育,可是我们今天在世界上的印象除了落后就是战乱期间留下的不良印象,而我们国家的文化艺术却很少在其他国家很少登上大雅之堂,奥运会是全世界的聚会,也正是了解中国,尤其是中国文化艺术的机会。“
大家一听就热烈鼓掌,马小寂也很激动,还要接着问,凌风就点了京华时报的记者,那个男记者就问杨丽:”这次活动是不是有抄袭‘超级女声’等电视节目的嫌疑?“杨丽看了看准备的答案,就微笑着说:”‘超级女声’是个很成熟的品牌,也是很好的艺术形式,我们不仅参考,同时也很大胆应用在传统的戏曲上,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效果。“
”你们有没有合作的电视台,那样是不是影响会更大些?“
”目前暂时没有,我们想把这种节目在社区进行,主要是一方面娱乐大众,同时也想在激起传统戏剧在大众的热情。我们可以看到秧歌和二人转在大众的普及,很多戏曲都有票友,我们是想戏曲在社区的票友更多,这样让退休的老人就有了更多的娱乐天地。“杨丽说的很有激情,同时也正好印证了这个从事越剧工作者的心声。
”你们是如何让国际友人了解我们的戏曲呢?“
”首先我们是要自己的大众有基础,如果我们的大众都不了解,何谈走上世界。在世界影响的这个问题上,我们这次的名剧演出就有一场是专门针对大使馆的,让他们看到民间的力量,这次演出全是民间选拔出来的,同时我们针对这场演出会出多种语言字幕的光碟,让这个载体飞向世界。“凌风微笑面对大家,除了记者,人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凌风如此潇洒地演说,掌声震耳。
”请问张局长,你是如何看待民间力量,尤其是戏剧在奥运期间的各种活动的?“
张副局长慢条斯理的说:”我们支持各种民间力量支持奥运会,同时我更希望戏剧在大众的普及和发展,这是我们国家的精华,更是传播友谊的桥梁。“他说的很冠冕堂皇,可是却也是政府的目前的政策,记者一看没有噱头,就又指向了凌风。
”我看了学校的师资介绍,良好的教学环境可以说是一流的,可是如何保证教师的层次呢?还有许多艺术学校都有名人挂帅,你们学校是不是也请了名人?“
”艺术本事就是最好的老师,我们很多艺术家都是自学成才,这不仅是艺术家的天赋,同时也是艺术潜移默化的熏陶力量。老师我们都是聘请专业的院校里的,你们可以看看他们的简介,虽然没有明星,可是全是培养明星的,还有我们会有更多的演出机会,锻炼也是我们的强项。“
”请问杨校长,你们是不是也要涉及到影视方面?“
”是的,暂时我们要涉及到戏曲影视,这一块我们很缺,全是商业大片,已经没有像‘七品芝麻官’、‘花为媒’那样的优秀戏曲影视问世了,这样对于传播戏曲很不好,我们在明年就准备利用pk出来的人进行系统的戏曲电影拍摄。“
记者的问题早已经超出了事先约定,好在凌风很有经验,没有出什么问题,两个小时的发布会议结束,昕画就引导到家参观学校,这次可是谋杀了不少菲林,不仅记者们很是吃惊学校有如此的设计,就连杨丽这个校长也是很吃惊,超出了她的想象,这比她的越剧团还要好,不仅设计g雅,而且功能齐全,从教学到排练,到小型演出的多功能厅,一应俱全。同时在临时布景方面也很到位,经典剧目有专门的舞台区,在这里进行经典剧目的排练可以说就如身历其境。
雯雯搀扶着谭谅山,谭谅山边走边看,这个老人看着年轻人对戏曲事业的热爱,心里热情澎湃,眼睛也亮了。走到经典剧目舞台区时,老人驻足在京剧《打渔杀家》舞台前,舞台不大,五十多平,渔船,船桨,白胡子,老人似乎回到了舞台上,忍不住就叫了一声板,轻轻地吟唱起来:”昨夜晚吃酒醉和衣而卧,稼场鸡鸣惊醒了梦里南柯。二贤弟在河下相劝于我,他叫我把打鱼的事一旦丢却。我本当不打鱼关门闲坐,怎奈我家贫穷无计奈何。清早起开柴扉乌鸦叫过,飞过来叫过去,却是为何?将身儿来至在草堂内坐,桂英儿捧茶来为父解渴。“
一板一眼,名家风范,老人的全身投入,围观的记者都静静地听着,马小寂连忙让摄像开机,雯雯就一直在舞台上陪着,一个巧生生的姑娘和一个老人,倒也符合剧情,老人唱了一段,就慢慢走下台来,大家此时才热烈鼓掌。
参观了完了《十八相送》、《宇宙锋》、《玉堂春》等一系列舞台景区,所有人都沉浸于精巧和大气的设计之中,凌风走在谭谅山身边,笑着说:”谭老,您感觉怎么样?“老人连声说好,凌风不失时机地说:”谭老,你看,我给您说的那些老艺术家能不能……“还没等凌风说完,谭谅山立刻就回答:”我答应了,我一定支持你们。“凌风看了一眼雯雯,微笑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
除了几个相熟的记者,大都没有留下吃饭,凌风就把记者介绍给王楠和昕画,就和卓骅陪着杨丽说公司的事情。杨丽整个一天都是一头雾水,如果没有演戏的功底,发布会就根本应付不过来。雯雯就简短的把如何办学校的整个经过说了,省略了夜总会和冯成大事情,杨丽很吃惊资金的来源,卓骅就把拉赞助的的事情说了,杨丽还是将信将疑,可是摆在眼前的事情又不能不让她相信,长叹一声说:”就如做梦。“
马小寂一点也没有闲着,把个学校的里里外外拍了够,拍完了,就敲开了校长办公室,给杨丽交换了名片,就笑着说:”凌风,这次活动如此庞大,你为什么不给我细说?“凌风看着她,又看了看卓骅,有些扭捏地说:”惊喜,主要是惊喜。“马小寂说:”我已经拍了好多题材,准备做个专题,还有,杨校长,我们电视台能不能做你们的电视合作者,直播你们的演出?“
凌风看了一眼卓骅说:”可是你们的领导同意吗?“马小寂马上说:”我去说,看看你们的意见。“卓骅说:”当然好,我们可是求之不得呀。“马小寂看了一眼卓骅说:”凌风,这位你可要给我介绍一下。“卓骅说:”不用介绍,我叫卓骅,叫我小卓就可以了。“马小寂笑着说:”是小,还是笑,可是还是比我大,就叫你卓大哥吧,总不至于与叫笑卓吧。“凌风笑着说:”你还别说,笑卓还真是个好名字,以后就叫你笑卓吧。“
马小寂身材很g,面目姣好,虽然不是美女那种,可是一看就有说不出的那种吸引,红唇不是娇小的那种,可是让人感觉很性感,胸部不是很挺,可是半掩酥胸也有无限的诱惑,屁股很大,可是很翘,就如无限风光的雾谷,看不清却想看。雯雯看着她瞅卓骅的眼神心李就酸酸的。凌风看见马小寂的眼神,就笑了,知道马小寂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向自己表白,自己拒绝了也不在意,还挽着自己的胳膊说要认自己做哥哥,就是这个女孩,是东方台娱乐新闻的当家花旦,看着这个花旦的眼神,就知道卓骅的好日来了。
马小寂要了卓骅的名片,就问:”你们是如何想起奥运会和欧普拉结合在一起的?这种结合可以说既有社会公益也有商业色彩,是个不可多得的创意。“凌风看了一眼卓骅说:”就是你身边的这个哥哥,都是他的主意。“雯雯说:”卓骅是我们的总策划,以后如果我们合作所有事宜就可以和他说。“马小寂这才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女孩。
雯雯没有马小寂g,可是g耸的胸脯露出公鸡逐雌的架势,马小寂一看就明白了,笑着说:”这位是?“凌风说:”杨校长的女儿,也是我们学校的创始人。“马小寂伸出手握了一下,笑着说:”真是漂亮。“还拥抱了一下,顿时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
招待完记者,回到家里,杨丽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太累了,就想起李峥,如果把那个班子叫过来岂不省了很多事情,杨丽一不顾浑身湿漉漉的,站起来就出了浴缸,擦了擦就给李峥打电话,李峥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说看看其他人,杨丽g兴地清唱起来。
”我家有个小九妹,……“杨丽就在厅里还舞动着浴巾,就像一场梦一样,可是她喜欢这场梦,就如喜欢藏在心里的梦,那是李峥琵琶挑动的梦。
”九妹今年有几岁?“,李峥就飘然进来了,眉梢跳动着火焰,杨丽就娇羞不已,看看自己裹着浴巾的身子,小声说:”她是与我同年乃是双胞胎。“把手就羞羞地伸过去,李峥轻触那白嫩的指尖,杨丽顿时就感觉浑身酥软,连声音都颤了。听不清李峥唱什么,只顾自己唱着:”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我约你七巧之期我家来。“李峥看见那眼神,就把手挽着她的腰,杨丽就感觉自己腰也没有了力气,倒在一个火热的怀里。
半天也不见动静,杨丽渴望一种热烈,她希望那种热烈燃烧自己,蒸发自己,擦干的身子顿时湿漉漉的,她能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每一滴都是一声呼喊,可是这个情郎不解风情,没有感觉到自己腰身那种渴望,她渴望男人大手的爱抚,她渴望肌肉相贴挤压水渍的滑腻,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颤抖了。
她轻轻地解开浴巾,要告诉他自己的欲望,两颗乳房沉甸甸,不如少女红韵,可是成熟得饱满如秋天的玉米,争破包裹的层层叶皮,露出点点的猩红。杨丽娇羞地呻吟了一声,不是”十八里相送“的调子,这种调子就如洞房里初羞,喊一声相公,就不敢再说下去。
她希望他抚摸自己,她感觉到自己被微风拂过的感觉,那微风顺着自己的身子滑过去,唤醒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那细胞就跳跃着,跳动得自己感觉到湖水起了涟漪。
杨丽有了摸摸自己的想法,手刚一碰到乳头,就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立刻就产生了空虚的意念,她渴望充实,渴望每一处空白都有色彩。孤寂了几年的花园,渴盼有客人光临,哪怕是游客,一闪就过的游客,她喜欢满是色彩的舞台,那种舞蹈就如戏后地谢幕,震耳的掌声和鲜花,那种愉悦让自己迷失。
杨丽还是忍不住看自己的下面,黑色的毛发上滴着水珠,她不知道何时染的晨露,那闪着亮光的晨露顺着肌肤滑下,刚好滑落在相送的井台上,那里就如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的两个人,梁山伯和祝英台在水里面晃动,那晨露刚好滴落,人影就晃动起来,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
杨丽顿时就感觉莫名的空虚,她需要那种久违了充实,那种长满湖面的莲叶被小船穿过的清爽感觉,莲叶被船桨划破,绿色的汁液滴落湖面,那千万个蝌蚪就争相吸吮,她能感觉到湖水的生命力,那力量涌动着,把自己托在空中。
杨丽使劲捏了自己一下乳房,一点也没有感觉疼痛,反倒感觉到雨晴后的彩虹。杨丽就使劲揉弄着,早已经忘记了十八里相送的场景,早已经忘记了井台相会的惬意,早已经忘记了小九妹的承诺,就在彩虹上飘动着,赤裸着身子就顺着彩虹票上天空。
她已经不满足揉捏带给自己的飞舞,就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自己的深处,想把自己的飞舞的力量全部挥发出来,飞得更g。一探进去,就感觉又飞上了一个g度,动一下,就升g一些,渐渐触摸到云彩,自己根本不需要任何力量,就在空中飘。云儿就在身边飘过,那湿漉漉的雨意告诉她要下雨了,她也不顾,她想更接近那雷声,那闪电,那正负极相撞的激烈。
雷,真的响了,杨丽大叫一声,声音早就掩过了琵琶的伴奏,雨也下了,下的淋淋漓漓,淋湿了的羽翼渐渐无力,慢慢的飘落下来。
志华看见杨丽打开门,满脸红扑扑的,就笑着说:”雯雯让我过来接你吃饭。“杨丽”嗯“了一声,就羞羞逃回卧室重新换了衣服,也不说话,跟着志华后面就出了屋子。
杨丽还是坐在车后面,从车窗看着北京的夜景。虽说不如上海的繁华,可是在长城饭店这一带却也让人眼花缭乱。杨丽还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想着刚才自己的行为,不仅后悔起来,这要是让雯雯知道自己还怎么活?
吃饭的地方在长城饭店后面,是卓骅第一次请人吃饭的地方:一品锅。杨丽刚一进到包房,就如婚礼的彩色纸条就扑面而来,大家一边欢呼一边鼓掌,齐声说:”欢迎杨校长上任。“
雯雯上前献了一束百合,杨丽在一群孩子面前竟然害羞了,腼腆地说:”好了,都是你们做的,我可就是摆设,以后还要靠你们。“昕画就上前挽着杨丽的胳膊,笑着说:”阿姨,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可是都沾了你的光。“雯雯赶紧瞪了一眼昕画,生怕她说错什么,昕画也不管,拉着杨丽就坐在主坐上。
大家都坐下,卓骅说:”静一静,我要宣布一件事情!“四三 冲动是魔鬼
”我们的第一份赞助已经签了合约,合约金额一百万人民币!“卓骅话音刚落,大家就热烈鼓掌,杨丽也更着拍手,可是总感觉是个局外人。
雯雯最是g兴,搂着妈妈就亲了一下,还雀跃着,大声说:”卓骅万岁!“凌风也笑了,虽然他已经知道冯成大在背后的支持,可是并不是很清楚,感觉刚刚开始就有了收益,心理也是很美。
这次聚餐还是创始那几个人,卓骅、凌风、昕画、雯雯、楚玲、志华,杨丽都是很熟悉,除了楚玲只见过一面,其他人可以说是有些老朋友的味道。杨丽就笑着对雯雯说:”大家都很累了,还搞这么隆重,要做什么?“雯雯说:”妈妈,以来主要是是给你接风,而来时庆祝新闻发布会的成功。“卓骅说:”是呀,阿姨,您今天的表现可是真好,只是看了看稿子,雯雯在底下还直担心呢。“杨丽看了看雯雯,笑着说:”妈妈就那么让你没有信心?“雯雯就撒着娇,也不说话。
正在这时,一品锅的当家菜,一锅乱炖就上来了,热气腾腾。楚玲小声说:”这么热的天,还吃锅?“凌风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吃这锅可是有讲究。“昕画和雯雯也是感到好奇,就问有什么讲究,凌风笑着说:”一来是祝贺我们学校蒸蒸日上,二来这锅里可是全是消暑的材料,不仅不上火,而且还对身体有益。“昕画说:”我们的凌大总监什么时候成了养生专家了?“凌风看了看卓骅说:”这是卓骅要的,我也是现学现卖。“
锅里内容丰富,除了一些麻雀之类的飞禽还有叫不上名字的东西,肉质细嫩,杨丽第一次吃,就不断的夸奖。昕画诡笑了一下就悄悄溜出去,雯雯就喊做什么,昕画拉着雯雯就走了。杨丽摇着头说:”现在的情人可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凌风笑着说:”杨校长,您可是有个好女儿,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又孝顺,不知道羡煞多少人。“杨丽听了很受用,就低头吃东西。不一会儿,就看见昕画和雯雯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还喊着:”油着,慢回身!“还真有些叫卖的味道,两个人煞有介事地把盘子擎在右手,左手就把一杯紫黑色的饮料放在每个人面前。卓骅轻轻地一嗅,就大喊:”冰镇酸梅汤!“端起来就喝,杨丽也轻抿了一口,微笑着看着雯雯,心里不提有多美了。
杨丽喝完了酸梅汤,对今天的学校建设还有些疑问,就问凌风:”后山的几个透明的工作室是做什么用的?好像还是根据一些内容专门设计,我看出一个是京胡的概念,其他就不知道了。“凌风笑了笑,卓骅也笑了,杨丽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拿出女人特有的娇嗔。雯雯在旁边说:”妈妈,这可是咱们学校的镇山之宝。“
”镇山之宝?“杨丽越听越糊涂,卓骅赶紧说:”阿姨,说是镇山之宝也不夸张,那是为一些戏曲老前辈准备的工作室,一个是越剧名家小玫瑰的,一个是京剧名家谭谅山的,一个是京胡大师胡梦琴的,还有好多,我们准备设立十几个名家工作区,要他们有专门的工作区和工作室,不仅可以让他们有个轻松的和美好的环境,同时也为他们配备专门的工作人员,一方面为他们服务,另一方面也是要总结他们的艺术成果,这些艺术成果可以用来教学,也可以出书,我们要在艺术方面的基础夯实基础,这样才能有更大的发展。“
”可是我们能请动他们吗?还有他们都上了年纪,来回的路程也是问题。“杨丽满脸的疑问,让雯雯就笑,杨丽就嗔了雯雯说:”笑什么笑?“雯雯说:”后面的木屋别墅正在建设中,已经有了一个样板房,就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妈妈,我们已经报附近的山林承包下来,不仅得到了区里的支持,我们在承包期限里可以有限的使用,这些可是要多谢谢昕画。“
杨丽吃惊地看着昕画说:”是你?“昕画低着头,这个丫头还是少有害羞,卓骅说:”是的,这样我们的学校就是整个这座山,我们可是座山雕了,占山为王。“说着大家就哈哈大笑。
”我们做得这么热闹,可是我们的生源在哪里呀?“杨丽还是有些担忧。凌风笑着说:”杨校长,这您就不用担心了,王楠已经把这期的广告送到了媒体,还有今天的发布会也是好的宣传,同时我们要把‘欧普拉声中的奥林匹克’争取拿到社区的演出许可,这样我们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昕画听着凌风说的话,心里就想起杨勤,演出许可和这座山林的承包都是他的功劳,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就拿起手机给杨勤发了个短信,”谢谢“两个字用了四五个。雯雯有些醉意,就笑着说:”小妮子,这个时候是不是给情人发信息?“杨丽就在旁边说:”雯雯,不要口无遮拦。“雯雯就吐了一下舌头,拉着昕画的手,就要看手机,昕画赶紧藏在口袋里。
志华在旁边一直默默的吃着饭,也不说话,雯雯就拿起酒杯,笑着走到他面前说:”志华哥哥,今个儿我可是要敬您一杯酒。“志华就站起来讪讪的笑着,也不问为什么,一饮而尽。雯雯也把杯中酒喝了,就坐在志华的身旁,陪着他说话。志华说:”你不用管我,我会吃好的。“雯雯一听,眼眶都有些湿润了,看着志华想着他一直是默默地给自己帮助,情不自禁就拉着志华的手说:”志华哥哥,真是要好好感谢您,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志华有些难为情,虽然很喜欢雯雯拉着自己,可是还是把手抽出来,端起酒杯说:”不要说了,谁叫咱们是有缘来。“就又是一饮而尽。
卓骅看见雯雯有些失态,赶紧过去把她拉过来,小声说:”以后单独可以请志华哥哥,好不好?“雯雯顿时有些清醒,才笑着说:”卓骅,那你就和志华哥哥喝一杯吧。“卓骅看了一眼杨丽,就和志华喝了一杯酒,杨丽看在眼里,也不清楚他们三个到底玩什么猫腻,心里却对志华有了少许的反感。
杨丽其实不是特别的讨厌志华,志华和李峥长得有些相像,从心理上说还有一种亲切感,可是如果和自己的女儿拉上关系的情况下,自己可是希望是卓骅,在心里上才有相配的感觉。吃过饭,大家就都散了,昕画却想着杨勤,刚才杨勤回了短信,是一个大大的红心,昕画是偷看的,看着大家都走了,有立刻取出手机又看,看完了,脸顿时红了起来。
拨通了杨勤的电话,昕画第一次有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聚会上,昕画羡慕雯雯的洒脱,昕画知道雯雯喜欢卓骅,可是也知道卓骅心里有若茵,可是雯雯却还是那么的勇敢,而自己到底喜欢谁呢?
凌风对自己好像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亲热。作为女人,昕画感觉的非常明显,杨勤对自己很好,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昕画不知道,在梦里少有他的影子,每个影子都很模糊,有时都怨自己。可是今天,昕画从来没有的强烈感,特别想见杨勤。
自己对雯雯的嬉笑没有在意不说,还拒绝了卓骅和志华一同回家,楚玲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异样,凌风的脸色也很酸。昕画心里对自己说,真的喜欢上了杨勤,还是……
昕画不想因为杨勤帮助自己而对他有好感,她渴望的是轰轰烈烈的爱,不是小说里泪眼兮兮的报恩式的家庭,可是为什么自己是在凌风说了之后才有的强烈的感觉?
昕画站在路边还想整理自己的思想,可是远远就看见杨勤的车开了过来。杨勤很g兴,小跑着绕过车头,给昕画打开车门,昕画就像骄傲的一样,不知道羡煞多少旁边的女孩子。
”去哪里?“杨勤笑着问,”今天我可是有时间,可以陪你到天亮。“杨勤把车开到二环,昕画也没有想好去哪里,就笑着说:”今天就随你,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杨勤笑了一下,就把车速提了上来,瞬间的g速,让昕画尖叫着,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杨勤在后视镜里看着昕画,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
不一会儿,杨勤就把车开到了一个酒吧前面,昕画一看就说:”这不是你们家门口吗?“杨勤说:”是的,这家酒吧可是很有特点,典型的墨西哥风味,进去看看?“昕画点点头就情不自禁地拉住了他的手。
杨勤心里有些激动,进了酒吧,心跳才缓和下来,坐在二楼的临厅的位置,昕画小声说:”杨勤,你喜欢我吗?“杨勤连忙点头,心跳又加剧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昕画就拉着他的手,温柔地看着他,旁边的服务生微笑着说:”二位喝点什么?“杨勤想抽出手来,可是昕画抓得死死的,对着服务生说:”就来两瓶喜力吧。“
音乐很柔和,是典型的墨西哥风情,装修也很粗糙的地板和桌椅,桌子上还有免费的岩盐和墨西哥辣椒,昕画就又把服务生召唤回来,说:”换科罗纳。“杨勤笑了,说:”你还是很内行的嘛?“昕画说:”我也是在夜总会里干过,这点常识还是知道些。“
播放的音乐逐渐奔放起来,小提琴、吉他、竖琴和小号交替演奏,时而浓烈,时而表现出自由的休闲,间或长笛、单簧管出现,更加凸显了墨西哥的味道。昕画情不自禁就想舞蹈,看着旁边就悬挂的帽子和墨西哥长裙,就站起来去摸,一看墙壁上还挂着几双踢踏舞的舞鞋,就尖叫起来。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就特想跳舞,前一段时间的‘大河之舞’我看了两遍,还买了碟,我现在最喜欢踢踏了。“说着就拉着杨勤在狭小的空间转着。直到服务生端着两瓶科罗纳上来,两个人才坐下。服务生点上烛台,微笑着走了,昕画坐在椅子上看着酒瓶上柠檬片在跳动的烛光下也活跃起来,伸出舌头就跳了一下,咂咂嘴,一股酸涩把个舌头来回的吸流着,杨勤看着这个活跃的姑娘,心里就如喝了蜜一样,微笑着,就想把时间永远钉住。
两个人互相看了半天,杨勤也不说话,昕画忍不住就问:”杨勤,你喜欢我什么?“昕画低下头看着自己,像是要发现自己身上的优点,可是无论自己怎样的寻找,也找不吃什么,一个中专生,一个曾经做过夜总会的女孩,乳房还不大。昕画抬起头看着杨勤,杨勤微笑不见了,心理也是在思考着,自己到底喜欢她什么?
