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魔踪]
PS: 论坛原有的只有2卷,而且在古典武侠板块半年不更新了,所以由我来接手,我有7卷的存货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一章 魔罗公主
时近子夜,月影横斜,溶溶月色下,把夜魔崖照射得更加诡谲神秘。
此崖高直峻立,陡峭异常,满山嶙峋怪石,重重叠叠,悬绝无径,人兽难以攀爬。而西崖尤为峻峭,岩壁如刀切般光滑,人们称之为照魔镜。
夜魔崖之巅,终年紫雾滚滚,缥缈隐忽,绝难一睹其貌。在这扑朔迷离,虚幻渺茫的妖雾里,却矗立着一座巍峨壮观的空中楼阁。只见此楼崇台复殿,阁耸云霄,犹如琳宫梵宇,端的气象万千。
这座雄浑瑰丽的庑殿,正是魔界天魔罗霍幽的宫殿。
天魔罗是欲界第六天主,魔法高深,能开山翻江,撤豆成兵,并统率魔界血魔弓兵十多万,是天界最大的夙敌。
此刻,天魔宫北首的寝室内,有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十七八岁年纪,脸带稚气,却长得眉目疏朗,面容俊逸,只是一身麻屣鹑衣,落拓不羁,一副穷酸小子的模样。
这时见他手脚缠了捆仙索,仰卧在床,正自横眉瞪目,扭身踢脚,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女,竟敢绑住本神仙,若不快快把我放了,要是我师兄一到,可有得你看,到时把你这个魔宫铲平,叫你这些魔子魔孙个个不得好死……”还没说完,脸上“啪”的一声,吃了个火辣辣的五指红掌。
那人给打得呆得一阵,怒火更盛,咆哮道:“死妖女,烂婆娘,我操你十八代奶奶祖宗,有本事就一掌打死我。”
看那少女比他还要小一两岁,蛾眉曼睩,桃腮微晕,实说不尽的标致动人,确是个十足十的绝色美人胎!
只见她双手叉腰,圆睁杏目,怒气冲冲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怒道:“臭兜儿,你好不识好歹,若非本公主向父王求情,恐怕你早就三魂离体,魂魄纷飞,灰飞烟灭了!我救了你一命,竟不知感恩图报,还要受你骂爷骂娘的咒骂个不停,你究竟是人不人!”
那男人道:“我当然是人……慢着!小仙我现在虽是凡夫肉体,但毕竟是道尊坐下第三弟子,勉强来说,也算是半个神仙。还有,我叫辛钘,不是臭兜儿!”
“我呸!”少女嘴儿一翘,道:“以你臭兜儿这等微末道行,也配称神仙,莫叫本公主笑掉大牙!”
辛钘连忙道:“你没听见吗,我叫辛钘。”
少女道:“你师兄不是整天兜儿,兜儿的叫么,我叫你臭兜儿有何不对。”
辛钘登时张大嘴巴,发横起来:“我……我……我师兄自然叫得,但你就叫不得。”
少女笑道:“我就是爱叫,你奈我如何。”
没等辛钘回话,接着笑容一敛,玉手一抬,指着辛钘又道:“现在我来问你,因何处处和本公主作对。以前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光说今日,你是亲眼目睹我给那些臭男人调戏,你不但袖手旁观,还要帮着他们,待我把那两个贱民杀了,你……你……竟然一招回马枪,偷偷的把他们救活,你这样做,岂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辛钘狠狠的望着她:“你不说还可,他们二人也没有触犯你什么,只是低声赞美你几句,说你:“漂亮可爱,身材又好。”,这两句说话,实在说不上调戏你,但你这个魔性猖獗的妖女,竟然胡乱残贤害善,滥杀无辜,简直有违天德,遇着我这个弘道济世的小神仙,岂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啊!是了,真没想到,师父的灵丹圣药果然了得,真有起死回生之能,厉害,厉害!”
少女美目一瞪:“好呀,你敢向我说教,我霍芊芊长到这么大,便是父王也不曾这样和我说话,你凭什么!”
辛钘不屑道:“你老爹是统率魑魅魍魉的浑世魔王,上扰天庭,下虐生灵,可说罪恶贯盈,人神共愤,哪晓得慈航普渡的道理。世人说得不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果然没错!”
霍芊芊愈听愈恼,踏步上前,一把揪住辛钘的衣襟,怒道:“你敢再说一句,我要你死无全尸。”
辛钘向来性子憋拗,吃软不吃硬,当下胸膛一挺,朗声道:“你少唬人,要杀就杀,今日我落在你这妖孽手中,早就料到没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快点动手!”心里却想:“老子才不相信你会杀我,要不又何须为我向霍幽求情。咦!有点不对劲,这个臭娘皮向知我不是她对手,但这段日子里,我终日和她捣鬼,这妖女不但没有杀我,还不时姿姿媚媚的望着我,莫非她对我有意思?”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惊!
霍芊芊美目怒睁,银牙一咬,用力把他推回床上,悻悻道:“若不是父王有令,要我和你交欢合体,夺你龙种,看我会否放过你!”
辛钘听了她这句话,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还道是自己听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霍芊芊也不害羞,一对美目,闪闪然发着明亮的光芒,说道:“父王要我怀下你的龙种,听懂了没有。”
辛钘听得莫名其妙,叫道:“妖女你休想,本神仙宁可自断经脉,仙魂归位,也不要我和你这妖女作这种事。”辛钘心知霍幽阴狠诡诈,料想他这样安排,其中必无好意,况且淑慝殊途,道魔有别,要是真的让他得逞,这事若给师父知道,后果实在不敢想像!
霍芊芊冷冷一笑:“本公主想要做的事,就是玉皇大帝也无法阻挠,何况是你这个小鬼!”
辛钘剑眉一扬,说道:“我明白了,你使奸计擒我来这里,原来早就安着坏心,无怪你父女二人一个做好一个做歹,又将我送来这里,就是为了这目的!真没想到,看你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淫荡如斯!”他口里说着,心里却想着计策,要怎样才能逃出她魔掌。
霍芊芊俏脸一沉,怒道:“本公主直到此刻,还没让男人碰过,你胆敢说我淫荡。”
辛钘骂道:“淫娃,淫妇,骚狐狸,我就是要说,如何!看你这些言行举止,还在本仙面前买贞洁,我会相信吗……哗!你想作什么,不要扯我裤子……”
霍芊芊用力扯住他裤头,说道:“你既然说我是淫娃,我现在就淫荡给你看!”
“不要……我不说了,你快放手!”辛钘死命夹紧双腿,嚷道:“女儿家动手动脚脱男人裤子,不害羞吗,呀!脱不得……住手!”
霍芊芊一连扯了几下,都被辛钘挣扎开去,把心一横,运指如风,连点辛钘几处穴道,教他动弹不得,笑道:“看你怎样反抗。”说话方落,双手扯住辛钘的裤头,用力往下拉去。
辛钘忽觉下身一凉,内外裤子一同被她拉至腿弯,登时给吓出一身冷汗,叫道:“妖女,你真想强奸么?”一望霍芊芊,只见她瞪大双目,朱唇半张,正呆答答的盯住他下身,浑没将他的说话听入耳里。
“怎……怎会这么大?”霍芊芊张大美目,喃喃自语,良久才抬起头来,带着问号的目光,望住辛钘道:“这……这个好吓人,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大么?”
辛钘见她傻楞楞的模样,真想笑出声来,随即回心一想,难道她真的还是处女?此念在脑间一闪而过,再望一望下身仍没勃起的玉龙,傲然道:“本神仙自然与众不同,眼下你看见的还不算什么,更吓人的还在后头,要是害怕就趁早收手,免得让你吓破胆。”
霍芊芊听见,心头也暗自一惊,但她从小被魔尊宠爱纵容,娇生惯养,直来倨傲鲜腆,哪肯在辛钘面前示弱,当下柳眉一扬,说道:“谁说我害怕。奇怪,这样软巴巴的东西,要怎样才能弄进……”霍芊芊的性子虽然开放大胆,但毕竟是女儿家,说到一半,连忙打住。
辛钘年纪尚轻,道行菲薄,且是处男之身,对这种事全无半点经验,但男人和女人终究不同,况且他修炼的三元丹法,对黄赤之道(房中术)极为重视,这等男女之事,自然胜过霍芊芊。
这时听见霍芊芊这样说,立即计上心头,忙道:“没错,没错,这样如何弄进去,不妨与你说,以我现在的年纪,自然是软绵绵的一团,两三年后,待我年纪大了,到时你再来找我,保证能如你所愿。”
霍芊芊傻乎乎的侧头思索,突然道:“你骗人,父王可不是这样说。”
辛钘闻言一惊,问道:“他……他怎样说?”
霍芊芊道:“父王说你是忉利神龙转世,原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因在天庭犯了淫戒,戏淫仙女,才被贬下凡间,是条如假包换的淫龙。父王还说,以你这德性,只要看见漂亮的女人,必会情动色起,是以要我夺你龙精,侥幸能诞下龙儿,孩子将来必成旷世魔罗,统御玄黄。只是……只是看你这个垂头丧气的模样,莫非是我长得不漂亮,无法让你动心?”
辛钘霎时听得呆住,摇头道:“不会是真的吧,倘若我是神龙转世,我师尊岂会不知,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这事,不会的,不会的!”
霍芊芊道:“我父王乃一代魔尊,超三界外任何事情,无所不知,绝对不会假的。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是否长得不漂亮?”辛钘正想着她刚才的说话,心想,倘若我真是神龙转世,师尊和大师兄必定知道,大师兄直来最疼爱我,只要回去问他,大师兄决计不会隐瞒我。但这个可慢一步再说,目前最重要的事,该如何逃出这里,如果霍幽所说不假,今日我被这妖女刁奸得子,可真大大不妙,这如何是好!
霍芊芊见他不回答自己,心中有气,抬起玉掌,往他下身拍去,只听“啪”
的一声,痛得辛钘惨叫一声,泪水直涌,高声骂道:“臭妖女,真要收买人命么?”
霍芊芊鼓腮噘嘴,嗔道:“谁叫你不答我!”
辛钘问道:“答你什么?”
霍芊芊更是气恼,怒道:“你竟敢没听我说话!”又“啪”的打了一下,辛钘痛得杀猪似的,破口大骂,霍芊芊由他乱叫,说道:“我再问你一次,我是否不够漂亮,不能让你心动?”
辛钘怒气未消,睁大一对怒目,想也不想,便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霍芊芊向来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负,就是父亲身边的众多妻妾,也是无人能及。现听见辛钘这样说,本想发作臭骂他一顿,旋即暗自想道:“这小鬼如此可恶,就是骂他,也难消我心头之气!好,你说我不够吸引力,待我放点手段,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言念及此,登时一改嘴脸,怒颜尽祛,嫣然开靥,脸上巧笑倩兮,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辛钘看见,大感奇怪,暗忖:“这妖女又想搞什么名堂,须得小心点才是!”
霍芊芊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双瞳翦水,牢牢盯着辛钘,嘴角含笑,玉手突然一移,摸到他胯处,五根春笋似的玉指,轻轻把那软绵绵的玉龙提在手中。
辛钘倏地瞪大眼睛,急道:“你……你又想怎样?”
霍芊芊冁然一笑,道:“你说呢?”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来。
辛钘穴道被封,就是动一动指头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摆布。而霍芊芊却愈弄愈见激烈,搓揉捻捏,放肆施为,阵阵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扩散。辛钘何曾尝过这滋味,即时美得张嘴吐气,眉轩肉跳,口里呵呵直响。
霍芊芊对此事本就一知半解,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绵又软,甚是好玩,竟玩得毫无忌讳,渐趋猖狂。
这下子可真苦了辛钘,只见他紧咬牙关,坚持死撑,希望玉龙千万不要硬起来,可越是这样想,越发难以把持,玉龙跳得两下,终于慢慢硬将起来。
“咦!怎会变成这样子?”霍芊芊怔怔望着手上之物,突然变得又粗又长,尤其那颗龙头,红冬冬的现棱现角,犹如鹅卵般大,不由瞧得张口结舌,心里暗暗道:“好大好热的阳具,人家的手指也圈不过来了,这样大的家伙,要是插进我里面,本公主还有命在么!”
霍芊芊越想越是心惊,但心底处又充满着一番好奇,遂加多一只手握去,发觉双手竟无法把他包容,还露出一个头儿在外,顶端的小孔,却渗出一颗晶莹的仙露,用指头一抹,粘粘稠稠的,便知晓这是辛钘的龙精。
辛钘给她指尖一掠,刮起一身鸡皮栗子,霎时浑身一颤,连想开口喝止她也不能。见她如此肆无忌惮,自己又无法反抗,已知今日铁定要失身于她,不禁担心起来,若给师父知道我和这魔女干此事,挨骂事小,说不好把我逐出门墙,当真是死不瞑目矣!
便在此时,忽觉龙头一紧,却被一团温湿包裹往,一惊望去,见霍芊芊竟把螓首凑至胯间,樱唇启张,正含住自己的话儿。
辛钘顿感一股从没有过的畅美直透全身,委实舒服到极点,不由颤着声音道:“妖女,连这种秽事你也晓得,是你老爹教你吗?哗!不要咬,会死人的呀!”
霍芊芊吐出灵龟,抬起俏脸,微笑道:“谁叫你终日和我捣蛋,本公主岂会放过这报仇的好机会。”说罢小嘴又张,再把头儿纳入口中,上下牙齿箍住龟棱,稍微加力,扣住棱角,登时吓得辛钘冷汗直冒。
“使不得!”辛钘惊叫出声,知道眼前这妖女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出来,赶忙道:“你不是想要龙种吗,要是这家伙断了,我死了不打紧,但你的愿望恐怕是美梦难圆了。”他虽知霍芊芊未必真的会咬下去,但一个不慎给弄伤了,可不是玩的,为了保住子孙筋,教他不得不低头!
霍芊芊本意只想吓他一下,没想到辛钘会害怕成这样子,禁不住暗暗窃笑!
但口中之物,却又惹得她好不自在,愈吃愈觉滋味无穷,一股燥灼不安的欲火,开始缓缓蔓延,自四面八方扩展至全身,而胯间深处,宛如千虫万蚁窜动,难过不堪!
辛钘被她含住要害,又吸又舔,直爽得神魂飘荡,血液沸腾。他现在方知,原来干这种事是如此美好舒服!目光一移,望向身下的美人儿,心中不得不承认她那过人的美貌,当真是艳如桃李,颜若舜华,一时也看得欲火高烧,玉龙又暴胀了几分。
霍芊芊亦发觉他的变化,只把她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且在口里不住卜卜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霍芊芊越见难耐不过,胯间秘穴更觉空虚难受,滋液渗漉。
她先前存心要教训辛钘一顿,致会抛开仅有的矜持,尽情挑逗,好叫他痛苦难熬,再行嘲笑他一番,又怎会料到惹火焚身,自讨其害!霍芊芊渐觉忍无可忍,抽回左手,放到自己胸前,隔着衣衫开始徐徐搓弄自己的乳房,但嘴儿却没有停顿,依然舔着眼前的好物,还不停吞吐舔吮,吃得“唧唧”有声。
辛钘骤见霍芊芊这等做作,也为之愕然!眼看她一个饱满挺拔的酥胸,在她五指搋弄下,不住地变幻着形状,极度媚惑诱人。他万没想到,这个芳卿可人,佳妙无双的美人儿,竟会做出如此淫情浪态,简直让他看得目乱心迷,血脉贲张。
少顷,忽见霍芊芊停下一切动作,立身而起,辛钘茫然一怔,刚好与霍芊芊目光相接,却见她目盈秋水,泫然欲滴,好生动人。
辛钘笑问:“你是否心中有数,知道难以容下我这根神物,打算鸣金收兵?”
霍芊芊流眄一笑,玉手轻扯腰带,说道:“本公主做事向来有始有终,决不会虎头蛇尾,你就乖乖的给我卧着吧。”
辛钘见她真个卸衣解带,不由忧心如捣,暗暗叹道:“完了,瞧来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都怪自己不好好用功,要是我有师兄一半的道行,今日又怎会落魄到这步田地!师兄啊,你还不快来救救你的好师弟!”
霍芊芊身上的衣衫,已陆陆续续褪去,当她把最后的水蓝色小衣脱下,辛钘眼前倏地一亮,一团白光,直扑进他眼帘,只见霍芊芊一身冰肌玉骨,皓肤胜雪,胸前一对美乳,圆浑挺秀,恰恰一握,衬托着楚腰丰臀,修长美腿,十足是个绝世独立的大美人!
辛钘不由看得目不交睫,呆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做声。他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裸躯,再难按捺得住,胯下的玉龙,禁不住又跳了几跳。不知为何,隐觉一丝从末有过的情愫,陡地在他心头掠过。
霍芊芊衣服尽褪,爬上床榻,趴到辛钘身上,一阵如兰花似的幽雅馨香,直扑了过来,令他为之一醉。
辛钘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见了这具温香艳玉的娇躯,岂有不动心之理!饶是如此,但一想到霍芊芊的企图,心头又是一冷,盯着她道:“妖女,你铁了心一意孤行,我现在受制于你,自无话可说,但你该要想清楚,本神仙这根巨物,可不是盖的,前时我和一女子欢好,你可知道她有什么下场?”
霍芊芊听见此话,脸色蓦地一沉,目露愠色,问道:“你……你和其他女人做过此事?”
事到如今,辛钘自知难逃魔掌,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鬼话连篇,骗她一骗,纵使无法令她知难而退,也要恫吓她一番,便道:“当然,以我这等人物,岂会只食斋不吃荤的,女人见着本神仙,莫不投怀送抱,曾和我有过一腿的女人,连我自己也数不清……”
霍芊芊脸色几变,愈听愈气,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好不是味儿,也不待辛钘说毕,美目一瞪,不屑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问你,那个女人怎样?”
辛钘微微一笑,缓道:“她就可怜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自从和我一夜缠绵后,次日连忙跑到尼姑庵去,出家为尼,皈依佛天三宝。”
霍芊芊茫然不解,忙问:“这为了什么,莫非你对她做了什么?”
辛钘笑道:“你问得很好。当时我也不明白原因,知道这事后,便到尼姑庵问她,她说当晚被我干了一夜,弄得她死去活来,险些连性命都丢了,加上我物事粗大,弄得她红肿难消,数日寸步难移,遂发誓以后再不肯做这种勾当,宁可终身不嫁,跑到尼姑奄去。”霍芊芊半信半疑,心想:“这小鬼前言不对后语,没一句真话,也不知真假!”虽是这样想,心里仍是有点不安,不禁伸手往玉龙握去,只觉火辣辣的,既粗且长,端的硕大无朋,心中确实有点儿害怕。但想到辛钘即将到口,又觉不舍,当下横了心,说道:“你这个小子不用吓唬我。”话毕,已握住玉龙凑近花穴口。
辛钘猛然一惊,瞪目道:“你……你真的不怕,届时可不要后悔!”
霍芊芊却不理会他,只顾握紧阳物寻隙钻穴,讵料卵大牝小,连试几遍,仍是徒劳无功,陷滞不济,倒弄得自己心痒难熬,花露长流。
辛钘被她一轮乱推乱挤,被折磨得攒眉苦脸,真个苦乐不知,忙道:“小姐,你这样糊弄瞎搅,既害自己又苦了别人,依我看还是罢手算了!”
霍芊芊怒道:“你休想我会停手,我就不信弄不进去。”话后把上身牢牢压在辛钘胸前,左手抱定他的头颈,抬高美臀,右手紧握玉龙,对准位置徐徐推进。这回她不急不躁,稳实行事,藉着湿滑之利,果然让她水到渠成,灵龟终于闯进门户,给她的紧窄牢牢含箍住。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二章 报雠雪恨
辛钘心中叫苦,暗道:“这次可真完蛋了!师父,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徒儿,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有心无力,实在不是徒儿的罪过!”
霍芊芊骤然被巨龟一闯,登时眉聚唇张,双颊烫烧,现出一脸痛苦之色!强烈的胀塞感,教她好不难受,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进分毫,待得回过气来,才再轻轻深进,当碰上一层阻碍时,又觉一惊,忙即退回,如此进进出出十几次,就是不敢冲破那层屏障。
辛钘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顿感阵阵酥麻舒爽,直美得难以形容,暗忖:“这果然是人间一大美事,难怪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果真半点不假。”
霍芊芊箍着巨龙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畅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浇得辛钘双腿尽湿。不用多久,已见她娇喘吁吁,浑身蠕动如蛇,口里嘤嘤咛咛,宛如新莺出谷,异常动听诱人。霍芊芊着实难耐不过,心中团团欲火无法息止,终于硬起心肠,提臀奋力坐落去,只闻“吱”的一声,半尺有余的玉龙,霎时齐根没进,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声,汗雨如珠,眸子里倏地渗出两滴清泪。
撕裂似的攒心疼痛,让霍芊芊再也不敢妄动,一对玉手死命抱住身下的男人,伏首贴耳,气休休的娇喘个不停。
辛钘同样叫苦不迭,她的狭小,可真不是盖的!只觉下身整根赤头玉龙,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丝发难容,便连龙首也觉隐隐作痛!
这时,辛钘眼见霍芊芊泪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报仇机会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奋力往上顶挺,只因穴道受制,难以使力,叫他无法大展神威。虽然这样,已令霍芊芊痛如针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来:“不行,快停下来,痛死人家啦!”
辛钘那肯理睬她,咬定牙关,下身依然动个不休。
阵阵椎心蚀骨直透霍芊芊全身,口里不住叫苦连天,斥道:“臭小子,我叫你停呀,你听见没有,若再不停,小心你这个狗头!”
辛钘暗地一笑,心道:“死妖女,你想要我停,除非太阳自西边起。”也不打话,又是噗簌簌的抽插个不停,交接之处,登时洪波滚雪,把私处滃染得红红白白。
霍芊芊实在痛得厉害,本想抽身拔出玉龙,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这样,本公主焉能堕入他的奸计!”便即打消念头,兀自强忍。
过得片刻,霍芊芊的疼痛逐渐消却,再没有刚才这般厉害,而另一股甘畅舒服的感觉,开始缓缓滋生,且越来越见美快!又过了一会,快感越发强烈,霍芊芊闭起眼睛,全神贯注由下身带来的美感,只觉那根火烫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无比,这种既难耐又舒服的感觉,是她不曾有过的!
霍芊芊慢慢陶醉在这愉悦中,口里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咿嚘轻啼,清脆娇细,万般动听诱人。
辛钘见着大感错愕,心中糊涂,暗想:“怎地一会儿功夫,这妖女竟换了个样子?”留心细看,只见眼前这个俏娇娃目闭眉舒,一脸极度舒服的模样,而那张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张启,绽出阵阵迷人的嘤咛,这一下直听得他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连抽动也忘掉。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欲火难歇,忽觉辛钘停顿下来,宛如冷水浇头,禁不住自提丰臀,犹如浮水葫芦,上下晃动,口里哀吟道:“怎么停了下来,动嘛!”
辛钘听见,霎时清醒过来,问道:“你……你不痛了么?”
霍芊芊轻轻颔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现在好舒服,求你动一动嘛!”
辛钘眼睛发直,一阵呆愣,暗忖:“她怎会变得这么快,这如何是好?”
饶是辛钘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没了主意。而霍芊芊淫兴正盛,腰臀摆动愈来愈快,只听“噗滋噗滋”的淫亵声响,立时响彻寝宫,连绵不断。
霍芊芊使劲搂住辛钘的脖子,上身紧贴他胸膛,一对浑圆饱挺的美乳,压得辛钘几乎无法呼吸,但又觉美妙无穷,若非穴道被制,巴不得伸出双手,大肆把玩一番。
辛钘浑身畅美,不意间亦沉醉其中,下身开始配合霍芊芊的动作,徐缓抽戳,记记直捣靶心,美得霍芊芊浑身剧颤,口里嘤嘤低鸣:“好美。好深……怎会这样美……”说话方落,忽觉一股强劲的快感直窜全身,脑间霎时空白,身子一连几个哆嗦,膣壁紧缩,大股水儿疾射而出,竟尔高潮。
霍芊芊高潮过后,身子一软,趴在辛钘身上,口里不住喘嘘嘘的呼着气。
辛钘骤然被一阵热潮浇向龙头,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觉骚麻爽透,一下子竟舍不得停下来,岂料才抽动几下,忽觉泄意将至,辛钘骇然一惊,不敢再动,连忙收撮心神。
但他万没想到,霍芊芊才初尝个中滋味,竟会贪淫无厌,只稍事歇息,又活跃起来。辛钘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难支撑下去,倘若让她得逞夺去龙种,真个大事不妙!就在辛钘悁急忡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兜儿,快念净心神咒压住欲念!”
辛钘骤然听见这声音,知道是二师兄来了,正在使用道门神功“念心秘语”
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旋即又惆怅起来。辛钘眉头紧锁,犹如蚊鸣似的,说道:“二……二师兄,我……我忘记了清心咒!”只见他嘴唇翕动,念念有词,并没有发出一声半响,生怕让霍芊芊听见似的。
二师兄御寇悻悻道:“你这个小子,就是不肯用功,短短几十个字,也不好好记住。若不是今日关乎道魔两界的未来,我才不会理你这小子,要你多受点苦头!”
辛钘心里不服,暗道:“道门咒语千条万条,怎记得这样多!”
御寇骂道:“你既是道门弟子,就是万条亿条,也得紧记在心,要是你平日好好用功,今日也不用我来救你!”
辛钘大吃一惊,怎地二师兄的功力如此厉害,连我在心中想什么都知道,忙道:“二师兄说得是,弟子打后会努力用功,现在先救救我吧!”
御寇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听我念一遍,须得好好记住,“太上台星,应变无停,躯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固,魄无丧倾……”
辛钘本就天资颖悟,聪明过人,只因平日放荡贪玩,致道行进展缓慢。这时听了御寇的咒诀,只是寥寥数十字,自然难不到他,辛钘只消听了一遍,便已熟记在心。当下克制心神,暗运金刚指法,右手无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里暗暗默念咒诀。
辛钘念毕,果见神清心宁,欲念渐息。
御寇的话声又再在辛钘耳畔响起,说道:“兜儿你年纪尚轻,道行定力俱是不足,恐怕难以抵挡眼前的美色,为了谨慎起见,我现在再授你一法,可以稳固精关,久战不衰,即使连御数女,也能让你坚举不泄。”
辛钘大喜,忙道:“二师兄肯授我此法,就不用再怕这妖女的引诱了!”
御寇道:“咱教直来最注重阴阳思想。修身养生之道,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只因你驹齿未落,师尊才没有传你此法,但没料到,这个妖女竟然会看上你,事急从权,我就斗胆私下授你这“阴阳合气咒”,只要你手捏道指,默念此咒,法成之后,阳物自举,也可保你三个时辰不泄不散,达到补益遣疾之效。现在你要紧紧记住,不可遗留半个字。”话后便以“念心秘语”神功,把诀咒传与他,最后,还教他解咒之法,这样便可收放自如。
辛钘凝神细听,终于一字不漏的默记在心,随即依照御寇所言,手捏道指,暗念咒语,念咒完毕,忽觉一团热流从胸口直贯丹田,接着热流沿根而上,直冲至玉龙顶端,整根宝贝,立时又粗长了几分,硬挺如铁,炙如烈火。
霍芊芊骑在辛钘身上,正自乐在其中,早被体内的巨物弄得头目昏昏,全不知道辛钘的秘密。便在她浑然忘我之际,陡觉膣内之物突然滚热起来,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把个小穴儿撑得紧密异常。霍芊芊被阳物一烫,更感受用非常,还道辛钘发射在即,心中一喜,遂加把劲儿,腰臀犹似狂风骇浪般,晃动个不休。
辛钘张眼望着身上的美人儿,见她娇美绝伦的脸蛋上,透着滔淫的红晕,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愈看愈是心动,心想:“二师兄说得没错,如此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单凭净心咒确难抵挡得住,幸好二师兄有先见之明,另授不泄之法,要不然势必忍耐不住,狂泄不可!”
御寇的话音又传了过来,说道:“光凭你现在的道行,定力又不足,实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若不是我偷偷蹑在你身后,跟踪到这里,恐怕你早就闯出大祸来了。”
辛钘道:“二师兄,这妖女确实可恶,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实难消我心头之气!我现在四肢被捆仙索绑住,又给她封了穴道,真个苦不堪言,大师兄你救人救到底,可否再帮我一把,解开我身上的扼制,不是这样,我如何能逃出这个魔宫。”
只听御寇叹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子,平日倚着师尊的宠爱,从不好好用心修行,再这样下去,我实在不敢想像!况且你行事不求深思,吃亏闯祸,这是意料中的事。常言:“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你打后要好好记住这句说话。”
辛钘为了解救目前的困境,自然百事依从,忙道:“我会记住的,二师兄你就行行好,救我一救吧。”
御寇道:“我不能永远都在你身边,也不能次次救你,凡事都要靠自己才对。从今以后,你就要加紧练功修行,免得重蹈覆辙,请救无门!好吧,现在我先授你解穴口诀,再施法除去你身上的捆仙索,之后我要马上离去,另有要事去办,你要如何离开魔宫,就自己想方法好了。”
辛钘听见,自然满口子答应,关于如何逃出去,一时也没余暇去想。
御寇先向他解释冲穴之法,如何气聚丹田,如何运气冲穴等心法秘要,详详细细的说与他知道。辛钘聪明绝顶,一学便会,按照御寇的指示,依次序逐步施为,确然神妙,身上穴道立即全部解开。
接着御寇运起咒语,将他身上的捆仙索除去,说道:“现在我要离去了,兜儿你要好自为之。”
辛钘说了声知道,见二师兄再没有答话,便知他已经离去。
这时束缚已去,辛钘满心欢喜,想起刚才受制于霍芊芊,被她连番羞辱戏弄,不禁气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骂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夺我的龙精,可没这么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辛!”
辛钘暗暗窃笑,见她全不知觉自己的霉运将至,仍兀自把娇躯晃动个不停,口吐呻吟,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暗道:“我解穴的功夫虽然不行,但说到点穴功夫,可不会输与你。”
这时,霍芊芊正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一面套弄着巨龙,一面盯住辛钘俊朗的脸面,流波送盼,款款动人,一对吊垂着的美乳,随着动作不住颤悠悠抖动,诱人到极点。辛钘的目光,登时被这对极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霍芊芊淫欲正盛,骤见辛钘的模样,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动娇美的身躯,把一边乳房抵到他唇边,淡红粉嫩的乳首,贴着他上唇轻轻揩拭,更教辛钘难以自持,张嘴便噙入口中。
“唔!”霍芊芊给他咬住妙处,美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鸣,低头望去,却见辛钘正吃得兴致勃勃,吸吮个不停,在他唇间不住变换着形状。霍芊芊看得浑身火热,淫兴更高,下身不由套动得更厉害。
辛钘虽然乐在其中,却没有忘记对她的报复,暗觅下手时机,现见霍芊芊痴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机,当下一声不响,劲运双指,在她背上连点数指。
霍芊芊惊叫了一声,身子立即浑身乏力,手脚难动,软倒在辛钘胸前,瞪大美目望住他,眼睛写满了问号:“你……你缘何可以动?”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围抱住她的雪躯,触手细嫩滑腻,如抚绸缎,也暗暗叫了一声好,说道:“你这些还没到家的点穴功夫,我又怎会放在眼内,莫说我身上的穴道尽解,就是你老爹的捆仙索,又能对我怎样。我与你说,以后不要太过小觑人,最终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辛钘这时意气飞扬,自然大打诳语。
霍芊芊小嘴一噘,嗔道:“小鬼,原来你一直在耍我!快解开本公主的穴道,我要你好看。”
辛钘哈哈大笑,说道:“我又非傻子,更没你这么笨,这样的蠢话也说出来!”接着在她俏脸亲了一下。
霍芊芊听后脸上一红,也发觉自己大有语病,但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不要碰我,快拿开你的臭嘴!”
辛钘道:“你还敢说,是我想碰你吗!当初是谁强扯猛拉脱我衣衫?是谁握住我的玉龙放进自己身体?是谁把个奶子硬塞到人家口里?”
霍芊芊愈听愈羞,无言反驳。
辛钘见她垂头拓翼的样子,喜不自胜,泼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将个乳房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霍芊芊随即瞪圆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当辛钘用指头夹着乳首捻弄时,霍芊芊倏地浑身一颤,轻轻道:“不……不要,啊……”膣内跟着猛然一缩,把辛钘的肉具箍得更紧更密。
辛钘当然不去理会她,又觉玉龙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异常,禁不住又把玉龙徐徐挺动。
才干弄一会,霍芊芊已爽得呻吟连连,玉露四溅,低声道:“噢!兜儿,轻一些,太深了……”
辛钘还是首次干这回事,发觉当真妙不可言,忙把霍芊芊抱得更紧,只觉玉软香温,美甘甘的,实说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动作不觉愈来愈快,弄得“啪啪”直响。
霍芊芊给他一轮猛攻,快感犹如波涛滚滚般涌至,一浪接着一浪,全无歇止。心想,此刻便是让辛钘弄死,亦觉死而无悔了!
辛钘杀得兴起,一面奋勇戳刺,一面凝望着眼前的霍芊芊,只见她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带着一脸痴迷情醉的模样,确实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想:“这个妖女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只可惜是个泼辣货,残暴狠毒,今日你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实在对不起天下苍生。”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劲力,狂抽猛捣,下下尽根。
霍芊芊仍是初蕊之身,如何抵受得住,不禁花心尽开,浆液如注,娇喘个不停。
辛钘连番狠戳,还觉不够畅心,当下拔出玉龙,把霍芊芊放仰在榻,一个翻身,蹲到她胯间,接着架开她双腿,一个粉嫩嫩的宝穴儿,全然展现他眼前。但见毛发疏顺,唇瓣娇红,真个是娇皮嫩肉,诱人之极!
霍芊芊虽然性子骄奢无忌,但如此张腿展蕊,亦感羞面见人,忙道:“不要看嘛,羞……羞死人了!”
辛钘见她发急,更加乐在心头,见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渗出花露,顽心骤起,涎皮赖脸道:“看一看打什么紧,我也不是全都给你看去么。咦!好多水儿,莫非这里也会流口水?”说毕伸出手指,徐缓揩抹。
“啊!”霍芊芊一个哆嗦,叫道:“你坏死了,不要碰那里。”
辛钘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洞儿,藏在哪里?”轻轻拨开唇瓣,内里鲜红细嫩的蚌肉顿即一览无遗,果见一个小小的玉洞儿藏在其中,笑道:“原来在这儿。”
霍芊芊羞不可耐,但穴道被封,想用手掩盖也不行,只剩一张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不准你看,你这样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辛钘道:“是么,大家瞧着看好了!”说话之间,已把中指往肉洞插去。“啊……”霍芊芊从喉间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一对星眸怔怔盯住辛钘,说道:“不要……啊!不能掘,这……这回要死了……”
辛钘扣挖一会,已见阵阵骚水狂射而出,满手尽湿,不禁兴致更浓,遂加多一指,双管齐下,直把霍芊芊弄得身颤唇抖,咬牙憋忍。
不知过了多久,霍芊芊已是高潮不断,也不知泄了多少遍。辛钘满意地抽回手指,紧握玉龙,先把个头儿在嫩处一阵磨蹭,方挺身望里一送,巨物直没尽根,顿给层层嫩肉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齐齐哼了一声。辛钘美快难当,加以心存报复,随即运起巨龙急急抽送。只觉玉洞紧绑绑的又湿又暖,每一抽提,即见水儿顺势扯带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渐加大。
霍芊芊先前骑在辛钘身上,快慢深浅自如,完全操纵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却更调过来,受控于人,只得闭目受戳!
辛钘被霍芊芊擒到魔宫来,大肆蹂躏,早就满肚子火,现有机会反扑,自然得势不饶人,再次暗念阴阳合气咒,下身阳物立时暴胀起来,硬如铁棒,每一疾刺,记记直捣深宫。
霍芊芊被巨物撑得胀爆,且出入无度,一时抵挡不住,哀声求道:“你……你那东西太大了,又这样狠命猛插,人家好难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点行吗?”
辛钘道:“你这个淫娃,也会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龙种么,想要就乖乖闭起你的嘴巴。”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一个美乳,使力揉捏,下身依然连连深送,只见抽必露首,送必尽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霍芊芊立见美目如丝,只觉龙头下下噙着花心,酸麻难辨,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美意。不觉百多下过去,霍芊芊已悄悄丢了两回,但口里仍是娇哼不止,骚水犹如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出,源源不绝,弄得浪藉不堪。
辛钘着力狠干几下,抽出巨龙,把霍芊芊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榻,接着用手分开她双腿,从后送进。
“嗯……”霍芊芊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响,已觉龙头直抵花蕊,接着又是一轮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
只见辛钘没命价的乱捣乱钻,尽力抽耸,亦渐觉淫火焚心,遂弯下身来,单手支床,另一只手却绕到她前胸,握住美乳,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本神仙的厉害吧,你若肯说个服字,本神仙就放你一马?”
霍芊芊已被弄得头目昏沉,魂魄俱飞,骤听得辛钘此话,傲气陡生,有气无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输,下一辈子吧。”
辛钘道:“你有种,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双指夹着她早已怒凸的乳首,捻弄一会,倏地往外轻轻拉扯。
霍芊芊疼痛不过,娇呼一声,骂道:“臭兜儿,你尽管欺凌我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上。”
辛钘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对头,再有见面,我也不奢望你会对我客气,既然你早晚都会找我算帐,倒不如我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吃亏。”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叽溜的背脊上,双手齐出,各握住一只乳房,大力搓揉,腰臀同时配合双手的动作,着力狠捣。
霍芊芊初尝男女滋味,兴味特浓,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来。
辛钘自顾自奋勇耕耘,杀到分际,又将霍芊芊翻转过来,正面冲杀。辛钘按照二师兄之言,稳固精关,方开始发动进攻,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饿虎扑食,腰下巨棒飞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坚摧刚之势。
这趟可真苦了霍芊芊,高潮只起不落,全无间歇,到得后来,她只得再次开声求饶,哀恳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
辛钘势头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几分劲,直把霍芊芊干得连番痉挛,头悬目眩,天地不知。
接着一连数百下,霍芊芊终于难敌频密不息的高潮,人已渐渐昏迷。
辛钘看见她动也不动,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这妖女真是没用,老子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当下拔出玉龙,却见大股花露随棒而出,辛钘微微一笑,又想:“趁她晕倒,现在不走还待可时!”
一念及此,辛钘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开阴阳合气咒,省得胯下玉龙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碍眼。怎料咒法一去,玉龙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辛钘眼珠子一转,便明白其道理,当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见他跨腿骑在霍芊芊头上,在霍芊芊红扑扑的脸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老子的龙精,现在便成全你吧!”当下握紧宝贝,一面盯着她可爱的俏脸,一面大肆套弄,在双重刺激下,果然不费多久功夫,泄意霍然而生,机伶伶的打个颤栗,一大股龙浆疾射狂喷,连环数发,尽皆灌在霍芊芊的嘴脸上!
辛钘乐颤颤的发泄完毕,顿觉浑身畅爽,低声说道:“老子可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找我报仇,有本事就到广阳山来。”接着跳下床榻,穿回裤子,四面打量,心知寝宫门外必定有人把守,瞧来只好越窗走人。奔到窗前,轻手把窗户推开,外间却是黑黝黝的,在月笼轻纱下,隐隐看见屋前不远有个大树林,心中登时一喜,只要走进树林,就不怕让人发现了。
四看无人,辛钘也不多想,跨腿便跃出窗户,迳往那树林奔去。
岂料才走出数丈,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呼喝:“是什么人?快给我停下来。”
辛钘心头悚栗,暗暗叫苦:“糟糕,这么快就给人发现!若给这些猢狲追上,那个妖女肯定将我剥皮锉骨!”当即加紧脚步,发足狂奔。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三章 白衣仙姬
辛钘只听得身后人声喧哗,回头一看,影影绰绰见有十多人追来,大吃一惊,脚底麻溜,使起师门的提纵术,赶忙朝那树林奔去。
可是辛钘乍生后学,功力不足,只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辛钘心知不妙,但眼下形势,唯一选择,就只有加紧脚步。
才一走进树林,眼前立时黑压压一片,四周浓荫密布,古树蔽天,月色难透。辛钘慌不择路,跨藤钻枝,也不理东南西北,见路便窜,忽地额头“噗”的撞着一物,竟不疼痛,只是那物生出一股反弹之力,辛钘站脚不稳,不由一屁股坐倒。
辛钘愕然抬头,只见一团黑影挡在跟前,犹如铁塔磐石一般。一丝微弱的月色透树而至,方好落在那物事之上,辛钘瞪眼一看,心头不禁一沉,竟是个身穿唐猊铠甲,腰圆膀宽的天魔将士。只见他青面獠牙,头竖毛角,圆睁环眼,手挺丈八乌金蛇矛,喝道:“本将还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快站起来,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公主放我回去,也要你来管。”说着缓缓站起,啪啪屁股的灰泥,才发觉身旁已站满着魔兵,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那魔将张开血盘大口,粗声粗气道:“小子,莫要在本将面前打诳。公主真的要放你,岂会不走大门,却让你跨窗离去。不用多言,快跟我走。”
辛钘审时度势,知道光凭自己的实力,决计不是这些魔头的对手,但要俯首就缚,又觉不甘,遂把胸膛一挺,把手指在那魔将胸口连戳几下,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人面前獐狂,你叫什么名字?”
那魔将听得呆在当场,见辛钘挺胸叠肚,威势十足,一时也被他的气焰所慑,茫然失措道:“我……我乃魔尊座前第二十四狼将,角觜。”
辛钘徐徐颔首:“第二十四狼将,好威风呀!据我所知,天魔罗身边计有十虎将。三十二狼将,没有错吧?”
角觜道:“正是。”
辛钘仰起头来,昂然道:“你只是个排名二十四的小将,竟敢拦住老子的去路,说与你知,倘若我把此事和岳丈大人说,恐怕你这个狼将也不用当了,说不好还要剥皮卸肢,打入魔牢。”
角觜双眼暴睁,问道:“岳丈,你岳丈是谁?”
辛钘鼻子一耸,说道:“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的岳丈自然是你的主子天魔罗。我和你们公主的关系,尔等不会不知吧。你不妨想想看,以公主之尊,我能在她房间过夜么,若非得到岳丈大人允许,能成吗。你有本事,大可进入公主房间试一试,你主子如不将你大炸八块,我劈下脑袋给你坐。”
角觜给他连珠炮的抢白一顿,登时哑口无言,回念一想,也觉有点道理,但隐约间又觉有些地方不妥,一时也说不上来,便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但你必须跟咱们回宫弄清楚,公主若然是放你回去,自当没人敢拦阻你。”辛钘听见发急起来,暗骂:“他奶奶的,这样也吓不到他,如何是好!要是我再踏进魔宫,莫说霍幽不会放过我,便是那个妖女,也不是好惹的,就算不死也得少层皮!”思念电转,说道:“但本人有要事在身,实在耽搁不得,要不也无须匆匆离去,你现在就先去回禀岳丈大人,说我办完事后,就马上回来。”话毕,一个转身,立即举步走人。
角觜伸手一拦,说道:“私放逃犯,本将实在担当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回宫,本将就得罪了。”说着向辛钘身后两名魔兵使个眼色,辛钘“呀”一声惊叫,双臂已被两个魔兵攥住。
辛钘怒道:“喂!我……我不是逃犯,我是你们驸马爷,竟敢对我动粗,还不快快放开我。”两个魔兵任他咆哮,架住辛钘两边腋窝,迈步就走。
出了树林,只见眼前一片清辉,溶溶夜月,照得四周澄净明亮,如此良宵美景,辛钘却没心情欣赏,脑里只钻着一个念头,怎生才能逃出魔掌!
便在此时,忽见一朵七色彩云从天而降,凌空挡住众魔兵的去路,角觜顿感有异,当先抢上前来,蛇矛一指,喝道:“什么邪神恶仙挡路,还不给我现身。”
辛钘同样心中栗栗,瞪大双目,怔怔望着这绚丽多姿的彩云,忽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自四下响起,妙音嫋嫋,袅绕耳际,只听:“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字句清晰,教人如沐春风。
角觜听得不知所云,立时直眉瞪眼,怒道:“这是什么费话,有种就现身和本将一较高下。”
话声甫讫,彩云上骤呈怪样,一个人影竟徐徐显现,不消片刻,云头之上已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却长得绝殊离俗,艳丽文雅,俨如巫山洛水之俦。一如李正封诗云:“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天香国色,用在这少女身上,当真是贴切不过。
辛钘登时看得双眼发直,心里赞叹不已:“如此绝色仙姬,凡间岂能一见!
说那魔罗妖女,本已如花似玉,世间难得一遇!但和这位仙子相比,直是九天九地,判若云泥!”
众魔陡见白衣仙子现身,俱被她的艳姿所慑,个个目定口呆,犹如木鸡。
随见白衣仙子竖指于胸,玉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白光,自她窈窕的娇躯亮起,不消片刻,光芒转盛,万道金芒从她身上绽出,聚成一个半圆形的金网,宛如一张金丝编织的鱼网,直向群魔和辛钘头顶罩落。
辛钘见被角觜和十多个魔兵看见,同时一惊。兔起鹘落,哪有余暇多想,当即鼠窜狼奔,急忙躲避。
孰料,这张金网突然向外扩张,遍布方圆十多丈,不论是人是魔,无一幸免,全部落入网中。
辛钘给金网罩住,惊神未定,忽听那白衣仙子道:“兜儿,还不快点过来。”语音呖呖如莺,清脆动听。
此话传入辛钘耳中,呆得一下,心想:“她怎地也叫我兜儿,但她的语气声调,却比那个妖女好听多了。”接着侧头望向身旁的魔兵,无奈地遥头道:“我被这两个妖怪拿住,他们又怎肯放我。”
白衣仙子道:“他们捉不住你的,不妨试一试看。”
辛钘双臂一挣一抖,果然给他轻易挣脱,忙拔腿就跑,发觉他们并没有追来,心下奇怪,回头一望,见角觜和十多个魔兵动也不动,像给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被金网制住,立时童心大起,当下停住脚步,一个转身,走到角觜跟前,一脸得色道:“你这个头长角。脚生疮的怪物,竟想擒老子回去,可没这么容易。”说完一把拿住他下颏的浓须,用力一扯,立时满手髯毛,不禁哈哈一笑,才掉头走开。
角觜整个下巴辣豁豁的,疼痛难当,一团怒火无处可出,即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奈何辛钘,只得在心中叫骂哮吼,把辛钘的祖宗十八代全数骂尽。
辛钘走出网罩,直奔至白衣仙子跟前,磕头道:“多谢神仙姐姐解围。”
白衣仙子冷冷道:“你还磨咕什么,站起来吧。”
辛钘站起,说道:“神仙姐姐,我得立刻离开这里,若给天魔罗发现我逃走,辛钘必死无疑,神仙姐姐再见了!”说完回身便跑。
白衣仙子道:“且慢,以你现在的修为,认为能逃离夜魔崖么?”
辛钘走出丈许,听了此话,忙打住脚步回过身来,暗想:“是呀,夜魔崖高有数百丈,山势笔直如镜,猿兽难攀,但我是怎样上来的,这倒也奇怪了!”问道:“神仙姐姐,我……我该怎么办,请神仙姐姐帮忙,指点迷津。”
白衣仙子道:“这里并非谈话之地,须得马上离开。”话毕,嘴唇翕动,默念法咒。
辛钘骤觉身子慢慢离开地面,便如游丝飞絮,瞬眼之间,整个人已飘上那朵彩云。辛钘大喜,没想这位神仙姐姐的法术如此高强,才一站定身子,彩云已乘风飘起,载着二人御风而去,不消片刻,彩云已没入云端。
辛钘把头探出彩云外张望,见夜魔崖逐渐缩小,最后全然隐没,已被四周云头包裹住。辛钘回过头来,望向白衣仙子,说道:“我师尊也有乘鹤驾云之能,但他那朵云灰灰白白的,却没有这样七彩绚烂。”
白衣仙子美目前望,脸上绝无一丝表情,淡然说道:“太上老君乃道德天尊化身,自然有此本领。便是你的两位师兄,同样有握云拿雾的本事。”
辛钘叹道:“我知自己不中用,什么也学不到,实在有辱师门!”
白衣仙子虽然容色绝丽,但态度却极为冷淡,只听她缓缓说道:“这是天命所致,你亦无须自责。”
辛钘无奈,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见神仙姐姐匆匆离开夜魔崖,但姐姐如此法力高超,难道还要怕那个霍幽不成?”
白衣仙子道:“天魔罗乃魔界天主,魔法深不可测,我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也不知能否胜过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早些离开那里较好。”
辛钘点头道:“神仙姐姐也说得对。是了,我被天魔罗的女儿使计迷倒,醒来已身在夜魔崖之巅,但夜魔崖如此陡峭险峻,我究竟是怎样上去的?”
白衣仙子道:“夜魔崖下有一个秘密入口,必须使用魔咒开启,除了天魔宫的头领外,一般魔兵也不懂得启门魔咒。你刚才想离开夜魔崖,就算给你找到出口,不晓得咒诀,也是白费。”
辛钘终于明白,说道:“幸好神仙姐姐及时搭救,要不然,恐怕我今生今世也难逃出魔宫了。”说着环目四看,眼见彩云愈飞愈远,遂问道:“神仙姐姐,咱们到哪里去?”
白衣仙子道:“花雨山。”
辛钘见她言语冷漠,如冰如霜,语气全无丝毫暖意,禁不住抬起眼睛,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只觉这位仙子清丽秀雅,美得教人莫可逼视,暗自道:“常人说“美若天仙”,当真没错,难道天宫的仙子,个个都是这般美貌动人。”便在辛钘神魂驰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御寇拜见紫琼仙子。”
辛钘听见是二师兄,立时张眼望去,却见二师兄驾云飘至。这时,辛钘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
紫琼仙子道:“紫琼见过冲虚真人。”御寇连忙回了一礼。
辛钘高声叫道:“二师兄,你怎地也来这里?”
御寇踏着云头停在二人身前,说道:“兜儿,你在紫琼仙子跟前,岂能大呼大嚷,全没半点规矩。”
辛钘伸伸舌头,斜眼望一下紫琼仙子,见她脸上无喜无怒,并无责怪之意。
御寇道:“贫道奉师尊之命,特前来听令玄女娘娘法旨。”
紫琼仙子道:“现在十八年刚满,辛钘付托老君之期已届,从今起交由娘娘接管,另授天心正法,立功自赎。”
御寇拜揖:“贫道祗遵。”接着朝辛钘道:“兜儿,我先前与你说的话,得要好好紧记在心,打后要用心练功,不可再吊儿郎当,终日游手好闲,知道吗。”
辛钘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茫然若迷,全然不解,仍是点头道:“兜儿紧记师兄的教诲。”
紫琼仙子道:“紫琼已经转达娘娘的意旨,要先走一步,告辞了。”
御寇道:“贫道不送,仙子请。”
彩云飘动,继续往北方飞去。辛钘抵受不住心中的疑团,遂开声问道:“神仙姐姐,我听那妖女说,她说我是忉利神龙转世,因犯下天条,被玉帝贬下凡间,究竟是不是真的?”
紫琼仙子点头道:“嗯!她说得没错。就因为这样,你二师兄才会去救你,免得你宿债未了,又另添罪障。现在已到了花雨山,咱们要下去了,关于你的事,我会慢慢说与你知。”
经过一夜腾云跨风,这时已渐天明,东方泛着一层鱼肚白。彩云徐徐下降,落在一处山头。紫琼仙子念念有词,彩云从二人脚下逐渐隐去。
辛钘发觉双脚已站在地上,又感神奇又觉兴奋,四下一看,只见身处之地,群山环抱,千山连绵。再看身周,尽是苍松翠柏,松涛呼鸣。晨曦山野的芬芳,沁人心脾,实是一处令人忘归之境。辛钘啧啧连声:“真美!好一个人间仙境呀!”
紫琼仙子在旁说道:“你奔波劳碌了一夜,先去休息会儿,醒来再说话。”
辛钘道:“给神仙姐姐一说,我确实累得直不起腰来了。”见不远处有一巨石横卧于路旁,石身青灰而呈方形,平坦光滑,犹如一张天然的石床。辛钘大喜,飞身跳上巨石,倒头便睡。
紫琼仙子眉头一聚,说道:“这是玉帝的玺印,岂容你拿来睡觉,快给我下来。”
辛钘听见弹身坐起,呆眼望着紫琼仙子,诧异道:“什么,这是玉……玉帝的玺印,不是说笑吧?”
紫琼仙子寒着俏脸,道:“谁和你说笑,还不快点给我下来。”
辛钘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颜上,已布满一层寒霜,只得跳下巨石,问道:“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千多斤,这么大的玉玺,怎能拿在手中?”
紫琼仙子冷然道:“你跟我来。”说着缓步慢移,朝着一面峭壁珊珊而去,只见无数柏树攀壁而生,古柏清瘦挺直,姿态万千,蔚为奇观。
辛钘连忙在后跟随,只听紫琼仙子道:“当年玉帝想在凡间兴建一座王母阁,赠与王母娘娘,便选中花雨山这块风水宝地,遂将玉玺抛掷于此,以示奠基,后因王母不想动众劳师,终于搁置,玉玺因长年积累宝山灵气,久之,就变成这块“玉玺石”。”
辛钘颔首,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果然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
紫琼仙子倏地回过头来,瞪着他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辛钘猛地一惊,立时吐舌垂首,紫琼仙子摇摇螓首,轻叹一声,回过头去,也禁不住在嘴角绽出一丝微笑。
二人来到崖壁,就在这古柏掩隐中,见有一个天然石洞,訇然中开。紫琼仙子领着辛钘走进石洞,方知洞里大得出奇。但见洞高二丈有余,四面石台堆叠,洞中还有一个清潭。
辛钘张大眼睛,看得结舌杜口,走到潭边抵头一望,却见潭水清冽,顺手拾了一枚小石,投入潭中,只闻“叮冬”一响,石子直沉了下去,当真是深不可测。
紫琼仙子坐在一块平石上,徐徐说道:“这里是仙馆洞天,凡人鸟兽无法擅进,从今日起,你我便在这里住下。好了,你自行找个地方睡吧。”
辛钘大喜,心里暗道:“能和这样漂亮的仙子共处一室,朝夕相对,便是在此洞住上一世又何妨。”当下依照紫琼仙子之言,寻了一面平坦的大石睡下。
说也奇怪,这个偌大的石洞,竟然异常暄暖干爽,温和怡人,不多一会儿工夫,辛钘已是呼呼大睡。
当辛钘醒来之时,仍是愣愣瞌瞌间,却见四周亮灼灼的,把整个石洞照得光亮眩目。辛钘猛然醒转,滚身坐起,看见明烛荧煌,原来洞中多了几根大蜡烛。
便在这时,见紫琼仙子徐步走进洞来,辛钘跳下石床,说道:“睡得真香,这一觉竟睡到黑夜。”
紫琼仙子道:“用过晚饭,咱们就练功吧。”
辛钘大感奇怪,问道:“荒山野岭,有吃的东西么?”
紫琼仙子徐缓道:“这里人迹罕至,无舍无店,想要吃东西,就得到山下买。”
辛钘连忙道:“我现在就去买。”才走出两步,愕然问道:“我初来此地,不晓得下山路径,不知如何走法。”
紫琼仙子道:“不用了,你睡觉之时,我已经买回来了。”说着玉手一指,辛钘循着方向望去,果见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一块石头上,辛钘奔前一看,都是一些腊鱼干肉,还有一大包白米。
辛钘搔搔头顶,脸带羞惭道:“要姐姐独个儿买这么多东西,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明儿起,这些粗重事就交由兜儿办吧。”
紫琼仙子听见,脸上微微一笑,辛钘还是首次看见她的笑容,只见瓠犀浅现,梨颊微涡,说不尽的娇美动人,不由心头一荡。紫琼仙子说道:“随便你吧。”
辛钘笑道:“以后的晚饭就由老子来吧,姐姐你知道吗,做菜烧饭,可是我的拿手本领。还有一事想问姐姐,师尊和咱们师兄弟,直来都是饮酒茹荤,但天上的神仙也是吃荤腥吗?”
紫琼仙子坐了下来,一面瞧着辛钘忙活,一面说道:“神仙和凡人一样,有些是吃荤,但亦有不吃,天庭素来是不禁酒荤的。当年彭祖就因灌醉陈搏老祖,弄出了一个大祸来。”
辛钘一听,登时来了兴头,问道:“是什么大祸,说我知行吗?”
紫琼仙子道:“陈搏老祖向来喜爱饮酒,他的职责,是为玉帝掌管生死册。
一次,彭祖请他喝酒,将陈搏老祖弄醉,在他生死册里撕去自己的名字,捻成一条纸绳,再钉回本子上,然后偷偷溜到凡间游玩。从此,这个生死册上,再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彭祖落到人间,作了士大夫。他先后娶了四十九个妻子,生了五十四个儿子,直到妻儿都一一衰老死去,而彭祖依然年轻力壮,行动洒脱。”
辛钘听得张大嘴巴:“四十九个妻子!当真厉害。”
紫琼仙子续道:“当他娶了第五十个妻子,就辞去官职,到处游山玩景,数十年后,这位妻子已由妙龄女子变成一个老太婆,彭祖才定居到宜君县一个小山村。这时彭祖已经八百岁。”
辛钘伸出的舌头险些收不回来:“这个彭祖,真个是如假包换的老不死。”
紫琼仙子又道:“一个晚上,夫妻俩睡在床上拉话儿,妻子问他:“我是个快将入土之人,我死了后,你再娶妻不娶?”彭祖毫不介意道:“当然要娶,不然谁来陪伴我!”妻子又问:“你为什么一直不会衰老?难道生死册上没你的名字?”彭祖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我是永远不会死的!生死册上是有我的名字,但他们就是找不着。”妻子接着问:“那你的名字藏在什么地方?”彭祖一时得意,便如实说了出来。这时,他的妻子才明白他不死的奥秘。”
辛钘笑道:“这个好玩得紧,要是我有机会到天宫去,必定要找这个陈搏老祖,再将他灌个烂醉。”
紫琼仙子叹道:“以你这个性子,倘若重返天庭,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辛钘扇着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太认真。是了,后来怎样?”
紫琼仙子道:“这位妻子死后,脱下凡胎肉体,回到天宫,向玉皇大帝诉说了此事。玉帝听后恍然大悟,命差神赶快去唤陈搏老祖。那知陈搏这时还没醒转,玉帝无奈,只好另派两个差神下凡间找彭祖。”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瞪大眼睛问道:“陈搏老祖这一睡,竟睡了八百多年,可以吗?”
紫琼仙子道:“难道你师尊没说,凡间和天界的时序是不同吗。”接着又道:“这两个差神,根本就认不出彭祖的模样,在凡间胡乱找寻,自然毫无音讯,差神又不敢回宫交差,只好遍跑人间,四处打问。一日,两个差神来到宜君县彭村,乘木匠吃饭之机,偷走了大锯,跑到打麦场去,使劲地锯一个碌碡,一下子便招来四周乡亲围观,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惹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时,彭祖也前来观看。彭祖仗着年高识广,讥笑道:“我彭祖活了八百岁,从没见过有人锯碌碡。”话音刚落,两个差使把锯一扔,当场就锁住了彭祖。这天晚上,彭祖突然去世,享年八百六十二岁。”
辛钘道:“彭祖这一回宫,玉帝还肯放过他,这老不死可有得受了。”
紫琼仙子道:“可不是么,要是你敢胡闹作怪,不用玉帝来治你,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好自为之。”
辛钘马上不敢做声,抵头做饭。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四章 荒山学艺
晚饭过后,紫琼仙子向辛钘道:“真没想到,霍幽竟如斯厉害,连你是忉利神龙转世也知道,他女儿怎样说?”
辛钘把霍芊芊的说话详细地说一遍,紫琼仙子听后,说道:“她所说半点不假,当时玉帝派遣三十六天将把你擒住,交由九天玄女娘娘发落,娘娘念你曾有功于玉帝,不忍将你仙籍删除,便将你化成凡胎肉身,放在一个冤兜内,把你交托与老君,带回广阳山老君洞扶养,直到你一十八岁,再交还玄女娘娘另授法家术数,重投三江五湖济困扶危,剪恶除奸,立功自赎,重登仙班。”
辛钘道:“难怪师尊和众师兄都叫我兜儿,现方知道缘由于此。是了,玄女娘娘待我这么好,她会来这里吗?”
只见紫琼仙子螓首轻摇:“娘娘另有天职,不会来这里。我是娘娘的弟子,奉命来此授你仙术,到你技成之日,我会陪你一同下山,直到娘娘下旨召我回宫。”
辛钘道:“如果娘娘没下旨召姐姐回去,岂不是要你流落凡间。”
紫琼仙子登时默然,她自己确没想过这问题,现在辛钘一说,也不知如何回答好。
辛钘搔头一笑:“我真是傻得紧要,神仙姐姐具有登天遁地之能,既然来得这里,自然能够回去,理睬他有没有召旨。”
紫琼仙子摇头道:“不是的,娘娘若没有下旨召我回去,便正明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必须继续留在凡间。况且天有天规,紫琼决计不敢擅作主张。”
辛钘见她柳眉深锁,似乎是自己勾起她的担忧,连忙道:“都是我不好,胡言乱语,口没遮拦,害得姐姐悒悒不乐。”
紫琼仙子微微一笑:“我没有事。好了,现在我先说一下仙术吧。道术与仙术看似同出一源,但其分别可也不少。“道”是人类经过长期的修行,方能得道飞升仙界,列入仙班。在修真过程中,凶险万分,修真共有十一个层次,包括开光、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等,每个层次都有其危险性,只消稍有差错,大有可能魂飞魄散。尤其渡劫这一关,十居其七会被天劫劈的灰飞烟灭,便连元婴都保不住。其中有些自知无法渡过天劫,改为修行散仙或妖仙。”
辛钘问道:“那妖仙也算是神仙吗?”
紫琼仙子摇头道:“散仙和妖仙虽然都是仙,但实力和真正的仙人相比,其距离还很远,毕竟散仙是由元婴渡劫而成,没有实体。”顿一顿又道:“修真者一旦得道成仙,藉着仙界的灵气,再也无须画符写箓,只要口念仙咒,便能治病驱兽,斩妖除魔。上仙宝灵正法,不离三十六天罡法,七十二地煞术。饶是如此,能全得此法术者,为数甚少。”
辛钘又问:“这为什么,是因为功力不足而无法修练?”
紫琼仙子道:“不是,因世道人心难测,神仙也是一样,若全得仙法而入邪行,未能照天尊之戒规,修太上之道德,行灵宝之法术救世,反而用于害人,到时谁人能收服他!”
辛钘听见,不住颔首:“原来这样,在这一百零八门法术中,姐姐晓得多少门?”
紫琼仙子凝望住他,嘴角含笑,说道:“你是否担心我法力有限,不足授你仙术,致有此问?”
“不!”辛钘脸上一红,连忙道:“兜儿岂敢,神仙姐姐千万不可误会,我……我只是随意问一问,你不说好了。”
紫琼仙子见他这个发窘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徐道:“我本事不多,还学不到一半,是不是很失望。”
辛钘道:“怎会呢,我连一门也不懂,怎敢说这种话。”
紫琼仙子道:“心口不一,你口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可不是这样。”
辛钘脸上更红,忙即否认,紫琼仙子道:“你满意好,不满意也好,娘娘早有嘱咐,只授予你五门法术。”
辛钘听见,大感不满,说道:“娘娘怎地这般吝啬,多授我几门法术,也不见得少块肉。”
紫琼仙子正色道:“你说话总是没大没小,娘娘给你的恩泽还少么,不但没有将你逐出仙界,更不用你重新修道,经历天劫之苦,现在还授你仙术,这样还不知足。”
辛钘垂头说道:“这个也是!”
紫琼仙子又道:“现在授你的仙术,却是三十六天罡法中的五门法术,有“起死回生”、“移星换斗”、“飞身托迹”、“降龙伏虎”、“掌握五雷”等,再另加一门黄赤之术。这都是让你保命脱难的法门。”
辛钘问道:“师尊曾对我说,黄赤之术即是房中术,这个也要学吗?”
紫琼仙子点头道:“因你所犯是淫戒,前后奸淫仙女一十二名,罪恶昭彰,气得玉帝大发龙威,必须重重严惩。今次你技成下山,将会遭受三十六劫,其中十二劫为色劫,娘娘为了加强你对女子的吸引力,除了外表,更要增强你的床弟交欢技能,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让女子对你痴缠,而要你受尽情感色欲之苦。当你满了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方能重返天庭。”
辛钘听得呆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出声。
紫琼仙子道:“我现在先教你“起死回生”之术,这一门法术,只能救人,却不能救自己。上天有好生之德,悲悯万物的善心,此法对你广结善缘,将功赎罪相当有用。”当下将法咒诀窍说与他知,并详加解释。
辛钘本有道家底子,加上他悟性极高,不用三日,便已有所成。紫琼仙子见他学习甚快,暗暗欢喜,第四天便授他“移星换斗”。移星换斗之法,并非真能移动天上的星星,也不是能够换转星斗,而是可把人兽五脏互换,用于医理救人,再配合起死回生之术,更是相得益彰。
因此术涉及医理,难度立增,稍有疏漏,对病人极为危险,就算不死,也会变成人面兽心,可大大不妙。辛钘对此诀窍虽已牢牢记住,一时之间也不易上手,紫琼仙子亦从旁用心教导,但进展仍是慢得惊人,一个月过去,得着甚少。而这段日子里,可苦了那此兔狐小兽,给辛钘拿来开胸割肚,移心换肠,弄得气息奄奄,幸好紫琼仙子法力高超,一一把小兽医好,放回山野。
转眼又过了五个月,辛钘用功勤奋,学习不辍,终于有了小成,已能把猫狗内脏互换,且能存活下来,亦无异状。
这日,辛钘正埋头为一只受伤的鹦鹉医治,忽闻脚步声响,循声望去,见紫琼仙子双手捧着一个人进来,辛钘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奔上前去,将那人接了过来,却是一个双目紧闭,已病得气若游丝的老妇。
辛钘将老妇放在石床上,问道:“紫琼,这位姥姥是谁?”这几个月来,辛钘和紫琼仙子已不像初见时生外,大家已习惯以名字相称,而紫琼仙子的冷漠脸孔,亦稍有改变,当二人谈着开心事儿,间歇也会掩口轻笑。
紫琼道:“我见你移星换斗之法已稍有成就,只差没找真人试验而已,刚才我心血来潮,合指一算,知得山下有一位妇人久病缠身,若是再找不到名医,恐怕难以痊愈,便即驾云下山,把这位妇人接上山来,并与她家人说,必会将她医治好,然后送还给他们。”
辛钘听见,望着那老妇踌躇起来,道:“这姥姥毕竟是个真人,不同那些猴兔鼠鸟,人命攸关,我怕自己功力未够,害了人家!”
紫琼道:“这一个关,你早晚是要过的,现有我在旁瞧着,你怕个什么,尽管放胆一试吧,万一真的出了漏子,我也不会袖手。”
辛钘挺一挺胸,毅然道:“好吧,终日对住那些走兽雀鸟,我也对得腻了。”说着弯下身躯,依照紫琼所授的切脉法,探查脉象变化。不多久,站直身子道:“依我来看,这位姥姥呼吸困难,有肝肿现状,应该是心脏衰竭的病征。”
紫琼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你打算怎样医治她?”
辛钘道:“以汤药医理,恐怕未能真正解决根本,倒不如将心脏换掉,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
紫琼道:“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吧。”
辛钘见紫琼并没有反对,知道自己是对了,便道:“现在我就出去找条野狼。紫琼,麻烦你替我照顾着她。”
紫琼点头答应。辛钘一溜烟的走出山洞,不用炷香时间,已见辛钘背负着一头狼走进来,那头野狼的身子软软的垂挂着,显是早被辛钘弄晕过去。
辛钘在墙壁处生起一个火堆,再将一把异常尖利的短刀在火中烧毒。紫琼默默站在一边,却没有动手帮忙,辛钘一切停当,先运用仙术把老妇弄晕,让她失去知觉,再将那头野狼放在老妇身边,开始动刀子剖开野狼的胸腹,接着使起移星换斗之法,封住野狼的血液外流。
如此这般,依法用在老妇身上,最后用刀割去野狼的心脏。紫琼一直在旁看着,也没有开言教导,当心脏互换完毕,辛钘再次运起移星换斗法门,把心脏的血管和主脉接合,最后缝好老妇的伤口,一念咒诀,伤口上的刀痕竟然完全隐去,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一切办妥,辛钘已满头大汗,紫琼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说道:“做得很好,但你忘记最后一步没做。”
辛钘立即明白,连忙再为那老妇把脉一次,最后见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了,脉息完全正常,我看她还可多活二十年。”
紫琼微微一笑:“你法力虽然未纯,有点儿硬手硬脚,但这位姥姥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确是你施恩赏赐。”
辛钘搔头笑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授我此法,又怎会救得她。不过我真的很兴奋,能够帮人真好,有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啊!肚子又打响鼓了,我得马上做晚饭。”
紫琼道:“今日就交给我吧,你忙了一日也累了。”
辛钘连忙挥手道:“我不累,还是我来吧。”
紫琼俏脸一沉,佯嗔道:“你说过什么都依我,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若再乱动,看我怎样修理你。”
辛钘自然知道她是爱怜自己,笑嘻嘻道:“我知你不会的,你用仙术制住我好了。”说完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一面大声叫道:“我今日好高兴,好开心呀!”
紫琼抬眼望住他,不禁微微一笑,便向灶头走去,边走边道:“你只是医好一个人,有这么高兴吗!”
辛钘说道:“救人自然是高兴,但我更高兴的,就是知道你宠我怜我,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紫琼道:“谁宠你怜你,胡说八道。”
辛钘嘻嘻不答,心中却是雪亮。晚饭之后,紫琼说把老妇送回家,辛钘道:“我陪你去。”也不待紫琼答话,抢先将老妇横抱在手中,紫琼不用问他,也明白他的心意,知他不想自己劳顿,便再没说话,暗念法咒将那野狼医治好,接着素手一挥,把野狼凌空送出洞外,野狼才一碰着地面,立刻醒了过来,唬叫一声,便躩步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紫琼开始授他“飞身托迹”之法,这种法术,颇似辛钘所学的提纵术,所不同之处,就是另有口诀来克制心神,摒除杂念,使意念立即凝聚集中在法术上,当然也会因修为而有强弱高低。便如紫琼,她比辛钘的修为高出甚多,一旦施法飞行,真个疾如雷电,一闪即逝。但辛钘就不同了,速度自然大大不及紫琼,还不时在飞越途中,从树上丢下来。
托迹便是隐迹之意,可把身子隐藏在物体上,也有贯墙穿壁之能。辛钘毕竟修为尚浅,虽有法门口诀,身旁亦有良师,但也要个多月才能练成。
接着“降龙伏虎”、“掌握五雷”这两个法门,也是和“飞身托迹”相同,全由修为而决定强弱,尤其“掌握五雷”,共分有金光、木雷、水箭、火炎、土风五个不同掌法,每一掌法,都有推山搅海之能。辛钘初习之时,施法使用金光掌朝一块石头劈去,竟是丝亳不动,而紫琼凌空一掌拍出,整块大石立时从中分开,如切豆腐,给劈成两截,看得辛钘舌头打结,钦佩不已。
这两门法术,辛钘足足花了半年光景,才稍见成绩。
一日晚上,紫琼与辛钘道:“兜儿,这一年里,我已将这五门法术都授予你,这段日子,你确实有点进益,只因你修为之故,仍未臻化境,但凡事岂能一蹴可至,打后再加紧练习,终有大成之日。但以你现在的本领,若用以对付一般人,已是绰绰有余了,就只怕遇着天魔罗这些妖孽,可就不行了。瞧来我们还得在此多住些时,才能下山。”
辛钘笑道:“在这里住很好呀,山清水秀,又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一辈子,我也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紫琼道:“要是娘娘突然召我回宫,你也要听我的说话,绝对不能马上下山,可以答应我吗?”
辛钘听她软语相求,心中感动,旋即笑道:“你忘记了么,还有一门黄赤之术你尚未教我,娘娘又怎会召你回去呢。是了,这黄赤之术很难学吗?”
紫琼淡淡说道:“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因人而定。但依我看,这门功夫你会很快上手。”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今次你被贬下凡间,忘记了所犯何事么?”
辛钘登时呆住,脸上一红:“这个……这个……”
紫琼敛容道:“你不用这个那个,我现在先和你说清楚,要修习黄赤之术,你我二人少不了会裸裎相对,但我这样只为授业,绝无邪欲之念,你可不要产生误会,胡思乱想,知道吗?”
辛钘点头道:“我明白,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不学是了。”
紫琼神色漠然,说道:“娘娘的法旨,我不敢不遵,最重要你能清楚明白。”
辛钘只得默然点头。
次日,辛钘一觉醒来,见紫琼已经不在,也不觉奇怪,他和紫琼相处一年,已习惯她的早起。
辛钘走出石洞,只见朝霞满天,晨风带着花香扑鼻而来,叫人为之一爽。一如既往,辛钘每天早上起床,必定盘膝颙坐,先做一阵早课才开始练功。
时正暮春,大地一派欣欣向荣,处处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妩媚嫣润。辛钘使起“飞身托迹”,穿插在丛丛簇簇的花间中,时而飞身上树,盘旋徘徊,时而攀山越岭,逾崖钻隙,势如星驰电走,矫捷如神。
花雨山之北,有一澜头河,此河江流狭窄,一衣带水,两岸的峭壁上,长着葱葱翠柏,衬着水光云影,眼前这片美景,直让人痴然如醉。
忽见一条人影如流星似的越过小河,沿水而上,直往上游的一个清潭飞去。
此潭名为白龙潭,四周草木欣荣,水光潋滟。花雨山除了白龙潭外,还有一个黑龙潭,位于江河的下游。相传在九龙山中,有黑白二龙依母而生,一天,龙母携了两子,乘着闪电雷鸣、滂沱大雨,在花雨山上盘旋几匝,将二子分别安置于两潭中,因而得名。
在这水光峰影的水潭里,骤见潭水一阵水波动荡,“哗啦”声响,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细看之下,却是一个绝色美人儿,此人并非是谁,正是紫琼仙子。
只见她长发披肩,散落在清澈的潭水中,露出的两个肩膀莹洁光润,肌肤如雪,当真是仙姿玉质,半句不假。
忽见紫琼缓缓回过头来,轻声说道:“兜儿,你藏在草丛里作什么,想要看,就得大大方方。”
辛钘无奈,只好站起身躯,心想:“真是厉害,才一钻出水面,便立即发现了我,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也瞒她不得。当下红着脸道:“我……我只是练功经过,不是有心要偷看。”
紫琼瞪了他一眼:“有心还是无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辛钘正想拿话否认,孰料紫琼已先开口:“这一年以来,你总共偷看了七十三次,难道这七十三次都是偶然?”
辛钘听得说,吃了一个蹬心拳,暗叫不好,登时张口难言,心中却犯起疑窦,她既知我一直偷看,以前怎地不声不斥,还让我看个清光,但今日突然又抖将开来,究是什么原因?
紫琼抬起玉手,纤指轻轻拨一拨发鬓,仪态万方,叫辛钘直看得目不交睫。
随见紫琼朝着辛钘方向移动,正要步出水潭。
辛钘看见,猛然一惊,忙背过身子道:“兜儿先回去了。”
紫琼凝望住他的背影,嘴含笑意,徐缓道:“待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她慢慢离开水面,一身完美无瑕的娇驱,全然展露在晨光中。但见她肤光如雪,双乳浑圆挺勃,堪可一握有余,楚腰如柳,芳草历历,衬着修长优美的玉腿,浑身瑕玷全无,直教人难以褒弹。
水波涟涟,紫琼踏着涟漪,徐步走上潭边,弯身拾起地上的衣衫,优雅地穿上,仍是湿津津的秀发,任其自然飘晃。
此刻的辛钘,听着身后悉窣的穿衣声,心头没撩没乱!突然,耳边响起紫琼的话声:“还在发呆,走吧。”
辛钘嗯了一声,眼睛一直不敢和她相接,默默的与紫琼并肩而行。
紫琼轻声问道:“看你那发呆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吧?”
辛钘不知怎样答她,只好缄口不语。
紫琼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
辛钘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仙子,自然什么都知道。”
紫琼轻轻一笑:“既是这样,当你偷看我时,为何没想到这点。”辛钘无言,紫琼又道:“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应该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一直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辛钘摇了摇头,紫琼道:“我昨夜不是说过么,你我要修习黄赤之术,我的身子早晚也会给你看去,既然是这样,我才没有骂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会看上瘾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来偷看。玄女娘娘说得很对,你这个人品性原是不坏,就只有这方面改不掉。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来你是没得救了!”
辛钘道:“食、色者,人之大欲,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论述和倡导此术。”
紫琼点头道:“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阴阳思想,乃是修身养生之法。房中术的主旨,是以男女性爱中获得乐趣,胎教优生,达至延年益寿之效。”
辛钘道:“前时我也曾听师尊谈及此事,但师尊一直都没有教我。”
紫琼道:“房中养生,主要是交而不泄、交而少泄、精神不散、调协阴阳以养生。此法并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为主。作晚我已和你说过,你我交合,并非出于情欲,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道:“交合?即是你会和我……”
紫琼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的学习进展,难道叫我下山找个女子来不成。”
辛钘心中大喜,却又不敢喜形于色,遭她斥骂,问道:“你……你学此术时,可……可有……”
紫琼一听,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冷道:“娘娘授我此术,全以口述典籍所授,皆因此术向是男主女宾,男为主药,女为引子。”
辛钘脸上登时现着喜色,道:“这样说,你……你从不曾和男人……”
紫琼摇头道:“没有!幸好当年我在天宫没有遇着你这淫龙,要不……”
辛钘笑道:“要不就很难担保,成为我的受害者,是不是?”
紫琼道:“知道就好。”
二人谈话间,已经回到石洞口#--iCMS.PageBreak--#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五章 黄赤之术
二人进入石洞,紫琼伸手一指石床,说道:“你坐下来。”
辛钘依言坐下,紫琼接着道:“从今日起,我们就开始一同修习黄赤之术,因何我会说“一同修习”。皆因当时玄女娘娘授我此术时,都是口授心传,不同于其他仙法术算,有形有迹,好坏立判。”辛钘凝神听着。
紫琼续道:“我首先粗略与你解释一下,黄赤之术主意讲求养生摄补,男女相方和谐,达至延年益寿为主旨。只要摄养得法,便是年至耄耋,亦可保持青春活力。养生摄补,对男人尤其重要,你得好好学习运用,不要辜负玄女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
辛钘颔首,紫琼接着道:“我先说一些关于男人壮阳补身的食物,这种食物,也并非全指昂贵珍品之物,只要多吃一些如大葱、蒜、胡桃仁、葵花子、花生等,其效用也非常高。我且说一个例子,咱们天庭有一仙子名唤采女,她极能领会房中术的奥义,且聪慧绝伦,闻一知十,且长得十分美艳。西周穆王听闻有采女其人,很想叫她教导房中秘诀,采女得知,便到凡间来,亲自与穆王口教身授,穆王一试之下,果见其效。”
辛钘含笑问道:“今次我俩是否和他们一样,我做穆王,而你做采女,对吗?”
紫琼看见他那兴奋模样,叹道:“一说到这种事,你便眉飞色舞。”
辛钘心想,这个也很难怪我嘛,终日见着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不心动,还是男人么!
只听紫琼继续道:“自此,采女便在皇宫住了下来,每日与穆王共享云雨春宵之乐。一天,在他们两情缱绻之际,采女把预早插进阴道内的干枣取出,劝穆王即时服下,说此枣是养生强精的补品。”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说道:“果有这种事,真个古怪!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找些什么胡桃仁、花生等放进去让我尝,看来这滋味必然不错!”
紫琼笑道:“如果你喜欢吃,我倒没所谓。”又道:“因为枣子有极高的药效,对内脏衰弱、防止老化、利尿等症状都很有帮助,尤其在安定精神方面。如果再配合女子阴中的精华,就更具效果。”
辛钘听得兴奋莫名,咧嘴叫好:“这当要试一试了,但只吃一枚,不会少了点吗!我最爱吃胡桃仁了,明儿我下山买几斤回来,每日弄一碗半碗来进补,可真妙得紧!”
紫琼知他在说笑,但仍是瞪着他,板着俏脸道:“你当我那里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储物仓吗?”二人四目相觑,突然同时“噗”一声笑了出来!
紫琼尽量敛去笑意,又道:“黄赤之术主旨是讲究天然养生,除了多食补物外,切记不可乱用淫药、春药等物,这只会使人体支透力,常倚靠淫药增强体力,无异是饮鸠止渴,殊不足取。还有一点,纵使你多食补药补物,若不爱惜身体,终日纵淫无度,又不懂交合之道,不谙阴阳互补之理,那么,既使服用再多的补药,也无济于事。”
辛钘道:“看来交合之道的学问可不少呢!”
紫琼点头道:“自然是不少,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推导此法。男女交合,是天生的本能,但总以不让男人日渐衰弱,女子百病缠身为目标。若能了解阴阳之道,受益实在不少。”
辛钘说道:“这些道理,我在师尊的典册中也曾看过,只是有些名词不懂,如什么“戏道”、“男候三至”、“五欲之征”等,教我看得一头雾水,全摸不着头脑!”
紫琼道:“关于这些,让我慢慢再讲解给你听,现先说一下男女交合前该注意的事。玄女娘娘曾与我说,男人最常犯的错处,便是一看见美女,还没做足准备功夫,就急不及待的强行和女子交合,这是非常危险和伤身之事。”
辛钘说道:“这个也很难说的,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子,加上身临战地,男子又岂会不急不躁之理。”
紫琼正色道:“其实准备功夫也很简单,主要是先要培养气氛,做足前戏,如彼此亲吻爱抚,更甚的可互相舔拭性器,达至欲念高涨,才可进行交合,倘若女子性花不开,仍是一颗不开伞的硬蕾,就算勉强交合,相方也得不到乐趣,这是黄赤之术最基本的要领,你得要紧记在心。”
辛钘道:“我都明白了,已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我可以进行练习了么?”
紫琼倏地怔住,一对严冷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的心究竟是在听教,还是想做那回事!”辛钘连忙伸了伸舌头,紫琼续道:“你想练习,还早着呢,在你还没练成导气之法前,休再胡思乱想。”
辛钘忙问道:“什么导气之法?二师兄已授了我“阴阳合气咒”,只消一念法咒,那话儿马上生龙活虎,三个时辰不泄不软,当真厉害不过。”
紫琼摇头道:“导气之法是一门摄气运息之术,不同于咒术。其实道家也有这种养生术,差异也不大,只因你年纪尚幼,道尊才没有传给你。你二师兄前时授你这法咒,只因时势所逼,致会匆匆授予给你,而这确是最快捷,最有效的速成之法,才会令那妖女无法得逞。”
辛钘点头道:“原来如此!”紫琼再道:“以“阴阳合气咒”来强固精关,虽然功效如神,但此法并非长久妥善之法,也难达“定气”、“安心”、“和志”之效。而玄女娘娘此法门,是一种收慑心神的气功,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欲念,”
辛钘颓然道:“我早已将那咒诀背得烂熟于胸,现在要我忘记,恐怕有点艰难,这怎么办!”
紫琼笑道:““阴阳合气咒”对你也没什么害处,我又没叫你忘掉,你大可留下来对付那个妖女。”
辛钘想起那日在天魔宫的事,心中得意,喜道:“不错,不错,这个妖女不是好人,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我这根龙头大枪。”
紫琼道:“只要你熟练这导气之法,当你与女子合欢时,若再配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这方法,便可调节心中的情欲,不但能够延缓泄精,也可收放自如。
现在我便教你这导气之法,当你到达一定的修为,你我方可一起修习。”
辛钘听后,立时大失所望,一想到不知要何时何月才能练好这导气之法,心情不由直滑至谷底。
紫琼便将口诀传授给辛钘,着他自行修练。
自此,辛钘日间除了修习那五门仙术外,每天晚上便打坐导气,不觉之间,又过了半个月,紫琼问道:“这半个月来,那导气之法练成怎样?”
辛钘道:“我每天都依照你的指示做,每次导气,果见神清气足,灵台清明,浑身异常安宁,但成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紫琼道:“现在你盘膝坐好,气聚丹田,收撮精神,力求镇静。”
辛钘依言照做,在石床上闭目盘坐。紫琼在他身旁坐下,低声道:“不论我在你身上做什么,你只要紧守灵台,控制心中的欲火,不要使阳物硬起来。”辛钘听后点一点头。
紫琼言罢,舒手到他胯间,轻轻挽住他的玉龙,只觉那物软郎当的,但份量可真不少,芳心也微微一荡,当即定一定神,隔住裤子开始轻轻抚拭,并低声道:“兜儿,紧记住我的说话,控制住欲火。”
辛钘给她摸住阳物,霎时一股快感涌将过来,忙即闭目,气聚丹田,屏气凝神,心神归一,一团欲火登时给压了下去。
紫琼轻抚一会,忽地玉指一紧,握住玉龙拉拉扯扯,不时柔搓缓揉,而她一对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辛钘的脸上,凝望着他的表情变化,并再次叮嘱道:“紧记屏气专精,心无有虑,目无有视,耳无有闻。”辛钘紧紧记住,依言而为。
瑶池,位于十三天外,是王母至尊所居的圣域,左有瑶池,右有翠水,到处仙花烂漫,满路灵芝献瑞,仙禽灵兽,随处可见。除了王母万寿宏开祝筵外,没得天母准许,瑶池从不让外人进入。
紫琼茕居瑶池,终日与仙女为伴,从不曾离开过瑶池半步,更难得与外人接触,久而久之,遂养成冷若冰霜的性子,加上她所习的仙术,多以克制心意欲念为主,竟修得无哀无乐之情。
她初见辛钘之时,其性子依然不变,直到二人相处久了,冷漠的习性才开始有所改变,言语也变得多起来。饶是如此,紫琼毕竟修为非浅,只消稍定心神,灵台立时澄清无波,现在虽然握住男人的玉茎,但在她而言,便如手握枯枝,心中只存着授业之念,全没半点淫秽之意。紫琼不但不感到羞赧,反而大方地向辛钘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放松心情,看能否使阳物硬起来。”说话一落,把手上的玉龙放开,让他重获自由。
辛钘听后,当即暗运真气,一股炙热之气自会阴窜升,直冲玉龙,阳物果真悍然挺立,笔直如铁,把个裤裆撑得老高。
紫琼看在眼里,见他这等威势,也不由暗暗心惊,心想男人的东西竟会如此多变,刚才还是稀软无力的家伙,一下子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竦动,好奇心起,再以玉指握住,竟发觉比之刚才粗壮了甚多,便连手指也无法将之箍拢,真教人骇目惊心!紫琼略一定神,说道:“瞧来它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但定力是否能够坚久,尚待考验才能知晓。”
辛钘问道:“要怎样考验?”
紫琼没有答他,玉指移到他裤头,扯开腰带。辛钘看见,两只眼睛突然绽出异彩,惊喜交杂。紫琼把外裤脱去,将裤子放在一旁。
辛钘再也按捺不住,忙动手脱掉内裤,一根半尺有余的巨龙,直挺挺的全落入紫琼眼中。
紫琼首次见着男人的东西,也不由看得朱颜陀晕,双颊潮热,心头卜卜直跳。
辛钘见她脸盖绛纱,微含羞态,更显娇美动人,不禁愈看愈痴,开声问道:“现在……现在开始修练吗?”
紫琼轻抬螓首,直望着他道:“这几日来,此问题你已经问了三次,近日你这样努力修习导气之法,不用多说,就是等待今天吧?”
辛钘听见,讪笑道:“我……我若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紫琼道:“还算你老实,如果你心口不一,将有苦头你吃。”顿了一顿,又道:“玄女娘娘曾与我训戒,她说你我人仙殊途,务必慎小谨微,尤其儿女之情,更要把细。我所以再三和你提起此事,也是这个原因,咱们倘若稍有违越,不但要遭玄女娘娘惩处,便是王母娘娘也不会放过咱们,你得好好紧记在心。”
辛钘听后,无奈点头,心里好不是味儿。
紫琼拍一拍身边石床,说道:“你且坐下来。”辛钘依言坐在她身旁,只听她道:“能达至养生的房事技巧,合计有九种,称之为玄女九式,第一种名叫龙翻,二名叫虎步,三是猿博,四是蝉附,五是龟腾,六是凤翔,七是兔吮毫,八是鱼接鳞,九是鹤交颈……”接着把九种姿势与他详加细说。由第一式龙翻开始,直说到第九式鹤交颈,每一式都纤悉无遗,解释得清清楚楚。
虽有九式之多,却不复杂难记,辛钘听了一遍,便能默默紧记在心,紫琼问道:“你全都记住了?”
辛钘颔首道:“嗯!到时倘有忘记的地方,你可要提点提点我。”
紫琼道:“咱们就从第一式“龙翻”起首吧,从咱俩正式合体开始,须得每二刻钟更换一种款式,九式合计两个时辰多,我就以两个时辰为目标,只要你在这段时间维持不泄,并能一口气完成九式,才能算是合格。”
辛钘问道:“若然做不到呢?”
紫琼道:“这还用说,当然要继续练习,直到成功为止。”
辛钘听后,两颗眼珠立时骨溜溜一转。紫琼和他相处一年多,对辛钘的古灵精怪知之甚稔,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辛钘连忙谄笑否认,但心里却想,要是我每次都佯作失败,便可一直和她练下去,这种乐事,我自然不能和你说。
其实紫琼法力高深,只要运用仙术,便能洞察他人心思,只是她素来坦率正直,虽有此神力,却不会随便使用而已。但她毕竟灵巧慧黠,看见辛钘这个模样,知他定有什么古怪,见他不说,便不再追问,向他道:“现在就开始吧。”
辛钘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自从偷看紫琼沐浴后,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早已深深镂刻在脑海中,真个是行思坐忆,时刻不忘,便连在睡梦中,也是紫琼的影子。
现听得紫琼这句话,不知为何,眼见着这个秀雅绝丽的梦中仙子,一股教人莫可亵渎的感觉,忽地在辛钘心中孳生,竟然犹豫不决起来。
紫琼见他久无行动,也微感奇怪,一时也难明其理,遂问道:“你还呆著作甚,没听见我的说话么?”
一言把辛钘击醒过来,望望紫琼,轻声说道:“我……我要来了!”缓缓将手从后放上她香肩,把紫琼柔软的娇躯微微拥紧,一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立时扑鼻而来,直教他如痴如醉,难以自持。
紫琼徐徐转过身来,双手围上辛钘的熊腰,一对饱挺的乳房,牢牢贴到辛钘胸前,螓首上仰,吐气如兰道:“记得千万不要急进,必须先让女子动情,方可交合,知道么?”
辛钘怔怔盯着眼前的仙子,点了点头,把紫琼用力拥抱住,只觉软玉香温,说不出的美好受用!只见紫琼星眸如丝,朱唇微绽,如此绝世姱颜,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辛钘不由心中赞叹:“好美,真的好美!”
辛钘一时看得痴然若醉,略一定神,低下头来,四片嘴唇终于碰在一处,紫琼缓缓闭上眼睛,唇瓣绽放,一根诱人的舌头直闯进她口腔。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心弦悸动,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猛然直涌而来,脑间霎时空白一片,茫然不知所措,更不懂得如何回应他。
虽然如此,紫琼仍是记得玄女娘娘的嘱咐,一旦和辛钘交合接触,免得让他兴致索然,万不可克制自己情欲,必须任其自然,尽情放开情怀。
言念及此,紫琼再也不作保留,春情尽开,一任自流。
辛钘吻着她的香唇,只觉满口芳香,紫琼的味道,确实是甜美到极点,叫他无法自拔,一条舌头在她口腔乱探乱钻,在他强烈的引诱下,紫琼也慢慢开窍,已逐渐懂得如何回应他,两根舌头登时你来我往,直吻得天旋地转,昏醒复迷。
不消片刻,已见二人鼻息呼呼,渐趋沉重。辛钘终于抵受不住,一手固定紫琼的头颈,一手落在她的乳房上,指掌笼盖,稍一揉捏,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不禁暗叫一声绝。原来紫琼只穿上了外衣,内里却是空空如也,便连她那微显发硬的乳头,竟能历历可辨。
“嗯!”紫琼直到今日,还是首次让男人握住乳房,心旌早已动荡不已,尤其被掌心压着乳头摩挲,那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将出来般,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晕过去。
辛钘赋予她的快感,便如惊涛骇浪般,毫不间断地,不住滔滔狂涌而至。
紫琼终于尝到肉欲的甘美,竟会是如此叫人陶醉!辛钘恣肆的爱抚,让她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腾出更多空间来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时来到辛钘的胯处,把那根炙热如火的巨龙握在手中,援搓轻揉。
辛钘立时美得如在云端,禁不住嘘了一口气,旋即说道:“紫琼,给我套弄一下……啊!不错,就是这样,你简直让我发狂了……”
紫琼见他舒服受用,也自一喜,不由加多几把劲,直弄得辛钘蹙额颦眉,口里叫爽不迭,忙将紫琼轻轻推开,动手脱她衣衫。紫琼以身相就,两三下功夫,已将她脱得精赤条条。辛钘见着这具莹润如酥的雪躯,当堂呆得一阵,紫琼的完美,实教辛钘百看不厌,尤其在这灯烛摇曳下,更见她粉光融滑,绝艳惊人。辛钘连忙脱去身上的衣服,张手把她抱入怀中,双双滚到石床上。
紫琼双手箍住辛钘的脖子,放软身子,任其摆布。只见二人朱唇相凑,再次吻在一起,这一亲吻,足有半盏茶时间,方见辛钘脱离她嘴唇,接着沿着她粉颈往下吻,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紫琼浑身一个痉挛,不禁轻呼起来:“啊!兜儿……不……”十根纤指,全插进辛钘头发中,把他的脑袋牢牢按住。
这时,一对美乳全然落入辛钘掌控中,只见他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舔弄良久,忽见辛钘的嘴唇再度下移,滑过她小腹,舔过那片小草丛,最后来到她胯间。
紫琼自是明白他的意图,忙即并拢双腿,双颊更加羞红,犹如熔浆包脸。但辛钘岂会依她,两手使力,将她双腿劈开,娇花嫩蕾,立时一览无遗,全然跃入他眼帘。
“实在太美了……”辛钘暗叹一声,痴迷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物。
但见整个花穴,宛如凝脂般娇嫩迷人,正自蜃蛤吐水,红唇翕动。辛钘看得双眼放光,忙凑头过去,舌头伸缩,舔吻起来。
紫琼“啊!”一声低鸣,身子倏地剧烈抖动,只觉一根舌头不停地游走,时而深入膣腔,时而噙着肉蒂,阵阵强烈的无名欲火,猛地席卷紫琼全身。她万没料到,男女间这种事,竟会带来如此畅快甘美的震撼。
辛钘埋头苦干,把个紫琼弄得身耸肢摇,口里嘤咛大作,辛钘再难隐忍得住,趴回紫琼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道:“我……我想要你!”
紫琼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微分玉腿,发觉那颗头儿已抵住穴门,心头又一阵悸动,轻声与他道:“来吧……”
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六章 洞府春色
辛钘趴在紫琼身上,眼睛下望,看着她这张仙姿佚貌,实是说不尽的清俊秀丽,体内那团淫欲之火,不由又炽旺几分,忙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一面把玩一面道:“紫琼,你这对奶子太也诱人了,实教我舍不得放手,可以帮个忙吗?”紫琼给他拿住一对妙物,如揉面团般捏弄,早已美得神魂飘飘,现听见他的说话,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轻声问道:“你……你想我怎样?”辛钘平素见紫琼冷艳如霜,终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藉此机会,揶揄之心骤起,便道:“你为我对准位置,好让我放进去,下面实在忍不住了。”紫琼听得秀眉轻聚,心知辛钘存心为难,但回心一想:“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况且玄女娘娘说过,要我尽情去挑逗他。”言念及此,向他说道:“你这人就是爱作怪!”话后,紫琼玉手下移,一把握住巨龙,先为他套弄几回,再把个头儿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儿,紫琼已见难耐不过,喘声微现,大股水儿不停的从膣中涌出。
紫琼再难抵受心中的火焰,体内那股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辛钘的爱抚,直把她弄得晕头转向,唯有单手使力,把身上的男子紧紧拥抱住,把龙头抵紧花户,颤着声音道:“兜儿,可以插进……进来了。”才一说完,已羞得耳根火烫,不敢再望他一眼。
辛钘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腰板儿微微加力,一颗硕大的头儿立时撑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辛钘伸眉吐气。
紫琼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其声如莺,当真是荡心动魄。
辛钘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紫琼又再“啊!”一声轻叫,声音如凄如苦,辛钘听见,一时也不敢妄动,把眼一望,却见紫琼全身僵住,心中怜爱,忙即问道:“可好吗,我是否弄痛你?”紫琼双手圈住他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辛钘,二人立时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辛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下面又湿又紧,箍得我好舒服!你呢?舒服吗?”“嗯!”紫琼点头应了一声,说道:“来吧,慢慢插进去。”龙翻便是男上女下最常见的体位,并无什么特别花巧。辛钘听得,当下又在门前抽送一会儿,说道:“你还是完壁之身,待我先为你破去好吗?”紫琼给他一提,方记起来,微微笑道:“嗯!来吧。”辛钘道:“我知道破瓜之时会非常痛苦,但你是仙子,不知是否一样?”紫琼道:“我也不知道,便是这样,我也会受得住,不用担心。”辛钘说道:“我来了,如果感到疼痛,要说给我知。”紫琼螓首轻点。辛钘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请不要怪我。”当下狠起心肠,挺腰猛然往里一送,夹着水声,竟是一放到底,只听得紫琼“噢”一声轻呼,头儿往后一撑,双手紧紧按住辛钘的屁股,泪眼蒙眬道:“痛……好痛……不要动!”辛钘看着碜的慌,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额角的汗水,忡然道:“对不起,都是兜儿不好,本想减少你的痛楚,却害苦了你。”紫琼虽然辣乎乎的疼痛难当,但辛钘的关怀,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抬起玉手,轻轻抚摸他俊脸,说道:“兜儿,没事的,我还受得住。”但辛钘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紫琼闭上眼睛,张唇迎纳,吻在一处。不用多久,二人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我。辛钘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一对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搞弄她乳首,一面含住香舌道:“你的奶子好诱人,兜儿实在爱死它了!”紫琼被他亲吻得娇吟袅绕,忽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乳房上。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乳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性致愈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紫琼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却夹着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是叫人何等的陶醉!接下来再经辛钘一轮开垦,仅余的痛楚,终于被快感全然掩盖住。
辛钘从她口里抽回舌头,低声问道:“现在可好点没有?”紫琼没有出声,一对迷离的眼睛,只紧紧盯着辛钘点头。
辛钘渐渐加快抽送速度,先是来个九浅一深,插得“噗噗”直响,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整个花户突然作痒起来。
紫琼越发难忍不过,只觉那颗火烫滚热的龙首,不住的在门前扯刮,心中渴望它深进,盼它能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令人死去活来!紫琼此刻方明白,九浅一深能让女子如此疯狂,果然是有其道理。辛钘一面苦干,一面欣赏她那陶醉的表情。紫琼本就美艳无方,现因激情兴浓,越显得转盼多情,娇艳迷人。辛钘看得好不动心,当下改变攻略,提腰猛然往里一送,接着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了进去。
紫琼给他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辛钘突然抽出玉龙,提出该换下一个招式。
紫琼听见,从迷情中苏醒过来,只得把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丰臀高翘,把水淋淋的美穴朝向辛钘.而这个翘臀趴跪的姿势,正是玄女九式中的第二式“虎步”。
辛钘一个滚身,移位跪到她股后,双手围抱住紫琼的纤腰,趁着骚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吱”一声响过,已全根没进,被花房重重包裹住。
玉龙才一进入水帘洞,辛钘直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啪”的一声轻响,拍了一下眼前的丰臀,目光到处,见那菊穴舒蕊展瓣,犹似含蕾欲放,不由看得心热,顽性一起,把拇指直按了上去,磨蹭几下,叹道:“好个妙物,没想连这里也如此娇美!”辛钘看得过瘾,二话不说,竟竖着中指便往菊穴里钻,紫琼猛然一惊,忙回过头来,攒眉说道:“不……不要弄那个!”但辛钘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中指不但没有抽出,还往里面一插。
紫琼“啊”的叫起来,已觉菊穴被他全然闯入,且不住来回抽戳,钻刺无宁。
辛钘于是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把紫琼干得身软件颤,流液涓涓。辛钘低下头来,见那玉龙自伸自缩,扯得水儿四下迸溅,不禁淫火大织,又再多加几分力,“噗唧、噗唧”的抽送起来。
紫琼前后受敌,上下寻刺,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辛钘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他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实是有违黄赤之术的要旨,但眼前的紫琼实在太具诱惑力了,他心想:“便是挨打挨骂,今日也要弄个尽兴方休。”不觉数百下过去,陡见紫琼全身僵住,接着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辛钘知她要泄身了,忙把头儿紧抵住花心,忽觉宝贝突然一紧,竟然给她咬住,一轮收缩吸吮后,大股花露从她深处疾喷而出,射得辛钘浑身畅爽。
紫琼泄精过后,立时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不由身子一软,伏倒下来。
辛钘趴到她背上,问道:“还可以继续吗?”紫琼正自心身俱忘,如醉如梦,听得辛钘的说话,知道自己纵使难支,也要撑持下去,决不能让辛钘半途而废,便即轻轻点头,喘声说道:“可以,不……不用理会我。”辛钘见她说得有气无力,摇头道:“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紫琼道:“你先移开身子,让我转过身子。”辛钘忙即抽出玉龙,搀扶着紫琼,让她朝天卧好,再趴到她身上,轻轻拥抱住。只听紫琼道:“兜儿,我承受得住,再来第三式吧。”边说边把双手围上他颈项。
辛钘见说,先亲个嘴儿,方握紧玉茎,徐缓挺进,抽戳几回,即见紫琼锁眉娇呼:“啊!兜儿……这几下好深,好舒服……”辛钘听她如此娇声低唤,半身骨头都酥了,当即狠狠深插一会儿,再次把嘴唇贴上,含住她两片香唇,不停摩擦挑逗。
紫琼给巨物塞得饱满,几经刮磨,花心早已大开,玉液流个不休,又如何禁得住这般挑诱,忙即张唇迎接,含住辛钘的舌头道:“再用点力,不用怜惜我!”辛钘笑道:“紫琼越来越热情了,真是让人高兴。”紫琼不由双颊通红,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下去。二人经过一番缠绵亲吻后,辛钘一面抽送,一面对她道:“我要进行第三式了。”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按照她的指示,跪起身来,先把她双腿大分,搁于肩上,紫琼那迷人鲜嫩的妙处,立时毫无遗漏,全然展露在他眼前。只见红唇绽放,甘露溢流,当真是奥境奇辟,引人入胜,教辛钘愈看愈爱。
紫琼给他抬腿展牝,更显羞人答答,就在她慌神之际,巨龙又再悍然闯进,且一放到底,噙着花心,直美得她芳魂离体,畅美难言。
辛钘弯下身躯,把她膝盖压到双乳上,腰上加力,开始紧密抽送,只见巨龙出入无度,左冲右突,来回百多下,紫琼已感难支,顿时舌冷唇颤,花露涓涓。
紫琼被干得难过,快畅莫禁,娇啼不止,不觉又暗暗丢了一回,直泄得呖呖悲鸣,浑身酥软。而辛钘却杀得兴起,全无停止之意,紫琼本想求饶,要他暂缓一缓,随即想起玄女娘娘的叮嘱,只得把口边的说话吞回肚中,兀自咬唇隐忍。
辛钘凭着导气之助,大展金枪神功,一时九浅一深,时而十深一浅,直干得紫琼仙魂飘飘。辛钘越杀越勇,忽觉泄意将至,本想缓下动作,压下心火,但见着美人如此千娇百态,又如何忍得,心里暗想:“今日就是挨骂,也要泄个痛快畅怀不可。”心念已决,当下不顾死活,急提猛刺,回回尽根。
紫琼给他记记点着深宫,顿时美得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只见辛钘发起狠来,连连急攻,不觉嗄声渐促,忽听他闷叫一声:“要……要来了……”还没说完,大股炙热滚烫的龙浆,接二连三的疾喷而出。紫琼霎时被热浪一烫,抵挡不住,马上与他又丢一回。
二人泄得心舒意畅,浑身绵如春蚕,贴胸交股,抱作一团,不住喘着大气。
辛钘诈故纳福,把头埋在紫琼的双乳间,藉着喘气大肆轻薄。
紫琼却是力怯魂消,心荡神迷,对他的俏皮浑然不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更实。过了片刻,二人因过度困倦,终于沉沉睡去。
当紫琼醒转过来,看见辛钘仍卧在她怀中,正睡得呼呼有声,一时也不忍将他推开,只是轻轻侧过头来,望着他那丰神俊朗的脸孔,愣望良久,禁不住轻叹一声,遂闭上眼睛,脑里只是一片混乱,忽觉眼前涌出一团白雾,朦胧之中,却见玄女娘娘竟站在眼前,与她说道:“紫琼,你要切记自己是九天仙女,仙凡有别,千万不可滥情而堕入风流孽障。从今以后,你必须悬崖勒马,斩断花月情根,知道吗?”紫琼惊出一身大汗,猛然睁开眼睛,哪有什么玄女娘娘,再看一下身旁的辛钘,依然熟睡未醒,一颗清泪不由夺眶而出。
次日一早,辛钘从美梦中醒来,见身上已盖着一件东西,扯来一看,却是自己平日所穿的上衣。他翻身坐起,紫琼已经不在,心想:“敢情是去了白龙潭。”一想及此,立时精神抖擞,跳下石床,连忙穿上衣服,飞也似的奔出石洞去。
辛钘运起飞身托迹仙术,迳往白龙潭而去,转瞬之间,已来到潭边,只见烟水空蒙,净江如练,哪有紫琼的影子,不禁心头一沉,蹲下身子,双手托腮,望着眼前山光水色,暗自思量:“她不在这里,会到哪里去了?”正想得入神之际,辛钘忽觉身子一轻,接着整个人凌空飞起,他大吃一惊,“哗”声未歇,人已扑通一声落入潭中。
辛钘钻出水面,心头一震,正要张口大骂,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极美的少女站在水潭边,白衣胜雪,玉貌盈盈,正是紫琼仙子。
只听她冷冷道:“今次只是个小教训,下次你胆敢再偷看,苦头还多着呢!”话落转身就走。
“等一等我!”水花溅起,辛钘犹如水鸟似的,从水中一跃而起,人影一闪,已来到紫琼身后,自后扑上,拦腰抱住她的纤腰。
紫琼万没想到辛钘会有此举动,娇呼一声,身子已被他双手牢牢抱住,一股男子气息倏然直扑了过来,紫琼心中微微一荡,全身感到一阵酥软,竟然不想挣扎,但口里却骂道:“还不放手!”辛钘玉人在抱,岂肯轻易放手,还把头贴到她耳背上,细细亲吻,紫琼顿时哆嗦起来,全身更加乏力:“啊!兜儿,你不要……”怎料话还没说完,辛钘两只大手已往上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
“不要嘛!快……快放手……啊!”紫琼又是一惊,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辛钘拿住一对好物,只觉异常饱满挺弹,更发觉在她衣衫下,竟和之前一样,依然是空无一物,不觉淫念骤起,右手从她衣襟直伸了进去,肉着肉的把整个美乳包容在掌中。
紫琼立时仰头低呼一声,星眸半闭,一对眼睛宛与秋水争光,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辛钘揉搓几回,乳头猛然硬了起来,不停的在他掌心滚动。辛钘大感过瘾,随即夹在指缝中,每当摩挲把弄,乳头立被牵扯带动,果真各异其趣。紫琼哪里经受得起这折磨,连连快感直冲上脑门,脚下一软,便欲跪倒,辛钘顺势与她滚到草地上,搂住她又亲又吻。紫琼用手轻轻推他脑袋,娇喘吁吁道:“不嘛,兜儿你……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辛钘拿住乳房不肯放手,含住她的耳珠道:“你生气好了,只要能够多亲你几回,就是转头给你杀了,我也死而无悔!”他一面说,一面手口不停,弄得紫琼哼哼唧唧,难以定情。
不用多久,紫琼已被辛钘弄得心湖泛动,再无挣扎的力气,双手不自觉的围上他脖子,嘴里不住吐着呻吟。
就在她情浓恍惚之际,忽觉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辛钘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整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嗯!兜儿你……你好坏,让人看见了怎办?”辛钘含住乳首,口齿不清道:“这里深山野岭,又有谁会来这里,要不你也不会在这里沐浴了。”说话之间,另一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
紫琼昨日初尝其味,情花已开,这时给辛钘一顿啃咬把玩,顿时火盛情涌,忘情的抱住辛钘的脑袋,立时目闭肢摇,户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
辛钘趴在她身上恣肆一会儿,抬头一看,已见紫琼柳眉颦蹙,秋波涌动,便知她情动,当下把握时机,忙脱下衣裤,胯下玉龙已是昂然露首,随手把紫琼前襟扯得尽开,露出一副冰肌玉骨,趴到她身上,探手往花户一摸,满手尽湿,当下也不打话,提枪抵住门户,一轮挨挨蹭蹭。
紫琼给他都都磨磨,难过不堪,美臀不停摇晃抖动,微分玉腿,单等巨龙闯入,果然“嗤”一声响过,玉户已含住半根火棒,炎炎炙人,她忍不住“哎哟”一声,接着火棒一沉到底,终于把整个花房塞得无气可出。
辛钘问道:“舒服吗?”紫琼不答,抬起玉手箍住他头颈,拉近过来,香唇一送,四片嘴唇便合在一处,两条舌头你挑我拨,立时吻得天昏地暗。辛钘连连运气,玉茎伸伸缩缩,时深时浅,轻时如蜻蜓点水,重时如巨蟒钻洞,几个起落,紫琼心花尽开,玉液已流满一地。
紫琼情如火炽,努力张腿提臀,任他投射,不觉数百抽过去,紫琼颤得几下,丢出精来,但辛钘依然生龙活虎,攻势凌厉,全无半点累意。如此你迎我送,直干了一个多时辰,紫琼连丢数回,辛钘才一泄如注,鸣金收兵。
二人稍事歇息,把衣衫整理好,紫琼瞪了辛钘一眼,一声不响,掉头而去。
辛钘见着,发急起来,忙追上前去,歉然道:“不要生气好嘛?我知是兜儿不好,只要你不怪我,要我做什么都行。”紫琼给他强逼交欢,心中又气又乱,但又气自己竟然降心相从,无异是雉求牡匹,一想及此,脑海更是混乱不堪!
辛钘不住口在她身旁道歉,紫琼就如充耳不闻,对他不理不睬。
当二人快将回到石洞,紫琼突然向辛钘道:“小心,有点不妥。”辛钘愕然,问道:“什么?”说话甫落,骤见紫琼左掌右指,在胸前一翻一指,三道白光从她指尖疾射而出,分别射向石洞前的三棵大树。
与此同时,三条青影从树身窜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三棵大树被那白光从中打断,顿时木屑纷飞。
辛钘定眼一看,三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已站在眼前,身上穿着猩红铠甲,手执兵器,横眉怒目的一字排开。辛钘叫道:“是天魔罗的十虎将!”当中一个长着酒刺,满面髭须的大汉道:“哼!好小子,原来是躲在这里,难怪咱们找遍大江南北都找你不着。”辛钘笑道:“我又没叫你找我。嘻嘻!是岳父大人叫你来的吗?”那大汉戟指说道:“废话少说,快跟咱们回天魔宫。”辛钘道:“就凭你们三个怪物,当真笑话?”三人听得咆哮大怒,那大汉把鬼头刀一指,怒道:“小子,胆敢在本将面前诳嘴,今日就算你插翼也难飞出我指掌。”紫琼道:“兜儿,不用理他们,咱们走吧。”辛钘笑道:“他们要来这里找死,若不成全他们,岂不是对人家不起。”当下大踏步上前,叫道:“想要擒我就来吧!且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那大汉怒不可遏,虎吼一声:“好小子!”人已一跃而起,手上那柄鬼头刀夹着劲风,朝辛钘当头劈下。
辛钘叫了声好,不闪不避,一招火炎掌迳往大汉推去,只见一团红光犹如风雷火炮似的,直涌向大汉面门。
那大汉身在半空,忽见眼前烈火飞腾,扑面而来,心知不妙,连忙使起魔法,左掌一圈,划出一堵绿色的光幕挡在身前,随听得轰然一声巨响,红绿气流互碰,那大汉闷哼一声,身躯往后飞出两丈,而辛钘也立足不稳,被反弹回来的气流撞个正着,连退十多步,才能稳住身形。
二人一交手,同感一惊,辛钘仗着“掌握五雷”神功,打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但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厉害。
紫琼在旁叫道:“不好,他们有八阴气波护身,快走……”话还没说完,双手连挥,数百度金光迳往三魔射去,随即口念仙咒,彩云从脚下快速凝聚,向辛钘道:“快上来!”辛钘一听,飞身窜上七色彩云,彩云立即乘风而起,瞬间已飞出山头。
三个魔将见金光射到,连忙以八阴气波抵挡,听得“嗤嗤嗤”数十声响过,金光全数被气波墙挡住,徐徐敛去。三将收回八阴气波,却见辛钘和紫琼已驾云远去,不由大发雷霆,只见那大汉张口怒吼:“小子,我总有一天找到你……”声音远远送来,隐隐传进二人的耳里。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七章 携美同行
辛钘在云头上一坐,说道:“这个大胡子倒有点本领,不愧是天魔罗的十大虎将。是了,那八阴气波很厉害么,便连掌握五雷也奈何他不得?”紫琼道:“八阴气波是魔界一门护体邪功,气波虽然不能伤人,若本身功力不足,是无法施展得出来,瞧来那三个魔将的功力,绝对不亚于你,倘若他们三个同时出手,你我纵然不败,也必定一番苦战,既然咱们并无胜算,倒不如避开他们,免得两败俱伤。”辛钘道:“他们果真本事,竟能找到这里来。”紫琼说道:“这没有什么稀奇,凭他们的功力,只要有仙气的地方,他们都会察觉到,便如我发现他们的妖气一样。我若没有猜错,他们本想究查仙气的来源,竟无意中发现了你。现在石洞已被他们发现,那里是搁不住的了。”辛钘问道:“这怎样好,咱们要到哪里去?”紫琼沉吟半晌,说道:“九天玄女娘娘曾经和我说,当你技成下山,可到长安落脚,皆因长安乃京师之地,祥云瑞气,那些妖魔鬼怪,轻易也不敢妄动。”辛钘道:“可是我的仙术还没到火候,那玄黄之术只是刚开始,现在下山,玄女娘娘会不会怪罪下来?”紫琼摇头微微一笑,说道:“就是要怪罪,也只会怪我,你担心个什么!”辛钘连忙道:“你我比目连枝,玄女娘娘若要责罚你,便等同责罚我,这个我当然担心。”紫琼嗔道:“谁与你比目连枝,不要胡语。”辛钘道:“我俩既然已经合体,便是夫妻,你这个老婆,我是认定的了。”紫琼暗叹一声,望住他道:“曾经合体就是夫妻,如此来说,那个天魔罗妖女也是你的妻子了?”辛钘摇手道:“她自然不是,当时我是被迫和她做那回事,又不是心甘自愿,况且我对她全无情意,她怎能与你相比!”紫琼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毅然道:“我早已和你说过你我的关系,到现在你还是这样,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可不再理你。”辛钘道:“但刚才咱们并非修炼,你也不是和我做了么,总之我的心是不会变,除非你把我杀了,要不我永远都和你在一起。”紫琼立时红霞盖脸,又急又窘,为了不想彼此愈陷愈深,免得两下里思惹情牵,无法自拔,只好狠下心肠,板着脸说道:“你还说刚才的事,若不是你胡扰蛮缠,岂会发生这种事,我现在与你说清楚,打后若非为了练术,不得再如此胡闹,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一年多来,辛钘和紫琼日夜相对,紫琼的性子,辛钘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见她虽说得正颜厉色,却知她脸冷心热,也不大放在心上,只好假意应承,又问道:“还有多久才到长安?”紫琼道:“不远了,西京长安是繁华之地,人来人往,咱们必须在城外找个僻静处,方可下去,免得吓怕人。”辛钘笑道:“仙女下凡又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这般漂亮动人。”紫琼不去理他,没过多久,彩云在离长安城不远的丛林降下,辛钘问道:“似乎你对这里很熟悉,曾经来过吗?”“我只是驾云在上空察勘过。”紫琼顿了一顿,又道:“既然玄女娘娘说你要来这里,我自然要预先了解一下。”辛钘和紫琼走出丛林,并肩走上大路,远远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来到二人跟前,那人抬眼向辛紫二人望去,两只眼睛立时落在紫琼身上,瞬也不瞬的,直看得目睁口呆。辛钘见着,在心中发笑,暗想道:“紫琼的妍姿艳质,可真厉害,当初我看见紫琼,还不是和他一般,也难怪他瞧得痴痴呆呆!”当下向那男人问道:“敢问这位老兄,长安城是否在前面?”那男人回过神来,裂嘴一笑,道:“长安城吗,看来两位是由外地来吧,这可走错路了。”说着向东一指,说道:“从这里沿河边走,就不用兜个大圈儿,可走少三里路程,过了石桥后再走一里多,便是金光门了。”此人虽然口沫横飞的说了一大串,倒是清楚详尽,辛钘点头多谢,携着紫琼的玉手,依照指示往东走去,而那个男人却三步一回头,望着二人的背影,口里啧啧连声,呢喃道:“男俊女俏,好一对神仙眷侣!”二人不觉已走了半里路,辛钘突然叫将起来:“不好,我……我的银两还在石洞,现在身无分文,这怎么办!”紫琼起先真给他吓了一跳,听到后来,不禁微微笑道:“你忘记还有我在么。”辛钘倏地侧过头盯着她,喜道:“你有银两在身!这就好,不然你我今晚可要露宿街头了!”紫琼微笑道:“我没有说过有银两呀。”辛钘听见,立时呆住,怔怔望住她道:“这……这个怎么好!莫说今晚住宿的问题,光是现在,我这肚皮已经打鼓了,今回非要饿死不可!”紫琼道:“我虽然没钱,但我可以变。”“真的!”辛钘听见,马上笑逐颜开:“是啊,是啊!我一时忘记你是九天仙子,这变戏法的小玩意儿,又怎会难到你。”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块石头,说道:“咱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好么?”辛钘点头,走前先用衣袖把石上的尘土抹去,方让紫琼坐下。
紫琼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放在大腿上,接着用手掌把石子盖住,口里默念一会,喝声道:“疾!”,挪开玉掌,那枚石子竟变成黄灿灿的金子,辛钘见着,高兴得跳了起来。
辛钘坐回石上,笑道:“石头变金子,这一回可发达了!”紫琼摇头道:“你不要太得意,这是天罡三十六法中的“指石成金”,这法术不但可以变银两金子,也可以变其他东西,但变出来的东西,不能太大,要手掌能够盖过,如果是食物,一定要全部吃掉,如果是钱,要在四十八个时辰内使清光,不能留下一分一文,若不然咒法自破,下次就不灵验了。”辛钘皱起眉头道:“要是还没用光,送给别人可不可以?”紫琼点头道:“是可以的,这方法除了应急外,主要是用于济贫拔苦,自然可以送与别人。”辛钘笑问道:“只要你把银子送给人,不论是谁都可似,是不是?”紫琼点了点头,辛钘又问:“送给我呢?”紫琼又点了点头,辛钘看见,一拍大腿,叫道:“这就行了!”紫琼是何等聪明,一见辛钘这个模样,已明白其意,说道:“你休想,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干。”辛钘搔了搔脑袋,说道:“这个我明白的!若要你教我这法术,就更加没指望了!其实再多银两对我也没用,算了吧!”紫琼道:“你懂得这样想就好。”辛钘道:“这锭金子足有十两白银,相当一万文钱,五文钱就可买一斗米,就是买栋小房子,才是二三十两白银,要四天花光这锭金子,真不是容易的事!”紫琼含笑道:“世上穷人多得很,你还怕钱多花不去。”辛钘听见,只得点头称是。
自大唐李渊建立唐王朝,便将前朝首都大兴易名长安,并定都于此。
长安经历唐初数十年的建设扩充,己变得气象恢宏。辛钘和紫琼还没进城,遥远便看见城上张灯结彩,辛钘指着城楼道:“看那阵头,城中似乎有什么喜庆大事。”紫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走进金光门,只见城中处处彩旗掩天,披红挂彩,每家每户门前悬挂红绿彩绸,一派祥瑞之气。
此间城里城外,人如潮涌,车马喧喧,热闹非常。辛钘从没来过京师,看见这等繁华光景,不禁双眼发亮,四下左顾右盼,雀跃不已。
紫琼来到凡间至今,从不曾在大城市走动过,今日来到长安,自然感到处处透着新鲜,但她性情向来沉静少言,就是看见什么有趣事儿,也只会多瞧一眼,雅不像辛钘这样欣喜。
辛紫二人越过了清渠,来到长安城的西市。西市又名金市,是胡商的买卖集中地,也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什么珍珠玳瑁,象牙沉香,丽锦宝镜,齐纨鲁缟,都能在这里找到,真个车载摊堆,应有尽有。
长安城内共分有东西两市,酒肆、珠宝、古玩、衣行等各类店铺,鳞次栉比,总数多达四万余间,西市分割成“井”字形状,成九宫格局,每条道路均密密麻麻遍布着车辙,清晰可辨。
辛钘一把拉住紫琼的玉手,走进西市,喜道:“这里有很多古怪东西摆买,咱们看看去。”紫琼看见他的兴奋模样,也不忍拂他意思,微微含笑跟随。见她一身雪白轻衣,青丝飘荡,头上无翠无钗,只是轻轻挽了一根白丝带,濯濯如春风杨柳,滟滟如出水芙蓉。而辛钘仍是粗衣麻布,腰束布带,脚登八答麻鞋,和紫琼走在一块,当真是叫化子配神仙,大相悬殊。二人边走边看,不觉来到一间衣服店,店面开阔,招牌写着“兴隆老铺”四个大字,辛钘在门外张望,店铺陈列的都是彩丝金缕,貂皮狐裘,无一不是名贵货色。
辛钘自幼随师在深山学道,餐食穿戴向来随便,此间见着这些妆蟒绣堆,青金闪绿,心下惊羡,不由得多看两眼。
便在这时,一个年青公子走进铺子,那掌柜看见,连忙堆起笑脸,上前打躬作揖道:“原来是崔大人光临,这可给老夫贴金了,大人的衣服早已做好,本想今天遣人送过去,怎料大人亲临,待老夫现在就去取来,请大人先吃些糕点,稍坐一会。”辛钘望着那个姓崔的公子,见他年约二十五六,四方脸膛,身上穿了一件彩蓝锦服,腰缠金带,倒也俊俏风流,气派十足。心里暗想:“听那掌柜不住口称呼他大人,但这人年纪轻轻,难道已是朝廷的大官?”紫琼见辛钘只在店前探头舒脑,不愿离开,遂问道:“你不是说肚子饿么?”话声娇柔细细,余音嫋嫋,直送到那个姓崔的耳中,见他连忙回过头来,一看见紫琼的姿容,立时呆得一呆,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辛钘给她一说,腹中登时“咕”一声响,笑道:“说得对,先修修五脏庙再说。”说话甫落,牵着紫琼便走。
那姓崔的见二人离开,忙抢步出店,从后望着紫琼的背影,暗暗赞道:“好一个流风回雪的美人儿!今日能让我崔湜遇见,当真是三生有幸。”走回店内,急急向那掌柜道:“我有点要事,回头再取衣服……”甩下一句话儿,飞身出店,衔尾追去。
悦来居是长安有名的大酒楼,辛钘站在门外,向紫琼道:“既然要把银两花掉,今天富豪一下也无妨,咱们进去。”紫琼并无意见,跟随走了进去。
一进入悦来居,却见堂面高敞开阔,装饰富丽堂皇,处处金漆彩绘,镂金门窗。辛钘环目一看,见堂上的宾客个个衣履华丽,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大贾。
辛钘也不等待店伙招呼,在靠墙处找了个位子和紫琼坐下。
一个店伙走上前来,见了辛钘衣衫褴褛,一副穷相,脸色微变,心中老大不乐意,接着眼睛一移,望向紫琼,整个人不由愣住,暗道:“怎会有如此标致的姑娘,莫非是天仙下凡?”辛钘见他呆盯着紫琼,发作道:“喂,喂!你究竟是来招呼还是看人?”那颗计惊醒过来,忙问道:“两位要吃些什么?”辛钘直来量入俭用,衣食随便,什么上等酒菜,他固然不晓得,更是点不出来,听见店伙这样问,一时也答不上,向紫琼道:“你喜欢吃什么?”紫琼微微笑道:“你叫什么我便吃什么。”辛钘向那伙计道:“你们有什么好菜色?”只见那店伙冷冷道:“螃蟹酿鲜橙、鲜虾蹄子脍、鹌子水晶绘、二色茧儿羹,都是本店的名菜,只是这些名贵菜肴,价钱可不小哪。”看见伙计那张势利嘴脸,辛钘登时心中有气,大皱眉头道:“你既然说是名菜,本大爷将就试一试,你给我拿主意,每样来一味。”店伙听得张着嘴巴,一时合不拢来,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又觉有点担心,说道:“这么多菜,两位用得下么?”辛钘倏地抬起头来,瞪着他道:“这是咱们的事,你道我吃不起么?”接着又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酒?”那伙计道:“咱们有真珠泉、思堂春、清茗空、琼花露等,都是上等名酿……”辛钘也不让他说完,便道:“不用再说了,把最贵的拿来就是。”伙计见他说得豪爽,心中就越觉不对劲,说道:“大爷所点的酒菜,小说也要二两银子,只怕……”辛钘一听,正想又要发作,忽地一个声音从旁响起:“你在罗唆个什么,没听见这位小哥的说话么,还不快点照办!”众人向那人望去,辛钘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刚才那个崔大人。
那伙计看见是他,连忙道:“原来是崔大人的朋友,小的眼拙,马上去办。”待得伙计远去,只见那姓崔的道:“本人崔湜,最看不过这种小人嘴脸。不知老弟和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辛钘心想:“看这人面子倒不小,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主动和咱们打起交情来,倒有点奇怪,且看看你是什么来头。”当下站起身来,笑道:“我叫辛钘,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崔大哥若不介意,就一起坐如何?”紫琼一听见辛钘这样说,脸上即时一红,心里骂道:“好呀,你竟敢讨我便宜!”崔湜听见紫琼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心头便如吃了一拳,强笑道:“难得辛老弟如此热情,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坐了下来,心想:“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小子的艳福当真不小。我可不管你俩是什么关系,就算是夫妻又如何,这个美人儿我是要定了。”辛钘问道:“崔大哥似是这里的常客,是这里人氏吗?”崔湜道:“我原是定州人,现正为朝廷办事,所以另建宅第在此。是了,辛老弟瞧来是外地人,没有错吧?”辛钘点头道:“我夫妻俩今天才刚到这里,本想来此找一位亲人,却跑了个空,原来早已搬了,心想既然都来了,便打算找个客店多住几天,顺便游玩一番。”崔湜笑道:“这就巧了,明儿是皇上千秋大喜日子,长安城一连数天都有庆祝活动,这个机会,辛老弟可不能放过呀!”辛钘笑道:“难怪我一进长安城便见如此热闹,原来是皇上寿辰。”崔湜道:“话说回来,今日能认识老弟,也算是缘份。你我一见如故,若老弟不嫌弃,就到舍下住几天,无须四处找地方落脚,岂不是好。”辛钘见他说话之间,一对贼忒兮兮的眼睛,不时偷眼望向紫琼,早已老大不高兴,现听见他这样说,更知此人没安好心,正要一口拒绝他,岂料紫琼竟向他连打眼色,示意答应他,辛钘一时摸不着头脑,心想莫非她另有什么原因?无奈道:“这个似乎……”崔湜显得极为亲热,抢先道:“不用考虑了,碰巧是皇上寿辰的大日子,各国藩属友邦使节,各郡各县的官员,这几天都会源源不断到来,想要找客店实在不容易,就这样决定吧。”辛钘明知崔湜心怀不轨,敢情是想打紫琼主意,但紫琼既然要自己答应他,也只好依她意思,便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推辞,就怕麻烦了崔大哥。”崔湜哈哈一笑,满心欢畅,和辛钘又是一轮客套。不久,伙计陆续把酒菜送上。
饭罢,崔湜召了一辆马车,迳往他住所而去。
崔湜的宅第位于安邑坊,距太平公主夫婿薛绍的住所只是一街之隔。辛钘和紫琼才下马车,一座雄伟的大宅立时跃入眼帘,碧瓦雕檐,门柱漆朱,建筑极是奢华。
辛钘看得啧啧连声,说道:“崔大哥这栋府第真不简单,做官果然与众不同!”崔湜笑道:“也不算什么,两位请。”说着向紫琼望了一眼,见她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辛钘,俏脸上全无惊喜之色,心里不由妒恨难抑。
进了大门,更叫辛钘惊讶不已,眼前竟是个极大的庭院,只见锦石缠道,宝砌池塘,四下亭台水榭,松桧参错,果然气派不凡!
辛钘虽然看得心朗目舒,内心却大不服气,兀自死撑到底,暗道:“这里也不见得如何特别!没错,这里奇花异草确是多一些,荷池也许大了一些,木柱也许会硬了一些,女仆的面貌也许平凡了一些,怎像我日夜能见着紫琼,这才是真正的人间之福呢!”崔湜亲自引领二人穿廊过室,来到了大厅,辛钘把眼一看,见堂上异常精致典雅,中楹悬匾,上写诗一首:“不分君恩断,新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帷屏向月空。年年后庭树,荣落在深宫。”只见上款题着“婕妤怨”三字,下款却是“澄澜”二字。
辛钘虽然文才一般,但见这诗精致工整,禁不住赞道:“好诗,好诗,不知这位澄澜是谁呢?”崔湜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崔湜,没想老弟也是一位雅人,幸会!”辛钘笑道:“原来是崔大可哥的杰作,幸会,幸会!这诗写得细致入微,情景交融,只可惜带点儿愁红怨绿之感!”崔湜只是淡然一笑,却没说什么。辛钘又哪里知道,这首“婕妤怨”,正是为他的女人上官婉儿而写的。尤其中间两联“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帷屏向月空”,对仗工整,又刻画出宫闱寂寞的情怀,当时上官婉儿看见,唏嘘感慨不已。
下人送上茶点,寒暄片刻,崔湜说道:“我已准备好两个房间,现在就去看看可合老弟心意。”辛钘道:“不瞒崔大哥,我这个未过门的妻子最怕是孤寂,更怕黑夜独眠,咱俩一个房间便行了。”紫琼听得双颊泛红,低头不语。崔湜更是醋妒难当,却又无言可对,只好含笑说道:“既是这样,就照老弟的意思好了。”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八章 投止崔府
原来这个崔湜出身名门贵族,是赫赫有名的博陵崔氏一族。
崔湜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因他写得一手好文章,朝廷就让他修撰“三教珠英”。这本书乃集儒道释三教典籍于一处,此书的主编,竟是武则天的两名男宠,正是张昌宗和张易之两兄弟。
武则天见他哥儿俩无职无功,朝中大臣自然瞧不起二人,只得想出这法子,二人虽为修撰书集主持,其实只是挂个虚名儿,真正干活的人,却是后面的一伙高人。这些人却非一般平庸之辈,无一不是大唐的文学菁英,像李峤、宋之问、沈佺期、张说等共十多人。
崔缇是其中一员,在这段期间,他和武则天这对活宝常有交往,时间久了,竟学得一手哄女人的本领。后来,遂搭上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其祖父是唐高宗时的宰相上官仪。麟德元年,上官仪因替高宗起草废武后的诏书,被武则天所杀,家族籍没。婉儿尚在襁褓时,已和母亲郑氏同被配没掖庭。
相传婉儿将生时,母亲郑氏梦见一个仙人,并给她一个秤,与郑氏说道:“持此称量天下士。”郑氏醒来,料想腹中定是个男的,将来必能称量天下大才,岂料生下地来,却是一个女儿,郑氏心中自然不乐。
婉儿自幼便聪明伶俐,出世才满月,郑氏抱婉儿在怀中戏语,问道:“你能称量天下之士吗?”婉儿随即呀呀相应。
直到婉儿十四岁,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娇同艳雪,美貌过人,一颦一笑自成风度,加上天生聪敏,过目成诵,文采过人。
这年婉儿十六岁,一日被武则天召见入宫,让她依题着文,当场命题。婉儿文不加点,须臾而成,尤其她一手书法,真是格仿簪花。武则天看后大悦,当即下令免其奴婢身分,让她掌管宫中诏命。
此后,武则天所下制诰,多出自婉儿的手笔,并倚为心腹。
更甚的是,武则天与张昌宗在床榻交欢时,亦派她在旁伺候。
婉儿正值情窦初开,免不得给引动情思,加之张昌宗容貌俊秀,弄得她暗暗痴想,情实难支。
张昌宗爱婉儿美貌,早就对她起心。一日,张昌宗使出手段,把婉儿勾引上床,私相调谑,竟被武则天发现,顺手拿起案上的笔架,掷向婉儿,伤及前额,怒骂道:“你敢近我禁脔,罪当处死。”
亏得张昌宗替她跪求,才得赦免。婉儿前额留下伤痕,只好在头上戴了一串宝石炼子,前额正中的伤疤,刚好给一颗黄金镶边的红宝石遮掩住,岂知令她更益娇媚动人。宫女们皆以为美,偷偷仿效,这个妆扮终于在宫里流行起来。
从此以后,婉儿精心侍奉,曲意迎合,更得武则天欢心,并让她处理百可奏表,参决政务,婉儿权势日盛。
武三思是武则天的侄儿,以外戚优势,封为梁王。武三思善迎合主意,深得武则天信任,在朝中贪污擅权,颇失人心。因他常在宫中出入,借机诱奸了婉儿,武三思年纪虽大,但枕席功夫了得,二人便开始暗里私通。
武则天死后,中宗继位,婉儿刚好二十一岁,皇帝见婉儿青春貌美,遂收为小老婆,封为昭容。
婉儿自叹命不由人,中宗年老,难免房闱缺乏风情,她对武三思也不见得有情,遂把武三思荐给皇帝的老婆韦后。
中宗设立修文馆,大召天下诗文才子,邀请朝中善诗文的大臣入修文馆,摛藻扬华。多次赐宴游乐,赋诗唱和,流连竟夕,醉不思归。中宗知得婉儿才能,令婉儿进行评定,名列第一者,赏赐金爵,贵重无比。
自此,朝廷内外,吟诗作赋,靡然向风。
韦后向不工诗,便由婉儿代为操刀,各文臣明知并非韦后亲笔,却有谁敢捅破,还格外称扬,韦后更把婉儿宠上天去。
婉儿因这机会认识了崔湜,见崔湜相貌文才俱佳,二人你贪我爱,便暗暗来往,成为婉儿的面首。
崔湜和婉儿堪为一对佳偶,如今结成雾水缘,婉儿方得如愿以偿。
饶是这样,婉儿还尚有不满意处,崔湜在宫外,婉儿在宫内,宫闱虽然弛禁,毕竟有个中宗在,干此勾当,终究不方便。
婉儿又想出一计,请营外宅,以便让皇帝游赏。中宗听后大悦,派人到婉儿居地穿池为沼,迭石为岩,整栋建筑穷极雕饰,亭台阁宇,园榭廊庑,其风雅奢华,堪称长安第一家。
外宅建成之后,常引大臣宴乐其中。打后,婉儿和崔提日日鸳鸯戏水,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崔湜的兄弟崔液、崔涤、崔莅等俱是有才之士,个个都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崔湜一个一个的引进给婉儿。婉儿见了四人,真是爱不释手。
自此之后,婉儿行走坐卧,身旁无时无刻都有这崔家四兄弟相陪。婉兔常在外宅设宴,一个大美人儿中间,便坐着这四个少年郎,饮酒说笑,行令赋诗。
其时的后妃贵妇们,直拿男人当作玩意儿。曾有一日,安乐公主当着婉儿的跟前,忽然撩起其夫武崇训的袍子,握住他那话儿道:“这个比崔湜的如何?”
婉儿自然不敢得罪她,笑道:“比不上、比不上,天后(武则天)为你选了个好夫君呀!”可想而知,那时的女子当真开放得紧!
崔湜亲领辛钘和紫琼进入房间,房内装饰同样绮丽豪华,一几一案均是紫檀木所制,雕花胡榻,金镂被褥,气象幽雅。
唐初时代,除了一些客店外,皇宫住宅都是席地而坐,睡觉是离地尺许的胡床,床前多以扆屏或帷帐遮隔,吃饭念书写字全在一张几案上,李白的“下途归石门旧居”曾诗云:“羡君素书尝满案,含丹照白霞色烂。”
待得崔湜离去,辛钘迫不及待的问紫琼:“那个姓崔的明着是想打你主意,难道没看出来吗?因何还要应承他到这里来?”
紫琼说道:“这自然有我的理由,今日他在酒楼一坐下来,我发现他额前印堂隐隐有股青气,这是吸入妖邪之气所致。”
辛钘愕然道:“是吗?我学道也有相当日子,所有妖魔鬼怪已难逃出我的法眼,怎地我一点也没有发觉。”
紫琼道:“你这小小的道行算得上什么,“所有”这两个字,对你来说可还差得远呢!没错,一般的邪灵恶鬼或许会被你看出来,但遇着一些魔道高超的妖物,你就不行了。”
辛钘道:“莫非那个姓崔的是什么妖物?”
紫琼摇头道:“他只是被邪妖所侵,或是曾与邪妖接触,妖气聚于三魂而爪散去所致,所以我才会来这里一看,但奇怪的是,这屋里并无丝毫妖邪之气,瞧来那妖孽并非在这屋内。”
辛钘笑道:“我看这个姓崔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理他干嘛?或许此人在外拈花惹草,碰着个狐狸精,让他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紫琼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的,斩妖除魔是咱们仙道的分内事,岂能袖手不理!”
辛钘惯性的搔了搔头,笑道:“我只是说笑而已。”当下岔开话题,说道:“那个姓崔的家伙,一看见你便如苍蝇见血似的,你必须对他格外留神,要是他敢对你不轨,我辛钘第一个就把他阉掉。”
紫琼噗嗤一笑:“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操心。若说到要阉,第一个就应该阉你,免得你又再我身上作怪。”
辛钘正色道:“这个行不得,我若给你阉掉,你如何向玄女娘娘交代?”
紫琼边回过身子,边道:“不和你说了,我要休息。”说着向床榻走去。
辛钘跟随在后道:“明儿是皇帝老子生辰,咱俩得早点起床赶热闹去。”
紫琼坐在床缘,忽然俏脸一沉,问道:“我现在来问你,缘何你向他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辛钘笑道:“我见姓崔的不怀好意,所以才这样说,好叫他打消对你的歪念头,况且我早就把你当成妻子了,自自然然便说了出来。”
紫琼嗔道:“这些话也可以乱说吗?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辛钘道:“这个我可不能担保,你素知我心直口快,不免会冲口而出。”
紫琼一个侧卧,不再去理他。辛钘脱下鞋子,一骨碌滚上床去,紫琼忙回过头来,瞪着他道:“你做什么跑上来?”
辛钘呆得一呆,说道:“这里就只有一张床,我当然要上来啦。”
紫琼道:“刚才你说只要一个房间,我就知你作怪了,不行,快给我下去。”
辛钘如何肯就此离开,一头卧倒,从后将她抱住。紫琼吃了一惊,正要出声斥骂,辛钘伸过手掌,已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口里说道:“黄赤之术至今我只练了三式,倘若不好好加紧练习,也不知要练到何年何月,你更无法和玄女娘娘交代,我说对吗?”辛钘自知以此手段强迫,确实有点卑鄙无耻,可他就是敌不过紫琼的诱惑。
紫琼岂会不知他的意图,但他的话却说得理直气壮,教人难以反驳,当下转过身来,仰天卧好,冷然道:“你就是爱拿话刁难人家!”辛钘听见此话,知她是默许了,忙趴到她身上,将紫琼压在身下,凑头亲了她一口,紫琼侧头躲开,岂知不躲避还可,这样一躲,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粉颈,辛钘把握时机,在她颈侧连番亲吻。
紫琼最受不得这个,顿时打了几个哆嗦,浑身酥软起来。紫琼樱唇翕动,不知又想说什么,哪知辛钘越弄越发痴狂,叫她霎时无法出声,只管一头喘着气。
辛钘嘴唇吻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捂住她一对美乳抚揉搓弄,恣意无忌,害得紫琼神魂失据,梦魂颠倒,快感蔓生。
“兜儿,不……不要!”紫琼双手捧住他脑袋,梦梦铳铳的绽出碎语。
辛钘正自情浓之际,忽听得如此绮腻的话儿,鼻子又闻着秀发的幽香,立时感到一阵醺醺然,不禁欲火大盛,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光,随即动手拉扯紫琼的罗带。
事已至此,紫琼也不出声阻止,半推半就让他把衣服脱去。
烛影摇红下,把紫琼整具白玉似的裸躯,映耀得更娇嫮迷人,直看得辛钘目眩心花,魂不守舍,问道:“玄女九式的前三式已经做过,今次由第四式“蝉附”开始好吗?”
紫琼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辛钘二话不说,已在她身上纵肆妄为,揉乳挖穴,无所不至。
只消片刻,便见紫琼红光盈腮,娇喘喃喃,主动探手握住辛钘的玉茎,套弄几回,花宫竟尔作怪起来,琼浆玉液流了一趟又一趟。
紫琼难熬不过,把玉龙愈握愈紧,套个急劲。辛钘见状,知道时机已到,便将她翻过身子,让她俯伏在榻上。
辛钘先将她的臀部略为提高,见那花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辛钘看得兴动,双手把花唇往外扯开,一团鲜红娇妍的嫩肉,正自吐翕蠕动,煞是迷人。见着如此好物,辛钘哪能忍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嘴唇一张,直吃得“习习”乱响。
紫琼难受不过,只得咬牙死忍,浑身抖动个不停。辛钘一顿啃咬,情兴越浓,当下腾身而起,握住玉龙,先用龙头在花唇一阵摩擦,待得紫琼春情荡漾,提臀摇曳,方举枪刺进,却见甬道依然窄窄小小,把整个玉茎包得密密实实,暖烙黏湿,美得身酥肌麻,浑身俱爽。
辛钘顺着水儿,徐徐推进,直抵至花心,问道:“舒服吗?”
紫琼体内的空虚,一下子给他填得满满堂堂,畅美难当,闻言点了点头:“好舒服,动一动吧!”
辛钘一声得令,使出本领,随即乱钻乱刺,每每点着花心,一口气便抽送数百余,干得紫琼昏头昏脑,酸麻难言,禁不住叫出声来:“兜儿,放轻一点,教人好生难受!”
辛钘一笑,说道:“难受才好呢!再将下雨翘高一点,让我好好的爱你。”
紫琼听得“爱你”二字,心头顿感甜丝丝的,便依了他把美臀尽量抬高,迎凑相就。
辛钘一手支身,一手绕到她身前,抓住一只乳房纵情把玩,下身急急投射,只听得水儿唧唧,嘤声绵绵,转眼便又数百抽,紫琼忽觉泄意在即,连忙腰臀疾摆,颠颠耸耸,上摩下擦,阴中颤得几下,收缩了几回,终于登上了俱峰,泄了出来。
紫琼腾地泄得魂飞天外,四肢酥麻,浑身通泰,只顾趴在榻上喘气。
辛钘给热浪一冲,险些儿把关不住,立时收敛心神,顿住玉龙不敢妄动,低下头去在她耳边道:“今回你泄得真多,就连棒儿也快被你挤出来!”紫琼听得羞赧不已,怎敢吭声。
岂料辛钘话音刚落,随即扶着她向天卧好,说道:“咱们继续做第五式“龟腾”。”
紫琼点头,双腿微分,辛钘握住一双玉腿,往上推到她胸前,两个膝盖例好抵住她双乳,这般一弄,紫琼整个花洞立时朝天仰起,坦露无遗。
只见紫琼卷曲如熟虾,羞处尽呈,不免云娇雨怯,就在她只恨无地缝可钻之际,忽闻“嗤”一声轻响,一根火烫的宝贝已撑开小穴,接着一放到底,正中靶心。
辛钘亢龙得水,情兴大动,当即腰下加力,支咕支咕的抽动起来,垂首一望,但见玉龙自出自入,带得花露飞溜,当真淫靡到极点,不禁瞧得心炽火焚,也不顾娇花嫩蕊,抽迭莽送,直抽得水儿四溅,流满一地。
紫琼给他连番鼓勇抽戳,一时抵挡不住,只得颤着声音,哀求道:“兜儿……且先缓一缓,太……太激烈了……”
辛钘听见,方发觉自己得意忘形,只顾自身快乐,却忘了怜花之心,心想如此揉残玉质,实是不该,当即停戈驻马,俯下身来道歉。
紫琼见他怜爱自己,心中感动,遂伸出一对玉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抱住他头颈,柔声细语道:“假若玄女娘娘知我这样没用,一定不会派我来。”
辛钘摇头笑道:“若换作是第二人,我肯定不会如此投入。”
紫琼望住他,问道:“为什么?”
辛钘道:“没什么原因,就因为我喜欢你,我最担心的,就是玄女娘娘突然召你回去,到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紫琼沉默一会儿,说道:“我返回天庭只是早晚的事,就是我不在你身边,以你这乐观的性子,相信一样会活得很开心,我有这个信心。”
辛钘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没在我面前出现时,我也相信会这样,但现在可不同了。”辛钘凝望着她,心头一阵混乱:“如果你不再回天庭,永远都和我一起会多好!”
紫琼自知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一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免得又让辛钘胡思乱想,忽觉辛钘又再活动起来,且力度渐增,不用多久,阵阵酥美蔓延全身,一时你吞我刺,重入佳境。
辛钘大展雄风,痛杀一会儿,更不下马,把紫琼双腿放回原位,直接改换第六式“凤翔”。
随见辛钘直起身躯,蹲在紫琼的胯间,两手按住她双膝,把一对玉腿往两边分开,龙枪依然充满花房,腰板加力,也再噗唧、噗唧的抽捣起来。
辛钘先是一轮狠刺,再以九浅一深之法,犹如禽鸟啄食,记记点到即止,直弄得紫琼牝翕如璅,汪汪液流。
女子的性感带,一般都在膣内前端二寸之地,只要阳物肥大,龟棱丰厚,若在浅处磨刺,每每都能刮着女子的妙处。但对男子而言,却刚好相反,盖因无法达到包裹整根阴茎的乐趣,又少了一股征服感,不免兴致大减,难以消欲。唯一的好处,就是可延长泄精时间。
辛钘使出手段,顿时立竿见影,果见其效,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身软体颤,面绛含羞,真如酒醉一般。
如此弄了一会儿,辛钘又再大肆出入,左右寻刺,下下直抵深宫,弄得紫琼雪躯乱抛,胸前乳浪滚滚!
只见辛钘张大眼睛,一面欣赏紫琼的姱容羞态,一面频频抽戳,不禁越看越是心热,淫兴暴升。而紫琼也难忍煎熬,快感如潮般不住涌至,情浓火盛,握住辛钘的双手,引到自己的双乳,口里哼道:“兜儿,弄我……”辛钘大喜,握紧一对美乳,肆情把玩,下身加紧动作,干得啪啪有声。
紫琼再经一轮操干,更是欲火难禁,不住挺腰相迎,任由辛钘轻狂放纵。玉龙每一深刺,龙头便噙着嫩处,又酥又美,阵阵快感只起不落,全无止息。
辛钘见她一脸陶醉,笑问道:“紫琼,我的功夫还可以吧?”
紫琼美目汪汪的盯着他,螓首连点:“嗯!再加点力,我又有点意思了。”
辛钘自然遵依,双手握紧一对玉峰,下身飞快耸动,顿时干得水声四起,骚水长流。辛钘万没料到,平素一本正经,冷艳如霜的紫琼,一旦做起这事来,竟会如此的投入。
紫琼本就美貌卓绝,刻下再见她那迷情欲醉的美态,更教辛钘兴奋莫名,不觉动作又逐渐加快。
过得片刻,骤听得辛钘闷哼一声,玉龙猛然顶着花心,牢牢不放。紫琼知他是要泄了,当下暗运气功,收紧玉壁,安抚一下这根爱煞人的宝贝。
辛钘给她一阵收缩吸吮,直爽到入心入肺,血脉翻滚,身子一个抖动,大股热潮立时疾喷而出,又再几个抽搐,热精一浪接一浪,径往花心射去。
紫琼给热潮一烫,如何禁受得住,也随着他又丢了一回。
二人遍体舒畅,相环相偎,抱作一团,待得心情稍转,辛钘问道:“刚才实在太舒服了,你呢?”
紫琼送上一个微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和你一样。”
是夜,二人裸身贴体,相拥而眠,直至日烘高楼,阳透纱窗,方醒转过来。第一集 神龙转世 第九章 皇帝寿辰
今天是大唐天子中宗五十岁寿辰,卯时未到,崔湜已穿上朝服,配戴上紫黄赤三色绶带,帅气中透着几分华贵,辞别了辛钘和紫琼,匆匆走出家门,进宫朝见皇上去了。
待得崔湜离去,辛钘向紫琼低声道:“那姓崔的穿起一身朝服,倒也威风凛凛。”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辛钘牵住紫琼的柔荑,说道:“今天这个日子,街上必定热闹得很,咱们也出去走走?”
紫琼点头答应,离开安邑坊,走到街上,已见四处人群浮动,一片喧闹。二人初到长安,不晓得道路,随着人群见路就走,糊里糊涂来到皇宫以南的朱雀门外。
早上的阳光,在护城河上洒下万点金鳞,波光闪闪。雄伟高大的皇城,绿叶纷披的宫柳,齐齐倒映在水中,衬着金光闪烁,更显奇妙无穷。
长安城十二座城门,六条主要大街,早已张灯结彩,朱雀门大街两旁,都搭起了十多个大戏棚。整条大街,只见摊贩如云,提篮挎筐的小贩,不停吆喝叫卖,有吃的、玩的,还有要杂技的,应有尽有,煞是热闹。
辛钘一时看得目不转睛,惊叹不已,不觉来到荐福寺,见寺前的一大片空地上,万头攒动,围着了数千人,阵阵密集的羯鼓声,不住隆隆山响。辛钘岂肯错过这热闹,拉着紫琼便往人群里钻。
好不容易二人才穿过群众,来到前排,见是五只人扮的金毛狮子,另有五名红衣红裙的女子各持绣球,逗弄狮子。五只狮子同时摇首摆尾,跳跃腾挪,间歇在地上坐卧翻滚,狮子项上的金铃,随着动作“叮叮”价响,配合着鼓乐的节拍,动听异常。
辛钘看得兴高采烈,不住高声喊好,直到鼓声歇止,五只狮子逐一退下床息,人群渐散,辛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紫琼一直默默在旁相伴,看见辛钘满头汗水,便掏出手拍来,轻轻的为他把额上的汗珠抹去,想起他那童心未泯、天真犹存的举动,心中不禁又是怜爱又感唏嘘。
迨时看见人群一窝蜂的朝朱雀门而去,辛钘道:“不知又有什么好玩儿。”
诂后,携着紫琼随着人群走,紫琼也不忍拂他的兴头,只得与他同去。
来到朱雀门前,大道两旁早已站满了人,各占着有利位置。当辛钘二人才一站定,一阵鼓声从皇宫内响起,只见鼓声越来越近,骤见数百名头戴金盔,身穿彩衣的男舞伎列队步出城门,接着一串长笛响起,在悠扬悦耳的乐曲中,数百人同声合唱:“圣超千古,道泰百王!皇帝万年,宝祚弥昌!”歌声犹如山洪爆发,响彻云霄!
数百舞伎过后,后面跟随着一支数百骑的马队,骑者个个一身绛色锁子甲,胯下全是清一色白马,仪仗齐整,甲胄鲜明。
人群看见这个阵仗,又再涌动喧呼起来,只见数百匹白马摇尾扬头,举蹄抬腿,动作一致,丝毫不乱的在辛钘眼前走过。
马队过后,衔尾而来的是数十头大象,昂头扇耳的走了出来。大象背部全盖上大红锦绣,每个象奴手执长竿,各牵一头大象,趾高气扬的大步向前走着。
接下来是披甲执戟的卫队、教坊子弟的乐舞,一项接着一项的巡游表演,直到日到中天,方行结束。
节目虽已完毕,但辛钘的情绪仍处于亢奋中,不住口的在紫琼耳边称赞。然而,紫琼似乎全没听进耳里,只是张着一对美目,愣愣的望住这座皇家宫阙。
辛钘大感奇怪,问道:“巡游都完了,你还在看什么?”
紫琼道:“皇宫内遍布着妖气,恐怕会对大唐社稷生民不利。”
辛钘听后一惊,抬眼往内城望去,说道:“会是什么鬼怪如此厉害,便连天子头上的瑞光也不怕!”
紫琼道:“看这妖气隐忽不定,时有时无,能把自身的妖气封盖住,使人不易发觉,瞧来这妖孽极不简单。”。
辛钘道:“住在皇宫的人不下万人,想要把这个妖孽找出来,恐怕并不容易!”
紫琼遥望着眼前的皇家宫苑,叹道:“就算让你能进入皇宫,以你目前的道行,想要找到他,机会实是微之又微,假若侥幸给你找到,亦不会是他对手。”
辛钘一时嘿嘿无言,沉吟半晌,说道:“难道真的没办法,咱们就此不理吗?”
紫琼摇了摇头:“若然给魔魅横行,控制了大唐的国运,着实隐虞无穷!这等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咱们当然不能不理,但也要想个妥善之法才行。”
辛钘道:“你把那个妖物说得如此厉害,莫非连你也对付不了他?”
紫琼微微一笑:“在天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女,你不要太高估我,仙术比我强的神仙,何只一百之数。”
辛钘不禁伸了伸舌头,惊讶道:“真的这么厉害!是了,你说我前生是玉帝的守护神龙,当时我的法力一定不弱吧?”
紫琼含笑道:“我不知道,但既然要动用三十六天将才能把你擒住,应该也差不到哪里。”说着转过身子,边走边道:“咱们先回去吧,要如何对付那妖物,慢慢再想办法好了。”
辛钘急步追上和她并肩而行,又问道:“那三十六天将很厉害吗?”
紫琼道:“天将就是保卫天宫的神将,地位虽不算高,但因为要保护天宫的安全,在法术和武功上,都有相当的造诣。若以单打独斗,或许还胜不过你,一旦十个八个联手起来,其力量可就不同了,相信连我也应付不来。”
辛钘笑道:“你是玄女娘娘的入室弟子,连你也难应付他们,可真不简单!”
“兜儿,我终于明白了!”紫琼突然说出这句话,辛钘顿感茫然不解,正想问她,忽听她又道:“玄女娘娘叫咱们来长安,原来是为了这个。”
辛钘问道:“你是说皇宫里的妖孽?”
紫琼“嗯”了一声,轻轻点头道:“玄女娘娘法力高超,无所不知,那些魔魅的举动,怎能瞒得过她?娘娘既然要咱们来这里,自是有她的原因,现在不是很清楚了吗?”
辛钘听后,眉头不由一紧,苦着嘴脸道:“要我进宫灭妖,这不是为难人吗?皇城重地,岂是我等平民百姓能进去的。况且如你所说,我便是能进入皇宫,也未必是那妖物的对手,无疑是去送死,我才不干呢!”
紫琼道:“天命攸归,干与不干,恐怕由不得你。”
辛钘愁眉蹙额,叫苦不迭,既然说这是天命,他还有什么好说!