墨西哥音乐就是有些闹,也很有激情,昕画刚才的喜欢此时却变得有些讨厌,有些欢快的节奏也感觉变了调,此时她倒是希望音乐缓和些,甚至没有,她想真真切切地听见杨勤的话。
杨勤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喜欢昕画什么,就有些怯懦地说:”都喜欢,我看见你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杨勤此时倒像个女孩子,说道后面已经听不清楚了,昕画就把耳朵凑上前,脸都挨着杨勤,杨勤就更紧张了,就更说不出话来。
昕画还是不停地催促着,杨勤嘴张了半天,才说出几个字:”我就是喜欢你。“昕画这回听清楚了,顿时有了一种冲动,拉起杨勤就往楼下跑,开门出去,在大街上大声喊:”杨勤爱我了!“
夜色已深,马路上人很稀少,只有汽车不时地驶过。杨勤就赶紧上前揽住昕画,小声说:”别让人看见,怪难为情的。“昕画却不管,搂着杨勤的腰,来回的跳着,杨勤也被带动起来。
看着月色,杨勤说:”要不要看个电影,我刚收到的片子,成龙的‘神话’。“昕画立刻就答应了,两个人跑着就上了车,几步就到了楼下,小跑着上楼,打开门,昕画犹豫了,一想到杨勤妈妈的神情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看看厅里没人,就在杨勤的耳边说:”他们呢?“杨勤顿时感觉浑身都是痒痒的,回答的也有些磕绊:”他们度假去了,这会…还在九寨沟呢。“
昕画一听,立刻就大叫起来:”杨勤,你是有预谋的!“杨勤看着昕画,满脸的无辜,低声说:”我预谋什么?“昕画大声说:”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坐稳,又站起来四处寻找什么,杨勤就问:”找什么?“昕画说:”喝了半天就,渴死了,快给我倒杯水。“
杨勤屁颠儿的就去倒水,昕画看着杨勤的样子,忍俊不住就偷笑起来。杨勤端了一杯水,笑着说:”你先喝着,我去准备电影。“昕画看着杨勤,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小声说:”说会话吧,不看电影行吗?“
昕画温柔得像个猫,杨勤就乖巧地坐下,一不小心就把昕画的裙角压在身下,赶忙就往出拽,却正好摸着屁股,滑腻的自己心跳顿时加剧。昕画也羞羞地赶紧把脸瞅向别处,却正好看见杨勤一家的全家福,杨华英笑得很自然,可是昕画却感觉在笑自己,就想起杨华英不停询问自己的父母做什么的情景,心里不自觉就有了强烈的反抗,反抗一个在九寨沟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很喜欢她。
昕画就把杨勤的手压在屁股底下,不让他抽出来,杨勤满脸通红,昕画说:”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欺负我,现在又……“杨勤眼前立刻就显出那天夜总会的情景,自己的手还摸过她的那里,就立刻辩解说:”那是不小心,昕画,我可是一点也没有那个意思。“杨勤越说越慌张,就使劲往出抽手,昕画就使劲压着,屁股蹭了几下,手却真切地压在那里,昕画顿时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也不敢再使劲,敏感得就如手尖触针,一股股暖流就涌出来。
昕画撅着红红的嘴唇,杨勤看着就把自己的也要往前伸,两个人相互看着,不小心就碰在一起,触电了似的,又赶紧分开,都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一下,昕画看着杨勤的窘样,就轻轻地亲了上去,刚好挨着,也不使劲,杨勤就如掉进了幸福的深渊,整个身体都掉进去了,一直下坠,下坠的自己都有些茫然,也不品尝这种幸福的眩晕,就一直直立着脖子,既不敢往前,也不愿意闪开,就这样一直挨着。
窗外的间或的汽笛声音,掩饰不住昕画的呼吸。急促地呼吸抑制吹着杨勤的脸,杨勤渐渐明白这是真的,嘴唇就动了一下,带动着昕画的双唇渐渐地张开,就如酒店的知客展开的笑脸,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可是杨勤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挨着,偶尔的触动虽是情不自禁,可是那舌尖一动,自己就赶紧收回来,生怕触动了心爱的宝物。
昕画心理埋怨着,翘首半天也累了,又生出淘气的心情,”噗哧“就笑了,杨勤也要笑,可是还没有笑出来,昕画扳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又是没有等他有反应,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的杨勤都呻吟起来,不知所措的双手也好像受到了鼓励,揽着她的腰,情不自禁的配合起来。
两个人吻得都有些狼狈,口水流了一脸,相互看了看就笑了,昕画看着杨勤还是拘谨的看着自己,就像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小声说:”一点也不主动,害得人家都没了脸皮。“杨勤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紧紧地抱着,昕画仰着脸说:”如果人家不主动,你是不是就一直挨着?“杨勤点点头,昕画说:”你个傻瓜。“就又仰起头来,亲了一下,杨勤伸出舌尖刚要往里探,昕画就娇羞着躲开,笑着说:”这回到时勇敢了,就不让你亲。“就用手扶着他的身子要起来,却正好抓在杨勤的要害,昕画赶紧松开,屁股又坐下去,正好压在上面,顶得昕画一动也不敢动。
三十几岁的物件虽不是正当年,可是挤压在窄小的空间,也让他热血膨胀,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抖动,昕画也感觉到了,裙子下面就是内裤,根本阻挡不了那种波动,隐隐传来,开始是湖水微澜,渐渐就感觉到涨潮的凶猛,昕画微闭着双眼,感受着那一波一波的跌宕,呼吸也渐渐浓重起来。
昕画感觉自己被震荡的快要晕厥过去,忍不住就动了一下屁股,杨勤一下就紧紧地抱住她,一股股热流顿时就冲出来,昕画立刻就呆了,她感觉到了湿意,也感觉到了颤抖,也感觉到了杨勤的急促的呼吸。
昕画微微张开眼睛,就看见杨勤的双眼充血,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狠狠吻上她,这一次可不是轻轻地挨着,舌头趁势就在口腔里转着,就如美味后的吮噬,想把所有的都吞进口内。昕画能感觉到那种侵略,从来没有的那种勇猛,让昕画温柔起来,喘息也娇了,这声音就是春药,杨勤忽然感觉自己从来未有的勇猛,手也伸向了昕画的胸前,刚一摸到边缘,昕画就激灵一下,自己做梦都希望有人抚摸,可是真要摸了,不自觉就产生莫名地抵触,身体莫名就躲闪了一下,可是杨勤这回却没有退缩,舌头根本就没有离开昕画的嘴,大手也顺势摸在屁股上,昕画再也无力反抗,呻吟着,就软在他的怀里。
昕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洁白的床单上面两条赤裸的肉体还在一起。昕画也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来感觉,那刺痛之后的快感一直让自己飞在天上。杨勤一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猛烈得如同发情的野兽。昕画看看乳房上点点伤痕,用手摸了摸,心里就想着是不是大了,可是很失望,除了直立的乳头,像个天真的孩子看着她,除了几缕伤痕,还是那样,即使托起来,那沟还是浅浅的。
杨勤搂着她的腰,还在喘着粗气,昕画羞羞地挪了一下身子,看看还在里面的物件没有丝毫离开自己的意思,昕画就淘气地摸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又大了。杨勤小声说:”别动了,否则……“昕画就笑着说:”否则什么,就知道欺负我,你……“停了一下,”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杨勤感觉到委曲,昕画用手指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小声说:”人家喊疼你也不停下,想要人家死呀?“杨勤顿时就明白了,立刻楼主昕画,低声说:”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杨勤听了昕画的话就如飞上天,也不管两个人还在一起,就紧紧地抱着她,昕画羞羞地娇喘着,浑然也没有感觉杨勤又一次进去,就这样两个人的第一次就如两个孩童,不知疲倦地摇晃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花样,搂抱着就如不倒翁,倒下起来,起来又倒下。
月光早已经光顾屋里,昕画在月色下突然就站起来,把个杨勤赤条条撂在床上,就跑到窗前,扶着落地的玻璃窗向外看,还回头对杨勤说:”快起来看看,月色真的很美。“杨勤哪里顾得上看月色,刚才昕画跳起弄得他直疼,手里捂着下面勉强站起来,刚下床,昕画就过来牵着他的手往窗前走。
杨勤就是自己在家也不会赤身在房间来回走,更谈不上在窗前,虽然夜色已深,早已经没有人影,可是摇摇晃晃的下面让自己窘迫不己。在窗前,两个肉体就挨在一起,昕画说:”你真的爱我吗?“杨勤使劲儿点着头,下面也摇晃着,昕画还是不相信,就搂着他的腰,对着杨勤的脸说:”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大声说出来。“杨勤就小声的说我爱你,昕画就说声音太小了,要大声。杨勤就把声音提g了许多,昕画就突然松开手,生气地坐在床边,大声说:”你还是不爱我!“
杨勤赤条条站在昕画面前,大声说:”我爱你,姜昕画!“声音足以穿过每一层楼板,月色似乎都有些抖动,昕画这才g兴地上前搂着他,小声说:”这样才像样,人家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舍不得大声些。“
就又拉着杨勤到了窗前,看着小区的景色,虽是朦朦胧胧,可是昕画确实饶有兴趣,还笑着对杨勤说:”你敢不敢就这样下去?“杨勤看了看自己和昕画,满脸的狐疑,小声说:”就这样赤身裸体?“昕画说:”穿好衣服谁不敢?“杨勤摇摇头,昕画就说:”我敢。“就真的要往出走,杨勤赶紧搂住,小声哀求,昕画才笑了,随手就亲了一下,还用手撩拨了一下那里,笑着说:”就是不老实,有精神了。“杨勤就低头看了看,真是精神,犹如睡醒的秃头水獭,蠢蠢欲动。昕画说:”你是不是就想这事才和我好?“杨勤赶紧摇头,下面也立刻就软了,昕画一看就笑了。
昕画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都已经三点了,睡会儿号吗?“杨勤应了一声,就抱起昕画到了床上,轻轻地放下,然后就上床搂抱在一起。
两个肉体一挨着,杨勤就感觉自己忽然又有了精神,就如灵蛇寻洞一样,不停地探索着。昕画就嘟囔着:”一点也不老实,就知道欺负人家。“就左右躲闪,却没想到紧贴着的身子,动了几下却正好配合着进了去,昕画呻吟了一声,一动也不动,就感觉那蛇儿也温存了许多,那蛇信也不再疯狂,缓慢地吐着,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每一寸土地。
杨勤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在上面一圈圈的划着,就如圈划自己的地盘。昕画渐渐地感觉潮湿,进而有些抖动,杨勤也忽然就感觉到那雷雨前的闪电和狂风,忍不住就快速前行,似乎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奇妙,就不顾一起在月色下舞动,昕画甚至大叫起来,杨勤也没有了顾及,那粗粗低吼让昕画听起来忽然自豪起来,她不仅喜欢公主的感觉,更喜欢被狂风暴雨的征服。
雨真的就下了,昕画感觉自己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滴落,还能听见里面的细细雨珠滴落的声音,还能听见耳边低吼的雷鸣。
杨勤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斗士,没有往常的忌讳和闪挪,忽然就感觉自己三十几年的力量的存储忽然爆发了,一次次释放自己的力量,他忽然喜欢了闪电,也喜欢了那棱角分明健美肌肉,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跳动的肌肉,有使不完的力量,就在电闪雷鸣中冲进雨幕。
”你舒服了?“昕画感觉自己从来未有的温柔,”我一时的冲动就上了你的贼船,你以后可不要欺负我呀。“杨勤嘴角忽然邪笑了一下,恶作剧地动了一下,笑着说:”是这种欺负吗?“
”讨厌,“昕画早已经瘫软,说起话来也娇滴滴的,”冲动是魔鬼,可是我这个魔鬼会缠死你的。“就用拳头敲打着杨勤的胸膛,杨勤在她耳边说:”我甘心被你缠死。“
四四 真的是上错床
正福这几天都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大奶子秘书经常被他训斥。李小兰一走出办公室就把嘴撅得gg的,邻座的小王就笑着说:”又被领导训了?“李小兰没有好脸色地说:”知道还问?“就气鼓鼓坐下,胡乱的翻着文件。
”领导自从去了那个学校的新闻发布会之后,回来就没有好气,也不知道怎么了?“小王一直暗恋李小兰,就满脸是愤愤不平的样子。李小兰也不答话,刚要去洗手间,正福又要她进去,李小兰进了办公室,脸色早就恢复了正常,站在办公桌前等着,正福笑着说:”对不起,刚才有些脾气不好,给你配个不是,没别的事情。“
李小兰一听就g兴地出去了,正福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全家福,琪琪笑得很甜,方静还是笑得很美,应该说是个美人,可是正福此时心里就如有了耗子,怎么看都有些不顺心,眼前一只晃着杨丽的样子。同样是四十岁的人,身材同样差不多,可是人家杨丽的皮肤怎么那么白,还有那手,摸起来还是那么的滑腻。
正福抬起自己的手,还在回味杨丽和自己握手的时候,那个软绵绵的小手就在自己的手里待了不到十几秒钟,可是自己就醉了,回到家,正福就差一点打自己的耳光,恨自己四十几岁的男人还经不起一点诱惑。
杨丽的笑容很甜,其实方静的笑也很甜,可是晚上的时候,正福第一次发现方静的缺点,这个在自己心目中一直很完美的女人,屁股上面很粗糙,摸起来还划手,以前就从来没有发现。乳房也不是很翘了,软的就如面团,一点弹性都没有。那天杨丽穿的是制服,微露的胸口一看就感觉,还有一笑就跳跃的胸,就知道很有弹性。正福摸着摸着就没有了兴趣。方静正在兴头上,还在积极配合着他,自己都感觉到乳头都战栗了,可是正福却突然松开长叹一声就仰卧在床上。方静以为正福累了,就用手伸到下面,温柔地摸着,摸了半天还是软软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没有往日一碰就精神抖擞的状态,就把手抽出来,温柔地说:”累了?那就好好休息。“让后把毛巾被往上提了提,盖住正福的上身,搂抱着他就不再说话。
正福睡不着,方静也没阖上眼睛。正福想着杨丽,就来了感觉,直立着自己都很难受,方静已经动了情,也感觉下面湿湿的,正式狼虎之年,方静虽然是老师,可是内心的欲望在夜晚确实压抑不住。她忍不住轻轻地抚摸正福的乳头,渴望能唤醒他,却没有感觉到正福早已经热情似火,只不过在脑海里是别人。
她越是渴望,心里就越痒,一条大腿就跨在正福的身上,正好压在正福那里,心里不禁暗暗g兴起来,就用大腿轻轻地揉按着。方静的腿很细,在她的年龄段里也是属于光滑细腻的那种,正福感觉着,就有了动静,一动一动的抖动着,微闭着眼睛,脑海里忽然就想到杨丽西服裙下的小腿,白皙滑嫩,上面一定是更有肉感。就顿时长了许多,方静心里甭提多美,就把腿放下,用手摸了起来,喘息也急促了,她祈盼这个让她托付一辈子男人有进一步的动作。
正福在黑暗里也摸着方静,翻身就上了她的身子,没有任何节奏就进了她的身体。好在方静早已经湿了,也没有任何不适,连呻吟都没有,就配合着抬着屁股。正福很凶猛,方静顿时感觉有了依靠,咿咿呀呀就叫了起来。
以前从来不敢,四合院里就是百十来平米的空间,自己还是个姑娘,旁边还有老人,只有十几个厘米的墙体,很容易就穿透。那个时候正福比现在凶猛,就像头野兽,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自己真是没有看透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有着这样强大的火力,就是第一次也没有喊出声来,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敢出声。有了琪琪才搬出来,可是琪琪太小了,几年内都没有痛快地做过这种事情,琪琪长大了,自己睡了,方静才感觉自己的春天来了,琪琪第一次自己睡觉,刚睡着,方静就赶紧洗澡,还拉着正福,正福就感觉自己幸福极了,忍不住就来了一次鸳鸯浴,在宽大的浴室里,终于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方静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小肚腩一点也不显,只是有少许妊娠纹,正福就在浴室里和方静开始了,两个人什么也不顾,方静第一次叫出声来,好像一下就找到了感觉,也比以前快感了许多。方静第一想法就是听音乐课的钢琴伴奏,原来有了伴奏歌声就会更好听,做爱也是如此。
在浴室里,两个人翻云覆雨,正福每一次动作都让方静感觉痛快,无所顾忌的感觉太好了,方静就大声的叫,正福在旁边还鼓励着,说:”痛快就叫出来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方静就叫,开始还有一点不好意思,到了快来了,连羞于出口的话也说出来了,什么快干,死了的话都出来了,正福好像也很受用,脏话也出口了,满嘴的操操的,哪里像个文化人。
浴室里有片镜子,正福就挪到镜子前看着做,还第一次摆出姿势,那花样让方静着迷,忽然就有了青春,娇羞的脸上也红晕了,正福就说你真好看,比姑娘的时候还好看。方静也夸正福能干,可是一说能干就羞红了脸,看着镜子里的姿势,就更羞了,正福一看就更加精神,那一次正福一直做了一个多小时,方静感觉自己都木了,可是心里却甜极了。
以后就差不多就在浴室里做,还增加了一个小软椅,坐在上面很舒服。一想到这里,方静就感觉下面出水了,叫声就更大了,正福就像一头牛,呼哧呼哧地耕耘着。这块土地上,忽然就有了杨丽的影子,杨丽笑得很甜,看着自己就脱衣服,正福终于看见了诱惑的肉体,掀开腿就干,那里还想到肉软不软,皮肤滑腻不滑腻,腿细不细,即使美味也一口就吞下去。
正福终于瘫软在方静身上,脑子里的杨丽顿时就消失了,抚摸着再熟悉不过的乳房,心理就有一种愧疚的感觉。方静小声说:”你真行,好久没这么爽快了。“就又钻进里面含着正福,正福呻吟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正福被杨丽迷住了。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出再见到杨丽的方法。毕竟是文化人,正福不知不觉就有了脾气,看谁都好像不顺眼,就连自己最喜欢的李小兰都有些讨厌。平日里看着颤巍巍的大奶子,很是赏心悦目,有些时候从侧缝里还能看见里面的肉,就会让她在办公室里多干些事情,短裙下的屁股也能显出风景,就有些故意的让她有猫腰的行为。可是现在都没有了吸引力。
接电话也没有心思,拿起电话就不耐烦地说:”谁呀,有事吗?“电话里却传来一声俏生生的言语:”哥哥,不顺心了?我是昕画。“正福一听是昕画,顿时就来了精神,赶紧说:”没事,刚才有个骚扰电话。什么事?“
”晚上有没有时间?“昕画停顿了一下,”演出的批文下来了,想请你吃个饭。“正福正求之不得,就立刻答应了。
昕画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很是得意。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种待遇,愣了片刻,就敲开杨丽的办公室,进去之后,就笑着对杨丽说:”校长,今天晚上的客人已经约好,西城的郭局长,还有土地局的杨局长。通县的李局长说过一会儿回话。“杨丽笑着对昕画说:”昕画,很好,你真能干,去问问卓骅,看看还缺什么?“
昕画就嘻嘻笑着又到了卓骅办公室,卓骅正在看网站上的报名情况。卓骅没有想到短短一周时间,学校的演艺网点击就超过几百万次,更没想到报名的人数超过了预期。看见昕画进来,就笑着说:”正要找你,快过来,我给你说说第一次社区的演出策划。“昕画就站在卓骅的椅子后面,卓骅打开一份文件,就说:”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正福哥哥,西城这次能顺利演出,正福哥哥可是功不可没,还有杨勤,听说你和他的关系很不一般,眼光蛮好嘛。“
”还不是你都安排好了,我就是执行,以后你可不能随便夸我,让人家说闲话的。“昕画在卓骅面前永远长不大,撒着娇,就从后面把头探到前面,卓骅说:”第一次有老艺术家们演出,还有这次杨校长也把上海的好多艺术家请了过来,这次的越剧和京剧是主打,所以在舞台上安排还要凌风多注意。“昕画说:”凌风应该没有问题,就是这几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噢,我知道了。“卓骅又把策划中注意的事项说给昕画听,昕画的头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正好就吹在脖子上,痒的卓骅不行,就伸手去挠,却没想到一下就摸在昕画的嘴上,昕画就笑着用手给他挠脖子。卓骅就继续给她说。
说完了,昕画就把杨丽叮嘱的事情说了,卓骅说:”去给雯雯说一声。“昕画还没有出门,卓骅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若茵,就赶紧让昕画出去。昕画故意停在门口,说:”是不是相好的?我就听听。“卓骅怕若茵等时间太长,无奈地接通电话,边说边走到门口把昕画推出去,关上门,才甜言蜜语起来。
”是不是不方便说话?“若茵很温柔,”等你闲下来的时候再说?“卓骅赶紧说:”方便,你说吧。这些日子太忙了,没见着你,真想。“若茵就笑,卓骅说:”笑什么?“若茵说:”你肯定是想那件事了。“卓骅也笑,若茵就问:”你笑什么?“卓骅说:”我笑你想,就赖我。“若茵立刻就正经起来,严肃地说:”卓骅,你是不是忘了我?“卓骅一听若茵很严肃,立刻有些慌神,赶紧说:”哪敢,就是太忙了。“
”就你忙,我放假一个月,你就陪我几天,尤其是这几天,都见不着人。“若茵说着还哽咽起来,卓骅就在话筒里赔笑,哀求着说:”今天晚上一定去陪你,乖一点,小宝贝。“若茵一听到这些,似乎心情好些,就说:”我这些日子也忙,不怪你。刚到叔叔的公司,叔叔就把北京的地产全都交给我,我可是一窍不通,真是头痛。好歹志俊闲着的时候也来帮我,否则我就累死了。“
”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慰劳你,给你按摩,给你松骨,我给你当仆人。“卓骅嬉笑着,还不停的”啧啧“亲出声音来。”改天我一定要到你的学校去看看,到底什么把你迷惑成这样。“若茵说得很严肃,似乎有了领导的感觉。
卓骅正在”宝贝“的叫着,凌风推门进来,卓骅赶紧说有事了,就挂断电话,和凌风坐在沙发上,凌风说:”今天晚上的饭局我就不去了,你和杨校长去就可以了,我得赶紧把下周的演出安排好,楚玲的服装还有些不够。那些老艺术家家里面还有些古董服装,正是我们宣传的噱头,我要一家家去取。“卓骅一听连声说好,笑着说:”凌风,我算是服了你,如果这个学校没有你,具体怎样,可是真不好说。“
凌风腼腆一笑,摆着手说:”不说这些,说说老艺术家,上面的工作室都安排好了,可是选谁去做服务呢?“卓骅笑着说:”竞选。“
”竞选?“凌风看着卓骅,满脸的疑问。卓骅说:”现在我正在网上看参加戏曲pk人员资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报名人数仅仅京剧和越剧就达到了十万人,老中青幼儿全有,北京参加京戏的就达到了三万人,孩子就有一万人之多。“凌风说:”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都知道。“卓骅说:”就从这里选拔,看看有什么好苗子,就给老艺术家做服务,一方面服务,一方面整理资料,还有学艺,这可是一举多得呀。“
凌风一拍脑门,说:”我怎么没想到?“卓骅说:”你没想到是因为你太忙了,不过你马上就更忙,从这里面选人才可是要擦亮眼睛的。“凌风说:”这次演出之后先选几个,以后有好的在说。“
卓骅说:”饭局不去了?“”不去了,事情太多了。有钱也是不好拿的。“卓骅就笑,凌风也笑,然后站起来就出去了。
凌风一出去,卓骅就赶紧处理事务,把下个星期演出的各种事物都想好了,就交给昕画和王楠,王楠现在主管市场,可以说非常得力,卓骅对演艺市场不是很在行,都是王楠安排的。卓骅就让秘书在通县定了一个饭店,通县现在早已经化成了区,叫通州区,卓骅老是还不习惯。在通州吃饭即使很上档次也要比城里便宜,卓骅不想花太多钱,可是都是局长,又不能太寒酸,秘书把一些饭店的名单给他,卓骅看了看就选择了运河苑温泉饭店,四星级,还有温泉,即使吃完海鲜还可以娱乐一下,就让秘书去办了。
看看表,才四点,离下班还早,就进了雯雯办公室。雯雯这回成了校长助理,可以说就是给妈妈安排各种事宜,这个助理可以说又是卓骅的助理,因为校长的所有活动和教学安排都是卓骅和凌风安排的,雯雯信任他,可以说是把学校全部交给了卓骅。这一点卓骅能感觉到,所以更是能省就省,市场活动更是精打细算。
雯雯正忙着安排妈妈从上海请来的李峥一行,虽然宿舍早就安排好,可是排练方面还是需要场地和协调,妈妈也要在第一次活动演出,早就确定了曲目《十八里相送》,这次是从上海来的这些人的唯一曲目,雯雯不想出什么差错,就和凌风、王楠核计得非常周到,此时看见卓骅进来,就跳着从椅子上出来,关上门就拉着卓骅的手说:”卓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谢谢太俗了。“卓骅笑了笑,就问:”妈妈的那个小团体安排好了?“
”嗯。“雯雯点点头,”现在可就是看下个星期天了,千万不要下雨。“卓骅笑着说:”我早已经让昕画去气象台花钱咨询了,好日子。“雯雯一直拉着卓骅的左手,卓骅就从衣兜里取出烟,雯雯也没有松开,还顺势从衣袋里取出打火机,给卓骅点上,两个乳房蹭得卓骅心里痒痒的。
卓骅刚才想和雯雯说什么也忘了,就尴尬着说:”雯雯,不要这样。“雯雯说:”那样?我是你妹妹,怕什么,以后我就叫你哥哥了。“说着就叫,卓骅只好应了一声。雯雯就g兴得笑起来,也松开了手,说:”看你的样子,一脸通红,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卓骅心里想,还不如欺负我呢,这样我更受不了。坐在椅子上,才想起要给雯雯说今天晚上的饭局。雯雯说:”妈妈去就行了,我不去了。“卓骅说:”可是女孩子就昕画,而客人是三个大男人,加上我,就是四个,可是有些阳盛阴衰。“雯雯说:”也不是陪客,还要一对一?“
卓骅知道雯雯很忌讳这个,就笑着说:”那倒不是,我是想要是跳个舞什么的,可以好搭配。“雯雯说:”我去了也才三个女生,还是少一个呀。“卓骅说:”纤纤有没有消息?“雯雯摇摇头说:”她整个就是失踪,我正打算给他们家里打电话呢。这不一忙就忘了。“
”你还知道她家里的电话?“卓骅很是好奇,雯雯一撇嘴,笑着说:”我们可是亲密战友,以前在那个地方工作,可是要有个互相照应,我的家里电话她也有。“卓骅说:”那还不打?“
雯雯就坐在桌子上打电话,是纤纤妈妈接的,说是早就回北京了。雯雯放下电话愤愤地说:”回北京也不给我电话,这个家伙,看我怎么收拾她。“就又拨手机,纤纤刚接电话,雯雯就大声骂:”你这个骚货,回来也不说一声,走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让哪个也男人拐跑了?“纤纤说:”也是刚回来,不就回趟家吗,看你?“
”看我什么?“雯雯回头看了一眼卓骅,感觉刚才自己说话有些粗野,脸就红了,语气也温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人家都急得快报警了,你倒是好,一点也不着急。“纤纤只好哀求雯雯,雯雯说:”那好,赶紧上我这里来。“纤纤只好答应,雯雯又说:”不是枫景花园,是通州,学校都建好了,你可是倒好,还没有来过。“纤纤说立刻就来,雯雯才作罢。
放下电话,雯雯笑着对卓骅说:”这回正好,你满意了吧?“卓骅无奈地笑着,雯雯说:”笑什么?一看怎么就像色鬼一样,你不是喜欢纤纤吧?“卓骅一听立刻摇头,说:”没有,没有。“雯雯就笑了,前仰后合,还挤兑着说:”看你的样子,你就是喜欢她,我也干涉不着,也是由你们家若茵来管你。“
卓骅感觉自己汗都出来了,也不说什么就往出走。雯雯就一把拽住,笑着说:”怎么,说到点上了?“卓骅回过头笑着说:”看你说的,我和纤纤才见过几面,你就是瞎猜疑。“雯雯说:”那你走什么?“卓骅说:”给你说完了事,我该回去办公了。“雯雯笑着说:”看看时间,该下班了,也该去饭店了。“卓骅说:”不等纤纤了?“
”看看,还说不喜欢,人还没来,就惦记了。“听着雯雯的取笑,卓骅很无奈,他知道雯雯的心思,也就不说什么,又坐下,说:”让我在这里,还不给我倒杯水?“雯雯就笑着去倒水,卓骅无奈地摇摇头。
”志华哥哥最近心情好象不好,你可是要关心一下。“雯雯笑着把水递给卓骅,卓骅说:”我也发觉了,可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晓娜嫂子和福满都很好,每天都是说说笑笑的,家里应该没有问题,那是什么呢“?