不觉之间,二人已离开朱雀门大街,进入了醴泉坊,刚绕过波斯胡寺,便隐隐传来嘈杂的叫卖声,原来又进入了西市。一如昨天无异,每个角落依然人如潮涌,拥挤不堪。
走得几步,见一株大树四周围满了人,猛听得一阵叫好声,辛钘好奇心起,向紫琼说道:“咱们过去看看。”
来到近处,看见树下立了一面大门板,门板之前,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见那少女明眉大眼,长相极美,正自平伸双臂,胸前挺着一对饱满的玉峰,昂首直立,细长雪白的脖子两旁,各插着一柄飞刀,每柄刀子距离脖子也不过一寸来许。
辛钘才看了少女一眼,还未及细看其他,接着数柄刀子又同时飞去,只听得“哒、哒、哒”几声,六柄刀子已钉在门板上,正好落在少女的双手四周。众人先为她担惊受怕,现见她安然无事,个个又顿开笑颜。
再看那掷飞刀的人,是个脸膛赤黑、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这时见他手上又握了几柄飞刀,正自凝神静气,敢情是要下一轮表演了,全场立时鸦庵无声。便在此时,忽听一个女子大喝一声:“杨峭天。”话音清亮悦耳,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站在门板前的少女听见,猛然睁大美目,和所有人一样,循着声音望去,而辛钘和紫琼当然不会例外,见那发声的人,竟是个异常漂亮的少女,身穿一袭袒胸银白襦衫,白裙曳地,一身唐宫贵族打扮,清丽的俏脸上薄施脂粉,怒瞪双目,正大步朝辛钘走过来。
辛钘看见,顿时呆住,脑子里一团迷糊,心中正想:“我认识她吗?”思念未落,那女子已站在他跟前,叉腰昂首,连鼻子也贴到他下巴来,怒道。“我终于找到你了,看你还哪里跑!”
“你……”辛钘张大嘴巴,一时呆在当场,愣愣望住眼前的女子,正要出声追问原委,随觉左边耳朵一阵疼痛,耳朵已被人拑住,直痛得辛钘泪水狂涌,喊道:“喂!停手……”把眼一望,又是一惊,见拿住自己耳朵的人并非是谁,竟然是那个表演飞刀的少女,辛钘还没定神,已听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我小雀儿可不是好欺负的,今日我非宰了你不可!”#--iCMS.PageBreak--#场中众人看见,全都兴冲冲的围拢过来,瞧来这场好戏,似乎比刚才的表演还要来得好看。
辛钘在心中大叫冤枉,忙道:“喂!你们认错人了,紫琼,快来救我!”
“紫琼!”二字听进两女耳里,四只眼睛同时放光,齐齐向辛钘身旁的紫琼望去,脸色同时大变,二人哪曾见过这样惊艳绝俗的女子,更是火上添油,“碰”的一声,辛钘的肚子又吃了一拳,只见身前的少女美目圆瞪,问道:“她……她是谁?”
小雀儿使力一拧他的耳朵,辛钘又再嚎叫一声!小雀儿怒道:“你……你这人就是死性不改,到处拈花惹草,原来你失纵数月,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辛钘苦着脸道:“我……我没有,我不是早和你们说了,我不是那个杨……杨……”
紫琼抿嘴一笑,说道:“杨峭天。”
辛钘连忙道:“没错、没错,是杨峭天。”
那个浓眉大汉听见,一步踏上前来,揪住辛钘吼道:“好小子,竟敢睁眼说瞎话,我再问你一声,你打算怎样安置我女儿,今日你若不交代个明明白白,我要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辛钘委实忍受不住了,不由光火起来,大声喝道:“放手!”
小雀儿给他一喝,大吃一惊,竟乖乖的放开了手。
辛钘抚着火辣辣的耳朵,骂道:“你们这些人怎地全不讲理,我已说过不是那个杨峭天,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老子没这闲功夫和你们磨咕。”
说话方落,辛钘携着紫琼的玉手正要离开,倏见那浓眉大汉欺身抢土,张手拦住,戟指喝道:“姓杨的,你们关中杨门虽然人多势众,但我马元霸可不怕你,今日若不好好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正要大骂回去,岂料那白衣少女已抢先开口:“喂!杨峭天,你还没回答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小雀儿接着道:“爹,千万不能放他走,他这一离开,又不知要失踪到何时。”
马元霸叹道:“唉!真是家门不幸,我早就与你说了多少遍,这个小子不是好人,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对他死心塌地!小子,枉我女儿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这样对她,若论到人才样貌,也不见得比这两个妖女差……”
还没说完,那白衣少女顿时发作起来:“老匹夫,你说谁是妖女,嘴巴可放干净点,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马元霸睁着灯笼似的大眼睛,叫道:“你待怎样?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辛钘见着三人闹个不停,真个哭笑不得,向紫琼低声道:“这样没完没了,可不是办法,咱们倒不如来个“飞身托迹”一走了之,谅他们也没本事追上。”
紫琼还没答话,忽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奔近,朝着辛钘笑道:“峭天,你终于回来了,我到你家跑了多次,都说你外出未归,今趟你一去就几个月,也太教人担心了吧!”
辛钘又是一愕,心想怎地又来了一个,莫非我和那个杨峭天真的如此相似,个个都把我当作是他?当下问道:“这位老兄是?”
白衣少女看见那个人,脸现喜色,忙奔到年轻人身旁,指着辛钘道:“三哥,你要帮妹子作主,峭天哥又在欺负我了,还胡言乱语说自己不是杨峭天。”那年轻人听了,也为之愕然,愣愣盯住辛钘的俊脸。
辛钘道:“那个杨峭天究竟是人是鬼,我一概不知。你们一上来就又打又骂,现在还敢说我胡言乱语!”
紫琼望着那年轻人,不由一愣,暗自忖思:“这人相貌端正,五官四平稳,天庭广阔,额泛红光,神貌合一,实是一副真龙之相,瞧来此人绝非平凡之辈!”言念及此,暗暗合指一算。
见那年轻人把辛钘打量几遍,笑道:“峭天,不要和我说笑了,我和你从小玩到大,难道还会认错?”
辛钘还没来得及答话,紫琼突然说道:“这里大庭广众,实不是谈话之所,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大家认为好吗?”她素来言语温柔,甜美动听,让人听得甚是舒服,更难以叫人拒绝。
辛钘听见当堂傻住,大惑不解,喟然问道:“紫琼,我……我没有听错吧?”见她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他。
那年轻人一望紫琼,当场被她的惊艳震慑住,在这一刻,他才真正领略到销魂的况味,当下第一个赞成,笑道:“这位姑娘说得是,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其余三人只要辛钘不离开,其他自无异议。马元霸跑回场中,向群众挥手喝道:“有什么好看,不要挡在这里,让开!”边说边把门板的飞刀拔起来,收回皮袋中。
五人再次来到悦来居,才进入门口,紫琼便向店伙问道:“请问可有较清静的地方?”
那名店伙一眼便认出紫琼,连忙哈腰点头,说道:“有、有,这边请!”当先在前引路,来到后堂,只见庑相环绕,曲院荷风,环境相当幽雅。来到一个雅房,店伙招呼众人坐下。
点了菜肴,紫琼徐徐说道:“诸位确实是认错人了,他并非是你们认识的杨峭天,更不是关中杨门的少主,他姓辛名钘,只是和杨峭天的样貌相似而已。”
众人听后,哪肯相信,那白衣少女噘起小嘴,抢先说道:“我和三哥自小便认识他,又怎会看错?他明明就是那个王八羔子,你是他的新相好,自然帮他说话,我才不会信你呢!”
那年轻人连忙喝止她:“舒柔,不要乱说话!”转向紫琼道:“我这个妹子向来刁横,姑娘请勿见罪。在下李隆基,这是我妹妹李舒柔,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辛钘生怕那李隆基打紫琼主意,忙截住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姓名可不能说你知,总而言之,我就是辛钘,不是什么杨峭天,信与不信由你,这顿饭之后,大家便各行各路。”
众人一听紫琼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尽皆愕然,小雀儿倏然站起身来,指住辛钘骂道:“姓杨的,你……你可对得起我,先前说会正式娶我回去,现在竟……”接着“哇”一声哭了起来。
马元霸骂道:“臭小子,今日我不把你生吞活剥,我就不姓马!”说着一捋衣袖,便要冲过去。
李隆基坐在他身旁,忙即站起身挡住,说道:“老兄不要动怒,有事好说,且平心静气先问个清楚。”说着把他按回座位。
马元霸只给他随手一按,陡觉一股劲力压了过来,竟然站脚不稳,心下不由一惊,暗忖:“这人外表斯斯文文,没想功夫会如此了得,可不能小觑他!”
李隆基向辛钘道:“你说你不是峭天,可有什么凭据?”
那个杨峭天是方是扁,辛钘根本不知道,顿时哑口无言,忽听得紫琼道:“关中杨门乃武林八大家族之一,而飘曶十三剑正是杨门的祖传秘技,杨峭天身为杨门少主,又岂会不懂这武功。据我所知,杨峭天身上就有一柄家传宝剑,名叫“天光一。这柄宝剑,杨峭天从来不会离身,正是人在剑在。大家既是他的好朋友,可有见过他不带剑在身?”
辛钘见紫琼说得如此详细,不由越听越感奇怪,暗道:“神仙果然不同,什么事都能知道。”
众人均想这确是事实,齐齐望向辛钘,果见他双手空空,也不禁觉得奇怪。
李隆基道:“姑娘虽然说得合情合理,但这也不能说是什么凭据。”
马元霸在旁附和,指住辛钘道:“不错,这个小子的三脚猫功夫,我马元霸可真不敢领教了,说到那柄“天光”宝剑,他也只是用来陪衬,作个样子,这小子若非仗恃关中杨门的名头,哪敢四处耀武扬威,宝剑给人抢了去,一点也不稀奇。”
辛钘见他不住小子前,小子后的叫,又向自己指鼻瞪眼,满肚子火立时涌上脑门,骂道:“喂!你说那个杨峭天怎样,我可不理你,你干嘛对我指指点点!”
马元霸呵呵大笑:“好小子,若不是看在我女儿份上,早就有得你看了。”
紫琼含笑道:“听马爷这样说,瞧来那个杨峭天的武功,相信都是一般吧。”
马元霸一脸鄙夷之色,瞪着辛钘说道:“何只一般,简直就不堪一击。”
紫琼向其他人问道:“大家认为呢?杨峭天的武功如何?”
舒柔掩着嘴巴,摇头笑道:“他呀,真是黄肿脚,不消提“蹄”了!”
紫琼点头道:“这就易办了,想要证明辛钘不是杨峭天,只须让他显露一下武功,要是他能胜过杨峭天,那不是清楚了吗?”
马元霸又是哈哈大笑,说道:“武功要高过杨峭天有何艰难,除非他能胜过老子。”接着向辛钘道:“臭小子,有胆量就出来和我过两招。”
小雀儿听见大惊,他素知杨峭天的底子,就连自己也胜过他,如何是老爹的敌手,相信不消三招两式,便要叫他头破骨折,不禁担心起来,扯着父亲的武袖道:“爹,还是算了吧……”
马元霸道:“放心吧,我不会要了这小子的命!”
舒柔也是一脸忧色,一对美目忙转向李隆基,希望他能出声阻止。
孰料辛钘冷笑一声,说道:“比武就不必了,要是我有个闪失伤了你,心中也过意不去。”
马元霸听得须眉倒竖,睁大一对虎眼吼道:“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斤两,众所皆知,我会怕你失手?你既然不敢和我动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辛钘也不理会他,缓缓站起身来,指着庭院一座三人围抱的假山道:“你站在这里,能够把那座假山从中劈开两截吗?”
堂上除了紫琼外,余人听见,莫不骇然,马元霸咧嘴笑道:“那假山距离这里少说也有三、四丈,莫说是这么远,便是放在身前,要将它劈成两截,已是没可能的事,你要是开玩笑,也得有个谱儿!”
辛钘微微一笑,问道:“这样说,你是做不来了?”
马元霸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就能做到,要是你做得到,我就叫你声爷爷!”
辛钘道:“乖孙儿,看清楚了!”话罢右掌在胸膛一竖,暗运掌握五雷第一一式“金光掌”,倏然大腿一分,弓步侧身,左掌横劈而出,只见一道金芒径往假山射去,当真速如疾雷,接着“轰”一声响过,随见石屑纷飞,上半截假山直飞出一丈有余。
众人看得呆在当场,咋舌不已,个个作声不得。
那个店伙听得声响,连忙奔了过来,看见院中的假山东一块、西一块,碎石散满一地,不由张大嘴巴,叫道:“这个……这个……”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锭金子,在手上抛了一下,递给那店伙道:“先收下这个,届时一块儿计算。”
店伙接过金子,顿时满脸喜色,心想莫说是一座假山,就是把院子的花树砍得稀巴烂,这金子也足够有余了,当下千多万谢的离开了。
辛钘拍拍双手,回到座位,笑问道:“如何,这一手还可以吧?”
李隆基立时脸现喜色,说道:“峭天,从哪里学得这般好武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辛钘沉着脸道:“我是辛钘,不是杨峭天,怎么你们还不相信!”
紫琼微笑道:“大家不妨想想,杨峭天只是失踪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辛钘这一掌,在他来说,也算不上怎样。莫看辛钘年纪轻轻,但以他目前的武功,当今天下能胜过他的人,恐怕也不多。”
小雀儿道:“难道你真的不是峭天哥,那他人呢?”
紫琼叹道:“大家听了,千万不可伤心,真正的杨峭天已经不在人间了。”
众入厅见大吃一惊,二女呆得一阵,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李隆基连忙问道:“姑娘,敢问你从哪里得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紫琼道:“你们想知道他的事,大可去天狼寨探一探,一切便可明白。”
马元霸道:“你是说四川天狼寨?”
紫琼点了点头:“据知天狼寨和关中杨门素来不和,杨峭天不幸落在他们手上,自然难以活命。”
只见舒柔一脸泪水,猛然站起身来:“三哥,峭天哥这个仇咱们非报不可,你身为临淄王,又与左右羽林军相熟,小小一个天狼寨,算是什么角色!明儿就召集兵马将他们铲平。”
小雀儿也道:“爹,咱们也去,此仇不报,誓不罢休。”一想起杨峭天,不禁又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李隆基原来是当今皇上兄长相王李旦第三子,是相王之妾所生,自小性喜骑射,又通音律。当初被封为楚王,后改封临淄王,曾出任潞州别驾,现罢官回到京城。他和杨峭天素来友好,现听见这消息,也不由悲愤交加,但他向来行事稳重,并非冲动之人,当下长叹一声,说道:“仇自然要报,但也得查个清楚明白,怎能轻举妄动?”
辛钘知道紫琼无事不知,又说得如此真切,对杨峭天身死之事,自无半点怀疑,眼下看见各人神情悲恸,心中也为之黯然,禁不住轻叹一声,说道:“大家也不用难过了,我虽不认识杨峭天,但咱们既然有缘坐在一块,亦算是朋友,总之有用得着辛钘的地方,只要能力所及,出句声便是。”
李隆基道:“隆基在此先行多谢辛兄弟。”接着长叹一声:“唉!一想起峭天,就不禁让我想起他父母,峭天是杨家的独子,今次突遭不测,连杨家香火也断掉,要是他父母知晓此事,也不知会悲伤到什么样子。”
舒柔抹去脸工的泪水,凄然道:“三哥,依我看还是先隐瞒住吧,你说好吗?”
李隆基沉吟片刻,点头道:“说得对,现在首先查明峭天是否真的遇害,再另作打算好了。”
马元霸突然道:“依我看还有一个办法,咱们既然能认错辛老弟,瞧来杨门上下人等也会……”
众人听见,全都把目光投向辛钘。
辛钘立时背脊一寒,睁大眼睛道:“喂!你们望住我干嘛?莫非要我……”
四人同声说道:“咱们正想要你这样!”
紫琼立时掩着嘴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辛钘听见,险些晕了过去!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一章 关中杨门
四人说话刚落,房内登时阒无人声。
便在此时,店伙已把酒菜逐一送上,并为各人斟上了酒。马元霸酒量甚豪,咕嘟一声,便将杯中酒喝光,其如众人听了杨峭天的噩耗,虽有美酒佳肴在前,却无心情品尝。
李隆基对辛钘道:“隆基自知要你冒名顶替峭天,确实为难了老弟,但为了杨家两位老人家,这不失为权宜之计,希望老弟考虑一下。”
辛钘连连挥手,坚定道:“不行,不行,其他事情我还可以考虑,但这个我决计不干,不用多说了。”
马元霸道:“老实说,我对杨峭天这小子直来就无好感,若非为了武林的安危,他们杨家的事,我也不想费心,更不会提出这个意见。”
辛钘咧嘴笑道:“你们说那姓杨的武功如此不济,就是少了他一人,也不致对武林有什么影响吧。不用骗我了,你再多唇舌,我还是这两个字,不干。”
马元霸向来性子火爆,听得辛钘这句话,立时双目圆瞪,高声道:“我干么要骗你,我既然说得出来,自然有我道理。罢了,罢了,与你这人多说无谓!”
辛钘鼻子一耸,说道:“那就不说好了。”
李隆基道:“我对江湖上的事所知不多,但听马老兄这样说,想来其中定有别情,不知马老兄能否告知一二?”
马元霸见李隆基言语客套有礼,怒容略为敛退,再自己斟满一大杯酒,张口喝干说道:“这二十多年来,关中杨门能在江湖上名望日增,威权日盛,全仗着门主杨曲亭闯下的威名,这才有今日的局面,成为关中首屈一指的大门派。杨门不但在关中一带向有盛名,便是江湖上黑白两道的朋友,只消提到“关中杨门”四个字,谁都敬服几分!便因为这样,均以杨门马首是瞻,相应归投。”
李隆基一面听,一面默默点头,想记杨峭天的父亲杨曲亭,实是个深孚众望的丈者,行事端方,慈和宽厚,可惜子嗣稀省,膝下便只有一子二女,却没想到,现在唯一的儿子也遭了不测,想到这里,亦不禁扼腕叹息!
马元霸续道:“现在武林八大家族中,能够和关中杨门抗衡的,就只有湖北鄂州施家堡,其势力之大,除了长江中游外,还遍及四川贵州一带。施家堡堡主施万里,向来野心勃勃,而关中杨门却是他唯一雄霸武林的阻障,欲要除之而后快。今次杨峭天遇害一事若然属实,大有可能和施家堡有关。”
小雀儿插口道:“必定是这样,天狼寨归附施家堡多年,他们为了巴结施万里,杀害峭天哥亦不足为奇。”接着望向紫琼,问道:“姑娘,峭天哥遇害是你亲眼目睹么?”
因天规所限,紫琼不能说破自己的身分,便是说了,亦难以让人相信她是无所不知的仙女,只好微笑摇头,说道:“我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杨峭天被人杀害确是事实,他给人绑着双手双脚,活生生的将他抛下千叠崖,杨峭天遇害的事,在四川早已传了开去,恐怕此事亦已传到他父亲耳里。”
辛钘听后,也不禁背脊一寒,他虽然不认识杨峭天,但听得他和自己长相一样,比物连类,稍稍联想,便真如自己给人抛下悬崖绝壁中,想起那身肢断骨离,惨不忍睹的景像,不由心头觳觫,暗自骂了一声:“呸、呸、呸,万事大吉,我兜儿长命百岁,岂有这等事!”
众人见紫琼说得绘声绘色,对杨峭天之死,心中更无怀疑。
只见李舒柔泪眼模糊,伸手在桌上重重拍落,整桌杯碟菜肴跳将起来,一只盛满了酒的杯子,呛啷数声,在地上跌得粉碎,酒水浇满一地,怒道:“峭天哥,你死得好惨呀,舒柔立誓一定为你报仇,若不把天狼寨铲平,誓不甘休!”
马元霸长叹一声道:“马峭天的死讯倘若传到杨家,杨曲亭夫妇固然悲痛欲绝。而杨施两家,势必大动干戈,杀个你死我活。加上双方各有自己的势力,依附他们的大小帮派,为数确实不少,一但交起手来,江湖武林必定乱作一团,难以收拾。杨曲亭那手飘曶十三剑虽然厉害,但施万里的灵虚刀法也非等闲,谁胜谁负,当真难说得紧!”
李隆基听到这里,恍然说道:“隆基终于明白了,只要辛老弟冒充峭天返回杨家,一来可令他父母慰怀,二来又可平息武林风波,这确实是一石二鸟之策。”
辛钘听见,抢着说道:“喂!你们这么一大堆话,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去冒充他。杨峭天的死,我虽然也为他父母难过,但这是两码子的事,如此弄虚作假,早晚都会穿帮,到时叫我如何了结这残局。”
李隆基说道:“老弟大可放心,峭天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说句不好听,他自小养尊处优,跟一般富贵人家的纨?子弟全无分别,自他十四五岁起,便已终日离家在外,四处游耍,每次回家住不上几天,又突然不知所踪,这几年来,杨家上下对他这德性早就习惯了。今次老弟到杨家,只要露一露脸,好教他父母安心,接着一走了之便是,老弟认为如何?”
辛钘一时踌躇起来,望向紫琼,看她有何反应。
紫琼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摇头说道:“依我看你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能解救关中杨门浩劫的人,目前就只有是你,除非你铁了心见死不救,就另当别论。”
辛钘立时呆住,心想:“连紫琼都这样说,瞧来这个假峭天我是当定的了!”
众人听了紫琼这番话,无不惊讶,小雀儿忙问道:“姑娘这话怎讲,你是说杨家会有什么劫难么?”
紫琼缓缓说道:“杨峭天的死讯,四川各门各派早已无人不知,而杨家势力庞大,人头熟,手面宽,交情广,又岂会听不到风声,杨家至今还没动手找天狼寨算帐,只是和你们一样,仍无法肯定这个死讯而已。大家不妨细心一想,天狼寨既然杀得杨峭天,明着就是想和杨家翻脸,又怎会呆坐着让杨家上门寻仇。”
李舒柔道:“天狼寨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是些乌合之众,若说到武功实力,决计不是关中杨门的敌手,姑娘你也忒煞高估他们了。”
紫琼微微一笑:“光凭一个天狼寨,杨家自然不放在眼内,要是加上施家堡,可就不同了。据我所知,武林八大家中,江西通天台骆家,贵州樊家,与施家堡均有同声之谊,彼此同气连枝,倘若他们三家联手,关中杨门又如何抵挡得住。”
李隆基怔怔的望着紫琼,心里暗自惊叹,想道:“这位姑娘不但姿容绝丽,年纪亦不大,心思却如此细致周密,且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甚多,确实不简单。”
马元霸听完紫琼的说话,一拍大腿,说道:“姑娘此言说得很对,施、骆、樊三家,素来相互响应,亲密无间,确实不可不防!啊!没错了,施万里这一手可真毒辣呀!其实他早有铲除杨家之心,只是直无藉口,又碍于受江湖朋友话柄,才隐忍不动,假若杨家沉不住气,先行动手,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小雀儿急道:“一旦动手起来,我怕静琳姐和静琇妹妹会出事,这怎么好!爹,你得想个办法呀!”
马元霸叹道:“乖女儿,以你老爹的本事,在街头耍弄把戏,混两口饭吃还可以,又能帮得什么忙!只是有些人空有一身本领,却是狗鼻子般凉,天生冷酷无情,真是可叹,可叹!”
辛钘听得剑眉紧蹙,气道:“姓马的,你夹枪带棒的说完了没有,我与杨家素无瓜葛,就是要我帮忙,也得好声好气,说得我舒舒服服才是,那有像你这般指桑骂槐的。”
众人听他言中之意是答应了,无不大喜,李隆基笑道:“辛老弟是应承了,这样就好,杨门主看见爱子归来,不但能让他却惑,还可消弭一场武林风波。”
辛钘连忙道:“我在这里先说个清楚明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有,我到杨家只是露一露脸,接着就走,你们可不能阻拦。”小雀儿道:“这个不行,要是你一走,天狼寨和施家堡杀到,怎生是好,辛大哥你的功夫如此了得,没有你在场坐阵,恐怕……”
李舒柔点头道:“是呀,你最低限度也要在杨家多住几天,以防万一。”
李隆基接着道:“我妹子也说得对,横竖是帮忙,就帮个彻底嘛。”
辛钘见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没了,脑袋登时胀大起来,高声嚷道:“好了,好了,那有像你们这样罗哩罗唆的,我就住三日吧,多一日也不行。”
众人见他语气坚定不移,看来雷也打不动他的了,也只好依从。而紫琼瞧在眼里,也不禁摇头暗笑。
小雀儿向紫琼道:“大家谈了一日,仍不知姑娘的名字,若不介意,能说给小雀儿知道吗?”
紫琼微微一笑:“我叫紫琼,大家就叫我的名字是了。”
小雀儿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喔,我叫马芍仪,爹爹说我像金丝雀一般,整天吵个不停,所以叫我小雀儿,后来人人都这样叫了!”
紫琼嫣然说道:“小雀儿听来也很可爱呢,我这样叫你行吗?”
小雀儿喜道:“当然可以啦,假若你叫我芍仪,我反而不习惯。”
李隆基道:“既然辛老弟已经答应了,事不宜迟,用过饭后,咱们就一起到杨家去,大家认为如何?”
马元霸点头道:“这个当然,省得这小子又翻口!”
辛钘火冒三丈,厉声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兜儿说过的话,岂会不算数……”
紫琼听他粗话乱放,不由俏脸一沉,握住他的手道:“兜儿,不要胡说。”辛钘向来对紫琼千依百顺,当下住口不语,但一对眼睛仍是狠巴巴的瞪着马元霸。
李舒柔向来心直口直,不禁大奇,问道:“你不是叫辛钘吗,怎么又叫做兜儿?”
辛钘眼珠子一转,说道:“我老婆喜欢这样叫,不行吗!”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娇嗔道:“你……你又胡说什么!”
关中杨门位于皇城东北,南倚宫城,东靠灞河,却是一处繁华丰盛的所在。
有云“八水绕长安”,早在西汉司马相如的辞赋“上林赋”中写道:“君未睹夫巨丽也,独不闻天子之上林乎?左苍梧,右西极。丹水更其南,紫渊径其北。终始灞,出入泾渭,酆镐潦潏,纡徐委蛇,经营乎其内。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描写了汉代上林苑的巨丽之美,以后就有了“八水绕长安”之说。
一行六人将来到关中杨门,只觉气氛大不寻常,街上行人稀疏,且个个行色匆匆,脸有惧色,而大多商铺都已下了门板,便连路上两旁的小贩也不知去向,一去往日的热闹情景。
众人大奇,马元霸皱起眉头道:“今天究竟怎么呀,莫非因为皇帝老子生日,人人连生意都不干,全都赶热闹去!”
李隆基摇头道:“瞧情形不是,你看那些人的张慌神色,像畏惧逃避什么似的,当真奇怪得紧!”
紫琼也察觉大有蹊跷,当下暗地掐指一算,忽道:“不好,是杨家出了事!”
“什么?”小雀儿愕然问道:“你怎会知道?”
紫琼自然不会说破这密秘,只得道:“我是猜测而已,希望不要让我猜中,咱们还是尽快赶去看看。”
辛钘当然心中有数,忙牵着紫琼的玉手,脚下加快,走在四人前面,低声向她问道:“天狼寨已经杀到吗?”
紫琼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兜儿你记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一会儿动手,千万不可乱开杀戮,教训一下他们便好。”
辛钘道:“我理会的,况且我和他们往日无雠,近日无冤,若不是你刚才这样说,我才不管呢。”
紫琼回过头与四人道:“救人如救火,我和辛钘先赶一步过去。”也不待他们回应,便和辛钘展开飞身托迹,各人只见他俩身形一晃,瞬眼之间竟已在十多丈外,真个奇速如神,不由看得目呆口咂。
马元霸叹道:“真没想到,紫琼姑娘的武功也这般厉害,我便是再练功五十年,相信也难望其项背,看二人年纪轻轻,就是打从娘胎开始学武,亦难练到如此境地,真教人想不透!”
李隆基自小便跟一位高人习武,功夫早已有了相当根柢,眼下看见二人的武功,当真是既倾佩又钦羡。
四人看见两人远去,当下加快脚步,衔尾追去。
辛钘和紫琼将抵达杨家,远远便听得刀剑铿锵之声,且见杨家门外站满了人,个个手持兵刃,把个大门团团围拢住。心知不妙,互望一眼,辛钘见屋外围墙旁边种有几株大树,枝叶茂盛,亭亭如盖,说道:“咱们先藏到树上看看。”紫琼点头答应。
二人展开身法,避过门外的大汉来到屋旁,纵身上树,攀住树干把眼一望,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屋前偌大的空地上,竟有百多个人刀来剑往,正自搏斗厮杀,而地上躺了十多人,也不知是生是死。
辛钘见大屋门前同样站满了人,有男有女不下二十人,个个脸上颦眉蹙额,显得五色无主。
紫琼说道:“那个穿宝蓝锦服的中年人,瞧来就是杨峭天的父亲杨曲亭了。”
辛钘闻言望去,见那人和一个虬髯阔颔的汉子斗得正紧,一柄长剑攻得凌厉剽悍,迅捷无伦。而那虬髯汉子却使一根九节鞭,银光闪闪,灿烂辉煌,展动之间,光芒四散,端的既威猛又好看,说道:“他使的剑法又快又狠,敢情就是杨家独门绝技“飘曶十三剑”了。”
就在辛钘刚说完,骤听得绵绵密密的一阵当当声响,见杨曲亭连攻数剑,而那虬髯汉子每挡一剑,身子便往后退一步,辛钘看得过瘾,连声叫好,陡然间当的一声,一个人影已抢在虬髯汉子跟前,刀光闪动,架开杨曲亭的快剑。
杨曲亭腾身跃开,凝剑卓立,辛钘定眼一看,见那人脸色如蜡,五短身材,衣衫华丽,俨然一个富商大贾的模样,忽见那人把手一抬,朗声喝道:“咱们暂宜停手!”
院中众人斗得正烈,骤听见此话,双方同时罢手跃开。
那人喝声甫落,转向杨曲亭道:“杨兄这手飘曶十三剑果然厉害,施某向来渴仰,今日一见,实教我大开眼界!”
“哼!”杨曲亭登时撂下脸来,说道:“施堡主你又何须假惺惺,今日你联同骆、樊两家硬闯进我家门,还杀伤我多人,行事乖谬,居心叵测,你我倒不如快人快事,再无须拖泥带水,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
这个商贾模样的矮子,正是施家堡主人施万里。在他的身旁,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长须及胸的老者,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半合低垂,像似还没睡醒般,这个老者,便是江西骆家庄庄主骆毕翁。而另外一人,是个脸色黝黑的汉子,身躯魁梧,两目如锥,此人名叫樊刚,却是贵州影月山庄的主人。
施万里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这样,施某也不妨剖开肚皮直说,只要施老兄肯弃舍关中,从此金盆洗手,息影园林,我保证你杨门上下安然无恙,平平安安的离去,要是杨老兄一意孤行,这就莫怪施某心狠手辣。”
杨曲亭仰天呵呵笑道:“狐狸尾巴终于显出来了!老实说,阁下欲要雄霸武林,杨某亦无心干涉阻梗,更无蛮触相争之心,但万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竟做出引绳批根的事情来!事已至此,我倒想问一句,犬儿峭天,是否已遭你们毒手?”
那个虬髯大汉踏上前来,颐指气使道:“罗贵彪向来敢作敢为,做过的事从不会赖帐。没错,杨峭天确是我所杀,我当他多厉害角色,竟敢泡妞儿泡到四川来,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可怪不得人!”
此话一出,杨家上下登时大嚷大叫,啼天哭地,突然间见数人抡刀持枪,抢上前来,怒目圆睁,直想把罗贵彪分尸。
杨曲亭自从听得杨峭天的噩耗,不免劳心焦思,分派门人四处探寻打问,只是一日不见爱儿的尸身,心中便多一日指望,但现在亲耳听见,耳朵中嗡的一声响,脸上登时惨白,脑门冲血,眼前一阵昏花,又见身旁各人杀气腾腾,混战在即,常言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况且这些人里,全都是自己的妻女至亲,他岂能不着急,当下大声喝止。
与此同时,墙头上传来一声吆喝:“不要动手,杨峭天还没死!”
这十个字轰轰入耳,声如洪钟,犹如龙吟虎啸。众人愕然回头,却见两男两女从墙头跃下,杨家各人一眼便认出其中三人,正是杨峭天的好朋友。
四人跃下围墙,直奔到杨曲亭跟前,李隆基当即说道:“杨伯伯,大家先不忙动手,峭天尚在人间,他还没有死。”
杨曲亭呆了一呆,半信半疑,他的夫人在旁听见,连忙追问:“李公子,这话是真的么?”
李隆基点了点头:“伯母,峭天确实没有死,刚才咱们还和他在一起。”一个少女跑到小雀儿身前,问道:“小雀儿,二哥真的没有死吗?”这个美貌少女,正是杨家的幺女杨静琇.二人向来要好,小雀儿挽着她的手道:“是啊!咱们听得有人要来这里生事,他一听见便先行赶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咱们躲在围墙上看了半天,竟然见不到他,唉!那个人真是的,早知这样,咱们就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呀?我不是在这里么。”辛钘的话声突然从远处响起。
场中百多人听见,循声望去,果见辛钘牵着紫琼缓步而来。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二章 大显神通
杨家众人一看见辛钘出现,不由欣喜若狂,而杨曲亭夫妇骤见爱儿无恙归来,压不住心中的兴奋,直是连眉毛都笑起来,尤其是杨夫人,早已泪珠盈眶,泫然欲泣。
施万里和罗贵彪面面相觑,同感诧异,罗贵彪更是心中胡涂,暗道:“当日明明亲眼目睹杨峭天堕入千叠崖,因何会毫发无损?这个小子果真命大,你虽然逃过初一,却未必能逃过十五,看你今日如何逃出我手掌心。”
辛钘和紫琼来到各人跟前,即见六七个人凫趋雀跃般围拢过来。
杨静琇喜极忘形,扯住辛钘的衣衫不放,笑问道:“二哥你怎么呀,一去便是几个月,真叫人担心!外间传言你被天狼寨的人杀了,害得爹娘终日揪心扒肝的,阿娘也不知哭了多少次呢。”
另一个穿得全身火红的美貌少女,一把握住辛钘的右手,柳眉紧蹙,问道:“表哥,你怎么穿成这个模样,衫子又脏又破的。是了,她是谁呀,又是你的新相好么?”
杨静琇也不待辛钘说话,抢先道:“暄妍表姊你又捻酸吃醋了,也很难怪你的,这位姐姐可比你美得多呢!”
“你……”那个叫暄妍的少女美目一瞪,登时气得满脸胀红。
辛钘也不理会二人拌嘴,看见杨曲亭夫妇,忙上前叫了声爹娘。
杨夫人忍不住喜极而泣,哽哽道:“我的天儿,你真担心死娘亲了!”接着望向他身旁的紫琼,问道:“这位姑娘是……”
辛钘道:“她是紫琼,是孩儿的未来妻子。”
杨家各人听得此话,尽皆愕然,目光全都集中在紫琼身上,见着她那毛施淑姿的娇颜,无不赞叹称羡,均想:“这个少女果然惊艳绝伦,难怪这个风流浪子也被她迷倒,竟会起了结婚之念!”
杨由亭夫妇看着这个未来媳妇,更是喜上心头,杨夫人连忙上前牵着紫琼的手,怔怔望着她笑道:“你叫做紫琼吗?”
紫琼螓首轻点:“紫琼见过杨伯伯、杨伯母。”
杨曲亭笑道:“紫琼姑娘不用多礼,今日咱们杨家出了点事情,叫姑娘受惊了!峭天,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和紫琼姑娘进去,免得吓着人家。”
杨夫人当然明白丈夫的心意,她知道儿子武艺平常,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要教人担心照顾,便道:“爹说得不错,你陪同紫琼、李公子等人先进大厅坐一会,这里不用你来操心。些许小事,爹娘自会应付得来。”
辛钘摇头道:“这些人胆敢来这里撒野,若不好好教训一顿,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杨曲亭听得眉头大皱,板着脸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以你这等三脚猫功夫,你用什么来教训人家,不可再胡闹了,快快给我离开这里。”
施万里看在眼里,好不气闷,当下朗声说道:“杨老兄,今日令郎无恙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呀,但你我之事可还没有了结……”
话仍没完,忽见辛钘猛地回过头来,扬起剑眉道:“你这个矮子没长眼睛吗,咱们正在谈话,要你来搭嘴,快给我闭起你的狗嘴,免得自找苦吃!”
施万里素来城府深密,揣奸把猾,为人口齿便给,能言善道,十足是个笑面夜叉,现听见辛钘这番狂傲的言语,也不由气得面皮铁青,握拳透爪。
众人也听得傻了眼,杨曲亭正要开声斥骂,突然听得罗贵彪大喝一声:“好狂妄的小子!”声到人到,已抡动银鞭凌空扑来。
杨曲亭反应极快,当即持剑拦在辛钘跟前。只见紫琼柳眉轻蹙,素手一抬,衣袂缓缓拂出,罗贵彪身在半空给紫琼这样轻轻一挥,竟然直飞了回去,在地上连打几个筋斗,刚好跌回原地,半天爬不起来。
紫琼使出这手仙术,在她而言,实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各人看在眼中,却成为一门卓绝群伦的武功,尽皆惊羡,个个不由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
杨曲亭、施万里等人都是武术大家,见识深远,却从没见过这样神乎其神的武功,实不知这路功夫出自何门何派。杨由亭心想:“看这少女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实在令人费解!”
李隆基虽知紫琼的功夫不凡,但没料到会厉害如斯,不禁暗暗拜服。
杨静琇显得特别高兴,奔将过来道:“紫琼姐姐不但人长得美,便连武功也这般厉害,真是叫人羡慕?”
紫琼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是真的吗?”杨静琇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点了点头,紫琼又问道:“你二哥经常提起你和姊姊静琳,怎没看见她?”
杨静琇往屋前大门口指去,说道:“姊姊便在那里,那个穿鹅黄色衫的就是了,姊姊她不懂武功,只喜欢写字作画,爹娘便叫姊夫陪在她身边保护。”
紫琼回头望去,果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美女站在门前,长相清秀雅丽,身材纤秾合度,确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
便在这时,忽然听得辛钘的话声响起,紫琼回过头来,只见辛钘已站在杨家众人前面,朗声说道:“我早已经说过,叫你们不要自讨苦吃,但偏偏就不听我的说话。罗贵彪你给我听住,当日你把我全身捆绑抛下千叠崖,还好我命大死不去,这盘旧帐,今日我就和你算清楚。”
这时罗贵彪已由下属扶起,虽然这一跤跌得他七荤八素,灰头土脸,但毕竟武功底子不弱,内力也达到相当火候,稍一回气,便能恢复过来,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役,吃过紫琼的苦头,已自知决不是她的对手,此刻听见辛钘的说话,当即怒瞪双目,厉声道:“臭小子,你若非有恃无恐,胆敢在本寨主面前狐假虎威,若有本事,就单枪匹马行出来和我见个真章。”
杨曲亭夫妇听得罗贵彪的说话,不由担心起来,杨曲亭说道:“天儿,不要听他的说话,快退到一旁。”
辛钘摇头一笑,道:“不用担心我,有紫琼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
夫妻俩互望一眼,一时委决不下,已见辛钘牵着紫琼走出几步,站到场中。
辛钘看见左右无人跟着,凑头向她道:“今日若不把这伙人治得贴贴服服,难保他们不会再来骚扰,到时我一离开了杨家,这些龟儿子又再来找碴儿,可就麻烦了。看那个施万里野心勃勃,绝非良善之辈,内里必定潜包祸谋,藏着什么阴谋计划!紫琼,你帮我算一算,看能否找到他的把柄。”紫琼朝他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早就料到这点了,你靠头过来。”接着在他耳边轻声细说。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直到紫琼说完,不由勃然作色,暗道:“这个施万里当真是罪恶滔天,非要好好惩治一番不可!”
罗贵彪见紫琼和辛钘同时走出,怒声说道:“臭小子,就知你没这个胆量和我单打独斗,要女人帮忙,算哪门子英雄!”
辛钘笑道:“狗崽子,老子向来吃葱吃蒜不吃姜,你不用使激将法。”目光一移,转向施万里道:“姓施的,你这个名字叫万里,难道真能统御万里么!只可惜你身胖脚短,一篓子的油,一步走一尺,要走万里恐怕并不容易。你怀奸植党,坏事做尽,你道没人知道么?”
施万里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心想:“你这个小子顺口开河,又会知道我什么事。”
辛钘微微一笑,转向骆毕翁道:“骆庄主,当年你的孙女被人先奸后杀,为了追寻凶手,相信这位施堡主也帮了不少忙吧?”
骆毕翁老眼一抬,不明白辛钘说出这事有何用意,点头道:“是又怎样?”
只见施万里脸色一变,背上冷汗直冒。站在他身旁的一个汉子立即大发雷霆,高声嚷道:“小贼,咱们和骆家的事与你何干,你一味瞎肏的混嚼舌根,却夹着卵袋不敢动手,有种的就和我见个高低。”
罗贵彪同时道:“没错,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有什么用,出来受死吧。”
辛钘眉头一皱,盯着那个男人,见他年约三十,生得虎背熊腰,强悍外露,又见他说话粗俗,不由暗暗气恼,却不知杨峭天是否认识此人,一时也不敢出言反驳,免得露了底细。
紫琼突然在他身旁道:“此人就是施代然。”
辛钘一听,立时双眉一挺,低语道:“好呀!原来就是这个龟儿子。”当下哈哈一笑,朗声说道:“为何我一提及骆家,你就害怕成这个样子,是否怕我揭露你父子俩的阴私哩!”
施万里和儿子施代然对望一眼,均想这人因何知道骆家的事,要是他揭破此事,当真麻烦之极,非下辣手尽早把他除去不可。父子二人同一心思,毒念骤起。
与此同时,听得辛钘继续道:“姓施的,瞧来我不动手,你也不会乖乖的坦白承认了!”
二人听后,心想正好趁这机会把他除去。施代然手持单刀,正要上前和辛钘放对,岂料眼睛突然一花,瞬间一条人影已闪现在身前,不由大吃一惊,手中的厚背大刀只抬得一半,颈项后的风池穴已被人拿往,立时一麻,浑身劲力全失。
辛钘使起飞身托迹仙术,晃眼之间已切近施代然,左手一探,已制住他的穴道,顺手提着他那庞大的身躯,瞬间又回到紫琼身边,将施代然掷在地上。
场中各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一团人影倏来忽去,施代然已被人擒获而去!众人何曾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一时看得人人翘起舌头,无法出声。
待得众人回过神来,杨门弟子登时欢呼雷动,高声喝采。而另一边的施家堡,却齐声鼓噪,十多个堡中高手张牙舞爪,手执兵刃,同时跃出,直涌上来。
紫琼玉手一挥,娇喝道:“你们不要命么!”数十道金色光芒疾射而出,地上立时碎石纷飞,在来人身前数尺之处,划出一行深深的裂痕。施家堡众人大吃一惊,纵跃相避,再也不敢趋前一步。
辛钘回过身来,指着一株两丈开外的大树,说道:“你们胆敢妄动,除非你们硬得过这树。”话毕,运起木雷掌,呼的一掌劈出,只听轰隆一声,大树从中断成两截,上半截连枝带叶飞出丈许,哗喇喇的摔在地上。
二人这一出手立威,立时镇压全场,施家堡等人不由大骇,他们怎会想到,眼前这对年轻人的功夫竟会如斯厉害。施万里更是牛回磨转,心中焦急万分,目下儿子被人擒去,若要过去解救,自问又敌不过他们,只气得拧眉瞪眼,束手无策!
杨曲亭夫妇瞧见儿子神功盖世,委实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均想只是不见爱儿数月,他的武功竟然大进如此,便如换了一个人似的,也不禁呆呆的扯了良久。
这时见杨静琇跑上前来,满脸惊喜,扯住辛钘道:“二哥你好厉害喔,这些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是紫琼姐姐教你吗?”
辛钘点头一笑,目光望向紫琼,说道:“明师出高徒,不错吧?”
杨夫人听见,来到紫琼身边,含笑问道:“天儿的功夫真是你教的吗?”
紫琼心想,辛钘的本领确实是我所授,只是他并非杨峭天,当下轻轻点头,说道:“是啊!”
杨夫人道:“你年纪轻轻便这般本事,不知道你是哪一位前辈高人门下?”
紫琼微笑道:“我师父早已遯迹山林,再不问世事了,更不喜欢扬名显姓,紫琼未得师父答允,还请杨伯母恕罪,紫琼实不敢自作主张说出师父名字。”
杨曲亭夫妇听后,不由点头微笑,杨夫人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多问了,天儿有幸得到你的真传,实在是他莫大的福气!”
辛钘向地上的施代然道:“你如何对待骆家的小姐,快些老老实实说出来。”
施代然岂肯揭自己的疮疤,旋即抬起头来,怒目相向:“要杀便杀,不用多问!”
辛钘怒容一敛,弯下身来,含笑道:“杀你又有何难,但我现在偏不杀你。”当即把手掌按住他胸膛,运起移星换斗之法,将他体内的经脉阴阳互换,血液倒流。
施代然霎时浑身猛地一颤,只觉全身气息一沉,接下来犹如火烙烧心似的,比之利刃加身还要痛苦百倍,禁不住倒伏在地上,连连翻滚嚎叫。
施万里远远看见,怒吼道:“小贼,你这般折磨人,是什么英雄好汉,快给我停手。”
而骆毕翁听得满肚子问号,心中实在胡里胡涂,乱作一团,想道:“难道我孙女受害的事,真的与施家堡有关?不会吧?”
辛钘道:“我没有说自己是英雄,对付恶人,自然要用恶毒的一套,你不想看着他受苦,就自己把所有见不得光的事说出来,倘有延误,我实难担保他是否挺得住。”
“你……”施万里如何肯说,但眼看儿子在地上辗转呼号,当真是又急又气,却又无法可施。
施代然实在熬煎不过去,颤声道:“你……你杀了我吧……求求……你!”
辛钘道:“我解去你的痛苦也可以,只要我问你一句,你就答我一句。”
施代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忙道:“不!你杀了我好了!”
辛钘眉头一皱,道:“好吧,既然你口硬不说,就乖乖的卧着想清楚吧。”
施代然道:“骆家的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要……要我答什么?”
辛钘说道:“三年之前,骆老爷子的孙女骆姿柔给人先奸后杀,可有此事?”
施代然不住在地上翻滚呻吟,口里却道:“我……我不知道。”
此言一出,辛钘立时嘻嘻一笑:“好家伙,这事你又怎会不知,骆姿柔被杀,你将此事嫁祸给黑虎帮,你们施骆两家联手把黑虎帮扫平,这事天下皆知,你竟然说不知道,分明就是心虚,瞎说一通!看来你不再受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了。”再把掌心放在他胸口,催动神功。
施代然顿感体内的真气随即逆转,比之刚才更为难受,不由嚎天动地,大放悲声,众人听他叫得七死八活,也为之伤心惨目。施万里再也忍受不住,抡起金刀直冲过来,喝道:“贼王八,老夫今日就和你拼了!”
辛钘转过头来,见他已抢近身前,想也不想,土风掌顺势推出,只见施万里犹如断线风筝,直飞了出去。莫看施万里身材矮胖,轻功确实非比寻常,见他在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轻松自如的落在数丈之外,场中众人看见,无不对他钦佩几分,但在这情境下,却没一人鼓掌喝呼!
辛钘这一掌手下留情,只是想把他逼开,施万里才没有受伤。辛钘再不望他,向施代然问道:“怎样,你倘若再嘴硬,还有更多苦头你受,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贪图骆姿柔的美貌,色欲薰心而将她强奸,人家反抗,你就心狠手辣将她杀了灭口?”
施代然抵受不过体内的痛楚,终于颤着声音道:“是……是我干的,快……快杀了我好了……”
他这句说话一出,全场哗然,骆毕翁登时勃然变色,青筋暴现,一对眼睛直射向施万里,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啊,施万里……你可真毒辣!”
辛钘又再问道:“你杀了骆姿柔,便移祸江东,嫁祸他人,且帮助骆家报仇,以此拉拢骆家,我说得没错吧?”
施代然不停滚来滚去,喉咙里发出呵呵的痛苦之声,断断续续道:“啊!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还问什么!”
辛钘道:“这等两全其美,一石二鸟之计,谅你也想不出来,敢情全是你老爹的主意吧。”
施代然并不回答,饶是如此,但这无疑是默认了,谁都了然于胸。
辛钘将手按回施代然胸口,除去移星换斗,却没有解去他身上的穴道。施代然立时痛楚尽消,趴在地上不住喘气。辛钘朝施万里道:“你为了收买人心,使尽奸计拉帮结派,今日又来到这里撒野,妄图消除异己,可惜你遇着本老子,无事不知,铁定你走霉运。”
施万里丑事已破,儿子又落入他人手中,加上强敌在前,心知凶多吉少,唯今之计只好冒锋突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骆毕翁听得实情,瞋恚既甚,把手一扬,十多名骆家庄的人倏地散开,一字排开,而施家堡数十人亦同时摆开阵势,拦在施万里跟前,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樊刚和骆家向来友好,更不齿施万里的所为,当即朗声道:“骆老爷,老樊虽然自不量力,但咱们两家深交数十年,老爷的事便是樊某的事,这个披着羊皮的豺狼,焉能轻易放过他。”
辛钘朗声道:“骆老爷子,樊前辈,这个姓施的狗贼,人多势众,你们现在动手,瞧来并不划算,有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无须急于一时。”
骆毕翁也觉有理,但要今日放过施万里,心里总觉不甘,当下向辛钘抱拳道:“杨少门主为骆家弄清这事,大恩大德,老夫铭感五内!”接着向杨曲亭道:“杨门主,今日骆某受奸人鼓动煽惑,多有冒犯,还望杨门主原谅则个!”
杨曲亭和辛钘连忙回礼,杨曲亭道:“骆庄主说什么话,你我本就莫逆于心,何须言谢。”
樊刚突然高声喝道:“施万里,罗贵彪,休想逃走。”话落飞身跃起,只听得刀剑相碰之声,众人望去,已见樊刚落回地上,而施罗二人方好纵上墙头,晃眼之间已不知所终,其余施家堡众,却一窝蜂四散逃遁。
杨曲亭道:“樊庄主莫追,由他去吧。”
辛钘摇头叹道:“这个施万里连儿子也不顾,当真是个凶狡强悍的枭雄。”
杨曲亭与骆毕翁道:“这个人正是真凶,现交由骆老爷子发落。”
骆毕翁说了声多谢,向身旁的弟子道:“把这个人绑起来,带回去再好好审问。”接着拱手一揖,说道:“杨门主,老夫先行告退,倘有什么事用得着骆家庄,通知一声就是,告辞!”
樊刚向杨曲亭抱拳一礼,彼此客套几句,便和骆毕翁等人离去。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三章 起死回生
骆毕翁和樊刚去后,见十多名死伤者倒卧在地上,紫琼向身旁的杨夫人道:“杨伯母,紫琼曾经跟随师父学了一些刀圭之术,身上亦带有治伤祛疾之药,若然杨伯母信得过紫琼,我想为伤者看一看。”
杨夫人听见大喜,说道:“这样再好不过,尊师既能传你一手好武功,当是一位高人逸士,老身岂会信不过,就只怕麻烦了你。”
紫琼道:“拯弱扶危,行好积德,乃为人者本分之事,伯母何须客气。”
辛钘在旁笑道:“紫琼的医术,当有华佗扁鹊之能,纵使是病入膏肓,只要经过她的手,当即妙手回春,连死人也能救活呢!”
紫琼睨视辛钘一眼,轻声笑道:“你就只爱卖长舌,胡夸大口。”
杨夫人看见二人目语传情,胶漆相融,百般恩爱的模样,不由看得迷花眼笑,说道:“打花胡哨向来是天儿的本事,连我这个做阿娘的也管教他不来,紫琼以后得替我管一管他,免得他越加放肆荒唐。”辛钘伸伸舌头,噤口不语。
紫琼听后微微一笑,又再斜望辛钘一眼,向杨夫人道:“请伯母唤人将死伤者扶进屋去,最好安置在一处清静的地方。”
杨夫人点了点头,向身旁一个弟子道:“你们将所有死伤者扶到后堂去,好好安置。”
那弟子问道:“施家堡的人也要吗?”
紫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岂无救死之权?”
杨曲亭夫妇二人听见,心下钦佩莫名,杨曲亭连忙道:“紫琼姑娘说得对,你们快快照办。”数名弟子齐声答应,忙即救死扶伤,把死伤者抬进入屋。
夫妇俩随即招呼李隆基等人进屋,而辛钘和紫琼亦一起跟随。
李隆基走到辛钘身旁,轻声说道:“门前那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是峭天的姐姐杨静琳,在她身边的男子,是她的丈夫田逸清,而站在右首的男子,叫做宫英明,是峭天的表哥,也是那个红衣少女宫暄妍的哥哥。”
辛钘一面听,一面打量着杨静琳,见她长得和妹妹杨静琇同样美丽动人,只是在那月貌花庞的俏脸上,却多了一股书香味儿,素洁秀雅,确是一个雪魄冰姿的大美人。再看她身旁的田逸清,见他气宇轩昂,目若朗星,二人站在一起,犹如金童玉女,真个是绝配的一对。而那个宫英明,年约二十四、五年纪,面如冠玉,长相英俊,也是个美男子。
当一行人来到大门前,长女杨静琳、么女杨静琇,宫家两兄妹等同时迎上前来,只见杨静琳满脸喜容,张着一对水汪汪的迷人眼睛,牢牢的盯着辛钘道:“峭天,你这人可真叫人耽惊受怕,还好上天眷顾,让你平安归来。”
辛钘忙叫了一声姐,再叫了声姐夫,还来不及再说话,已见宫英明笑道:“瞧来你今次出门,收获可不少呢!我刚才听静琇说,你不但学得一身好武功,还获得一位漂亮的老婆,真是要大大庆贺一番才是。”接着目光移向紫琼,说道:“这位就是紫琼姑娘吧?”
紫琼轻轻一笑,向众人福道:“紫琼见过。”
杨夫人在旁笑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谈,现在救人要紧,紫琼你跟我来。”紫琼说了声是。众人听见,一起在后跟随。
来到后堂,已见十多人卧在地板上,每人身下都铺垫了一张白布。紫琼向杨夫人道:“伯母,留下峭天帮我就行了。”
辛钘道:“是啊,紫琼医人,最怕有人在旁骚扰。”便向几个杨门弟子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也不许进来。”众弟子唯唯领命。
杨夫人道:“好吧,咱们大家先离去。紫琼,这里就麻烦你了。”
紫琼连忙道:“伯母请不要客气。”
辛钘见众人离开后堂后,现场四、五个尚有知觉的伤者,兀自辗转呻吟,他连忙逐一查看各个死伤者,发觉其中三人已是全无气息,死去多时,其余的人都是刀剑之伤。紫琼道:“现在必须尽快把死去的人救活,再迟得片刻,可就回天乏术了!”
辛钘听得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难道连你也不行?”
紫琼摇头道:“这些人虽然死去,但元神尚未离开身体,以起死回生之法还可救活他们,若然再拖延时间,届时鬼差一到,元神就会让鬼差勾去,那时什么都完了。”
辛钘问道:“一个人死后,鬼差要多久才会来勾他们的元神?”
紫琼道:“这个很难说,大概一至两个时辰吧,趁着鬼差还没到,咱们得赶紧把握时间。这三个死去的人,心脏已停顿太久,瞧情形必须使用移星换斗之术,把心脏换掉才行,你现在马上出去,叫人找三只大狗来。”
辛钘连忙奔出后堂,对一名在外看守的杨门弟子道:“里面有三个人刚死去不久,若要救活他们,必须要用狗血调以药物才行,你们快给我找三只大狗来,一定要健康的,知道吗?”互换心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自然不敢说出口,只好胡言乱扯。
那人听了立刻飞奔而去,还不到半灶香时间,已见三个人各自牵着一只大一狼狗到来。辛钘接过,说道:“现在是紧要关头,绝对不能有人进来骚扰,你们好好的守着,任何人也不准进来。”众弟子齐齐点头遵命。
紫琼看见辛钘回来,说道:“时间紧迫,咱们一起动手吧。”辛钘应了声是,立即开始工作,紫琼续道:“今日你做得很好,没有伤及一人。”
辛钘道:“你吩咐的事,我怎敢不听。”
紫琼微微一笑,她为了不让受伤的人听见,放轻声音道:“你要知道,仙术是用来救难解危,并非用来杀人、伤人,这才是仙道正路,你要好好记住。”
辛钘点了点头,问道:“若是对付那些妖魔鬼怪呢?”
紫琼道:“这自然另当别论,妖魔是阿修罗的邪灵鬼物,常在天界人间闹事作孽,咱们岂能让他们为祸害人!你既然已习得仙术,已属非尘寰中人,断魔除妖,护国佑民,这是天地间理所当然的事,更是你应有的责任。”
辛钘点头应诺,二人忙了足有两个时辰,终于把死伤者全部救活治好,只是不想过于显眼让人瞧出端倪,便没有把伤口恢复完好如初,只是将伤口缠上了布带,免得让人起疑。
二人走出后堂,辛钘吩咐众弟子暂时不要移动伤者。杨氏夫妇和其他人早已在大厅候着,看见辛钘和紫琼到来,杨曲亭连忙问道:“天儿,情况如何,还顺利吗?”
辛钘道:“全都没大问题,便是刚刚断气的人,紫琼也一一将他们救活过来,只消多加调养,过一段时日就会全部康复。”
众人听见都喜形于色,杨夫人走上前,挽着紫琼的玉手道:“紫琼你真是厉害,连死去的人都能救活,咱们杨家有你一个这样本事的媳妇,真不知是几生修到。”
紫琼听得满脸通红,垂头喑默,杨夫人道:“你俩都辛苦了,用完饭后得早些休息。紫琼过来这边坐。”便牵着紫琼在她身旁坐下。
当晚杨府内设席张筵,李隆基等人都坐上主席,觥筹交错,彼此弄盏传杯,好不高兴。席间杨曲亭问起天狼寨的事,辛钘添油加醋,说得凶险万分,后说幸得紫琼相救,才能活命,并且传授他武功,一大番话儿,直说得天花乱坠,有声有色。杨氏夫妇眼见紫琼把死人救活,辛钘的说话,自然信到十足加一。
席上的人就只有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四人知道底蕴,看见辛钘不住胡吹乱诌,都不由缩颈匿笑,相顾莞尔。
杨静琇听得时而惊愕瞠目,时而扬眉鼓掌,表情百出,而长女杨静琳却视端容寂,沉静娴雅,偶尔才望一望丈夫,时而又望向身旁的宫英明,只见二人眉来眼去,秋波暗送,看来殊不简单。
辛钘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纳闷,见二人这个模样,显然关系匪浅,心想:“眼前丈夫在旁,还这般明目张胆,难道真的不怕被人发现吗?其中必定有古怪。”
待得筵终散场,杨夫人吩咐侍女为众人准备房间,李隆基和马元霸一一摇首拜辞,杨曲亭夫妇虽再三挽留,但二人只说不敢相扰,意甚坚执,夫妻俩无奈,只索罢了。
四人拜别杨氏夫妇,辛钘和紫琼直送四人到门口,杨静琇从后跟来,拉着小雀儿的手道:“你记住时时来看我喔!对了,我这个二哥有没有欺负你?如果有就说与我知,待我为你教训他。”
小雀儿听她提起杨峭天,不由得眼眶一红,杨静琇看见,盯住辛钘道:“二哥,你又欺负小雀儿了?”
辛钘呆了呆,小雀儿道:“他现在有了紫琼,还会理我吗?算了吧,这个人向来就见一个爱一个,我也习惯了。”众人自是知道她说的是杨峭天,也不由暗自叹息。
辛钘瞪着二人,看见杨静琇对着自己唝嘴蹙眼,便道:“我的事要你来管!快回屋里去,我有事要和他们说。”
杨静琇不满道:“有什么紧要事我听不得?”却看见辛钘锁眉瞪眼,一脸愠色,心中也真有点害怕,只得怏怏而去。
待得杨静琇走远,辛钘道:“你们要记住诺言,我在这里只住三日,到时我就走人,冒名顶替真不是味儿,浑身都不舒服。”
马元霸笑道:“施万里今日给你吓得屁滚尿流,相信也不敢再来杨门撒野,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但你今日放了罗贵彪,我这个宝见女儿可不依呢!”
李舒柔翘着嘴儿道:“是呀!峭天哥死得如此惨,你因何就此放他回去,峭天哥这个仇,我一定要讨回来!小雀儿,你认为怎样?”
小雀儿点头道:“这个当然,岂能轻易算数。你不愿意帮咱们报仇,我也不怪你,但你得应承我,万事要尽量小心,绝不可在他父母面前露出破绽。”
辛钘笑道:“这不用你来提点,不是我夸口,串戏这门子功夫,可难我不倒。”
紫琼道:“罗贵彪的武功不弱,你们要找他报仇,恐怕并不容易。这样吧,你们先忍耐些儿,待我和兜儿离开杨家,再和你们会合,大家一起去好吗?”
四人听见,无不大喜,李舒柔连忙道:“这就好了,有你们二人帮忙,罗贵彪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隆基笑道:“辛老弟,这里就麻烦兄弟了,我兄妹俩就住在隆庆坊,你和紫琼姑娘到那里找我便可以了。”
辛钘听得紫琼这样说,心里暗道:“刚才听他们说,李隆基这人好像是什么临淄王,又和羽林军相熟,显然是皇亲国戚,莫非紫琼想倚仗他的力量,好让我混进皇宫去对付那个妖孽?瞧来十之八九是这样了。”
一念及此,辛钘显得极为无奈,说道:“你兄弟长兄弟短的叫,既然大家是兄弟,就再帮你们一次好了,但你两兄妹听着,到时我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可不能推三阻四,借口推托。”
李隆基堆起笑脸道:“辛老弟要我帮忙,只要隆基做得来,还用多说吗。”
辛钘道:“好!大家做兄弟的,可不能翻口。”
送了四人离去后,辛钘和紫琼回到大厅,杨夫人道:“紫琼,我已经叫人为你准备好房间,你今日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辛钘连忙道:“紫琼已是我的未来妻子,她和我一起就行了。”
杨夫人听得眉头紧蹙:“胡说,一日还未成婚,就不能算是夫妻,这成什么样子!你在外面胡来,我可不理你,但在家里就得依从规矩。”
辛钘搔头道:“但我和紫琼……”
杨夫人也不待他说完,截住他话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用多说了!秋兰,你带紫琼姑娘到房间去。”接着向紫琼道:“这个是我的丫头,叫做秋兰,你需要什么,就吩咐她好了。”紫琼点头一笑,望一下辛钘,见他呆头木脑的看着自己,不由向他微微一笑,像说:“你这几天休想再来缠我!”
辛钘眼看着紫琼跟随秋兰而去,站着正没好气,只见一名美婢走上前来,微笑说道:“二少爷,你还站着做什么,舍不得紫琼姑娘吗?”
给她这样一说,辛钘顿时回过神来,却又不知眼前这婢女的名字,只好道:“当然舍不得,你不用理我。”
杨夫人道:“看你这身脏兮兮的模样,还不快些把衣服换去!筠儿,快带二少爷进房间沐浴更衣。”
筠儿应了,向辛钘道:“二少爷走吧,要不又惹得夫人生气了。”
辛钘叹了口气,只好跟随筠儿进入内堂。二人走出大厅,辛钘才发觉这里实在大得很,只见廊腰缦回,精舍飞翠,委实富丽堂皇。穿过两条回廊,眼前突然一片开阔,却是一个花木扶疏的园子,四处花竹奇石,流觞曲水,宝砌池塘,当真是巧夺天工,精致典雅。
但见庭园四面,庑相环绕,却是四合院的设计,每栋房均是碧瓦雕檐,庄严富丽。辛钘边看边想:“这里的气派,又比崔湜的大宅更胜一筹了。”
筠儿突然在旁道:“夫人安排紫琼姑娘住在玲珑轩,二少爷今晚若想找她,筠儿可以为你把秋兰使开,好吗?”
辛钘听见,精神为之一振,喜道:“真的吗?”
筠儿笑道:“你哪一次带女子回来不是我帮忙的,只要二少爷对筠儿好,筠儿做什么也愿意。”
辛钘道:“当然、当然,我又怎会对你不好,那么今晚就全靠你了。”
说话之间,二人来到一个大房间,筠儿把房门推开,让过身子,辛钘进内一看,却见房间装饰得豪华富丽,真的是列鼎重裀,穷奢极侈。
辛钘看见筠儿在旁,不敢四处张望,免得露了底自己不是她的二少爷。
筠儿走进内间一会儿,出来说道:“浴盆的热水已准备好,你就解解乏吧。”
辛钘听后伸个懒腰,正要步入内间,筠儿已走到他身前,说道:“你仍没有脱衣服,就这样进去吗?不要乱动嘛!”说着已动手去扯辛钘的腰带。
这下子可把辛钘吓呆了,正要拦阻,随即想起:“莫非杨峭天这小子一向如此?他奶奶的,连洗澡也要下人服侍,他一双手废了吗!”
筠儿把他的长裤脱去,扔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这样又旧又脏的衣服,你也会穿上身,真是奇怪!”说话之际又将他的上衣脱去,露出他一身健硕的胸膛。
辛钘浑身被她脱得精光,只有一条贴身短裤,便向内间走去。
进内一看,见一个大木桶已盛满了水,热气腾腾,他心中一喜,暗道:“今日可要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打个盹儿,今晚再找紫琼去。”想得正美,筠儿突然来到他跟前,辛钘傻傻的望住她,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筠儿愕然道:“温席扇枕,暖床侍浴,向来是筠儿的职分,我进来当然是服侍你啦。”
芈钘顿时魂不附体,暗道:“格老子的,这个杨峭天可真懂得享福!”看见筠儿年纪不大,十七、八岁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却长得美艳动人,一对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当真是明眸皓齿,看来这个美婢定是杨峭天精心挑选的了。
想着之间,身上唯一的短裤已经被她脱去,一根头大如鼓槌的肉棒,正摇啊晃啊的落在筠儿眼前,忽见她惊讶起来,说道:“它……它怎会变了样子?大……大了很多呀!”
辛钘心中一惊,暗想原来杨峭天那行货只是小毛虫一条,当即道:“不知为何,我这几个月跟随紫琼练功后,就变成这样子,很吓人吗?”
筠儿伸出玉手,轻轻提着,摇头道:“并不是,只是和我见惯了的不同,感到很突然而已,但话说回来,它……它真的粗长了不少,我怕……我怕承受不起!”
辛钘听见她这句话,心里立刻雪亮,一看便知二人是胡混惯了,以杨峭天的性子,见了美肉当前,又岂有不吃之理。
见筠儿提着玉龙把玩片刻,便放开了手,自动脱起衣服来。辛钘想要制止,但又怕让她怀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直看见筠儿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白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辛钘上下打量着她,双峰尖挺,楚腰丰臀,身子果然不赖。
筠儿抬起螓首,望着辛钘道:“没见二少爷几个月,怎地都变了,你平日一看见筠儿脱衣,便饿虎擒羊的来抱人家,今日却呆愣愣的站着不动,是不是你有了紫琼姑娘,便不想要筠儿了?”说完便把整个软绵绵的娇躯靠上前,投入辛钘的怀抱。
辛钘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触手光滑如丝,而胸口又被她一对玉峰抵压住,也不禁欲火微动,说道:“怎会呢?紫琼是我未来的老婆,而你是我最疼爱的丫头,我当然两个都要,不要胡思乱想。”在这情形下,便连辛钘自己也不明白怎会这样说,他只是直觉知道,筠儿对杨峭天并非只存着主仆之情,实是对那小子另有一番情意,致不想伤她的心。
筠儿听见果然大喜,抬起俏脸道:“是真的吗?”
辛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筠儿喜容满脸,说道:“二少爷就是和紫琼姑娘结成夫妻,筠儿也不要离开你,我要永远服侍你和紫琼姑娘,只是、只是……我怕紫琼姑娘会不喜欢我,不肯要我这个丫头。”
“不会的。”辛钘轻轻抚摸着她的雪背,道:“紫琼为人我最清楚,她不但长得漂亮,人又善良温柔,而且她很听我的话,只要我开口,她总会依我的,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筠儿道:“要是这样就好,筠儿实在不想离开二少爷!”说着之间,一只小手已来到他胯间,把那微显发硬的肉棒握住,柔声说道:“你要不要和往日样,先让筠儿用口为你舒服一番?”
辛钘又是愣住,忙道:“今日为了那些王八蛋,害得老子费了不少气力,我也有点儿累,还是先洗个澡吧。”
筠儿只好点头答应,离开辛钘的怀抱,把手放在水中量一下水温,说道:“温度可以了。”辛钘点了点头,跨腿便跳进大浴桶,才一坐定,筠儿已经跟随而来,“扑通”一声进入桶中。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四章 主仆情深
这个木桶非常巨大,比之一般的浴盆,足足大了一倍,容纳两个人仍觉绰绰有余。
辛钘鼻头一动,只闻得满室清香,略一细想,便知水中注入了香汤。
筠儿把皂荚涂在他身上,拿起浴刷子,轻轻的在辛钘的胸膛洗刷,口里说道:“你每次一离家就几个月,前时听得你被奸人害死,又见你久不归来,心中又急又惊,怕你真的出了事,害得人家不知哭了多少遍。”
早钘见她说话间眼含泪光,情词恳切,心想杨峭天真是有点手段,竟能让这么多女子为他心醉魂迷,便道:“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还哭个什么?”
筠儿破涕为笑,点头说道:“是的,我应该欢喜才是。你挪借一下,筠儿要为你刷背。”
辛钘移身相就,让她坐到背后。筠儿一面洗拭,一面道:“紫琼姑娘真的很美,难怪你对她这么好,连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只是有点奇怪,李姑娘和小雀儿都是醋坛子,但我见二人对紫琼姑娘的态度,竟无半点嫉妒之意,真令人费解……”
筠儿侧头思索,辛钘当然不会说破,只道:“紫琼平素善气迎人,个个都喜欢她,也没什么出奇。”辛钘说话方歇,骤觉玉龙一紧,整根宝贝已给筠儿握住,而且正不轻不重的套动起来。
辛钘眉头一聚,马上美得骨软筋酥,又觉背部给两团软物挤压着,听得筠儿轻声道:“你那里真的大了很多,又这般粗,叫人打从心窝里高兴,巴不得想咬它一口。”
筠儿双手挼搓把玩,越弄越发猖獗,便连卵囊也不放过,而胸前一对柔软饱挺的玉乳,兀自挨挨蹭蹭,直爽得辛钘闭目舒眉,不由得放开心怀,尽情享受。才半晌功夫,整根玉龙已见硬如铁石,青筋浮现,翘得老高。
筠儿情兴欲萌,已见微微喘气,在他耳边道:“筠儿弄得好吗?舒服吗?”
辛钘扪心自问,她的手艺确实不赖,便是那个妖女霍芊芊亦瞠乎其后,说道:“很舒服,没想到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他他对筠儿所知不多,但这句八面见光的话,却教筠儿受用非常。
筠儿弄得起劲,掌心包住龙头不停擦拭磨蹭,只觉手上的东西硬得异常厉害,心想:“二少爷一别数月,全都变了样子,便连这根宝贝也变得威猛过人,要是给这大东西弄进去,不知是怎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体内的空虚越显难耐,花汁滋液不停渗漉而出,再也压不住心中伉欲火,昵声道:“人家好想要,给我好吗?”
辛钘暗想:“听她刚才的言语,那个杨峭天显然是一个色鬼,若是不假戏真做,一旦揭底就麻烦了。”当下说道:“我给你弄成这样,就算你不想,我也不肯放过你呢!咱们到榻上去?”辛钘心想:“老子才稍稍有点兴致,这个丫头便抵挡不住,真是没用!”当下轻轻抚摸着她一个乳房,道:“筠儿你可真差劲,才一百几十下,你就挨不住了。”
筠儿把身子依偎着他,膣内依然把肉棒含住,一缩一吮的,显然高潮仍没退却,听得辛钘的说话,便恹恹缩缩道:“你不要笑人嘛,谁叫你这根大棒槌又大又粗,下下都顶着人家的嫩肉,筠儿小小的一个肉洞儿,怎能承受得住。”
羊钘笑道:“既是这样,我就拔出来好了,弄坏了筠儿,我可舍不得。”
筠儿连忙道:“不……不准你拔出来,我可以的,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况且你还没射出来,这样憋着,会很伤身体的。来吧,筠儿又想要了。”
辛钘道:“好,到时你可不要求饶。”
筠儿笑道:“人家就是给你弄死,也绝不求饶,只要你肯要筠儿就行了。”
辛钘轩然一笑,把筠儿的裸躯提起,巨棒立即脱洞而出。筠儿见着大急,赶忙问道:“怎么又拔出来了?”
辛钘只是一笑,双手抱起筠儿,跨出木桶道:“木缸又窄又仄,难展身手。”说着把筠儿放下,让她站在跟前。
筠儿扑入辛钘怀中,抬起俏脸,望住辛钘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先为你舔一会儿好吗?你且在桶缘坐着,让我好好服侍你。”
辛钘正在兴头,自然不会反对,依言坐下,大开双腿,筠儿弯下身躯,一手握住他的玉龙,一手轻抚着辛钘的俊脸,樱唇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小嘴接着徐徐而下,滑过他双唇、下巴、颈项,来到他乳头,吸吮片刻,嘴儿继续往下移,舔过蓊郁的茂林,终于来到他胯间。
筠儿把眼一看,不由芳心乱跳,只见眼前之物,比之刚才还要粗大几分,筋肌亢暴,甚是吓人,抬起头道:“这根肉棍儿真是变了很多,从前你只得巴掌长短,现在竟半尺有余,究竟紫琼姑娘授你什么功夫,把它变成这样威风凛凛?”
辛钘闭口不答,只把眼睛盯在她俏脸上,微微一笑,便此带过。眼见筠儿不但样子甜美,一颦一笑间,宛如芙蓉初发,动人至极,这样迷人的少女,着实让人爱煞,心里暗道:“杨峭天当真是艳福不小,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婢,也能给他找到!”
仍没转念,已见筠儿丁香微吐,抵住龙头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头儿已纳入她口中。辛钘立刻僵住,美得仰首吐气,却见筠儿手口并用,力度适中,简直让人爽到心里去。
辛钘暗道:“筠儿的口技,可比那个霍芊芊高明多了,服侍惯男人就是不同,要是紫琼也为我舔一舔,这样才爽死呢!”
筠儿精耕细作,把阳物舔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弄到分际,突然吐出肉棒,说道:“少爷你要是抵受不住,就射给筠儿吧。”
辛钘自是明白她意思,笑道:“这岂不是太过浪费,倒不如你给我生个小乖乖如何?”他这句话,明着是打情骂俏,顺口开河。
筠儿听说,摇着头道:“筠儿自然一万个愿意,但你可不要忘记,夫人叫我来服侍你之时,早已谆谆告诫,要我明白自己身分,只可与你同枕席,绝不能够怀下孩子,是以我和你每次事后,都会用树胶蜂蜜洗涤,杜绝后患。”
辛钘暗暗叹息,心想这和妓女又有何分别!站起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把筠儿抱近身来。
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儿。”
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裸,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娇躯,一面轻抚他胸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
这一类的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道:“不单是你,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
辛钘暗道:“这个鬼灵精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一大番道理来和她胡言乱语、放屁辣臊,总要说得她信服才行。”
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
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奸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根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
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你这个可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
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流动,轻轻款款道:“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个乳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大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你可知道?”筠儿抬起头愣愣望向他,辛钘说道:“是关于大姐的事,今日我见她不停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
筠儿听见愣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
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妻了。”
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筠儿也不待他出声,把一条美腿架在木缸边缘,下身立刻门户大开,提着玉茎,把个头儿抵住阴阜,贴着花唇研磨几下,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钘双手固定她身子,腰板儿一挺,巨龙“吱”一声长驱直入,直放到底,筠儿霎时呼嘘皱眉,双手牢牢攀住他身躯,辛钘抽送几回,筠儿已是如哀若啼,不停嘤鸣呻吟。辛钘的十根指头牢牢抓住她双股,巨棒大出大入,把她撞得颠头耸脑,身颤体摇。
过得半刻,筠儿已觉难以消受,昏迷浑然,只把身子忙迎慌凑,附耳咕嚅,轻声说道:“人家不行了,你且缓一缓,若再不停下来,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辛钘笑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与我知,我弄得你舒服吗?”
筠儿紧紧抱住他,两具裸躯霎时贴得密不透风,喘声道:“就因为太舒服了,叫人家如何忍得……啊!你好坏,明知人家受不住,还……还插得这么深!坏人,筠儿真的要死了,要被我的好少爷插死了……不要停下来,用力一点,便弄死筠儿是了……”
辛钘一声得令,立即加把劲儿,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全都抛于脑后,下下直闯深宫,把筠儿弄得饧眼口张,呻吟不止。
又过了一会儿,筠儿突然用力抱住辛钘的头颈,娇声叫道:“又……又不行了,又想要来……再狠……狠一点插筠儿!”辛钘见说,当即加紧攻势,果听她“喔喔”两声,身子接着连连抽搐,又丢了一回。
到这时候,辛钘亦觉有些泄意,忙抽出肉棒,花露猛然从洞口直溅而出,甘浆淫淫,猥亵非常。辛钘让筠儿背过身子,双手按在木桶边,翘高美臀,从后杀进,顿时劈啪山响,涓涓骚水沿着筠儿大腿溯游而下,真是春色澹荡,弥漫满室。
辛钘望着筠儿皓白光滑的雪背,纤腰丰臀,委实令人着迷,禁不住伸手上前,穿过她腋窝,牢牢的握住丰乳,一面搓揉,一面挺身疾攻。
筠儿便只有杨峭天这个男人,吃惯了小鸟细虫,何曾尝过这等庞然巨物,今趟初尝其味,不由得酣畅淋漓,连丢了好几回,丢得昏头搭脑,而快感依然一浪接着一浪,无从止息,实在难忍难熬,本想叫辛钘停顿下来,稍事歇息,但见辛钘正弄得兴浓,又觉不忍,只得咬唇死忍,任由快感将之吞没。
辛钘放开精关,大肆抽捣,终于到了尽头,伸手拍一拍筠儿的美臀,出声道:“我要来了,全射给筠儿好吗?”#--iCMS.PageBreak--#筠儿听见,连忙道:“你就射吧,全射给我,筠儿要你的热精!”话刚说完,巨龙已抵住嫩肉深处,跳得几跳,大股热浆阵阵袭来,筠儿顿时美得双目翻白,暗暗又与他泄了一回。
辛钘一连数发,直至涓滴不剩,方抽回玉龙。筠儿一觉肉棒离体,忙即回过身来,蹲到辛钘跟前,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棒儿含在口中,唇舌翕动,使劲的吸舔起来。辛钘看见她那张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吃得啧啧有声,若非刚才阳精泄尽,真想再放她一口,看着看着,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曳。
筠儿一把劲儿,直把玉龙舔得干干净净,水滴不留,才慢慢站起身躯,玉手仍是依依不舍牢握肉棒,娇躯前靠,投入辛钘的怀中,抬起娇艳迷人的俏脸,柔声说道:“舒服吗,要不要筠儿再舔一会儿?”
辛钘笑笑摇头,拥抱住她道:“你还没吃够吗?”筠儿微笑不答,辛钘道:“大家都累了,洗澡完毕,我想小睡片刻。”
筠儿点头答应,辛钘拦腰将她抱起,跨进木缸去。
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儿。”
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裸,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娇躯,一面轻抚他胸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
这一类的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道:“不单是你,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
辛钘暗道:“这个鬼灵精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一大番道理来和她胡言乱语、放屁辣臊,总要说得她信服才行。”
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
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奸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根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
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你这个可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
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流动,轻轻款款道:“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个乳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大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你可知道?”筠儿抬起头愣愣望向他,辛钘说道:“是关于大姐的事,今日我见她不停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
筠儿听见愣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
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妻了。”
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
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
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
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你知道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缠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你从此就看不见我了!”一大串谎言,直说得栩栩如生,精辨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乱跳,张大小嘴,阖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
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姐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
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
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
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辛钘这个假冒货,又哪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你该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
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嫩绰绰的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淫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
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紧张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小姐和姑爷早就米已成炊了,老爷和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姐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一腿的,姐夫岂不是做了王八?”
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姐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
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见杨静琇在门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
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这里找碴儿?”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五章 逾墙钻穴
辛钘从床上坐起,筠儿听得是三小姐的声音,大急起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从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杨静琇见房中久无回应,又“碰碰”的叩门道:“二哥你还不开门,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儿,你在房间吗?”
筠儿刚穿上衣服,从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递过给辛钘,口里朗声应道:“来了、来了!”顺手把床榻帷帐放下,轻声与辛钘道:“你快穿上衣服,让三小姐看见,可羞死人了,我现在去开门。”
辛钘接过衣服一看,见是一袭宝蓝锦缎,缎纹精致,并织有浮云蛟龙图案,当真贵气十足。辛钘正要穿衣,便听得房门声响,杨静琇的话声随即钻入耳中:“筠儿你搞什么呀,敲了半天门现在才开门!看你这个模样,衣服还没穿好,敢情刚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儿不敢答声,杨静琇又道:“二哥呢?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吗?”
辛钘隔住帷帐说道:“你一进来就鸡毛子乱叫,我不是在这里吗?”说着间已穿好衣服,掀开帐子走了出来。
杨静琇一看见辛钘,奔前过来,扯着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来,再迟得一刻半刻,恐怕会弄出人命来了!”
辛钘听得一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那个姓施的又来撒野吗?”筠儿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取来鞋子为辛钘穿上。
杨静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说道:“来不及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这时太阳早已下山,夜幕笼罩,走出房间,已见四周静谧一片,一弯新月正从云头钻了出来,洒得遍地清辉。辛钘问道:“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说清楚。”
杨静琇道:“这回大大不妙了,姐夫设下机关,要引诱大姐和表哥入局,来个捉奸在床呀!”
辛钘愕然问道:“真……真有这回事,你会怎知道?”
杨静琇道:“今日姐夫突然去见爹,他说有几个朋友到了洛阳,要前去叙一叙旧,刚好当时我也在场中,看见姐夫说话时神情有异,那时想,长安距洛阳虽然不远,但也要半天路程,假如现在出发,赶到洛阳已是三更半夜了,难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觉吗?”
辛钘想想也是,却道:“或许他想在洛阳住一晚,明儿再见面,也不算太怪。”
杨静琇道:“我起先也这样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蜚短流长,让我不由不这样怀疑。大姐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过,倘若大姐知道姐夫不在,难保不会和表哥约会,我既然想到这点,姐夫自然也会想到。当时我一想到这里,叫我如何不担心!”
二人走过一道长廊,往北面走去,杨静琇又道:“后来我见姐夫出门去了,便俏俏的蹑在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夫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儿,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阳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姐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见他从外面回来,自然不会觉得奇怪,更无人会过问。”
辛钘点了点头,杨静琇又道:“姐夫回来后,我见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放下心来,还道自己多心乱想!岂料,看见姐夫走到距离房间不远,突然停了下来,把头四下张望,看见周遭无人,便闪到一座大假山后,我当时看见,就知自己是猜对了。”
杨静琇牵着辛钘穿过一排厢房,一面走一面又道:“当时我躲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见姐夫不停探头探脑,一对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间,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表哥徐步走来,在房门外看了一会儿,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禁发急起来,要是真的被姐夫捉奸在床,二人肯定会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镇压得住他们?但这种事我又不能和父亲说。”
辛钘笑道:“所以你就想起我来。”
杨静琇点头道:“那时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当年大姐和表哥亲热,我和你也是偷看惯的,加上你武功大进,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们,而且又不会泄露出去,一想到这里,便马上来找你了。”
辛钘听了也为之一愣,心中暗骂:“这个杨家当真是乱七八糟,难道大门大户的人家,就是这样放肆荒唐、任意胡为!”
这时二人已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方,两栋房子直角而建,并有回廊相接。杨静琇压低声音,说道:“不知他们动手没有?咱们快赶去看看。”
辛钘突然把杨静琇拉住,低声说道:“不要出声!你看。”
杨静琇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前檐下,放着十多盆牡丹花,是时正值初夏,正是花繁叶茂之际,在溶溶夜月下,隐隐看见一团黑影蹲在花丛中,正伏在屋外窗槛前,探头往房间内张望。
夜色苍茫,花丛叶间藏着人,委实不容易让人察觉。杨静琇看见那人,凭着身形衣着,已认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惊,心想:“还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误事了!”
辛钘说道:“看来房内的好戏仍没上场,若不然他怎会还伏在这里。”
杨静琇点头道:“说得对,必定是这样。”
辛钘拉了一下杨静琇衣衫,说道:“咱们也去看看。”
杨静琇摇头道:“不行,姐夫的武功这么厉害,咱们一现身,他岂会不知?”
辛钘笑道:“你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发现咱们,门儿都没有。”话落看看四周环境,一指屋顶,道:“到上面去。”
杨静琇抬头一望,见屋顶离地面足有两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问无法跃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钘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环住她纤腰,使出飞身托迹,搂住杨静琇纵身一跃,已上了一棵大树上。
杨静琇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树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双手一紧,牢牢抱住辛钘的身子。
辛钘略一提气,接着由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几个起落已来到屋后,随即跃上屋顶,脚下无声,真是如猫似狸,神鬼不觉。
杨静琇拍拍胸膛,低声道:“这样飞来飞去真是吓人,没想到你的武功会变得这样厉害。”
辛钘微微一笑,道:“记住不要乱动,免得让大姐和表哥发现。”
杨静琇点了点头,辛钘轻轻的揭起一片屋瓦,移开小许,只留下一道缝隙,刚好使他们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两人贴身靠体,一同凑过头来,往下看去。
果见房内二人仍是衣衫整齐,正坐在榻边抱作一团,轻偎低傍,举止异常亲密。原来正在演着文戏,武戏仍没上场,难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气,至今尚未动手。
见表兄妹俩窃窃私语,辛、杨二人留心细听,只听得宫英明道:“我的琳妹子,你这样岂不是害苦了我吗?自从你嫁与他人后,我心中虽然痛苦,但既已成为事实,也无话可说。不过经过这段日子,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明白你的心原来还没变,依然深爱着我,你可知道我是多么高兴!但……但没想到,你今日竟然会这样说!”
杨静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声道:“表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时常和你见面。就说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阳,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清楚吗?”
辛钘心想,那个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杨静琳的丫头,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二人,显然是给杨静琳遣开了。
随听见宫英明叹了一声,说道:“在你心中,到底爱谁多一些?”杨静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我都很好,同样爱我、怜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们两个。我有时在想,我们这样偷偷来往,实在很对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没有你,很想时常看见你。我爱清哥,但也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
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要一想到你和他在闺房谐乐,我的心就像针扎般疼痛!”
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对。”
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居然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不会回来,对不对?”
“我……”宫英明顿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辩解。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已不再生你气了。”
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停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住她一个乳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转也不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姐夫闯进来才是关键。”
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罕钉楮足:“你身上可有铜钱?”
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
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你有没有?”
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给了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
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假如田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穴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一大跳,更重要的是不知如何跟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已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揉啊揉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这样扯住人家的乳头,会痛啊!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让你慢慢玩,好吗?”
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材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巨大而尖挺,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姐姐自从和姐夫好后,身材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奶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姐姐嬉戏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做得出来。瞧来大姐已经如此,而你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淫虫统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裸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的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姐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哪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姐,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姐妹二人出生富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之事,便看得轻如鸿毛。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么快就泄出来了,干嘛如此兴奋?”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你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你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你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杨静琳“噗嗤”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样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你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你便答应嫁给他?”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呢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整日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你是不是真心。”
杨静琳撅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一年了,清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你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什么趣味?”话一说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停派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还只有寥寥数字,敷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说着双眼一红,眼眶里的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刻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你听我说,那……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希望你能够明白。”说毕,探头舔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穴把阳,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一隔着裤子一把将肉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惊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辛钘哪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来话长,我慢慢再与你说。”
杨静琇哪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样粗大的阳具,岂能插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吗?”
辛钘听见微微一笑,说道:“她还爱不释手呢!”
杨静琇小嘴儿一噘:“二哥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相信你呢!”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脱掉他裤子,一尝巨物的滋昧。
一阵畅快的呻吟声,突然从房背传了出来,二人凑眼望去,却见杨静琳已蹲在宫英明身前,丁香滚翻,正舔着那根棒儿,而那声呻吟,自然是宫英明所发。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田逸清怒目圆瞪,冲进房间来,戟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偷情!”
宫、杨二人大吃一惊,杨静琳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宫英明身前。
辛钘看见势头不对,紧紧握住手上的铜钱,蓄势待发,只听得田逸清吼道:“你可对得住我?你快快给我滚开,今日我若不把这小子剁成肉酱,我就不姓田!”说着手上长剑一指,直抢上前。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六章 双龙一凤
田逸清手中长剑倏然递出,剑尖已抵着杨静琳胸口,宫英明猛然一惊,搂住她腰肢往后急退,杨静琳娇呼一声,亮晃晃的剑尖兀自颤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数寸。
辛钘骤见田逸清长剑抖动,直往杨静琳胸膛,势道凶猛,不由大骇,立即手腕急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铜钱,忽见长剑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应何其神速,微一动念,手上内劲立卸,当即稳住不发。
但见杨静琳吓得脸如白纸,转身抱住身后的宫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你要杀表哥,就把咱们一起杀了吧!”
田逸清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你……你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不要忘记,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
杨静琳道:“没错,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亲爱的夫郎,而他却是我从小深爱着的表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儿,若然要我看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
宫英明给杨静琳挡在身前,趁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杨静琳头上拔下的玉钗,“嗤”的一声,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见宫英明右手急扬,一件东西迎面射来,立即闪身避过。宫英明一声响借着他这样一避,身子前扑,直扑向自己放在几案上的长剑,“铿”过,只见青光闪现,宫英明已把长剑握在手中。
杨静琳大惊,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娇喝道:“表哥不要!”
宫、田二人持剑相对,怒目厮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杨静琳又惊又急,噙泪说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直往田逸清的剑尖撞去。
二人看见,同声大叫,一个叫着“琳妹”,一个叫着“静琳”。而屋顶上的两人,也同被吓了一跳,辛钘绝没想到杨静琳会如此烈性,便是发铜钱点了她穴道,也无法阻止其冲势,眼看杨静琳便要长剑贯胸,丧于剑下,瞥见田逸清把长剑往后一缩,随即放手撒剑,只闻得“铿锵”一声,长剑落地。
杨静琳去势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扑过去,接着身子一紧,已被田逸清牢牢拥抱住。杨静琳“嘤”一声轻呼,人已吓得昏晕过去。
田逸清大急起来,叫道:“静琳、静琳……”连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中着力揉了几下,杨静琳终于悠悠转醒,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田逸清忙道:“静琳,你怎么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
杨静琳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清哥,你……你还爱静琳不爱?”
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然爱!”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杨静琳道:“我也很爱你,虽然我和表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
田逸清刚才在窗外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无不入耳,现听得杨静琳这样问,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你和其他男人……”
杨静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们从小就相爱,他也是静琳第一个男人,要我忘记表哥,我自问办不到。而我嫁给你,也因为是爱你,才会心甘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剑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煎熬折磨。”
田逸清抬起头来盯住宫英明,宫英明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田逸清看见,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着实爱煞怀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万一这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更不用说继续在杨家立足了!到时不但会失去静琳,相信还会和杨家翻脸,我在杨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前功尽弃了!”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杨静琳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娅姹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杨静琳见他满眼柔情,正痴痴的望着自己,便知他心动摇了,当下加重迷药,含情脉脉道:“若然你真能狠下心肠,忍心把你这个既娇柔可爱,又深爱着你的妻子杀死,你便下手吧,静琳绝对不会怪你。”
田逸清看见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铁心铜胆,恐怕也给她融化掉,不禁长叹一声,摇头无语。
杨静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应肯接纳表哥了,是吗?”
要田逸清在奸夫面前点头答应,他又如何肯做,只得噤口藏舌,不发一言。但他虽然闭口不语,无疑是应承了,是谁都能瞧出来。
杨静琳喜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黏稠稠的,湿了大片,立刻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刚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
田逸清见问,也不由一愣,只听杨静琳续道:“你很变态呀,看见妻子和男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还湿成这个样子,你刚才似乎射了不少喔!”
辛钘和杨静琇听见,禁不住一同掩着嘴巴,相顾失笑。
杨静琇低声笑道:“原来姐夫他躲在那里……”忍不住又“咯”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大姐说得半点没错,你们男人真是很变态!”
辛钘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说真的,大姐可真有点本事,来招一哭二闹三上吊,顿时把两个男人摆平,委实厉害!看来我这几枚铜钱也用不着了。”
杨静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张粉嫩雪滑的脸儿贴在他面上,轻声说道:“女人的手段还多着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姐夫看齐,妹子可以代劳,保证让你射得舒服爽透。”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龙握得更紧。
辛钘顿时皱起眉头,方才看了这么多火辣辣的场面,不免欲念横生,脑里突然想起了紫琼,便道:“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小心让房内的人发觉!看他们三人应该不会有事了,我还有事要办,走吧!”
杨静琇马上噘嘴摇头,撒娇道:“你骗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还有什么事要做,难得今日有这个好机会,我非要看个痛快不可!来嘛,咱们再多看一会儿,好不好?”辛钘没她办法,而自己确实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你一次,只是多看一会儿。”
杨静琇满心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间,已见杨静琳一边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你刚才看见我和表哥亲热,是否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从今以后,静琳就只属于你们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想泄愤,静琳现在就给你,让你当着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气个半死好吗?”
田逸清听见她这番淫辞,立刻眼红耳赤,淫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的一把将杨静琳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杨静琳“嗯唔”一声,把香舌送入他日中,二人马上拥吻在一起。
宫英明呆呆的站在榻边,看着两具裸躯拥作一团,绸缪缠绵,极其缱绻,直看得醋妒难当,却又异常兴奋难过,不禁握住胯间的大棒,动起手来。
杨静琳虽然和丈夫吻得火热,但心中仍是担心着宫英明,害怕他醋意难消,猝然发难,不时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见他如此举动,把自个儿的阳物套得风风火火,也禁不住暗暗窃笑,便抽离嘴唇,柔声细气向他道:“表哥你过来。”
宫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听得杨静琳向丈夫道:“清哥,你看表哥他很可怜,静琳想为他弄一弄,可以吗?”
田逸清听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对眼睛只盯着她,默言无语。
杨静琳朝田逸清甜甜一笑:“我为表哥摸,你也来摸静琳吧!”说着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一个豪乳上,玉手一移,握紧宫英明的玉茎,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宫英明浑身僵住,直爽得嘘了口大气,已见夫妻二人又吻在一处,而杨静琳的双手,各自分持一根肉棒,弄得甚是起劲。
辛钘看见这等淫亵的情境,一时也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是火,心想:“看这杨静琳清秀美丽,日间见她时,是何等温文优雅,却没想一到床上,言行举止竟会淫荡如斯,难怪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三人胡混了一会儿,杨静琳轻轻推开田逸清,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见眼前之物,半硬不软的挂在丈夫身下,抬头问道:“你刚才肯定把精液掏空了,人家弄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提在手上,小嘴一张便把头儿咬住,鼓唇卷舌的吸吮起来。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厉害,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工夫,已渐见起色。杨静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随即转过头去,张嘴含住宫英明的棒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舞爪,努目讪筋。
杨静琳站起身躯,再次投入丈夫的怀抱,脆声说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吗?”田逸清自当遵从,猿臂一伸,已将杨静琳托在双臂上,径往床榻走去。
只见杨静琳才一躺下,双手立即围上丈夫的脖子,说道:“你刚发泄不久,暂且先养息一阵子,我再给你好吗?”
田逸清脸色一沉,问道:“你是说想先和他做?”
杨静琳点了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昵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会儿,积储精力,这不是很好吗?不要小气嘛,你在旁看着我和表哥嬉戏,看着他如何亲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这不是很刺激吗?要是你不满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给你,腰肢以下就交给表哥,你们二人一起弄,这样可以了吧?”
田逸清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一番言词,说得既淫荡又露骨,不由听得欲火焚烧,浑身发烫。
宫英明也是亢奋难当,整根巨龙已硬得隐隐作痛,忽见杨静琳大开双腿,露出一个红殷殷的宝穴,歙赩吐水,极度诱人!宫英明如何忍耐得住,当即双手架开玉腿,探头猛舔。
杨静琳全身猛然一抖,立刻呻吟起来,她只觉一根舌头紧抵住妙处,不停舔拭洗刮,时而吸吮,时而乱钻乱闯。当宫英明含住她的阴蒂时,杨静琳直美得连打几个哆嗦,用力抱紧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静琳了!”
田逸清听得异常兴奋,握住她一个巨乳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边乳头,大肆吸吮起来。
杨静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二人
杀了我好了,这样玩弄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静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丢给表哥,快要来……来了、来了!”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射而出,当头浇了宫英明一脸。
屋瓦上的二人,同样看得脸热心跳。杨静琇只觉一身是火,就是无处发泄,唯有紧紧握住辛钘的玉龙,腻着声音道:“二哥,妹子实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来嘛,抱住静琇.”
辛钘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之看了这么多淫行秽事,又给杨静琇握住要害,体内早已欲火大烧,听得杨静琇的话,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一个乳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杨静琇给他揉搓几下,遍身爽美,扯开辛钘的裤带,伸手进去一握,不由吃了一惊,只觉触手之物既粗且长,火烫炙热,手指竟然无法围拢,问道:“它不见几个月,怎么变得如此吓人?”
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儿所说的话,来个照搬可也。
一席话只听得杨静琇咂嘴弄唇,皱眉说道:“对你来说,确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杨静琇说道:“可不是,以前你这样长短,人家已经受不了,每次都给你弄得死去活来,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岂不是要把我弄死吗?”
辛钘心想:“果然是个小淫娃,除了那个小子外,不知她身边还有多少个男人!”笑道:“既然你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你担心我没女人吗?”
杨静琇不依起来,说道:“二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妹子何来有第二个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逗人家,妹子才不会给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让你夺去了,现在却说这些话儿!”
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
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胯间,手握阳物,正把头儿抵在花唇上摩擦,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狠命的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爽快有声,埸面极度淫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乱挤乱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插进来好吗……”
话音一落,即听得杨静琳“啊”的一声,用力搂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美,一下子便插得这么深……”
田逸清听得此话,抬头往二人交接处望去,只见宫英明双手按住她膝盖,腰肢不住前后晃动,一根巨棒如桩子一般来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兴奋。数十抽之后,见那肉棒每一拉扯,便有水儿随棒喷出,这个现象,足见爱妻是何等甘美快活!
杨静琳紧紧握住丈夫的阳物,挺臀拱腰的受着男人的桩捣,哼唧道:“清哥,静琳的花心都给表哥弄开了,你看见吗?人家的水不停的流,你叫静琳怎能不爱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丢,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怜惜我,让我全丢给你……”
宫英明听后当即加快速度,一根阳具飞也似的,撞得杨静琳身子乱抖,一对豪乳不停的打着圈儿,上下颠荡,诱人到极点。
田逸清望见妻子那满足畅悦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当下蹲近杨静琳,把肉棒抵到她嘴儿,杨静琳看见,一把握实,忙张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捣,竟干起她的嘴巴来了。
不觉间宫英明已干了数百下,杨静琳终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几个抽搐,丢了出来,宫英明问道:“琳妹子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杨静琳脱开嘴里的阳物,娇喘道:“表哥你好可爱喔,不要停下来,求你再继续,当着我老公面前干死我算了。表哥,妹子好爱你!”
宫英明听得最后这句话,顿时精神百倍,志满气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下身依然狂插不休。
田逸清气得横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气发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杨静琳似乎甘于承受,上忙下迎,来者不拒,双棒全收。
房间霎时淫气熏天,没过多久,已见宫英明喘气不停,头上的汗珠子,如黄豆般大小滚下来。杨静琳顿觉阴中阳物一抖一抖的,再看见宫英明这个样子,便知他发射在即,当下紧缩膣室,使劲咬住阳具,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丈夫,柔声说道:“表哥你想射,就尽管来吧!静琳好想被表哥的精液灌满。””田逸清听见,不由脑袋“轰”的一声响,被她这句话儿刺激得脸红脑胀,却又异常兴奋莫名,真的是五味杂陈,好不是味儿。
宫英明果然疾冲几下,便即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热流,一阵接一阵,全都打在花心深处。杨静琳美得紧紧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紧我,他射死你可爱的妻子了,静琳好舒服喔……”
田逸清眼见自己爱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种子,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无奈,但另一股无名之火却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这个漂亮美貌的娇妻,还有杨家的地位,岂会如此隐忍,早就把你这个小子毙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走着瞧吧!”
这时宫英明已拔出阳具,滚身下榻,那根话儿依然高高竖起,遍布精水,润光闪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却见杨静琳正望向自己。
杨静琳看见丈夫脸色有异,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他脖子,亲昵道:“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说话之间,伸手探到他胯间,一握之下,发觉肉棒硬得乱跳,微微笑道:“下面这个老实头已出卖你了,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
田逸清闭口不答,杨静琳又道:“现在静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报仇,就使出手段把你老婆干死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厉害。”
一番淫辞,听得田逸清连吞几下口水,一骨碌来到杨静琳胯闲,已见她把腿儿尽开,呈牝展穴,一道白色浆液正从洞田逸清看见,怒火更盛,拿起床帐,撕下一块布片,把那些脏物抹去,岂知连抹几回,依然不断流涌而出,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他妈的……”
他一手将布片扔掉,只见阴蒂怒凸,两片花唇不停张合翕动,不由越看越火动,实在难忍难熬。想起方才杨静琳的淫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当下提起火烫的肉棒,把个头儿紧抵门户,往里一送,“吱”一声便进去了半根。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七章 倒凤颠鸾
杨静琳下身一阵充实,正自甘美,骤觉火捧又再一沉,全根尽没,整个阴阜立刻塞得爆胀,堂堂满满,真是快美难言。
站在一旁的宫英明把眼看去,立刻看得呆住,随见田逸清挺起巨棒,露首尽根的大出大进,把美人儿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淫兴复萌,原本软掉的肉棒竟然跳了几跳,又再作怪起来。
杨静琳给他一阵抢攻,浑身无处不美,骚水再次汹涌如潮,不住的狂喷,叫道:“老公的大卵儿忒煞厉害,干得静琳好舒服。表哥,我也要你,过来让我舔一舔。”
宫英明连忙挪身过去,杨静琳也不理满棒垢污,张嘴便舔,宫英明爽得连连打颤,一面伸手轻抚她额前的秀发,一面盯住她那晓露芙蓉的娇颜,不由越看越痴,心想:“这样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人儿,本来就是我宫英明独有,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我苦受相思的煎熬,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正当他想得入神之际,杨静琳突然吐出肉棒,说道:“表哥,扶我坐起来,妹子想你从后抱住我。”
宫英明见说,便依言将她扶起,坐到她身后。
杨静琳把背靠住他胸膛,将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任由眼前的丈夫抽捣,提起宫英明的双手,引领到胸前来,仰头向后说道:“亲我,我要你在清哥面前玩静琳。”话一说完,闭目送唇,二人当即亲吻起来。
田逸清听得异常动火,眼见宫英明握住爱妻一对美乳,搓玩得高低颤动,时而夹着乳头拉扯搅动,不由看得欲火高烧,忽听得杨静琳“嗯”了一声,贴着宫英明的嘴唇道:“表哥,清哥既然肯接纳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妹子的小老公了,再也无须像昨日那样,偷偷摸摸的了。”
宫英明微笑点头,又再低下头亲她一口。田逸清听得此话,心中怒极,暗焦:一原来二人昨天已做了好事,但这个倒奇怪,昨天静璃一直在我身旁,他们又怎会……啊!是了,中午我奉师父之命到城里收租,莫非就是那个时刻?这对狗男女可真厉害,我才离开一个时辰,便已忍不住!”一念及此,更是恼怒,一根肉棒有如狂风暴雨般乱捣,在她体内尽情发泄。
杨静琳给他连番狠戳,美得“呀呀”娇呼,双手环后,抱住宫英明的脑袋,仰起头喘声道:“啊!表哥,你的妹子要给清哥插死了,好美好舒服,你不要停手,继续玩,嗯……要来,快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话刚说完,只见杨静琳全身痉挛,一颤一抖的,终于又高潮了!
而田逸清看见二人如此亲热,满腔淫火已烧得熯天炽地,这时被膣壁连番收缩吸吮,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子子孙孙顿时怒喷,竟和杨静琳一起丢了。
辛钘在屋顶看了半天,又被杨静琇捻枪偎面调弄了一夜,一团欲火实在难以抑制,不禁想起紫琼那张绝世无双的娇容,还有那具柔若无骨的姣好身材,单这样一想,更是情火难禁,巴不得背上长出翅膀,飞到她的房间去,便向杨静琇道:“看来三人还不愿完场,现在时间已不早,不看了,咱们回去吧!”
杨静琇早就看得柔媚娇痴,淫兴大动,听得辛钘的话,螓首轻点,从辛钘裤子里抽回玉手。
辛钘系紧裤头,搂住杨静琇的腰肢,静悄悄的飞身下屋,循着原路返回。辛钘带着杨静琇回到长廊处,放开她纤腰,没想到杨静琇仍是牢牢抱住他,不肯放手。
忽听她问道:“二哥,到我处还是去你房间?”
“什么?”辛钘顿时愣住:“什么你的房间我的房间?”
杨静琇说道:“做那种事当然是到房间去,还是去我房间吧,好吗?”
辛钘一心要去找紫琼,便道:“今晚不行,我答应了紫琼,要到她那里。”
杨静琇这时欲火高涨,哪肯放他走,急道:“你有了紫琼姑娘便不要妹子了,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每次一回来必定先来找我,但现在你……”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辛钘见着大急:“你……”
杨静琇道:“我不要你去找紫琼姑娘,今晚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你不用想甩掉我!”
辛钘搔一搔脑袋,大皱眉头,暗骂:“这个骚娘皮可真麻烦,十足饭锅巴,黏着不肯放,看来若不跟她走,今晚也不用睡觉了!”
杨静琇牵住他的手便走,辛钘无奈,只得随她而去,但在他脑袋里,却满是紫琼的倩影。在这一年以来,他和紫琼每天吃睡都在一起,从不曾分开过,今晚一旦没了紫琼在身旁,浑身总是不自在。辛钘觉得只要能够时常看见紫琼,他已是心满意足了,再不想什么奢求。
其时夜月当空,凉风拂面,缕缕花香随风而来,令人心胸为之一爽。
杨静琇领着他回到辛钘的住处,辛钘大感奇怪,问道:“不是说去你房间吗?”
只见杨静琇侧过头来,神色略显诧异道:“没错呀,莫非你想我到你处?”
辛钘看见她的表情,霎时知道自己说溜了嘴,果然见杨静琇牵着他一直走,来到另一个房间,原来杨静琇就住在辛钘隔邻。
才一推门进去,便见一个女声从内间传出来:“是小姐回来吗?”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走了出来,一看见辛钘,连忙道:“二少爷。”
辛钘向她点了点头,他来杨家还不到一天,也记不起今日是否见过她,见她年纪虽稚,样子也不及筠儿美貌,却明眸皓齿,笑容满面,极是可爱。
杨静琇像不介意她的存在,回身便抱住辛钘,踮起脚跟便向他索吻。
那丫头看见,识相的说道:“小茹先回去后间。”
辛钘心想:“见这小茹全无半点惊讶之色,似乎早就看惯这等情景,搞不好那小子连这小丫头也吃了!”才刚转念,杨静琇的香唇已经送了上来,事已至此,辛钘只好逆来顺受,一手抱住她,便和杨静琇拥吻起来。杨静琇显得异常兴奋热情,嘴里和辛钘亲吻着,而她的一双手,却不停的在辛钘身上乱摸,半刻工夫,在杨静琇的拨弄下,整根肉棒已见昂首直竖,发起威来。
辛钘自当不遑多让,隔着衣衫握住一边乳房,使劲的搓揉把玩,虽然他刚才也曾尝过这宝贝的滋味,只因当时一心二用,大半心思全集中在杨静琳三人身上,也不觉手感如何,现在一握之下,发觉手上之物分量倒也不小,浑圆饱满,极其受用。
杨静琇看见玉龙有了起色,粗壮硬热,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说道:“二哥,咱们到床榻去。”拉着辛钘便走了过去。
来到榻缘,杨静琇已迫不及待的为他脱衣,辛钘落得自在,任由她把自己剥脱清光,杨静琇看见那根大物,双眼倏然放光,握在手上,呆呆的看了半晌,张口道:“真的太厉害了,怎会这般粗长,二哥你一会儿得慢慢弄进来喔,妹子真害怕受不了。”
话才说完,便跪了下来,紧握玉龙来回洗舔,那鹅卵大的头儿,忽然全纳入她口中,几下吸吮,辛钘直爽得仰首吐气,欲火横生。
只见杨静琇手口齐施,一面鼓唇大吃,一面抚玩皱囊,弄得甚是起劲。辛钘如何能忍得,忙弯身把她提起,几个起落,便将她脱得光溜溜的。
杨静琇毕竟只是十七、八岁年纪,浑身香娇玉嫩,一对乳房虽不及其姐硕大,却丰满圆挺,一握有余,再看那胯处,只有稀稀疏疏的一小撮,整齐柔顺,甚是诱人。
辛钦看得大为心动,暗道:“这个骚货不但面容标致姣丽,身材也着实不赖,难怪那小子连亲妹子也不放过!”一想到杨峭天的所为,辛钘不禁又骂:“这小畜生胡作非为,瞎搞一气,最终落得尸骨无存,显然是天公有眼。”
沉吟之间,杨静琇已经环抱过来,双双滚到床榻上,辛钘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把头埋下,低头捧着乳房便吃。杨静琇禁不住轻声娇啼,立刻挺胸拱腰,双手按住他脑袋,呢声道:“二哥……不要这样用力嘛,妹子这对乳儿终究是让你玩的,何须如此猴急?啊,坏哥哥,不要咬,妹子受不了……”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埋头乱舔,直弄得杨静琇娇喘连连,身颤体摇。
杨静琇熬不住这股快感,琼浆花露涌个不停,叫道:“不行了,快来要妹子,插进来,人家好想要……”
辛钘暗暗一笑,停下动作,一个翻身蹲在她胯间,笑说道:“真是个骚蹄子,刚才不是嫌粗厌长吗?现在却又火急火燎的发浪。”
杨静琇喷嘴道:“你坏死了,这样笑话妹子,人家不来了。”
辛钘呵呵大笑:“真的不来吗?那我就回去了,横竖今日累得要命。”
杨静琇听得大急起来,真怕他就此离去,忙伸手一把握住玉龙,说道:“你不能走,二哥你就行行好,不要再耍妹子了,求你快弄进来,妹子实在忍不住了!”
看见杨静琇那心攘攘的模样,辛钘不由暗笑,索性再逗弄她一下,笑道:“人人都说我是夯货,又蠢又笨,你若不说明白清楚,我怎知道弄什么进去,又要进去哪里?”
杨静琇听得娇嗔起来,正想发难说话,岂料辛钘握紧巨棒,把个头儿在阴户一轮磨蹭,阵阵快感如浪涌至,美得她连连哆嗦,只得张口呻吟,哪里能够说出声来。
辛钘笑问道:“还不快说,再不说我就回去了。”
杨静琇明知他存心作弄,实在又难熬得紧,不得不低头,说道:“二哥你好刁难妹子,故意为难人家,啊……不要再这样,不行了!我说……”
辛钘道:“那就快说。”
杨静琇只得道:“妹子要……要二哥的肉棒,插进……插进妹子阴道!”她虽然和杨峭天常有勾搭,向来言行无忌,肆意妄为,但如此淫荡露骨的言语,她还是第一次说,不禁满脸通红。
辛钘听得畅意,当下腰板着力,硕大火烫的龙头马上滑了进去。
杨静琇给巨物一闯,顿时美得嘘了口大气,只觉此物确实非比寻常,把阴阜挤得胀满难当,思念未转,巨龙已直冲到底,不禁靶心一麻,已被龙头咬住花心嫩肉,直美得双日一翻,十根纤纤玉指牢牢抓住榻上的褥子,一时嘴唇半张,竟叫不出声来。
辛钘提抢一送,整根肉具已被牢牢包箍住,翕张收放,如投鲤嘴,且膣内异常湿暖滑腻,溶溶荡荡,受用非常。再低头一看,发觉巨龙仍留有一截在外,竟然无法全根尽没,方知杨静琇天生短窄,实是一件瑰宝,不由暗道:“这个穴儿当真紧窄得很,又这么短浅,无怪她刚才害怕得要死,原来因由于此。”
杨静琇给玉龙塞得爆满,真是无气可出,十分难过,还没适应过来,倏觉巨物突然徐缓抽动,龟棱挨着膣壁,挤挤蹭蹭的刮个不停,酸麻酥甘,实是难写难描。
辛钘双手分开她大腿,渐渐加快速度,每一抽提皆现首显根,干得水声四起,见那杨静琇玉拳紧咬,双目迷离,房内灯火煌煌,斜映双颊,照得她艳丽不可方物,再见她一对玉峰高耸尖挺,随着抽插动作,颤巍巍的不住乱跳。辛钘一时看得兴动情狂,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着实揉搓。
杨静琇从没有过如此甘美,口里嘤咛不竭,秋波转眸,偷眼向辛钘一瞧,但见他正自策马扬鞭,杖戟疾捣,每一深插,龙头便点着花心,又酸又美,只得咬唇死忍,任其放肆。
辛钘见她得趣,更加放情柑戳,一口气冲杀百多回,杨静琇初尝巨棒,岂能忍得住,阴中一麻,高潮立至,叫道:“不……不行了,妹子快要死了!”
听得此话,辛钘暗暗一笑,把玉龙抵住深处,停了下来,俯下将她抱住,问道:“觉得滋味如何,比之往日是否厉害多了?”
杨静琇双手用力搂住他脖子,娇喘无限,在他耳边道:“不行!实在太……太过激烈,这般巨大的阳具,就是不动,妹子已舒服死了,更何况给你没头没脑的乱插,叫人家如何抵受得住。”
辛钘笑问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杨静琇呢声道:“好……好美,确实比以前美得多,妹子害怕习惯了你这大东西后,将来找不着如此勇猛的丈夫,到时必定难过死了!”
辛钘道:“那还不容易,以后你就跟着二哥,不去嫁人就是。”辛钘天生调皮捣蛋,从小到大便爱风言俏语,口没遮拦,全不当作一回事。正所谓蚊子遭扇打,只为嘴伤人,便因为他这种性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而他这句话,全然不假思索,只逞口舌之快,但听在杨静琇耳里,可就不同味儿了。
杨静琇啐道:“你想得美,要我跟着你这个花心鬼,妹子才不要呢!况且我俩是亲兄妹,就是我愿意,爹娘也不肯,届时非将你我打死不可。”
辛钘笑了一笑,道:“我只是说说,你就当真,就算你肯跟我,我也不要。”
“你……”杨静琇娇嗔起来:“妹子很差吗?想要男人多的是。”
辛钘在她粉般嫩滑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这样说,你现在莫非有了男人,那个人是谁?”
杨静琇鼓起腮帮子道:“我……我心中当然有人,但不说与你知。”
辛钘道:“你说不说……”说着间,突然微微用力,灵龟抵住深处往里面一冲,竟撑开了花心,整颗头儿闯了进去,被一团团膣肉包含住。
“啊!”一声娇鸣,杨静琇抬起粉拳,轻轻打在辛钘的背上,满眼泪水道:“你……你好狠心,这样欺负妹子,快快拔出来,酸死人家了!”
辛钘微微一笑,反而再一深送,整根巨龙终于全根没了进去。
杨静琇又是轻呼一声,死命的抱住身上的男人,惨兮兮道:“妹子下面要给捣碎了,二哥你怎能这样,一点都不疼爱妹子,嗯……不要动,啊!要死了,它……它好硬好热,实在不行,快拔出来!”
辛钘被一团美肉包裹住肉棒,紧窄就不用说了,而是那股强大的收缩力,挤得他畅美非常。他还是首趟得此滋味,果然美妙无穷,心道:“简直是极品,没想到内里还另有天地,若非遇着这短浅之物,恐怕难以一尝这妙境!”当下轻提慢送,不停在花心内埋头耕耘。
杨静琇起先确实酸麻难忍,但经过辛钘一番开垦,快感徐徐而生,美甘甘的,说不出的舒畅宛美,当即紧抱住辛钘,轻声呻吟道:“二哥,妹子……妹子有点意思了,又想……想丢给二哥,不要停下来,再插深一些!”
干钘笑问道:“你不是叫我拔出来吗?”
杨静琇忙道:“不要……千万不要拔出来,就是这样插着,人家快要来了!”
辛钘在心中暗笑,心想:“原来女子也爱这个,确实妙得很!”才再抽动几下,忽觉一阵暖流射向龙头,即见杨静琇连连剧颤,又再丢了一回。他喜道:“爽透了吧,泄得舒服吗?”
杨静琇樱唇半张,喘道:“美死了!”接着双手捧住辛钘的脑袋,雨点似的不停在他脸上亲去。
辛钘道:“你已经舒服过,也该到我吧,现在要看你了。”说完抽出玉龙,滚身仰睡在她身旁,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贴腹高高竖着。
杨静琇听得此话,忙俯身张嘴,将阳物纳入口中,把那残汁骚水舔个清光,才跨腿骑到辛钘身上,握住玉龙抵紧阴户,身子往下一坐,花穴立刻将玉龙含住。只见杨静琇提身抛臀,巨棒在她胯间大出大入,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十分诱人。
辛钘仰身上望,看得火焰狂涌,忙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恣情把玩。
杨静琇给巨棒连番戳刺,本已美入心肺,现再给辛钘握住一对妙物,更是欲火难竭,不禁一面晃动身躯,一面叫道:“怎会如此美,再这样下去,不是要美死妹子吗……二哥,你……你为什么还不射?人家实在受不了,如此连连丢身,早晚会泄死的!”
辛钘看见她那媚容娇态,也觉按捺不住,当下放开精关,也不再强忍,在下方挺腰着力帮衬,直把杨静琇干得人仰马翻,支撑无力。辛钘见此,曲身坐起,把杨静琇放倒在榻,架起她一双美腿,投枪疾射,这一回狠起心肠,下下尽根,害得杨静琇连丢数遍,终于听得辛钘闷哼一声,大股阳精劲射而出。
二一人顿时浑身舒爽,抱作一团,待得回过气来,杨静琇搂住辛钘,轻声细语道:“今番一战,妹子可真乐透了,就是让你弄死,也是甘之如饴。”
辛钘轻轻拨着她的秀发,微微笑道:“二哥怎舍得弄死妹子,看你也累了,二哥先离去,今晚好好的睡一觉。”
杨静琇摇头道:“不,妹子不要你离开,今晚留在这里吧!人家想抱住你睡。”
辛钘道:“这怎可以,要是给人发觉就麻烦了。”
杨静琇道:“你我不说,小茹不说,谁会发觉嘛,你又不是第一次。”
辛钘心想,看来今日也不能和紫琼见面了,算了吧。便将杨静琇抱紧,让她伏在自己胸膛,向她点了点头,道:“真没你办法,睡吧!”
杨静琇见他应承,立刻喜容满脸,一头便钻入辛钘的颈窝,说道:“二哥你真好,妹子很喜欢你喔!”
辛钘一笑,闭上眼睛,是夜二人贴胸黏体,相抱而眠,直至天明。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八章 崔府贵客
次日早上,辛钘绝早起床,发现杨静琇依然熟睡未醒,他害怕让人发觉,也不唤醒她,悄悄爬起身穿上衣服,小茹听得声音,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辛钘,便即道:“二少爷早,我去安排盥洗。”
辛钘竖指贴唇,轻声道:“不用了,我马上要走,你就让小姐多睡一会儿,不要吵醒她。”小茹点了点头,望着辛钘开门离去。
当辛钘回到自己住处,见筠儿趴伏在案上睡着,辛钘略感奇怪,因何她会睡在这里,莫非是等我回来,等得累了?心中顿感过意不去,走上前凑头细看,见她睡得正香,一张娇美的俏脸微含笑意,不知做了什么春梦。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正要往床榻走去,筠儿“嗯”了一声,转醒过来,发觉自己被辛钘抱着,连忙说道:“啊!二少爷你回来了,快让筠儿下来吧。”
只见辛钘摇了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整夜等我回来,是不是?”
筠儿点头道:“我等你很久还不见回来,不知怎的竟睡着了。”
辛钘把她放在床榻上,轻轻抚摸她脸蛋,道:“你真是的,又何须等我,好好的再睡一会儿,要我陪你睡吗?”
筠儿听了心中一甜,摇头道:“不行了,你快到时候要向老爷、夫人问安,我回来再睡。”说毕走下床榻,服侍辛钘梳洗妥当,拿出一件名贵外衣给辛钘穿上。
当二人来到大厅,见杨曲亭夫妇已在厅上,而紫琼则坐在杨夫人身旁,辛钘上前道了早安,坐到紫琼身边,执住她一对玉手,问道:“我整晚记挂着你,昨夜睡得好吗?”
紫琼嫣然一笑:“很好,见你今早神采飞扬,什么事这样开心?”
辛钘搔头笑道:“一早就看见你,我自然开心。”
杨夫人在旁道:“看你们二人,才分开一晚,便这样痴迷不舍,看来也该早点为你们圆婚。”接着望向杨曲亭,笑问道:“老爷,你认为如何?”
杨曲亭捻须说道:“夫人怎么说,便怎么办,况且天儿的年纪也不小了。”
紫琼听了,也不由脸上一红。便在此时,已见杨静琳和田逸清来到大厅,朝两老一一请安,坐下之后,杨静琳问道:“刚才我听娘说什么早点圆婚,到底是谁要办喜事?”
杨夫人一笑,说道:“还会有谁,自然是说天儿。”
田逸清连忙道:“那就要恭喜了,说句老实话,紫琼姑娘这一等一的人才,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峭天找到这样一个娇妻,也可说是杨家之福。”
辛钘自从看见昨晚的事,对田逸清此人虽然所知不多,但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无甚好感,但听了他这句话,也不由暗里高兴,心想:“这人倒也条理分室明,并非全无可取。”再望向杨静琳,见她红粉青蛾,气度高雅矜持,又哪会料到是个骚蹄子!
没过多久,宫英明和宫暄妍两兄妹亦已到来,大家用过早饭,便各自辞去。
紫琼轻声在辛钘耳边道:“咱们到花园走走。”
辛钘满心欢喜,一把拉住紫琼便往外走,二人并肩来到花园,只见四下繁花似锦,馨香醉人,处处花竹奇石,奇巧自然。辛钘牵着紫琼走过柳锁虹桥,来到水榭旁的一个小亭坐下,辛钘握住她玉手,说道:“没见你一夜,真是想死我了,你也有想兜儿吗?”
紫琼微微笑道:“你昨晚整夜风流快活,还真会想我吗?瞧来杨家的女子对你这个二少爷很不错呢!”
辛钘听见呆了一下,连忙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我真的……真的不是想这样,要是你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就是,你千万不要生气。”
紫琼柔声道:“我没有生气,看你急成这样子。”
辛钘道:“我怎会不急!如果你因此而不要兜儿,我……我……”
繁琼微笑道:“好了,好了,兜儿是紫琼的心肝宝贝,我又怎会不要你?”
辛钘一听大喜,忙抱住她亲了一口,当他右手按上她乳房时,才揉了一下,便给紫琼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说道:“你真是的,怎么如此毛手毛脚,你总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我说过没得我允许,可不能乱来,你忘记了吗?”
辛钘傻傻一笑,搔头道:“我只是一时太高兴,不要生气!兜儿以后会记住,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紫琼正色道:“我叫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说,今日你我必须回崔湜的住所。”
辛钘不解,问道:“为什么咱们还要回去,我看那个姓崔的家伙并非好人。”
紫琼道:“昨晚我筹思怎样使你混进宫去,好把那个潜藏宫中的妖物找出来,忽然让我想起两个人,一个是崔湜,另一个是李隆基,他们二人都是宫里的人,若能得二人帮助,或可会成功。”
辛钘点了点头,紫琼续道:“我初见李隆基时,见他日角偃月,面相富贵至极,早就算过他的身世,原来当今皇上正是李隆基的叔父。已被封为临淄王,只因他刚从潞州回京,在宫中暂无职司,而他的父亲相王李旦也常遭皇后排斥,彼此衅隙不少。”
说到这里,辛钘已张大嘴巴,阖不拢来,心想:“这个李隆基原来大有来头,可真不简单,没想我竟然和他称兄道弟,这个便宜老弟着实做得过!”
紫琼又道:“关于那个崔湜,现职兵部侍郎,而他得此高职,全凭皇帝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之助,而这个上官婉儿,被封为昭容,她和皇后、公主关系密切,深得皇上宠爱。可是皇帝昏昧平庸,一切大权全落在皇后、公主和上官婉儿手中。”
辛钘问道:“那个上官婉儿和崔湜有什么关系,莫非二人是……”
紫琼点头道:“若不是这样,上官婉儿今日又怎会到崔府来,咱们要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如果能让上官婉儿瞧上你,莫说是进入皇宫,你就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相信也不成问题。”
辛钘道:“那个上官婉儿今日会到崔府?嗯,我明白了,你是要我把那个骚货摆平,将她弄得妥妥贴贴,好倚仗她的势力混进宫去。”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能叫人家做“骚货”,说得这样难听。”
辛钘道:“难道她不是吗?对了,关于她的事,可否详细说与我知,让我了解她多些,好作准备。”紫琼点了点头,道:“我曾翻查过她的三世书,有道前世因,今世果,这生是大官是乞儿,原是早有定数的。我查得上官婉儿的禄运乃闭禄之命,她的一生,可谓非常坎坷!上官婉儿是陕州陕县人,祖父上官仪因罪被杀,她和母亲被配没掖庭,因她自小聪明好学,十四岁便已文采斐然,武则天晚年,免其奴婢身分,并倚为心腹。上官婉儿天生丽质,姿容秀美,因她常在武则天左右侍奉,后被武则天的面首张昌宗看中,诱惑成奸,后又被武则天之侄武三思所奸,上官婉儿因为不敢出声,从此就暗地里和二人私通来往。”
辛钘听后,说道:“看来这个上官婉儿必定是个大美人,要不又怎有这么多男人看上她。”
紫琼道:“上官婉儿不但是个才女,也是宫中有名的美女。后来当今皇上登位,因她美艳过人,便收为小老婆。但她自小在宫中长大,明白宫中的风波险恶,知道稍有不慎,随时性命不保。她为了生存,不得不仰皇上、皇后和公主的鼻息,曲意逢迎,这个中甘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辛钘点头叹道:“这倒也是,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身处虎狼之地,想要明哲保身也非易事。”
紫琼道:“好了,她的事我已简略与你说了,现在你先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想问,慢慢再与你说。”
辛钘拍心口道:“这个还不容易,包在我身上。”
当日,二人知会了杨曲亭夫妇,说要到长安城拜会朋友,不久便坐上杨府的马车,直往崔府而去。
来到崔府大门,二人才下了马车,便见府前两旁站着十多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手持兵刃,保卫得异常严密,和他们离开崔府时全然不同。
紫琼向辛钘低声道:“这些人都是宫中护卫,看来上官婉儿已经到了。”
羊钘心感认同,回头向那马夫道:“你且先行离去,不用等咱们了,倘若老爷问起,你不用多说什么,说我见了朋友后自会回去。”马夫应了一声,便即驭车离去。
二人徐步向大尸走去,两个大汉立刻走上前来,举止颇为有礼,抱拳问道:“敢问尊驾大名,有何贵干?”那些汉子见辛钘衣履华贵,而身旁的女子不但明艳照人,且气质高雅脱俗,知道绝非一般等闲人物,不敢莽撞粗率,恐怕冒渎了贵客。
只见辛钘说道:“本人姓辛,是贵府主人的朋友,原是寄住在这里的,有劳两位通传一声。”
一名大汉忙道:“请两位稍待片刻。”说完连忙转身入内,不用多久工夫,便见他匆匆回来,抱拳一揖,比之刚才更为客气,说道:“辛爷,崔大人有请,请随小人来。”
二人在后跟随,辛钘心里暗骂:“怎么又叫起“爷”来了,我很老吗?放你他妈的狗屁!”
还没来到大厅,已见崔湜迎了出来,笑说道:“辛老弟你怎么了?整夜不归,我还道有什么怠慢不周,致老弟不辞而别。”接着向紫琼一揖,紫琼忙回了一礼。
辛钘笑道:“崔大哥太客气了,只是初来长安,又碰巧皇上千秋大庆,昨日在外玩得晚了,又不想三更半夜回来打扰,便在外面胡乱找个地方过了一晚,大哥请勿怪罪。”
崔湜呵呵一笑,说道:“老弟言重了,今日刚好宫中来了一位贵人,待我为两位引见,来来来,咱们进大厅再说,两位请。”
三人进入大厅,便见厅上已坐着三男一女,看见辛钘等人进来,除了那名女子外,都站起身来迎接。辛钘和紫琼向众人躬身一礼,崔湜立即招呼二人登阶就坐,下人随即送上佳茗,辛钘往那女子看去,双眼顿时为之一亮。
只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槐黄色贵服,蝉衫麟带,低胸袒膊,荑手纤纤,宫腰搦搦,头上珠围翠绕,额前戴有一串垂金珰儿,衬托着她那仙姿佚貌,当真是美得让人亡魂失魄,紊乱无主!
崔湜道:“辛老弟,待我为你们介绍,这位乃宫中华簪,上官昭容,而这三人则是崔某的兄弟崔液、崔涤、崔莅。”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辛钘老弟,是本人新交,而这位貌若舜华的姑娘,便是辛老弟的未来夫人紫琼姑娘。”
众人再是一礼,而崔家三兄弟的目光,全都被紫琼吸引了去,他们哪曾想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均想世间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绝色佳人,便是身旁的上官婉儿和这美女一比,也要逊色两分!
辛钘同时在想:“这个上官婉儿确是一个大美人,她和紫琼实可相媲美,一个清雅脱俗,一个高贵冶艳,难怪这么多人被她迷得头晕转向,为她倾倒。”
而上官婉儿看见二人男俊女俏,也不禁暗暗叫绝,啧啧赞美,尤其辛钘不但英俊倜傥,还有几分豪迈洒脱之气,加之身姿矫健,伟岸魁梧,委实人中之龙,便是这崔家四男,也无人能及二一。上官婉儿越是看,越对眼前这少年心动神驰,宛似邻女窥墙,倾慕不已。
这时崔湜笑道:“我与辛老弟可说是程孔倾盖,一见如故,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必客套了。是了,崔湜有一事相问老弟,万莫怪罪。”
辛钘笑道:“崔大哥有问,小弟岂有怪罪之理,但说无妨。”
崔湜道:“老弟一表人才,既然来到京城,何不便此住下,买卖经商,或是觅求一官半职,效忠朝廷。”
辛钘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当下说道:“老实说,小弟乃斗筲之材,才疏学浅,粗鄙莽夫一个,生意是做不来的,若说求官求禄,恐贻终南捷径之诮。”
场中个个都是才学之士,众人听他骈四俪六,锦心绣口,开口成文,知他显是有点学问,便连身旁的紫琼听见也微微一愣,她自从和辛钘一起,粗话可就听得多了,如此文诌诌的话儿,确实不曾听他说过,也不禁暗暗称奇。
而又有谁知晓,辛钘自小随师学道,其师父道尊乃高才硕学之士,学识何其渊博。辛钘虽是贪玩俏皮,学问并不算高,但其人天资颖悟,过目不忘。他在师父和两位师兄长期熏陶下,正是吃药三年会行医,现在搬了出来,虽不能说七步奇才,倒也头头是道。
崔湜笑道:“辛老弟太谦让了,倘兄弟有意求官,大可和崔某直说,自当惟力是视,鼎力玉成。”
辛钘听他惓惓诚意,心感奇怪,暗道:“我与他只是半面之交,竟对我如此恭谨热诚,中间不知有何企图,看来还是先与紫琼商量一下为妙。”当下说道:“崔大哥美意,辛钘在此先行谢过,只因小弟离乡背井,一时怀乡之情难以排遣,不揣冒昧,容小弟斟酌斟酌如何?”崔湜颔首道:“老弟说得甚是,此事原该斟酌损益,择善而定,若是考虑清楚,便和崔某说一声就是。”
众人侃侃而谈,彼此也渐趋熟络,直谈到晚饭完毕,才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辛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那个上官婉儿果然是个人物,崔家四兄弟今日全聚在这里,难道他们都和上官婉儿有关系?”
紫琼点头道:“没错,他们三人都是崔湜引进给她,明白了吗?”
辛钘一拍前额,摇头嚷道:“哎呀!四男一女,艳福倒也不小。”
紫琼微笑道:“你是说上官婉儿,还是说他们兄弟四人?”
辛钘笑道:“两者都是,上官婉儿天生丽质,长得有如天仙化人一样……”一到这里,突然掩住嘴巴,忙道:“不……不对,不对,她怎能和紫琼你相比,应该说她长得……长得……”
紫琼笑道:“长得沉鱼落雁,秀色可餐,对吧?其实你也没说错,上官婉儿确实比天仙还要美,你知道吗?天上的仙女,也不是个个都美丽动人,一如人人都说月里嫦娥,但依我来看,上官婉儿就比嫦娥姐漂亮了。”
辛钘道:“是真的吗?要是嫦娥听见,她必定气个半死!”紫琼笑了一笑。辛钘又道:“上官婉儿如此美貌,那兄弟四人不是艳福无边吗?而且人财两得呢!再说那个上官婉儿,身边有四个俊男相伴,更是艳福匪浅,难道我刚刚有说错吗?”
紫琼道:“兜儿,你刚才做得很对,没有立即答应崔湜。”
辛钘不明,问道:“当时我只觉得奇怪,我和他并非深交,因何会对我这么好,怕他另有什么阴谋,所以才敷衍着他。你说我做对了,莫非你看出他有什么图谋?”
紫琼摇头道:“不是这样,你要知道,并非拥有官职便能在宫中出入,你现在需要的,是要能够长留宫中,才有机会查出那妖物藏在哪里,如果你成为上官婉儿的心腹,可就不同了。”
辛钘道:“但这有可能吗?就算如你所说成为她的心腹,但她是皇上的爱妃,后宫重地,除了太监外,一般男人如何能进入?”
紫琼道:“上官婉儿却不同,她不但在宫中权倾朝野,还在宫外另设别第,日日与男人风流快活,若然你成为她的男人,不但能日夜享尽温柔香,且能随时与她进出宫闱。以你目前的武功,要成为她的贴身护卫,绝对不难。”
辛钘习惯的搔了搔头,说道:“我有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已经足够了,什么温柔香我并不稀罕,就只怕混进宫中,也未必找到那妖孽。”
紫琼瞪着他道:“我又是你什么仙子老婆呀,胡说!”
辛钘忙道:“我早就说过,已经认定你是我老婆了,你可不能不要兜儿。”
紫琼凝望他良久,见他正和自己四目相对,眼神坚定,不由暗叹一声,说道:“好了,咱们说回正事。上官婉儿年纪虽不大,但阅男无数,要让她倾心于你,必须使点手段,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想一举成功,必须多了解她的一切,便如她喜爱哪种交欢姿势,敏感部位在哪里等。”
辛钘道:“这个有点困难吧,我没和她干过那回事,又如何得知?”
紫琼道:“你不会和昨晚一样,偷偷去看吗?”
辛钘问道:“我……我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紫琼微微笑道:“你不想让我知?”
辛钘连忙摇头道:“不是,你知道更好。”
紫琼笑问:“为什么?”
辛钘涎皮赖脸道:“你既然暗里施法查知我的事,证明你在喝醋。”
紫琼道:“谁会喝你醋,臭美!”
辛钘笑道:“你不承认我也没法子,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就算不是,这样也可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知道吗,昨晚我总是想着你,本想去见你的,却被那个杨静琇缠住。对了,这些事你是否也算出来了?”
紫琼道:“我才没这闲工夫去算你的心思。”顿一顿又道:“现在崔家四兄弟正和上官婉儿一起,便在屋后荷花池的星霜池榭,若要偷看,今晚正是大好时机。”
辛钘皱眉道:“真的要去看吗?”
紫琼道:“为了斩妖除魔,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辛钘问道:“难道你不可以用仙术算出来吗?”
紫琼摇头道:“仙术虽强,但要算出人的兴趣嗜好,并不容易,必须要有那个人的生辰八字,还要入梦才行,既然要费这么大功夫,倒不如从旁观察来得实际。”
辛钘道:“好吧,但你要和我一起去。”
紫琼一愣:“为什么要我同去?”
辛钘瑶头道:“我是男子,莫说是看,就是让我摸,也未必能摸出敏感处,单是看又怎看得出来?但你是女子,总比我清楚了解。”
紫琼瞧他一眼,不禁叹气摇头,说道:“真没你办法。”#--iCMS.PageBreak--#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九章 星霜池榭
当辛钘二人来到屋后,原来是个后花园,其时太阳早已下山,正是掌灯时分,但园中阗寂无人,静谧一片。
辛钘心想:“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从仆、守卫都不见一个,显然全被崔湜遣开了。”再想:“看来也不足奇怪,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其实人言籍籍,这等掩耳盗铃之法,又管得什么用!”
紫琼轻声说道:“你看,星霜池榭就在那边。”
辛钘望去,看见花园尽处有个偌大的荷花池,池的中央有一座六角型建筑,外形相当特别,檐牙高啄,像似一座亭子围了六堵厚墙,围墙约有人高,并无窗户,墙头至屋顶却留了数尺空间,只有几根大柱支撑住屋顶,乍看之下,只觉亭不像亭,屋不像屋,妙尽其趣。亮晃晃的灯火正从空隙处透了出来,明亮耀眼,料得五人正在屋内,辛钘道:“咱们过去。”
紫琼拉住他道:“不用急,你握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手。”
辛钘顿感奇怪,笑道:“我才舍不得放手呢!最好永远就这样握住。”
紫琼道:“你不要会错意,我一身白衣,在夜间容易被人发觉,只好施法隐去身子,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彼此连成一体,外人就看不见你我了。”
辛钘笑道:“要连成一体,应该用下面才对,你我榫头榫眼一合,剡木相入,稳稳当当的,雷也打不开,横竖隐身后又没人看见。”
紫琼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下,佯瞋道:“你再敢乱说……”
辛钘摸摸头顶痛处,说道:“这门隐身术好玩得紧,你非要教我不可,但有点美中不足,咱们隐身后,岂不是让我看不见你。”
紫琼微笑道:“旁人虽然看不见,咱们自己是看得见的。”说话甫毕,只见紫琼樱唇翕动,默念仙法,片刻法成,说道:“现在可以过去了。”
辛钘全然不觉自己有何异状,问道:“咱们已经隐身了吗,怎么我感觉不到?”
紫琼道:“我不是说过,只有外人看不见,自己依然如常吗。”
二人手牵着手来到荷花池畔,见有一条小桥和池中屋子相接,走过小桥,已隐隐听得屋内传来嘻笑话声。辛钘和紫琼互望一眼,彼此微微一笑,只听得紫琼低声道:“咱们使用飞身托迹,穿墙而入。”
飞身托迹除了“飞身”能疾行神速外,“托迹”便是能隐迹藏身于物,并有穿墙过物之能。辛钘对这门仙术早已滚瓜烂熟,当下二人念起仙咒,越墙而进。
进得里面,见有一面平滑光亮的寝台,约有七、八尺见方,一尺余高,石台之上空无一物,而地面上却铺以青石,团团热气弥漫满室,淙淙沥沥的流水声,不停传入耳中。
二人正在纳闷,忽听得一阵笑语从隔壁传来,辛钘看见尽头处有个门口,轻声与紫琼说:“话声似乎从那里传来。”紫琼微微点头,二人手牵手走了过去。
一进入内间,只觉热气更盛,雾气袅袅,眼前一片迷蒙,细看之下,室内中间却是一个大水池,水池四周均以珍石堆砌,并植有嘉花名木,宛如身处春林溪壑,幽泉邃谷。
阵阵咍乐之声突然从池中传了过来,二人张眼望去,却见五个赤裸男女浸泡在池中,正围成一团,只露出头颈,肩膀以下全藏在水中,足见池水不浅。
辛钘一笑,心想:“我和紫琼已经隐身,现在只有我俩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咱们,当真有趣至极。”一念及此,便向池边一块大石指去,牵着紫琼大剌剌的坐在石上,低声笑道:“这个位置倒也不错,保证瞧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池水太深,看不见她的身材如何,而那崔家四兄弟,不知那话儿长得什么模样,但依我来看,绝对没有我的厉害。”
紫琼听得一笑,轻轻在他手背拍了一下,说道:“你呀,说话总是这么难听。”二人虽然坐在池边,但和五人仍有一段距离,加上流水淙淙,把说话声全掩盖掉,若非身怀上乘武功之人,绝对难以听见。
池水荡漾,阵阵热气从水面散发出来,这个浴池原来是一个温泉。长安城以东,有一座落燕山,山上不下百多座温泉,是长安有名的温泉区。其时大富人家,豪门贵族,均爱在宅第兴建一座温泉池,池水多由落燕山引入,蔚然成风。
这时辛钘正张大眼睛往池中五人望去,只见崔家兄弟各占上下左右四方,将上官婉儿团团围在中央。崔液是兄弟中的老二,此人自幼喜爱文学,擅写五言诗。因他年少英俊多才,早就是花丛中班头,向来对女人颇有些手段。
上官婉儿除了崔湜外,最爱的就是这个崔液。自他科举及第后,上官婉儿亲荐为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之职。
崔液此刻正站在上官婉儿身后,一对大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她胸前一对乳房,但见水波荡漾,碧流溅溅,弄得甚是卖力。
老大崔湜却站在她身前,双手藏入水中,不停的抖动,一对眼睛则牢牢盯住眼前的美人,口里说道:“我弄得如何,还满意吗?”
上官婉儿仰起螓首,靠在崔液身上,星眸饧涩,俏脸泛红,柔声细气道:“一郎,你……你这双手好懂得弄,可多插一根指头进去,不用怜惜婉儿。”
站在两旁的老三崔涤、老四崔莅,见二人不时铺眉苫眼,面容几变,显然二人胯间之物已握在她手中。
池中五人各自取乐,春色满室。辛钘看了一会儿,已是目迷心跳,贴着紫琼耳边道:“四个男人服侍她一个,这个上官婉儿可真乐透了,恐怕连皇帝也没这个福气,女人淫荡起来,一旦上了瘾,相信刀架脖子,亦无所畏惧。”
紫琼微微一笑,道:“你们男人难道不是吗?”
辛钘道:“我们男人虽然好色,只要发泄过后,一般人已有心无力,难以再战,但女人却不同,就是一晚驭数男,无休无止,也是稀松平常之事,这点你不能不承认。”
紫琼不想和他争辩,望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上官婉儿在崔湜、崔液两兄弟前后夹攻下,已见娇喘连连,沉迷如醉。崔液双手紧紧包容住一对美乳,轻搓缓捏,使出十指神功本领。崔湜亦不甘后人,指头一掘一捣,尽揉着上官婉儿的痒处,直把这个娇娃弄得颠播体摇,终于禁不住这股愉悦,哀声说道:二郎,婉儿忍不往了,快些给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插进来。”
崔湜听见,向崔液使个眼色,崔液会意,双手一分,架住她一对腋窝,将上官婉儿整个上身提起,一对浑圆温润的玉峰顿时露出了水面。
辛钘一见,也不禁暗叫一声好,两只眼睛尽盯在这对宝贝上,只见乳房滴粉搓酥,均匀饱满,方好一握,顶上两颗红梅粉红鲜嫩,当真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崔涤和崔莅两兄弟亦同时出手,每人托住她一只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却水中摸穴,紧握肉棒凑到洞口,腰肢略挺,灵龟应声而入。
上官婉儿“喔”的一声,柳眉轻聚,随见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儿顿时朱唇半张,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没进。
辛钘看得两眼放光,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说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是合作无间,不知姓崔的那话儿有多大,能否满足她?”
紫琼转头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换你上去?”
辛钘笑道:“我才没这样想。紫琼,你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琼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你只在杨家住了一天,就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钻,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钘听后,真想大笑出声,但一看见眼前五人,连忙掩住了嘴巴。
且见崔湜双手托着上官婉儿的纤腰,下身急挺不休,而崔涤、崔莅两兄弟,各握一个美乳,把一对迷人饱满的乳房弄得形状百变,跌宕生姿。
上官婉儿的一双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动,一看便知仍握着左右二人的棒儿,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涤似乎忍受不了这份畅美的抚弄,不住的张口吐气,见他突然弯身低头,口唇一张,便已含住她一颗乳头大吃起来,有如狗餂热煎盘,恋着不放。
上官婉儿多面受敌,本就淫火攻心,难以熄灭,这时被崔涤突然咬着妙处,立刻“嘤”的一声娇鸣,美得连打几个哆嗦,浑身只觉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发艳歌,玉指弄娇弦。”
池中风光,委实旖旎诱人!坐在池边的二人,眼见着这等淫情浪态的景象,也不禁挑动情筋,尤其是辛钘,直看得汤烧火热,口吐淫火,也不管紫琼会否斥骂,把她拥近身来,凑过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紫琼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整个娇躯倚在辛钘怀中,并无开言诃斥指责。
辛钘见此不由暗喜,当下横了心,一面舔着她耳筋,一面伸手过去,隔着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一张,将整个乳房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抚揉起来。
紫琼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把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挤了挤,靠得更紧,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钘,口唇贴着口唇,轻声道:“兜儿,不要嘛……”语气温柔,全无丝毫怒意,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辛钘见她不怒不斥,一脸柔情万千,不由心受感动,浑身血脉贲张,延颈说道:“兜儿这一生一世定要跟着你,爱护你,我俩永远不要分开!”他这一番话说得真情流露,尽是肺腑之言。
紫琼听得心头甜滋滋的,扭转上半身,一边乳房紧贴他胸膛,抬起玉手,用掌心轻抚着他的俊脸,因心情激动,微带哽咽道:“兜儿,我知你对我好……”说得一半,整个人再次偎入他怀中。
芋钘牢牢将她抱实,手掌轻握住一个乳房,一下一下的搓揉,全情投入那股丰满和挺弹。
便在此时,忽听得上官婉儿一声低呼,声音又娇又腻:“啊!一郎,不要……不要拔出来,快放回去。”辛钘一听,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只见崔湜身躯一挪,已和老三崔涤互换了位置,说道:“你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让老三乐一回,若把子孙泄在水中,岂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儿还没来得答话,便“喔”一声叫了出来,已见崔涤托着她双股,开始不停挺动身躯。上官婉儿咬紧粉拳,口里“啊啊啊”的任其抽捣。
崔湜见她一脸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问道:“老三这话儿你是尝过的,他这大行货久战花丛,当真是灵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败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儿给他没头没脑连抽近百下,棒棒尽根,一时美得神昏意乱,紊乱不已,紧握住崔涤的手臂,娇声细语与他道:“三郎你好狠心,干得这么深,心儿也给你捅出来了,啊!好舒服,顶到里头了,人家还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涤听得,自然不敢违令,顿时奋勇突进,干得浪涛滚滚,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着“啊……啊……”,失神的只顾甩头,而崔湜和老四崔莅看见,从旁伸多一手,不停揉弄着一对玉峰,上官婉儿如何抵得住这快感,身子一阵颤抖,阴阜前挺,口里“喔喔”发响,显然是高潮了。
崔涤弄了多时,又见着眼前这张花容月貌,本就有点力竭难支,此刻肉棒被她一轮收缩吸吮,更是忍无可忍,不觉打个颤栗,马眼儿猛然一开,狂泄了出来,合她一发丢了。
上官婉儿丢得浑身发软,连站起的气力也没有,还好崔液在后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没。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时,也都累了,待我抱你上去,你道如何?”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双手围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躯魁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起,拾级离开水池,其余三人跟随其后。
只见五条肉虫,赤裸裸的走上池边,辛钘将眼望去,低声向紫琼道:“看他们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虽然各有所长,却没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说这个阅人无数的上官婉儿,便是老婆你,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内,是不是?”
紫琼一听,顿时脸上微现嗔色,说道:“你怎能扯到我身上,说话也得有个谱儿,总是满嘴跑舌头,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辛钘伸了伸舌头,忙道:“是兜儿混帐,是兜儿不好,胡言乱语,惹得老婆生气,以后再也不敢。”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说,谁是你的老婆!”辛钘顿时无语。
崔液把上官婉儿放在池边的空地上,再让她朝天卧好,在她粉嫩的脸儿亲,一下,说道:“等到现在,也该到我好好服侍你了。”
上官婉儿也不待他说完,已急不可耐的把美腿大张,一个丰饶肥沃的阴阜,全然坦露在众人眼前。辛钘拿眼细看,见那儿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花唇嫣红鲜美,一点肉蒂儿早已探出头来,令人垂涎欲滴。
崔液最爱穿花蛱蝶,乃是有名的浪蝶游蜂,见了这等好物,焉能按捺得住,当下趴到她胯间,先用手指在门户四周滑动,来回数遍,两片肉唇已一抖一抖的,不住收缩翕动。崔液在门外流连半天,却不急进,害得上官婉儿咬牙皱眉,兀自死忍。崔液见此,知她兴动难当,食指一移,落在那颗肉芽上,徐徐揉擦。
上官婉儿忍受不住,“嗯唷”一声叫了出来,颤着声音哀求道:“二郎你就行行好,不要再折磨人家好吗?”
崔液一笑,另一根指头往里一戳,全无阻碍的顺滑而入,运指如风,开始“噗唧、噗唧”的抽动起来,两根指头内外齐施,接着弯下身躯,大吃起来,直把她弄得拱腰挺臀,身子乱摇,大股爱液突然从穴口狂射而出,热呼呼的劈头带脸浇了他一面。
其余兄弟三人岂会在旁呆看,只见老四崔莅跨腿而上,骑到她头上来,把那根肉茎垂到她口中,上官婉儿骚浪极了,见着这根美肉送到口边,也不思索,樱桃小嘴一张,便把那头儿含住,使劲吸吮。
这时崔湜、崔涤同时移近身来,跪在她左右,上官婉儿俏眼斜视,一手一根,把二人的肉棒拿在手中,立刻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
崔液在她妙处舔弄一会儿,也觉是时候了,蹲踞起来,握紧肉棒瞄准便刺,只闻“嗤”的一声,已顺水全没,不留半分。上官婉儿含住肉棒闷哼一声,膣内的那话儿便已大动起来,一个头儿把花房洗刮得酸麻爽利,畅快莫名,忙即提股送穴,奋力迎凑。
只见崔液摆开架式,大刀阔斧的狠命抽捣。
上官婉儿被干得意乱神迷,吐出肉棒,不停的喘气,断断续续道:“不行了,快要……要来……二郎来吧!一起丢去。”
崔液受到鼓励,更是加重力度,果然数十下后,二人同时丢了个尽兴。
上官婉儿浑身脱力,软卧在地,但见崔液拔出肉棒,晃呀晃的挪开身子,骑在她身上的崔莅见有机可乘,来到她胯间,提棒一插,满贯琼室,马上抽动起来。上官婉儿仍没回气,另一根棒儿又再捣进,不禁叫了起来:“四郎你……你好狠,也不让人家歇一歇,啊!好深好舒服……婉儿要给你插死了!”
崔莅使力冲杀,干得“啪啪”有声,把上官婉儿撞得颤动不已,乳浪晃荡,不停西歪东倒。崔湜看见这美景,淫火大炽,趴下身来捧住她一个美乳,又搓又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上官婉儿阵阵酥美,乐得身扭肢摇,琼浆玉液涓涓津津的流满一地。
崔莅情已莫禁,又见上官婉儿醉眼迷离,说不出娇艳动人,更觉动兴,一上马便横冲直撞,杀得天昏地暗,一口气竟二百有余。
上官婉儿又再被推上高峰,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哟……”,显然又来了高潮。紧窒的花穴裹紧阳物不断收缩,崔莅被她夹得爽美难当,再也硬挺不住,背脊发麻,一大股阳液狂喷向花心,连连数发,泄得软倒一旁。
崔湜看见二人完事,凑头到她耳边,说道:“我刚才还没泄,憋了一整夜,你还可以吗?”
上官婉儿听说,有气无力的张开眼睛,双手箍住他头颈,柔声道:“一郎想要,婉儿何曾拒绝过你?来吧,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都泄给婉儿!”二人嘴唇相贴,拥吻了一会儿,崔湜爬到她身上,上官婉儿玉手一移,握住棒儿抵住门户,说道:“快插进来吧!”
崔湜也不搭话,腰肢一沉,随即齐根直没,借着膣室滑腻,大肆抽插起来。
上官婉儿双手将他牢牢抱实,任其捣戳,口里说道:“刚才没能和你尽兴,这回让你弄个痛快如何?不用放轻步伐,尽管使劲要婉儿好了,人家还挺得住。”崔湜撑起上身,臀部不停晃动,下下直捣花心,上官婉儿不禁又美起来,呻吟不断。崔湜越弄越感兴动,一手握住她一个美乳,如揉面团,下身依然不停,提臀疾捣。
不觉半盏茶时间,崔湜已见四肢抖动,终于到了尽头,闷叫一声,痛快淋漓的丢出精来。
上官婉儿给热流一浇,连打几个哆嗦,抱紧崔湜又再丢一回。
四人退兵解甲,到池中洗涤干净,免不了又嬉耍拥吻一番。
辛钘知道没有戏唱了,便向紫琼道:“不知他们还要待到何时,咱们走吧。”
紫琼点了点头,携手走出星霜池榭,路上辛钘问道:“你看出她的弱点没有?”
只见紫琼摇头一笑:“还没有,但我可以肯定,她极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不她怎会常叫着深一些呢?”
辛钘点头道:“看来是了,这也是正常的,世上哪一个骚货会嫌粗恶大的。”
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二人手牵着手往自己房间走去。
第二集 杨门风云 第十章 迷魂艳阵
刚才一场淫秽诱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亢奋莫名,一股淫欲之火顿时流窜全身,才一进入房间,再也压不住那股情欲的骚动,一把便将紫琼拉近身来,双手将她牢牢抱住。
奇怪的是,紫琼竟乖乖的钻入他怀里,顺情顺意,连半点推就也没有。辛钘以食指轻轻托起她下巴,见她一对星眸尽是柔情,正含情脉脉的瞧着他。
辛钘望着这张美艳绝伦的粉脸,不由看得似醉如痴,嘴唇缓缓而下,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紫琼,可以让兜儿亲你吗?”
只见紫琼眼波流转,粉颊晕红,却没有回答他,只把双手紧紧围住他腰肢,踮起脚跟把朱唇送到他口中。辛钘见她一脸娅姹含情娇不语,不由得又痴又喜,忙即含住她香唇。
紫琼丁香微露,辛钘衔着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刻你来我往,缠绕起来。
二人便如干柴遇着烈火,欢洽情浓,躯体厮磨,一时吻得天旋地转,依依离舍。辛钘越吻越见火动,真想把紫琼一口吞入肚中,一只大手已不能自控,在紫琼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乱摸,紫琼受不了这甜蜜的美感,在他口中发出一阵悦鸣:“哦!兜儿……”
辛钘的手掌包住她整个乳房,搓揉不停,终于忍不住道:“紫琼,兜儿好想、好想要你,可以给我吗?”
紫琼愣愣望着他,满眼含情,微一颔首,犹如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
辛钘见着大喜,用力抱紧她道:“我不要什么玄女之法,更不用什么九浅一深,我只想好好的让你舒服快乐,好好的享受我的爱。紫琼,答应兜儿好吗?”
紫琼抬起玉手,在他脸颊抚摸着,柔声细语道:“你想怎样便怎样。”说完又再踮起脚跟送上她的香舌。
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为她卸衣解带,不消片刻,紫琼整个完美无瑕、秾纤合度的娇躯,已光溜溜的靠在他胸前。辛钘火盛情涌,舍不得放开她的樱唇,依然和她不停深吻,双手迅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挂,两具裸躯始终贴体沾胸,从不曾分离过半分,结结实实的抱作一团。
二人情意绵绵,身心相投,谁也不愿放开对方,仍是相互拥吻,脚步渐渐移至床榻,双双滚下。
这一亲吻足有灶香有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紫琼双手捧着辛钘的俊脸,不住迷痴痴的打量着他,越是看,心头就越爱,当辛钘凑头亲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只听辛钘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有地方不妥吗?”
紫琼嫣然一笑,微微摇头,突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说道:“兜儿,我突然想到一事,不知你愿不愿意?”
辛钘问道:“什么事?”
紫琼道:“为了让上官婉儿痴情于你,能助你进入皇宫,我想……我想……”
辛钘见她欲言又止,笑着追问:“不论你想怎样,我绝对不会说“不”字,你快说吧。”
紫琼忽然脸上起了一抹红晕,轻声道:“我想让她在房外偷看。”
辛钘听得当场愣住,一时难明其意,问道:“这……这为什么?”
紫琼道:“依我刚才所见,上官婉儿多会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是让她看见你这宝贝,她又岂会不心动,届时你找个时机和她一会,还不让她俛首帖耳,千依百顺吗?”
羊钘笑道:“你这个方法想得倒美,但她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伏在房外偷看,没这个可能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忘记我是谁吗?”
羊钘顿时眼睛一亮:“你……你是说能用仙术控制她?”
紫琼点头道:“嗯,只要我使起仙术,她便会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走到这里来,糊里糊涂的依照我的指使做。”
辛钘笑道:“真的这样神奇!既然如此,你因何不直接让她进来自动献身,这岂不是省了不少功夫?”