雯雯笑着说:”你们可是发小,这回可不要问我。“卓骅说:”我没有问你,就是想让你参谋一下,女孩子对事情都是很敏感。“雯雯说:”依我看,是不是他觉得在这里不开心?到现在出租车还没有退。“卓骅说:”是呀,也许是干久了,有了感情,也不愿意退,闲下来还能拉点活。“雯雯说:”可是那也是一笔开销,一个月就是四千块,工资刨去份钱,也只有一千块钱了,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雯雯坐在卓骅身边,不由自主地就倚在他的胳膊上,卓骅无奈地笑了笑,说:”如果晚上再拉点儿活,还可以,可是那也不如退了好呀。“雯雯微笑着说:”谁说不是,可是怎么办呢?“卓骅说:”也许志华看咱们不靠谱,可是这么大的摊子,不是说倒就倒的,干嘛还要那个出租,养个车也就一千多块,何必呢?有时间我可要和他谈谈。“雯雯嬉笑着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谈谈?“
卓骅看着雯雯说:”谈什么?“雯雯还是笑着说:”想谈什么就谈什么,看你急得,我不是嫁不出去,不会赖着你的。“卓骅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红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雯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要把他看进去,卓骅赶紧避开,一扭头,不小心就蹭了一下嘴唇,虽然是脸,可是还是酥麻了一下,感觉自己都有了反应,赶紧站起来说:”雯雯,不早了,我去看看房间定的怎么样了。“
雯雯一把拉住他,笑着说:”刚才秘书都说了,是御膳房,价格也不贵,你就不用操心了。“卓骅正好抓住了话头,笑着说:”那里还有御膳房?“雯雯说:”当然了,那里可是通州最好的饭店,还可以桑拿游泳,还有spa,晚上我就想和妈妈,纤纤一起去spa,你去吗?“
卓骅赶紧摇头,说:”我一个大男人,可不掺乎你们,再说我晚上还有事情。“雯雯拽着卓骅的胸前衣服,撒着娇说:”是不是又是若茵?吃完饭那么晚了,还过去?再说肯定要喝酒,你能开车吗?“卓骅说:”打个车就行了。“雯雯松开卓骅,依靠在桌子上,嘻嘻地笑着,卓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就笑骂道:”真的有事情,你看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满脑子花花肠子。“
正说着,昕画进来,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笑着说:”看看你们,上班也没个正经,给你们说个正经事情,第一批的pk人员下周一到北京,这里是住宿安排和排练安排。“卓骅结果文件看了看说:”越剧和京剧两拨人,不知道裁判如何安排,这里可是没有说。“昕画说:”现场主要是录像,投票都在网上进行,你没看到,仅仅一个月,网上的投票已经热闹的不行,我都想参加了,就这个叫王雨梦的越剧小女孩,才十六,现在在网上已经成了明星了,刚才我还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要她代言产品,我就记录了,这样的问题如何回答?我的领导。“
卓骅想了想说:”先不着急,现在也要不上价格。再说还没有和我们签约,到京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每个选手签约,昕画,这一点你和王楠可要千万不能马虎。还有,马上去何凌风商量一下,他在这方面可是有经验。“昕画看了一眼雯雯,笑着说:”就知道把握支出去,好了,不打扰你们了。“雯雯就追上去掐昕画,昕画叫喊着逃出了办公室。
雯雯关上门,看了一眼卓骅,刚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拿起电话,是门卫打来的,说是一个女孩找她,雯雯知道是纤纤,就让门卫给领进来。卓骅就要出去,雯雯拉住说:”怎么了,还会害羞?“卓骅说:”有什么害羞的,你们还不聊聊天?“雯雯说:”你看几点了,五点四十多了,约在七点,和纤纤说会儿话就得走。“卓骅说:”我在好吗?“还没等雯雯说,纤纤就笑着进来了。
”还真是像那么回事,管理的蛮严格的。不过这个学校的真实让我吃惊,这都是你干的?“纤纤一进屋就吃惊的不得了,抱着雯雯就问这问那,雯雯也不知道回答那里,就笑着说:”这些都是你身后的人干的,我只是吃现成的。“纤纤这才注意到卓骅,有些羞涩地打声招呼,雯雯说:”卓骅,刚才还想人家,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卓骅有些脸红,就说:”早就认识,也不是生人。“纤纤也说:”是呀,是呀。雯雯,你这么着急叫我过来什么事情?“雯雯说:”没什么,就是帮我一个饭局。“
”这么远就是为了吃饭?“纤纤有些不解,就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雯雯只好说:”还不是几个局长,都是管我们的,人手不够,只好请你出马了。“雯雯还没有说完,纤纤就恼了:”这种事情我不干,再说这像什么话?“雯雯就笑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吃顿饭,吃完饭我请你spa好吗?“纤纤说:”那也不行,我一陪别人吃饭就恶心,你也不是不知道?“雯雯说:”我知道,你放心,这回就是标准的吃饭,我妈妈也去。“
纤纤一听杨丽也去,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很严肃地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好事,你知道我开车就往这里走,路还不熟,几次差一点就出事。“雯雯说:”你有车了?“纤纤赶紧说:”借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雯雯说:”你什么时候学的本子?“纤纤说:”上个星期才拿到,要不怎么差一点出事呢?“雯雯大声说:”好呀,你闲着没事去学车,可是就不给我打电话,真是不够朋友。“然后转过身来对卓骅说:”明天我也去学车去。“卓骅说:”学吧,现在电脑、英语和驾驶都是必备的,前两个你都有了,就剩下驾驶了。“
纤纤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刚要说话,杨丽就进来了,连声说:”走不走?都六点多了。“雯雯看看表,就大叫一声,说:”哎呀,快晚了。“有冲着外面喊:”昕画,昕画,快走,晚了。“
杨丽看着雯雯的样子,忍不住就”噗哧“笑了。卓骅就赶紧对纤纤说:”走吧?“杨丽一看纤纤,就亲热的拉着手,说:”你这孩子,还躲在一旁,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反正北京也没有亲人,和雯雯还做个伴儿。“纤纤的脸红得厉害,杨丽还以为是害羞,就笑着说:”看你这孩子,怎么这次一见面就这样。“纤纤有些怯懦地叫了声”阿姨“,就躲在卓骅后面,慢慢地跟着,也不说话,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四五 迷乱游戏
卓骅刚走进停车场,就发现一辆奔驰ML,就上前左右打量,又问旁边的看车人员,看车的指了指纤纤,卓骅就大声说:”你的车?真漂亮,这可是梦中的情人。“还用手在车门摸着。纤纤的脸更红了,冯成大给自己的礼物,虽然自己没有收下,可是还是开着。打开车门,就对卓骅说:”你开吧,我开你的。“卓骅接过钥匙,兴致勃勃地就要上车,打开车门又停下了,笑着说:”算了,还是开我的CRV吧,看看就行,哪天你可以带我兜兜风。“
雯雯和昕画也正好出来,看见纤纤的车就吵吵着做上去,杨丽就坐在卓骅的车上,笑着说:”这些孩子,一个车,至于吗?“卓骅笑着说:”阿姨,你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车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二情人,每个人都梦想拥有一辆。北京的机动车都两百多万辆了。“杨丽笑了笑,不再说话。
到了运河苑温泉饭店,直接就到了德馨苑包房,昕画就叫来服务生,还没有点好了菜,正福就到了,杨丽就上前握手,正福眼睛都不敢看,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暗骂着自己怎么还和年轻人一样,坐下就赶紧和卓骅说话,都有些磕绊,好半天才正常起来。
不一会儿,徐振峰也到了,杨勤也是七点之前感到了,边进来边说:”太堵车了,五点就出来了。“看看昕画笑着,就赶紧闭嘴坐下。
徐振峰和正福都是第一次见杨勤,昕画就给介绍,两个人一听是土地局的,都唏嘘不已,杨勤就有些腼腆起来,昕画就小声对杨勤说:”大方些,都是自己人。“杨勤就赶紧上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起了房地产,刚说一个大成的字样,卓骅赶紧揽过话说:”先喝杯酒吧,等等菜。“就端起酒杯,正福还要说自己开车,一看杨丽都端起来了,只好站起来一饮而尽。
正福左边是杨丽,右边是昕画,杨勤挨着昕画,昕画看杨勤只喝了一口,就拽着他的衣角,杨勤赶紧又来了一口,抹抹嘴,傻傻地看着昕画,看着她满意的笑了,才敢吃菜。卓骅看着就笑着说:”昕画,好好招待客人,不能耍孩子脾气。“就站起了和杨勤碰了一杯,又对徐振峰说:”徐局长,这次可是多亏了你,这里先干为敬。“
纤纤坐在两个人中间,也笑着端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雯雯隔着徐振峰就笑着说:”纤纤,还不敬徐局长一杯?“纤纤看着杨丽,又看看雯雯,有些无奈地举起杯,徐振峰赶紧站起来,说:”不敢当,一起喝。“就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杨丽看着正福没话说,从来就不交际的人破天荒端起酒杯,笑着说:”郭局长,我听昕画说,您可是出了大力,敬你一杯。“正福看着杨丽,立刻就端起酒杯,还不能杨丽说完就干了,杨丽掩着口,笑着说:”我可是喝不完。“正福就赶紧说:”你随意。“
中间穿插上了很多菜,是典型的清朝宫中菜,谁也没吃过真正的,都说好。正福指着一道”芝麻香蜡肘“说:”这菜真是第一次吃,我还是在清廷秘史看见过名字,今天可要尝尝。“卓骅说:”哥哥,这是什么菜?你就知道是宫廷里的。“正福说:”刚才小姐报过菜名,是‘芝麻香蜡肘’。“
”噢,我也得尝尝。“卓骅就夹了一块放进口中,真是香辣可口,外焦里嫩,尤其是外皮的焦和里面的嫩的结合处,不知道是油还是水,侵入口中,不仅把肘子的油腻去掉了,还增添了一种清香。卓骅就笑着问:”在口中的水是什么?“正福也是摇着头,徐振峰笑着说:”到底是文化局的,吃个菜也能吃出文化。“杨勤就在旁边讪讪的笑着,看着别人不注意,就加了一块给昕画,昕画就吃,刚放到嘴里,雯雯就笑着在昕画的耳边说:”昕画,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昕画嗔了一声,放在嘴里的香辣肘都没吃出滋味,回过头也说:”早就勾搭上了,你什么时候也勾搭一个?“说着还指了指卓骅,雯雯的脸赶紧就转过去,再也不敢看昕画。
杨勤一直没有说话,徐振峰和正福是老同学,话语自然就多,更何况还有杨丽,正福此时最想显摆自己的文化,就对着杨勤说:”杨局长,现在房地产是不是还要涨价?“卓骅对这个也感兴趣,因为冯成大给自己的公司可就是地产,还有十几个郊区的工厂呢。杨勤看了一眼昕画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还是地产商说了算。“卓骅很失望,又看看正福,正福笑着说:”你这个局长,可是掌握着地产商的命脉,真是谦虚。“徐振峰在旁边也附和着,嬉笑着说:”看看我们,混了一辈子也就是个处级,你可是年轻有为。“杨勤赶紧低下头,想着这件事情全是母亲给办的,自己就是走马上任,心里有些不自在,卓骅看出来就赶紧说:”杨局长可是有名的清官,上次的朝阳一个小区闹事情,还是杨局长给开发商协调,不仅退了业主的钱,还承诺了好多。“
昕画一听就鼓掌,看着杨勤就说:”你还有这种本事?“杨勤尴尬的笑着。纤纤就想到冯成大,她到了几处小区,业主都很满意,没有说三道四的,还直夸房子造的好,纤纤想不明白,就小声说:”地产商也做假冒伪劣产品?“正福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说:”你真是天真,现在最大的假冒伪劣就是地产,缺斤少两不说,还有污染问题,一个小区的氨气就超标百倍,真是了不得。“
杨丽也是很吃惊,就问:”房子里还有氨气?“正福说:”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混凝土的问题。“杨勤就说:”是为了防冻,加的一些化学东西。“昕画立刻说:”那你可要抓一抓,这可不是小问题。“杨勤说:”这不归我管,我只管地。“
”现在的事情就是麻烦,什么事情都是多头管理,结果就给一些人有了可乘之机。“正福喝了一口酒,卓骅感觉有些闷,看着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就笑着说:”杨校长已经在楼上定了一个歌厅的房间,要不上去唱唱歌,跳跳舞?“正福求之不得,可是嘴里说:”不用了吧,太麻烦了,都是自己人。“徐振峰看看杨勤,杨勤看看昕画,昕画又看看杨丽,杨丽就站起来说:”去吧,正好可以解解酒。“
大家的酒喝的都不多,杨丽推着正福的胳膊往前走,正福感觉美极了,招呼着徐振峰就走出去。雯雯走在最后,拉了一下卓骅的后背,小声说:”这就可以了,饭还没有吃?“卓骅笑着说:”还要怎么着,唱完歌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雯雯就”噗哧“笑了。
一进包房,正福就挨着杨丽坐下,他期盼着音乐,期盼着和杨丽跳舞。徐振峰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还和服务小姐开着玩笑,杨勤很拘谨,一直在昕画身旁,不敢离开一步。卓骅说:”昕画,你先唱歌吧?“昕画应了一声就去选歌,还是老样子,唱的还是王菲的”但愿人长久“。昕画唱的很投入,唱完了,大家就鼓掌,杨勤手都鼓疼了。
卓骅说:”正福哥哥,你也唱一个?“正福早就打听好了杨丽是唱越剧的,可是自己对越剧一窍不通,就笑着说:”我可是唱不了,黄梅戏还可以,要不昕画咱俩长“天仙配”?“昕画刚要答应,卓骅就接过话来,笑着说:”那还是我们校长陪您唱吧,我们校长可是越剧,也是科班出身呢。“
正福回头看了看杨丽,杨丽有些不好意思,就说:”不知道唱的好不好,就勉为其难吧。“雯雯早就找出了歌,音乐一开始,两个人都占了起来,尤其是正福,背地里不知道练了多少次,就等着有这次机会。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 我与娘子带发间。“正福一开口,还真有专业的味道,卓骅今天在酒桌上就看出正福对杨丽有意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正福一见着杨丽就已经有感觉,早就做好准备。
杨丽看了一眼正福,她也没想到这个局长还真有一套,就醒了醒嗓子,接了下去。”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第一次唱黄梅戏,音调里带着越剧的味道,还竟然通俗了,娇滴滴中带着含蓄,不愧是科班。正福就更加卖力的唱,杨丽也有了感觉,唱的也就轻松了,唱完了,两个人竟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大家就热烈地鼓起掌来。
徐振峰笑着就走过来,拉着正福的手说:”老同学,在学校可是没有见过你有这一手,深藏不露呀。“正福笑了笑,心想在学校里那里会场黄梅戏,还不是这几天学的,越剧就是太难学了,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了,就捡了容易的。昕画也上前拉着正福的手说:”哥哥,你真行,如果我们校长不是专业的,可就给你比下去了。“正福一听就讪讪的笑着,看了一眼杨丽,杨丽说:”现在也不行,还是郭局长唱的好。我一唱就带上海口音。“
”听,快听,这是谁唱的?“徐振峰拨开人群,一看是雯雯再唱,是时下最流行的歌曲:”我的爱“,雯雯唱得很投入,可能是歌词比较符合她的心境,竟然没有顾及大家都在看她,一直唱着:”我的爱,明明还在,转身了才明白该把幸福找回来,而不是各自缅怀 。我会在沿海地带,等着潮汐更改送你回来,你走路姿态,微笑的神态,见你是曾错过的真爱,莫非这是上天善意的安排,好让心更坚定,彼此更接近真爱。“
正福一看大家都在注意雯雯,就请杨丽跳舞,这个节奏有些快慢适中,杨丽就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缓缓地跳了起来。本身没有什么舞步,杨丽的舞台功夫一直很好,就随着正福慢慢地移动。正福却心跳的厉害,握着杨丽的手都不敢使劲,一直是虚的,腰上的手也是轻轻地挨着,不敢有一丝的暧昧。杨丽看着正福很拘谨,就微笑着说:”郭局长,看不出你在唱歌跳舞很在行,不愧为是文化局长。“正福就笑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雯雯正深情地唱着歌,回过头看见妈妈和正福跳着舞,就笑了笑,用手指着纤纤。纤纤就明白了,上前去请徐振峰跳舞,徐振峰赶紧站起来,和纤纤到了中央,才敢把手搭在腰上。徐振峰和很多女人跳过舞,包括舞女,什么舞都跳过,可是一下看见这么多美女,还是第一次。早就想着以后通县如果躲开几家这样的培训学校就好了,徐振峰还没有纤纤g,站起来刚好平齐,就讪笑着说:”对不起,还真是配不上,你太g了。“
纤纤很紧张,不是舞跳得不好,而是有些异样。自己自从不去夜总会,还是第一次除了冯成大以外的男人跳舞。一不小心就踩了徐振峰的脚,顺势就差一点倒在他怀里。徐振峰手忙脚乱的扶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按在乳房上,赶紧就缩回手来,纤纤站势不稳,就往前倒,徐振峰只好赶紧揽住腰,把个胸紧紧地靠在一起。
刚好雯雯唱完歌,就上前扶了一下,把纤纤扶在沙发上,小声说:”动情了,还是发骚了,连个舞都不会跳了?“纤纤的脸一红,就想到冯成大,就对雯雯说:”别说了,不小心。“雯雯不依不饶,嬉笑着说:”我看你是发骚了,是不是喜欢上了卓骅?“纤纤看了一眼卓骅,雯雯就说:”看看,还偷瞧。“纤纤也不敢再跟雯雯胡闹,就哀求着雯雯说:”别说了,雯雯,我们正经点吧。“雯雯看着纤纤很严肃,也就不笑了,小声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纤纤赶紧说:”没有,就是不想说了。“
徐振峰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虽然只是握了一下纤纤的乳房,可是就感觉自己有了反应,甚至还感觉自己的手里留有余香,情不自禁放在鼻下闻。正福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就笑着走过来,对着他说:”老同学,是不是又有想法?算了吧,人家可是正经把本的人。“徐振峰笑得很不自然,拿起酒杯就和正福喝酒。杨丽在一旁就走到雯雯和纤纤跟前询问,纤纤看见杨丽就紧张,这个和冯成大同床十几年的女人还是那么的美丽,甚至说还有很强的竞争力,纤纤虽然整个晚上很少说话,可是看得出正福就很喜欢杨丽,还看得出徐振峰对杨丽也有好感。
杨丽坐下就要看纤纤的脚,温情得就如母亲。纤纤的母亲和杨丽差不多年纪,可是却无法和眼前这个女人相比。妈妈虽然还是显得很年轻,可是杨丽却像自己的姐姐。杨丽低下头,纤纤就看见她的乳房垂成了深深的乳沟,可是一点也不多余,就如少女般的诱惑。纤纤赶紧说:”阿…姨,没事。“这一声阿姨叫得很勉强,完全没有往日的顺畅,又看了一眼雯雯,脑子里立刻就闪现出冯成大,再也忍不住,就跑进卫生间。
杨勤和昕画甜蜜地偎在一起,根本就没顾上这边。卓骅看见徐振峰和正福在聊天,就上前搭话,鼓动着徐振峰唱歌,徐振峰还真不含糊,一首”小白杨“把所有人的目光和耳朵都收在自己的身旁。正福就笑着对杨勤说:”杨局长,你也唱一个吧?“
杨勤看看昕画,昕画就笑着鼓励他,杨勤很爱音乐,可是对唱歌不在行,就选了一个美国乡村的,名字大家也叫不上来,倒是雯雯一听就知道了,就大声叫:”杨局长,你可是真行,这首歌可是经典。“还跟着哼,”Listen to the rhythm of the falling rain, Telling me just what a fool I“ve been. I wish that it would go and let me cry in vain, And let me be alone again. The only girl I”ve ever loved has gone away.……c Along with her she took my heart。“昕画也会唱这首歌,可是英语水平无法跟雯雯相比,就看了一眼雯雯,也大声的唱了起来,还上前拉着杨勤的手。卓骅看见了,就拉了一把雯雯,雯雯还在唱,卓骅就小声说:”有人吃醋了,你就别显摆了。“雯雯一伸舌头,就缩到卓骅身后。
杨丽看纤纤还没有出来,就让雯雯去看看,雯雯就拉着卓骅的胳膊说:”你也去,我觉得纤纤肯定有问题,你会做思想工作。“卓骅看了一眼杨丽,杨丽说:”去吧。“
雯雯和卓骅一出去,正福和徐振峰一左一右坐在杨丽身边,昕画就吵吵着唱歌,就选很多流行歌曲,和杨勤一起肆无忌惮的唱。杨丽显得很尴尬,后悔让雯雯她们出去,有一个在身边也好。看看裙子一坐下就露出半截大腿,就把裙角往下扯。
徐振峰看看正福就笑着说:”杨校长,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大局长可是很少帮助别人,上次我让他给我办个演出证明,他可是推三托四。“杨丽微笑着说:”这次办学校可真是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真是不好办。“说着就端起酒杯,”喝酒,我先干为敬。“就一饮而尽。正福看着她,连酒都忘了喝,徐振峰笑着说:”该你了,人家女孩子都喝了。“
杨丽一听徐振峰说自己是女孩子,竟然嫣然一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感觉脸上有些热,笑也就甜美了,说:”就会说好话,我可是老太太了。“正福喝完酒,看着杨丽的脸,竟有些痴了,徐振峰赶紧拉了他一把,说:”正福,我的郭大局长,咱俩喝一个。“正福端过酒杯就喝,一不小心弄了一脸,杨丽就拿起纸给他擦,正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她,心跳的连自己都能听见。
杨丽毕竟还是女人,心肠有时就热。”你们真是,都是局长了,还这样。“杨丽把纸放进废纸篓,就嗔笑着。正福赶紧说:”谢谢。“又回过头对着徐振峰说:”都是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就像个孩子似的去打,徐振峰赶紧站起来站到中央,正好挡着昕画的视线,昕画就不耐烦地说:”快躲开,唱歌呢。“一看是徐振峰,立刻连就红了,连忙说:”徐局长,是你呀。对不起,我还以为……“抬头一看,才发现卓骅和雯雯早就不在了。
纤纤到了卫生间眼泪再也忍不住,不是伤心也不是委屈,更不是因为徐振峰摸了自己的乳房,一看到杨丽和雯雯,自己就迷失了。冯成大,这个自己爱的男人就是和这两个人有着太多的关系男人。纤纤自从知道了冯成大是雯雯的父亲,在床上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激情,连叫床声都是装出来的,她不愿意冯成大没有感觉和性质,她甚至都是自己偷偷把唾沫抹在自己的下面。
冯成大比往常更加温柔,她已经习惯上海男人的细腻。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口舌让自己很快就迷失,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唾沫很快就被更滑腻的水冲走,脑子里的雯雯也很快就消失,自己也飞了起来,享受着那温柔地冲撞。可是在颤抖之后,那魔鬼般的雯雯笑脸又回到眼前,还有杨丽。
毕业的时候和杨丽是第一次见面,杨丽是个好母亲,对待自己也很好。杨丽的手白皙滑腻,抚摸着自己就如看护孩子。至今纤纤还能感觉到那白皙的手抚摸自己的温暖,冯成大是不是也还残留着那温暖?纤纤回到北京,一摸到冯成大的下面,就好象感觉还有一双白皙的手在那里摸着,自己几次都要缩回,可是一看到冯成大微闭着双眼的陶醉,就不忍心了。她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里逐渐胀大,自己都圈拢不过来,就放进身体里,可是一到边际,就想到那白皙的手,是不是那白皙的手也曾经温柔地往里拨弄?自己感觉到自己湿润,有人感觉到灼热,可是每次都是犹豫着,甚至几次都进去了还努力地往出拔,冯成大似乎没有感觉,他的倔犟让自己顺从,进去了就不见了白皙的手,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托着就往云里飞,自己也喊叫着往上飞,挥舞着双臂,看不见羽翅,可是感觉到挥舞的力量,也感觉到那托举的力量。
从昆明回来,好像有了默契一样,每次最后自己都是在上面,纤纤喜欢骑马,云南的小马很温柔,小的时候都是父母扶着自己,长大了,胆子大了就自己骑,还能小跑几步。这次可是自己驾驭,纤纤从开始就怀疑自己的骑术,每次都被颠得差一点从马背上下来。可是自己喜欢这种驾驭,就不顾什么了,在颠荡中摇摇晃晃跑着,有时能感觉到丝丝痛感,可是自己也不愿意下来歇息。
她喜欢那种疾驰的感觉,让自己没有一丝的喘息,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冯成大全部属于自己。可是一看到杨丽,自己就乱了,比看到雯雯还乱。
纤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就看见一直纤细的手递过一张纸巾,接过来,擦干眼泪,纤纤不知道说什么好,雯雯说:”到底怎么了,一晚上都严肃,这会儿又掉泪。真是看不了。“拉着纤纤就出来,看见卓骅,就一起坐在窗边的休息桌椅上。
”纤纤,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大家都已经很熟了,更何况你和雯雯是同学。有难处大家一起想办法。“卓骅很温柔,那种柔情都让雯雯有些醋意,可是纤纤的泪水又把那份陈醋给压下去了。
”我…我没什么事情,真…的。“纤纤的哽咽更让这两个人难过,雯雯还是很少看见她这样的难过,就拉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全力支持你。“
纤纤看着雯雯,心说,你能全力支持我嫁给你爸爸?卓骅看着纤纤忧郁的眼神,竟然同情心泛滥了,笑着说:”算了,雯雯,还是回去吧,让纤纤自己静一会儿。“他感觉纤纤很多话不想给雯雯说,再强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就和雯雯把纤纤拽到包房里。
昕画看见他们进来,就喊叫着:”你们干嘛去了,真是的,也不招呼客人。“正福笑着说:”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徐振峰还以为是自己把纤纤弄得不好意思,也说:”是呀,我们玩的不是很好吗?“杨丽没想到这两个局长很好说话,真后悔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感觉脸烧得慌,就笑骂着雯雯:”你这小姑娘,就知道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正福还在旁边凑趣:”多大的姑娘了?我儿子才上小学,真是羡慕你。“杨丽说:”羡慕啥?一点也不省心,还是儿子好。“看着徐振峰不说话,就笑着问:”徐局长,你孩子多大了?“
徐振峰说:”都上g中了,也是姑娘,马上就g考。“正福咂咂嘴,笑着说:”羡慕你们呀,看样子老话说的对,早生孩子早得济。“徐振峰就拍了一下正福的肩膀,笑骂着:”你还不是为了追求你的意中人,恋爱就是五六年,有干事业,你现在是正处级,我还是科长。虽然都是局长,可是差了一大截。“徐振峰说的酸溜溜的,竟然自己端起来酒杯就喝酒,正福就笑哈哈地陪着。
昕画可不管他们,只顾自己唱歌,卓骅趁机就请纤纤跳舞,纤纤犹豫了一下就被他拉进舞池。纤纤感觉非常累,昕画的歌声配合的也恰到好处,缓慢地节奏,戚怨的曲调,纤纤心理藏着无限的哀怨,把头就靠在卓骅的肩膀上,眼泪也滴在上面。
雯雯无奈地看着他们,只好和正福他们聊天。卓骅跳了一会儿,感觉到纤纤平静下来,就低声问:”有什么事情,这样难过?“纤纤摇摇头,泪水都甩在卓骅的脸上,神情又有些激动,卓骅就笑着说:”算了,不问了,想说的时候再说吧。“纤纤说:”不是我不想说,是谁也解决不了。“卓骅看纤纤说话了,就诱导着:”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可是闷在心里总不是个办法。“
”可是……“纤纤欲言又止,卓骅笑着说:”一定很难办,都则也愁不倒你。“纤纤点点头,似乎一下就放松下来,整个身体就靠在卓骅的身上,小声说:”真是难,不说肯定不行,说吧,现在又不是时候。“卓骅早就感觉事情和雯雯有关,就笑着说:”是不是和雯雯有关系?“纤纤说:”是的,要不怎么难办。“卓骅说:”你们是好朋友,她会理解你的。“
”可是……“纤纤还是没有说下去,卓骅也不追问,就在腰上稍微使了一下劲儿,他知道纤纤此时需要安抚,纤纤真的很受用,靠得更近了,卓骅明显感觉到乳房的温度,那温度早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纤纤的呼吸也直接吹在耳际,卓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昕画终于唱完了,卓骅赶紧就松开纤纤坐在雯雯身旁,雯雯小声说:”是不是很惬意?“卓骅无奈地看了一眼雯雯说:”惬不惬意,你自己试试?“
”好呀。“正好昕画又唱了起来,雯雯就拉着卓骅的手进了舞池。卓骅的那里还有些紧张,刚才的欲望还没有平息,雯雯就一下靠近怀里,两个乳房紧紧地挨着,还在耳边说:”刚才她是不是就这样?“
”雯雯,不要胡闹,还有客人呢。“卓骅有些急,可是雯雯却不管,嬉笑着说:”刚才怎么不害怕有客人,我这样就不行了?“卓骅偷眼看了一下杨丽,杨丽正和正福说话,可是还是侧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卓骅就小声说:”雯雯,妈妈在看我们。“雯雯说:”怕什么,我就这样。“还蹭偎了几下,弄得卓骅汗立刻就出来了。
不仅汗出来了,下面也有了反应,雯雯也感觉下面有个硬东西,立刻脸就红了,想挪开又不愿意,可是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所有的春心还在梦里,就把屁股撅得gg的,这可是让徐振峰饱了眼福,卓骅不敢动,就一直在一个地方挪动,雯雯的屁股就敲好在徐振峰的眼前,浑圆g耸,徐振峰立刻呼吸就急促起来。
四六 真的是梦吗
徐振峰擦了擦眼睛,也不敢相信,雯雯的屁股一撅,两个半球毫纤毕现,甚至能看见沟壑的痕迹。他在夜总会里也是混迹了很长时间,自从当上局长,没少有人请他,在通州虽是个小地方,可是也是五脏俱全,歌女、舞女、甚至鸭子都有。每次都是尽欢而散。舞女很随便,摸乳蹭屌,什么都敢,甚至摸下面,还有的就在歌厅的暗处直接就干。徐振峰也享受过在洗手间里被妖艳女子服侍的感觉,现在还能想起有一个叫秋香的女孩给自己口交,那情景很让自己享受,都射在嘴里,还给他看。他就看着她吃下去,还咀嚼着。他似乎听见了那声音。
可是无论怎样,也没有现在这种诱惑。那些女孩子,自己还没有动手呢,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往里塞,把乳房往嘴里送,如嚼干醋,毫无味道。还有那些女孩毕竟没见过世面,大多都是农村的,就是干柴火妞,哪里像眼前这个,就是屁股,光看看自己就已经硬了。徐振峰偷眼看看正福和杨丽没有注意自己,赶紧把下面安排妥当,拿着酒杯当幌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就着雯雯的屁股,不知不觉就喝了一杯,有赶紧倒满,正福就取笑他:”自己喝上小酒了,刚才怎么劝都不喝,真是有情调。“徐振峰也没想,就笑着说:”那也不如你,看你,有了美女,就中色轻友,眼里全是杨丽,那里顾上我?“
正福脸立刻就转过去,看看杨丽,杨丽早就臊得扭过头去,正福说:”振峰,不要瞎说。“徐振峰就说:”好了,你们接着聊,我听我的歌,我喝我的酒。“就转过身坐正了,一看,眼前的屁股不见了,昕画唱完歌,卓骅早就和昕画杨勤他们凑在一起,在点歌台前选着歌曲,雯雯就伏在卓骅的后背上,卓骅挣脱了好几次,也没有甩开,只好说:”给纤纤点一个,纤纤,你唱什么?“
昕画说:”上次她唱林忆莲的歌特别好听,唉,这里正好有一个,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就这个。“鼠标一点,音乐就起来了,纤纤无奈地拿起话筒,还没唱,就想到冯成大。
”爱过就不要说抱歉,毕竟我们走过这一回,从来我就不曾后悔,初见那时美丽的相约。曾经以为我会是你浪漫的爱情故事唯一不变的永远,是我自己愿意承受这样的输赢结果,依然无怨无悔。“纤纤唱的很深情,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没人知道纤纤的滋味,还以为是小女孩在感情上受到打击,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复杂。
那是一扇不开启的门吗?可是明明已经打开,冯成大打开的非常大,自己能感觉到,那颤抖不仅仅是g潮地发泄,还有爱。纤纤已经品尝到那滋味,即使在自己的嘴里,也是温柔地,和两个舌头的吮噬毫无区别,那应该是爱吧?第一次,她就没有感觉到,不仅是下面第一次的流血,冯成大进入自己的口中就如插进了一个铁棍,她感觉到的是侵犯,毫不留情的进犯,即使自己的牙齿都咬在上面,他还是坚硬的,没有一丝温柔,他是消费自己的金钱,五十万,可以买了无限温柔,可是纤纤和冯成大的第一次是坚硬的,硬得让纤纤毫无记忆。
她不愿意他坚硬的捅破自己的贞洁,还有口唇之间的温柔,那一次自己也是坚硬的,牙齿就往上面咬,从头咬到下面,甚至想把那柔软的袋囊都咬破。
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纤纤感觉到无尽的温柔,即使猛烈的插入,也能感觉到那圆滑的头很温柔,紧贴着自己的感觉,就如温柔地抚摸,把自己的褶皱一层层慰平。自己也好似舒展的,把自己毫不保留的展示,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私处如此的暴露给一个人,可是面对他,自己竟然接贴着他的脸,他就如婴儿吃奶,把自己吃得浑身颤抖,自己能感觉到所有的门都张开了,只为他张开,她欢迎他造访自己的每一处。
从昆明回来,自己竟然淫荡的让他吃自己的那里,还有那脏的地方,他说好吃,就让他吃,自己还让他进入,进入每一个地方,自己毫无保留。她喜欢自己敞开自己,从昆明回来,她想明白了,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自己的白马,把自己给自己的真命天子,所有的一切,她要让自己的白马重新飞奔,在自己的土地上尽情挥洒。可是一面对杨丽和雯雯,自己又含糊起来。
杨丽早就想和纤纤聊会儿天,自从雯雯毕业时见过她,就很喜欢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文静,很适合杨丽的胃口,可是正福一直和她说话,她只能偶尔看一下。她也没想到纤纤的歌唱得如此之好,就鼓掌,正福跟着鼓掌。杨丽看了一眼正福,忽然意识到正福可能对自己有想法,情不自禁就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离开正福有一尺的距离。
正福也没注意,鼓完掌,就笑着说:”杨校长,你的员工可是人才济济呀。“杨丽笑了笑,徐振峰说:”是呀,不仅漂亮,而且多才多艺,过段时间我也要我的女儿来学戏。“杨丽说:”好呀。“正福说:”那可是要学费的,你可不能凭着自己的身份就吃白食。“徐振峰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纤纤唱完了,感觉自己好受些,卓骅和雯雯也就嬉笑着,转移话题。昕画今晚是最幸福的,和自己心爱的人唱了一晚上的歌,美滋滋的。卓骅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就对正福说:”哥哥,不早了,是不是结束?“正福点点头,徐振峰虽然意犹未尽,可是还是站起来就招呼服务员结帐。
都喝了酒,只有正福的司机还在等着,卓骅走到车旁,才发现志华也在停车场,赶紧上前说:”你…你也来了,怎么不上去?“志华笑着说:”上去就喝酒,就没人开车了。“
杨丽在旁边也听着,第一次对这个出租车司机有了一份的好感。正福把徐振峰送回去,纤纤开这车就直接回城里,志华把杨丽和雯雯送到学校,卓骅就顺道回到家。也没进家门,打个车就直接去了若茵那里。
已经将近二十几天都住在学校,也是二十几天没见若茵了,卓骅很兴奋的按响门铃,好半天也没有人开门。就拿出电话,座机也没有人接,卓骅就在心里埋怨若茵睡得太死了,就又打手机,这回若茵接了电话,卓骅就催促着快开门,若茵说:”我没看见你呀。“卓骅说:”我就在门口,快开门,累死我了。“
若茵一听忽然就笑了,说:”我搬家了,你快点到西陆花园,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呢。“卓骅有些懊恼,大声说:”你搬家了也不通知我,还知不知道我是你老公?“若茵就赶紧赔笑,卓骅无奈地打车又到了西陆花园。
上了出租车,没想到还知道,那师傅笑着说:”谁不知道?那是个富人区,每平米的价格就是两万块,还全是别墅,每栋房子没有几千万是下不来的。“卓骅实在累了,就迷上眼睛,对师傅说:”到了叫我一声。“
卓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出租车开的很平稳,可是卓骅的眼前却是乱成一团。雯雯和若茵交替就进入了梦乡。雯雯滴着口水的嘴唇还在自己的脸上,能听见雯雯的急促心跳。若茵就悄然来了,笑得很神秘,看着也不说话,还在眼前舞动着。卓骅就想解释,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雯雯也看见了,就笑着说:”若茵,卓骅是你的吗?“若茵很自信,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可是却不上前,还是远远的看着。雯雯就笑了,说:”凭什么说是你的,还是我的呢。“就搂着卓骅就亲,舌头都伸进去了,吻得”吱吱“直响。可是若茵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说:”我们在一起都上床了,我们彼此交融,接吻谁不会?“
”上床?“雯雯听着这个词好像很陌生,可是很快就明白了,把手就伸进卓骅的裤子里,使劲地摸弄起来,还对着若茵说:”摸硬了,我就让卓骅干我。“若茵还是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雯雯看着若茵毫无反应,立刻就来了劲儿,掏出来就吃,可是耳旁的嬉笑还是没有停止,雯雯忍不住就回头看若茵,若茵却忽然不见了。卓骅就大声喊若茵,若茵飘飘忽忽回来,可是马上就消失了,任凭卓骅怎么喊也没有反应。雯雯也喊叫,可是若茵就像从来没有来过,雯雯恼羞成怒地打了一下卓骅的下面,疼得卓骅大叫一声,还没有来得及捂住,就看见雯雯也走了,还说:”她不要了,我也不稀罕。“卓骅就又大声的喊雯雯。
雯雯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可是耳边却有人说:”到了,您醒醒。“卓骅睁开眼一看,到了一个门口,两旁是大树,加不上名字,北京很少有这种树木。灯光虽然很昏暗,可是还是看见保安笔直站在那里。卓骅下了车,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梦境,差一点忘记付钱。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卓骅说找人,保安就严肃地说:”请您登记,并且打电话。“指了指电话,身子还是笔直的。
卓骅摇着头,心想,有钱人就是事多,连串个门也要登记。拿出电话打给若茵,若茵又把电话给保安说了,卓骅才进了大门。院落很深,柏油马路两旁全是棕榈树,卓骅认得。冬青树墙修剪得非常整齐,远处的凉亭还飘过槐树花香。走了很远,才看见一幢幢房子,似乎是欧式建筑,屋脊很是平直,也没有老北京的琉璃瓦和红柱子,玻璃窗反射的灯光还有些灿烂。卓骅心想,真是有钱人,连个路都是这么宽,楼房的间隔也就是四五十米,这里每一处房子都离得很远。后来一想到自己的股份,心里又有了自豪,就想着那天自己也来一套,让爸爸g兴一下。爸爸可是一直以自己为荣,除了上北大,还真没有让他老人家兴奋过一次呢。
每栋房子都是风格各异,还都起个好名字,什么塞纳河畔的小屋、巴黎小筑什么的。卓骅很快就找到了若茵说的扬州西园。栅栏围起来的院子很大,具体多少亩,卓骅也说不清,可是停个几十辆车应该没有问题。院门也没有关,即使关了也挡不住人,只有一米g,里面的花草看得清清楚楚。若茵就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刚进院子,就远远地跑过来,上前就搂住。
卓骅还有些生气,可是也没有推开若茵,两个人牵着手就进了屋里。厅很大,也很豪华,真皮沙发宽大得足以几个人躺在上面,茶几上的鲜花还很水灵,屋顶的水晶灯闪着有些迷幻的光。卓骅看见了差一点咂出声来,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宽大和豪华的房间,除了在电视上羡慕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走进去,即使冯成大给了他几千万的股份,都不敢做这个梦。可是眼前真的就是如此,卓骅走路都有些绊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像真的累了。
可是刚坐下,又马上站起来。有些讪笑地问:”你叔叔在吗?“这么大的房子一定是黄德奎的,卓骅不愿意看见他,更不愿意在他面前和若茵聊天。若茵微笑着说:”今天他刚好出差,上海有点事情。否则我怎么敢让你过来。“
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女孩走出来,端了一杯水,笑着说:”小姐,还需要什么?“若茵说:”晓燕,没事了,你去睡吧。“叫晓燕的女孩很乖巧的走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屋里只剩下若茵和卓骅,若茵又扑在卓骅的怀里,小声说:”人家多少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就在脸上亲。卓骅还有些不习惯,整个几百平米的大厅空旷得让他感觉一种压力,不自觉地就对若茵似乎产生了抗拒,手和胸膛都有些拒绝那种温柔,包括嘴唇都没有力气,任凭若茵吃来吃去。
若茵本来就穿的很性感,晚上特意把自己洗干净,还穿上了刚买的蕾丝睡衣。偎蹭几下,胸前的乳房就露出大半,可是在这个环境下,卓骅竟然无动于衷。若茵就小声说:”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卓骅看着若茵,真不知道该怎么问,可是憋在心里又难受,就说:”你和黄德奎住在一起?“也许是真的很生气,连叔叔也不称呼了。若茵说:”是呀,怎么了?“卓骅说:”没怎么,就是感觉不舒服。“
”小气鬼,还生我气?人家没有通知你,还不是你快一个月不理我。“若茵有些娇羞,看着自己的胸前,也不掩饰一下,还往卓骅身上挨着。看着卓骅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就笑着说:”那个房间我还是留着,很少在这里住,就是为你。“卓骅一听这话,才感觉好些,就挑起头亲若茵的脖子,浑身的酒味和汗臭若茵此时才感觉到,就捂着鼻子说:”快去洗个澡,太臭了。“
卓骅学着西方人的样子,耸耸肩,很无奈地说:”好吧,不过我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是有酒味的。“若茵就笑了,拉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卓骅就亲了一口,深情的说:”真是好老婆。“就腻味着要若茵给自己洗澡,若茵几下脱掉他的衣服,推进浴缸,笑着说:”好,给你洗,你可是大功臣,越不理我我就越贱。“
浴缸是冲浪的,卓骅一进去,若茵就打开冲浪开关,卓骅说:”真是好。“若茵就问:”好什么?“卓骅说:”有钱就是好,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若茵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说什么,就往身上涂浴液,卓骅显得很舒服,还闭上眼睛,可是下面的东西却飘着,若茵看见了,用手拨了一下,笑着说:”就这里不老实,累成这样了,还是蠢蠢欲动。“卓骅就伸出手摸了一下若茵的屁股,笑着说:”还不是你挑逗的。“轻轻地拍了拍屁股,若茵就给感觉了湿意。
屋里很热,若茵也有些微汗,站起身来,说:”自己洗洗就出来吧,我去给你拿衣服。“看着若茵出了门,卓骅刚才的郁闷渐渐就消散了,心里也有些甜蜜,哼着歌就冲洗干净走出浴缸。
用浴巾裹住身子就出来坐在沙发上,竟然想吸只烟,茶几上有盒雪茄,卓骅看看还是古巴的,就像模像样地拿起雪茄刀,剪掉了烟尾,掉在口中,擦拭着火柴,狠狠地吸了一口。从来没有吸过雪茄的卓骅就感觉一股醇厚的烟味直灌胃里,忍不住就咳嗽。心里还说:”真的很醇,就是劲儿大。“又吸了一口,才好些。
看着手中的雪茄慢慢升起的烟雾,卓骅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越来越大,飘在房间里悠悠荡荡,竟似仙云。透过烟圈,卓骅真的见看见了仙女,那仙女站在楼梯上,缓缓而下,卓骅看得呆了。
若茵换了一身的纱衣,衣衫摇曳,一直拖在楼梯上,秀发顺畅地滑落在肩上,好像还施了淡妆,笑脸也有些妩媚。两个乳房在灯光下看得虽然朦胧,可是随着走动的颤抖犹如白兔缓跃,迷乱着卓骅的眼睛,修长的腿本身就是迷人的,在纱衣的遮掩下更是犹如撩拨的弦乐,每一次移动都是一次琴弦的拨动,似乎带着声音,那声音无时不跳动着他。
卓骅情不自禁就站了起来,雪茄在手里也有些无奈地滑落在茶几上。卓骅轻轻地唤了声:”若茵。“若茵就微笑着”嗯“了一声,羞羞地小跑几步到了他跟前,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你坏死了,看你色迷迷的眼神。“卓骅似乎一下就缓过神来,把若茵抱在怀里就吻。
卓骅此时那里还想到什么仙女,啃得若茵嘴唇都有些疼,就松开口小声说:”人家都是你的了,看你的猴急样。“卓骅说:”太美了,都是你诱惑的。“若茵说:”人家是特意为你买的,自己都试穿了好几次了,可是就是你不来。“卓骅说:”我来了!“
又一次吻上若茵,这次温柔了许多,可是手却不老实了,就在身上胡乱的摸着,若茵闷在口里的呻吟更是刺激了他,抓着屁股就使劲地揉捏,那梦幻般的纱衣此时还成了阻碍,几下就扯掉,自己也早就赤身裸体了,手指一滑过臀部,就塞了进去。
那近乎疯狂的揉捏早就唤醒了若茵的激情,卓骅一碰到那里,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叫喊:”唉,卓骅。“哪里还成语句,卓骅就在胸前吃来吃去,就如纵情的婴儿,滚在那里就不愿意离开。若茵的手也忍不住挪动几下,就抓住那里,开始还是有些羞涩,随着卓骅的动作越来越大,那里还容她矜持,就使劲套弄起来。
保姆房轻轻地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美丽的眼睛悄悄地看着。卓骅和若茵早就进入忘我的地步,疯狂的像两个魔鬼,在沙发上来回的滚着。美丽的眼睛看着,有些无力的瘫软坐在地板上,可是还是使劲地探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两个肉体的翻滚,手却忍不住往自己下面伸去。
积攒了二十几天的力量和幻想了二十几天的激情让若茵肆无忌惮的喊叫,声音越来越g,直到卓骅也低吼如风,才一起软在沙发上。
”你也太凶猛了。“若茵赤着身子,还压在卓骅的身上,也不顾两个乳房就在他的眼前。卓骅说:”宝贝,我忽然感觉要失去你。“若茵就娇嗔道:”胡说,呸呸呸,以后不能这样说,我永远都是你的。“就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又感觉到还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动了,就笑着说:”你就是吃不够,刚做完就又有了精神。“
卓骅坐起身来,搬过若茵的肩膀,几天不见,发现她娇媚了许多。眉眼之间似乎少了以前的文静,唇际却含了少有的妩媚。秀发如丝,以前就是看见头发就感觉那种如水的娴静,如今秀发仍然垂顺,好像还拉直了,可是那里面似乎缠绕着无线的风情。
”我的宝贝长大了。“卓骅喊着乳头,从左到有不停地吮噬,若茵的呻吟似乎也变得有些诱惑,卓骅就使劲挺了一下,若茵就娇喊一声,卓骅就又挺了一下,若茵就又喊了一声,卓骅就不停地挺,若茵就连续的喊。卓骅就抱起若茵快步的上楼,很快就消失在美丽的视线里。
晓燕看着卓骅摇晃着那物件上楼,才感觉到地板已经湿了一片。想站起了,可是双腿发软,又无力的坐下。胸前早已经春光大泻,乳房虽然不是很丰满,可是被自己刚才揉弄的直挺挺的,心里不自觉就又摸在上面。
卓骅胡乱推开一间房间,就把若茵放在床上,然后像恶狼一样又压在上面,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就疯狂的抽查。若茵只有喊叫的份,脑子里全是幻想,就在云端里飘,也不知道飘到那里,就看见有云,还有树,还有水,连自己赤身裸体也不顾,就在水里戏耍。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即使在水里也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尿了,一股股直接就出来,就用手掩,可是却摸见一条水蛇,就惊呼一声,那声音足够穿透云层,好像把雨都震落下来,淅淅沥沥落个不停。
她喜欢这种细雨,也忽然疯狂的喜欢那条蛇,就寻找,也许是刚才的尖叫惊吓了它,一下就不见了,连每个洞穴都找了,还是不见,她就仔细探寻每一处,不放过每个可以容纳的褶皱,忽然就看见了,就用手轻轻地去抚摸,那蛇似乎有了野性,一口就咬住她,她再也忍不住,再一次尖叫起来。
屋里终于静了下来,只听见急促的呼吸。屋里的灯光很亮,闪着汗珠光泽的两个肉体不停的上下起伏。”你舒服吧?“若茵一听卓骅这样问,就羞羞地说:”舒服死我了。“卓骅说:”你的保姆,我怎么看起来很眼熟?“若茵笑了,翻身压在他身上,看了好半天,卓骅说:”看什么?“若茵说:”你看看我。“卓骅看了半天,忽然明白了:”和你有些像。“若茵说:”只是有一点,和我妈妈才像呢。“
”你妈妈?“卓骅有些糊涂了,若茵说:”我也不知道,住进来才看见,一看见我也很吃惊,毕竟俩开妈妈都二十多年了,妈妈的影子还都是模糊的,可是妈妈的相片一直就在我的包里,我经常看。“卓骅说:”黄德奎可是煞费苦心呀。“
若茵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他就像我的父亲,从这件事也看出他对我父母的感情。“若茵感觉屋里的冷气有些凉,就想拉过毯子,顺手一扯,就大叫一声:”我们进错房间了!“
仔细一看,若茵说:”这是叔叔的房间,我们快出去。“就不顾裸着身子跳下床,卓骅笑着说:”急也不等这一时。“慢慢腾腾下了床,若茵就催促着快些。卓骅环视了一下房间,笑着说:”蛮大的嘛,卧室就有近一百平米,真是不让穷人活了。“若茵说:”快点吧。“卓骅说:”黄德奎出差了,也不马上回来,你急什么。还有电脑,雪茄,真是会享受。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胸罩?黄德奎不会闲着无事还……“”还什么还。“ 若茵一把就抢过来,拽着卓骅就要往外走,可是一看那胸罩,就有些惊讶地说:”这不是晓燕的吗?“仔细看了看,”就是晓燕的,她就是C罩杯。“卓骅笑着说:”管他是谁的,走吧。“
进了自己的房间,若茵还在想着那个胸罩,叔叔到底和晓燕什么关系呢?