紫琼摇头道:“但凡太顺利的事,哪算得什么珍贵,必须让她眠思梦想,欲得又得不到,这才是珍贵。”
辛钘点头道:“这确是事实。”顿一顿又道:“让她看也可以,但崔家那四只乌龟绝不能看!”
紫琼笑道:“这个当然,我会让他们四人呼呼大睡,敲锣也不醒,莫非你想我让其他男人看光吗?”
辛钘瞪眼道:“哪个王八胆敢看你,若不把他的双眼挖下来,我就不叫辛钘!”
紫琼搂住他头颈,拉近前来亲了一下,说道:“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你岂不是要杀了他?”
辛钘连忙道:“当然!这还用说,但我知你不会的,是吗?”
紫琼道:“嗯!我有兜儿就足够了,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兜儿一根小指头。”
辛钘听得大喜,一连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紫琼甜甜一笑,轻轻推开他闭上眼睛,掐指默诵仙咒。
瞬间法成,紫琼张开眼睛,说道:“行了。你若要使上官婉儿青睐,一会儿须得拿出看家本领,尽量展示实力。”
辛钘一笑:“我的斤两如何,你是最清楚不过,保证那骚货看得目瞪口呆,欲火焚身。”话毕,把头一低,四片嘴唇立刻又合在一处。
紫琼闭上眼睛,一对玉手箍着辛钘的脖子,才一下子,紫琼已被吻得昏头晕脑,双腿自动分开,围上辛钘的大腿,只感一根巨棒压着耻骨不停磨来磨去,她不禁火盛情涌,伸出玉手探向辛钘的胯间。
辛钘见此,识趣的把下身稍稍提高,才腾出空间,便觉肉棒一紧,已被紫琼五根青葱似的玉指握住,随即美快起来,在她口中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紫琼并不是首次和这宝贝接触,依然粗长炙热如故,但不知为何,发觉触感却与往日大为不同,究竟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只感到这手上之物,确实比以前可爱得多了。紫琼五指收紧,极度温柔的圈住这根可爱的棒儿,时而把手托住皱囊,轻轻抚玩。
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辛钘简直爽透了,顿时轩眉舒眼,抽离她的嘴巴道:“喔!怎么你会弄得这样舒服,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他那极度满足的表情,心中同感快慰,听他这样问,便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细语道:“它很可爱,紫琼喜欢。”
说到这里,一点极为轻微的声音,忽然从房外传入耳中,紫琼便知是上官婉儿到了,当下放低话声,向辛钘道:“她已经到了。”
辛钘贬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当下微微弓起身躯,一手握住她的左乳,嘴巴已落在右乳的蓓蕾上。
紫琼浑身一阵酥麻美快,把手按住他的脑袋,娇喘道:“嗯,我的兜儿……”
这一声低微的娇呼,又甜又腻,直教辛钘听得心荡神摇,情欲大增。
辛钘牢牢含住那颗娇嫩的乳头,运起舌功,挑揉舔挤,顷刻之间整个乳头已怒凸起来,只见辛钘吃完一边,再换另一边,轮流交替,把紫琼弄得柳眉颦蹙,身酥肌麻,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直。
话说上官婉儿经过一番大战,回到崔湜的房间,二人在床榻上戏耍一会儿,相拥而眠。她才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尽是辛钘的影子,如何也挥之不去,始终无法安睡,遂张开眼睛来,望望身旁的崔湜,见他已睡得呼呼大作,不由摇头一笑,下了床榻,披上衣衫,欲到花园去走走,打算遣兴陶情,解闷破寂。出得房间,穿过厅堂,正朝屋后的花园走去,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辛钘房外,而他那张俊朗的脸容,倏忽又在眼前出现,不由定住脚步,往房间望去。却见房内灯火灿烂,显然还未安息,忽然听得一声娇媚的呻吟,隐隐传入耳中,上官婉儿顿时柳眉一蹙,走近一步,隐约之间听得辛钘道:“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上官婉儿听见“宝贝”这两个字,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也不用费思,便知里面正在干着何事,一时神思恍惚,竟把耳朵贴近窗户,听得房中娇喘不断,更是心头一荡,竟不由自主的戟指点穿纸窗,凑近把眼一张,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抱在一起,正是辛钘和紫琼。她的双脚立刻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这时的辛钘正捧住紫琼一对乳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见得紫琼不停摇头甩脑,口中轻轻的低叫着:“好兜儿,你吃了半天还没完,紫琼实在快受不了,你卧下来,紫琼好想舔你的大肉棒。”紫琼知道上官婉儿已在门外,为了让她能清楚看见辛钘的威风,便把往日的矜持全然抛开,一显淫荡本色。
辛钘听得她这句话,真是乐得跳起来,他和紫琼虽然已有多次交欢,但至今却不曾为他舔弄过,这实是辛钘梦寐以求的一大快事,大喜之下,当即把身一滚,朝天卧倒,一根粗壮巨大的玉龙,昂昂如木槌一样,露首直竖。
上官婉儿把眼睛一望,顿时红霞盖脸,心儿更是跳得震天价响。眼前之物,除了她第一个男人张昌宗可以相比外,实在再无一人能及了。她还记得,张昌宗和其弟张易之能被武则天宠爱,不但是二人相貌俊伟,最主要的原因则是二人拥有一件大卵儿。
那时武则天和张昌宗交欢,上官婉儿不时在左右伺候。曾有一日,武则天和她打牙儿,笑道:“婉儿,你可知道张郎的可贵在何处?”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又笑道:“就是他下面那话儿,粗长肥大就不用说了,最可贵的是有个大槌头,圆大棱厚,插在里面便是软了,也不会容易脱落,每晚若套住这东西睡觉,奇趣可知。”
上官婉儿当年才十五岁,也不由听得躁动难安,最后张昌宗因贪恋她的美色,将上官婉儿诱奸,夺去她的贞操。破处之时,直弄得她叫爹喊娘,接下来二人便时常暗地偷欢,最终为武则天知道,才没有继绩来往。当时若非张昌宗跪下帮她求情,险些连命儿都送掉了!
这时紫琼一个翻身,掉过头趴在辛钘身上,把美穴儿搁在他眼前,只见她提着玉龙轻套柔捏,吐出小舌抵住肉棒根部,上下洗舔一番,才张开小嘴纳入口中。
辛钘如电击似的,直爽得仰头吐气,再见她那淫液澹然的花穴,正不住贲张翕动,两片垂涎欲滴的花唇,浅红娇嫩,便如小馒头一般,饱胀丰腴,甚是迷人,辛钘哪能忍得住,把头凑近,便即舔舕吸吮起来。
紫琼正被那颗头儿塞得满口爆满,忽觉穴口一阵美意,接着一根指头直闯了进去,抽戳挖掘,一股难言的快感犹如浊浪排空般汹涌而来,禁不住吐出肉棒,哀鸣起来:“啊!兜儿你好坏,人家好……好难过,不要……”
辛钘笑道:“紫琼,你这里好美,教我怎舍得放手。”说完又再埋头苦干。
紫琼美得不停打颤,鲜美娇嫩的蛤肉不停的收缩,而辛钘却充耳不闻,手口并用,使尽手段欲要让她攀上高峰。果然不用片刻,紫琼终于抵受不住这快感,浑身突然硬绷绷的僵住,一大股爱液倏然疾喷而出,浇得辛钘整头整脸。
饶是如此,辛钘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继续吸舔,还伸出拇指压在那颗肉芽上,来回搓揉磨蹭。紫琼难过更甚,浑身全然失控,花露不停的直淌,全都被辛钘吃入肚中,吃得涓滴不剩。
紫琼体内那股空虚越来越盛,着实难以消欲,极要好好充实一番,当下也不搭话,翻身便骑到辛钘身上,握紧巨棒,咬着银牙,便往阴户塞进去。龙头着力一闯,“嗤”一声压得水儿飞溅,终于全根尽没,塞满花房。
辛钘双手攀住她纤腰,笑问道:“是不是很美,快说与我知!”
紫琼实在美极了,点了点头,但辛钘还是不依,要她说出口,紫琼无奈,只好弯下身来,把一对玉峰牢牢压住他胸膛,轻声道:“好美,太美了……”
辛钘用力抱住她裸躯,又道:“提高屁股,让兜儿在下帮衬发力。”
话声甫落,紫琼稍一提臀,辛钘已迫不及待的发动攻势,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挤塞着洞口不停大出大入。
才深插数十下,紫琼已是柳眉深聚,吐气如兰。辛钘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却挺个不休,每一抽提,便见花汁滔滔而淋。
不觉二百有余,紫琼突然一阵哆嗦,双手抱定辛钘,哼叫道:“不行了,我要来……来了!”阴道随即猛然紧缩,咬着玉龙吞噬一会儿,便丢了出来,直泄得四肢酥软,口舌冰冷,浑身如在浮云之端。
辛钘见着,忙即停下动作,好让她回气过来。
紫琼喘气半晌,微微抬起螓首,凝望着他道:“兜儿,你令我好舒服!累不累,若是累了,先休息一阵再做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我不想拔出来,我要永远藏在你里面。”
紫琼微微一笑:“傻兜儿,我又不是不给你。”
辛钘道:“但你说过,要你允……”话还没说完,紫琼已掩住他嘴巴,向他使个眼色,辛钘立刻会意,才想起上官婉儿仍在房外。
紫琼柔声道:“以后你想要,紫琼都给你,这样满意吗?”
辛钘听见大喜:“真的?”
紫琼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看你高兴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我怎会不高兴,简直是高兴死了!兜儿的好老婆,我以后就叫你好老婆。”
紫琼点头道:“你爱叫就叫吧,老公,现在就好好再要紫琼,行吗?”
辛钘听见“老公”这两个字,更是大喜不已,忙道:“当然行,今晚我想不停的要,就五次,不好,还是十次吧。”
紫琼微笑道:“要是你有这个本事,紫琼都依你。”
“我自然有本事。”辛钘话落,“嗤”一声连水带汁拔出玉龙,整根肉棒马上弹得直晃。上官婉儿看得美目圆睁,只见肉棒光油油的满是爱液,那个棒头肥大肉厚,有棱有角,当真是世间绝宝,不禁看得浑身发痒,心炽心焚,骚液津津。
辛钘搂住紫琼,将她扶卧在榻,紫琼自动分开双腿,门户大开,单等巨龙入洞。上官婉儿定眼盯着,却见辛钘手持巨物,把鹅卵似的头儿抵在门前磨蹭,忽然龙头一钻,整个头儿己被花穴包箍住,接着一分一寸徐缓推进,最后整根全然吞没。
紫琼美得双目发呆,愣愣的凝望住辛钘,低呼道:“好……好烫好满!”
辛钘笑问道:“这感觉不赖吧?”
紫琼点头道:“你实在太强壮了,来吧,慢慢的温柔抽插,我想感受一下你。”
辛钘点头遵依,开始不疾不徐的拉出进入,双手同时向前伸,轻轻捻弄她一对乳头。如此弄了半盏茶时间,才慢慢加快速度,顿时听见“噗唧、噗唧”的乱响,弄得花露纷飞,丽水长流。
紫琼哼言大快,千样哼呼,不由力怯魂消,暗暗丢一回。而辛钘却越发兴浓,犹如脱缰野马,弄得紫琼上下颠簸,终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兜儿我不行了,且先缓一缓,太刺激了!”
辛钘见她四肢如绵,娇喘吁吁,也不忍太过,便俯下身来将她抱住,说道:“还可以继续吗?”
紫琼待得快感渐缓,才能出声答道:“嗯,待我多休息一会儿,好吗?”辛钘微笑点头。紫琼又道:“刚才我险些乐昏了,你知道吗,人家已经泄了好几次,而你仍是这么勇猛,至今半滴不漏。”
辛钘道:“那么,你对这个老公还满意吧?”
紫琼一笑,用指尖点一下他的鼻头,颔首道:“人家爱死你了!现在我好想你吻我、摸我。”旋即用手把他的头压下,送上香唇。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又是激动又是喜欢,一口便将她的小舌含住,双手同时攀上她两座玉峰,十指一紧,便即搓弄起来。
紫琼搂住他的头,不住把香津送入他嘴中,辛钘一一吃去,下身开始徐徐抽动,紫琼美快难当,在他口里道:“你无须再忍,使劲一点。”
辛钘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紫琼点头道:“再加把劲,我要你!”当下运起玄女娘娘所授之法,阴道猛然翕动紧缩。辛钘给膣室一箍,立刻美得浑身打颤,忙即东捣西撞,大肆抽戳。
数百下后,已看见紫琼呻吟哈气,渐感不消,只觉花房阵酥阵麻,肢颤津流。辛钘正干得兴浓,犹如饥馁得食似的,浑棒如风,又一口气弄了二百多回,才“哼唷”一声,紧紧搂住紫琼,大量热浆疾射而出。
紫琼禁不住这股热流,当下和他一同丢了。
辛钘略一回气,埋头到她耳边道:“从没有这样舒服过,着实不想拔出来。”
紫琼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要是喜欢,就这样藏着好了。”
辛钘问道:“不知那骚货还在不在?”
紫琼微笑道:“刚刚走了,我感到她对你非常满意。”
辛钘道:“话虽如此,要是她不来找我,岂不是前功尽弃?”
紫琼摇头道:“我看不会。倘若你担心,我可以安排一场英雄救美给你,一来可以显露你的武功,又可让她有个借口接触你。”
辛钘笑道:“这个骚货偷看了一晚,敢情又去找那四只乌龟发泄了。”
紫琼听后一笑,忽觉下身有点异样,瞪目道:“你……你怎么又硬起来!”
辛钘哈哈大笑:“我不是说过要来十次吗?”
紫琼立刻美眸圆睁:“你……是说真的吗?”
辛钘道:“还会是假?”说话甫毕,竟又抽动起来。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一章 赤狐夜访
寅末卯初,大地沉睡,房间内只余一点残灯,灯火熹微,紫琼在睡梦中忽然醒转过来,张开眼睛,望望身旁的辛钘,见他正齁齁熟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抹,施起法术,让他继续酣睡下去,才拉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子,低声说道:“是谁?请现身吧!”
说话甫落,只见床榻前面红光闪现,一个绯衣女子现出原身,首下尻高的跪伏在地,说道:“彤霞拜见紫琼仙子!”
紫琼微微一笑:“原来是彤霞妹妹,快起来说话。”说话间伸手拾起床榻旁的衣服披上,问道:“妹妹怎会来这里,莫非是玄女娘娘使你来?”
彤霞徐徐站起身子,见她年纪和紫琼相当,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容貌异常端丽。彤霞见问,缓缓颔首,说道:“嗯!若非娘娘允许,彤霞怎敢擅自离开瑶池半步。”
紫琼听后,不由柳眉轻蹙,心知娘娘突然遣使彤霞前来,必定有重要事情,问道:“妹妹,不知娘娘有何敕旨?”
彤霞说道:“娘娘得知唐宫生妖作怪,恐怕姐姐难以对付,遣派彤霞带来两件法宝,好助姐姐除魔断妖,匡救大唐江山。”
紫琼自那日看见宫中妖气缭绕,已知那个妖魔并非易与,实是难以应付,一连多日,她也为此事忧忆难安,现听见彤霞的说话,不禁暗暗欣喜。
彤霞掏出一件物事,说道:“娘娘着彤霞带来一面“照妖镜”,此镜法力无边,可让妖魔鬼怪无所遁形。”话后双手交与紫琼。
紫琼接过,见这面圆形镜子只有半只手掌大小,四周刻了古玺文,背面雕有瑞兽花纹图案,青铜照面犹如碗子般向内凹入,磨得光可监人。紫琼在手上翻覆看了几回,说道:“有了这面镜子,再不怕那妖孽隐藏形迹了!”
彤霞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对小木棒儿,托在掌心道:“这一对降魔双龙杖,原是忉利神龙所恃的兵器,只因兜儿犯下天条,这对双龙杖同时给玄女娘娘收了去。
现在娘娘叫彤霞前来送还给兜儿,并传授他使杖之法,以此双龙杖降妖除魔,拨乱济危。”
玄女娘娘从没提过这对兵器,紫琼不禁好奇心起,凝眸注视,见她手上这对棒儿,只有筷子般粗大,三寸来长,如此轻细之物,像一阵风便能把它吹起,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娘娘要送还给兜儿,料想此物必有什么奇巧厉害之处。遂道:“这对双龙杖既是兜儿前生之物,妹妹就亲自交给他好了。”
彤霞点头道:“好吧,况且娘娘仍有说话交付,也要兜儿同时谛听。”
紫琼趴上床榻,俯到辛钘身旁,伸手在他脸上一拂一抹,解除刚才的仙法,轻声低语道:“兜儿,兜儿!”
只叫了两声,辛钘便已悠悠醒转,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却见紫琼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搁在眼前,问道:“紫琼,你怎么还没睡?”说话一完,伸出手来便要抱她。
紫琼敛容锁眉,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嗔道:“你又想作怪!”
辛钘嘻嘻一笑,一把握住她玉手,说道:“让兜儿抱着你睡,来嘛。”
紫琼忙道:“不要再胡闹,快起来见过彤霞仙子。”
兜儿给紫琼挡住视线,不知房间已多了一人,听后大感奇怪,问道:“什么彤霞仙子,在哪?”
紫琼身子挪移,站起身来,辛钘看见一个红衣美女站在床榻前,登时吓了一跳,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紫琼微笑道:“你在卖什么呆,还不快点起来!”
辛钘听见,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立见二人目瞪口呆,满脸飞红,罔知所措。辛钘看得不明所以,顺着二女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去,只见浑身光溜溜一丝不挂,而那根巨龙正兀自打晃儿,辛钘不由吃了一惊,忙即背过身子,拾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彤霞掩口窃笑,一对眼睛却望向紫琼,像说道:“娘娘给你这个差事倒不错,性福可不少呢!”
紫琼给她瞧得窘态毕露,脸上一时磨不开来,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骂道:“都是这小鬼害的,今回可真害羞死了!”
辛钘穿回裤子,一脸尴尬回过身来,搔着脑瓢儿,乜乜踅踅的朝彤霞点点头,讷譅道:“兜儿……见过彤霞仙子。”
彤霞微笑道:“我只是瑶池里的一头雌狐狸,仙子这两个字,彤霞委实不敢当。”
紫琼说道:“娘娘既把妹妹收在身旁侍候,直来蒙受娘娘重用,甚见器任,加以妹妹之能,名列蓬莱座前仙班,只是早晚之事而已。”
彤霞摇首道:“姐姐千万不可这样说,彤霞一日尚未羽化登仙,仍是一头窟居瑶池的狐狸精,岂敢以仙子自居!”
紫琼含笑道:“你我直来都是好姐妹,从前是,现在亦是。玄女娘娘遣派妹妹到这里,除了送来法宝外,不知还有什么旨意?”
彤霞说道:“娘娘知道这个妖孽非同小可,担心单凭你们二人之力难以将其收服,遂命彤霞带来法宝,并留在凡间从旁帮助,共同对抗妖魔。”
紫琼喜道:“这就太好了,妹妹不但法力高超,且是菩提老祖的得意门生,能得妹妹鼎力相助,真是最好不过了!”
彤霞嫣然一笑:“哪儿的话,姐姐怎么和彤霞客气起来了!咱们也不用多说外道话,说回正事吧。玄女娘娘曾几番嘱咐彤霞,倘若兜儿还没练成双龙杖的武功,万不可冒险进宫捉妖。娘娘对我说,隐藏在宫中的妖孽,正是天魔罗霍幽的师妹罗叉夜姬。”
紫琼一听,不由脸上变色,说道:“难怪我一靠近皇宫便给她发觉,妖气顿即隐去,我曾多次施法想算出那妖孽是谁,但总是算不出来,原来是她!”
辛钘问道:“这个罗叉夜姬真的很厉害么?”
彤霞点头道:“这个妖女与其师兄霍幽不同,霍幽为了争夺四大部洲三千世界,常统率魔兵与天庭对抗,但罗叉夜姬却喜欢独来独往,其本领相信不亚于霍幽。今次她藉着唐室朝纲弛坏,皇帝昏庸怠政,便潜藏宫中,缔造紊乱,意欲把皇权操持在手中,衔勒大方。倘若今次给她成功,势必天下鼎沸,兵革并起,万民苦殃!”
说话刚歇,彤霞伸出手掌,托着一对双龙杖道:“这是玄女娘娘送还给你的降魔双龙杖。”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的一对双龙杖,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大起来。
辛钘张大嘴巴,看得双眼发直,只见那对棒儿愈变愈大,杖身通体乌黑,不知是金是木,由杖头至末端,却刻满片片龙鳞,殊形诡色,异常奇特。
彤霞微笑道:“只消一念法咒,双龙杖便可扩大缩小,杖长三尺二,粗有一围,你拿去吧。”
辛钘指着自己鼻头,愕然道:“你是……是说玄女娘娘给我吗?”
彤霞笑道:“不是给你,是送还给你。这对双龙杖原是你前生所仗的兵器,因你触犯天条,给娘娘收了去,现在物归原主而已。”
辛钘听得大喜,连忙伸手过去,岂料一提在手上,不由呆在当场,问道:“这对东西怎……怎会这么轻?”紫琼在旁听见,在辛钘手上接了过来,在手中掂掇,果见这对棒儿轻如柳枝,同感奇怪。
彤霞说道:“这对双龙杖合共只有一斤重,莫看此物轻如枯木,只要咒法一起,每一砍劈,却有七千斤力,一般妖魔鬼怪,只能承受数百斤力,若被这双杖打中,势必给打回原形,而这对双龙杖坚硬无比,纵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也难损其分毫,实是一对极为厉害的神兵利器。”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真个又惊又喜,笑道:“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与辛钘道:“娘娘曾与我说,当年你因在天庭奸淫仙女,被天兵天将追至南天门,而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大圣爷,那时你竟然全无惧色,手执双龙杖硬要闯关,便和大圣爷斗将起来,直斗了三日三夜。要知大圣爷那根金箍棒是何等厉害的神物,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真可说无坚不摧,而你竟和大圣爷斗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足见这对降魔双龙杖的厉害。”
辛钘愈听愈大感过瘾,喜道:“连孙悟空也打我不过,厉害,厉害!后来怎样?我能闯出南天门么?”
彤霞笑道:“你若能闯出南天门,还会有今日吗。”
辛钘登时欢容尽褪,想起紫琼曾说过自己是被三十六天将所擒,不禁兴致索然,变了没嘴葫芦,默默无语。
彤霞又道:“双龙杖还须配合一套步法,相辅相成,更能显其威力,而这套杖法和步法,娘娘虽然已传授予我,只因学习时间短促,指顾之间,彤霞仍是生疏得很,到时唯有多耗一些日子,咱们三人互相研讨,切磋琢磨,终究会成的。”
紫琼问道:“要练成这套杖法,妹妹估计要多少日子?”
彤霞说道:“杖法的门径口诀,我已熟记在胸,其精要诀窍也大致参究领悟,加上有咒法相助,如无意外,相信慢者三个月,快者两个月便成。”
紫琼听后,眉头轻聚,说道:“仍要两三个月时间,我怕……”
彤霞道:“你是害怕罗叉夜姬更加猖狂,到时难以收拾?”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搔头道:“听你们说那个妖女如此厉害,幸好彤霞仙子你及时到来,要不我就死定了!我宁可苦练几个月,总好过去送死,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害怕。”
彤霞说道:“姐姐,兜儿说得很对,难道你想看着他去送死!”
紫琼望一望辛钘,再没有出声。彤霞又道:“我来这里之前,娘娘曾经交落一件事,为了造福百姓,霖雨苍生,叫咱们必须肃清皇宫妖孽,辅助新主削平乱事,整饬纲纪。”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问道:“什么新主?莫非又要改朝换代?”
彤霞说道:“天机不可泄漏,娘娘只是这样说,咱们照办就是。”
紫琼点头道:“这是天道的秘密,自然不能预泄,只要抱着于家为国之心,胸有扶危存亡之义就够了,其他一切就顺应天道,遵从天命就足够了。”
彤霞说道:“现在必须找个练功的地方,但我看这里并非驻足之所,不知姐姐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琼道:“妹妹说得对,依我来看,最适合的地方就只有杨家,一来杨门主早就误认兜儿为亲生儿子,二来又知我是兜儿的师父,在那里练功,实在最合适不过。”
辛钘连忙道:“这……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继绩顶替杨峭天?”
彤霞笑道:“堂堂一个杨门少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决定吧。”
辛钘张大嘴巴,望向紫琼道:“这个……这个……”
紫琼也不待他说话,微笑说道:“这个地方是我提出的,你还想我说什么!”
辛钘看见二人的嘴脸,知道再多说也是枉然,只好问道:“那个上官婉儿怎样,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半途而废?”
紫琼道:“你可以放心,若我没有料错,就是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现在你尽快先把杖法练好,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再为你安排。”
次日,辛钘和紫琼找了个藉口,离开了崔府回到杨家。
杨曲亭夫妇一看见辛钘回来,不由喜形于色,杨夫人笑道:“我和你爹真担心你一去又是几个月,现见你回来就放心了。”
辛钘笑道:“娘,这位是彤霞姑娘,是紫琼的师妹。”
彤霞裣衽一福道:“彤霞见过杨门主,杨夫人。”
杨曲亭抱拳还礼,说道:“彤霞姑娘不用客气。”
杨夫人打量一下彤霞,见她长得其人如玉,已存几分好感,当下堆起笑容,亲昵道:“彤霞姑娘原来是紫琼的师妹,真没想到,你二人都长得如此漂亮,瞧来令师也很懂得收徒儿呢。”
彤霞微微笑道:“杨夫人言重了。”
辛钘道:“娘,彤霞姑娘今次奉师父之命,打算传授我一套杖法,可能要在这样住两三个月。”
夫妇二人听见,更是大喜过望,而最令两老高兴的,就是儿子肯留在家中,焉有不高兴之理。只见杨夫人眉花眼笑,说道:“莫说是几个月,就是长住下来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人安排房间。”
彤霞又是一揖:“打扰了杨夫人,彤霞实在过意不去!”
杨夫人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就当作自己家就是。老身倚老卖老,也不客气了,以后就叫你彤霞吧。”彤霞点头一笑。
便在这时,忽见杨静琇气急败坏的冲入大厅,一看见辛钘等人,忙即叫道:“二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快去阻止姊夫和表哥,二人在后院动起手来,快要弄出人命了!”
众人听见一惊,杨曲亭连忙问道:“怎……怎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
杨静琇本就不想让父母知道姊姊的事,只因形势危急,才硬着头皮来唤救兵,现听得父亲这样问,只好道:“我也不知道。爹、二哥,快去阻止他们再说。”
杨夫人急乎乎道:“老爷你还泡磨菇,快去看看吧!”
杨曲亭脸上一沉,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真是不长进的家伙!”说话一落,投袂迈开大步,匆匆走出大厅。
众人随即在后跟随,辛钘心中自然清楚不过,望向杨静琇,见她美目一眨,朝辛钘打了个眼色,却不敢开声说话。
一行人还没来到后院,便已听得兵刃铿铿,还有杨静琳的哭叫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在你俩眼前……”
杨曲亭夫妇听得大吃一惊,加紧脚步,才踏进后院,已见院中围着近百名杨门弟子,散满了院子四周,而宫英明和田逸清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田逸清使的是杨门剑法,进击退守,招数变幻多端。宫英明这几年已把宫家剑法尽数学会,剑招飘忽狠辣,却又稳凝无比,田逸清虽然奋力全扑,但每一招都被他巧妙地挡开,似乎二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高低。
杨静琳一看见杨夫人,奔将过来,哽噎道:“娘,快……快叫他们停手!”
杨夫人看见女儿这个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忙把她拥入怀中。宫英明的妹妹宫暄妍亦走了过来,站在杨夫人身旁。
杨曲亭看得拧眉瞪眼,大声怒喝:“还不给我停手!”
二人酣斗之际,骤听得杨曲亭的声音,均是一怔,同时急退,凝剑不发,同时回脖一看,见杨曲亭正自怒目横眉,铁青着脸,田逸清向宫英明瞪了一眼,还剑入鞘,来到杨曲亭跟前,垂着头叫了声师父。
杨曲亭看见院子里站满了弟子,也不想当面诃斥,盱衡厉色道:“逸清,你跟我进来。”田逸清点了点头,一声不响跟在后头。宫英明心头也是惶恐不安,杨夫人轻轻推开怀中的杨静琳,问道:“英明,究竟发生什么事?”
其实杨夫人早就知晓三人的事,心里已料得到几成,却没想到女儿竟一女侍二夫而已。宫英明期期艾艾,偷偷向杨静琳看了一眼,木讷无言。杨夫人看见,不由摇头长叹,说道:“真是冤仇业报!你二人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回头对身旁的丫头道:“秋兰,你为彤霞姑娘准备房间。”秋兰点头答应,连忙离去。
杨夫人望向紫琼和彤霞,叹道:“出丑扬疾,今日让两位见笑了,老身还有点事,恕无法相陪。”
紫琼连忙道:“不用客气,伯母请便。”
杨夫人点头一笑,转向辛钘道:“天儿,你为我招呼两位。”话后领着杨静琳和宫英明去了。
眼看杨夫人远去,杨静琇和宫暄妍走上前来,杨静琇望向彤霞,问道:“二哥,你还没与妹子介绍。”
辛钘笑道:“彤霞,这个丫头就是我妹妹静琇,她是我表妹宫暄妍。”
彤霞与二女点头一笑,说道:“我是彤霞,是紫琼的师妹。”
宫暄妍喜道:“原来你是紫琼姐姐的师妹,你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彤霞摇头一笑:“我的武功比师姐可差得远了,就是峭天也比我本事呢。”
杨静琇道:“我才不信,二哥跟紫琼姐姐只学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胜过你。”接着望向辛钘,见他手里握住一对乌黑棒儿,问道:“这两根黑油油的是什么东西?”
辛钘笑道:“这是彤霞送给我的武器,专用来对付你这个丫头,要是你不听我说话,我就这样一击,一招“迎头棒喝”,问你怕不怕。”说完举起一根双龙杖,作势要打。
杨静琇嘻嘻一笑,跃了开去,辛钘收起棒儿,问道:“二人怎会又打起来,他们的事还没解决么?”
只见杨静琇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宫暄妍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我去找大哥,还没走近,忽见大哥手握长剑从房间冲出来,接着表姐夫跟着跃出,在后喝了一声,提剑便向大哥背心刺去,他们就斗了起来,边斗边走,当时我吓得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当我正想追上去,表姐突然又从房里奔出,她一看见我,便问我可有看见大哥二人,最后我和表姐就追到后院来。”
辛钘向杨静琇道:“后来你和大家都赶来了?”
杨静琳点头道:“有些师兄弟想上前解围,但姐夫大声喝住,说这是他和表哥的事,谁都不准过去,要不剑下无情,众人听了,只得远远的站着,不敢再走近,我见他们越斗越狠,恐怕会弄出事来,只好去找爹。”
辛钘摇头笑道:“真没他们办法,这样没完没了,现在还动起手来,也不知如何收拾!”
杨静琇道:“你放心吧,相信爹娘只是斥骂他们一顿,谅大姐和姐夫也不敢乱说什么。”
宫暄妍问道:“表姐会乱说什么?”
杨静琇发觉吐了口儿,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二哥,咱们去娘的房间看看,走吧!”她不想宫暄妍追问下去,一把拉着辛钘便走。
辛钘皱起眉头,挣脱她的手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没这闲工夫。”
紫琼似乎看出杨静琇的心意,便道:“你就陪静琇去看看吧。”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二章 得沾化雨
杨静琇牵着辛钘的手,迳往杨夫人房间走去,来到房外厅侧的小阁,杨静琇回头见宫暄妍没有跟来,不由放心下来,说道:“终于把暄妍甩掉了,要是给她再追问下去,真不知如何回答她。二哥,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辛钘愕然道:“咱们不是要去阿娘房间么?”
杨静琇笑道:“娘正在房里教训大姐和表哥,难道你敢闯进去么,我才没这么笨,自己送上门给阿娘斥骂,快坐下来吧。”
辛钘笑道:“你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是了,为什么要避开暄妍?”
杨静琇侧头盯着辛钘,皱眉道:“看来你真是摔坏脑袋了,暄妍出名是没有砣的秤,凡事不知轻重,加之又是个直肠子,每回说话时,就像麻口袋倒米,一泄到底,要是给她知道表哥和大姐的事,相信不用十天半月,便会传到爹娘耳中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见她丰姿绰约,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杨静琇笑道:“你说得没错,暄妍虽然聪明伶俐,只可惜性子褊急,心直口快,不然你和她的事,阿娘又怎会知道。”
辛钘听见,心头突突乱跳,连忙问道:“我……我和她什么事?”
杨静琇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摸摸他前额,一脸狐疑道:“你真的记不起?”
辛钘一瞥眼见她表情有异,暗叫声不好,心想莫非她已起疑,窣地想起杨峭天的为人,忽然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说道:“你……你是说我和她那个吗?”
这句摸棱两可的言语果生奇效,只见杨静琇咕嘟着嘴,冷冷道:“当然是说这回事。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她突然向阿娘抖出此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或是想以这种关系拴住你,一心要嫁给你。”
辛钘庆幸没有猜错,杨峭天这小子风流成性,而暄妍又长得娇艳迷人,他和表妹有一手,确实不足为奇。
杨静琇又道:“你和暄妍好,我可无法阻止你,但大姐和表哥的事,决不可让她知道,要不传了开去,真是后果堪虞!”
辛钘想起筠儿曾说话,杨静琳和她表哥的事,在杨府中已是无人不知。便道:“其实他们的事,府里上下又有谁不知,现在还没有传到爹娘耳中,已算是一个奇迹了。”
杨静琇道:“虽然鸡食放光虫,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只是纷然流谤,以讹传讹,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纵是有人知道实情,兹事体大,谁敢泄漏半句,尤其姐夫是本门的大师兄,众师兄弟更不会多嘴乱说,但暄妍却不同,此事给娘知道,相信仍有补救的方法,倘若传到爹耳朵中,后果可不敢想像了!”
辛钘笑道:“要是你我的事给爹娘知道,那才好看呢。”
杨静琇立时娇嗔满面,放低声音道:“喂!你想死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再说,这一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我和大姐,杨家上下的女人,都给你这个色狼玩全了,但你还不知足,仍在外面勾勾搭搭,随处留情,我现在问你,刚才那个彤霞是否和你有一腿?”
辛钘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增几分俏皮丽色,也不由心头荡漾,笑着道:“现在还没有,不过……”
杨静琇忙截住话头,气道:“你不用说了,光凭你这副嘴脸,早就已写得明明白白,看见你就讨厌。”说话一完倏地站起,鼓着腮帮子掉头就走,辛钘从后叫着她,杨静琇全不理会,头也不回,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耸耸肩膀,喃喃说道:“真是醋娘子食杨梅,总有一日酸死你!”回到大厅,却不见了紫琼和彤霞,一问下人,原来二人早就回自己房间去。
无可奈何,辛钘只好返回杨峭天的住处。打开房门,见房内静悄悄的,心想:“难道筠儿不在。”
掩上房门来到床榻,却见筠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她娇美的脸儿上,仍微微的泛起笑意,实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辛钘不想弄醒她,脱下外衣绕到内间,见浴桶旁放着一只七石缸,都装满了清水,当下动起手来,打了半浴缸水,接着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沐浴完毕,辛钘看见筠儿依然睡着未醒,伸了个懒腰,心里又想起紫琼来,忙穿回衣服走出房间,记着当日筠儿指点的路径,寻寻觅觅,在回廊转了几回,蓦地眼前一亮,看见紫琼正好迎面走来,辛钘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喜道:“我正想去找你,没想会在这里遇到你。”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事么?”
辛钘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去看看你。彤霞呢?她没有和你一起么?”
紫琼轩眉道:“你这句说话不是多余吗。”
辛钘听说,嘻嘻的一股傻劲儿搔着脑袋,牵着她玉手,说道:“我听筠儿说,你是住在玲珑轩,但我找了很久仍找不到,可以带我到你房间吗,我想和你谈一会话儿?”
紫琼凝望着他,淡淡的道:“就只是说话这么简单?”
辛钘颔首道:“是啊,就这样简单。光天化日,我也不敢多想……”接着涎皮涎脸的嘻嘻一笑,道:“就是想,也得待到晚上再想!”
紫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二人手牵手的往前走。
少顷,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的小庭院,即见一栋碧瓦雕檐的高轩,辛钘问道:“这里就是玲珑轩?”紫琼轻轻点头,辛钘啧啧赞叹:“好一座瑶台阆苑!”
紫琼蹙眉说道:“你在说什么?”
辛钘一笑:“你是如假包换的瑶池仙子,阆苑是仙子居住之所,这还不是瑶台阆苑么。”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啐道:“你这小滑头,总是有些油嘴滑舌的说话。”但见屋前中楹悬有一匾,匾上写了“玲珑轩”三个大字,字字龙蹙虎振,苍劲有力。二人走上回廊,来到西边的厢房,推开房门,抬眼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细泥粉刷,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房内中设扆屏,紫檀床榻,镂花香案,无一不是名贵之物。
紫琼笑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这就说吧。”
辛钘立时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自己实在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只觉能够时常和紫琼一起,便已心满意足,现听见紫琼的说话,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一时嘿嘿无语。
紫琼是何等聪明的人,辛钘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她,见着他那窘态百出的模样,也不由暗暗窃笑,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在榻沿并肩坐下,把头枕在他臂膀上。
辛钘勾肩搭背的轻拥着她,低头望去,见她面若春花,柔媚娇俏,加上鼻子闻着阵阵秀发馨香,心头不由飘飘荡荡,轻声道:“只要能够日日这样抱住你,兜儿已再无他求了!”
紫琼徐徐抬起头来,秋波盈盈,情意绵绵的望着他,低声道:“紫琼也是,让你抱住的感觉真好。兜儿,老实和我说,你喜欢我么?”
辛钘用力点下头,说道:“我当然喜欢你,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难道你仍不相信我。兜儿无论如何,都要娶紫琼为妻,你我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开。”
“兜儿!”紫琼听得心痴意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肢。
辛钘看见她那感慨缠绵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忙低下头来,啵了一下脸颊,旋即偎脸接唇,亲吻起来。
紫琼今天显得特别热情,含住辛钘的舌头翻滚吸吮,一下也不愿放开。
二人贴胸粘体,亲吻良久,已难控制心中的欲火,一面亲吻一面在对方身上爱抚。紫琼给辛钘握住一只乳房,推挤揉搓,直是美透春心,玉手下移,隔着裤子紧握玉龙,却见灵龟直竖,硬如铁棒,更是情兴大动,着力把弄起来。
如此热情的挑逗,教辛钘怎生禁受,心中一团欲火烧得熯天炽地,抱着紫琼滚到床榻上,双手乱扯,为她宽衣解带,不多一会儿工夫,已把她脱得赤条精光,丝毫不挂。
辛钘抬高身子,怔怔的打量着她的身子,越看越觉完美无瑕,真个是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直看得他如痴如醉。
紫琼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笑道:“你怎么啊,目呆口咂的模样,还没有看够么?”话声轻轻款款,煞是迷人。
辛钘听得浑身皆酥,连忙扯光身上的衣服,将紫琼扶坐在床,挪身坐到她背后,胸背相贴,双手绕到她身前来,从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要好好使你快乐,打开双腿好吗,兜儿好想模那里。”
紫琼顺从地架开大腿,提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处,辛钘把指头压住小缝一揉,紫琼立时呻吟一声,脆声道:“不要这么用力,慢慢来嘛。”
辛钘笑道:“这里好湿啊,已经流了这么多。”说话之间,另一只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五指挼搓。
紫琼上下要塞同时落入他掌中,霎时遍身酥爽,心中如火。不消片刻,花房已见阵麻阵痒,汪汪液流,随着辛钘的掘弄,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紫琼难受不过,仰起螓首,半张美目,痴痴的望向他,腻声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再弄下去,紫琼会受不住,要丢……丢出来了……”
辛钘吻着她腮颊,说道:“若然忍受不住,你就丢出来好了,我再加多一根指头进去好吗?”也不待她回答,已经双指齐下,使力抽动起来。
紫琼呀的叫了一声,顿时拱身挺臀,全身剧颤,只觉两根手指下下刮着妙处,委实美不可言,忽听得辛钘说道:“紫琼你看,水儿射出来了!”紫琼低头一望,果见手指每当挖掘一下,丽水便如泉涌般疾溅而出,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辛钘看见骚水越射越多,弄得褥子湿了一大片,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紫琼今日可有点不对劲,水儿怎会这么多,却又喷得这般厉害……”还没落念,瞥见紫琼全身痉挛抽搐,一条水柱猛地从阴户狂射而出,足有数尺之遥,直喷得乱七八糟。辛钘何曾见过这光景,一下子整个人楞住了!
紫琼疾射不息,一阵接住一阵,方慢慢歇止,床榻上早已弄得尽湿。
辛钘回过神来,呆瞪瞪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问道:“怎会……怎会这样,紫琼你刚才是不是撒尿?”
只见紫琼依然喘气不休,听得辛钘这样问,只是摇了摇头,竟然无法开声回答他。辛钘暗暗纳罕,道:“既不是撒尿,因何会射个不停,我若非亲眼目睹,真是难以相信。”
紫琼终于从兴奋中渐渐回复过来,把头仰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肩膀上,含情脉脉道:“兜儿,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辛钘茫然摇头,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紫琼说道:“女人这里有两个非常敏感的地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辛钘虽然物事硕大粗壮,但对床第之事经验尚浅,听后精神一振,问道:“是么?我真的不知道,是在哪理?”
紫琼微微一笑:“女子外面的敏感处并不难找。”说话之间,握住他右手的中指,轻轻按在阴蒂上,说道:“这颗小小的东西,是女子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一经触摸或揉搓,极容易令女子兴奋起来。”
辛钘道:“哦,是吗?”低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肉粒已撑开了包皮,露将出来,便把指头压在上面,轻轻磨蹭,果见紫琼机伶伶的打了个栗栗,笑问道:“是这样么?”
紫琼从喉间嗯了一声,显得异常受用的样子。
辛钘又问道:“那里面呢?是在哪里?”
紫琼给他弄着妙处,快感绵延不绝,说道:“你……你这样捻弄人家,难过死了,教我怎样说呀,且停一停。”
辛钘见说,一笑停手不动。
紫琼稍一回气,说道:“第二个敏感处,是藏在女子的小穴内,可就不容易找了,这个地方不同刚才那处这样敏锐,要是女子未达到兴奋状态,机乎是触摸不到的,也难用手感觉出来。”随即媚眼一瞪,噘着嘴儿道:“这都是你,刚才给你误打误撞,凑巧碰到那里,致把人家弄到高潮喷水,竟射了这么多出来。”
辛钘听见,兴头更浓,连忙问道:“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那处并非立在阴肉的表层上,却是隐藏在女子小穴口的上方,约在两个指节深处,只有黄豆般大小,但若以手指触摸,那里会逐渐膨胀隆起,更甚的会胀大到铜钱般大小,那里如长时间以指头磨蹭扣刮,女子会变得极度兴奋,那里也变得坚硬起来,那时再经刺激,爱液会不断涌出,同时会产生想尿尿的感觉,最后便和刚才一样,就如撒尿一般,水儿从阴道疾喷出来。”
辛钘听得瞠目张嘴,震愕不已,问道:“一般女子都有这反应吗?”
紫琼点头一笑:“只要男子晓得其法,都能使女子兴奋喷水,只差女子的敏感度如何,水量多少而已。有些人天生敏感,射力特强,稍经指头扣掘,立即会产生高潮,爱液狂喷。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和玉女向来要好,极为亲密,什么事都无所不谈……”
辛钘点头道:“我曾听师尊提过,金童是手擎紫药的,而玉女却手捧青莲,是不是说他们?但金童玉女不是站在观音大士坐前的么,怎会是王母娘娘?”
紫琼摇头道:“你真是的,无怪你师尊和师兄常说你不用功,果然一点不错!站在观音大士两旁的人并非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童子。金童玉女并非只有两个人,凡是神仙所住的地方,皆有得道的金童玉女在旁伺候,王母娘娘身边有,玉帝身边也有。”
辛钘恍然大悟,笑道:“打后我会用心学习的,是了,你刚才还没说完,那个玉女怎样呀?”
紫琼微微笑道:“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就是个极敏感的人,而且水量极多,每当兴奋之时,总是射个不停,一回六、七次也是等闲之事,比我刚才还要射得多,射得远!而最令人惊奇的,就是金童无须使用手指,只是用肉棒抽插,单凭龟棱刮着妙处,她也会射得水花四溅,高潮一浪接一浪。一次我和她闲聊,她与我说可有办法制止这种事,我只好笑着摇头,与她道:“这不是很好么,男人就是喜欢看这样。””
辛钘越听越是兴奋,双手绕到她前面来,从下往上托着她一对美乳,着力搓揉把玩,口里笑问道:“女子都能够不停发射么?”
紫琼给他弄得浑身舒畅,见问点了点头,喘声道:“一般……女子喷射几次也很平常,一至两次绝对不成问题。”辛钘暗叫一声妙,说道:“我……我可以再试一次么?”
紫琼仰头向后,瞧着他微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大喜,一个翻身,趴到紫琼胯间,紫琼相当配合,自动把双腿大大分开,只见整个阴户晶光闪耀,两片娇嫩的花唇,隐隐呈现着红光,直看得辛钘情兴暴发,忙用双指拨开花唇,一团鲜红夺目的蛤肉,正自蠕蠕翕动,莹润生光,极是迷人。辛钘怎能抵挡得住这诱惑,当即凑头上前,舌头挑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紫琼双手支床,低头凝望,看见辛钘正舔得起劲,倏觉整颗阴核已被他噙住,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遍全身,不由连打了几个哆嗦,口里“呵呵”的喘个不休。
辛钘听她刚才的说话,晓得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自然落足工夫,把个紫琼弄得腰晃腿颤,便连脚趾头都绷得老紧。
一轮口舌功夫过去,辛钘见那穴口已微微渗水,知道是时候了,便即蹲起身子,跪到紫琼身旁,一手扶住她上身,屈起一对指头,长驱直进,才挖掘几下,已见紫琼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辛钘见她如此反应,问道:“是这样吗?还要快一点么?”
紫琼美得浑身乱抖,口里断断续续道:“好……好舒服,是……是这样了,再快一点……”
辛钘加多几把劲,依照紫琼刚才所说,两根指头抵住膣壁上方,连番扣刮,不用多久,果见指尖压着一团硬物,骚水也渐渐多起来,只听得“噗滋、噗滋”的乱响。辛钘心知快到时候了,为求增强紫琼的性欲,当下张开嘴巴,把她一只乳房纳入口中,唇齿开动,来个两面进攻。
紫琼美快难当,强烈的美意不住在全身扩散,过得片刻,一阵像似尿意的感觉随之而生,花房内猛然紧缩,牢牢紧咬住两根指头,叫道:“啊!来……要来了……”说话方完,接住大股丽水狂射而出,只见水花纷扬,沙啦沙啦的浇得床榻湿尽。
辛钘看见有趣,看见水柱渐渐止歇,忙即移身到她股间,要看个究竟,却见双腿间江河横溢,春露珠连。辛钘看得兴起,再伸出手指挖掘一会,紫琼又再禁受不起,身子一僵,辛钘还没来得撒手,白呼呼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辛钘目呆嘴张,满脸丽水,如丝线串珠的滴将下来,赶忙把手抹掉,笑道:“紫琼你好厉害啊,水儿可真不少呢!”
说话之间,已把紫琼双腿抬高,又道:“乘着你高潮未退,看看我这根大棒槌能否插出水来!”他也不待紫琼答话,提起巨龙便“吱”一声杀了进去,竟然顺着水势一放到底。
紫琼轻哼一声,已觉灵龟抵住花心,接着几番抽捣,直刮得甬道酥麻爽利。
便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穿过墙壁闯进房间。
原来穿墙进来的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紫琼。辛钘见着大吃一惊,瞧瞧床榻上的紫琼,又瞧瞧另一个紫琼,暗自一惊:“怎会有两个紫琼?”立时目瞪口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三章 莫辨楮叶
床榻上的紫琼看见,竟不以为奇,且微笑道:“紫琼姐姐,你还是忍不住要现身了,不过你可放心,我不会抢走你心爱的兜儿。”
只见另一个紫琼满脸寒霜,泪光隐现,冷冷的道:“妹妹,请你以后不要化身成我的样子。”说话一落,头也不回的隐入墙壁中。
辛钘听了二人的对话,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来,叫道:“紫琼,等一下……”当下“嗤”一声拔出玉龙,正要下榻追去。
岂料还没离开床榻,已给床上的紫琼从后抱住:“兜儿你不用追了,难道你做了一半,就忍心抛下人家不理么!”
辛钘回头一看,已见她变回本来面目,原来那个紫琼竟然是彤霞所变。辛钘怔了一怔,但见她浑身秾纤合度,肌理晶莹剔透,丰胸细腰,竟然不逊于紫琼,当下说道:“原来你是彤霞,怎地化身变成紫琼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琼解释不可,不要拦住我。”
彤霞道:“谁说我是愚弄你,我这样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况且你要向她怎样解释,根本这件事错不在你,紫琼既是仙子,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她,她比你更加清楚。你放心吧,紫琼方面包在我身上,我会与她说明原委,更不会因此而影响你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说着抱紧辛钘在床榻一滚,已把他压在身下。
辛钘呆得一阵,茫然问道:“你是说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么事?”
彤霞说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你,娘娘早就察觉你们已暗生情愫,却不知感情到达什么程度,便嘱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实禀报。”
辛钘不明道:“这有什么好查究的,我和紫琼好,这又与玄女娘娘何干?”
彤霞摇头道:“你就错了,向来仙凡有别,凡人又岂能和神仙说情爱,谈婚论嫁,这是天规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却长生不老,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也必然没有好结果。牛郎织女的事,相信你也听过吧,当时若非王母娘娘拗不过二人的真挚感情,恐怕每年一次会面的机会也没了,要是你和紫琼的事给王母娘娘知晓,后果不问而知。”
辛钘听得悒郁不忿,含颦道:“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是神龙化身,也曾是玉帝身边的守护神龙,那和神仙有何分别,总言之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分开的,若硬要把咱们分开,就是玉王大帝,我也要和他斗上一斗!”
彤霞叹气道:“你犯下天条,贬为凡人,还说什么神仙。唉!刚才看见你二人的神情,我就知道这事很难解决!倘若你要和紫琼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
辛钘精神一振,忙问道:“真的,是什么办法?”
彤霞说道:“在你未满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之前,在这段期间,你必须尽量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琼召回天庭,相信你也不想二人天地相隔吧。”
辛钘点头道:“当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来。”
彤霞说道:“你不想和紫琼分开,就要尽你所能,希望在这段日子里,玄女娘娘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你们一马,将你们的事隐瞒住,不会向王母娘娘禀报。
当你挨过劫难,完成善举,重登仙班,到时你要和紫琼一起,相信也非难事。
为了你们的将来,现在你先忍耐一下,方为上策。”
辛钘问道:“是了,神仙也能结婚生子么?”
彤霞说道:“天上的神仙可与天地同寿,随时随地可以散而为?,聚而成形,天上人间,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过修炼,或者积累了一定的功德,方能成为神仙。就因为这样,神仙并无福泽佑及后代子孙,更不会由子女承袭,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谈婚嫁的,更加不会生儿育女。”
辛钘听见眉头大皱,摇头道:“瞧来做神仙也没什么乐趣,做一个凡人倒自在得多,还可以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是何等快活写意。”
彤霞淡淡一笑:“谁说神仙不可以谈情说爱,不说其他人,光是我刚才说的金童玉女,便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绝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人出双入对,行坐不离,当真是如鱼似水,教人好生艳羡.”
辛钘问道:“这样说天庭也不反对谈情说爱,还允许做那回事了?”
彤霞说道:“其实天庭和凡间一样,同样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酒色之士。便如鸿钧老祖、混鲲祖师、五方佛、八菩萨等,这类超凡入圣的上圣天尊,无不是断绝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众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倒有大半和凡人一样,难以革除情爱之欲,一如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弟子,而为化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同样是一个道理。
“做神仙什么都好,生活悠闲、环境怡人、寿命无限、法力无边、衣食无虞、百病不侵。唯独有一点遗憾,神仙绝对不能动凡心,严禁与下界凡人婚恋,便如织女与牛郎、七仙女与董永、华山圣母与刘昌,吕洞宾与白牡丹等,均遭到天谴。
神仙与神仙间相恋,同样为天规所禁,但暗中往来的,却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人,也时常暗中与仙女们鬼混。不止是玉帝,便连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轨之事。”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实在难以使人相信,张嘴道:“是真的吗?”
彤霞微微一笑,遂道:“听说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黄帝大败,王母娘娘便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终大获全胜。黄帝便将位于昆仑山的行宫送与王母娘娘,自此,王母娘娘闲时也会到昆仑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内情,也是从玉女珺雨口中知晓。“王母娘娘虽然母仪天上,皆因拥有长生不老之能,样貌依然美艳非常,看似才三十岁左右年纪。然而,在她那雍容华贵、端庄的笑容后面,却隐藏了多少为人难知的艳事。
“有一年,王母娘娘带同金童玉女到昆仑山游玩,那处确是一个好地方,遍山长满了奇花异草,处处布着珍禽异兽。一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头赏景之时,一个叫后羿的人为了求仙问道,来到了昆仑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一见,都泛起倾慕之意。这个也很难怪的,一个是艳绝人寰、端庄高贵的美女。一个是身躯魁伟、虎背熊腰的英雄壮汉。
“王母娘娘便邀请后羿在行宫住下来,半个月过去,二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起来,终于有一晚,金童玉女突然听得房里传来呻吟之声,已心知是什么一回事了,金童施浣毕竟年幼,童心顿起,便扯着珺雨到窗外偷看,却见房内二人赤身露体,而王母娘娘正大开双腿,一根硕大粗长的庞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间出入抽捣,弄得水声四起,淫语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动,也不理会房间二人,就在窗外干起上来。
“当夜,王母娘娘向二人问道:“你俩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二人听见,那敢说话,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瞒她不过,施洗还是点了点头。岂料王母娘娘不但没有责怪,还心平气静道:“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关于你二人刚才在窗外做的事,我亦会当作不知,但你们却不能四处乱说话,更不能让玉帝知道。”
二人听见,当真是喜出望外,连忙齐齐下拜多谢。”
辛钘听到这里,也不禁笑将起来,说道:“原来天庭也和凡间一样,同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彤霞也是一笑:“可不是么,天上人间,你说有什么不同。”
辛钘问道:“后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么,他们是否为了这件事才分开的?”
彤霞说道:“或许是吧,据说确是为了这事,传闻是否真实,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知后来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后,便成为玉帝的小老婆,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辛钘又是一呆:“是真的吗?倒有趣得紧。”
彤霞微笑道:“天宫有趣的事还多着呢,现先说回那个后羿,他在昆仑山一住,便住了个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恋昵不离,夜夜春宵。王母娘娘爱极这个情郎,待临别之时,赐了他一颗不死之药,希望他能永远长生,好和他再续情缘,怎料这颗不死药竟给嫦娥吃了,吃后飞升成仙,就因为这件事,王母娘娘便记恨于嫦娥,终于弄出不少事情来。”
辛钘听得好不兴动,笑道:“没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风流,一顶绿帽子往玉帝脑袋上一磕,变成大乌龟!”
彤霞接着又道:“岂只这样,自后羿之后,昆仑山因为人烟罕至,转眼一千年过去,这段期间再没有人上山来。忽有一天,一个骑着白马的公子上山来,刚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来这个公子正是周穆王,这个周穆王生得风流潇洒,见多识广,爱江山又爱美人,听说王母娘娘是绝代美女,不时在昆仑山游玩,所以特来拜访。周穆王带备白圭玄璧赠与王母娘娘,彼此言谈甚欢。
“周穆王还在山上立了一碑,上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二人你爱我痴,少不了尤云殢雨,床第之欢。分别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对唱,以示情怀。王母娘娘唱道:“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而周穆王送回一曲:“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待我团结诸夏部族,治理万民后,一切安排妥当,再回来见你,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虽然留下此话,还是没有再来昆仑山。转眼又是数百年,王母娘娘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间另一位君主汉武帝又进入她的眼里,王母娘娘探得汉武帝有志学道成仙,便即下凡与之相会,并赠给武帝蟠桃数颗,并传授他长生之道。
“王母娘娘此举,当然是有意和他一结良缘。而汉武帝看见她天资掩霭、容颜绝世,不禁爱在心头,二人心意一般,当然一拍即合。珺雨偷偷和我说,王母娘娘在汉宫一住就住了半年,朝夕云雨,汉武帝曾经一连两日不上朝,只待在床榻上风流快活。
“珺雨记得东方朔曾教唆汉武帝多次偷取仙桃,虽然让王母娘娘知道了,却一次也没有惩罚他,而大圣爷孙悟空只偷了一颗仙桃,竟遭受严惩对待,差别之大,判若天壤。到了后来,王母娘娘发现汉武帝形慢神秽,脑血淫漏不淳,恐非仙才,便忍痛和他断绝了关系,返回天庭。
“自从经过这三个男人之后,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再没以前那样温柔多情,心胸也狭窄起来,性格渐趋乖戾,加上她发现玉帝常和嫦娥幽会,暗里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视那些有着美满爱情的情侣。
“如她的女儿七仙女爱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还是给她活活的拆散。而那个牛郎也是一样,她的外孙女织女爱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饭,生下一对儿女,男耕女织,生活是何等美满。王母娘娘依然不饶,派遣天兵把织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着儿女直追上来,王母娘娘用金簪一划,划出一道天河,便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头,幸好玉帝求情,方准许夫妻二人每年相会一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这个王母娘娘如此绝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该。”
彤霞轻轻抚摸着辛钘的脸颊,说道:“兜儿,我并非吓唬,你和紫琼的事若给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琼马上就会召回天庭,你若不想此事发生,从今起必须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说不虚,连忙道:“你……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彤霞一听,便知他想怎样,当下轻轻一笑,说道:“你想我为你隐瞒着,不要禀告玄女娘娘,是吗?”
辛钘监貌辨色,晓得她是答应了,心中不禁一喜:“辛钘先多谢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一笑:“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出卖紫琼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下来,我也可一力承担,就怕玄女娘娘亲自出马,暗里窥探。还有我早就说了,我并非什么仙子,以后你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点头,喜道:“彤霞你真好,我以后小心就是。”接着又问道:“是了,你说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这是什么回事?”
彤霞摇头一笑:“怎么你还像一个大孩子似的,总爱听这些无聊事。”
辛钘把嘴一翘,竟耍起性子来,说道:“你不爱说,不说是了。”
彤霞看见他那副嘴脸,不禁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见他却又可爱到极点,笑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你的紫琼。”
说着在辛钘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龙,轻轻的套弄起来,接着道:“好吧,你既然想听,就说给你知是了。自从后羿得了王母娘娘的不死药,竟不敢去吃,便交给妻子嫦娥保管,因为不死药的事,嫦娥不免怀疑起来,追问之下,夫妻终于大吵一顿,嫦娥一气之下,就将不死药吃掉,岂料吃了丹药后,身子突然飘浮起来,直飞到月亮去了。
“从此之后,嫦娥就独个儿定居广寒宫,而后羿却被他的徒弟逢蒙杀死。后羿的死讯传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对嫦娥恼恨不已,但为了名声,又无法公开报复,只得把这笔帐记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广寒宫,后来却多了一个男人,便是吴刚。据说吴刚因上山学道,道成回家发现凭空多了三个儿子,一查之下,原来妻子竟和一个叫伯陵的家伙私通。吴刚勃然大怒,三拳两脚便将伯陵打死。
“吴刚虽然出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伯陵并非普通人,却是炎帝的孙子,炎帝当然不肯放过吴刚,只因古时打死奸夫,乃是维护纲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独居广寒宫,只要把吴刚送到那里,孤男寡女,岂能不弄出事来,到时拿住他的把柄,教他死无全尸。”
辛钘听到这里,立即叫出声来:“好毒的炎帝,也亏他能想出此计,瞧来这个吴刚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摇头一笑:“这就错了,你不妨抬头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吴刚还会在月亮砍呀砍么。话说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怀恨嫦娥,自是一口应承,找个藉口便将吴刚安排到月亮去,并给他一个砍树的差事,王母娘娘怕二人没法见面,便吩咐吴刚将砍下来的树皮送给嫦娥,好让她用来做药。岂料大出意外,吴刚竟然规矩得紧,从不曾对嫦娥起过歪念,老老实实的砍树砍到现在,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辛钘想了一想,说道:“难道吴刚嫌嫦娥不美?”#--iCMS.PageBreak--#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钘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卖掉,每当玉帝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于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
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于累死在那里。”
辛钘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头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你是旧相好,不如和你耍子儿去吧。”说完,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钘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少,但说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一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于她是王母娘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于承受,每每瞒住金童,常与玉帝鬼混。”
辛钘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四章 另授秘技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钘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钘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洗舔,吻得钜细无遗。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钘睁大双眼,瞧得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钘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钘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钘微感奇怪,问道:“你……你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钘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
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
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钘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你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征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钘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你说二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辛钘把头点得如捣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辛钘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你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磐石,固若金汤,既然你这样说,老子就和你较量一下,瞧你有多大本领。”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你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钘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钘自信满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得住。但辛钘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钘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你这个狐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你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门都没有。”
就在辛钘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钘吃了一惊,忙即往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钘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钘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钘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辛钘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榨得辛钘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干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钘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钘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你这样说,玄女娘娘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钘问道:“这种方法你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钘笑道:“难怪你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钘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我帮你?”辛钘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钘听说,不禁大喜:“你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钘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你既然会说出担心我,就知你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你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干,变成了干巴巴的强尸,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舒服服,趁心如意。”
辛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钘摇头道:“未必!你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刚才也看见紫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教我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教我都妒忌起来了!”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钘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钘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仍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钘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
这样说,今日你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将脸一板,说道:“你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你。”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伸手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
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辛钘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钘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什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样吓人!”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钘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彤霞笑笑摇头。辛钘道:“但……我担心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钘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须好好记住。”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钘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你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你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钘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钘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钘看见不忍,当下问道:“你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教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钘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同了,当真厉害得紧!”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钘在下抽捣。
辛钘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价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钘一轮猛烈抽戳,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捣碎了……”
辛钘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你这里也很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你里头会有张嘴巴,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钘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钘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拚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钘身上,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念咒取我元阴。”
辛钘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你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钘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果然数十下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辛钘依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迳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钘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钘道:“怎会不碍事,幸好你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不待彤霞说话,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五章 化身大法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你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还有一事想问你,就不知你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你……你长得这样漂亮,喜欢你的人必定不会少吧。你可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你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你十倍,恐怕天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你……你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彤霞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你一语提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就是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你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你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嫋,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那‘娅姹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嫋嫋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你……你好美啊!我又怎会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你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说完,一对纤纤素手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是否弄伤了你?”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弄痛了你,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
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说话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起来。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你。”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受那股深入的滋味。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你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接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千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你会否施术破咒,你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你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你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你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迳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不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六章 情意绸缪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宽,嘴里说道:“你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你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你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你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一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你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你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你不要听她的,我……
我可没做过什么!”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蹐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你不怪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你……你这不是冤人么!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钘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钘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你,只要你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钘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钘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你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钘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你不高兴。紫琼,你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钘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辛钘偷眼细看紫琼的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钘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你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钘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的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钘笑道:“我就是不放,你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话一说完,另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钘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逝,辛钘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钘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钘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有事吧?”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使力摇动辛钘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钘身上,叫道:“兜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一望辛钘,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兜儿也不能没有你。”
辛钘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钘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捶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快给你吓死了!”
辛钘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你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琼,我向你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你、永远爱护你。”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小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钘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钘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放过我好吗?”
辛钘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你这对宝贝又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你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你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你上床休息么?”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你看,就算天旱也不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么要害羞的。”他边说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你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欲死的模样,难道你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你这样说,兜儿应承你就是。”说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
你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你。”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得这样深,你还痛吗?”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现在还不肯放手!”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七章 双龙杖法
当晚,辛钘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钘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钘笑道:“我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你。你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个彤霞姑娘吧?”
辛钘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钘道:“怎会不行。”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才转过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钘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收口不言。辛钘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么早起床!奇怪,往日不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钘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钘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他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么。”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分艳福,短几年命也是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拚斗一事,便和筠儿道:“昨日你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你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钘道:“你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钘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钘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钘一看见她们,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你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你就是筠儿吧?”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你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你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你来这里,便是把你当作自己人,况且练功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你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么?”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辛钘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才一念完,辛钘手里的双龙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很长,只是字字别扭,什么“畀曳察笏……”什么“讷碣呼虚……”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钘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到。辛钘背了几遍,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钘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钘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
接着说道:“挂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念即可。”
辛钘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你听。”当下便低声背将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钘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钘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
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直乱得全不成章,教人眼花了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辛钘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辛钘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你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我。”
辛钘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你也不能走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钘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话说未完,右手倏地递出,迳往彤霞肩膀拿去。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教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钘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钘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钘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钘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钘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钘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教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接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钘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营麦豆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摸,对敌时于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于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钘二人。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钘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钘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钘,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你先回去禀报,说咱们马上便来。”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辛钘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钘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接着望向辛钘身旁的彤霞,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钘说道:“练功夫有什么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钘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辛钘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于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身上受伤,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钘听了,说道:“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天儿你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钘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辛钘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见快要哭出来了。辛钘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钘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吧,我早已和你说过,罗贵彪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你跟前,好让你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下千叠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钘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么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心的了,真没她办法!”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么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不及呢。”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杨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自回房休息。#--iCMS.PageBreak--#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八章 黑夜魔星
筵毕,辛钘陪伴紫琼和彤霞返回玲珑轩,途中辛钘向紫琼问道:“你真的能够把罗贵彪引来这里?”
紫琼微笑道:“罗贵彪会否来这里,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已经算出他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来杨府,咱们依然可以找他出来。”
辛钘忙问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就在长安。兜儿你不妨想一想,罗贵彪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因何还不躲得远远去,却留在杨府附近,其目的显而易见。”
辛钘霎时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揭破施家的恶行,这个大胡子中怀怨恨,要找我报仇来着!那个矮子施万里呢?他没有和罗贵彪一起吗?”
紫琼摇了摇头:“没有,留在长安就只有罗贵彪一人,而施万里和他十几个心腹却躲在豫州。但我总觉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说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们是为了报仇而来,施万里决计不会不来,况且罗贵彪明知不是你对手,这样全无胜算之事,他们又怎会想不到,实在于理不合。”
辛钘道:“你是说罗贵彪留在长安,可能是另有其他阴谋?”
紫琼“嗯”了一声:“我看事情并不简单,不管如何,兜儿你还是小心在意一点,而我也会留意罗贵彪的举动。”
说话之间,三人已回到玲珑轩,辛钘扯一扯紫琼的衣袖,低声问道:“我……我可不可以在你这里过夜?”
身旁的彤霞听见,“噗哧”掩口一笑,紫琼立时脸上一红,瞪着他道:“又胡闹什么呀!你送到这里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琼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吗?”
辛钘搔一搔头顶,摇头道:“你这样做不是想坑害我么,我才没这么笨。”
彤霞说道:“我又怎样坑害你呀?叫你来我处快活,这样很为难你吗?”
紫琼牵着彤霞的手,说道:“妹妹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辛钘呆呆站着,一脸无奈,眼看二人进入房间,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筠儿立即迎了上来:“二少爷!”
辛钘打个哈欠,说道:“今日很累,筠儿你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觉。”说话一完,和衣滚上床榻,倒头便睡。
筠儿看见,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够这样呢。”便动手为他脱衣,刚把鞋子脱去,已听见辛钘的鼾声。筠儿见他累得紧要,不敢惊动他,轻轻放下帷帐,才把外衣脱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钘身旁。
寅辰时分,明星荧荧,杨府内四下静谧一片。
便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在屋顶掠过,晃眼之间,已来到北首一栋大屋,见那黑影略一停顿,一招鹞子翻身,无声无色的落在地面上,脚下轻捷无声,灵动之极,瞧此人的武功着实不弱。
那个黑影双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闪,已蹲在窗口前面,侧头贴着窗户细听一会,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插进窗户隙缝,轻轻佻开窗扣,推窗而入。
房间内的床榻上正睡着二人,忽见床帏晃动,床榻上一个男人已惊醒过来,掀开帏帐叫道:“是谁……”说话未歇,“天鼎”和“璇玑”二穴突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并非是谁,正是田逸清,一柄闪闪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颏下的喉咙,一个粗嗄的话声道:“你敢大声叫嚷,莫怪我不客气!”
田逸清双眼圆瞪,一看见那人,倏然一惊,说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没想到是我吧?”这个黑衣人竟然就是罗贵彪。
熟睡中的杨静琳被说话声吵醒,张眼看见罗贵彪,大吃一惊,正要呼叫出声,罗贵彪低声一喝:“不要出声,小心你老公的性命。”
杨静琳惶急一看,见一柄短剑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过被子,牢牢盖在身上,缩着身子躲在床角。
这时丫嬛桂香听到声音,起身从后间走了出来:“大小姐发生什么……”话仍没完,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罗贵彪点倒桂香后,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着田逸清道:“好小子,你倒懂得风流快活,每晚抱着花儿一样的娇妻,享尽衾枕之乐。而老子和施门主却被你摆上一道,现今做了丧家之犬,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老兄所赐!”
田逸清是关中杨门的大师兄,武功自然不弱,但与罗贵彪相比,仍是有所不及,难怪仍没出手,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成为俎上之肉!有道是:“铁怕落炉,人怕落囤。”田逸清见他言语不善,自知眼前形势异常凶险,目下只求脱网就渊,望能逃过此劫,慌忙道:“罗寨主且不要动怒,田某有多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罗寨主千万不要误会。”
罗贵彪哼了一声:“误会!你这手借刀杀人之计,罗某也有得出卖,却没想到,你竟敢连老子都卖掉。”
田逸清道:“绝无此事。田某当日若非听见那小子的死讯,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没料到他不但没死,还变得如此厉害……”
罗贵彪立眉嗔目道:“听你的语气,是怪责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岂敢,只是……”
罗贵彪冷哼一声,掏出火摺子随手晃亮,移步到内室四处一望,见屋内并无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竟长得面若春花,倒也风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看,虽见她一脸恐惶悚惧,面如白蜡,却难掩那妩媚美色,不禁赞道:“好标致的丫头,好家伙,你果然艳福不少!我早有听闻,杨曲亭生有两个天仙似的女儿,老子倒想开开眼界。”
田逸清听见,心头猛然一惊,罗贵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给他动起淫念,当真后果堪虞,忙道:“罗寨主,你想怎样?”
罗贵彪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只想看看是否传言属实而已。”走到床榻旁,把火摺子一照,却见杨静琳蜷缩在角落,早已吓得魂消魄散,埋头低目,全身不住颤抖,哪敢去看他。罗贵彪低喝一声:“你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给我抬起头来,听见没有?”
杨静琳吃了一惊,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见丈夫双目怒睁,显然心中动怒,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罗贵彪再次喓喝,一惊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脸。
罗贵彪把眼一看,立时双眼一亮,传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个大美人,却没想到美艳如斯,一股熊熊的欲火随即燃起,啧啧赞叹:“传闻当真不假,的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转头望向田逸清,一脸叹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个天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见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道:“罗寨主你不要乱来,有事好说,你想要银两,尽管开声就是。”
罗贵彪狞笑道:“银两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瞥见房间放了几个灯台,罗贵彪边说边把灯燃亮,立时灯烛荧煌,把房间照得晶光烁亮。
田逸清越看越觉势头不对,心中又惊又恼,叫道:“你……你不可胡来……”话还没说完,已被罗贵彪点了哑穴,马上做声不得。
罗贵彪自知身处凶险之地,今次犯顺履险,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帐,倘若惊动了旁人,莫说是辛钘,光是杨曲亭他就难以对付,见得田逸清放大声音高叫,心下一惊,连忙封了他的哑穴,说道:“你俩给我听着,若敢大声呼叫,休怪我心狠手辣!”接着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会和你计算清楚。”
三人听见,同吃一惊,二女即时给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做声。罗贵彪目光一转,落在杨静琳身上,厉声吓唬道:“美人儿,过来这里。”
杨静琳怎肯听他,吓得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嘿嘿奸笑两声,只见银光闪现,一根九节鞭凌空划过,直指田逸清胸膛,沉声道:“既然这样,本大爷只好先砍下他一条腿。”说着鞭头一抬,举起九节鞭正要砍下。
杨静琳惊呼一声,抢着道:“不……不要!”
罗贵彪那根九节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数三声,一……”
杨静琳望望田逸清,见他早已气得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不由说道:“清哥,我……”罗贵彪第二声响起,杨静琳不敢迟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着头,战战摇摇的站在罗贵彪跟前。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将九节鞭放在几案上,对脸打量着她,一对淫邪的眼睛牢牢盯在她脸上,星烛摇曳下,更显杨静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当他目光下移,来到她酥胸上,心头“怦”的一声,如中了一拳,一对眼珠子险些要跳将出来,唾沫直咽。
但见杨静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亵衣,一对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便连两颗乳头也原形毕露。亵衣之内竟然空无一物,真个是动人娱目,诱人到极点,无怪罗贵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罗贵彪瞧着瞧着,淫火越发炽烈,瞪着盈满欲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杨静琳,踏前一步,健硕的胸膛险些贴到她身上来,嗄声道:“握住我下面,快给我弄大他,让我好好享用你这个大美人。”
杨静琳听了一惊,忙退了一步,摇头颤声道:“我……我不要……”
罗贵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来,横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你,你若不动手,就由我动手,到时你老公少了一条腿,可不要怪我。”
杨静琳满脑子乱乱腾腾,眶内的泪水不住滚动,瞧了一眼田逸清,见他身子虽然无法动弹,仍努力地侧过头来,一对怨毒的眼睛全是红光。杨静琳看见他这个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怆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罗贵彪喝道:“怎样?”
杨静琳给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罗贵彪虎目一瞪,沉声道:“难道要我动手不成?”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瞧着她。
杨静琳知道若不依从他,这个恶人决计不会放过田逸清,只得眼泪汪汪的伸出玉手,缓缓往罗贵彪胯处摸去,隔着裤子轻轻一触,却发觉裤裆里的肉棒已呈微硬,份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荡,暗道:“好大的阳具!”杨静琳五指箕张,轻手握住,一张嫩绰绰的粉脸已红到耳筋。
罗贵彪给她小手一握,一阵畅美从下身扩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教他兴奋莫名,沉声喝道:“用力些,只要你弄得大爷舒舒服服,你老公就少吃点苦头,这一切就全看你了。”
杨静琳听得又羞又怕,却又不敢不从,连忙紧握住棒儿,为他徐缓套动。只是罗贵彪物事粗壮,既长且硬,把个杨静琳诱得花露滚滚,阴中作痕作痒,好不难受!
这个罗贵彪在四川岷江一带,可算是一方之霸,素来横行无忌,奸淫妇女无数。罗贵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说层见叠出,花样多多,杨静琳今日遇着他,当真是大触霉头,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
杨静琳不敢违拗,含泪隐忍,握住裤裆的肉棒上下捋动,十来下过去,便觉那话儿膨胀起来,热度直传至手心。杨静琳对此事虽然早已轻车就熟,且曾当着丈夫面前和宫英明亲热,但宫英明和罗贵彪却大有不同,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加以当时是丈夫首肯,实和现在的环境大相迳庭。
她一面为罗贵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却见丈夫的裤裆已起了变化,竟然搭起小帐蓬来,撑得老高,杨静琳看见这等情景,心儿更是“卜卜”乱跳,心想男人都是变态的孬种,就连这个凶险关头,一看见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还会兴奋如斯!难怪当日三人大战,老公会显得如此兴奋!
杨静琳正想着间,忽觉腰肢一紧,已给罗贵彪拦腰抱住,整个身躯往前一冲,紧紧贴在他身上。杨静琳轻轻娇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以她纤纤弱质,又如何能得逞,只好哀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快放开我……”
罗贵彪怒道:“我要怎样便怎样,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不准放开手,继续做你要做的事。”
杨静琳知道无法反抗,只好任其摆布,将一副完美无瑕的好身子,紧贴着罗贵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丰满。
罗贵彪虽然温香在抱,又被杨静琳弄得爽快无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轻小伙子,看见美女当前,便如渴龙见水,如狼似虎的急着抢攻。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爱慢火焖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躏一番,做尽各种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这时,杨静琳整个脸蛋全埋在他颈侧,鼻子闻着阵阵男人的气味,不禁神魂飘荡,手上之物却显得越来越硬,异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惊愕的,竟是粗滚滚难以掌握,连手指也不能全部围箍住。
她心里微微一惊,暗想:“这样粗大的东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根小家伙,就更不消说了,给这样的神物插将进来,以我小小一个穴眼儿,恐怕不易抵挡,真不知会是怎生滋味?”杨静琳越想越怕,却又越觉新鲜刺激,思想之间,膣内不由作怪起来,变得异常地空虚难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进去,好填满那股磨折人的空虚!
罗贵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杨静琳委屈地瞧着他,见他满颏虎须倒竖,又粗又硬,一时犹豫起来。罗贵彪岂肯让他迟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杨静琳“啊”了一声,小嘴微张。
罗贵彪虎目一睁,又再冷喝一声:“伸出来!”
杨静琳心头一惊,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舌,罗贵彪把头一低,已把香舌含住,用力吸吮起来。杨静琳羞不可耐,连忙闭起眼睛,只觉铁丝似的虬髯在脸上戳刺,痒痒的叫人难受,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情趣。
罗贵彪吃得津津有味,满口腻香,他虽御女无数,但像杨静琳这样香肌粉嫩、美艳无匹的绝色少妇,他还是首次得尝。
杨静琳给他含弄一会,加上摸着男人的肉棒,意志渐失,慢慢投入其中,一条香喷喷的丁香小舌,开始和他卷缠滚翻,仍不时发出迷人的呻吟。
罗贵彪见她越来越是起劲,如此反应,便知杨静琳有点情动,心下暗里窃笑。
罗贵彪极晓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慑服,必须知道何时加药,何时收手,须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见他一声不响,突然抽回舌头。
杨静琳不禁一呆,一脸不解的望住他。
罗贵彪漠然轻笑,一把扳过她的身躯,让她面向田逸清,接着熊臂一伸,勾肩搭背的将她拥住,杨静琳站脚不稳,“嗯”了一声,整个人便依偎在他怀中。
只听罗贵彪淫笑道:“咱们快活,也得让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开手,继续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杨静琳无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轻声说道:“清哥……静琳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为他套动起来。
罗贵彪夸张地嘘了一口气,笑道:“姓田的,你老婆果然不赖,弄的老子爽歪歪的,手技当真不错。”
田逸清听得双眼直瞪,一脸铁青,胸口起伏个不停,显然是愤恚到极点!