第六卷 入戏
四七 色即是空(上)
南茜做了陈桦公司的总经理,专门来做软件,乔治一听就很吃醋的说:”索菲亚,你可是真会用人,为什么不考虑我?“
陈桦笑着说:”公司还小,可是养不起你这个大经纪人,如果你销售,我可以给你提成呀?“
乔治看着南茜,笑着说:”好,真是服了你,女人是老虎,这可是你们中国的古话,真是了不起。“
陈桦在美国过起了有钱人的生活,自己买了房子,可是没有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也是一种痛苦,她很想给卓骅打个电话,可是心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年培养了一个千万富翁,这是美国神话,陈桦也没想到落在自己的头上,开始的喜悦也渐渐地平息了,她准备辞去宋氏公司的工作,快到春节了,她想回家看看,于是就到了宋慈的办公室,可是一进去,就看见宋慈无精打采地呆坐在椅子上。
”宋先生,今天是怎么了?“陈桦微笑着,”这和以前可不一样。“宋慈长叹一声,说:”那单生意有了意外,我可能要破产了。“
陈桦一听,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恨恨地说:”宋慈,你也有今天?这都是你作恶做的。“宋慈面部毫无表情,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
”没有可是,你的流氓行径一想起来就让我恶心,这回算报应了吧。“陈桦心中顿时空明了许多,多日来额的压抑似乎一下就消失了,臭骂了一会儿,忽然就平静了,笑着说:”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你?“宋慈的眼神让陈桦难受,那种疑问似乎刺痛了她的心。
宋慈看着陈桦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宋慈说:”真是后悔没有听你的意见,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银行的短期贷款到期了,可是对方的货物在海关一直出不去,压着货款,资金流出现问题了。“
陈桦说:”哈哈,机关算尽,终有一失,钱不是好挣的。“一说到这里,陈桦也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自己在最后的一搏中失利,是不是也是这样?陈桦不敢想,立刻就想到把自己全都清空,再也不冒险了。
”如果我还上银行贷款也就没事了。“宋慈说起话来软弱无力,”可是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借到。“
”你不是还有你老婆娘家人吗?“
宋慈摇着头说:”可是短时间筹到一千万是不可能的。“陈桦想了想,笑着说:”我给你。“
宋慈一听,立刻就像打了吗啡,可是瞬间又泻了气。他知道陈桦,就笑着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还是自己找吧。“
陈桦笑着说:”你自己筹集到吗?我给你是有条 件的。我给公司注入一千万,等于救了公司,所以我要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给你留百分之三十,也算给你的养老钱了。“
宋慈看看陈桦,感觉不像说笑,就说:”你这不是强盗吗?“陈桦说:”我是强盗,那你破产好了,你的别墅就不要住了,还有你的老婆孩子可要想好了让谁养。哈哈,是不是也找个男人来帮助你。在咱们中国有句话叫‘拉帮套’,你也可以试一试,不要只糟蹋别人的女人,省着自己的。“
陈桦的语言恶毒,连自己都想不到,宋慈听了心里就更加难受,抬起头看着陈桦,说:”你从哪里来的钱,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想到破产,宋慈心理就没有了主见,看见陈桦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破产就意味着搬出别墅,意味着现在的生活一去不返,宋慈一想到这里心理就紧张的要命,女儿已经上大学,还有十几岁的儿子,想到孩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自尊,有些哭腔的说:”如果你有钱,就帮帮我吧,你的条件我都答应。“
陈桦笑了,说:”你不怀疑了?“宋慈点头就如鸡啄碎米。陈桦说:”可是我还有个条件,我虽然是大股东,公司还有你打理,我相信你,这样你就可以让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宋慈连声说好,陈桦说:”先别说好,你曾经对我的伤害不要以为我就忘了,给我跪下,舔我的脚,这单生意就达成了。“说完就狂笑起来,那声音瘮人,就如夜猫泣叫,犹如杜鹃血啼。
屋子里的空气很紧张,宋慈一听就瘫软在椅子上,他从来没有想到是这种条件,跪下的准备心理早就有了,可是舔脚丫子,他没有想。
他不是没有舔过,那天夜里,他把陈桦的全身都舔遍了,包括脚,就像玩弄三寸金莲一样,他知道陈桦的脚很秀气,上面的蔻丹是朱红的,他在上面停留的时间超过了他的乳房,他喜欢那种柔和的脚趾和洁白的足弓。
可是现在完全不是那种香艳,陈桦翘着二郎腿,那涂着朱红的蔻丹的脚就在眼前晃着,宋慈的眼前再也不是那种欲望,从心理的耻辱渐渐升了上来,可是看了一样在墙上自己儿子的照片,他狠狠心,跪爬着到了跟前,用手抓住陈桦的脚,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宋慈的公司在半年时间就转到陈桦手里,这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唐毅的公司自然就成了儿公司,陈桦忽然有了满足感,看着宋慈和唐毅对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可笑,这些人只看着钱,到头来钱却没有看上他。
陈桦的深圳公司也渐渐地走上正轨,软件有了自己的名字:华中软件,可是陈桦心里好像少了什么。眼看春节即至,就想到回家,就带着两个人回到北京。
说实在的,陈桦并不喜欢美国,虽然洛杉矶是个非常美的城市,可是还是喜欢北京。这次之所以让宋慈也跟来,就是想看看北京有什么机会,毕竟宋慈还是多年的商人,这方面的敏感还是比自己强。
这也是南茜给自己的忠告,说钱来的容易,去的也快,如果想克服这个毛病,就要多听听别人的意见。陈桦心中暗自好笑,这可是自己老祖宗的话: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自己还是知道的,看到宋慈也很听话,就再也没有给他什么压力,宋慈倒是踏实,和以前一样,这让陈桦到对他有了内疚。
往事如烟,陈桦习惯地点上一支烟,这是她最近才染上的。卓骅一把抢过来,大声说:”陈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桦微笑着,说:”我炒股发了才,还是你的功劳。还记得你给我编的软件吗?“卓骅点点头,陈桦说:”就是在半年的时间,我发财了,这是我的名片,看看。“
接过陈桦的名片,只见上面写着:美国华众集团总裁,上面的名字虽然是英语,可是卓骅也是北大g材生,自然认得。看过之后,卓骅苦笑着说:”看样子真的发财了,恭喜。“
陈桦淡淡地说:”没什么恭喜的,你说四合院的事情能不能做?我听你的。“
卓骅思考了半天,说:”能做是能做,一定要资金充裕,才可能赚钱,否则就是陪太子读书。“
陈桦说:”你能帮我吗?“卓骅说:”帮你没问题,可是我现在还有工作,只能业余。“陈桦笑着说:”不能把那边的辞了吗?“
卓骅说:”不能,虽然你是陈桦,可是我也不能见利忘义,所以,你也不用用钱来砸我。“卓骅害怕陈桦嘴里再吐出g额的薪水,就先说了。
陈桦笑了笑,说:”你还是没有变,我真是羡慕你,能有这样的心境。“
卓骅说:”相由心生,可能我就是这样子,一辈子也没有出息。“
两个人回到桌子上,志华和正福都已经有些喝多,可是一听陈桦说:”正福哥哥,这件事情我干了,可是一定要三十年的使用期限。“
正福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也不问那里来的钱,就兴冲冲拿起电话给文物局长打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都很兴奋,似乎就像了自己的孩子。
放下电话,正福就说:”就这几天,你听我的信息,还有,你北京的公司注册了吗?“陈桦一听还真是,就想到唐毅的贸易公司,就立刻给唐毅打了电话,说明天就把公司改成科技公司,或者地产公司,增加注册资本,放下电话,说:”没问题了,应该就在十五天就下来,签合同可能也要几个月以后,时间足够了。“
昕画和晓娜都是艳羡的眼神,吃完饭,陈桦就打开行李,开始发放礼品,昕画和晓娜都是时装,两个人g兴得拿回去就试穿,其他人都是一些小家电,卓骅的只是一盒巧克力。
卓骅打开就吃,还发给每个人一块,大家gg兴兴就散了去。
年关临近,北京已经解禁燃放烟花,大街小巷都是爆竹的味道。卓骅走在胡同里,看见刘大妈就打招呼,询问拆迁的事情,刘大妈神迷地说:”听说还是拆迁,不过不是盖g楼了,好像原貌保存,还说是什么文物。住了一辈子,才知道住在文物堆里。“
卓骅笑了笑,开车就上班了。校园里人渐渐地少了,很多学员都回家过年,老师早已经放假,只有谭谅山这些老艺术家们还在工作。
卓骅就在他们中间走走,一看柳紫雨还没有回家,就说:”真是辛苦你了,什么时候的票?“
柳紫雨笑着说:”能够服务谭老,幸福还来不及,哪里有辛苦。我是二十八的机票,来得及。“
又看见雯雯,就笑着说:”在北京过年还是上海?“雯雯不咸不淡地说:”上海,北京有什么?“
卓骅笑了笑,赶紧走了。
到了年关,凌风就没完没了的应酬,刚见到卓骅就说:”今晚能不能陪我去喝酒?“卓骅摇着头,凌风就笑着说:”你小子,就是没有义气,今天可是咱们的一个大客户,明年就要赞助五百万,还有电影方面也要投资,有时间就去吧。“
卓骅实在没有心思,就推了。有了凌风,杨丽到少了很多麻烦,可是正福和徐振峰的这一场酒还是少不了的,正福早就等着这场酒,卓骅也只好陪着,这次多了志华和昕画,场面倒是好了许多。
通州的地盘就是这么大,还是选了老地方,正福和徐振峰都没有心思吃饭,上次的唱歌香艳还一直回味着,这两个文化人压抑了很久的那点花花肠子也就是过过眼瘾,可是这次大家很熟了,尤其是昕画和志华都和正福一个院子,那里顾及他们的面子,到了歌厅就开始了专场晚会,正福准备了很久的楼台会一直就在心里,也不敢放在桌面上,倒是杨丽还和他聊天,正福心理就满足起来。
雯雯和志华跳舞,也把徐振峰凉在一边,只好自己吸着烟,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在玩。昕画倒是好,就和徐振峰合唱了一首《亲密爱人》,徐振峰唱得还不错,大家就鼓掌。徐振峰得意地看看正福,正福笑着对杨丽说:”我最近练了一段楼台会,能不能和你唱一段?“
杨丽当然就答应,昕画就赶紧找,越剧倒是少,经典的还是有的,杨丽感觉音乐还可以,就有声有色地唱起来。正福也站了起来,手还做着手势,真是有些味道。
杨丽站好身姿,一声”啊梁兄!“那韵味立刻就出来了,正福心里还没有准备,看着杨丽竟痴了,直到音乐走到一半,才唱出来:”贤妹妹我想你,神思昏沉寝食废。“这一句虽然慢了半拍,可是声情并茂,一想到每次回到老太太那里,就是为看杨丽的录像,那种相思之苦立刻就涌上来,眼圈里慢慢有些湿润,杨丽刚唱完 ”梁哥哥我想你,三餐菜饭无滋味。“正福立刻就进入状态,虽然咬字还不是很准确,可是那韵味却拿捏得很好,大家立刻就静了下来。
”贤妹妹我想你,衣冠不整无心理。“
”梁哥哥我想你,懒对菱花不梳洗。“
”贤妹妹我想你,提起笔来字忘记。“
”梁哥哥我想你,东边插针寻往西。“
”贤妹妹我想你,哪日不想到夜里。“
”梁哥哥我想你,哪夜不想到鸡啼。“
”你想我 我想你。“
”今世料难成连理。“
……正福有了情感,自然唱得就进入了角色,那手势自然就表现出来,杨丽在正福的感染下也有了情感,甚至轻轻地扶着正福的肩膀,装作伤心的样子,大家都看呆了,真以为这就是舞台,真的就看见了蝶飞。
”回家病好来看你,只怕我短命夭丧不能来。倘若我有长和短,就那胡桥镇上立坟碑。“
”立坟碑立坟碑 梁兄你红黑二字刻二块。那红的刻上我祝英台,那黑的刻上你梁山伯。我和你生前夫妻不能配,梁兄啊我就是死也要与你同坟台。“
杨丽唱完最后一句,才发现自己都已经倚在正福的身上,赶紧离开,正福也抓着杨丽的手,很不情愿的松开后,大家才热烈鼓掌。
杨丽的脸羞红了,大家谁也没有在意,正福的心理美滋滋的,看着徐振峰就得意地笑着,徐振峰眼前再也没有那诱人的屁股,再也不能不经意就摸着那柔软的乳房,就只好自己主动请昕画跳舞,昕画拉着他就跳,嘴里还埋怨他跳得不好。
徐振峰偷眼看了一眼昕画的胸前,半抹白胸上有着浅浅的乳沟,完全没有纤纤的那种波浪,可是也聊胜于无,心理就荡漾起来,脑子就幻想上次那个浑圆的屁股,还没有感觉过来,曲子就结束了,昕画嘴里嘟囔着说:”你应该好哈练练,改天上我们那里学几天,保准你就是舞场王子。“
徐振峰一听,心理就一动,正福笑着说:”老徐,你还真行,就是那快三,我可是跳不来了,你还真有些华尔兹的味道。“徐振峰讪讪地笑着。
四八 色即是空(下)
志华和卓骅在一旁只是喝酒,昕画给点了歌,也不唱,雯雯心里实在不忍,就主动拉起卓骅跳舞,卓骅缓慢地移动着,看着雯雯的脸,就再也忍不住自己压了很久的看法,小声说:”雯雯,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雯雯一怔,小声说:”哪里?“卓骅说:”这一段时间,可以说自从我们的‘奥林匹克中的欧普拉’之后,你就对我不像以前了。“雯雯说:”以前什么样子?“心想,以前人家对你好,你可是感觉出来?
卓骅苦笑着说:”以前你开朗大方,可是现在却……“
”却什么?“雯雯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还想找那种齐人的感觉?“
”不是,不是。“卓骅立刻脸就烧了起来,”我是那种人吗?“
雯雯说:”那你说,你是哪种人?“
卓骅受不了雯雯的冷嘲热讽,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说:”雯雯,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样的看法,我还是我,我还是从前的卓骅,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看着卓骅痛苦的样子,雯雯的心就软了,可是一想到爸爸和黄德奎的对话,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特想说你还不是为了钱,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卓骅揽着雯雯的腰,脚步有些浮,这舞跳到后来已经没有了滋味,回到座位,卓骅感觉恍恍惚惚,就端起酒杯喝酒,志华也陪着。杨丽看见了,感觉两个人都有些情绪,就上前说:”卓骅,少喝点吧。“
卓骅笑了笑着说:”没事,就一点。“志华看着杨丽的脸,赶紧低下头,这个男人现在在几千人面前已经不怯场,可是看见杨丽,心里就慌了。
雯雯很讨厌徐振峰、正福和妈妈那种腻味劲儿,就笑着说:”志华哥哥,陪我妈跳个舞。“志华一听就怔住了,半天才向杨丽伸出手。
杨丽被志华牵着手走到舞池,一直羞羞低着头,也不敢看一眼,直到志华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才抬起头。
浓眉大眼,时髦的发型,略略上翘的嘴唇,志华是个标准的硬汉型。这是自己除了冯成大第一个男人,也是这个男人让自己终于尝到女人的滋味。杨丽一想到自己那天的叫喊,就又低下头,羞死人了,杨丽不敢想,可是每次在办公室打开志华的专题,心里就痒痒的。
志华看着杨丽低下头,心里就愧疚难耐,小声说:”你还好吗?“杨丽正比志华大十岁,可是再大也是女人,心里就打着小九九,还问人家好不好,真是没有良心,人家几乎天天看着你,可是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人家?
杨丽低着头,也不说话,志华心里就更不好受,又说:”对不起,那天酒喝得太多了。“杨丽心说:”还不知道你喝酒,就不问问人家想不想你?“
志华哪里能想到眼前这个小女人早已经有了心思,可是想到雯雯,心里就有些窘迫,揽着杨丽的腰的手能感觉到有些圆滚的肉感,那天他是不是亲过,还有……志华看着杨丽的胸前,就好象那天看见了那浑圆的乳房,立刻就有了感觉。
杨丽舞步渐渐地慢了,一想到自己的骚情,恨不得钻进地缝,自己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还有这种想法?可是一感觉到志华揽着自己腰的手的颤抖,心理又荡漾起来。
自己不是爱李峥吗?可是那晚为什么不是李峥?难道是天意?
杨丽一连串的问号最后归结到天意,心里也就踏实了,志华可是紧张起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硬挺难受,就不自觉把腰往后撅着,杨丽看见就想笑,到底是年轻人,腼腆。忽然感觉自己的心思怎么像丈母娘?
赶紧收回来心思,那天真的很美,以后还会有吗?杨丽一想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声,志华赶紧说:”不舒服?“
志华这一句关爱,杨丽立刻就感觉浑身酥软,那春情都浮上脸,如果不是灯光昏暗,早就露丑了。好在乐曲完了,杨丽急匆匆跑进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杨丽赶紧躲开目光。羞红的脸蛋儿就如桃花,自己看着自己脸红心里却砰砰乱跳,又偷瞧了一眼,脸红真让自己好看。杨丽似乎第一次注意自己的脸是不是还细腻,就轻轻地摸了一下,心想,还好,来北京时间久了,多少也糙了些,手指轻轻地划过嘴唇,顿时胸中就像火烧了一样。
志华做回座位就和卓骅接着喝酒,卓骅已经有些糊涂,昕画看见了就扶着卓骅出去了,正福和徐振峰正在兴头,可是看见卓骅的样子,只好草草收场,杨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站起来,准备散了。
正福很g兴,徐振峰虽然不是很尽兴,可是心里也很舒坦,毕竟也在美人堆里打了一下滚。学校的司机就把卓骅他们送回学校,正福有些不情愿的回到市里。
黄河地产的新年联欢会也是很热闹,中国人喜聚不喜散,每年每个公司都会有这个聚会,总结过去,展望未来,再g兴上一把。黄德奎对这次新年联欢很重视,行政部门早就订好了酒店,五星级的北京饭店多功能厅早就布置好了,”黄河地产,长城品质“的大字在很远处就能看得见,黄德奎一下车就心理g兴。
若茵也打扮很漂亮,黄德奎特意让她来主持会议,而且全年的总结也让她主讲,若茵这几天就忙得不亦乐乎。黄河地产的员工到场的有两百多人,整个宴会厅挤得满满的,黄德奎喜欢这种氛围,虽然骨干会早就在度假村开过了,先是部门提建议,然后是总结报告,在分组讨论,最后总结,大有中央两会的形式。
这次联欢会主要是聚拢人气,若茵一上台,下面掌声就如雷鸣般的响起。若茵微笑冲下面点点头,就开始了总结,很简短,主要是把总体的状况总结了一下,可是员工一听今年的总销售额已经过百亿时,都”嘘“了一声,太壮观了,每个人似乎看到了明年的薪水像芝麻拔节一样,掌声自然就更加激烈。
若茵讲完了,就请上黄德奎,黄德奎走上台前,一改往日的严肃,微笑着说:”首先我要感谢大家一年的努力,才有公司的今天。“说着就向下鞠了一躬,大家一看就赶紧鼓掌。
掌声过后,黄德奎说:”今天我们还有一位嘉宾,他就是中国群力通讯公司总裁李冬临先生。“
很多人都知道李冬临,他是若茵上任之后签的最大一单,买了明月小区一半以上。个别人还知道李冬临是看见了若茵才决定购买的,有人就有声有色的讲述当天的情形,说那天李冬临还在犹豫,给职工买房子毕竟是很大的数目,主管经理就觉得自己不够级别,就请出了若茵,李冬临一看若茵,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握手都有些拘谨,这个只有四十岁的通讯巨头的老总,连握手都有限颤抖。
这次李冬临没有手颤,怀里抱着一大把玫瑰,先是献给若茵,然后又走到话筒前,微笑着说:”感谢黄河地产为我们的职工建设了好的房子,职工很满意,我也很满意,希望你们有更精彩的艺术展现。“
李冬临话很少,说完就下了台,黄德奎脸上虽然笑着,可是心里很反感这个自己主动要来的李冬临,可是又没有办法,一单几亿元的生意使自己不能不做让步。
李冬临走下台就坐在若茵身边,这个钻石王老五丧偶很长时间,说是照顾女儿没有再婚,可是看见若茵腿就软了,一个堂堂公司的老总都拿出年轻人的状态,真是有些难为他。
若茵一直微笑着,说着闲话,联欢会就开始了。开始是请了几个三流明星唱唱歌,说说相声,然后就是黄河自己的员工表演,很是热闹,节目编排的还很热闹,甚至还来了芭蕾舞,员工们的性质很g,掌声不断。
若茵没有心思看,和李冬临喝着酒,本来就不善喝酒,只是浅浅的抿着。李冬临可是很兴奋,连着权酒,若茵也没有办法,只好喝了几口,一下肚就感觉火烧火燎的,头也有些晕,就在这时,几个公司的g层也过来敬酒,随时抿着,象征性的,可是却是火上浇油,若茵感觉头真是有些大了。
只感觉眼前全是笑脸,酒杯交错,耳边的声音也模糊了,若茵真的醉了,不仅仅是酒意,还有那一杯杯的尊敬和羡慕。一声声老总在耳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酒杯,眼前的表情全是笑脸,有真诚的,有谄媚的,还有不知名藏在脸上的……
这些也能醉人,若茵有些摇晃,黄德奎看见了就赶紧走到身边,笑着对李冬临说:”别在让若茵喝酒了,她有些多。“李冬临完全不识趣,还笑着说:”黄总,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又端起酒杯向若茵晃动。
黄德奎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对李冬临的一点好感完全没有了,恨不得联欢会立刻结束。若茵酒一多,就在几个桌子穿来穿去,也算是感谢员工,行政部的一位小姐一直陪着,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桌子,李冬临又来了,端着酒杯还要喝酒,黄德奎一把就揽过若茵,对他说:”李总,今天就到这吧,人都散了。“
李冬临回头一看,很多员工都已经离场,只好说:”我送若茵回去吧?“黄德奎笑着说:”不老您大驾了。“就让秘书陪着李冬临往出走,亲自扶着若茵走向停车场。
凌风忙完了事务,又到了自己早就弄好的欢欢小屋,这间服装小店完全是按着王欢的意思设计的,凌风亲自操刀,顾了一个小姑娘看着店,自己有时间就来。
欢欢小屋早就开张了,可是王欢一次也没有来,一面也没有见。这个地点就是王欢说的要在这里开时装店的地方,也是她经常来的,可是这一个多月也没有看见她。
凌风只要有时间就过来,就让小姑娘下班,小姑娘是个河北人,名字也好听,小芳。就如歌中唱的那样,开始还是梳着辫子,后来凌风亲自给做了发型,还真是水灵。
要过春节了,凌风也买了春联,也没有顾客,就找了双面胶,整整齐齐贴好,对联是凌风亲自写的,上联是:明月青石弦上影,下联是:清风红叶水下云,横批起得更是有趣,知己言欢。整个都是那个夜晚的情景,那个情景凌风是忘不掉了。
贴好了对联,凌风也准备停业了,他已经让小芳买了车票,该回家过年了。想想自己,爸爸妈妈一直让自己到美国过年,可是凌风心里想着王欢,哪里肯听。一个人在小屋里来回地走着,觉得无聊,就站在门口,抬头一看,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王欢俏俏地站在马路对面,静静地看着,眼眶里含着泪花。红色的羽绒服像一团火,燃烧着凌风,凌风忍不住就要敞开双臂,可是手臂没有张开,眼泪却下来了。
夜色已晚,马路上的车很少,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王欢再也忍不住,紧跑几步,到了凌风跟前,立刻就站住了,看着凌风眼睛,有立刻紧紧地抱住了他。
凌风就如在梦中,把王欢紧紧抱在怀里还感觉有些飘渺,就努力地睁着眼睛,还是那个小屋,眼前还是自己亲自设计的蓝花红底的裙子,伸手就可以摸到亲自放在衣架上的玩具熊,门后是自己画得王欢的素描,一直在笑着。
”你真傻。“王欢小声说,又用手在凌风的后背轻轻地敲打着。凌风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润了,轻轻地说:”我终于等到你了,我以为你消失了,再也不见我了。“
王欢说:”你可以找我呀?“
”不敢,我不想看见你拒绝我,我想把美好都留在这里,就设计了这个小屋,按照你给我说的设计的,很多都是我亲自做的。“
”我知道,我看见了,我听他们说这里有个欢欢小屋,就来了,可是只看见了一个小姑娘,可是我一进屋里,就感觉太熟悉了,就知道是你,我就等,等你已经三天了。“
”我不会再让你等了。“凌风情不自禁把胳膊揽得紧紧的,王欢忍不住呻吟一声,凌风赶紧松开,看着近在咫尺的王欢,赶紧扭过头去,生怕她看见自己的眼泪。
王欢就如女主人,给凌风倒杯水,端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就坐在衣架两边。两个人看着,王欢就笑着,两个人四只手捧着一杯水就看着,笑着,王欢的眼里闪着泪花,再也忍不住,又扑过来,倒在凌风的怀里。
凌风感觉唇边有些温暖,低头就吻了上去,那是久违了滋味,凌风再也不愿意松开,把个香舌放在口中使劲地吸吮着,就如生吞活剥,又如牛饮,也不细品什么滋味,连气都喘不过来。
过了好半天,王欢小声说:”我们回家吧。“
还是那屋子,王欢看见整齐的书桌,洁白的床单很平整,地面上很干净,和第一次来截然相反。
灯光很明亮,王欢一眼就看见一张人物素描挂在墙壁上,那是自己,王欢感动的就上前仔细的看着,真的很像,甚至连自己的脸上的米粒大小的痦子都有。
王欢又一次哭了。
凌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来回在屋子里跑着,就如一个调皮的小孩。哭够了笑够了,王欢就扑在凌风的怀里,再也不愿意离开。
凌风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才想起还没有吃饭,就笑着说:”我们吃饭吧,你不饿吗?“
王欢在凌风的怀里偎了偎,小声说:”不饿,看见你我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刚说完,肚子也响了,两个人就笑了起来。
凌风说:”我给你做饭,好吃的不会,我只会做意大利面条。“王欢脸如春花,拉着凌风的手就进了厨房。
这是凌风拿手的,在哈佛就学会了这一道,家里也常备着各种调料,空心粉是超市买的,早就在冰箱里冻着,拿出来,一煮就可以,功夫不大,两盘意大利面条就做好了,坐在餐桌前,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埋头吃了起来。
凌风吃得狼吞虎咽,在王欢面前,一点也没有平日的腼腆和羞涩,那长长的头发似乎也抖擞起来,就如侠客一般。凌风都感觉自己男人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兰花指,把头发也束在后面,就像古代的斗士一样。
王欢看着就笑,那笑魇犹如盛开的芙蓉,平躺在水面上,每片花瓣都毫无保留的展示着最美艳的色彩,每株花蕊都抖动着最迷人的芬芳。
这是凌风最喜欢的花儿,他忽然就温柔起来,看着自己女人如花儿盛开着,把所有的棱角都收藏起来,生怕伤害到每一处温柔。他远远的看着,走进了,又离开,最后就跪在花儿的旁边,仔细看着每一片花瓣,几丝红润把洁白的花片染的生机了许多。
那生机飘着淡淡的幽香,吸引着他,凌风的呼吸有些急促,可是他不忍心轻触花儿的任何一处,即使那花蕊波动,花瓣飘落水珠。
月光早已经进来了,柔和得如春天的风,看着眼前的景色,也慢慢地闭上眼睛。
若茵也如花地开放着。
回到家里,黄德奎抱着若茵就上楼,保姆就在楼下赶紧的起茶倒水。黄德奎轻轻地把若茵放在床上,看着她醉得一塌糊涂,心里就恨起李冬临来。
黄德奎把若茵平放在床上,刚要走,若茵就翻身,虽是冬天,若茵今天穿的是丝袜裙子,那修长的大腿就叉开,胸前也露出半个乳房,黄德奎一看就呆住了。
这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黄毛丫头?自己看着若茵长大,就如看见郑医生的影子。若茵虽然遗传郑医生的不多,可是眼睛,那嘴最像了。
长长的睫毛,毛茸茸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这些印在黄德奎的脑海里一辈子也忘不掉。他找了晓燕,可是晓燕只是形似,若茵的眼神和妈妈一样,每次看见,黄德奎都想看见了郑医生。
黄德奎呆坐在床边看着若茵,若茵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胸中的酒精似乎要冲破胸膛,也把浑圆的乳房全都撑出来。
黄德奎看见了,就赶紧把眼光移向别处,可是忍不住又回过来看着,和郑医生一样的大小,郑医生虽然生育了,可是黄德奎还记得那g耸入云的胸膛,那一刻,记忆犹新。
黄德奎似乎看见郑医生用毛巾擦着头发,赤裸着身体向自己走来,两个乳房颤巍巍,身体还滴着水珠,黄德奎能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他再也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这里也不是军队大院,他再也不用仓惶逃跑,他就仔细的看着。
若茵感觉浑身燥热,脸上也渐渐出了汗珠,黄德奎忍不住就轻轻地替她拂去,一颗心却荡起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反应,那欲望早已经充满头脑,黄德奎再也忍不住,把手就伸进自己的衣服内,使劲儿地揉弄起来。
脑子里不仅有郑医生,还有卓骅,李冬临。若茵是我的,若茵是我的。黄德奎在心里大声喊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红晕的乳头,手急促地抚弄着自己,越来越快,竟然喊出口:”若茵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夺走!“
若茵酒劲儿越来越厉害,就感觉飞上天,飘呀飘,头脑都不是自己的,手臂也不是自己的,就在空气里浮着。她想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可是脚底是软的,手又没有任何东西可扶,就想起卓骅,脑子里就是卓骅的一脸坏笑。
她闻到了男人的味道,她想那是卓骅的味道,她感觉有些踏实,可是那股味道却越来越浓,熏得自己都有些不能自已,似乎看到卓骅正向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皮鞭,那皮鞭上还有血渍,浓重的血腥味道,只见卓骅拿起皮鞭就象自己抽来,若茵大喊一声:”不要!“就坐起来。
眼前的景象更让她惊呆了,黄德奎正紧张的揉弄着,他的眼前全是郑医生的影子,那乳房也不挺拔了,摇晃着就像自己来了,黄德奎正在紧张的时候,那声尖叫让他突然打个冷战,睁开眼就看见若茵瞠目结舌的样子,自己脑子里瞬间就充满了伦理道德,郑医生的冷笑,孙师长的冷眼,转眼间又顿时全空了,心里一惊,一股激流直喷若茵,黄德奎也口吐白沫歪倒在床边。
若茵真是惊呆了,可是很快就缓过神来,连忙用手擦了擦脸,上前扶住黄德奎,可是黄德奎却手脚哆嗦,口中的白沫越吐越厉害,身体也抖动起来,若茵从惊呆到害怕,看着黄德奎还赤着下身,赶紧掩好,连忙打120。
这是若茵第一次除了卓骅看见其他男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接触除了卓骅之外的男人东西,若茵忽然感觉自己肮脏了,就匆忙到洗手间洗,保姆就提黄德奎整理衣服,收拾赃物,虽然若茵早已经把肮脏的秽物都收拾了,可是那股男人的味道让保姆脸上也显出诧异。
若茵还是洗着,一块香皂都用光了,还在洗着,救护车来了,若茵才想起给志俊打电话,等志俊赶到医院黄德奎才抢救过来,可是却已经说不出话来,口歪眼邪,神智不清,看见志俊,眼睛都没有闪一下。
”到底是在那么回事?“志俊虽然没有责怪姐姐的意思,可是满脸的急切,若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在这时,医生正进来了,对着两个人说:”你们是怎么搞的,病人好歹是抢救过来了。“
志俊赶忙问:”我爸爸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这样?“医生说:”病人是瞬间的过度紧张或者恐惧造成大脑混乱,有中风的迹象,又有帕金森的征兆,现在不好说,要观察,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他可能就这样了。“
志俊一听立马就急了,上前拉着医生的手说:”医生,求求您,救救我爸爸!“看着医生无奈的摇着头,志俊顿时呆坐在地上,若茵赶紧扶起他,两个人抱头痛哭,黄德奎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反应。
四九 祝福(上)
凌风哼着歌就进了办公室,卓骅就笑着说:”哈哈,我们的艺术家终于晴天了,是不是又恋爱了?“
凌风笑骂一句就进了办公室。卓骅刚走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就看见雯雯,想上去打招呼,可是看见雯雯似水的表情,就躲开了。
雯雯看着卓骅很心痛,这几天,雯雯跟踪了凌风,发现了华广传媒的秘密,在那里也看见了卓骅,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可是华广传媒和学校的紧密合作让雯雯有些吃惊,难道这个公司是卓骅的?
可是卓骅对学校也是尽心尽力,自己查看了所有的财务,并没有任何迹象对学校不利,反而还对学校照顾有加。雯雯迷惑了,可是卓骅因为父亲的钱才帮助她却更加坚信了。
她从心理恨不起来卓骅,因为毕竟卓骅没有做任何伤害自己和公司的事情,反而是因为他才有了学校的今天,可是当纯洁的感情掺上金钱,就如鱼翅里的砂子,硌得牙齿痛,不得已就要全口吐出来。
雯雯就是这种感觉,她在心里很多次对自己说:”卓骅哥哥还是卓骅哥哥,不要对他冷淡了。“可是一咀嚼,就牙碜了。
雯雯看着手里的放假通知单,这是自己刚刚拟好的,需要给卓骅看看,想了半天才进了卓骅的办公室,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脸上也献出久违了微笑,卓骅看见了就感觉很温暖,看也没看就签字。
雯雯说:”后天就要放假了,值班的李勇都安排好了,我和妈妈后天就回上海,北京的事情可就麻烦你了。“
卓骅听了很不自在,就苦笑着说:”应该的。雯雯,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给我说话,我真的不习惯,我还是喜欢那个有些鬼精灵的女孩。“
卓骅说得很诚恳,雯雯看见了都不忍心,都想扑到怀里,可是一狠心,转身就走出去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卓骅看看外面的雪,被太阳晒得斑驳淋漓,树上还零星挂着些,鸟儿倒是喜欢,就在树上啄着。
”该离开了。“卓骅心里念叨着,就走出办公室,陈桦来了电话,说四合院的事情很有门,正福哥哥和文物局的已经争取了保护的基本政策,那个公子哥没戏了,可是需要在春节之后看到钱,毕竟是一个多亿。卓骅就笑着恭喜陈桦,陈桦说:”你可是不能拖了干系,这里面能出主意的就是你。“
卓骅想了半天说:”我给你打工去,你还要吗?“陈桦一听喜出望外,立刻就答应了,甚至连年薪一百万都说出来,卓骅笑着说:”钱不钱无所谓,只要你不骂我就成。“陈桦说:”我哪里敢,热烈欢迎还来不及。“
放下电话,卓骅在学校里里外外走了个遍,甚至食堂都去过了,志华看见就笑着说:”真是领导的样子,还视察呢。“卓骅苦笑着说:”哥哥,你那里怎么样?“
志华说:”还好,就娜娜太忙了,很长时间都不能在一起商量。“卓骅一脸坏笑说:”你可要对得起我另一个晓娜嫂子。“志华就大声笑着说:”我是那种人吗?“ 可是还没有说完,就想到杨丽,一个成熟得像熟透了的苞米一样的肉体,还没有消失,娜娜那种只对自己的甜甜的笑又闪现在脑海。
卓骅很早就离开了学校,开着车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的电话总是不接,心里就想:”这个小丫头肯定是又开会了,总裁就是忙。“回到家,大吃一惊。
院子里全是人,都是街坊,全都认识。唐毅在门口支了一个桌子,正在和人们说着话。陈桦一看卓骅,就赶紧过来,说:”你快给他们解释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知道我要拆迁四合院,都来了。“
卓骅也有些为难,可是看着陈桦着急地样子,只好大声说:”各位街坊,听我说,拆迁还早着呢,陈桦连合同都没有签,回家吧。“大家一看是卓骅,就围上来,唐毅到轻松了。
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卓骅只好说:”如果拆迁是陈桦,你放心,肯定会让大家满意,都是老街坊,还能比别人差?“刘大妈也上来说话,大家才散去。
卓骅对刘大妈说:”这个小道消息是不是又是你散步的,大妈?“刘大妈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走了。
唐毅看着陈桦讪讪地笑着,陈桦说:”回去吧,和宋慈好好商议一下拆迁和以后的事情,赶紧做个方案,不懂的就请几个专业人才。“唐毅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陈桦就问卓骅吃饭了没有,卓骅摇摇头,陈桦说:”正好,我今天下厨了,要不是来了这么多的人早就吃饭了,一起吃吧。“说着,就拉着卓骅进了屋。
陈桦做的是西餐,那牛扒烧得有些老了,可是味道还可以,又有红酒,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吃饭了,卓骅倒还有些拘谨。陈桦说:”年怎么过?“
卓骅说:”还能怎么过?好过得年节,难过的日子。“陈桦说:”若茵还回扬州吗?“卓骅喝着酒说:”肯定回去,如果五一结婚,以后可是回去就很难了,最后一个春节,我可是不想让她为难。“
陈桦笑着说:”还真知道心疼人,才交往了半年,就已经谈婚论嫁了,速度够神速的,佩服。“卓骅笑了笑,只顾吃着牛扒,嚼得”吱吱“直响。
陈桦喝了一口酒,就点了一支烟,叼在嘴边,还像模像样地说:”你说策划一下好不好?“
”什么事情?“卓骅头也没抬,他讨厌陈桦吸烟。陈桦说:”咱们一起过年,别一家家分着过,我太想念四合院的生活了,过了今年,明年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是你拆迁吗?“
”我拆迁也是保护,也不是都住在这里,该搬家还得搬家呀。“陈桦淡淡的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商人也一样呀!“卓骅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桦,阴阳怪气地说。
陈桦有些不耐烦,一把就抢过卓骅的叉子,大声说:”快说过半年吧,听说你的另一个相好的也是孤家寡人,都叫来,热闹热闹,多好呀。把正富、正福哥哥都叫过来,加上昕画家,那可是热闹的不得了。“
”几十口子人,在哪里吃饭,就不要说睡觉的地方了。“卓骅抢过叉子接着吃。陈桦说:”那就外面吃饭,回家玩,玩麻将,打牌,下棋,唱歌。对了你的卡拉ok还不错,就玩到天亮,不睡觉。“
”你想的真实美,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卓骅根本就没有把陈桦的话放在心上,只顾吃着饭,还顺便喝酒,喝得滋喽直响。陈桦真的气急了,就又把卓骅的酒杯夺下,尖叫一声:”气死我了!“
卓骅只好看着她,说:”好吧,在哪里吃,吃什么,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想定桌子都来不及,更不用说通知这么大一群人,说不准都已经走了呢。“
”去哪儿?大过年的。“陈桦没有好气,卓骅说:”现在一过年就出去旅游,这你是知道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你核计一下,有多少人?“陈桦不耐烦。卓骅就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说:”如果算上雯雯她们就是二十一口,至少要两桌子。“
”门口有个不错的饭店,中午我就在那里吃的,还游说我订年夜饭呢,饭很好解决,就是玩什么最重要,鞭炮要买,还有老北京的年货,这些都可以在超市里买到,你策划一下吧。“
”那还用策划?你的屋里支麻将桌,我的屋里唱歌,昕画的屋里打牌,志华的屋里机动,老太太就是睡觉,谁困了就去睡,还不行?“卓骅不耐烦地说。
”好,就这么办,你负责去请你的相好,正福哥哥那里我来,副食这一块你就不要管了,我去买。“陈桦也不管卓骅的意见,眼前就想象那热闹的景象来。
没有办法,第二天一早,卓骅就到了学校,雯雯一看都有些吃惊,就问什么事情,杨丽也是。卓骅就说了一起过年的意思。雯雯一听差一点就蹦起来,可是看了一样杨丽,又把脸沉下来。
杨丽一个人回家也没有意思,更何况还和志华在一起,心里稍微想了一下李峥,就有些兴奋,说:”叨扰你们,多不好意思。“卓骅说:”不打扰,阿姨还没有在北京过过年,就来一次嘛。“
杨丽看着雯雯没有说话,就认为她同意,心里暗喜着说:”好吧,雯雯,把票退了吧。“雯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可是心里g兴极了,早就把对卓骅那些小心思冲散了。
北京城里的鞭炮声越来越响,三十早上,陈桦就按着卓骅的意思把自己的屋子不知好,又去卓骅的屋里,卓骅还在被窝里,就一把伸进去凉他,卓骅机灵一下就蹿了起来,陈桦一看卓骅还光着身子,赶紧跑出去,连声说羞羞羞。
卓骅起了床,才想起还没给若茵打电话,就赶紧拨她的电话号码,这一次终于通了,若茵声音很小,卓骅说:”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怎么不接电话?“
若茵说:”我已经到了扬州,回去再说吧。“卓骅一听若茵不热情,又到了扬州,就很生气,说:”回家也不告诉我,你怎么了?“
若茵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卓骅赶紧小声说:”对不起,吼你了,可是真是急死我了。“若茵好半天也不说话,卓骅就有些急了,说:”若茵,你是不是生病了?“
若茵说:”没有,春节之后,我就回北京,再给你说,好吗?“卓骅无奈地说:”好,快点回来,来亲一个。“说着就对着话筒发出亲吻的声音,等了半天也不见回音,就问:”你怎么了,宝贝?“
若茵只好亲了一下,卓骅才满意地关了电话,然后就哼着歌,去洗脸,陈桦一见就笑着说:”一早晨就这样,看样子还是爱情伟大呀。“
还没说完,陈桦的父母就来了,紧跟着卓骅的父母也到了。昕画也起床,打着哈欠,嘴里嘟囔着:”一早晨也不让人清闲,陈桦姐姐,就你有精力,就像打了吗啡。“
”谁打了吗啡?“小娜也出来了,笑呵呵的,昕画就一指陈桦,说:”就你妹子,还有谁?“
陈桦说声讨厌就笑着招呼卓文青和刘丽英。老人家哪里还用得着她照顾,四位一见面,早就进了陈桦的屋子,也不管是麻将桌,到了几杯水就开始聊天,看见郭老太太进来,赶紧又给找了个舒服的椅子,郭老太太坐下,笑着说:”今年可是要谢谢陈桦,如果不是她,可是聚不了这么齐?“
陈文山有些埋怨地说:”就是这丫头,弄得您也休息不好。“郭老太太说:”就一天,我g兴还来不及,陈桦可是真出息了。“
曹颖笑着说:”也不知道从哪里挣了点钱,你看她张扬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刘丽英接过说:”挣钱还不好,卓骅结婚还要我们操心,我倒希望他挣钱。工资不少,可是没看见存下。“
曹颖说:”还存什么,听说你的媳妇就是个公司老总,卓骅真是有能个,陈桦没有福气。“
卓文山严肃地说:”我倒希望他找一个平常的人过日子。“曹颖”吆吆吆“个不停,说:”别不知足,文山,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就听院子卓骅叫了一声:”忘记接雯雯了。“昕画说:”那还磨蹭什么,快去呀,用我吗?“卓骅连声说用,昕画却说:”算了吧,还是你自己去吧。“
陈桦也说:”昕画在家里帮助我弄东西,吃喝可是不少,你就自己去吧。“卓骅就匆忙披上大衣走了,还没有出门口,姜楠和凤华进来了,昕画上前就扑到怀里,凤华就嗔怪说:”多大了,还这样?“
陈桦就上前问好,凤华一看就大声说:”不是去美国了吗,回来了?“上前拉着陈桦的手,左右看个不停。昕画说:”妈妈,怎么还看不够了,从小看到大?“凤华笑着说:”我看看美国的水土是不是养人?“
昕画说:”看出什么来了?“凤华笑着说:”我看出你姐姐比你有出息。“陈桦说:”婶儿,我妈他们都在屋里,快进去吧。“凤华这才松开陈桦的手。
他们一进屋,女人们都叫了起来,就如姑娘般,拉着手,亲热的不得了。曹颖说:”你说在一个院子的时候,多好呀,可是儿女大了,再见面可真是难。“
”是呀,是呀。“凤华笑着说,”你说说这g楼大厦有什么好,对门都不认识,我还是喜欢四合院。“
刘丽英笑着说:”我还是很想念那个时候过年,往对门一看,热气腾腾的饺子,招呼着就开始吃,门也不关,多亲热呀。“
郭老太太也笑着说:”小偷都没有下手的时候,院子里有一个人就可以了。听说现在的楼房,对门看见偷东西,都不吱声,嗨。“
正说着,陈桦就端进来杏仁茶,还有焦圈,说:”先点不点不,这是我妈交给我做的。“郭老太太接过来说:”陈桦真的长大了。“
陈桦看了一眼郭老太太,笑着说:”都老了,还长大呢?“曹颖就笑骂道:”才多大,就说老,老太太还在这里呢?就你,还是个小屁孩。“
卓文青说:”以后可不能这样说了,他们真的大了,我们真的已经老了。“
院外几声汽车喇叭,卓骅就和杨丽雯雯进来了,这是她们第一次来这里,杨丽还有些拘谨,雯雯倒是感到新奇,一进院子就四处看,昕画出来,上前就搂着雯雯,大声说:”太好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来。“拉着雯雯就进了屋子。
陈桦出来,看见杨丽就叫阿姨,杨丽微笑点点头,卓骅说:”我爸他们呢?“陈桦指了指自己的屋子,就笑着把杨丽让进去,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会来客人,一看杨丽,就都站起来招呼,卓骅就赶紧介绍。
大家都寒暄着,卓骅就坐在一旁陪着,有顺手从茶盘里端了一碗杏仁茶,笑着说:”阿姨,您肯定没有喝过,这可是老北京的东西,尝尝。“又把焦圈端到跟前,”这也是,焦圈,不一定和您的口味,可是很地道,自家做的。“
杨丽看了一眼大家,还有些羞涩,就浅浅地喝了一口,感觉还行,又尝了一下焦圈,感觉酥爽可口,就笑着对卓骅说:”很好吃,真是第一次。“
卓文青笑着说:”你可是我们院子的稀客,千万不要客气,这里都是多年的街坊邻居,要是拘谨了,卓骅肯定不g兴。“
”爸爸。“卓骅小声叫了一下卓文青,”阿姨,您可是千万不要客气,雯雯肯定都和昕画她们玩上了,我去看看。“
杨丽心理很不希望卓骅走,可是又不好意思拦着,就笑了笑。曹颖就赶紧说:”杨校长,您可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
杨丽就小声说:”不要校长校长的叫了,你们都比我年长,就叫我杨丽吧。“凤华笑着说:”那可是不敢,昕画还是您的员工呢,真应该好好谢谢您。“
杨丽一听,心里就有些暗喜,说不愿意听好话,就又喝了一口杏仁茶,感觉也好了,不苦了。郭老太太对着杨丽说:”听说你们的戏剧学校还是京戏,您是不是好这个?“
正说着,正福进了院子,一看见雯雯和昕画在院子里贴春联,就很g兴,心里想,杨丽一定在,就笑着说:”雯雯,没回家?“
昕画说:”正福哥哥,雯雯她们在咱们这儿过年。“正福连胜说好,就四处看,陈桦就笑着说:”哥哥,都在屋里,进去吧。“
等正福两口子进了屋,屋子可就满了,杨丽一看见正福,终于有熟人了,就冲着他笑了笑。正福就一个个问好,还抱着郭老太太亲了一口。
郭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说:”看着孩子,多大了,还这样。“
正福坐下就和杏仁茶,还说:”谁做的?“大家就说是陈桦,正福就笑着说:”在美国呆了半年还没忘,真是不错。“又吃起焦圈,嘴里就吧嗒起来,杨丽从来没有看见正福这种吃相,心理就暗暗有了反感。
志华一早晨就去给父母祭奠,到现在才回来,他都没有想到杨丽会在这里过年,心里有些酸酸的,就想到小蚕,也没有给杨丽打招呼,就跑到外面给小蚕打电话,可是却是空号,志华心理顿时有些空唠唠的,又给娜娜打电话,这回通了。
娜娜非常g兴,在电话里尖叫着,志华也笑了。才二十几天不见,志华还真有些想念,娜娜却一点也不含糊,连声说:”真的想你了,你怎么样?“志华就把杨丽在北京过年的事情说了,娜娜说:”要知道这样,我也去凑热了。“志华就打趣说:”现在来也不晚呀。“
五十 祝福(下)
娜娜沉吟半响说:”我在家里,还有父母,明年吧,明年我一定在北京过年。“听着那你的语气有些低沉,志华赶紧说:”怎么了,老俩身体不好?“
娜娜说:”不是,好久没有陪他们了,一想心里就难受。“志华说:”那就好,不给你说了,都在呢。“
志华还想在外面喘口气,就听见晓娜叫自己,赶紧就进了院子,嘴里直说:”叫什么,叫魂儿呢?“
晓娜看了一眼志华,就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过去给老人们打招呼?“志华就推开门进去,这一声声叔叔婶婶的叫起来,倒是热闹,最后看见杨丽,也小声叫了声校长,杨丽也很尴尬,可是还是微笑着。
曹颖一看时间,就赶紧站起来说:”杨校长,你们聊天,我去包饺子。“凤华和刘丽英也说一起去,方静也要去,就被曹颖拦下了,说:”你就陪杨校长说说话,这几个饺子还不好包?“
志华也跟着出来,听着卓骅的屋里有歌声,就推门进去,昕画正唱着,音响还真好,志华就和雯雯打了声招呼,蹲下身子就翻影碟。昕画还没有唱完,就来了电话,昕画一看,就放下话筒跑出去了。
卓骅说:”肯定是杨勤,要不不会这么利索。“陈桦说:”就是昕画交的男朋友?“卓骅点点头。陈桦看着雯雯,就对卓骅说:”你们俩是不是合唱一个?“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虽然对卓骅不再心理有隔几,可是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卓骅说:”好,雯雯,你喜欢唱什么?“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有赶紧躲开眼神,小声说:”你说吧。“卓骅早就理解雯雯对自己的态度,也就不多说话,点了《当爱已成往事》,这是个男女相恋的歌曲,卓骅就有声有情地唱起来,还特意学了李宗盛的味道,雯雯也是唱得很好,唱到动情处,还不时看一眼卓骅,卓骅也不敢看雯雯的眼神,就把目光看向别处。
两个人唱得很好,也很动情,陈桦都被感动了,可是看着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迷茫。既然有情,何必还互相折磨?