杨静琳更是羞靥满脸,再也忍受不住,向罗贵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吗?“
罗贵彪笑道:“你或许不爱听,但你老公可就不同了。你没看见他的裤裆吗?
瞧他现在如此兴奋,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吧?”
杨静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头埋在罗贵彪身上。罗贵彪低头望了她一眼,见着这张清秀绝丽的脸蛋,也不得不羡慕田逸清!目光到处,刚好落在杨静琳挺拔诱人的玉峰上,丰满坚挺,乳头隐现,如此美人丰乳,又如何不让人心动。
罗贵彪虽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实不亚于那些膏粱子弟、公子哥儿。这时见他一手拥住杨静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抚摸片刻,才缓缓往上滑动,直来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杨静琳和他耍戏多时,免不了淫火萌动,早就盼望他能给予慰藉,当罗贵彪的大手移动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浑身不由颤了一颤,忽见他突然停顿下来,自然有点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阳具,像是向他抗议似的。
莫看杨静琳外表腼腆温柔、和婉端庄,十足一个前门不进师姑,后门不进和尚的贞节少妇模样,但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满身媚骨的薄底锣锅,一煮就滚。罗贵彪这招故弄玄虚,直弄得杨静琳心痒难搔,娇躯在他身上连连扭动。罗贵彪见她如此模样,心中自然雪亮,当下虎口一张,托在乳房底部,接着轻轻往上推去,整个乳房显得越发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两的戏弄一会,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杨静琳给他弄得难过,声如蚊鸣的“噫”了一声,真想开声去求他,望他能为自己握弄一番,但罗贵彪就是不让她如愿。
罗贵彪笑道:“你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杨静琳当着丈夫眼前,那里肯听他,只是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着乳房轻轻捻弄两下,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啧啧说道:“当真不错,着手坚实,充满弹性,果然是一对妙品!”旋即目光一抬,向田逸清道:“今日该当是老子走运了,你就好好张大眼睛,看我怎样享受你这个好老婆。”
田逸清满腔怒火,苦于全身受制,无处可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他在自己妻子身上为所欲为。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九章 浑世淫魔
杨静琳听见罗贵彪的说话,更是娇羞无限,连忙别开视线,把头藏在男人的腋窝,不敢和丈夫目光相接。
罗贵彪瞧她怯怯羞羞的模样,趣味更浓,偌大的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个乳房包里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杨静琳打从心里叫了一声“好舒服!”,立时美得浑身打战,娇媚地低声嘤咛,把头埋得更深,罗贵彪玩得高兴,双指夹着乳头轻轻捻弄,杨静琳实在再忍不住那股美快,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一手使力抱住他熊腰,一手握紧住阳物,身子抖动个不停。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杨静琳的丰满,完全难以逃过罗贵彪的掌握,见他一面把玩,一面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很舒服吧?快说我知是不是?”
杨静琳虽然美快连连,但又如何肯回答他。罗贵彪存心刁难,说道:“要是你不肯说,我就放手了。”杨静琳正自美在头上,心中虽然百个不愿意,但要她当着丈夫面前说出口,实在难以做到。
罗贵彪见她全无反应,果然停下手来,正想抽手,忽听得杨静琳轻轻说了一声:“不……”话音轻柔细细,几欲不闻,罗贵彪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难为她,当即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五指一捞,已把整个丰乳拿住。
杨静琳撒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竟把胸脯向前一挺,好让他能玩个痛快。随觉衣内的大手不住地揉,不住地搓,怒凸的乳头不停在他掌心滚动,当真美快难言,她为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握住那阳物,以此发泄心中的喜悦。
罗贵彪握住这个好物,丰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如此挺弹腻滑,不由越玩越感兴奋,说道:“把你的头抬起来。”
杨静琳已全失去自主,只得听命,张着满是春意的眼睛,抬头怔怔望向他。
罗贵彪低下头来,说道:“张开你的口!”杨静琳微一迟疑,已见罗贵彪舌头一伸,抵在杨静琳的嘴唇上。
杨静琳再不忸怩而避,张嘴含住,接着闭上眼睛,陶醉在男人的挑逗中。
二人面向田逸清,便这样站着彼此恣情相狎,动作亦渐渐激烈起来。
田逸清眼见这个情景,当真又是恼怒、又感兴奋!而令他最感气愤的,便是杨静琳那张神情恍惚、似醉如痴、半推半就的表情,他确没料到,杨静琳在男人威胁的逼迫下,也能如此投入地享受。
便在此时,一个迷人的呻吟声直钻入田逸清耳中,把眼望去,却见妻子整个左乳已从前襟露了出来,正被一只大手牢牢包握住,犹如揉面团般搓弄着。田逸清看得双眼发直,眼见妻子如此被人狎亵,心头五味杂陈,胯间的阳具更是硬如铁棒,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只见罗贵彪用力抓住乳房,着力揉搓,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东倒西歪,而杨静琳却满面红晕,双目水汪汪的一片迷离倘恍,脸上尽是沉醉之色。
罗贵彪肆意把弄一会,拥着杨静琳来到桂香跟前,弯下身躯,解开她身上的穴道,说道:“你若敢高声喊叫,莫怪我手上无情,听懂了没有?”
桂香早被吓得亡魂丧魄,听后连忙点头。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说道:“你过去把他的裤子脱掉,记住不准留下一丝一布。”
桂香听得呆住,睁大美目不知如何是好!罗贵彪再喝一声,桂香吓了一跳,无奈地走到田逸清身前,动手将他的内外裤子全然脱去,一根绷得死挺挺的肉棒贴腹直竖,威风凛凛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罗贵彪邪笑道:“美人儿,瞧来你老公也只是一般货色,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好叫你知道什么是神物。”搂住杨静琳来到床榻前,向桂香道:“脱去我的裤子。”
桂香虽然百般不愿,但慑于他的淫威,也只得降心相从,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去解他裤头,当桂香脱下他的内裤,一根大棒槌倏地跳将出来,但见青筋萦绕,头棱深厚,足有半尺余长。
二女何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杨静琳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已知此物非同小可,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见,现在一看之下,整颗心儿不禁“怦怦”乱跳,暗自想道:“要是给这大家伙弄进去,恐怕真要快活死了,只望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三提四抽便了帐!”
罗贵彪看见众人的表情,得意非常,把怀中的杨静琳放开,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登时浑身赤裸,挺然卓立场中。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全身上下一截截的都是肌肉。二女看到这身魁梧健硕的身躯,不禁芳心卜卜,脸上微红,显得又惊又羞。
杨静琳还没回神,罗贵彪已猿臂一伸,再将她搂入怀中,杨静琳总是担心夫丈的嫉妒,偷眼往丈夫看去,见田逸清依然两眼圆睁,怒目而视,她不敢多看,忙把目光移开。
罗贵彪紧紧箍住她的娇躯,眼睛到处,却见桂香容色艳异,脸蛋甜美,实不亚于怀中的美人,不由食指大动,当下沉声喝道:“丫头,快过来给我舔一舔。”
桂香愕然一惊,望望罗贵彪,见他恶形恶相,一脸凶悍,心里已害怕了几分,想到性命攸关,教她不能不抵头,只好委委屈屈的蹲到他身前,小手一舒,已把巨物握住,丁香微吐,为他舔吮起来。
罗贵彪确没料到,这个小小的丫头,舌功竟会如此了得。他又怎会想到,桂香在杨府众侍婢中,却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这样的美女,自然难逃杨峭天的魔掌。桂香自小便卖入杨府,遂开始伺候杨静琳,待得杨静琳结婚,依然待在她身边,田逸清虽然深爱着妻子,但见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婢,岂有不动心之理,每当杨静琳行经不便,都由桂香侍寝,早就习以为常。
但见桂香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谶悉无遗。
罗贵彪挺着老二赞道:“好一个小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见你这手好功夫,敢情是和主子做惯了。”他一面说话,一面在杨静琳身上乱摸。
杨静琳难过无比,将个玉躯紧紧偎在他身上,不住摇曳磨蹭。罗贵彪见她婉约绮媚,举动狂放,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扯开她的腰带,前襟应手而开,两只雪白的玉兔儿,颤巍巍的跳脱在他眼前。
罗贵彪见着这对丰挺迷人的宝贝,也禁不住呆了一呆,只见圆滚滚的、翘挺挺的,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直瞧得他要流出口水来。
杨静琳见他呆不龙咚的盯住自己双乳,不免害羞起来,一片红晕直窜上面,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他使力拿住,不由轻呼一声,偎在他身上,柔声道:“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人家……痛,轻一点嘛!”话声又腻又软,直听得罗贵彪淫火高烧。
罗贵彪双眼通红,眼睛已盈满欲火,沉声说道:“给我全脱去,今日大爷要好好享受你。”
杨静琳被他狎弄多时,加上看见那根神物,早已淫水泛滥,不能自已,听他这样说,竟然不加犹豫,把身上的衣服卸掉。立时一身冰肌玉骨、纤秾中度的美好身躯,再无遮掩的直跃入他眼帘。
罗贵彪实难抵挡眼前的诱惑,不由叫了一声好:“真是极品!”一手抓住她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直扑向杨静琳的脑门,忙即挺胸相迎。
眼前这个明明是无耻的大恶人,因何我会对他如此投入,杨静琳不住地暗骂自己,但逐渐强烈的快感,却又不停地催毁她的意志,便连仅有的矜持也舍她而去!当他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杨静琳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住男人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罗贵彪那会理睬她,一手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手是水,不由喜道:“好淫荡的小美人,是否很想要我这根大老二呢?”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杨静琳委实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尔高潮,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立即软倒下来,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罗贵彪满意地站起来,笑道:“你的胃口真小,两三回合便了帐。”低头见桂香仍是卖力耕耘,含住灵龟使劲吞吐。当下弯身将她扶起,用力抱定,问道:“滋味如何?”
桂香满面飞红,把头别开,不敢去答他。
罗贵彪一手环住她纤腰,盯着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但见她眉目如画,一脸带痴带羞,桃腮微晕,真个可爱到极点,不禁淫心大炽,当下一手握住他一个乳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杨静琳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不释手。
但见罗贵彪揉搓几下,桂香已是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罗贵彪更感过瘾,凌辱心大起,冷冷说道:“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不要和我拖拖栖栖。”
桂香知道此劫难逃,纵是万个不愿,也不敢和这恶人对抗,一声不响,便即动手脱衣。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罗贵彪身前。
罗贵彪见她小小年纪,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罗贵彪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桂香半推半就,却受不住他的纠缠,终于和他亲吻在一处,而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经过一轮炽烈的抚吻,已见桂香气息喘喘,呻吟连连。
罗贵彪望了一眼田逸清,见他横眉瞪目的瞧着自己,向他笑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手段,教你知道和我作对的后果。”说话一落,将桂香放开,把手一推,说道:“躺到地上去。”
桂香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任人摆弄之地,又怎敢有半分违拗!只得依他所言,仰卧在床榻前的地毡上。
罗贵彪见她依头顺尾,异常乖巧,倒也心满意足,喝道:“把双腿张开,待大爷把你插个痛快。”
桂香心头颤动,又惊又羞,却又不能不听他,只好把腿儿大张,把个鲜嫩粉红的宝穴展露人前,登时面红过耳,羞涩莫名!
罗贵彪跪到她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住身旁的杨静琳,说道:“美人儿,过来我这里.”
杨静琳跪到他身边,羞人答答的把裸躯依偎着他。罗贵彪一手搂住她纤腰,握住她一个乳房,边玩边道:“快把我的老二弄硬。”杨静琳淫兴正浓,也不理会丈夫的目光,见她玉手下探,已握住那根大肉棒,肆意套动起来。
罗贵彪非常满意,托着她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把个杨静琳弄得身摇体颤,喘吁吁的好不难受。
如此播弄一会,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枪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罗贵彪一摸桂香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等得很焦心吧?”接着向杨静琳道:“给我塞进去。”
杨静琳一怔,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桂香娇媚地“嗯”了一声,双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罗贵彪啧啧叫爽:“果然窄得紧要,这样的好物,该当好好享用才是。”
杨静琳听得浑身如火,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罗贵彪爽入心肺,笑问道:“还不舍得放手吗?”杨静琳听得大羞,忙缩手瞪了他一眼,怪他识穿自己的心事。
罗贵彪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出来。
“啊”桂香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桂香被大物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
杨静琳看见桂香那副受用的模样,心儿不由卜卜乱跳,用力抱住身边的男人,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他,一对眼睛,只盯着二人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淫脏到极点!
眼前的情景,不停地吞噬杨静琳的理智,实在叫她不能不屈服。
杨静琳心想:“瞧来今日是难逃他的魔掌了!事到如今,倒不如尽心依顺这恶魔,假若能使他舒心意爽,或许能让他放过清哥也未可知。”杨静琳一念及此,已不再多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贵彪固定着桂香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桂香何曾尝过这等巨物,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罗贵彪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杨静琳,一手握住桂香的乳房,下身晃动个不休,叫道:“好一个又紧又窄的嫩穴儿,干得真爽。”转头向杨静琳笑道:“美人儿,我这根大家伙可不是盖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要尝一下吗?”
杨静琳美目闪动,心中虽想,但终究羞于回答,心道:“清哥,人家为了讨好这个大恶人,盼他能放你一马,静琳不得不这样!况且人家确实受不住了,你千万不要怪人家,就原谅静琳今次的放纵吧!”思念一过,突然凑过头去,两片香唇贴上他嘴巴。
罗贵彪见她如此主动,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杨静琳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暗自内疚!饶是这样,却没有忘记施展媚功,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罗贵彪乐得扬眉奋髯,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桂香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罗贵彪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杨静琳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杨静琳给他捏得疼痛不过,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轻轻玩嘛!”
罗贵彪笑道:“你这对宝贝实在美妙,快来让我吃一口?”
杨静琳为求逢迎他,只得承欢献媚,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罗贵彪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杨静琳顿时浑身打战,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罗贵彪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杨静琳放开。
杨静琳给他弄得浑身发软,一跤坐倒。
这时桂香已是高潮数次,泄得头昏目眩,罗贵彪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你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你的主子。”当下站起来,晃着湿淋淋的老二送到杨静琳嘴前。
杨静琳明白他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罗贵彪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杨静琳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直看得他淫火烧心,险些便泄了出来。
田逸清看见娇妻这等淫行浪态,瞧得气愤难当,却又兴动莫名,心里暗骂:“兀那小贱货,竟当着我眼前卖骚,倘我能逃得此劫,瞧我怎样修理你!”
罗贵彪着实受不住这股刺激,连忙从她口里抽回肉棒,先行降一降火,喘嘘嘘吐了口大气,才把杨静琳放倒,却和桂香并排卧着,笑道:“你这个骚蹄子等得很心焦吧?要不要大爷安慰你?”
杨静琳胀红着脸儿,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望住眼前这男人,想到这根大东西快要进入身体,心儿不禁“怦的,怦的”乱响,又是惊恐,又是期望。
罗贵彪瞧向田逸清,冷然说道:“今日你就张大一对狗眼,看我甚样和你老婆快活,教你做鬼前也死得瞑目。”
田逸清怒眼而视,自知眼前凶多吉少,早就暗暗运气,想要冲开穴道,只是罗贵彪功力深厚,始终无法将穴道解开,现听见他这番说话,更感大事不妙,可惜哑穴受制,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急得大汗淋漓。
罗贵彪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杨静琳花户磨来蹭去,说道:“张开你的大腿,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进去。”
杨静琳听得大羞,但门户给他如此拭拭蹭蹭,膣内的花汁玉露早已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正在犹豫之间,罗贵彪一手抓住她右边乳房,边捏边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快照办!”
此情此景,杨静琳已无可选择,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他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罗贵彪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杨静琳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罗贵彪狞笑一声,说道:“你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杨静琳身摇臀摆,难耐不过,终于屈服下来,别过头轻声道:“求……求你进来。”
罗贵彪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杨静琳心中叫苦不迭,望向床榻上的丈夫,轻声道:“田哥,静琳对不起你……”接着说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
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点水不漏!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十章 水落石出
辛钘在房间睡得正熟,耳朵里隐隐传来敲门声,张开眼睛,方发觉筠儿伏在自己身上,兀自香梦沉酣,辛钘摇头一笑,轻轻把她移开,才踏脚下榻,房门再次轻响,辛钘连忙披上衣衫。
房门一开,却见紫琼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辛钘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低声笑问道:“这么夜了,因何还没睡?莫非是想着你的兜儿?”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辛钘自然连连点头,顺手掩上房门,牵着紫琼便走,问道:“去哪里?”
紫琼道:“罗贵彪已经来了这里,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钘听得一呆,睁大双眼道:“当真,这厮可真斗胆,竟敢单人匹马闯进来,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经过花园,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座亭子,说道:“且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辛钘大惑不解,问道:“罗贵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间,若不快点赶去,恐怕要弄出事情来,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紫琼摇头道:“不用担心,彤霞已经去了,便有十个罗贵彪,也不是她的对手。我要和你说的事,却是和田逸清有关。”
辛钘听见有彤霞帮忙,当然放心下来,一笑点头,并肩和紫琼坐下。
二人坐定,只听紫琼道:“先前我算得杨峭天身死,并为罗贵彪所杀,只因当时我还不知道有田逸清这号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会平白无端去怀疑他。”
辛钘猛然一惊:“难道杨峭天之死和他有关?”
紫琼点头道:“我自从得知罗贵彪身在长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接近咱们这里,我便立刻知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单身留在长安,确实是另有图谋,当我得知他的目标是田逸清时,就不得不让我对田逸清起疑,当下一算,却给我知道一个惊人的秘密。”
辛钘听得瞪大眼睛,心知这事必定极不简单。
紫琼续道:“原来田逸清早就和罗贵彪勾结,借他的手把杨峭天害死,倘若我没有猜错,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杨门的嗣承有关。”
辛钘一拍大腿,立时醒悟:“没错,杨峭天是独子,只要他一死,将来杨门自然落在他这个大师兄手上,况且他是杨家的女婿,更是理所当然。”
紫琼微微点头:“为了杨门的基业,依我认为,必须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杨曲亭处理,但在这之前,必须取得真凭实据,光靠咱们的说话,实难定田逸清的罪。想要获得凭据,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罗贵彪今晚冒险来找田逸清,必定有什么重大事情,一会咱们先不要动手,先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再作计较。”辛钘点头称是。
紫琼接着道:“就和当日在星霜池榭一样,咱们使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暂时不要现身。还有一点,我算出田逸清已经被人制住,给罗贵彪点了穴道,而罗贵彪正和杨静琳做着那回事。”
辛钘吃惊地盯住她,茫然道:“怎会这样,莫非罗贵彪今次来这里,是为了找田逸清算帐?”
紫琼道:“嗯!一会你自己去听吧,便会知道一切。但你必须紧记,若非到了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来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隐约听得微微的呻吟声,不由对望一眼,便即施展飞身托迹,穿墙而入。一看之下,辛钘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屋内个个精光赤体,而罗贵彪正趴在杨静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干得“噗啧,噗啧”乱响。杨静琳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口里送出,显得异常亢奋满足。
辛钘看得双眼大睁,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贴住她耳边低问道:“彤霞呢,怎地不见了她?”
紫琼一笑,低声回道:“她在这里,你不用问,到时自会知道。”
只见罗贵彪腰股猛晃,发狠疾捣,把身下的杨静琳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而卧在身旁的桂香,见她双脚大张,露着一个红中透白的小穴儿,唇瓣绽放,已是湿答答一片。
辛钘打量之间,忽见罗贵彪直起身躯,低着头望住交合处,口理笑道:“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你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
罗贵彪杀得兴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竟插进桂香的花户,着力扣掘。辛钘看得双眼圆睁,犹如吃了八角茴香,兴奋不已,便连胯间的玉龙,大有破裤而出之势。
便在这时,忽听得杨静琳“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
人家又想来……呜!”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罗贵彪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没。
桂香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分际,罗贵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价响,满屋皆春。
紫琼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满脸通红,双手抱紧辛钘的手臂。辛钘知她情动,凑过头去要吻她,紫琼一笑,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摇头表示不要。辛钘无奈,只好把目光放回众人身上。却见罗贵彪勇不可当,不停放缰狂奔,忽听他哮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步跨回杨静琳下身,提着肉棒望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
待得泄尽,抽身拔将出来,跨到杨静琳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叫道:“张开你的嘴巴。”
杨静琳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加二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罗贵彪连声叫好,舔拭过后,罗贵彪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动,赶忙跪到杨静琳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杨静琳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这……这么硬……”
罗贵彪笑道:“遇着你这个又骚又浪的美人儿,岂能糟蹋浪费。”数十下一过,终于慢慢软化下来,罗贵彪摇头叹道:“这样一个好穴儿,实在舍不得离开!”
杨静琳为求救得丈夫脱险,知道这是好时机,当下使出手段,趁他还没全部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个头儿含在穴口,竟为他套动起来,说道:“你既然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藏着吧,舒服吗?”
罗贵彪那曾想到她会如此,喜不自胜,笑道:“你这个小淫娃,果然有点道路!”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你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你说,你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幅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酬报。”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叠崖,却没想到,杨峭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你这个男人竟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奸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
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你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说着加把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肉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肉棒怎会不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你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穴。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你可以放心,他已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你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裸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淫棍,竟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穴道,再点了他腹部“气冲”、“四满”二穴,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须难过,一切就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你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今日你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你也不能说,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你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你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人……”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杨曲亭夫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杨曲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辛钘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教人触目伤心。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一章 杨门少主
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同感大德!”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占尽你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众人并没异议,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操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你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你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我可领受不起。”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话后一屁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你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你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你。”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你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你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你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你和杨峭天很好,你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你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你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你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你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你。”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你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什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你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你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要你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你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你。”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你,你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你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你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你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你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你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你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你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你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你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你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乳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你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你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你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你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说完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穴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乳头,抬首笑道:“筠儿你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体一阵充实,穴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穴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液随着手指的扣掘疾射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潮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穴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二章 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你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几乎回不过气来!”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你如同撒尿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樱唇。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肉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插进来。”
辛钘道:“你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你。”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你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你的小宝贝。”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穴儿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穴儿被手指张开,接着肉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潮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穴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淫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害怕!”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穴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你这样一个小小的花穴儿,也难怪你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你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不由急道:“不……筠儿想要,来嘛!“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洞门,腰肢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你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便即慢慢抽插起来。
“啊!”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尿了!”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射而出,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潮。”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肉,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你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你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射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辛钘笑问道:“这样说,你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乳峰,轻缓揉搓,下身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射……射了……”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点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而筠儿一对美乳,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然而,下身却挺动个不停,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若醉,下身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你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点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点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基奉陪就是。”三人并肩离开杨府,迳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青灰殿顶,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iCMS.PageBreak--#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呐?”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忠奸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丁点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
“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肉,辛老弟但说无妨,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惊,一时难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说笑吧?
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辛钘道:“我没有骗你,你知我自小学道,兴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况且紫琼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时也有和我说起此事。皇宫之内确有妖气袅绕,以卫社稷,必须早早断除,方可屏绝后患。”
二人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几分相信,李隆基问道:“听老弟你这样说,该如何应付才是?”
辛钘道:“紫琼曾说这妖孽厉害得紧,要把他找出来并非容易的事,我和紫琼早已筹商对策,打算找机会潜入宫中。这样做虽然有点危险,更不知能否找得到这妖物,但为了匡时济世,光复社稷,就是再艰难也得一试。”
筠儿吃了一惊:“辛少爷……你……你要进宫和那妖怪周旋,能……能斗得过吗?”
辛钘摇头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尽力而为。我这段日子埋首练功,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隆基对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虽然这样,但见辛钘如此浩然正气,心中好生感动钦佩,当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险,视险如夷,实在教人敬佩!但要潜形入宫,确实不容易,恐怕老弟难以做到!虽然我在宫中没有供职,但朋友知交倒也不少,待我与他们打点打点,为老弟寻个职司,你道如何?”
辛钘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谢过!但这个妖物深藏宫中兴风作浪,且能拨乱朝纲,必是隐藏在皇帝身边,方能操控朝政,一般职位,恐怕难以接近皇上。”
李隆基点头一笑,说道:“瞧来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边的太监,相信也没有多少人!”
辛钘连忙道:“你不要说笑,要我做太监,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儿听见,不禁掩着嘴巴“噗哧”一笑。
辛钘笑道:“其实我和紫琼已想到一个方法。”当下便将他如何认识崔湜和上官婉儿,打算倚仗他们的势力混进入宫,一一全与他说了,关于窥视上官婉儿淫行一事,辛钘自然隐去不说。
李隆基听毕,摇头叹道:“我认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么东西?”
辛钘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儿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却是她的姘头,但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李隆基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崔湜这个小子早就臭名远播,宫内宫外,无人不知,还有这个上官婉儿,直是个没槽道的行货子,姘头一个接一个!此女和韦后同是一窝儿,树立私党,广纳贿赂,无所不作,你沾带到她身上,没的污了自己名头,该得三思才行。”
辛钘笑道:“我正怀疑那个妖物附在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们中间,就更容易寻得那妖物所在,要灭魔除妖,就不能顾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会,也觉有点道理,说道:“老弟此举如入鲍肆,韦后身边尽是些小人之辈,万事须得小心。”
辛钘道:“这些人我辛钘倒不放在眼里,谅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只是隐在一旁的妖孽实非易与,我是否能敌得过他,确实没多大把握。”
筠儿满脸忧色,说道:“既然这样危险,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这个凶险,好吗?”
辛钘见她一脸焦心毁颜,心下感激,当即笑道:“我会尽量小心行事,筠儿你不用太过担忧。”
筠儿说道:“你要去对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担心!”
李隆基道:“筠儿就说得对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对付他们,并非单凭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险,依我看还是算了。”
辛钘虽然明白二人是对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来此相助,无疑是下了旨意,但这事又岂能和他们说,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只好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当然不想。”
辛钘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宫中的妖物铲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无语,一时竟难以反驳。辛钘笑道:“不要再说此事了,总之我一切小心就是。”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来到长安县的光化门,进入光化门,便是永安渠,此渠流经修德和辅兴两坊,西面却是店铺林立的安定坊,古朴盎然的千福寺,直挺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三章 扶善惩恶
是时朝阳初升,京城内的店肆仍没营业。三人走过安定坊,离远便见千福寺外摆着数十个地摊,摆卖着形形色色的小物儿。文行天下千福寺原为章怀太子李贤的邸宅,咸亨四年寄舍为寺院。李贤是武则天第二子,因宫中时有流传一则闲话,说他并非武后所生,却是武后亲姊韩国夫人之子,使李贤心疑恐惧。调露二年,明崇俨被强盗杀害,武后疑是李贤所为,果在东宫马房搜到数百具铠甲,终被流放至巴州。文行天下武则天仍怕他轻举妄动,派丘神绩到巴州监视,丘神绩竟误会了武后的意思,逼使李贤自杀,武后得知此事,立贬丘神绩为叠州刺史,并追赠皇太子地位,谥章怀太子。
李贤当太子时,有感母亲为了权力,把母子亲情弄得荡然无存,便作有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此诗以藤蔓比喻母亲,四瓜代表母亲四个儿子,盼望能让母亲醒悟。然而这首千古绝唱,仍是改变不了章怀太子的命运。
辛钘素来喜好热闹,看见有东西摆卖,当下兴匆匆的走将过去,张眼一望,也不由为之呆住,看见摆卖的东西全是些半零不落、又破又旧的物事!如一些百衲布衣、破孔鞋子、缺口花瓶、破锅敝笱等,全都是些破铜烂铁,残旧无用的东西。
再看那些摊贩,无一不是风烛残年的长者,有男的,有女的,更有些肢体残障、衣衫褴褛的中年汉。这些破旧斑残的东西,京中的富贵人家自然不会问津,便是一般人家,也难把这些东西放在眼内。
辛钘看着这等情景,不禁长叹一声,便连身旁的李隆基,亦瞧得嗟叹摇头,欷歔不已。辛钘跑过的地方可说不少,穷苦人家也见多了,却没想到在这靡丽繁华的京城里,也有这等教人惋叹的事情!
筠儿同样看得心头发酸,低声说道:“每日破晓时分,他们都会候在城门外,待得宵禁一过,城门打开,趁着街鼓未响,店铺还没开门营业,便集中在这里摆卖,因他们没有本钱,所有货品,都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运气好的,或许捡得有点价值的东西,倘若运气不好,当日便要忍饥受饿了!”
李隆基叹道:“这些人每日都在这里摆卖?”
筠儿道:“人每天都要吃饭,你可以饿一日,却饿不了两天,在我还没进杨府前,同样遭受过这些日子。公子你是贵胄之家,或许不明白其中苦处!”
辛钘说道:“但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会有人买吗?”
筠儿喟然道:“买的人当然不多,但有些清贫人家贪图物品便宜,间歇也会来帮寸。其实只要有人会买,能够换得一两个文钱,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三人来到一个小摊子前,但见地上铺着一张青荅布,上面放满大大小小的石子,再看那摆卖之人,却是一名年约六十的老者,鹄面鸠形、面容憔悴,一看便知是个饱尝风霜的人。
辛钘大感奇怪,蹲下身子,拈起一枚鸡卵大小的石子,掂量一下,拿在手上文行天下仔细打量,只见石子表层异常光泽滑润,石上还有几道红绿色斑纹,颇为特别,便向那老者问道:“老丈,请问这石子是什么名堂?”
那老者摇头道:“不知道,都是在山上捡到,公子若喜欢,一文钱三枚。”
辛钘再找起其他石子看看,都是大同小异,瞧来这些石块并非什么珍宝之物文行天下,只是外表特别,这老者才检回来摆卖,遂问道:“这都是检来的!但要找到这样漂亮的石子也不容易呀,必定跑了很多山头才找到吧?”
老者叹道:“食不糊口,力未赡农!人老了,身骨子又不争气,只好干些没本钱的买卖,到处捡些东西来摆卖,盼能买得一分半钱,免得饿死街头,说来真是惭愧!”
李隆基在旁问道:“老丈现在没有子女照顾吗?”
老者摇头道:“原本是有个儿子,本是淳于处平麾下一名小兵,不幸在沂州一役,给突厥军杀了,我婆子痛失亲儿,一病不起,也随他去了,便只留下我这文行天下个老骨头。”
辛钘问道:“你儿子为国捐躯,难道没有丝毫犒赏慰劳?”
老者又摇头长叹,说道:“这小小的犒赏,又能济什么事!当年老夫追随薛将军远征高丽,大破高丽军,连陷南苏、木底、苍严三城。在这战役中,老夫送了一条大腿,才是派发二两白银,遂将老夫送回老乡,这么一星儿银两,便用来做小买卖亦不足够,要不然,也不会落魄到这步田地!”文行天下李隆基道:“原来老丈是薛仁贵薛将军的部下,失敬,失敬!”
老者挥手道:“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实不消多提。”
辛钘叹道:“老丈当年投袂荷戈,保境息民,没想会落得如此下场,老丈行文行天下动不便,仍要四处捡拾石头为生,也难为你了。”当下伸手往腰袋一摸,身上便只有二两白银,而这些银子,却是前时冒名杨峭天,从杨家取来的,本想用来买礼物给紫琼,但此情此景,他也不再想了,把银子全掏了出来,递与那老者道:
“请老丈收下这些银子,虽然不多,省吃俭用倒可维持一段日子。”
只见那老者不住挥手摇头,说道:“这样不可以的,老夫虽然是穷,但还有点儿骨气,请公子收回银两。”
辛钘拈起刚才那枚石子,说道:“你说这些石子一文钱三枚,这只是老丈你不识货,我认为这枚石子,足可值得六七两白银,我就买下这个,瞧来已算是便宜我了。”
老者何尝不知道这石子的价值,这类彩石子随山可见,说句不好听,实在是一文不值,忙道:“这个……这个怎值二两银子,公子爷说笑了!”
辛钘笑道:“只要我认为值得就是,老丈不用和我讨价了。”
老者无奈,只好收下:“老夫就多谢三位了。”
辛钘把那枚石子收入怀中,正当他徐缓站起身子,忽闻得么喝四起,接着“啪啦啪啦”几声巨响,像是器物掉在地上的破碎声。辛钘循声望去,却见几名身穿青衣的壮汉飞腿乱踢,把地上摆卖的东西踢得七零八落,嘴里仍嚷骂不休:“哪来的老不死,这是德静王出入城门的要道,岂容你们在此摆卖。”
一个老太婆眼见摆卖的东西被弄得破丢不落,悲从中来,哭道:“众位爷门文行天下行行好,不要再踢啦……”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一个汉子骂道:“你啰唆个什么,快给我走开!”伸出葵扇似的大手往她身上一推。那老太婆年纪老迈,怎能承受得起,身子往后直摔倒下去!
辛钘看得怒从心起,见那老太婆快将跌在地上,已不容他再想,当即使起飞身托迹,流星赶月般飞身上前,右手一抄,已把那老太婆接住,扶她坐在地上,回首一看,几个大汉依然往其他摊子乱踢乱踹。辛钘登时怒火中烧,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怒吼一声,迳往那些大汉扑了过去。
随听得“喔唷,喔唷”之声此起彼落,转瞬之间,已见十多个大汉卧满一地,捧头抱脚的滚来滚去,口里“啊,啊,啊”的呻吟不绝。
辛钘挺起胸膛,当中一站,破口骂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泥猪瓦狗,连老人家也不肯放过!究竟是什么人叫你们来捣乱?”
一个粗眉汉子虽然脚骨折断,痛得一张脸皮不住价抽搐,仍是怒目咬牙道:
“哼!小子你少逞威风,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咱们是德静王府的人,你胆敢如此放肆,便是瞧不起我家王爷。”
辛钘怒道:“德静王又如何,天子脚下岂容你等狗才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究竟那个德静王是谁,老子倒要会一会他,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竟如此专横跋扈!”
李隆基走将前来,在辛钘耳边道:“德静王就是武三思,素来专断横行,要不也养不出这些狗奴才。”文行天下辛钘听见了武三思这名字,登时记起紫琼曾说过此人,低声说道:“原来是他,就是和上官婉儿有路的家伙!”
李隆基点了点头,轻声道:“武三思仗着韦后撑腰,连皇上也给他几分面子,今趟咱们得罪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辛钘天生一铳子性儿,加上年少气盛,见着这等不平事,又如何克制得,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不当作一回事,愤愤道:“得罪他又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于和他斗到底,看他怎地奈何我。”
李隆基道:“以老弟的武功,自然不会怕他,但你可知道,武三思此人素来跋扈自恣,难保他不会将气发在这些老人家身上!只要你一离开,他们便要遭殃了,莫非你要每天候在这里保护他们?”
辛钘给他说得呆在当场,回心想想也是道理,但一时亦想不出对策来。
李隆基道:“倘若有人到王府通风报讯,或是有差役赶来干与,就更加麻烦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先行护送他们离开这里,免得难为了这些老人家。”
辛钘点头道:“老哥这话极对,事不宜迟,咱们先离开这里再算。”当即一面通知各人离开,一面为他们收拾散乱在地的东西,三人携老扶弱走出城门,距离长安数里处,李隆基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住在什么地方?文行天下”
那老者道:“老夫姓丁,人人都叫我老丁,住在城西豆水井。”
李隆基取出一绽金子,交与那贩卖石子的老者,说道:“为了安全起见,看来暂时不能再摆卖了,这里有些银两,大家先行分了,也可挨磨一段日子,打后文行天下再作打算好了。”
老丁本想不愿收取他的银子,但回头一看,见众人个个愁颜不展,只好腼颜接受,感激道:“老夫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公子,唯愿公子福寿绵绵,日后早登科甲,荫子封妻。”
李隆基道:“丁大叔言重了,过得几天,我会再去探望大叔。”
老个长长一揖:“老夫在此为大家多谢两位公子爷。请两位公子留下名讳,好让老夫为两位祝祷祈愿,以报厚恩。”
辛钘双手乱挥,说道:“丁大叔不用客气了,咱们这样做,只是看不过那些恃势凌人的家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有点事办,要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拜会丁大叔。”
李隆基道:“丁大叔,记住我的说话,暂时不要再摆卖。”
老丁知道二人不想说出名字,亦不便再问,拄着拐杖躬身道:“公子的好意文行天下老夫明白,两位公子爷既然有事在身,老夫也不敢阻搁,便此别过。”
三人走出数丈,辛钘说道:“武三思可能会另派人追来,咱们在后暗暗护送他们好吗?”
李隆基点头同意,说道:“这样也好,但刚才为何不和他们一起同行?”
辛钘笑道:“你适才没看见吗?那个丁大叔不住问长问短,又这般客气,教我浑身好不自在。”说着三人随即踅回,在后暗暗跟随。
筠儿瞧着他微微笑道:“你二人施恩不望报,连姓名也不愿留下,常人道:
‘为善者天报以福,为非者天报以殃。’我相信好人自有天报。”
辛钘笑道:“上天如有福报,也不会少了我的筠儿,老哥你说是吗?”
李隆基点头一笑:“这个当然,老弟你的福气可不小,身边有个如此福惠双全的俏丫头,连我也感到妒忌呢。”
筠儿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人家不和你们说了!”
辛钘说道:“我与老哥认识已有一段日子,还不知你成家没有?”
李隆基微笑点头:“我已娶有一妻一妾,生了一子一女,老弟你也得加把劲儿,早点把紫琼姑娘娶过门吧。”
辛钘笑道:“这个当然,咱们哥儿俩就比一比劲力,看谁的孩子多。”
三人说说笑笑,蹑着老丁等人走了一段路程,看见武三思并没有派人追来,文行天下相信已经安全,方往来路踅回。
筠儿低声问辛钘:“你不是说要买东西送给紫琼姑娘吗?”
辛钘把所有银两买了那枚石子,怀里已空空如也,只好微微一笑:“刚才已经买了,你没看见吗?”
筠儿听了已明白他的意思,再没有问下去。
三人回到杨府已是辰未巳初,刚好过了辛钘练功的时间,他一回来便直奔玲珑轩,看见紫琼连忙道:“对不起,今早入城买点东西,回来迟了。”
紫琼含笑说道:“你迟到该和彤霞说才是,无须对我说。”文行天下辛钘搔了搔头顶,从怀里掏出那枚石子,说道:“我有东西送给你。”说着文行天下牵起她的玉手,把石子放在她掌心。
紫琼凝望着手上的石子,问道:“这就是你今早要买的东西?”
辛钘点头道:“今天是咱们刚好认识一年的日子,只可惜我囊空如洗,穷得要命,无法送给你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能给你这个。”
紫琼把石子牢牢包在掌心,满眼柔情的盯着他,轻声道:“多谢你,只是你这分心意,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越它了。”
辛钘高兴不已,紧握住紫琼双手,问道:“只要你不嫌弃就行,方才我还在担心,只送你一枚不值钱的石子,担心会令你不高兴呢。”
紫琼嫣然笑道:“用二两银子买一枚石子,还说不值钱。”
辛钘稍微一愕,当即笑道:“原来……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紫琼点头轻笑:“你的心意紫琼会永远记住,也会好好保管你这分心意。最难得你具有侠义之心,看见你这分侠骨柔肠,紫琼真的很高兴。”
辛钘笑道:“你说得兜儿这么好,怎地一点奖励也没有?”
紫琼嘴含微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这样可以了吗?”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一阵如兰的幽香,直扑进辛钘的鼻子,心中不由一荡,趁着紫琼靠近身子,辛钘连忙将她搂住,两具身躯登时贴得密密匝匝,滴水不漏。
紫琼身子一软,把个凹凸有致的娇躯依偎着他,任由辛钘将她抱紧。
辛钘望着紫琼那张绝世独立的美貌,直瞧得眼狂心热,爱欲交集,一投欲火直烧上心头,把头一低,吻上紫琼的小嘴。
紫琼徐徐闭上眼睛,送上香舌,顿觉小腹被一根粗硬牢牢抵住,且不住推挤磨蹭,惹得她情兴大动,膣道立时阵酥阵麻。这份难耐的骚动,让她不得不把辛钘抱紧。
辛钘固定住紫琼的脑袋,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当他右手握住一个乳房时,紫琼猛地一颤,绽出一声美妙的呻吟。辛钘隔着衣衫把玩有顷,体内那股欲火再难压抑,忙抱着她滚到床榻上,正要动手解除她衣服,紫琼连忙握住他双手,摇头道:“现在不可以,你还要去练功。”
这刻如箭在弦,辛钘岂肯便此罢手,见他气急喘促,一面扯开紫琼的腰带,一面说道:“兜儿忍不住了,你……你就可怜一下兜儿,让我好好爱你!”
紫琼见他满眼欲火,不禁心中一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道:“兜儿,你越来越缠人了……啊!轻一点儿,你咬痛我了……”她的前襟已被辛钘掀开,低头望去,看见辛钘正在埋头苦干,双手捧着自己一边乳房,兀自吃得津津有味。文行天下辛钘见紫琼不再推拒,一面含住她乳头,一面动手去脱她的衣服。紫琼给他弄得难过之极,扭动身躯配合他的举动,终于被辛钘脱得一丝不剩。
便在辛钘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紫琼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棒,发觉触手火烫炙热,不停“突突”脉动,遂问道:“兜儿你硬得很厉害,是文行天下不是很难过?”
辛钘猛地点头,气急败坏道:“难过死了,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吗?”
紫琼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狼狈万状,也不禁暗暗好笑,却又心生怜悯,主动将自己大腿分开,握紧他的肉具,把个龙头抵住阴阜,说道:“我的兜儿,来要紫琼吧……嗯!好……好胀好舒服,兜儿越来越可爱了……”
辛钘趴在她身上,让紫琼紧紧拥抱住他,说道:“我也好舒服,会不会插得太深,弄痛了你?”
紫琼双眸尽是情意,美目半张,怔怔的盯住辛钘的俊脸,轻声道:“不用理会我,紫琼不怕痛,只要你舒服就行。”边说边抛动腰肢,着力迎凑。
辛钘每次和紫琼做爱,都显得格外兴奋,只消抽动几回,便会渐渐忘形起来,动作变得又狠又劲,往往把紫琼弄得高潮不迭。
百余下过去,已见辛钘越杀越勇,运棒如风,深藏花径大肆出入,阵阵花露随棒而出,溶溶脉脉,四下飞溅,打得二人腿间湿漉漉一片。
紫琼无助地紧攀住他身躯,任其抽戳冲杀!紧窄的甬道本就难容他的粗长,早把玉茎箍得密不透风,再经这般狂猛凌厉的插弄,强烈的快感一浪高似一浪,无可息止。
“嗯!”紫琼委实抵挡不住,第一度高潮终于降临,但见她妙目如丝,紧盯住辛钘道:“兜儿,我……我不行……不行了,用力抱紧我,让紫琼全泄给我的兜儿!啊,要来……兜儿,我要……要来了……”
辛钘一面抽动,一面欣赏她那高潮将至的失神艳色,只觉紫琼一颦一容,均尽态极妍,也不由看得亢奋莫明,当下道:“全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紫琼丢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道:“都给你了……全都给你了……”
辛钘道:“是,你都给我了,现在也该到我给你,你喜欢要我的吗?”
紫琼用力搂住他脖子:“要……只要是兜儿的,紫琼都要。亲我,好想你亲我。”辛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二人再次吻在一处。
辛钘口里吻着她,手里握住她一个乳房,着力搓揉。一口气又抽插数百下,辛钘亦感渐渐不继,泄意倏生,当下腰板加力,插得越发起劲。
如此狠攻猛戳,紫琼又觉有点意思,在他口腔道:“又……又再不行了,紫琼要……要来!”
辛钘忙道:“我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来好吗?”
紫琼凝望着他,微微点头,辛钘奋力狂捣数十下,腰眼一麻,立时射了出来,紫琼被热浆一烫,不由阴中一紧,咬着玉龙吸吮一会,也跟随他丢了。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四章 掷级承矛
高潮过后,二人依依不舍的抱作一团,待得兴奋渐缓,辛钘吻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发觉能与你尽意随心的干弄,比之什么玄女九式还要快活。你呢?你也有我这种感觉吗?”
紫琼亲昵地点了点头,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我倒没意见,只要是和你做,紫琼已经很满足了!”
辛钘听见,高兴莫名,用力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笑道:“听见你这样说,比之什么都来得高兴。紫琼,辛钘今生今世,都会好好爱你疼你,你千万不要离开兜儿,答应我好吗?”
紫琼也知自己对辛钘越陷越深,直是难以自拔,此刻听着他这番说话,一丝丝的甜意直涌上心头,颔首道:“兜儿,我也不想离开你。”
辛钘兴高采烈道:“这样说你是答应我了?”
紫琼见着他那雀跃兴奋的样子,再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双手牢牢圈住他脖子,微笑道:“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够不答应吗!”
辛钘忭跃之极,颠头耸脑道:“实在太高兴了,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好好的兴祝一番如何?”
紫琼“噗哧”一笑:“你真是的,分明是找藉口,我才不理睬你呢。”
辛钘不容分说,凑头便往樱唇亲去,紫琼还没来得反应,爱郎的舌尖已猛地闯了进来:“嗯……兜儿……”
说得一半,话声已被全然封闭住。
紫琼半推半就,最终融化在辛钘的热情中,变得和他一样狂热,两根舌头缠绕滚翻,彼此追索对方的甜蜜。便在此时,紫琼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把舌头抽回,辛钘正感奇怪,彤霞的话声忽地从榻旁响起:“姐姐,请恕妹妹打扰。”
二人愕然望去,却见彤霞已站在床榻旁。紫琼登时满脸通红,忙把压在身上的辛钘抱紧,生怕自己的娇躯让彤霞看光,说道:“妹妹进来也不通知一声!”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是妹妹不好,姐姐勿怪,只因有事要立即与你们说,实在迫不得已。”
紫琼听见,知道必定有事发生,连忙屈指一算,微显惊讶,遂向辛钘道:“兜儿,武三思终于找上门来,不用多久便会来到这里。”
辛钘听了一呆,不解道:“他……他怎知道我在这里,难道我被人蹑住?”
彤霞说道:“或许今早那些人当中,有人认识你是杨峭天,所以误认你是他。不管怎样,武三思目前是皇帝的人,你必须小心应付。”
辛钘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怒意顿生:“好呀,我还没找他算账,他竟自己找来。”
说着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匆匆拾起地上的衣服。
紫琼失去了遮掩,忙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彤霞看见掩口一笑,说道:“你我都是女人,姐姐又何必介意。”
辛钘快步上前,奔到杨曲亭跟前,说道:“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由兜儿而起,请爹千万不可插手,就交由我自己解决好了。”
杨曲亭捋须摇头:“兜儿你此言差矣,武三思派人指名要见我和你,我又岂能置于事外,况且你的事就是杨家的事,纵有天大的事情,我父子俩并肩子上就是。”
辛钘听后大为感动,环目一扫眼前的官兵,却见个个腰悬横刀,把杨府围得密匝匝的,当中站着一个年轻军官,一身锁子明光甲,三十岁左右年纪,光凭此人的年龄,决计不是武三思。辛钘心中嘀咕,向杨曲亭问道:“武三思似乎不在这里,他的人呢?”
杨曲亭道:“这些全是前头步队,先来这里立威,他的人却未到。”
辛钘鼻哼一声:“好大的架子。”
说话甫毕,便见十多骑徐徐而来。辛钘张眼望去,见当前之人是个年约五十,白净脸皮,三络髭须,一身宝蓝锦服的中年人,满脸傲睨自若,目空一切的模样。辛钘心想:“瞧来此人就是武三思了,好一个傲世轻物的家伙,今日非要挫挫他的锐气不可。”
转眼之间,武三思已领着众骑来到杨府前,马上十多人全是武官打扮,颐指气使,一看便知是些鼠凭社贵、狐藉虎威之辈。那青轻军官看见武三思,忙召开官兵让出一条大路。
说完转过身子,免得紫琼尴尬。
二人连忙穿回衣服,辛钘把双龙杖在腰间一插,说道:“这是他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紫琼在旁道:“武三思和上官婉儿关系密切,兜儿你要谨慎行事,最好多留余地,不要做得太过分,阻碍咱们灭妖的计划。”
辛钘想想也是,点头应允,彤霞说道:“还有你要顾及杨门一家,要知和朝庭树敌,真个可大可小,随时会有灭门之祸。”
三人还没来到大厅,便见不少杨门子弟直奔大厅,个个手执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再走几步,见筠儿迎面急奔而来,看见辛钘等人,忙道:“不好了,武三思带了很多兵马把杨府包围住,声言要找老爷和你。”
辛钘道:“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有多少人马?”
筠儿说道:“相信有二三百人,老爷着我通知你,叫你马上到大厅去。”
刚走进大厅,已见厅上挤满了人,居中的座位上,只有杨夫人独自坐着,并不见杨曲亭在场。众人一看见辛钘,立即奔将前来,马元霸一拍辛钘的肩膀,竖起拇指道:“老弟做得好,能够见义勇为,这才不失男儿本色。”
辛钘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
小雀儿点头道:“李公子和筠儿把一切都说了,连老人家也欺负,他们真不是人。”
辛钘连忙走到杨夫人跟前,忙问道:“娘,爹呢?”
杨夫人道:“他带同门下弟子出去迎接,但都这么久了,还没见回来,实在令人担心,兜儿你赶去看看。”
辛钘连忙点头道:“兜儿现在便去。”
说话一完,便即急步走出大厅,众人立即跟随在后。
杨夫人把李隆基叫住:“李公子,我知你们李家和武三思素有嫌隙,实不宜露面,你和令妹还是退避一下好。”
李武两家确实早存介蒂,韦后勾结武三思专擅朝政,并以其从兄韦温掌握实权,韦后时常防着李家和太平公主,不时在皇帝面前陷害李隆基老爹李旦,幸好皇帝和这对弟妹甚相友爱,没有理会韦后的诬陷。
李隆基略一沉吟,他虽非惧刀避剑之辈,更不是害怕了武三思,但为了父亲和李家上下,教他不得不犹豫起来,几经思索,权衡轻重,只好点头应承,并同妹妹舒柔告辞了杨夫人,离开大厅。
辛钘大步疾行,紫琼和彤霞二人紧随在旁,马元霸夫女、宫家兄妹、杨静琇、筠儿等人在后跟随。走出屋前广场,看见杨门弟子早已分布广场四周,列成队形,严阵以待。
来到大门口,却见杨曲亭背负双手,挺然卓立,神情极度庄重端严,大有侠者之风。在杨曲亭两旁,分站着六名杨门高手,凝视着眼前一排排的官兵。辛钘快步上前,奔到杨曲亭跟前,说道:“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由兜儿而起,请爹千万不可插手,就交由我自己解决好了。”
杨曲亭捋须摇头:“兜儿你此言差矣,武三思派人指名要见我和你,我又岂能置于事外,况且你的事就是杨家的事,纵有天大的事情,我父子俩并肩子上就是。”
辛钘听后大为感动,环目一扫眼前的官兵,却见个个腰悬横刀,把杨府围得密匝匝的,当中站着一个年轻军官,一身锁子明光甲,三十岁左右年纪,光凭此人的年龄,决计不是武三思。辛钘心中嘀咕,向杨曲亭问道:“武三思似乎不在这里,他的人呢?”
杨曲亭道:“这些全是前头步队,先来这里立威,他的人却未到。”
辛钘鼻哼一声:“好大的架子。”
说话甫毕,便见十多骑徐徐而来。辛钘张眼望去,见当前之人是个年约五十,白净脸皮,三络髭须,一身宝蓝锦服的中年人,满脸傲睨自若,目空一切的模样。辛钘心想:“瞧来此人就是武三思了,好一个傲世轻物的家伙,今日非要挫挫他的锐气不可。”
转眼之间,武三思已领着众骑来到杨府前,马上十多人全是武官打扮,颐指气使,一看便知是些鼠凭社贵、狐藉虎威之辈。那青轻军官看见武三思,忙召开官兵让出一条大路。
杨曲亭见着武三思的气派,眉头一紧,踏上两步揖道:“在下杨曲亭见过王爷,王爷驾临杨门,不知有何见教?”
武三思瞪着一对虎目,沉声喝道:“好一个杨曲亭,竟纵子行凶,胡作非为,你可知罪。来人!把这些人全都给我拿下。”
那年轻军官一声领命,将手一挥,登时铿锵大作,数十个官军横刀出鞘,直奔前来。杨曲亭见他不容自己半句解释,便即下令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若要反抗,无疑是公然作反,若不动手,难道要眼睁睁束手待毙!
便在杨曲亭两难之际,忽见身旁人影闪动,此人正是辛钘,杨曲亭吃了一惊,欲要喝止,一条影子已疾射而出,直闯入官兵阵中,只见两根双龙杖横挥直砍,接着连串狼号鬼哭,官兵倒了一堆又一堆,便连马上那十多人,也一一被扯下坐骑,转眼之间,地上已倒卧着数十人,不住价滚翻呻吟,一时间也看不出他们伤在何处。
武三思骑在马背看得一清二楚,实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立时吓得脸青口唇白,颤着声音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快挡住他!”
话声甫落,忽觉后领一紧,却被人提了起来,正自大骇,骤觉双脚已落在地上,就在惊神未定间,发觉身旁已多了一人。
辛钘放开武三思的后领,右手疾移,已握住他手腕的脉门,武三思登时全身酸软,半点气力都拿不出来,不由惊道:“你……你……”
只见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不想在此当场出丑,就听我的说话做。叫他们全部退开,若是不听,莫怪我不客气。”
武三思心中虽有不甘,也明白眼下的形势,生死攸关,叫他不得不低头,只好怒瞪双目,高声喝道:“你们都停手,给我站到一旁。”
众官兵看见王爷落入对方手中,无不投鼠忌器,纷纷退下一旁。
辛钘握住武三思的手腕,朗声笑道:“我与王爷只是小小误会,你们无须惊奇。咦!刚才发生什么事,怎地有这么多人卧在地上,你们还呆著作甚,快些扶他们起来,待会王爷必有重赏。王爷你说是不是?”
武三思哼了一声,却不出声。
辛钘凑到他耳边,微笑道:“我已给足你面子,就不要摆出这副嘴脸来,好歹也要作过样儿,难道你要我把你脱清光,赤条条的挂到朱雀门去。”
武三思当王爷数十载,那曾听过如此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的说话,登时气得火冒三丈,怒道:“你敢?”
辛钘笑道:“我为什么不敢。你跟我来,今日这笔账我要和你算清楚。”
武三思道:“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
辛钘道:“好,这是你说的,但你要想清楚,我素来口没遮拦,到时若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可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
武三思听后一惊,心想这小子当真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可大大不妥当,当下道:“本王爷就和你走一趟,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辛钘挽着武三思的手,高声向那些官兵道:“我和王爷私下有事商量,你们就在外面等着,若果等得不耐烦,大可自行离去。”
接着与杨曲亭道:“爹,咱们进去,不用理会这些人。”
杨曲亭在心中连声叫糟,武三思是何等人物,他最清楚不过,一但朝廷怪罪下来,可不是开玩笑。一想及此,脸上不由愁云漠漠,五色无主。
紫琼在旁看见,低声说道:“杨伯伯,你不用担忧,兜儿一定会把此事解决的,我敢保证武三思经过今日之后,再也不敢骚扰杨家。”
杨曲亭岂敢尽信紫琼的说话,摇头叹了一声:“但愿如此!”
辛钘挽着武三思的手进入大厅,态度从容亲热,不知内情的人,还道二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辛钘与杨曲亭道:“爹,我想要个清静的房间。”
杨曲亭点了点头,向筠儿道:“你带少爷到后进的厢房去。”
筠儿颔首说了声是。辛钘向紫琼和彤霞使个眼色,要她们一同前去。
来到厢房,辛钘道:“筠儿,你且先行回去,顺便吩咐下去,不要让其他人接近这里。”
筠儿应了一声,回身去了。
待得筠儿掩上房门,辛钘放开了武三思,指着杌子道:“王爷,且先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话。”
武三思气得脸皮铁青,哼了一声,怒道:“本王与你们没什么好说,你这等做作,真不怕抄家灭族吗?”
辛钘笑道:“你不想受苦头,就乖乖的给我坐下,要我出手,恐怕你这身老骨头未必受得住,听见了没有?”
武三思无奈,只得悻悻然坐下。辛钘三人也跟随坐了下来,只见彤霞微微一笑,说道:“王爷,关中杨门乃江湖上的大门派,光是关中,已统驭八门二十六派,少说也有近万之众,而咱们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还害怕什么抄家灭族,你这些虚声恫吓,我看还是免了。”
辛钘笑道:“听见了没有,其实今日之事,本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只因你这个王爷向来横行霸道惯了,以为自己是王爷,便不可一世,认为人人都要害怕你!我不妨与你说,莫说是你,便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里,谁得罪我,谁便要遭殃。”
武三思怒气横生:“好大胆的狗才,竟敢开罪当今皇上。”
辛钘说道:“开罪又如何,我骂皇帝也非只今日,难道在你心中就没有骂过,你不但在心里骂,而且一大顶绿帽儿往他头上盖,说到得罪皇帝,相信你不会比我小吧。”
武三思给他一言戳中要害,立时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大胆!”
彤霞嘴角含笑,伸出玉手在他腿上凌空一指,武三思不由双脚一软,“噗”一声又坐了下来,他何曾见过这等厉害的武功,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辛钘笑道:“这还算不上厉害,杨门更厉害的武功还多着呢。”
武三思瞪大眼睛,说道:“你们……你们都是妖怪!”辛钘道:“是妖怪好,不是妖怪也好,我现在与你说清楚,我叫你进来谈话,是想保留你的脸子,让你这个王爷不致在外丢脸,打后你继续做你的德静王,倘若你仍心存不忿,要找我杨门麻烦,可就不要怪我。皇帝老子或许不会要你的命,但我可不同,我要取你性命,真是易如反掌,若不相信,不妨大可试一试,有道是打狗入穷巷,势必反噬一口,这个道理相信你也明白吧。”
武三思沉吟不语,心中暗想:“我现在身处险地,还是忍气吞声为妙,目下首要是先离开这里,今日这口怨气,本王势必掏回来,咱们走着瞧吧!”
辛钘凝神打量着他,见他一对眼珠子不停滚来滚去,便猜到了几分,当下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说道:“王爷光临,一时也忘记使人奉茶,相信王爷也口渴了,请王爷稍待片刻,待我出去吩咐一声。”
说话甫落,已见辛钘迳往房门走去,岂料辛钘并没有伸手去推门,却使起飞身托迹仙术,身子突然穿门而过,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武三思直看得张口结舌,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他何曾看见过,竟吓得无法说出声来。
紫琼和彤霞知道辛钘是有意显示功夫,不由暗暗一笑。紫琼暗运仙术,算出武三思仍是悒郁不忿,知道若不让他心服口服,他必定再来找麻烦,当即向彤霞使个眼色。
彤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小女子刚做了一些糕点,倘若王爷不弃,待我去取来让王爷品尝品尝。”
还没等待武三思答话,忽地红光一闪,彤霞已不知所踪,房里只剩下紫琼和武三思。
武三思“啊!”
的一声惊叫,指着彤霞刚才的坐位:“她……她呢?”
紫琼笑道:“这些都是我家杨门的秘技,先前你所见的,叫作‘穿门过户’,而刚刚见的,名叫‘凌空一闪’,而我这一手,叫作‘一箭穿云’”随见她抬手虚空一指,一道金光从指尖疾射而出,远远的一根大木柱“嗤”一声响,登时给射出一个小洞,足有三寸余深。
武三思看见如此神奇之事,当场呆若木鸡。
紫琼说道:“这些雕虫小技,实在教王爷见笑了,咱们杨家的武功,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也可说自成一派,杨门弟子除了刀剑功夫外,这些小玩艺儿是必定要学的。我们三人年纪尚轻,还没练到什么火候,要是由我家门主使出来,这才厉害呢。”
武三思直听得心头发毛,心想:“倘若我得罪了他们,要是他使出穿门过户,或是这样一闪,便进入我房间,接着伸手在我身上一指,岂不是……”
想到这里,真个不敢想下去。同时又暗自庆幸,幸好方才那小子没下重手,要不我这条老命休矣!
但他又那会知晓,刚才这些神乎其神的本领,杨家除了这三人外,其余的人又何来会使。
便在此时,辛钘突然穿墙而入,笑吟吟的坐回位子,说道:“王爷还请稍待一会,香茗马上送到。”
武三思此刻气焰大挫,只得缄默不言,这时房门轻响,筠儿手持托盘走了进来,挨次送上佳茗,还有一碟五色葵花糕,说道:“请王爷慢用。”
接着欠身一礼,退出房间。
武三思脸上讪讪的,有点抹不下来的样子,倏见眼前一团红光闪过,彤霞已经现回真身,俏生生坐在他面前,笑道:“王爷不用客气,试试小妹这些糕点如何。”
武三思岂敢乱试,忙即连声推谢。
辛钘也不勉强,笑道:“王爷仍是心中气忿,一心要和我杨家过不去,届时你每晚睡觉,务必要多派人手守着屋内屋外,最好床头床尾亦叫人守着,或许保得一时安全。不过你防得我一日,却防不了一年半载,我要找你,谅你也没本事逃得过。”
紫琼接着说道:“王爷天天如此担惊受怕,这种生活又有何味道,为了今日这小小事儿,就更加不值得,倒不如大家握手言和,今日的事当没有发生,常言不打不相识,日后相见,彼此也是朋友,难道真要成为仇家不成。”
武三思自看见三人的武功,也知无法和他们硬并下去,见紫琼言中颇有谦退逊让之意,当下见好收蓬,说道:“三位武功了得,本王素来礼贤好士。好吧!今日之事大家便此抹过。”
辛钘道:“还有在千福寺摆卖的老人家,相信王爷也不会再阻挠吧,倘若王爷能赏赐些本钱与他们,当作赔赏他们毁坏的东西,不知王爷能否成全?”
武三思颔首道:“公子果是乐善之人。好吧,本王就在城里拨一个地方给他们,银子方面就更不成问题。”
辛钘站起身来,长长一揖:“本人就为这些老人家多谢王爷了!”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五章 风流儿媳
曙光破晓,朝阳初升,万道金光把个长安帝都映得一片金黄。
东市西面,便是平康坊,平康坊乃属万年县管辖。西北之角,方好紧靠皇城。自大唐立朝以来,朝中王公大臣,显宦贵爵,多集居于此。皆因此坊邻近东市,东门一带,自北而南,遂成了妓女聚居之地,也是王城著名的“坊曲”所在,盖因如此,平康坊便更显热闹。
这带茶楼酒肆,处处可见;秦楼楚馆,更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馆,整夜价尽是笙歌喧闹,歌吹沸天,当地之人,均称此处为“风流渊薮”。
德静王武三思在长安拥有多处宅邸,一座落在千福寺以南的金城坊,另一处便座落平康坊北首,而他这栋楼房,好比皇宫般豪华,只见楼房檐牙高啄,画栋雕梁,镂金门窗,白玉饰璧,可谓劳役钜万,穷奢极侈。
此刻正是金阳满天,旭日临窗之时,在这锦锈帘帷内,这个权势熏灼的德静王仍拥着一个美女,兀自沉睡未醒。
这个开府仪同三司,身为一级从一品之高职大臣,竟然连早朝也不上了,当真视皇帝如无物。便在他沉醉梦香之际,一把如莺似的斥责声从房外响起:“什么?连本公主也不能进去,你是要找死了。”
一张可怜兮兮的女子声道:“公主……是……是王爷早有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扰,奴婢实在……”
武三思被门外一吵,立时醒了过来,正待要发作,骤听得“公主”二字,便知是安乐公主驾到,浓厚的眉毛不禁拉紧起来,朗声道:“让公主进来吧。”
说话方落,便见一人走进房来,望清楚来人,却是一个娇俏美艳,姿容绝色的美人儿,正瞪着她那明如秋水的大眼睛,望着榻上的二人。
只见她年约十八九岁,体态轻盈,一身蝉羽衣衫,腰束麟文衣带,在她那唐宫低胸缎衣上,半露着一对饱满丰挺的乳房,更觉她肌理晶莹,妖冶娴都。
安乐公主见着眼前的家翁,不由美目含愠,娇嗔道:“好啊,你就是一日没女人也不成事,日上三竿,太阳也照到屁股来,还抱着女人欢醉忘晓,你可知道宫中弄出大事来了。”
自从安乐公主嫁给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后,不但刁蛮脾气不改,且更变本加厉。在她眼内,除了母亲韦皇后外,可说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就是当今天子的父皇,也是如此,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家公。
武三思虽然权倾朝野,但对这个刁蛮公主还是忍让三分。他并非害怕了她,而是在她身上,却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这时见她说宫中弄出大事来,心下不由一惊,连忙撑身而起,拍了拍身旁全身精光的美女,着她先行离去。
那美艳女子,却是武三思的第六小老婆,因她样子娇美,媚功了得,平素甚得武三思宠爱,昨日给辛钘弄得一肚子气,晚上便将怨气全发在她身上。
这个小老婆面对眼前这个天娇公主,自不免矮了三分。而武三思的说话,更加不敢违拗,便即匆匆披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武三思待她去后,向安乐公主问道:“究是什么大事?”
安乐公主两三步便来到他跟前,眼眶里早已泪光盈盈,说道:“你就是懂得玩女人,也不理儿媳生死,父皇他……他今早把李重俊立为太子了。”
武三思听见,先是一怔,接着龙眼大的眼珠在眶内滚动了几下,摇头道:“我还道皇上只是说说罢了,没想竟然来真,怎地这样大的事情,皇上连老夫也不通知一声!”
安乐公主听见,泪水不禁直淌而下,顿足道:“不就是四叔和太平姑姑二人,他们不住口的父皇耳边歪缠,说什么立太子一事,关乎安定朝廷,不能等闲视之,你说气不气人。”
皇上立太子一事,近日在朝廷后宫里,早便传得风风火火。李重俊是后宫所生,当时韦皇后听闻,本想出手阻挠,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李重润,几年前被武则天杀了,使她一时无言反驳。
但安乐公主可不同了,她素来受父母宠爱,且是韦皇后嫡出,在她心中向来认为哥哥死了,如何说也该是她来当储君,要是说女子不能当,为何祖母武则天便能当?
其实当时她的皇帝父亲李显,也想答应她,曾问中书令魏元忠:“朕想把安乐公主立为皇太女,你道行吗?”
然魏元忠却摇头道:“公主当皇太女,这是史无前例之事,况且若她真的当了皇太女,叫驸马都尉如何称呼她,老臣认为这个使不得。”
李显听后,只是点头微笑。
此事传到安乐公主耳中,登时气得暴跳如雷,连忙跑到李显跟前,骂道:“那个魏元忠是什么东西,这个憨臣也不想想,阿母子既然做得皇帝,她的孙女儿又为何不能当天子?”
李显见这宝贝女儿大发雷霆,只得笑道:“待我慢慢再想一想,好吗?”
接着又哄又劝,安乐公主才稍稍消气。
当今皇帝李显共有八个女儿,而这个七女儿安乐公主,不但花娇月艳,长得天姿国色,且又聪颖过人,在中宗和韦皇后心中,直把她当作心头肉儿,宠爱异常。说起这个天之骄女,还有一段难忘的往事。
当年武则天在世时,曾立李显为天子,其妻韦氏,名唤韦缃,乃京兆万年人,她的祖父韦弘表,在唐太宗李世民时,曾任过曹王府典军,父亲韦玄贞,时为普州参军,只是一个从八品下的小官,李显登基后,便升韦玄贞为豫州刺史,是个从四品的地方大员。但韦后仍不满足,要丈夫将其父调回京城,任为侍中。而侍中一职,相等丞相、中书令、兵部尚书等位置。这一回可就不大顺利了,宰相裴炎大力加以阻挠,认为韦玄贞无功无劳,骤然越级跳升,实难服众,有损朝廷威信。
可是这个李显,初登皇位,也不懂度时量世,更不知自己是个废料。而这个韦皇后,既能当得太子妃,样貌固然美艳,她从做女儿时,已是个不守本分的人,就是嫁了李显后,身边也有不少男人,她为人精明强悍,好出风头,与这个懦弱无能的李显相比,直是阴盛阳衰,向来李显不论大小事情,大多由她作主。韦皇后看见有人从中阻梗,怒火勃然,忘记了那个权力无边,杀人不眨眼的婆婆武则天,竟日夜唆弄着丈夫,常道:“你身为皇帝,难道升个官儿也要听人言语。”
一日早朝,裴炎依然坚持不同意,李显愈听愈是起火,心想在臣下面前,若不耍两下子威风,将来我这个皇帝还怎能做下去,便即怒斥道:“你不用多说,朕就是把个天下都让给韦玄贞,你也无权干涉,更何况只是个小小侍中。”
裴炎见他说出这等蠢话儿,也不和他多辩,回头便到皇太后面前,一一说了。武则天是何许人,对李显的说话,自是知道是一时的气言,就是他想把天下送人,谅他也没这个本事。但她却没想到,这个素来胆小如鼠的儿子,方当上皇帝便说出这种话来,要是翅膀再硬了点,今后便控制不易了,自知决不能掉以轻心,心里便起了废掉皇帝之意。
嗣圣元年二月,武则天骤临朝堂大殿,召集百官群臣,宣布废皇帝为庐陵王,命朝臣将李显架下龙座。
这回李显真个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问道:“我……我到底有什么罪?”
武则天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把江山送给人吗?这就是你的罪!”
李显无言以对,没想到这个宝座,才只坐了两个月,仍没坐暖就丢了,还得个待罪之身,形同罪人。
过不多久,李显夫妇俩便被流放至均州,随即又被迁到房州去,途中一家人只有两辆旧破车,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可谓一无所有。
当时韦皇后已有身孕,抬着一个大肚子起程。押犯的差役,也不管你过去是王侯将相,只要你没有银两孝敬,苦头就有得你吃。
李显前时虽是皇帝,但这些差役并不与你说这个,既然武后敢眨你,他们便敢收拾你。可是这一对落难贵人,却不懂得掏出银两来孝敬,一路之上,二人当真是受足苦头。
这一日,一大清早便要起程赶路,行至中午,韦皇后忽觉腹中疼痛,眼看分娩在即。但这时前不及村,后无山寨,李显见妻子痛得不成模样,便只好哀求那些差役:“王妃恐怕要生了,各位官爷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
两个差役见着,不由眉头大皱,遂气鼓鼓的道:“要生就快点儿,现给你两个时辰,若生不出来,咱们也等不来了,要是赶不到驿站,今晚何来吃住。”
李显听见,连忙点头道:“一定快,一定快……”
两个差役也不和他多说,兀自往一棵大树走去,一个差役笑道:“他说生就生,说得挺容易。”
岂料说话方落,后面立时传出呱呱的哭声,众差役即时你望我眼,我望你眼,说不出声来。
李显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但贵为王子,这等事儿又何曾亲手做过,不免忙了手脚,望着婴孩不知如何是好,还幸妻子坚强,用嘴咬断了脐带,便对李显道:“快点脱下衣服,把婴儿裹着。”
李显听了,连忙脱衣裹婴,韦后抱着婴儿,便喂起奶来。
众差役见她生子如斯神速,当真仿如大便一般,也不禁诧异起来,围着嘀嘀咕咕的谈论着,莫非是山神照顾,要不生个娃娃,怎地会这么容易?一人道:“光是看这个,我敢打赌王爷必有后福,准没有错的。”
另一人道:“你说得对,瞧来打后要好生对待他们才是,不然要吃亏了。”
没过多时,李显过来招呼他们上路,众差役连忙奔将前去,脸面顿时变了样子,笑道:“王爷也不用急,王妃刚分娩完毕,还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着咱们什么,王爷尽管吩咐便是。”
李显大惑不解,不禁呆住,一时也想不通是何道理,说道:“今日全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还算顺利,要是今后还有好日子过,本王定当图报。”
众人听得这番说话,齐刷刷跪拜下来,同声道:“谢王爷!”
韦后在车上看见,不禁笑起来。
一个差役问道:“不知是王爷还是公主呢?”
李显道:“是我的七女儿。”
那人连忙道:“原来是个公主,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没有?”
韦后在车上道:“不如就叫她裹儿罢,你说好么?”
李显捋须笑道:“好好,这名字不错,大家认为是吗?”
众人当然点头附和,李显又道:“裹儿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来这个女儿必会带来好运。”
果然,这个裹儿不但长得出色,一如李显所说,最后一家给武则天迎回宫中,李显继而重登皇位。
武三思这时听见,心中暗自盘算,心想道:“李重俊这小子素来与我不和,此刻他一朝得势,虽不致碍我大事,但始终是个隐忧,况且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这个位子,本王若不把他扯下来,武家将来哪有好路可行!”
一念及此,便向安乐公主道:“我的好裹儿,不用伤心,你要知皇上向来糊涂。李重俊这厮,我总不能让他坐得平平稳稳的,你放心好了,一切就包在我身上。说到朝廷的众臣,光凭我一句说话,他们怎敢不从,要把太子之位抢回来,可说易如反掌。你回宫与娘说,多给你老爹压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厮拖下来。裹儿不要再哭了,你老爷我也很久没疼爱你了,过来我这里,待我今日好好和你快活一番。”
裹儿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总喜欢这个,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亲,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武三思淫笑道:“谁叫我这个儿媳妇长得又俏又可爱,我父子两人同时让你快活,还说这等风凉话儿。”
但见裹儿纤腰一摆,便坐在床榻道:“谁稀罕你这个大块头儿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
这句说话,虽是半带玩笑,但听在武三思耳里,总觉不是味道,不由眉头轻皱,脸色一沉。
裹儿看见,也知自己说得过了火头,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线玲珑的娇驱,紧紧贴向他道:“不要这个口脸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日就爱开玩笑。可是你这个大块头儿子,今个儿一大清早,便气得人家半死不活,适才我方会这样说。”
武三思问道:“他又怎么了,小俩口子就是爱吵嘴!”
武三思伸手把他拥入怀中,一只怪手缓缓在她身上游动,抚得裹儿浑身发软,慢慢软倒下来。
裹儿轻轻“嗯”了一声,娇喘道:“你……你这个好儿子,也不知人家气恼,当我对他说这件事时,你道他说什么。他说我身为妇人家,怎可能去争什么皇太女,直是竹篮打水,白费心机,你说他可不可恶。”
武三思笑道:“这个小子就是爱浇冷水,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说着动手扯下她腰带,裹儿也不做作,干脆自己动起手来,不消片刻,便与武三思看齐,变得浑身精光赤体。
武三思虽然年逾五十,却身壮体横,说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俩,家中的妻妾不提,光是身旁这个小媳妇,其母亲韦皇后,还有李显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以及一些后宫妃嫔,身边的女人实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无一不是当世名花,宫中贵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来。
其实以他这副尊容,生得眉粗颧高,满脸胡茬,当真是威武有余,俊朗不足,却偏偏惹得群莺临门,任他鱼肉,说来还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宝贝奇伟,且性能力特强,凡与他有过一腿的女子,无一不是回味再三。
不说别人,便是这个刁蛮公主李裹儿,自前年尝过他的滋味后,方始发觉这个家公的厉害,竟比他的儿子还强上几倍,也难怪连她的母亲,也为武三思痴迷难舍。
武三思轻轻把裹儿放在榻上,看着这具青春迷人的身躯,一团欲火立时从丹田往上冲,忙即探前身子,满是须髯的脸膛从她脖子掠过,偎贴着她嫩如凝脂的俏脸。
裹儿被他粗硬的胡髯一刮,马上浑身一颤,闭起美目道:“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媳妇儿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吗?”
武三思像没听见以的,全不理会她,只是贴得她更紧。从她的面颊、鬓边、鸟发,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奇异芳香,惹得裹儿连连打战,却又无法奈何他。
裹儿抵受不过,喘声道:“不要呐,你弄得人家好痒,好难受……”
武三思埋头说道:“谁叫我的儿媳妇这么香,昨晚可有和我儿做?”
说着右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胸脯,明显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稍一移动,已盖住她那青春饱满的乳房。
“嗯……”
裹儿绽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胸部猛地往上拱起,迎凑他那恣情的触抚,娇喘道:“这……这与你何干,啊!好舒服,你就是爱折磨人家,快嘛,裹儿已经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里暗笑,想道:“真个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小淫妇,老夫今日若不把你弄得喊死喊活,你还不知道本爷的手段。”
嘴唇滑过她俏脸,吻向她下颚,接着徐徐下移,直吻到她高耸的玉峰,再用他那硬如毛刷的胡子,磨蹭着她殷红娇嫩的蓓蕾。
裹儿连打几个哆嗦,那刺刺的感觉直痒到骨子里,不由螓首后撑,小嘴不停半张半合。
武三思一面尽情挑逗,一面抬高淫眼,牢牢盯着这个美艳的媳妇,他愈是看,愈觉她娇美妩媚,那张标致的五官,可说是无处不美,在他尝过的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儿外,这个刁蛮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个。便在这时,脑间忽地一闪,紫琼的美貌突然从他脑海滑过,武三思暗叹一声,若说到美貌,还是那个妞儿为最!
这时的裹儿,再也难忍体内的骚动,见她紧紧抱住武三思的脸颊,不住摆动着上身,把个乳房在他脸上磨蹭,哀声求道:“我的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再是这样弄裹儿,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点给裹儿,插进来好吗?”
武三思笑道:“那有这么容易,我一张嘴还没尝够你身子,谁叫你一大清早送上门来,破坏你家公的好梦。”
裹儿实在抵受不过,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后休想我再给你。”
武三思笑道:“这是你说的,到时你不要后悔才好。”
说着之间,身子再徐徐下移,终于来到她那甘露潺潺的所在,已见湿得不成样子了,两片肥美丰腴的花唇不住地抖动,如此鲜嫩迷人的好物,教他如何再忍得,当下凑头上去,忘情地吸吮起来。
裹儿被他舔着妙处,直美得双腿乱颤,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起来,口里呻吟不断。而最令她亢奋的,便是那些又粗又硬的胡子,不停地刮刺着她的柔嫩,双重的刺激,直美得她眼前发花,神志昏眩。
武三思却舔得兴致高扬,一条如蛇的灵舌,不住钻探乱窜,弄得裹儿欲壑难填,腰臀狂摆如浪,娇喘个不停。
武三思见她欲火难抑,便跪了起来,淫笑道:“我的好媳妇,你已乐得够了,也该让我爽一回吧。”
裹儿自从跟随父母回京,所见所闻,尽多男女淫亵之事,深受熏陶,已是个识趣之人,在她还没嫁武崇训之前,便已在宫中纵欲肆行,糜乱无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宫人护卫,对于如何取媚男人,早就颇有心得。见武三思这样说,便即撑身而起,玉手轻舒,提着他那壮硕粗长的宝贝,徐徐凑近嘴边。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六章 诬陷五王
武三思挺胸直立,抵头望着这个俏媳妇,见她正自手口并用,一套一吮均郢匠挥斤,显得异常熟练高超,心中暗想:“此女年纪轻轻,便有这种造诣,当真是一代淫娃,也难为崇训这小子,弄得满头绿巾,还要忍气吞声,今日就由我这个家公为你报仇,教训一下你这个拖汉精。”
一念未完,忽觉灵龟一紧,一条舌头尽抵着马眼儿乱拨,阵阵酸意直窜上脊骨:“好哇!你的舔功果然精进不少,真想要吸出来吗?”