陈桦不理解,志华看了也不理解,昕画就傻傻的笑着,两个人唱完了,就使劲鼓掌,雯雯腼腆地笑了笑,就坐在沙发上,卓骅也说去帮厨,就走出去了。
厨房里更加热闹,这几个大妈级的人物,忙得不亦乐乎,饺子早已经下锅,还做了一些凉菜和热菜,卓骅一看就想吃,刚要用手去拿,就被妈妈用筷子轻轻地打了一下手,笑骂着:”馋鬼,等一会儿,忙上就好。“
卓骅看着眼前的各色小吃,就说:”哈哈,真是过年了,平日里哪有这些?你看,艾窝窝、驴打滚、豌豆黄、麻豆腐全有。“又走到一边的炉子上,一看,还有个火锅,旁边放着爆肚,就大声说:”这火锅可是只有两个,怎么吃?“
曹颖就说:”现在火锅里弄好了,放上调料端上去,就当菜吃。“卓骅说:”婶婶,您可是真能。“
看着旁边的炸糕、灌肠、焦圈 、姜汁排叉、糖耳朵,卓骅再也忍不住,手疾眼快地拿了一块灌肠就放在嘴里,笑着就跑了出去。
院外几声汽车喇叭,卓骅就和杨丽雯雯进来了,这是她们第一次来这里,杨丽还有些拘谨,雯雯倒是感到新奇,一进院子就四处看,昕画出来,上前就搂着雯雯,大声说:”太好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来。“拉着雯雯就进了屋子。
陈桦出来,看见杨丽就叫阿姨,杨丽微笑点点头,卓骅说:”我爸他们呢?“陈桦指了指自己的屋子,就笑着把杨丽让进去,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会来客人,一看杨丽,就都站起来招呼,卓骅就赶紧介绍。
大家都寒暄着,卓骅就坐在一旁陪着,有顺手从茶盘里端了一碗杏仁茶,笑着说:”阿姨,您肯定没有喝过,这可是老北京的东西,尝尝。“又把焦圈端到跟前,”这也是,焦圈,不一定和您的口味,可是很地道,自家做的。“
杨丽看了一眼大家,还有些羞涩,就浅浅地喝了一口,感觉还行,又尝了一下焦圈,感觉酥爽可口,就笑着对卓骅说:”很好吃,真是第一次。“
卓文青笑着说:”你可是我们院子的稀客,千万不要客气,这里都是多年的街坊邻居,要是拘谨了,卓骅肯定不g兴。“
”爸爸。“卓骅小声叫了一下卓文青,”阿姨,您可是千万不要客气,雯雯肯定都和昕画她们玩上了,我去看看。“
杨丽心理很不希望卓骅走,可是又不好意思拦着,就笑了笑。曹颖就赶紧说:”杨校长,您可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
杨丽就小声说:”不要校长校长的叫了,你们都比我年长,就叫我杨丽吧。“凤华笑着说:”那可是不敢,昕画还是您的员工呢,真应该好好谢谢您。“
杨丽一听,心里就有些暗喜,说不愿意听好话,就又喝了一口杏仁茶,感觉也好了,不苦了。郭老太太对着杨丽说:”听说你们的戏剧学校还是京戏,您是不是好这个?“
正说着,正福进了院子,一看见雯雯和昕画在院子里贴春联,就很g兴,心里想,杨丽一定在,就笑着说:”雯雯,没回家?“
昕画说:”正福哥哥,雯雯她们在咱们这儿过年。“正福连胜说好,就四处看,陈桦就笑着说:”哥哥,都在屋里,进去吧。“
等正福两口子进了屋,屋子可就满了,杨丽一看见正福,终于有熟人了,就冲着他笑了笑。正福就一个个问好,还抱着郭老太太亲了一口。
郭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说:”看着孩子,多大了,还这样。“
正福坐下就和杏仁茶,还说:”谁做的?“大家就说是陈桦,正福就笑着说:”在美国呆了半年还没忘,真是不错。“又吃起焦圈,嘴里就吧嗒起来,杨丽从来没有看见正福这种吃相,心理就暗暗有了反感。
志华一早晨就去给父母祭奠,到现在才回来,他都没有想到杨丽会在这里过年,心里有些酸酸的,就想到小蚕,也没有给杨丽打招呼,就跑到外面给小蚕打电话,可是却是空号,志华心理顿时有些空唠唠的,又给娜娜打电话,这回通了。
娜娜非常g兴,在电话里尖叫着,志华也笑了。才二十几天不见,志华还真有些想念,娜娜却一点也不含糊,连声说:”真的想你了,你怎么样?“志华就把杨丽在北京过年的事情说了,娜娜说:”要知道这样,我也去凑热了。“志华就打趣说:”现在来也不晚呀。“
娜娜沉吟半响说:”我在家里,还有父母,明年吧,明年我一定在北京过年。“听着那你的语气有些低沉,志华赶紧说:”怎么了,老俩身体不好?“
娜娜说:”不是,好久没有陪他们了,一想心里就难受。“志华说:”那就好,不给你说了,都在呢。“
志华还想在外面喘口气,就听见晓娜叫自己,赶紧就进了院子,嘴里直说:”叫什么,叫魂儿呢?“
晓娜看了一眼志华,就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过去给老人们打招呼?“志华就推开门进去,这一声声叔叔婶婶的叫起来,倒是热闹,最后看见杨丽,也小声叫了声校长,杨丽也很尴尬,可是还是微笑着。
曹颖一看时间,就赶紧站起来说:”杨校长,你们聊天,我去包饺子。“凤华和刘丽英也说一起去,方静也要去,就被曹颖拦下了,说:”你就陪杨校长说说话,这几个饺子还不好包?“
志华也跟着出来,听着卓骅的屋里有歌声,就推门进去,昕画正唱着,音响还真好,志华就和雯雯打了声招呼,蹲下身子就翻影碟。昕画还没有唱完,就来了电话,昕画一看,就放下话筒跑出去了。
卓骅说:”肯定是杨勤,要不不会这么利索。“陈桦说:”就是昕画交的男朋友?“卓骅点点头。陈桦看着雯雯,就对卓骅说:”你们俩是不是合唱一个?“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虽然对卓骅不再心理有隔几,可是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卓骅说:”好,雯雯,你喜欢唱什么?“
雯雯看了一眼卓骅,有赶紧躲开眼神,小声说:”你说吧。“卓骅早就理解雯雯对自己的态度,也就不多说话,点了《当爱已成往事》,这是个男女相恋的歌曲,卓骅就有声有情地唱起来,还特意学了李宗盛的味道,雯雯也是唱得很好,唱到动情处,还不时看一眼卓骅,卓骅也不敢看雯雯的眼神,就把目光看向别处。
两个人唱得很好,也很动情,陈桦都被感动了,可是看着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迷茫。既然有情,何必还互相折磨?
陈桦不理解,志华看了也不理解,昕画就傻傻的笑着,两个人唱完了,就使劲鼓掌,雯雯腼腆地笑了笑,就坐在沙发上,卓骅也说去帮厨,就走出去了。
厨房里更加热闹,这几个大妈级的人物,忙得不亦乐乎,饺子早已经下锅,还做了一些凉菜和热菜,卓骅一看就想吃,刚要用手去拿,就被妈妈用筷子轻轻地打了一下手,笑骂着:”馋鬼,等一会儿,忙上就好。“
卓骅看着眼前的各色小吃,就说:”哈哈,真是过年了,平日里哪有这些?你看,艾窝窝、驴打滚、豌豆黄、麻豆腐全有。“又走到一边的炉子上,一看,还有个火锅,旁边放着爆肚,就大声说:”这火锅可是只有两个,怎么吃?“
曹颖就说:”现在火锅里弄好了,放上调料端上去,就当菜吃。“卓骅说:”婶婶,您可是真能。“
看着旁边的炸糕、灌肠、焦圈 、姜汁排叉、糖耳朵,卓骅再也忍不住,手疾眼快地拿了一块灌肠就放在嘴里,笑着就跑了出去。
曹颖就在身后说:”小子,别跑,往上端菜。“卓骅一听乐了,就屁颠儿回来,一手一盘就往陈桦屋里的老人桌子上放,边放边说:”中午就吃饺子,还有些小菜。“看着杨丽,又说:”阿姨,这些都是纯正的北京菜,如果吃着不顺口,就在给您做。“
正福起身说:”我去拿酒,饺子就酒,越喝越有。“不一会儿就拿来两瓶茅台,还是陈年的,陈文山笑着说:”正福,这酒可是不多见,真是过年了。“正福看了一眼杨丽说:”你们女士就喝红酒吧。“ 又从身后拿出一瓶长城红,很熟练的就打开,就在陈桦的架子上找酒杯,没看见,就对着窗外喊:”陈桦,你就g脚杯在哪里?“
陈桦在屋子里应了一声,就说:”在酒柜下面的抽屉里。“正福就趴在地上取出就被,到厨房洗了一下,刚在每个女人的面前都放好,卓骅就端着饺子上来了。
杨丽还是第一次这样吃饭,看看大家都端着小碗,里面放了醋和捣碎的蒜末,也学着放了些,夹了一个饺子,差一点没夹住,赶紧用碗接着,闻着就香,就吃了一小口,没想到一股肉汁就窜进口中,赶紧吸流一口,真是满口香,就不顾吃相,大口吃了起来。
方静一看就笑着说:”北京包饺子,讲究流汤带水,那才香,要不怎么说好吃不过饺子。“杨丽笑着说:”和上海的汤包一样,还真是第一次吃这样的好吃的饺子。“
正福在旁边一直端着酒杯,看见杨丽吃完了一个,就立刻说:”来来来,过年了,祝大家过年好,大大发财,叔,婶,杨丽,来,走一个!“大家就都举杯,杨丽也浅浅地喝了一小口。
另一个屋里更是热闹,几个年轻人边吃饺子边聊天,更是肆无忌惮,志华也很兴奋,就说起了老北京的规矩:”话说新正伊始,节日气氛异常浓烈,那鞭炮震耳得响。个家就涨张贴春联,那上联是‘天增岁月人增寿’,下联是‘春满乾坤福满门’“志华学着单田芳的样子,还把筷子在桌子上敲着。
卓骅接过来就说:”二十三是小年,灶王爷可就忙了,还没等起床,屁股就着了火,只好飘飘悠悠就上了天,嘴里还抹着蜜,都差一点龋齿。“
大家一听就哈哈笑了。
昕画也来了劲,大剌剌地说:”要说老北京过年,还得说贴春联,挂年画,那年画一定是天津杨柳青或者河南朱仙镇的,江南苏州桃花坞就次了些。年画里可不能少了几位,一位是财神爷,还有二位就是那尉迟恭和秦琼。“
昕画也是学的单田芳,大家都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雯雯也放开了,都趴在卓骅的肩膀上,眼泪都下来了。
正说着,福满进来了,后面跟着晓娜,边追边说:”福满,别在那里凑热闹。“卓骅一把就抱过来,说:”我怎么忘了我的儿子,是不是妈妈不让来?“
福满嫩声嫩气地说:”是的,我早就想过来了。“就对着这些叔叔阿姨行李,卓骅g兴极了,从口袋里直接就掏出一叠钱,塞到福满的口袋里,说:”儿子,给你的压岁钱。“
昕画和陈桦也是,福满看着爸爸妈妈,不敢说话,晓娜就大声说:”福满,不能要!“还上前就要往出掏。
卓骅说:”这可是给福满的压岁钱,可不是给你的,别瞎闹。“晓娜看了一眼志华,志华摇着头说:”太多了,可不能这样。“福满就怯生生要往出掏钱,昕画一把抱过来就说:”跟姑姑玩去。“就出了房间。
志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雯雯似乎也理解了刚才的事情,就追着昕画出去了。
”看看,又来了。卓骅,你就不带个好头?“志华埋怨着,卓骅也不理,端起酒杯就和他碰了一下,就一饮而尽。
午饭过后,郭老太太就去休息,大家就开始拉家常,杨丽就静静地听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聊天,也很少插话,只有正福不时地和她私语。
杨丽心里很g兴,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过年,太热闹了,很长时间的一个人,女儿又在北京,心里的孤寂别人哪能了解。这辈子最想的就是和李峥有个结果,可是没想到到了北京会是这样的天地。
干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越剧,和女儿天天在一起,还……杨丽不敢想,就往窗外看了一样。
卓骅他们早就在院子里玩,几个人竟和福满跳起了皮筋,满院子的欢笑掩过了远处的鞭炮声。
中午的震耳的鞭炮声早就过了,太阳已经西下。陈桦看看天,对卓骅说:”晚上的节目安排好了?“
昕画就上来说:”还有节目?“卓骅笑了笑说:”当然,否则怎么叫过年?“昕画说:”快说说看。“陈桦扭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儿说:”不到时间是不能揭幕的。“
雯雯说:”昕画就是性急,到时候就看,桦姐一定会给我们惊喜的。“昕画就嘻嘻笑,又和福满跳起了皮筋。
福满的笑声满院子飘,郭老太太也出来了,笑呵呵地说:”有孩子就是有了活力,你看看福满。“看了一眼,又说:”琪琪呢?“
琪琪就从院外跑进来,大声喊:”奶奶,大大来了!“郭老太太一听就满脸的笑,颤颤巍巍地向外走,正富一家三口就进来,正富的儿子郭天罡上前就抱住奶奶,一声声叫着,郭老太太连着答应,正福也正好从屋里出来,就赶紧把嫂子和哥哥拎的东西接过来。
陈桦说:”哥哥,你可来了,老太太就一直盼着,都在门口望了好几次。“正富就说:”把家里的事情忙一下,妈,这不来了?“郭老太太也不说话,脸上一直笑着,拉着天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天罡很懂事,就扶着奶奶坐在院子的板凳上,还给她捶着大腿。
志华笑着说:”老太太,您可是福气,看看,如果在过去,天罡肯定结婚了,那可是四世同堂。“
正福说:”哥哥,妈已经老了,真的不能自己再过了。“正富说:”就接过去吧。“正福点点头,喉咙有些哽咽,赶紧就进了屋。
陈桦也发现郭老太太笑得很开心,过年了,哪一个老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孙都在身边,就这一天,恐怕比一年都要老人们更期望。年轻人不懂这些,即使正富这样的年纪,因为天罡一直在身边也无法理解。看着妈妈笑得很开心,正福就扶着妈妈进了陈桦的屋里,又和上了岁数的人聊天去了。
冬天的太阳,落山很早,不到六点,天就黑了,那天色还没有习惯无尽夜色,就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又惊醒了。
陈桦说:”我们该去饭店了。“就招呼着大家去了彩云轩,陈桦早就订好了,一个大大的包间,两张大桌子,特意点的老北京过年的菜肴,大家坐下一看,都有些流口水,尤其是郭老太太,竟然有些激动。
北京过年吃饭讲究得很,尤其是三十这一天,除了吃饺子之外,那一定要摆满桌子。有鸡,就是吉利,有鱼,就是年年有余。还要四平八稳,四冷八热,十二碗,图的是月月吉利。现在的年轻人早就忘了这规矩,还是陈桦让饭店特意做的,郭老太太吃这个也是在年轻的时候,没想到老了,有看见了。
正福看着妈妈这样激动,也感激地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妹子,真是应该好好谢谢你,这顿饭真是好,你看看老太太。“陈桦就上前扶着老太太,笑着说:”老太太,您要是喜欢,咱们就天天吃。“
郭老太太抑制住自己的激动,说:”如果天天吃,还有意思吗?“
这一顿饭吃得有声有色,现场正福又和杨丽唱了越剧,志华也加了些老北京的传说,福满还朗诵儿歌,连外面的抽奖也没参加,卓骅看着每个人都g兴,心理就想起若茵,打电话也不同,就拼命的吃,吃好了,就对天罡说:”罡子,走和叔叔去玩。“天罡给爸爸说了一声就和卓骅走了。陈桦笑着追到门口,小声说:”半个小时我们就走。“卓骅点点头,就走了。
吃完饭,陈桦和志华就招呼大家上车,郭老太太说:”就这么近,走着回去还舒服。“志华说:”老太太,还有节目,要不你看我都没有喝酒。“正福笑着说:”我还以为做了主持人就不喝了呢?“
陈桦就抿嘴笑,晓娜说:”妹子,什么节目,还这么神秘?“雯雯拉着陈桦的胳膊也想问,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只好咽回去了。
志华开车很慢,大街上的鞭炮声就如炒豆子,说话也听不见,志华就加大油门,很快就到了郊外。这里的声音更大,路边的平房门口几乎就是焰火和鞭炮的海洋,福满就笑,昕画就一惊一炸地喊,你看这个,你听那个,忙得不亦乐乎。
转过一个弯,有些安静,远远看见四个火堆,熊熊大火烧得正旺。志华就把车停到一旁,笑着说:”到了,下车吧。“
正福说:”这是什么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有。“还没有说完,只听一声炮仗响,接着就是鞭炮声,不知道有多少,”噼里啪啦“,正福赶紧捂上耳朵,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礼花升到天空,”砰“的一声,就散下一个漫天的花束,缓缓落下。
”太美了!“昕画叫喊着,似乎别人都听不见,就领着福满快步向前走,就看见卓骅和天罡正在笑哈哈站在那里,还有几个人在点着鞭炮。
大家就围在火堆旁,看着天空的焰火,雯雯最激动了,做梦都是自己的白马王子用这种方式来迎接自己,看着里自己一步之遥的卓骅,脸就红了。
”看看,天女散花!“昕画指着天空中的焰火喊着,”啊?流星雨!“雯雯就在旁边说:”那你看看那一个像不像孔雀东南飞?“说完就后悔了,大过年可是很忌讳。昕画一看,就大声说:”真是的,一看这边一个孔雀,那边一个,中间还隔着很多星星,叫牛郎织女更好。“
鞭炮声又响起来,这次是一个摆好的中国福,点了一个就顺着响起来,正福笑着说:”真是奇迹,鞭炮响过还能继续有火苗,要不怎么看出‘福’字来?“
卓骅点了一支烟,又递给志华一只,两个人就走到一个巨大的礼花前,卓骅点燃了就往回跑,志华也点了另外一个,还没有跑到人群,只听一声巨响,”砰“一个巨大的火球就直上天空,紧接着又一个。”不会是二十一响礼炮吧?“昕画大声地问。
卓骅点点头,又看见一个巨大的花伞舞上天空,很多人只有在电视上看见过,就连声惊呼,那礼炮震得远山都有回声,礼花在天空升得很g,仰着头,就看见一会儿是牡丹舞天,一会儿又来了寒雪腊梅,趁着礼炮声,就如伴奏,在空中竟不想落下来。
远处传来了钟声,新的一年来了,大家都都g喊着:”新年快乐,春节快乐。“最后的一个礼花也升到空中,就如一个大伞,从一点慢慢撑开,缓缓下落,犹如仙女下凡手里撑得,忽然又变成”春节快乐“四个大字,大家就热烈鼓起掌来。五十一 结局
春节的脚步很快,祭了财神,过”人七日“,”顺星“之后就赶紧去逛厂甸,卓骅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天天盼若茵回来。
电话打不通,人也见不着,卓骅几次到了公司,都说还没有上班,就到了西陆花园,保安还是打电话,说:”让你稍等一会儿。“
卓骅就无聊地看着大门口的柱子,几条纹龙盘旋绕着,看得时间久了,就好象真的动了起来,缠缠绕绕经分不清是向上还是向下走。
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姑娘走到卓骅身边,笑着说:”你是卓先生吗?“卓骅点点头。小姑娘说:”这是孙小姐要我交给你的。“卓骅赶紧接过来说:”不让我进去吗?“小姑娘说:”她说要你看完之后再说。“
卓骅打开纸包,是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一枚戒指,白金包着黄金,只是比自己给她的粗大了许多,卓骅一看就心理美滋滋的,心想,这个小丫头还会搞这个?
就把戒指套在手上,放在阳光下看,越看越美,就回头说:”小姑娘,还有什么吗?“听着小姑娘没有回答,就回头一看,小姑娘早就走了,自己就想进去,保安就给拦住了。
卓骅无奈就看看盒子里还有什么,在底层发现一个便签,打开就看,是若茵写的字,很秀气:”卓骅,对不起,不要再找我了。这枚戒指是我还给你的,你给我的就算留个纪念。不要问我原因,不要再找我。若茵。“
卓骅顿时就感觉天旋地转,那便签在手里渐渐揉成一团,渐渐进入肉里。卓骅没有感觉自己的疼痛,他感觉胃里渐渐空了,心也空了,甚至连血管里都没有了血液,捂着肚子就蹲在地上。
半年的爱情,一闪而逝。卓骅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突然就站起来,吓得旁边的保安都怔了一下,卓骅大步流星上了车,到了车上,手脚再也无力,趴在方向盘上就失声痛苦。
卓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看见陈桦,就抱着她默默不语,泪花还在眼里,陈桦就诧异了,小声说:”怎么了?“卓骅不说话,陈桦就拉着他的手进了屋。
”陈桦,我能去你的美国公司上班吗?“卓骅喃喃地说,”越快越好,我受不了了。“卓骅抱着头,有些歇斯底里,陈桦就抚着他的后背说:”好,明天就给你办签证去,可能要一两个月。“
”陈桦,若茵不要我了!“卓骅终于哭出声来,扑在陈桦的怀里就像个孩子。陈桦知道这种滋味,当她明白唐毅出卖自己的时候,心如刀割,看着卓骅,也不说话,就静静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我要去美国,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卓骅抬起头,眼泪还在眼眶里转着,陈桦看见了就有些心疼,使劲儿地点点头,卓骅才渐渐地有些微笑。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卓骅离开陈桦的怀抱,就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念叨。
正在这是,陈桦来了电话,是正福的,说四合院的事情基本办好,就这个月签合同,希望资金马上到位。陈桦说:”哥哥,钱都到了外汇局,马上就好。“正福说:”你的公司可是改好了?“
陈桦说:”就是按照你说的做的,都到位了。“放下电话,立刻又给宋慈打了电话,说办卓骅签证的事情,回头一看,卓骅早已经离开了屋子。
卓骅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差上门,趴在床上,想哭可是再也哭不出来,就起来坐在沙发上,像模像样的给自己沏茶,喝了一口又感觉烫嘴,就放下,顺手拿起一个汽车画报,看着眼前的汽车就全变成了若茵。
”若茵。“卓骅喃喃地叫出声来,心里又开始痛,眼前全是那张纸的影子,”不要再找我了“,为什么?卓骅已经问自己无数次,每次都在内心的每个角落去找原因,找遍了,也不见。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还是若茵不愿意我在学校里做事情,还是吃了雯雯的醋?……卓骅把每个理由都在脑子里转,可是没有一个让自己信服的。怎么办呢?卓骅忍不住用拳头去打沙发上的靠背,软软的就弹了回来。
卓骅像无头的苍蝇,就在屋里来回的转着,陈桦的叫声也不理,看着电脑就打开,随便一翻就打开了扬州的照片和录像,卓骅看着若茵的笑脸,泪水就留下来。
难道真的没有了爱?卓骅还记得若茵答应自己的求婚的羞涩和喜悦,可是现在都如黄粱一梦。
这难道不是爱吗?
卓骅就回忆点点滴滴,从惊鸿一瞥,到吃牛肉拉面,若茵的羞羞的笑就在眼前晃。那照片就动了起来,若茵就好象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她的眉目,卓骅就感觉心里甜极了。
”卓骅?“郭老太太的叫声,卓骅就赶紧应了一声,打开门出去。郭老太太说:”你还在家,没上班?“卓骅点点头。
”帮我把这个石块搬到屋里。“卓骅搬完就回到屋里,又继续看照片,心里还想着刚才的若茵笑脸,可是怎样使劲看也还是那样,就打开视频,这回若茵真的动起来,这一段还是他们演练求婚情形。
”孙小姐,嫁给我。“卓骅单腿跪在地上,若茵就羞涩扭回头,不敢看他,卓骅就向前走了几步,又说:”嫁给我吧?“若茵就笑着说:”笑死我了,习惯你叫我若茵,叫我孙小姐,真是别扭,重来,叫若茵。“
卓骅就又重新说:”若茵,嫁给我吧!“若茵就羞羞点点头,卓骅就上前抱住她。后面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只听见若茵的笑声,他们早就跑出了镜头,在床上嬉闹起来。
卓骅含着泪花就笑着,手边的电话已经有无数个未接电话,看完了才拿起来,全是学校的,”难道失恋还不能让人消停?“卓骅看着手边的车钥匙,拿起来只好走出家门。
只有到了班上,就没人烦了。卓骅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就坐在办公室里随便浏览者网页。
”欧普拉声中的奥林匹克“已经白热化,凌风都为每个人设计了包装形式,写真早就在网上风靡,卓骅看着就笑,终于有了结局,自己离开也算没有对不起雯雯。
他不愿意看见凌风,也不愿意看见昕画,更害怕见到志华,他害怕他们发现自己的这种状态,他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春节过后,是每个公司最忙的时候,卓骅每天笑呵呵的,各种工作正常进行,只有陈桦每到晚上回过去陪陪他。
春天的风吹得更加柔和了,卓骅的心理也有些平和,可是那隐在深处的刺儿不时就钻出来,这一天卓骅拿钱电话就随便的翻着电话号码,陈桦已经说了,签证就在四月份,这个电话也该寿终正寝了。
”李小珊?“卓骅看着就打了过去。好长时间,李小珊才接电话,可是那声音却很大:”卓骅,是你呀?“卓骅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中午到了,一起吃个饭吧?“
卓骅看了看手里的事情,就答应了。
志华早就发现卓骅这一段时间不正常,看见卓骅走了,就跟了出去,到了停车场,才发现早已经不见踪影。
志华也没有想,就开上自己的大切诺基,就往家里赶。这小子回家是不是和陈桦有事情?志华满心的疑惑,车就开的快了起来。
到了家,院子静悄悄的,陈桦也没有在家,志华就蹑手蹑脚进了院子,刚到正门,就听见晓娜在打电话。
晓娜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很严厉。”以后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你是从哪里知道的?“福满已经睡觉了,志华从窗户看见晓娜脸色很难看。
”我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以后你就不要打扰我了。钱我没有,志华做主持人才几天,哪有钱,买车还是贷款呢。“晓娜说着就眼泪下来了,志华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隐隐感觉晓娜有事情瞒着自己,就心里有些难受,就赶紧退出院子。
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志华想了很多,可是最不想的就是晓娜有其他的男人,可是这个念头却就缠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
卓骅看见李小珊,感觉她漂亮了,两颗奶子也更加成熟,聊了半天,吃饭也就是个引子,两个人都很g兴,吃完饭,李小珊有些恋恋不舍,卓骅能看出来,可是自己哪里有心思和一个女孩再有感觉,就开车直接回家。
卓骅有意把自己的那份感情压在心底,每天晚上都在院子里和陈桦聊天,还和昕画玩笑,陈桦每次都差一点落泪,卓骅就玩笑着掩饰过去。
昕画说:”卓骅哥哥,你不是五一结婚吗?“卓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也……“昕画说着就害羞地低下头。
”昕画也要结婚了?“陈桦就大呼小叫的喊起来,晓娜也笑着出来,说:”好事成双,干脆你们就一起办得了。“
昕画就小声说:”嫂子,别说了,羞死人了。“晓娜说:”还羞死人?那个杨勤来过多少次,我还没有审查就把我妹子给拐跑了。“
正说着,杨勤竟然来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进了院子看着昕画就讪讪地笑,卓骅就赶紧过去,说:”杨局长,快进来。“又拉着昕画过来,说:”杨局长来,你也不事先说一声,咱们好歹是娘家人,怎么也要准备一下。“
杨勤说:”卓骅,不要局长局长的叫,昕画如果嫁给我,我还得叫你哥哥。“昕画就笑,打了一下杨勤说:”那是当然,卓骅可是我哥哥。“
大家一笑,昕画说:”杨勤已经见过我爸妈了,你们说他怎么样?“卓骅说:”我看行,配你绰绰有余。“
昕画就打卓骅,说:”哪有这样的哥哥,还说自己的妹子?“陈桦看着昕画g兴的样子,心理就酸酸的,脸上强笑着说:”妹子,就准备五一了?“
昕画点点头,卓骅苦笑着说:”好,那就同时结婚,可是我可不敢掺乎你们。“晓娜就说:”为什么?一起多热闹。“
陈桦就笑着说:”人家的媳妇可是总裁?“卓骅一听,心里立刻就痛了一下,赶紧回头看着院子里的丁香树。
丁香树已经展了新绿,没有花香,淡淡的春绿却又丝丝的生机。陈桦小声说:”卓骅,干什么,自己都想不开,还要我给你保密?“
卓骅长出一口气,才回过身来,笑着给杨勤和昕画祝福。晓娜就笑着说:”你们都回来了,志华怎么没回来?“
昕画说:”好像今天彩排吧?“晓娜还要问什么,福满就蹒跚着走到腿旁,揪着衣服叫妈妈,晓娜就抱起来,逗孩子玩。
大家一看福满胖乎乎的样子,就都逗他,一个摸一下脸蛋儿,一个弄一下小腿,福满就”咯咯“笑着,感染的连树上的鸟儿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第二天中午,陈桦就给卓骅说,签证等各种手续下来了,四月二十号就可以走了,可是自己这个周末就要回美国去办理一下资金的问题,不能和他一起走。卓骅说没什么,就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着,这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兴奋,他想象着自己走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来送,是不是还有人掉泪?
可是没走两圈就给自己都否定了,自己是去度假吗?
到了晚上,也没有回去的打算,就去了定福庄的那个酒吧,他想喝酒了,自从若茵说分手以来,他没有喝酒,可是再过几天就要离开,他想喝了,要了几个小菜,还点了意大利面条,就在酒吧里慢慢的吃着。
肚子有了底儿,就喝酒,没想到几天不喝酒,倒显得辣了,他喝得是青岛啤酒,他要自己有个念想,就慢慢品,一瓶啤酒就喝了半个小时,连夜色都喝暗了。
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卓骅也不管别人,边喝酒边不自觉地摇着头,自己都好笑自己。自己拒绝了雯雯,到头来又被若茵给拒绝了。喝着酒,他就想,可是他不后悔,他感觉自己还爱着若茵,也能感觉到若茵也爱着自己,自己出去就是静一下心。
脑子里忽然又显出陈桦,她还是一个人,到了美国会爱上她吗?想着就笑,”不可能,不可能。“不自觉就说出声来,顺手又去拿啤酒,才发现一打啤酒已经喝光,就又要,服务生就笑着说:”别喝了,都喝了三个小时了。“卓骅也不说话,摆着手,又要了半打。
酒吧的歌手已经开始演出,唱歌的是个g挑的女孩,卓骅瞄了一眼,就喝酒。女孩唱的是张学友的歌曲,卓骅就想:”女孩子还敢唱歌神的歌,真是不自量力。“可是歌声一起,卓骅就进去了,《李香兰》,卓骅最喜欢的,那韵味,那词似乎都符合现在的意境。
”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说不出借酒相送,夜雨浓雨点透射到照片中。回头似是梦无法弹动,迷住凝望你裉色照片中。“唱得虽是粤语,卓骅还是听的懂,忍不住就拿着酒瓶在桌子上打着节拍。”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是怀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 盼找到时间裂逢,夜放纵告知我难寻你芳踪。回头也是梦仍似被动,逃避凝望你仍深印脑中。“
小女孩唱得很动感情,也感动得卓骅一塌糊涂,眼眶里也有了泪水,猛地把一瓶酒”咚咚咚“灌下,才压住心中的丝丝疼痛。
”盼找到时间裂逢,夜放纵告知我难寻你芳踪。“卓骅嘴已经不利索,哼着的歌也不成曲调,眼前晃动着若茵的影子,把一瓶酒放在嘴边,想喝下去,却流进衣襟里。
雯雯吃过晚饭,就在校园里走走,看见卓骅的车,就问门卫,才知道卓骅出去了。没开车是不是喝酒去了?雯雯自从春节后在心里已经有些原谅卓骅,看到卓骅对自己如此的好,就想无论是他什么心思,自己都不怨他。这个女孩儿就想和往日一样,能够在卓骅的面前撒娇。
这一段时间,雯雯一直是自己折磨自己,恨,恨不起来,爱,又有那莫名的疑虑。现在好了,可是如果让她自己主动去向卓骅示好,竟不习惯了。
雯雯想到附近有很多喝酒的地方,自己也想到了定福庄的酒吧,就让司机送自己,看到酒吧门口,自己就下车让司机回去了。
要了一瓶酒就在吧台喝,雯雯喜欢这种方式,可是眼睛却四处瞧着,酒吧早已经人声鼎沸,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卓骅,就下来,拿着酒瓶四处走,到了一个角落,雯雯就笑了。
卓骅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雯雯坐在他身旁,他也不知道。旁边的服务生说:”你认识他?“雯雯点点头。”喝了太多的就,二十多瓶,我还在为难呢,你可来了。“服务生说着就走了。
”卓骅…哥哥…“雯雯小声的叫着,看着卓骅没有反应,就轻轻地摇摇他的胳膊,卓骅”嗯“了一声,又继续睡着。
雯雯很无奈,就在一旁看着,还在心里埋怨这一段时间自己的不对,也许是卓骅生自己的气了,就来喝酒。又推卓骅的肩膀,还是没有醒,雯雯看着卓骅枕着的胳膊,手伸着的方向就在自己的身边,就情不自禁握住。
那女歌手还在如醉如痴地唱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歌曲全是幽怨的调子,雯雯听着却很美,还把卓骅的手放在脸上。
一曲歌完了,女歌手又接着一首,雯雯就一直握着卓骅的手,心里却g兴的不得了,突然那音乐有了一个g音,卓骅就动了一下,顺手就把雯雯的手压在脸下,口水都滴在上面,嘴里还嘟囔着,雯雯也听不清,就把脸靠近,卓骅也不再说,雯雯就挨上去,红着脸,却不移开。
雯雯希望时间能够停止下来,可是偏偏不遂人愿。看着迷糊的卓骅,只好推了他几下,搭着肩膀就走出酒吧。
冷风一吹,卓骅有些清醒,也没看旁边是谁,就摇摇晃晃地说:”我不要扶,自己能走。“晃了几下,酒劲就来了,蹲在路边就呕吐,吐了半天也没有吐出什么,雯雯就上前扶着他,勉强上了出租车。
看着躺在床上的卓骅,雯雯都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劲儿,能够把他背到楼上。卓骅嘴里也不知道说什么,雯雯费了好大劲儿才给他脱掉大衣,想给他盖好被子,又看见西装,心里念叨着:”这样睡觉可是不舒服。“就上床去搬起卓骅身子,把西装和裤子脱掉,看着卓骅的内衣,雯雯脸就红了。
可是又忍不住看。她看过卓骅的身体,还……看着卓骅仰着脸,就又伸手去摸,刚挨着,卓骅却一翻身就压在身下,雯雯只好顺势骑在卓骅的身上,又不敢挨着,那姿势太难受,不一会儿就受不了,就想从身下把手拿出来可是卓骅压得死死的,只好轻轻地坐在他的后背上。
坐了一会儿,又怕压疼他,就羞羞地躺在卓骅的后面,正好抱着,雯雯心里虽美,可是却把头扎在被窝里。
她就希望一直这样。卓骅压着自己的胳膊早已经麻木了,雯雯就轻轻地往出抽,卓骅就翻过身来,正好压在雯雯身上,卓骅似乎有了感觉,就一手揽过来,嘟囔着说:”我知道你不会不理我,我知道你还想着我。“
雯雯在心里说:”人家什么时候不理你,什么时候不想你了?“就紧紧地搂着,生怕就此失去。卓骅似乎也被温暖了,雯雯及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有了反应,雯雯就想挪开,可是卓骅却死死的抱着。
雯雯忽然就有了渴望,我能给他吗?没有人回答,卓骅搂着她也不睁开眼睛,就往怀里摸,他早已经习惯摸着若茵的乳房睡觉,就像个孩子似的去找,找到了就紧紧地放在手里。雯雯小声呻吟一下,却发现卓骅有没有了动静,竟还有了鼾声。
可是卓骅的手温度却越来越g,早就把这个青春少女燃烧的六神无主。雯雯就左右抚摸着卓骅的身体,顺着衣扣就摸到里面的胸膛,雯雯也不管了,就轻轻地模弄着,还在那乳头上轻轻地挑着。
可是弄了几次,卓骅还是睡着。雯雯就有些气恼,就知道睡觉,就狠狠在乳头上掐了一下,卓骅一下就有些清醒,一翻身又把雯雯压在身下,手里还使劲捏着乳头,嘴里说:”别闹,困死了。“
刚要睡,忽然意识到什么,就顺着把雯雯的脸搬过来,亲了一下,刚要离开,雯雯再也忍不住就含着舌尖亲上去,使劲吸吮着。
卓骅都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松开,又大了个酒嗝,那酒气直扑雯雯的鼻子,雯雯就赶紧躲开,可是卓骅却说:”你…那里…逃,你…让我伤…心这…么长的时间,我可是…逮着你了。“舌头虽然还是大着,可是手里却很有劲儿,揉弄了几下乳房,就要剥光雯雯。
雯雯就赶紧躲,可是卓骅却几下就脱掉了她的上衣,雯雯看着卓骅笨手笨脚的样子,想到自己对他不好,真的就给他?
自己不是做梦都是这样吗?可是到了眼前却?卓骅那里给雯雯思考的时间,还没有把裤子全脱掉就已经进去了。
雯雯疼得不敢喊,旁边就是宿舍,只好皱着眉头,紧咬牙关撑着。卓骅像头野兽,根本就不顾及雯雯还是处女,疯狂地就如百米赛跑,生怕落在后面。
雯雯渐渐地有些适应,也看不清卓骅什么表情,就在身下摇摆着。
春天的阳光来的稍微晚些,雯雯看着熟睡的卓骅,又看看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把身下的那沾满血渍的枕巾拿在手中。
她想推醒卓骅,可是看见卓骅熟睡的样子,又不忍心,就近匆匆穿好衣服,拿上枕巾逃跑了。
阳光照进屋子,卓骅睁开眼睛,就左右摸,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心理就笑自己:”这么大人了,还做这种梦。“
”若茵。“卓骅在心里暗暗地叫了一声,就想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蒙着自己了?起床之后,卓骅笑着就走了一遍办公室。
凌风的,昕画的,志华的,杨丽的,最后到了雯雯的。看见雯雯有些红晕的脸庞,卓骅笑着说:”雯雯,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希望你原谅我。“说完就往出走,雯雯就想喊他,可是卓骅早已经关上门走了。
卓骅又来到李勇的办公室,说着感谢的话,李勇有些莫名其妙,只好笑着,点头哈腰把他送出去。
卓骅走到后山,看着眼前一排别墅,里面传来一阵阵胡琴的声音,就笑了笑,站在山头上,卓骅想大喊一声,可是做好姿势又忍住了。
走了一遍,卓骅就打开电脑,把自己的手头工作做了一个总结,然后就做了一个定时发送的电子邮件给凌风,关上电脑,卓骅微笑着走出办公室。
回到了家,院子很热闹,昕画的父母都来了,再过几天就是昕画的婚礼,两个人就准备在四合院给昕画办酒席,看见卓骅就说:”卓骅,你怎么也不着急,还有几天了?就像没事人一样。“
卓骅笑了笑说:”叔叔,我都找好了婚礼公司,就等着了。“姜楠说:”就是年轻人,也是,你爸也不着急,真是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卓骅回到屋里,拿着陈桦早就为自己买好的机票,在手里掂了掂,又放下,躺在床上想睡觉,可是眼睛却不听使唤,怎么也阖不上。
卓骅起得很早,只是简单的行李,偷偷打开院门,常常出口气,招手一个出租车就直奔机场。到了机场,离登记时间还早,卓骅回头看看,就大步流星进去了,办理好各种手续,就给冯成大打电话。
冯成大听是卓骅的,就笑着说:”卓骅,你可是很少给我打电话。“卓骅说:”冯先生,对不起了,我食言了,我给你一个快递是不是到了?“
冯成大说:”秘书刚给我送来,还没来得及看呢。“卓骅说:”那是我的一些交代,还有一些汽车手续和钥匙,车是给雯雯的。“冯成大一听不对,就赶紧说:”你怎么了?你要……可千万别想不开,什么事呀?“
冯成大紧张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卓骅苦笑着说:”不是的,我就是离开一段时间,雯雯曾经说过喜欢我的车,我知道很便宜,你看不上眼,就送给雯雯做个纪念。“
”雯雯怎么了?“冯成大一听女儿,就赶紧问。卓骅说:”她很好,学校也很好,传媒也很好,你放心吧。“冯成大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旁正好纤纤在,就抢过电话说:”卓骅,你怎么了?不是五一结婚吗,我们都准备好了参加你的婚礼呢?“
”结婚?“卓骅笑了一下,”我已经发昏了,我马上就要登机了,不给你说了,多多保重。“
纤纤放下电话,打开文件一看,工作总结,还有全套的汽车手续,就说:”成大,给雯雯打个电话吧?雯雯可是非常爱卓骅的。“
冯成大哪里不知道,就赶紧拨通了雯雯的电话,雯雯一听也不顾对父亲的怨恨,就赶紧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假的?难道他把我当成了若茵?他不是要和若茵结婚吗?
雯雯根本就顾不及问纤纤为何在这里,就拉着纤纤的手说:”卓骅到底怎么了?“纤纤说:”他可能出国了,没有说去哪里,可是听他的口气,他和若茵分手了。“
雯雯顿时愣住了,可是很快就问爸爸:”你是不是给了卓骅很多钱?“冯成大一愣,说:”是的,可是他不要,是我偷偷给你,卓骅,志华还有纤纤注册了一个公司。“
”为什么?为什么?“雯雯大声地喊着,也不听冯成大解释,就冲出门,打上车就直奔机场。
最后一次登机提示已经完了,卓骅慢慢的拿出登机牌,递给了空姐,缓缓地走进登机通道。
【全文完】感谢分享,一定要认真看完!一个人的一生中选择无数,叫我选我一定选完美的性爱体验,要那么多钱没用色无戒,人有情,男和女,俩相依。不够刺激,废话太多啦[#--iCMS.PageBreak--#看的想睡觉的心都有了,匆匆浏览一扁,还行看小说比看片更带劲,怎么升级啊挺不错的文章比较现实有点搞笑的情色文章,俺喜欢!谢了写得还可以~就是有点太细了文章写得真好,情节细致入微,人物心理刻画准确,若拍成电影,远超金瓶梅。描写的还可以,就是缺少些H.谢谢楼住.写的太细了吧 半天不到高潮部分慢了点老北京的故事,陈晔真是风骚,雯雯也是,文章情节连贯,值得一读金钱和性爱我都要#--iCMS.PageBreak--#第一次看到以四合院为背景小说,感觉很新颖,情节描写也成以淡为主,生活色彩很浓自己的老婆也经常被别的男的干了!本篇小说有很浓的四合院生活气息,作品贴近生活。我感觉这篇文章还是比较有深度!对人物心理的描写和现实挺贴近,继续!支持最近难得一见的真正的完结篇,楼主不仅把几个主角的感情世界描画的出神入化,而且场面描写也相当细腻,谢谢分享!四合院,就是当王爷的感觉,妻妾成群就是喜欢这样有生活情趣哦色文,看到小鸡鸡植树一般第一次看到以四合院为背景小说非常感谢楼主,很好的文章,非常贴近生活的文章,就是结尾再圆满些就非常好了,哦,其实也是,生活里面哪来那么多大团圆结局的,都大团圆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看着还行,H的部分少了点#--iCMS.PageBreak--#第一章开头那一段话写的真好 我决定把这个北京四合院的故事看下去文章很长,非常不错,情节设计好,就是一点遗憾,楼主贴上来的时候有的重复了,有的还缺一些内容,让人看了不太明白。写的相当不错,就是故事结束的太快了,呵呵,在写个50章还差不多!近期少有的相当不错的一篇长篇。作者文学功底了得,难得。支持一下!我要住在这种四合院该多好啊 台羡慕了 情节写的很棒 谢谢楼主了看起来不错啊,支持楼主,继续欣赏了!太没了写的很好,刚开始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越看越有味道楼主加油啊 !果然名不虚传啊。。。。色戒就是刺激#--iCMS.PageBreak--#写的太好了看的我都受不了,好想解决一下问题哦牛人啊,继续保持郭老太太说:“我们老年人有这个情结,年轻人也真是。”卓骅说:“和陈桦一样,就是不想再父母眼皮子底下,说是要有自己的隐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郭老太太说:“你呢?”主角很淫荡写的一般四合院的故事很有特点,男人女人都很有想法,真正体会到孔子的"食色,性也"写的挺生活化的,谢谢分享。文章不错,就是内容太少了文章写得有点杂,过程写的不细.嗯,不错!很有四合院的感觉在!#--iCMS.PageBreak--#写的比较真实文章很细腻 ,欲望与伤感并存。感谢楼主,好文章真是一部不错的文章!文笔好,也没有H文的直接赤裸裸,好!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写的不错加油努力不停的写啊[s:66文章很好就是章节太少文章写得不错,就是太短了,谢谢楼主!现实生活的写照,比较普遍。作者辛苦,再接再厉。北京的四合院是一个时代的特征,现在大多都已经被高楼大厦取代了,其实四合院真的挺好。想不到还有如此好文,作者写得不错。
行文有些废都的意味,文字懒懒散散,但抓人眼球。#--iCMS.PageBreak--#写得真不错呀
顶四合院里德群交多p啊!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不错,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看下去的。作者的思路有些借鉴杨家将的吧?不过写的可以,继续加油色之戒 呵呵 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戒呢 欲是人类用戒不掉的伤色之戒 呵呵 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戒呢 欲是人类用戒不掉的伤一口气看完这篇文章挺不错的。很长篇的文章 有些情节概括的有些模糊 部分地方看不明白这是我读到的最好的文章,色文就应该这样写,谢谢楼主啊一个四合院,大家你好我也好,互相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写得蛮不错的。支持了。#--iCMS.PageBreak--#好文章必须顶,志华这样的人现在都不多,文章没看够,楼主继续越看越有味,就是有些重复删节。。描写了发生在四合院周围的事,把人的欲望和纠结的心态刻划得淋漓尽致,性是人们永恒不变的主题。中间好像有断章节一般啊。。楼主需要加油 比你刺激的多了去了写的真好,就不像是看黄文,卓骅好幸福哦顶啊,写的不错啊不错,名字我就挺喜欢这篇文章写得好有老北京的感觉,看着很舒服!好友文采哈!楼主的意淫功力不一般啊!
顶!不错的文章#--iCMS.PageBreak--#非常爽的文章!结尾有点草率了!支持完成版,比那些未完待续的看着就是爽浓郁的四合院生活气息,值得畅想最喜欢的就是卓骅了,四合院的生活让人想起小时候的平房生活,邻居们互相串门,真热闹啊!很贴近现实生活,作者有水平,感觉缺少了点狂野的感觉看得舒服 谢谢了四合院的生活,让我想起来了童年,性福啊剧情够丰富的,就是前戏太长勒#--iCMS.PageBreak--#前排支持下看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随便看看
- 女朋友被经理内射(躺在经理身上的女朋友)
- 老婆的姊姊被我上了
- 鸳鸯浴能影响双方性功能
- 【新法师帝国】【连载】
- 愿赌服输之淫蕩人妻
- 买东西,买到上了老闆娘
- 下晚自习后,我走进老师宿舍
- 揭秘古人的性爱规律
- 独联体国家寻欢指南
- 【武侠】【淫女与侠女】
- 白领妻子很风流
- 【剑起云深】
- 轮姦小美
- 哪些药物会造成男性ED
- 让老婆BB次次潮涌的作爱过程
- 女友Mon第一次就被多人同时上
- 性爱的黄金时长是7―13分钟
- 【我闯进了淫乐园】【第一章】
- 要有丰富的性爱技巧能提高性爱质量
- 黑夜为何给我安慰
- [武侠][奔雷手]
- 清晨爱爱的9大健康好处
- 玩人家老婆
- [快感体验]
- 性生活快感创意与您分享
- 男性这样走路可壮阳喔
- 请那些还在犹豫是否割包皮的人进来看看
- 私密养生:女性生理器官的标准尺寸 你可知?
- 保健室里的春光 (晴)
- 【老婆的淫荡同事们】【完本】
- [神雕外传]
- 练练夫妻性爱的基本功
- 【妻的朋友是你幻想做爱对象,你会怎样完成自己梦想?】
- 收穫人妻的小贼(全本)作者:chixxxx
- 这样做,你的老婆也可以狂轰乱射
- 【慢跑艳遇】【完】
- 床上高手送你十个性妙招
- 【师生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