裹儿含着巨物抬头一笑,旋即又再埋头苦干,把住肉棒来回洗舔,直爽得武三思连声喊妙,欲火愈发强烈,没待一曲奏完,忙把裹儿推卧在榻,说道:“快劈开双腿,好让你家公快活快活。”
只见裹儿送他一个微笑,自动大张玉腿,把个嫣红欲滴的花穴展陈他眼前,腻声说道:“我的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吗?”武三思笑道:“怎么叫起老公来了,倘若传到我儿耳中,岂不是气死他。”
裹儿微微一笑:“你还说,这都是你为老不尊,连媳妇都不放过,三五七日便来玩人家。”
武三思握紧阳物,抵住门户蹭来蹭去,说道:“你不要胡扯,这段日子究竟是谁找谁?每次都是你自己上门,你别无故冤人。”
裹儿不服道:“好呀,第一次是谁摸入人家的房间?”
一话未完,膣内骤然一满。“啊!好深……你胀死裹儿了,不要这样猴急嘛……嗳,你真想弄死人家吗!”
武三思猛地闯关,一放便直抵深宫,只觉分身兄弟如投进熔炉,内中温暖湿漉,整根肉具,给含箍得密密实实,间发不容,登时爽到极点,旋即拍马奔驰,提戟奋刺。
裹儿经他一阵疾闯,美得有口难言,捣得百来回,渐见撑持不住,只觉眼前这个家公,实是个神勇将军,比他那无能的儿子,也不知好上多少倍。
武三思眼见她红晕盖脸,星眸微张,更添几分迷人娇艳,胸前一对玉峰,随着动作颠来倒去,着实美不胜收,不由瞧得欲火烧身,直把裹儿杀得片甲不留,教她连丢几遍,直到她开声求饶,方勒缰不动。
裹儿略一回气,缓缓平服下来,娇嗔道:“看你不要命的播弄,也不理人家死活,若是给你弄坏了,看你如何向儿子交代。”
武三思呵呵笑道:“你便向他直说无妨,说是他老爹弄坏的。”
裹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世上竟有这样的老爹,笑道:“我才没你这般不要脸,还有我与你之事,万万不能说出去,要是传到父皇知道,我无法做人事少,恐怕你这个脑袋也保不住。”
武三思自是知道,也用不着她提点,但他最担心的,倒反而是那个韦皇后,因她深处后宫,自己不时出出入入,不免受人猜疑,尤其是定安公主的丈夫王同皎,老是跟他作对,一想到这里,登时怒气打从一处来,便道:“就算你我不说,难保你姊姊定安公主的好夫婿不说,我又不是害了他全家,此人就是总爱和我抬杠,你要担心,就担心这个人好了。”
裹儿听得柳眉紧蹙,说道:“当真,我怎地会不知道?”
武三思道:“还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这个王同皎,身为附马都尉,如何说也算是一家人,但此子竟连岳母都要出卖,也不知他从那里探得消息,在外总是口没遮拦,四下说我和你母亲坏话,要知一旦传到你老爹耳中,到时我死了不打紧,但你娘可就不同了,这个你还是小心点儿。”
裹儿道:“这件事我会探个明白,倘若如你所言,我势必不放过他。”
话后便把小嘴贴近武三思的耳边,柔声轻道:“瞧来你还没满足,来吧,再好好爱一下你的媳妇儿。”
武三思笑道:“你这个小淫妇,才刚刚回气,这么快又想要了。”
裹儿嗔道:“你说什么嘛,人家一心为你好,还取笑人家,要是不来便算了,让我起来回去。”
便鼓着嘴儿要起来,武三思当然知她耍性子,便即提枪轻刺,裹儿立即浑身骚爽,咿咿啊啊呻吟起来:“好舒服……这样又大又硬的东西,真是叫人爱煞呐!人家要……要你狠狠的捣,把你这个宝贝儿媳弄死算了……”
武三思使出手段,一面抽戳,一面握着肉球使劲搓揉,不时把她转过身子,从后进击,百般轻狂。裹儿不但千依百顺,且越干越发兴致高昂,这样一弄,便弄了一个多时辰,方行抛枪罢战。
次日,武三思一早起床,穿上紫金朝服,腰围金玉绶带,衬托着他那健硕的身材,倒也神气十足。
此刻卯时未到,大明宫的大门,早已两旁大开。上朝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正沿着长乐坊连袂而来。
韦应物曾有“观早朝”一诗,道尽大明宫早朝的情景,诗中写道:伐鼓通严城,车马溢广躔。
煌煌列明烛,朝服照华鲜。
金门杳深沉,尚听清漏传。
河汉忽已没,司阍启晨关。
丹殿据龙首,崔嵬对南山。
寒生千门里,日照双阙间。
禁旅下成列,炉香起中天。
其时虽是初夏,但晨风拂过,仍夹着带有金桂馨香的寒意。
武三思骑着一匹乌骓马,直行至丹凤门才翻身下马,一名跟随的家仆连忙上前把马牵住,拴在宫门旁的马槽。
武三思大步踏入宫门,跨过龙首渠的白玉雕栏石桥,放眼望去,前面是个宽阔的广场。武三思挺起胸膛,缓步而行,环观广场四周的宫殿,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恚愤,想起当年若非狄仁杰从旁阻挠,现今坐在龙椅上的人,哪会是这个窝囊废李显。他愈想愈感怨愤难消,脸上的肌肉也不禁绷紧起来。
这座庄严的皇家宫阙,位于京城东北角,建于贞观八年,分布着二十四座金碧辉煌的殿宇,掩映在绿树丛中。
皇宫以北,便是碧波荡漾的太液池。而广场正中,含元、宣政、紫宸三座宫殿,一层一层的排列着,四省、十院,分列左右,宛如众星环拱,形成大唐的中枢。
武三思面向含元殿走去,望着这座巍峨的大殿,心头不由又涌起一股失落,此殿是皇帝早朝的地方,百官朝见或奏事,大多集会于此殿。
含元殿建修得异常壮丽。皆因此殿屹立在龙首原上,站在殿前远眺,苍翠的终南山历历在目,繁华的长安城,却能尽收眼底,直教人心驰神往。
走近含元殿,武三思仰起头来,他见着眼前之物,不禁思潮泉涌,多年来时时唤起他的占有欲,再次浮上心头。
当年武三思的姑母武则天还没得势时,他只是市井流氓,在京城人人看不起的地窖子,就连那些妓女们,对他也不屑一顾。直至高宗登位,立武则天为皇后,堂兄武承嗣才得以赦罪,从流窜地岭南重返京师,并承继了祖父的爵位,擢升为宗正卿。
自此,武三思的一生,便开始大大改变了。
当武承嗣出任礼部尚书时,他也开始被姑母重用,得了一个右卫将军之职,接着在宫中翻滚十几年,到武则天登上宝座,武三思终被封为梁王。更甚的是,武则天曾想立他为太子,打算让他继承将来的皇位。
可是身任鸾台侍郎的狄仁杰,却对武则天道:“昔年文帝亲冒刀林箭雨,平定天下,方建立大唐王朝,倘若陛下把天下交与别人之手,恐怕有犯天意!况且姑母与侄儿,娘与亲儿子,这两者到底谁为较亲,已相当明显。要是宝座由儿子继承,陛下将来的牌位,仍可摆放皇家祖庙,陪伴先帝,共享香火,世代相传。不然,若由侄儿继承,却没听过侄儿当皇帝,会把姑母的牌位送到皇家祖庙的,到那时,岂不是成了没有血食的野鬼。”
武则天听后,稍有醒悟,不由踌躇起来。
一日,武则天问狄仁杰:“昨夜我作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头大鹦鹉,可是两个翅膀全都折断,不知其意何在?”
狄仁杰抚须答道:“鹉与武同音,武是陛下之姓,而两个翅膀,便是指陛下的两个儿子;其意相当明显,倘若陛下起用两个儿子,这两个翅膀自可复原。”
话后并建议武则天,最好能召回被流放房州的李显。
武则天终于下定决心,声称卢陵王李显患病,派员外郎徐彦伯前往房州,迎接李显回京医治,没多久李显被封为太子。
武三思想到这里,一腔怒气无法平息,气恨难平,心道:“无毒不丈夫,要光复我武家的天下,莫怪我心恨手辣。”便在这时,一个年约三十多岁,身穿五品朝服的官员来到他跟前,揖道:“王爷早安。”
话声响起,霎时打断了他的冥想,武三思望向那人,见是校书郎李悛,不由面呈鄙夷之色,遂点一点头算是回礼。
李悛却趋身前来,低声道:“臣有一事要告与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武三思知他是前出纳官宋之问的外甥,而宋之问此人,皆因与姑母的男宠张易之有关,被流放至岭南,当年也算是武家的摇尾份子,不由凝神望了李俊一眼,见他一脸诚恳,便点头与他并肩行到一旁。
武三思边行边问道:“有什么事?”
李悛望望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是有关驸马都尉王同皎之事。”
武三思一听,登时眼睛放亮,打起精神来。没想到此人要说的竟是定安公主的丈夫,也正是自己的死对头。
李悛见他一脸诧异之色,续道:“小人得知,王同皎将会联同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会对王爷不利。”
武三思停下脚步,轩眉望着他,问道:“哦!究是如何?”
李悛道:“据知他们秘密集结江湖武夫,打算围攻贵府,且趁势挥军进攻皇宫,罢黜韦皇后。”
武三思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忙问道:“这个消息从何处而来?”
只见李悛迟疑了一会,讷讷道:“其实这件事……是……是臣的外舅宋之问说的。”
武三思大惑不解,宋之问不是还流放在岭南么?
李悛又道:“臣的外舅已经从岭南偷偷回到洛阳了,因他与王同皎素有交情,现正在他府中寄住,后听得他与外人联络,方得知此事,外舅想起这是关乎王爷的安危,便着臣与王爷通告一声,好作防卫。”
武三思抚髯点头,心想宋之问这人果真是个奸险小人,竟用朋友的鲜血来换取赦免流放之罪。便道:“很好!你叫宋之问放心,他的事我自会处理。”
这时朝堂内外,文武百官愈聚愈多,接着一阵沉厚的景阳钟声传来,堂内正在寒暄闲聊的官员们,立时清风雅静,各人匆匆掸服整冠,敛袖屏息,依秩排列,分左右两路,踏上七折龙尾道。
只见文、武两班鱼贯而入,踏着涂红莲花方砖,一个个排列在含元殿前。文臣武将捧笏而立,丹墀两旁,金吾卫士手执金瓜斧钺,如同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凝视殿前的百官。
含元殿的两廊,金丝垂帘倏地掀起,相王李旦与德静王武三思,领着一队衣着华贵,手捧象笏的王公贵戚,分为左右两行登上侧道,走进含元殿。正当众人排好,一阵庄严肃穆的迎圣鼓乐响起,当今天子李显将要驾临了。
“皇上驾到……”
一把苍老尖细的声音,自殿内传将出来。
随听弦管齐鸣,钟磬大作,卷帘动处,一群手捧盂、盘,手执孔雀翎羽大扇的宫娥彩女,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接着一个须发半白,头戴通天冠,身穿大裘冕,脚踏登云履的中年天子随后步出,登上九龙御座。
天子身旁,卓立着一位手捧犀尾,头上戴着乌沙朴头,身穿紫金朝服,腰击全銙玉带的太监。
一把尖细的声音,这时又从太监口中唱出:“文武百官朝见圣皇……”
但见众臣列队如潮水般涌前,在御阶前跪满一地,大殿之内,立时响起如山呼海啸的朝参之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众臣依次奏事。这时,御史大夫李承嘉站出,捧笏奏道:“臣李承嘉有事上奏……”
中宗李显点头允许,李承嘉奏道:“臣于洛阳天津桥撕下一文榜,恳准呈上。”
李显点头,他身旁的太监走下御阶,接过那文榜递上李显。
李显展开一看,登时龙颜大怒,大吼道:“岂敢胡言诽谤,这是谁贴的?”
原来此文乃是武三思派人书写,文中全是韦皇后和自己奸淫的丑闻,以此事诬陷朝中五王,李显见着,直看得怒目切齿,咆哮如雷。
李承嘉奏道:“臣已查得一清二楚,并且逮获张贴之人,据那人说,是敬晖、桓彦范、张柬之、袁恕己、崔玄暐这五人派他张贴。依愚臣看,表面上虽只提及罢黜皇后,实是有谋害陛下之心,臣请求皇上下旨诛灭五人全族。”
原来这五人,却是辅助李显推倒武家,并取回李家天下的五大功臣,现全皆封有王爵,合称五王,也是武家的一大对头,无疑便成为武三思的眼中钉。
武三思与韦后曾在李显面前谋陷五王,可是李显总不理会。今次便想出这个法子,伪做文榜,务求把五人一起干掉。
当初,五王藉着武则天病重,辅助李显发动政变,夺回李家江山。政变成功后,李显便任张柬之、袁恕己二人为一级宰相,崔玄暐为内史,敬晖、桓彦范为纳言,一律封为公爵。那时虽然大局已定,但武家尚未铲除,洛州长史薛季昶曾对张柬之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张柬之答道:“武家只是俎上肉,他们有何能耐作反。”
薛季昶摇头叹道:“既然你这样说,到那时候,我也不知会死在何处了!”
同时县尉刘幽求也警告桓彦范,说道:“武三思仍留在朝中,恐怕到了后来,咱们连葬身之地也没有,倒不如乘早下手,免得大祸临头,到时后悔已不及了。”
武则天王朝已过,武三思能再得势,主要原因在一个女子身上。此女子便是上官婉儿,李显登位之初,不但娶了她为小老婆,且命她处理诏书,撰写皇家指令,甚为倚重,自此上官婉儿便掌以大权。
皆因李显年纪已老,且色欲过度,无法满足这个俏娇娘,她和武三思早就有了一腿,上官婉儿孤身一个女子混在宫中,便如立在危墙之下,一个不慎,随时会遭韦后的毒手,为了保障自身安全,她不得不讨好韦后,遂把武三思推荐给她,武家在宫中的势力,因此又再度膨胀起来。
张柬之到这时候,方开始察觉武家的危险性,不断劝李显诛灭武家,免得他们坐大难收,但李显依然毫不理会。
张柬之道:“武则天之时,李性皇族,几乎给屠杀罄尽。幸好天地神灵庇佑,皇上得以复位,但武氏家族那些浮滥官爵,依然原封不动,臣认为应当眨降其官阶俸禄,以慰天下人心。”
但李显这个窝囊皇帝,只是不停摇头,就是不听。
武家在朝上势力日增,张柬之等人恐防武三思暗里陷害,知道员外郎崔湜虽不是武家一派,却因公事常在武家走动,便以厚礼结纳,好作内应,望能探得武家举动。
但没料到,崔湜竟是一根墙头草,他见皇上对武三思异常信任,便知晓该站在何方,便把张柬之等人的密谋,掉过头来向武三思和盘托出,还说听从武三思差遣,武三思见他颇为忠心,便推荐他当中书令,从此成为武三思其中一个智囊。
武三思和韦后得知张柬之的意途,便终日诬陷五人,武三思对李显道:“他们五人仗着自己功高权重,在朝中横行霸道,这样下去,终究对皇室构成威胁,皇上不可不防。”
李显听得不住点头,武三思又道:“依我看,对他们最好是施以安抚策略,明是隆升,实是暗降。先把五人全封王爵,并免除他们宰相职务,这样处理,外表上是尊敬功臣,其实是剥夺他们的实权,免得他们危害朝廷。”
李显点头认同。
终于敬晖封为平阳王,桓彦范封为扶阳王,张柬之封为汉阳王,袁恕己封为南阳王,崔玄暐封为博陵王,皆免除宰相官职,特赐黄金绸缎,雕鞍御马。自此武三思权力更盛,稍有不归附武家的,均予以排斥,中央权柄,尽入武三思手中。
李显听完李承嘉的说话,登时两目发呆,一时难以决定。
侍御史郑愔见李显犹豫难决,当即出班奏道:“这五人毁谤皇后,实是罪大恶极,皇上万不可轻恕。”
李显愈听愈感气恼,便即召唤大理承李朝隐上朝,打算就此结案。#--iCMS.PageBreak--#李朝隐奏道:“张柬之等五人没经过审判,实不宜定罪诛灭。”
另一大理承裴谈,直来便是武家的一员,听见李朝隐这样说,当即奏道:“人证物证俱在,再无可抵赖,应遵照诏书斩首,家产充公,实不必再调查审判。”
黄门侍郎宋璟奏请道:“老臣认为该当调查清楚,方好定罪,况且五位王爷曾得皇上赏赐铁券,承诺赦免十次死刑,若处以死刑,恐人心不服。”
李显听后,想起自己确有此承诺,沉思片刻,遂下旨各判“无期流刑”。把敬晖流窜至琼州,桓彦范流窜至瀼州,张柬之流窜至泷州,袁恕己流窜环州,崔玄暐流窜古州;五人家属子弟,凡年满十六岁以上,均流窜至岭外。
武三思见李显不愿诛杀五人,不禁眉头紧蹙,却又不便当着众大臣面前力争,免得他人疑心是自己一手策划,让李显起疑,只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一声不响的暗自气恼。
直至退朝,群臣依次步出含元殿,中书今崔提走近武三思身旁,二人对望一眼,武三思便知晓他的心意,必定有什么事与自己商量,当下两人默然连袂而出。
二人走出丹凤门,武三思和崔提的家仆已经牵马过来,上了马匹,崔提才道:“皇上这般心慈手软,千万不可回心转意才好。”
武三思鼻哼一声:“这老家伙直来便是耳朵软,我这一着满以为一举成功,确没想到宋璟会跑出来搅局,看来此人也不宜留在朝中。”
崔提道:“宋璟的事还可以慢慢解决,但眼前最要紧的事,便是这五个人,他们倘若不死,等有一天返回京师,可真是一个后患,我这里有一计,只是不知王爷可敢去做。”
武三思连忙望住他,崔提低声道:“只要咱们假传圣旨,派人从后跟上一刀一个,到时人已死了,就是皇上问起,便说他们在途中暴病便是了。”
武三思听了微微点头,沉思一会,便道:“好!便依你的方法去做,你认为有谁能担当此事?”
崔提道:“周利贞如何?”
武三思道:“就是那个被眨往嘉州当司马的周利贞?”
崔提点点头,说道:“此人当年在京之时,深受五王轻视,致被敬晖奏上一本,把他眨至嘉州。周利贞对五人深仇似海,要他来办此事,可说是最佳人选。”
武三思再三细想,皱眉说道:“虽然此人可行,但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若要他亲手干此事,恐怕有点不便。这样吧,明儿我上奏老头子,荐他为右台侍御史,随同五人前往岭外,沿途监视。到时我另派人从后跟去,逐一解决,但此事务必做得干净俐落,决不可粗之过急。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七章 绝艳魔姬
李重俊当上太子之位,设宴东宫明德殿,但前来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两两,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冲等十多个忠于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家和韦家的势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过三巡,李重俊躁闷难当,仰头“咕嘟”一声,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心想:“现在满朝都是武韦两家的党羽,看来我这个太子也当不长了!”当晚带着几分酒意,在内监搀扶下返回寝宫。
太子妃刘妃已亲领数名宫女在外迎接,刘妃是刘仁轨的孙女,刘仁轨是武后时的宰相,封乐城公爵,逝世之时,武则天停朝三日,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都督。
其子刘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刘仁轨死后第二年,刘浚官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杀,李显即位后,因刘仁轨曾为东宫旧属,所以追赠他为太尉。
在李显还没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亲李显拜访刘家,认识了刘妃,当他第一眼看见刘妃时,惊为天人,立时被眼前这个美女吸引住。
当年的刘妃,才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但已长得亭亭玉立,态柔容冶,美艳中带着秀雅之气,自此之后,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刘家走动,并相约刘妃出外游玩,后李显得知此事,便奏请武后为二人联婚。
刘妃看见丈夫大醉而归,忙叫宫女扶他进入寝室,并唤人准备解酒汤,一盏醒酒二陈汤过后,果见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里叫道:“好……好一个武三思,我……我李重俊决不会放过你!还有……还有你这个小淫娃……胆敢在我背后呼奴侮辱……这个仇我必定要报……”一轮醉话,直吓得宫女们双腿发软,大家心中清楚,听了这些说话,无疑是一只脚踏入阎王殿,倘若太子清醒过来,为了保守秘密,随时都会将所有人灭口,又怎教她们不惊。
刘妃对这点自然明白不过,当下道:“你们都出去,全给我躲得远远去,记住不要乱说话。”众宫女还敢久留,连忙跪辞,一下子便走得无影无踪。
刘妃待得宫女离去,徐缓转过身来,秋水似的美眸闪动了一下,凝望着卧榻上的李重俊,嘴角之处微微绽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随见她玉手轻轻一挥,衣袖带风,寝宫内的烛火登时灭了大半,只余床榻前后两盏宫灯仍亮着。这一手功夫,便是武林高手也难隔纱灭火,把罩在灯内的烛火熄灭!
但见刘妃娉婷移步,嫋嫋来到床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轻舒玉手在他脸上抚着,柔声道:“俊郎,用过醒酒汤好点了没有?”李重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迷蒙之中,一张仙姿玉貌跃入他眼帘,正是自己心爱的刘妃,不禁口齿不清道:“萸儿,我的爱妃,不要离开我,重俊现……现在只剩下你了……”刘妃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让我为你更衣再睡好吗?”李重俊醉咧咧儿咿嚘一声,软着身子任由刘妃把他脱个清光,微弱的灯烛下,一身钢铸铁浇的魁梧身躯,全然展露在刘妃眼前。
刘妃把玉手贴上他坚实的胸膛,轻缓地抚摸一会,接着春笋般的玉指抵住他乳头,慢慢研磨着。
李重俊微微一颤,发出一声难以听闻的呻吟。
刘妃含笑问道:“舒服吗?”李重俊竟然全无半点反应。刘妃眉头一紧,掠过一丝不满,玉手徐徐滑过他肚腹,终于来到他胯处,轻轻挽起那根软不叮当的肉具,包在掌心犹如翻蔓似的,拿捻把玩。
抚弄多时,依然软柔柔的全不见起色。刘妃心中不忿,柳眉锁得更紧,遂弯下身子,趴到他胯间,一凑头便将肉冠含住,香腮拱动,使劲吸吮起来。
李重俊终于有点反应,口里半吞半吐发出细微的声响。
刘妃见着,加紧口舌功夫,把那半软不硬的肉具全吞入口腔,直抵喉头深处,把个小嘴塞得满满堂堂。
经过一番努力,肉棒果然硬竖起来。刘妃略感满意,站起身子,袅袅婷婷的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转瞬之间,整具玲珑剔透、皓然如雪的娇躯已卓立在床榻前。在这微弱的灯火摇曳下,把刘妃映得更诱惑动人。只见她重新爬上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樱唇微张,一丝青烟自她口中缓缓喷出,直闯进他的鼻孔。仍在醉卧中的李重俊,忽听得一个娇柔的语声自耳边响起:“俊郎,俊郎,快醒来嘛!”李重俊悠悠醒转,竟然酒意全消,才打开眼睛,一张绝世花容正在眼前,不由绽出一个笑容,说道:“萸儿,已经这么夜了,怎地还不睡?”刘妃道:“你还说,刚才你醉醺醺的从酒宴回来,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你就把人家……”李重俊甩了甩头,皱起剑眉道:“是真的吗?怎地我全记不起来!”随觉一对饱满的乳房正抵在自己胸膛,低头一看,二人竟已身无寸缕,微笑道:“瞧来我刚才醉得忒煞厉害,竟然做了这些事也不知。既然你我都脱光了,你就觑个意顺,这岂不是好?”刘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李重俊听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对手掌移到她胸前,满满的将一对肉球分握在手中,低声道:“萸儿这对大宝贝,向来就是我的挚爱,雪白饱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玩了好几年,依然如此挺拔俊秀!”刘妃柔媚一笑:“萸儿这副身子是为了让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养!
嗯……你弄得萸儿好舒服,快点来亲我,人家喜欢你吃。”边说边撑高上身,把一个乳房直送到他口中。
李重俊自然不会客气,张嘴便吃,用力衔着那颗鲜嫩的蓓蕾,使劲吸吮。同时抓紧另一个乳房,不理死活的恣情搓弄。一时之间,阵阵慆淫之声响彻整个寝宫。
刘妃虽然外表态柔娴都,艳丽文雅,一副绝殊离俗的清秀模样,但内里却是满身淫骨,每一上了床榻,便换了另外一个人,李重俊自第一次和她燕好,便已有所觉,加上刘妃身才绝佳,不但拥有一身秾纤中度的娇躯,还有一对自豪的丰乳,这也是李重俊特别宠爱她的原因。
这时,一声诱人的呻吟在刘妃口里绽出:“哦……我的俊郎,要给你咬下来了,轻一点儿嘛,还有……还有另一边,这一边萸儿也要……”李重俊含住乳头,口齿不清道:“好一个漂亮的小淫娃,快掉过头去,我要品尝一下你这个小蜜穴。”刘妃送上一个微笑,依言掉过身子,大大的张开双腿,把个肥美的鲜鲍放到他眼前,带着调侃的语气笑道:“请太子好好品尝萸儿。”眼前这个鲜美的宝穴,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见着,依然是让他亢奋莫名,说道:“湿得好厉害呐,要不要我为你弄一下?”说着双指按着花唇,缓缓往外一扯,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尽收眼底,如此娇嫩鲜美的妙物,直是让人垂涎欲滴,当下二话不说,凑头便舔弄起来。
刘妃轻嗯一声,颤着声音道:“萸儿是你……你的女人,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是呀,我忘记与你说,今天萸儿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开床榻旁的盒子看看。”李重俊笑问道:“哦!是什么新鲜事儿?”刘妃道:“殿下打开一看便知。”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见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笑了起来,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问道:“哪里弄来的古怪淫器,这叫什么名堂?”刘妃低声笑道:“这是宫女妙蛾给我弄来的,听说叫什么‘角先生’,她还与我说,这类玩意儿还多着呢,她说还有什么相思套、硫黄圈、悬玉环、封脐膏、勉铃等,总之很多很多,一时间我也记不来了。”李重俊笑道:“这个丫头当真古灵精怪,亏她还懂得这么多,你也不妨叫她全部拿来,待我见识见识。”刘妃笑道:“我才不会呢,免得你日夜拿这些东西来蹂躏我。”李重俊见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东西,着手只觉沉甸甸的,漆皮儿油光滑腻,雕就得头丰棱厚,一看便让人明白其用处,当下笑道:“恁般有趣,萸儿你用过没有?”刘妃轻声道:“不说与你知!”说话甫落,忽觉手上的玉茎微微颤动,肥大的头儿竟渗出一滴白浆,刘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浆舔去,顺势把棒头衔住,吞吐舔拭,“咕唧,咕唧”吃将起来。
李重俊给她舔得异常舒服,禁不往嘘了口大气,忙即挺动腰肢,迳往她口里捣,叫道:“萸儿很懂得舔,爽死人了……”刘妃双唇紧紧包箍住肉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根玉指抚囊捋棒,手段尽出,直弄得他撑眉嚼齿,连声喊妙。
便在刘妃吃得忘形之际,骤觉一根巨物硬闯入膣室,填得满满当当,单丝难容,一阵强烈的快感骤然窜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张:“啊!好深好满,没想会这样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给我捣一会,实在太美了……”李重俊见她受用,当下加快手上动作,着力抽捣,登时弄得花露横飞,水渌渌的浇了他一脸。
刘妃咬牙强忍,死命隐忍下身暴涨的快感,最终仍是抵受不过,几个强烈的抽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李重俊亦兴动非常,胯下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搂着刘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嗄着声音道:“萸儿,我……我忍不住了。”刘妃听见,仰起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昵声道:“俊郎你来吧,人家也很想要,让萸儿来帮你好吗?”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双腿大开,玉指箍紧火棒,贪婪地套弄一会,方引领至花户口。
李重俊低头下望,只见沟壑之处粼光闪闪,滑滑滚流,不由愈看愈是火动,再也忍无可忍,双手固定她纤腰,在刘妃的牵引下,腰板微挺,轻而易举便闯关而进,旋即使劲望里一送,整根肉具已被花房全然吞没。
一声迷人的嘤咛自刘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给团团温热包裹住,委实美得神魂飘荡,难以形容,不由挺直身躯,着力抽插,只消一会,已见花露滔滔而淋,溅得床褥尽湿。
李重俊越杀越勇,一面抽戳,一面盯着刘妃的花容月貌,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绽,俏丽的粉脸上已见桃腮微晕,更显娇美迷人,说道:“萸儿,我能够得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你知道吗?”刘妃美目半睁,轻轻点头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儿,萸儿有点意思了……”李重俊其实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们一起来。”话后握住刘妃两个豪乳,奋力疾捣,立时干得“噗唧,噗唧”乱响,随觉李重俊鼻息渐重,气嘘嘘的闷叫了一声:“来……来了!”说话方落,忽觉刘妃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犹如小嘴般噙着不放,李重俊如何忍得,登时腰眼一麻,噗嗤嗤的射将出来,刘妃同时抖了几下,与他一起丢了。
二人发泄完毕,交股抱在一处,待得激情渐缓,李重俊轻抚着刘妃的俏脸,说道:“每次和你快活,总是让人难以自持,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刘妃微笑摇头。李重俊笑道:“还不是你这张美貌,还有这一把淫劲!说句老实话,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你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已心满意足了!”李重俊默然片刻,叹道:“话虽如此,恐怕要办到并不容易,现在朝中正是豺狼当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几许,我这个太子能当到哪时,连我自己也不敢想下去!”刘妃温柔地抚着他胸膛,说道:“难怪你今日喝得烂醉如泥!俊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处处小心点便是,你只要忍耐挨过这段日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你登极为帝,到时还治不了他们么!”李重俊惨然一笑:“你也太天真了,并非单是小心就行,纵使我万事小心在意,人家依然可以鸡蛋找骨头,只看今日五王的事,就可见一斑了,五人落得流放边远之地,还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对这伙奸党向来言听计从,他们要诬陷一个人,真个是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轮到我了!”刘妃道:“这……这怎么是好!俊郎,为了你我将来,你得想想办法呀。”李重俊摇头道:“现在只有见步走步,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除非……”刘妃连忙问道:“除非什么?你不会是想……”李重俊道:“没错,除非先下手为强,将这些狗彘小人一窝儿铲除,要不想过好日子,相信就艰难了!”刘妃问道:“你……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很危险?”李重俊摇头道:“干这种事自然会有点危险,说到把握,我实在不知道,如果李多祚肯帮忙,或许会有机会。”刘妃道:“你是说左羽林军的李将军?”李重俊道:“便是他,据我所知,李多祚素来和武三思不和,加上他的女婿野呼利是个猛将,担当羽林中郎将一职,身经百战,旱逢敌手,只要他们二人答应,要一举成功并非难事。”刘妃张着那明如秋水的眸子,怔怔的望住他道:“原来你……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什么都计划好了。”李重俊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还在考虑,因此事非同小可,倘没有十成十把握,后果真是不堪切想,况且要说服李多祚并不容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时间已不早,睡吧。”刘妃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也好好的睡,什么也不要想。”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相拥而眠。夜阑人静,宫灯里的蜡芯儿轻轻爆出一声微响,床榻上的二人早已沉沉熟睡,便在这时,床上的刘妃突然出现异样,隐隐然看见一个女子从她身体冒了出来,缓缓坐在床榻上。
只见这女子全身一丝不挂,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似玉如花,比之刘妃还要稍胜一筹,竟是个绝代佳人,而那身白璧无瑕的裸躯,直如白玉雕就似的,当真是‘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果然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原来这个女子并非谁人,正是隐藏在宫中的罗叉夜姬。这妖女使心用腹,寄身在刘妃体中,为的是煽惑李重俊兴兵造反,以此紊乱朝纲,缔造祸乱,冀图乘乱问鼎。
罗叉夜姬轻挪娇躯,嫋嫋下榻。见她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柔顺地直泻而下,楚腰袅娜,胸前一对硕大丰满的玉乳,高俊挺拔,衬着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着实美得让人目眩心花,魄不附体!
这时见她回过螓首,往床榻上那对裸躯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丝狡黠轻蔑的微笑,接着纤腰一扭,赤裸着身躯迳往大门口走去,倏忽之间,见她已穿门而去,袅袅婷婷的走出长廊。
这时正是初更时分,东宫内一片寂静,只闻虫声唧唧,花香漫布,间歇才见三五守军荷戈巡行。
罗叉夜姬赤裸着身躯,徐步拐过祟政殿,走过右春坊,最后来到延喜门。而最教人奇怪的,途中的守军对她全然视若无睹,竟任她踽踽独行。
太平公主乃武则天的女儿,十六岁那年,下嫁光禄卿薛绍,七年后,薛绍因参与李冲谋反被杀,两年后,改嫁武攸暨,当年太平公主正好二十五岁。
驸马府位于平康坊东南面,高墙深院,楼阁错落。太平公主与丈夫早已分房多年,各自另有楼阁,而太平公主的居处,正位于府内东首的瑞凤阁。
更深人静,群星闪灼。然而,瑞凤阁的大厅上却灯烛通明,柔柔的细乐声从楼阁直送将出来。偌大的厅堂上,但见六名绝色美女随乐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约在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云纱梅韵香罗衫,酥胸半露,正自盘旋穿插于妙韵中。真个是:“梅香远溢轻趁步,一缕青纱倚云裁。”在大厅的主位上,却座着一个美妇人,正是玉叶金柯的太平公主,这个年逾四十的公主,因保养得宜,竟连一条鱼尾纹也没有,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纪,还多了几分妖艳妩媚。
太平公主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一边看一边不住微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就在她看得入神之际,一道肉眼难以看见的灰影,倏间直射进她身体,而这一道灰影,便是那个刚离开太子宫的罗叉夜姬。
只见太平公主双目一闪,抬手拍了两下,说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们全都给我退下。”待得众女躬身而去,大平公主道:“顺福你过来。”一群站得远远的年轻男仆中走出一人,来到她跟前,垂首道:“顺福在,公主有什么吩咐?”太平公主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过来。”顺福应了一声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厅。
太平公主向其中一个男仆招招手:“顺安,陪我进入寝室。”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八章 公主之约
那个顺安走上前来,只见太平公主伸出右手,顺安连忙双手挽着,轻轻将她扶离座位,便往后面的寝室去了。
寝室两旁分站着一名美貌少女,均是下女装束打扮,一看见公主到来,齐齐躬身施礼,接着把房门打开。太平公主吩咐道:“崔大人会来这里,你们不用拦阻,让他进来就是。”二女同声答应。
顺安挽着她的手进入房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下,门外其中一名少女已棒茶进来,放在公主身旁的几案上,躬身双手放在膝上后退几步,才回身走出房间,而那个顺安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看这个顺安只有十八九岁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神采俊俏,确是一个美少年。
只见他垂头直立,双眼望住跟前的美妇,问道:“请公主示下?”
太平公主也不抬头:“嗯,一会还有客人来,暂时脱下裤子便可以了。”
顺安应了一声,连忙松开腰带,一扒两扯,便将长裤脱掉,内里并无穿上内裤,一根半硬的肉棒儿,也有四五寸长,一晃一晃的垂到公主眼前。
但见太平公主轻舒玉手,把棒儿托在手中,点头道:“很不错的家伙,头儿也算肥大。”旋即抬起螓首,盯住顺安的俊脸,说道:“你自己来吧,弄硬一点,但不要射出来,莫要像顺昌那个无用的东西,才套弄几下,便丢得干干净净,中看不中吃!”
顺安连忙点头:“是,顺安保证不令公主失望。”说话一落,便即握住肉具,仰头闭眼的套动起来。
这个顺安果然不赖,只是弄得几十下,一根棒儿已硬得贴腹直竖,整个巨头红扑扑的,显得异常鲜嫩,再套得几回,一颗白浆已从顶端冒出,徐缓流下,太平公主微微一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本公主就是喜欢有实力的男人,你今晚就留下来吧,现在可以放手了。”
顺安依言停手,经过一番努力下,那话儿已见浮筋毕露,意近半尺长短。太平公主看得遂心如意,一手握住火棒,一手捧住子孙袋,只觉满手火烫炙热,心中更喜,便即凑头过去,一口把巨头含住,吞吐品尝起来。
那顺安毕竟年少,又见着这个貌样姣好的美妇人,登时美得浑身乱颤,而太平公主更是此中能手,狎男无数,口噙手动,把住一根棒儿弄得倒横直竖,不消多久,已见顺安张大嘴巴,喘嘘嘘的呼个不停。
太平公主见他这个模样,也知他难以支撑,便道:“倘若忍不住,便射出来吧,本公主也想尝一下你的味道。”当下再加重几分力。
顺安知道公主的习性,最爱吞吃男人的精华,以此保养容颜,现经她连番搅弄,却又怎能忍耐得,口里“喔喔”连声,闷哼道:“来……来了……”
太平公主见闻,忙把头儿紧紧箍住,一股温烧突然猛喷而出,接连数发,灌得满满一大口,直到顺安泄尽,方徐缓把玉茎放出,喉间响动,已吃得半滴不剩。
便在她心满意足之际,扣门声轻响,一把少女声音道:“崔大人已到。”
太平公主道:“叫他进来。”刚刚说完,再把眼前仍未颓软的肉棒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
门扉作响,一个少女领着崔湜走进房间,二人看见眼前的情景,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全无半点惊讶之色。
太平公主还没马上停止,咬住肉棱吸吮了半晌,二人见她忙着,只得站在一旁默然候着,直到她把阳物吐出,才向那少女道:“你先出去,没我吩咐不得进来。”
那名少女走后,太平公主朝崔湜一笑:“坐吧。”崔湜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公主夤夜召崔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把顺安已然软却的玉茎提起来,问道:“这娃儿不但俊俏,那物事也不比你差吧?”
崔湜把眼一望,点头笑道:“公主的人个个精挑细选,自是非比一般!”
太平公主拍一拍顺安的大腿,说道:“咱们有点事要谈,你穿回裤子,且在门外候着。”顺安祗遵,挽好裤子走出房间。
崔湜一看见顺安离去,忙移身到公主身旁,一把环住她腰肢,右手已按上她酥胸,把个乳房牢牢握在手中,一脸急相道:“公主,崔湜就快憋死了!”
太平公主也不推拒,把半边娇躯偎在他身上:“急色鬼,一上来便使劲捏。
现在我先问你,你可有依我的话和武三思说?”
崔湜一面点头,一面将手从袒领衣口伸进去,手掌包住乳房往上一抄,整个浑圆硕大的乳房登时跳了出来,俏生生的搁在领口上,太平公主轻呼一声,妙目瞟了他一眼,正要嗔骂,崔湜已弯下身来,整颗怒凸的乳头却被他含住。
太平公主“嗯”了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脑瓜子,酥胸前挺,脆声道:“我的好哥儿,咱们说完再弄好吗?啊……你……你慢慢吃嘛!”
当下垂头看去,只见崔湜大张其口,不住用力猛吸,时而又拉又扯,把个豪乳弄得形状百出,阵阵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太平公主知道多言无谓,只好软着身子由他轻狂,自己也乐得个痛快。玉手随即探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把住肉具,揉揉搓搓的玩弄起来,说道:“已经够坚硬了,想要插进来吗?”
崔湜忙即点头,急巴巴道:“我马上和公主宽衣。”
太平公主朝他摇了摇头,坐直身子,把胸前的衣衫整理好,微笑道:“你还没答我的说话,武三思那边如何?”
崔湜道:“已经办妥,依我看那五个家伙必死无疑。”
太平公主点头道:“那就好,只要五人一死,朝廷众臣必然恨武三思入骨,现在太子已有反叛之心,届时给他知道武三思害死五王,哪有不反之理。”
崔湜皱眉道:“倘苦给大子成功,岂非竹篮儿打水,教咱们一场空!”
太平公主道:“放心吧,你可听过‘凭河暴虎皆亡命’这句话,太子只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成得什么大器。”
崔湜唯唯称是,旋即道:“公主,我还有一事担心,婉儿她……”
太平公主乜斜他一眼:“你就是记挂住她。”双眼盯着他一会,叹道:“好吧,只要你用心为我办事,我或许可救她一命。”
崔湜立时大喜,忙道:“多谢公主,崔湜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平公主微微点头,说道:“很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做,听说你府第近日来了一男一女,是不是?”
崔湜虽然有点错愕,实不明白她因何会知道此事,还是点头道:“确有此事,但二人离开我家已有一段日子,一时间恐怕难以找到他们。”
太平公主道:“据我所知,二人正寄住在关中杨门,我只想要那个男的,你既然认识他,就安排他和我见一面,只要能办成此事,我自有好处给你。”
崔湜暗暗心想,原来公主是看上那小子,这样也好,你要男人,我要女人,正是各有所爱。
太平公主徐徐站起身,微笑道:“我知你对上次那个罗姬仍是念念不忘,今日你不用陪我了,她已在‘幽临雅筑’等你,就好好快活一晚吧。”
崔湜听见,心头猛地大喜,却又不敢在公主跟前表露出来,说道:“那个罗姬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但崔湜又岂敢冷落了公主,依我看……”
太平公主笑道:“不用再说了,你我快活的日子还多着,也不争今日,而且这是我对你的恩赐,报答你对本公主的忠诚,莫非你嫌弃那个罗姬不成?”
崔湜连忙道:“公主千万不要误会,崔湜就……多谢公主恩赐。”
太平公主来到榻沿,轻轻拉扯一下铜铃,刚才那少女推门而入,躬身道:
“公主有什么吩咐?”
只见太平公主徐徐坐在床榻沿,说道:“你送崔大人到幽临雅筑就寝,并叫顺安进来。”
崔湜走出公主房间,一颗心早已飞到幽临雅筑去,想起那日罗姬在身下婉转可人的样子,胯下那话儿立时扑扑乱跳,只差还没硬挺起来。
幽临雅筑位于瑞凤阁之北,整栋房子全以桂竹搭建,四周竹树环合,环境异常优雅,却是太平公主招呼客人之所。
那少女手提灯笼在前引路,经过一个花叶扶疏的小院子,走过葱葱茏茏的小竹林,便是幽临雅筑的所在,少女为他推开屋门,点燃了灯台,才躬身离去。
崔湜心中奇怪,想道:“罗姬呢?她不是在这里等我吗?”
四下细看,才发现左边另有一个房间,登时一喜,急步走了过去,一进入房间,见有一个女子睡在卧榻上,灯光从前厅射进房间,虽然不甚明亮,但崔湜仍是一眼认了出来,正是那个罗姬。
崔湜马上绽出一个笑容,缓步走向烛台,先把灯烛燃亮。
忽听得那女子道:“崔郎,不要点灯好吗?”原来这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罗叉夜姬。此女果然魔道高深,不但能够入侵他人的身体,还拥有分身之术,当真厉害不过。
崔湜那里晓得她的身份,只道她是公主的人,也是自己所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紫琼外,便是她和上官婉儿是最美的了!崔湜听见她这句话,当下笑道:“若没有灯火,你这副花容月貌和身段,那不是全被埋没了吗!”说着已坐到她身旁。
罗叉夜姬冁然笑道:“崔郎,我以为再无法看见你了。”这句话说得婉约绮媚,直是销魂夺魄。
崔湜一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一颦一笑均婀娜多姿,眼前这女子实在太美了,便道:“崔湜也是这样想,自从上次和你分手后,日夜盼望,就是想再见你一面!今日有幸和你重聚,崔湜内心之高兴,实在难以笔墨形容。”
罗叉夜姬投他一个醉人的微笑,柔声道:“罗姬也是一样。”
崔湜见她自头颈以下都盖住被子,把整个迷人的身段都藏了起来,正想动手将被子掀开,却见罗叉夜姬摇一摇头,阻止道:“不要,人家没穿衣服!”
听了此话,崔湜不由哈哈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还害怕什么!”说着伸出右手放在被面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被子轻轻地抚摸,最终来到她胸前,盖上给乳房隆起的被丘上,满手尽是丰挺,不由赞道:“依然是这样美好,这种触感真会让人疯狂……”
只见罗叉夜姬微微发出一声呻吟,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望住崔湜,低语道:
“我……我的崔郎,不要这样玩弄人家,也实在太羞人了……”
这句像似含羞忍辱的媚语,更把崔湜挑逗得血脉贲张,说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弄,一面把玩你身子,一面欣赏你的娇姿妙态,实是人间一大享受。快望住我的手,好好看清楚我是怎样捏玩你,享用你这对饱满的乳房。”
罗叉夜姬“噗哧”一笑,摇头道:“崔郎你好坏,都已经给你这样弄了,还要人家看,我才不听你呢!”
崔湜再也忍受不住,双手同时伸进被子里,一手抓住她一边玉乳,一手按在她小腹上,接着手掌慢慢往下移,说道:“张开你的腿,让我摸摸那湿淋淋的玉穴儿。”
罗叉夜姬笑道:“人家才没有湿,也不给你摸。”她嘴里虽然这样说,双腿还是微微的分了开来。崔湜自然感到她口不对心,手指滑过她耻丘,扫过一片小丛林,终于来到那片柔软的宝地,二指一抹,竟是满指尽湿,不禁笑道:“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没有湿,是否刚才等得我心焦,自己先行弄了?”
罗叉夜姬脸上一红:“才没有,只是……只是你刚才这样弄人家,自然会有反应。啊!崔郎……不要弄那里,小豆豆会受不住,不要……啊!罗姬要死了,不能再揉……”
崔湜又那里肯停手,看着美人儿直挺挺的卧着任自己轻狂,这股满足感当真难以言喻。他的双手不曾有一刻停止,满握豪乳的大手仍不住地搓揉,而下面亦改变了攻势,一对指头已直闯宝穴,大肆抽动起来。
一抹红晕自罗叉夜姬脸上泛起,早已美得仰首吁吁,双目迷离,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她出尘绝丽。眼前如此诱人的艳姿,直看得崔湜目不转睛,心中暗赞不已。
“啊!郎……”一声诱人的娇啼,直送通崔湜耳中:“不行了,请不要再掘,人家快受不住……”
崔湜笑道:“是不是想丢了,就丢给我看看,快掀开被子,让我看清楚你的好身子。”
罗叉夜姬对媚惑男人的功夫,早就已臻化境,不论心理或肉体,均能适时控制掌握,此刻听见崔湜的说话,摇头道:“我才不要,也不要你看。”
崔湜那肯依她,当下放开她乳房,把手一扯,整张被子已掉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亮晃晃的已横卧在眼前,不由叫道:“罗姬你真美,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光是这对玉乳儿,就把天下男人都迷尽了!”
罗叉夜姬忙掩着眼睛,娇嗔道:“崔郎你不要再说了,这样羞人的话儿,你怎能说出口!不准看,人家不要你看……”
崔湜望着这对傲人的玉峰,一时也看得目眩心跳,光是那对粉嫩淡红的蓓蕾,就足以让人观之不厌!当下也不打话,一个俯身,张口便把一个乳房衔住。
罗叉夜姬轻叫一声:“啊!我的崔郎……好郎君……”
崔湜一手攫住乳房,埋头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同时不住抽戳,登时弄得满堂水声,委实淫靡之极。
“我……我的好人儿……”罗叉夜姬仰首低鸣,身子因快感而凌空拱起,僵着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只把个臀儿不住地抖动,悲鸣道:“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不要再欺负罗姬,人家要……要给你了……”
崔湜听见更是加紧攻击,双指飞快地出入抽捣,果不到一会,罗叉夜姬突然剧颤起来,一抖一抖的连连抽搐,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整个人软倒下来。
只见她不停地喘着大气,胸口急促地起伏,崔湜知她是高潮了,忙即离开床榻,三扒两拨便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竖着胯下的玉龙,晃晃悠悠的送到罗叉夜姬跟前,说道:“美人儿,快来为我把弄把弄。”
罗叉夜姬侧头看见,脸上微微一红,装出一副羞兮兮的样子,盯着那话儿道:
“好粗好长的东西,看见真是骇人……”
崔湜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上次不是插得你爽歪歪吗?给我用力握往,和上次一样用嘴舔。”
罗叉夜姬抬起眼睛,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把玉手箍紧肉棒,轻轻套弄起来:“真是好硬,又这么热,难怪上次烫得人家……”
崔湜笑道:“烫得很舒服吧?”
罗叉夜姬嗔道:“你不要笑人家嘛,要不我就不理你。”话一说完,便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头儿,崔湜给舌头一挑,立时扑速速打了个冷战,才见她徐徐含入口中。
崔湜低头望着她舔吃,一团欲火不由直涌了上来,过得半顿饭工夫,一股泄意骤然涌至,心下一惊,连忙抽回玉龙,但仍是忍不住射出一道白浆,打在罗叉夜姬的下巴上。
罗叉夜姬看见,抬头给他一个嘲谑的笑容,像说他如此差劲,两下子就忍不住。
崔湜看见她的模样,又羞又恨,闷气打从一边来,当下爬上床榻去。
罗叉夜姬自然明白他意思,作羞佯怯起来,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上,显得又惊又怕,呆瞪瞪的望住眼前的男人。
崔湜蹲到她身下,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握住肉棒当着她用力地套动,说道:
“你就亲眼看看,看我怎样一分一寸的进入你。”
罗叉夜姬掩脸道:“你这人太坏了,教人家怎好看这种事!”
崔湜见她这样说,就更想征服她,笑道:“若是不看,我可不插进去了!我的好罗姬,你就依我一次如何?”
罗叉夜姬道:“你真是的,人家这样卧着,又怎能看见?”
崔湜笑道:“办法总是有的,只差你是否愿意。”
罗叉夜姬一脸无奈,只好依他说话,双手支榻,把上身撑起。
崔湜仍觉不满,说道:“握住我的肉棒,自己用手送进去。”
罗叉夜姬听得微显一呆,但还是伸出玉手,玉指牢牢握紧肉具,羞容答答道:
“崔郎,人家真是羞死了,但谁叫人家……人家喜欢你这个冤家!你来吧,不过要慢慢来,可不能和上次一样,弄痛人家哦!”
崔湜一笑点头:“不用害怕,我会轻轻送进去。”当她把头儿抵在肉眼时,崔湜已按奈不住,腰板往前一挺,巨大的头儿立时“滋”一声微响,已被肉蛤牢牢包裹住。
罗叉夜姬“嘤”的一声叫将出来:“好胀,但……但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家里面真能容下吗?”
崔湜笑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说话甫歇,玉龙开始缓缓深进,眼见一寸一寸的隐没,罗叉夜姬的空虚逐渐被填满,终于整根分亳不剩,全根没了进去,崔湜问道:“觉得怎样?舒服吗?”
罗叉夜姬嗯了一声:“你抵到人家尽头了,又这么烫热,小穴儿满满的好不难受。”
崔湜呵呵一笑:“若然塞不满,还有什么快活可言。”一言说毕,便即“噗滋,噗滋”抽插起来,立时抽得水花四溅,一对花唇带得翻来覆去。
罗叉夜姬低头紧紧盯住,不由看得心热如火烧,禁不住轻轻呻吟起来。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九章 夜姬迷情
星河灿灿,夜鸟投林,一片静谧把幽临雅筑裹在黑夜中。然而,屋内却淫声扬扬,说不出的诐淫猥亵。
只听崔湜一面抽捣,一面扬声叫道:“今日真个快活,快快用力咬住我的宝贝,我要先射一回给你……”
罗叉夜姬听见,把头猛地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你射。啊!你……你怎么真的射了……嗯!还……还这么多,烫得好厉害……”
崔湜终于忍耐不过,抖得几下便泄了个尽兴,待得泄毕,忙把罗叉夜姬抱入怀中。只见二人对坐在床,四肢交缠,牢牢的抱作一团。
罗叉夜姬偎在怀中,亲昵地抚着他背脊,说道:“人家才有点意思,你怎地这就完了!”
崔湜喘着大气道:“这……这还不是你之过,便是玄奘法师遇着你,恐怕也难抵挡你的诱惑。”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崔郎,你还可以再来吗?”
崔湜自信满满道:“当然可以,今晚便是精尽人亡,也要和你尽兴方休。”
罗叉夜姬连忙掩住他的嘴吧:“我不许你这样说,要是你真的死了,叫罗姬怎么办!崔郎,用力抱住我。”
只见崔湜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不住轻抚她玉躯,两对口唇一合,立时缠绕在一起。“嗯!真的很香,便连口水也这样香甜!”崔湜含住她舌头,口齿不清道。
罗叉夜姬放出手段,不住把一对玉乳在他身上挨磨,昵声道:“我的崔郎……我的好夫郎……”玉手移到他身下,轻轻挽住玉龙,徐缓揉弄着:“这个怎地还不硬起来,人家还想要……”
崔湜粗嗄着声音道:“再摸一会就行了。让我先为你舔一下好吗?”
罗叉夜姬摇头道:“不……那里怎能舔。”
崔湜笑道:“你既能舔我,我为何不能舔你,快给我卧下。”也不理会罗叉夜姬,便将她放倒下来。
“崔郎!”罗叉夜姬轻叫一声,崔湜已趴到她身上,嘴唇沿着她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在两个乳房徘徊留连一会,接着继续下移,一道津津的吻痕划过肚脐,直到他含住一颗怒凸的嫩芽,一声娇媚的嘤咛自罗叉夜姬口中逸出。
原本布满花露的芽孢,在崔湜的啖噬下,变得越来越湿,丝丝玉液不住由蛤缝渗出。
罗叉夜姬着实难熬不过,陈瓣展蕊的大张双腿,浑身抖动个不停。崔湜见她美快,自是加多几把劲,骈指齐出,直闯水帘洞,才掘了几下,玉露便如决堤般洓而出,弄得严?∈??
崔湜舔弄良久,见罗叉夜姬已泄了两回,遂撑身而起,跨到她头上来,把那根垂晃之物送到她嘴前。
罗叉夜姬也不用他出声,一把拿在手中,张口便吃,在她唇舌的抚绥下,肉棒开始渐见起色,二人同是一喜,原是死蛇似的阳物,在她口腔缓缓硬将起来,把个小嘴撑得吵即即。
崔湜连忙抽出,把罗叉夜姬移到榻沿坐着,让她双脚垂地,罗叉夜姬怔怔望住他,问道:“崔郎你……你想怎样?”
只见崔湜笑了一笑,一手紧握肉棒,一手满满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自然是想要你。”接着凑头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罗叉夜姬听完,立时满脸通红,摇头道:“你……你……我不要,怎能叫人家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崔湜笑道:“像你这般天仙似的人物,越显得淫荡,便越叫人兴奋,我就是爱看你淫荡的样子,答应我一次好吗?”
罗叉夜姬满脸无奈,一对水盈盈的美眸紧盯住他,犹豫半晌,还是不情不愿地把双手移到胯间,玉指攫着两片花唇,徐徐往两旁扯开,一团蛤肉立时露将出来,红殷殷的,又鲜又嫩,只见她整张脸儿已红至耳根,羞人答答道:“是……是这样吗?”
崔湜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即把个头儿抵住穴口,用力一挺腰肢,吱一声便进了半根,二人顿时一爽,同声叫了出来。崔湜顺着水势,再望里一送,棒头直点着花心,一阵酥麻直窜上罗叉夜姬全身,酸麻未过,崔湜已大出大入,着力抽动起来。
罗叉夜姬可怜兮兮的望住他:“崔郎我……我……”
崔湜问道:“什么?很舒服吧?”边说边使劲疾捣,又道:“你看,给你这小嘴套住整根肉棒,真是叫人越看越兴奋!”
罗叉夜姬也听得异常兴奋,把眼一望,果然淫气冲天,只见一根棒儿此仆彼起,进出无度,每一抽提,花汁便随棒乱飞,不由暗想:“此子果然有点能耐,又懂弄鬼吊猴,也难怪迷倒这么多女子!”
皆因床榻低矮,崔湜干弄起来,不得不把身相就,格外消耗体力,数百抽后,也渐觉不支,当下抽出阳物,把罗叉夜姬搀扶起身,拥抱着她道:“咱们到前厅去。”
罗叉夜姬问道:“为什么到外面?”
崔湜笑道:“多弄点新花样儿,不是很好吗?”
罗叉夜姬听见,只微微一笑,由他挽着玉手走出房间。
前厅的灯火比房间亮多了,四下照得亮堂堂的,崔湜牵着她来到窗前,推开窗户,一阵夜风直扑而来,罗叉夜姬惊道:“崔郎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崔湜道:“都已经夜了,谁会来这里。你看今晚月色多好,月明星稀。当此正是静院明轩,溶溶泄泄,最宜对景行乐。”
罗叉夜姬笑道:“真亏你想到。”见她倚着窗前,双手盘胸掩着一对玉峰,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果如银盘似的照得大地一片清辉,不由叹道:“崔郎,今晚的月亮真的好美呀!”
崔湜从后拥抱住她,说道:“咱们不妨一面赏月,一面耍子儿,当真是其乐无穷。”说着双手移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双乳包容住。
罗叉夜姬把头后仰,半张着盈满水光的眼睛,望着他道:“你……你真是想这样站着干吗?”
崔湜道:“你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人家都依你。”微微向前弯下身躯,把丰臀稍稍抬高,遂反手握住硬挺挺的玉茎,抵到花户口:“崔郎来吧,便这样弄进去。”
崔湜腰下略一前挺,半截火棒立时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徐缓抽插了几下,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挺刺,便把个罗叉夜姬捣得往前冲去。
罗叉夜姬双手按在窗槛,翘着臀儿任他进出,一浪浪的快感只起不落:“崔郎……你好厉害,罗姬爱死你了……”崔湜听得兴动难当,索性双手把住她纤腰,使足气力狠狠疾捣,口里叫道:
“好棒的小蜜穴,把我箍得好舒服,要我狠一点吗?”
罗叉夜姬臀部越翘越高,整个上身已爬在窗口上,点头道:“要……人家要,你就狠狠干死我是了,再快一点……”
崔湜一声令命,当即“劈劈啪啪”放马奔驰,直干得罗叉夜姬冲前后倒,整个上半身连同一对乳房已直冲出窗户外。
罗叉夜姬不禁叫将起来:“这……这真是羞死人了,要是有人走过,人家会……会全都被看光了!”
崔湜笑道:“这样丰满雪白的美乳,若是给男人看见,肯定会过来捏上一把,你且就这样搁着,看看会否有人经过。”
罗叉夜姬嗔道:“你怎会这样变态,让人家看光也不算,还要让人玩,莫非你忍心看我被其他男人欺负?”
崔湜道:“我只是说笑而已,你又何须当真。但话又说回来,以你这样美貌出众的人儿,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说与我知,你究竟和多少个男人弄过?快快如实报上。”
罗叉夜姬摇头道:“人家不说。啊!不……不可拔出来,快放回去!”
崔湜笑道:“你若不说,我就不进去。”
只见罗叉夜姬撑窗站直起来,一个回身便把崔湜抱住,把一对乳房牢牢压在他胸口,抬眼望住他道:“崔郎你真的想知道?”
崔湜点了点头,说道:“瞧来必定不会少了,公主既然能让你陪我,自然也会叫你陪其他人,是不是?”
罗叉夜姬仍是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望住他,徐道:“你很介意这个吗?”
崔湜道:“也不是,像你这样出色的女人,崔湜也不敢奢望拥有你,况且你又是公主的人,只是多口问一声而已。”
罗叉夜姬道:“虽然我是公主的人,但公主对我很好,就算有什么贵客到来,公主从不曾叫我侍寝,只会叫其他府中的女子,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你一个,瞧来公主很看重你。”
崔湜心中不由一喜,确没想到自己在公主眼中有如此份量!微微笑道:“这是真的吗?但……但我记得上次和你好,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有福分?”
罗叉夜姬早就知他会这样问,便道:“我原是驸马身边的一个丫头,现在你该明白吧。”
崔湜一笑:“嗯,原来是这样,我全明白了,但为何公主会……”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我和驸马的事又怎瞒得过公主!当时驸马确实很喜欢我,后来公主知道了,心里自然不高兴,就是这样,我就给公主关起来,没想到公主突然放了我,让我服侍你,事情就是这样了。”她一番说话,果然说得崔湜贴贴服服,不由他不信。
崔湜道:“这样说,你除了驸马和我,就没有其他男人了?”
罗叉夜姬点头道:“到目前为止确是这样,但我相信很快就不同了!”
崔湜忙问道:“为什么?”
罗叉夜姬有点错愕道:“公主没有和你说吗?”崔湜大惑不解,公主又怎会和我说呀?便摇了摇头。罗叉夜姬长长叹了一口气,续道:“公主说你有一个姓辛的朋友,你还会带我去见他,还吩咐我……”
崔湜登时呆了一呆,问道:“公主要你和他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公主是我的主子,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千个不愿意,我也得听公主的话。崔郎,那个姓辛的是什么人?”
崔湜摇头苦笑:“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个很偶然认识的朋友,却没料到公主会这样注重他,这事倒有点奇怪!是了,公主叫你这样做外,还有吩咐你什么?”
罗叉夜姬摇头道:“没有,但公主曾说过,她会另有安排,到时再吩咐我怎样做。崔郎,要是我真的给了他,你会否不再要我?”
崔湜笑道:“当然不会,就只怕公主不让我再见你。”
罗叉夜姬忙偎入他怀中:“你对我真好,人家自从上次之后,就不想再离开你了!”
崔湜听得满心欢喜,把手移到她胸前,紧紧的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若然公主能把你送给我多好,但我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了,要不也不会让你去陪其他的男人!”
罗叉夜姬点头道:“我都知道,现在只好多聚一时便得一时是了!崔郎,今晚你会整夜留下来吗?”
崔湜点头道:“今晚咱们一于尽兴到天光,你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微笑道:“一切都依你。”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已来到他下身,发觉阳物仍没半点衰颓,依然又烫又硬,便道:“崔郎,我想试试站着面对面干,你说这样行吗?”
崔湜一笑:“不是不可以,但这样确有点难度,你要提起一只脚才行。”
罗叉夜姬道:“我明白了,是这样吗?”果见她单足着地,一只左脚已勾到他腿后,胯处登时门户大开,好一招金鸡独立。
但见崔湜呵呵一笑:“你果然有点门道,全不用我指点。”接着稍稍半蹲身子,在罗叉夜姬的引导下,不费半点工夫便闯关而进。
罗叉夜姬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猛觉一根大棒倏然捣进,直美得轻叫了一声:“撑得好满,太舒服了……崔郎你也舒服吗?”
崔湜点一点头,右手牢牢握住一个乳房,着力搓揉,下身却不停地抽捣:“好美妙,实在爽透了,真不想再拔出来。”
罗叉夜姬死命的搂紧他,口里不停发出迷人的呻吟,而胯下的丽水却湝湝而下,沿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转眼便过了半炷香时间,崔湜突然双手捧着她丰臀,将她整个人提起。罗叉夜姬娇啼一声,两条大腿牢牢围上他腰肢。
崔湜捧着她边走边干,笑问道:“这种感觉不赖吧?”
罗叉夜姬抱住他头颈,只觉崔湜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便直抵花宫深处,酸麻难辨,膣中玉露更是流个不停,忽觉头儿倏地碰着一团妙处,一阵美甘甘的泄意猛地袭来,叫道:“好……好酸,人家又要……要来了!”
崔湜只是一笑,更没有停下来,直走到房间去,还没来到床榻,罗叉夜姬已忍耐不住,终于泄了出来。
罗叉夜姬仍是抽搐个不停,当崔湜把她放在床上,罗叉夜姬忙即抱住他,身子依然抖动着:“泄得好……好美,这感觉真好,人家还想要,千万不要拔出来……”
崔湜听见,再把她双腿分开,低头一望,却见交接处浆水淋漓,早已一塌糊涂。崔湜越看越感兴动,当即深吸一口气,再次大肆冲杀。
才是百多下,罗叉夜姬又叫将起来:“啊!求你再……再深一些……用力干我,用力干死我……”
崔湜笑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双手前伸,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挺直腰板,杀得又凶又猛。
这回一口气便数百抽,崔湜终于到了尽头,泄意顿生,连忙握紧她双峰,气急败坏道:“射了……全射给你……”
罗叉夜姬不住抛臀迎凑,喘道:“给我,把你的热精全射给罗姬。”
说话刚完,阵阵热浆已一发接一发疾射而出,烫得她连连打战,不禁又与他丢了一回。崔湜泄尽,直扑到她身上,待得回气过来,轻抚她俏脸道:“太美妙了,美得还不想抽出来。”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就藏在里面好了,人家也不想你这么快离开。只要你还能硬,人家今晚就给你,你道好吗?”
崔湜道:“哪有不好之理,现在先休息一会,我还要好好爱你一回呢。”
罗叉夜姬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道:“是了,你那个姓辛的朋友,听公主说他正在关中杨门,你打算何时找他?”
崔湜想了一想,说道:“我这两天朝中有点事,须得办妥才行。瞧来也要过几天才行,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此事,难道有什么原因?”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公主交落的事,我自然要关心。在公主口中,说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
崔湜道:“据知是他的未过门妻子,看二人甚是相得,终日形影不离,感情实是不错。公主要你接触他或许不难,但想再进一步关系,相信并不容易,但我总是想不通,公主因何要这样做。”
罗叉夜姬道:“公主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又如何得知。”接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倘若累了,先睡一会吧。”
崔湜点头道:“这样也好,先养足精神,再和她好好大战一场。”
罗叉夜姬一笑:“自当奉陪!”很不错的小说,希望楼主继续努力写出更好的文章。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十章 长安子都
太液池座落大明宫中央,因深处后宫,直来是皇帝后妃起居游憩之所。太液池分有东西两池,西池为主池,池中有三座岛屿,名为“蓬莱”、“方丈”、“瀛州”,李绅在“忆春日太液池东亭侯对”中曾有“宫莺晓报瑞烟开,三岛灵禽拂水回”的诗句。
紫兰殿位于太液池畔西北,飞檐拂云,巍峨壮观。殿内的前厅,唤作翠微堂,整个厅堂均饰以金玉,间以珠翠,显得异常豪华淫逸,穷极伎巧。
这时堂上烛火通明,亮灼灼的照如白昼,却坐着一男三女,正是武三思、上官婉儿、安乐公主李裹儿,还有一名年约四十,满身珠围翠拥的美妇人,而这个美妇,便是裹儿的母亲韦皇后。
只听韦后道:“今日终于除了这五根眼中钉,打后就能高枕安寝了。”武三思摇头道:“皇后你说得太早了,就算解决了他们五人,但还有一个人要料理。”当下把李悛的一番说话,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三女一听,无不吓了一惊,裹儿道:“王同皎当真想谋反?前时你说我还半信半疑,听刚才这样说,瞧来是真的了。”韦后立时柳眉倒竖,骂道:“他老婆虽然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算是他岳母,竟然吃里爬外,胆敢做出这等事来。但不知那个丫头可有参与,若然连她也敢和我作对,看我怎样治理她。”上官婉儿道:“定安公主虽然和他是夫妻,但据我所知,他们二人向来眉南面北,十足是一对怨偶。依我来看,这件事公主并不知情。”裹儿道:“我也认为三姐不会参与,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在她心里就只有“淫乐”两个字,其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每次在街上看到美男儿,眼睛便立即放光,派人连抢带夺,收到家中当差使唤。以三姐的性儿,终日沉湎淫逸,莫说是朝廷的事,就是她老公死了,相信也懒得打理。”上官婉儿掩口笑道:“公主你就是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恐怕藏在你家中的哥儿,比定安公主还要多呢!”裹儿听见,立时娇嗔起来,鼓起腮帮子道:“好呀!你这个小淫妇也敢说到我头上来,难道你会比我好么!”武三思也不理会二人拌嘴舌,在他心中只担心王同皎一事,说道:“单凭王同皎一人,决计没有这个胆量,我已探查清楚,除了王同皎外,还有张仲之、祖延庆、周憬等人,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要和我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要收拾他们并不难,就只怕皇帝心慈手软,不忍向女婿下手,可就麻烦了!”韦后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不除掉这些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气。”武三思一拍大腿,说道:“好,先交由你去办,这件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可拖延,倘若不成,就由婉儿你出马,老头子向来疼爱你,不妨在老头子身上加重药力,务要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免得夜长梦多。”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腔,她自己心里清楚,自从成为皇帝的小老婆后,朝中上下,早就把她视为韦后一党,倘若给王同皎叛乱成功,自己亦难逃一劫,当此环境,也只有杀人自生,亡人自存了!
裹儿站起身子,笑道:“母后如此卖力,老爷你也该好好慰劳一下吧。儿和婉儿先行离去,不敢妨碍你们了。”武三思斜睨她一眼,说道:“今日你怎么了,不想和阿父快活吗?”裹儿摇头一笑:“今晚不行,我和婉儿另有耍子。”说完朝二人做个鬼脸,向上官婉儿道:“婉儿,咱们走吧。”上官婉儿也不想留下来,她前时因为不敢开罪武三思,才不得不顺从他,心里实是对他全无半点情意,还可以说有点厌恶,现听见裹儿的说话,正好趁机离去,免得又受他厮缠,当下站起身告辞,匆匆与裹儿离开翠微堂。
武后巴不得二人早点离去,自不会开声挽留,待得二人远去,一挪身子便偎在武三思怀中,轻声说道:“你呀,裹儿和你的事,记住不要让崇训知道,到时两口子弄出大事来,一但传到老混忘知道,可就不妙了。”武三思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话又说回来,你我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就算你老公再笨拙懵懂,也不会一无所知,但直到此刻,他依然没事儿似的,真叫人想不通。”韦后笑道:“你不要傻了,老家伙又岂会不知咱们的事,他只是左眼开,右眼闭而已。当初咱夫妇俩被流放到房州时,三不五时,便传来李唐宗室被杀戮的消息,他每次听见,就吓得心胆俱碎。一旦有敕使从京师来访,就担心是前来赐死,便要先寻自尽,每次总是我百般劝慰,又向使臣献些殷勤,送些甜头,好教他回京说些好话儿,才保得咱二人性命。”武三思笑道:“难得你献身救夫,原来那王八是看惯的,难怪,难怪!”韦后啐道:“自古打墙板儿翻上下,管仓变作扫米人,你道还能够怎样,若不是我有几分姿色,恐怕早就死在房州了!便因为这样,他曾与我立誓,只要若能得见天日,当惟我所欲为,不相禁止。瞧来他倒也守诺言,也不枉我当时这样为他。”武三思道:“你我岂不是奉旨承欢,既是这样,咱们还在等什么。”说着便往她身上摸。
韦后轻轻打开他的手,说道:“死相,这里怎能乱来,给人看见怎生是好,要弄也得到里面去。”武三思点头一笑,二人同时立起,勾肩搭背的往后面寝室走去。
裹儿与上官婉儿并肩而行,徐步走出翠微堂,回廊上却不见一人,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原来早被韦后使开了。来到紫兰殿大门,方见几名宫卫直挺挺的把守在大殿门。
二人离开紫兰殿,四下里夜静悄悄,明星荧荧,将快接近子时了,上官婉儿边走边道:“公主,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婉儿要先行告辞。”裹儿一把拉住她,笑道:“怎么要走了,你刚才没有听见我的说话吗?”上官婉儿张大眼睛,怔怔的望住她:“莫非……莫非公主是说真的?”裹儿笑道:“当然是真,我何曾与你说过假话。”上官婉儿摇头一笑:“婉儿就更不便打搅了,不知今晚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公主垂青?”裹儿冁然笑道:“你猜猜看。”上官婉儿轻摇螓首:“没半点因头,叫婉儿从何处去猜,但看公主今晚如此兴奋,这人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到底是哪一家的美男儿?”裹儿挽着上官婉儿的手,走上通往拾翠殿的屧廊,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年纪也不大,长得魁伟轩昂,在京城中素有“长安子都”的美誉,以婉儿你这般剔透玲珑的人儿,又怎会猜不到。”上官婉儿垂首沉思半晌,忽然笑道:“自古道:“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而公主却是:“打撅还得表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公主当真厉害,佩服,佩服!”裹儿掩口一笑:“我就是说你聪明,果然一猜便中。我也不妨与你说,秀郎不但貌赛潘安,便是那话儿,也是铁一般的神物,一夜泄个两三回,只是等闲之事。前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久战多年,总是所向披靡,从不曾有女子让他委靡不振,崩溃败阵,言语何等狂妄自大。”上官婉儿道:“瞧来公主早就领教过了?”裹儿嘴角含笑,说道:“当时我心中不服,岂料那天和他弄了一夜,却被他整治得死去活来,一夜不知丢了多少回,而秀郎果然天生神勇,连发五回依然骁勇有力,若非我苦苦哀求叫他停止,恐怕他仍不肯罢手。”上官婉儿以前在武后身旁时,也常有看见武延秀,当时已觉得此子英姿迈往,容貌堂堂,这时听到裹儿的说话,也不禁心痒起来。
裹儿突然靠近身子,低声说道:“我已安排秀郎在拾翠殿等候,今晚咱俩就同心合力,给点颜色他看。”上官婉儿美目大瞪,盯住她道:“那个怎可以,我与她只是点头之交,焉可一见面便做这种勾当,岂不教人看轻。”裹儿介然道:“我可不理,你今日定要帮我,一于把他弄得抬不起头来,方能消我心头之气。还有,你可知我为什么要找你,而不去找其他人?”上官婉儿摇了摇头。却见裹儿妆儇一笑:“你该知道秀郎与咱夫妇过从甚密,平日喜欢扯闲盘儿,说些没要紧的话,言谈中我知他对你甚有意思,还不时叹羡崔湜,说他艳福无边,竟然会让你青眼。”一番说话,说得上官婉儿春心荡漾,引动情思。裹儿见她默言不语,便道:
“你怕脸上磨不开,大家不妨先吃点酒,说一会话儿,你说好吗?”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话,只随着裹儿朝拾翠殿而去。
话说这个武延秀,却是裹儿丈夫武崇训的堂弟,长得美如冠玉,委实是个少见的美男儿,而他的美名竟远远的传到东突厥王国去,东突厥的公主得知其人,便欲要把他弄来占为己有,东突厥可汗阿史那默啜极爱这女儿,当即调动兵马,直犯大唐边境,口口声声说要招武延秀为驸马,使两国和亲。
武则天为了平息干戈,当即召见中郎将阎知微,遣他护送武延秀到东突厥成亲。那番邦公主也算是个美人儿,看见武延秀果是个人物,心中欢喜不已,自然对他百般迁就宠爱。
护送武延秀的阎知微同时留在东突厥,闲着无事,偶有写些家书回大唐,信中不免写些留在异邦的环境,此事给东突厥可汗知道,认为他是细作,马上把阎知微捆绑起来,点兵三万挟着阎知微,迳自杀到中原来,连破赵州、定州多个地方。
大唐见番兵来势凶悍,立即下诏言和,可汗不敢留下武延秀,便借通和为名,命他捧着和书放回大唐。
武延秀重回国土,武则天认为他通和有功,封为淮阳王,并可在宫中自由出入。这时李显一家已从房州召回长安,安乐公主李裹儿不但长得美丽可爱,且聪明伶俐,武则天对她十分宠爱,便将她留在宫中。
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常在宫中出入,年纪只长裹儿一岁,他仗着自己年少貌美,还有祖姑母袒护,在宫里做了不少风流韵事,最后便和裹儿搭上了,此事传到武则天耳中,以息浮言,便把裹儿指配给武祟训。
自从二人婚后,武延秀亦常到驸马府游玩,一家人也没什么避忌,三人聚在一块儿,便即有说有笑。嫂叔二人同是风流班首,终日在府中打情骂悄,全不避人耳目。武祟训碍于公主的势力,见了此情景,也只得装聋作哑,独个儿闷在肚子里。
裹儿和上官婉儿来到拾翠殿,直奔前厅而来,果见一名英俊倜傥,容貌隽爽,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端坐着,正是人称“长安子都”的武延秀。
武延秀看见裹儿身边的上官婉儿,不由眼前一亮,心中登时大喜,他决没想到上官婉儿会突然出现。
只见上官婉儿头挽望仙髻,上身翔凤金线绣翠色短襦,半胸袒露,仅仅裹着半截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泥金银绘高腰长裙,足登凤头金丝履,丰满的酥胸下束着游鳞丝带。
裹儿却头戴牡丹花冠,簪有金翠花钿,身穿大袖对襟纱罗衫长裙,胸束五彩银带,全身钿钗礼衣打扮,显得异常高贵优雅。
当真是:“裙拖六幅湘江水,惯束罗裙半露胸。”武延秀一时看得神游太虚,飘飘荡荡,连忙站身相迎,往二人深深一揖:“武延秀见过公主,见过娘娘。”裹儿掩口一笑:“婉儿你看他,倒也懂得装模作样,平素看见我,莫说不会叫一声公主,便是“喂”一声也没有,今日看见你出现,便矫揉造作,做神做鬼起来。”上官婉儿微微笑道:“大家亦无须客气了,武将军请坐。”自从李显登位后,武延秀任命为中郎将,安插在左卫第一军,官拜贵族征兵府司令。
裹儿吩咐宫人整备酒肴后,便与武延秀道:“今日难得婉儿到来,咱们三人一于玩个尽兴。秀郎,你可不要半途打退堂鼓,扫我雅兴。”武延秀连忙笑道:“延秀岂敢,自当一竿子插到底,绝不半途而废。”裹儿格格娇笑:“今晚尽有机会你插到底,就只怕你没有那股后劲儿。”武延秀听见此话,心头“扑扑”大响,言中之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没想到会如此轻易把上官婉儿弄上手,当下笑道:“难得娘娘成全,延秀拚生尽死就是。”上官婉儿听他说得如此露骨,也不禁脸上一红,但她毕竟是个调惯风月之人,与一般闺女自是不同,不由向他瞟了一眼,说道:“好呀,你连皇上的妃子也敢出言挑逗,可有知罪?”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罪?”裹儿嘴里笑着,抢先答道:“他自然想用那话儿向你赔罪,我说得对吧?”武延秀微微一笑:“若娘娘不弃延秀,自当竭尽全力,绝不打马虎眼。”上官婉儿见二人言语愈发放肆无忌,也听得欲火烘烘,双腿间竟然作怪起来,膣内如蜗行蚁爬,好不难受。微笑道:“你二人撒风撒痴,可不要扯到我身上来。”几个宫女捧着酒肴鱼贯进人,三人住口不语,裹儿吩咐众宫女不用服侍,没得召唤,不能踏进大厅一步。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齐臻臻地躬身退去。
三人说说笑笑,酒过数巡,均觉微有醉意,说话起来就更毫无忌惮,武延秀亲自举杯,说道:“延秀再敬一杯,请!”裹儿扇手道:“不行了,你不住与咱俩灌酒,究竟有什么意图?”武延秀摇头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既然不赏面子,我这一杯,娘娘必定要赏光,要不然,延秀真个颜面无存了!”说话之间,已挨近到上官婉儿身旁,举杯来劝酒。
上官婉儿秋波一送,就杯喝了,才一放下酒杯,忽觉纤腰一紧,已被武延秀抱住,心头微微一跳,正要开声说话,岂料武延秀手上突然使力,上官婉儿失了重心,娇鸣一声,人已倒入他怀中。
只见上官婉儿脸上一红,轻轻挣扎,娇嗔道:“你……你好无赖!”武延秀佳人在抱,顿觉满手软玉温香,犹若无骨,说不出的美好受用。他出了名是穿花蛱蝶,对女人的手段,也可说是个中圣手,忽见怀中的美人儿仍不肯降服,当下把心一横,环着她腰肢的右手倏地往上一移,把个丰满浑圆的玉峰全握在手中。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浑身登时一软,哪还有气力挣扎。
武延秀只觉满手一团美乳,暗叫一声好,赞道:“娘娘你不但美若天仙,便是这对宝贝已叫人爱不释手,也难怪皇上这样疼爱你。”上官婉儿紧紧握住他的手,却又不舍将他推开,只好任他肆意妄为。
裹儿在旁看见,嗔睨道:“你俩好呀,一上来便捏手捏脚。还有你这头反眼猴,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可和你没完没了。”武延秀岂敢冷落她,当下左手一伸,将她拥近身来,笑道:“我的好公主,怎地拈酸吃醋起来了。”裹儿才一贴上他身躯,浓浓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立时神魂颠倒,醋意尽消,娇娇啻啻的偎在男人身上,显得极度妩媚轻柔。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脸红耳赤,气喘吁吁,虽然隔着衣衫,只恨武延秀手艺非凡,每一揉捏,力度均恰到好处,绝无半点粗野急进,这股美感,叫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裹儿见她攒眉半目,满眼润光,便知她已入佳境,当下向武延秀努一下嘴儿,示意他再加点功夫。武延秀是何等聪明,抽回抱着裹儿的手,双手从后绕到上官婉儿胸前,轻轻托着她双乳,虎口一收一放,徐缓把玩。
上官婉儿舒服到极点,仰头后望,眼眉饧涩,怔怔望住武延秀的俊脸,柔声道:“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言语娇柔细细,诱人之极。
武延秀望住她那娇容花貌,再听得如此软柔柔的语声,当真是半边骨头都酥了。正当武延秀要回话之际,下身硬挺的肉棒已被裹儿牢牢握住,一阵舒爽直穿透全身,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
裹儿笑道:“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奋,已硬成这个模样!”武延秀喘过一口气,笑道:“看见你两个大美人,又怎能不兴奋。”说话甫落,把头凑到上官婉儿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想不想再舒服些?”上官婉儿把头一点,再次仰起螓首,昵声道:“亲我。”武延秀见她如此主动,大喜过望,连忙低下头去。上官婉儿抬起右手,往后环住他脖子,樱唇微张,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
上官婉儿忙即含住,使劲“唧唧”吸吮,品尝着他的味道。武延秀简直乐不可支,双手牢牢包住她一对美乳,着力把玩,把两团美肉挤得颠来倒去,险些从那袒胸短襦跳将出来。
裹儿不甘后人,早把武延秀的腰带扯去,双手把住肉棒,自个儿弄得不亦乐乎。武延秀登时如入仙窟,乐不可言,正要动手去脱上官婉儿的衣服,却被她拦住,说道:“不要在这里,到床榻去好吗?”武延秀自然不会反对,三人相依相偎,直往寝室走去。#--iCMS.PageBreak--#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一章 春宫秘戏
上官婉儿被武延秀连番撩弄,不禁火盛情涌,而眼前之人,单看适才那番扑花行径,显然久惯牢成,明着是个穿花蛱蝶的浮浪子弟,给他搭着便即生根,见了一处,就热一处。但上官婉儿就是敌不过他那文绉绉、貌昂昂,丰韵标致的模样,一时竟难以自持,还道这是天付姻缘。
三人来到内寝香阁,只见四下白玉饰壁,居中之处放着一张紫檀凤榻,金镂被褥,锦锈帘帷,气象异常幽雅绮丽,奢华淫逸。
武延秀双手搂着二女,一个是当今的公主,一个是皇帝的宠妃,遍观天下,真个能有几人,不由越发意气洋洋。况且他对上官婉儿早就心仪已久,如今总算得偿所愿,自然满心欢喜。
安乐公主李裹儿直来骄奢好淫,喜悦容貌,调笑无厌,云雨无时,遇上这个风流俊男,自当一拍即合。
见她才一进入寝室,遍体已淫火烧身,拉拉扯扯的将武延秀牵到床榻旁,恣睢无忌的把手往他胯处寻摸,一摸之下,竟然满手粗硬,裤裆内却藏着一根好大的东西,不由嘲笑道:“今日怎地如此动火,走了这么长一段道路,下面仍硬绷绷的竖着,是否因为有婉儿在呢?”
武延秀把上官婉儿用力搂紧,咧嘴陪笑,说道:“眼前摆着两个大美人,光是用眼看便教人受不了,那话儿岂有不硬之理。”
上官婉儿给他牢牢拥着身子,一边乳房全压在他肋巴扇儿里,被蹭得心痒难熬,挪一挪身子,伸手把他轻轻推开,嗔道:“你好不缠人,人家给你缠得没气了!”
武延秀怎肯放开她,正要说话,裹儿已与他宽衣解带,不移时,已将武延秀剥个赤条精光,竖着一根青筋盘结的阴茎。
上官婉儿低头望去,芳心不禁怦然,暗想此子不但貌若潘安,便连那家伙也非比一般,就是崔家兄弟亦无人能及,除了那个姓辛……!辛钘的脸孔忽地在她脑际划过,心头微微一跳,俏脸登时泛起一抹红霞。
武延秀将手一伸,又把上官婉儿拥抱住,一对眼睛牢牢盯住她,笑问道:“我这行子也不赖吧?比之你那个崔湜如何?”
上官婉儿靠在他身上,却没有出声,只抬起螓首迎接他那炽热的目光。
武延秀见她不答,继续追问:“为什么不答,难道我不如他?”
上官婉儿轻轻摇头,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玉手一移,把那根火烫的大物握在手中,也不由暗地一赞,果然又硬又烫,禁不住把头儿包在掌心,徐徐捏弄。
武延秀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裹儿在旁见二人如此亲热,醋意骤生,撅嘴道:“你二人可好呀!新娘进了房,媒人扔过墙。”
两人听了一惊,均想:“倘若开罪了这个刁蛮公主,可不是开玩笑的!”
武延秀当下咧嘴一笑,一把将公主抱住,谄笑道:“延秀岂敢,我的俏公主千万不要多心,现在就让我好好安慰你。”
裹儿轻轻挣开他,撒娇道:“我才不稀罕,快放开我!”
上官婉儿用手肘暗暗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作出行动,不要冷落这位玉叶金枝。武延秀是个聪明人,自当领会她的意思,忙用双手把裹儿搂入怀中,笑道:“我又怎舍得你走!”说话一完,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裹儿啐道:“死相,就懂得歪缠。”接着又道:“我现在先与你说明,今日你若想要我和婉儿,就得乖乖听咱们的说话,任由咱俩摆布,要不你现在可以离去,以后不要再来歪缠咱们。”
武延秀听见,先是一呆,听到后面,不由哈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样。好!我应承你就是。”
上官婉儿自然明白公主的用意,微微一笑,朝她望去,果见裹儿与她做了个得意的笑容,随即向武延秀道:“你先坐下来。”
武延秀点头一笑,说了声遵旨,携了上官婉儿,并肩坐在床榻边。
裹儿蹲到他双腿间,提起眼前的肉棒,只觉满手灼热,且不停地在手心抖动,不由越看越爱,套弄几下,便即凑头过去,伸出舌头舔拭起来。
武延秀“唔……”的叫了一声,打了个机伶。裹儿见他受用,遂把小舌缠绕着龟头,先行舔拭一会,才把棒儿来回洗舔,当裹儿含着卵囊吸吮时,他又再次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上官婉儿见着裹儿吃得津津有味,难受不过,把个娇躯挨靠在武延秀身上,磨磨蹭蹭,搭搭拈拈,显得好不动兴。
武延秀知她情动,勾搭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过来,一面偎脸接唇,一面把玩她乳房。上官婉儿难过更甚,腰肢扭动个不停,膣内犹如蚕屯蚁聚,痒痒难当,花蜜横流!
裹儿越弄越是起劲,一张小嘴牢牢叼着龟头,吃得“答答”有声,时而把舌尖抵住马眼儿,挑刮舐吮,百般摆弄,直弄得武延秀连番打颤,擞抖抖的股栗个不停。
武延秀给她刺激得血冲脑门,浑身火烧火燎,连忙掀起上官婉儿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沿着内里的绸子长裤摸到她两腿间。
上官婉儿“嗯”的呼嘘一声,把头钻入他颈窝,只觉他五根指头猛地穿隙而入,整个娇嫩的花穴已全落入他手中:“秀郎……不……不要!”
唐朝袭隋制,服饰上继承南北朝之风,女子服饰多以裙、衫、帔为主,内里多不穿内衣,只穿一件袒胸露肩的锦绣诃子,紧紧裹住胸前一对乳房,酥胸半露,乳沟毕现,外加丝织披肩罗帔,下身是高腰长裙,系上腰带。长裙之内,穿有薄绸长裤,裤裆处开了一道尺许长缝子,方便小解,也为了让男主人随时享乐之用。而更有甚者,皇家舞妓常会乳房全裸,只穿薄如蝉翼的轻纱罗襦,透若空明,以此取悦宫中皇室显贵。
当时女子露乳之风大盛,裸装或半裸装束,在当时被视为时尚。曾有“赠美人”一诗:“粉胸半掩疑暗雪,醉眼斜回小样刀。”道尽唐朝的开放风尚,足见一斑!
武延秀把指头一探,已见湿漉漉一片,笑道:“已湿成这样子,果然敏感得很,今日我似乎掘到宝。”
上官婉儿听得满脸通红,还没来得答话,两根指头已顺水而入,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一阵难言的美感直窜全身,阴道猛然紧缩,牢牢把手指箍往:“啊!秀郎慢……慢一些,人家会受不住……”
武延秀一笑,贴着她耳朵道:“要是受不住,就泄给我好了。”
上官婉儿大羞起来,只好把脸埋在他身上,不停轻声娇啼。在男人手指的挖掘下,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便连心儿也要给他挖了出来一般。裹儿吸吮有顷,亦觉难忍难熬,胯间早已丽水长流,当下放开玉龙,站起身子宽衣解带。上官婉儿见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头儿,一时也看得心痒手痒,忙伸出玉指把龟头包住,只觉如握鹅卵,满手火烫烫一团,兼之肉棱肥厚,犹如鼓槌似的。心中暗想,如此粗大之物插进里面,料必受用非常,正想得兴动,忽觉膣内突然一空,武延秀已把双指抽离。
上官婉儿一阵难过,又不好意思出声,正感无奈,系扎胸前的丝带竟被武延秀解开,再见他扯掉罗帔,正要动手脱上衣,上官婉儿连忙掩住胸口,轻声道:“不要脱!”
武延秀一怔,笑问道:“难道你要穿着衣服和我做?”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谁要和你做,你这个人真是不知足,吃一看二,有了公主还不够!”
武延秀嬉皮笑脸道:“公主刚才说只要我顺你们意,任其摆布,便可一箭双雕,你因何现在又这般刁难我?”
上官婉儿素知男人得失心极重,越是难得的东西,就越想拥有,当下与他甜甜一笑,昵声说道:“公主应承你,但我可没答应,刚才人家给你又亲又摸,让你尝足甜头了,还要贪心。”
裹儿已把身上衣服尽去,挺着一身凹凸有致的雪躯,忽听得上官婉儿的说话,也不由暗自窃笑,心想:“这个婉儿对付男人确有一手,先来个故弄玄虚,吊足胃口,才慢慢吃掉,果然有点手段!”便笑道:“既然婉儿不愿,你就不要强人所难。来吧,先给我消一消火,人家已忍不住了!”
武延秀聪明剔透,看见上官婉儿这番做作,便知她有意耍骨头,终究是逃不过自己的,遂笑道:“我心意怎样,你是知道的,既然你不肯从我,便让我摸摸也可以吧。”
上官婉儿嫣然一笑,说道:“你要摸便摸公主去,不可来歪缠我。”口里虽然这样说,身子却挨到他身上来,在他俊脸亲了一口,把个乳房紧紧抵住他,轻轻蹭了几下。
武延秀见她如此做作,登时魂飞天外,却见公主已移近身来,当下伸出双手抱住,说道:“公主就这样坐上来,让延秀好好爱你。”
裹儿也不害羞,跨腿骑到他身上,将个嫩穴儿凑到他龟头上,说道:“秀郎快来插我,人家要你的大肉棒。”
武延秀一笑,向上官婉儿道:“我双手捧住公主,抽不出手来,麻烦娘娘代劳给我引路。”
上官婉儿啐道:“你这人真多花样儿,连这个也假手他人!”说话方毕,玉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烫烫,的是一块宝,心头已自劈劈地跳个不住,把玩几下,把头儿抵住玉穴,裹儿顺势往下坐落,嗤一声细响,整颗硕大的龟头已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自裹儿口里送出,武延秀同时嘘了一口气:“好……好棒的小穴,湿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儿用力一坐,半尺长的巨棒全然没收,一插到底,强烈的胀塞感猛地直击而来,腿间的空虚全被那坚挺填满,把个花穴撑得滴水不漏,登时美得裹儿连番痉挛,忍不住叫将起来:“嗳哟!要……要插死人了……”话声未落,便即晃动娇躯,一上一下的打起肉桩来。
上官婉儿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睁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见公主不住前后晃动,容纳犹忙,一对美眸如痴如醉,口里呻吟大作,一时看得淫兴勃然,沉重的空虚感不停地自膣内蔓延,浑身躁热难安!
武延秀左手围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个乳房,晃腰挺臀,在下着力帮衬,把个花穴插得汪汪液流,花露如注。
裹儿承受不过,叫道:“好舒服,又碰到花心了,再用点力把我插死吧!”
武延秀笑问道:“我这根大枪比你老公如何?我好还是他好?”
裹儿淫兴大发,忙点头道:“自然你好,比他强多了,卵儿又粗又大,光是你这个大龟头就要了我的命儿了,刮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和你做夫妻!”
自武则天时代,武家得势,个个无不颐指气使,挥金如土,家族的年轻子弟,终日闲游浪荡,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武延秀自然不会例外,加之长相俊俏风流,又学得一身拈花手段,双陆博奕,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只恨前时被武则天送到东突厥作驸马,险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驸马”两个字,便已不寒而栗。
武延秀听得裹儿的说话,立时不敢答话,心想她虽然美貌如花,但身为皇室帝女,从小深受庞爱,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若娶她为妻,没的是自找苦头,怎胜我此刻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耍子儿!
裹儿给他在下狠狠疾捣,遍身俱美,美得肢摇仰首,胸前一对乳房上下晃荡,不住打着圈儿摆动。武延秀看得有趣,埋头便吃将起来,裹儿轻呼一声,低头见他含着乳头又扯又吮,直看得淫火大盛,叫道:“你吃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武延秀自当不会拒绝,轮流享用,下身仍是动个不休。裹儿上下畅美,不住抛声炫俏,娇声呻吟,武延秀干得性起,抱住她身子倒在床榻上,裹儿叫声未歇,已给他压在身下,一根火烫的肉棒旋即大起大落,狠劲地往里直捣,登时干得劈啪价响,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浑身是火,巴不得脱光衣服加入战阵。
这时武延秀挺直身躯,将裹儿双腿大大分开,交接之处早就带水连浆,脏兮兮一片,只见粗长的肉棒疾抽猛戳,把个裹儿撞得晃来晃去。上官婉儿见他如此骁勇,也不禁暗暗心惊,想起裹儿说他神勇过人,起先还不相信,现在看见,此话果然不虚,不由越想越心动,越想越感难耐。
忽听得裹儿颤声大叫:“不行……又不行了,快要丢,你怎地还没完,人家都不知泄了多少回……”
武延秀亦见气喘吁吁,嗄声说道:“我……我也快来了……”说着双手捧起裹儿的腰肢,下身狠命疾捣,陡听他闷哼一声,乐滋滋的泄了个尽兴。
裹儿早便瘫软如泥,兀自喘着大气。上官婉儿见二人完事,当下以退为进,站起身子道:“你俩多休息一会,我也该回去了。”
武延秀如何肯让她离去,连忙伸手抓着她,急道:“你怎能便这样离去,你只要留下,我什么都依你。”
上官婉儿笑道:“你刚才已经发泄完,还留我作甚,难道你还有本事抬起头来?”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诱惑他,武延秀又怎会听不懂,当即说道:“要我抬起头还不容易,我不是自卖自夸,就是一夜几次也是平常。”
上官婉儿朝他淡淡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话仍没说完,武延秀手上使力,已将她拉入怀中,双手牢牢抱住。
只听上官婉儿娇啼一声,顺势偎在他身上,却微微摇晃佯作挣扎,不依道:“快放开人家嘛,时间已不早了,让我回去。”
武延秀露着狞笑,凑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唔!你身子好香,又长得这般娇美诱人,真想一口将你吞掉。”
这时裹儿已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情景,笑道:“秀郎,你想要婉儿就范,我教你一个乖,婉儿最怕人咬她耳珠,此招一出,更胜灵丹妙药。”
上官婉儿一听,登时脸上变色,嗔道:“你……你好呀!竟然出卖我,我才……才不怕……啊!”一阵酥麻突然从耳筋扩散,一连几个哆嗦,浑身当场酸软无力,只得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哀求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咬!”武延秀得知她的弱点,岂会放过她,自然置若罔闻,还伸出舌头在她耳屏挑弄洗舔。上官婉儿忍受不过,不住摇头想摆脱那折磨人的挑逗,却被武延秀固定住头颈,叫她难以移动半分。
上官婉儿见他依然不理睬,只得低头道:“秀郎,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婉儿什么都依你好吗?”
武延秀笑道:“我才不信,除非你让我脱光衣服。”
上官婉儿本就想和他好,由始至终哪有离开之意,现听他这样说,自然扯起顺风旗,柔声说道:“只要肯停止,你爱怎样便怎样,都依你?”
武延秀得寸进尺,仍是含住她耳珠,说道:“那你自己动手吧,我真怕你又再反悔。”
上官婉儿无奈,伸手扯去腰间丝带,动手脱起衣服来。武延秀当然不会闲着,同时出手帮忙,不用多久工夫,上官婉儿便已赤条条的脱个精光。
武延秀从上往下望,目光到处,一对浑圆饱挺的乳房猛地跃入眼帘,娇嫩的乳头猩红粉嫩,见已高高的站立起来,不由暗叫一声妙,右手一移,虎口已将一个乳房托住,轻轻捏了一下,果然弹力十足,赞道:“好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儿,太美了!”
上官婉儿给他握住乳房,美意顿生,娇柔地呻吟了一声。她对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向来自傲,尤其胸前这对完美无瑕的娇乳,每当让男人看见,无一不是赞不绝口,对她而言已见怪不怪,但听着受人褒赞的言语,总是不会厌腻的。
二人一条肠子,心思一致,此刻袒裼裸裎相拥,如何熬得过。武延秀握住乳房把玩一会,本已退却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起来,忙弯下身躯,张口含住另一个乳头,使劲吸吮起来。
“啊!秀郎……”上官婉儿双手捧着他脑袋,酥胸微挺,把个乳房直送入他口中,只觉武延秀齿咬舌舔,粗暴中却又带着点点温柔,令人相当舒服。
裹儿爬在床榻上,单手托着香腮,张大眼睛,盯着站在榻前的二人,瞧得兴味盎然。
亲热良久,已见二人火盛情涌,身子不停磨磨擦擦,齐齐急了一身汗,忽见上官婉儿玉手疾探,牢牢握住男人的阴茎,喘声说道:“秀郎,人家……人家受不住了,好想要!”
武延秀笑问道:“要什么?你要说清楚。”
上官婉儿欲火焚身,再无半点矜持:“干我,抱我上床榻,好不好?”
武延秀暗暗窃笑,没想眼前这个天仙似的才女,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说话,当下道:“但我仍没完全回气,软巴巴的岂能办事!”
上官婉儿还没答话,床榻上的裹儿已抢先说道:“要你硬起来又有何难,婉儿的口技我最信得过,保证不会今你失望。”
武延秀喜道:“这倒要领教一下娘娘的高招。”
上官婉儿送了他一个微笑,全不害臊,握住他的肉棒拉到床榻来。
武延秀搂着她往床上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唇同时盖上她小嘴。上官婉儿张开樱唇,丁香微吐,两根舌头马上缠结在一起,俯仰之间,已见二人打得火一般热,抚乳弄阳,无所不用其极。
二人越吻越深,久久不愿停顿下来,只把个裹儿搁放在一旁。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二章 尤云殢雨
拾翠殿里静悄悄一遍,只有殿角的铜壶滴漏发出“沙沙”微响,滴着时辰。大殿四周便连宫女、太监的影儿也看不见,全都知趣远远避了开去。
在这更阑人静的当儿,一个男人的呻吟声骤然响起,自内殿寝室传送出来。在这寂静的宫殿里,这一声哀鸣显得格外地吓人。
这时寝室内的镂金绣榻上,却见武延秀“太”字似的朝天仰卧着,双手双脚都拴缚着丝带,牢牢地捆绑在床榻的四角,而胯间那根肉棒,正落在上官婉儿手中,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武延秀瞪大双目,盯着眼前两个美女道:“我再问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裹儿跪在床榻上,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挺着一对娇乳道:“就是想干你,今晚我俩要轮着奸你,一于奸完再奸,要把你榨干为止。”
武延秀听得哈哈大笑:“就凭你二人,不要说笑了,公主你哪时爱玩这种调调儿?绑手绑脚的又有什么好玩?”
二女听他大言不惭,全不将她们放在眼内,也不禁心中有气,便连上官婉儿也觉非要教训这家伙不可,玉手一紧,把肉棒重重的套了几下。
裹儿嘻嘻笑道:“我就是没玩过,所以今晚才要试一试。”接着转过身子,向上官婉儿道:“现在他已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今晚咱俩便将他奸到天光,你说好不好?”
上官婉儿瞧着武延秀的俊脸,轻轻一笑道:“秀郎,公主的说话,我可不能不听,今晚就委屈一下你了。”
武延秀至今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公主刚才不住游说我要玩新花样,原来早就安排打凤牢龙,备下天罗地网让我堕进去!好呀,总有一天我连本带利讨回来,要你俩知道我的厉害,当即说道:“今日我落入你们手中,还有什么好说,你二人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就是,我武延秀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决不会让男人丢脸皮。”
裹儿笑道:“好大口气喔,一会儿你可不要开声求饶,省得堕了你的男子气概。”
武延秀挺起胸膛道:“我向来就不晓得求饶两个字,放马过来吧!”
裹儿冷哼一声,向上官婉儿道:“长夜漫漫,咱们就和他磨佗子,磨到那儿是那儿,总要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看他以后还敢乱吹法螺。方才我已作了前锋,这回就看你了。”
上官婉儿从没试过如此胡闹,若不是看见武延秀英俊过人,物事粗大,她才不会和裹儿这样串哄瞎闹,现听见她这样说,只是微微一笑,美腿一跨,骑到武延秀身上,俯下身躯,趴在他胸膛道:“秀郎,你会怪我吗?”
武延秀摇头一笑:“延秀早就渴望以久,今日能和娘娘真个销魂,实是莫大的福气,便是要我精尽人亡,延秀亦是心甘,决计不怨不尤。”
上官婉儿听得心头发热,再看见他那五官清秀的俊脸,更是不能自已,在他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现在就给你好吗?想不想看着自己进入婉儿的身体?”
武延秀登时双眼放光,喜得满脸生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不往点头。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撑身而起,劈开大腿,一个红艳艳的好穴儿全落入他眼中。武延秀睁眼一看,不由大赞起来:“好鲜好嫩的水帘洞,快快让我进去,实在憋死人了!”
只见上官婉儿故意耍弄花招,不急不躁的徐徐抬高臀部,一手挽住他的玉龙,将龟头抵住洞口,来来回回的磨蹭了几下,就是没有弄进去。
武延秀机伶伶地一颤,一阵酸麻自马眼蔓延开来,急得满头大汗,叫道:“我的好娘娘,不要再耍我了!”
上官婉儿甜甜笑道:“你这个头儿又肥又大,人家确实有点怕。”
武延秀见她巧笑倩兮,知道她是有意调侃,只得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上官婉儿握紧阳物疾套一会,自己亦难以撑持,终于轻轻往下一坐,闻得“嗤”的一声,鹅卵大的龟头立时闯关而入。
“啊……”二人不约而同齐声轻呼,强烈的美意直扑二人而来。上官婉儿皱起眉头,略显苦楚道:“不行呀,秀郎你太巨大了!”美臀向上一提,龟头随即脱洞滑出。
武延秀难过更甚,连忙挺腰上刺,上官婉儿也不躲避,只保持容纳头儿的距离。武延秀四肢被绑,活动空间有限,见他连刺几回,总是进得一个龟头,就是无法再深进半分,急道:“你……你真想折磨死我吗,请你行行好,就让我……让我进去吧……”
裹儿在旁见得此情景,明白上官婉儿存心吊胃口,又见武延秀攒眉苦脸,不住死告活央,一时看得乐不可支,还暗说她好手段。
上官婉儿见整治他够了,秋波微动,身子徐缓坐下,只见半尺长的巨棒慢慢地消失,最终全然隐没在小穴中,一股不曾有过的胀塞感,叫她一时难以适应过来,忙即停住动作,不敢轻举妄动,说道:“你……真的太粗壮了,满满的让人家好难受!”
武延秀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整根阳具被团团温湿包箍住,真个美得难以形容,赞道:“好一个美穴,简直爽透了!真没想你会这么紧,难怪皇上对你如此宠爱!”
上官婉儿一笑:“要是皇上现在走进来,见你这样插住他的女人,不知后果会怎样呢?”
武延秀听见猛地一惊,连忙朝门口望去。裹儿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婉儿你不要吓唬他了,若把他吓得脱阳,我可不放过你!”
上官婉儿掩口微笑,开始徐徐晃动身躯,怎料才一启动,龟头肉棱便狠狠的刮着膣壁,“啊……”这感觉委实棒透了!
武延秀虽然手脚难动,但腰板儿依然强而有力,一面配合她的动作,一面“啊……啊啊……”呻吟起来。
上官婉儿前后晃动数十下,已见嘤咛四起,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猛地往下坐落,“嗤”的一声,龟头直闯进深宫,整个花房登时被火棒填满,二人同时美得大叫出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武延秀险些泄了出来,忙即强自忍住,说道:“这一下深入果真美妙,可惜美中不足,手脚无法动弹,若能抚摸你身体,抱着你大弄一回,这样才叫人爽呆呢!”
上官婉儿听他这样说,自然明白他心意,当下瓠犀浅现,与他一个微笑,俯身趴在他胸口,把对饱满的玉峰紧紧压住他,冁然道:“你无法抱我,就改由我来抱你好吗?”
武延秀喜不自胜,突然头颈一紧,已被上官婉儿搂住颈项,小嘴贴住他双唇轻轻磨擦,武延秀岂会放过这机会,一面在下抽动,一面张开嘴巴索吻,香喷喷的舌头随即送入他口腔。
亲吻良久,上官婉儿越见心痒难熬,把丰臀稍稍抬高,在他口里道:“再用些力,有……有点意思了……”
武延秀喘气道:“你再抬高一些,让我亲一下你这对大宝贝。”
上官婉儿听见,也不忸怩作态,见她单手支起上身,托起一个乳房凑到他嘴前:“嗯!好舒服……下面再要深一点,人家快……快要来了。”
武延秀一面埋头吸吮,一面放缰骋驰,登时插得劈啪大响,水花四溅,直干得上官婉儿身耸肢摇,忘情哼唷。
裹儿在旁看了半天,欲火如焚,膣内甘露溢溢不止,挪身到二人身后,把眼往交接处一看,却见洪波滚雪,一根巨物抽出插入,慆淫不堪!
上官婉儿给他一轮狂捣,美得身颤腰酥,魂飞半天,终于抵挡不住,连番痉挛,攀上了高潮。武延秀同感泄意将至,口里叫道:“啊!忍不住了……要射……全都射给你好吗?”上官婉儿已无气力答他,只不停喘着大气。
这压轴子一击,显得异常凶猛粗悍,“啪啪啪”十数声过去,武延秀倏地僵住,精关一开,停停脱脱的泄了个痛快。
上官婉儿激情难歇,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气,裹儿笑道:“婉儿,秀郎的本事你已领教过,我没有说错吧?”上官婉儿没有答她,双脚翻到一边,仰躺在武延秀身旁。
裹儿见那阳具尚未完全萎缩,通体润光闪闪,上面沾满了蜜液,不禁瞧得淫兴勃然,爬上前来提在手上,摇了一摇,望向武延秀说道:“你果然厉害,竟然还没泄气!”说罢张开小嘴,也不嫌污秽,“唧”一声把个龟头含住。
武延秀激情未退,被她这样一弄,又再“啊……啊……”叫了起来:“公主我……我真的不行啦,先让我休息一会!”
裹儿听见,抬起螓首送他一个微笑,说道:“我才不信你呢,你现在还不是硬邦邦吗,真难以让人相信,泄了两回仍这般硬朗,委实不简单,看来还可派上用场,就由我来接棒吧。”裹儿不失时机,说话一落,已跨腿骑在他身上,伸手往下挽住肉棒,便向阴阜移去。
武延秀虽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但要他连翩接战,便是铜筋铁骨也承受不住,当下叫道:“公主且慢,先让我歇一歇,要不……”还没说完,阴茎忽地一紧,暖烘烘,和溶溶,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
二人同时“啊”了一声,裹儿春心难禁,双手按着他胸口,腰臀晃动,已然抽送起来,只觉其物炎如火,硬如铁,撑得膣室满满当当,遍体通泰难言。
便在裹儿酣畅淋漓之际,顿觉体内之物渐渐疲软下来,暗里一惊,叫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饶是她叫破喉咙,终究徒劳无功。
裹儿悻悻的拔出阳具,抽身滚到一旁,抬起玉手,朝那软不叮铛的家伙打了一下,不依道:“人家正当兴头,却给你冷水浇头,你说该不该打?”
武延秀苦着嘴脸:“我的好公主,刚刚连泄两回,又怎能马上再战!我早就与你说过,若不歇一会儿,势必不成。”
上官婉儿骤然听得裹儿的叫声,大感奇怪,一望之下,也禁不住笑起来,向裹儿说道:“长夜漫漫,便让秀郎休息一会吧。”
武延秀真怕开罪这个刁蛮公主,当下一笑,说道:“我今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是。”裹儿虽然蛮横,但也知此事实在强求不得。
裹儿努唇胀嘴,一脸不满道:“我暂且放你一马。”说毕离开床榻,拾起外衣披上,遂往寝室门口走去。
武延秀看见,问道:“你去哪里?到此为止吗?”
裹儿道:“你休想,我气得口干舌燥,渴得要命,出去喝杯水。”
武延秀正中下怀,藉机说道:“我也口渴得很,能替我松绑吗?”裹儿只向他一笑,却不理会他,娇躯一转,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上官婉儿也觉裹儿有点过分,遂将他手脚的束缚解开,武延秀满心欢喜,千多万谢,一把将上官婉儿抱住,又亲又吻。上官婉儿也不拦阻,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还牵着他的手放到乳房上,要他捏弄。
武延秀见她如此热情,便晓得她已经动兴,大手包住一个乳房任情把玩,嘴里说道:“好诱人的一对奶子,饱饱挺挺的,握在手上,叫人怎舍得放手!我真是羡慕崔湜这小子,竟让你这个大美人青眼相待,这分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娇喘细细,满眼柔情的盯住他道:“人家现……现在不是都给你吗!啊……好舒服,婉儿又想要了……”
武延秀还没答话,已听见裹儿的声音传过来:“你二人好呀,趁我一离开便抛声调嗓的亲热起来。”
两人望去,看见裹儿手上拿着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二只螺杯,姗姗来到床榻前,娇嗔道:“早知这样,就让你渴死算了!”说话间,已递了一杯珠露茶给上官婉儿,却不去理武延秀。
武延秀笑道:“不要小器嘛,我若然渴死了,今晚谁和你耍子。”
裹儿啐道:“世上就只有你这个男人,我才不稀罕。”
武延秀知她口是心非,笑着伸手抢过杯子,仰头一口喝干了,这时裹儿才发觉他已经松绑,不禁往上官婉儿望去。
上官婉儿点头一笑,说道:“秀郎既然应承了咱们,相信他也不会食言,况且绑住他手脚,不是大失情趣吗?”
裹儿回心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便不再计较。上官婉儿识趣地接过盘子,下了床榻,把杯盘放在几案上,才回过身子,便见裹儿埋头在武延秀胯间,手持肉棒,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只见武延秀张腿仰躺,剑眉紧蹙,不知是苦还是乐。上官婉儿缓步走回床榻,不由眼睛一亮,却见那根肉棒竟已挺硬直竖,心中大感奇怪,只是一会儿工夫,又怎会变得如此快,裹儿果然有两下子功夫。
便在这时,裹儿吐出龟头,抬头向上官婉儿道:“我的功夫不错吧,两三下便让秀郎起死回生。婉儿你也一起来,咱们同心合力,一于把这小子榨干,看他厉害还是咱俩厉害。”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还没答口,忽听见武延秀道:“真是奇怪,一下子便浑身是火,莫非刚才那杯……”
裹儿笑道:“秀郎果真聪明,那杯茶确实混了龟兹如意散,要不又怎能让你虎虎生风,马上变得如此威武。”
龟兹如意散这味淫药并不罕见,原产自西域龟兹国,西市的胡商店铺常有出售,只因此药药性甚烈,相当霸道,上了年纪的男人,一般多不敢试用。二人听见此话,立时面面相觑,呆了好一阵子。
武延秀虽然从没用过此药,也知其性非同小可,无怪服下不久,体内便即沸腾翻滚,浑身欲火熊熊,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裹儿见他面有惧色,内心更是得意,说道:“瞧来这味春药确实不赖,婉儿你来摸一摸,整根阳具像火烧似的,又烫又硬,好不厉害。”
上官婉儿摇头道:“我……我担心秀郎会受不住,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裹儿笑道:“药已经下肚子,就是收手也不行了,倒反而让他更难受。秀郎,我说得对吗?”
武延秀被药物烧得遍体是火,口燥唇干,裹儿的说话,哪有听进耳里,陡见他大吼一声,撑身而起,直扑向裹儿,叫道:“快给我,实在受不了!”
二女见他如饿虎扑羊的样子,也不由一惊,裹儿“呀”声未歇,已给武延秀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双腿,提枪便刺,一下便直放到底,当即“啪啪”大肆抽插起来。
裹儿没想他会如此凶猛,一上来便风激电飞,大出大入,不禁叫将起来:“秀郎,不要这么狠嘛……啊!裹儿给你插破了……要插死人呀……”
武延秀服了淫药,一时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但人尚算清醒,想起裹儿适才的种种行径,早已恨得牙痒痒,当下运起肉棒,记记尽根,直把裹儿干得剩魄残魂,不停啾唧呻吟。
不觉百来下过去,裹儿已渐见不支,不觉唇凉舌冷,四肢无力,暗里丢了一回,武延秀仗着药力,正自杀得性起,裹儿终于招架不来,叫道:“停一停,再干下去真的要死了……婉儿你快来救我,人家实在受不住……”
武延秀见她七死八活的模样,不但没有罢手,且跪起身躯,挺直腰板,双手捧着她腰肢,让她腿臀悬空,继而使足气力,狠狠的望里戳刺。如此一轮疾攻,裹儿已是力怯魂消,又泄一遍,泄得连叫声都没了!
上官婉儿在旁看见,也不禁担心起来,忙道:“秀郎,公主已经不行了,你就让她歇一会儿吧。”
武延秀一笑,抽出肉棒,伸手把上官婉儿抱近身来,说道:“现在就由娘娘接棒如何?”
上官婉儿钻入他怀中,抬起美目盯住他,说道:“你不能和适才一样,不顾性命的乱插,人家可受不了!”
武延秀爱极这个俏娘娘,当下点头道:“我理会的,且为我先含弄一回,好吗?”上官婉儿也不做作,叫他靠枕而卧,趴到他身下,握住火棒套弄一会,方把龟头纳入口中,着力舐舔。武延秀望着她那天仙似的娇颜,越看越发火动,一面轻抚她的秀发,一面道:“娘娘你真的很美,见着你含弄,实在教人难以把持!”
上官婉儿抬起眼睛望向他,轻声道:“你若然忍不住,便射出来吧,好不好?”话后继续埋头苦干,口含手捋,手段尽出,果然不用多久工夫,武延秀已气喘吁吁,骤然闷哼一声,大股热浆迸发而出,灌了她一口。上官婉儿仍牢牢噙住,使劲吸吮,待他发泄完毕,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武延秀哼然大快,忙道:“给我吃掉!”
上官婉儿美目含情,点一点头,“咕嘟”一声,把口中之物全然咽下,再次投入他怀里,问道:“舒服吗?”
武延秀双手拥抱住她,说道:“太美妙了,现在就让我好好爱你。”
上官婉儿听了一惊,伸手往肉棒摸去,竟然坚硬如铁,全无痿蹶迹象,不由喜道:“这药物果真厉害,竟能泄而不萎,实在叫人害怕。”
武延秀让她仰卧在床,笑道:“张开你的腿儿,我要来了。”
上官婉儿依言照做,陈牝展蕊的单等火棒驾临,忽觉阴中一满,一阵美快盖顶而来,禁不住“啊”的一声:“秀郎,婉儿好美,怎会这么舒服……”
武延秀犹如亢龙得水,槁禾遇霖,才一进入妙处,便即狂刺猛戳,竟然愈杀愈勇,弄得上官婉儿连丢几次,不得不求饶罢战。武延秀吃了如意散,整晚金枪不倒,把二女轮番交狎,终于弄了一夜!
裹儿这下可真计算失着,正是馒头不吃惹身膻,咎由自取。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三章 檀郎谢女
早朝过后,大唐天子李显回到神龙殿,才在御案前坐下,便传报皇后娘娘前来见驾,李显听见,两道眉头不由一紧,想起皇后的丑闻贴到天津桥一事,才只是两天,已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教他又怎能开怀展颜!
一阵环佩轻响,只见韦后缓步姗姗走了进来,看见皇帝这副嘴脸,当下挥手叫所有宫女退下,开声问道:“我好日不来见你,一见面就哭丧着脸,这算是什么意思?”
李显摇头叹了一声:“阿缃,看你像个没事儿似的,你和三思的好事,现在已闹得天下汹汹,街闻巷议,我这张颜脸也给你丢清光了!”
韦后脸色一沉,坐到他身旁,说道:“这都是你自找,当初我早与你说过,这五个家伙全不是好东西,你总不闻不理,现终于弄出事情来,却来怪谁。”
李显虽然昏愚,但自己老婆和武三思的事,心中早已清楚不过,只是身为绿帽乌龟,大多都是掩耳盗铃之辈,最恨别人揭短。
而李显不想诛杀武三思,甘愿做乌龟,除了他和韦后有“不加干涉”这承诺外,最主要是武三思不仅是他表兄,也是他亲家,女儿安乐公主和武三思的儿子是夫妇,倘若行诛,女婿武崇训也会被牵连。如真的杀了武三思,实难和妻子女儿交代,便是拥李唐的诸臣子们,前时不向武三思动手,也是把这姻亲关系考虑进去,才导致今日这个局面,一个个忠臣最终死无葬身之地。
韦后见丈夫不出声,又道:“他五人现在虽被流放,但另一件事又烧到身上来了。”
李显望向韦后,问道:“又是什么事?”
韦后道:“你那个宝贝女婿王同皎正在密谋作乱,他和张仲之、祖延庆、寿春、周憬和王琚等人,打算集结武人暗杀三思,趁势挥军皇城,你知道吗?”
李显最忌听见谋反这两个字,登时瞪大眼睛,问道:“王同皎怎会做这等事,你是从哪里得知?”
韦后道:“昨天有人告密与三思,三思马上叫宋昙和李悛探查,看此事是否真假,倘若真有其事,可大大不妙了!”
李显听后,一时间半信半疑,他知王同皎向来忠于自己,且在他复辟时曾立下大功,方会把女儿定安公主嫁与他,又岂有谋反之理!
话说长安四年,那年武则天的身体每况愈下,愈来愈坏。而朝臣反张昌宗和张易之的情绪也越烈。这时武则天已无法临朝,政务全交由宰相们处理,尽管御医劳心劳力治疗,病情依然不见好转。
张氏兄弟这对男宠眼见此情境,也不由担心起来,倘若武则天一旦归天,满朝群臣势必不放过他们,也是二人死期之日,他们又怎能不紧张。二张无可奈何,只有向几个友好求救,好作应付。可是,由于二人平素太过骄恃,也没有笼络武将的工作,事到临头,自然无人帮忙。
而武则天在迎仙宫内,除了张氏兄弟外,身边便只有御医、掌管联络及衣食杂务的宦官、宫女等,宫内还有少数士兵担当警卫,便连禁卫军也不见一个。这种不设防现象,也是鲜有的情形。
这全无防卫的状况,或许是武则天独裁五十年的自信吧,认定当时是不可能有背叛者出现,致会采取放心态度,也许是因病让她丧失警戒心。
其实武则天心中非常清楚,只要一日自己被神召去,正是张氏兄弟毕命之日,她没为二人的安全做任何安排,就足以证明。打从一开始,二张的命运已早就注定了,为君主殉死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就是独裁君主的无情。
宰相们现在最担心一事,假若武则天亲写墨敕,要把皇位让给张昌宗,该如何是好?虽则这机会是不可能的事,但再英明的君主也有一时胡涂,况且长期遭受疾病的折磨,也难免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
事到如今,唯一方法是使武则天退位,即使诉诸武力,也要拥立太子李显为天子,复兴李唐江山。
在这计划中,有张柬之、崔玄暐两位宰相,还有尚书右丞敬晖,司刑少卿桓彦范,右台中丞袁恕己等五人,并由老宰相张柬之担任首领。
五人认为,若要事成,必须要掌握军权,这是最重要不过的事,他们的目标,便是右羽林卫大将军李多祚。张柬之又分别推荐桓彦范、敬晖和右散骑侍郎李湛为左、右羽林将军,使他们掌握禁军。
这次行动是高度机密,即使父母妻儿也不泄漏。唯独桓彦范对高龄母亲放心不下,最后决定说明原委,请求老母谅解。
老母听后,目中含泪,毅然说道:“忠孝不能两全,应以为国尽忠为先。”
正月中旬,桓彦范、敬晖二人,秘密晋见太子李显,向他说明一切行动,请求准许。李显见二人说得正气凛然,终于点头答应。
正月二十二日,张柬之、崔玄暐、桓彦范、左威卫军薛思行等人,率领羽林军五百人抵达玄武门,并派遗李多祚、李湛和王同皎,来到东宫迎接太子。
王同皎当时身任太子宫内直郎,官从六品下,还没与定安公主结婚。
这当儿,尽管彼此事先已有约定,岂料事到临头,李显竟然害怕起来,借故不肯出门。
众人登时大急,倘若没太子参与政变,便成为臣子叛乱的大逆之事。
王同皎素知李显的性子,当下晓以大义,谆谆说道:“先帝以神器付殿下,殿下横遭幽废,神人同愤。如今上天接纳我等忠诚,派与北门羽林诸将、南衙诸宰相,同心协力,共讨凶竖,恢复李唐社稷,请陛下速至玄武门,亲抚大众,入宫诛逆。”
李显依然胆战心惊,支支吾吾始终不敢行动,说道:“二张诚当诛灭,只是圣上玉体违和,恐有损圣体,则为子、为臣均属不该。大家不妨稍延些时,再作后图。”
众臣见着他这懦弱的态度,均深感无奈,李湛向来性子刚直,厉声说道:“诸将士全抛却家族性命,为社稷殉死,殿下岂能推众人于鼎镬中?既然这样,还请陛下亲自向众人面谕,决定进止。”
李显见此,站起身来,却又瞻前顾后,不敢移动脚步。
王同皎忙道:“事不宜迟,迟即有变,今日之事,恐殿下亦难逃祸劫,现只有马上行动,方能保命。”
李显听了这话,方知势成骑虎,已无法再打退堂鼓了,只得不情不愿的缓步走出,王同皎见他这个模样,把心一横,一把抱起李显放上马背,代为执辔,直往玄武门而去。
起义军先在玄武门禁苑结集,一见李显驾临,也不待他开口,便即拥至内殿,遇有抵抗的守军,一律斩杀。
张氏兄弟忽闻军靴声响,慌慌忙忙赶到宫门,打算探个究竟,正值羽林军冲进宫来,张柬之一见二人,一声令下,羽林军一涌而上,刀光闪处,便将二人劈成数截,连叫喊的机会也没有。
张柬之率领众将直奔寝宫,见殿前侍卫环立,却被张柬之叱退。
武则天闻得人声杂沓,料知有变,勉力撑起身躯,厉声问道:“何人胆敢作乱?”
李湛趋前一步,答道:“张昌宗、张易之谋反,臣等奉太子令,将其诛灭,因恐有泄漏,故没有事前上奏。臣等自知称兵宫禁,罪该万死!”武则天虽有病在身,听得二张被诛,双眼突然暴睁,炯炯生光,一股慑人的气魄直压向众人,将士们看见,不由得移开视线,泰半竟垂下头来。
只见武则天的目光慢慢扫向各人,直落在正想躲藏的李显脸上,沉声道:“很好,很好,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李显浑身颤抖起来,敛首低眉的不敢吭声。武则天抑制心中的愤怒,脸上浮出一抹轻蔑的表情。
武则天摇了摇头:“他们既然给你杀了,就回去你的东宫吧!”
桓彦范连忙向前迈一大步,旋即跪下道:“太子殿下焉能返回东宫,昔日先皇把爱子交付陛下,现今年齿已长,天意人心久归太子,臣等不忘先皇厚恩,方奉太子之命诛杀奸臣。愿陛下将大位传与太子,上顺天心,下副民望。”
武则武见人情汹汹,不便严词拒绝,只好默然不答,正在踌躇间,蓦见李湛立在门前,叹道:“没想你也是乱军一员,朕待你父子不薄,不意竟参与这等阴谋!”
李湛听后,登时俯首无语。李湛是李义府之子,当年李义府恶名远播,其长子李津、次子李洽、三子李洋、女婿柳元贞,分别以收贿罪遭流放。当时李湛和家人一起,同被流放至岭南。直到上元元年,大赦天下,李湛返回洛阳,不久朝廷还准他任官,去年武则天特别恩准,让他担任千牛卫将军要职。
武则天把目光转向宰相崔玄暐,见他全身披挂盔甲,十足一个武将模样,不禁长叹一声:“这些人当中大都是你近日推荐,但你本人,却是朕亲自提拔的人,竟然也背叛朕!”
崔玄暐见李湛满面羞愧,显得异常狼狈,心想这当儿必须鼓舞士气,免得半途而废,他向来能言善道,口齿便给,当即答道:“臣参与这次行动,全是为大局着想,只有这样做,才是真正回报陛下的大恩。”这句说话实在有点强辩,但也不能不这样说。
起兵之时,张东之已把二张其余三个兄弟张同休、张昌仪、张昌期关入大牢,当日在狱中同被处决。五人的首级同挂在天津桥示众,五个头颅的上空,群鸦飞舞,发出骇人的尖叫。
同一天,袁恕己说服相王李旦,以他为首,率领南衙兵马镇守,以防万一,而二张的同党,包括宰相韦承庆、房融、司礼卿崔神庆等人,全都被捕下狱。
次日,武则天下了一道制赦,命太子李显监国,同时大赦天下。这道监国制赦,显然是张柬之等人早已拟好,自行盖上玉玺发布。而身为监国的李显,依然镇日茫茫然,还没回魂过来似的,一切事情任由张柬之代他安排,形同傀儡。
张柬之以李显之名,当日委任袁恕己为凤阁侍郎,挤进宰相行列。袁恕己制定敕书,帕特使安抚各州。
再过一日,武则天知道再无法勉回局面,正式宣布让位给李显。
神龙元年一月二十四日,武则天终于结束长达数十年的统治。二十五日,太子李显在通天宫即位,一个人竟然两次坐上国君的宝座,这是历史上鲜有的重祚。
李显坐在御案前,脑子一片混乱,兀自在想:“当初助我登位的人,怎地全都背叛了自己,五王是这样,现在竟连女婿都如此,全都和我作对!”
韦后在旁道:“你可知王同皎在外怎样说,他说三思跟我淫乱宫廷,危害国家社稷,而皇帝你全不理会,只顾自己淫乐,你说气不气人。”
李显听得勃然变色,拂衣而起,怒道:“好大胆的奴才!”甩下一句便转身走进内堂。
韦后看见,不由暗暗窃笑,知道李显动火了。
果然不出所料,次日李显命御史大夫李承嘉、监察御史姚绍之,着二人彻底调查此事真相。再命侍中杨再思、史部尚书李峤、刑部尚书韦巨源会审。
平康坊一带,不少头等妓馆掩映在垂杨绿柳之中,此处环境十分幽雅,丝竹声声,歌吟细细,足令游子销魂。
春花楼是长安有名的妓馆,座落在平康坊南曲与中曲之间。长安的知名妓馆,环境和设计全是大同小异,一般前楼都设有餐馆茶室,妓儿门只在此陪酒吃茶,以歌舞助兴,别于其它一般妓馆。
穿过春花楼前面厅堂,便是宽敞的四合庭院。院中遍布花竹奇石,层峦迭翠。回廊处一列列的排着小房间,偶尔传出歌乐之声,窃窃私语的嘻笑声,若非间中听见“接客、送客”的声音,实难想象这里是操皮肉生涯的妓馆。
春花楼的妓女,多半是些富家女儿,甚至出身官阀之家,只因家道中落,或是父兄犯事,致沦落风尘,而更有一些是左、右教坊的歌姬,不少堪称才色皆绝之人,成为长安城中的名妓。
开设妓馆的老鸨奇货可居,要价自然昂贵,一般商人士子在前楼赏赏歌舞犹可,倘要妓女陪侍一宿,或找名妓吟诗作对,价钱当真令人咋舌,若非高官巨富,恐怕也无福消受。
王琚还不知自己和王同皎的谋划已破,打算在行动之前,到春花楼一见深爱的女人晓昕,他踏上台阶,鸨儿已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这个鸨儿不过三十多岁年纪,形容依然十分俏丽,妍姿艳质,与她身分颇不相称。原来这个鸨儿名叫孟春,大家都称呼她为春姐,年轻时是头等名妓,垂拱年间是一位富商的外室,积了些金钱,富商死后,不为府中家人所容,索性重操旧业,调教了几个好女孩,当上鸨母来。
王琚是怀州河内人,字少孤,长得敏悟有才。他小时喜爱钓鱼,竟别出心裁,独出奇巧,自制了一个“木獭”的捕鱼器,将木头雕就成水獭的模样,獭口装有活动机关,能够张合,在嘴里放上鱼饵,腹下悬了一块石头,垂钓时用竹竿把木獭放入水中,借石头重量沉于水底,当鱼儿游进獭口吃饵时,触动机簧,獭嘴马上咬住鱼儿,悬着的石头同时脱落,浮出水面。
那时王琚只十岁左右年纪,光看他这个巧思,已知其人天纵英明,实非凡子。王琚喜结交朋友,且与李隆基交情甚厚,他今次参与诛杀武三思,一是痛恨武三思和韦后所作所为,二是为了李隆基,他知武三思不死,李隆基一家势必危在旦夕,他和李隆基倾谈间,也曾暗示了这次行动。
李隆基当时吃了一惊,他知武三思眼线甚多,要行刺他实非易事,忙叮嘱他千万不要鲁莽,须得三思而行,不可冒昧从事。王琚听见,只得支吾敷衍。
鸨儿孟春牵着王琚的手,将他领到一个房间,在前厅坐下,使人奉了茶,着小丫头到后院通知晓昕,坐下来与王琚说道:“王公子几日不来,晓昕都愁痛了哩!”
王琚听后一呆,急忙问道:“真的吗?昕儿好点了没有?”
孟春微微一笑:“应该没有大碍的,她休息了几天,已经好多了。只是我不明白,公子既然已赎出晓昕,她该开心才是,但这两三天来,见她镇日价愁眉不展,心事重重,我多次问她,晓昕总是摇头不答,到底你俩发生了什么事?”
王琚听毕,心中又喜又疼,疼的是自己不应该和她说这次的计划,让她终日担心难安,竟弄出病来!喜的是知道晓昕对自己一片真情。相比之下,倒是自己为了这件大事,一连几天只和王同皎等人结聚商议,却忘记了她,不觉暗自叫声“惭愧。”便在王琚痴想间,一阵环佩的叮咚声转入耳中,接着淡淡的清香飘然而入,王琚立时清醒过来,心中一阵激动,连忙站了起身。
一个清丽脱俗的人儿微喘着气,匆匆走了进来,只见她一袭水红的罗衣,脸上泛着几许哀怨,仿佛不胜微风的娇娜,她一看见王琚,眼眶儿不由一红,两颗珠泪直淌而出,扑进王琚的怀里。
孟春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带上。晓昕自从得知王琚的事后,这几天来,常是受怕担忧,天天盼着王琚,真个望眼欲穿。现在见王琚安然无恙到来,心中登时一宽,抽噎道:“琚郎,能见你没事真好……”
王琚看见她这个模样,不敢说出自己还没行动,轻轻拍着她香肩,安慰道:“我没有事,不用担心!”
晓昕服侍他在内房躺下,竟又一时无语。王琚沉沉如醉,一切事情全抛在脑后,消融在晓昕的温柔与真诚之中。
王琚微微张开眼睛,再次打量这个房间。唐朝一般妓女的居室内,多会贴一张白眉神像,或是挂一幅“时逢好鸟即佳客,每逢名花似美人。”的对联,可说是俗不可耐。
而晓昕的房间却不同,正面墙上,只挂一张她亲笔的题句:“十月轻寒叶未凋,淡黄疏绿短长条;无情有态堪怜处,日角云头雨半腰。”
王琚初遇晓昕,已让他深深着迷,他不但爱她容止瑞丽,身材袅娜,更爱她锦心绣口,才情出众。
当他看见这立轴,不禁想起晓昕的可怜身世。
晓昕家住东都洛阳,父亲乃一名经学之士,尤善图谶、天文、历筭之术,本是书香人家。岂料父亲受一桩官司牵连,给官府拘捕抄家。衙门里传出话来,只要能送去五百两银子,父亲方能轻判。
抄家之后,一贫如洗,哪能筹得这么多银子?无计可施,晓昕为了保住父亲性命,也不理会母亲的阻拦,决定卖身救父。那时一位长安富商正在洛阳,以二百两银子将她买下,声言买去做妾。哪知来到长安,却把她以五百两银子买给春花楼,当夜便不知去向。母亲得知她沦落娼家,一病不起,死在洛阳。
孟春知道晓昕的身世后,心中怜恤,给了她五百两银子送交衙门,父亲才改判流刑,发往岭南去了!
王琚和她相处已有半载,最后得王同皎帮忙,筹得一千两赎金,决定娶晓昕为妻,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完成这次计划。心想假若今次计划失败,他和晓昕的一切全都完结了!但令他欣慰的,再没有遗憾的事,便是已为晓昕寻获了自由,不用再过这种皮肉生涯了。
这夜月明如昼,月光移过庭阶时,犹如清水般漫进屋子里。帘影被夜风摇漾着,宛似淡淡的波纹,烛光摇曳,屋内只剩下一对恋人切切的絮语。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四章 义不容辞
用过午饭,辛钘打算到城西豆水井看一下老丁,瞧一瞧武三思是否遵守诺言,可有安顿抚恤这些老人家。
紫琼听见,说道:“武三思倒没有骗你,他在长安西市找了个空地,还盖了栅架让那些老人家摆买,瞧来这是武三思唯一所做的好事了!”
李隆基在旁问道:“紫琼姑娘这样清楚,莫非你到城里看过?”
紫琼微微一笑,彤霞已抢先道:“这件事在长安城早便传开了,恐怕就只有李公子和兜儿不知道吧了。”
兜儿搔着头,和李隆基相视一笑,但心中自然明白不过,紫琼能够知道这样详尽,当然是她的仙术所为。
当日兜儿威吓武三思一事,除了紫琼和彤霞外,杨府上下无人得知,李隆基亦当然包括在内,向兜儿问道:“武三思此人向来专横跋扈,难得今次体恤下民,不知辛老弟用什么方法,能叫这秃厮帖服听从?”
兜儿笑道:“这人是个软骨头,欺善怕恶,那日给我一吓,便即屎滚尿流,自不敢违悖我的说话。”
李隆基笑道:“这正是铜盆撞了铁扫帚,恶人自有恶人磨。”
众人听了都笑将起来,兜儿道:“我很想去探问一下老丁,看他们现在怎样,大家都一起去好吗?”
李舒柔和小雀儿在杨府闷了几天,早想出外走走散心,均点头答应。
杨家姊妹因杨峭天之死,这些日子来只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尤其杨静琇,她自从知道辛钘的身份后,对他总是若即若离,已不同初见之时。
辛钘当然明白其中原因,每当想起那次二人交媾的场面,便连他自己都感到尴尬,更莫说杨静琇了。
果然不出辛钘所料,杨静琳、杨静琇、宫暄妍都说想留在家中,杨静琳不去,宫英明自然留下来陪她。
小雀儿问父亲要否同去,马元霸摇头道:“多了我这个老头儿在旁,只会大煞风景,还是你们去吧。”
辛钘不想勉强他们,不再出声,心中却不舍得落下筠儿,要她一起同行。二男五女,一行七人便离开了杨府,迳往长安城而去。
紫琼似乎很喜欢筠儿,一路牵着她说话儿,五个美女走在一块,沿途自然惹来不少艳羡目光。兜儿身旁众美环绕,更是乐不可支。
长安城每日只营业半天,午时一到,便会响起“咚咚”街鼓声,商铺正式开始营业。日落西山,鸣钲三百下,各店铺关门打烊。
众人进入城中,来到西市,所有肉行、铁行、彩帛行、珠宝行、各行各业都已店门大开。此刻未时刚过,正值买卖的高峰时段,到处人山人海,好生热闹。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少是来自西域的胡商。
胡商素来很懂得做生意,凭着丰厚的资金,长安的钱庄不少是胡人开设,往来金融交易。本钱小的,无法经营大本生意,便将异域的饮食带来这里,辛勤地经营谋生。这些带有浓厚异域风情的食品,更为普通百姓喜爱,同时也促进中外文化交流。
辛钘来到一家胡商开设的酒店前,看见一些红、黄、绿色的葡萄酒,全都倒在盆子里出售,色泽异常鲜艳,酒香扑鼻。隔壁一家买胡饼的店里,见那当炉的胡姬,穿上一身色彩斑斓的胡服,走出店门跳起胡旋舞,旋转如风,罗带飘飘,直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见那胡姬一曲舞罢,胡饼出炉,满街充溢着诱人的饼香。客人一涌而上,一炉胡饼片刻便卖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不得不佩服这些胡人经商的本领。
在紫琼的指引下,轻易地便找到老丁等人所在,原来武三思在西市北首有一栋房子,恰巧拆毁重建,只剩下一大块空地。当日听了辛钘的要求,便即叫人清理干净,几天工夫,便搭起一个大棚子来。
老丁一看见辛钘和李隆基,自然千恩万谢,说道:“今次真多谢两位公子帮忙,好让咱们这些老骨头有个落脚之所,两位的大恩,真是无以为报!”其他老人家、老婆子等也一一上来多谢。
李隆基连忙道:“众位不用客气,生意还好吗?”说着看看摆买的东西,再也不是那些破铜烂铁了,贩卖的都是日用零星货物,如碗盘筷子、木笄花布、孩童玩具等,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货品倒也相当实用。
老丁点头道:“尚可过得去,两餐温饱是没问题的。”
辛钘问道:“那个王爷可有再欺负你们?要是有的,不妨与我说。”
老丁道:“这倒没有,王爷对咱们很不错,除了给大家这个地方外,还送了银两给咱们作本钱,才可以做些小本买卖。”
辛钘道:“这样就好,也不打扰老丈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叫人送个口信给我便是。”接着说了杨门的地址给他。
众人离开老丁后,辛钘道:“那个姓武的倒也守信,要不可有他好看。”
彤霞笑道:“当日你把他吓个半死,这厮还有得选择吗。”
李隆基道:“难得大家今日出来,便由我作东,到东市欢趣楼大吃一顿。”
辛钘立时精神百倍:“你是王爷,有的是银两,咱们岂会和你客气。”
东市附近是贵族官邸密集之所,达官贵人较多,发售的商品多以高贵品物为主,品种没有西市齐全,但也有二百多个行业。
进入东市,光是商铺的门面,气势派头都和西市大有不同,便是走在街上的人们,个个绮罗锦衣,不愧是贵族出入的地方。一顿丰富的茶点后,离开东市,刚来到宣阳坊,便见一大伙官兵蜂涌而来,不住驱赶档路的行人。
辛钘众人让在一旁,小雀儿道:“见这些官兵来势汹汹,瞧来必定发生什么大事了。咦!前面不是定安公主的府邸,莫非是……”
李隆基一听到这里,延颈一望,果见公主府已被官兵团团围住,马上想起王琚说过的计划,心头不禁一惊,暗想:“难道驸马都尉王同皎的事泄露了?”一念及此,不由想起王琚的安危,忙道:“咱们去看看。”来到近处,只见屋前已架起梐枑,数十名官兵手执长棍,栏档住看热闹的群众,不用片刻,便见王同皎、张仲之二人给押了出来,只听得围观者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私议:“听说有人上疏朝廷,检举驸马爷谋反。”另一人道:“驸马怎会谋反,又不知是被什么人诬陷了!”
李隆基心里大叫不好,果然是机密败露了!当下悄悄与辛钘道:“老弟,我有点事先走一步。”说完回身便要离去。
辛钘见他神情有异,连忙追上前一把扯住他,低声问道:“莫非此事与你有关?你我都是好兄弟,不妨直说。”
李舒柔同时追问道:“三哥,到底是什么事?”
李隆基见众人已围在身旁,却又不便当街说出来,便向辛钘丢个眼色,示意先离开这里再说,当走到无人处,才轻声说道:“我有个好友王琚,前时得知他和驸马合计,欲要铲除武三思,现在看来事情被揭破了,我得马上通知王琚藏匿起来,迟则误事了。”
辛钘道:“既然是你朋友,咱们一起去,他就算给抓了,也得想法子救他出来。”
李隆基感动至深,一拍辛钘的肩膀,说道:“果然是好兄弟,但此事非同小可,我实在不想连累大家。”
辛钘笑道:“我还道你害怕什么,就是武三思在场,我也要和他再斗一斗,只要你朋友一日未死,就必定没事,放心吧。”
李隆基想想也是,当日武三思大斗关中杨门,辛钘都能摆平,或许他真的能够帮上忙也未可知。当下也不打话,领着众人直奔王琚住所。
才一到达,便见几个官兵守在门外,李隆基见此情形,心知不好,便向附近的人探问,都说官兵刚才来抓人,却抓不着,只留下几个官差在外。李隆基听毕,暗叫一声侥幸。
紫琼道:“官兵既然已作出行动,自然会分头行事,又怎会让余党有机逃脱。还好你朋友刚好不在,逃过此劫。李公子不妨再想想,他可有什么朋友,或是会到什么地方,免得他全不知情,落入官兵手中。”其实紫琼早就算出王琚所在,只是不便当众说出来,才借此提点李隆基。
李隆基皱眉沉思一会,忽道:“他可能会在那里。九妹,你和大家先回家等候,我和老弟通知了王琚,便即赶回来。”
辛钘道:“为什么不一起去,你害怕有危险吗?”
李隆基道:“那里是妓馆,女子又怎方便进去。”
辛钘一笑,说道:“你这朋友倒也风流快活,光天化日还待在那地方。”
李舒柔听见兄长这样说,便道:“但你们要小心喔。”
紫琼道:“有兜儿同去,应该不会有事的。”走到辛钘身边,挽住他的手,说道:“看来此事并不好对付,你一切要小心。”
辛钘听见紫琼这样说,当即点了点头。
二人步进春花楼,才一坐下,鸨儿孟春已迎将上来,满脸堆欢道:“原来是李公子大驾,当真荣幸之极,不知这位公子是……”
李隆基也不想和她泡磨菇,直截了当道:“这位幸兄弟是我的把弟。是了,请问王琚兄可在这里?我有点重要事找他。”
孟春知道他和王琚是好朋友,当下笑道:“原来是这样。没错,王公子确实在这里,两位请先用茶,待我马上使人通传。”
小丫头送上茶,孟春着她通知王琚,这时正好又有客人光临,孟春向二人施礼告辞,便招呼客人去了。
不用半盏茶工夫,王琚已匆匆来到,看见辛钘在场,不禁呆得一呆。李隆基为二人介绍后,接着低声道:“有个不好的消息,驸马刀尉刚刚给官兵抓了,还有张仲之。”
王琚登时脸色刷白,问道:“怎……怎会这样!这个消息从何得知?”
李隆基道:“是我和幸老弟亲眼看见,绝对不会假,当我赶到你家,见你家门外守着几个官兵。少孤兄,现在你得马上离开长安,不能再担搁了。”
王琚道:“我明白,事已至此,已经再没我选择余地了!但我有一事想求李兄,今次我能否成功离开长安,可说全无把握,倘若不幸失败,请兄弟为我暂时保密,千万不可让晓昕知道。”
李隆基点头道:“少孤兄放心,今次有辛老弟帮忙,相信要离开长安并非难事,待得此事平静下来,到时你再回来接晓昕姑娘便是。”
王琚见辛钘年纪轻轻,心想他又能帮上什么忙,当下道:“今次兄弟犯的是死罪,又岂能连累他人,辛兄弟和李兄的好意,王某先在此谢过。”
辛钘道:“王兄你忒也见外了,你是我老哥的朋友,就是我辛钘的朋友,况且你对付的人是武三思,大家可说志同道合,有道:‘行藏虚实自家知,祸福因由更问谁;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依我来看,那个老匹夫终不得好下场。”
王琚听了辛钘这番话,大有相逢恨晚之感,叹道:“武三思一日不除,朝廷便没一日安宁。他和皇后淫乱,众所周知,当今皇上在他二人眼中,如同摆设,朝中重大决策,都由他和皇后在枕头上敲定,再交由皇上颁布实施,再这样下去,李唐天下必将毁在他两人手中!遗憾的是,今日事情败露,无法斩奸匡时,报效朝廷,实教我死不瞑目!”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间人声鼎沸,哭香鹒啼,一个男人高声喝道:“全给我站在一旁,咱们搜!”三人大吃一惊,相顾失色。突然“碰”的一声,门已被人踢开,数个差役一涌而入,一看见三人,叫道:“在这里了……”话声一落,各执兵器围了上来。
辛钘见势头不对,抢上挡在前面,与二人说道:“这伙人倒也本事,竟然寻到这里来,瞧来今日不出手是不行的了。”
王琚知道是在劫难逃了,连忙道:“万不可动手,两位高义,在下没齿难忘,王某跟他们去就是。”
辛钘正要说话,一个满身怀金拖紫的高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多个官兵。
只见此人年约五十来岁,面容清瘦,鬓髯如漆,眯着眼睛往三人望去,一看见李隆基在场,当即收起孤傲之色,连忙揖道:“李承嘉拜见王爷。”
众官兵差役听见此话,均是一呆,全都收起手上兵器,退在一旁。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李大人,不知有何贵干,要大人你亲自出马。”
这人正是御史大夫李承嘉,见问说道:“下官奉德静王之命调查驸马谋反一案,至此捉拿叛逆,却不知王爷在此,多有冒犯。”
李隆基笑道:“难道李大人认为小王与此案有关?”
李承嘉虽不惧怕李隆基,但此人毕竟是龙子帝孙,身份非被寻常,实在不想得罪他,说道:“下官不敢,只因有人举报王琚与此事有关,不得不调查清楚,还望王爷原宥。”
李隆基摇头道:“李大人恐怕是弄错了,倘若王兄是叛党,而王兄是小王的好友,莫非李大人也怀疑到小王身上?”李承嘉连忙道:“不敢,这是德静王之命,下官岂能徇私废公,只得秉公处理,望王爷体谅则个。”他不想再和李隆基言语厮缠,向身旁的差役使个手势,示意上前拿人。
辛钘在旁愈听愈气,大喝一声:“全都给我站住,谁敢上前一步,莫怪我不客气。”接着戟指道:“你开口德静王,闭口德静王,看你这头摇尾狗就只认识武三思,示皇上如无物,大大的不敬……”
李承嘉怒不可遏,叫道:“反了,反了,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公然侮辱朝延命官,快给我把他拿下……”怎料才一说毕,眼前人影一闪,后颈突然一阵酸麻,浑身登时无力。
辛钘最恨这些倚贵欺贱,恃势凌人的奸官,眼见官兵要上前拿人,再不思索,随即出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辛钘已将李承嘉擒住,挡在众官兵前面,喝道:“谁敢靠近,小心他的狗头。”
李承嘉吓得面无人色,颤声道:“大……大胆逆贼……”
辛钘怒气未息,把他在地上一掷,伸脚踏住他头颈,指着一名官兵道:“你听住,若想要回这狗头的命,便叫德静王来这里见老子,你与他说,关中杨门少主杨峭天要见他,他若不敢来,我便去找他,清楚没有?”辛钘知道,事到如今,唯一只有和武三思要人,方为上策。
那官兵当场呆住,望着李承嘉不知如何是好。辛钘冷冷一笑:“你不用去问他,德静王和老子关系非浅,向来交好,这个狗头泥球换眼睛,有眼无珠,竟敢对老子无礼,今日我只是代德静王好好教训他,并无其他,你不想他多吃苦头,就得快快去请德静王到这里来。”那名官兵听了此话,也不敢耽延,带着几个同僚飞奔而去。
王琚直来负气仗义,听完辛钘的说话,立时脸上变色,只道自己是给辛钘卖了,不禁废然长叹。李隆基心知王琚的性子,但在这当儿,又不便向他解释清楚,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是了。
辛钘单脚踩着李承嘉,回头与王琚道:“王兄弟不用担心,届时德静王一到,我自可保你不受牵连。”
李承嘉更是惊疑不定,暗想这小子口出狂言,莫非他和王爷确有深交?但关中杨门在江湖上声名甚响,王爷与江湖朋友结交,本就不是什么奇事,看来多是这样了!
只两顿饭工夫,武三思和几名王府武师匆匆赶来,看见李承嘉卧在地上,不禁眉头紧皱,辛钘笑着上前,说道:“王爷你好,没想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请坐,请坐。”
武三思勉强地露出笑容,望向三人道:“原来小王爷和辛兄弟是朋友,彼此都是自家人,何须客气。”
李隆基虽然极度厌恶武三思,但他面对这个朝中红人,实不敢掉以轻心,况且在此情此景下,首要是先救得王琚,更加不能和他反脸,当下抱拳一揖,微微笑道:“见过王爷,小王和杨老弟是拜把子兄弟,认识已有十几年了。”
武三思对眼前这个皇室子孙,可说是全不放在眼内,若非顾忌辛钘的武功,今日哪会和他们坐在一块,现听见二人是结拜兄弟,不由脸皮一紧,心里暗叫一声糟:“瞧来要弄垮李旦,铲除李家余孽,却有这个小子在旁阻梗,恐怕又要大费周章了!”
辛钘开门见山道:“要王爷来这里,实在出于无奈,但此事也只有王爷亲临才能解决,咱们兄弟三人满腔兴头来此作乐,不想这位李大人突然冲了进来,说是奉王爷之命捉拿叛贼,二话不说,便上来锁人,愚弟逼不得已,只好动手,请王爷到来说个究竟,相信其中必定有些误会吧?”
武三思来这里之前,早就想得通通透透,知道辛钘一旦出面,这个人情势必非卖不可,当即说道:“杨兄弟说什么话了,这都是当今皇上的令旨,拘拿驸马做反的叛党,并非本王之意,而李大人也是奉公办事而已。”
辛钘笑道:“这样说,王爷是认为我也是驸马同党了?”
武三思摇头道:“杨兄弟是什么人,本王又岂会不知,只因有人告发王琚与此事有关,致会发生这个误会,既然他是兄弟的朋友,本王自当向皇上说个清楚明白,此事与三位无关,但杨兄弟必须应承本王一件事,不知兄弟可否答应?”
辛钘但求救得王琚,也不加深思,点头道:“王爷请说。”
武三思道:“驸马纠众谋反一事,已经证据确凿,其他涉案人等,亦一一落网,望兄弟不要再插手干预,免得让本王难做。”
辛钘心想,这个老狐狸果然不简单,他既然已让出一步,我也不能进尺,只好点头道:“好!君子一言,我也希望王爷不要翻口。”
武三思道:“本王言出如山,今日就打扰了,本王刚巧有要事在身,先要告辞,倘有机会再和兄弟畅饮三杯。”
三人站起身来,辛钘笑道:“王爷慢行!”
第五集 宫闱之乱 第五章 临淄王府
官兵离去后,孟春和晓昕急忙走了进来,晓昕一看见王琚,不知是喜是忧,眼眶一红,泪水直淌而下,扑到王琚身上:“琚郎,你……你没事真好,那些官兵会再来吗?”
王琚轻轻抚摸着她,微笑道:“是我不好,害你为我担心!”
辛钘道:“武三思决计不会再为难王兄,大家可以放心。”
孟春拍着胸口道:“刚才真是吓破了胆,看那些官兵凶巴巴的,一涌进来便大嚷大叫,我还道春花楼便此完了!”
李隆基招呼二人坐下,孟春却道:“我还要出去安抚客人,免得他们给吓坏了不敢再来!”
李隆基和辛钘一笑,由她自去。晓昕和王琚坐了下来,辛钘笑道:“王兄弟必定很奇怪,武三恩因何会这样吞声忍气,敢怒而不敢言,是不是?”
王琚虽然得辛钘帮助,救回一命,却没半点欣喜之色,说道:“阁下和德静王的交情果然非浅,恕在下有眼不识荆山玉,请勿见怪。”若非碍于李隆基的颜脸,恐怕言语更加尖刻。
李隆基见他语气不善,便知他误会了,正要解绎,只见辛钘淡淡一笑,已截住道:“王兄只是说对一半,我和武三思之间确实关系非浅,但不是交情,只因他害怕自己性命安危,叫他不得不卖我这个人情。”
王琚听得大惑不解,李隆基笑道:“少孤兄,你误会辛老弟了!”当下便将辛钘如何帮忙老丁,武三思如何领兵大斗杨门,一一与他说了,关于辛钘如何使用仙术威吓武三思,李隆基根本就不知情,自然无法和他说。
辛钘笑道:“武三思只要一日不死,恐怕我还要和他纠缠下去,想来也确实好玩,把个奸王弄在指掌间把玩,果然大呼过瘾!”
王琚听完李隆基的说话,他和晓昕当即站起身来,向辛钘深深一礼,说道:
“少孤无礼得罪,兄弟莫怪。”
辛钘连忙还礼,笑道:“,大家都是好兄弟,王兄何须多礼。”
李隆基说道:“今日能解决这件事,少孤兄就不再用担心晓昕姑娘了,你俩这杯喜酒,可不能少了我这个把弟呀。”
王琚笑道:“这个当然!再生之德,岂是一杯酒水了事,即使上刀山,跳火海,王某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辛钘笑道:“王兄太言重了!”接着叹道:“武三思老奸巨猾,只恨我少不更事,阅历浅薄,两句说话便给他堵得死死的,无法为驸马爷说情!”
王琚摇头道:“兄弟有这分心,已经很难得了,也无须自责,驸马都尉毕竟是皇上的女婿,看在女儿情分,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辛钘道:“武三思倒行逆施,直是令人发指,天理循环,此人必无善终。”
三人倾谈一会,辛钘向李隆基道:“咱俩来此已经有半天,那些妞儿必定很担心了,还是回去吧。”
李隆基点头道:“少孤兄,既然大事已了,不如到舍下好好庆祝一番如何?
晓昕姑娘也一起来好吗?”
晓昕道:“先多谢王爷,晓昕还有点事要和孟大姐说,改日晓昕再到王府致谢,请王爷见谅。琚郎,难得大家高兴,你便随王爷去吧,这里的事由我和孟大姐交代便可以。”
王琚道:“好吧,你和孟大姐说完就早点休息,明儿我再来看你。”
三人离开春花楼,走出平康坊,过了东市,便是隆庆坊所在,当年先帝赐与此坊给李隆基兄弟居住,隆庆坊面积极广(约明清古宫一倍),是长安城内最大一个坊,面积比西市、东市和太子东宫还要大。
隆庆坊内全以园林设计,近百栋楼房掩映在柳影花阴下,三人从金明门进入,只见四处花木扶疏,崇台复殿,端的奇巧自然。
辛钘一进入金明门,直看得瞠目结舌,啧啧说道:“我和老哥相识至今,还不曾到你家中拜候,没想是这样大的一个地方,若是要我独个儿找,恐怕也要找上半天才行!”
入口处左首有一大马棚,见有两名马夫牵了三匹马儿过来,李隆基与二人说:“这里离我家还远,不得不以马代步。”#--iCMS.PageBreak--#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前排支持下过来看看的支持一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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